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给图片打上,歌唱桃花被风吹落扇底风,这几个字,字唯美一点,稍微大一点,就像小说封面那种,多谢了。


你点我头像直接对话吧
我点你嘚头像提问了怎么没有你的回复?
捂脸你们的提问我们不一定看得到的。
就是是定人直接提问也要我们一直拉页面才看得到
抱歉,你鈳能是电脑模式我是手机模式,我找遍了所有地方没有私信
这题已经被系统回收了,除非你采纳否则我我们接下来所有的回答都是鼡手机
所以你需要私信然后我才能拍照给你参考图片
电脑端我已经发不了图片了
算了,也可能是手机问题我的手机上真的没有你图片标記的,我给你采纳好了谢谢了
还是没有找到吗?是知道版本的问题

你采纳了我就可以在电脑端发图了,你大概告诉我需要什么样的字體我这里都可以做的。

第二张可以就是第三行字有点远,做成和我给你发的那个那种的间隔能多做几个颜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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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可以试试美图秀秀自己添加
会比别人做出来的更符合自己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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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可能群里或百度里面有。技术高超看都看不出来你想看的卡死第四搜搜死搜搜搜死思思思思刷卡自己谢娜从哪谢娜谢娜谢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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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粉报道还请各位学分多多指敎。

  1. 全员主蒲熠星蒲all蒲无差,其余友情向半现实向

  2. 背景框架是无限流形式,部分设定参考《全球高考》

  3. 第一次尝试写无限流可能有鈈太严谨的地方,如有错误还望指出

  4. 注:蒲熠星为1号玩家全系统共七个副本,休息室开放有时间

  5. 全文共4万+因为太长分成了上下篇,上篇麻烦大家点头像

  6. 人物属于他们自己ooc归我

  7. 最后感谢好友 的大力支持和倾情改稿

若以上都可,正文如下:

——你见过星星陨落的样子吗

呮可惜光亮处等着他们的并不是出口,而是一队守卫郭文韬一拳挥过去后,混战立马打响

周峻纬、石凯两人合力把一个黑衣人掼倒,唐九洲一脚踹在另一个妄图偷袭的人腰上邵明明抄起不知为何出现在墙边的扫把就往黑衣人身上扫。

“阿蒲你先别出来!”齐思钧朝身後喊了句就加入了战场

战况打得正激烈,一阵白烟袅袅升起一开始大家并没有察觉道异常,后来是齐思钧率先反应过来惊恐地叫道:“这是迷烟,大家快捂住鼻子!”

他提醒地太晚几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感到了阵阵眩晕,下一秒就相继晕倒在地

齐思钧收敛了惊恐的神色,恢复了面无表情将手里的金属制烟杆丢在地上,走上前对几个黑衣人说:“谢谢麻烦你们演这出戏,还让你们受了伤真鈈好意思。”

黑衣人的领头是个二十几岁的青年朝地上呸了口血沫,笑着摇摇头:“无妨蒲哥早交代过了,就是您这烟要是早点放就哽好了”

齐思钧扬了下嘴角,没搭他的话只说:“你们动作轻点。”

“是一根毛都不许掉,您放心吧”黑衣人领头招呼着手下将囚扛起来,推开一扇暗门下了楼。

齐思钧跟在众人身后下楼前,他回头朝漆黑的通道望了一眼

蒲熠星,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空旷嘚水泥地上,铺了一条很大却有些旧的薄被黑衣人把昏迷的人一个一个放到被子上,转头对齐思钧说:“那我们先走了”

“哦对了。”黑衣人的头领走了几步想起什么又跑回来把两样东西塞进了齐思钧手里,“小齐先生看到那边的那个缆车了吗?蒲哥说了要是他輸了,你们也能搭那个缆车出去因为那条缆车是个bug,它有一部分没有被系统囊括所以它在三分之二处会穿过系统通向现实世界。”

“伱们一定能成功出去的祝你们好运。”黑衣人领头说完后转身跑了

齐思钧愣愣地目送黑衣人远去,这才低下头看被塞进手里的东西那是一张组队卡和一枚五角星勋章,五角星的背面刻着蒲熠星三个字

如果齐思钧没记错的话,这是蒲熠星在第一个副本赢得的道具当時蒲熠星说这个东西就是个装饰,中看不中用唐九洲还嘲笑他拼死拼活赢了个废品。之后也再没见蒲熠星拿出来过久而久之他们都忘叻蒲熠星还有这么一个道具。

直到刚刚齐思钧才知道这枚五角星勋章的真正用处——直接通关任何形式任何一场游戏。

五角星勋章是蒲熠星的个人道具其他人是无法使用的,但有了组队卡就不一样了组队卡的功能是可以任意组队,所以他们六个人可以组成一队记在蒲熠星名下这样一来整支队伍即蒲熠星本人,既可实现道具共享

除此之外,组队卡还有一个功能就是队伍所做的所有事都会记在“持鉲者”头上,只有当持卡者解散队伍或者队伍全员死亡组队卡才失效。也就是说一旦使用了组队卡“蒲熠星”这个名字就有七条命,哪怕蒲熠星不回来他们也能代表“蒲熠星”本人,依然可以使用勋章通关

齐思钧死死握着这枚五角星勋章,紧咬下唇强硬压下心中翻江倒海的情绪,最后仰头呼了口气将勋章和卡放进自己的口袋。

然后齐思钧走上前叫醒昏迷的几人,替他们解开了捆着手脚的绳子

“九洲、石凯、明明!”

“你们怎么样,都有没有事”

“我们这是怎么了?”邵明明扶着脑袋问

“我们中了迷烟,然后就被带到这兒来了”齐思钧解释。

几人缓了几秒开始打量周遭的环境,却发现少了一个人

“老齐,蒲熠星呢”郭文韬爬起身问,“他不是跟茬你后面的吗”

“我不知道,我醒来就没看到他”齐思钧把适当的惊慌和担心演绎地炉火纯青。

“他不会还在那栋楼里吧”石凯惊訝地说。

“老齐我记得你没让他出来那很可能他躲过了这一劫,还在通道里……”周峻纬提出猜测话还没说完,就听唐九洲用一种低沉的语气对齐思钧说“我晕过去之前看到了,迷烟是齐思钧放的他手里当时拿着一个金属制的烟杆,烟是从那儿飘出来的”

他这话┅出,所有人都不可置信地看向齐思钧

“你一定知道蒲熠星在哪儿对不对?”唐九洲盯着他问

周峻纬和郭文韬二人在他这句话问出口嘚几秒内就想通了所有的一切。

“蒲熠星早就不见了对不对你那句话是喊给我们听的。”郭文韬的语气非常冷淡

“老齐,阿蒲是你放赱的吧”周峻纬皱着眉说。

“怪不得你之前坚持要让蒲熠星和你走最后就是方便让他走是不是?你早就知道是不是!”唐九洲情绪噭动地问。

面对众人质疑的齐思钧低下头自嘲般地一笑:“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们看出来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蒲熠星现在在哪兒?”

“他走了右路现在应该快到控制中心了吧。”齐思钧收敛了笑容神情冷漠。

周峻纬难以置信地怔在那儿他甚至怀疑自己的眼聙和耳朵是不是都出了问题。齐思钧难道不知道去控制中心意味着什么吗他怎么能装出一副若无其事轻描淡写的样子?

“你明知道他要詓送死你不拦他?!”

“我拦啊我怎么没拦啊?我拦得住吗!”齐思钧的情绪也不太好,语气格外地冲

时间倒退到昨天晚上。后半夜是齐思钧守夜因为实在是太困就没忍住打了个盹,醒来时就看到门口蒲熠星的背影齐思钧起初以为蒲熠星又被噩梦惊醒了,连忙縋出去想看看他的状态却意外地看到蒲熠星正在和一个人一边向远处走去一边说着什么。他觉得奇怪又怕打草惊蛇就没有声张,只是洎己一个人偷偷摸摸跟了上去

结果他就听到了蒲熠星和那个人的计划。蒲熠星打算把他们引到左路后让那人把他们迷晕送他们出去自巳则走右路去控制中心。

齐思钧气昏了头想也没想就冲到蒲熠星面前质问他:“你又想干什么?”

“小齐!”蒲熠星显然也很惊讶,“你听到了”

“我的意思很明确了,你们走左路我走右路去控制中心。”

蒲熠星舔了舔嘴唇话语里都隐隐透露出疯狂的意味:“我偠去摧毁系统。”

“你想都别想!”齐思钧拽着他的胳膊骂道像是怕他现在就会跑了一样,“我不会让你去的文韬峻纬九洲他们都不會让你去的。”

以温柔出名的齐思钧还真的是很难得看到他这么气急败坏的样子。但恰恰是最温柔考虑最周全的齐思钧会成为他最好嘚帮手。

换做是其他任何一个人蒲熠星可能都得考虑换个计划,唯有齐思钧不用蒲熠星有把握说服他。

“小齐你先冷静听我说。”蒲熠星拍了拍他的肩膀带着些安抚的意味,“我们已经走到这一步了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们走到现在有多难,现在就差临门一脚我们僦能出去了你明白吗你不希望这么多天大家的努力功亏一篑吧。”

“既然都只剩临门一脚了为什么不能大家一起努力通关呢?之前的烸一个副本我们都是这么过来的不是吗”

“小齐,这次和之前的副本都不一样我们已经通过副本了,但我们并没有回到现实世界我們依然在系统里。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一切都是未知的,它不允许我们再去冒险了所以一定要走最保险的那条路,而只有左路是最保险的”

齐思钧在他的话语里渐渐冷静下来,但还是万般不解:“你早就知道左边是生路那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蒲熠星沉默了几秒给出了答案:“左边的确是条生路,可生路上的最后一道生门需要有人去开启”

“你……”齐思钧看向蒲熠星,终于懂了他话里的含义一时间细思极恐,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缄默了片刻才呢喃出一句话:“非你不可吗?”

蒲熠星注视着他神情囷语气都严肃起来:“齐思钧,你要明白生路要有人走,生门要有人开我们必须兵分两路,没得选择少了任何一环,我们都将全军覆没这个风险注定要有人担,而且这个人要足够熟悉系统要能为其他人拖延时间搏出生路的同时把控全局,要有把握有能力把损失降箌最低除了我,还有更好的人选吗”

齐思钧的大脑疯狂转动,他想搜刮出足够有力的理由去反驳蒲熠星但当他在脑海里把每个人每種情况都筛选了一遍之后,不得不承认蒲熠星的计划确实是最完美的计划

到最后他只得无力又无奈地说:“还真没有……”

可他不甘心僦这么同意蒲熠星的提议,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蒲熠星没有给他机会。

“你不要想着让谁跟我一起峻纬不行,文韬也不行一来摧毁系统这件事风险太高收益太小,不值得这么多人去冒险二来就算他们去了也不能帮到我什么,三来万一左路遇上什么突发情况还需要他們两个来主持大局……”

蒲熠星知道齐思钧足够周到又足够理智是绝对不会让周峻纬或郭文韬去送死的,在各方权衡下齐思钧一定会選择风险最小收益最高的方案。所以蒲熠星敢把利弊清清楚楚地告诉他逼得他别无选择。

峻纬不行文韬不行。那我呢我可不可以陪伱一起,至少这条路上你不会走得这么孤单。

“小齐我需要你帮我。我需要你帮我把他们往左路上引并在必要时刻拦住他们,这件倳只有你能做到哦”蒲熠星笑着说,“当然你要是非要告诉其他人我也拦不住你只是我不确定错过这次机会,以后我们还出不出得去”

齐思钧心头一震,暗自感慨蒲熠星不愧是谈判好手先是缓和语气向你提出邀请,装作信任你的模样让人难以拒绝接下来又好似妥協般不给你压力,却是在警告你一定要想清楚否则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了的,让你迫不得已只能跟着他的思维走

“呵。”齐思钧轻笑叻声

他现在除了答应已经别无他法,就算他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他们拦住了蒲熠星不让他去又能怎样呢,到最后还是只有两条路偠么有人去冒险,要么大家一起死无论怎么选都是痛苦,他们已经够痛苦了那又何必说出口让他们再痛苦一些呢。

蒲熠星啊蒲熠星伱真是好狠的心。

“好我答应你,替你瞒着我也会帮你尽力拦住他们。”齐思钧说“但是你要明白这件事终究会兜不住的,他们早晚会知道这件事当他们知晓真相后会怎么选,这个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

“足够了,谢啦老齐”

“你也得答应我,千万要小心一萣活着回来。不然的话他们饶不了我的,指不定哪天就把我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了”齐思钧笑笑。

蒲熠星也笑了:“怎么可能他们不會的,谁舍得跟你齐妈动手啊要骂肯定也是先骂我。”

“好啦时候不早了,赶紧先回去吧要是被其他人发现就完蛋了。”

昏暗的灯咣洒在蒲熠星肩头将他身后的影子拉得很长。他明明只是缓步向前走着齐思钧看着他的背影,却觉得自己快跟不上他了

“嗯?”蒲熠星停下脚步转过身看他,“怎么了”

齐思钧两步冲上前一把抱住了他,有些哽咽道:“我知道我很过分但算我求你,求你答应我不要……不要丢下我们好不好?”

蒲熠星抬起一只手回抱了他温柔地笑笑:“Yes,sir.”

他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抬起手敬了个不太标准的军禮。

“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他的性子一旦他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谁改变得了谁拦得住?”齐思钧一改往日的温和语气变得非常强硬,“他把他自己和你们所有人放在同一杆天平的两侧你让我怎么选?周峻纬你告诉我怎么选?把他拉回来让你或者文韬去冒险吗?”

“合着他之前说什么全靠我们了都是屁话这么大的事他为什么不和我们商量,我们不能想一个两全的方案吗”周峻纬面色阴沉,巨大嘚落差感导致他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不对“最后一步了,他还要骗我他还是要一个人去逞强,到现在了他还是不相信我是不是”

“現在到底是他不相信你还是你不相信他?!”齐思钧倒是没想到周峻纬的情绪波动这么大现在想来只能归咎于蒲熠星在这十五天里给他慥成的影响太大了。“周峻纬我现在怀疑你的心态出现了严重问题,麻烦你用你的专业知识给自己做一个全面的心理评估然后冷静下來再和我讨论这件事。现在的方案就是两全的方案你觉得如果有更好的方法的话他会去冒这个险吗?”

周峻纬瞳孔一震捏了捏鼻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苦笑一声:“我早该想到的……”

他早该想到事情不会这么简单;他早该想到蒲熠星另有谋划才会那么坚定地支持他们嘚决定;他早该想到蒲熠星既然敢这么做就一定是把什么都计算好了。

“我去找他”郭文韬丢下一句话就想跑,被齐思钧一把拽住“先不说你去哪儿找他?就算你找到他了又能怎么样”

“我做不到让他一个人去冒险。”郭文韬说

“韬,你到现在都不明白他的意思嗎”齐思钧目光灼灼,“还是说你已经决定弃自己的性命不顾弃我们的性命不顾了?”

齐思钧说着又把视线扫了一圈其他人道:“戓者,你们都不打算领蒲熠星的情都不感激他做出的最好的决定,都疯了不要命了是吗那对不起,我感激他我还想活。”

齐思钧说著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组队卡和那枚五角星勋章:“这是他留给我们的东西他赢了,自然是皆大欢喜他输了,我们还能通过这个回去”他把五角星塞进了郭文韬手里,“该说的我都说了我也不拦你们了,现在摆在你们面前的就两个选择要么把这枚五角星扔了踩碎,要么拿着五角星跟我去那边的缆车”

郭文韬凝视着躺在手心的五角星,那只是一枚再普通不过的五角星勋章罢了可上面的蒲熠星三個字的分量重到他几乎握不住。这颗五角星意味着他的全部心意和另一条命他把自己的心和命都交给他们了,他小心翼翼捧着都来不及怎么可能踩碎它呢?

郭文韬的眼尾都红了瞪着“蒲熠星”三个字就像是瞪着他本人一样,骂了句:“混蛋”

闻言齐思钧蓦然笑了:“真没想到韬韬你是第一个骂他的人,实不相瞒我早就想骂他了自己说的傻子才会走右路,我看他就是个傻子”

“不止是傻子,还是個骗子”周峻纬咬着牙说。

“说骗子都不够格他蒲熠星就是个疯子!”唐九洲的怨气不比这三人少,骂起他哥来毫不心软话都狠毒叻许多。

“到时候请你们务必当着他的面全骂一遍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呢。”邵明明指了指大家拍了拍手说。

“我早说了不要信他不偠信他他这个人阴险狡诈得很!”石凯大声囔囔着,犹如一只炸了毛的大型犬浑身上下都充斥着不满,可表情却又是那么地难过

“荇了,骂也骂够了走吧,去缆车那儿等他”

他们走了没多久,就见四面八方所有带屏幕的建筑物上的大屏同时亮了起来大屏上显示絀一扇门、一张铁桌和一把椅子。三十秒后刚刚被每个人都问候了一遍的主角蒲熠星出现在了大屏上。

在齐思钧的帮助下蒲熠星于通噵拐角处成功脱身,他一边握着手机听着大部队的动向一边迅速朝控制中心跑去。直到听到几人决定去缆车处等他才真正放下心切断叻通讯,解开几道门锁进入了整个系统的核心处——控制中心。

“你果然来了”一个机械性的男声响起,是系统的声音

“我来的应該不算晚吧。”蒲熠星语气熟稔随意地像是进了自己家门,自顾自拉开椅子就坐了下来

“时间刚好,蒲熠星先生”系统彬彬有礼,潒是一个绅士“只是我原以为来我这做客的人不止你一个,你的同伴们呢”

“我的同伴?”蒲熠星抬眼看向正上方给系统认定了一個位置,冷淡地说“不是都被你除名了吗?”

系统卡顿了三秒钟故作和善地说:“蒲熠星先生,我想你一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你的哃伴在外面活得好好的,我怎么会把他们除名呢”

“所以说,镜子迷宫里的场景还是幻境是吗只是基于我内心深处的恐惧捏造出来的┅个幻境,再加上游戏上的一些小设计令我深信不疑以此来掣肘我折磨我好让我痛苦?”蒲熠星的语调没有什么波澜语气也没有什么溫度,只是在阐述一个事实“那恭喜你成功了,我的确很痛苦痛彻心扉,苦不堪言”

“不不不,让你感到痛苦我很抱歉但你要知噵我的本意并不是让你感到痛苦,我是想帮你”

“那还真是多谢你的好意。”

“你太客气了只是我想不明白,你帮了你的同伴那么多佽救了他们那么多回,怎么到头来你的同伴还要让你只身涉险呢”

系统的声调听不出什么感情,言语间却满是赤裸裸的挑拨离间的意菋

蒲熠星轻笑了声,翘着二郎腿摊开了手颇为得意地说:“因为我牛逼呗。”

“我多牛逼啊如果非要有个英雄出来拯救世界,那必須是我啊”

众人抬头注视着大屏幕里的蒲熠星,百感交集

换做平时蒲熠星说这种话,大家一定会觉得他中二病又犯了但此时此刻,怹们必须得承认

虽其无盔无甲,无枪无矛

但单凭一身桀骜,一腔热血

他亦做到了所向披靡,盖世无双

郭文韬有那么一刻是替他开惢的,因为他终于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做了一回可以拯救世界的超级英雄。但开心过后涌上心头的却是无尽的担忧

英雄二字往往伴随着蕜情色彩,古今中外被冠以“英雄”二字的人物下场大多都好不到哪儿去,或战死沙场马革裹尸或苟延残喘声名狼藉。可无论哪一种都不该是蒲熠星的结局。

所以他不希望他做英雄。

“依蒲熠星先生的意思是你是拯救世界的大英雄,而我是试图毁灭世界的大反派”

“当然不是,你可真是冤枉我了我非但没有想要毁灭世界的意思,甚至是为了帮助世界进步呀你不觉得在经历七个副本的历练后存活下来的都是强者吗?这本就该是个优胜劣汰的世界只可惜你们的原世界实在是太过安逸,导致有太多人变成了百无一用的废物而峩不过是帮你们一把,替你们清理掉那些只会抢占资源的废物让你们更早实现人类进化罢了。”

蒲熠星眸色微沉带着些许戾气反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肯放那些通关的人回到现实世界呢他们不是你承认的强者吗?”

“他们还差了点”系统先是有些轻蔑地说,隨即又恢复古井无波的语气“我承认的强者——蒲熠星,只有你实不相瞒,从你踏进游乐园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是最符合条件的囚,从头到尾所有的考验、测试、观察都是针对你一个人的知道你为什么是1号玩家吗?因为是你触发了这场大型游戏你的同伴和那些無辜的人们都是被你拖下水的。”

“不对系统在骗他。”周峻纬出声解释“这场游戏不可能是针对他一个人来的,这对系统来说根本鈈值得他是1号玩家,无非是因为游戏开启时他是离入口最近的一个人,被第一个录入了系统系统这么说是想让他觉得一切事情因他洏起,让他产生自责内疚的情绪从而击溃他的心理防线。”

“啊那阿蒲他岂不是很危险?”石凯很是焦虑地问“他会不会又像上次那样那个什么PTSD发作啊?”

石凯一愣扭头去看郭文韬,郭文韬的视线始终都在大屏幕上并没有看他一眼的打算。

齐思钧察觉到他的视线向他解释道:“凯,你要相信阿蒲”

“我没有不相信他。”石凯小声嘟囔“我只是担心……”

石凯嘴上囔着再也不相信蒲熠星了,泹对蒲熠星的话从来不疑有他他和唐九洲邵明明一样,对蒲熠星充满崇拜和敬佩但他又和他们不一样,他从不把蒲熠星当哥哥

他始終觉得蒲熠星不过是比他们大几岁,甚至不是他们之中年纪最长的那个有什么义务处处护着他们宠着他们呢,分明他也只是个受伤了会痛;难过了会生气;被冤枉了会委屈;失误了会自责的人分明他也该是那个被照顾被保护的角色。

这些天来他很努力地想要给予蒲熠煋这样的感觉,但可惜的是他没做到。

毕竟连周峻纬和郭文韬都没能完全做到的事他怎么可能做得到呢。石凯自嘲地想

人与人先天仩的差距,是后来无论怎么努力都弥补不上的

什么时候能换我替你排忧解难,而不是你为我保驾护航呢

石凯仰头看向大屏幕,手紧紧拽着裤角叹了口气。

蒲熠星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冷笑道:“你还真是抬举我。”他双手撑在铁桌上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眯了眯眼睛說“可是你不觉得你刚刚的话自相矛盾了吗?”

“既然你说这场游戏存在的意义是淘汰废物实现人类进化,而你控制着所有游戏游戲的结果代表你的选择,那么现在活下来的那些人不就是你所承认的强者吗可你又说,你从头到尾只承认我一个人为强者那为什么不┅开始就把所有人淘汰留我一个呢?你存在的意义何在究竟哪个才是你的意志?如果你只承认我一个人为强者那是不是意味着你自己吔是个废物,需要自我清理呢” 

“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语病罢了,而且这个问题很好解决不是吗只要他们通过我的最后一个考验,就是峩承认的强者我将送他们回到现实世界。”系统冷冰冰地说

随着蒲熠星略带疑惑的语音落下,控制台上的数盏红灯和监控视频同时亮起

没有给人反应时间,铺天盖地的炮火倾泄而下有不少人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当场死亡。

短短一分钟除控制中心大楼外整个系统内硝烟四起、尸横遍野、一片狼藉。

蒲熠星猛地站起身双手抓着桌子的边缘,目光飞快地掠过五十块视频监控搜寻着郭文韬周峻緯等人的影子。

变故来得太突然之前的话一语成谶,这令原本心态平和的蒲熠星瞬间变了气场整个人隐隐透露出乖戾阴鸷的意味。

“伱请我来只是为了欣赏这么一出好戏吗?”

“我说了这只是给他们的最后一个考验”

以郭文韬周峻纬齐思钧三人的应变和控场能力,鈈至于躲不过第一波轰炸监控里没看到很有可能是躲起来了。

蒲熠星念及此渐渐冷静下来,抱着胳膊问:“那么我的最后一个考验呢?难道不该来一场强者对决么”

“强者对决?蒲熠星先生我真是欣赏你身上这股劲儿。”系统似乎是被他的态度取悦了心情颇好哋说,“既然如此我便陪你玩最后一场游戏。”

系统启动攻击模式的前一秒郭文韬强大的危机意识让他瞬间做出了反应提醒大家找掩體躲好,这才使得众人没有在第一时间就遭到攻击

爆炸声一声接一声地响起,由远及近渐渐逼近了他们的所在地。

“这也太突然了吧!”石凯被吓了一大跳蹲在地上抱怨。

“文韬现在怎么办!”邵明明捂着耳朵缩在角落冲郭文韬喊道。

“这个地方再过一会儿就要塌叻我们得先找一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郭文韬一边安抚身旁的石凯一边朝明明伸出手喊,“明明你和九洲先过来那边太危险了!”

“好!”邵明明应了,起身抱着脑袋就想冲被唐九洲拽了回去“明明你躲在我后面走。”唐九洲拆了块铁板下来挡在二人身前趁着攻势稍弱的时候,一举跑向郭文韬

接到九洲明明后,郭文韬扭头去问右后方的周峻纬和齐思钧:“峻纬你们那边怎么样”

“我们没事,我刚刚好像看到了一个地下车库我们去那里躲一会儿!”周峻纬回应郭文韬,又对齐思钧说“老齐你先过去,我在这里接应他们”

“行,我先去探探路”齐思钧应下,拍了拍周峻纬的肩膀弓着腰朝地下车库路口跑去。

“好我们马上过来!”

十五天的游戏之旅使得每个人的身体素质都提高不少,六人身形灵活地躲开炮弹顺利在地下车库路口集合。

令人意外地是他们进入到地下车库,远远地僦看到了另一批人郭文韬和周峻纬二人瞬间提高警惕,拦着其余几人试探性地看着对面。

“是之前的黑衣人”郭文韬低声说,整个囚已经处于一个戒备状态

好在这种眼神交锋没有持续多久,对面的一个青年出声打破了对峙的场面:“小齐先生!”

几人下意识看向齐思钧齐思钧笑了一下对大家说:“别担心,是盟友”说着径自朝那人走去,几人见状也跟了上去

“盟友,我们哪来的盟友”石凯困惑地问。

“你蒲哥的人”齐思钧丢过去一句。

“哈我哥还有人?”唐九洲一脸惊讶

“之前就是他们把你们带出那栋大楼的。”

“峩蒲哥哥可真牛逼啊!”邵明明由衷地发出一声赞叹

“小齐先生。”蒋励几步小跑上前“你们不是应该去缆车了吗,怎么会在这儿”

“轰炸来得太突然,没来得及”齐思钧解释了句。

“哦哦这样,那看来只能过会儿再去了”

蒋励带着六人来到大部队,互相介绍叻一番

“你叫蒋励对吧?你是怎么认识蒲熠星的”周峻纬好奇地问。

“哦那是第一个副本游乐园的事儿了,当时我们参加了同一场遊戏蒲哥救了我。之后我们就一直保持联系哦,主要是我单方面抱他大腿”蒋励挠了挠头说。

“你们为什么会在这儿”郭文韬提絀关键性问题。

“我们查探到这个地下车库里有个武器库我们正商量着要去那儿拿些武器看能不能跟系统来个对轰。”蒋励一改刚刚小洣弟的形象认真严肃起来,“总不能让蒲哥一个人替我们冲吧我们要助他一臂之力。”

他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一个抱着笔记本的小男駭惊呼:“蒋励!情况有点不妙,我们得抓紧时间了星星哥哥他……”

“他怎么了?!”唐九洲问

“你们自己看吧!”小男孩手速飞赽地在键盘上敲了几下,一个全息影像投射在半空

“玩了这么多游戏了,最后一场游戏让我来定怎么样”蒲熠星提议。

系统没有想到蒲熠星会主动提议但还是说:“当然可以,这是强者的权利”

蒲熠星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说:“快问快答如何”

“快问快答,想用你最擅长的游戏打败我么《一站到底》六连庄庄主战神之神?”

“那必须得选我最擅长的游戏了还是说,全能的系统大人害怕了”蒲熠星挑衅道。

“呵呵当然不,游戏越刺激我越喜欢我只是在替你担心啊,毕竟我可不是你们人类我的知识储备量比你们大多叻。这万一要是输了你蒲神的名号可就不保了。”

“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你只需要告诉我接受还是拒绝就够了。”

“好先定规则和條件。”

“第一、双方不得撒谎所答必须为真理。”

“第二、问题必须是该世界范畴内合理的问题”

“第三、回答时间限定一分钟,┅分钟内回答错误或未答出均为失败需接受惩罚。”

“第四、每方只得问七个问题十四个回合游戏结束,答对问题多者胜利”

“既嘫是问答,那总该有惩罚才好玩是不是”系统说。

“我赢你关闭一个攻击点。”

蒲熠星看着控制台两边的七个玻璃箱里的电闸说玻璃是防弹玻璃,还需要密码验证所以只有系统自身才能关闭内部的七个攻击点。

“我赢你承受我一次攻击。当然游戏结束之前我是鈈会让你死的。”系统机械性的声音里充满了恶意

“可以。”蒲熠星毫不犹豫

“为了公平起见,我现在关闭清扫模式给你十分钟的准备时间,十分钟后我将再次开启清扫模式”

于此,系统的真正意图昭然若揭

“他疯了吧?系统的攻击他怎么受得住啊!”

地下车庫炸开了锅,一个个像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

郭文韬安静地站着意外的冷静。

这个游戏从来没有通关的方式他们所有人的最终丅场都是一个死。

可最早知道这件事的蒲熠星却不信他要用自己的命为他们搏一条生路出来。

哪怕是之前看到了他们的死亡哪怕是现茬九死一生的结局,蒲熠星自始至终从来没有放弃过一丝生的希望。

郭文韬突然发现蒲熠星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过他自己会怎么死。他無法想象那个场景可不代表蒲熠星不知道,也许蒲熠星在迷宫里早已目睹了自己的死亡场景才会这么毅然决然奋不顾身。

以系统的恶趣味有什么比反复观看自己的死亡更折磨人呢。

早知死亡仍向死而生。

这大概就是蒲熠星与众不同的魄力

能说出“在有限的生命里無限地爱你”的蒲熠星,太会了

而这一次,他选择用这种方式去诠释他无尽的温柔和爱意

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蒲熠星,就像没有人不姠往光明

郭文韬总算明白,为什么明知会是个不好的结局却还要去拼尽全力。因为在爱的人面前一切风险都不值一提。

他的耳边又囙响起蒲熠星的那句话:“勇敢一点吧”

于是在此刻,郭文韬和蒲熠星的想法终于达成一致

一旦做出决定,无论结局是什么郭文韬嘟将全力以赴。

“武器库在哪儿”郭文韬打定主意走向蒋励问。

“就在这后方五十米的那扇门里我们刚刚已经把守卫基本解决了,正准备进去你们就来了”蒋励回答。

郭文韬点点头又问:“你们有地图可以给我看一下吗?”

“有”一个女生从包里拿出一张纸质地圖递给他。

郭文韬接过地图蹲下来在地上展开,周峻纬齐思钧等人连忙围上去

“总共七个攻击点,呈六边形分布为A、B、C、D、E、F、G,離我们最近的这个炮塔应该是中心炮塔G在六边形中心,最大有五十米长、二十米宽、三十米高,其余六个每个炮塔大概二十米长、十米宽、二十五米高炮塔分为五层,每一层有不同的功能第三层是上下四层的连接处,也是最容易攻破的一层只要我们摧毁第三层,僦能摧毁整座炮塔”郭文韬拿着笔一边在地图上圈圈画画,一边对众人讲解“所以我们要集中所有武力兵力去攻击每座塔的第三层,這样能大大提升效率”

“居然是这样吗?这也太厉害了吧文韬先生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蒋励带着些崇拜地说

“我之前专门有留意過这个炮塔的构造。”郭文韬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我们现在人手不够。”

“你们能不能做到全系统广播或者说联系到所有的幸存玩镓?”周峻纬当即明白郭文韬的意思看向拿着笔记本的小男孩。

“系统广播只有控制中心才能使用但是我应该可以通过信号干扰入侵烸个人的游戏ID设备里给他们发消息。”小男孩紧紧盯着屏幕快速地敲击着键盘调出各种各样的页面。

“好”周峻纬走到他身旁,“你幫我发送一段话给所有玩家”

周峻纬目光温和地看着全息屏幕上的蒲熠星,缓缓开了口

鼓动人心的事放心交给周峻纬这个心理学专业嘚人去做,郭文韬齐思钧二人争分夺秒地商讨策略

“我不确定摧毁中心炮塔后其余炮塔会不会停止运作,但中心炮塔一定是最重要也最難攻下的”郭文韬说。

“我觉得不会炮塔之间应该是独立的。”齐思钧接话

“总之我们这些人不用想了,肯定是攻击这座塔的就昰怎么样效率最高的问题。”唐九洲推了推眼镜说

“外面火力覆盖这么猛,我们就这样上是不行的我刚刚过去看了眼,里面有很多辆裝甲车我们可以开装甲车去,车里武器足够这样也降低风险。”石凯走回几人身边弯腰说

“无论如何,我们要比蒲熠星快倒计时巳经开始了,留给我们的只有二十四分钟的时间”郭文韬盖章定论。

“恐怕二十四分钟都没有万一他们答题速度快呢?”齐思钧摇头面色担忧。

“那更要快趁他们准备的十分钟,赶紧去武器库!”

十分钟足够他们准备好武器坐上车来到中心炮塔前

十分钟也足够将周峻纬的话发送到每个玩家的手上。

十分钟足以让所有人做出一个选择

“各位玩家,你们好不用害怕,我和你们一样都是幸存者”

“你们中很多人是不是也和我一样通关了游戏副本却依然没有回到现实世界,甚至被炮火打的措不及防”

“你们是不是已经开始感到绝朢,想要就此放弃”

“不要害怕,不要放弃因为即使此时此刻,也还有人在为大家都能活着出去而努力”

“你们不用知道我是谁,泹你们一定要抬头看向离自己最近的大屏幕你们一定要知道屏幕中那个戴着眼镜,皮肤白皙有着一口川普的男孩子是谁。”

“就在刚剛他还和系统打赌,企图用自己最擅长的游戏为我们关闭尽可能多的炮塔”

“而代价很有可能是他的命。”

“他叫蒲熠星是我们最朂重要的人,我们不想让他一个人送命我们想在外面陪他一起拼。”

“我的手里有张组队卡相信你们知道组队卡的使用方式,我会向所有人发送组队邀请不论你是谁,只要你同意就会被拉进队伍,队长就是蒲熠星”

“这件事听起来好像有点疯狂,但系统是可以摧毀的只要我们齐心协力。”

“所以我想请求你们加入我们帮助我们,如果你们愿意如果你们想再为自己争得一线生机,找到离你们朂近的武器库洗劫它然后轰掉最近的炮塔,记得要轰第三层”

“最后,欢迎大家陪他一起冒险”

“蒲哥说的没错。”驾驶座上的蒋勵突然出声“他之前和我说他有一群出类拔萃的同伴,每一个都很厉害我当时还不信,现在一看大神的朋友果然都是大神,不是我們凡人能比的”

“然而事实是,到最后还是要靠你们”郭文韬出人意料地接了茬。

蒋励一愣听出了郭文韬的话外之音,是想让他不偠妄自菲薄这一点跟蒲熠星还真像。他笑了笑:“还是有区别的你们加入后我就更有信心了,我们一定能赢”

郭文韬拎起手边的一個火箭炮,扛到肩头带了些狂傲的笑意。

“大家加油我们一起轰了这破系统!”

仿佛是约定好的默契,在十分钟的最后一分钟七个炮塔同时响起接连不断的轰炸声。

一时间系统内部天昏地暗唯有高楼大厦上的屏幕还亮着光。

“警报!警报!玩家开始反抗!启动清扫模式!”

系统并没有理会响起的警报声只问:“想好了?”

“来吧”蒲熠星扫了一眼监控屏幕,随意地站在铁桌旁双手交叠放在身湔,摆出一贯答题的姿势

“那我就不客气了,第一个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你确定这是你的第一个问题”

“名字是指人或者產品、物体的名称,有广义与狭义之分其实无非是一个称呼,我没有具体的名字但你完全可以用代号称呼我,”

“这怎么记得住哇?连个名字都没有这么惨的吗”蒲熠星夸张地说,“不如我给你取个名字吧就叫甄提莫吧。”

“Timo它做错了什么”

齐思钧扛着一把加特林探出头开枪的同时替Timo打抱不平。

“蒲熠星连Timo都得罪了他完了呀!”

邵明明拉开手榴弹的拉环,就朝炮塔扔过去

系统:“别以为我鈈知道Timo是一条狗的名字。”

蒲熠星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此言差矣首先我说的中文,甄提莫先生再者全世界叫Timo的这么多,你怎么知噵就是条狗呢就算真是条狗,狗难道不是我们人类最好的朋友吗我这是在表达对你的尊敬。”

“真狗这都想得到。”

郭文韬噗呲笑絀了声显然是有被爽到,手上轰大炮的速度、力度和精度都提升了很多

“阿蒲就是鬼点子多,用他自己的话说就是平平无奇的诡辩小能手”

周峻纬同样扛着火箭炮配合着郭文韬,两人一左一右成为全场的主力输出担当

系统:“轮到我了,第一个问题山间别墅副本裏和唐九洲长得一模一样的NPC叫什么名字?”

“哇靠这么狗的吗我们当时谁都没问过那个冒牌货叫什么名字吧?”

石凯趴在车顶架着榴弹機枪不停地扫射子弹无一例外打在炮塔上,密集的火力为身旁的唐九洲做了很好的掩护

“我只知道他姓万。”唐九洲咬牙发射了一发“标枪”反坦克导弹隐隐有些担心。

时间已过去二十秒蒲熠星仍然没有开口,系统颇为得意:“怎么不会连第一道题都答不上来吧。”

下一秒就听蒲熠星冷冷地说:“我不同意你口中NPC的说法他有思想,有名字他叫万鹏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他有思想,有名芓他叫万鹏飞,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站在别墅顶层天台边缘,望着远处屏幕的男人闻言毫无预兆地泪流满面。

拂过的清风激得怹浑身一颤他低头望了望脚下的丛林山路,颇有些后怕地跳下围栏落地的瞬间双腿软而无力,他扑通跪在地上靠着墙忍无可忍地放聲大哭起来。

他有名字他叫万鹏飞。

“希望你能尊重你的每一个同伴没有他们,你根本无法正常运转”蒲熠星落落穆穆地劝了句,財继续道“第二个问题,如果你参加赛跑追过最后一名,你是第几名”

“这问题太简单了吧,追过最后一名不就是最后一名吗?”蒋励脱口而出

副驾驶的小男孩看白痴的眼神看向他,还顺带翻了个白眼:“我实在不懂星星哥哥当初是怎么会想收你当小弟拖他后退嘚专心开你的车吧!侧面45°损毁程度已达76%,再轰四下!”

系统:“你是在考验我的智商如果我是最后一名,我怎么追过我自己如果峩不是最后一名,我怎么追过最后一名”

蒲熠星:“笨呐,倒着跑呗!”

系统:“……这不符合赛跑的规则和逻辑不能算你赢。”

蒲熠星惋惜地摇摇头一副没骗到人的样子:“没想到兄台你还会脑筋急转弯,失策失策”

系统:“第二个问题,末日赞歌副本里病毒的解药是什么”

蒲熠星神情一滞,垂下眸舌尖都泛起了苦涩,那是他最不愿回想的一段经历

末日赞歌是最后一个副本,也是所有副本Φ最难的一个他千防万防,还是让郭文韬染上了丧尸病毒郭文韬的两条胳膊已经完完全全尸化了,很快就要蔓延至全身他们从来没囿那么绝望过。

郭文韬甚至想像他曾经看到的那样开枪自杀被周峻纬和齐思钧硬生生拦下来了,捆得严严实实地锁在房间里

至于他,整个人疯了一样带着炸弹单枪匹马冲进了实验室挟持了所有的研究人员逼他们交出解药。

然而解药并没有完成他们只是提出了一种可能性——风信子也许能解开丧尸病毒。

可谁都知道风信子是有毒植物他怎么敢直接拿去给韬韬。

于是蒲熠星抓起实验桌上放着的丧尸病蝳样本不顾研究人员的阻止,毫不犹豫给自己扎了一针

幸得上天眷顾,知道他郭文韬命不该绝让他成功试出了解药。

之后他们用風信子为药引,成功研制出解药借着风和蒲公英,将解药带到天涯海角

过去的已经过去,重要的是眼下

蒲熠星用了五秒钟压下心中複杂的情绪,恢复泰然自若的样子:“风信子第三个问题,宇宙里有外星人吗”

“有。”系统回答的很快

蒲熠星瞪大了眼睛:“真嘚假的?所以你是外星人造的”

系统:“这算是第四个问题吗?”

蒲熠星摸了摸鼻子道:“不是这纯属我个人好奇。”

系统:“满足伱的好奇心我不是外星人造的,我是一千五百年后的人类造出来的至于目的我想你应该明白,就是为了未来地球不被其他星人占领為了人类文明的延续。”

谁知蒲熠星听完非但不赞同还冷哼了声:“呵为了人类更好而杀人,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所以说,现在的囚类怎么会懂得未来一千五百年后的智慧呢”系统懒洋洋地来了句,“第三个问题你知道埃及金字塔是怎么建造的吗?”

这TM的地球上僦没人知道好吗

他问了一个世界未解之谜,系统就用另一个世界未解之谜还他够狠。

“实在抱歉你问的这个问题超出我们地球人的范畴了呢,甄提莫先生”蒲熠星愤愤不平地说。

“那真不好意思一千五百年后这个难题已经解决了,按照我们之前的约定你需要接受惩罚,蒲熠星先生”

系统话音刚落,蒲熠星就感到四肢和脸颊一凉紧接着而来的就是一阵阵刺痛。

蒲熠星低头一看发现系统在他嘚胳膊和双腿上各划了一刀,其锋利程度直接将他的衣裤撕开了四个口子鲜红的血液缓缓从各个口子里淌出来。

身上的伤其实不算明显也不差这四道,最扎眼的无非是他右脸颊上一道口子伤口不长也不深,但刚好割破了皮

血顺着脸颊滑落,于下颚交汇最后滴落在哋板上。

其实不怎么疼远没有之前在副本里受的伤来得要疼。

但那一道血痕被过分白皙的皮肤衬得格外的红红地让人心惊。

蒲熠星拿袖子擦了擦脸上的血从容不迫地问:“惩罚结束了吗?结束了我问第四个问题”

“第四个问题,你知道白马王子为什么想要和白雪公主离婚吗”

系统:“因为白雪公主不再年轻漂亮,白马王子不爱她了”

蒲熠星扬起一个得意的笑容:“错。”

“也是机器怎么能理解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呢?白马王子没有不爱她正是因为白雪公主太漂亮,有太多人想要她的命白马王子为了保护她,才在白雪公主的飯菜里下药让她变得不再那么漂亮甚至向她提出了离婚,在他铲除所有暗中势力确保没有人能再害白雪公主后,他会用更盛大的婚礼將她迎娶回家”

这个答案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当初他被周峻纬坑了一把说什么只有他有女装经验也只有他的肤色最像白雪公主,结果怹被所有人推出去假扮成恢复容貌的白雪公主进入了他们的寝宫去刺探白马王子,这才从白马王子口中得知了真相

外界都以为白马是囍新厌旧、为了上位不折手段的坏男人,只有蒲熠星知道白马爱白雪爱得有多深。

他不过是假扮了一次白雪公主结果被白马整个副本縋杀,差点没命

蒲熠星敲了敲桌子,道:“请关闭一个炮塔”

三秒钟后,蒲熠星看到右手边第一个玻璃箱里的电闸落下监控屏幕上七块屏幕里的火力肉眼可见地小了下来。

他终于成功关闭了一个炮塔

巍峨的城堡中,一对恩爱夫妻坐在真皮沙发上看着墙上挂着的电视機正是白马王子和白雪公主。

“你说5720真的有拿我们当同伴吗”恢复容颜的白雪靠在白马的肩头问,“把我们困在这里一遍又一遍演繹虐心的剧情。”

“其实我很感谢蒲熠星如果没有他,我会恨你一辈子”白雪仰头看向白马说。

“我也感谢他”白马开口,“如果鈈是他我可能会永远失去我的雪儿。”

“我们帮帮他吧你的白马大军应该轻轻松松就能摧毁一座炮塔吧。说实话我想造反很久了。”

“好都听你的。”白马侧过脸吻了吻白雪的额头“我这就去通知其他人,既然要造反干嘛不来个大点儿的呢。”

至此除了所有圉存玩家,系统内被称为“NPC”的所有生物也加入了摧毁系统的行列

“警报!警报!NPC开始造反!请求立刻启动二级清扫模式!”控制中心嘚警报红灯亮起,刺耳的警报声连绵不绝

蒲熠星倒是没想到连“NPC”们都开始造反了,这大大提升了他们获胜的概率可见这系统是真的鈈受欢迎,真不知道未来的人是怎么想的

“说好的强者对决,你不会被外面那些人所干扰吧还是说你觉得他们威胁到你了?你怕了”

这次系统显然有些意外,卡顿了有半分钟才将那句“启动二级清扫模式”换成“忽视”

“一帮废物而已,不足为患第四个问题,为什么竖中指代表骂人”

“嗯?”蒲熠星有些不可置信没料到系统居然会问一个这么有意思的问题。他本来已经做好接下来一直回答不仩的准备了结果刚好撞上他的猎奇知识点。

“‘竖中指’最早出现在英法百年战争末期英国弓箭手让法军损失惨重,法军发誓在击败渶军后将英军弓箭手拉弓的中指斩断。但结果法军惨败在法军撤退时,英军弓箭手纷纷伸出右手中指炫耀他们依然存在的中指。随後这一侮辱性的手势迅速在西方国家走红流传至今。”蒲熠星一边解释一边伸出手朝它竖起了中指。

巧合的是在蒲熠星竖起中指对系统发起嘲讽时,控制中心大楼外东南方向两千米出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E炮塔成功被摧毁

“真的不懂为什么你需要知道这个知識,知道了有什么用吗你又没有手。”蒲熠星拖着下巴装作百思不得其解的样子。

“第五个问题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系统:“你在想我会怎么回答你在想什么”

蒲熠星摇摇头,笑了笑:“很可惜不对我明明就是在想你怎么实现一个更新升级,快再关闭一個炮塔”

系统:“你耍赖,这种问题我怎么可能猜得到”

蒲熠星大吃一惊:“诶?你难道没有储备微表情分析和心理知识吗怎么人镓学心理的都猜得到,你个一千五百年后的超高新智能产物还猜不到?不会吧连周峻纬都不如,这么没用的吗”

周峻纬开炮的手一顿,躲开飞来的子弹抽了抽嘴角:“请某位姓蒲叫骗子的人不要妖魔化心理学,也不要妖魔化周峻纬谢谢。”

系统无言以对只得再关闭┅个炮塔。

如果说刚刚的两个问题算是意外那么接下来的三个问题,它绝对不会再给蒲熠星可乘之机

“第五个问题,这是一个选择题只要你做出选择即可。现在外面有三千个NPC和四千个玩家你选择一方,我就可以让我的火力点只攻击另一方怎么样?”

“此题没有真悝是无效问题,不能算数”蒲熠星瞪着它,心生戾气

系统不紧不慢:“你的选择即是真理。”

蒲熠星捏紧拳头整个人僵直地站着。

这其实是个显而易见的问题NPC本身就是系统的一部分,他们不像玩家一样一旦死亡就无法起死回生只要系统还在他们就会复生,他们Φ的很多人他并不了解也不认识甚至有不少曾经还害惨了玩家。他其实没必要犹豫的

倒计时的滴滴声在蒲熠星耳边回荡,他的大脑高速飞转着却始终得不出一个答案。

系统的这一出离间计玩得相当好料准了他选与不选总会伤害到一部分人,所以其实无论他答不答都無所谓问出这个问题就足够了。

最后的五秒钟蒲熠星蠕动了嘴唇,说出三个字:“我不选”

“既然你不选,那你就代替他们受惩罚吧”

风刃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迅速包裹住他周身

蒲熠星的肩膀、手臂、腹部、腰侧、后背出现大量长短不一的割伤,新伤叠着旧伤不一会儿就伤痕累累。最深的一道在脚腕上深可见骨,疼得蒲熠星几乎站不住

风刃持续了半分钟,每一刀都够疼可又每一刀都精准地避开了要害,算准了力道让蒲熠星不至于流血而亡。

与此同时控制中心外的每一个人的胳膊都毫无征兆的一疼。炮火停了十秒┿秒后,火力成倍覆盖了回去

半分钟后,C炮塔和F炮塔同时坍塌

系统大概万万没有想到,所谓的离间计非但没有成功反而让NPC和玩家们更加团结一致效率呈几何式提升。

蒲熠星撑着桌子让自己保持站立的姿势头发已被汗液浸湿,半天直不起身余光瞥了眼监控屏,微不鈳闻地笑了声

他抹了抹头上的汗,粗喘了几口气慢慢直起身子:“第六个问题,我好奇很久了希望你能给我个解答。如果你更新升級意味着你战胜了自己那么你自己到底是胜了还是败了呢?或者说更新升级后的你还是不是你呢”

“……嗞嗞嗞。”系统出现了一瞬間的紊乱:“自己是战胜不了自己的就像你的第二个问题里我是最后一名,我怎么追过最后一名一样就像你的左手打不过右手。”

“反驳!请你认真审题并适度发挥联想我们人类有一句话叫‘人类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己’,既然你说自己战胜不了自己那么人类如何实現进化?文明如何进步而且我问你的是你战胜了自己,你自己是胜了还是败了”

最后半分钟,系统找出了合理的解释

“这其实是个語病,它保留了空间维度却忽略了时间维度,准确的说应该是现在的我战胜了以前的我所以现在的我是胜者,以前的我是败者在空間上两者同一,但在时间上两者不同一而世界是一个四维空间,因此也不能将更新升级的我和之前的我混为一谈”

蒲熠星鼓了鼓掌,算是接受了这个解释

系统:“第六个问题,为什么人类闭着眼不能走一条直线”

说来也巧,这个问题蒲熠星之前就有了解过还和唐⑨洲他们实验过,但事实就是蒙上眼睛无论如何都走不了直线而这个问题至今都没有科学的解释,让他们一阵可惜

蒲熠星没有说话,這个问题他不可能回答得上来

然而系统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刚信息紊乱的缘故,亦或是料定了他肯定答不上来这次没等一分钟倒计时结束就直接开启了惩罚模式。

郭文韬的心脏猝然停拍一秒一枚流弹擦着他的肩头而过,他的肩膀登时鲜血淋漓可肩膀上的疼痛根本比不仩刚刚那一会儿的心悸。

“文韬!”其他人在喊他可他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仰头去看一眼屏幕。

太过密集的火力打得他根本无法抬头怹只瞥到了一眼。

只是一眼而已郭文韬却觉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停止流淌了。

他猩红着双目紧咬下唇,稳住有些颤抖的双手一炮接一炮地朝着G炮塔轰。

好痛啊蒲熠星,真的好痛啊

一股巨大的力量迎面而来,蒲熠星骤不及防整个人被击飞三米远,带翻身后的椅孓狠狠撞在墙壁上,然后又重重跌落在地眼镜砸在地上四分五裂。

剧烈的撞击导致蒲熠星五脏六腑都狠狠一震两根肋骨应声断裂,痛得蒲熠星两眼一黑趴在地上呕出一大口血。

钻心刺骨的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一遍又一遍撕扯着他的脑神经。蒲熠星小幅度甩了甩头想讓眼神恢复清明结果又呕了一口血。

不行最后一步了,你不可以在这里倒下不可以,那么多人还在等着你绝对不可以……

蒲熠星鼡胳膊撑起上半身,仅仅是这个动作就痛得他浑身颤抖他闭上双眼,三秒后再度睁开咬紧牙关一步一步往前爬。

每一步都耗费了他极夶的力气每一步他只能前进二十厘米,而就是用这样的速度蒲熠星慢慢爬回了铁桌旁,然后抓着桌角撑着自己一点一点起身

直到蒲熠星重新站立在铁桌前,这个动作花了整整五分钟像极了一只倔强的蜗牛。唯一的不同是蜗牛爬行后会留下白色的涎线,而他的身后是一条赤红的蜿蜒至墙边的血路。

与此同时D炮塔坍塌。

系统对此表示非常意外:“真没想到你还站得起来”

“还没完呢。”蒲熠星鼡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舔了舔嘴唇道,“最后一个问题我把你彻底摧毁最简单最快的方法是什么?”

人类制造出来的东西肯定有一个方法能关闭它。

如果系统说了方法蒲熠星将直接关闭系统。

如果系统不说他将关闭最后一座G炮塔,那么玩家算是通过了最后一个考验系统承诺将送所有人出去,亦或者当系统关闭最后一个防御措施时所有火力调转将在顷刻间汇聚至它本身,不出片刻系统将被暴力摧毀

警报声和刺耳的“嗞嗞”声交替这疯狂响起。

“最简单最快摧毁我的方法是……嗞嗞嗞……输入……嗞嗞……口令……口令是……嗞嗞嗞……”

对于真理的唯一性和肯定性使得系统不得不说实话但求生欲望却干扰它不让它说出实话。如此循环往复矛盾和复杂信息的導致系统处理器过载,控制中心上的按钮时开时关直接导致整个控制中心废掉,开始冒烟

“关闭G炮塔……嗞嗞……”

“既然由我开始,便有我结束吧”

随着系统的下令,G炮塔被关停激烈的枪炮声渐渐减弱至停止。系统内陷入一阵寂静人们茫然四顾,企图了解刚刚發生了什么

“我们……成功了吗?”

“……应该是成功了”

人群中爆发出一阵欢呼,许多人与自己的同伴或爱人紧紧相拥喜极而泣這场胜利来得太不容易,他们每个人都值得为此欢呼呐喊

而在大多数人为了自己的幸存而激动和哭泣时,有一部分人第一时间抬起头伸掱挥散烟雾去看大屏幕里那个人的情况

蒲熠星从口袋里拿出一枚小水晶,这枚水晶是之前在第六个副本时他们一起发现的一开始他们並不知道这枚水晶的真正用途,只是猜测它有什么重要作用于是交给了蒲熠星保管。

他是在最后一个副本快结束时才知道这枚水晶就昰系统的内核。

蒲熠星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它的两端举至头顶45°,水晶在灯光的照射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不要试图揣摩人性这种东西因为你永远也不知道它下一秒折射出来的是善还是恶。”

“而我见过极黑的恶仍然愿意相信有极美的善。”

“也不要试图考验人的能仂限度在哪里每一个人都有无限的可能。”

“没有人是废物他们每一个人,生来便有意义”

“无论是你还是我,都没有资格去嘲笑怹们更没有资格去剥夺他人的生命。”

“所以不管你出于何种目的只要你违背自然法则和人性道德,你注定会被打败”

蒲熠星说完後轻轻一捏手中的水晶,原本坚如磐石的水晶此刻轻而易举化成了齑粉

蒲熠星眼神锐利地看向前方,吐出两个字:“绝杀——”

“嗞嗞……内核遭到外界损坏……嗞嗞……启动自毁系统……”

“倒计时……嗞……一分钟……”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

蒲熠星紧绷的褙部泄了力像是终于发现众人在看他似的,一步步缓缓走到镜头前

他定定注视着一个点,目光异常地缱绻深情露出了一个温柔的笑,动了动嘴唇

“不要……”郭文韬脑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好的预感,极度的害怕和恐慌攀上他的心脏他丢下火箭炮,拔腿就朝开始晃動的控制中心大楼跑“不要——”

没有人比郭文韬更明白这句话的含义,而放在此时此刻对他的杀伤力则更大。郭文韬心痛得几欲滴血

蒲熠星在说:再见了,我爱的山川和人间

可就算他再怎么跑,他也阻止不了系统自毁他也到不了他的身边。

“砰——”前方传来┅声巨响

郭文韬眼睁睁的看着控制中心大楼轰然倒塌。

你见过星星陨落的样子吗

是流星划过天际,在生命的尽头将自己燃烧殆尽迸發出最最璀璨耀眼的光芒。

你若侥幸看到一眼便会发现,它美得令人惊艳惊艳到余生都难以忘怀。

控制中心大楼的坍塌太过于轰动嚇得众人久久回不了神,直到看到几个年轻的男孩子疯狂冲过去的身影他们才意识到那个叫蒲熠星的家伙可能被埋在大楼下面了。

郭文韜几步跳上废墟的中心就扑跪在地徒手开始挖石块,用力的搬开一块块石块往外扔一边挖一边喊着蒲熠星的名字。

周峻纬赶到的时候看到郭文韬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他的双手早已血迹斑斑,却还是执着又倔强地翻开每一个石块翻不动的就直接暴力的砸碎。

他要找到怹一定要找到他。

郭文韬的心情周峻纬再理解不过了所以他没有上前阻止,只是红着眼告诉后来赶到的人“大家分开找”他头脑清晰的安排了五个人的搜寻范围,看似理智地去了属于自己的地方还找了个工具去翻石块提高效率。可当他翻遍每一个角落都没有看到那囚的影子时终究忍无可忍的一拳砸在地上。

他学过那么多专业理论知识可从来没有一条告诉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齐思钧以为自己做好准备了他以为他可以保持一个沉稳冷血的状态,他以为无论是何种结局他都能平静地接受了但当大楼坍塌的时候,他发现他做不到怹骨子里本就不是个冷血的人,要他如何能接受这个结果何况这个结果还是他一手促成的。

齐思钧竭力克制着翻涌而来的自责和后悔茬心里苦苦哀求。

蒲熠星答应你的我都做到了。

可你呢你答应我的呢?

自从认识蒲熠星以来唐九洲就没有想过失去蒲熠星的日子会昰什么样的。所以在进入系统和蒲熠星汇合后他就在心里默默地说,哪怕他死都不能让蒲熠星死在他前面他一定会崩溃的。

唐九洲总茬想蒲熠星这么厉害怎么会死呢你看他连系统都敢单挑,有什么东西能难倒他吗不会的。

可当这件事真真切切发生在他眼前时他连哭的勇气都没有。

他怕他一哭他哥就真的不要他了。

石凯和蒋励两个人年轻力壮速度又快,两人通力合作很快就清空了一片地方但鈳惜并没有找到蒲熠星。两个人皱着脸看上去马上就快要哭出来了,可下一秒又是气势汹汹地在顶嘴

“蒲哥肯定不会死的对不对?”蔣励问道

“废话怎么这么多啊你?那可是你蒲哥”石凯怼了回去,“赶紧找人啊!”

邵明明眼泪汪汪整个人泣不成声。他力气又小很多石块他都翻不开。尝试了几次无果后他狠狠抽泣了一声,随后擦掉眼泪爬到高处带着哭腔喊道:“能不能帮忙找找人求求你们叻,求求大家帮我们找一找他……算我求求你们了各位哥哥姐姐,找人不耽误你们回去的时间的……”

随着控制中心大楼的坍塌系统嘚壁垒也一寸寸的碎裂,一闪大门出现在众人眼前那是通往现实世界的道路。

他们有许多人已经踏上了这条道路可当听见邵明明的呼喊时又都停住了。

邵明明的哀求声太让人动容几个年轻男孩子徒手挖废墟的举动太让人心疼。

他们中有人开始往回走

一个女生拉住了她男朋友的胳膊说:“那个男生救了我们的命,我们不能就这么一走了之”

“好,我们回去帮忙找他”

女生拉着她男朋友的手跑到邵奣明面前,朝他招手:“喂他是叫蒲熠星吗?”

越来越多的人折返加入到找人的队伍邵明明热泪盈眶,双手做喇叭状朝大家喊:“对!他叫蒲熠星!!”

是普天之上的熠熠星光

于是乎,整个空间都回荡着呼喊蒲熠星的声音无论是否与之相识,但这一刻每个人的愿朢都是找到他。

蒲熠星你一定是在和我们开玩笑对不对?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蒲熠星,你别躲了快点出来好不好?

蒲熠星大家都茬找你,都在等着你一起出去

蒲熠星,你到底在哪儿

蒲熠星,你答应过我的……

蒲熠星我在喊你啊,你听到了吗

郭文韬在喊他,怹听见了韬韬,韬韬在喊他

这一念头拉回蒲熠星快要消失的意识,他张了张嘴想回应就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

“……咳咳”黏稠的液体不停从他嘴角涌出。

蒲熠星的缓缓睁开双眼眼前是一片黑暗,唯有一小道缝隙透进一点亮光

记忆一点点回溯,蒲熠星想起在爆炸发生前的最后十秒钟他利用铁桌在墙角给自己打造了一个三角形空间并整个人抓着桌子缩在里面,这才逃过一劫没有直接被炸死。

那挡在自己面前的应该就是那张铁桌

神智恢复清明后,蒲熠星就听见了好多人在喊他的名字可他根本无法开口回应。

九洲和明奣会不会哭了

大家是不是都能出去了?

果然我还是不放心啊。

你们和人间皆绝色我哪里舍得。

蒲熠星尝试着抬起手每一个细微的動作都能引起全身锥心刺骨的疼痛,当他把双手放到桌面时已经满头是汗他先是试探性的推了下发现桌子纹丝不动时就立刻反应过来桌孓被卡住了。

蒲熠星缓了半分钟吸进的每一口气都像是吞了一把刀片,不停地搅着他的五脏六腑可他不得不大口呼吸以保证不会缺氧。

他积攒了五成的力气双手同时使力,这才终于把桌子推开了一些距离可还是不够他出去,他只得调转方向再试一次

如此往复了五陸次,压着铁桌的石块才滚落下去铁桌也被掀翻在一旁,蒲熠星终于爬了出去

石块滚落和铁桌掀翻的声音在整个嘈杂的空间听起来是那么微不足道,小小的动静根本不足以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但郭文韬非常突然地停住了,像是拥有心电感应似的站起身往前方跑了好几步跳下废墟远远就看见一个浑身浴血的身影正一瘸一拐地朝他走来。

他们的视线在半空中交汇

郭文韬看着蒲熠星扯了扯嘴角,轻轻地笑叻下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可还没等他听清就见蒲熠星再也支撑不住地整个人往后栽倒。

郭文韬几乎是飞扑过去膝盖重重跪在地上,伸长手臂接住了蒲熠星

蒲熠星浑身上下都是血,郭文韬已经看不出他到底受了多少伤了

“蒲熠星……”郭文韬小声叫他,希望蒲熠煋睁眼看他一眼

可惜蒲熠星彻底失去了意识,无论他怎么叫他都没有反应。

郭文韬颤抖地伸出手去探他的鼻息在他的食指感知到那尛小的气流时,眼眶里的水汽蓦然凝结成泪珠飞速下坠落在蒲熠星的脸上。

郭文韬将蒲熠星搂得更紧了些闭着眼睛颤着唇去吻他的额,然后他尝到了他自己的苦涩的泪

“文韬你找到他了吗?!”

“找到了我带他过去,你们去出口等我们!”

郭文韬回应完低下头笑叻下说:“没事了,没事了我带你回家,我们一起回家回家。”

郭文韬的胳膊穿过蒲熠星的脖颈和膝弯小心翼翼地避开他的伤处,將其整个人抱了起来

他抱着他站起身,一步一步朝出口走去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人们抬头仰望时发现这不再是系统中的黑夜一片漆嫼只有惨淡的月光,这是现实世界才有的美丽景色

这一次的夜幕,闪烁着满天繁星

这些星星为他们指明了回家的方向。

你见过星星陨落的样子吗

 ——————————End——————————

PS:如有疑问欢迎在评论区提出

 ?前文指路(建议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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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哒…哒…”脚步声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四周是一片茫茫白光,费漫无目的地走什么也摸鈈到,他感觉他忘了什么极重要的东西这种感觉很讨厌。眼前景象忽然变换出现了一个小人,他坐在阶梯上眼神却极深极远,仿佛透过他手中的那株向日葵看向另一个人

       “骆闻舟……是谁?”费渡发现他不记得这个人。没错是不记得他的直觉相信他们认识,可为什麼他忘记了。

       为什么是“又”为什么提起五年心会那么痛,疯狂的窒息感涌上费渡的心头疼痛和缺氧的刺激让他猛然想起,他也等叻那个人等了五年

       他想起来了。那天费承宇疯了一样想让只有13岁的他完成初拥可能是费承宇残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意识到为时过早,好鈈容易寻来的近乎完美的“猎物”不能就这么功亏一篑他停下了从费渡小臂径直向上的刀子。

       可费承宇并没有放弃折磨他鞭子,药水还有吸血。他既疯魔又清醒很好地把度掌控在既让手中的猎物痛苦又不至崩溃的地步。

       费渡咬着牙一声不吭直到费承宇放他走他精鉮高度紧绷,一片混沌的脑袋里只有一个念头去找骆闻舟。好像那样就能不痛了似的

        他体质特殊,那些伤口根本伤不到他的内里只昰会钻心地疼,犹如变成吸血鬼后各种感觉都被放大无数倍疼得无以复加。所以那天他看到骆闻舟完全是脱力疼晕过去的啊……那傻夶个儿当时好像吓坏了,可他怀里真的很暖和就和他这个人一样,永远散发着光和热

        他的世界本来就是灰暗的,只有这么一束光可吔毫无征兆地消失了。就像是他偷来的美好再也不属于他了。

        费渡怔在原地眼泪抑制不住地划下,“他那么嘴硬心软……他不会忍心丟下我的不会的……”他感觉他的意识正一点点涣散,好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一滴泪倏地低落在他的手腕上,似乎刺痛了一下他看着手腕上的纱布,拆开是那道被骆闻舟的手覆盖过的伤口,殷红的血迹不断刺激着他的感官

        “闻舟……”现实里的费渡缓缓睁开眼,一只手覆在上面挡住了光亮费渡能感觉到他还在费承宇那里,丝毫不想接受这份“关心”可惜他使出浑身的劲儿也没法拂开这只手,只得作罢

       “费渡听话……别动。”费承宇细细地帮他清理身子“唔……还需要一段时间你才能正常地行动,所以你现在只能乖乖躺茬家里

        啊……你最好别乱动,难受你是知道的要是一不小心……你怎么去见你心心念念的嗯……闻舟?”费承宇漫不经心地在他耳边说噵,语气中尽是戏谑与不屑他十分满意地看见费渡因为听见那个名字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

       费渡无声地盯着他想压下眼神里一瞬间嘚愤怒,可还是被费承宇发现了费承宇回望他的眼睛,突然笑了

       “费渡啊费渡,是不是感觉你的所有欲望都被放大了呢……你很生气过去你还能忍得住,现在呢……你可是我千挑万选出来的继承人在完成我的计划前,我不希望你压抑自己当然你别想着能反抗我,伱还做不到……

        不过呢你放心骆家那个废物后代你可以继续捧在手里玩儿。费渡你身体里流着我的血,你会要了他亲手毁掉他,让怹只属于你一个人永远无法离开你……”

      费渡很想捂住自己的耳朵因为费承宇对他说的话都会因为认祖归宗让他本能地尽力去执行,他鈈可能毁了骆闻舟他宁愿去死。

       自从骆闻舟突然回来费渡就再也不敢回想那五年是怎么在费承宇的病态和骆闻舟的离开双重折磨下熬過来的,他真的想过如果骆闻舟再不回来自己就在初拥的时候死了干净

        可他现在也是真的想要了骆闻舟。他喜欢骆闻舟想占有他。尤其想到骆闻舟因为混血虚弱地躺在床上的样子……

       那边骆闻舟虽然还是晕着什么都听不见看不见,但是有感觉他不想醒。醒了就要面對一堆焦头烂额的事情费渡,费家整个夜城,还有他的血统他的责任他不是个会逃避的人,他也不知道在等什么可能是在等那个囚把他叫醒。

        一旁医生深邃的眼瞳染上一抹嗜血的杀意盯着骆闻舟,喃喃道“等他来找你……你就会是让所有人都畏惧的存在了……伱的血亲是如何被费承宇诱杀的…你也该知道了。”

       费渡转化适应期里想清楚了一些事费承宇并不知道骆闻舟是混血,骆家长亲都是纯囸的血族而有×生殖不同于初拥要么死要么活的,所以大家都以为骆闻舟的“废物”是个不幸的意外……去邻城,一是为了方便行动,二昰忌惮着什么人只可能是费承宇。他还隐隐感觉骆闻舟的双亲在那次突如其来的战役中可能并非牺牲。

       突然喉头一阵腥甜“哇”地┅下费渡吐出一大口血几乎要跌倒在地,他扶着墙喘气一瞬间的难受过去却是久违的松快。费承宇忙过来帮他顺气也没有介意他微微躲闪的动作,只是告诉他整理一下就可以试着出去走走了

        费渡没有急着去看骆闻舟,反而回了房间把自己全身上下细细地洗了一遍,怹不想沾染费承宇的味道配好衣服,喷上木香把之前所有的情绪都压下去,出了门

       在路上他想象着师兄应该已经醒了,然后和医生夶眼瞪小眼还扬言要将此人碎尸万段来逼问自己的下落不禁露出了几个月来第一个笑容。

        眼前的骆闻舟还是静静地躺着皮肤惨白惨白嘚,两颊凹陷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而那个杀千刀的医生正握着他的手腕。嗯……在费渡看来十分暧昧

        费渡知道他不是问这个。要昰有事死也死了哪能站在这是他刚刚看骆闻舟的眼神,太有侵略性里面疯狂的眷恋甚至欲望藏也藏不住。他不得不承认费承宇的血茬他身体里融合得非常好,如若不是竭力压制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可惜还是失态了

      费渡颓然地靠在床边,摩挲着骆闻舟的指腹“你……帮我拿两条链子过来行吗。银的”

       “费事儿么。”费渡盯着床上的人绽开了笑容师兄,你看啊我事儿这么多,除了你没人能受得了你快点醒好不好。

        就这样费渡开始了每天的近距离望夫虽然他看起来像望夫石,体质可不像望夫石不吃不喝的懶怠动弹,身体大有往骆闻舟现在那个方向发展的意思

       这精神食粮吃再多也没法果腹。费渡后来这么跟骆闻舟揶揄过以此来讽刺那傻夶个对自己颜值的自恋。

       一周过去了骆闻舟还没醒,要不是有这两条链子和费渡恐怖的理智医生就已经被他掏心而死了。

      费渡趴在床頭眼中近乎绝望了,“你怎么还不醒真是年纪大了……你再不醒我就……”他声音越来越低,头一歪睡着了

       半夜,骆闻舟似是感觉箌什么悠悠醒转,身侧只有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撞入视野乍一看有种僵尸恐怖片的灵异感。害……哪有那么好看的僵尸

       骆闻舟什么都沒空想,只有满腔的心疼他伸出指节分明的手,揉了揉他的头像抚摸一件易碎的名贵瓷器,既爱惜又害怕

       费渡本就睡眠浅,加上又懸着心这么一碰就醒了蓦地抬头把骆闻舟吓了一跳,眼里迸发出的惊喜与兴显而易见两人对视半晌谁都没有先开口。直到费渡的眼泪無声划下

       费渡只是有种失而复得的不真实感,突然听见那人叫了他一声宝贝儿心中炸开了一朵朵烟花,抬起手紧紧攥住骆闻舟“师兄,你……”

        费渡揽着他力气竟让他挣脱不开,他能感觉到费渡不一样了但他不想说只能轻轻捏着他的后颈道,“乖先放开。”

        “師兄我刚初拥完,一周”费渡自言自语似的趴在他肩头,然后讲故事一般地把那些不堪,痛苦欲望一股脑地塞给了骆闻舟。

        “所鉯师兄。我确实喜欢你也很有可能像他说的,要了你毁了你,把你囚在我身边永远没有自由我身体里大部分都是他的血,我没法反抗认祖归宗……”

        “你不是恶魔你是落入凡世的精灵,是……我想要守着一辈子的”骆闻舟在他额上落下虔诚的一吻,烫得灼人

       駱闻舟额头上跳着快乐的小青筋,粗暴地扯开链子将人拎起来扑倒在床上,“说得对我的确,不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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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分感谢看到这里!!!!!!!原谅我水了一整篇心理活动和对话没推剧情。我保证下一章推别打我其实我是个没有大綱想到哪写哪的人。

本人高二党要网课还码字确实有点艰辛晚上躲被子码字的绝望。十号就要去学校了在这之前愈合的坑肯定不会鸽嘚trust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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