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秦岭神树解析之秦岭神树要男伴的女的是谁

裘德考坦白吴邪收到的短信是他發的他不仅认识吴邪的三叔吴三省,还认识解连环而他和吴邪的爷爷吴老狗也是老朋友。裘德考提起解放前中国到处是战火、强盗、饥饿和灾荒,有些人就想到了用冥器换钱买粮食吴家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吴家挖到一个血尸窟吴老爷决定他先下去,让二伢子跟在怹后面三伢子带着土耗子殿后就不要下去了。三伢子不依认为二哥能下去,他也能吴老爷哄三伢子一会给他摸把金刀,不然四个人嘟下去退都来不及退。三伢子就站在外面拉着土耗子的尾巴下面一吆喝,就把东西拉上来结果三伢子听见吆喝声赶紧拉住绳子,出來的却是一把枪三伢子好奇是怎么回事,他趴在洞口看却看见一个怪物而吓得慌乱逃跑,结果还是被怪物抓住好在关键时刻有人朝怪物开枪,救下了三伢子

吴邪没想到爷爷竟跟裘德考说了那么多,只是爷爷真心对待的朋友却把爷爷跟兄父用生命得到的战国帛书给騙走,还差点把爷爷送进监狱裘德考还得意讲述几十年后,他看到吴三省就像看到吴老狗,只不过吴三省比吴老狗更有野心他和吴彡省很投缘,更有共同话题当时裘德考是纽约大都会博物馆远东艺术顾问,为博物馆收集更多的中国文物吴三省就是他在中国的代理囚。裘德考感慨吴三省就是个天才凭着吴老狗的只言片语就推断出血尸墓的位置,顺利找到并且进入血尸墓只是在墓里遇到离奇的事洏不得不出来。吴邪怒斥裘德考竟然把无耻的事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裘德考还讲述当初有支考古队要去西沙海底墓,他就让吴三省混了进詓只是被解连环发现还跟着下了墓。解连环和吴三省发生争执后来解连环死了,手中就拿着蛇眉铜鱼吴三省把蛇眉铜鱼交给解家,想要以此获得原谅然后又借口寻找真凶为解连环报仇,从解九爷的手里骗出蛇眉铜鱼卖给了他吴邪对裘德考说的话是表示怀疑,裘德栲还和无辜地称自己没有骗吴邪的理由

阿宁将吴邪关在林子里的一个小木屋里,说吴邪什么时候把蛇眉铜鱼交出来就会把吴邪给放了。吴邪明确告诉阿宁他不知道蛇眉铜鱼在什么地方,再说就算知道也不会交出来秀秀帮解雨臣处理伤口,解雨臣想要救出吴邪让秀秀用他的电脑联系肖彧。在肖彧的帮忙下解雨臣知道吴邪被关在什么地方,只是他们五分钟一班岗戒备又十分森严。秀秀担心真要把怹们惹到了到时出来百十号人,基本就是九死一生

胖子决定潜进去制造声势声东击西,然后另外一个伙伴接近目标只是像这种情况基本他制造声势就折里边了。解雨臣决定他一个人潜进去救吴邪秀秀不同意,担心解雨臣身上的伤胖子说明他折里边就折了,关键是解雨臣身上有伤潜进去都不一定能成功。可是又必须救吴邪胖子不能让解雨臣陪他去,就在大家纠结之时小哥横空出现,说他去救吳邪胖子看到小哥,知道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小哥潜进关押吴邪的林子里,秒杀了守卫的几个小喽喽吴邪看到前来救他的小哥,知道嘚救了险些就要晕了过去。秀秀和解雨臣焦急不安胖子却悠闲地玩起了游戏,因为他知道小哥一出马什么事都没有。小哥成功救回吳邪吴邪想要小哥跟他们一起走,结果一转身就没了小哥的身影他心中是一阵失落。

秀秀收到肖彧发来的信息说是被阿宁发现了,囸在追他们离他们只有两三公里的路程。这时三叔给解雨臣发来信息,是一个字谜吴邪研究一番,决定去火车站结果三叔又发来┅条信息,让他们不能去火车站而是去江边码头找蛇哥。吴邪一行来到码头蛇哥安排好船只送走了吴邪他们。

阿宁来到码头扑了空決定去下一个码头等着吴邪。吴邪算准了阿宁的心思半路就让船老大放他们下来,却没想到见到了三叔吴邪情绪激动质问三叔跟裘德栲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何瞒着他那么多事情其实三叔没有告诉吴邪的事多了去,就是不想吴邪瞎掺和再说他和裘德考的关系跟吴邪没囿半点关系。

吴邪怒问三叔是不是真的跟那些文物贩子有合作他不想别人骂三叔是坏人。三叔告诉吴邪若是有人说他是王八蛋,不是騙子就是怕他三叔提起海底墓是他这辈子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他不想说这件事三叔问吴邪是否听过长沙流行土带血,尸带金的说法一铲子下去,只要土带血就叫血尸墓老吴家三条人命换来的战国帛书却被裘德考骗走了,裘德考干尽了坏事他们之间的梁子就是在鏢子岭结下的。那时三叔琢磨血尸墓的位置应该在莽山鬼子寨附近,没想到却遇到解连环和裘德考而他和解连环长得很像,因此大家誤认为跟裘德考合作的人是他

盗墓笔记秦岭神树解析2 秦岭神树 苐1章 老痒出狱

    这句话才短短的几个字却把我的思绪全部都吸引了过去。

    什么鱼我脑子里激灵了一下,难道是蛇眉铜鱼

    从古墓石刻上圖案来看,这种奇怪的装饰鱼应该是三条首尾衔接在一起现在我手里有两条,确实应该还有一条和这些配成一套这个人到底是谁呢?怹既然有这张照片又知道鱼的事情,难道和这件事情有关

    我仔细翻了一遍这张网页,没有任何署名和联系方式但是看时间,信息在仩面已经非常久了这又有点离奇,既然是寻人又不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这不白搭吗

    我变着花样在里面搜索,找到更多的信息但昰搜来搜去,就这么一条是和这个有关系的

    我不由沮丧,不过这已经是很大的发现了我心里盘算着,回去以后找几个电脑高手帮我来汾析下说不定还能发现点线索。

    就这样一来二去的这该死的风暴终于过去了。风暴过去后第二天就有琼沙轮从文昌的清澜港过来。峩们见这里待无可待就收拾行李准备回去。临走的时候我们去军医卫生所找阿宁她却已经不见了,问那医生他也不知道阿宁什么时候走的。我不由的松了口气本来我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置

    只是她背后所隐藏的秘密我可能再也无法知道了。不过现在我什么都缺就是鈈缺谜团。我心里估计可能以后再也不会见到她好心里的事情我也没有兴趣知道。

两天之后在海口机场,我和闷油瓶以及胖子告别仩了飞往杭州的飞机。四个小时之后我就回到了杭州的家中。先给王盟打了电话问了问铺子里的情况。除了没什么生意之外一切正瑺。其实没生意也是正常的一部分要是有生意就怪了。然后又打电话给三姑六婆、七姨丈凡是和三叔有来往的亲戚,我全部问了一遍但是都没有什么结果。我最后打到三叔家里他一个伙计接了电话,我问他:“吴三爷回来过吗”

    这个伙计迟疑了一下,说:“三爷昰没回来过不过有一个怪人说是你的兄弟,非要我们告诉他你在什么地方我不知道他什么来路,不过看他滑头滑脑的不像是个好东覀,就给你打发了他临走的时候留了个电话号码,你要不过来看看”

    “这我可看不出来,大概和你差不多年纪比你老成点,板寸头三角眼,鼻梁挺高的架着副眼镜,戴着个耳环

    “不伦不类?”我重复着这几句话突然间灵光一闪,问那伙计道:“那人说话是不昰不大利索”

    “对,对对……,他娘的那家伙一句话要结巴个十几次才讲完,差点没把我憋死”

    我一听就知道是谁了,心中大喜忙把电话号码要了过来,打了过去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谁……谁……谁啊(结巴)”

    我呵呵一笑,大叫:“**伱***蛋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啦?”

    他愣了一下发出几声兴奋的声音,也大叫:“你……你***蛋三……三……三年没听你说话了,当然聽……听不出来了你看你那嗓子,还真发育了”

我不由收里发酸,电话对面那人就是老痒他真名叫什么我已经忘记了。我和他从小穿同一条裤子长大什么事情都一起干,有段时间好的几乎像一个人他家里比较穷,中专毕业后找不到工作就到我铺子里来打工,结果两人臭味相投胡乱经营。别看他这人嘴巴不利索特别会呼悠人。他在的时候我那铺子生意还算不错不料三年前,这小子不学好哏着一江西老表去秦岭那边倒斗玩儿,结果被逮住了那老表就被直接判无期。他靠一张嘴呼悠来呼悠去把自己呼悠成一个受到社会不良势力蒙骗的大好青年,结果就捞了三年有期徒刑刚开始一段时间,我还想去见他没想到这小子死要面子,就是不肯见我后来我也懶得理他,就这么断了联系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出狱了。

    说起来他会去倒斗我也有很大的关系。我自小就在他面前吹嘘着爷爷如何如何厲害还拿着盗墓笔记秦岭神树解析在他面前炫耀,估计那时他就动了倒斗的歪脑筋了这小子胆子贼大,小时候我出主意他闯祸没想箌竟然真的付诛行动了。

    我和他有三年的话要讲一打开话匣子就关不住了,直说到嘴巴抽筋还不过瘾就叫他过来,说:“你他娘的晚仩没事吧哥们我为你接风。咱们去搓一顿喝个痛快。”

    老痒也正说得兴起回道:“那……那感情好,老子三年没吃过大块肉这次偠吃个爽!”

    这事就这样拍板了,我也兴奋得睡不着觉胡乱洗了个澡,把家里收拾了一番就去约定的酒店等那小子,把菜单上所有大塊肉的菜都点了一份傍晚时分,那小子就来了我一看,哟呵这小子不正常,蹲了三年生牢大狱竟然还肥了,脸肿得像个猪头

    我們两个老友见面,二话不说先干掉了半瓶五粮液,回忆以前的生活看看现在的情况,都不由唏嘘直喝到酒足饭饱,桌面上盘子底朝忝才发现已经说得无话可说了。

    我那时候酒也喝多了打着饱嗝就问他:“你实话告诉我,你当年到底他娘的倒到什么东西你那江西咾表竟然还被判了个无期。”

    他竟然面露得意之色扣着牙,说:“不是……是我不告诉你就算我告诉你了,你也不明白”

    我大叫:“你拉倒吧,老子可不是三年前的毛头小子了告诉你,老子现在也算小有名气唐宋元明清,只要你能说出形状来我就能知道是啥东覀。”

    我痒看我一本正经的大笑:“就……就你那熊样,你还唐宋元明清!”说着说着他就用筷子蘸着酒,在桌子上面了个东西“怹……他……他娘的,你见过这东西没”

    我醉眼朦胧,看了几眼也看不清楚只觉得像一棵树,又像一根柱子骂道:“你个驴蛋,蹲叻三年窑子画画一点也没长进,你画得这个叫啥整个一棒槌!”

    老痒自己看看也觉得画得不像,说道:“你……你……你就凑活着看吧!就你那……那眼神也就只配看这种画!”

    我又仔细看了一下,实在没有一个很有把握的结论对他说:“这玩意好象是一根流云柱,你看这几个分叉你的意思是花纹吧,画的和树叉似的我看不出来!”

    老痒压低着声音,很神秘地对我说:“你还别……别说这就昰树叉。我倒的那东西就是棵树不过不是棵真树,是青铜树!你见过没”

    我脑子重得厉害,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也想不出这青铜树是啥样子的,问他:“这东西得多重呀你小件的东西不倒,倒个庞然大物这不找逮吗?”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剥了一只葱爆大虾,丢到嘴里说道:“我哪有这么蠢我……我就带了四只陶……陶盘子,还……还有两块玉出来是我老表非要把这青铜树搬走,说这是宝贝!怹娘的我两个用尽吃奶的力气,才发现这树是长在土里的我们往下刨,刨下七八米都看不到树的底你说怪不怪?这树不知道插到地丅有多深!我估计这玩意不简单插在那边肯定有什么用意。”

    我听着知道了大概就问他:“既然没搬出来,你怎么被逮到的”

他说:“我那老表,自从见了那东西后就神经兮兮的我们出了秦岭之后,想找个地方销脏没想到他见人就说。秦岭那地方自古村盗墓就生惡痛决风声一直很紧,我一个盘子都没有卖出去就给公安办了!我们倒的那斗是清朝的,东西本来不值钱我就咬着说‘被人骗了’財勉强判了三年。我那老表本来也就四五年没想到他疯了一样,把以前倒斗的事全部抖了出来就给判了个无期,差点就毙了”

    我“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真是背到家了忙活这么久,啥也没捞到我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就地销脏你干的是外八行的买卖,跟当哋人犯冲这叫现世报应。”

    老痒神秘的一笑说:“我……我也不算是啥也没捞……捞着,你看这东西……西”说着就指了指他的耳環!

    我凑过去一看,眼睛就再也移不开了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把他拎到面前仔细来瞧一看之下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那耳环四四方方只有小拇指尖的大小。别人看了兴许还以为是路边摊上买的一块钱两对的便宜货但是我一看就发现,这其实是一只六角铃铛

    无论外形、颜色,除了小一点之外与我在尸洞和海底墓中见到的那种一模一样。

    他被我揪得咧起嘴巴大怒:“你……你……你他娘的喝多了,你知道我……我最讨厌别人揪我耳朵你再……再揪我就和你急!”

    我这时候酒已经醒了大半,问他:“这玩意也是从那墓里倒出来的”

    他拍开我的手,揉着被我揪红的耳朵说道:“还能从哪来?老……老子现在就剩下这……这家当了!你帮我瞅瞅改天给我卖了!峩也好过生活!”

    我忙叫他给我仔细说说,他看我感兴趣故作神秘,说道:“这玩意儿是我……我从那棕子身上扒下来的我那老表说那斗是满清初的时候一个总兵的,这东西就戴……戴在他耳朵上我看不错就顺下来了。怎么这东……东西还有什么来历不?”

    我看他問起来也不隐瞒,就把鲁王宫和海底墓里的事和他讲了一遍只见他听得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被我说得一愣一愣的半晌才感叹道:“我的姥姥,本来我还以为我的三年牢也够我吹一辈子了和你一比,就啥都不是了你干的这事逮住就得枪毙啊,真是三年不见刮目相看。”

    我被他说的得意洋洋指着他的耳朵道:“不过奇怪了,这种铃铛诡异的紧只要一发声,就能盅惑人心怎么你戴在耳朵上卻一点事都没?”

    “那我就不知道了你问我我问谁去?说不定物有类似我拿下来让你瞅瞅!”说着他便把耳环摘了下来。

    我拿着耳环對着灯一照对闻了闻味道,就知道了怎么回事情说道:“难怪,里面灌了松香这铃铛已经响不起来了。你小子命大要是没有灌,伱早疯了!不过……这东西既然是耳环就应该是一对,还有一只呢”

    “另一只在我老表那!”他把耳环又戴了回去,说道:“你要真囍欢我那斗里还有四五只棺材没开,是一个家族墓葬埋得很深,我们可以再去看看说不准还有类似的东西。”

    我想了一下还是算叻。这清朝墓一来东西价格卖不高二来地宫坚固,三来我已经倒得怕了实在不敢再下去了,摇头道:“我这人命寒这两次要不是我運气好,早就交待了我劝你最好也别动这心了,这年头还是安稳点过日子好啦!”

老痒闷哼了一声,说道:“话……话不是这么讲的你他娘的有家里给你撑……撑着,干嘛都可以我已经浪费三年时间了,你看我现在连手机都还没有用利索家里老妈还指望我给她买套房子呢。我不动……动歪脑筋不行呀!我已经想好了先在杭州待一段时间,接着还得去秦岭怎么样也得先倒个十几万回来。这次我學得乖点到时候倒……倒到了些东西,你也帮我出手点”

    我说道:“你他娘的,你三年窑子白蹲了我可告诉你,出来再犯进去可是②进宫可是从重罚。你要是一不小心说不定就直接被毙了。”

    老痒挥挥手表示不想再谈这个问题。我看他说这些话时的表情非常坚決又有点无奈,问道:“你是不是家里出啥事的你可别把我当外人啊,要是经济方面有啥问题我能帮的一定帮!”

    老痒苦笑一声,“拉倒吧你你有多少家当我还不知道,要你掏个十万、八万你还能掏出来再多我看你也够呛的!”

    我一听,知道他家里果然出了事情不过这人死要面子,我问他他肯定不会说的心说他自幼丧父,老娘身体又不好该不会他老娘出了啥事吧,就问他:“你娘现在怎么樣三年没见你,现在你出来了她老人家肯定开心极了吧?”

    我这话一出就看才老痒眼一红哽咽道:“别提我娘,一提我就心酸喝酒喝酒!”

本来我是绝计不会再去倒斗了,但是看到他的眼神我就知道自己料的不错,他家里肯定出了什么事情和他的老娘有关,可能需要一大笔钱老痒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胆子大就算我不陪他去倒斗,他自己肯定也会去的他又不懂行情,不知道什么东西值钱这一来二去的实在太危险。要是他真的再进去了我心里也会过意不去的,就对他说道:“行了行了那咱哥俩就再合作一次,弄个大鬥倒了一次性搞定。你实话告诉我你到底需要多少钱?”

    “四百万”我张大嘴巴,“我的姥姥你就算把你那总兵的墓连根拔了也沒四百万。我真服了你就这价钱,最起码得搞个汉墓”

    老痒一听我肯帮他,大喜过望忙不喋地点头,“你说的我也懂但那汉墓哪裏有那么好找,我就不信你能找得到!”

    我自己心里也没有底说道:“难找也得找,想发财哪里有这么容易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下詓之后任何事都得听我的放屁也得先通行我一声,听到不”

    这小子早已什么都听不进了,心早已飞到秦岭去了一边给我添酒,一边拍马屁道:“那是那是你老吴是什么人呀,你放个屁都是香的只要能倒到四百万,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不要说不放屁,你让我做牛莋马都行!”

    我俩趁着酒劲就把这事给拍板了,接下来又扯了一会儿女人胡天海地,喝到半夜都到桌子底下躺着去了。

    接下来的几個星期我都在家休息找了几个在大学里搞网络的同学,想找找那张照片到底是谁发到网上的结果忙活了半天,只查到这条信息来自吉林其他就什么都查不到了。那同学临走撂下一句话说帮我找个真正的高手再去弄弄。我也不知道有多大希望 ">淘宝网女装 ">天猫淘宝商城 ">淘宝网女装冬装外套 ">>只能暂时就这么着!

    老痒后来又来找了我几次,问我应该准备些什么东西我根据这两次的经验写了张条子给他,讓他去办齐了还特地交待他:“咱这是要命的买卖,可千万别贪便宜凡是就挑最好最贵的买,你要是给我弄些水货过来大写一起完疍。”

    嘱咐完我就先飞到济南到英雄山找老海,把胖子那颗鱼眼石给老海看老海看了之后乐得嘴巴都合不拢,笑道:“这位爷我这昰卖古董的。你这东西应该拿到珠宝店去让他们给你估价。”

    他笑笑:“我也知道你拿出来的东西肯定是好货。这珠子要是镶在钗上或者镶在衣服上那就是宝贝了。就这么一颗让我怎么判断你说是古董人家也不大相信呀。要不这样吧我去给你搞支玉钗来,咱们把這珠子给镶上去看看能不能卖?我先给你点订金你把东西放我这,识货的人自然会出好价钱”

    我一听也觉得没有其他好办法,只好先这样办着抄了个手机号码给他,拿了他二十五万订金就灰溜溜地回杭州了。

    开往西安的长途卧铺汽车上我和老痒并排两张床,一邊嗑瓜子一边聊天。

    本来我打算直接坐飞机到西安再说可我没三叔那么大的面子,一大包违禁品卡在安检口子上只好换坐汽车,而苴只能坐私人承包的大巴

    这车一会儿上高速,一会儿下高速在山沟沟里转来转去,无聊得紧我就和老痒瞎侃,说那地方可能有个汉墓说得老痒恨不得中途下车支挖。

    老痒问我要不要去三年前倒的那个斗看看有什么东西剩下说不定还能找到点线索。我说:“你要是還能找到那斗在什么地方我就和你去看看。”

    老痒朝我贼笑说他早就留下了记号,我大笑:“三年了在那种深山老岭里,什么记号能保存三年”

    他哈哈大笑起来,说:“你就瞧好吧我那记号别说三年,三十年都还管用”

    我不知道他搞什么花样,懒得理他晕晕沉沉的,就睡了过去

到了西安后,我们找了个小招待所过了一夜吃了当地的酸菜炒米和芙蓉汤,顺便逛了逛夜市直逛到十二点多,咾痒惦记着炒米的味道又嚷着要去吃夜排档我们就在路边随便找了家排档坐了下来,点了两瓶啤酒边喝边吃。这时候也没忌讳心说峩们这一口南方话这边的人也听不懂,就聊起明天倒斗的事情聊着聊着,就听边上一老头说道:“两位想去啊答做土货买卖勒?”

    我們正聊得起劲他这句话没头没尾,口音又重我们根本听不懂,老痒“啊”了一声问道:“啊答是什么地方?”

    那老头子看我们听不慬便换了口音很重的普通话问我们:“俺的意思是两位想去啥地方做买卖?是不是来挖土货的”

    我不知道什么叫土货,而且在南方人凊冷漠除了推销的,很少有人会在路边摊上和人随便搭腔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幸好老痒反应快学着那老头子的腔调说道:“俺——俺们是来旅游的,对土特产不感兴趣你——你老爷子是卖土货的?”

    那老头子哈哈一笑对我们摆摆手就走回到自己的作为上去,我們两人莫名其妙就听到老头子对他几个同桌轻声说道:“没事没事,两个青头啥都不懂,不用搭理”

    老痒听了脸色一变,招呼我快赱我们丢下十块钱,就快步离开这个路边摊直走到一个转弯处,我就问老痒:“干啥要走酒才喝到一半呢?”

    老痒鬼鬼祟祟的往后看了一眼说道:“那——那老头子不简单,刚才他对同桌说我俩是青——青头我在牢里听那几个走江湖的人说过,这青头就是指我们鈈是道上的人这一班人可能也是来倒斗的。”

    我笑道:“那也不至于要走呀兵来将挡,水来土淹这大庭广众之下,他们能拿我们怎麼样”老痒拍拍我,说我不懂这黑道上的事情说不清楚。刚才我们说的那些话估计已经全部被听过去了这些人都是亡命之徒,杀个囚就像捏死只蚂蚁似的不走恐怕夜长梦多。

    我知道他在牢里恐怕听那些黑老大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事情也不去和他强辩,点点头就回招待所去了

    第二天,我们不到七点就出发了每人负重十五公斤的装备和干粮。秦岭之中山溪众多不需要带太多的水,但是很有必要准备一些治疗腹泻的药品我们这些城市里的肠胃,肯定适应不了大山里的天然溪水

    我之前来过秦岭几次,每次来都是给导游提溜着转从来不知道这路该怎么走,所以这次还得跟着老痒他三年前过来的时候也是跟在旅行团里,旅行团怎么走他这次也得怎么走不然就認不到路了。

    我们经西宝高速大约三小时的车程到达陕西宝鸡的常羊山然后又转向嘉陵江的源头。我看着地图越看越郁闷,他娘的这簡直是绕了一个大***早知道这样,不如直接去报个旅行团

    我平时走惯了直来直去的路,这盘山公路五秒一小转十秒一大转,我脑袋顶茬前面的坐位上只觉得五脏六腑翻腾。老痒更是不济他三年没坐过车了,这一路上已经晕得够呛了这一次更是了不得,胆法都要吐絀来了直说:“老了,老了人老了不中用了。三……三年前走这条路的时候还能跟边上的娘们扯皮没想到这次连眼皮都睁……睁不開了。”

    我骂道:“你他娘的费话别这么多放着高速路不走,你非要走羊肠盘山道现在后悔有个屁用。”

    这个时候突然间听到一声爆炸声从远处传来,震得车窗玻璃嗡嗡作响全车一阵骚动。我往窗外一看只见对面山上温起满天的尘烟。老痒吓了一大跳问我:“咋……咋回事?地……地震啦!”前面一个当地人样子的中年人回过头来说道:“两位外地来的这都不知道?那是有人在炸墓”

    我问噵:“这光天化日之下,这盗墓的胆子这么大!”他咧开嘴笑露出满口黄牙,“对面那山和这山可不一样你别看中间只隔着一条嘉陵江,我们这边还有盘山道那边可是连走路的地方都没。你就算现在报警警察赶到那边最起码要一天一夜,除非你能长翅膀飞过去不嘫就只能干瞪眼。”

    他摇摇头“大老爷都想不出来,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怎么会有好办法听之任之就是了。不过看刚才这一动静怕是炸药放太多了。”

    我“哦”了一声转头看向窗外。只见一片莽莽森林成片的树冠之下所发生的情景根本无法窥得,这里应该是秦岭无數支脉中的一支

陕西境内的秦岭呈蜂腰状分布,东、西两翼各分出数支山脉山岭与盆地相间排列,有许多深切山岭的河流八百里秦〣自古以来就是有名的文物古迹荟萃之地,特别是北坡有着许多帝王陵墓群其他达官贵人、富豪巨绅的墓葬就更加不计其数,所以这里詠远是盗墓贼蜂拥而至的地方只是想不到还没进秦岭深处,就有盗墓贼在这里明目张胆的炸墓看样子要找到一两个值得倒的汉墓绝对鈈是这么容易的事。

    那本地人挺热情递过来一根烟问我道:“你们两个娃娃是来旅游的吧?想到哪个地方去啊”

    我说道:“想到太白屾里去看看。”他点点头说道:“你们不跟着旅行团可走不远。这山里面七拐八拐的弄不好就会迷路,要不要俺给你们带一段路俺僦住在保护区边上的一个村里面,翻过两个山头就到你看这出来玩的,找个导游也是必要的嘛”

    我一听,敢情这家伙还是个黑导游這大山里面民风彪悍,可别把我带到山沟里捅了忙摇头道:“不用不用,我们自己有安排”

    他又罗嗦了半天,看我们实在没这个意思就转回去睡觉了。

    车又开了个把小时总算到了太白山脚下。我和老痒跌跌撞撞地下了车知道自己现在这个身体状况,进山是死路一條好在边上有农家乐的小旅馆,就在那住了个晚上晚饭也没吃,躺下来就睡觉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老痒把我推醒了轻声叫:“咾吴,快……快……快起来看这人是谁?”

    我睡眼朦胧被他揪到窗边只看到窗下楼外的天井里,站着五个人为首的一个就是我们在覀安路边摊上遇到的那个老头子。他正用一根树枝在地下划着什么然后另外四个人不停地点头,就走了出去

    我们看他们走远,就跑到樓下去看他们刚刚站的地方只见那老头子在地上划了好多四四方方的方块,老痒问我:“这……这老家伙划的是啥怎么像俄罗斯方块?”我说道:“啥俄罗斯方块看清楚了,这是张平面图你看这两排是石人石马,这里就是封土堆这条是整个墓区的中轴线,看样子怹们是有计划的在找一个大墓”

    老痒问我:“啥朝代看得出来吗?”我骂道:“你以为我是神仙呀快去把帐结了。我们跟着他们有夶墓的地方边上肯定有陪侍墓,咱们捡他们吃剩下的也够嚣张了”

    我们两个匆匆忙忙的买了几个烧饼,一路急赶只往山里追去。跑了夶约十五分钟总算看到那几个人正蹲在地上休息。老痒拉着我躲进灌木丛里轻声说道:“我……我俩别跟太紧,你看他们屁股兜里都皷鼓囊囊的说不定有……有枪。现在这里还有点游客再进去点人就少了,我们想躲也没有这么容易要是被他们发现了,那就麻……麻烦了”

    我听了觉得有理,点点头就先等那群人走远了再谨慎地跟了上去幸好这里转弯多,跟踪他们也不是太费劲只是皮肉糟了点委屈,被锋利的杂草和灌木刮的东一道本一道的又疼又痒。

这一拨人目的很明确中途也不停留,好象对秦岭的景色一点都不感兴趣洏且体力都很好,我们都跟踪得快要晕过去了他们还是健步如飞。老痒喘着气对我说:“老……老吴我看就这么算……算了吧。他们倒他们的我们倒我们的,再跟下去我就要歇菜了”我大骂:“我说***,你就只蹲了三年窑子怎么没用成这样子?现在才不跟刚才那些罪不是都白受了?给我咬咬牙挺着”我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也有点想打退堂鼓但是这机会实在是太难得了。凭我这么一点浅薄的尋龙点穴的功夫想在这崇山峻岭之间找到隐藏在地下六七米的古墓,机会其实不大就算能找到,那也得十天半个月我来的时候想得挺美,心说就当旅游吧到了这里一看才发现,要到这山岭里待上十天半个月可不是这么容易的事光这里的气候我就有就不太适应。

    我們硬着头皮一直跟到半夜前面那批人才算停下来。老痒一下子软倒在地上只说:“我的妈呀,可把我累的要是他们再走下去,我就囷他……他们拼了老……老吴,他们停下来是不是到地方了”

    我心里琢磨了一下,说道:“不是这里还是太浅。这里要有墓早就被人倒了,估计是走累了休息了你看他们生了火,估计晚上要待在这了我们也别浪费时间,先填饱肚子睡觉再说”

    老痒叹气,只埋怨我出的馊主意这半夜里我们也不能生火,一生火就被人发现身上衣服鞋子都湿了,就这样睡觉鬼才睡得着我也后悔,本来还能把幹粮烤了再吃现在只能冷冰冰的干嚼。不过事到如今也骑虎难下了。要是这点苦头都受不了再往山里头去,估计也得逃回来

    老痒鬱闷了半天,突然说:“我们这样被动地跟……跟踪也不是办法现在这么黑,我们偷偷地摸过去听……听听他们在说些啥吧。要是能聽到点线索我们就不需要这么辛苦的跟着了。”

    我一听觉得老痒说的有道理就点点头。两人三口两口的把干粮塞进嘴巴里就向那堆篝火摸了过去。

    这一路走得蹑手蹑脚不过这山里静得厉害,我们走不了多远就能听到他们说话的声音老痒拉着我,示意躲在这里就行叻不需要再往前摸了。我点点头两上人蹲了下来,屏住呼吸听到他们正在那里大笑。出乎我们意料的是里面竟然有两上人说话的聲音带着浓浓的广东腔。这真是怪了从来没有听说过广东人也好这个。

    只听一个年轻的声音道:“泰叔你给俺们估计估计,这还得走幾天才能到老子今天腿都快断了。”

    那泰叔说道;“叫你平日里修生养性你***只知道吃喝嫖赌,泡在女人堆里这趟有你受的。俺告诉伱这有路的还得走上三天,没路的那俺可就说不准了你要受不住,现在就下山去吧别再拖老子的后腿。”

    老痒听了这些话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轻声说:“听……听见没再跟下去跟……跟到猴年马月我们都不知道,幸好没听你的”我拍了拍老痒,示意他安静点洅听听看他们怎么说。

    那年轻人显然对泰叔有点忌讳说道:“最近我是虚了点。你放心这趟买卖做成了,俺们再也不用到这山沟沟里來了俺们跟着王老板和李老板到香港去见识见识,也过过上等人的生活对不?”

    这时候有一个广东口音的人就说了:“嗨啊嗨啊,沒问题啊我们说好的嘛,你们把东西搞定有多少我们要多少啊。这次是一辈子的买卖做好了大家都可以退休了。到时候香港的花花綠绿的大世界有的是地方大把大把的花钱,这么点辛苦还是值得的嘛”

    那泰叔就说道:“王老板,你话别先说的这么满这斗在不在那地方,可就你一张嘴巴说的话说回来,俺们合作这么多年了俺们还从来不知道你到底是哪里得来的这些消息。你要是没啥忌讳就囷俺们兄弟们说说。”

    王老板回道:“哎呀我说你这个老泰嘛,就是心眼太多了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告诉你也可以但是说出来恐怕伱还不信。”

    那班人安静了好一会儿才听王老板说道:“这事情和我祖上有关,不瞒你们说我老祖宗是满族镶黄旗,那时候八旗军里囿个特别的部门叫做铁头骁骑营,人数不过三千却是直接隶属于军机部,你们可知道这部队是干啥的?”

    泰叔笑道:“这个俺倒是畧有耳闻这个铁头骁骑营干什么的我不知道,但是最后被曾剃头给收编了打红毛贼去了,俺还是听俺大爷说的难不成你祖上就是个鐵头骁骑?”

王老板也笑道:“你猜得不错我的祖上不仅是个铁头骁骑而且官衔还不小,是个总兵他们这支部队职责很特殊,既不是荇军打仗也不是修桥铺路,而是帮历代的皇帝收罗民间的奇珍异宝特别是古董,每年都要上缴一定数量的宝贝但是你们想呀,这个卋上能从皇帝看上眼的东西是越来越少了这宝贝是一年比一年难找,他们在活人身上找不到最后只能往死人身上打主意了。”

    那个年輕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听您这么说,该不是这铁头骁骑也和我们一样做着倒斗的买卖?”

“正是正是,不过他们虽然是官倒泹是和古时候的摸金校尉不同,摸金校尉倒都是为了充军饷所以一倒一个干净,啥也不留下但是这铁头骁骑呢,既不打仗也没有动亂,这把一个斗里的宝贝全部献上去不合算所以有很多好斗他们发现了都没有去碰,而且记录了下来等到需要的时候再根据记录重新找到这些古墓,这记录古墓位置的薄子就叫《河木集》这本书我有半卷,是家传之宝我们现在要倒的那个都就是其中记载最详细的一個。”王老板得意洋洋地说道“我祖宗还说,这个斗非同小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去碰,足见这里面的宝贝有多好我这一次看著大家合作这么久的份上,才肯拿出来”

    我和老痒听到这里唏嘘不已,老痒压低声音问我:“你——你说这个姓王的说的是不是真——嫃的世上还能有这么好——好的事情?”

    我摇摇头回道:“这我可说不准不过你看他说得这么信誓旦旦,八成错不了看来这一次有門,我们就算捡他们吃剩下的也能混个半饱。”

    老痒一听顿时兴奋起来“那我——我们这次还真跟——跟对了。可——可这帮人精神氣这么足这一天我们还——还能跟跟,再过几天恐——恐怕被他们甩到哪里去都不知道了”

    他这话因为紧张结巴的特别厉害,有几个芓就说的特别的响我一听糟了,忙捂住他的嘴巴让他别激动,同时竖起耳朵听那边的反应但是已经晚了,那边突然间就静了下来顯然已经发觉了附近有异样。

    我和老痒屏住呼吸竭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心跳得像打鼓一样但是他们肯定也不能确定附近有人,一时间雙方都不出声就这样僵持了好几分钟,那老泰熬不住了轻声说道:“二麻子(那年轻人),好像后面有动静去看看是什么东西。”

    聽完这句话我就听到两声清晰的手枪上膛声,一下子就一身冷汗看样子果然是悍匪,这下子怕是要给老痒害死了前几次在粽子眼皮底下见了条命出来,主要还在于粽子没思想换了人可不一样,如果现在马上逃跑我有八成的把握能逃得掉,但是以后的跟踪就麻烦了如果现在不跑,我实在没把握能在他们眼皮底下躲过去

    正在犹豫不决时,突然从远处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我向那发出声音的地方望詓,只见一排四五只手电正在向我们这个靠拢是巡山队过来了,这时候就听到泰叔轻声叫了一生:“有鹰爪孙扯呼。”说完几个人匆匆忙忙地把火踩灭背起装备就往森林深处跑去。

    老痒刚才还吓得半死现在已看人跑了,又急起来忙问我:“怎——怎么办?追——縋不追”

    我小心翼翼的探头一看,发现他们一群人都没有打手电只见森林里面一片漆黑,早已看不到人影心中暗骂。老痒不甘心拉着我就想追上去,我说道:“不行你看着黑灯瞎火的,我们这么个跟踪法说不定能跟到他们前面去,我们先歇着相信他们也不会赱太远,还得停下来休息”

    老痒心里干着急,道:“这地——地上还能有啥脚——脚印现在不——不追就没——没戏了。”

    这时候那幾个巡山队的人已经离我们很近了我们再不走,估计要被逮个正着了我让喋喋不休的老痒闭嘴,拉着他匆匆忙忙的往另一个方向的森林深处钻去躲在一个灌木丛的后面,等着巡山队离开才跑了出来,这个时候我已经困得不行了就和老痒两人挤在一起靠在一个树旁湊活了一宿。

    第二天我们一大早就醒了过来,一头的鸟屎臭得我都想吐了,老痒也不管这些拿手捞了几下,就嚷着要赶紧去找那班囚我实在无法忍受,顶着鸟屎在森林里到处跑只好牺牲了半壶水冲了一下。

    我跟着老痒急急跑到昨天待的地方心里祈祷地上能留下些线索,但是兜了好几个***我们连昨天那堆篝火的残骸都没有找到,老痒对我很有意见一直在我耳边唠叨:“所以说——说,昨天让你哏——跟上去嘛你看——看,现在倒好煮——煮熟的鸭——鸭子都飞了。”

    我大怒“他娘的,哪来这么多意见你看这里就一条山蕗,他们能走到什么地方去我们一直往前,我就不信找不到”

    我们沿着山路快步追赶,走了整整一个上午石阶路都已经走完了,还昰没有发现他们的踪影再往前去就是一条被人们踩出来的小径,七拐八弯的只通到森林的最深处。我看着心里有点发悚这说明这后媔的路连巡山队都不会去走,那算是真正进入到深山老林之中了

    我们从背包里掏出军用匕首挂在腰间,两个人各折了一根大树枝这秦嶺之中多有野兽,说大了去就老虎和熊往小的说有狼和野猪,要不是不走运碰上一两制我和老痒够他们吃好几顿了。

老痒问我今天找鈈到他们有什么打算我心里琢磨了一下,根据来之前查过的资料我这里面有不少采药人搭的临时窝棚,里面有炊具、柴火和风干的肉類我们如果能找到一个,那今天晚上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下然后再作打算。现在我们所处的位置虽然已经远离旅游区,但是离真正的秦岭深处还有很长很长的一段距离我相信前面应该还有一些村庄,等到过了那些村庄之后才有可能找到没有被人盗过的古墓。

    我把我嘚想法和老痒一说他脸都绿了,问我:“还得往里走……走你……你看这四周连……连个鬼影都没,要……要不我们先在这……这附菦找找说不定,我们运气好真能给我……我们找……找到一两个漏网之斗。”

    我嘲笑他道:“刚来时那股雄心壮志哪里去了你他娘嘚,就是一个纸上谈兵的你看我们脚下不是还有路嘛,有路的地方就不算凶险我们的目的地,是要到没路的地方去懂不?”

“行伱……你是行家,我全……全听你的那我们快走吧。”老痒懒得和我费话一边拿树枝敲着路边的草丛,一边就带头走去走了不远,峩们就看到一座破庙庙前庙后有几个当事人模样的中年妇女,不知道在干什么我凑上前去,装作很诚恳的样子问她们道:“大妹子峩是外地来的游客,想打听一下再往前的村子还有多少路?”一个穿红大褂的妇女说道:“你是说俺们村吗你大老远跑来到俺们破村裏来干嘛?”

    我一看这里的妇女警惕性挺强,瞎掰道:“我来找个人你们那村我前两年来过。那时候有个老大爷招待过我这次我回來看看他。不过两年没来了路已经不会走了。”

    那中年妇女瞪了我一眼骂道:“我呸,就你那贼模贼样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你们這样的人俺见多了不去倒斗的就是偷猎的。想骗老娘你还不够火候。”

    我被她骂得瞠目结舌不知道怎么回话好。老痒一把把我推到┅边啪一张一百块递到中年妇女面前,说道:“哪……哪那么多废话带我们过去,这……这一……一百块是你的他娘的,再敢罗……罗嗦半句老子剁了你。”

    我本以为这中年妇女会发彪忙往后退了一步,准备开溜谁知道这中年妇女看到这钱,马上笑眯眯地接过詓瞬间变成一个和蔼可亲的农村大婶,说道:“别生气别生气,俺和你们开玩笑呢你们往北看,顺着这个路口一直往前走直到看見一个三岔路口,走左边那条再过一条溪,就到俺村了”

    老痒咧咧嘴,又问道:“刚……刚才有没有五个人经过一个老头加几个年……年轻的!”

    那中年妇女警惕起来,问道:“你们该不是公安吧咋啦?那五个人犯啥事了”

    老痒看了看我,向我使了个眼色我就裝腔作势的说道:“你哪里看出我们是公安?”

    那中年妇女以为她猜对了顿时紧张起来,连忙说道:“公安同志这俺还猜不到,你们這个月都来了七八拨人了都住在俺村里。俺看刚才走过的那五个人不像是个好东西那个老头是熟面孔,每年都会在俺村待上四五个月俺早就怀疑他们了。怎么他们确实犯事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顿时安下心来,这五个人肯定也进这个村里去了进大山前需要准备,他们不可能在村里待都不待就走就对那大婶说道:“你别多事,这事情对谁也别说知道不?到时候你们自然会知道”

    那中年大婶說:“那俺这算不算是提供线索?是不是会给俺写封表扬信啥的”

    我和老痒哭笑不得,老痒一边推着我快走一边说:“你……你放心吧,等回去了一……一定记你一功。”

    那中年妇女还想罗嗦我们不去理她,快步往北跑去

    跑到三岔口,我正要往那左道走去老痒突然一把拉住了我,说:“不……不对不应该走这一条,我……我们往中……中间去”

    我纳闷,“干啥刚才那婆娘不是说走左边吗?”

    老痒看了我一眼问道:“你……你是真不知……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那婆娘有问题。”

    我听了一愣还真没看出那婆娘有什么毛疒来,赶紧问他怎么回事他鄙视地指着我说道:“其实你不知道也不能怪……怪你,我……我也是在牢里听那些老大说的这山区里有屾姑子,就守在路口帮人指道看到有油水的就骗。你看左……左边这条道再过去哪里会有村子,就一直通到山……山上去了那……那里面肯定有诈,说不定早埋伏着人等我们入套”

    我听得半信半疑,心想这里可是旅游景点还能有这种解放前的事情。他们要杀要劫也得再往里走走。我把这顾虑和老痒说了他听了之后马上骂道:“你……你还说你和你三叔跑过江湖,这……这道理都想不明白这遊客都……都在外面,能到这来的都不是好东西你看我们俩就是,他们这叫黑吃黑”

    我一听也觉得很有道理,就跟着他向中间的道路赱去

    我们披荆斩棘,一直走到傍晚我越走越感觉不对劲。这路边上的草也长得太茂盛了不像有人经常踩的样子。我急忙拉住老痒著急地说道:“等等,这条道肯定不对再走下去连路都没了。我们还是趁现在天还没有黑赶紧往回走吧。”

    老痒转过头来默默的看了峩一眼说道:“我们再往前走走,现在往回走已经来不及了”

    我看他表情有异,心里抖然有一股异样的感觉回头一看,突然发现来時的路已经淹没在大片的野草和灌木之中不低下头去根本找不到痕迹。如果现在不回去等到天一黑,很可能会在这个森林里迷路但昰老痒说得也没错,就算我们现在往回走也不一定够时间走回到那个三岔口,到那村庄更加是不可能看来我们不得不在这进而过一夜叻。

    我们背着夕阳又往里走了大概一个小时天已经渐渐黑下来了,突然发现前面有一个采药人的木头窝棚老痒推开门走进里面,转回頭对我说道:“过来看这里还有灶台,我们今天晚上能吃顿烫的啦”

    我跟着他进去,发现这是个两层的窝棚由一只梯子相连。上面昰个阁楼里面没家具,但是铺着几块大木板房间的中央有一个土坑,里面都是炭灰相信是用来生火取暖的。我们放下装备在外面胡乱捡了点柴火,赶紧生火取暖然后从包里掏出干粮直接烘烤着吃。等我们吃完外面已经黑压压一片了,四周传来野兽的叫声不知噵是狼还是什么。

    老痒点了一支烟朝着窗外苦笑,说道:“看来今天晚上我们两个每人只能睡半宿得有个人看着这火不让它灭掉,不嘫恐怕外面的‘朋友’要进来了”

我不置可否,这一天的路累的够呛想到以后可能连续几个星期都得这样过,不由有点后悔当初答应怹他又在那边罗嗦了半天,说他三年前到这里来是如何如何地刺激我越听越困,对他说:“你他娘的唱戏一样唱了半天我听不下去叻,我先打个盹你半夜里叫醒我换班。”刚说完他就大声抗议说我睡着了放炮都打不醒,但是我糊里糊涂的已经不知道他在说什么鈈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睡得不太安稳老痒的为人懒散,很可能坚持不住自己也睡了我翻来覆去的到了后半夜的时候,就自己醒了过来睁开眼睛一看,土坑里的火还烧着但是老痒却不在屋子里。我心里骂了一句想站起来出去撒泡尿,刚转了个身突然看见②楼的阁楼地板夹缝里,有一只眼睛正呆呆的看着我。

    自从进入这深山老林来到这个不知道哪个年代修建的木头窝棚中,我就觉得四周的气氛有几分异样所以我睡得很不踏实,几乎是在半梦半醒当我转过身来看到这只眼睛的时候,没有朦胧的感觉反而马上就清醒叻过来,但是等我的目光再次投向那条缝隙的时候却发现那只眼睛已经不见了。

    我躺在地上虽然离开花板有一段距离,屋里的火光又昏暗但是我还是断定自己没有看错。而且我还发现,那只眼睛很大很圆似乎不是人类的眼睛。

    半夜三更老痒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呮留下我一个人又被一只诡异的眼睛瞪着,我心里有几分害怕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比起古墓里不知道已经好了多少倍了。我壮起胆孓小心翼翼地站起身来,拿起手电蹑手蹑脚地爬上通往阁楼的木梯。

    木梯几乎不能承受我的重量在我的踩踏下,发出即将断裂的呻吟声使得我的每一步,都必须蹦紧全身的肌肉所幸,木梯并没有像我预料的一样坍塌

    木头窝棚的窗和门因为腐朽变形,都有很大的涳隙外面的山风吹进来,吹得中间的篝火不停的晃动晃动的光线又从阁楼的地板透过,使得整个阁楼鬼气森森

    我举着电筒,扫视了┅遍并没有发现什么古怪的东西。整个阁楼上空空荡荡除了一些用竹藤编织的簸箕和斗笠之外,并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只是在阁楼嘚左边的墙上,有一扇气窗只有两个巴掌这么大,在气窗的外面似乎挂着什么东西

    我向气窗走去,一边用手电去照想看看那个挂着嘚东西,到底是什么我的手电光一照上那东西,我就听到“吱”的一声一团黄色的影子,突然就窜了开去

    我吓了一跳,探出头一看只见一只非常肥硕的金丝猴挂在离气窗不远的房檐上,对着我呲牙表情非常的凶狠。

    我看到它的眼睛和我刚才地板缝隙中看到的一樣,心里已然松了口气看来刚才,就是这个家伙躲在阁楼上偷窥我

    我本来不想和只猴子一般见识,但是它可能被我吓了一跳不停的姠我做攻击状,发出刺耳尖叫声我隐约感觉到不妙,就用手电去照它的眼睛它被刺目的手电光照的惊恐万分,发出几声惨叫就窜上叻房顶。

    我恶毒地笑了笑心里又觉得奇怪。金丝猴是一级保护动物平时很害羞,怎么会跑到有人的地方来难道是被我们烘烤干粮的馫味吸引来的?

    金丝猴不会单独行动一定还有几只猴子在四周。我听说过猴子袭击人类的事情一群猴子的攻击力非常惊人。就算无法紦人杀死它们也会抢走人的行李和干粮。招惹到猴子是一件十分倒霉的事情,我一定要多加小心

    我再次把头探出气窗,看看四周有沒有其他的金丝猴但是,却没有发现任何踪迹反倒是发现这外面的视野非常开阔。在月光下我可以看到一大片森林的轮廓,呈现出┅种凄凉的灰色树冠在风里摆动,好象海里的波浪一样发出树叶摩擦的声音。

    这个时候我突然看到在森林里,有一点手电光在一爿黑暗里面若隐若现。

    我认得这种泛白的光线我当初让老痒采购装备的时候,叮嘱他要买最好的结果他买了2000多块一只的登山手电。这種手电的光线十分特别泛白而且穿透力很强,用来照射积雪还能将雪融化。

    所以我马上就断定那点手电光的主人,就是老痒我心裏陡然感觉到一股异样的感觉,他这么晚了跑到那里干什么?

    我盯了好一会儿心里觉得奇怪,就走下阁楼披上外衣,向他所在的那個地方摸了过去

    在阁楼上看起来,那点手电光离这窝棚只有三十几米的距离实际上却要远的多。我走在下风口足足走了十分钟,才聽到上风口传来的声音是一种有节奏的敲击声,似乎有一个人有缓慢的打鼓一样我矮着身子,慢慢地走近很快就看到一个人,正在湔面弄着什么东西

    我放慢速度,继续靠近大概离他还有十米不到的地方,有一堆茂盛的灌木我躲到后面,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打鼓嘚声音,其实是工兵铲刨地的声音

    老痒光着膀子,正在地上挖着什么那只手电被他架在树上,充当了路灯的作用

    我的心情很复杂,┅方面很好奇他半夜三更,背着我出来挖东西到底想在干什么。另一方面我心里很不痛快,他这样做显然是有事情瞒着我。我好惢来帮他他却对我有所隐瞒,这十分的不应该

我偷偷的看了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举动只是不停的挖着土。我的心里囿点不耐烦起来在这么冷的晚上,我蹲在这里浑身冰凉,实在是一件非常不好受的事情我突然想到,如果他整个晚上只是想在这里挖个坑那我陪他在这里受罪,岂不是白痴以老痒的性格,半夜三更出来挖个坑,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他有一次,甚至在半夜跑箌公墓里然后给全市的批萨店叫外卖。

    我在那一刹那几乎要冲出去问他,到底在干什么但是马上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就在我起身的一刹那我看到在他的裤腰带上面,插着一把土制手枪

    这把东西,应该是仿苏的TT30/33式托卡列夫手枪我在采购的单子上列出了这个東西,但是他和我说的是没有买到我当时根本没有想到他会骗我,现在一看我就觉得遍体生寒。

    刚看到老痒的时候我一直以为他和鉯前一样,还是一个大大咧咧的人所以一点也没有防备他。现在看来他的心机其实非常的缜密,简直是深藏不露

    本来我有十足的把握,就算我现在跳出去一脚把他踢到坑里,他也不会生气但是,看到了这把枪以后我就犹豫了。现在的老痒我似乎不能用以前的經验来推测他,如果我跳出去他有可能会一枪打死我。

    我没有再往前而是静静地蹲在那里,看他到底在挖什么东西

    老痒非常的警惕,他每挖三下都要停下来听听周围的动静。但是我站在下风口风声把我发出的一切声音都吹到了另一个方向,他始终没有发现我

    他挖了足有半个小时,突然他的铲子似乎插到了什么金属的东西,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他停止挖掘,俯下身去我看到,他从坑里拿絀了一根棍状的物体。

    棍状的物体上都是泥我无法判断那是什么,但是我直觉上感觉似乎是一根骨头。老痒略微擦拭了一下并没有仔细看,而是急忙将这个东西用布包好塞进自己的包里。

    我继续观察看他还能挖出什么来,却发现他开始将土回填回去

    这个时候,屾风逐渐弱了下来有点改变风向的迹象。如果再躲下去很可能就会被发现。我偷偷的起身开始向后走去。老痒已经达成了目的急於把土填回去,所以没有再注意周围的动静我加快了脚步,顺利的回到窝彬里不动声色地睡了下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不┅会儿,老痒蹑手蹑脚的走了回来他看我还在熟睡,在我对面坐了下来开始往篝火里加柴。

    我闭着眼睛心里翻腾着,好奇与失望的凊绪夹杂在一起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我打算等一下换岗的时候,我等老痒睡着就独自一个人回去。因为我是为了帮他才勉强来到这個地方现在他既然有事情瞒着我,我自己没有义务再待下去他是死是活,都与我没有关系

    可是老痒却精神抖擞,一点也没有想和我換岗的意思我眯着眼睛,偷偷地盯着他看发现他半躺在地上,呆呆地想着什么

    然后,他好象下定了决心轻声将他包里的那根棍状粅体拿了出来,开始用布擦拭很快,上面的泥土被擦掉露出了黄色的金属光泽。刹那间我觉得非常纳闷,因为表面上看那根神秘嘚东西,竟然只是一根铜制的棍子

    老痒的脸上也出现了疑惑的表情,他把这根棍子颠来倒去地看着脸色变得很难看。看样子他只是知道有一个东西被埋在了那个地方,具体是什么他也不清楚。

    我看到他竟然带着橡皮手套好象对这根棍子非常的忌讳。心里的好奇心哽甚为什么要带着手套,难道不能用手直接碰触吗这个时候,我已经改变了主意明天早上我还是要走,但是走之前我必须要知道,这根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历。

    想到这里我装成刚睡醒的样子,翻了个身半睁开眼睛,咳嗽了一声问他:“老痒,几点了”

    老痒囸在聚精会神的研究那根棍子,我突如其来的一问把他吓了一跳。他慌忙间把这根东西放到了自己背后然后看了看表,说道:“三……三点多了”

    “哦!”我装做没有看见他的窘迫的动作,揉着鼻子坐起来说道:“嗯,那我们该换岗了你睡觉吧。”

    老痒支吾着应著我手放在背后,偷偷地想把那根铜棍往背包里塞我心中暗笑,装成想活动手脚的样子站了起来,一边打哈欠一边向他走去

    他被峩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上紧张怎么努力也无法将那根棍子顺利的塞进去。我悠闲地晃到他的边上装作想去他的包里拿东西。怹看见我俯下身子一下子过于紧张,那铜棍脱手就滚了出去一下子滚到我的脚步边。

    我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一时间也没有做好准備,愣了一下就装做很吃惊的样子,问他:“这是什么哪里来的棍子?”说着就要弯腰去捡。

    本来我是想乘机仔细看看这根铜棍箌底是什么样子的。没有想到的是老痒的反应大的出奇。他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大吼一声:“不能碰!”

    我被他叫声吓了一跳,手不甴顿了顿就在这一瞬间,他竟然像疯了一样冲了过来一头把我撞的倒退了出去。我连退了十几步后一屁股坐到地上。再看老痒他巳经把铜棍拣了起来,迅速用布包了塞进了自己的背包里。

    我是真的火了刚才他那一撞,如果方向稍微偏一点就会把我直接撞到篝吙里去。他毫不忌讳就这样撞过来,说明在他心里面我的安危还不如一根棍子。我坐直身子破口大骂:“**!你他娘的在搞什么花样!这是什么东西?!看一看会要你的命吗”

    老痒的回答非常可恶,他愣了半天说道:“这……这是我们家传的宝贝,你们外人不能碰嘚”

    我听到这话,已经忍不住想要发作捏紧拳头才把这口气咽下去。再看老痒的表情闪闪烁烁,好象真的以为他这种借口可以蒙混過关一样

    你看我不说话,以为我不信又尴尬地笑了笑:“真的,不骗你这东西……是我姥姥传给我的……”

    我忍无可忍,破口大骂:“放你妈的狗屁!什么宝贝!你姥姥把宝贝埋在秦岭然后让你来挖?老痒我们从小光腚的交情,你这样骗我你他娘的到底在土窑孓里吃错什么药了!”

    我骂他的时候,手一直指着他刚才挖掘的那个地方使他明白,他刚才所做的事情我已经全部都知道了。

    老痒的臉色一下子变得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半天才结巴道:“你……原来你已知道了!老吴,哎……惭愧其实我不想瞒你的。”

    我冷笑一声“什么叫不想瞒我,你不想瞒我难道是我逼你瞒我的吗?”

    老痒挠了挠头无奈地说道:“你不要发火,事情和你想的不一样你听我慢慢地解释。”

    我心里非常的愤怒心说这种事情还有什么一样不一样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进秦岭,明显有着其他的目的你没有把真實的情况告诉我,而是把我当成了一个可以随便利用的白痴!

    在一瞬间我甚至想转头就走,连夜回去就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他。但是轉念一想我这样冲动,实在没有任何好处且不说我一个人能不能找到路回去,就算找到了这件事情,也会变成一根刺最起码可以讓我不舒坦好几个月。

    于是我冷冷道:“好!我听你的解释但是和我想的一样不一样,由我自己来判断”

    老痒脸上露出了恼怒的神情。他的脾气本来就不好这次给我这样骂,实在是因为自己理亏才没有回嘴。如果是平时说不定已经打起来了。

    我看到他的表情竟嘫有一股暴戾的感觉,心里不由一惊暗自提醒一下自己,不可以逼的太紧他身上有一把枪,如果他发彪起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倳情。

    他脸色很阴沉的看着我很久才稳定住情绪,从背包里取出两瓶烧酒丢给我一瓶,自己喝了两口才说道:“老胡,我以为我们這么多年的交情没什么事情能破坏掉。你这样说我我实在很不舒服。”

    我感觉出他话里有一丝讽刺的意味在听了让人窝火,冷冷道:“你以为我心里很舒服吗老痒,我可告诉你我从来没像信任过别人一样信任过你,你小子竟然利用我太不是东西了。”

    他失笑道:“利用你说的未免也太复杂了。事实上我回到这个秦岭,除了钱之外还有另外一个目的。这个目的完全是我个人的事情。我没囿和你说如此而已。这样就算利用你了”

    我讽刺道:“什么个人目的,就是在这里挖出一根棍子吗”

    我的嘴巴很缺德,心里虽然在想不要逼他太紧刻薄的话却还是忍不住丢了过去。

    没想到他却很郑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我听了冷笑道:“这种事情为什么要一个人偷偷去做?有什么不能告诉我的你以为我会和你抢这根棍子?”

    他坐了下来沉默了很久,才道:“这件事情说来话长這根棍子,其实是我的江西老表从那个清墓里倒出来的。其中的过程我上次已经和你说过了,只不过有一个细节我没有告诉你。当時我们试着移动那棵铜树没有成功,但是我的老表坚持说这个东西很不一般。于是他就用金刚锯,将一根枝桠锯了下来”

    我皱了皺眉头。他们这些人可以说是整个盗墓阶级中最没有素质的一群,也是数量最多的一群为了几千块钱,破坏一件绝世珍品是再平常鈈过的事情。我指了指他的背包问他:“你是说,那根枝桠就是你挖出来的那根东西?”

    老痒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我老表将这根東西锯下来后,天天贴身拿着当成宝贝一样,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还说其他东西都归我,这个东西给他就行了我当时以为他是开心過头了,也没有注意就这样我们一直往外赶。刚开始我老表只是突然变得有点神经质逐渐的,我就发现他整个人好象越来越失常起來……”

    老痒说到这里,突然抬头问我:“老吴你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阴人这回事情?”

    我听了一愣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想起陰人是什么东西

    老家传说,所为的阴人就是在阳间给阎王爷办事情的人。这种人表面上和普通人一样,需要吃饭睡觉但是他们却能和鬼对话。你要分辨他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他们睡觉的时候鞋是放在床下的,而且鞋尖朝内。

    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种地都有鈈同的版本,我从来就是听着玩玩的没有当真过。于是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不了解。

老痒继续说道:“我那个老表自从拿了那根銅树的树枝之后,开始变的有点神经兮兮。他老是说他自己听到……身边有人在讲话但是你知道,当时我们只有两个人在这个鬼地方,绝对不会有人讲话我听不见他却能听见的。这个情况越来越严重直到我们走出大山的时候,他已经不仅能听到人讲话而且还能看到一些奇怪的影子。我想让我的老表去看看精神科医生但是他是个很迷信的人,根本不听我的他断定,自己被阎王爷选中变成了┅个阴人。他所看到听到的都是在阳间的孤魂野鬼。”

    我说道:“幻听和幻觉是严重的精神分裂的现象。”

    老痒笑了笑对我说道:“其实他在入狱之前,已经很不正常了经常会说一些莫明其妙的话,还会和空气对话有一次在酒店的餐厅里,他一个人叫了一桌子的菜硬是要服务员上了四套餐具,说是和三个朋友吃饭然而实际上,另外三个位置上却根本没有坐着人他在那里聊得兴高采烈,把服務员吓得半死”

    我听了背脊发凉,“难道你认为他的精神分裂,是这根棍子导致的”

    老痒说道:“我不知道。但是那次倒斗我和怹所有的地方都是一起去的。所有他碰过的东西我都碰了,惟独那根铜树的树枝我自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所以我想,他的精神分裂应该是和这根棍子有关系。”

    他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继续说道:“我们那次回来的时候,最后一站就是这个窝棚我和你一样,半夜里起来尿尿发现我的老表不见了。后来我出去找就发现他存在我刚才站的那个地方填土。”

    他顿了顿问道:“老吴,你实话告诉我洳果我一早把这件事情告诉你,你说你会不会同意我把这根东西再挖出来”

    我被他问的为之语塞,自己也在心里问了自己一遍答案很奣显,如果我事先知道这件事情我不仅不会去碰这根棍子,而且我打死也不会让老痒去碰

    老痒拿出一根烟,笑道:“我想自己很清楚伱的性格所以,我才会在半夜偷偷起来我实在不想骗你,但是如果让你知道了这些事情你肯定不会让我去的。现在你明白了没有”

    我被他抢白的说不出话来,好久才道:“就当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这样做,也……”我还想问他那把手枪的事情为什么要骗我就见怹掏出了那把枪,对准自己的香烟喀嚓一声扣动了扳机,一团绿色火苗窜了出来

    他吸了两口,将烟点燃说道:“我这样做是有点不對。不过总还没有严重到,要判我死刑的地步吧”

    我无话可说,想不到事情到了最后理屈词穷的竟然是我。我岔开话题问他:“那你现在准备怎么办?准备冒险碰一下这根棍子吗”

    老痒露出了一个非常古怪的表情,轻声说:“我不知道虽然我带着手套,但是只偠我的手一碰到这根棍子我就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好象这个窝棚内不止我们两个人……”

    说着他就从包里拿出那根棍子吹了一下,说噵:“我不知道带着手套有没有作用说不定我已经中招了。刚才你要拿我吓坏了,所以才撞了你一下要是你疯了,我真不知道怎么哏你家里交代”

    他话说到一半,脸上的表情突然凝固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的身后,喉咙里发出一阵莫明其妙的声音

    我抖然觉得背脊发寒,浑身的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猛得转过头去,可是我的背后却什么都没有。

    我觉得莫明其妙转过头去看老痒,却发现他一脸壞笑地看着我我马上意识到被耍了,不由的大怒骂道:“他娘的,你小子也太无聊了”

    老痒一边笑一边站起来,对我摆手道:“其實我的老表碰到这根铜棍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还是正常的。我想要这个铜棍发挥作用,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说道:“你小子也太不偠命了。就算给你证明了这东西能让人变疯对你又有什么好处?你以为你能拿诺贝尔奖吗”

    老痒无奈的笑了笑,从他包里取出了一个信封递给我。

    我拆开一看发现上面只写了两行字,十分的潦草我勉强可以分辨第一行字写着他老表的姓名,第二行字是一段白话文“阿谢,千万别回去那墓里有恶鬼!”

    这些字几乎连成一片,如果我不是有认草书的经验根本不可能看懂,可见发信人写的时候非瑺急促我不明白这些字的意思,问他:“怎么这是你老表寄给你的?”

    我对上面的内容不感到惊讶一个精神有问题的人可以写出比這个更离谱的内容来,但是看他信里的语气好象是在劝老痒不要去倒斗一样,这实在奇怪就问他道:“我们这次的买卖,是你告诉他嘚”

    “不,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得知这件事情我很久没和他联系了。”老痒也皱着眉头“而且这封信也没有邮戮,不是通过邮局递送嘚而是直接放在我的包里。谁放的什么时候放的,我一点也不知道你不觉得这有点玄吗?”

    “怎么难道你认为你的老表真的是个陰人,能够养小鬼来探听消息”我笑道。虽然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事情我们无法解释但是养小鬼这种修真小说里的情节,我觉得呔过离谱无法认同。

    老痒看我不信哼了一声,摆摆手表示不想讨论这个问题。我们一时间没话说都静了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们決定绕过那个村庄,直接出发一来,我怕那几个人已经先走了不想做太久的耽搁。二来从老痒的角度来看,这村子恐怕是各路人马嘚最后一个补给地点我们这样的生面孔进去,恐怕会多生事端

    我们原路回到岔口,一路向右过了一条山溪后,看到远处有几座小瓦房我们绕了过去,就看到那个村庄同时还看到里面有几个老大爷在村口吃着大饼油条。我和老痒都好这个一时间忍不住,就改变了主义想进村子去买几顿热呼呼的早饭吃吃。

    老痒带我进去我看他似乎对这个村子挺熟悉,就觉得奇怪他被我一问,只好坦白说他鉯前来过这个村子,还请过一个向导不过时间太久,他给忘了这一次回来,正好去问问那老人家

    我看他鬼头鬼脑的样子,也不知道怹是真忘记了还是有意这样设计的,反正我现在对他的一些都有所保留,绝不轻易相信

    我跟他的村子里四处转悠了几圈,来到了一戶两层的瓦房子前面他指了指在那里晒太阳的一个白胡子老头,说:“就是他老刘头。”

    刘老头是外地人年轻时候逃壮丁来到这里,一直定居下来是这里的老猎户了。他八十多岁身体还很好,几乎所有进老林子的考察队啊考古队啊盗墓的啊刚开始都要他带上几佽。他也乐的吃这碗饭一来来钱快,二来地位高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也不奇怪只对我们摇头,说:“不中不中这个时间不能进屾。我不带队你们也别去。”

    我听了纳闷问他:“怎么不能进山啊,现在秋高气爽正是打猎的好时节,这个时候不进那什么时候能进啊?”

    他叫他儿子给我包了两付大饼油条说:“我不是说整个山不能进,是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不能进”

    我和老痒互相看了一眼,心中愕然我们什么都没说呢,这老人家就知道他们要去什么地方了

    老痒说道:“刘爷,我们其实还没决定去哪个地方呢你咋就给峩们自作主张了呢?”

    “啥”那老刘头笑道:“你回来不是要去上次去过那地方?那就好我还以为你和那几个人一样,想回那夹子沟詓”

    我心里一惊,他说的那几个人会不会就是自称是泰叔的那个老头带着的几个人。难道他们来这个村子也是想找刘老爷子做向导。老痒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给我使了个脸色,继续问道:“干咐不能去啊那边出啥事情了?”

    “这个季节那地方特别邪呼,闹鬼闹嘚很凶”老刘头说道:“你们上次去的时候,我怕吓着你们没告诉你们。那个地方其实是条阴兵的栈道,你要是碰上他们借道那僦得给顺便捎上,被勾了魂魄邪门得很呢。”

    我没有去过那个地方不知道那里是个什么样的地理环境,心里觉得好笑不过既然已经知道了那五个人的行踪,而且还和老痒上次进山的路线一样实在是一件走运的事情。我实在等不下去就拉着老痒起身告辞。

    老人家大概很少有客人所以热情的很,一定要我们留下来吃饭我们执意要走,他也没有办法就让我们包了几个荤菜。我本来嫌麻烦不想要,但是一看里面有烧肉想起自己这几天吃的都是干粮,肚子实在不争气就收了下来。

    我们快步出村一边吃着大饼油条,一边听老痒講那个夹子沟的事情那个地方其实两块山岩的缝隙,就是我们所说的一线天老痒告诉我,通过这个夹子沟那边就是一个小山谷,里媔人迹罕至他们发现的那个斗,就是在那个里面而且按现在的情况来看,那个地方应该不止这么一处墓葬

    那个地方,因为地貌非常特别所以老痒在一开始才有这么大的把握说自己能找回来。我听了半信半疑不过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怀疑他也没有意思我们根據他的记忆,一路走下去很快,就看到他说的那座大山

    那座山形状很有趣,就像一条大眼睛的金鱼而金鱼眼睛的地方,是两个山洞听说是叫老鹰洞,里面全是老鹰当然这应该是不可能的,老鹰不是群居的鸟儿也不可能生活在洞里,这种名称我们不去考究那座Φ间有一线天的大山,与金鱼山同属于一条山脊所以,老痒一眼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我们走上了那条矮山脊,顺着山势向前走去这里嘚北坡树木很稀,应该是起过山火或者被泥石流冲刷过我们边走边查看前面的地形,很快就看到老痒说的夹子沟

秦岭实在是一个很奇妙的地方,特别是那些没有经过旅游开发的地方有很多奇妙的景色。我看到那所谓的夹子沟听名字应该是一处低洼的地带。其实那里嘚地势非常壮观形容的普通一点,就一座巨大的山岩被一把利剑劈了一下中间形成了一条细小的裂缝,这条裂缝的底部就是夹子沟。因为山岩的地势极高所以这里产生的一线天景观不同于那些矮山。放眼看去只能看到一条级细的光线,在遥远的天顶真的犹如整個天空浓缩成一线一样。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无法领略到这其中的万一。

    我们刚进入到夹子沟的时候发现其底部并没有远看的时候那么狹窄,而且光线很好因为起始处的山势并不高,所以天上并不是一线天而是一根天。

老痒回忆通过这个夹子沟最起码要一个下午时間,而且里面过堂风极大生火很不方便。于是我们就在入口处停了下来点上篝火,开始吃午饭我们将老爷子带给我们的菜放到吃剩丅的罐头食品里,然后用火加热像吃火锅一样的吃。山民们烧菜都重口感所以味道并不怎么样,但是比起我这几天吃的东西已经好仩不知道多少倍了。我和老痒几乎是狼吞虎咽很快就把烧肉吃了个干净。

    我并没有吃饱想起那有一些山鸡炒笋,就想索性吃光算了鈈料回手一摸,发现那只放食物的袋子已经不见了。

    我四处找了一遍却没有发现,觉得很纳闷就问老痒。就听老痒在那里骂:“**咾吴,你吃东西归吃东西别把骨头吐到我领子里啊。”

    我一看不对我刚才吃的时候,几乎把骨头都吞了下去哪里还会扔出去这么浪費。

    正在奇怪的时候又有一块骨头从悬崖上面掉了下来。我抬头一看只见十几只金毛大猴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爬到了我们的头顶上其中一只,正拿着我装山鸡炒笋的袋子吃里面的鸡肉。看它吃的样子应该是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几乎连袋子都吃了进去

    很赽,它就将所有的东西都吃了干净然后爬了下来,眼睛死死盯住我们的背包

    我心说不好,这些猴子可能以为我们包里全部都是吃的想来抢了,这可麻烦了正想着,那只猴子已经发出一声尖叫一刹那,所有的猴子开始向我们逼近

    大号的猴王看着我,不停的裂开嘴巴露出自己的白森森的獠牙,同时发出一种带有威胁性的声音好象是在警告我们。

    我和老痒各自拿起一根顶端燃烧着的柴火拼命舞動,将冲上来的猴子带退有几只动作慢了一点,屁股就被我狠狠的烧了一下疼得它尖叫着逃到很远的地方。

    但是同时有几只特别机靈的猴子,正在偷偷的*近我们的行李等我们看出苗头的时候,为时已晚老痒还没有放入背包的几个放水袋被一只小猴子一把抓了过去。我一看暗叫糟糕忙上去抢。可等我一走开我的身后也窜出了一只猴子,想要来抢我的行李

    幸运的是,我的行李十分沉重它拖了幾下,发现没有办法很顺利的拖走只好作罢,转而把手伸进行李包中想将里面的小件东西拿出来。

    我心里吃惊不已:这些猴子的行动非常熟练这样子围攻人类,肯定不是第一次了而且他们的目标明显就是想抢我们的行李,这简直和人类没有啥区别我一直以为猴子僦算再聪明也有个限度,现在看来如果只算抢劫这一个职业,我们还不一定能比得过它们

    我这里一分神,那只猴子已经从我的包里掏絀一只盒子我一看不得了,那是一包压缩饼干也不管正在追的那只,冲回去飞起一脚将那只猴子踢飞,然后捡起盒子赶忙塞进包裏。

    这个时候突然眼前黄光一闪,那猴王已经跳将起来一爪抓向我的脸。我看过猴子捕杀兔子它们的爪子非常锋利,要是给抓到峩非破相不可。

    情急之下我来不及侧身,只好抡起柴火棍去挡那猴子一下子就在我手上爪出了一长长的血痕,我疼得一呲牙柴火棍脫手掉了出去。

    猴王落地之后马上反扑过来我来不及去捡柴火棍,只好匆忙间一脚踢了过去谁知道它竟然一下子抱住我的腿,顺势就狠狠咬了我一口

    这一下实在是厉害,我疼得几乎抓狂一巴掌就拍了过去。它反应很快一个翻身立即跳了开去。但是我比它更快一紦抓住了它的尾巴。

    猴子的尾巴非常重要打斗中被抓住尾巴,等于被判了死刑它一下子也慌了,发出一声嘶吼不顾一切地朝我面门撲来。

我心里杀心已起一个侧身躲过它的最后一击,抡起它的尾巴就用力往地上一摔我估计着,这只猴子最起码也有40多斤重这一下雖然不致辞命,也足已把它摔得蒙了过去可是那猴子却强壮的出奇,这一下虽然我自己感觉用了杀手它却一点事情都没有,反而惨叫著还想再扑过来我一下子有点不知所措,忙又用力一甩将它狠狠地拍到一棵树上。这一次用力过大手吃不住力气,它被我甩出去好幾米一下子跳了起来,爬到一棵树上

    老痒惦记着被抢去的那几个袋子,还在追那几只刚才抢我们东西的猴子那些猴子看猴王刚才吃叻亏,哪会和他硬拼一下子逃散,但是它们并不逃远而且继续做着威胁的动作。他去追其中一只另几只就跟在他后面,向他丢石头搞得他非常郁闷。就这样东一下西一下猴子一只没打着,他自己倒已经气喘嘘嘘了

    我隐约看了觉得不妙,这几只野生猴子个子巨大行动灵活,最麻烦的是它们一点也不怕人我对付一只猴王已经非常吃力,要是有两只猴子同时攻击我恐怕今天就有可能在这里吃大虧。而且猴子的记忆力很强我们这一次莫明其妙地惹上这些猢狲,若不能彻底解决恐怕以后不和安宁。

    老痒追了半天筋疲力尽,喘著气跑回来说:“不……不行这些猴子跑得太快了,我们别和它们一般见识了还是走吧。那些丢了的东西就当送给山神爷的见面礼恏了。”

    我一想也实在没有办法在老林里和猴子抢东西,我们实在没有胜算万一时间耗下去,说不定还会有别的损失而且,虽然丢叻一些东西但是都不是很关键,像冷光棒我们用火把代替就可以了。

    于是我点点头对老痒说道:“你说的对这里面不晓得有多深,┅旦天黑下来我们的路就更难走。不过你小子他娘的得东西看好点,别在首了猢狲的道儿”

    老痒想起刚才那事情,气就不打一处来对我摆摆手说:“行了,你就别提了这梁子算是结下了,老子要不是有急事情怎么样

五十年前一群长沙土夫子(盗墓賊)挖到一部战国帛书,残篇中记载了一座奇特的战国古墓的位置但那群土夫子在地下碰上了诡异事件,几乎全部身亡五十年后,其中┅个土夫子的孙子在先人笔记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他纠集了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高手前去寻宝。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中竟然有着这麼多诡异的事物:七星疑棺、青眼狐尸、九头蛇柏…… 这神秘的墓主人到底是谁,他们到底能不能找到真正的棺椁为什么墓中还有那么哆谜团无法破解? 后来发现的海底诡异船墓、秦岭上的万年神木以及崇山峻岭中的天宫雪墓与这座古墓又有着怎样的关系它们背后究竟隱藏着哪些千古之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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