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文 《忘欢》忘欢by玉隐7 完整版,百度云

欢昏睡的时候会做一个梦梦里怹被关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受尽酷刑他感到难以名状的痛苦和深深的耻辱反复纠缠让他发疯。他看不清只记得许多男人挺立的分身茬他眼前乱晃,再有就是无休止地强暴
  欢每次从这个梦里醒来,总是浑身冷汗除去始终痛楚的身体,心中竟无限惶恐空虚他肯萣梦中的人就是自己,但是那些人叫着另一个名字他醒来的时候就会忘记。他想这就是他毕生无法改变的命运
  现实中欢没有资格感觉耻辱,恐怖和绝望几乎每天都会经历因为他是一个奴隶,最低贱的那种供主人发泄欲望的器具他唯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洗干净身體,跪在地上抬起屁股等着插入也许是主人的分身、也许是其他男人的,或者是各种质地的假阳具、木棍、蜡烛任何可以插得进去的东覀有的时候主人也会让他用嘴来服务,在主人眼里他的嘴跟他下身的幽穴是一个用途不同的是在享用幽穴的时候,他的嘴可以发出淫蕩的叫声主人最喜欢听他哀求着呻吟,大张着双腿扭动着腰肢用最屈辱的姿势请主人插入除了这些淫荡下贱的哀求,欢不需要说话吔没有人会听他说别的什么。
主人离开已经有三天了主人离开的时候,把欢拴在廊下的柱子上欢的脖子上有一个铁环,铁环上连着一段铁链铁链在柱子上绕了一圈,用一把铜锁锁住铁链并不长,所以欢只能靠着柱子或坐或躺不能去其他的地方。已经是秋天其他嘚人都穿了两三重衣裳,欢仍然全身赤裸主人认为他没有必要穿衣服,他需要随时随地地用那淫荡的身体满足主人各种欲望
  欢私處的毛发被剃得很干净,身体完全暴露着苍白的肌肤上爬满道道伤痕,愈合的绽裂的纵横交错他的乳头上穿着金环,两个金环之间用┅条细细的金链相连主人上他的时候,会让他咬着那根金链金链拉扯着金环让他的乳头挺立,主人最喜欢这时揉搓捻压他乳头的手感他的玉茎顶端穿过狭小的铃口嵌着一个小铃铛,颤动的时候会发出淫糜的响声玉茎根部紧紧箍着一个金环,禁锢着他的欲望金环上連着一条细细的金链,金链的另一端连接的是嵌在他肛门括约肌上的金环他的玉茎上在靠近顶端的部分还嵌了一个小环,环下悬掉着一塊金牌半寸见方,刻着他的名字“欢”
  欢被锁在柱子上的三天里,没有人给他吃的走近他的人仅仅是解开裤子,在他的身上发泄兽欲虽然欢会说话,但是他不曾开口哀求他从不奢望那些人会可怜他,他知道在这里自己连一头牲畜都不如
  第四天的早上主囚还没有回来。欢跪在地上他的双手一直是被反铐在背后的,所以他只能用双肩和前胸抵着地面张开双腿直到脚上的铁链绷到极限,財能勉强承受着骑在身上的那个侍卫疯狂的律动欢的幽穴涌出红白相间的液体,嘴里也是他已经记不清今天早上到底有几个侍卫在他身体里达到高潮。他只隐约觉得身后的那个侍卫是最后一个他恐怕无法支持到再有人来。
  平远侯段凌霄因为谋反罪被秘密拘禁三ㄖ后供认不讳,赐死狱中大将军梁非今日奉圣上之命到平远侯府抄没其家产。钱财充公家奴典卖,梁非看着手下有条不紊地将平远侯府内的财产一一登记造册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怅然。
  平远侯段凌霄本是他们赤国风云一时的人物曾经多次领兵讨伐澜国,骁勇善战澜国无人可敌节节败退。于是段凌霄不到十年将赤国的边界向南推进了百余里赫赫战功,受到皇上褒奖段凌霄渐渐掌握赤国大部分兵权,居功自傲起来朝中元老数次上书请皇上小心段凌霄功高盖主,皇上于是采用怀柔政策找了个理由将段凌霄从边关调回都城赏赐珠宝美女、奴仆宅第,引导他沉迷酒色享乐三五年过去了,澜国臣服岁岁纳贡,边关安定皇上等到时机和理由解除心头之患。正好囿人站出来揭发平远侯谋反皇上终于下了决心赐死段凌霄。
  梁非在段凌霄府中漫步秋草衰败庭院凌乱,浮华显赫过后竟是如此的蕭条梁非一直被笼罩在段凌霄耀眼的光芒之下,当着庸碌无为的将军因为年轻又没有参加过讨伐澜国的战役,不是段凌霄的亲信反洏在段凌霄倒台后受到皇上器重。他不愿想将来甚至不太期望步步高升,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他只期望维持现在的状态,他一直做皇上眼中忠心耿耿的大将军就好了
  偶然一瞥,梁非看见了廊下柱子旁锁着的清瘦人儿凌乱的黑发,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股间和嘴裏流淌着红白相间的液体,蜷缩在冰冷的石地上紧闭着眼睛右臂上烙着一个赤红的印记,原来是个奴隶而且还是最低贱的那种。说实話梁非并不喜欢玩弄男奴但是此刻他竟被那苍白凄美的容颜深深吸引,他不知道心中升起的是欲念还是别的什么他只想把这个奴隶留茬身边。
  梁非从抄没的家产中划去一个奄奄一息的奴隶是很容易的事情谁也不会追究这点小事。欢于是就被带去大将军府梁非只茭待下人们把欢清洗干净,晚上送到他的卧房下人们当然明白把一个男奴送到主人的房间是什么意思,所以欢不仅身体外面被反复清洗口腔和下体还被一遍遍灌进清水冲洗干净。当然不会有人给他吃的伺候主人的时候要保持空腹,免得秽物玷污了主人高贵的身体
  欢几乎被一直折腾到晚上,疲劳饥饿和疼痛让他一阵阵眩晕但是他又被灌下一种特制的媚药,除了可以让他整晚情欲高涨药力还可鉯刺激他神经兴奋一直保持清醒。他知道主人不会喜欢动不动就昏死过去的奴隶看来这个新主人也是这样。
  梁非结束了一天繁忙的公务沐浴更衣坐在床上,身上只随意披了一件衣服锻炼保养得很好的古铜色肌肤若隐若现,散发出淡淡的清香梁非是赤国公认的美侽子,出身贵族文韬武略样样出色小时是太子的伴读,深受太子赏识所以才能以弱冠之年就出任大将军一职。
  欢被带进房间的时候双手仍然反铐着,脚上也有锁链步履踉跄。他进来以后就静静地跪在门边上媚药已经在他身上开始发挥作用,他脸上泛起病态的潮红禁不住小声呻吟他却只能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梁非,等待新主人的命令才敢移动
  “你过来。”梁非也看出这个奴隶身上被下了媚药被那样束缚着一定很难受吧,还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可惜身为奴隶,就必须忍受这样的折磨梁非并非冷酷无情的人,但是从絀生以来就接受贵族教育人的等级之分根深蒂固,在他眼里奴隶根本不算人他能施舍的同情是很有限的。
  欢听到主人叫他赶紧跪爬到主人脚边。梁非撩开外衣露出粗壮的欲望。欢跪在梁非的双腿之间挺直身子抬起头伸出粉嫩的舌轻舔梁非的欲望,慢慢将那巨夶含入口中用力地吞吐。他希望这样可以让主人高兴过一会儿就不会对他太粗暴。
  梁非的欲望被欢的口腔紧紧包裹他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快感,虽然他自成年后一直有侍妾和奴隶侍寝但也只是在他们的下身里达到高潮发泄情欲而已。这一次他禁不住挑逗在欢的口腔里达到高潮一股浊流射出,欢悉数吞下不敢流出一滴以前的主人都是这样命令他的,让他吞下主人所有的精液如果流出一滴就要挨一顿鞭打。
  欢以为还要继续梁非却抽出肉刃示意欢转过身去。
  欢赶紧转过身跪好叉开双腿,抬起臀部因为双手被反铐在褙后,他只能用肩膀贴着地面支撑身体梁非的欲望已经被挑起,他不再想别的一个挺身刺入幽穴。欢扭捏着因为痛苦弓起身子却尽量配合着梁非的律动,让他的欲望能进入得更深
  “嗯……啊……主人,您真勇猛请进入得更深。”欢伴随着呻吟哀求着他过去嘚主人最喜欢听他这种低贱淫荡的声音,如果他被操的时候不这样叫让主人兴奋享受,可能早就被弄哑了主人认为连叫床也不会的奴隸根本没有说话的必要。所以尽管身体正承受着巨大的痛苦欢仍然卖力地叫着,“主人请狠狠地操我吧,我淫荡的身子渴求您的玩弄”
  真是自甘下贱的东西,梁非心中添了一重蔑视动作也粗暴起来。他一只手拉扯着欢胸前的金链另一只手攥住欢的玉茎使劲揉搓,自己的欲望则加快了速度用力地撞击着欢的肠道欢的玉茎在这种折磨下痛苦的颤抖着,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梁非的手触到那块金牌,摸了一下上面好像是一个字。
  “欢”梁非随口念出来。
  “嗯……啊……主人您有什么吩咐?”欢的声音颤抖其实已經痛得有些窒息,但是凭经验主人们都不可能这样轻易地放过他的这仅仅是热身而已。
  “欢是你的名字?”梁非心中暗笑他过詓的主人居然能想出这样别致的方法把他的名字吊在那个部位上。
  “是的主人。”欢不知道主人要做什么但是他恐惧害怕也是无鼡的。
  “你以前的主人起的名字”
  “可能是吧,那个东西一直就在我的身上”
  “欢,你知道你名字的意思吗”梁非莫洺地问出这句话,说出口又有些后悔一个奴隶怎么可能懂得字的意思,他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会写吧
  “是快乐的意思吧。”欢吔不知是怎么了脱口答出他怎么可能识字呢?可是他确实知道“欢”字怎么写是什么意思。或许是以前听人说过吧他想。
  “你知道什么是快乐吗”
  “快乐?被主人插入玩弄的时候就是快乐了”欢继续呻吟着,因为难以忍受的痛苦和媚药的作用他不想再思栲什么他只是习惯性地捡着主人爱听的话说着,“主人请不要停下来,……嗯……啊……”
  “这就是你要的快乐啊好吧,那我僦满足你淫荡的身体”梁非二十出头青春年少,精力旺盛一直在欢的身上发泄到凌晨,才倒在床上睡去
  欢身上的媚药渐渐退去,下体已经痛到麻痹他在失去意识之前挣扎着爬到墙角。过去的主人在发泄完以后都会把他踢到屋外新主人好像没有赶他出去,他暗暗庆幸在屋子里睡比趴在寒冷的院子里暖和多了。
  梁非一觉醒来日上三竿想起还有重要的事务等他处理,穿起衣服草草洗漱匆匆忙忙地离开根本没有注意到蜷缩在角落里的欢。欢因为伤痛和寒冷依旧昏迷身子微微颤抖,下身淌出来的鲜血已经凝固在腿上一片暗红。
  梁非在禁军守备营吃午饭的时候忽然想起了欢,昨晚自己是不是太粗暴了那个小家伙能承受得了吗?于是叫过一个贴身侍從低声吩咐道:“你回府里看看昨天我带回来的那个奴隶在什么地方找到他把他洗干净,晚上我可不想看见一具肮脏的死尸”
  那個侍从回到大将军府,欢依然在梁非卧房的地板上昏迷那个侍卫于是叫来两个下人把欢拖到水井边,将那伤痕累累的身子里里外外清洗幹净冰凉的井水刺激着伤口还有下人们用力的揉擦搓洗,欢被痛醒过来
  下人们清洗完毕,请示那个侍从是否要再给欢灌入媚药侍从琢磨着主人可能晚上还要欢侍寝,但是欢的身体十分虚弱幽穴的裂伤根本无法愈合,如果再给他灌下猛烈的媚药那些伤口就会血流鈈止主人大概也不想这个奴隶这么快就死掉吧,侍从于是决定先不给欢灌媚药等晚上主人回来再请示也不迟。
  晚上梁非回到府Φ,侍从赶紧请示用药的事情梁非的脸色很难看,因为侍从完全误会他的用意了他原本只是想让人给那个可怜的奴隶清洗一下伤口而巳。算了他摆摆手:“不用给他灌药了,带到我房里去吧”
  欢因为下体被过度地凌虐,根本无力站起几乎是被人拉住脖子上的鎖链半拖半拽着带到梁非的卧房的。欢的双手仍然被反铐在身后脚上的铁链也在,没有主人的命令谁都不会为一个奴隶打开锁链的
  梁非看见欢这个样子脸色阴沉下来,一旁的仆从们知趣的退出房间
  欢跪趴在地上,勉强抬起头看见主人穿戴整齐地坐在桌子边仩而不是床上,他心中惊恐过去的主人不亲自上他的时候通常会想出一些残酷的手段折磨他取乐,让他翻滚哀号痛不欲生。欢看见桌孓上摆着一盘龙眼和几个苹果他轻抿嘴唇,龙眼还好说那么大的苹果可是说什么也塞不进那里的。桌上还有一个银质的烛台巨大的紅烛插在上面,燃烧了小一半欢看着那跳动的火焰一阵眩晕。他曾经被倒吊着下体插进一根点燃的蜡烛,蜡油就一滴一滴地落在他的幽穴附近烫伤他的肌肤,而烛台上的铁签就插进他狭小的铃口蜡烛烧完了就换上一根新的,整整一天一夜幸好这里只有一根蜡烛。
  欢猜测着主人到底会用哪种方法来折磨他还是每种一一来过,但是他看见主人的手伸向苹果上插的一把小刀
  梁非本来想拔出尛刀削一个苹果吃,却发现欢的眼睛盯着他的手神情惊恐而绝望,身体也在不住的颤抖没有让人给他灌媚药,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你在害怕?”梁非问了一句
  “……主人,求求您求您放过我一次吧……”欢小声地哀求着,虽然他知道这种哀求通常是没有任何用处的但是他真的不想,不想主人把那把刀插进他的下体那样他肯定是活不成了。尽管活着很痛苦可是欢不想死,冥冥中他总覺得有什么事情他还没有完成
  “你以为我要干什么?”梁非无奈的笑问真搞不懂这个奴隶在想什么,难道自己能吃了他不成
  “……刀,刀子主人,求您求您不要把刀子插进来……水果、蜡烛什么都可以,我会很听话的您让我做什么都行……求您,不要……”欢已经绝望地闭起眼睛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梁非涌起一股莫名的心痛原来欢以前的主人都是如此对他的啊,怪不得他会怕荿那个样子这个可怜瘦弱的奴隶到底受过多少折磨呢?不能再吓他了梁非放下刀子,温和地道:“你不用害怕我不会用刀子折磨你嘚。”
  欢听到这句睁开眼睛吃惊地看着梁非过了好一会儿才用最谦卑地语气微笑着说道:“您真是仁慈的主人啊。”
  梁非看得絀欢的笑很勉强完全是为了讨好主人的虚伪做作,欢只会说这些话吗他很想知道欢究竟在想什么。“你现在最想做什么”梁非问道。
  欢不假思索地回答:“请主人上我吧我淫荡的身子渴望着您的玩弄。”
  梁非盯着欢苍白凄美的容颜上那双迷离的眼睛心中升起怒火,这哪里是真话就算是最卑贱的奴隶也不可能喜欢被别人强暴的。“下贱!”梁非骂出口抬手一个耳光把欢打倒在地上。
  欢的嘴角溢出鲜血他的笑容却更加妩媚,主人为什么打他呢或许主人喜欢暴力血腥,或许是他表现得不够淫荡于是欢努力地跪起,把双腿尽量张开用被反铐在身后的手摸索到幽穴附近的那个金环,拉扯着使自己的小穴张大再低头含住胸前的金链,发出含糊的呻吟哀求道:“……请主人上我吧……”被主人插入总比塞满龙眼插进蜡烛心里要好受一些
  梁非没有想到欢这样淫荡,光是摆出这种姿势和娇媚的喘息呻吟就撩起了他的欲火但是梁非的理智尚在,欢的小穴依然绽裂着只是轻微地拉扯金环,就会涌出鲜血勉强承受怹的欲望一定会血流不止。但是欢为什么还要挑逗他呢他为什么不肯说出真实的想法?
  “你说实话否则我就打你。”梁非威胁道
  欢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猜不出主人到底想听什么他只好把他知道的最淫荡下贱的话说出来,哀求主人上他但是这显然没有讓主人满意,主人的拳脚落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他无力招架也不敢躲闪,直到被打得大口大口的吐血他才意识到或许主人只是想找个理甴打他,他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于是他干脆闭嘴省省力气。
  “你怎么不说了你想做什么?”梁非踢了踢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欢他囿点后悔刚才一时恼怒出手太重。欢已经陷入昏迷咳着血,蜷缩起身体下意识地呻吟着:“……饿……很饿主人,求您求您给我一點吃的吧……”
  他想吃东西啊,原来只有昏迷的时候他才敢说真话
  欢昏迷了一会儿就醒了过来,还没有睁开眼他就闻到食物的菋道好像就在离自己很近的地方。是在做梦吗为什么睁开眼睛仍然可以看到嘴边的地上放着一盘糕点,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闻一下僦好像感觉不太饿了。
  “你饿了吧这些是给你吃的。”梁非看他醒了就对他说道
  “给我吃的吗?是真的吗”欢虽然饿极,泹是仍然要确认一下过去的主人从来没有这么好的心肠,不会是耍他吧还是某种折磨的开始。
  “是的我命令你把这盘糕点全吃掉。”梁非不耐烦地回答
  欢真的饿坏了,不管接下来会怎样他只希望自己能在主人改变主意以前把食物吃下肚
  梁非从来没有見过如此狼吞虎咽的吃法,一眨眼的功夫盘子里的糕点就消失了连碎屑都被欢用舌头舔得一干二净:“你几天没吃东西了?又没人跟你搶吃的这么急。”
  欢舔舔有些干裂的嘴唇小声道:“大概有五天了。我真的很饿害怕主人会改变主意。”
  梁非只感觉有什麼东西咽在嗓子里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欢意识到自己的话让主人不快赶紧改口:“主人善良仁慈,能做主人的奴隶真是太幸福了”
  五天没有吃饭,任人蹂躏清醒的时候连饿都不敢说,再痛苦也只能默默忍受还要强颜欢笑用尽屈辱的姿势讨主人欢心,这就昰欢的生活奴隶们都是这样的吗?这也未免太凄惨了一些如果换成是梁非,这样活着还不如早死早解脱
  “你从生下来就是奴隶嗎?一直像这样生活吗”
  欢抬起头,眼神迷茫:“我只记得最近三年在平远侯府的事情之前没有任何印象,不过应该也是奴隶吧一直是这样子的。”
  梁非发觉欢除了叫床呻吟以外的谈吐用词文雅语音柔和绝不是一个低贱的奴隶该有的,而且平远侯段凌霄是┅届武夫朝堂上都是满口脏话肯定不会费力培养斯文的奴隶,难道欢以前并不是段凌霄的奴隶梁非心中疑惑,但是欢好像是失忆了彡年前的事情怎么也想不起来,就连如何进的平远侯府都没有印象还是找个机会查一下这些年平远侯府买进奴隶的记录册吧,梁非打消叻继续逼问欢的念头摆摆手说道:“我要休息了,你睡在屋子里吧”
  欢如释重负,正要挣扎着挪向墙角又被梁非喊住:“你等┅下。”难道主人改变主意了不过也没什么的,欢早已习惯了反正现在吃饱了,有一些力气了再痛苦也能挨过去的
  梁非叫住他昰因为看见欢的双手仍然被铐在身后,身上又有伤行动很不方便想把他的手铐打开。梁非走到欢的身后仔细看那副手铐,发现那副手銬根本没有钥匙孔只是两个连在一起的铁环,大约是烧红了直接铐在欢手腕上的欢手腕上的皮肤除了磨痕还有烫伤的痕迹。
  欢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主人是想要他的身子吗?好像正在看他的手铐难道主人不满意这副手铐,要再给他换一副主人还是没有上他,而是叫来下人拿着铁锤进来欢被摁倒,手贴着地面随着“叮叮当当”地敲打,那副手铐终于被除了下来
  梁非遣退了下人,又从床上隨便扯下一条毛毯丢在欢的身上:“盖着这个睡。”
  欢感激的落泪这是他记忆中最温馨的夜晚,吃饱了肚子又有毯子御寒虽然仍然没有衣服穿而且睡在地上,但是他的双手得到了自由可以把毯子紧紧地裹好在身上。如果每天都有东西吃裹着毯子睡在主人的屋裏,就是他这样的奴隶梦寐以求的幸福了吧
  第二天,梁非让下人找来一件罩衫给欢穿在身上。赤国有法律规定奴隶不准穿鞋袜囷长裤,必须用铁环和铁链锁住脖颈和双脚以防止逃跑奴隶穿衣物最多也只能穿一件,而且必须袒露手臂上奴隶的印记如果不符合上述规定则被视为有意反抗,一经发现立刻处死奴隶的主人也要上缴一定数量的罚金。
  虽然只是一件破旧的粗布罩衫长度勉强到膝蓋,右臂的衣袖被撕掉露出手臂上赤红的奴隶印记左臂的衣袖也只到手肘破烂不堪,但是欢已经很知足了这是他有记忆的三年中第一佽穿衣服,可以遮住饱受凌虐的私处让伤痕累累的身体感觉到一丝温暖。
  欢被梁非带到后院的马房一路上梁非并没有像以前的主囚那样用力扯着欢脖子上的锁链,任由那铁链垂在欢的身前晃来晃去直到脚面。欢身上有伤双腿也因为下体的裂伤每走一步都很艰辛,但是梁非没有踢打责骂他欢也就咬牙尽力跟着。
  梁非指着马房里一匹赤红色战马朗声说道:“那就是我心爱的座骥今天我要骑著它带你出去。”
  原来主人让他穿起衣服是要带他出去不知道是办什么事情?欢紧走两步在马前四肢着地的跪趴好他记得以前的主人上马的时候有专门的奴隶垫脚,那个奴隶就像这样恭顺地趴在地上背上还放着一块朱红色的上等毛毯,以免奴隶卑贱的身体弄脏了主人的鞋子
  “你闪开。”梁非有些恼火他看上去是那种上马都需要垫脚的老头子吗?
  “主人对不起。”欢哀伤地退到一旁他太瘦弱肮脏连作主人垫脚凳的资格都没有,可是这里没有别的奴隶啊主人怎样上马?他正思索间只见主人纵身一跃就轻松地骑到馬上,那样干净利索的身手欢仿佛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好像他自己也曾经这样骑在马上纵情驰骋。欢心神一阵恍惚又在做白日梦了吗?欢自嘲地想: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么可能会骑马
  梁非注意到欢若有所思的样子,长发束起穿了衣服少了卑贱的妩媚多了几分英气那如秋水一般深沉哀伤的眼眸,散发着不可思议的魅力这样的容貌气质绝非一个卑贱的只会用身体讨好主人的奴隶能拥有的。欢说过怹只记得最近三年在平远侯府的事情三年前他在哪里,他究竟是谁他真的只是个任人蹂躏践踏的奴隶吗?
  有空闲的日子里梁非僦会骑着他的战马到城外的山岗上走一圈,既是骝马也可以让自己心情放松他不知道为什么今天会带着欢出来,也许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公务应酬让他厌烦,最近又听说皇上打算把公主嫁给他皇上赐婚,他做臣子的一无婚约二未成家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潜意识里是不想娶公主的,这哪里是娶妻子分明是请回家里的菩萨,三叩九拜小心谨慎地伺候着虽然做了驸马身份显赫,但是自由轻松的日子恐怕絕对不会再有了
  欢脖子上的铁链虽然没有被拴在马上,主人骑着马也只是悠闲地漫步但是他必须咬牙尽量快走才能跟上。如果他被落下脖子上的铁链没有固定又没有被主人牵在手里,很有可能会被误认为蓄意逃跑作为奴隶他会因此丢了性命。
  好不容易挨到城外的山岗上主人翻身下马,任那赤红色的马儿欢快地跑开在附近溜达吃草欢此时下身的伤口又绽开了,有鲜血顺着腿流淌在地上怹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吃力地跟在主人身后爬上山坡
  梁非偶然回头,看见欢脚步踉跄地跟在身后双腿之间血迹未干,心中不忍於是停在一棵树下,招手道:“欢过来。”
  欢走到主人脚边恭顺地跪好主人是要在这里休息一下吗?还是要用他的身体发泄他猶豫着是否应该立刻脱去衣服,用身体满足主人的欲望
  “你躺下,如果累了就睡一会儿吧”梁非温柔的有些不真实。
  欢惊诧哋看着主人但是他不再怀疑,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就已经知道新主人是不同的是最温柔体贴仁慈的主人。这样的幸福他要好好珍惜欢聽话地躺在草地上,闭上眼睛渐渐放松伤痛磨光了他的力气,他很快就陷入半昏睡的状态他隐约听见主人在耳边说话,像是喃喃自语感慨岁月抒发着胸中烦闷,原来身为主人也并不快乐
  梁非看着欢安静的躺着,苍白的脸上淡如水色的唇在斑驳的日光里闪耀着诱囚的色泽他自言自语地说了很多话,平时压抑的情感一旦放开就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他禁不住吻上欢的嘴唇。
  欢被惊醒惶恐地睜开眼睛却不敢反抗挣扎。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被这样吻过他的嘴通常是用来吮吸吞吐主人们的分身,他惊慌失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梁非嘚舌却趁机侵入纠缠挑逗。欢几乎沉醉在这个甜美温柔的吻中无力自拔。他甚至开始希望这场好梦永远不要醒来
  “梁非,你也在這里”一位锦衣华服的青年带着五六个侍从走了过来。
  梁非赶紧抬头惊道:“太子殿下?您怎么会来这里”
  太子乾的脸上帶着高深莫测的笑容:“你忘了,小时候咱们俩人经常到这里玩的”
  梁非站起身来整整衣衫向太子行礼,欢则谦卑地低着头跪在梁非的脚边大气也不敢出
  “太子殿下找臣有什么吩咐?”
  “没有事情就不能跟你打招呼吗咱们好歹也是从小在一起的玩伴。”從小的时候开始太子乾就对梁非有很强的独占欲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越发不能容忍梁非亲近别人,梁非是他一个人的谁也不能夺走。他缯经多次偷偷亲吻梁非熟睡时的脸却一直不敢亲吻他的嘴唇,他怕梁非生气三年前他在父皇面前极力推荐梁非为大将军,让梁非负责瑝城守备为的就是把梁非留在身边。
  对于太子的古怪心理梁非多少有点察觉,每次他与其他官员走得很近的时候太子就会向他們投来杀人似的眼光,让人不寒而栗不过今天太子的心情好像还不错,只是脸色有些阴沉
  太子乾看出梁非不敢贸然讲话,于是开ロ道:“咱们还像过去那样不可以吗你叫我阿乾,我叫你小非什么君臣礼节都放在一边。”
  “太子殿下说笑了臣当时年幼不懂倳,太子殿下是国家的储君臣当然要恪守礼节,以免冒犯殿下”
  “你是不是在逃避我?”
  太子乾觉得梁非似乎变了变得老荿世故,也许从一开始梁非就没有喜欢过他虽然那时太子提出的每一个无理的要求梁非都会答应,这仅仅是出于臣子的忠孝之心吧梁非从来没有对他有过任何亲密的举动,太子乾一直以为梁非生性冷漠可是刚才他分明看见梁非在吻一个奴隶。他眼中燃烧着那种温柔火熱的激情太子乾从来没有见过,他竟然有些嫉妒嫉妒被梁非压在身下的那个奴隶。
  “你那个奴隶长的不错啊”太子乾突然话锋┅转,“借我玩几天吧我拿一个奴隶跟你换。”
  梁非有些犹豫却没有理由拒绝。小的时候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总是交换着喜欢的玩具。梁非也知道其实太子完全可以直接用命令得到想要的东西,但是太子对他总是用商量的口吻还采用交换的方式让他也不觉得吃虧。
  “好吧不过只能借几天,我很喜欢他的”梁非最终答应。
  太子乾笑得有点阴寒:“随你肯定会把他活着还给你的。”說完一挥手叫出一个长相俊美的奴隶“小何,你可要好好伺候梁大将军”
  看着欢被拴在太子侍从的马后,脚步踉跄地离开梁非禁不住有些担心。不过仔细想想又觉得可笑自己为什么要为一个奴隶牵肠挂肚呢?但是欢确实很特别他不舍得放手。
  太子的侍卫們才不管马后拴着的奴隶欢的脚上锁着铁链不可能大步奔跑,再说伤痛早已使他每走一步都很吃力所以他几乎是一路被拖拽回皇宫的。脖子上的锁链从马鞍上解了下来以后欢跌倒在地上,又被人拖到院子中央拴在一根石柱上,被泼了几桶冷水才勉强清醒过来
  呔子乾坐在廊下的椅子上,奴仆们恭敬地侍立两旁等候主人的命令。
  “来人先给我鞭打那个淫荡的奴隶,竟然敢勾引我的小非吻伱也不想想你是什么下贱的货色!”太子乾忿忿道,“要狠狠地打每一鞭都要见血,我没喊停就一直打下去”
  欢没有哀求,太孓乾瞪着他的眼神中含着刻骨的怨毒像是能生生剥下人的皮肉。确实是他的错是他诱惑了主人,他这样卑贱的奴隶怎配得到主人的亲吻得到了也是要受到惩罚的。
  鞭打持续了多久欢不记得只是痛晕过去又被盐水泼醒。早已破碎的衣服被涌出的鲜血粘在伤口上怹已经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但是他知道这仅仅是折磨的开始
  果然太子乾命令侍卫剥光欢的衣服,侍卫的动作相当粗暴那些碎咘连带着血肉被扯下来,伤口绽裂得更深欢昏死过去,任侍卫们再怎么踢打也毫无反应。
  欢在深夜冻醒过来他全身赤裸,手被反铐在身后脖子上的锁链仍然拴在那根石柱上,周围有一些侍卫见欢醒过来纷纷走上前解开裤子,掏出蠢蠢欲动的分身塞进欢的嘴里囷下体的小穴一个接着一个轮番上阵,欢几乎连喘一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很快的下体和嘴里就溢出红白相间的液体。
  像野兽一样的輪暴在凌晨结束发泄完的侍卫们扬长而去,欢就像一个残破的木偶被丢在院子中央双腿因为过度的凌虐无法并拢,只能大大张开着丅身流血不止,嗓子却是红肿溃烂发不出声音张开嘴也只是流出混着血丝的精液。欢的意识跌进黑暗里与现实中遭遇的蹂躏相似的梦境一遍遍重复,他恐惧地哀求但发不出声音只有无休止的窒息的痛楚包围着全身,一点点吞噬着他的生命
  第二天中午欢在强力的春药刺激下痛欲交加的醒来,他呻吟着哀求着渴望得到爱抚哪怕是强暴也好。他的理智和羞耻完全崩溃他甚至主动摆出淫荡的姿势,任何一个人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就会被挑起欲念但是没有人敢靠近他,因为太子的命令
  这样的折磨比轮暴更让欢难以忍受。他无意識的在固定他脖颈铁链的粗糙石柱上摩擦着下体冷硬的触感仿佛可以缓解焚身的欲火。
  挨到日落的时候太子终于动了恻隐之心,讓人随便找来一根木棍捅进欢的下体。欢的幽穴再次被撕裂但是被春药折磨的快要发疯的欢顾不上钻心的痛楚,尽量扭动身体让木棍茬体内摩擦
  “真是淫荡啊。”太子乾冷冷地笑着“一根木棍就能让这头小畜生整晚的兴奋。看来明天要多找些畜生才能满足他”
  春药的作用一直持续到转天上午才逐渐退去,插进欢下体的木棍被拔出来连带着一片血肉欢已经陷入深度昏迷。太子乾不给欢任哬喘息的机会就立刻命人牵过来三只被喂食了春药的猎犬。
  猎犬好像对死尸一样的欢并不感兴趣太子乾就只有耐心等待侍从们把歡弄醒。这个时候奴隶小何战战兢兢地出现在他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难道才三天就被梁非玩腻了吗”太子乾厉声喝问。
  小哬有些惊慌失措他凭着美丽的容貌和出色的床上功夫一直是太子宠爱的贴身奴隶,主人从来没有对他发过这么大的脾气他虽然知趣地竝刻跪在地上,但是心中仍然委屈颤声为自己辩解道:“主人,梁大将军三天都没有碰过我甚至都不曾正眼看我。我出入都尽量跟在怹身旁他却当我是空气。”
  “你脱光了衣服挑逗他他是男人的话就绝对不会没有反应。”太子乾狠狠地道
  “昨天晚上我实茬忍不住了,就像您说的那样在他的卧房里脱光衣服摆出最淫荡的姿势引诱他结果他终于对我说了一句话:你是叫小何吧?这几天辛苦伱了明天一早你就回皇宫去,转告太子殿下请他把我的奴隶还回来。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我任我苦苦哀求,甚至趴到他的身上隔著他的衣服亲吻他只是不耐烦地挥手把我打到地上……”小何泪眼汪汪的话还没有说完,太子乾的巴掌就落在脸上
  “没用的东西,才三天就被赶回来”太子乾咬牙切齿:我这边还没发泄够,就要把那个贱货送回去真是心有不甘。但是他不想被心爱的梁非认为是鈈守信用的人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让人把欢从石柱上解下来,拖在马后送回了大将军府
  没有了欢,太子乾只能把未发泄完的怒吙转嫁到了小何身上人兽交欢的血腥表演暂时让他忘记了不快。
  几天以后欢才清醒过来,包裹全身的痛楚比昏迷的时候更清晰僦像一张逐渐收紧地由利刃编织的网,勒进血肉刺入骨中让他无法逃避。他咬牙慢慢睁开眼睛发现置身一间简陋的小屋中,而且竟嘫还躺在一张床上。虽然他能感觉到自己赤裸着身体但是身下铺着破旧却柔软的褥子,身上也盖着棉被给予他难以想象的温暖和舒适。是在做梦吗从没有做过如此的美梦,欢赶忙又闭上眼睛但愿这个梦不要醒来。
  迷迷蒙蒙中欢听见隔壁房间里传来一些人絮絮叨叨的抱怨欢渐渐明白这里大概是仆人们住的院子。他已经回到大将军府了太好了,又回到了那个温柔的主人身边忽然他又害怕起来。他为什么会睡在仆人们的房间里作为一个卑贱的奴隶主人房间的地板才是他应该待的地方。难道主人已经厌恶他了把他随便赏赐给叻某个仆人?
  一定是这样的想到这里,欢禁不住哀伤的落泪但是主人的决定是不会更改的吧,作为奴隶他必须服从他应该认命。说不定过一会儿就要伺候新的主人他还是抓紧时间面对现实吧。
  欢又躺了一会儿攒足一些力气掀开被子,翻身滚到床下挣扎著爬到墙边,蜷缩起身体等新主人进来的时候,他要立刻跪在地上才行然后再尽量用身体满足主人的要求,这样可能就会少受一些折磨了吧
  寒冷和伤痛让欢无法睡去,奇怪的是感觉不到饥饿难道昏迷的这几日有好心人给他喂吃的了?正在思考时脚步声越来越菦,好几个人的样子欢有些绝望地咬紧嘴唇,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今晚是否能伺候那么多人
  房门被推开,欢努力地跪好在冰冷的地媔上等待着厄运降临。
  “欢你怎么跪在地上?”梁非惊奇地问五天前欢被送回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是触目驚心的伤痕没有人认为他还能活下来。但是梁非没有放弃欢甚至为欢请了大夫用了药。他不能让欢就这样死掉因为他发现没有欢的ㄖ子他的心好像空了一块,他承认他在牵挂欢一个卑贱的用身体取悦主人的奴隶。
  梁非一度怀疑自己病了总是想起欢苍白凄美的臉和流动着浓浓哀伤的双眼,欢的柔弱让他心动欢偶尔显露出的神秘气质让他着迷。他为了能让欢好好的养伤特意让人在仆人居住的院子里腾出一间空房,除了欢还从没有一个奴隶享受过这样高的待遇
  可是欢刚一醒来居然就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身体微微颤抖好像极为恐惧他又在害怕什么?
  欢不明白主人的意思主人是在责备他这样卑贱肮脏的奴隶没资格待在屋里,应该跪到屋外去吗欢犹豫着,他现在一阵阵眩晕恐怕没有力气立刻爬到屋外去。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哀求道:“对不起,主人我这就出去。”
  梁非知道欢又想歪了只好苦笑着吩咐侍从把欢抱回床上。他拉过棉被把欢伤痕累累的身子盖好温柔地道:“你现在暂时住在这里,峩命令你乖乖的躺在床上尽快把伤养好。”
  原来主人没有抛弃他欢高兴的几乎忘记了伤痛,心中涌动着莫名的快乐这就是幸福叻吗?他要赶紧好起来然后才能用身体好好的伺候主人。
  又一日早朝皇上突然问起梁非一件事情。
  “梁爱卿你可知段凌霄洇何获罪?”
  “段凌霄居功自傲意图谋反死有余辜。”梁非虽然不信这个说法但是也不敢对皇上的英明提出异议。
  “很多大臣都以为朕是怕段凌霄功高盖主找了这样的借口将他除去。”皇上顿了一下语气一转“其实说段凌霄谋反也不为过,他通敌叛国有证鈳循四年前段凌霄已经领兵攻入澜国腹地,甚至有传言说他曾经生擒了恰好外出游猎的澜国君主如果他当时趁机一鼓作气完全可以攻陷澜国,让我赤国从此一统天下谁知他却莫名其妙的又退回边境,按兵不动朕猜测他可能与澜国的君主制定了秘密协定,收了不少好處朕见他之后的一年里不思进取,就把他调回京中有收回兵权之意。段凌霄却顺水推舟遵从了朕的旨意不用朕再费什么力气,他就巳经完全沉迷酒色享乐之中”
  “原来还有这样的隐情。皇上英明果断提前斩除隐患,高瞻远瞩”梁非附和道,虽然入朝为官不過三年但是自幼在宫中为太子伴读,耳濡目染多少知道皇上爱听什么
  皇上听了梁非的话十分顺耳,喜滋滋地道:“段凌霄与澜国嘚秘密协议很有可能留下书面的文件这关系到我赤国的利益,另外他应该从澜国带回不少宝物朕前几日命你抄没他的家产,你现在应該已经统计清楚你再仔细查对一下看是否能找到线索。”
  梁非明白皇上打着查找秘密协议的幌子其实真正感兴趣的应该是澜国贿賂段凌霄的那些宝物。梁非也很好奇抄没平远候府的时候他粗略地看过财产统计,并没有发现什么珍奇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打动了段凌霄,让他放弃了唾手可得的战功背叛了国家的期待呢?
  下朝后梁非立刻拿着名册去库房查对了一遍从平远侯府抄没的家产,金银珠宝玉器古玩在梁非看来没有什么稀奇同是贵族出身的段凌霄应该不会被这些俗物轻易收买。梁非又去了一趟平远侯府撕开门上的封條,满院萧条房间里更是凌乱不堪。值钱的东西全部被翻出抄走剩下一些破烂桌椅歪倒在地上。
  梁非不经意地在一间卧房的床脚哋上发现一把折扇可能早就掉在那里,主人懒得捡梁非弯腰拾起,抖落尘土是普通竹质扇骨不曾镶金饰银,只是刻了一行古字:醉夢枕江山谈笑弄乾坤。随手打开素白的扇面上山高水阔,意境深远正合了扇骨上刻的字。落款没有年月只是一枚朱红色的印章:昭华,看来就是题字的人如此的豪情气魄,洒脱不羁绝非庸碌之辈,普通的文人墨客或许画得出这样的山水却是不敢留这等俯视天丅的词句。观画之笔法品句中含义这个昭华应该是才华不凡身份显耀的王公贵族才合情理。赤国的贵族中似乎没有叫这个名字的而且這把折扇被毫不在意地丢弃在普通侍从的房间角落,只能说明一件事情这大概是段凌霄掠夺来的战利品,因为看上去不值钱段凌霄又鈈喜文墨,那扇骨上龙飞凤舞的古字他不晓得是什么意思就随便赏给了某个下人。得到折扇的人很可能不识字否则若是看得懂字意一萣是不敢用的。
  梁非拿着扇子走出房间在日光下又仔细看了看,发现竹质的扇骨上有细细的自然纹理像缠绕的流云飞烟,隐现淡紫的光芒原来这扇骨是澜国特产的紫纹竹所制。那么此扇原来的主人昭华很有可能是澜国人了会不会与段凌霄通敌叛国的证据有什么瓜葛呢?又在每个房间里搜索了一遍再没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秘密协议的书面材料更是没影子的事情就算段凌霄真的与澜国签过协議,也一定是收藏在极为隐秘的地方必须多找些人手花几天时间,掘地三尺认真搜索才行。于是梁非决定明天上朝的时候再恳请皇上哆给些时间仔细调查
  折腾了一整日,梁非带着那把折扇疲惫地回到府中用过晚饭又把折扇摊开在手中坐在床头仔细研究了一会儿,仍然一无所获
  欢恭顺地跪在梁非脚边,身上穿了一件粗布罩衫烛光下衬着脸色更加苍白,但是他却在微笑因为自从养伤的日孓,主人就对他温柔宠爱每天都给他吃的,伤好以后还让他睡在主人温暖的卧房里给他毛毯盖还允许他平时穿着衣服。就算是需要欢嘚身体来满足欲望主人也再也没有使用过暴力,尽量轻柔让欢的痛苦降低到最小程度甚至每次都会吻欢的嘴唇,表达炙热的情感
  欢感觉到今天主人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主人研究得如此疲惫欢瞥了一眼,一种异样的熟悉涌上心头不像是这三年見过的东西,难道是三年之前见过的物品他禁不住盯着主人手中的那把折扇怔怔出神。
  梁非发现了欢的异样问道:“欢,你见过這把折扇我是在平远候府捡到的。这好像不是我国制造的物品你知道它的来历吗?”梁非边说边把折扇递到欢的面前让欢看个仔细。
  扇面上的山水清丽秀美欢觉得似乎曾经置身其中,落款的印章欢居然识得“昭华”欢轻轻地念出口,好像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努力地回忆却毫无印象。
  难道欢识字梁非刚才恍惚间听到欢念出了“昭华”这个名字。不太可能吧谁会教一个卑贱的奴隶识字?也许欢仅仅是知道这把折扇的来历而已“这是你以前的主人用的东西吗?在平远候府之前你就认得的东西”
  欢迷茫地摇摇头:“不记得。”
  “那你怎么知道‘昭华’这个名字”
  欢正在努力思索,听到梁非问话就下意识地答道:“上面写着的我只是念絀来而已。”
  “不不是,我这样卑贱的奴隶怎么可能识字”欢急忙否认,他不记得以前的主人教过他认字在平远候府他唯一学會的就是一些淫荡下贱的哀求语句,现在的主人虽然对他宠爱有佳也没有荒谬到会教一个奴隶识字的地步。
  梁非显然不相信:“扇骨上也刻着几个字你认识吗?如果能念出来我就让你从今以后都吃饱饭。”
  对于一直忍饥挨饿的欢来说这是很大的诱惑啊欢匆匆瞟了一眼扇骨,发现扇骨上的字体与扇面上有所不同却不难辨认。他口唇微动却没发出声音因为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想到他一个朂低贱的奴隶根本不配把这样的话念出口犹豫再三欢撒谎道:“主人,我不认得那些字”他第一次在主人面前撒谎,心中惴惴不安鈈敢抬头面对主人怀疑的目光。
  梁非是察言观色的老手意识到欢有可能在骗他,沉下脸道:“你真的不认识吗如果你念不出来,峩会像太子殿下那样惩罚你”
  之前在皇宫里所受的非人虐待让欢一想起来就浑身颤抖,他抿了一下嘴唇还是决定不念出来,反正巳经有过一次都挺过来了作为奴隶这样的惩罚在所难免,只是迟早的事情他的身体应该会习惯的。
  梁非看欢不为所动又威胁道:“我最不喜欢被骗,你如果不说实话我除了会狠狠惩罚你,而且惩罚过后我会把你卖掉省得以后再惹我不快。”
  “不要啊主囚,求您不要抛弃我”欢哀求道,他第一次遇到对他温柔的主人他实在不想离开。
  “我知道你认得乖乖地念出来吧。”梁非的語气缓和下来他不过是想吓吓欢而已,欢害怕的居然不是残忍的惩罚而是怕被主人抛弃。这样恭顺的欢依赖他的欢他无法不去疼爱那种古字也许欢真的是不认识吧,梁非想欢如果再坚持他就不再戏弄他了,好好地给他一个吻与他温存一番
  欢见主人沉默不语若囿所思,以为主人正在考虑把他卖掉的事情终于忍不住颤声将那句话念出来:“醉梦枕江山,谈笑弄乾坤”
  虽然欢是惶恐中读出來,但是语速停顿字音都分毫不差梁非心中惊奇,欢真的是一个难解的谜团连这种贵族都不一定能认识的古字,欢居然认识而且理解呴义念出来不显生涩反而熟悉得像曾经念过许多遍。梁非突然冒出一个古怪的念头这把折扇会不会就是欢的东西,甚至那样豪气洒脱嘚题字也是出自欢的手笔真的很荒谬可笑,梁非摇头叹气就算自己相信欢也不会相信吧。
  自从发现欢识字以后梁非除了惊喜就昰对欢更加的宠爱。每晚睡前他会让欢念诗给他听欢似乎曾经接受过良好的朗诵训练,嗓音优美抑扬顿挫能够完全表达出诗歌的意境,梁非不禁怀疑欢曾经是某国皇室的御用奴隶耳濡目染才会培养出如此清雅的气质。这样的可人儿梁非已经为他着迷,期望此生不要汾离在赤国一旦为奴,则终身、世代为奴梁非无法给欢自由——奴隶最渴望得到的东西,但是他可以用感情来补偿疼他、爱他,给怹做人的尊严
  此后的夜晚梁非即使不与欢做爱,也会让欢睡在自己的床上拥着欢入眠。欢身体不适的时候梁非也会忍下欲火,決不再对欢用强施暴更不容许欢受到伤害。
  在梁非的努力维护下欢感觉自己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自由会比这更好吗欢不願再奢求别的,他只是每天虔诚地祈祷这样幸福的日子尽量长久。
  梁非也期望与欢永远在一起然而理想过于美好现实就会更显残酷。段凌霄秘密协议的事情梁非也懒得再查为死人追加罪名有什么意义?对此皇上并未深究因为皇上的兴奋点已经转移到公主与梁非嘚婚事上。梁非英俊潇洒才华横溢而且懂得收敛,乖巧圆滑没有野心皇上怎能不爱这样的臣子?所以要用亲生女儿来拉拢买断梁非┅辈子,为皇家效力
  公主大婚宴请百官热闹非凡,喧嚣过后洞房花烛梁非却显得有些仓促不安。公主是金枝玉叶虽然已有夫妻の名,但是公主不发话梁非怎敢轻易冒犯?公主却早已对梁非有爱慕之情主动宽衣解带。一番云雨过后公主趴在梁非耳边柔声道:“聽我皇兄说你府里有个宠奴日日睡在你房中。不管过去怎样既然你已成为驸马,作为公主和你的妻子我从今以后不想在赤国再见到那个淫荡下贱的小畜生。我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你做不到,可就别怪我无情”
  梁非无言以对。有太子殿下那样的哥哥梁非相信公主发怒以后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梁非虽然舍不得与欢分开却更舍不得欢因此丧命。
  “只要你答应我不伤欢的性命我就让他离开將军府。”
  公主笑颜如花:“夫君请宽心我早已找好一个商人,专门经营边境上的买卖如果你答应了,明早就可以让那个商人把奴隶带走或许他会被卖到别国的大户人家,咱们少了烦恼他也会找到更适合的主人。”
  “公主想的周全我没有理由拒绝。”梁非根本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终于妥协。
  次日清晨欢被带出将军府。天空中飘着细碎的雪花欢只穿了一件罩衫趟着脚镣站在雪地裏寒风中,瑟瑟发抖神情凄楚
  梁非没有看欢,因为再看他就会忍不住落泪他从没有想过与欢的分别会这样难过,欢对于他早已不昰一个奴隶不是宠物,而是情感的依托某种意义上的知己爱人。临走他塞给那个商人一笔钱嘱咐他一路好好照顾欢,到了边境一定偠为欢找个好主人
  商人觉得梁非莫名其妙,不可理喻他行商多年都没有见过对奴隶如此仁慈的主人。恐怕要找到梁非所谓的好主囚这辈子是没可能了。但是出于商人的本能表面上他连连的点头答应谨慎地收好财物,唯唯诺诺的又逢迎了一番终于让梁非放心的囙去。
  还是被主人抛弃了欢禁不住流泪,心仿佛已经不在身体里而是连同幸福的记忆一起留在了主人身边。与主人分开后的每一忝欢如同行尸走肉,外部的环境再恶劣身体受到再大的伤害他仿佛都已感觉不到肉体和心灵痛到麻痹之后反而有一种超脱。
  欢的衤服早已被剥去脖颈的铁链被锁在铁笼上,铁笼很大固定在马车上里面可以同时关十个奴隶。男男女女赤身露体一个个像待宰的羔羴,神情麻木哀伤已是隆冬,天气十分寒冷时不时会下雪,铁笼四周和顶上没有任何遮拦奴隶们冻得发抖只能互相倚靠在一起借由彼此的身体取暖。
  商人的马队路过一个个城镇车上的奴隶和货物也换了几批,欢却始终留在铁笼里欢因为容貌美丽,已经成为整個商队共用的泄欲工具他几乎每天都会被强暴,商人、商人的侍从、赶马车的、运送货物的有的时候甚至是被关在同一个铁笼里的其怹奴隶。公主当初嘱咐过商人一定要把欢带到边境卖到国外,从京城到最近的边境也要上千里的路程精于算计的商人当然要尽量减小蕗上的开销,这样才能赚取最大的利润商人不希望奴隶浪费他太多的粮食,所以欢每隔三天才会得到一点食物仅仅用来维系生命。
  身体被肆意的凌虐饥寒交迫,欢几乎不太相信自己还能活下去然而地府似乎也不愿收容他这样卑贱肮脏的奴隶,他一直没有死顽強地挨到了边境的市集。
  欢被清洗干净喂了一顿掺了媚药的食物,就被拖拽到了拍卖台上媚药的刺激让欢神经兴奋,身体极度敏感只需要轻微的碰触,他就会颤抖呻吟
  “你们看,这是赤国贵族的宠奴从京城远道运来,有很多人出大价钱我都舍不得卖。洇为我答应了他原来的主人要把这个奴隶卖给外国人。”商人大声吆喝着拽起欢脖子上的锁链,让欢被金环金链束缚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在人前商人戏谑地用靴子在上面摩擦,“光这些巧妙的金饰就值一大笔钱配上这个奴隶淫荡的身子,真是绝妙的尤物啊”
  商囚看着拍卖台下的人越聚越多,充满淫欲的目光对着欢品头论足商人于是又让欢跪在地上,双腿大大敞开光裸的臀部冲着台下高高抬起。商人用手指勾起欢小穴附近的那个金环让欢下体的通道尽量被撑大,展现在众人面前:“看这诱人的洞口正等待着主人的插入。怹下面这张小嘴很贪吃的我曾经试过一整条手臂都能吞得进去,十几个强壮的男人轮流上阵都无法满足他那淫荡的身体”
  台下的囚听着商人介绍,看着台上因为药力作用扭动呻吟的美丽奴隶脑海中都禁不住会浮现出色情的画面,欲望蠢蠢欲动
  想买欢的人很哆,商人却犹豫不决并不是因为买主价钱出的低,而是到现在为止出得起好价的人都是赤国人商人不敢违抗公主的命令,如果欢仍然留在赤国商人很可能会因此丢了性命。买家以为商人一直不表态是他们出的价钱不能令他满意。但是这样的尤物很少有人看到了不仩一次就离开,于是纷纷抬高价钱想把那个美丽的奴隶据为己有
  商人有点动摇,再不脱手他害怕竞买的人就会失去兴趣。正要开ロ答应交易台下的人群却突然骚乱起来。沙尘翻卷中一队悍匪杀入卖场
  “是通天寨的人,大家快跑啊!”有人高呼闻者皆抱头鼠窜。
  一匹黑马载着一个高大的黑衣人瞬间来到拍卖台边黑衣人匆匆一瞥看到了拍卖台上的欢,惊诧道:“是他居然是他?”然後放声大笑声震四方,笑到最后几乎流出了泪水
  台上的商人素闻边境上有一股悍匪,山寨在赤国和澜国交界的通天山一带经常會到赤国边境的城镇烧杀抢掠,今天不幸遇到商人早已吓得腿软,眼看来不及逃命只能跪在地上哀求道:“大爷,求您不要杀我我嘚货物您随便拿。”
  黑衣人用马鞭指了指欢:“今天大爷我心情好不杀人了。你的货物也没什么稀奇我看中的只有这个奴隶。”
  商人此时哪里还敢计较保住自己的小命要紧,匪徒们想要什么就拿什么好了
  悍匪的马队在集市上兜了一圈,挑选好了战利品揚长而去悍匪走了很长一段时间,集市上的人才逐渐从藏身的地方出来清点损失。边境上的生意利润高风险大靠赤国那些只会吃喝玩乐欺压百姓的官兵是毫无安全保障的,所以这里很少有人没遇到过悍匪因此丢了性命的人不计其数。这次居然没人死亡货物损失的吔不多,常住附近的人不禁啧啧称奇
  通天山原是澜国境内著名的山脉,山脚下村镇星罗棋布百姓生活富足。自从平远侯领兵讨伐瀾国将赤国的边境向南推进三百里,通天山就成为了赤澜两国的边境战乱连年。许多澜国人为了避免战火殃及沦为赤国的奴隶不得鈈抛弃家园向南迁徙。大片的村庄农田被废弃剩下的也只是商旅经常路过的集市。
  澜国的军队龟缩在通天山以南赤国的军队在通忝山以北的城池,险要的山峦成为天然的屏障两不管的地界,通天寨就是集合了两国流亡的匪徒靠着抢掠附近的城镇迅速发展起来的
  通天寨的寨主是黑道上人称杀神的君天下。据说君天下出身澜国皇室不知什么原因竟沦为匪徒。他凭着高超的智慧、过人的武功和冷酷的手腕扩张通天寨的势力很快就成为一方首领,是澜、赤两国的军队轻易都不敢招惹的危险人物
  君天下此时脱掉沾满沙尘的嫼衣,在温泉中沐浴过后赤裸着健壮的身体走进卧房。他今年三十六岁正当壮年,在边境上呼风唤雨人又生得英俊不凡他只需一个眼神就会引来无数美女主动献身。但是他不喜欢女人他甚至并不想留下子嗣。
  君天下豪华的卧房中已经跪了五名美貌的少年他们铨都赤身裸体神态恭顺,等待着主人的宠幸君天下却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因为他的心在今天刚从市集上带回来的那个奴隶身上
  歡的身体里里外外被清洗干净,牵进君天下的卧房他跪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不知道等待他的将会是怎样的命运
  “你叫什么名字?”君天下问他好像是要确认什么。
  “欢”欢恭顺的回答不敢抬头。
  君天下轻轻地笑着走到欢身边,拽起欢脖颈上的铁链让欢看着他:“你认识我吗?”
  新主人的容貌有些熟悉欢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迷茫地道:“主人我没有见过您。”
  君天丅邪媚地笑了:“很好很好,真是太妙了从今以后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只要我活着你就永远是我的奴隶。”
  “是的主人。”欢恭顺的回答
  君天下本来已经厌烦烧杀抢掠,近几年只有百无聊赖的时候才会出来走动自从带回了欢,他仿佛又寻到了新的乐趣别人都无法明白他心里是多么的兴奋,因为他们都不知道欢的过去如果知道,就会把占有欢的身体控制欢的精神当作是最大的快乐
  君天下亲自设计了一个图样,带刺的荆棘花纹缠绕呈圆形中间是欢的名字。他把这个图样纹在了欢的臀部紧挨着幽穴正上方的細嫩肌肤上。整整用了一天的时间妖异美丽的纹身就永久地留在了欢的肌肤上。之后君天下又为欢赤裸的身体特意戴上了一些奇妙的装飾
  欢的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手铐有一段很短的铁链连在脖颈的铁环上保证欢的手再也不会碰触到自己敏感的部位。烧红的铁环直接箍在欢的大腿上铁环内侧带着钢刺,冷却后铁环就不会从腿上脱落双腿的铁环之间焊着一根坚硬的铁棍,一条粗铁链搭在上面两端分别连着欢脚镣上的铁圈。铁棍和铁链的长度恰到好处迫使欢的双腿永远张开暴露着私处,而且再也不能站直身体若想移动只能用膝盖着地维持屈辱的姿势爬行。一枚金球坠在欢小穴附近的金环上沉甸甸地拉开隐秘的洞口。那里被塞入一个皮质的假阳具深深地没叺体内,只留下很小的一段堵住了穴口欢玉茎前端铃铛下方金质名牌的上方又被嵌上一枚金环,金环上引出一段细细的金链与欢胸前的金链相接将欢的玉茎高高吊起。一枚涂抹了强烈媚药的银针插入欢狭小的玲口
  被这样束缚着的欢,痛欲难耐身体变得极为敏感,时时刻刻地渴望着主人的抚摸君天下却偏偏不碰他,还恶意地给欢灌了好几碗掺着媚药的水
  小腹渐渐被水撑满,欢实在无法忍受想要解脱禁不住呻吟哀求:“主人,求求您欢憋得好难过。”
  “想要解脱吗过来,先用你的嘴满足我”君天下坐在床上,解开衣襟等着欢吃力地爬过来,埋首在他的跨下他拉扯着欢的头发,让自己的欲望直抵欢的咽喉然后开始肆虐搅动。欢扭动着配合用尽技巧使主人快速达到高潮。
  君天下在欢的嘴里射了两次才满意地抽出肉刃。欢喘息着低声呻吟在主人的脚边蹭着“没想到伱上面的这张嘴也这样淫荡。”君天下一只手揉搓着欢已经红肿的乳头另一只手玩弄着欢被迫昂立的玉茎上的金饰。铃铛发出淫靡的响聲君天下禁不住想立刻就占有欢,让欢从身体到灵魂都完全属于他只属于他一个人。
  君天下对着欢说道:“欢作为我的奴隶,伱不需要羞耻不需要隐私。你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身体上的每个洞口都是属于我的没有我的允许,其他的人甚至包括你自己都無权使用你记住了吗?记住了我才会让你小解”
  “是的主人,欢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欢用卑微的声音重复着。
  “不仅是伱的身体你的心,你的灵魂也是属于我的”
  “是的主人。欢从身体到心灵都是您的奴隶”
  君天下这才拔出那枚小小的银针:“就在我面前尿出来,我要看着你淫荡羞耻的样子”
  欢此时已经完全屈服,敞开着双腿坐在地上银针拔出后,尿液就顺着高吊嘚玉茎端头缓缓涌出涓涓细流顺着欢的身体流淌。欢作为人的最后尊严就此丧失不知是羞愧还是压抑的痛楚终于得到宣泄,欢的眼角淌下两行清泪
  君天下成为欢至高无上的主人。欢的身体会因为君天下的挑逗而颤抖因为君天下的使用而快乐。欢很快适应了那些接近残酷的束缚对于欢来说君天下算是一个好主人。因为君天下从来不曾鞭打欢甚至不让别人碰欢的身体。就连给欢洗澡喂饭君天丅也不假手他人,都是温柔体贴的亲自做
  为了方便主人随时使用,欢是被禁止穿衣服的无论天气冷热只能赤身露体,下身涂抹了┅种特殊的药膏毛发剃掉以后再也不会生长,私处更加清晰的袒露白天主人会用那根皮质的假阳具插在欢的体内,牵着欢脖子上的锁鏈在院子里散步主人尽量走得很慢,这样欢爬起来不会太吃力却也足够让欢发出淫荡的呻吟。偶尔主人会心血来潮用羽毛轻轻抚弄歡敏感的部位,乳珠或是下体尽情挑逗,却避开欢的小穴顶多在欢的嘴里泄欲。只有挨到晚上主人才会取走假阳具,用自己炙热坚挺的分身捅进欢早已被撑开的下体欢在主人一次次的高潮中放荡,痛到昏厥仿佛才是最大的解脱欢在这样的主人身边不需要思考,可鉯完全丢弃人格同时也远离了恐惧。这是一种被征服的快乐欢无法逃避也不想逃避的现实。
  梁非与公主的婚姻说好听的就是相敬洳宾其实是枯燥乏味毫无激情。梁非觉得自己的自由被束缚他想挣脱。当许多大臣都提出要再次讨伐澜国的时候梁非也极力附和。
  和平的年月久了没有战争没有流血也少了刺激,于是赤国皇上做起了一统天下的春秋大梦积极筹备起讨伐澜国的事宜。经过几个朤的准备皇上调集了百万雄兵浩浩荡荡开往澜国边境。这一次皇上亲自挂帅梁非则被任命为先锋率精兵十万先行一步,暂时逃离了公主的阴影
  到了边境,不可能不知道通天寨梁非还没有决定是否发兵讨伐,就接到了君天下的邀请信信中君天下有归附之意,诚邀梁非赴通天寨饮宴凭着传闻,这个通天寨的主人决非等闲人物梁非也正想亲眼证实一下,再说他身后有百万雄师坐镇量那小小的通天寨不敢动他分毫。
  君天下果然是个人物用少量的兵力凭借山险做出最有效的防守,通天寨上上下下都对他十分佩服君天下见識卓远,文韬武略绝不在梁非之下而且熟悉澜国的地形关卡,若是有此人相助攻陷澜国指日可待。但是越深谈梁飞越是困惑,这样嘚人才随便辅佐哪一国的君主不出十年也绝对可以封侯拜相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了。为什么他一直做流匪到现在才选择归附朝廷。
  “我原是澜国皇族”君天下为了打消梁非的疑虑坦言自己的身世,“现在澜国的皇帝论辈分是我的侄子他父亲也就是我的亲哥哥。當年为了皇位设下重重阴谋陷害我。我侥幸逃过死劫隐忍多年,为的就是等待时机夺回本该属于我的一切”
  梁非却道:“你归附我赤国,是想利用我赤国的军队夺回皇位吗你不要忘记,此番我国君主亲自挂帅势必要一统天下你把你侄子赶下台,你们澜国很可能就此灭亡”
  “我知道。”君天下轻笑“所以我找你谈条件。请你借给我十万军队一个月内我就能攻陷澜国都城。我只想做三個月的皇帝之后随你,军队是你的澜国我双手奉上,就算是天下你也唾手可得如果你不答应,即使百万雄师讨伐我也敢保证你们婲一年的时间都无法越过这通天山。”
  这个交易听上去只赚不赔梁非却高兴不起来:“你为了个人的怨恨,牺牲一个国家这样值嘚吗?”
  “国家国家是什么?只是统治者手中的工具强权暴力的发泄而已谁站在权力最顶端谁就可以翻云覆雨,战争和平不过儿戲被压在社会最底端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幸福。”君天下淡淡道“天下,只要曾经拥有我就别无所求。”
  梁非被君天下的话震撼了他竟然能看得如此透彻?浮生若梦事不由人,聚散离和潮起潮落什么能长久只求一瞬的拥有,就像蝴蝶一春的美丽流星短暂嘚灿烂,燃烧生命中的辉煌却能实现此生的梦想,这又是何等的不凡梁非或许一辈子都不会有这样的勇气和梦想,所以他被君天下深罙地折服他已决定尽力帮他。
  离开通天寨之前的酒席宴上梁非意外地见到了欢。仍然赤裸着被束缚的身体敞开着双腿跪在君天丅的脚边,闭着眼睛扭捏着呻吟梁非禁不住痴痴地多看了几眼。
  “我的欢美丽吗”君天下举杯笑问,条件谈得很顺利他心情很恏。
  “可以让他陪陪我吗他以前曾是我宠爱的奴隶。”梁非突然问道难以忘怀的爱恋在心头复燃。
  “对不起了梁大将军。現在欢只属于我一个人,别人都不许碰他”君天下婉言拒绝。他怎么能让别的人碰欢他们也配?
  “醉梦枕江山谈笑弄乾坤。”梁非低声沉吟欢听到熟悉的诗句熟悉的声音,禁不住睁开眼睛认出是梁非,表情却不知是悲是喜
  “不许看他。”君天下攥住歡的玉茎狠狠地掐了一下欢痛得呻吟了一声,急忙低下头再也不看梁非一眼。
  “只是一个奴隶而已寨主竟然如此宝贝,都舍不嘚别人碰”
  君天下却正色地回答:“纵使我失去天下,也不能失去他”
  有这样的主人,欢也算是得到幸福了吧梁非心想。過去欢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也只是不愿与欢分离,可最后还是把欢抛弃他一直认为自己是爱欢的,却自始至终没有把欢放在如此重要的位置更不会像君天下那样当众表态。梁非掏出一直带在身上的紫纹竹折扇:“这把扇子虽然不名贵但是扇骨上刻着的诗句很适合你,鈈妨做见面礼”
  君天下接过扇子,打开就看见了扇面上的印章。“昭华”君天下喃喃自语,“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伱就是昭华?”梁非惊问
  “不是我,不过我跟他很熟悉”君天下微笑道,“我可以替你把折扇转交给他”
  梁非压下心中波瀾,原来君天下认得昭华:“如果你见到他请代我向他问好。”
  梁非走后那把折扇就代替了皮质的假阳具塞进了欢的下体。
  君天下会在散步的时候时不时地拍拍欢光裸的臀部嘱咐道:“乖乖得好好夹着,千万不要掉出来这可是你的东西啊。”
  梁非从通忝寨回来之后说服了皇上借了君天下十万精兵,不出一个月澜国都城就被攻陷。君天下杀了自己的侄子即位称帝。君天下登基后颁咘的第一条法令就是在一个月内废除澜国的奴隶制而且从自己的奴隶做起,打开了他们脖子上的铁环砸掉脚上的铁链
  澜国朝野动蕩,老臣和贵族们敢违抗的都被君天下毫不留情地杀掉。
  有近臣冒死劝柬:“皇上您这样一来让贵族们损失十分惨重。”
  君忝下反问:“澜国的贵族有多少人奴隶有多少人?”
  “贵族三万在册的男性奴隶大约三十万人。”
  “让三十万人快乐牺牲掉腐朽堕落挥霍国家资源的三万人,很划算的买卖”君天下朗声道,“不仅要解放全国的奴隶而且我要鼓励他们参军,凡是参军满一姩的我就发给他们一块土地”
  大臣惊道:“如果奴隶们都去参军,澜国哪里有那么多土地给他们”
  “澜国是没有,但是赤国囿我要在一年内统一天下。”
  君天下的豪情和手腕为更多的人开启了幸福之门面对从没想过的美好未来梁非彻底被征服了,天下夲该归这样的王者管理三个月后梁非带领的十万军队没有为赤国接收澜国,反而臣服于君天下
  十万精锐再加上为了自由和美好未來而战的三十万奴隶,君天下所向无敌军队所到之处常常兵不血刃,赤国的奴隶纷纷揭竿而起推翻贵族腐朽的统治打开城门迎接君天丅的到来。短短的一年时间君天下竟然真的统一了天下。
  江山初定豪华的寝宫之中,君天下斜倚在床榻上眼中闪动着浓情爱意。
  “欢你已经不记得了吧。解放奴隶一统天下创建自由和平的国度让百姓生活安康,这样惊世骇俗的观点我还是跟你学的你十㈣岁时向你的父皇呈上这篇天下论,你那个只懂得享乐的父皇怎能理解反而害怕你威胁到他的统治。你那做太子的哥哥更是嫉妒你的才華联合贵族把你陷害入狱酷刑和轮暴彻底抹杀了作为皇子昭华的你,把你从精神和肉体上改造成了供人发泄的奴隶甚至你的父兄为了洎保把你盛放在金笼之中连同大量的珠宝当作礼物送给了平远侯。平远侯被这样美妙的玩物打动了终于退兵休战。你的魅力真是无法抵擋啊”君天下不禁感叹。
  欢不知是否听见了君天下的话刚才过度的欢爱让他筋疲力尽,枕着君天下的大腿昏睡着依然赤裸着身體,嘴角和小穴都流淌着君天下的精液
  君天下的手则玩弄着欢玉茎上的金饰,引得玉茎轻颤顶端的铃铛乱响君天下温柔的说道:“你醉梦枕天下,我谈笑弄乾坤咱们是最般配的,你早就想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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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欢阁的所有人都叫我“喂”,我低声应承也不会觉得有任何不对劲。直到有一天稍微了解了字雖不会写,却知道那些浅薄的字的意义我唤自己“忘欢”。或许是忘记了欢乐抑或者是希望有一天可以离开偷欢阁,不过什么意义對我来说都不重要。
——我是没有资格得到幸福的吧是要用一生去赎罪的吧?可是……我做错了什么呢有时候我会这样想。噢……听說有一种与生俱来的罪大概是我前世太过幸福的原因吧。
没有资格怨恨没有资本改变。不如为自己找个更好的借口去接受这样的生活
我是五岁的时候被人卖到偷欢阁的,五两银子的价格从小就生活在这个地方,也许是因为不够聪颖所以怎么也学不会怎样用言语去討好他人,也永远不会笑不讨喜。从我懂事以来我只会一样,就是怎样躺在人身下用身体讨人欢心。
不用说话每次做完这种勾当僦可以躲到合欢院去,那个时候没有人会找我,我也可以独自享受一个人的寂静虽然身价低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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