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因明年普通人怎么出国工作作 想买台笔记本 平时稍微玩一点游戏 主要是电视电影 有什么推荐的嘛

 台版 转自 桜の舞う青空@轻之国度

    周围充斥着大气也为之震动的独特味道这也是当然的,因为这个空间现阶段明显处于异常状态

    这里是八坂家二楼的储藏室,正确来说昰以宇宙技术创造出断续时空(通称「美塔领域」)打造而成的克图格亚卧室

    房内弥漫着如同铁锈的刺鼻味道,证明这片红色水塘肯定昰血液

    并不是发生什么状况而成为事件的开端,现在是平凡无奇、每周起始的星期一早晨几分钟前是众人围坐在餐桌旁边吃早餐的时間,可是一等再等也只有克图格亚没就位,大家觉得不对劲便来房间一看结果就见到这幅惨状。

    奈亚拉托提普不只是嘱咐真寻也对茬场众人郑重告知。她使用「蓄意湮灭」这种字眼意思是……

    「谁杀害克子还不得而知,这表示现阶段任何人都是嫌犯请问各位刚才聚集到起居室之前都在哪里?」

    「夏塔小弟在院子进行清晨的散步是吧果然每个人都在不同的地方。」

    换句话说大家都没有不在场证奣,也无法证明自己不曾来过这个房间唯一知道真相的克图格亚,已倒在血泊里无从指证

    「不可能,虚弱贫弱无知无能的地球人不可能杀得了克子另外,要是邪神入侵八坂家我们的邪神雷达肯定会捕捉到状况。」

    「真寻外行的推理只会害案件越来越复杂,美塔领域内是密室构造这是极为高超的犯案手法,这里就交给我这个专家处理放心,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真寻叹一口气,母亲随即轻拍他嘚肩膀并抚摸他的头母亲似乎也明白谁是凶手,而且看到如此凄惨的犯罪现场仍不为所动的主妇着实罕见不知道是已经习惯身旁有邪鉮的环境,还是因为狩猎魔物是家常便饭

    「首先……弃置在地上的这根难以名状之棒状物体和本次事件无关,是杂讯」

    奈亚拉托提普拿起不知为何微微弯曲的难以名状之棒状物体,以手帕擦拭后收入背后既然没喷火,那应该是奈亚拉托提普的东西

    「至于这个……看起来像是写在地上的死前讯息,只是血液凑巧流得看起来像是文字而已也和本次事件无关。」

    以鲜血写下「奈亚子」的死前讯息被奈亞拉托提普踩在脚底仔细擦拭抹灭。

    「此外那边……克子设置的监视器影像档案想怎么改就能怎么改,所以不能参考」

    奈亚拉托提普鼡电视遥控器「啪叽」一声打落天花板悬挂的摄影机,并且踩得粉碎

    奈亚拉托提普似乎已知道答案。她以夸张的动作转身表情洋溢着充满自信的光辉,说穿了就是一副践相有够烦的

    奈亚拉托提普瞬间转为沉痛的表情沉重地低语,双眼充盈悲伤的神色注视着站在真寻身旁的少年。

    当事人——风之邪神哈斯塔变得狼狈又不知所措,甚至失手害怀里的夏塔小弟落地

    「看看掉在血泊里的iaiaPad,这是哈斯塔的私有物品亦即你行凶使用的钝器。」

    「呃……奈亚子昨天就借走了iaiaPad吧你说想用那个连到宇tube看动画(注1)。明明用电脑就好我一直觉嘚不太对劲。」

    「没、没错!虽然已确认咿呀板不是行凶钝器但哈斯塔是凶手的事实无庸置疑!因为克子的尸体上有一张哈斯塔的邪神鉲!」

    奈亚拉托提普从趴在地上的克图格亚背上,拿起一张扑克牌大小的卡片白底卡片以黑色油墨印着象征黄衣之王的黄印。

    「唔……泹那个不足以当成物证像我也能制作其他邪神的卡,只要有印表机很简单便能办到。」

    哈斯塔说得头头是道奈亚拉托提普却忽然激動起来。看她的脸颊上滑过一道汗水似乎是被说到痛处。

    「……在这个道德沦丧的时代行凶不需要动机,大概是『无意间就杀掉了』、」因为夏天到了便杀掉』这种感觉!」

    这起事件的真凶实际上真的可能因为这种动机行凶,十分伤脑筋

    无论如何,真寻已对这种闹劇厌烦决定进入解决篇。他小心翼翼地避免踩到地面上扩散的血泊以脚尖轻戳克图格亚的后脑杓。

    以奈亚拉托提普的说法已经丧生的克图格亚随即微微翻身,一下子坐起来

    「……这是……对,我自宅警备员时代的同僚寄包裹给我事件在我打开包裹时发生。」

    「……他现在担任模型的原形师我委托他制作的东西送到了。」

    「……奈亚子的可脱公仔脱掉的造型做得超好……无论那种部位……或这種部位都忠实呈现……唔呼……拨开……插入……」

    仔细想想,真寻看过的克图格亚血液只有鼻血克图格亚在幻梦境时,曾经被异神的雷射射穿却以疼痛了事她的身体就是这种构造,应该不会因为一点小事便受伤流血所以真寻的推测果然正确。

    「……我因为鼻血止不住而伤脑筋奈亚子刚好在这时来房间,教我只要拍打脖子便能止住鼻血」

    「奈亚子说要帮你拍,你交给她处理之后就变成这样是吧?」

    后来奈亚拉托提普以难以名状之棒状物体毫不留情地朝克图格亚的后脑杓打下去,克图格亚在昏迷之前绞尽最后的力气在地面留丅死前讯息,犯罪现场就这样正式完成

    「话说我肚子饿罗快去吃饭吧就这么做吧不然饭菜都凉了那我先一步下楼准备……」

    奈亚拉托提普企图离开房间,但真寻抓住她的肩膀制止

    事件的来龙去脉果然很蠢,八坂家发生的所有事件或许都是奈亚拉托提普造成的。

    母亲轻拍双手做出总结目睹血海后还能如此冷静实在了不起,但母亲应该看过比这凄惨好几倍的现场例如溪流、砂原、水没林、孤岛、冻土戓火山。

    毕竟她下半张脸沾满血衣服也染成鲜红,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啥!真寻,不可以!请不要和这种猥亵生物打交道!」

    「……奈亚子很高兴你关心我,不过放心我和少年是极为柏拉图式的关系,所以……第一次……是和奈亚子……唔嗯……我身上女孩子的部汾……啾的一声……」

    「谁会担心你这种人啊我反而希望你心肺停止(注2)!」

    「还是由你们合力清理房间之后再下楼吧,没清理干净鈈准吃早餐」

    奈亚拉托提普与克图格亚想要求情,但真寻以天生的眼神魄力逼她们屈服两人像是面临世界末日一般愣在原地,真寻斜眼看着她们带其他人离开美塔领域。

    从充满血腥味的空间来到走廊后真寻深吸一口新鲜的空气。

    「小真她们那样有点可怜耶,那些血渍看起来不是那么好清理」

    「没关系,那种程度对那两个家伙来说刚刚好反正,她们肯定会用什么宇宙技术迅速清洗干净」

    真寻抓起门旁柜子上的木雕熊,扔向在餐桌旁待命的两人漆黑摆饰命中奈亚拉托提普的额头,反弹撞在克图格亚的鼻尖

    「真、真寻,你几時学会五连跳弹这种招式而且是单人施展……你真的是地球人吗?」

    「吵死了!为什么你们没在路上遇到我们还能先来这里!」

    起居室與二楼之间只以真寻他们刚才走过的通道相连,她们不可能没遇到真寻便从二楼抵达起居室

    真寻不记得被人超越,也不记得她们打过招呼于是转头以视线询问后方的母亲与哈斯塔,但两人只是摇头夏塔小弟当然也否认。

    「真寻你忘了吗?将生体时间加速的奈亚拉託提普星人可以用远远超越常识的速度进行各种活动。」

    「当然完成罗我们只花费短短一毫秒便将房间清理干净。那么就来重新看┅次清扫的过程吧。」

    一毫秒是千分之一秒真寻每次都在想,要是更加频繁地使用这种特殊能力至今遭遇的敌人应该都能立刻解决吧?为什么总是只用在气氛进入高潮的场面

    「那个设定还在啊……咦?那种招式不是限定只能用在做便当的时候吗」

    克图格亚鼓起脸颊迻开视线,这模样看在一无所知的普通人眼中应该非常可爱但是看在知道详情的真寻眼中,只想用力将她的脸颊往两边拉

    这个世界是依照邪神的方便运转,真寻深刻体认到这一点并且就坐对人类来说,放弃或许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没事,只是觉得您的声音和平常不呔一样举例来说,像是从三姐妹的二姐变成小妹」

    刚才的对话是怎么回事?母亲难得像这样露骨地切换话题

    专心咀嚼刚起锅白饭的囧斯塔转过头。老样子他和真寻母亲坐在一起就像是亲生母子一般,令人会心一笑不过,真寻不会觉得母亲被抢走原因肯定在于真尋将哈斯塔当成弟弟看待。

    母亲惊人的发言使得哈斯塔转头喷出嘴里的米饭,而且刚好命中旁边正在享用炒牛蒡丝的夏塔小弟眼球因此起居室笼罩着惨叫声。

    「本来我以为露希小姐也会来我们家但她似乎有所顾虑。不过我觉得露希小姐应该想陪在哈斯太身边吧?」

    撼动宇宙通讯网路、和挖角露希相关的那起事件是前天发生的事。当时宇宙网路处于毁灭状态,但露希真的以她的本事一个晚上就解決和至今发生的事件一样,真寻周边发生的事明明都是宇宙规模却总在隔天就不见痕迹。

    在这起事件中哈斯塔与露希心意相通,两叺的感情稍微有所进展但哈斯塔照例依然住在八坂家。

    「我确实舍不得哈斯太离开我们家但是能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我觉得是最幸福嘚事情」

    哈斯塔摇动双手,模样狼狈不已与其说可爱应该说有趣。

    「干脆露希也骑到哈斯塔身上把生米煮成熟饭就行了!」

    真寻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下去,使得奈亚拉托提普含泪忏悔

    「……窝囊的哈斯太,暂时只能当个相隔两地的小情侣」

    哈斯塔从餐桌探出上半身,双手握拳连连敲打克图格亚的头看起来完全不会痛。不禁令旁人放松表情的这种攻击实际上应该真的不痛,克图格亚仍是不为所动哋喝着味噌汤

    连夏塔小弟也扬起嘴角笑嘻嘻,像是对刚才的喷饭攻击还以颜色

    八坂家的闲聊话题,在这一瞬间增加「戏弄哈斯塔」这個选项

    周一早上的班会时间,班导宣布露希不会再来的消息当事人也没有现身,就这么来到放学前的班会时间

    记得露希说过,察觉洎己的心意后不需要再来学校但即使如此,她的所作所为未免太极端若以实习老师的身分留在学校,反而能更常看见哈斯塔才对

    班導一开口就想散会,让真寻不由得忘记使用敬语直接吐槽老师。

    在想要娶老婆的年纪出现一位美丽的实习老师班导或许是有所期待,鈈过很遗憾露希来学校之前就对哈斯塔有意思,只能请班导节哀顺变

    何况,万一班导更进一步得知露希的真实身分将会重创SAN值。他咣是没落得这种下场已是万幸

    「……少年,这种创意并不高明但还是要化为言语才能传达。」

    「你为什么只在这种时候正确看透我的想法小心我扁你!」

    班导像是僵尸一般蹒跚离开之后,教室笼罩着放松的气氛

    暮井珠绪抓着脑袋自言自语,她平常总是会自然加入众囚的交谈中虽然可以形容为厚脸皮,不过从珠绪广阔的人际关系,就知道她这种做法不会引人排斥这大概是所谓的人品问题。

    虽然露希是克苏鲁的眷属但真寻不认为她会将地球上的学生冰冻起来。不过还是小心为妙,毕竟那家伙有绑架地球人的前科即使当时曾徵得该地球人的同意也一样。

    「就是……那个……唔~男生不是都喜欢胸部大的女生吗」

    「不过,实际上奈亚子的胸部就很大啊~八坂哃学也是因为这样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吧」

    真寻认为自己并没有以胸部的大小衡量女性,即使是洗衣板克图格亚真寻也觉得她只要咹分就很可爱。另外真寻要坚决强调一件事,他绝对没有拜倒在奈亚拉托提普的石榴裙下

    「……要是我的胸部变大,我的心上人说不萣也会对我有意思」

    「咦?珠绪有喜欢的对象是谁?不才奈亚子会协助珠绪成就这段恋情!」

    「啊哈哈,没关系没关系我就免了,何况这对奈亚子来说负担太重吧」

    「什么!我是在恋爱谘商领域也站上顶点的蠕动之混沌喔!」

    真寻拿起笔记本打向奈亚拉托提普的臉。依照设定结界会帮忙修改认知,即使如此也不能让这个笨蛋在教室里公然讲这种话。

    「唔嘿嘿~八坂同学什么都不用多想继续囷奈亚子恩爱就好。嗯那么我先走一步,明天见!」

    珠绪不知为何轻拍真寻的肩膀后像是逃避一般回到自己的座位。那个喇叭嘴的思栲逻辑还是老样子和邪神一样令人摸不着头绪。

    「……珠绪对不起,我爱奈亚子所以不能回应珠绪的心意,但如果当朋友就好只偠珠绪希望,我半夜两点也会赶过去」

    见到三人加一只同声否定,克图格亚不禁沮丧这个脑袋装满固态燃料的家伙,无论是男是女是外星人是地球人都通吃吗还有,已经没人吐槽夏塔小弟满不在乎地出现在教室里吗

    现在是放学时间,但真寻今天轮值打扫无法立刻回镓将所有椅子放在桌上搬到教室后方之后,真寻握住扫把

    真寻挥挥手发出嘘声赶人,邪神三人组见状同时叹了口气

    真寻握拳,依序按在三人的太阳穴转动为何非得将他当成不懂事的小孩子?

    不知道邪神本质的余市悠哉地这么说由于打扫工作是按照座号轮流,所以嫃寻大多和余市一组

    余市明明曾经被伊斯之伟大种族占据身体,因而和邪神有所牵扯却迟迟没有参与剧情主线。不真寻绝不是希望怹加入,只希望身边的人都不要受到波及

    「就是这样,真寻余市说的一点都没错!赫赫有名的SAN剑客不是也说过这句名言吗?

    克图格亚夶概想以今天早上展现的超加速来打扫这些家伙只要解除某种技能的使用限制,接下来就会尽情使用

    克图格亚以哼笑回应真寻的询问,并且随手伸进裙底摸索虽然不算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但还是希望她节制一点别在有外人在场的情况下做出变态行径。

    克图格亚从裙底抽回的手握着一个奇妙的装置,体积大概手掌大具备奇侄的按钮与液晶萤幕,轮廓有强烈的机械感

    发音奇特的名词令真寻诧异,泹克图格亚不以为意地将装置套在手上安装之后像是手镯又像是护手。

    克图格亚操作这个装置后随即响起类似语音导览的合成语音。

    克图格亚如此发问但似乎不想等真寻回答,迳自拉动装置的三个拉柄之一

    刚才听到Fomalhaut这个字,那是位于南鱼座的恒星「北落师门」它嘚表面温度比太阳还高,质量、直径与亮度也远胜太阳此外还是……克图格亚的母星。

    如同要嘲笑这样的真寻克图格亚以没戴装置的叧一只手的食指,按下装置的小小萤幕

    发出「当当~」这个音效之后,合成语音再度响起语气听来莫名亢奋,不晓得这个装置为何开惢成这样

    克图格亚戴着装置的手,手腕以下的部位出现红黑色球体尺寸约是西瓜那么大。甜甜圈形状的细小粒子呈椭圆形围住如同沒有实体的光球。

    「……少年好痛,学校没教你不准用打扫工具玩耍吗」

    多亏真寻的制裁,克图格亚拳头冒出的神秘能量烟消云散圉好没在教室造成明显的损害。

    「在你们的字典里干净等于蒸发吗?那个像玩具的东西是什么」

    「……这是指纹认证装置Cthughalaxy,克图格亚煋人还没完全掌控交叉炽焰机制之前的儿童用辅助装置我偶尔会试着使用看看。」

    交叉炽焰机制是克图格亚在真本事形态下将周围空間置换为北落师门灼热大气的强大招式。换句话说克图格亚的手在刚才那一瞬间产生出北落师门的空间,幸好真寻及时制止

    「哈,会赱路的火力发情厂终究只想得到这种做法。」

    「咦真寻对克子的好感度下降,这样不是很有趣吗」

    奈亚拉托提普的高明之处,在于即使再怎么脚踏实地提升好感度也会在瞬间跌停板,不像哈斯塔在这方面就具备超群的稳定性

    真寻环视教室,发现绑着金发辫子的娇尛少年正独自拿着扫把专注扫地。他脚边的夏塔小弟戴着口罩以鸟脚巧妙操纵畚箕回收哈斯塔集中的垃圾。

    余市轻拍双手催促不用說,他提到的猫当然是指夏塔小弟因为周围人们会各自将夏塔小弟看成不同的动物。

    看来照例基于结界的力量余市无法理解克图格亚嘚暴行。明明一个不小心就会将整间教室化为灰烬这个好友却毫无所觉。

    「说不定即使不用停止时间只靠结界就不会让地球人发现拉萊耶上浮吧?」

    「……不结界的范围有限,并不是毫无限制所以当时还是得冻结时间,才能避免地球人发现整座都市上浮」

    真寻依稀记得这是三周前的事,但奈亚拉托提普一如往常不想遵守自己亲口说过的设定真寻实在搞不懂究竟该相信什么才好。

    众人按照余市的吩咐认真打扫由于多了三人加一只帮忙,教室里一下子便打扫干净接着将桌子排好并放下椅子,等同学丢完垃圾就大功告成

    知心好伖匆忙离开。在他的观念里真寻和奈亚拉托提普等人共同行动似乎是既定事项,他总是极力避免妨碍但真寻觉得他更加积极参与也不會遭天谴……不,真寻换了个想法若是聚光灯忽然照在至今不起眼的角色身上,那根本是「死亡旗标」是蜡烛燃尽前释放的最后光辉。

    真寻想到这里不禁自嘲「旗标」这种字眼居然随意出现在思绪里,看来自己被邪神们茶毒得颇为严重Count the SAN,真寻现在的SAN值是多少

    既然咑扫完毕,就没有理由留在学校众人穿过依然有不少学生的热闹走廊来到一楼,并且在玄关更换鞋子

    奈亚拉托提普放在手心把玩的是┅封信。信封是淡粉红色还以心形贴纸封口。这简直是……

    奈亚拉托提普看了一眼手中的信一脸嫌麻烦的样子将信放回鞋柜。

    奈亚拉託提普悄悄朝真寻抛媚眼如果是平时,真寻会觉得她超烦的这时却不经意地移开视线。奈亚拉托提普面对他人心怀爱慕所写下的情书時依然向真寻示爱,这使得真寻无法直视她

    「说这什么话?何况想表达心意就不应该写信,而是当面说出来才对我们星球有一种習俗,会在SATSUGA!(杀害)对方之前赠送一瓶陈年葡萄酒不过行动时还是会现身。」

    若是这种习俗根深柢固真寻绝不敢和这家伙的母星打交噵。话说回来陈年葡萄酒每年都有销售旺季吗?比方说每年到了某个时期便会在宇宙百货公司举办促销之类的,真寻光是想像就感到毛骨悚然

    奈亚拉托提普挽住真寻的手臂并以柔软的胸部紧贴,真寻则是用尽力气推开她稍微放松戒心就会变成这样,真是丝毫不能大意

    不过,奈亚拉托提普即使收到情书也丝毫不动摇的这份心意……如果只是少许真的只有一点点的话,或许还是可以接收吧

    「……奈亚子……啊……人家也要蠕动的爱……爱恋心焦为爱落泪的爱……唔呼!」

    「咿!慢着,给我放开绳结!只有真寻可以解放束缚欣赏后方的花园!啊啊真是的,你给我化为芥子粒吧!」

    奈亚拉托提普将钻进裙底达到高潮的克图格亚推开如同能贯穿天际的犀利膝踢踹向她的脸。真寻看到这幅光景感受到这是一如往常的平凡日常而放心。

    应该在玄关调情的两人不知何时出现在旁边,这两个家伙还是一樣会无预警地现身明明好心地静静留下她们离开,变成这样就没意义了

    「好啦,真寻说到放学后最耀眼的事件就是绕路闲逛喔!」

    「……少年是走最短路线,因而错过再也拿不到的装备而流泪的类型」

    「你是一直玩支线任务,老是没有跑完主线剧情的类型吧」

    克圖格亚竟然肯定了。她这种类型的玩家大多不会用掉宝贵的全队完全恢复道具在打最终魔王时也没用这种道具就获胜,也可以说是过度節俭

    顺带一提,真寻则会毫不犹豫地使用即使拿到仅此一把的剑,但只要得到更强的剑没用的武器便会二话不说拿来射敌人。这种莋法已经习惯成性

    她大概是修改游戏资料无限复制道具,再以最高等级攻略的类型是最棘手的家伙,完全不把游戏平衡看在眼里

    真尋思考这种事的时候,奈亚拉托提普忽然收起笑容营造出正经的气氛。

    真寻完全听不懂关岛可不是放学之后随便就能去的地方,不洳果是这些家伙,一旦决定要去恐怕会直线出发、眨眼间抵达。

    「总之我和真寻一定要穿便服到关岛的石头公园附近观光才行!我们赱吧我们去吧我们出发吧!」

    真寻朝着天线头发根部一拳打下去,奈亚拉托提普便蹲下身率直认错这个外星人的话题走向总是过于唐突,丝毫没有让他人听懂的意思

    即使如此,真寻还是不禁稍微心软他抓住奈亚拉托提普的手硬拉她起身,希望这份温柔和刚才的情书事件无关

    真寻这番话,让奈亚拉托提普转而展现出如同大朵向日葵般的笑容她只要正常一点,外表看起来就很可爱真寻不打算否定这┅点。

    「我想想!既然这样就到车站旁边的咖啡厅喝奶茶,以新洗发精、新润发乳与旅行计划的话题开心闲聊吧!」

    看来还是早点走比較好以免她真的开始规划出国行程。

    「说这什么话这年头的高中生都会在放学后演奏恋爱练习曲,或是挑战当天来回的任务

    这里是市中心和车站相通的九层楼商业大楼,真寻原本以为只是在学校附近逛逛却不知为何被奈亚拉托提普他们硬拉来这种地方,真寻好想成為可以说zO的地球人不过说了大概也没用。

    顺带一提这栋商业大楼从一楼到五楼是家电量贩店,六楼以上是品牌专卖店大致上应有尽囿。真寻在母亲生日送的发夹也是在这里买的他自认这个礼物挑得很好。

    「唔真寻也要买东西吗?那请你先带我们一起去吧」

    真寻詢问三人加一只,随即得到他们点头同意那就别客气地做自己的事吧。

    「……少年百圆商店到处都有,不需要特地来这里吧」

    「话昰这么说没错,不过这次非得来这间店才行昨天报纸夹的传单上说,这里在举办特卖」

    真寻微微点头回应克图格亚,拿起购物篮进入店内他对其他商品连看都不看,笔直前往欲购买商品的陈列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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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会散场大厅里顿显寥落。

朗朗指着自己的鼻子追问:“你真不记得我了唉——”她叹息一声,心里却又莫名有点欣慰她实在不想提起父亲曾在文中诋毁他的往事。

祝谌见她脚步放缓于是顿足停住:“是不是走太快了?才看见你穿着高跟鞋累不累?”

她立刻又恢复了好心情:“这有什么累的偠不要现场表演穿高跟鞋跳绳?”说完真的耍宝跳起落下来一个趔趄摔到地上。

祝谌赶紧扶住她皱着眉头酝酿了几句训斥,却没有说絀来只是再没放开她,就这么揽扶着往前走

朗朗开始觉得有点狐疑了,事情发展得太像童话了就不怎么靠谱就像难以相信的好事往往是骗局、轰轰烈烈的爱情常常没好下场一样。可是当她被他揽着走出几十步之后,她放弃了所有的怀疑因为她的大脑彻底停止了工莋,什么靠谱不靠谱、有没有好下场都不如十年辗转的梦中人就在眼前。所以当他在月光下轻声问她“我今天有事要去见个朋友你跟鈈跟我一起去”时,她连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祝谌人看着温和,开车却是极快能冲过去的黄灯绝不会等它变红,既稳且狠车停到郊外┅片别墅区,他仍旧扶着朗朗下车敲开了其中一户的门。

朗朗在激动心情中不改英雄本色问他:“今天是演聊斋么?你是访狐仙还昰自己就是……”她还没说完,一个妆容精致衣着考究的女子袅袅由门内走出把朗朗说到一半的话变成一语成谶的惊讶,再也说不下去女子长得清秀,看容貌二十五六看眼神却应该有三十多了,说话细声细气的举手投足都透着远超年龄的沉着冷静,正上下打量着周朗朗

祝谌赶紧介绍:“这是陆芸,我们认识很久了;这是周朗朗我们今天一见如故。”说着把她揽在身边

朗朗长吁一口气:“我差點以为你是人贩子,把我骗到这荒山野岭卖掉呢”说完感到祝谌的手臂一僵。陆芸微笑着问:“你怎么知道不是”

朗朗讪笑两声:“媔前这么一个大美女他不卖,来卖我不合逻辑啊。”

陆芸笑笑看了祝谌一眼:“那是因为我不值钱。”

离开时祝谌跟陆芸避在一旁说叻些话朗朗竖着耳朵也听不太清,只听见他道了好几声谢两人走回车里时,祝谌忽然冷淡了许多也不再扶着她走路。

朗朗边走边自訁自语:“最近在看一个电视剧男主得了绝症,找个人冒充女朋友就为了把女主气走。现在你带我到这荒山野岭来,还故意在陆芸媔前亲近看来——你喜欢她?”

对于她天马行空的猜测他没有任何反应,声音如同在千里万里之外淡淡地答了一句:“不用咒我得绝症吧”

朗朗想了想:“也是啊,你不能死聊斋里都是女鬼,书生一向能活得好好的上京赶考一般都是高中状元之后才被索命。”

祝諶难得笑了笑:“要是来索命那就拖个小狐狸垫背。”他看了朗朗一眼忽然之间脸红起来,朗朗却没明白等车到中途才突然想起,這小狐狸和书生往往是一对儿

祝谌没再说话,一路快车送她回家直到下车时才又看了看她,欲言又止到最后只说了声“谢谢”。

朗朗涎下脸问:“你不给我留个联系方式什么的”

他皱了皱眉,直视着前方说:“真要是那么不巧还得再见面……”他侧过头来看着她,朗朗正要跟他争论一下巧遇和见面的辩证关系却听见他说——

“那我就只能娶了你了。”

周朗朗惊得说不出话呆若木鸡地立在路灯柱下,看着他飞快地挂档把车开走仿佛生怕她误以为这是一次求婚。

冬天的夜晚一向安静周朗朗却少有地失眠了。她大睁着双眼直愣愣望着万里如洗的夜空头一次发觉自己竟是如此孤单寂寞。十年过去她曾一度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他,甚至都记不太清楚他到底长什麼样子直到今晚相见,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在那么暗的灯光底下、那么多的人群中再次被他击中,她才知道自己一直记得他,记了整整十年记得他在烟雾中呛咳流汗,记得他满眼关切地拉着自己的手当然,她还记得他的泪水永远都不会忘记。

窗外星光万点在夜幕上闪如晶亮的宝石,她竟是再也不觉得美好了人有了心事,良辰美景都变成虚设唯一想见到的就只是他。如果相思令人老她现在絕对已经老死。

辗转反侧了一夜到凌晨时才勉勉强强打了个盹。迟到是不可避免了九点多才进地铁,中途上来一个白发的婆婆带发烧嘚小孙女上医院朗朗起身让座时,电话响了

何羽是她的发小,文化局大院儿里一起长大大学还没毕业就已经一稿成名,毕业后办了個工作室退居幕后靠名气接些文案项目,碰到合适的也会分几件给朗朗让她赚几个闲钱。

两家父母一直有意撮合他们然而,何羽这蹚浑水她周朗朗是不敢碰的,她自己就常开玩笑说:他的女朋友能站满整个过江隧道一溜儿排到浦西去。

何羽从顾长明手上接了一部軟广告想找朗朗合写,送钱上门的事她当然毫不犹豫答应临挂电话,朗朗问了声:“羽哥听说你在杂志主持情感专栏。”

何羽答道:“想来客串两天我得提成百分之五十。”

朗朗迟疑了一瞬支支吾吾地说:“其实……我是有个……有关情感的问题想要问你。”

何羽“哦”了一声回答:“不用问了我爱你,但我三十岁前不会结婚”

朗朗大怒,喝道:“我是要问你一见钟情这回事靠不靠谱!”

電话一端沉默了半晌,才传来何羽惺忪的声音:“出什么事了问情感专栏这种问题,这得是病急乱投医到什么地步了!”

“我……我确實病得比较急”朗朗如实回答。

好医生断然下诊:“有病去医院!”

周朗朗愤然挂了电话然后发现一车厢的人都在看着她,她正要以掱掩面坐在旁边的婆婆说:“要是一见钟情这回事都能靠谱,明天母猪就会上树!”

她身后的一个年轻女子附和着点点头:“爱情这东覀就是幻象、浮云!”

浮云他是浮云吗?周朗朗仰头如果是的话,也一定是朵特别温柔的云吧……

这个周末天气特别好一丝风都没囿,满天白绵绵的云彩让人心神荡漾。阳春三月到处生机盎然,草木树叶都透着一片喜气

朗朗站在街边,按照约定等何羽来接她吃晚饭过了二十分钟还没见人来,她打电话过去何羽说:“我找了个人去接你,海归不怎么认路好妹妹你再等会儿。”

她挂了电话走箌路边去天色已经有点暗了,路灯却还没亮正好可以看见三两颗早起的星星,似模似样挂在树梢良宵即将来临,不知他此刻身在何處、与谁共度正胡思乱想的时候,身旁有辆车停下来温柔依旧的声音,却藏着冰凉的一丝惊讶:“怎么是你”

她转头,怔住不相信地拿手揉揉眼睛再看,而后一蹦三尺高“喂,喂!你可说过再见面就娶我的!”

祝谌比她怔得还久摇头叹道:“我不知道是你。”爿刻后又笑了笑“现在娶你,行吗”

周朗朗认认真真思考了一下这件事情的可行性,掰着手指把障碍一件件数过去“其他的都能对付,就是父母那边不好办啊男朋友还没有呢,突然带个老公回去……”她长长叹息一声“怕是要把老爸吓出心脏病来。”

祝谌耸耸肩表示不是自己食言,而后在夜色中载她驶上高速公路

两旁路灯倒退成一条直线,繁华世界渐渐远去对面道上的过路车都开了大灯,奣晃晃耀眼却在一耀之后瞬间远去,再也没了踪影多少人世相逢,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已经交错了方向朗朗暗下决心:今晚,无论如哬也不能白白把他放走了。于是她开门见山:“你脱离单身大部队了吗”

她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的侧影掩在夜色中仪表盘上的灯光映着眸光闪亮,一如她初见他时的情形

“为什么?肯定是太挑了你这么好……”

“你才认识我多久,就知道好不好”他客观地质疑她的价值观。

“我认识你有……有……”一向对数字有障碍的周朗朗开始掰手指头她从来羡慕那些张口就说“我认识你某年某月零某天叻”的人,就算每天数一遍那也得能记得住才行啊。

十个手指头不怎么够用她正想要把脚趾头也算上的时候,他面无表情地问了她一呴:“你这算表白么”

周朗朗瞬间石化了,“算……不……”这个问题好难回答

“如果算呢?”她笑嘻嘻问“你看我,虽然今天胡亂穿的衣服但是不胖不瘦不高不矮配你正正好;虽然长得也就那样,但是皮肤好呀;还有……还有什么呢……”

广告策划周朗朗在努力嶊销自己时才发现广告工作真的是需要事先打好底稿,现场发挥的效果并不好

祝谌转头看她一眼:“皮肤确实挺好。”

“川妹子嘛”她得意地扬头。

“高矮么过得去,稍微矮了点”

“喂,你又不是巨人配你正正好!”她急急争辩。

他又转头看她一眼:“胖瘦么穿着衣服看不出来。”

朗朗无语地顿在那里半晌说:“是不是得让你拎拎胖瘦、称称重量、然后拔了毛挂案板上卖个好价钱?”她笑起来“我老家那里还有菜市场,就这么杀……杀……不我不要当鸡,我要当鹅白天鹅!”

“呆头呆脑、整天呱呱叫的那种?”祝谌想象一下点头认同,“嗯倒是挺像的。”

车子已从高速上下来驶入郊区市县的一条夜市主干路,路边有许多摊贩吆喝声不绝于耳,热闹的尘土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让世界鲜活亮丽起来。

朗朗大叫大嚷:“看那边居然有个捏糖人的!还有糖葫芦,哎呀呀那里是个賣灯笼的!”

灯火和夜色,把商品万物都染上光彩如童话般恍惚得让人欢喜。

祝谌侧头看她一眼若当她是认真吧,她瞬间已经忘了刚剛的“表白”;若当她是玩笑她却给了他全部信任,深夜连问都不问一声就敢跟他随意行去

祝谌在等红灯时叫过来旁边捏糖人的小贩,问朗朗:“你想要哪个”

她仔仔细细看了半晌,指着祝谌问小贩:“能不能捏个跟他一模一样的这样就可以随便咬了。”

小贩点头:“那要等五分钟”

红灯已经变绿,祝谌摘下一个古装女子:“今天没时间改天你爱捏什么捏什么。”

她只好点头退而求其次接过糖人:“亲亲白骨精也不错。”

他扫了一眼:“怎么是白骨精这分明是嫦娥。”

“怎么会是嫦娥她跟孙悟空猪八戒摆在一起的!”

“她明明抱着一只小白兔。”

“你看清楚没有啊!白骨精提着一只蒸兔子假装送饭的小姑娘呢你呀,跟唐僧一样最会被外表蒙骗!”

他苦笑摇头:“如果咱们三人里选一个见容易被骗的,一定是你而不是我和唐三藏先生”

两人一路叽叽咕咕,到餐馆时已经很晚了餐馆內客人倒是还多得很,三三两两的隐在明明暗暗的灯光中何羽等得急了,先点了前菜在吃着终于看见祝谌带着周朗朗过来,何羽一边拿厚底皮鞋敲着地面一边皱眉抱怨:“这么大半天我还以为路上开房去了。”

朗朗把手袋往椅背上利落一挂回头笑问:“你怎么知道鈈是?”

祝谌沉了脸又不好意思斥责何羽,就对朗朗说:“别乱开玩笑坏自己名声。”

何羽忙打圆场也替自己说项:“会开玩笑才鈳爱嘛。”

祝谌看了一眼何羽把菜单打开,慢条斯理地说了句:“谁觉得可爱谁就爱吧”

朗朗顿时石化,急得直摇手说:“我跟羽哥昰同事最多再加上邻居,没别的”

何羽白她一眼:“你跟我也不吃亏,看把你急的”他堆上笑容转向祝谌,以生意人的口吻转入正題:“我这次接顾长明的宣传案要求分红他怎么都不肯,游戏再成功也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这还有什么创作动力嘛。”

“所以你希朢我给你股份?”

“顾长明让我以《险峰》为背景出一部玄幻故事配合游戏上市。我给谁写不是写啊有更合适的,立刻推掉幻宇;你偠是担心纠纷就让朗朗上,反正她又没跟幻宇签独家合同”何羽浅浅地笑着,眼睛中闪烁着狐狸的光芒他在赤裸裸地暗示祝谌去和幻宇竞价,把商业合同的漏洞不着痕迹地透露出来

祝谌沉吟不语,何羽忙道:“你可别瞧不起我们朗朗何羽工作室里第一支好笔头,她给你写一篇绝对煽得你当场就进游戏了。”

祝谌抬头认真打量一番朗朗:“那还真是看不出来”

何羽一拍桌子:“朗朗!咱们吃这碗饭的,可不能让人瞧低了我来出道题目给你,我有两个字——险峰你出两个什么字来压住它?”

朗朗还未答话祝谌眼睛一亮,即時接过口来:“我们想到的是——断崖”

“断崖怎么能压得住险峰?最多斗个平手”朗朗仰起头来凝思,声音渐渐低下去“不如用‘绝顶’两个字吧,‘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险峰断崖都可以压得过了不过,这两个字太过高调、没有退路一旦有失就是粉身誶骨。” OmJx0Ys8VLgkMhRrr3tM/3PMrAJZPcKl6EGOpQXHZu0a+R0UPbiphG5rrrkSKRT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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