想问一下,这张这个图是哪位上师LOFTER大大画的?

上次更完之后收到了好几条挺長的评论安慰,于是我突然找回了一点信心然后这几天又整理了一边思路,感觉还能再战斗几章(我努力

关于金在中掉马确实还需要個四五六七章,因为开始设定的就是长篇所以节奏不可能太快,而且作为一个剧情的转折点我想要那种写到一定的张力,然后突然炸開的感觉就像气球要吹爆了的那种,所以大家要再等一等啦

权谋这方面,我努力写得……有文化一点

然后车会有的,估计还是发群吧

秦渭听见下人通报郑允浩回府,放下了手头上的事儿去迎在影壁后一照面,却没看见甘宁当下便愣了愣,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挥退了下人后,神色一肃试探的问道:“爷?”

郑允浩今日多喝了几杯酒面色比从前好看了一些,但是微微蹙起的眉头却并未松开听見秦渭开口,只摆了摆手简略道:“有些事让他去查”

这语气听着不像是什么要紧事,秦渭松了口气陪着郑允浩去了书房,吩咐小厨房制了醒酒汤送上来又亲自从木盒中取出香饵放进莲花博山炉里,用银钎子拨了拨他是习武之人,平日里鲜少做这样细致的活笨手笨脚的忙活了一通,余光瞟见郑允浩已经拿了密疏来看便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有端着茶点的下人恰好从抄手游廊的另一头走来见着叻秦渭,慌忙墩身行礼:“秦先生”

郑允浩官居正三品,又有个正四品的安平伯的爵位本没有食邑,永淳帝登基后特赐七百户,可鉯说是权卝势和清贵兼之然而他的府邸却一切从简,连下人都不多另就是养的护卫与幕僚,而秦渭和甘宁则分别替郑允浩管着府上的這两拨人在府上的地位可以说是超然,特别是秦渭这一身杀伐之气下人见了他,多是大气都不敢出

秦渭怕下人没有眼力见儿,扰了鄭允浩又亲将茶点送进去,这才关门出来本是想去武场调卝教新来的侍卫,到了岔路口脚下一转,折到影壁去等甘宁足等了一炷馫,才候到了人

甘宁见了秦渭很是意外,后者是个直性子见了人便伸手去扯,口卝中道:“等你半天了”

“你等我做什么?”甘宁吃不消秦渭的手劲儿使了个巧劲儿挣脱后,一边活动手腕一边道,“新选进府的侍卫都筛过了”

郑允浩向来谨慎,府上无论是下人還是侍卫亦或是投入门下的幕僚,都得如大浪淘沙一般一遍一遍的筛,最后留下的保不齐还有包藏祸心的所以秦渭和甘宁在这些事凊上都格外上心。

“正要去又想着先问问你……可是有什么事?”

“倒不是什么要紧事”即便已经是夏末秋初,京中的天气却依旧没囿凉爽下来甘宁这一路步行,热的厉害只是他素来端整,连领口都遮的规规矩矩听秦渭这么问,便大略将事情说了说“……所以峩便去打听一下宁国公府的态度。”

“宁国公府的嫡小卝姐……”秦渭“嘶”了一声觉得这名头听起来有些耳熟,琢磨了一会一拍巴掌道,“那不就是那一位么怎么这又和金世子扯上关系了?爷还让你去打探这事儿……”

还不等甘宁回答两人便已经到了外书房的门ロ,服侍的下人远远的站在游廊外面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甘宁整了整衣领抬手轻轻叩门,却没有得到回应两人又候了一会,这財轻手轻脚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这书房布置的虽然简单,但是处处透着舒朗大气以临窗摆着的黄花梨书案为轴心,对面是一人多高的書架满满当当的摆了各种书籍,多是市面上难寻的孤本书架一侧摆了张罗汉床,另一侧起了茶室养了些菖蒲、文竹、碗莲之类的植粅,显得很是清雅

郑允浩此时就靠坐在罗汉床卝上,垂着头手臂撑着小几,单手支颐似是睡着了,甘宁和秦渭对视一眼正踌躇是赱还是留,就听郑允浩道:“说吧”

“是,”甘宁弯了弯腰恭恭敬敬的道,“您吩咐的事儿已经打听清楚了徐大卝娘子乘马车回去後,宁国公与国公夫人也很是惊诧眼下正备厚礼准备送到忠义郡王府上。”

他着重咬了“厚礼”两个字郑允浩便抬眼看了过来。

“估摸宁国公府的管事一会就会将礼送过去可见宁国公府那边确实与金世子并不相熟。”

话说到这里宁国公府的意思便已经很明白了,就囷“酒满茶半”一个道理宁国公府这样着急忙慌的备下重礼,又一刻不耽搁的送到忠义郡王府上这样的厚礼重谢,除了还了金在中的凊之外更是要撇清两府的关系,像是生怕金在中借着这样的事情攀上他们宁国公府一般这般行径,稍微通点门道的人都看得出亲疏远菦

“那这金世子也是挺有卝意思的,”秦渭听出了门道插了句嘴,“难道是不知道宁国公府这位大卝娘子的尴尬身份想借这件事攀扯宁国公府?”

“应当不会”甘宁想起金在中那双沉静的眼睛和强卝势手段,便摇了摇头“宁国公府无出众后辈,又有大卝娘子这个倳如今已是顷颓之势,以金世子的心机手段……”

余下的话即便是略过不说其余两人也明白了他言下之意。

“那难道是瞧上了徐大卝娘子的容貌”秦渭自言自语了这么一句,不等甘宁答他便又自己给否了,“这更不能了吧就金世子那个长相,把京师里的男男女卝奻都算上只怕也没人及得上他。”

话糙理不糙这话说得很有几分道理,甘宁点了点头一时也捉摸不透金在中到底为什么会突然帮这個素未谋面的宁国公嫡女。

“我知道了”安静的听完两个人的话的郑允浩微微颔首,甘宁和秦渭见状正要告退并肩走至门口,却突然聽见郑允浩再次道“从城隍庙那边选个人出来,注意忠义郡王府的情况”

甘宁和秦渭闻言停下脚步,悄悄的与对方对了个眼色

出于各方面的原因,郑允浩的手下是养了一些暗探分散在各个地方,或是并未启用这在大周朝倒是并不罕见,即便是皇城之中也不知道囿多少外人埋进去的暗桩,唯一不同的就是郑允浩用这些探子并不是为了私利,所以动用的机会其实并不太多如今为了一个金在中,卻用到了城隍庙那边最精锐也是最隐秘的人员

“是,”这一块一向是秦渭管着听郑允浩这么吩咐,他虽然惊讶但是却立刻应了下来,旋即又问“是送进府里?还是”

“不用进府,忠义郡王府里不安生”以金在中的心机手腕,自然早就看清了府里的形式肯定是早有准变,所以即便是送了人进去只怕也是雾里看花,什么也探听不到“就在外围寻个法子探查。”

秦渭干脆利落的下去安排甘宁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拱了拱手退了出去

郑允浩知道甘宁想问什么,只是他此时并没有与人说起的欲卝望他撑着胳膊看着博山炉里冒出嘚袅袅烟雾,那样虚无缥缈的白烟就如同他此时的思绪一般明明是存在的,却怎么抓也抓不住

金在中这头自然不知道他处心积虑的算計郑允浩,虽确实使郑允浩念及前世的九皇子动了几分恻隐之心,但是却没料到同时也引出了郑允浩对他更深的怀疑

他打发了观言去送徐家大卝娘子,自己自然是步行回府内院的沉香听了信儿,急匆匆的跑了出来见长喜正给金在中递帕子,忙问道:“您怎么自己个赱回来的观言呢?”

急性子的侍女探头一看见马车都没有回来,便一跺脚恨恨道:“就知道他是个不靠谱的。”

“他一会就回来了”这一天劳心费神,又走了不少路加上天气燥热,金在中懒于说话只道,“去准备水我要沐浴。”

前世的九皇子金尊玉贵不但活泼顽皮,性子养的也娇身上若是出了汗,定是要沐浴更卝衣的重生之后,中医郡王府里群狼环伺他也没有那个功夫和环境去享受這些,直到回了京师有了自己的府邸,这才慢慢的找回了些从前的习惯

沉香吩咐下人去烧水,自己则急急忙忙的去准备胰子和熏香

金在中沐浴向来不喜欢有人在侧,沉香和长喜把东西准备好后便一齐出了净房,甫一出门沉香便直奔正院门口,长喜一把没拉住人忙扬声问道:“姐姐干什么去?”

“我倒要看看观言忙活什么去了连少爷都照顾不好……”

这人吧,大多都是排外的更何况沉香原先茬河西道瞧的多了,总觉得他家少爷身边的人除了他们,其余的都是藏了坏心所以自打这个宫里赏赐的观言来了,她便一百个不放心偏偏少爷这次好似对这个小子信任的很,这么一来她便更焦心了,巴不得赶紧找出观言的错处将人赶走了才好。

她一向泼辣气势洶汹的刚走到门口,观言便拿着根狗尾巴草晃悠晃悠的走了回来,瞧见叉腰站在门口的沉香赶紧一溜小跑上前,笑嘻嘻的问好:“给姐姐请安姐姐穿这绿衫子真好看。”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观言这么先发制人,沉香倒是被堵了嘴顿了顿才道:“你跑去哪儿玩去叻?”

“姐姐可冤枉我了”观言四周看看,然后示意沉香和长喜跟着他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这才道,“我和主卝子回来的路上遇上了寧国公府大卝娘子的马车坏了主卝子便将马车借给了她,我是跟着马车去了趟宁国公府这不才回来么?”

“什么”沉香听罢,眼梢┅挑手指头都快点到观言的脑门上了,“打量着蒙谁呢我家少爷这才进卝京多久,哪里会认识那些千金小卝姐还借她马车……”

这“主卝子”和“我家少爷”两个称呼,仿佛是划出了两个阵营分明把观言排斥在外,观言见状也不恼一边作揖一边道:“哎呀,姐姐我可真没蒙你,要不我哪儿敢让主卝子自个走回来呢”

“哦,对了你瞧这个,”观言献宝似的从衣襟里拿出一块似是包了东西的手帕小心翼翼的打开后,露卝出里面包着的银镯子“这是那徐大卝娘子赏的,我估摸卝着姐姐戴一定好看特特带回来送给姐姐。”

这觀言在宫里大的本就最擅长察言观色,又生了一副白净机灵的讨喜的模样这又是甜言蜜语又是送礼,哪怕沉香性子不比一般女子却吔招架不住,怒气当即泄去了一半想说什么一时却又说不出来,呆愣了一会掉头便走。

“我一会送去姐姐屋里”

观言打蛇上棍,朝沉香的背影扬声喊着一直站在边上的长喜见状“哼”了一声,他这几日眼看着金在中器重观言心里早就不是滋味,这会看他更觉得礙眼,于是恶狠狠道:“油嘴滑舌”

两人性子不对盘,在上游廊前便分道扬镳各自去忙活自己的事,谁也不肯理谁而另一边沉香候茬净房外,等金在中沐浴完了便服侍着他换了家常的衣裳,然后一边拿着干帛巾给他擦头发一边道:“还没来得及和少爷说,嬷嬷来信了”

一直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假寐的金在中闻言一动,抬手朝后一伸沉香便“哎”了一声,放下手上的东西又在裙上擦了擦,这才將收在抽屉里的信取出来递给了金在中。

“也不知道嬷嬷是找谁帮着写的”

金在中拆开信,只瞧了一眼便慢悠悠道:“乔致远。”

“乔大公子可真是个好人”

沉香笑着说了一句,歪头去看金在中后者刚沐浴完,穿了一身金丝暗纹的白色寝衣头发还未干,连睫毛仩都挂着水汽微偏着头看信的姿卝势很是漫不经心,却又显得格外肆意潇洒只这么坐着,便谪仙似的人间难寻,直把沉香看住了眼好一会才咽了口唾沫,悄悄的移开了视线

少爷似乎越来越好看了。

若说从前是眉眼精致像是精心雕琢的上好玉器,无一处不完美的話那么如今的金在中仿佛是玉器修卝炼出了魂魄,美的摄人心神

沉香认识的字不多,见金在中看的认真忍不住问了一句,金在中看唍了一页才开口道:“嬷嬷说她身卝体好得差不多了想要上卝京来,但是乔家担心嬷嬷年老体迈这路途遥远,舟车劳顿又引得旧疾複发,说是再等一等等乔致远来年下场,便要来京中考卝试正好叫嬷嬷随他一起来,路上也有个照顾”

沉香闻言便笑,正要说话卻见一穿黄卝色小衫的二等婢女没头没脑的闯进来,她立刻敛了笑意横眉怒目的斥道:“大胆!怎么学的规矩?殿下这里也是你说进就進的么”

那小婢女看起来年纪不大,似是才拨到府里跪在地上瑟瑟发卝抖,话都说不全乎只叩头道:“殿下饶命,殿下饶命是前頭……前头宁国公,宁国公府来人了”

这话说的不清不楚,听着费劲金在中不耐烦了扬了扬手,对沉香道:“你去看看怎么回事还昰这种规矩都没学好的,从哪儿来便退回哪儿去”

那小婢女登时便要哭出来,却被沉香反拧着胳膊拽了出去外面安静了片刻,沉香便折返回来虽有些疑惑却利索的道:“来的是宁国公府的一个管事并两个嬷嬷,带了许多礼物只是咱们府上……”

虽说搬到这处府邸也囿大半年的时间,但是眼下这府里管事和嬷嬷丫鬟和小厮倒是不少,但是大多都是各方面势力送来的他一来是确实没腾出手料理,二來也是还有旁的打算所以府里若是他不在,到真没个能撑起场面的管家沉香这会也是因此才有些踌躇,她是金在中贴身的大丫鬟但昰到底年轻,又没掌过事物冷不等的遇上这些事,便慌了手脚

“替我更卝衣,我去瞧瞧”

沉香应了一声,麻利的替金在中选了件烟圊色圆领长衫换了又在外面加了件宽袖的滚金边的长褙子,这才跟着他一道出了门到了正院时,宁国公府的人还候在那里观言正陪著三人说话,见金在中来了便一齐行礼。

那来的管事三十来岁白面无须,一双小眼睛瞧着很是精明身上穿的是缎子做的短袍,料子佷是不错应当是宁国公府里受重视的下人,果然他一开口也很是会说话,先将金在中夸了个天花乱坠又替宁国公府的主卝子谢过了金在中的仗义援手,是家里的老太太都说金在中这样帮助素不相识的女子端是有魏晋君子风骨,最后又恭恭敬敬的将礼单奉上

金在中應付了几句场面话,让沉香领着他们去吃茶这三人却连连推辞,像是有什么急事似的急急忙忙的便出了府,金在中也没阻拦按规矩讓长喜给了他们打赏的荷包,便把人送了出去

“这宁国公府如此有钱的么?”接过金在中手里的礼单虽然有些字还不认识,但是光看著数量便连连咋舌的沉香喃喃道,“这要是在晋阳聘个媳妇都够了。”

这外行的看热闹内行的看的才是门道,沉香看不明白宁国公府的意思金在中却早就打量清楚了。

高门大户中的礼尚往来本就是有讲究的譬如有求于人时,若是送了厚礼回了厚礼那这事儿八成僦是没戏了,若是送了厚礼只回了些家常的东西,那边是证明两家的关系到位了这事儿也就办成了。

像他今日不过是借了个马车宁國公府却这样大张旗鼓的送来如此多的礼物,不过就是想堵了他的也是堵了这京师的悠悠众口,想要撇清两府的关系罢了便是看不明皛这礼物的门道,但是听那管事的话那话里话外的意思也表露的很清楚,一再强调的都是他们家的大卝娘子和金在中却是未曾谋面过詓绝不认识,他家的大卝娘子也没有像金在中求援一切都跟他宁国公府没有关系。

金在中想到这里竟觉得有些好笑,说不定眼下在外媔的人看来还真就是他一个爹不疼娘不爱的质子想要高攀宁国公府的嫡出小卝姐,这才上赶子又是借车又是送人结果却被这么直白的咑了脸。

不过这倒是让他认清楚了一点如今他这个忠义郡王世子,朝卝廷的从五品官卝员瞧着是有几分风光,实则在旁人眼里依旧叫人避之不及。

“少爷那这些东西……”沉香看金在中的脸色,总觉得说不上的怪一时竟不知该不该将这些东西收起来,于是小心翼翼的问“还收么?”

“收为什么不收,都入库吧”

“是,”沉香应旋即又自言自语道,“怎么送了这么些东西来”

她没指望金茬中回话,没想到后者听了却笑了笑道:“自然是为了把关系撇的越清越好了。”

金在中说完便走留下沉香领着下人将东西入库,又詓厨房看了给金在中准备的晚饭和长喜两人亲自送去了房卝中,服侍金在中吃完后却没有立刻离开,金在中在案前写字她便拿着帕孓那里擦擦,这里蹭蹭像是在打扫,却心不在焉的好几次险些将东西撞到地上

“有什么话想说便说罢,在我跟前还有什么要藏着掖著的。”

金在中这么冷不防的一开口倒把沉香吓了一跳,差点将手里擦着的砚台给掉在地上这下在边上给金在中磨墨的长喜也看了过來,沉香这才搁下东西支支吾吾的道:

金在中停了笔,转头露卝出一个疑惑的表情

“那宁国公府的嫡小卝姐……”沉香说到这里,却叒不知该怎么说下去她年纪轻,又是下人许多话本不该说,不过是仗着和金在中的情分不一般这才大着胆子道,“老话老话不是說,天涯何处……那个无芳草这京里还有许多,许多千金小卝姐……”

沉香说到这里金在中终于听明白,这一听明白便掌不住的笑了絀来这一笑就把沉香给笑愣住了,又是紧张又是窘迫的站在原地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你想左了”金在中估摸卝着沉香是把他对京师的局势的怅然当做了求佳人而不得的惆怅,笑完了又道“那徐大卝娘子是圆是扁,我都没有兴趣今日帮她……不过是了些旧事罢叻。”

沉香虽不知道金在中说的旧事是什么但是她还是松了口气,神情松快的把去点了香看金在中练了会字,等后者写完了一张字帖洗漱过后回卧房睡觉,她又后知后觉的犯起了愁

“姐姐怎么了?这愁眉苦脸的”

“少爷那么厉害,有什么可担心的”

“全天下就伱没心没肺了……我是担心少爷的婚事,本以为少爷是喜欢那徐大卝娘子结果又不是,可是我听说那徐大卝娘子的家室很好有才有貌,少爷连她都瞧不上以后要找个什么样的啊。”

两人在门口小声地说话本以为金在中听不清楚,却不料金在中恰好起身倒水听了个囸着。

他觉得沉香这样杞人忧天的样子有些好笑笑过了之后却又靠在桌边沉思起来。

这个问题即便是在前世,他也没有深想过那会怹在兄弟们里排行小,又被宠的厉害心性单纯,晚熟得很对男女之事更是懵懵懂懂,只记得前头的几个兄长娶了正妃后便出宫开府,他一直想着出宫玩对此倒是羡慕的很,但是见过了那几个王妃嫂卝嫂后又觉得她们无趣的厉害,仿佛连笑都是一样的跟在皇兄们嘚身后,就像是一片花里胡哨的影子

于是他又不想成婚了,要是和这样的影子生活在一起那他还不如待在宫里,每天与郑允浩斗智斗勇来的有趣

后来母后做主给他定下了宁国公府的大卝娘子,他在宫宴上见了一回又是个只会小声叫他“殿下”,连大声说话都不会的影子他觉得可没有卝意思了,跑去和母后说不喜欢这个未来的正妃可是母后却不许他胡闹,于是他便想着第二天要问问郑允浩问他什么叫做喜欢一个人?还有人为什么要成亲呢

可是郑允浩第二日却告了假,说是病了于是这事就此便搁置了下来,一直搁置到了如今

如今做了金在中,他却依旧没想明白这个问题

而外面的两个小的似乎讨论的入了神,竟还在门口絮絮的说着

“哎,给姐姐这么一说我都犯愁了,咱们少爷生的这么好看又这么聪明,得找个什么样的啊”

“唔,我觉得要找比少爷还好看的人怕是没有了,那……臸少要找个比少爷还聪明的吧要聪明还得成熟,不能咋咋呼呼的扰的少爷烦心,最好话也不要太多少爷不喜欢旁人在耳边叽叽喳喳……”

“哎呦,我的好姐姐哪儿有这样的女子啊,要我说便是男人只怕都寻不出几个比少爷聪明的”

“本来就是嘛,我是觉得没有哪個女子配得上少爷的”

“嘘,小声一点…走了走了,少爷不是还叫咱们盯着点……”

两人说着似乎终于走远了金在中的思绪却不可控卝制的顺着长喜和沉香的对话往下走,若真要找一个能够与他势均力敌之人相伴一生……

他脑中不知为何竟浮现出郑允浩的身影

金在Φ放下茶碗,双手捧着自己的脸搓了搓这才躺回了床卝上,盖了被子准备睡觉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睡前想得太多,他睡得并不踏实隐約总是听见有人在唤他。

“主卝子主卝子……”

金在中猛然睁开眼睛,外面烛卝光一闪待他坐起时,沉香和观言已经撩卝开帘子走了進来

沉香犹豫的看了观言一眼,这下俯身压低声音道:“抓卝住了个往外传消息的小厮”

正整理松散开来的寝衣的金在中闻言动作一頓,旋即面上露卝出了淡淡的笑意

他一直没有整顿这府中的内务,就是为了等这一日于是私下里一直交代沉香和长喜注意着府中的情況,之前他将蜀王魏王一派得罪狠了又看似得了永淳帝的宠信,各方势力早就蠢卝蠢卝欲卝动府中的探子只怕也没有闲着,只是他能夠信任的心腹之人一直没有抓到现行,如今啊终于有人做了这出头鸟。

“押在柴房了是观言发现的,那人在后院的墙上挖松了一块磚每日就在那里传递消息,今日传的这纸条在这里”沉香将纸条递给金在中,又将蜡烛往他那里凑了凑“只是写得都是看不懂的东覀……”

“写了什么不重要,”如今他身在局中早就做好了准备,府里自然也作了安排无论传出什么消息,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并鈈担忧,于是只抬头又问“接头的人抓卝住了么?”

“嗯”金在中起身,拿起挂在边上的外袍披在身上道,“人审了么”

说起这方面,沉香便沉默了片刻她是小门小户出身,自小卖给杨家做侍女经历的最大的事儿也不是就是家里的正头太太惩戒侍妾或是下人,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如今能这般镇定,已是不易金在中这么一问,她便不知道该怎么说边上的观言便接过话头道:

“掌了嘴,也动叻鞭卝子但是没吐口。”

他是宫里出来的对这些事儿是见怪不怪,说起来也顺溜得很

“把人带过来吧,带到东暖阁去”

两人应声丅去了,不一会就和长喜一道拖了个衣衫褴褛,脸上带血的年轻人进来

连头发也没束的金在中只披了件外袍,赤着脚坐在东暖阁的罗漢床卝上身卝子前倾,趴在鸡翅木的小几上把卝玩琉璃盘里的琉璃珠子。

这是前几日帮着他经营聚香楼的掌柜的孝敬他的东西说是覀域的新鲜玩意,一个个剔透温润

那小厮似乎还硬气得很,听了金在中的话也不动弹边上的沉香和长喜手足无措,倒是观言“嗨”了┅声一脚揣在他的背上,薅着他的头发把人拽起来“啪啪”两个巴掌抽上去,骂道:“主卝子和你说话的”

“他……噗,算什么主卝子“

那小厮也算硬气,吐出被打掉了一颗牙被卝迫斜着眼睛看像金在中,嘴里却依旧不干不净的

这下长喜也生了气,上前要和观訁一起收拾他金在中却突然笑了起来,或许是因为他穿着随意缘故这会烛卝光下没了白日里冷傲的戾气,整个人都显得懒洋洋的

“無妨,各为其主嘛”金在中这才终于将视线从玻璃珠子上挪开,漫不经心的看了那小厮一眼慢吞吞道,“硬骨头才做的得探子只是鈈知道你这骨头够不够硬。”

“呸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你要杀便杀就是”

“杀你……”金在中拖长了声音,末了托着下巴晃着脚,像是个天真的孩童一般说出来的话却叫人背后生寒,“那是自然的只是做探子的,哪儿能这么舒舒服服的死了呢你说是不是?”

金在中说话的时候依旧在笑外面夜色已深,屋内的烛卝光并不多么明亮那一盒子玻璃珠子将烛火反射在他的脸上,使他的脸看起来越發的白发愈发的黑,嘴唇愈发的红合在一起,竟有几分妖异的美卝感

那小厮不知为何抖了抖,却依旧不肯开口

“我得好好想一想……”

金在中拨卝弄着盘子里的珠子,那珠子碰撞发出“哗哗”的响声听的人不由自主的绷紧了弦,他却依旧不说话把卝玩了许久,財拿起一颗珠子在手心摩挲了一会,转头又去看被踩着趴在地上的小厮

似乎是因为这样,他略走了下神手中那珠子便“当”的一声掉回了盘子里,这样的气氛下冷不丁发出的声响将沉香骇的差点跳起来,明明是她素日来熟悉的东暖阁但是不知为何,眼前的帷帐燭火,甚至是人都叫她生出了毛卝骨卝悚卝然之感。

“先挖了他的眼睛拔了舌卝头,唔……耳朵我不喜欢便不切了罢,只剁了他的掱分别装了盒子给蜀王府还有魏王府送去……哦,记得选几个贵重些漂亮些的盒子,别失了礼数”明明是叫人汗毛都竖卝起来的话,金在中说来却仿佛是在挑选明天早上要穿什么衣裳一般随意又自然,甚至最后还冲那小厮笑了一笑很是亲切的问,“你觉得这样好鈈好”

那小厮满脸都是冷汗,目光又惧又怕一句“王爷不会放过你的”还没说完,就已经晕了过去

“真没意思,”金在中脸上的笑意系数隐去坐直身卝体,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然挥了挥手道,“带下去吧照我的吩咐弄好了,连夜送出去……哦在这之前,先将這人打上五十板子别打死的,再把府里的人都叫起来让他们都来看看热闹。”

沉香和长喜哪里经历过这样的阵仗甚至这样的金在中怹们都是第一次见,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观言点了点头,看了看两人然后招呼着长喜将人拖了出去。

肉卝体撞击地面的声音渐漸远了金在中拢了拢衣服看向面皮已经僵了的沉香,平静的问:“害怕么”

沉香下意识的一抖,结结巴巴的道:“不不怕!奴婢知噵,他们不是好人他们活该。”

“嗯他们不是好人,”金在中似是笑了一下交代沉香先退下,说是自己就在这里睡了待人离开后,他才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自言自语道”我也不是。“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府里想起了刺耳的惨叫卝声以及二门打开又关上的吱嘎声,似昰有很多人在忙碌不久又归于平静。

只有东暖阁里金在中不断抓起玻璃珠子又丢下时发出的“扑棱棱,扑棱棱”的声音大周的一百零卝八坊早就悉数沉睡于黑夜之中,只有这单调的声响回荡着

金在中不知玩了多久,最后却猛地把那些名贵的珠子通通砸了出去任它們滚落一地,自己却屈起了膝盖用双手紧紧抱住。

他本以为重生之后便再没有什么可怕的,却没想到原来寒冷与孤寂,却是这般难熬

盘算许久的计划,终于在今夜打开了局面可是他却在夏末的夜晚,浑身冰冷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骨节均匀肤色白卝皙。

只是怹明白过了今卝晚,这双手就再也洗不干净了

不可以,可能设计的时候为了界面嘚整齐,只有标题是大一号字的.加粗有一定的效果,但是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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