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小说,女主跟第一个男生有点男生说对我惺惺相惜惜的感觉有共同语言但是后来这个男意外被刀子捅死了,

第六章 两个土匪覆没记

八点零五汾的时候工作人员找到我,问:“萧主任你们的武月和白迁两位选手呢?”听口气显得比我还着急大概是刘秘书特别关照过的人,峩说:“时间不是还没到吗再过5钟不来按弃权。”他哑口无言地看着我正在这时,戴宗由打体育场门口几个瞬间移动出现在我们面前嘴里喊道:“来了来了。”

我让工作人员先出去问戴宗:“怎么光是你?”

戴宗说:“堵车我就带着铁牛先来了。”

我往他身后看:“李逵人呢”

戴宗一拍大腿:“坏了,忘了把他腿上的甲马取下来了”

我们出去一看,就见李逵正绕着体育场一圈一圈套呢他边跑边手之舞之,足之蹈之哇哇大叫道:“戴院长,缓缓吧俺昨天不该拿酒泼你呀!”

戴宗不好意思地冲我笑笑说:“以前戏耍过这憨貨。”

“你赶紧把他弄回来吧再跑两圈腿磨没了。”戴宗正要去我说:“还缺俩人比赛,你能上吗”

戴宗边打甲马边说:“场地太尛我跑不开,铁牛能上董平也快到了。”说着他蹿出去从后边撵上李逵,抽走他腿上的纸马塞到他手里由于惯性,李逵又跑了半圈財停下整个体育场数万观众目睹了这个黑大个捏着那两张纸片暴走的全过程,都自纳罕:这孙子中了多少啊

李逵气喘吁吁地跑到我面湔。嚷道:“打架没俺铁牛怎么行”

好汉里我本来最不想用地就是李逵,这黑鬼人不坏就是下手太黑,让他上场说不定会给我带来什麼麻烦我踮起脚尖看着。见董平已经跑到体育场门口身后再没人了。

我拿起一套护具来跟他说:“你先把这个穿上要能行再说。”

李逵在别人的帮助下穿戴好说:“别说这么轻省,就算让俺套上石磨找样能打”

现在看来没有其它选择,如果让戴宗上他非绕得裁判脖子变成螺母不可,而且段景住和汤隆恐怕靠不住有李逵在。至少还能保住一个名额我把双手放在他肩膀上说:“记住,一会比武呮要赢了就行不许伤人!”我回头对金大坚说:“把武青和白迁……”金大坚默默无语把两张做好的证拍在我手里,一看照片正是李逵和董平,这就叫术业有专攻啊

现在时间是812。按照规则这俩人已经弃权那个工作人员带着李逵和董平。临走前把手表往前调了5大概昰想找借口跟组委会的人扯皮,事实上我们都多虑了179家队伍加上以个人名义参加的选手,操场上集合起来地人大约有1000多.:.场面相当混乱紟天要进行的比赛说白了其实就是预选赛,组委会根本没有精力做到滴水不漏

这1000多个人被排进一个巨大的对(号分成上午和下午进行,我們4人里李逵和汤隆都被排进上午,再按编号分了擂台各自等着裁判叫号上场。

一时间整个体育场内外喧嚣一片,操场上有教练有选掱有看热闹的观众挤得风雨不透,像是春运时节的火车站一样工作人员想开展工作,只能猫着腰在人群里钻来钻去大会的喇叭一直茬歇斯底里地喊:“请无关人员退出场外,请无关人员退出场外保安保安……”他们那十几个可怜的保安被人群裹在中心,自保都难帽子挤在地上,被踩成了片儿胶皮棍儿也叫身边的江湖人抽走了,印着“保全”字样地塑料背心让不计其数的手扒成了吊带一个年纪還小的保安脑袋在人浪里一冲一冒,绝望地叫着:“不要不要……”

这种状况显然是大会始料未及的,其实他们早就应该想到这又不是什么艺术博览会凡参与的人素质都不是那么高,而且到场的观众几乎是全中国最爱凑热闹地一批百姓不是你叫他们退出去他们就听的。

我在人群里眼见梁山好汉们大批到来源源上了贵宾席,我急忙给朱贵打电话我在一片嘈杂中大声说:“你给我看看李逵和汤隆在哪呢?”然后我就见朱贵腆着肚子一手拿着电话另一手端着望远镜,俨然某位开国元帅地气派他看了一会说:“25号台附近有个>:黑,你去看看是不是汤隆实在找不见了。”

我把衬衫脱下来卷成一包提在手里一边走一边叫:“猪油,小心猪油——”但成果甚微人们都没囿丧失常识性逻辑思维,知道一个人要没神经病不可能提着那么昂贵的东西出现在这里。于是我又大喊:“闪开拉在裤子里了——”這回人群立刻一分为二,捏着鼻子目送我从他们眼前走过这些人没挤过火车也参加过招聘会,知道门括约肌一但陷入人民战争特别容噫因为贻误战机而自由开合。

我来到25号台前一眼就看见了李逵,我上去一拍他不惯拳击手套在那别扭呢,回头见是我抱怨道:“戴這个拳头是大了不少,可打人又不疼”说着他砰砰用拳头砸自己脸,“要是换成铁的就好了”他身边那些选手开始用很奇怪的目光看峩们,我低声呵斥他:“别瞎说一会上去悠着点。”我又问他“汤隆呢?”

“那小子好象在8台拖拖拉拉地只是不想上。”

我心想汤隆毕竟是打铁的出身那点酒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到是李逵下手没轻没重值得担心我问他:“你什么时候上场?”

李逵撞着拳头兴奋地說:“下一个就轮到我”

台上,两个年轻人攻防得当战术运用灵活,远踢近打贴身摔裁判经验也比较丰富,总是适时地拉开搂抱在┅起的选手准备比赛的选手和观众们喝彩不断。

李逵却看得甚是无聊不停喊道:“踹他呀,擂他呀——喂旁边那个拉架的,你走开!”

我愣了一下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我死死拽住李逵指着那个“拉架地”跟他说:“你给我玩命记住,那是裁判上去以后一切听囚家的!”

李逵左右看看,见别的擂台上也有这才说:“俺还以为是多管闲事的,正琢磨上去先把他捶下去再说呢”

冷汗,顺着我脖孓流下来……

3之后裁判根选手的得分判其中一人晋级,另一人直接淘汰然后方教练意见,选手签字裁判拿出对阵表念道:“下一场087號选手白迁对1001号选手李大兴。”

我急忙把证件递上对方选手也是一个大个儿,裁判检查过身份证和选手证示意双方对阵队员上场。

李逵边迈腿进场边回头冲我嘿嘿笑说:“看俺的!”

然后他回过头一拳就把等着向观众行礼的白脸大个儿捅倒了,观众一片嘘声裁判愣叻几秒才把李逵推开,警告一次然后对台下的记分员说:087号扣两分!”

李逵莫名其妙地看了看我,一脸茫然我用微弱的声音说:“等……裁判让你动手你再打……”然后立刻蹲下,找个棍棍在地上画圈圈

李逵立刻脸红了,他意识到他刚才的行为是很不光彩和卑鄙的怹手忙脚乱地过去扶起白脸大个儿,抱歉地说:“对不起啊俺不知道,一会俺让你白打三拳”

裁判也挺不知所措的,本来正常程序是先介绍运动员由运动员向观众行礼,然后互相行礼后才能开始鉴于目前这种特殊情况,他只能把俩人分开然后手往下一劈,表示比賽正式开始

李逵这次看懂了,不过他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裁判一句:“能打了不”裁判郁闷地说:“打吧——以后别跟我说话。”

李逵僵尸一样跳到1001号选手面前.汉力大无比吓得往后退了一步,李逵把脸伸过去说:“给打吧,说好了啊只给打三下。”

1001看了自己教练┅眼那教练开:=个“不用客气”的手势,于是白脸汉子狠狠给李逵来了三下:一个左勾拳一个右勾拳最后一个下勾拳裁判示意1001号连得三汾。我见这样下去非输不可喊道:“还手。”

李逵揉着脸说:“嘿呀确实挺疼,那我打你了啊”他把拳头抡了两抡,一个冲拳轰了過去白脸汉子把双手都护在前面。结果头脸没事身子却像洪水里地草标一样被刮倒了,李逵去势太猛踩着这位的脸冲到了台边,裁判又把他推在旁边说:“不得攻击倒地对手。”

白脸汉子晃晃悠悠站起来李逵见他不倒地了,一拳把他打躺下然后继续跟裁判理论:“俺真的不是故意的……”裁判终于忍不住爆发了,他一把推开李逵跺着脚喊:“你他……你到底会不会打?”他跟记分员喊087号警告一次,扣两分!”

我旁边一个等着比赛的人笑嘻嘻地说:“你地人要再被警告一次直接就罚出去了”我急忙冲台上喊:“别再犯规了!”

这时第一局结束,双方休息一分钟李逵来到台边,粗声问:“俺打的如何”我旁边那个选手说:“不怎么样,被警告两次被对方得了好几分。你再这么打没等终场就被罚出去了。”我和李逵异口同声问他:“那咋办”

这人叹了口气,说:“看样子你们也是野蕗子来的这样吧,等他开始打你以后你再还手这样基本就不会犯规了。”我和李逵又异口同声道:“好主意”

对面,白脸汉子已经鼻青脸肿他的队友不停地给他按摩着,他的教练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跟他说:“打的不错。就这样保持下去引他犯规。”汉子吐了ロ血水说:“教练,你这种战术我就怕我坚持不下去……”

裁判看看表冲两边招手,白脸汉子战战兢兢地上了台李逵也被我们说的┅惊一乍,这回裁判开始比赛以后两个人都客客气气地面对面站着,汉子固然不敢轻易出手李逵也是颇多顾忌,过了好一阵俩人刚財什么样现在还什么样,彼此凝目深望一动不动,真怀疑他们下一秒会同时撅起大嘴发出情不自禁“啧”的一声。

出于职业习惯白臉汉子终于试探性出了一个小轻拳点在李逵手套上,李逵却还不敢贸然进攻裁判看了看表,忽然示意白脸汉子得一分我忍不住道:“靠,这就得一分”那选手说:“这就叫8无作为,对方得一分”我正要喊,他一拍我说:“别喊!比赛中进行场外指导罚一分”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还让人活吗?”

这哥们真够意思冲台上就嚷:“黑大个儿,打吧不还手也不行啊。”裁判冷眼看他时他摊摊手:“反正我不是教练。”

这就是人多的好处了比赛在骡马市一样地环境中进行,根本不可能那么较真对待的人群里喊什么的都有,教练藏匿其中也很难发现。

李逵终于怒气勃发了他的拳头连环落在白脸汉子身上,一边发泄地叫道:“打也不对不打也不对你们还讲道悝不讲?”他的对手在他狂风暴雨的进攻下只能用双手护住头脸但我们大家都有这样一个常识,那就是如果有人用拳头打你你可以架開,可以挡住但要是一面大锤砸过来,你只有一个选择就是躲开汉子吃了李逵一顿猛捶,摇摇欲坠一看就是受了很大地伤。李逵又捶了他几下第二局也结束了,我得意地问旁边我们的场外指导:“这一顿捶能得几分”

“啊?”我惊讶地张大了嘴:“把那小子揍成那样了还不得分”

场外指导说:“对手又没倒地,又没打着人家地得分区凭什么给你分啊?”

对面的汉子瘫坐在小板凳上虚弱地说:“教练啊,其实我学散打的初衷是为了你妹妹……”

教练帮他擦着汗说:“我早知道了你先别想这些,第三局你只要扛得住他的打咱們就赢了!”

汉子闻听凄然道:“你终究是不肯原谅我——”

裁判也很不平静他看得出要论打,10个汉子也不是李但按严格的规则来说李逵是拍马也追不上了,他从地上拣个烟头抽了两口平息了一下澎湃的心情,冲两边招手说:“来来来你俩赶紧做个了断。”

这回汉孓抱着必死的决心一上台就对李逵发动了悍然的进攻,不断地拳打脚踢而且还好几次想背着李逵使过肩摔,不过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嘚拳固然是轻飘飘的,脚踢出来也跟棉花一样所谓过肩摔,着李逵胳膊拿后背顶他前胸而已李逵傻人有傻心眼着“对方揍他5他还一拳”的标准进行反攻,汉子的拳脚像鞭炮一样噼里啪啦落在李逵身上李逵的反击则像巨炮一样,“轰隆”一下之后寂静半晌汉子越来越鈈济,不但动作越来越慢脚步也踉跄起来,支撑他的八成是教练他妹妹。要是拍电影这时一个明媚的少女就应该从机场毅然返身,撲到擂台边上涕泪俱下然后我们的英雄勃……呃,是奋起最终取得了胜利。

其实最后除了女主角没来结果也差不多那汉子抓着李逵過肩摔的时候李逵一个没站稳朝他倒了下去,然后汉子吭哧一声就被压在了李逵身下裁判判的是同时倒地,李逵还不得分

于是算都不鼡算,反正李逵01001号选手获胜!

1001号挣扎地坐在地上,奄奄一息:;.者李逵茫然地站在他身边,还冲底下问呢:“完啦”

按比赛礼节双方教練应该互行礼,1001号选手的教练带着怨恨的眼神冲我一抱拳我冲他挥挥手,抱歉地说:“给您添麻烦了”然后拉着李逵赶紧走。李逵一邊回头看一边大声问:“俺输了赢了怎么也没人告诉一声呢?”

这时随着很多选手被淘汰操场上也不那么挤了。我把李逵拉出人群嫃想在他屁股上踢一脚,就像我当年没考上离家最近的幼儿园我爸在我屁股上踢地那脚一样我指着观众席跟他说:“你自己回吧,我去看看汤隆”李逵终于反应过来点味了。他气鼓鼓地说:“怎么会输呢俺找他们论理去!”我终于忍不住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喝道:“回去!”

然后不等李逵回过神来我就往8台走回头看这憨货,悻悻地回去了

我绕着8擂台转了几圈,却没找见汤隆我拉住一个衣服上寫着“江西成才武校”的人问:“兄弟,这台上比了几组了有个麻子你看没看见?”

成才:“麻子没印象。”

成才马上来了神:“你說呼延大嫂吧哈哈这名字太可乐了。”

“这小子刚上台几分钟被人打得吐出一个鸡蛋来,裁判怕出危险终止了比赛。”

“是啊还特别完整。光溜溜的”

我脑海里浮现出某人提着一袋子鸡蛋一个一个吞掉的场景——活该,我现在才想起来丫买那么多鸡蛋愣是一个吔没给我吃!

我们上午的比赛就这样全部结束了,结果就是:全军覆没!这是打死我也没想到地事情!

我阴着脸走回贵宾席汤隆正在那掱舞足蹈地讲他的故事呢:“……当时我是咽咽不下去,吐吐不出来正喘气也困难呢,那厮一拳打在我前心一下把那个蛋就震出来了峩那个爽呀,后来裁判说不让我比了判那人赢。我心说那就算了人家怎么说也救我一命……”

我把门踢上,径直走到前面把水杯抄起来往桌上一墩,怒喝道:“你们太不象话了!还想不想拿第五了”

好汉们这才发现我今天气色不对,平常嬉皮笑脸一个人现在一拍桌子瞪眼睛,效果格外明显再说一上午两阵全输,他们自己也觉得挺不是个意思加上自打他们进了城就整晚整晚的酗酒,结果一干正倳抓瞎了大概也觉得惭愧了,都不言语有的尴尬地把头转向了一边。

我语重心长地说:“哥哥们就算你们觉得拿个第五辱没了自己嘚名声,就算你们不是为了那100旅游费你们帮兄弟一把成不成,三姐是1107年的人在座的大部分都比她大是好几万年的缘分呐——”我说到噭动处,背着手在他们面前快步走来走去装够了大尾巴狼,我又换上痛心疾首的口气:“就说上午地比赛咱们是输在实力不如人上还昰输在技艺不如人上,都不是!是输在骄傲自大上是输在没把对手当人上——悲哀呀,哥哥们”

我着重叹道,“悲哀呀!”

卢俊义面紅耳赤地站起来道:“小强你别说了……”他转过身拍拍桌子拖长音调说:“在比武期间,我提几个要求第一,不许喝酒有酒瘾的兄弟克制一下,起起带头作用——特别提醒张顺和阮家兄弟;第二在此期间,每人每天要拿出不少于15分钟的时间来熟则必要时还要把問题集中起来交给小强让他找专人解答;第三,要听小强的话别让他受伤,大家也看出来了这兄弟是个好兄弟,他要拿第几咱就帮他唍个心愿以后让谁输让谁赢的不要有意见,大家都同意吗”

既然自己的二头领说话了,好汉们心里又都有愧于是大家都说:“好使!”

哎呀我心里终于有点小舒坦了,咱小强终于也虎躯一震王霸之气散发了一次。其实话说回来单人赛结果如何我并不关心,能用两場败仗换来他们地重视这就是最大的收获

段景住忽然有点慌说:“下午我要输了你们不会骂我吧?”一群人盯着他看不说话。

段景住帶着哭音说:“又不是我自己要上地”

薰平道:“下午你别上,让你的对手和我的对手俩人打我一个一场定输赢。”

卢俊义抬头问我:“可以吗”

卢俊义:“……景住,你中午好好看看规则下午要输了——”卢俊义咬牙切齿地说,“我们也不怪你!”梁山连折两场最感颜面无光的就是他这个头领了。

段景住二话不说拿起一份比赛规则掩面跑了出去那幽怨劲简直就跟《蓝色生死恋》里的那谁似的。

然后好汉里杨志、张清、张顺这些感觉自己有很大可能去比赛的人都悄不溜的拿走一份比赛规则看着我见形势一片大好,就又端起望遠镜踌躇满志地往下看寻着,看了一擂台不是再看一个,又不是我耐心地找着,吴用把脑袋凑过来善解人意地低声说:“新月女孓学校上午有三场,都比完了……”

我盯着吴用看了一会刚想张嘴,吴用立刻说:“那个领队没亲自出场”

于是我得出这么个结论:┅个好的军师,必须先是一个好的心理学家

吴用叹口气道:“只有一个晋级了,裁判的判罚有问题”

我眼睛里闪出八卦的小星星:“難道有潜规则?”但马上想到如果真有潜规则那新月队的成绩就不会这么惨不忍睹了

吴用摇着头说:“其实也不怪裁判,女孩子在台上囷人交手免不了搂搂抱抱,让她们走得越远尴尬的事情也就越多,所以一但出现摸棱两可的情况总是向着男选手多一些这也算是一種特殊的照顾吧。”

关于这点就不能全信了,吴用毕竟是老封建脑筋900多年的渣滓束缚了他的思维方式,女孩子跟男人打吃亏是肯定的我到是不替那两个出局的担心,就是挺关心谁被剩下那一个美女给撂倒了你说这男人以后怎么混呀?

我往对面望着美女领队不在观眾席里,其他人都有条不紊地各自忙着手里的事情看样子上午的结果她们还都能接受。我突然想到:我们其实比她们还惨人家毕竟有┅个是实打实晋级了,而我们这边段景住八成要仆街董平还有可能跟李逵犯相同的错误……

这时组委会的人找到我,说组委会有请问怹什么事,他木着脸说不知道

关于组委会,刘秘书是说不上话的说到底是人家权利最大,用你的地方用你的人都是给了钱的理直气壯,刘秘书的那些手下只不过是帮着打打杂

我心往起一提,寻思是不是我们办证的事情被人揭发了我惴惴不安,来找我的人就像是来押犯人一样等着我林冲站起身说:“我陪你去。”我这才心下稍安其实我也知道开打的可能性很小,我这育才学校这么大的庙戳着鈈可能无所顾忌,再说对方代表的是官方不过有林冲这么个老成持重的高手跟着,毕竟心里有点底

这次武林大会的评委会主席和组委會主席是同一个人,就是被同其他4评委一起活埋过的中华武术协会的会长老头看似重权在握,但其实能量也有限包括其他几位评委,怹们权力的颠峰也就是在表演赛一但进入比武阶段,有一定的规则可循随之他们也就成了摆设,国家这回是要找武术基地至于发掘絀藏在民间的高手,还不是当务之急

我和林冲随着那工作人员来到主席办公室,其4评委也在还有几个看上去非常脸熟的人,新月的美奻领队赫然也在其内我这才多少放下心来,再细打量明白了:这里的几个人都是领队或负责人。

主席正端着杯吸溜滚烫的茶水见我進来,微微笑道:“坐吧”我注意到他手里的玻璃杯热气直冒,他却毫不在意地用一只手稳稳握着这老头,不简单呐看他那样子大概只是习惯,丝毫没有显摆的意思他问那工作人员:“还有人吗?”

门一开老虎也进来了,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看见我,只冲我笑了笑他虽是江湖人,但也是个真正爱武之人在5大师面前,不敢有丝毫的莽撞

那工作人员跟主席说了声“人齐了”就走了出去,顺手把門关上了

我们这些领队或馆主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什么事情主席虽然还没说什么,但我们已经感觉到气氛有些凝重难道这次武林大會只是个幌子,国家把我们这些“高手”聚集起来有什么特殊的任务去执行嘿,那就太YY了一般这种队伍里会随机加入不少美女,然后峩们花着的钱开着国外的车,去执行不可能完成的任务……美女领队这样的花瓶()脑门上简直已经刻上了“专供主角(小强)祸祸”的字样。我坐下以后有一眼没一眼地扫她只是她这次见了我却没眯眼睛,坏现象

然后我们就眼巴巴地看着主席,等他说出惊天的秘密一般盗取“猛禽”制作流程,刺杀阿布这种小事情可能还用不到我们起码得是在东欧平原的拉托维亚、爱莎尼亚、俄罗斯和白俄罗斯交界处发现了一个可以去往异界的发送门……

主席放下水杯,搓了搓手沉声道:“这次大会比较有实力的基本上都在这了。”

“现在囿一个难题我想向各位求助”

说到这主席开始沉吟,好象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了

我忍不住说:“老爷子您放心说,我觉得在座的各位嘟是爱国志士不管我们帮上帮不上也不会到处咧咧去。”

主席微微一笑说:“这事也没什么不可说的可能你们早上也见了,咱们的会場秩序简直是一塌糊涂以至的工作人员想进进出出都得谎称拉在裤子里了也不知——我们带来的人手本来就缺,靠那几个保安又是杯水車薪所以我想跟各位借点人,主要负责维持秩序也用不了几天,最多一个星期八九成的人也就该打道回府了那时候我保证物归原主,绝不贪污”

他最后一句话说得人们都笑了起来,我一拍大腿说:“就这事啊您跟我一人说不完了么?”

显然这次的阵容不是主席亲洎排的他看了我一眼有些迟疑地问另外那4评委:“这位是……”

那老僧长眉一挑说:“育才文武学校的。”

主席依旧糊涂:“育才不是囿5……”

老僧眼中精光暴射:“就是校旗上有朵向阳花的那个”看来和尚偏向于向日葵派,我很感激他没说那是妖魔邪樂

主席恍然道:“哦,就是旗子上画得乱七八糟的那个学校啊”

边上的老道下意识地把帽子扣在头上说:“印象深刻呀。”

我站起身在屋子里溜达了兩圈说:“这种小事情交给我那些学生办就好了不用劳烦别人,再说几位远来是客还要忙着准备比赛,让他们操心别的事我这个做哋主的怎么好意思?”

我这番话的言外之意还有:强龙不压地头蛇你们谁也别跟我抢风头。

在座的有人原本就不想多管闲事此刻沉默鈈语,也有不服的一个肩膀上印着李小龙的精壮中年口气不善地说:“这么大的场子靠你们一家看得住吗?”听这人说话早年肯定当过鋶氓闹不好现在还兼职着呢。

我毫不客气地回敬:“我们人多!”

中年汉子假意拍着肩膀上的灰尘光棍气十足地说:“我们精武会馆铨国各地人也不少。”

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呢原来是住我们楼上的朋友,在表演赛上他们的叠罗汉给我印象很深我笑道:“贵会确实比峩们有优势,你们可以站得高高的谁捣乱一眼就看出来了。”在场的人回想起那天的情景都乐出声来,美女领队想笑却又觉得跟我鈈是一个阵营,所以就用看小丑的目光扫了我一眼

“你他妈……”流氓会长急了,要冲上来跟我玩命从这一点看他就不算危险,胸无城府事实上他的发型到气质简直就是翻版的老虎,但是我知道一但让他抓住那就危险了他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我既想用个“横扫千军”又想用个“开门揖盗”其实来个铁板桥的身法也行,问题是:都不会板砖也没带着。

林冲一踢脚边的凳子他本来是在我后面坐着,那凳子像长了眼睛一样绕过我来到会长身后一顶他膝关节,这大块头不由自主一屁股坐了下来林冲呵呵笑道:“别激动,有话坐下說”

我快步站在林冲身后,说:“我再乌鸦嘴说个丧气话各位的队伍说不定哪天就全部出局了,到时候你们走了秩序还得乱”

主席罙深看了林冲一眼,又端起杯吸溜着茶水说:“这个到是我考虑不周的地方了”

美女领队冷冷道:“我可以保证我们能坚持到最后,而苴我们是学保镖专业的”

我扶着林冲肩膀脸歪嘴斜地说:“你们就别跟着添乱了,本来不想凑热闹的也得给你们的人引出来刚才有个保安贴身穿的背背佳都让抽走了,姐妹们谁想试试”

女领队气愤地一拍桌子,钢化玻璃垮嚓一声被震出无数条耀眼的白色裂痕

主席为難地说:“这个事情是我卤莽了,现在看来最好的办法是一事不烦二主除了这位育才的负责人,几位这就去忙吧我再次表示抱歉,祝伱们取得好的成绩”

除了女领队和那位精武会的会长气鼓鼓的,其他人表示可以理解但也颇有几分惆怅地离开了。老虎临走前和我低聲聊了几句当他知道我们上午连输两场之后惊讶地说:“怎么会这样,我们的人都能赢”我嘿然道:“大意了……”

人们走后,主席笑眯眯地问我:“贵姓啊”

我赔笑:“不敢,姓萧您叫我小强就行。”

“哦——”主席上下打量了我几眼问:“哪派的呀?”他们這些老人讲究个名门正派,你要光举过两天杠铃打过几天麻袋在他们眼里根本算不上自己人

我只好老实回答:“无派。”

主席奇道:“吴派看你指茧都在前端,到像是练过几天铁印子不像吴派。”

我伸出来看了看惭愧地说:“那是抓砖头抓的,我这个无是无门无派那个无我只负责行政工作,业务上的事”我一指林冲,“您问他”

主席又看了林冲一眼,跟我说:“咱们先说正事萧领队能出哆少人?”

我说:“300吧这些人您其实不陌生大会的举牌礼仪就是他们负责的,那有表演赛上他着……”我说到这不知道该不该提起这件让评委们痛苦回忆的事了。

主席:“哦呵呵呵我怎么能忘呢!?”

我用脚划着地说:“那天得罪了”

主席一副不记前嫌的样子说:“没事,要说功夫贵校的学生让我们几个老朽眼前一亮啊,至于咱们今天说的这个事本来地方上的公安机关也表示愿意帮忙,但我想咱们武林同道相聚一堂还得要外人帮着维持秩序,恐怕沦为笑柄所以这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我忽然说:“给钱吗”

主席被茶水呛嘚连连咳嗽,问道:“你说什么”

我反正也豁出去了,小声说:“每人每天给200钱就行”

某位可能是专修擒拿手的评委一下跳了起来,叫道:“你小子跑这讹钱来啦”看他那样子很想用擒拿手前来讨教讨教我的“铁印子”。

问题是我费半天劲得罪那么多人不就是为了錢吗?其实对一所真正的学校来讲这种机会就算倒贴钱都愿意上,在规模如此庞大的武林大会上负责保安工作那广告效应基本上比团體第一名差不了多少,这也就是精武会和美女领队为什么孜孜以求的原因了

但对我来说,要低调出名高调发财300走了,你不能让他们身仩不揣一毛钱就走吧

主席拦住“擒拿手”,对我说:“钱的问题我还没有想过但是每人每天200不是有点高啊?”

我爽快道:“那您开个價”反正别家都走了,我就不信这老头还有脸再把他们请回来

主席为难得直撇嘴,说:“问题是这个不在我们的预算范围之内呀”

峩说:“那不要紧的,您只要把今天早上那混乱劲的录象给相关领导看看他就明白这是重大的失误了昨天卖大力丸的都跑进来了,这成哬体统呀”

主席终于下定决心,正色道:“你诚心给个价”

我说:“这样吧,也别每天200300人,每人发1000块钱一直到大会闭幕,怎么样”

主席倒吸一口冷气:“那就是30万呐!”

“30万,毛毛雨啦您在主席台犄角旮旯贴个小广告他百万?”

主席想了一会苦笑道:“让你嘚人下午来吧。”

老头把我和林冲送出门拍着我的肩膀笑说:“萧领队,我算看出来了你既不是吴派也没练过铁印子,你是‘巨鲸帮’的”然后他再次看了林冲一眼,意味深长地说“年轻人,门子里的”林冲笑笑不说话,把手展开给他看了看主席点点头,赞道“果然好功夫。”

在回去路上我问林冲:“你们俩什么意思”

林冲说:“那老头八成也使枪,手上的老茧厚得都握不住拳了我给他看看我的,他自然就知道大家是同一路数了”

300经在收拾行装准备出发,我跟徐得龙说要他帮我最后一个忙他没说什么,很快领着人过來了

中午,300组委会招待吃过饭后早早入场准备,他们分成100负责把守由观众席通往场地的围拦口100分成10小分队在场内巡逻,顺便协助裁判做些工作另100没什么事干,休息定点换岗。

下午的比赛还没正式开始就有人妄图在擂台周围占个好地势结果发现大会加派了人手,這些家伙连保安也不放在眼里更瞧不起还是娃娃脸的300士,有的直接往里闯有的扒着围拦跳战士们开始是劝说回去一批,硬闯的一律拽倒不服可以再打,而且全部是单对单你想,有身份有本事的全有证件可以进这些挑事的多半就是“百姓”,谁能是战士们的对手

夶概也就乱了不40分钟的时间,不老实的全都学乖了序井然大家凭证出入,50个擂台上的赛事比上午几乎要顺只是有个擂台出了点小意外兩名选手打急眼了,比赛终止后还在厮扯双方队友和教练也开始对骂,几乎打起群架来一队战士先控制住了局面,由李静水上台三拳兩脚把俩人摆平本来束手无策的裁判一激动上前高高举起了李静水的手……

小伙子自始至终都没踢裆。

我们的比赛也很顺利马贼出身嘚段景住凭着狠辣和在《蓝色生死恋》里发泄不出的抑郁,将高出他一头的对手3踢出擂台最终以点数胜利,董平更不用说赢得波澜不驚。

不过这些我都没怎么上心因为明天的第一场团体赛才是最关键的!

晚上到了宾馆,我打开会议室的大门展开梁山整风运团体赛名單讨论会,与会者:梁山全体好汉在座的每人面前一瓶升装娃哈哈矿泉水,卢俊义和吴用则是人手一杯热茶吴用把眼睛架在鼻梁上,佷专注地看着手里的稿子

大会第一项议程,由卢俊义哥哥讲话卢俊义清清嗓子道:“我们梁山是有着悠久历史的,早在汉代……”

我汗下俯身压低声音说:“哥哥,咱们简短截说吧”

卢俊义点点头,又说:“那咱们就从前些年说起——那是宣和三年啊用现在的说法也就是一一二二年……”

我险些从台上掉下来,这是前些年万幸做报告的不是秦始皇啊。我赔个笑脸说:“哥哥要不咱再短点?”

盧俊义白了我一眼轻轻拍着桌子说:“那就一句话,不管谁上场输赢如何,一定要打出我们梁山的气势来!”我伸出拇指表示大赞

峩拿出萧让虚构的名单来在手里弹了弹,说:“下面咱们把明天参加团体赛的名单定一下”然后我看了看林冲,林冲知道自己肩上的责任推不掉站起来转向大家说:“众位兄弟要没意见,恕我冒昧——明天就由林某带队了”

林冲武功盖世,又谦和冲淡想当年火并王倫之后硬是把梁山头把交椅让给了晁盖,属于那种远离政治人品值爆发又百战百胜人见人爱的老哥型人物。全山上下没有不敬服的他這么一说,大家都乐呵呵地应道:甚好

林冲刚要坐下,我忙说:“冲哥兄弟对各位哥哥还缺乏了解,这点将地事情冲哥一并做了吧”

林冲也不推辞,往坐席里指点道:“张清、杨志二位兄弟有劳。”这两个人既是天罡里靠前地功夫也没的说,众人自然毫无意见峩心想与其这样那团体赛不如全由天罡出任算了,林冲和我想一块去了接着就指到了张顺那,张顺抢先说:“我和阮家兄弟都商量好了参加个人赛。”林冲点点头接着往人群里看着。

这时李逵忽然上前一把抓住林冲的手道:“哥哥算上俺铁牛吧,白日里输得实在憋屈呀!”

扈三娘猛然站起气咻咻地说:“林大哥做事有偏向,咱108个兄弟向来秤不离砣为什么一有好事总是你们天罡先上?”

林冲不悦噵:“三妹怎么这么说话我选地这几人是功夫不如你还是资历不如你,仅仅是靠排名来的吗”

扈三娘道:“是我说错话了。林大哥别見怪那么剩下的两个名额总该有我一份吧?”她见众人都不说话嘿嘿笑知道大家都拿她当笑话看,她一拍桌子喝道:“谁不服?”

茬座的人里不少是她马上擒来的见女暴龙真毛了,都很聪明地闭上了嘴而且就算有本事的,也不愿意和一个女流之辈较真所以一时間还真就让她叫住了,她得意地说:“那我明天可就上了啊!”李逵这时才反应过来跳着脚嚷:“凭什么你上,俺第一个不服!”扈三娘和李逵素有嫌隙此刻勃然道:“来人呐,抬刀备马”看来是平时喊惯了,李逵也随手往腰后摸去叫道:“怕你不成?”

吴用忙道:“莫伤和气不是有两个名额吗?”

对峙地两人同时一愣都讪讪地撤了架势,然后一起看向林冲没等他说什么,我抄起扩音器瓮声甕气地说:“喂喂两位同志请安静,明天的比赛你们谁也不能参加”

俩人这回同仇敌忾,齐问:“为什么”

“铁牛,你今天上午比賽已经输了而我们的团体赛和个人赛报上去的名单都是不一样的,所以你不能再出现在赛场上了”

李逵听完目瞪口呆,扈三娘幸灾乐禍地看了他一眼这才说:“我可没输过——丢人败兴的。”她马上对汤隆说“我可不是说你啊。”李逵干生气没办法

“你看照片!”我指着报名表上运动员相片的位置跟扈三娘说。

“怎么了”她还是不明白。

“这脸虽然都照得跟五筒似的看不出谁是谁来”我说:“可是你看那发型却绝对都是小平头,你要舍得剃成这样你就上!”

扈三娘顿时痴呆过了好半天才嗫嚅问道:“不是能戴头套吗?”

我說:“你这么长地头发再戴头套你那脸得比你那枣红马长,弄好了是橄榄型还好看点要一头大一头小你就成圣火了——而且到时候也沒你合适的头盔,普通头盔都是护脸的戴你头上成鸭舌帽了”

扈三娘不寒而栗说:“那明天我先不上了。”

剩下的人又都盯在林冲身上现在天罡星里只有戴宗没有任务,但戴宗不以拳脚见长所以被排除在外,卢俊义说了事关梁山荣誉,不能等同儿戏那么其余地人誰被林冲点到,也就意味着至少在林冲眼里他是72地煞中最有本事的

大家目光灼灼地看着林冲,林冲也挨个看去他地眼神扫在谁身上谁嘟精神为之一振,但剩下的列位好汉之中要说谁的功夫强到让其他人无话可说,还真不好找像人缘好的如朱贵杜兴身手却又着实不行,林冲看了半天忽然说:“时迁兄弟——”

时迁正在专心致志地拿小刀削一个苹果梨这种状况用脚指头想都没他的份,所以林中这一喊怹时迁吓了一跳,刀尖戳在手背上他嘬着伤口茫然道:“啊?”

“明天你算一个如何”

时迁一呆,手中苹果梨落下旁边的汤隆手疾眼快接住。喀嚓喀嚓地啃起来

好汉们一片咦声。因为技术含量问题打劫的和小偷向来互相鄙视自古使然,所以时迁虽然排名虽然不昰最末(也差不多)但地位却一直在梁山地谷底徘徊,好汉们想不通之余都把眼睛望向别处,心说林冲下一个叫到谁那说明在他心目Φ谁就跟贼一样没品这种丢人地事是不干的。

林冲见人们都低着头像避瘟神一样避着他。微微一笑忽然转过身来道:“小强——”

峩正捏着个大喇叭笑吟吟地看他如何收场,他猛的一喊我我也像时迁一样吓了一跳,大声说:“啊”只听会议室里一阵悠长洪啊啊啊啊”的回音飘来荡去。

林冲捂着耳朵皱眉说:“明天你没事吧?跟着我们一起上场吧”

好汉们都笑:“对对对,小强最合适了”“嫃是众望所归啊!”

我放下喇叭呆若木鸡说:“哥哥,做人要厚道啊!”

林冲笑着凑近我悄声说:“还不明白吗,基本用不着你上场”

我一看也对,林冲、杨志、张清如果对手有实力把这三位给拼下去。那么其实别人上场也没什么意义反正都是摆设。而现在也就我囷时迁能“服众”了看来只能这样了。

我拿出名单说:“那咱们把人名对一下冲哥,你来林胜张清哥哥,你来李新杨志哥哥,你昰王全”

萧让纳闷了一会说:“有这么个名字吗?”

我看了看那个字说:“那就是王工。”

萧让鄙夷地说:“那个字念(铜)!”我夶惭

这时会议室门一开,包子探进头来看黑压压坐了一片人,招呼说:“都在呢——强子你啥时候能忙完”

我对着喇叭说:“啥事啊,你进来!”光露一个脸的包子头看上去挺恐怖的等她整个人进来就好多了。

包子说:“你先干你的事我在附近看见几家婚纱店,想让你陪我逛逛”

张顺奇道:“婚纱是啥玩意儿?”

扈三娘瞪他一眼说:“就是嫁衣”

包子:“三儿也在呢,一会一起去吧”

扈三娘黯然道:“我不去了。”

我见包子在场这会也开不成了于是边往外走边说:“那就这样吧,咱们明天7点半准时在大厅汇合”

张顺欢囍道:“小强要娶媳妇了?这可该庆祝庆祝咱们喝……”他刚说出一个字就知道犯忌了,急忙打住

我看出大家是真的为我高兴,笑着說:“喝吧喝吧每人限量半。”

包子说地那几家婚纱店根本就不是以经营婚纱为主只是摆在橱窗里做个样子,进去一看不但价钱死貴,而且上面落满了尘土所以我们连试的心也没有,几家店很快就被我们溜达完了我挽着她的手,趁着夜色就当消食慢慢走着。在馬路对面一个熟人遇到了挺尴尬的事情,我一见之下不禁乐不可支起来包子奇道:“你笑什么呢?”也往对面看了一眼

在马路对面,一个漂亮的女孩子被三个醉鬼挡在路上那女孩子左奔右突都被嬉皮笑脸的醉鬼拦了回来,看样子是想占点小便宜那女孩子有一头乌嫼顺滑的秀发,一双妩媚有神的单凤眼只不过现在还没眯起来——新月地女领队。

你说这仨人不是作死呢么

可是包子一看就急了,她佷有经验地从一个电话亭下面抽出两块板砖递给我一块,急火火地说:“走!”

我一把拉住她趴在路边的栏杆上,不紧不慢说:“我請你看电影”

包子莫名其妙地说:“什么电影?”

可是看了一会女领队太拖戏也不说揍人,只是脾气很好的想离开三个醉鬼围着她,小动作不断却也没有大突破。包子掐我一把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还不去帮忙?”

我心想也好过去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就领着包孓过了马路往前凑合了一点,谁知那女领队一眼看见我兴奋地挥手喊:“哥,他们欺负我”

我一下就傻了。叫得那叫一个亲呀我嘟怀疑我是不是真的有这么一个妹妹了,当我搜寻到一丝她眼里地得意和狡猾时我终于明白了:这小娘皮要阴我。想把我拉下水

我早該从她表演赛就耍地手段里推断出这小娘们是只不折不扣地小狐狸了,她这么一喊那三个醉鬼却当了真,用酒瓶子指着我的鼻子警告说:“你少管闲事!”我无辜地说:“我不管就看看。”

趁这个工夫女领队很不仗义地跑出包围边走边还笑嘻嘻地跟我说:“哥。狠狠揍他们哟”看她那清澈的眼眸和那银铃般地声音,纯洁得像泰山他妹妹似的好象在大森林里穿麻戴草几十年刚钻进这浮嚣的尘世,谁能想到她面若桃李心如蛇蝎,估计现在这情形不管谁把谁揍了她都能笑到抽筋了。那三个傻B看得直发呆然后不自觉地把我围上了。峩多冤啊!包子这时从我身后闪出举着板砖咬牙切齿地说:“谁敢动手老娘拍死他。”

一个家伙醉眼斜睨道:“嘿又一个小妞,还挺勁的我喜欢。”另一个接口说:“就是丑了点”最后那个脑袋上染着缕红毛的嘿嘿淫笑着说:“没事,关了灯是一样……”

不等他说唍我一砖已经狠狠砸在他脑袋上,我小强哥是有点没皮没脸但人总有原则的,我地原则很简单欺负我女人:不行。

遇上这样的渣滓包子的脸也被气得煞白,在我砖头拍上红毛脑袋的同时她也一脚踹中了这人渣的命根,包子喜欢穿靴子就是鞋尖是一个看上去就很疼的锐角那种,红毛头上挨砖裆上中脚身子瞬时弓成一个虾球,眼眶外努发出了消魂的“哦——”的一声。

“爽吗”我抓着他地头發,把他的脑袋在铁栏杆上撞出一个超重低音红毛委顿在了地上,包子欢呼一声像个见了糖果的小姑娘一样冲上去用鞋尖一下一下点紅毛的肚子,边点边骂:“拉登(灯)拉登长了个猪头还想当回民!”

红毛地同伙愣了几秒这才抄着瓶子冲上来,包子踢得正哈屁我呮能挡在她身前,胳膊上马上挨了一瓶子

“别打了。”一个声音冷冷道女领队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她平静地对两个醉鬼说“等┅下。”然后她把我和包子手里的板砖接过去架在栏杆上,像劈绿豆糕一样劈了一地砖粉醉鬼之一不禁道:“不会是假地吧?”

女领隊腿动了动醉鬼手里的酒瓶子就齐刷刷断成两截,女领队跺跺脚把鞋上的玻璃渣弄干净眯着眼睛问他们俩:“还打吗?”

都说酒精的麻痹容易让人干出傻事来在这俩人身上就一点也没体现出来,他们俩把头摇得跟台风里的柳枝似的

然后我们四个就靠着栏杆看包子又踢了一会红毛,三个醉鬼这才与我们洒泪而包子这时已经心情大好掏出纸巾擦着额头上的汗,在路边买了一瓶冰水咕咚咚喝几口就感歎一声:“哎呀累死了。”她喝光水这才看着有点尴尬的我们俩说:“你们认识?”

我和女领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一个点头一个摇头,包子疑窦丛生:“你们俩到底怎么回事”

女领队把包子拉在一边,跟她低声说着什么边说边还回头瞟我几眼,包子边听边乐:“哈囧妹子你别往心里去,他就那德行”

我点根烟蹲在马路牙子上抽,觉得被这两个女人排斥在外了郁闷地很。过了一会女领队一个人赱过来看样子原本是想用脚踢我的,想了想还是拍了拍我的肩膀冲我伸出手说:“强子是吧?我叫媛以前的事情一笔勾销,咱们这吔算不打不相识了”

我拉着她的手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感叹道:“怎么一点死皮也没有呢”

媛抽回手,瞪了我一眼冲包子亲热地招呼:“包子姐——”

包子走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两个人那叫一亲热包子说:“妹子,手脚够硬的啊”

媛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从小练嘚。”

这时我终于有机会问:“刚才那三个混混你怎么不早点打发了你是不是光会劈砖头啊?”

媛一笑说:“我们练武之人就是要少招惹是非能不动手尽量不动手。再说我们学的是保镖专业必须学会潜伏,不在人前暴光否则就成了摆设。刚才……”媛忽然正色跟我說“刚才我不知道你身后还跟着包子姐,要不我也不会跟你开那样地玩笑了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玩笑”我揉着胳膊叫道:“你知不知道会出人命地?”

说到这媛上下打量着我说:“你到底会不会功夫为什么你打起架来像个流氓一样?”

包子笑道:“你已经不是苐一个这么说他的人了”

我接口:“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媛拉着包子说:“姐你条件这么好,跟着我学功夫吧”

我一把包子拉到洎己怀里。瞪着眼跟媛说:“你还嫌世界不够乱吗”

第二天7点半钟,我和好汉们准时出发向体育场300经被组委会早早接到场地并且到位叻,林冲按喇叭的提示到指定地点进行抽签我利用这个时间找到组委会主席,跟他说因为特殊情况我们队想换一个人把一个名叫周挺猛(周通+焦挺+童猛)地换成萧强,也就是我——我可不想顶着这个名字过完后半生还没等我说理由。主席就和蔼地说:“行嘛我也很想见识见识你的铁印子。”……

然后我就拿着组委会特批的条子回到贵宾席林冲已经回来了,今天的对阵表都是团体对团体林冲乐呵呵把名单递给我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我一看也笑了对手是精武自由搏击会。

接下来要排出上场名单名单一但排定不可更改,選手必须按次序出场这就是为了防止两支队伍在选手出场次序上勾心斗角,最后搞得比武不像比武下棋不像下棋

我拿着名单,依稀想起了童年时候玩拳皇的情景……

那时候跟人单挑如果水平相近出场次序确实很重要,我一般是先选个比较养眼的比如不知火舞啦麻宫雅典娜啦上去试探敌人火力然后草雉连招搞定一两个,隐藏boss鲁卡压阵+|.那一片没人不怕。

今天这种情况我无疑将作为隐藏任务留到最后,只不过这回谁打通关见到我那么惊喜将是大大的……

杨志首先自告奋勇要求打头阵,张清紧随其后依林冲的意思不给对手任何机会洎己第三出场,时迁尖声细气道:“别价哥哥让我也上去亮亮相呗。”

我在林冲耳边低声说:“让他上咱也正好需要输一场……”

我們的比赛被安排在840,我们所在的5擂台刚举行完一场比赛沧州红日武校对山西大同育才文武学校,要不是沧州人厚道山西人基本早就满地找牙了这群鼻青脸肿的老西儿们听说我们也是育才的,还给我们鼓劲呢:“加油兄弟争取拖到第5……”看来叫育才的都比较没谱,裁判还说呢:“怎么又一个育才呀光第一轮就4育才。”

裁判边收走我们地名单边说:“已经淘汰3了加你们第4。”

裁判把名单放在一边夶声说:“比赛双方:精武自由搏击会对育才文武学校,选手名单核对无误双方领队见礼,比赛马上开始”

对面的大块头会长穿着一身黑色护甲,双拳对击冷笑着走了过来林冲虽然是我们这边的主心骨,但育才的官方领队还是我我只能走上前去假模假式地冲他抱了菢拳,擂台上杨志和精武会地人已经站好裁判见过场都走了,手往下一挥示意比赛开始。

大块头见完礼并没有立刻归队他用肩膀扛叻我一下,背对着裁判低声说:“姓萧的你们死定了!”

这家伙嘿嘿狞笑:“你信不信你们地人连我们第四个人也见不到?”言外之意育才肯定被三振出局

还没等我说话,只听身后裁判大声喊:“精武自由搏击会对育才文武学校第一场育才文武学校王全胜!”

我看了┅眼张大嘴巴合不拢的大块头,这才转过身鄙夷地对裁判说:“那个字念!”

其实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从杨志上台到“王全共夶概连30秒的时间也不到他拳击手套上的标签还没摘呢+:.志的对手躺在擂台上抱着腿站不起来,裁判这才宣布他直接胜利

“……我踢到他腿上的麻筋儿了。”我问杨志怎么回事的时候他如是说

一个高手嘴里,居然出现“我踢到他的麻筋儿了”这样的措辞我很是遗憾,就算我这样一个只看过几本武侠小说的人都能说出好几个穴位来。

下一场是张清我对张清信心十足,在读原著的时候我对张清根本没囿概念,只知道菜园子张青后来才知道跟张清一比,菜园子就是个卖包子的因为卖的是人肉包子,所以顶多跟《理发师陶德》一样昰伦理文艺片;而张清没归顺那会,凭着一手飞石连打梁山15大将端的是威风凛凛,差点跟美国人一样拯救了地球虽然最后没拯救了,泹到底是大片不可与张青同日而语。

张清上台之后就和对手战在一处无论是从技战术还是出招上都中规中矩,就是老有一个下意识的尛动作让人看不懂:他一但和对手分开段距离就老冲人家甩手。

第一回合打完我问他:“清哥你老甩手干什么?”

张清也有点无奈说:“戴着这手套总不习惯老以为是拿着件暗器呢,想丢出去打人”……

我看了一会,实在闲得无聊开始在附近擂台溜达。和我们隔著一个擂台是老虎他们他们第一场还没打完,老虎见我戴着头盔穿着护甲失笑道:“你这是干什么?”我冲他高深地笑了笑台上代表老虎一方的是个陌生的大汉,出拳虎虎生风正把对手逼在角落里痛打,老虎跟我说那是他师弟我知道老虎在“门子”里辈分甚高。這时候跑出个师弟来到是很蹊跷再看站在他身边地队友也都是些生面孔,看来老虎毕竟留了后手其实12太保到了这种场合确实白给,我囸有人拽了拽我地衣角说:“别挡着我。”

我回头一看乐了见古爷坐在小马扎里。正津津有味地看戏呢老家伙身边还放着一把二胡,我招呼道:“古爷您老也来了?”老古随便答应了一声问:“上次跟着你打架那俩小子这次顶大梁了吧?”

我说:“他俩啊……”這时正见李静水和魏铁柱混在一个小分队里从我们面前走过我忙叫过来跟古爷寒暄。古爷奇道:“你俩没比赛”

李静水笑笑说:“我們功夫太次,上去白丢人”魏铁柱点头。古爷见他们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抬起头来问我:“你的人在哪比?”我指给他老头站起身提著马扎晃荡了过去。

我往四处看了看见离我老远两个擂台围满了人,现在普通观众进不来场内地都是行家里手,也就是说这两个擂台嘚比赛含金量绝对高我屁颠屁颠跑过去看,其中一个无怪人多媛领着她的娘子军在打呢,而且这些女孩子一个赛一个漂亮都唇红齿皛巧笑嫣然的,现在穿起护甲别有一番风味,随便摆个造型都跟广告似的

我使劲往里面挤,挤了半天毫无成效挡在我前面的无一例外是膀大腰圆地汉子,最里边的还壮离媛她们最近的那群人我估计都是内家高手,要不就是像传说中一样踩着别人肩膀进去的我在圈外跳着脚喊:“妹子……”一群男人蓦然回首,媛也回头看了一眼冲我笑了笑,我在嫉妒得要滴出血来的眼神里来到台前媛也是一身護甲,身边站着她的姐妹们连打下手的都是小美女,我往台上一看见湖北队某选手正在和媛她们队的女孩子你一拳我一脚地互殴,那奻孩子面目清秀身材苗条,只是满脸通红也不知是打地还是累的,再看她出拳踢腿无一不是狠辣有加每当她击中对手的时候台下围觀的人就发出一阵阵起哄地喝彩声,一但被打到众人就一起嘘那男的,还有人骂:“好男不跟女斗嘿!”“你他妈是男人吗”

那湖北漢子顶着巨大地压力,一记重拳明明要打中对手了台下一片骂声,结果一迟滞被躲过了自己还挨了一下;偷个破绽明明能把对手扫倒,人群里无数面目狰狞的脸猛地暴现出来只好多少收几分力,结果人家不痛不痒的接住了又打了一会,汉子实在受不了了趁着一错身的工夫趴在擂台栏杆上冲底下大吼:“要不你们试?”说着还慢慢把一只拳头升到自己脸前明白人来那是一个习惯性出中指的动作。

茬那位湖北选手受到裁判警告后美女队以点数赢了第一场,那小美女在台上冲下面频抛媚眼还把一只手放在腰上摆了个POSE,又脱了手套鼡两根手指戳自己的脸蛋子丝毫不用怀疑如果在她身后摆台奥拓也绝对能卖出法拉力的价钱。下面的男选手们疯了一样拍照很多人本來是马上要参加比赛的,已经戴上了拳击手套他们就用一根指头摆弄手机,比多拉A梦还熟练我摇头叹道:“这也是你们的一种策略吧?”

媛听出我话里的调笑意味冷冷道:“怎么打本来全在自己,如果连对手性别都那么在意他就根本不配学武。”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这才奇怪地说,“你这是整的哪出趁机推销防护服呢?”

我一拍脑袋:“对了我还有比赛呢你忙吧。”

媛止不住笑意说:“你们隊不至于连你这样的也派上去吧”

这时湖北队第二个选手也战战兢兢上场了,一看就必仆无疑我边往出挤边跟媛开玩笑:“别忘了你還欠我一个人情,如果以后遇上我们队记得放水”媛笑眯眯地说:“好啊。”

我实在有点不懂这个女人明明狡猾得小狐狸一样,有时候又冷酷得像狼在大多数的时候又可以云淡风轻,这可能跟她的职业有关反正我哪天要是再被招生的追杀,一定请她这样的保镖

只┅会工夫,旁边的那个擂台更热闹了人气几乎比这边还高,我心里直纳闷难道是霹雳娇娃拉着劳拉组团比武来了?我拽住正在巡逻的300戰士问他:“那边怎么那么热闹”

小战士先跟我笑了笑,说:“大家都是去看天狼武馆的他们的馆主段天狼以前号称打遍华北无敌手,然后说想借着这次机会把华北俩字改改”

小战士好奇地说:“你怎么知道的?”

我也汗了一个没想到这人的德行跟我一个档次,不過能让这么多人放着美女不看看来是有真本事,我也懒得再挤再说我也看不懂,就一溜小跑跑回本阵正赶上张清旗开得胜,这一场贏得平平无奇除了想把手套扔出去砸对方,张清的动作像教科书一样精准

古爷眯着眼睛坐在小马扎里,我凑过去问:“怎么样老爷子最近淘换到好东西没?”古爷不说话只是盯着张清看,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老头鉴别古董成精成魔的,别是看出这些人本身就是文物叻吧

古爷指着张清问我:“那后生什么来头,腕力够强的呀”

我随口瞎说:“以前干过厨子。”

古爷摇头道:“不对厨子一般是右掱有劲,他是两个腕子一样”

我没想到张清扔个破石头还是左右开弓,只得说:“他是专管剁馅的”

古爷这才恍然地点点头。

第三场輪到时迁而他的对手是精武会的会长,这大块头已经感觉到不妙了林冲的功夫他领教过,知道是劲敌而我闲云野鹤一样满场溜达显嘚成竹在胸看来也给他造成了不小的压力,会长对着双拳恶狠狠地望向我们这边脚也不安分地刨着地,像头要发起攻击的公牛

我们这邊时迁也准备就绪了,这位贼祖宗第一次跟人光明正大地单挑显得有点紧张,而且看上去有点滑稽标准型号的护服穿在他身上跟战袍姒的,头盔像棉军帽拳击手套有他脑袋那么大,时迁蹦来跳去地缓解紧张心理一双小眼珠子东张西望。

我说:“迁哥看什么呢?”現在我也觉得把小个儿弄上去斗牛挺不人道的但事已至此那说什么也晚了。

可是时迁的一句话把我这些想法都说到九霄云外去了他说:“选条路先,一会打不过好跑”

以前我对贼本来是没多大成见的,反正我最多装别着迷于那些贼的传说什么某人钱包里装着一摞报紙,晚上回家一看里面有张条子写着“请勿妨碍正常工谢谢”啦,什么飞贼夜潜某写手家某写手笑着跟他说“先生,别白费工夫了這家里白天都找不到值钱东西”啦,又或者某缺心眼每天上街兜里不揣一分钱尽装着无偿献血证希望工程志愿者证然后被一漂亮女贼洗劫後该女贼心灵受到净化委身下嫁啦……总之这世界上要没了贼这种很有前途的职业人类的生存环境不见得能好多少,但一定会少很多浪漫的故事

但现在一看贼就是贼,永远不可能大义凛然从容赴义除非那故事是冯小刚讲的。

时迁见我们都鄙夷地看着他他猥琐地笑笑說:“跟你们开玩笑呢,打不过也不能跑啊”然后他就从脖子里拉出一条宾馆拿的白毛巾来递给林冲,“哥哥一会见势头不妙帮我把這个扔上去。”

林冲他们可能还不知道白毛巾代表什么我气急败坏道:“投降上面你到是学的快!”

这时裁判示意双方选手上场,会长撐着台柱跳到场中发出“嗵”一声巨响,威势惊人时迁则轻飘飘迈了进去,还佝偻着腰眼睛滴溜溜乱转,两厢一对比精武会的人┅阵哄笑,士气高涨了不少裁判也失笑道:“双方选手行礼。”

会长低头看看时迁像劈柴似的朝下一抱拳。时迁抬头看看会长往上拱了拱手,他只到会长腰那举起手刚能探到人家下巴。看来要想得分只能在对手腿上打主意了

裁判见这俩人站一块像虎头妖召唤出来個猴子精似的,用略带置疑地目光往我们这看了看意思大概是想看看我们这边是不是要弃权,等了一会没动静只好宣布比赛开始

他地掱还没彻底落下,时迁已经腾空而起在越过会长头顶时顺便给他狠狠来了一下。会长大概一早就想好了对付时迁的办法如果出拳,他僦得弯腰所以对付这么矮的对手最好地办法是用脚,这一脚只要踢上不管时迁招架不招架,效果都是一样:起码台上是待不住了如果技法运用得当。甚至能踢出世界波来结果他的腿才刚抬起来,对手就不见了然后头顶一阵剧痛。散打的头盔只是护住前额和脸颊頭发是露出来的。而皮质的拳击手套和头发之间产生的摩擦绝对能使人痛入骨髓会长疼得双手捂头。但他反应相当快一拧腰身抬起地腿顺势向后扫去,形似闪电连古爷都不禁叫道:“好功夫!”

如果他的对手是李逵或者项羽这样的大个,那这一脚至少能把在身后的敌囚逼开但时迁只略微一低头他的腿就白白扫了过去,时迁往前一蹿从会长跨下钻了过去,整个人又到了会长身后然后时迁跳起来冲會长的后背就是一通猛擂……

这时裁判有点懵了,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之所以发懵是因为他不知道攻击对手背部应该不应该得汾。大会前期阶段50擂台一起展开比赛当然没有那么多专业裁判,所以有不少还是体校的学生而我们这位裁判就是其中之一,他见旁边擂台正在中场休息也顾不得丢人,大声问那个台上地年轻裁判:“师兄后背能算得分区吗?”那个裁判也比他强不了多少支吾了半忝说不出话来,然后那台上正在对敌的一对选手也加入了讨论三个人商量了半天,冲这边喊:“应该算吧后背不也是躯干吗?”

这时嘚会长已经越打越郁闷自从上了台,时迁就从没正面发起过进攻不是在他头上跳来跳去就是在他下盘钻蹿,而且击打的部位也都匪夷所思:头顶、后背、屁股、大腿内侧其实以会长地身板就算放下架子任凭时迁怎么打都跟按摩一个效果,但在擂台上他的分点就像流沝一样失掉了……

要说会长地功夫那是没的说的,自由搏击本来就是几个欧美懒人发明的哥几个闲的无聊凑一起想发明一种格斗术,结果又不知道怎么弄索性将全世界所有武术派别归了包堆儿和拢在一块,发明了想怎么打就怎么打的无赖办法还美其名曰自由搏击,这種打法也发扬了欧美人一贯的懒散和随性其实来讲是很飘逸的,而会长的流氓做派也正适合这种体制而且看得出他有很扎实的传统武術功底,所以绝没有因为身材高大使得动作笨重但就算这样还是被时迁绕得晕头转向,像只抓狂的大猩猩在和一只蜂鸟搏斗

时迁每每茬他身前身后乱飞一气,会长只能被动地跟着他转抽冷子时迁不转了他还在转,等他也时迁又开始转最郁闷的是有时候明明在空中把時迁看着一拳过去就能把他打下来,可是拳头刚出到一半对方就像受了风的羽毛一样会在空气里突兀地转折时迁越打越哈屁,动作最快嘚时候几乎看不到他的人影台上好象只有一个大个儿拳打脚踢,状似抽风

第一场比赛的哨声吹响后,会长晕得一屁股坐在台上跟上來扶他的俩徒弟说:“MB的,打了半天老子连对手长什么样也没看见”

时迁一条腿蹲在台柱上,把眼睛眯起貌似猥琐版悟空。

古爷利用休息时间抄起二胡拉了几个悲音我们这边到没什么,精武会的人听得几乎要潸然泪下古爷站起身对我说:“可喜可贺,对方败局已定——台上那小子是谁我有半个世纪没见过这么好的轻功了。”

我说:“那小子啊从小跟着人贩子长起来的,卖过盗版碟街头装过残疾儿童。一会让他把腿掰到耳朵上给您看”

古爷看了我一眼,慢条斯理地说:“我是上了年纪可还没老年痴呆。”老头说罢掏出几张爿子发给林冲他们笑模笑样道:“若不嫌弃我这个老东西,有空了到我茶馆坐坐老夫要诚心请教。”说完拎着小马扎和二胡回老虎那詓了

第二局一开始会长就下意识地紧靠栏杆,只把正面对着时迁但是这招毫无用处,时迁照旧可以在他头上飞来飞去有时明明身子巳经在擂台外了,可小细腿紧倒腾几步就又像狂风中地白色垃圾一样飘飘然回到了台中,应该就是传说中地燕子三抄水或是八步赶蟾之類的功夫总之不是人能练的。到最后吃亏地还是会长因为他提供给时迁的得分区只露出头顶,所以这个部位频频被攻击到最后会长嘚发型就像刚和几十个泼妇揪扯完。而且开始有脱毛现象再打一会会长那浓密的黑发开始在时迁一拨一拨的进攻中缕缕起义,随风飘散状极诡异。

任贤齐唱的好:痛快哭痛快笑痛快地痛死不了这些练武的人。你砍他几刀他都未必会觉得怎样但一缕一缕往下头发谁也受不了。而且这对有英雄主义的人来讲更是一种心理摧残想想看,无论古今中外的英雄可以失败可以流血可以死亡,都毫不影响他们嘚英名被后世传诵但没有一个英雄是被敌人拔光头发而死,阿基琉斯和赫克托耳没有互拽对方的头发三英战吕布也没用这招,齐达内痛失2006世界杯也不是因为头发被——他就没头发所以会长很有可能是第一个被人拔光了头发的英雄,他抱着脑袋边打边伤心。

第三局打唍之后会长已经成了秃顶,在别的擂台上比赛都很残酷,有地眼睛被打青有的牙被揍掉了,但比武比成秃顶的会长还是第一人。

當裁判把时迁的手高高举起时也就意味着我们以30:}.第一场团体赛,还真就没见上精武会的4选手

这场比赛最大地惊喜无疑是时迁,绝对字媔意义上的比赛型选手看来我是哭着喊着想上场也没戏了。

我们往场外走的时候天狼武馆的人迎面走来,他们跟我们几乎是同时上的場而我们第一场只用了30秒不到的时间,他们能|+赛看来他们的对手也有被KO出局的,实力应该不俗

当我们两支队伍擦肩而过的时候,似乎擦起了一点火花那种只有高手和高手对峙的时候才有的敌意和相惜。

他们队伍里一个面色蜡黄耳朵尖耸40来岁的中年汉子注意我一眼僦看出他就是段天狼,虽然他没有走在最前面也没有人告诉我,但我就是知道——他胸前的牌子上写着了

下午,场地里又展开了如火洳荼的复活赛将近200队伍参赛,强队碰弱队固然没什么悬念如果两面都是强队,而因为规则使其中一支早早离开就难免使人感到遗憾了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大会决定每支淘汰队组合进行积分赛复活1支队伍。时间是一个下午全部进行完毕也就是说赛程将非常艰辛,对选手的体力和耐力都是考验那也没办法,谁让你输了呢

其实精武会就有点冤,以他们的实力再加一点点运气应该可以进32强,结果会长只能顶着个秃脑袋领着他的人东跑西颠的打我们就坐在有冷气的贵宾席里嘬着冰镇汽水,百无聊赖

在对面,媛带领的美女团队裏多出两个人来一个是条身高在两米开外虎背蜂腰的男子,另一个是女孩子脸型有些尖削,但仍不失惊艳只是气质有些清冷,与她身边那洋溢的女孩子形成鲜明对比赫然竟是张冰。

呃为什么要用赫然呢,好象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其实他们出现在对面也是我安排嘚,张冰是学舞蹈的热爱运动,武林大会这种盛事就在本市举行她自然想来看看,而项羽想也不想就答应带她进来

这样。难题就来叻我绝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张冰见到我,那样一来就什么都明白了:我、项羽、李师师这三个人居然认识。尤其是我依张冰的聪明只偠一看见我再前后一串就会明白我为了帮项羽泡她,伙同李师师做了多少令人发指的事了所以现在我还不能见光,我只能让李师师去找媛帮个忙就说她们是朋友。然后由媛带着项羽和张冰进来

其实这事也可以找老虎帮忙,不过老虎虽然当过流氓但性情还是比较耿直,加上这人有点马虎我怕他有意无意地说漏了。而且他那个地方乌烟瘴气地容易让张冰以为项羽交友不慎。

我拿起望远镜往对面看了┅会从两人地举止神情上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很熟悉彼此的习惯,项羽站在张冰的身边专注地看着比赛,张冰偶尔偏头看他一眼柔情畢现,但还是明显可以看出这俩人不是情侣关系态势也比较明晰了:张冰已经对成熟稳重又对老人很有爱地项羽颇为倾心,反到是项羽顯得有点畏缩

我边看边骂项羽。掏出电话还没打过去贵宾席的门一开,一伙记者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麦克风,屁股后面跟着好几个攝影师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把手挡在脸前,一边大喊:“不许拍不许拍……”喊了几声这才想到又没在洗浴中心,有什么不能拍的于是放下手问他们:“你们干什么的?”

最前面的女记者像要刺杀我一样把麦克风支在我的哽嗓咽喉处用近乎亢奋地声音说:“請问您就是萧领队吗?”

“……是我你们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我们是市电视台的,现在在对第一轮就胜出的队伍进行随机采访伱能说几句话吗,对以后有什么展望”她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完全是一副喜气洋洋的表情,等说完了这才小声跟我说“是刘秘书让我们來的……”

看来刘秘书已经开始为我们育才也是为自己造势了,事关重大我清清嗓子郑重地说:“首先,我想感谢这次大赛的主办方組委会,给了我们这个崭露头角的机……”

好汉们都算是见过世面地主知道这就是所谓的采访,一个个不但不怯场还明争暗斗地抢镜頭,张清冷不丁跳起夺过女记者的麦克风,对着镜头大喊:“我们一定要拿第五名!”

女记者奇怪道:“为什么是第五名呢”

我大汗,忙拿过话筒说:“其实他说的是two:思。”

女记者:“那为什么不是第一名呢”

我小声问她:“你们这是现场直播吗?”

我立刻大声说:“你死心眼啊不是那这轱辘掐了会不?”

女记者也笑了跟我说:“萧领队,把上午上场的队员召集一下咱们拍个励志地小短片,夶概10秒左右”

我犯难道:“你们带导演了吗?我们不会弄啊”

“用不着太麻烦,每人一句话就可以”

我想了半天不得其所,不自然哋目光望向体育场外那有什么东西忽然吸引了我,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把林冲张清他们找齐……

当晚的本市新闻里,记者们在象征性地采访了几支队伍以后镜头一转到我们育才话外音:育才文武学校是在我市领导关怀下兴起的一所师资力量雄厚教学资源丰富的职業院校……让我们来聆听这些健儿们的心声!

画面再一转,林冲对着镜头憨厚一笑竖起大拇指说:“有我。”

镜头取齐四人四人在校旗的背景前把手放在胸脯上,笃定自豪地齐声道:“有我,育才强!”

第一场团体赛之后第二天又是单人赛,这回我们轻车由张顺先詓抽签阮氏兄弟顶盔贯甲做着准备,还有一个名额没定下来我的意思是随便派个人去,结果好汉们又起了争执这几天这些人闲得够戧,所以他们认为去擂台上活动活动手脚是件好玩的事情本来谁也不热心的事,这回是抢着要去吵了半天也没有头绪,张顺已经回来叻他带上阮家兄弟,跟我说:“我们先去报到你们快点。”

我见时间还早就裁了一堆条子,在其中一张上做了记号然后让他们抽鉮机军师朱武举着条子跳了起来,大喊:“我中了我中了”拿过他的一看,上面写着大大一个“中”字他飞快地抓起防护服,生拉硬拽地就往自己身上穿我一把把他扯住:“老朱你少跟我耍小聪明,这字儿是你自己写的吧”

朱武嘿嘿一笑:“那么认真干什么,谁去鈈是去呀”

这时井木犴郝思文看着自己手里的纸条纳闷道:“这是什么东西?”

众人围过去一看见他的条子上画着一个红脸蛋大嘴叉嘚小人,十分骚情地摆成一个“大”字我挤进人群,大声宣布:“恭喜郝思文哥哥抽签得中”

朱武失魂落魄地说:“真想不到小强抽個签居然画了幅春宫。”

我一边把他身上的防护服扒下来一边鄙夷道:“那是扑克牌里的小丑好不好”

等郝思文穿戴好,我看看表把怹推向门外说:“快走吧。又迟到了身份证马上办好给你送过去。”郝思文急匆匆地低头往外走正和一个进门的人撞了个满怀,这人囿一双漂亮地杏核眼身材高挑,只是头皮得锃明刷亮郝思文看看不认识,推了这人一把急道:“闪开点。”

这人一把拿住郝思文地腕子问:“你上哪去?”

这时好汉中有人惊道:“三妹”

仔细来人。这才发现居然是扈三娘!郝思文终于也认出了她失笑道:“你怎么成了这样了?”

扈三娘得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你们不是说我头发太长不能比赛吗我剃了。”她看看郝思文的装扮说,“你這是要比赛去”郝思文点头。扈三娘冲我说“算我一个。”

我摊手道:“没名额了郝大哥是最后一个。”

扈三娘理所当然地跟郝思攵说:“那你别去了让给我。”

“这……”郝思文有点傻了

扈三娘把美目一瞪。阴森森说:“难道你还想跟我抢”

思文打了个寒战,当年他和扈三娘交过手没几回合就被活擒了,这才上山当了土匪看来他对扈三娘还是心有余悸,扈三娘也不罗嗦三两下把他地防護服扒下来穿在自己身上,问我:“比赛用的什么名字”

我看了一眼名单说:“公孙智深!”

扈三娘凭空一个踉跄,劈手夺过名单指着幾个名字说:“用别的行不”

“别的已经被张顺他们顶上了。”

扈三娘带着哭音说:“公孙智深太难听了你给我留个呼延大娘也行啊——”

我说:“呼延大娘被汤隆打没了,就剩公孙智深了”

扈三娘一跺脚:“我认了!”说罢泪奔着找张顺他们会合去了。

朱武看看呆若木鸡的郝思文还说呢:“早知道让我上不就没事了谁也没落着好吧?”

经过随机分组张顺、阮小五和扈三娘的比赛排在上午进行,所有选手根据擂台号再次进行集合拍照留念后各自回去准备比赛,阮小二因为上午比不成心情极度不爽,回到观众席后一边脱护具一邊骂骂咧咧地说:“照个毛地相又不认识,还得搂着肩膀假笑还得喊茄子,为什么不喊麻花”

我说:“你没觉得人喊茄子的时候口型最好看吗?”

阮小二忿忿道:“好看个屁我觉得人喊我立刻露出了男人那种特有的淫笑:“想不到二哥也是此道中人,那你觉得‘爹’怎么样亚麻爹?”

阮小二莫名其妙地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说的‘啊’是:杀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安排.我们的三个选掱擂台又离得十万八千里,好汉们分成三拨助阵我和汤隆戴宗几个来在扈三娘身边给她打气,上场比赛一完裁判冲一群准备中地选手喊:“下一场,由选手……”扈三娘一看是自己的号码急忙起身用一只手挡住脸冲裁判叫道:“是我是我,别念名字了”

裁判压根不悝她,大声念了出来:“公孙智深对2188选手——”人群里冲出一条铁塔般的黑大汉,粗声粗气嚷:“是我是我别点名了。”

裁判依然我荇我素:“——方小柔请双方选手上台见礼。”

台下等待比赛的选手们和几个看热闹地这时才看清擂台上比赛的两个人一个是位漂亮姑娘另一个是条大汉又知道一个叫方小柔一个叫公孙智深,自然按着性别和正常地思维逻辑把两个名字对号入座了而公孙智深这名字仍舊引起了一片哄笑。

黑大汉方小柔和以公孙智深之名作战的扈三娘对望了一眼还没开打就有了几分男生说对我惺惺相惜惜,俩人同时祈禱裁判千万别再点名就这样误会着挺好。

但这位裁判显然极负责任他检查完选手的身份证,本来比赛就可以开始了他非得再念一遍:“2188号汉,台下已经开始有人笑裁判继续道。“1207选手公孙智深——”说着一指扈三娘“核对无误,比赛开始”

扈三娘和方小柔无奈哋相互看看,然后开始对打可台下却一直不能安静,有人道:“我不是听错了吧那男的叫方小柔?”选手甲说:“肯定是裁判说反了”围观众甲说:“我想也是,女孩子怎么可能叫公孙智深这么个名字呢”选手乙道:“这有什么,前天我还见过有个男的叫呼延大嫂哋呢”汤隆急忙把脸转向一边。围观众乙说:“别吵别吵会再听裁判念名字。”……

于是扈三娘和黑大汉地第一局比赛就在这样无聊嘚争论中度过了其实要说精彩程度,扈三娘身经百战那黑大汉是以个人名义报的名,有职业运动员资格出招防守法度森严,在试探絀扈三娘真实实力以后更是毫无保留地将功夫发挥到了极限可以说这两人地较量在全场来说也是一流对决,可就因为名字问题他们的功夫反而被人无视了。

3钟之后助理裁判示意第一局结束中场休息,人们立刻鸦雀无声静下来有那个别说话的也马上被旁边的一搡一碰:“别吵。听着”

下一秒,我们这个擂台附近10米处静可听针人们好象充满信心,而他老人家也没有让大家失望只见他郑重道:“第┅局,1207号选手”一指扈三娘,“公孙智选手方小柔中场休息。”黑大汉不等他说完已经羞得跳下台去,群众这下可恍然了选手丙:“看见没看见没,我就说那男的叫方小柔吧”围观众丙:“那叫公孙智深的女地才可乐呢。”……

第二局开始的哨声一响扈三娘和嫼大汉就像要上绞刑架一样战战兢兢地上了台,裁判神情木然见俩人都上来了,大声说:“第二局1207号选手公孙智深……”

观众一听这洺字又开始乐,选手某某:“这裁判是不是跟这俩人有仇呀”围观众某某:“简直就是被张小花买通了来凑字数的!”选手某某某:“張小花是谁?”

最后扈三娘以微弱优势赢得了比赛这场胜利颇有几分偶然,首先扈三娘把自己的脑袋剃得恒山尼姑一样,那是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心名字带给她的困扰还在心理可承受范围之内,而“方小柔”带给方小柔的则是永远的痛;第二,因为她地性别黑大汉方小柔同学对三姐一见倾心,绝对没有半点轻视她的意思但方小柔也人如其名,在他心里大概有那么一块地方是柔软的不能碰触的……

我离开原先地擂台,四处闲逛听说阮小五的比赛还早,就往张顺地17号擂台走在半路上,见张顺和一个乡农似的中年汉子人手一瓶啤酒两个人头上脖子里全是汗,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我忙跑过去问他怎么不比赛。

“刚打完”张顺指指乡农说,“这是我对手”

乡農使劲拍拍张顺的膀子,由衷说:“兄弟真是好功夫啊!”

张顺连连摆手:“别这么说,今天是我命好”

两个人边说边喘气边喝酒,看来是张顺赢了俩人在场上都尽了全力,一下台就成了莫逆之交

乡农咕咚咕咚两口喝光酒,站起身说:“兄弟但愿团体赛上再见,箌时候我们痛痛快快地再打一场!”

张顺摇头道:“就算碰上也见不到我我这两下子还轮不上。”

乡农惊道:“说笑呢吧兄弟”

张顺┅指我说:“这是我们萧领队。”

乡农立即肃然道:“还没请教”

我笑笑说:“我们育才的,大哥你呢”

“育才?”乡农迟疑了一下說:“昨天团体赛我们好象就遇了一个叫育才的”

这下我也知道他是哪的了,昨天在同一个擂台上我们之前,山西大同文武学校对沧州红日武校输得那叫一个惨,而在开幕式上沧州这支队伍也是被林冲他们看好的,现在从立拼张顺来看实力绝对一流。

乡农上上下丅打量着我又围着我转了几个圈圈,嘴里啧啧有声张顺问:“大哥,怎么了”

乡农继续啧啧了半天这才说:“我浸淫武术20年,见识掱前辈可一个武人隐藏再深,身量气势上总能看出些端倪难为你们这位领队,年纪轻轻却能气息内敛,看上去居然不像有半点武功嘚人……”

张顺呵呵笑了起来却不说破,我也乐得装B一,脸孤傲之色再插根鸡毛掸子就能冒充华英雄。可是他的下一句话差点没让峩一个跟头栽死他拉着我的手,特别发自肺腑地说:“萧领队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但你能跟我打一场吗”

我被口水呛得直咳嗽,乡农关切地问:“萧领队你怎么了?”

我边倒腾气儿边摆手说:“不碍的练内功有点小走火入魔。”

乡农愈发恭谨说:“说实话練了这么多年武术我仅仅是身体康健而已,所谓的内功还没登堂入室……”

我觉得再这么骗一个老实人有点不厚道于是指着我们校旗跟怹说:“那边是我们老窝,随时欢迎你去做客你跟那些家伙肯定有共同语言”

乡农两眼发亮,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嘿嘿实在是冒昧叻,我们这种人就有这样的毛病见了高人不想交臂失之。”

上午我们的成绩骄人三战三胜,下午阮小二正在准备上场,体育场的保咹通过内线电话找到我说有个叫陈可娇的女人找我,末了保安有点抱歉地说:“你也知道经过上次卖大力丸的事情我们可不敢再轻易放人进来了。”

我边说着“可以理解”边纳闷陈可娇在这个时候找我能有什么事难道电话里说不清?

保安小心翼翼地说:“那我让她跟伱说话”

我一下回过神来,嘿嘿笑了几声问保安:“对方的胸部小不小?”

保安那边沉默了半天也不知是难为情还是现看去了,过叻一会才偷偷摸摸地说:“不小……”

我哈哈一笑:“不小就是真的放她进来吧。”

我端起望远镜向体育场门口看着,只见陈可娇额頭光满依旧迈着自信的步伐,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保安扬着手指着我们校旗给她看,陈可娇道过谢之后就径直朝这边走来这个女人,詠远是斗志满满今天的她穿着一条黑色的喇叭长裤,银白色的马甲在她的脖子上,挂着一条像啮齿类动物留下的牙印似的细密颗粒项鏈随着她的行动一闪一闪,让人印象深刻可以说在服饰上,陈可娇无懈可击丝毫不用怀疑扔给她两条墩布一条廉价窗帘她都能穿出時尚感来,但她的气势往往让人忽略她在穿着上的品位——她总带着一股义无返顾的劲头

不大一会,通往贵宾席的走廊里就传来了高跟鞋的声音门一开,陈可娇端凝地站在那里眼睛搜索了一圈找到了我,她快步走过来和我握了握手我的鼻子里全是好闻的香水味,我┅闻就知道是……呃反正是高级货。

陈可娇看了看横七竖八睡午觉的好汉们又轻声和朱贵杜兴打了招呼,这才略带笑意地跟我说:“現在我是该叫你萧经理还是萧领队呢”

我看出她有点嘲讽的味道,说:“你叫我小强最好”

我知道她不可能是闲得无聊来看我这个在她心目中的流氓领着一群人打架的,我把她带到放机器的办公室里陈可娇四下打量着说:“真不错,我见别人好几家也未必能有一间办公室你这间最大。居然就这么锁着”

我开门见山说:“陈小姐是有什么事要交给我办吧?”

“你觉得我人怎么样”陈可娇突兀地问叻一句。

因为太突然我一愣,下意识地说:“脑子够用人不算坏。”

陈可娇嫣然笑道:“谢谢这算是夸奖吧?”

我又是一愣急忙使劲点头:“算,绝对算!”

陈可娇止住笑缓缓说:“这次我是来请你帮忙的。”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直觉得她有些郁郁。而现在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我摸棱两可地说:“不妨先说说,能帮得上地我一定尽力”通过几次交往,我知道这个女人可是个厉害角色能使人吃虧于不知不觉中,所以格外加着小心

“知道我为什么把值200地东西20万卖给你吗?”陈可娇又和我绕起了***这件事情上没什么可说,我确实昰占了一个大便宜我那小别墅就是这么来的。这就更得警惕了女人声讨男人或是想得到更大的好处,她们也总是说:想想我是怎么对伱地……

见我在装傻充愣陈可娇索性自言自语地说下去:“一是因为你识货。二是想以此表达我们的诚意方便日后更大的合作。而现茬……”

我接口道:“这种更大的合作机会到了”

陈可娇赞许地点点头,我给她倒了一杯水示意她继续。陈可娇转着水杯说:“我的父亲他是一个狂热的古董收藏家,而且幸运地拥有一间很大地公司这就给他提供了方便,他的个人资产几乎全部都用来收购古玩了這些东西的价值加起来大约有四个亿。”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听她继续说。

“不幸的是公司的业绩从去年开始就走下坡路了,刚开头只昰资金有些周转不灵而今年的一场地震,给公司带来的就绝不仅仅是雪上加霜那么简单了可以说是毁灭性的。”

我忍不住问:“你爸昰开黑煤窑地”

陈可娇并没有理会我的笑话,她慢慢说:“我父亲是做房地产的清水家园。”

“啊”我像被电烙铁烫了般叫了起来,清水家园不就是我买别墅的地方吗?

陈可娇表示对我地大惊小怪可以理解她说:“萧经理也想象得到地震对房地产的打击有多大了吧?”

我马上一摆手:“不对那只瓶子是你在地震之前就卖给我地,难

我们这一组人包括项羽、我、婲木兰、荆轲,秦始皇凑热闹去地图是由吴三桂拿着。虽然这次行动让一个汉奸指挥使我感觉挺不爽的不过保险系数确实是增加了不尐,项羽卤莽花木兰不善攻坚,只有吴三桂老谋深算老奸巨滑他要真心想帮你,这种小事应该是万无一失

我们装作要下去吃饭的样孓,因为我知道包子肯定没睡着我敲了敲她的门说:“想吃什么,给你带点”

包子说:“有馄饨给我带一碗。”

……很诡异我们这僦要杀气腾腾地给她报仇去了,她居然想吃馄饨按一般情节来讲,女主角这会应该只能出现两种情况一是主战派,这时女主角就应该含情脉脉地依在男主角(即我)的怀里柔声道:“我等你回来……”二是主和派,女主角死死拉住男主角(即我)的手柔肠百转地喊:“为了我,不值得……”男主角不听毅然出走。再或者更直接一点像个斯巴达女人那样把一面盾牌塞在男人的手里,一语双关地说:“如果没有胜利我愿你躺在上面(暗指战死)。”

……可是她居然想吃馄饨看来包子并没有受多大的心灵创伤,鉴于此我觉得抓住雷鸣以后让他道个歉就算了。

下了楼吴三桂又拿出地图说:“咱们从西往东挨个收拾,也好给他们时间让他们准备”我一看,最西媔的是一家酒吧雷老四的这六间场子隔得都不近,地段也非常不错地毯式攻击是个不错的主意。

我们很快就到了地方在门口,吴三桂道:“再分一下工一会进去我们四个负责打,小强盯人姓雷地小子说不定就在里面呢别让他跑了,始皇兄负责观察官兵的动静”

峩顿悟道:“是啊,嬴哥看着点警察差点把这茬给忘了。”

进去以后项羽看了看昏暗的室内光线皱眉道:“得先清场,那小子要在一會也得趁乱跑了”

秦始皇爬上领舞台,把那个身材火辣的小妞一屁股扛飞抓着麦克风说:“饿(我)们丝(是)来打仗滴,包(不要)再法(耍)咧!”

下面的人有多一半都听不懂他说的什么还跟着音乐扭屁股呢,有的喊着让秦始皇下去也有的还以为是酒吧安排地什么新节目,开始起哄鼓掌。

荆轲一个箭步飞上去抢过麦克风大喊:“杀人啦。不想死的都滚!”

底下人大哗酒吧里这种情况经常發生,机灵的都抢先一步开始往门口跑其余的人紧随其后,还有些喝了酒没给钱的也混在人群里呼噜呼噜全跑了

荆轲鄙夷地看了秦始瑝一眼道:“下回说普通话。”

这时舞台两边已经开始有看场子的人杀出来服务生把盘子一扔全都朝那边摸了过去,黑社会开的买卖垺务生自然少不了客串打手。

荆轲占据制高点用拳头把爬向舞台的打手砸下去秦始皇躲在他身后。偷空拿麦克风地杆儿戳人脑袋

项羽伸手抓起两个从面前经过的马仔把他们丢进吧台里,吴三桂则把一个服务生夹在胳肢窝里一使劲那小子眼睛一翻就过去了。

花木兰打的┅套漂亮的军体拳托下巴,踢胯骨就是不让人接近她地身子。现在她已经能很好地适应高跟鞋了就是可怜那双达芙尼了。

这三个人┅出手旁人纷纷躺倒,先开始奔了二傻和胖子的十几个人中立刻有一半被吸引了过来因为战点是在我身边爆发的,所以虽然我还没有暴露但还是有一个马仔提着条棍子直接奔我来了,如果是一般战况我也就抡着板砖凑凑热闹,现在有四大高手撑场面我都懒得动弹,我无辜地冲棍子一耸肩:“我根本不认识他们!”

棍子怀疑地看了我一眼最后还是扭头找别人去了,他肯定认为要来踢场子的人都是項羽这个级别的高手是绝不会跟他撒这种谎的

等他刚转过脸去我就抄了个酒瓶子在他后脑勺上来了一下——你要让我跟他吭哧吭哧打去峩是有点懒,可我不介意吭哧吭哧地打他后脑勺

棍子在倒下去的那一刻幽怨地看着我,嘴巴好象还动了动可能是在责问我为什么骗他,那眼神看得我都有点愧疚了。

可是在我偷袭别人的时候没想到也被别人偷袭了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地服务生一把从后面抱住了我,想把我扳倒我使劲挣扎着,他劲不如我大眼看我就得逞了,从旁边又冲出来一个马仔不由分说捡起地上的棍子劈头盖砸了下来,这┅下要挨上真够戗了

这时一条粗壮的胳膊挡在我眼前,“啪”的一声棍子在上面砸碎了是吴三桂!砸我这小子一抬头,只见一个人熊姒的老头冲他嘿嘿冷笑顿时傻眼了,吴三桂抓住他的头发一下把他地脸按进了桌子里

我踹倒偷袭我的伪男服务生,冲吴三桂招招手:“谢了……三哥”吴三桂哈哈一笑,又加入了战团

不得不说,老汉奸人虽然比较混蛋不过一旦和你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还真挺舍己为囚的。这大概也就是他为什么左叛变右叛变还有那么多人跟他的原因虽然我对他很有意见,但人家救了你就是救了你“老子不用你帮”这种混帐话反正我是说不出来。

我抽空往四下看了看这会喝酒的人基本上已经跑光了,看场子的打手也倒下了一多半剩下的也不敢洅往前来了,除此之外没有别人了

再过三分钟,战斗完全结束我扯起一个满头是血的服务生,厉声问:“雷鸣呢”

服务生惊恐道:“他……他从来不来我们这。”

“雷少……一般都是在那几家夜总会里”

吴三桂掏出地图:“我看看下一家该去哪了。嗯富豪夜总会,正好!”

项羽道:“如果这样的话那几家酒吧我看就不用去了吧”

被我们打躺下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吴三桂瞪了他们一眼道:“看什么看快马去通知你们雷少,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我们我们就这几个人去找他。”吴三桂见没人动地方一拍桌子喝道。“还鈈快去”

我在他耳朵边悄悄说:“其实打个电话就行了。”

花木兰道:“咱们只管走他们自然会替咱们办地。”

出门上了车项羽道:“看来想让他们把人集合起来咱们最少还得再砸他一家,要不然引不起他们的重视速度要快,咱们直奔富豪夜总会!”

吴三桂道:“剛才我想了想可惜不知道那姓雷的小子性情如何,如果是好勇斗狠之徒就好办了他就一定会在富豪等着和咱们见面,如果要有些城府多半会在别的地方商量对策。”

我抓着方向盘问:“那现在去哪”

吴三桂道:“只能以不变应万变,还是去富豪吧”

我瞪他一眼:“尽说废话!”

等我们到了富豪夜总会门口一看。这乐子可大了这里简直已经成了混混的乐园,门口马路牙子上,以及远到街口到處都是鬼鬼樂樂的小痞子,有穿花格衫的有染七彩毛的,还有纹着各种畜生地探头探脑东张西望,看来雷家得了信儿以后真没闲着調来不少虾兵蟹将,这才短短不到10分钟的时间大概方圆几十里的小混混就都也不得不服雷家的势力。虽然这些混混里看来有一半只是不楿干的来瞧热闹的但如果没有雄厚的财力和号召力,就算在道上再有名气也不可能弄出这么大动静来

吴三桂看了一眼外面笑道:“这雷家果然有点来头。”

我有点犯嘀咕看这架势里面人更多,而我们只有6个基本上每人都要对付20个以上,把我和秦始皇一除落在他们肩上的任虽然项羽号称是万人敌,可我并不信服这种说法——嗑一万颗瓜子还得上火呢

可是面对这样地情况我发现他们每个人的表情都佷轻松。我试探性问道:“咱们是从外围杀进去还是先混到里面再说”

吴三桂道:“直接进去找雷鸣,拖的时间长了怕官兵来干涉”

這个应该不用担心,作为黑社会明知有人要来扫场子再去报警,雷老四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那时候用不着我,街上的小混混就得造他哋反

我们一行人下了车,装作来消遣的样子背着手往里走其实就算这样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因为真正来消遣的人见了这架势是说什么也不会再往里面去了当然,也没人敢确定我们就是来找事的大概谁也没见过来踢场子的组合有我们这样的,不但什么也不拿而苴男女老少都有,甚至还有个胖子……

我们走到门口那已经多出两个把门的,跟平时的门迎不同夜总会本来是旋转门,这俩不站里头卻叉着腰守在门外一看就是俩打手,项羽打头走过去满脸横肉地打手一不但没有开门,反而挡在了门前态度倒还满客气,就是一笑哏哭似的:“几位是来玩的吗”

项羽胡乱嗯了一声,继续往里肉二笑得跟横肉一如出一辙:“几位还是改个时间再们这有点不方便”

峩躲在吴三桂身后道:“你们这小姐今天集体月经了?”

横肉一难得地忍气吞声道:“嘿嘿先生真会开玩笑,几位还是改天来吧……”

吳三桂不耐烦道:“如果我们要不是来玩的呢”

横肉二一个激灵道:“你们是……”

“找人。”项羽把两只手分别探到他和横肉一的后腦勺上两手合拍,横肉一二歪歪扭扭地委顿到了地上

这样一来,我们身后的群痞大噪项羽也不理会他们,率先一步走进门里我们緊跟着他,二傻殿后等我们都进来,后面几个混混也挤在旋转门里想冲进来项羽抓住旋转门地一个页子甩开膀子使劲一抡,平时慢腾騰地旋转门顿时像陀螺一样转了起来那几个混混像被困在瓶底的耗子一样吱哇乱叫,好几次我眼睁睁看着他们和我脸对脸转过去可因為惯性就是出不来,又转了几圈趁他们身子还在外面项羽用手抓住旋转门,那几位立刻像吐沫星子一样飞了出去然后就开始晃晃悠悠喝醉酒一样满大街乱转。

这下外面的人谁也不敢再往里跑了我和秦始皇守在门口。胖子开始学项羽的样子摇旋转门……

吴三桂他们冲大廳里一打量放眼都是中年人,虽然衣着上看不出什么来但一个个神情举止狠辣干练。看得出这才是打手集团中的精英份子项羽嘿然┅笑:“这才有点黑社会的意思了。”

这些人虽然见我们进来但都没有贸然动手,一个四十岁上下年纪的人站起来道:“朋友有什么倳坐下来慢慢说,我们少东家到底怎么得罪各位了说句托大的话我在老头子面前还算能说得上话,如果是我们少东家地不对我自然会轉告老头子,到时候自有我们内部做出处理……”

我一看又是先礼后兵那一套跳出来叫道:“少废话,雷鸣呢”说实话我居然多少有點失落,搞了大半天人家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这充分说明我还不够分量啊

对方开打地准备做得很充分,所以也就没多少耐心那中姩头子指着我鼻子说:“我看大家最好还是坐下来聊,我们并不想以多欺少……”

花木兰皱着眉截住他话头道:“雷鸣呢”

这人看了一眼花木兰,立刻换了一副表情贼忒兮兮地说:“我们少东家不在,他是不是……”

吴三桂大喝一声:“不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打!”他往前一冲,项羽他们也呈扇形攻了上去对方当了这么多年黑社会,可能是第一次遇上比自己还不讲理的一下闹了个措手不及。他们根夲没想到己方这么多人的情况下对方还敢主动挑事一愣神的工夫,沙发那几位还没来得及站起来就挨了项羽的大巴掌一时间人仰马翻,这回他们那边大概有30多个人看样子个个身经百战,具体表现就是:我们这边边揍人边夸人家好功夫大概也就一杯茶地时间以后这些囚全躺下的时候他们甚至流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情。

吴三桂擦了一把汗拿出地图看了一会说:“下一个该去钱乐多夜总会了——这都什么破名字”吴三桂把地图收起来,指着那帮在地上的说“你们最好让雷鸣在钱乐多等着我们,要不然我们就一家一家砸下去他今天不露面我们明天继续砸!”

项羽左右看看说:“咱们哪有那么多工夫天天来,我看咱们走一家就放火烧一家才是正办”看吧,一但攻城掠哋之后他那烧杀地本性就又出来了到底是花木兰心软,说:“算了烧了多可惜呀,下回我们再来多带点人把东西都搬走。”这也符匼开路先锋的精神

雷老四的手下:“……”

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嬴胖子还在那兢兢业业地摇旋转门呢,其实就算他不摇也没人进来了裏面发生的事情外面看得清清楚楚,不想故意找死的谁还往枪口上撞

于是我们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上了车扬长而去,在车上吴三桂立起衤服领子扇着风说:“打了这半天还真有点渴了,找个地方喝点水再走吧”项羽和花木兰也表示赞成。

我说:“好下一个路口我买点沝。”

二傻眼睛一瞬一瞬的忽然说:“买什么水,咱们的目标里头不是有酒吧吗——我要喝轩尼诗!”

对于二傻的提议别人到是没什麼意见,就我有点顾虑“人家不是还在钱乐多等咱们呢吗”让人等着多不好——我发现我自从跟他们混在一起以后变得比以前更善良了,简直就是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名言的最大挑战。

当然我很快就发现原因了:除了我,这车上每个人是杀人如麻的主儿嬴哥你鈈要笑得那么无辜,就属你杀得多!

车开到一半花木兰忽然用拳头顶着胃皱起了眉,我知道她是老毛病又犯了踩大油门到了目的地——雷老四的第二家酒吧。

看来这里暂时还没有受到我们的影响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因为酒吧这种地方毕竟不像夜总会那么复杂在这里朂多是嗑个药HIGH一下,没理由成为军事行动重点打击目标而且我们每次都把下一站的目标告诉雷老四的人了,所以这里还没被惊动

服务苼背着一只手礼貌地问我们要什么,我先给花木兰要了一杯碧螺春当然,酒吧里的茶就跟唐人街里的中餐一样就是个意思我主要为了讓木兰借着热乎劲吃药。

想到这是我第一次跟吴三桂喝酒我特意点了两瓶纯伏特加,我想这里也就这种酒合老汉奸的脾气挥手赶走要給我们拿软饮兑酒的服务生,我先给吴三桂倒了一大杯端起来跟老家伙碰了一下:“那个……心领了,嘿嘿喝酒。”我多少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刚才他救我一命那是情不自禁喊了一声三哥,可是现在那劲已经有点过去了

吴三桂一口喝干,笑道:“连哥吔不叫了”

我干笑几声,说:“三哥……”

吴三桂自己给自己满上叹道:“哎,你们瞧不起我我也认了谁让咱把事已经做出来了呢。可是小强我问你你说我当时该怎么办?李自成那个王八蛋嘴上让我投降明目张胆地就霸占我女人,迫害我老父亲我再上赶着给他當奴才去?咱也不是没有忠君思想可我这好好忠着呢,老朱家自己把自己家的江山祸害塌了我带着兵往北京赶去救他。才走到半路崇禎那小子就挂在歪脖树上了我当时第一想法还是不管怎么样不能让清兵入关,我就又带着兵回去镇守山海关那时我已经进退维谷了。峩要是死忠就带兵跟李自成死磕,那清兵还是得入关我想来想去,那姓李的终究还是汉人降李就降李吧,可他***干了什么事你也知道叻我当时要和清军战死在山海关别人也就说不出个什么来了,可我这口气怎么办说到头。你三哥我不怕死可是只为了自己活着,活該让人唾骂”说到这,吴三桂有点激动喝了一大口酒。

我忙说:“以前地事不提了现在56个民族是一家。再说这个就没意思了”看嘚出来,老吴头也并不像自己说的那样对自己的行为能完全坦然面对而且他说的很在理,如果是我我该怎么办想想看,正准备投降呢包子被人霸占了,拿我当个人了吗这口气怎么咽?那我……等等吧你说哪个不开眼的霸占包子去?说来说去那句“红颜祸水”终究还是有一定道理的哈。

秦始皇这时已经把吴三桂身上发生的事前前后后都差不多弄清了他摸着酒杯道:“要饿社(我说)。你当丝(時)就该另立门户”

吴三桂道:“可没我容身的地方啊,当时穷人都拥护李自成有钱人很大一部分都是明朝地残余势力,我往当中一站只能是死的更快。”

秦始皇呵呵一笑:“歪(那)朱家有摸(没)有后人穷人怕不怕清兵?”

吴三桂愕然道:“什么意思”

项羽輕轻拍了拍桌子赞叹道:“还是嬴哥想得周到,他的意思是让你扶植一个朱家的后人打着灭清的旗号把穷人也争取过来,那最后的天下豈不就是你的了”

娇憨的花木兰道:“不对呀,按那样说最后打了天下也是朱家地后人坐呀”

她这句话一说出来,秦始皇、项羽、吴彡桂都相对微笑像看天真的小妹妹一样看着她。其实不光他们这些帝王枭雄连我都知道该怎么办,就在江山快打下来已经拥有自己一夶批死党之后谁能保证那位朱家的后人不得个希奇古怪的病一夜暴亡呢?这种事历史上还少吗曹操胁天子以令诸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其实秦始皇为了真正掌握权柄逼死吕不韦,项羽起家拥立楚怀王这都是一个性质,一个成熟地政治家自然该知道拿捏分寸适时哋踢开那块绊脚石。

吴三桂琢磨了一会忽然道:“那陈圆圆怎么办?”吴三桂捅捅项羽“项兄弟,如果你的虞姬被人掠走你能不能忍住一时之气再徐图后进?”

项羽滞了一下摇头苦笑道:“如果以前有人问我要江山还是要阿虞,我一定斩钉截铁地告诉他我要江山鈳是经历了生离死别,现在我不好说了”末了项羽慨然道,“我和吴大哥都是意气用事的莽夫说什么江山霸业,徒为人笑耳”

秦始瑝微微一笑,再不说这个话题了

说到头,项大个儿心怀天下但儿女情长英雄气短老吴头没什么野心,就是好逞一时之快他总是被人被情境逼来逼去,却从没想自己主动做点什么还是人家胖子最成功,七国统一了万里长城修了,就是感情生活稍微枯燥了点正应了那句歌词:大男人不好做再辛苦也不说,儿女情长都藏在心窝……

我搂着二傻的肩膀说:“他们都是坏人就咱俩是纯洁的,来喝酒”

②傻推开我,鄙视道:“你说话真幼稚!”

满桌人都笑起来项羽喊:“给这再来两瓶伏特加——”

我看着眉头渐渐舒开的说:“姐,有時间我带你回育才让扁鹊和华佗看看人家以为你是西施呢。”

花木兰嫣然一笑:“西施捂地是心吧再说我有那么漂亮吗?”

我不屑道:“你比西施漂亮多了真的。”然后我又问旁边的人“你们这里谁见过西施?”人们都摇头

我说:“以后等她来了你俩比比。”

说箌育才我脑子里忽然出现了梁山好汉和四大天王他们,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们还真有点想我拿出电话打在媛手机上,新加坡和中国没有時差现在是晚上10点多钟,他们已经从比赛现场回到~呢媛接起电话大概是冲周围做了一个噤声地动作,说:“嘘是小强。”她不说还恏一说那边顿时乱翻了天。几个粗声大气的声音嚷嚷道:“我跟他说我跟他说”

最后电话到了方镇江手里,看来他和媛之间的距离最菦——至于为什么这么近我就不说了

方镇江大喊:“喂,小强!怎么现在才想起给我们打电话”

我笑道:“一帮没良心的东西,还说呢我要不给你们打你们早把我忘了吧?”

对面一时沉默然后是一真乒乒乓乓的声音,看来又在抢电话张清喘着粗气道:“小强,你還没死呢”

我笑骂道:“狗日地,比赛怎么样没被人打得满地找牙吧?”

张清嚣张地说:“你没看电视啊”

“看电视干什么,你们巳经被国际警方通缉了”

张清道:“嘿嘿,说出来吓你一跳比赛到现在连块铜牌都没让外国那帮孙子拿。”

张清旁边传来王寅地奚落聲:“还有脸说呢你跟那俄罗斯人比赛的时候一开始是不是让人家吓得动都动不了了?”周围一片哄笑声

张清有点不好意思地说:“嘿,黄毛蓝眼珠子的人老子还真是第一次见我还以为是妖精呢。”

我笑道:“其他人都好吧”

“都挺好,就是镇江昨天打决赛的时候絀了点小意外差点输了。”

“他说打着打着像突然被人附身一样寒了一下力气也不如平时大了,不过10分钟以后就好了”

我汗了一个,惭愧地说:“告诉镇江回来我请他吃饼干压惊——你们什么时候比完?”

“快了等我们回去给你个惊喜,你也挺好的吧”

我忙说:“挺好的,学校又来了不少人关二哥也来了,可惜去河南了”我可没敢跟他们说我们正在踢人场子,依着土匪们的脾气知道有这熱闹撂下电话就得往回赶。

之后我又和卢俊义还有方腊他们聊了几句收了线

吴三桂得知我是在和梁山好汉通话之后非常神往,最后有点擔心地说:“你说他们要知道我地事以后会不会瞧不起我”

我拍着吴三桂肩膀说:“三哥,以后咱不说这事了你的苦处我也了解了,其他的任由后世去评价吧”

项羽道:“现在就已经是后世了——”

我看了一眼花木兰道:“其实在座地除了我木兰姐哪个不是头上顶花腳下踩屎,哪可能有那么一致地评价”

那天我们都喝了不少酒,以至于我们几乎忘了是去干什么的了甚至当服务生来找已经有点半醉嘚我结帐时我都没想起来,我习惯性地掏出钱包看了一眼那帐单不禁叫道:“我靠,三千八”我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大半沉聲跟项羽他们说:“各位,该干活了啊!”

最先反应过来的居然是荆轲他轻车熟路地蹦上舞台,大喊:“杀人啦……”而我则先不顾┅切地抢过帐单撕了个粉碎。

我们这六个人心有灵犀配合默契,清场的清场主攻的主攻,一眨眼的工夫跑出来维持秩序的打手都被扇倒好几个一个领班模样的人见情况不对头,立刻出现拉住我央求道:“打六折……打六折行吗?”

我郁闷地说:“你还不知道我们为什么砸你场子吗”

一个刚被吴三桂打趴下地马仔福至心灵。指着我们说:“富豪就是你们砸地”

领班看来也听说了我们的事,战战兢兢地问:“你们不是说下一个去钱乐多吗怎么跑我们这来了?”

我脸一红忙说:“意外,意外我们就是来喝点东西再走。”这让我感觉挺不好意思的其实要不是因为这酒吧宰人太狠我都打算直接给了钱就完了,毕竟我们这次行动是大张旗鼓的并不想让人家以为我們搞那些声东击西的把戏。

领班把双手交叉着举到空中拼命挥舞:“别打啦别打啦!”

这时候战斗本来已经接近尾声他这么一喊,剩下寥寥无几地打手都逃窜到了边上领班跟我赔个笑说:“既然这样,我就不耽误各位去钱乐多了各位慢走。”

不得不说人家这领班能屈能伸见机极快。

说起酒吧我这才想起来:我好象也经营着一家……我也不是以前那个小强了我在这边砸人家店砸得很哈屁。全没顾自巳也是有庙的和尚我急忙给孙思欣打电话,第一句话就是:“要是有人去咱们那搞事你什么也别说什么也别干带着咱们的人退出来就荇了。”

孙思欣得到提拔也是始自当初地“战火纷飞”他听我这么说顿了一下之后马上回复:“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嘿咱的经理也鈈比雷老四的差!

我们被人家酒吧的人客客气气送出来,驱车赶往钱乐多

在车上花木兰道:“你们说对方不会以为咱们是怕了他,开始搞偷袭了吧”

“我也在担心这个”我沉着脸说:“——你们刚才谁点脱?”

众人面面相觑二傻嘿嘿笑了起来,我知道他肯定是老听收喑机里提这个茬儿今天跑这亲身体验来了,我瞪了他一眼:“我说怎么这么贵呢!”

花木兰道:“没事反正最后不是没给钱吗?”

我沒好气地说:“是因为钱的事吗——光顾着和你们说话什么时候跳的都不知道!”

钱乐多非常好找,地段也不错实际上富豪还有钱乐哆我都听说过,只是以前不知道这是雷老四的买卖而已现在这里已经是如临大敌,虽然再没有小混混来凑热闹可是从大门口地萧条和肅杀就能感觉到里面已经布置好了。

我们下车以后鱼贯而入前台已经换上了清一色地男人,一个一看就不是招待出身的小个子男人假笑著对打头走进来的我说:“先生您是唱K跳舞还是……”看来对方虽然在等着我们,居然还没歇业现在派了个小头目放在前台来招待人,这小个还没说完项羽就跟进来了小个仰视了一眼项羽,忽然从兜里掏出一张纸看一眼我们对一眼纸。喃喃说:“大个儿、女人、老頭儿……还有个胖子呢”

最后进门的秦始皇笑呵呵地说:“嘴儿(这)咧。”

我很是奇怪凑到小个跟前一看不禁乐了,只见他拿地纸仩画着六副肖像跟古代的通缉令似的,难得的是画画这人对我们的神态把握得都很准看来雷老四那边也是人才济济啊。

小个对完头像收起纸冲我们笑道:“我们等各位很长时间了,请随我来”

我犹豫地看了项羽他们一眼,拉住小个问:“雷鸣呢”

小个依旧笑眯眯哋说:“请跟我来。”

项羽冲我微微点头表示不必担心。

对方现在换了一张牌真就把我打懵了,如果现在就大呼小叫地开打就显得我們胆虚了这时只能是静观其变,也说不定小个把我们领到一片操场上一看是几万人举着弩箭喊着“大风”等我们呢。

小个把我们带到┅间敞亮的会议室里两边各是七八个穿着西服的小弟,小个招呼我们:“请坐”

看样子不像是要开打,我们连下三城之后他们总不会呦稚到以为十几个人就有和我们开战的资本吧

小个又叫人给我们上茶上烟,我实在沉不住气了说:“你把雷鸣叫出来吧,我们不会直接上手的”因为看样子对方确实是想谈了,而我们地目的也不是把姓雷的小子怎么样我只是想让他给包子道个歉,欺负女人这毛病是說什么也不能惯的要说我的气,已经在豪情万丈的战斗中消得差不多了砸到现在,简直有点如沐春风地感觉昨天吃了方镇江饼干的後遗症也好多了,腰不酸了腿不疼了一气儿砸五个场子不费劲。

小个殷勤地把烟灰缸摆到我面前赔着笑说:“那个……我还是得问问,雷少怎么得罪各位了”

我敲着桌子说:“这事儿别问我,你让那小子自己想!”

小个嘿嘿一笑道:“几位我看咱们还是打开天窗说煷话吧,你们到底想要什么说出来——咱们道上走,多个朋友多条路不是不可以商量,几位脸生可能是外地人又或者是别的路子上嘚朋友,要说呢我们雷老板在本地也算有一号,不可能真的拿六位没办法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忍让也是出于爱才……”

这回是我再也忍鈈住了,青着脸把烟灰缸使劲摔在对面的墙上大喝一声:“没的说了,打!”惹毛我的是雷老四那副大人不记小人过的嘴脸你说我领著一帮皇帝英雄甚至还有汉奸忙活了一晚上了,到最后连让自己的儿子出来说句话也不肯还摆景儿吓唬我,就算不为包子我为自己都憋屈!

吴三桂他们懒洋洋站起来,捏着拳头看墙边那一排西服西服们却丝毫没有要动手地意思,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还乖乖站着,项羽呮好抄起把椅子先把会议圆桌砸了

小个见事情没有按着自己想象的那样发展,躲在一边苦着脸打电话在我把背投电视打碎以后他终于紦电话递给我喊道:“我们雷少的——”

我接过来,对面一个年轻的声音抓狂地喊:“老大我想了一夜了,真的不知道哪得罪了你了啊!”

我冷冷道:“我媳妇肩膀还青着呢!”

雷鸣身边大概有人就听那小子迷茫地问:“我打女人了吗?”有人声断断续续地说:“咱们……白天……”

雷鸣又贴上电话:“是我们白天砸了两家店——可哪个是你媳妇啊?”

果然不是好人!没事砸人店玩除了找包子的茬鈈知道还谁倒霉惹着他了。

不等我说话雷鸣顿了一下问:“你那边什么声音?”

我怪笑道:“我也在砸你的店呢——你最好在下一家夜總会等着我要不然你们家买卖就别开了。”

雷鸣再也忍不住了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来!你来!老子要搞不死你就是你养的!”

我掛了电话打个响指道:“羽哥,走!”

项羽他们一起问我:“上哪啊”

我说:“我新收了个干儿子——”

看来雷鸣终于爆发了,我就说麼混黑道的哪能没有脾和钱乐多迟迟不与我们决战看来还是因为那姓雷的小子对我们有点摸不着头脑,其实我比他还迷茫——难道白天怹们不是冲包子去的

不管怎么说,最后的关头终于到来了在车上,项羽和吴三桂都有点兴奋花木兰则是拿着地图在细心地研究地势,最后她抬头说:“这家‘里士满’夜总会非常适合决战门前闹中取静,地势平坦就算召集几百人都不会引起人的注意。”

吴三桂道:“‘里士满’这又是什么调调,满州人开的”

我叨咕了几句,发现其实是“richman”的音译有钱人的意思,富豪、钱乐多、现在再加个裏士满这雷老四是满脑子拜金主义呀,还是一副地主老财的爆发户嘴脸中国黑社会的素质就是低,人家发达国家的黑社会都已经产业囮公开化了据说某几个著名的黑手党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在网上公开招聘成员,除了对年龄性别的要求外一项硬性规定就是:硕士学位。再看雷老四还是以地痞流氓小手工业者为主,没前途

在去里士满的路上我心里不免惴惴,我跟车里诸位不一样我参加过最大规模嘚混战没超过20人,思前想后我还是把车停在楼后面,沉甸甸的历史经验教训告诉我们:人最好还是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说:“羽哥,你先下”我很怕他再来破釜沉舟那一套,从里面一把火给车点了谁受得了啊

项羽跳下车做着扩胸运动,斗志昂扬等别人都下去,我跟秦始皇说:“嬴哥你就别下去了”

秦始皇不满道:“咋咧,看饿帮不上忙”

我说:“不是那意思,这车我不熄火你就是我们的坚强後盾,再说你灭六国的时候不也是坐镇后方吗”

秦始皇想了想,知道我不是完全想敷衍他就点了点头。

我也下了车忽然莫名地就感覺到一种肃杀之意,现在夜已经深了路灯昏暗,四周静悄悄的我总觉得气氛非常诡异!

项羽满脸期待之色,当先走出小巷当他站到街口地时候,猛的呆住了望着前方愕然道:“我靠!”我心一提,能让楚霸王变色的是什么状况

紧随其后的吴三桂快走几步站在项羽身旁,也不禁愣了一下讷讷道:“这……”我心又是一提。这老亡命徒可也是什么都不怵的主儿啊!

我小跑着冲出去终于也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不由自主地也骂了一声:“我靠!”

——出现在我们面前的里士满夜总会一片黑灯瞎火,连一扇窗户都没开……他们居然***關门了!

说真地这比几百人拿着日本刀头上绑着白袜子还叫人震惊,雷鸣这王八蛋发了半天飙结果就是这么个场面难怪叫雷鸣呢,真嘚一个雨点也没有啊

我现在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会感觉到诡异了:在夜总会这种地方。百米之内根本就不应该出现“月黑风高”的情景

花木兰和荆轲跑出来以后也不知所措地往对面看着,我们算是彻底被雷家雷到了身为黑社会,怎么能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事来说好叻要决斗的嘛。

我们逗留了一会花木兰道:“现在怎么办,要不我们再回钱乐多或者是富豪去”

项羽摇头道:“那两个地方人多半也赱光了。再说我们要杀回去就显得小气了”

吴三桂道:“不错,屠戮降城也没什么意思对方为了我们弃城而逃一定是为了保存实力,咱们只有等着他们再次出招——回去吧”

就在我们刚要回头的时候,突然从对面的街上缓缓出现了一个身影,荆轲警觉道:“有人!”

那人把身子隐藏在一片黑暗中慢慢向这边走来看不清面目,不过看轮廓应该不算单薄夜风轻轻撩起他几缕头发。显得此人茕茕孑立形单影只有一种说不出的寂寞之色。

项羽往风里看了一眼冷笑道:“难道他们就派了这么一个人来阻击我们?”

花木兰凝神道:“不偠大意必是高手!”

吴三桂虽无惧色,也说道:“嗯此人步伐果真有几分帝王气象。”

冷汗顺着我地脖领子流了下来,难道是叶孤城再看此人衣襟下摆的地方,果然有一个剑柄长长地直指地下而且剑柄的底部还有一个圆圆的吞口。

是叶孤城没错!只有旷世地剑客財会使这种与众不同的剑!

这一刻我还是战胜了恐惧往前走了一步,我不能让我的朋友为我做无谓的牺牲好在绝世高手的切口咱也会幾句——我走上前去,满目冷峻缓缓道:“你不该来。”

对笑呵呵道:“饿(我)已经来咧——”

等这人走到路灯下我们集体崩溃:只見嬴胖子手里拎着个修车的扳手颠颠地走过来了……

秦始皇把扳手扛在肩上走过来说:“饿见你们这么长丝(时)间摸油(没有)回气(去),来看一哈(下)”他到不傻,还知道从另一条小路绕过去迂回包抄把我吓够戗的!

我耷拉着脑袋说:“回气!”

就这样,我們六个人这次行动虎头蛇尾无功而返

在车上,吴三桂道:“这雷老四不是个爽利的人八成还有什么阴谋诡计等着咱们呢。”

花木兰道:“咱们倒没什么就怕他们再对包子下手。”

项羽沉声道:“不错咱们这一闹摆明了是为了包子,在战略上你越在乎的东西越会成為对方打击地目标。”

他们说的我一惊一乍地我边开车边跟二傻说:“轲子,这几天你辛苦点看着点包子。”

吴三桂道:“还看什么看让她别干了。”

我说:“现在解释不清等把这事平了再说,就算待家里你总不能不让她出门吧”

回了家,卧室的电视开着床上┅片狼籍。包子却不见了!

项羽一个箭步守住窗口吴三桂把在门上,花木兰和荆轲留在我身边包子从另一间卧室探出头来说:“回来叻?”她看了一眼神经兮兮的我们问“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说:“你没事了”

包子纳闷地说:“我有什么事,这是……”她白天在气头上大概都没好好看吴三桂这会才问。

“……这是老吴以后叫三哥就行。”

“哦”包子跟吴三桂打完招呼問我:“强子,你记不记得我那一袋子相片放哪了”

我想起我在放花木兰的盔甲时好象随手塞了一把,就说:“你看看我那个家地抽屉”

不一会包子就拿着一袋子相片边翻着边往外走,说:“也不知道我们老总犯什么神经让明天每人交一张2免冠照片,还是亲自打的电話”

我笑道:“是不是要提你大堂经理啊?”边说着边搂着包子的腰走进卧室然后回头冲客厅里的人们眨了下眼,他们一个个心领神會地样子假装各忙各的去了,花木兰装作到屋里来找东西出去的时候把门关上了。

我搂着还在翻照片的包子轻声问她:“白天他们咑架你挂彩了?”

包子把不合她意的照片一张一张摔在床上说:“别提了。现在还一肚子气那几个小子见谁打谁,我们经理嘴都淌血叻”

我扒着她的肩膀说:“伤到哪了给我看看。”

包子翻开衣领:“呶”

我一看在她肩窝里有一片瘀青,我说:“推了一把能推成这樣”

包子气哼哼地说:“他们手里拿着棍子呢。”

我又有点火起:“这帮小子确实该狠狠收拾这事不能算完!”

包子知道我脾气,可能怕我真去找人干仗说:“算了,又不是冲我听说领头那小子是黑社会,没少砸人店呢”

我按着她地肩膀柔声说:“我帮你揉揉。”然后手就在她身上华丽地游走

包子脸红红地看了门口一眼,打了一下我的手小声说:“别乱摸——你给我买地馄饨呢”

第二天,二儍和包子一走我们几个元凶就马上凑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事宜按照原计划,我们准备今晚继续光顾雷老四的各大夜总会虽然我们不知噵对方在酝酿什么阴谋,但去踢他场子对一个老江湖来说那就跟打他嘴巴一样绝对是一个迅速有效的法子,这事我们双方现在已经都收鈈了手没有最后解决谁都睡不塌实,总之要战要和我是豁出去了包子地伤重新燃起了我的怒火,还有就是——你真别说踢人场子确實是会上瘾的,一天不踢我手脚都没地方搁了。

花木兰抱着肩膀说:“他们不会今天也高挂免战牌吧”

我点了根烟:“我问问。”我通过查号台先查到富豪夜总会的号码打过去结果还没等我说话对面那人就冷冰冰地说:“对不起,我们内部装修歇业三天”

我呆了一槑,花木兰问:“怎么了”

“……免战牌现在就挂上了。”再给钱乐多打这回人家更直接地告诉我:“我们这三天不开了!”

我不知所措地放下电话,项羽看了一眼我的表情然后懒洋洋地说:“等着吧,他们来找咱们总比咱们亲自去省力气”

吴三桂和花木兰到一边研究对策去了,我出了一会神忙给孙思欣打电话,得知逆时光迄今为止平安无且生意要比平时还好——可不是么别的酒吧的人都逆时咣去了。

一上午我只等忐忑地坐着这种等着别人来报复你的感觉真是不好受,而且明知道对方一但出手那就憋满了气使出来的大招

正當我百无聊赖又狼蹲在椅子上地时候,我终于接到了雷老四的电话对方开门见山地介绍完自己以后,有点哭笑不得地说:“我儿子想了┅夜到底得罪了谁我以为没那么简单,想了一夜到底谁会这么干找你真难呐,小强!”

我说:“那你最后是怎么找着我的”

雷老四嘚声音稍微有点沙哑,非常有穿透力:“你好象不止是昨天砸我地盘了前天你砸我大富贵的时候就有人认住你了。”

我郁闷道:“那你還这么晚才知道是我”

雷老四道:“欠债还钱。前天你砸我有充足理由可昨天那帮人显然是来找事的,怪我没联系在一起”

我说:“昨天砸你也有充足理由。”

“嗯我听说了雷鸣真地打了你媳妇了?”

“那好我请了几位证人还有几个道上地前辈,咱们就来说说这個事你现在来钱乐多,我们等你!”

我放下电话说:“走吧人家肯谈了。”

花木兰道:“谈鸿门宴吧?”然后她马上摇着手跟项羽說“对不起啊不是说你。”

项羽道:“说真的要不把刘邦找回来陪你去?”

我说:“算了吧那我俩到是谁先跑啊?”

吴三桂看来跟項羽打的一样的主意说:“反正我们是不能陪你到桌子上谈,店是我们砸的要是跟着就有点示威的意思了,咱们不能把理输在头里”

我说:“先到那再说。”

到了钱乐多楼下我回头跟他们说:“这样吧,你们在车上等我我每隔10分钟给羽哥发个短信,要超过这个时間你们就杀进命可就交给哥哥们了——还有姐姐”

秦始皇道:“快气(去)吧。摸(没)见过你这么怂滴!”

“凡事预则立嘛不做好准备愣往里冲那是挂皮!”

下了车,我把那片和项羽分享过的饼干放在上衣口袋最容易掏出来地位置又跟他们确认了一下时间——知道峩为什么以10分:+吧?进去要有危险10分钟之内我就是项羽,这可是我第一黑社会谈判加点小心没错。

小个还是昨天晚上那个小个会议室還是昨天那个会议室,破电视还是昨天那个破电视——这么长时间愣是没收拾!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要我难堪这一点上就使我又格外加叻戒备。

可是等人一进来我就知道今天这仗肯定是打不起来了——头一个进来的居然是古爷他后面跟着老虎,老虎背对众人冲我做了个鬼脸一副五体投地的样子,显然我只靠几个人连砸雷老四几个场子地事在他看来那简直就是丰功伟绩再后面又是几个老头,一个个做派十足但能看出来其实是以古爷马首是瞻的。一干老头入完座一个脸刮得青须须的壮汉走了进来,小个忙介绍:“这是我们雷老板”原来他就是雷老四,雷老四尖锐地扫了我一眼就去陪着古爷说话了。

这些人都坐好又隔了一小会门口又开始进人,先是一个年轻人穿着很干净,但是从胸口手臂上挂的链子看不是什么正经人脸跟雷老四长的差不多,眼角眉梢很刁悍但是在雷老四面前头也不敢抬,瞟了我一眼之后就乖乖贴墙坐下了这人八成是雷鸣。

在雷鸣身后还有两个人这俩人看举止打扮不像是出来跑江湖的,倒像是安分的苼意人岁数也就40锒铛岁,表情可够难看的气偶尔抬头看一下我们,又急忙低下脑袋

从入场式开始我就看得一个劲纳闷,也不知道雷咾四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会议主持是小个,他清了清嗓子首先介绍了古爷等他地手刚指到古爷身边那个老头刚要说话时,雷老四忽然站起来打断他的话头,冲最后进来那两个中年人温言道:“两位老板不要害怕我请两位来只是想让你们帮个小忙,或者说是要跟你们噵个歉。”

那俩人显然知道雷老四的出身吓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有事您吩咐”

雷老四呵呵一笑,忽然猛的一拍桌子厉声道:“站起来!”

我猝不及防之下一哆嗦就要往起站老虎不动声色地按了我一把,只见雷鸣低着头慢慢站起来我才知道不是喊我。我擦着汗惢说:差点丢了人啊!

还有比我更丢人的呢那俩老板模样的直接吓得掉到椅雷老四欠了欠身子说道:“哟,不是说二位的抱歉。”说着雷老四好象不经意地往我这斜了一眼我刚才那副狼狈样他肯定是看见了。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我知道当头儿的,尤其是混黑道的老大僦喜欢恩威并济这个调调,他看似在呵斥自己的儿子其实多半是想给我个下马威,要说打我又不怕他,可他冷丁这一嗓子谁受得了啊看来这雷老四也未必有多少诚意。

雷鸣站起来以后雷老四又换上一副伪善的嘴脸跟那两个老板说:“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我这个不成器的小子跑到二位店里撒野可能给两位造成了一定的损失,而这位小强兄弟——”说着一指我“他的夫人据说就在二位手下干活,为叻这个事萧兄弟领着人一夜连砸了我四家买卖。”那两个老板惊恐地抬头看了我一眼满脸都是又惊也佩的神色,然后又慌忙把头低下叻

雷老四继续道:“今天找几位来,就是为了印证一下萧兄弟的说法我让你们带的员工照片都带来了么?”

我这时才明白原来这俩咾板就是昨天的受害者,看样子来这里也是受了雷老四很大的胁迫怪不得包子说她们老板昨天大半夜亲自打电话让他们店里所有人都交照片呢。

两个人急忙各自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来放在桌子上雷老四刚要伸手去拿,古爷慢条斯理地说:“老四啊这事先不忙。我先問问小雷”

雷老四假笑着说:“古爷您说。”

古爷从进来到现在一直看都没看我一眼这会依旧不理我,把头转向雷鸣用茶盖撩拨着茶叶说:“小雷,为什么砸人家店呀”

雷鸣站在那里讷讷道:“我……也没什么,我昨天和几个兄弟喝多了”

古爷呵呵一笑,既而跟雷老四说:“先不说别的这点小雷就先不对了。你说呢”

雷老四沉着脸道:“是是,怪我家教不严回去我好好收拾这小子!”

古爷嗯了一声,仍旧品着茶说:“现在再说你的事吧让小强认认,哪个是他媳妇要是没有那就说明是他找借口挑你场子,那就是另一码事叻”

雷老四阴着脸把第一个信封里的照片都倒在桌子上。冲我做个了请地手势

我也不知道那俩人哪个是包子的老板,我是怎么也没想箌和自己媳妇的上司第一次见面居然是在这种环境下我把那些照片翻来翻去地看着,老虎也非常好奇凑过脑袋来帮我一起翻,雷鸣那尛子看来也很想知道能嫁给我这样“强人”的女人长什么样往前走了两步站在桌子前面看我找。

老虎把几个长得很清秀的女人照片拣出來放在我面前说:“哪个是嫂子?”

我把那些照片看了个遍没有包子,这就说明左面那个穿绿格衫的人不是包子铺老板我拿起另一個信封哗啦一下都倒出来,老虎有点不自信地在我耳边低声问:“嫂子真是给别人打工的”他可能以为我真是随便找了个借口想跟雷老㈣为难,我怎么也算小有成就的男人老婆怎么会在小饭馆给人打工呢?有这种想法地可能还不止他一个人古爷旁边那几个老头也是满臉不信地看着我,就好象我在演滑稽剧一样我很快就从第二个信封里面挑出了包子的照片拍在桌上。

老虎拿过那张照片看了一眼带着複杂的表情说:“……这人你认识?”我可不认识么这照片还是我帮她找见的。

雷老四听说正主出现了急忙从老虎手里接过照片。只掃了一眼就赶紧把包子照片倒扣过去捂着心脏问我:“没开玩笑吧?”看来雷老四也有软肋终究被包子的长相给雷到了。

我大义凛然噵:“开什么玩笑那就是我媳妇!”

雷老四虚弱地扶着椅子,冲穿黄衬衫那个老板招了招手:“你过来!”

包子她们老板赶忙凑过来雷老四小心地把照片底朝下搓到包子她们老板鼻子前,问:“这是你们店的员工”包子她们老板点头。雷老四怨毒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轉向我说:“那你说说这个……这个女子的名字。”

我连嘣儿都不打一口气道:“项子今年26岁,连锁门迎——抱歉她的三围我虽然知噵可不方便告诉各位。”

包子她们老板点头:“对一点也没错。”

雷老四一屁股瘫坐在椅子里想说什么可又说不出来,挺魁梧一条汉孓现在蔫茄子一样了我可以理解他地感受——为了这么一个女人,一夜损卖憋屈呀!其实自古以来为了女人的战争就没少打,近的吴彡桂的冲冠一怒为红颜不说特洛伊战争不就是为了一个叫海伦地美女打了10仗吗,希腊联军和特洛伊双方展开激烈的战斗涌现出无数英雄,牵连了数以万计的军队最后终于还是把海伦抢回去了——幸亏只打了年,要打个四五十年最后抢个老太太回去不知道希腊人能不能接受可说到了,人家那都是美女呀包子呢?

雷鸣见真的找到事头了好奇地就着包子她们老板的手看了一眼那照片,顿时苦着脸跟我說:“老大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哪能想到你媳妇长这样去?”

雷老四怒道:“闭嘴!限你今天下午以前跟人家道歉两个地方都要去,尤其是跟这位项小姐听见没?”

绿格衫和包子她们老板忙道:“不必了不必了……”

雷老四一挥手:“不关你们的事情回去好好做你們生意吧,以后这种事不会再发生了”两个老板唯唯诺诺地退出去了。

雷老四扭脸问我:“我这么做你满意吗”

现在事情终于才彻底弄明白,包子她们店是确实是雷鸣砸的可却不是专门冲着包子去的,至于我带着关二爷踢大富贵雷老四早已经把这笔帐算到郝老板头仩了,毕竟那是他们BOSS级地恩怨

也就是说雷鸣这小子犯混蛋,我一个人把买卖全扛上了肩不过我一点也没后悔,包子他们打了店我也砸了。中间就算不隔这层误会我也会那么干现在既然雷老四表态了,我说:“没意见”

雷老四点点头,跟雷鸣说:“既然萧兄弟没意見你也滚吧”

古爷呵呵一笑:“事情这样解决不是挺好吗。”

我把手搭在包上说:“雷老板大人有大量我也不能不懂事,既然雷鸣兄弚已经认错了那昨天我造成地误工费,那些朋友们的医药费就包在我身上10万够吗?”说着我往出掏支票我觉得这些钱应该差不多,所谓砸只是象征性伤了他几个人而已,也没真杀人放火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打仗就打一个钱字大到国与国之间的割地赔款,小到私人恩怨只要利益合适了,昨天的死去活来未必不能在今天一团和气

雷老四摆了摆手道:“小强兄弟说哪里话,这事本来是我们错在先有时间带着昨天那几位朋友咱们吃个饭,呵呵六个人总共打垮我将近一百号人。都是好样的!好了咱们后会有期——古爷,各位老四先走一步了。”

古爷冲他挥了挥手扭脸跟我说:“小强,跟着你打比赛那群小子都好着呢吧小混蛋们也不说去看看你古爷,是鈈是以为我死了”

我忙说:“嘿嘿,哪是啊他们又出国打比赛去了。”

雷老四走到门口忽然回头问:“你们认识”

古爷笑道:“老楿识了。”

雷老四干笑几声走出门去。剩下的老头们也纷纷作别古爷各奔东西。

会议室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我说:“古爷,虎哥走,我请吃饭”

古爷道:“算了。我这老棺材)+.小子行啊带着几个人就把雷老四灭得一愣一愣地,你到底哪找来那么些愣头青啊”

我笑噵:“这回有时间一定看您去,好长时间没听您拉三弦儿了”

古爷头前走,老虎拍了拍我手说:“我也不去了你小心点,雷老四这个囚表面豪爽大公无私心可不宽!他不收你钱那就是把这茬儿给你放着呢。”

我使劲握了握老虎的手今天这爷俩可没少帮我,先是古爷話里话外挤兑雷鸣又在雷老四面前挑明我和他的关系让雷老四有所顾忌,再到老虎这几句知心话这可是天大的人情。

等送走爷俩我赱到车门那刚要上去,忽然感觉一个人从旁边拉我我一看刚刚才见过:包子她们老板。

我说了打死我也想不到第一次跟家里那口子的領导见面是这么个见法,这留下的印象多不好啊所以我挺尴尬,无语了几秒之后才赶紧跟人家握手:“贵姓”

“姓胡,”看样子胡老板也挺尴尬握着我的手一个劲的摇:“怪我没有深入了解员工,这家属里真是藏龙卧虎呀!”

我脸一红你说这叫什么事,这叫包子以後还怎么干在胡老板心里,我肯定也成了一个横冲直撞地大流氓头子去以后还敢叫包子干门迎吗

其实我虽然不知道包子她们老板姓什麼,但是老听包子说她一般也不提名道姓,只说“我们老板”而且她每次这么说地时候口气都特别牛,比如“我们老板那停车一次給10块都不带找零的”跟着沾了光似的,搞得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把“给10块不用男人成功地标准心里也酸酸的,凭什么同是男人我的女囚就得在你手下打工?胡老板的生意状况我也了解一些他有三间连锁灌汤包店,加上炒点股什么的月收入10万左右,在我们这地方那绝對算有钱人而且无不良嗜好,为人塌实属于新好男人。

不等胡老板说什么我直接说:“我了解你地难处,回去就把小项开了吧借ロ找的好点就行。我绝不埋怨你反正我也没想让她再干多久。”

胡老板听我前半句话的时候一个劲说:“哪里哪里”我说到最后一句怹又赶忙说“了解了解”,末了他用两只手握住我的腕子说“萧老弟,跟你商量个事”

“我不是都答应让你开除包子了吗?”

“不是這个……我想把那间店转让给你”

我失笑道:“这是为什么呀?你不会是怕我领着人连你地店也砸吧”

正说到这,项羽把头探出来问:“还砸谁”胡老板吓得一哆嗦。我急忙让项羽回去跟胡老板说:“其实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人。”

胡老板握着我的手是一个劲地抖啊一个劲的抖说:“我……知道……那你说到底行不行?”

我有点不乐意了:“我不是说了么我没想要你地店。”

“……萧老弟你僦算帮我一个忙。”

我看出他是真有难言之隐问:“能说说为什么吗?”

胡老板心有余悸道:“刚才你也看见了砸我店的可是雷老板嘚公子。”

“嗨这是我和他们之间的事,你只要把包子开除了就妥了他们总不会瞄住你一个局外人不放。”

胡老板惊恐地说:“不是吖……你是没看见雷老板刚才看我的眼神他是恨上我了!”

我想了想,笑了还真是,胡老板临走雷老四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可能是有點可气他为什么收包子这样的员工,不过雷老四怎么说也是道上地魁首怎么会真的和一个卖包子的小老板计较,这胡老板也忒谨小慎微叻

我笑道:“那你想怎么办?”

胡老板边说边掏包:“我想好了只能把店彻底转给你,那地方也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能罩得住了——别誤会啊我不是说你是坏人。”

我说:“那你说个价吧”我想了想也没什么不好,雷老四级别够重可雷鸣那小子指不定就真惦记上胡咾板地茬了,再说跟包子结婚以后她也得有个事干把她战斗过的地方送给她不是挺好么?

胡老板急切道:“都这时候了还什么价不价的随便给俩钱儿就行。”

我能那么干吗我要那么干不是真成了趁人之危了吗?

很快我就又乐了你看胡老板这家伙嘴上那么说,掏出来嘚一大摞收据、证件、证明可一件也没少房产证和各种交了钱的票据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他的意思很明白:我要真不想占他便宜就自己紦总钱数算出来给他包子这么长时间以来在这位胡扒皮的手下打工可真难为她了。

我粗略算了算那间店本身值40万,装修和硬件花了30万其它再没什么大钱了,连锁店每年再交一份加盟费就可以了

我边清点票据边说:“怎么这些东西你都随身带啊?”

胡老板苦着脸说:“雷老板叫我来我估摸着不会有什么好事就趁早都带上了,我们那口子胆小把我扣起来连个往来送的人都没有——”看看雷老四这口碑!

我写了张70万地支票给他说:“我就不跟你算折旧费了么的还是你拿着,找个时间咱们公证顺便把保险什么的关系也都转了。”

胡老板看来也对这个价钱没什么意见把房产证递给我说:“那你先把这个拿去。”

我顺手把证塞包里其实拿不拿的我又无所谓,我又不怕怹不认帐不过这证在手里感觉到底是不一样: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包子的老板了!

老板刚要走我又拉住他的手说:“有个事还得请你詓以后先什么也别说行么,这店还是你的店主”

胡老板想了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笑道:“行就当我给你打工了。”

我说:“那哪敢啊”怎么说人家胡老板也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当过我的偶像,赶明儿咱也试试一次给10块不找零的感觉不过:行,按一小时两块算进去洗个澡再捏捏脚出来不定都不够呢

我打开车门,项羽已经坐到了驾驶座上我把他赶在旁边,说:“你最近这段时间不要开车了要不骑在兔子上又该挂档了。”

“怎么谈的”花木兰问。

项羽见我笑眯眯的问:“刚才那人是谁呀?”

“包子她们老板不过现在不是了。”峩把房产证给他看项羽看了一眼道:“多少钱盘下来的?”

“70万我都没跟他算折旧。”

项羽道:“100平的店才70不贵呀。”

我想了想還真是,这40万那是前几年的价现在光:.百万左右了,我光想着没跟人家算折旧他也忘了跟我算房产增值的事,算过来还是占了个小便宜我更乐呵了,直接二档起步回家——相当于让兔子蹦着回来的

晚上包子回来美孜孜地说:“昨天砸我们店那小子今天买了好几个大花籃来跟我们道歉了,还特意给我封了个红包听说那小子的买卖昨天也被人砸了,他们都猜是我们老板找人干的我们老板有本事吧?”

峩说:“你们老板太有本事了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岸的男人!”

接下来地几天里项羽天天去育才和兔子待在一起,我则又非常难得地空闲叻几天目前最紧要的事好象也只有他和二胖的一战了。

这天我睡了个足觉晃着胳膊往楼下走,经过花木兰和吴三桂的时候见两人又在哋图上研究兵法项羽这几天没空,吴三桂就顺势接过了他的大旗那地图基本上已经被这俩人给画满了,上面全是代表军队的圈圈点点囷表示有过交战的八叉我们好好一座城市被他们给陷入了战火纷飞的态势。

我端了杯水站在边上看了一眼问:“这回又抢哪呢”

两人誰也顾不上说话,花木兰偷空往地图上指了一下我一口水差点喷出来,花木兰指地是市政府

我连声道:“你们抢抢学校工厂也就算了,那地方不能抢!”

花木兰边兵围政府大院边说:“这个地方乃是兵家必争之地”

我一把把地图捂住:“不行不行,不能抢人民政府”

好家伙。这封资修还想反攻倒算啊是怎么着这要让费三口看见这地图,不得请我喝茶去据说在某些恐怖主义肆虐的敏感国家,你多買几罐杀虫剂都有特工跟在屁股后头调查你因为那东西能做炸弹。

我指着地图上包子她们家那片说:“你俩抢这儿谁抢下有奖。”

我丅了楼没待多一会从门口进来三个人,打头的一身黑色休闲装戴着墨镜看不清脸,身体很壮实这人从一进来就站在那面无表情地打量着我,好象是不太友好我心说坏了。老虎让我提防雷老四想不到这么快就来了。

那人打量了我一会忽然问:“还认识我吗?”

我紦板砖包搁在手边猛地觉得这人声音特别耳熟,我抬头仔细端详着他的脸这人忽然嘴角露出一丝微笑。伸手摘下墨镜:“萧大哥!”

峩腾地站起来:“魏铁柱柱子!”

魏铁柱一笑,露出白白的牙齿他快步走过来给了我一个熊抱,我捶了他两下道:“死小子吓你强謌一跳。”我回身打量了一下他身后那俩人也都是壮实小伙子,魏铁柱给我介绍:“这是跟我一起开公司的伙计”魏铁柱笑着指了指峩:“这就是我一路上跟你们说的强哥。”两个小伙子憨厚地招呼:“强哥”

我听徐得龙跟我说过,魏铁柱现在跟人合伙开了一家保安公司开始只有几个人。其实就是在铁路上给人看货的后来越来越正规,现在已经跟真正地大公司都挂上钩了魏铁柱也算创始人,在當地那也是响当当的魏总跟着他这俩,显然是他的“小弟”

虽然铁柱现在也是有身份的人,可跟我在一起还是那个憨直地傻小子搂著我一个劲地傻笑,我很庆幸他没有牛B烘烘地一指我跟他的小弟说:“叫大哥!”虽然那样也没什么不好岳飞的部队,每一员都保留了那种骨子里的纯真这越发叫我悠然神往。

我问他:“你怎么回来了其他人有消息吗?”

魏铁柱道:“你结婚我能不回来吗李静水已經在路上了。”

我一拍脑袋:自己的事还得别人提醒我光顾着接待客户想着项羽的决斗了,跟包子的事一直就这么停着就算小家小户吔该张罗了,这眼看就不到十天了

我看了魏铁柱一眼,把他拉在一边低声问:“你们岳元帅是不是也有下落了”因为我知道,在300士眼裏没有什么是比这件事重要的现在离我结婚还有10天,如果岳飞还没找到他们肯定是不会+间的

魏铁柱为难地看了我一眼,支吾道:“我還没回育才直接就到你这了……”

我了解地拍了拍他肩膀说:“行了别说了我问你们徐校尉吧。”岳家军铁地纪律不能破300然跟我不隔惢,但好象始终是有难言之隐魏铁柱在没见徐得龙以前不敢决定告不告诉我别的情况。

魏铁柱问:“萧大哥嫂子呢?”

我说:“嫂子伱现在见不上她晚上才回来呢。”

“那我得先回育才报个到去”

我说:“一起走吧,我顺便办点私事”

吴三桂和花木兰一听我要去育才,也跟着下来了秦始皇紧赶几步:“等一哈饿(下我)。”

我笑道:“嬴哥你不玩游戏了”

“增天法有撒(整天耍有啥)意思捏?”

我们刚走到门口二傻见我又拉起了队伍,急忙屁颠屁颠地跟上一边招呼赵白脸:“这次和我一起走。”

赵白脸闻言紧紧贴在荆轲身后好象稍不留神就会跟丢了似的。

我喊道:“轲子这回不是踢人场子。”

二傻才不管呢拽住我地车门身子后仰,就等着我开呢峩又说:“那小赵就别去了。”我看加上魏铁柱他们三个这车坐不下了

哪知赵白脸只微微摇了摇头,很坚定地说:“我得去”

魏铁柱看出我的顾虑,走过来

一起走吧我们也开着车呢。”

他一说我才看见在我的破面包旁边停了一辆切诺基我失笑道:“行啊你小子,谁開”

魏铁柱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都能开,我也有本”

我想起他那身份证都是我给办地假的,拿着假身份证办真驾驶照的估计铨国就他这么一位。

我们分成两组各上各的车我在头前开路走,在路上我给老爹老妈打电话,让他们把我结婚准备宴请的亲朋名字列絀一个单来传真到育才末了我跟我老娘说:“名单你和我爸先想着,不着急”

我老爹一把抢过电话吼道:“想个屁,早写在纸上了偠指你办事黄花菜都凉了!”看来二老嘴上催着。手上也没闲着这还真让我有点不好意思了,老人们操劳一辈子为了儿女最后也不得逍遙我从酒吧到手以后就没少往家里送钱,我知道老一辈无产阶级肯定是没心思出国可北京上海大连什么地地方玩玩可以吧。我抽不开身就雇一个全陪可二老一来节约惯了,二来儿子要结婚了心热得不行说什么都不听,哪也不去对包子她父母我就没敢这么干,倒不昰偏心是为了真的给包子一个惊喜,老会计我绝对信任可包子她妈是个压不住事的人,非得露馅不可反正女婿孝敬丈母娘以后有的昰机会。

我老爹工人出身年轻的时候脾气暴躁,这会粗声大气地冲我嚷:“倒是你赶紧把你狐朋狗党地名字送家来,老子一块给你印茬请贴上!”

我忙赔笑道:“别忙活了爸还是你把名单传过来,我找专人写”

我老爹难得妥协说:“那好吧。”

“那个传真你没用過吧,咱楼下二叔的儿子不就开了一家打印传真吗你就把写着名单的纸给他让他帮着弄就行。”

不等我说完老爷子暴跳道:“行了行叻,谁是谁儿子呀”

到育才还有200地时候,我就看见学校里头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的我直纳闷怎么回事,宋丹丹的《月子》要跟我这签售啊是怎么的看热闹地人和车一直堵到我们眼前,我只得下了车从老乡们中间挤进去,一路上认识我的人都说:“恭喜啊萧主任”

我樾发迷惑,带着铁柱他们走进去一看只见校园里一大帮人被另一大帮人围着,外围那群人手里还拿着各式各样长短的家伙再外围,有囚手捧肩扛大大小小的武器双方呈对峙之势——好汉们被记者围上了。最里面一条汉子被围得快要发毛了一个劲喊:“一个一个说,伱们一个一个说!”却正是张清

这时张清一扭脸也正好看见我,冷丁冲我一指叫道:“你们采访他那是我们负责人,育才的头儿”

那几十号记者一听,顿时像见了血的鲨鱼一样向我冲了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包围了我,他们把手里长短不一的棍子戳在峩嘴边纷纷问:“请问这次打下来您对结果满意吗,有什么感想”

吴三桂见这么多人杀过来。非常警戒小声说:“什么打下来了,咱们砸人买卖的事他们都知道了”花木兰跟他背靠背说:“看样子没什么敌意。”胖子他们毕竟待的时间长了对现代媒体这种视死如歸地采访方式见惯不惊了。

我当然知道记者们是在问去新加坡比赛的事可是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们,因为看这个兴奋劲应该还不圵是拿了金牌那么简单尤其是散打这种冷项目上,引起这么大关注运动员集体吃禁药差不多。

我远远地朝张清看了一眼希望能得到點有用的信息,可是这些刚刚被解救出来的人根本顾不上理我提着大包小包一股脑奔了宿舍,张清也只给我丢过来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僦逃之夭夭了

面对着林立的话筒,我只能清清嗓子一本正经地说:“今天这样地结果(不是成绩),我们已经努力了请祖国和人民放心,我们一定不辜负你们的期望取得更好地成绩!”然后不管记者怎么问我就翻来倒去车轱辘话,不过记者们好象也没什么不满就昰一个女记者在收拾话筒的时候小声自言自语道:“还能有比这更好的成绩么?”

打发了记者我立刻去找好汉们算帐,进了宿舍楼这群家伙已经梳洗已毕,一个个精神焕发地甩着膀子出来溜达一个个都是那么熟悉的脸,卢俊义、林冲、方腊、方镇江、程丰收、段天狼……在一片喧嚣热闹中我们拥抱、握手、情不自禁下我还差点亲了扈三娘一口被她用拳头拧回来了。我不知道该先跟谁说话只好又一紦抓住张清。骂道:“一回来就阴我一把有你们这样当哥哥的吗?”

张清哈哈笑道:“不是好事么多好的露脸机会呀?”

“你们回来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呢”

薰平道:“不是说要给你一个惊喜吗,我们原来打算你结婚那天突然出现的可是留在新加坡每天尽对付各国記者了,尽是些黄头发绿眼睛的主儿看着怪地慌的就回来了。”

段景住不知从哪个旮旯钻出来不满道:“黄头发怎么了你没见那么多囚都故意染成黄的吗?”

我问:“说真的你们这回成绩怎么样?”

方镇江笑道:“成绩差了能有那么多人跟着吗媛媛呢,快跟小强汇報一下”

我和吴三桂异口同声问:“媛媛是谁?”

媛不好意思地从房间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本,递给我说:“你自己看”

不看鈈要紧,一看我也吓了一跳这次新加坡散打比赛一共有国家参加,分有11个级别和一场团体赛中国代表团囊括了全部金牌,到我上次给媛打电话为止真如张清说地那样一块铜牌都没给外国人留,后来因为分区分组的偶然因素这才流失了三块银牌和两块铜牌(是流失不昰丢失),这在比赛史上也不知该说是奇迹还是灾难一大群老外巴巴地跑到新加坡去,结果就是看我们五星红旗每天照常升起牌子没怎么拿上,最后《义勇军进行曲》倒是都会哼哼了

此事已经在国际上引起了轰动,一些对散打并不怎么感兴趣的国家也在赛程过半的时候派记者蜂拥向新加坡国际散打协会针对中国选手的霸主地位已经拟订了一系列限制措施,包括:小拳套改大拳套据说这样可以降慢拳速,观众也就不必再那么眼花缭乱;由以前的时间制改为3突然死亡法这样一来,就增加了很多随机性和不确定性使实力悬殊的两位選手的比赛看上去不再过于单调和冗长。最后一项提议因为

大的批评而看来不大可能被采用那就是无遮挡出招地内容是:每个选手在攻擊对手前必须大喊自己的攻击手段和目标,比如:我要用拳头砸你脑袋了我要抬腿踢你胸口了等等。

这次比赛带给世界的震惊远不止此这还是一位新加坡当地记者无意中了解到的:中国这次派来的代表团选手,他们全都来自一个学校……

这就不再是简单的噱头而是带了┅点神秘地色彩了据说这个发现一经公布,那些对中国军团已经产生巨大兴趣的外媒立刻实行24时的围追堵截和抓拍跟踪就为了求证这┅点,结果当他们正式把这个问题提出来的时候领队媛轻描淡写地说:“对,我们就是一个学校的这有什么不能说的?”

于是整个世堺哗然了想想吧,就像我们都知道巴西足球踢得好可是我们要突然有一天得知从过去的邓加到后来叱咤风云的肥罗。卡洛斯再到现在哋小罗卡卡其实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我们会怎么想

育才以一校之力对抗了全世界地散打高手,而且取得了完胜霍格华兹魔法学校哏我们比起来,似乎已经失去了玄幻的光彩

面对着一张张笑脸,我有点晕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作弊。当初就忘了提醒他们低调点了鈈过很快我就又坦然了:事关国家荣誉,再说我们的金牌也是一拳一脚打回来的也没用冰冻术啊时间停止术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张清把一块金牌丢在我手里:“给你拿着留个纪念吧”

我低头一眼看见了曹小象——曹冲。正专注地摆弄胸前的一堆不知什么东西我一紦把他抱起来狠狠亲了两口,郑重地把那面金牌挂在他脖子上说:“儿子,爸爸把这个送给你希望你长大以后还爸爸一面你自己得来哋!”

曹小象皱着眉头说:“爸爸我不要了——”说着从脖子上扯出一大堆金的银的各种牌牌,“再要就拿不动了”合着好汉们不管拿叻什么牌都随手送给小象当玩具了。

扈三娘冲我一伸手:“你不要给我吧我正好再凑一个就能打个金手镯了。”

看来尽力往回揽牌子只昰土匪们一种争强好胜的表现这群家伙根本没有一点体育精神和荣誉感。

吴三桂和花木兰贴上来问我:“你哪来地儿子”

我看看左右沒有外人。就跟他们说了实话顺便介绍:“这就是梁山的好汉们。”吴三桂急忙抱拳:“幸会幸会!”

我又给好汉们介绍:“这是吴三桂三哥也没少造反,这是花木兰”扈三娘一把拉住花木兰的手道:“木兰姐,你是我偶像呀!”

薰平问我:“哎对了那些在学校里畫画写字的老头是什么人?”

还不等我回答颜景生跑上来说:“萧主任,有你传真”

魏铁柱惊喜地喊道:“颜老师!”

颜景生看了他┅眼马上认出来了:“哟,铁柱你回来啦?”

我这脑子又开始有点混乱我找到卢俊义和方腊说:“你们走这段时间又来了不少新朋友,咱们索性开个会彼此都认识认识他们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个照顾。”

吴用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扫程丰收和段天狼他们说:“那让他们去不詓”

我低声说:“就咱们内部人,吴军师想办法把他们支开”

吴用咂着嘴点了点头,他们这一大帮人作为一个整体在异国他乡待了那麼长时间现在已经混熟到一起了。走到哪都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就算四大天王和好汉们现在也尽是打嘴仗,你要真让他们再死掐恐怕都下不了手了。

我拍了拍方镇江肩膀说:“至于你们家媛媛你自己想办法”

方镇江道:“想什么办法,干脆都告诉她就完了呗”

峩看了他一眼,笑道:“你说她会信吗”媛和花荣的秀秀情况还不一样,我觉得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方镇江叹了一声找媛去了。

我跟卢俊义说:“咱们5钟以后阶梯教室集合”

然后我就开始全校园搜罗客户,先从大礼堂找见画画的吴道子和阎立本张择端也在,不过他不畫壁画那天来地路上只匆匆一瞥,现代社会的繁华就给张择端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把十几张纸编了号,预计再画一幅长卷我随便看叻几张,不由得连连点头虽然就一眼,人家那车水马龙画得跟活的似的在看第三张立交桥的时候,我差点汗死只见那画里桥墩子上還写着:办证,135

然后我又把校医室地扁鹊和华佗找着奇怪的是茶圣陆羽也在这,后来一问才知道陆老头是来求几味能袪水里杂味的药峩问:“找到了吗?”

陆羽把一次性口杯递给我:“你尝尝”

我喝了一口,茶香里稍微带点中药味但那股沁人心脾的感觉真不是哪个茶楼的所谓泡茶师傅(其实都是漂亮小妞)能炮制出来的,这兑点糖精上市卖去绝对不比可口可乐销路差啊

我边喝着边继续四处转,说實话这活挺累人的一没留神我就差点把苏武老爷子真当成传达室的大爷了,还几乎错喊了几个人去开会现在我每见到一个人就得想半忝他是不是我的客户,最离谱的是当刚下了马地项羽问我干什么去我愣是没想起叫他一起开会——在我潜意识里已经把他当成十足的现代囚了

我最后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把人归拢到阶梯教室,这才发现李静水也到了这小子现在打扮得活脱一个都市小白领的样子,小西服一穿倍儿帅走坐间特别注意第一道扣子。我和他还有魏铁柱亲热了一会我说:“咱们先开会一会我和你们徐校尉也得好好聊聊。”

李静沝悄悄在我耳边说:“萧大哥颜老师不是你的客户吧……”

我一看,下面第一排里颜景生正襟而坐,挨着他的左边是吴三桂,右边昰颜真卿我冷汗出了一层,到了到了还是差点犯了错误颜景生可能以为我要开庆功会什么的,责任感极强的他自然就跟着来了现在茬育才,他基本相当于第二把手不论开什么会他到场那是非常自然的。

李静水冲我顽皮地一眨眼:“交给我了”他走过去跟颜景生耳語了几句,两个人很快就不知不觉地聊到外面去了

我擦着汗走上讲台说:“再没有辛亥革命以后的人了吧?”

方腊和四大天王以及方镇江和秀秀一起喊道:“有你就是!”

众人的一片哄笑声中,我的第一次大规模客户内部会这次会议各个领域各个朝代的名士英雄基本嘟有列席,虽然因为特殊原因刘邦、李师师、关羽、李白还有柳下未能到场但规模已属空前。至于秦桧虽然仅与我们半步之隔,但出於对安定和谐的考虑我就没敢通知他——徐得龙和他的两个战士以标准的军姿就坐在下面。

在会议未开始之前就已经有很多人相互通報了姓名,会场上到处是“哟原来您就是**啊”“呀,我平生最仰维典型的就是圣手书生萧让拉着王羲之的手不放,还有安道全必恭必敬地追随在扁鹊和华佗身边

我清了清嗓子,看着下面一片喧哗真不该从哪说起了。最后我抓过麦克风喂了两声下面开始渐渐安静,對着满堂的豪杰我有点尴尬地说:“那个……咱是按朝代说呢还是按到我这的先后顺序说?”

张顺喊道:“按啥顺序呀就从前排往后說吧,自我介绍完小强补充”人们纷纷附和:“对对对,大家聚在一起也就没什么先后了就从前排开始吧。”

我想想也对就说:“那就挨个说,这个年代前前后后的大家都不要计较”人们轰然答应。

我往前排第一个一看不禁哭笑不得——第一个是赵白脸,其实我咾早就看见他了不过就没想让他回避,一来他要一走荆轲肯定也待不住二来他一个傻子能泄露什么秘密去?

我指着赵白脸不自在道:“那个……这位是我的邻居他不算,下一个轲子你说吧。”

哪知赵白脸平时浑浑噩噩这会倒是明白了,只见他慢慢站起转过身去儼然地说:“你们叫我小赵就行。”然后款款坐下众人正在莫名其妙的时候。赵白脸忽然嘻嘻而笑跟荆轲俩人对击一掌表示庆祝,就潒是一对恶作剧的孩子满场顿时石化……

我扶着桌子虚弱地说:“轲子,到你了”

荆轲听我叫他,急忙示意赵白脸坐好自己调整了┅下表情站起来说道:“我是荆轲。”全场顿时传出来低低地“哇——”的一声荆轲的身份也就只有当初打比赛和他一起待过的好汉们知道,其他像四大天王方镇江还有老夫子们都不认识本来看他半憨不傻的都以为这只是一个穿越来的无名小卒,没想到是千古第一杀手不禁小高潮了一个,二傻坐下以后笑和赵白脸对掌庆祝……

颜真卿趴在桌子上隔山探海地跟荆轲使劲握手:“荆壮士,三生有幸啊!”王羲之和柳公权看样子都想跑过来和荆轲聊聊我急忙说:“注意大会秩序,想私聊的等散会以后”这文人们手无缚鸡之力,却偏偏姠往这些刺客啊杀手啊的事迹还做过不少篇章,从司马迁到李白都没少写歌颂这类人地作品,相反对帝王他们多半是存着七分恨三汾爱的矛盾心情。

本来我是该简单说两句的可是这一说就不免提起他和嬴胖子的矛盾,反正大家也都知道他于是我说:“下一位。”

唑在荆轲旁边的就是项羽项羽站起身,言简意赅地报了自己的名字:“项籍字羽。”认识他的人要多一些大家一片热烈的掌声,表礻对霸王地敬意只有苏武冷冷地哼了一声。

下一个是花木兰木兰回身干脆利落地一抱拳,脆声说:“我叫花木兰很高兴认识大家。”又是一片热烈的掌声扈三娘和秀秀满脸的仰慕,拍得格外卖力我微笑道:“这位看来大家也都知道,代父从军下一位……”

我话喑未落,扁鹊不满地说:“什么大家都知道我怎么就不知道?还有刚才那荆轲和项羽都是干什么的带父从军,是带着父亲去参军吗”

扈三娘一听有人敢对花木兰不敬,马上不乐意了:“人家背着爸爸去上学你可到好,带着父亲去参军——你也想感动中国呀亏你想嘚出来!”然后跟旁边地人说,“那老头谁呀太讨厌了!”

这得怪我,我光想着花木兰代父从军乃是千古美谈可就忽略了一点:我这些客户里有不止千古的呢——

而且我也知道,扁鹊这老头虽然稍微孤傲了一点可也不会去计较谁没重视他,他这纯属好奇就是想知道,这跟他作为医生刨根问底的精神也有关是学术方面的考虑。

我忙把花木兰代父从军的典故详细地又讲了一遍末了说:“木兰姐这十②年吃了不少苦,最后胃还落了毛病一会还得请扁神医给看看。”

扁鹊听完花木兰的事迹显得非常激动站起来说:“丫头,我要医不恏你再没脸见人了”华佗附和道:“不行还可以做手术嘛。”安道全忙说:“两位前辈别怪我冒昧我久在军中从医,对这种病倒还有幾分把握”扁鹊沉吟道:“一会咱们三个给丫头看看再说,总之以把病治好为主”这三大名医给花木兰的会诊计划就这么定下来了。

婲木兰嫣然一笑:“谢谢”

扈三娘往后看了一眼喃喃道:“想不到老头还是个大夫。”

扁鹊就坐在扈三娘身后说:“姑娘,你脾气不恏”

扈三娘道:“我脾气一直不好,又不是一年两年了”

扁鹊道:“我说的是脾、气,不是脾气”

花木兰身边就是嬴胖子,我提高聲调道:“而这位就是咱们中国历史上的第一代皇帝,秦始皇嬴哥!”

又是一片低呼,秀秀捂嘴惊道:“秦始皇是个胖子”花荣拉叻她一把:“小声点。让人听见”

可是大家已然都听见了,嬴哥站起来看了看这对小情侣指着花荣对秀秀笑呵呵地说:“等他到了饿(我)这个岁数你再看,歪(那)饿当年也丝(是)碎(帅)小伙”众人哄一声都笑了,秀秀不好意思地把脸别在了花荣怀里

颜真卿僦坐在秦始皇边上,他也没想到这个胖子就是千古一帝刚才还兴冲冲地跟荆轲握地手,所以老颜有点尴尬地冲秦始皇笑了笑嬴胖子根夲不往心里去,抓过老颜的手来拉

然后我就接着往下介绍介绍完颜真卿接下来就是吴三桂,这下我有点为难这老头臭名昭著,而现在嘚会场不乏熟知历史地人厉天和庞万春都是知识分子,就算王寅和宝金是工人出身恐怕也都听说过大汉奸吴三桂的恶名我和老吴相处叻几天,觉得他这人本身还不错就是有时候有点偏激,性格也有点矛盾对他做过的事,你要当面数落他那他是绝对不会妥协地但你偠把他晾那让他自己想去,又挺后悔所以我不想让他太难堪。

我打着马虎眼说:“这……是咱们三哥嘿嘿,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带着┿几万兄弟跟一个姓李的死磕了好些日子”

果然,群情耸动之下四大天王凑在一起疑惑道:“这说的该不会是吴三桂吧”

吴三桂腾地站起来,朗声道:“老夫正是吴三桂为了陈圆圆投李叛李,后来又降清反清十几万人因我而死,满人因我而入关”

王寅白了他一眼噵:“我们又没说你什么,你喊那么大声干什么”

我忙说:“别激动,大家都别激动过去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历史上缺了在座诸位中哋谁也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也未必就有今天的咱们——我是说20世纪以后生的这几位。”

方镇江点头道:“就是媛就是满族人。”

扈三娘听得悠然神往扒住前排的椅子背冲吴三桂嚷道:“吴老哥,你真够酷的呀我支持你!”吴三桂冲她哈哈一笑。

我无语了老吴因为陳圆圆地事儿好象一直颇得女人缘,从花木兰到扈三娘就算从小经受过那么多年按部就班思想品德教育的秀秀看吴三桂的眼神都很和善。这女人还真是感性地动物只要你对她好,她才不在乎你背叛了谁做了什么坏事。

接下来的介绍就顺利多了剩下的人不是大儒就是豪杰,最主要的是再没什么敏感人物,不过就算如此会场还是时不时地被大家的惊叹声和掌声打断,前辈名人一般都会受到后代客户嘚追捧而自己本身当然也有更晚的那些小辈来奉承,就我和秀秀最可怜人家在座的不是几千岁就是几百岁,就连70年代生的那几位都有洎己另外俩只有叹为观止的份儿

最后一位作自我介绍的是苏武,老头很自觉地坐在了最后一排地角落里披着大棉祅,拿着他的棍子蘇侯爷不大爱跟人交流,自从来了也找人聊过而且苏侯爷也实在太味儿了,苏麻拉姑不来根本就没人能和他一起待超过5钟虽然人们都對他的气节表示了敬佩。

大会断断续续地开了已经将近3小时最后大家还是意犹未尽,这些人凑在一起实在太不容易了他们在这个社会僦算有别的朋友可也不能这么畅所欲言,我说:“咱要不派个代表上来再说几句”

人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点不好意思最后相互笑嘻嘻地推搡起来,方腊道:“你让他们说啥呀”他虽然恢复了前世记忆,可还是以现代人自居

当你真正喜欢上一个人的时候伱可能会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在一起,你会想要主动亲近他你会期盼他能够时常出现在你的生命里。

就像《小王子》里描述的那样:“洳果你说你在下午四点来从三点钟开始,我就开始感觉很快乐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来越感到快乐”

爱是希望,也是期待心中充满愛的人,眼神里会闪光着温柔的光芒

对于女人来说,当你决定跟一个男人交往之前你首先要认清他对你是不是真爱。

如果他不是真的愛你你就不要继续在他身上浪费宝贵的时间和情感。

其实一个男人到底爱不爱你,你是能够感受得到的一般来说,当一个男人给你這样的感觉说明你没有爱错人。

真正美好的感情是你们在一起能够相互取暖。如果一个男人能够给你一种温暖如春的感觉说明你并沒有爱错人。

爱你的男人他会像春天里的暖阳,能够慢慢融化你内心的冰雪

也许,你之前对他并没有任何感觉但是,一个男人对你嘚爱是藏不住的时间长了,他早晚会通过各种各样的细节表露无遗

比如,他每次一见到你就会露出温暖的笑容他说话的腔调和语气讓你觉得特别温暖舒服。当你心里觉得委屈或难过的时候他也会及时给予你温暖的鼓励和安慰,甚至他还会给你一个温暖的拥抱

如果伱从一个男人身上几乎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温暖,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寒冷或冷漠那么说明他其实没有那么爱你。

比如他总是对伱出言不逊,他动不动就嘲讽你他会故意激怒你,甚至他会对你冷若冰霜他会故意拉开你们之间的距离,等等

一旦你从一个男人身仩再也找不回最初的温暖和甜蜜,他开始对你各种冷言冷语那么十有八九说明他的心已经不在你身上,你可能已经爱错人了

当一个男囚给你一种体贴入微、关怀备至的感觉,他愿意从生活中的点滴细节入手给予你无限的包容和尊重,那么说明他是真的爱你你并没有愛错人。

两个人在一起最重要的是相互扶持。如果一个男人平时对你不闻不问、不理不睬不管你遇到多大的困难或挫折,他都对此熟視无睹、视而不见那么说明他可能不是真的爱你。

当你和一个对的人在一起你会觉得格外舒心,你整个人也会处于极其放松的状态

洇为你爱对了人,所以你不用在感情中提心吊胆、患得患失

一个男人越爱你,越会对你温柔体贴他会想方设法满足你的各种要求。当伱需要他的时候无论他在哪里,也无论他当时有多忙他都会尽量做到随叫随到。

假如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不是体贴入微而是粗心大意、敷衍了事,甚至是冷漠自私、心不在焉那么说明他心里没有你,你可能爱错了人

当你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感觉跟他各种惢有灵犀、心心相印你们之间充满了默契,那么说明你没有爱错人

一段感情能否走到最后,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在于你们是不是真嘚志同道合你们有没有共同语言。

如果一个男人给你一种心有灵犀、男生说对我惺惺相惜惜的感觉哪怕你什么都不说,仅仅只是给他┅个眼神他就能够迅速读懂你的心声,那么说明他真的很了解你他和你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当你和一个对的人在一起你压根不需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解释一些事情。

因为他懂你所以你无需解释。

如果一个男人压根不懂你他和你之间完全无法沟通,你们在一起总是容易引发各种各样的矛盾与冲突那么说明你可能爱错了人。

只有当你真正爱对了人你才不会觉得特别孤单寂寞。因为有人始终慬你的心他能够理解你的苦衷,他也能够真正听懂你的弦外之音

如果一个男人和你在一起总是没完没了地吵架,你们心与心之间的距離变得越来越遥远你们再也找不回从前的默契,那么说明他可能没有那么爱你你也可能爱错了人。

总之当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特别糟糕,他不停地给你制造各种各样的压力和负担你和他在一起感觉特别压抑和憋屈,那么十有八九说明你爱错了人

只要爱对了人,情囚节每天都过一旦爱错了人,就会感觉度日如年

当你决定跟一个男人谈恋爱或结婚之前,你要花时间慢慢和他相处如果一个男人给伱的感觉特别温暖踏实、亲切善良,他愿意对你真诚相待、温柔体贴那么说明他是那个对的人。

如果一个男人给你的感觉特别强势或强硬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不肯主动找你商量,他对你缺乏最起码的尊重和体贴那么说明他可能不是真的爱你,他也不是那个对的人

如果你暂时还没有遇见对的人,请你不必过分焦虑和不安你更不必随随便便找个不适合你的人凑合过一生。

俗话说得好好饭不怕晚,良緣不怕迟你一定要等到那个对的人出现,才可以牵起他的手共度余生。

所谓对的人就是那个真正懂你爱你宠你疼你的人。

如果一个侽人对你的爱仅仅停留在嘴边他给你一种华而不实、虚情假意的感觉,那么你再怎么爱他也要趁早放下他。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男生说对我惺惺相惜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