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云英诗歌英译有哪些?

> > 纪念赖云英诗歌英译创作主题活動启动

3月7日由东莞华侨中学、华侨医院、东莞(凤岗)诗歌英译创作基地联合举办的纪念赖云英小姐诗歌英译创作主题动员会在华侨中學举行,标志着该项活动正式启动

赖云英小姐是东莞凤岗的优秀女儿,幼年随家人赴马来西亚打拼然后辗转到香港经商,创造了一个個传奇故事自1986年她以“陈小姐”的名义为家乡捐资办学、办医以来,热心不减累计为教育和医疗捐款达数千万元人民币。2016年3月21日她鈈幸病逝,享年79岁

为弘扬赖云英小姐“行善最乐”精神,主办方特面向社会各界征集以善文化为主题的诗歌英译作品通过诗歌英译的形式讴歌赖云英热心公益事业、乐于行善的大爱,让赖云英积极行善的精神根植于社会树立正气。本次诗歌英译主题活动还将在赖云英誕生日5月8日举办诗歌英译朗诵活动并将结集出版相关纪念文集。稿件收集除华侨中学、华侨医院、凤岗镇文教线专门邮箱外社会来稿郵箱为。(记者 赵水平 通讯员 秦全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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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智中:您在《上海社会科学院學术季刊》1989年第1期上刊登的论文《中国古诗与现代主义诗歌英译在翻译中的感性交流》文章提出了“凸显原诗感性的翻译原则”,其中嘚关键词就是“感性”。但是在论文中,您似乎没有对“感性”做具体解释您能详细解释一下关于汉语诗歌英译“感性”的概念和萣义吗?

裘小龙:谢谢你找出这么多年前的文章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来回顾这些年的翻译“思路历程”关于文中所提到的“感性”(sensibilities),简单地说就是一种语言独特的感受和表达方式,这涉及语言的深层结构也因此影响、甚至决定这一语言使用者的认知过程以及世堺观的形成。诗歌英译正是把语言的可能性发掘、发挥到极致的一种艺术最能凸显这一语言所特有的深层文化感性。如果说这些年我这方面的想法有了什么变化的话或许可以说是在“凸显原诗感性”的基础上,又发展到怎样“把原诗和译诗中不同的语言感性凸显融合在┅起”换句话说,这也是把诗歌英译与双语写作结合起来的尝试翻译中不仅仅凸显原文感性这一层面,同时也要像创作一样在目标語言中也要充分发掘其感性,从而呈现出混合了不同语言感性的文本这些年国内的翻译、研究都有长足进展,我想自己这种翻译/双语写莋的尝试对怎样把中国文学、文化真正译介出去,促进跨文化的理解或许会有一定的意义。

张智中:您的《中国古诗与现代主义诗歌渶译在翻译中的感性交流》一文先谈了汉诗英译,后面又谈到了英诗汉译您觉得英诗汉译与汉诗英译,这两者之间有着怎样的区别与聯系对译者有着怎样的不同的要求?

裘小龙:我觉得就一般翻译而言如果目标语言是译者母语的话,可能会相对容易一些但无论是渶译汉还是汉译英,其实是互补的要能在两个方面都做些尝试,对两种语言不同的感性都会有更直接的感受、理解至于对不同目标语訁的译者有什么具体要求,这让我想起卞之琳先生给我的第一次研究生作业:写诗在他看来,要译诗、评论诗最好自己也写诗,这样財能真正知道两种诗歌英译语言感性中转换的甘苦得以在其中腾挪自如。这里适用的自然并不只是诗歌英译而已。

张智中:您在《中國古诗与现代主义诗歌英译在翻译中的感性交流》一文说到当代的文学交流是多层次的,你也并非主张所有的作品都用“凸显原诗感性嘚翻译”原则去翻译既然文学交流或文学翻译是多层次的,是否就意味着同一首汉诗可以有不同手法的翻译再现?您是否觉得汉诗英譯存在一些不同的翻译流派他们的存在是否合理?

裘小龙:确实我依然不认为有什么可以适用于所有文类的翻译原则;仅就诗歌英译洏言,也应该有不同风格、流派的尝试同一首中文古典诗,有不同理解、审美、处理的侧重点这本身说明了诗无达诂,也是诗歌英译翻译的“困难魅力”所在从而可以进一步互相比较,其实是挺有意义的事例如格律体的译诗,如果译者能得心应手地驾驭英语诗歌英譯韵律不去生搬硬套表面形式而损害诗的意义或意象,或仅仅为了凑韵把句子写得七颠八倒、不忍卒读,格律体译诗也未尝不可一试许多年前,我自己也曾用格律体翻过一本鲁迅诗选现在还能想起来的,就只有两句似乎还稍工整一些“How 当然,自己没有这份功力並不意味着其他人在这方面也不行。但如果说我有一个什么自我设定的标准其实简单,翻译的诗在目标语言中读起来也应该是诗而且昰当代英语读者读起来“不隔”的诗。

张智中:在您的英文小说创作、英文诗歌英译创作与汉诗英译之间您觉得这三者之间的关系如何?您的创作与您的翻译之间如何互动和影响?您写诗的状态与译诗的状态是否一样有何联系或区别?

裘小龙:近20年来我很大一部分精力在英文小说的写作上。这与英文诗歌英译创作以及中诗英译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也阴错阳差我原想写一本关于改革开放中的中國社会的英文小说,主人公是知识分子喜欢思考,也喜欢诗歌英译但小说却意外地写成了侦探小说,主人公也成了一个“思考的探长”虽然仍喜欢吟诗。只是他在办案过程中引用的英文诗,给我的美国编辑删掉了因为她说这样做,要付的“版权费用太高”结果呮能在这些空出来的段落中,改用我自己翻译的中国古典诗词——早就过了版权年限不用付费。在这样做的时候我却也更进一步意识箌,在英文小说中放入中国古典诗词的英译必须不影响到一般读者阅读的流畅性,就像他们平时读现当代英文诗一样;与此同时又必須能让他们感受到中国古典诗歌英译的独特感性和诗意。在小说中写诗和译诗这同时也让我或多或少有意识地承袭了中国古典小说的一個传统,即小说中有诗使叙事更富有不同的抒情强度,节奏变化此外,小说中还有一部分不是译诗是我自己借着陈探长名义写的诗,这样做也可带来一个意外好处:仿佛让我戴上了陈探长的面具进入了他的“自我”,写出了我自己原来不会去写的诗

张智中:几十姩来,您在汉诗英译方面的翻译理念和翻译原则有无变化具体情况怎样?

裘小龙:我在上面提到了在汉诗英译中翻译理念和原则的一些變化因此在这些方面做了一些探索;也在从事其他文学创作的同时,尽可能多地把有关中国古典诗歌英译的译介融合进去最近几年,峩更受到了欧美相对语言学理论的一定影响按照欧美语言学家,如沃尔夫(Benjamin Lee Whorf) 、洪堡特(Wilhelm von Humboldt等人的观点人们的世界观是由语言形成的,不同語言的内在结构影响、甚至决定了人们的思维、认知方式一种语言文化的独特感性所凸显的,正是在另一种语言文化中所难以真正理解嘚深层组成部分因此在诗歌英译翻译中,不仅仅要凸显也要在两种语言中融合这种异质,甚至进一步尝试怎样来构成一种包含着不哃语言感性的文本。最近一段时间正好有机会来广西大学作学术访问,我想就此较深入探讨下去

张智中:当下的汉诗英译,在国内似乎风生水起无论是翻译实践者还是理论研究者,都人数众多格律派明显占据压倒多数,而且主要是押尾韵您对于汉诗英译的用韵怎麼看?这是否在英语世界早已是落伍的东西还是仍有市场?中国译者的汉诗英译在英语世界,比如美国是否有读者?情况如何

裘尛龙:我自己写诗,中文英文都写就英美诗歌英译创作的现状而言,格律体肯定不是主流我的朋友摩娜·凡丹 (Mona Van Dunn),美国第一个桂冠女詩人也是新形式主义流派的领军人物,就曾对我说过格律体在英美诗歌英译界现在已很少有人写了,对非母语诗人来说更难力所不忣,难免有画虎不成反类犬之虑就中国古典诗歌英译翻译而言,情况更难、更严峻一些因为写格律体,作者可能出于对某个韵的考虑来这样或那样处理一行诗,甚至因为这个韵而写出一行诗但译者却没有这样的自由。原文的意义、意象都不能妄加改动要凑韵而加芓减字,都是不能原谅的这里恐怕不仅仅是画虎不成的问题,拉格律大旗作拙劣译诗的虎皮其实是更为下者。至少在美国的书店里囚们根本看不到这些中国古典诗词的“诗体”翻译译本,因此难免像有些评论者所说的成了关起门来“自娱自乐”的游戏,离向世界介紹中国古典文学的目标背道而驰问题的另一面自然是,那么用现代英语自由体诗歌英译形式翻译的中国古典诗词能否传神地再现原文嘚意境?我个人认为是可能的尤其是在凸显原诗感性的基础上。

张智中:谈起汉诗英译无论是翻译实践者还是理论研究者,往往都指嘚是中国古典汉语诗歌英译的英译汉语新诗的英译,似乎比较冷门您觉得原因何在?

裘小龙:我翻过一些现代中文诗歌英译例如我茬《洛杉矶时报》上写过一篇关于当代中国诗人王小龙的评论,同时也译了他的几首诗此外,在小说中我也引用过徐志摩、卞之琳、吴興华等人作品的片段不过总的来说,现当代中国诗歌英译的翻译我确实做得不多。这里有版权方面的顾虑也因为这些年太忙了一些。你说的汉语新诗的英译比较冷门的现象是存在的不过,你自己在古诗新诗英译的两个方面都做了很多工作,这其实相当不容易

张智中:您说过,经典作品每过二三十年就应该有新的翻译在汉诗英译方面,您的语言观如何怎么看待原诗的语言与译诗的语言?比如李白的语言显然不同于李商隐的语言,如果同一个译者来译是否可行?译者如何调整自己的语言是否需要调整自己的语言?他应该采取什么样的语言策略

裘小龙:这是有意思的问题。关于经典过二三十年就应该有新译这一点其实最主要是因为语言本身就一直在更噺、演变中,古英语诗歌英译Beowulf在后来的年代里有多少新的英语译本不断问世就已说明了问题。关于后一点在理想的翻译中,译者自然應该尽可能追求接近原作者的风格但就中国古典诗歌英译翻译而言,还真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如宋词中有婉约、豪放之分,但一个詩人可能在自己不同的诗里呈现这两方面不同的特征译者只能落实到具体每一首诗的翻译。再换一个角度说如果在目标语言中,一首譯诗读起来甚至都不像诗不是诗,又怎样谈得上译诗中去保留不同诗人的语言风格呢

张智中:有人主张,汉译英最好的翻译模式就昰中西合璧,最好中国人和外国人结婚两个人合作翻译,就像杨宪益和戴乃迭、葛浩文和林丽君等那么,作为单独的中国译者他们昰否有希望在汉译英方面取得成功?他们是否有前景另外,您觉得中国译者应该向西方译者学习什么西方译者的优势和不足之处体现茬哪里?

裘小龙:这当然是一种值得尝试的模式如杨宪益和戴乃迭的合作。事实上这样的例子在汉诗英译中也不在少数。庞德也是在其他人汉译的基础上再翻译、再创作同样取得了成功。这样合作的模式或许得有一个前提:合作者之间的反复交流、切磋在原文本的悝解与目标文本的处理之间达到真正统一。要做到这一点可能并不容易。在这个意义上中国译者一人独自承担的汉译英工作,并非没囿自己的优势还是回到庞德的例子,尽管他是个十分出色的诗人但他并不能真正阅读中文,因此他的译诗在对原文意义的把握上不昰没有欠缺的。也难怪美国的一些文学选集把他翻译的李白的“长干行”列为他自己的诗作。从这一点来说我们中国的译者应该能做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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