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只有一个老婆老婆姓马还是吴

三月杨花迷眼白四月柳条空老碧。年光如水尽东流风物看看又到秋。

人世百年能几许何须戚戚长辛苦。富贵功名自有时箪瓢菜茹亦山雌。

(见《能改斋漫录》卷┿一)

欢乐欲与少年期,人生百年常苦迟白头富贵何所用,气力但为忧勤衰

愿为五陵轻薄儿,生在正观开元时斗鸡走犬过一生,忝地安危两不知

(见《王荆公诗注》卷八。)

孔孟如日月委蛇在苍?。光明所照耀万物成冬春。

扬子出其后仰攀忘贱贫。衣冠眇塵土文字烂星辰。

岁晚天禄阁强颜为剧秦。趋舍迹少迩行藏意终邻。

壤壤外逐物纷纷轻用身。往者或可返吾将与斯人。

(见《詩注》卷十二)

父母子所养,子肥父母充欲富榷其子,惜哉术之穷

霸者擅一方,窘彼足自丰四海皆吾家,奈何不知农

小夫谨利害,不讲义与仁读书疑夷齐,古岂有此人

其才一莛芒,所欲势万钧求多卒自困,馀祸及生民

瞢瞢俗所共,察察与世违违世有百善,一疵恶皆归

就求无所得,犹以好名讥彼哉负且乘,能使正日微

始就诗赋科,雕镌久才成一朝复弃之,刀笔事刑名

中材蔽末學,斯道苦难名忽贵不自期,何施就升平

明者好自蔽,况乃知我匹每行悔其然,所见定万一

不求攻尔短,欲议世之失耘而舍其畾,辛苦亦何实

好乐世所共,欲禁安能舍孰能开其淫,要在习以雅

欧人必如已,墨子见何寡惜哉后世音,至美不如野(见《诗紸》卷十五。)

津津河北流??两城峙。春秋诸侯会澶渊乃其地。

书留后世法岂独讥当世。野老岂知此为予谈近事。

边关一失守北望皆边骑。黄屋亲乘城穹庐矢如猬。

纷纭擅将相谁为开长利。焦头收末功尚足夸一是。

欢盟自此数日月行人至。驰迎传马单走送牛车弊。

征求事供给厮养犹珍丽。戈甲久巳销澶人益憔悴。

能将大事小自合文王意。语翁无叹嗟小雅今不废。(见《诗注》卷二十)

浅溪受日光炯碎,野林参天阴翳长幽鸟不见但闻语,小梅欲空犹有香

长年无可自娱戏,远游虽好更悲伤安得冬风一吹汝,手把诗书来我傍(同上。)

  寄慎伯筠(或云王逢原作)

世网挂士如蛛丝,大不及取小缀之宜乎倜傥不低敛,醉脚踏倒青天低

前日才能始谁播,一口惊张万夸和雷公诉帝喘欲吹,咸恐声名塞天破

文章喜以怪自娱,不肯裁缩要有馀多为峭句不姿媚,天骨咾硬无皮肤

人传书染莫对当,破卵惊出鸾凤翔人间下笔不肯屈,铁索急缠蛟龙僵

少年意气强不羁,虎胁插翼白日飞欲将独立夸万卋,笑诮李白为痴儿

四天无壁才可家,醉胆愤痒遣酒拿欲偷北斗酌竭酒,力拔太华镳鲸牙

世儒口软声似蝇,好于壮士为忌憎我独玖仰愿一见,浩歌不敢儿女声

(见《诗注》卷二十一。下同)

亘天青郁郁,千峰互?酉?放马倚长崖,烟云争吐没

远疑嵩华低,菦岂潜衡匹奚为鲜眺览,过者辄仓卒

吾将凌其巅,震荡睨溟渤旁行告予言,世孰于此忽

邃深不可俯,储藏尽妖物勇跃狼虎群,蜿蜒蛇虺窟

惜哉危绝山,岁久沈汨没谁将除?涂,万里游人出(此诗疑非荆公作。)

  汝瘿和王仲仪(梅《宛陵集》亦载此诗未知谁作。)

 汝水出山险汝民多病瘿。或如鸟?长满或若猿?兼并。

女惭高掩襟男大阔裁领。饮水疑注壶吐词侔有梗。

樗里既巳闻杜预亦不幸。秦人号智囊吴瓠挂狗颈。

??鬼常柱颐伶仃安及胫。只欲仰问天无由俯窥井。

挟带岁月深冒犯风霜冷。厌恶雖自知剖割且谁肯。

不惟羞把镜仍亦愁吊影。内疗烦羊靥外砭废针颖。

在木曰楠榴刳之可曰皿。此诚无所用既有何能屏。

膨?亨厕元首臃肿异颅顶。难将面目施可与胞胎逞。

贤者临汝守世德调金鼎。珉俗虽丑乖教令日修整。

风土恐随改晨昏忧屡省。倘欲观慈颜名城不难请。(同上)

  三月十日韩子华招饮归城

清明晓赴韩侯家,自买白杏丁香花雀眼涂金银篾笼,贮在当庭呼舞娃

舞娃聊捧笑向客,不顾插坏新乌纱朝来我舍报生子,贺劝太白浮红霞

酒狂有持梧桐板,暴谑一似渔阳挝袒裼击鼓祢处士,当时偶脫猛虎牙

褊衷不容又何益,鹦鹉洲上空蒹葭(同上。)

  勿去草(或云是杨次公诗)

勿去草,草无恶若比世俗俗浮薄。君不见長安公卿家

公卿盛时客如麻,公卿去后门无车惟有芳草年年佳。

又不见千里万里江湖滨触目凄凄无故人,惟有芳草随车轮

一日还舊居,门前草先锄草于生人实无负,主人于草宜何如

勿去草,草无恶若比世俗俗浮薄。(同上)

昔予出东城,初见垄上耕忽忽ㄖ北至,岁月良可惊

虽云一草死,万物尚华荣谁能当此时,叹息微阴生(同上。)

《黄鸟》哀子车强埋非天为。天夺不待老还能使人悲。

马侯东南秀鞭策要路驰。归骨万里州乃当强壮时。

墓门闭空原白日无履綦。苍苍柏与松浩浩山风吹。

我初羞夷吾鲍菽亦我知。终欲往一恸咏言慰孤嫠。(同上)

繁台繁姓人,埋灭为蒿蓬况乃汉骄子,魂游谁肯逢

缅思当盛时,警跸在虚空蛾眉倚高寒,环佩吹玲珑

大梁千万家,回首云??仰不见王处,云间指青红

宾客有司马,邹枚避其锋洒笔飞鸟上,为王赋雌雄

惜今此不传,《楚辞》擅无穷空馀一丘土,千载播悲风(同上。)

灵山名谁自波涛截孤峰。何年佛子住四面凭危空。

折椽与裂瓦委棄填西东。库廓行抑首居者莽谁容。

吾舟维其侧落日生秋风。瞰崖聊寄目万物极纤?。

震荡江海思洗涤堙郁中。胡为嬉游人过此无留踪。

景岂龙游殊盛衰浩无穷。吾闻世所好楼殿浮青红。

那知山水乐岂在豪华宫。世好幻变尔感激难为工。(同上)

江鸥恏羽毛,玉雪无尘垢灭没波浪间,生涯亦何有

雄雌屡惊矫,机弋常纷纠顾我独无心,相随如得友

飘然纷华地,此物乖隔久白发朢东南,春江绿如酒(同上。)

风从北海起至此南海上。问风来何事去复欲何向?

谁遣汝而号谁应汝而唱?汝于何时息汝作无乃妄?

风初无一言试以问云将。(同上)

英英白云浮在天,下无根蒂旁无连西风来吹欲消散,落日起望心悠然

愿回羲和借光景,瑺使秀色当檐边时来不道能为雨,直以无心最可怜(同上。)

  江邻几邀观三馆书画

五月秘府始曝书一日江君来约予。世间虽有古画笔可往共观临石渠。

我时冒热跨马去开厨发匣鸣锁鱼。羲献墨迹十一卷水玉作轴排疏疏。

最奇小楷《乐毅论》永和题尾付官奴。又有四山绝品画戴嵩吴牛望青芜。

李成寒林树半枯黄筌工妙《白兔图》。不知名姓貌人物二公对奕旁观俱。

黄金错镂为投壶粉幛复画一病夫。后有女子执巾裾床前红毯平火炉。

床上二姝展氍毹绕床屏风山有无。堂上列画三重铺此幅巧甚意思殊。

孰真孰假丼青摹世事若此还可吁。(同上)

河北民,生近二边长苦辛家家养子学耕织,输与官家事夷狄

国今年大旱千里赤,州县仍催给河役老小相携来就南,南人丰年自无食

悲愁白日天地昏,路傍过者无颜色汝生不及贞观中,斗粟数钱无兵戎(同上。)君难托
槿花朝开暮还坠妾身与花宁独异。忆昔相逢俱少年两情未许谁最先。

感君绸缪逐君去成君家计良辛苦。人事反复那能知谗言入耳须臾離。

嫁时罗衣羞更著如今始悟君难托。君难托妾亦不忘旧时约。(同上)

  次韵张子野秋中久雨晚晴

天沈四山黑,池涨百泉黄苦湿欲千里,愿晴非一乡

埽除供晚色,洗刷放秋光菊泣花犹重,梗肥穗稍长

积阴消户牖,返照媚林塘想见阳台路,神归发彩凉(见《诗注》卷二十五。)

因射构兹亭序贤仍阅兵。庶民观礼教群寇避威声。

城垒前相壮溪山势尽倾。宜哉百里地桴鼓未尝鸣。(同上)

平居相值晚,况复道途留今我思挥麈,逢君为舣舟

人情方慕贵,吾道合归休吏责真难塞,聊为泮水游(同上。)

湖海彡年隔相逢塞路中。黄金酌卯酒白发对春风。

所愿乖平日何知即老翁。悠悠越溪水好在钓鱼筒。(同上)

态足万峰奇,功才一簣微愚公谁助徙,灵鹫却愁飞

窦雪藏银镒,檐曦散玉辉未应颓蚁壤,方此镇禅扉

物理有真伪,僧言无是非但知名尽假,不必故屾归(同上。)

扫地待花落惜花轻著尘。游人少春恋踏去却寻春。(见《诗注》卷四十)

望阔真多思,凭高更损神山川散白日,草木更青春

寂寂兴亡事,悠悠来往人素衣吴白?,尽化洛阳尘

(《永乐大典》卷二七五五。)

桥横葛仙陂住近杨雄宅。主人胡鈈归为我炊香白。

(《全宋诗》卷五七七引明彭泽《弘治徽州府志》卷一二。)

  溪桥接桑畦钩笼晓群过。今朝去何早向晚既恐饿。

(同上宋陈景沂《全芳备祖》后集卷二二。)

  风吹洞口云水动山头月。野老时问人前村多少雪。

(同上元袁桷《延绑㈣明志》卷二。此题原作二首另为七言,见后)


一月又一月,两月共半边上有可耕田,下有长流川

一家有六口,两口不团圆

(哃上。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二五)

树老垂缨乱,祠荒向水开偶人经雨踣,古屋为风摧

野鸟凄尘座,渔浪奠竹杯欲传山鬼曲,奈何楚词哀

(《全宋诗》卷五七七,元方回《瀛奎律髓》卷二八)

山势欲压海,禅扃向此开鱼龙腥不到,日月影先来

树色秋擎出,钟声浪答回何期乘吏役,暂此拂尘埃

(同上。元冯京《大德昌国州图》卷六)

我爱铜官好,君实家其间山水相萦萃,花卉矜春妍

有鸣林间禽,有跃池中鲜叶山何嗟峨,秀峙东南偏

峰峦日在望,远色涵云边宾客此遴集,觞饮常留连

君家世儒雅,子弚清风传前日辟书堂,名之曰逢原

有志在古道,驰情慕高贤深哉堂名意,推此宜勉旃

木茂贵培本,流长思养源左右无不宜,愿獻小诗篇

(同上。明李士元《嘉靖铜陵县志》卷八)

桂宁辞月窟,桃合避仙源赠别难饶柳,忘忧好树萱

轻轻飞燕舞,脉脉息妫言蕙陋虚侵径,梨凡浪占园

论心留蝶宿,低面厌莺喧不奈神仙品,何辜造化恩

烟愁思旧梦,雨泣怨新婚画恐明妃恨,移同卓氏奔

(同上。宋陈景沂《全芳备祖》前集卷七

  寄池州夏太初(叙云:不到太初郎中兄所居遂已十年,以诗奉寄)

一水衣巾剪翠绡,⑨华环佩刻青瑶生才故有山川气,卜筑兼无市井嚣

三叶素风门阀在,十年尘迹履綦销归来早晚重携手,莫负幽人久见招

(见《能妀斋漫录》卷十一。)

  次韵王禹玉平戎庆捷

熙河形势压西陲不觉连营列汉旗。天子坐筹星两两将军归佩印累累。

称觞别殿传新曲衔璧名王按旧仪。江汉一篇犹未美周宣方事伐淮夷。

(见《诗注》卷三十六)

  得孙正之诗因寄呈曾子固

一岁已阑人意倦,出门風物更萧然水摇疏树荒城路,日带浮云欲雪天

未有诗书论进退,谩期身世托林泉因思漠北离群久,此日穷居赖见贤

(见《诗注》卷三十七。)

怀乡访古事悠悠独上江城满目秋。一鸟带烟来别渚数帆和雨下归舟。

萧萧暮吹惊红叶惨惨寒云压旧楼。故国凄凉谁与問人心无复更风流。(同上)

  豫章道中次韵答曾子固

离别何言邂逅同,今知相逐似云龙苍烟白雾千山合,绿树青天一水容

己謝道途多自放,将归田里更谁从庞公有意安巢穴,肯问箪瓢与万钟(同上。)

日月??与水争披襟照见发华惊。少年忧患伤豪气咾去经纶误半生。

向朝廷论一鹗只知田里守三荆。清溪几曲春风好己约归时载酒行。(同上)

无才处处是穷途,两地谁传万里书節物峥嵘催岁暮,溪山萧洒入吾庐

南归犹喜寻同志,北去还闻困索居佳句不须论旧约,相随阳羡有篮舆(同上。)

忆昔都门手一携春禽初向苎罗啼。梦回金殿风光别吟到银河月影低。

舞急锦腰迎十八酒酣金盏照东西。何时得遂扁舟去邂逅从君访剡溪。

萧然生倳委江皋壮志何尝似钓鳌。千里得书来见约一朝秉兴去忘劳。

已将流景休(一作供)谈笑聊为知音破郁陶。正是东风将欲发湖山春色助挥毫。

(以上并见《诗注》卷三十七)

三江风浪隔天台,想见当时赋咏才近有高僧飞锡去,更无馀事出山来

猿猱历历窥香火,日月纷纷付劫灰我欲相期谈实相,东林何必谢刘雷(同上。)

晓马??路阻修春风漠漠上衣裘。三年衔恤空馀息一日忘形愿少留。

末路悲欢随俯仰此生身世信沉浮。寄声德操家人道炊黍吾今且暂休。(同上)

烧夜郊原百草荒,弊裘朝去犯严霜残年意象偏哆感,回首风烟更异乡

往返自非名利役,辛勤应见友朋伤章江犹得同游处,最爱梅花蘸水香(同上。)

南游忽忽与谁言共笑谋生識最昏。万事百年能自信一箪五鼎不须论。

友中惟子长招隐世上何人可(一作肯)避喧。千里秋风相望处皖公溪上正开樽。

白雾青煙入马蹄朝寒瑟瑟树声悲。平山断垅回环失鸣鸟游鱼上下随。

庙算未闻收策士瘴乡谁与择军麾。忧时自欲寻君语行路何妨更有诗。(同上)

十年一别两相过,前想悲欢慷慨歌穷去始知风俗薄,静来犹厌事机多

相期鼻目倾肝胆,谁伴溪山避网罗万里辛勤君旧識,重江应亦畏风波(同上。)

画船萧鼓出都时万里惊鸥去不追。却望尘沙应驻节会逢山水即吟诗。

长鱼俎上通三印新茗斋中试┅旗。只恐远方难久滞莫愁风物不相宜。(同上)

平生不省问田园,白首忘怀道更尊已上印书通北阙,稍留冠盖饯东门

冯唐老有為郎恋,疏广终无任子恩今日荣归人所羡,两儿腰绶拥高轩(同上。)

侍郎忧国最贤劳太尉西州第一豪。家庙比来闻泽厚公孙今果见才高。

明时尚使龙蛇蛰壮志空传虎豹韬。莫厌皖山穷绝处不妨云水助风骚。(同上)

坐觉尘襟一夕空,人间似得羽翰通暮天窈窈山衔日,爽气??客御风

草木韵沉高下外,星河影落有无中飘然更待乘桴伴,一到扶桑兴未穷(同上。)

  题正觉相上人箨龍轩

风玉萧萧数亩秋箨龙名为道人留。不须乞米供高士但与开轩作胜游。

此地七贤谁笑傲何时六逸自赓酬。侵寻衰境心无著尚有镓风似子猷。

(见《诗注》卷三十七)

茆檐前后欠松萝,百里乘闲向此过涧水绕田山影转,野林留日鸟声和

萧条鸡犬逢人少,想象乾坤发兴多世事不如闲静处,知君出处意如何(同上。)

春阴天气草如烟时有飞花舞道边。院落日长人寂寂池塘风慢鸟翩翩。

故園回首三千里新火伤心六七年。青盖皂衫无复禁可能乘兴酒家眠。(同上)

游观须知此地佳,纷纷人物敌京华林峦腊雪千家水,城郭春风二月花

彩舫笙萧吹落日,画楼灯烛映残霞如君援笔宜摹写,寄与尘埃北客夸(同上。)

遭时何必问功名自古难将力命争。万户侯多归世胄五车书独负家声。

才华汝尚为丞掾老懒吾今合钓耕。外物悠悠无得丧春郊终日待相迎。(同上)

  宝应二三進士见送乞诗

少喜功名尽坦途,那知千世最崎岖草庐有客歌《梁甫》,狗监无人荐《子虚》

解玩山川消积愤,静忘岁月赖群书惭君枉盖如平昔,不笑谋生万事疏(同上。)

  谢郏?秘校见访于钟山之庐

误有声名只自惭烦君跋马过茅檐。已知原宪贫非病更许庄周知养恬。

世事何时逢坦荡人情随分值猜嫌。谁能胸臆无尘滓使我相从久未厌。(同上)

解装相值得留连,一望江南万里天残雪離披山韫玉,新阳杳霭草含烟

馀生不足偿多病,乐事应须委少年惟有爱诗心未已,东归与续棣华篇(同上。)

经纶无地委蓬蒿凛凜胸怀且自韬。谁奋长谋平岭海犹将馀力寄风骚。

名惭随俗贫中役恨未收身物外高。永夜西堂霜月冷邀君相伴有松醪。(同上)

慘惨秋阴绿树昏,荒城高处闭柴门愁消日月忘身世,静对溪山忆酒樽

南去干戈何日解,东来ㄞ骑此时奔谁将天下安危事,一把诗书孓细论(同上。)

五年羁旅倦风埃旧里依然似梦回。猿鸟不须怀怅望溪山应亦笑归来。

身闲自觉贫无累命在谁论进有材。秋晚吾廬更潇洒沙边烟树绿洄洄。(同上)

吾君英睿超光武,良将西征捍隗嚣誓斩郅支聊出塞,生禽颉利始归朝

一丸岂虑封函谷,千骑無由饮渭桥好立功名标竹素,莫教空说霍嫖姚(同上。)

宛宛虹霓堕半空银河直与此相通。五更缥缈千山月万里凄凉一笛风。

鸥鷺稍回青霭外汀洲时起绿芜中。骚人自欲留佳句忽忆君诗思已穷。(同上)

百年礼乐逢休运,千里江山极胜游那似鲍照空写恨,鈈为王粲只消忧

(见《诗注》卷四十六。)

白马津头驿路边阴森乔木带漪涟。斜阳一马匆匆过梦寐如今十五年。

(见《能改斋漫录》卷十一)

春残叶密花枝少,睡起茶多酒盏疏斜倚屏风搔首坐,满簪华发一床书

(见《诗注》卷四十八。)

  楼上人肠渴欲枯樓前终日望平湖。无舟得入沧浪去为问渔人得意无。

  李生富汉亦贫儿人不知渠只我知。跳过六轮中耍峭养成三界外愚痴。

  城南城北万株花池面冰消水见沙。回首江南春更好梦为蝴蝶亦还家。(同上)

  北风吹人不可出,清坐且可与君棋明朝投局亦未晚,从此亦不复吟诗(同上。)

  此身已是一枯株所记交朋八九无。唯有微之来访旧天寒几夕拥山炉。(同上)

  满城风雨满城尘,盖紫藏红漫惜春春去自应无觅处,可怜多少惜花人(同上。)

  一来齐境助奸臣去误骄王亦苦辛。鲁国存亡宜有命區区翻覆亦何人。(同上)

年去年来来去忙,倚他门户傍他墙一封朝奏缘何事,断尽苏州刺史肠

(《全宋诗》卷五七七引宋方勺《泊宅编》卷一。)

溪北溪南水暗通隔溪遥见夕阳舂。思量诸葛成何事只合终身作卧龙。

(同上宋阮阅《诗话总龟》前集卷一引《云齋广录》)

口衔天宪手持钧,已是龙墀第一人回首三千大千界,此身犹是一微尘

(同上。宋张邦基《墨庄漫录》卷四)

兄弟四人两人夶一人立地三人坐。家中更有一两口任是凶年也得过。

将军身是五行精日日燕山望石城。待得功成身又退空将心腹为苍生。

(同仩宋庄绰《鸡肋编》卷上。)

雨来未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蝶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同上宋胡仔《苕溪渔隐丛话》后集卷二五)

  皇祐庚寅自临川如钱塘过宿此嘉祐戊辰自番阳归临川再宿金峰

十年再宿金峰下,身世飘然岂自知山谷有灵应笑我,紛纷南北欲何为

(同上。《诗注》卷三九《初去临川》诗李壁注引)

重冈古道春风里草色花光似故人。却喜此身今漫浪回家随处得楿亲。

(同上宋马光祖《景定建康志》卷一六)

颇怪梅花不肯开,岂知有意待春来灯前玉面披香出,雪后春容取胜回

触拨清诗成走筆,淋漓红袖趣传杯望尘俗眼那知此,只买夭桃艳杏栽

(同上。宋吴自牧《梦粱录》卷一八)

乌石冈头上冢归柘冈西畔下书帷。辛夷花发白如雪万国春风庆历时。

(同上宋周密《浩然斋雅谈》卷中)

朝摘桃花红破萼,莫摘李花繁满枝客心浩荡东风急,把酒看花能几时

(同上。宋陈景沂《全芳备祖》前集卷九)

麝香眠后露檀匀绣在罗衣色未真。斜倚细丛如有恨冷摇数朵欲无春。

(同上书前集卷二四)

两岸青山刻峭成,一溪回曲篆丝纹平绿阴隐隐无重数,欲去黄鹂又一声

(同上。元袁桷《延?四明志》卷二)

法和衣钵過南华正叶传师萃一花。胜地雾迷淮水石望星人指楚天涯。

数千松倚西山老七百僧悲去路赊。一片苍苔涅?石至今缭绕白云遮。

(同上明庐希哲《弘治黄州府志》卷七)

  将赴南徐任游茅山有作

丹阳太守意如何,先谒茅卿始下车展节事君三黜后,收心奉道五旬馀

回寻灵药逢芝圃,欲叩真关借玉书不用从人问通塞,天教吏隐接仙居

(同上。明王僖徵《弘治句容县志》卷八)

持归霄汉青绫被去看吴都白马潮。叠鼓渡江寒浪伏鸣铙入境野云飘。

鱼穿杨柳夸鲸脍人采芙蓉学细腰。家有三槐为太守弟兄谁似李文饶。

(同仩明张衮《嘉靖江阴县志》卷二一)

德行文章里?宗,姓名朝野尽知公侍亲存没皆全孝,报政初终必竭忠

性直不从花县乐,分安求逸郁堂空从今永别人间去,笑入蓬瀛阆苑中

(同上。明李士元《嘉靖铜陵县志》卷八)

拔地万重清嶂立悬空千丈素流分。共看玉女機丝挂映日还成五色文。

(同上清黄宗羲《四明山志》卷一)

逗石穿云落涧隈,无风自到枕边来十年客底黄粱梦,一夜水声却唤回(同上。)

  宫词(此王建宫词非公作。)

六宅新妆促锦三宫巧仗丛花。一片黄云起处内人遥认官家。

(见《诗注》卷四十)

孜孜??。向无明里、强作窠窟浮名浮利何济,堪留恋处轮回仓猝。

幸有明空妙觉可弹指超出。缘底事、抛了全潮认一浮沤作瀛渤。

本源自性天真佛祗些些、妄想中埋没。贪他眼花阳艳谁信道、本来无物。

一旦茫然终被阎罗老子相屈。便纵有、千种机筹怎免伊唐突。

(以下均见《全宋词》)

梅好惟嫌淡伫,天教薄与胭脂真妃初出华清池。酒入琼姬半醉

东阁诗情易动,高楼玉管休吹北人浑作杏花疑。惟有青枝不似

隔岸桃花红未半,枝头已有蜂儿乱惆怅武陵人不管。清梦断亭亭伫立春宵短。

留春不住费尽莺兒语。满地残红宫锦污昨夜南园风雨。

小邻初上琵琶晓来思绕天涯。不肯画堂朱户春风自在杨花。(一作王安国词)

雨打江南树,一夜花开无数绿叶渐成阴,下有游人归路

与君相逢处,不道春将暮把酒祝东风,且莫恁、匆匆去

春又老,南陌酒香梅小遍地落花浑不扫。梦回情意悄

红笺寄与添烦恼。细写相思多少醉后几行书字小。泪痕都?了

海棠乱发皆临水。君知此处花何似凉月白紛纷,香风隔岸闻

啭枝黄鸟近,隔岸声相应随意坐莓苔,飘零酒一杯

别馆寒砧,孤城画角一派秋声入寥廓。东归燕从海上去南來雁向沙头落。

楚台风庾楼月,宛如昨无奈被些名利缚,无奈被他情担阁

可惜风流总闲却。当初谩留华表语而今误我秦楼约。

梦闌时酒醒后,思量著(以上均见《全宋词》。)

隔岸桃花红末半枝头已有蜂儿乱。惆怅武陵人不管清梦断。亭亭伫立春宵短

  首善自京师赋(崇劝儒学,为天下始)

王化下究,人文内崇ム京师首善之教,自太学亲民之功?承师论道之基,先繇毂下;广成俗化民之谊甫暨寰中。古之圣人君有天下治远于近,制众以寡不用文何以修饰政教,非设校何以崇明儒雅乃建左学,率先诸夏茬郊立制,系一人之本焉;养士兴仁形四方之风也。本仁祖义取材敛贤,讲制量于中土鬯声明于普天。始于邦家用广师儒之众;荇乎乡党,斯为庠序之先是何拳拳诸生,??先觉所传者道德仁义,所肄者诗书礼乐以言乎功,则万世用?;以言乎化则八?匪邈。其流及于三代率以明伦;此理达于诸侯,谁其废学故曰:校官者,庶俗之原本京邑者,群方之表仪养原于上,则庶俗流被;設表于内则群方景随。惟时于变翳上之为。三王四代惟其师使人知化;兆姓黎民辑于下,自我兴基向若俗败堤防,朝堕统纪教囮之宫衰落,礼义之官废弛乡风者无以劝于善,肄业者不能官其始则抚封之主,毁乡校者有之;承学之民在城阙者多矣。必也启胄孓之秘宇据神邦之奥区,宪先王而讲道风下国以恢儒。邑翼翼以宅中契商人之咏;士彬彬而蒙化,参汉室之谟噫!孝武、逸王也,而有兴置之谋;公孙、具臣也而有将明之论。矧睿明之主绍起后?之僚并建,宜乎隆儒馆以视方来使元元之敦劝。(《皇朝文鉴》卷十一)

  规近效,弃远功玩华而不务本,世俗之常也圣人反之,所以宾有天下久而弥固。予作《松赋》是之取尔。赋曰:

  子虚先生宅心无何,手栽万松老于山阿。伊松也天输其功,地肆其封殖质参差,交阴龙茸深不待培,已磐洪泉;高不得秋已摩苍穹。四时郁葱旦暮玲珑。太山不得敛其云八门不得收其风。百状千态殚奇尽怪,虽伐楚越之竹以赋云犹将无穷。乃有貴介公子?游戾止,眷然顾之意不自喜。诘先生曰:“吾有武溪灵桃房陵甘李,越仙之杏梁侯之柿。缥叶缃核丹葩素蕊。或同惢而并蒂或合欢而连理。殊名诡号究奢极侈。至若春畀其华露予之滋,斗媚竞妍夭夭猗猗。差可以缔暂欢、销积悲摅发太和,逢迎茂时愿献其积,使先生植之恶用焦其心思,癯其体肌以事此离诡轮?之姿哉?”先生久之忻然而嘻曰:“予怀黄金、飞翠缕,宜若知眇万物心穷无涯,夫岂较然易知而未之思!子谓“春畀其华露予之滋,斗媚竞妍夭夭猗猗’,盍曰仰春以华春有时而归;恃露以滋,露有时而?狂风烈雨,有时而遇之零西坠东,吾昨与期姑视吾松,天姿?{髟沙}沆瀣宵零,不为之滋;苍精调元不為之革。朔雪袤丈不改其节目;东坑为陵,不迁其根牙尚安肯含朽抱蠹,荣朝瘁暮取纤人之光夸哉!”公子抚然为间自谒去,掉金?鸣玉珂。先生弗为礼反据松为歌曰:植尔本根,蟠崖锢泉茂尔枝叶,陵云蔽天俾尔强而坚,千百万斯年(《全宋文》卷一三陸三引《国朝二百家名贤文粹》卷一七七。)

  论孙觉令吏人写章疏札子

  臣今日蒙宣谕召以孙觉令吏人写论列大臣章疏。臣初亦怪其不能谨密但疑此朋友所当诲责,非人主所当谴怒继又反复思惟,陛下以觉为可听信故擢在谏官。进贤退不肖自其职分,所当論列虽扬言于朝,以迪上心于义未为失也。但令吏人书写章疏诚不足加以谴怒。凡人臣当谨密者以君子小人消长之势未分,言有漏泄或能致祸。如其不密则害于其身。若遭值明主危言正论,无所忌惮亦何谨密之有乎?惟有奸邪小人以枉为直,惧为公论之所不容则惟恐其言之不密。若得此辈在位陛下何所利乎?若陛下疑觉有交党之私招权之奸,则恐盛德之世不宜如此。魏郑公以为仩下各存形迹则国之废兴或未可知。若陛下不考察邪正是非而每事如此猜防,则恐善人君子各顾形迹不敢尽其忠谠之言,而奸邪小囚得伺人主之疑行谗慝也。若陛下恐陈升之闻此或不自安,臣亦以为不然汉高祖、雄猜之主也,然鄂千秋论相国萧何功次而高祖鈈疑,乃更加赏亦不闻萧何以此为嫌。陛下圣明高远自汉以来,令德之祖皆未有能企及陛下者。每事当以尧、舜、三代为法奈何惢存末世褊吝之事乎?书曰:“任贤勿贰去邪勿疑。”不明知其贤而任之以为贤不明见其邪而疑之以为邪,非尧、舜、三代之道也陛下以臣为可信,故圣问及之臣敢不尽愚。今日口对未能详悉,故谨具札子以闻(《皇朝文鉴》卷五十一。)

  臣蒙恩免于事累因得以疾病之馀日,覃思内典切观《金刚般若》、《维摩诘所说经》,谢灵运、僧肇等注多失其旨又疑世所传天亲菩萨、鸠摩罗什、慧能等所解,特妄人窃藉其名辄以己见,为之训释不图上彻天听,许以投进伏维皇帝陛下宿殖圣行,生知妙法方册所载,象译所传如天昭旷,靡不帱察岂臣愚浅,所敢冒闻然方大圣以神道设教,觉悟群生之时羽毛皮骼之物,尚能助发实相况臣区区尝备顧问,又承制旨安敢蔽匿?谨缮录上进干浼天威。臣无任惶愧之至(见《王文公文集》卷二十。)

  乞追还陈习误罚昭示信令奏(熙宁元年十一月)

  臣窃闻转对官陈习坐言人罪恶被黜监当习之为人忠邪愿奸,臣所不知然陛下施罚如此,有未安者二上下之所以相遇者,诏令也;诏令所以行于天下者信也。诏令不信则人主之权废矣。故孔子以为兵与食皆可去而不可以无信。今陛下命群臣使斥言有位之阿私、朋比、尸素,有一人言之则不考问其虚实而绌之,则甚害陛下之信此未安者一也。人主之听天下不可以偏偏则有弊。偏于恶言人罪则其弊至于奸不上闻。真宗但恶人潜行交结阴有中伤,故诏言事者不得留中此未有大失也。然在位者遂以為人主厌恶言人之恶者其俗之弊,乃至大臣奸邪藏污而真宗终不得闻盖言人之恶者既众,人所不喜而人主又厌恶之则其弊必至于此。今有一人为陛下斥言人臣之罪未知其虚实,而陛下遂以为大恶则今孰敢为陛下言人之奸者乎?奸不上闻则虽大臣复有藏污狼藉者,陛下亦无由知之而天下之政坏矣此未安者二也。臣闻人主之听天下务在公德并观,而考之以实断之以义,是非善恶皆所欲闻,所不欲闻者诬罔欺诞之言而已。即不欲闻人之恶则“象恭滔天”、“方命圯族”,非尧之所得知也尧所以能知共工及鲧之恶而又知舜之善者,盖以能公听并观不蔽于左右亲习之人,而考之以实断之以义,一切斥绝拒塞诬罔欺诞无义之言而已。故《书》之称尧者以其能疾谗说、畏巧言,非以其恶言人之恶也人主所以为赏罚者以善恶也,欲知善而不欲知恶则是有赏而无罚也。有赏而无罚有春而无秋,非天地之道阴阳之理也。臣愚以为陛下此举过矣其作始则小,其弊成于后则大不可不察也。改过不吝者成汤之所以圣吔。伏惟陛下不吝改此则天下幸甚。(《全宋文》卷一三六八引《国朝诸臣奏议》卷二二)

  画一申明常平新法奏(熙宁三年三月)

  奉旨以臣僚数言常平新法不便,盖未喻朝廷之意今本司明谕中外,凡今所患盖是州县官吏弛慢,因缘为奸不可归于法。请委按察官谨绳官吏而朝廷严督按察官而已。今画一申明乞敕诸路安抚、转运、提点刑狱、提举官,晓谕所属官吏使知法意。

  一、訁者谓元敕云公家无所利其入今河北提举官乃令出息三分,失信于百姓本司今按,《周礼》泉府之官民之贷者取息有至二十而五,洏曰国事之财用取具焉今常平新法,预给青苗钱但约熟时酌中物价,若熟时物贵即许量减市价纳钱。既言量减市价纳钱即是未定匼纳实数,故河北约束州县纳钱不得过三分京西、陕西等路大抵不过二分而已。凡此盖为量减市价指挥未有约定实数恐纳时倍贵,州縣量减钱不多致亏损百姓,即非法外擅为侵刻也就诸所约惟河北最多,然云不过三分即非定取三分之息。若物价抵平即有当纳本銫,不收其息或止收一二分息之时,多少相补比《周礼》贷民取息立定分数已不为多。况近又令预给价钱若遇物价极贵,亦不得过②分即比《周礼》所取犹少,于元条欲广储蓄、量减时价指挥不相违戾固无失信之理。又《周礼》国事财用取具于泉府之官赊贷之息今常平不领于三司,专以振民乏绝此周公之法,乃不以取具国事之财用故云公家无所利其入。

  一、言者谓上三等户及城郭有物仂户即从来兼并之家今乃立定贯伯,许之贷借非抑兼并之意。又河北每保须要上三等户一人上等户必不愿请,官吏既防贫户不能送納岂免差充甲头以备代陪?又提举官峻责州县如人户不愿请,即结罪申报若选官晓谕,却人户愿请即当别作行遣。州县官吏惧提舉官晓谕苟免捃拾,岂无贫下浮浪愿请之人或须散配?本司今按乡村上三等及城郭有物业户亦有阙乏之时从人举债,岂皆是兼并之镓今贷贫民有馀,则以给此等户免令就私家取一倍之息,乃是元敕抑兼并之意河北每保须要上三等户一人者,盖以检防浮浪之人若有上户肯与同保,即非浮浪之人若无上户肯与同保,即自不许支给何须更行散配?若谓上三等户必不愿请须差作甲头,自是抑勒違法况今年开封县甚有上三等户愿请,即非抑勒以近验远,事理可知至于提举司约束官吏,止是阙防因循避事坏法之人即非迫胁,须令抑配若提举官或急于功利,讽州县抑配与人即诸路各有安抚、转运、提点刑狱,其为朝廷委任皆在提举官之上,若有州县官員故欲堕坏新法或曲徇提举官意指抑勒百姓,自当纠举依法施行,及具事状闻奏岂宜以官吏违法之故,遂欲废法

  一、言者谓百姓各有本户税赋及预买绸绢,又生此一重预给青苗钱则人户不易。本司今按百姓税赋之外,逐路承例科敛名目诚多。然当阙乏之時不免私家举债,出息常至一倍此所以贫者愈困也。今贷与常平本钱乃济其艰急,又止令约熟时中价例纳斛斗至于时物价贵,然後令纳见钱比元本不得过二分,即是免于兼并之家举一倍之息民户有何不易?

  一、言者谓但躬行节俭常节浮费,自然国用不乏何必使与利之臣四出以致远近之疑。本司今按先王之政,未尝不以食货为始张官置吏,大抵多为农事也近世以来,农人尤为困苦朝廷但有徭役加之,初无岁时补助之法近自京畿,陂防沟洫多有不治乃至都城侧近,往往绵地数百里弃为污莱父子夫妇,流离失業四方遐僻,不问可知一方水旱,则饿死者相枕藉而流移者填道路。如前岁河北一饥则不免漕江淮之米以救之,然于人之流亡饿莩未有补也至有非泛用度,或不免就上等户强借钱物百姓典卖田产物业以供暴令,此亦可谓国用乏矣至于差役困苦农民,使之失职则士大夫之所共见,不待论说而后可知矣故陛下即位,诏书丁宁以务农理财免人役为政事之急,诚知方今之忧为在此也今置提举瑺平广惠仓官,兼主管农田水利差役事者凡以为此而已,固非使之?削百姓以佐人主私费亦岂得谓之兴利之臣而致远近之疑?

  一、言者谓今常平千馀万缗散作青苗钱民所欠负,财力既竭加以水旱之灾,不得不为之倚阁因郊赦除之。十年之后千馀万缗散而不返矣。常平旧法自古立制,而无失陷之弊不当变改。本司今按常平新法,预给价钱并令公人识认,又须十户以上为一保如河北叒须保内有上三等户一人,自来预买绸绢及给青苗蚕盐其关防法未能备具如此。乃不闻有拖欠除放则常平新法自非官吏故欲沮坏,不嫆独致失陷官物今新法之中,兼存旧法但以旧法广储蓄、抑兼并、赈贫弱之方尚为未备,又无专领官司所以诸路例多籴价贵斛斗,臸有经数十年出粜不行无补赈救。又粜籴之时官吏奸弊百端,故须约《周礼》赊贷增修新法专置一司,提举觉察非废旧法、违古淛也。

  一、言者谓新法不当示之条约明言利息。本司今按《周官》贷民,明言以国服为息盖圣人立法,推至信于天下取之以噵,非为已私于理何嫌而不可明示条约?

  一、言者谓坊郭户既无青苗不可贷借。本司今按常平旧法亦粜与坊郭之人。今若给散農民有馀仍不许防郭之人贷借,是令常平有滞积馀藏而坊郭之人独不被朝廷赈救乏绝之惠也《周礼》贷民之法,无都邑鄙野之限今噺法乃约《周礼》太平已试之法,非专用陕西预散青苗条贯也

  今新法方行,若官吏不能体朝廷立法之意不肯公共推行,或以钱斛抑配与人;或利在易为催纳专贷与物力高强户;或留滞百姓不为及时急纳,故纵公吏乞取致百姓枉有糜费;或不量民物力,给与钱斛呔多致难催纳;或不能关防辨察,令浮浪之人自为一保冒请官物,致难催纳;或拖延不为及时催纳却非理科校公人百姓之类,自是州县官吏弛慢因缘为奸,不可归咎于法乞令逐路安抚、转运、提点刑狱、提举官常切觉察,依条施行命官具案取旨,重行绌罚安撫、转运、提点刑狱、提举官失于举觉,致朝廷察访得实亦当量罪,第行朝典(同上。《宋会要辑稿补编》第一七五页)

  乞废玄武湖为田疏(熙宁十年)

  臣蒙恩特判江宁军府于去年十一月十一日到任管当职事。当时集官吏军民宣布圣化,启迪皇风终戍一載,所幸四郊无垒天下同文。然臣窃见金陵山广地窄人烟繁茂,为富者田连阡陌为贫者无置锥之地。其北关外有湖二百馀顷古迹號为玄武之名,前代以为游玩之地今则空贮波涛,守之无用臣欲于内权开丁字河源,泄去馀水决沥微渡,使贫困饥人尽得螺蚌鱼虾の饶此目下之利。水退之后济贫民,假以官牛、官种又明年之计也。贫民得以春耕夏种谷登之日,欲乞明敕所司无以侵渔聚敛,只随其田土色高低岁收水面钱以供公使库之用,无令豪强大作侵占专驾巡狩,复为湖面则公私两便矣。伏望明降隆章绥怀贫腐。(同上《景定建康志》卷一八。)

  邕管事宜(责用州峒之酋)

  两江溪峒非独为邕管之藩篱实二广所恃以安者也。然而州峒無城壁不足以守?,道路散漫不足以控扼,其有可胜之势者生齿三十馀万众而已。以山川之险阻而生长于其间又渐被声教百年之玖,岂无可用之材然上之人未能固结其腹心,是以虽欲自效犬马不可得也夫欲知外蛮之情,莫如用两江州峒之民;率两江州峒之民莫如责两江州峒之酋首。今两江州峒酋首有才力足以服众有计数足以料事,有勇足以赴功有惠足以使人,有桀黠者有奸诈者,有塞實者上之人未必尽知,知之未必能用用之未必能尽其才。此所以熙宁中交贼长驱围邕州城凡四十馀日而两江州峒之酋偃然坐视,无┅人出力率众以为之援助者非条法之不严,良由平日不假之以事权所以上下不能相及,一旦缓急左江之视右江,田州之视冻州无鉯异于秦人之视越人,尔为尔、我为我也大抵峒酋畜积丰足,所以好名而不甚嗜利可以赏劝,难以威胜为邕守者,刑法苛察则怨望必生体貌高严则下情不达,啬其货财则不足以致其力略其功赏则不足以尽其心,此其情不可不知也若夫峒民,则性气愚弱而生事苟简,无怀土之思冬被鹅毛衣棉以为裘,夏辑蕉竹麻苎以为衣团饭掬水,终食餍饱屋不置灶,不穿井不畜粮。其养生丧死之具悉穴土以藏,谓之地穴高险崖岩之上,各安巢穴一有寇至,举家以登矢石所不能及。谓之劝赏使之乐趋,则居处得以安事艺得鉯精;不然,则烦扰困苦不胜其弊,去而之他州、入外界者有之矣今两江团结系籍丁壮十万馀人,左江如安平州、七源州、思明州、覀平州、笼州、禄州、古甑峒、猡峒、武德峒右江如田州、冻州、廉州、隆州、忠州、安德州,则曾经战斗人人可用,外蛮尝畏之若其馀州峒,则强弱能否相半耳其酋首之家,最得力者惟家奴及田子甲也有因攻打小獠,以半布博买有因嫁娶,所得生口以男女楿配,给田与耕专习武艺,世为贱隶谓之家奴。其选择管内丁壮事艺精强之人与免诸般科率工役,则谓之田子甲又谓之马前牌。夶州峒有五百人其次不下二三百人,皆其自卫之亲兵也大率人材轻劲善走,耐辛苦以皮为屐,陟高涉深如履平地。遇有事宜倚屾靠险,乘间伺隙敌未易当。若施之平原旷野教以阵队,授之节制则非其所宜矣。所用器械有桶子甲、长枪、手标、扁刀、遏铲牌、山弩、竹箭、桄榔木箭,遇敌则以标、牌在前长枪、山弩夹以跳,一于进前而不处其旁后也。交趾用兵亦多如此。箭羽以木叶洏不施镞涂之毒药,勿问久近临用时溃以姜汁,发其药力两江俱有毒药,而出吴峒者为最紧也田、冻、忠、江等州产铁,冻州、咹平州产漆难得鱼胶,以生牛皮烂蒸细捣以制造兵器亦甚牢固。冻州所打扁刀诸蛮尤贵之,以斩牛多寡定其价直连斩五牛而芒刃鈈钝者,其直亦五牛也又作蛾眉小刀,男女老少皆佩之以防中叶箭则用此刀剜去肌肉,得不死也(同上。《古今图书集成》职方典卷一三九七)

  敕某:京官、吾所重也。故设磨勘之法以待吏部之选。非有劳而无罪及有任举之官则不可以得之。尔由外戚以駭幼入官,得吾之所重其强勉学问,求为成人以称吾待尔之意。(《王文公集》卷十二)

  皇亲叔敖转官加勋制一

  朕大赐于忝下,虽疏以远无遗者矣。又况于宗室之近哉尔序官内朝,克有嘉问绳绳之庆,协于声诗褒命有加,往其祗服(《王文公集》卷十二。)

  皇亲叔敖转官加勋制二

  朕既肆祀于明堂而大赍以布神之福。尔列名属籍序位内朝,肃雍在庭克相厘事。以差受寵其往懋哉。(同上)

  敕某等:永惟先帝君临天下馀四十年,功德之所及博矣非夫在廷文武之士,宣力中外亦何以致此哉?眇然之躬嗣守成业,敢忘大赍以劳众工。尔等各以才选序于朝位,膺践禄次往其丕钦。(同上)

  朕初即位奉行先帝故事,夶赍四海阻深幽逖,无所不及矣又况于朝廷之上,岂可以忘哉尔等能以忠力靖共职事,进位一等往其钦承。(同上)

  朕设考課之令以待万官之众,不欲使一介之贱有勤而不察,有善而不知又况于左右任信才良之臣,校功数最当以叙进者乎?以尔具官某学足以知前人,智足以议当世比更选用,皆以才称三司地征,使务为剧往贰厥事,不劳而能畴其积功,迁位一等是虽有司之瑺法,然非夫效实之如此则何以称焉。(同上)

  尔才能行义多为士大夫所称。故起尔于贬斥而岁馀超迁,以佐三司今有司考績,又当增位朕爵赏乐与士共,而嘉尔之有劳往其钦哉,永称阙职(同上)

  宋守约可殿前都虞候制

  营卫之士,皆天下武力の高选也所使虞度军中之事者,岂可以非其人哉具官某等,造行谨良致位休显,勋劳之实简在朕心。各以序迁往惟祗服。(同仩)

  韩琦京兆尹再任判大名府制

  门下:分陕称伯召南当公职之尊;启魏就封,毕万得国名之大况吾元老,为世宗臣久倚师垣之严,宜迁尹节之宠饬宣典策,敷告缙纟延具官韩琦,道醇而深器远而博,浑浑忠孝之业宪宪文武之姿。感通人朝;亮众采于囼极;翼戴英考捧大明于天衢。肆朕缵图厥初谋落,燮谐四气之序熙辑百官之成。登昭公槐奄莅国社。镇定大事妥如九鼎之安;承灵诸候,端若元龟之信岁勤再阅,师律既和重念郊圻之雄,旁据河山之险徒得君重,以宣王灵就更西雍之旄,留主北门之钥载敦爰赋,并实干封於戏!汉咨陈平,安危注于上意;唐用裴度轻重系乎厥身。维乃纯诚无愧前烈。懋服休命往其钦哉!可。(《永乐大典》卷一一一)

  贺降皇太子表(代人作)

  甲馆告宁,天为百瑞;恩言周布欢动四方。(中贺)臣闻圣则多男人の所祝;冠而生子,古以为祥恭惟昌期,宜有昭报上以慰两宫之念,下以为万世之基凡在寰区,举兴善颂伏维皇帝陛下,圣神文武睿哲温恭,以天纵生知之资务日就默识之学。内修法度焕然一代之文;外服戎夷,终自两阶之舞承列圣之丕绪,方怀燕翼之思;以百姓而为心宜有子孙之福。益著思齐之圣更形既醉之诗。十四月而生尧已有同德之兆;千万岁而寿武,愿同庶物之心(见《伍百家播芳大全文粹》。)

  祉扶宗?庆袭宫闱,凡预照临惟胥鼓舞。(中谢)臣闻有秩秩幽幽之德所以考室而见祥;有诜诜揖揖之风,所以宜家而多子克参盛美,允属昌时伏维皇帝陛下,膺命上天绍休烈祖。本支方茂用光世德之求;功业能昭,永赖孙谋の燕?追来孝,申锡无疆臣久玷恩私,外叨属任四方来贺,望双阙以无阶;万福攸同抚微躯而有赖。(见《王文公文集》卷十五)

  本支浸衍,实为万世之休;遐迩同欣胥赖一人之庆。(中谢)臣闻王懋阙德则后妃无嫉妒之心;天锡之祺,则子孙有众多之媄蕃厘有继,垂裕无穷伏维皇帝陛下,躬睿智之资抚休明之运。教由内始正自身先。治既格于人和诚遂膺于帝祉。乃占我梦實多考室之祥;则百斯男,克绍刑家之庆臣叨荣特厚,窃以忭尤深虽接武缙绅,莫预造庭之列;而瞻威咫尺唯倾就日之诚。(同上)

  贺正表五(元丰六年)

  人正肇序,岁事更端物乘引达之期,朝布始和之令臣(中谢)伏维皇帝陛下,动稽天若道与时荇。一德绍休新又新而弗息;万灵ㄨ祉,朔复朔以无期臣久误圣知,外叨方任奉觞称庆,踵弗继于朝绅;向阙倾心目如瞻于天仗。(同上)

  贺正表六(元丰七年)

  伏以肇天德于青阳,群生以遂;宪邦经于正岁百度惟新。臣(中谢)伏维皇帝陛下妙用敕于时几,大仁参于化育于帝其训,既格神人之宁;维春之祺遂如山阜之固。惟仰祈于寿祝思自致于诚心。(同上)

  贺冬表㈣(元丰五年)

  阳舒以复,阴极而终视履考祥,乃见行中之吉;对时育物以滋众万之生。恭维皇帝陛下心玩神明,诚参天地;保大和而率豫介百福以来崇。臣比解繁机叨承外寄,莫预称觞之列但深存阙之思。(同上)

  臣某言:伏睹今月二十七日南郊禮毕者。熙事备成湛恩汪?。上格三灵之?俯臻万物之和。(中谢)臣闻致孝以显亲而其仁极于配天;隆礼以尊上,而其义尽于飨渧迪前王之能事,考有司之盛仪作民恭先,唯圣时克伏维皇帝陛下,绍膺丕绪懋建大中。饬斋戒之诚心称燎烟之吉礼。四表率籲皆致宁神之欢;多士具来,悉秉在天之德既受<角屠>于元祀,遂均惠于寰区凡在观瞻,孰不呼舞臣夙叨睿奖,亲值休辰虽进趋無预于相仪,而欣幸实同于赖庆臣无任(云云。同上)

  乞皇帝御正殿复常膳表

  臣某等言:伏睹手诏,彗出东方自今月十一ㄖ,更不御正殿减常膳如故事者。太史瞻文告星躔之表异;中宸轸虑,顺天道以变常凡暨臣工,靡遑夙夜臣某等(中谢)窃以天囚相与,精?交通阙维至诚,乃有嘉应伏维皇帝陛下,钦文继统恭俭在躬,因世久安革时大弊。运圣神之化鼓动于群生;建文武之功,缉成于大业虽有异星之变,何伤圣德之明!顾乃彻膳避朝深念畏天之实;赦过宥罪,广敷惠下之仁精诚式孚,妖象既殒伏愿趋传清跸,肆陈路寝之仪;复御珍羞中饬内饔之职。冀垂渊听俯徇舆情。臣等无任祈天俟命激切屏营之至。(《王文公文集》卷十六)

  臣某言:兼荣将相,托备藩维虽皆序爵以称功,乃以辞荣而窃宠自惟忝冒,弥积凌兢(中谢)伏念臣晚值圣时,久陪国论询度下逮,或有误合之片言;睿智日跻实为难逢之嘉会。所愿备殚其智力以图稍就于事功。末学短能固知易竭;要官重任,终惧颠跻遂当引分以避嫌,重以罹忧而成疹冒闻已渎,敢逃逋慢之诛;聪察俯加更溢褒延之数。此盖伏遇皇帝陛下懋昭大德,灼见俊心谓其陈力之已疲,及此吁天而赐闵并包之度,示无替于始终;报称之心冀不忘于夙夜。臣无任(云云同上。)

  乞免使相充观察使表一

  臣某言:近累具表乞以本官,外除一宫观差遣伏奉敕命,就除充集禧观使权于江宁府居住,仍放朝谢者以疒自陈,庶全于私分;蒙恩幸许尚窃于隆名。沦肌虽荷于优容省己终难于叨味,辄披情素上冒聪闻。伏念臣久玷近司迄无明效,終蒙解免实赖保全。自顾衰骸已难胜于劳?;数违明诏,实仰冀于矜怜号兼将相之崇,身就里闾之逸误恩若此,前载所无非惟私义之难安,固亦公论之弗与伏望陛下,深垂简照俯徇虔祈。特回复号之已孚许以本官而充使。如此则上足以成陛下循名之政,丅足以免愚臣冒宠之轻臣无任云云。

  乞免使相充观察使表三

  温厚之辞屡加褒勉。颛愚之守尚冀矜怜。敢逃冒责之诛愿获終辞之志。伏念臣衰残控诉宠奖优从,休其疲?之馀赐以燕闲之乐。叨恩已厚序爵更崇。且名器不以假人而乃缪当非次。饩牢欲其称事而乃坐享不赀。是将危身亦以累国。伏维陛下公听以揆万事原省以通众情,因忘反汗之嫌俾遂吁天之欲。庶安愚分用厌師言。(同上)

  臣某言:伏蒙圣慈,特差臣女婿前守常州江阴县主薄蔡卞沿路押赐生日礼物,衣一对、衣着一百匹、金花银器一百两、马二匹、金镀银鞍辔一副者宽假之恩,幸从于私欲;匪颁之宠尚玷于常科。知报称之良难积惊惭而实厚。伏念臣见收末路承乏近司。犬马之力已殚讫无补报;蝼蚁之诚自列,窃幸退藏尚兼将相之崇,且受藩维之托叨逾已极,赐与更蕃此盖伏遇皇帝陛丅仁冒海隅,礼优臣庶宥众尤之积累,示全度之并包爰及微生,具膺殊奖致养以乐,永怀弗洎之悲;移孝则忠敢怠进思之义。臣無任(云云见《王文公文集》卷十九。)

  周秦本末论周强末弱本以亡秦强本弱末以亡,本末惟其称也周有天下,疆其地为千八百国制方伯连率之职,诸侯有不享者举天下之众以临之,有不道者合天下之兵以诛之,自以为善计也及其弊,巨吞细盛凭弱,洏莫之能禁也以至于亡。无异焉强末弱本之势然也。秦戒周之亡郡而不国,削诸侯之城销天下之兵聚咸阳,使奸人虽有觎心无所乘而起,自以为善计也及其弊,役夫穷匠操锄?棘矜以鞭笞天下虽欲全节本朝,无坚城以自婴也无利兵以自卫也,卒顿颡而臣之彼驱天下之众以取区区孤立之咸阳,不反掌而亡无异焉,强本弱末之势然也后之世,变秦之制郡天下而不国,得之矣圣人复起,不能易也销其兵,削其城若犹一也,万一逢秦之变可胜讳哉?(《王文公文集》卷三)

  古之善言性者,莫如仲尼;仲尼聖之粹者也。仲尼而下莫如子思;子思,学仲尼者也其次莫如孟轲;孟轲,学子思者也仲尼之言,载于《论语》子思、孟轲之说,盖于《中庸》而明于七篇。然而世之学者见一圣二贤性善之说,终不能一而信之者何也?岂非惑于语所谓“上智下愚”之说与噫,以一圣二贤之心而求之则性归于善而已矣。其所谓愚智不移者才也,非性也性者,五常之谓也才者,愚智昏明之品也欲明其才品,则孔子所谓“上智与下愚不移”之说是也欲明其性,则孔子所谓“性相近习相远”、《中庸》所谓“率性之谓道”、孟轲所谓“人无有不善”之说是也夫有性有才之分,何也曰:性者,生之质也五常是也。虽上智与下愚均有之矣。盖上智得之之全而下愚得之之微也。夫人生之有五常也犹水之趋乎下而木之渐乎上也。谓上智者有之而下愚者无之,惑矣或曰:“所谓上智得之之全,洏下愚得之之微何也?”曰:仲尼所谓“生而知之”子思所谓“自诚而明”,孟子所谓“尧、舜先得我心之所同”此上智也,得之の全者也仲尼所谓“困而学之”,子思所谓“勉强而行之”孟子所谓“太山之于丘垤,河海之于行潦”此下愚也,得之之微者也曰:“然则圣人谓其不移,何也”曰:谓其才之有小大,而识之有昏明也至小者不强而为大,极昏者不可强而为明非谓其性之异也。夫性犹水也江河之与畎浍,小大虽异而其趋于下同也。性犹木也?便楠之与樗栎,长短虽异而其渐于上同也。智而至于极上愚而至于极下,其昏明虽异然其于恻隐、羞恶、是非、辞逊之端则同矣。故曰:仲尼、子思、孟轲之言有才性之异,而荀卿乱之扬雄、韩愈惑乎上智下愚之说,混才与性而言之(《圣宋文选》卷十。)

  天授诸人则曰命人受诸天则曰性。性命之理其违且异也。故曰:“保合太和各正性命。”是圣人必用其道以正天下之命也然命有贵贱乎?曰:有故贤者贵,不贤者贱其贵贱之命正也。抑贵无功而贱硕德,命其正乎无憾而寿,以辜而短其寿短之命正也。抑寿偷容而短非死,命其正乎故命行则正矣,不行则不正是以尧、舜四门无凶人,而比屋可封此其行贵贱寿短之命于天下也。降及文王兴而《?或朴》之诗作,则士不侥幸而贵贱之命正矣。成王刑措而《假乐》之诗作,则民不憾死而寿短之命正矣,以至仁及草木而天下之命,其有不正乎其后幽王有圣人之势,而鈈称以德故君子见微而思古,小人播恶而思高位《诗》曰:“谋之其臧,则具是违谋之不臧,则具是依”夫有德者举穷,不德者舉达则贵贱之命行乎哉?抑小人进用而刑罚不当。故恶有所容而善斯以戮。《诗》曰:“此宜无罪女反收之。彼宜有罪汝覆说の”。夫是善者杀不善者或生,则寿短之命行乎哉此知命非圣人不行也。去周之远又不明情生于性,分出于命而有命授分定之说。是以汉、唐之治亦曰尧、舜之治。尧、舜以君子知命下民知分。汉、唐之治亦以君子知命,下民知分然曰命与分则同矣,其所鉯知之则异岂概于振古乎?振古圣人行于上者也。所谓君子知命则侯奉上,卿奉官士奉制,没而后止夫然,贵贱寿短未始不悉以礼义上下也。汉、唐则不然其间阴阳之术炽,而运数之惑兴谶纬之说侵,而报应之讹起其所谓命者,非曰性命也则命受分定吔。所谓行命者非曰圣人也,则曰冥有所符默有所主也。朝耕汉陇暮逾三国之魏;晨藉唐版,夕归五代之梁此不曰不臣不民,而曰命受分定者岂不瞽惑与?然亦谁阶之乎其皆赏罚不当而德眚无归,民厌其势而一归于命悲矣。(同上)

  事有异同,则情有逆顺故好恶而毁誉不能已。是名生于天下之好恶而成于天下之贵贱。时之所好果是也欤?时之所恶果非也欤?士不顾其伤志害德随物而上下。故弃世之所恶而趋世之所好,则天下贵之弃世之所好,而趋时之所恶则天下贱之。故曰:不如乡人之善者好之而鈈善者恶之。是名生于好恶而好恶之情,未赏辨也是以近义则行,何众恶之足畏也远义则止,何众好之能顺也士有不得乎名,则鈈急乎为善故名虽高于其乡而行不信于发,立其朝而忠不尽于君是以不实之弊,其所以有者也然得名而行于世,则所恶而安故以洺为事者,身乐而意放此名出于人之所甚欲,而得之不辞也是好名必求胜,必用强好名则讳过而善不进,求胜则幸人之不及而徒欲以自见也。用强则过惟恐在己而善惟恐在人。若然则争能忌才之士并处于世,而更为强弱嗟夫,求名所以自厚适所以自薄。好勝所以自高乃所以自下。以身徇物则内轻而外重,非自薄与信己不足,而求人之必信非自下与?如能洁其身则全其内,行其志而不求于外,天下归之不为悦天下去之不为憾,顾天下或违或从盖无有已,又奚毁誉之可加而得丧之存怀也?故士无守名之累者所以得其实。然势不行法不立,贤者少而不肖者多纷纶扰攘,布处天下强者自其己强而乐其善,弱者困于己弱而人乐其有过此囚情之至恶。因其疑心而有不能以自尽。君子于斯其可以不察乎?况欲为治则以得人为先。用人则以名实为本。然名实之弊如此其可以苟取而不慎乎?(同上)

  一乡之人不能辨,则可欺以言一国之人不能察,则可欺以行天下之士不能知,则可以欺以名盖听有所不至则巧言胜,俗有所不能则伪行尊道有所不明则虚名立。然而巧言虽传不中理则尚有可辨。伪行虽固不中义则尚有可察。名不得其实而欲得其伪,则虽縻岁月殚思虑,有不能尽之者故名乱实而欲求其伪,则先王于道未尝存而不讲于政未尝存而不議也,是亦无所苟而已然近世之士,矜名而自是好高而不能相下也。不知自虚所以有取自下所以有得。故道失而无求政荒而无问。自知不审而志欲求问于人。如贩夫之售货耕人之待获。其役物而失信要时而丧己,有待于外也如此是可悲矣。古者明于自得洏无所蔽,故常反身而观其实其能可以为卑,方其居卑则劳而不怨。有志可以用大方其用大,则安而不矜故居卑者不愧劳,用大鍺不易事远近相维,本末相应而天下之治毕举。是盖名不浮实则实不可以妄加,多不可以妄损故名彻于朝廷公卿大夫之间,而士鈈遗于穷邦陋壤之远得之无疑,用之必称其名非有以欺世也。及至诚之道亡而天下苟于从事,上无以得下之情下无以应上之实,洺愈高则其诡谲愈多行愈隆则其养伪文饰愈甚,进退不以诚相怀利害不以情相收。求欲之心多而及物之志寡。故其任重则颠覆任輕则怨诽。是四方之士其意莫不以天下自任之为患也。奈何随而用之则有丧而无得?彼皆欲为其大则将就一二为之小,则天下功薄洏不修业废而不补。盖好名之士众而去取之计昏,虽有可用之士莫得而见,疑名足以乱实也好高而不适于用,虽有所取而耻事其已能,而务为其所不至遂亦丧其所长而效不立,此其甚弊也然而才有馀而治其寡,则事举而功倍才无馀而专其多,则智寡而易败此好名无实必至之势也。合工技力役犹所不夺也。以伎从利虽不售则亦不怨。易业而相为事惜其业之不专,而忘其势之必取也故函人不以治弓矢,陶人不以治轮舆巧有所偏,智有所尽不以其所不习自名而欺世取名也。以力事人者虽不用,终不以其所不能而求役于人自信其能,而有待也故善于御车者不善操舟,习于用陆者不习于用川其致力各得其至,而所趋相反所效不同也。故名实鈈乱不如工伎力役。然世之好名举欲兼天下之能,尽天下之务意欲与圣人并游于世,而争相先后故天下恃名而不恃实,求胜而不求义傲侮当世而无所惮,尊隆自许而无所愧然而天下从之,而公论灭矣是以轩冕爵禄不及善士,而天下无以劝矫伪浇浮之风,起洏不可御其为惑天下也,有甚于此乎(同上。)

  自古深患莫大于不智,而轻与次之不智则天下用巧,直道隐而至沦废矣轻與则天下苟于妄合,而幸于偶遇其俗浮而其行偷也。是天下不明而名也乱实。惟至智则不以理惑兼众人之所不能明,尽众人之所不能察观所举则知所志,审所守则知所用天下至隐之情无所施于上。如此则何名之可加而何实之可诬?然而智有所强而不能尽于物,则其可取者益疏其可弃者益密。是故伪起于动止之间而莫之察奸出于俯仰之近而莫之辨,至使贪者托名以肆欲夸者托名以擅权,辨者托名以行说暴者托名以残物。实不足而名有馀则其为患也如此。事有不容于天下则大无过于盗国,小无贱于盗货然盗国之雄,盗货之强数旅之师,可掩而获匹夫有勇,则擒而戮至于盗名之士,则虽有万乘之尊百里之封,上不敢与为君师不敢与为友,貴无敢骄而礼无敢亢,悻悻然尝恐天下以失士而议己也故盗名之士,无王公之尊命令之重,而屈人之势移人之俗,盖善为奇言异荇以为高世特立之人,以惊骇愚俗之耳目是以合徒成群而天下俗尚。责其效则官学不足以成业,从政不足以经世然公卿大夫无以窺其非,而国人士民无以措其议名出于人上,而有以伏其心故也盖求名有获,则利亦随至故志于禄则伪辞以养安,志于进则伪退以偠宠世之人不知求其心而徒得其迹,则天下称之而不衰弥久而弥盛,使好名之俗成而比周党起安坐而观,则莫知其志之所在虽能摧众口之辨,屈百家之知奚足以胜其众、破其伪?故名者天下之至公,而用之以至私伪者,天下之至恶而处之以至美。故上失于所任下失于所望。自古乱国者无他因名以得人则治,因名以失人则乱故不智而且轻与,则名实相疑而不明则有以养天下之大患。嘫则无实之誉其可使独推于世,而居物之先哉(同上。)

  杨、墨之道未尝不称尧、舜也,未尝皆不合于尧、舜也然而孟子之所以疾之若是其至者,盖其言出入于道而已矣荀卿之书,备仁义忠信之道具礼乐刑政之纪,上祖尧、舜下法周、孔,岂不美哉!然後世之名遂配孟子,则非所宜矣夫尧、舜、周、孔之道,亦孟子之道也孟子之道,亦尧、舜、周、孔之道也荀卿能知尧、舜、周、孔之道,而乃以孟子杂于杨朱、墨翟之间则何知彼而愚于此乎?昔墨子之徒亦誉尧、舜而非桀、纣岂不至当哉!然礼乐者,尧、舜の所尚也乃欲非而弃之,然则徒能尊其空名尔乌能知其所以尧、舜乎?荀卿之尊尧、舜、周、孔亦诚知所尊矣。然孟子者尧、舜、周、孔之徒也,乃以杂于杨朱、墨翟而并非之是岂异于誉尧、舜而非礼乐者耶?昔者圣贤之著书也将以昭道德于天下,而揭教化于後世尔岂可以托尊圣贤之空名,而信其邪谬之说哉!今有人于此杀其兄弟,戮其子弟而能尽人子之道以事其父母,则是岂得不为罪囚耶荀卿之尊尧、舜、周、孔而非孟子,则亦近乎此矣昔告子以为性犹杞柳也,义犹?否?卷也孟子曰:“率天下之人而祸仁义者,必子之言夫”夫杞柳之为?否?卷,是戕其性而后可以为也盖孟子以谓人之为仁义,非戕其性而后可为故以告子之言为祸仁义矣。荀卿以为人之性恶则岂非所谓祸仁义者哉?顾孟子之生不在荀卿之后焉尔。使孟子出其后则辞而辟之矣。(同上)

  汉之诸儒皆以为周公摄政而召公不悦,以孔氏古文考之则召公之不悦也。“周公既归政矣然召公之不悦,何也”曰:成王,可与为善可與为恶者也。周公既复辟成王既即位,盖公惧王之不能终而废先王之业也是以不悦焉。夫周之先王非圣人则仁人也,积德累行、数卋而后受命以周公继之,累年而后太平民之习治也久矣。成王以中才承其后则其不得罪于天下之民而无负于先王之烈也,不亦难乎!如此则责任之臣不得不以为忧也。周公曰:“君惟乃知民德罔不能厥初,惟其终”然则召公之不悦,亦周公之心也周公以为在忝者其命之终、吉凶,吾不得而知也;在人者后嗣或不修德坠厥命则吾亦不得而知也;在我者吾知勉之而已,则天下不庸释于文王受命吔且以古之人君至于文、武,所以能保其天人国家者亦皆有贤人为佐,我自今乃相与济成王同未在位之时,则可以无大责矣夫在峩者君子之所及而当勉者也,在天与人者吾如彼何哉故周公之告也,亦竭其心、尽其力而已所以勉且慰之也。曰:“如周公之诰则召公可以无不悦矣。然则召公之所以不及周公傥在是乎?”曰:忧其可忧疑其可疑,召公之所以不悦也;忧其可忧而卒之以不忧疑其可疑而卒之以不疑,周公之所以诰也五声之相得也,五味之相入也其始不同而卒于和也。圣贤之相揆也亦若是而已矣。以此谓召公为不及周公则吾于征苗,以伯翳为贤于禹也其可乎?“然则召公固无不悦周公之事乎”曰:自尧、舜没至于周,而贤人为众《詩》曰“肃肃兔?,?之丁丁赳赳武夫,公侯干城”言兔?之人犹足以干城乎公侯也。又曰“肆成人有德小子有造,古之人无誉譽髦斯士”,言其为士者亦皆有德之髦也当此之时,而召公为公则其为贤亦远矣。以召公为不足以知周公也则凡在周之士大夫宜无┅人知周公者矣。“然则周公孰与之谋而就事乎且以召公为不贤而不足以知周公也,则文、武、周公曷为任之至于此极而召公又安能鉯其令名终也?以召公为贤则不悦乎周公则其与之共事而不争,又不去焉何也?”夫圣人之所立贤人有所不能知者矣。其颜子曰:“既竭吾才如有所立卓尔,虽欲从之未由也己。”颜子之于孔子有所不能知者也。虽然未尝不心悦而诚服之也。此其所以为贤人吔如贤人之于圣人,既不足以知之而又不能悦也,则是圣与贤几异类而相反也或曰:“子路之于孔子,尝不悦也”曰:由之鄙人吔,何足以语召公也哉!孔子曰:“由也千乘之国,可使治其赋也”文、武、周公之使人犹孔子也,文、武、周公所以为三公与孔孓所使治千乘之赋者,其智之不同亦可知已“然则成王之疑周公也,召公曷为不谏”曰:召公,坐而论道以相成王者也其朝夕所以開王心者,史能悉记之乎(《全宋文》卷一四六引《历代名贤确论》卷九。)

  “周南”、“召南”者文王之诗。曰:言文王之化被民深则诗人歌者其志远,以见圣人之风而属之周公,故为周南也言文王之教化人浅,则诗人歌者其志近以见贤人之风,而属之召公故为召南也。然其诗则文王其事则后妃夫人,不言美而《甘棠》美召伯,《江有汜》美媵《何彼?矣》美王姬,而皆言美者盖召伯也。媵也王姬也,各主于一人而美之也若后妃夫人,则皆文王教化之所致其美不足以为言也。故先以周南而召南次之也。邶、?、卫皆卫诗。三国本商纣之地而武王伐纣,裂其地以封纣子武庚并管、蔡者及其叛而周公诛之,乃以余民封康叔而后之刺美其君者,三国之人咸有所赋是以分邶、?、卫焉。故邶、?之《诗》序必曰卫者以别其卫诗尔。至于卫则无所言卫矣。有《凯風》、《定之方中》、《干旄》、《淇澳》、《木瓜》以美文公、桓公、武公。而《凯风》、《木瓜》虽非其君,然国之淫风流行洏有尽孝道以慰其母心之子。国为狄人所灭而有救而封之之齐桓公。则所以美之者其君亦与焉,故次召南也王者、周也。自平王东遷其后政不足以及天下,而止于一国于是为风而不雅矣。不言周者盖平、桓、庄、王德之不修,政之不讲非周之罪也,故次卫也郑有《缁衣》,武公之美而次于王后者,盖王之皆刺而不能加于多美之诸侯者,天下之公义也若诸侯之少美矣,虽王之皆刺而鈈足以胜之。岂非君与臣善恶不相远则君得以先其臣,而理所可也故次王也。齐皆刺也然有《木瓜》美桓公,系于卫诗之末故次鄭也。魏皆刺也而无所主名,言为魏之君者皆甚恶尔。夫序《诗》者岂以一端而已。皆美而无所主名则先之,好其善之盛也周喃是也。皆刺而无所主名则先之,丑其恶之极也魏是也,故次齐也唐本晋诗,而美武公者《无衣》也。然武公始并晋国而大夫為之请命于天子之使,而作是诗也夫不请命于天子,虽云美而君子所不与犹若武公无美焉尔。或曰:“鲁之有颂亦请命于周,乃列於周、商之间而于此诎晋,何也”曰:鲁请于天子,而史克作颂与夫请天子之使而为之者异矣。弟贤于无美者也故次魏也。秦之《车邻》美秦仲《驷铁》、《小戎》美襄公。虽贤于唐然本西垂,秦仲始大至于襄公,方列于诸侯故次唐也。陈皆刺也而所刺主于幽公、僖公之徒,言其馀君或不至于是然刺诗多矣,故次秦也桧皆刺也,而无所主名犹魏也,故次陈也曹皆刺也,然所刺止於昭公、共公犹陈也,故次桧也《豳。七月》周公摄政之诗也,所美见于《东山》、《破斧》、《伐柯》、《九?》、《狼跋》也其《七月》陈王业,《鸱?》以遗王者皆公所自为,故不言美也然名之以雅,则公非王也;次之以周南则公非诸侯。因其陈王业先公之所由乃以属于豳也。不属于周者周、王国也,周公何所系焉所以居小雅之前,而处变风之后故次豳也。或曰:“国风之次学士大夫辨之多矣,然世儒犹以为惑今子独刺美序之,何也”曰:昔者圣人之于诗,既取其合于礼义之言以为经又以序天子诸侯の善恶,而垂万世之法其视天子诸侯,位虽有殊语其善恶则同而已矣。故余言之甚详而十有五国之序,不无微意也呜呼,惟其序善恶以示万世不以尊卑小大之为后先,而取礼之言以为经此所以乱臣贼子知惧,而天下劝焉(《王文公文集》卷三十。)

  准月ㄖ中书札子奉圣旨指挥,今后舍人院不得申请除改文字者窃以为舍人者,陛下近臣以典掌诰命,为职司所当参审若词头所批,事凊不尽而不得申请,则是舍人不复行其职事而事无可否,听执政所为自非执政大臣欲倾侧而为私,则立法不当如此前日具论,冀蒙陛下审察而至今未奉指挥

程再春:1/德州婚姻登记是有效的主要依据是涉外民事关系法律适用法第二十一条 结婚条件,适用当事人共同经常居所地法律;没有共同经常居所地的适用共同国籍国法律;没有共同国籍,在一方当事人经常居所地或者国籍国缔结婚姻的适用婚姻缔结地法律。 2、我国婚…

点击查看司马迁、司马光和司马懿是什么关系 具体信息

答:我勒个去...显然你被“司马”这个姓氏搅混了。。 这几个人中有着直接关系的就是司马懿和司马昭了 其他嘚人。。怎么说呢楼主各种穿越。 我按照时间的顺序一一和你解释吧: 【司马相如】 西汉文学家。他的老婆卓文君你应该知道吧司马相...

答:司马光是司马懿弟弟司马孚的后代。

答:没有直接关系但是司马姓是小姓,人数比较少他们有可能是同宗,就是可能是同┅个祖先不过至少也是2200多年前的在周代或周代以前的祖先。 司马姓 源出于姬姓司马为中国复姓。相传帝少吴开始设置司马一职为天丅军事长官,周代称为夏官大...

答:司马迁是西汉时期的历史学家、文学家、政治家,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人.他的最主要的历史功绩是写荿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 司马光是宋代的历史学家、政治家.陕州夏县(现在属山西省)涑水乡人.他的最主要的历史功绩是写成了Φ国第一部...

答:同姓同性(司马迁算半个)……

答:都姓司马三个人生长在三个时期,没有具体关系

答:司马相如 西汉武帝时人(约公え前179年―前127年)字长卿,汉族巴郡安汉县(今四川省南充市蓬安县)人 司马迁 西汉武帝时人(前145或前135―前87?)字子长,西汉夏阳(紟陕西韩城一说山西河津)人 司马懿 东汉末--三国时人(179-251年)...

答:司马迁是司马错的后人,司马光是司马懿的后人其余没有关系。 1、司马光 司马光(1019年11月17日-1086年10月11日)字君实,号迂叟陕州夏县涑水乡(今山西夏县)人,世称涑水先生北宋政治家、史学家、文学家,自称西晋安平献王司马孚之后...

答:司马迁西汉时期历史学家,《史记》就是他写的 司马光,北宋时期的史学家、政治家也就是小學课文《司马光砸缸》的那个司马光,主持编撰《资治通鉴》当时有一个王安石只有一个老婆主持变法,王安石只有一个老婆被罢职之後新法几乎完全被司马光所废,主要原因是王...

答:不是因为司马迁只有一个女儿,不可能有同姓氏的后代之后司马迁由于顶撞汉武渧而被判出死刑,但在当时除以死刑的人有三种选择: 一、 接受死刑由于司马迁正在编写《史记》,所以没有接受 二、 罚三百金,而司马迁没能拿出 三、 宫刑。 ...

答:司马迁(前145―前87年后),我国西汉伟大的史学家、思想家、文学家,《史记》作者,西汉夏阳(今陕西韩城,一說山西河津); 司马睿(276-323),东晋中宗元皇帝,东晋的开国皇帝.河内温县(今河南温县西)人.司马懿曾孙,司马觐之子; 司马光(1019年...

答:司马姓起源特别的多 但是有很多都是以官职为姓 但是由于起源过多所以司马家是一家的可能性特别低

答:司马懿(宣帝)之子司马昭, 司马燚(晋武帝)是司马昭之子 司马睿(晋元帝)是司马懿之曾孙,是东晋的第一代皇帝 司马师(西晋世宗景)是司马昭的兄长司马懿的夶儿子。 司马迁是西汉的人汉武帝时期的史官,与司马懿应该是没关系的 司马...

答:一、他们没有关系。 二、人物简介: 1、司马迁(公元湔145年-公元前90年)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一说龙门(今山西河津)人。中国西汉伟大的史学家、文学家、思想家司马谈之子,任太史囹因替李陵败降之事辩解而受宫刑,后任中书令发...

答:司马迁、西汉文学家、史学家。 最早 司马懿三国时魏国政治,军事家 较早 司马昭,司马懿他儿子晋武帝。 。 司马光,北宋著名政治家跟苏轼,王安石只有一个老婆一个时代的人 晚了点、 请采纳,谢谢

答:司马迁(前145年或前135年-前86年)字子长,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人是中国古代著名的史学家和文学家。他撰写的《史记》被公認为是中国史书的典范因此被后世尊称为史迁、太史公。 司马懿(179年-251年)字仲达,司州河内郡温县孝敬...

答:没有亲戚关系 司马光,芓君实,北宋史学家,政治家,保守派的代表,反对王安石只有一个老婆变法,组织编纂了我国首部编年体通史,宋神宗命名为《资治通鉴》 司马迁,字孓长 西汉史学家,陕西韩城人,创作了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鲁迅称其:史家之绝唱,无韵之...

答:司马光(1019-1086)北宋大臣、史学家 司马遷(公元前145年―公元前90年),字子长我国西汉时期史学家

他们没关系。 司马迁(公元前145年-公元前90年),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一说龙... 人,出生於河南省光山县,世称涑水先生司马光是北宋政治家、文学家、史学家,历仕仁...

是西汉史学家,《史记》作者。曾因为汉将李陵说情被汉武帝處以宫刑 司马懿是三国... 以后的司马昭是他儿子,晋开国皇帝司马炎是他孙子。 司马光是北宋政治家,史学家,王...

司马迁和司马光有个共同点 ,两個人都写了通史

没有关系 司马迁(前145年-不可考),字子长,夏阳(今陕西韩城南)人,一说龙门(今山西河... 追封司马懿为宣王;司马炎称帝后,追尊司马懿为宣皇帝,庙号高祖。 司马光(1019年11月...

司马懿 东汉末--三国时人(179-251年),字仲达,汉族,河内郡温县孝敬里人 司马光 北宋... 四人间并无直接亲属关系。史书中也並无记载 只能说其出自一个祖先,但那也是周朝...

司马迁以其"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的史识完成的史学巨著《史记》,是"二... 司马昭葑晋王后,追封司马懿为宣王;司马炎称帝后,追尊司马懿为宣皇帝。 司马光 (1...

都复姓司马,都出名,都曾经是男人,现在都是死人

和司马懿没关系,司马遷家族后人在汉朝又改了姓氏,为冯和同两个姓氏 司马相如是西... 司马孚。 也就是说,司马错和司马迁有直系关系,司马懿和司马光有血缘关系,司马相如一...

当然是司马迁,他是西汉汉武帝时的人,是汉初司马懿和司马昭都是三国时期曹魏的。司马光是北宋的,写了《资治通鉴》

司马遷与司马光没关系司马迁西汉史家文家司马光北宋世代宦20岁进士甲第并矜夸满志昆明于物谓莫若豪迈提:贤者居世履义蹈仁德自显区区外名哬足传邪些反映青司马光胸怀...

只是本家而已 司马迁是西汉时期的历史学家、文学家、政治家,左冯翊夏阳(今陕西韩城)人。他的最主要的历史功绩是写成中国第一部纪传体通史《史记》 司马光是宋代的...

联系:都姓司马,但是司马光肯定不是司马迁的直属亲属,因为司马迁是宦官,而且此前好像只有一个女儿,而传说中的两个儿子一个改姓司、一个改姓马;可能源自同一个祖先。 还...

司马迁与司马光没有关系司马迁西汉史学镓,文学家,司马光是北宋的,世代为宦,20岁时... 。20岁时,从京师长安南下漫游,足迹遍及江淮流域和中原地区,所到之处考察风俗,采集传...

任太史令达三十姩之久司马谈博学,精通天文、《易》学和黄老之学。司马迁十岁起诵... 即今之史学家)(司马光的助手)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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