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认识我对象了就没用过化妆品推销了,最近买了一套,晚上洗好脸我擦了修复霜,他居然说晚上擦这个是浪费了

    宫里一场春宴,许珠儿最近新添了个毛病,无事就跑到胡娇面前来献殷勤。

    胡娇对女儿的小把戏心知肚明,却不肯戳穿,只看她能憋到什么时候。

    许小宝最近也觉得妹妹勤快不少,总是抢着替他磨墨,就连偶尔回来的武小贝也受到了特别关注,小丫头殷勤问候,还围着他骑来的马转悠个不停,一脸艳羡。

    “小贝哥哥,骑马难不难啊?!”

    武小贝向许小宝抛个疑问的眼神,许小宝微微一笑,下巴向他的马儿一点,便率先走了。

    于是武小贝也明白了,这个一直盯着他的马转悠的小丫头大约是想学骑马吧?!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武小贝将马缰扔给门口的小厮,自己跟着许小宝进去了,留小丫头对着他的马儿流口水。

    “听说皇后春宴,小丫头去的时候看到许多贵女打马球……”这还是许小宁缠着许珠儿问起宫里的宴会,小丫头说出来的。

    许小宁的重点是宫里的点心好不好吃,而许珠儿的重点是宫里打马球的小娘子们都好厉害。姐弟俩聊的虽然是同一件事,但完全是牛头不对马嘴,关注点不在一起。

    他也许久未曾跑过马了,长安城繁华归繁华,可是寸土寸金,家里在城外也没有庄子,真要寻个跑马的地儿也不容易。

    武小贝却比他混的熟,立即向他推荐了城外一处马场,据说是有背景的人家开的,有买的马也有租的马,且辟出来了好几处做马场,既能练骑术也能约人打马球。

    长安城里官员不少,但未必每个人家都有能力置办马场,武小贝知道乃是因为他外祖家几位表兄就是在那马场里练的骑术。

    许小宝听得还有这样一处上佳的地方,立即就向胡娇提起这事,许珠儿一听哥哥的提议,顿时高兴的小脸通红。于是等到中丞大人忙完了公事回家,就发现经过老婆孩子一致决议,家中最近新添了一项户外活动:学骑马。

    因为是家庭集体活动,胡娇还特别贴心的把时间定到了中丞大人旬休的日子,又提前让永寿前往马场去预约。考虑到孩子们对马儿的喜欢,胡娇便带着孩子们前往马市选购,家里新添了三匹马,马厩一下都逼仄了起来。

    中丞大人听说了之后,立刻表示,以后自己上下班可以骑马去了,再也不用坐马车了。

    胡娇:“……”明明她是计算好了俩仨一人一匹的。

    不过看到中丞大人喜滋滋的模样,似乎骑马上班乃是一种潮流,第二天早朝他就骑马走了,胡娇也不能说什么,只能自己再带着孩子们去马市再买一匹回来了。

    她现在觉得,家里果然还是太小了些。非常怀念在云南郡的房价以及物价,到底夷边无论土地还是房屋都要便宜许多。

    等到了许大人旬休,一家人浩浩荡荡往马场而去,许小宁也不想呆在家里,就由腊月带着海哥儿与他,以及还不会骑马的胡娇与许珠儿坐着。一路之上,许珠儿一直在探头瞧外面,看着永禄骑着她的马儿,噘着小嘴一脸的心疼,还转回头上声向胡娇嘀咕:“永禄哥哥不会压坏了我的马儿吧?!”考虑到小姑娘的身形,给她挑的这匹是只小母马驹,性格温驯,也能够随着小姑娘一起长大。

    自从这匹小马驹买回来之后,许珠儿恨不得一天三趟往马厩里跑,还喜欢偷偷给她的小马驹喂独食。

    胡娇也知道小孩子都是一阵一阵的,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她去了。而且前几日她还磨着许清嘉要学画,说是要画一幅骏马图。

    这可是小丫头主动提起来的,中丞大人当即挥毫泼墨,画了一幅骏马图送给小丫头,又教她画画,虽然还未见成效,但她每晚写完了大字都要执笔画一会,也算是重新挖掘了一项兴趣爱好。

    一家人到得马场,因为是提前约好的,马场的管事便带着许家人前去定好的场地。

    许家人里,除了下仆,家里会骑马的一位是许清嘉,一位是许小宝。中丞大人倒是非常愿意教老婆,不过对闺女也不放心。最后经过协商,便成了母子父女组合。许小宝教胡娇,而许清嘉教许珠儿。

    许小宝得了这么个机会,顿时兴奋不已,牵着马一板一眼讲着,神色颇为严肃,很有几分小大人的样子。

    胡娇身手原本就不错,虽然未曾骑过马,但她胆大心细,听着儿子指导,上了马也不慌,驱驰着马儿慢慢走,等马儿小跑起来也不害怕,倒是进度神速。而许珠儿那边就没这么容易了。小丫头原本非常羡慕旁人打马球,但是真上了马,双脚离地就有点害怕,等到马儿走起来,还是许清嘉牵着,她就开始紧张了,腰背绷成了一条直线,在马上几乎僵立,一动不敢动。

    许清嘉牵着马儿走了一圈,看到老婆儿子双双骑在马上,驱了马儿慢走,而远处的许小宁兴奋的拍着小手,恨不得自己也要过来玩,但马上的闺女显然并没有放松,只能一遍遍安慰她。

    折腾了一个上午,胡娇已经可以拉着缰绳让马儿慢慢跑了,许珠儿还是僵坐在马上,由许清嘉牵着马儿走。

    正练的辛苦,却听得围墙外闹哄哄也不知道在吵嚷什么,只隐约听得是几名少女的声音。

    这马场主在此地圈了好大一片地,又将这大片地切割成小块圈起来,每块圈起来的地既能保证打马球又能保证跑马,也算是长安城外一处可以出租运动的场地。据说马场主还提供马球手杆之类,当然若是瞧中了他这里出租的马匹,出钱买下来也是可以的。

    许清嘉正欲使人去问问外面怎么了,便有人从外面闯了进来,瞧着也不知是哪家的丫环,进来便冲着场中问:“这地方是谁租来的?我家小娘子要用,付双倍的银子,麻烦你们赶快换地方!”

    胡娇与许清嘉面面相窥,对那趾高气昂的丫环并不搭理,永寿上前去道:“这位小娘子,我家主人今日有空才带了夫人小郎君前来,原来就是准备玩一日的,不准备换地方!”

    他这话不卑不亢,也算是颇有礼貌了。没想到那丫环并不卖帐,朝着场中一瞧,见许珠儿僵坐在马上,便冷笑一声:“不会骑马也跑到这里来现眼!我家小娘子今日约了好友打马球,知趣的还不快快让开,能付你们双倍的银子已经不错了!”

许家人一向不讲排场,今日又是来学骑马的,马场上尘土漫天,就算再好的衣料穿了过来,那也是沾一身土回去。因此今日身上都穿的极为朴素,瞧着就是那种日子约略能过得去,偶尔来一次马场的样子。而那丫环大约觉得,这样的人家偶尔来马场奢侈一次,今儿正巧碰上她家娘子兴致好,都过了小半日了,还愿意付双倍的费用转租,已经是大大的便宜了这家人。他们应该欢天喜地接了银子就走的。

    许珠儿学了一上午,本来就有几分害怕,被这丫头一激,顿时也来了脾气,朝着旁边的永寿道:“永寿大哥,这是哪里来的没教养丫头搅了我学骑马,还不赶出去?!”

    小丫头平日从不骂人,今日本来就不痛快。想着旁人在马上飒爽英姿,而娘亲学骑马也是一上午就初见成效,偏自己却学了一上午坐在马上还有几分胆战心惊,哪知道被这不知道哪里早出来的丫头给一刺激,顿时就生气了。

    那丫环大约平日是个得宠的,这会儿冷笑一声:“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连永宁公主府里的人都敢骂?我这就去请我家小娘子过来!”

    女儿被骂,胡娇一听竟然还是个公主府上的丫头,立刻问许清嘉:“永宁公主?”

    许清嘉冷冷一笑:“永宁公主乃是圣上的妹妹,只不过不是同母所出。驸马是个闲差,整日陪着公主,听说公主生了一儿一女。女儿比珠儿大了几岁吧,平日甚是跋扈。”没想到今日跟他家撞上了。

    他一个御史中丞,专门弹劾人的,寻常官员都不愿意得罪御史,更何况这种撞上门来吵架的,且又骂他的女儿,中丞大人当下心里就不高兴了。

    他们夫妻只简单交谈了几句,已听得外面的议论声越来越近,那丫环似乎说的义愤填庸,“……那家人真是不长眼……奴婢都说了给他家两倍的银子……”

    然后,之前的丫环头前引路,引了一溜小娘子们进来了。打头的是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小丫头,生的倒是十分俏丽,只是眉眼瞧着很凶。她身后跟着好几名小娘子皆是年纪相仿,且都呼奴引婢,光瞧着身上的衣料就不便宜,且其中还有几位见过面,正是皇后相亲宴上遇见过的。

    原来那一日永宁公主身有小恙,她未曾进宫,女儿也在身边侍疾,这才与许清嘉夫妇未缘一见。


    永宁公主嫁的夫家姓韩,与韩南盛算是本家,但已经算是出了五服分了枝的,如今祠堂都不在一处了。

    韩小娘子开初听得丫环告状,便冲了进来准备见识见识何人不但不肯让出马场,还与她家丫环起了争执。见许清嘉夫妇见到她不惊不怕,张口便开骂了:“……哪里来的贱民,竟然不肯让出马场来?”

    她身后的**妹们想要拦着她已经晚了,但还是有个**妹小小声提醒韩小娘子:“这一家子好像前些日子在娘娘春宴上出现过……”

    韩小娘子从小在富贵乡里打滚,单从穿着打扮就能瞧出一二来,听得这**妹小声提醒,顿时冷笑:“穿的一身破烂,怎么可能出现在娘娘春宴上?妹妹你眼神可不济啊!”

    那**妹便默默住口,其余小娘子们见她全然不听劝,其中有一位小娘子恰知道许清嘉官职,更加不愿意搀和。

    韩小娘子的丫环方才出口骂了许珠儿,胡娇就憋着一口气,再听得这话,顿时冷笑一声,也不与韩小娘子说话,直接跟许清嘉道:“不如明儿朝会之上,夫君就问问陛下,自己这四品的官儿是不是贱民?再不济,不如夫君去问问韩驸马是怎么教女的?!”

    这可算得上是许清嘉的份内工作了,分察百僚。

    那韩小娘子见胡娇穿的一身衣衫甚是俭朴,只是这是长安城中寻常百姓穿着的衣衫,又听得她在这里胡吹大气,而那牵马的男子却瞧都不瞧一眼,只温言安慰那妇人:“这事儿容易,赶明儿为夫就去朝会之上问问!”韩小娘子顿时一甩马鞭,喝道:“大胆贱民,还敢冒充朝廷命官?!今儿正好撞在我手里,也不用回宫去禀皇舅舅,先抓了这些贱民来揍一顿再说!”

    她身后的小娘子们齐齐后退几步,而韩小娘子与她身边的丫环尚不觉得。那些小娘子们有知机的却已经要告辞,只推说家中有事。也有平日与她关系格外密切的,忙去拉她:“万万不可!蕊姐儿这位真的是朝中大臣,前些日子还跟着太子呢。”

    提起这话更是戳中了韩蕊的痛处。她前两年就对太子生了情谊,只想着表哥表妹好成双,哪怕已经有了太子妃,可太子的侧妃将来却是可以做皇贵妃的,只要得了太子十分宠爱,岂能与寻常人家的妾侍相同?哪知道太子对她无意,小时候待她如妹,由得她撒娇卖宠,可是这一二年间大约也是瞧出来她的心事,避之唯恐不及,她去东宫数次都是太子妃接待。久而久之,太子便成了她心里的隐痛。

    那小娘子的话简直是火上浇油,韩小娘子一腔怒火顿时噌噌冒了起来,立刻让这丫环前去唤人来“收拾这帮冒充官员的贱民”。

    许家人被她一口一个贱民给气的也冒出火来,许小宝与许珠儿已经小脸都扭曲了,而胡娇与许清嘉就算之前是准备文斗不武斗,想让许清嘉去朝上参韩驸马教女无方,这会儿也憋不下这口气了,朝许清嘉使个眼色:“待会儿你别动,朝廷命官跟个小丫头带来的人打起来不好看,我跟小宝来。”

    中丞大人将闺女从马上抱下来,准备在旁观点,必要的时候还是要助拳,免得妻儿受委屈。

    先前那丫环跑出去没多久,就带了四五名粗壮的婆子过来。原来这几名婆子也会些粗浅功夫,乃是永宁公主给女儿配备的打手,只防着韩小娘子出门受气,今日却派上了用场。

    韩小娘子带来的人听得韩小娘子指派,上来便冲着许家人过来了。胡娇许久未曾与人真刀真枪的动过手,许小宝也就练了几年但却没什么实战经验,母子交换个眼色,截住了这几名婆子的去路。

韩小娘子带来的婆子全被许家母子给揍翻了,先时那咋咋呼呼的丫头还想着许家人听到永宁公主府的名头,自然不敢还手,只有乖乖挨打的份,便紧跟着那几名婆子身后,等那几名婆子被许家母子踹翻在地,她再想往后退已经晚了,胡娇揪着她的衣领微微一笑:“当人下人的,最好也有个样子,别只想着狗仗人势!本夫人教你一个乖,今日你骂的‘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乃是御史台许中丞家人。”她左右开弓,扇了那丫环两巴掌,这才松开了她,“以后狗仗人势,也要擦亮你的狗眼瞧一瞧!”

    胡娇鲜少动气,与人动手。算起来真正让她动过手的也没有几个人。不过她生成个倔强的性子,听是得别人辱骂自己以及家人。小时候在沪州若是听到有人辱骂她或者胡厚福,那是要提着砍刀追上去的。幸亏这些年在许大人身边熏染,渐渐也学会了动嘴皮子而不是动手。今日被韩家小娘子主仆给激的一腔火起,打完了人才想起来问一问:“夫君,这烂摊子你收得了不?”

    中丞大人轻笑:“若是连老婆孩子都护不住,为夫又何必做官呢!”他这会儿肚子里已经开始打腹稿,准备回去就写弹劾的奏章,总归一定要在朝堂上给韩驸马一个没脸。

    至于公主……大约只能去皇后那里哭诉了罢。若是能哭到御前,那就更好了!

    韩小娘子见自己的人被打倒在地,那些粗壮婆子哎哟呼痛不止。脸色一阵青一阵红,想要再骂又见得胡娇身手利落,几下就踹翻了婆子们,万一惹的这粗悍的妇人性起连自己也打了就不划算了。而且她往常所见,官家夫人皆是温声细语,哪曾见过胡娇这般凶悍的。哪怕身后**妹一直拉着不让她再闹起来,她还是不信这一家子当真是朝廷官员家眷。

    就算是武将家眷,那也是像她大舅母宁王妃似的温婉些的,至多就是性子爽朗些的,何曾有亲自上手揍人还揍的这么顺手的?!

    “一帮刁民!你们等着!”韩小娘子带着人退了出去,准备回去搬救兵。

    她身后那几名婆子立刻连滚带爬跟上了。

    先前已经走了好几家的贵女,还剩下的三名少女也只是向许氏夫妇一礼,这才走了。

    好不容易有了旬休,竟然遇上了这样一桩晦气事,回去之后中丞大人就写了奏章,准备第二日就递上去。

    却不知韩小娘子速度比他快多了,带着仆人回到公主府,就抱着永宁公主一通哭。永宁公主见她又惊又吓,张口只道:“……那个悍妇……”再瞧她身边的丫环脸上的巴掌印,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没想到这长安城中,还真有人敢欺负到她的头上来!

    韩小娘子只哭不说,永宁公主便让她身边的丫环说。这丫环吃了胡娇的打,心中怒恨不已,正好趁此机会将“有人冒充朝廷官员家眷在马场胡作非为,小娘子瞧不过训几句竟然就打了过来……”之事跟永宁公主告了一状,重点描述了胡娇的蛮横无理。

    还道:若不是小娘子走的快,恐怕那悍妇连小娘子都一起打了。

    永宁公主对自己的女儿疼的跟眼珠子似的,只除了女儿的那一桩心事不能遂了她的心愿,想着势必要让她嫁到高门做正妻去,旁的事情上却都是遂女儿的心愿的。当下哄了女儿几句,便带着这挨了胡娇打的丫头前去御前告状。

    今上原本今日正在后宫里与小嫔妃们取乐,忽听得外面宫人来报,永宁公主一路哭着进宫来了,忙问左右:“永宁这是怎么了?”

    他这同父异母的妹妹小时候甚得先帝宠爱,他做太子之时对这妹妹也颇多照顾,反正也不是要争皇位的兄弟,他也乐得表现兄长之爱,因此平日对永宁公主也是很不错的。

    前来传话的宫人也不知道:“听公主说韩家小娘子去马场被人欺负了,公主这是进宫来求陛下作主了!”

    今上传了永宁公主前来,听得永宁公主一番哭诉,顿时也一阵无语。

    那挨了打的丫环嘴里的“穿的跟乞丐似的一家子还冒充官员”不巧今上对这位官员还真是印象深刻。许棠的门生,显德十七年的榜眼,寒门举子,其父也是进士,说起来也算是世代读书人家,为官又清廉,穿的……俭朴一点其实也不算奇怪。且那丫环形容的形貌还真就是御史中丞许大人。

    不过事实如何,今上还是觉得有必要召了许清嘉前来宫里问个明白。

    许大人才回家洗漱完毕,坐下来写完了弹劾折子,就有宫使前来宣他,胡娇倒也想跟着去,不过今上只宣了他一个人,胡娇也只能作罢了。

    “阿娇还怕为夫说不清楚?打架你在行,但打嘴仗……为夫应该比你强点儿吧!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许清嘉揣好了奏折,就进宫去了。


    许清嘉一进殿门,那丫环就面色不好了。

    ——没想到今日遇上的当真是朝廷官员!

    那丫环也与韩小娘子的想法一致,只当朝廷官员哪有穿的这般寒酸的?只想着揪出这一家子来下了大狱,好出一口恶气,也让这帮贱民好好长点眼色。

    永宁公主才哭完,由宫人搬了锦凳坐在一旁,见了许清嘉便觉好体面官员,瞧着十分温雅,便问那丫环:“不是他吧?!”这样的端方君子哪里做得出欺负小娘子的恶事来?

    丫环这会儿恨不得撞到殿里的金柱之上晕过去才好呢,哆哆嗦嗦话都不敢说了。她还未开口,许清嘉便跪在了御前,一脸悲愤将折子递了上去。

    “臣身为四品官员,被个丫环奴仆一口一个不是东西,贱民刁民的相辱,陛下一定要为臣作主啊……”许大人压根就没给永宁公主开口的机会,上来就喊冤。先将整个事件过程讲了一遍,从自己的身份延伸开去,到皇亲宗室奴仆视天下读书人官员为贱民刁民,若让其余官员知道了,心中做何感想?!

    若是让天下士子以及官员都觉得自己在皇室宗亲眼里就是贱民刁民……那谁还肯对皇家尽忠职守?

    今上深吸了一口气,对拭着眼泪的永宁公主心里已经有了不喜之意。虽然是同父妹妹,但是比起他的社稷江山百官民心来,妹妹的份量还远远不够。

    中丞大人平日在朝上弹劾都是一刀切中要害,但今日明显是被气的狠了,中间永宁公主数次想要插嘴都没给她机会,“许大人,你……”他立刻便道:“莫非公主想否认此事”

    永宁公主:“我家姐儿与许大人家眷发生冲突,此事……”还需调查清楚。

    中丞大人:“公主家小娘子一上来便要赶微臣与妻儿离开马场,那马场乃是微臣提前付了银子约好的,只为了带妻儿散心。公主家的奴仆一上来就开口辱骂朝廷命官,说要付给微臣双倍银子让小臣带着妻小滚蛋。难道微臣看起来就像见利忘义毫无气节廉耻的小人?!”那必须不能够!

    别的不敢说,御史台的官员们对外的形象都是腰杆子硬有气节。

    “自然……自然不是。可是……你家妻儿还伤了我家奴仆……”这总是事实吧?!都打起来了还吓着了我家闺女这就不应该了!

    中丞大人这次笑了:“韩小娘子纵奴行凶,要对微臣妻儿动手。微臣之妻只道微臣一介男子与妇孺打起来有失朝廷官员的体面,不得已这才与儿子尽力抵挡,免了微臣幼儿幼女受伤。难道公主的意思是说微臣妻儿也抵挡错了?微臣的妻儿就应该跪在地上,任由尊贵的公主府奴仆打死打残在马场而不能反抗?”

    永宁公主:“……”她不是这个意思啊!

    今上高高在上,整个事情一目了然,作为一个并没有老糊涂的皇帝,况且许清嘉又是他召了来的,而永宁公主恶人先告状,自己家闺女欺负了朝廷官员,结果别人反抗了,没占到便宜就要唆使永宁公主跑到御前来告状之事心有不满。这不是让他这个当皇帝的下不来台吗?!

    事情的结果大大出乎永宁公主的意料,韩小娘子被罚禁足三月,不得出府游玩,并且还要永宁公主向许中丞送礼致歉压惊。永宁公主心中一肚子气,“皇兄,许夫人她还打了我府中奴仆……”

    今上对她揪着许夫人打了公主府奴仆之事不放更觉生气。官员家眷多是养尊处优的,而许中丞官至四品,就算他家夫人动了手,能打得过几个人?不过是为了孩子不挨打,丈夫不能失了朝廷官员的体面怒而反抗,就算是公主府里的奴仆挨了打,那想来许夫人恐怕也受了伤,一面是奴仆一面是命妇,孰轻孰重,他这皇妹怎么就不开窍呢?!

    “难道皇妹是想让朕罚许夫人板子不成?!”

    永宁公主见今上真的生气了,顿时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头疼回去如何安慰自己的宝贝闺女。那孩子从小就没吃过什么亏,今日猛不丁被人吓住了,带去的人也被打的很惨,还要向许府赔礼道歉,这口气恐怕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吧。

    从宫里出来的时候,永宁公主坐着马车回公主府,越想越气。不止是她被今上训了,就连韩驸马恐怕也少不了要挨今上训斥。她算是见识过了御史台官员的口才。许中丞压根没给她开口说话的机会,几句话就将她的路给堵死了。

    她越想越气,想来想去,御史中丞惹不起,自家闺女伤不起,唯有这些跟着自家闺女的丫环奴仆们可恶,唆使她家闺女,出狗仗人势与御史中丞结怨,当真是可恨!

    那丫环从宫里出来就一路哆嗦,早不复之前在马场的气焰。这下她总算想明白了,永宁公主有多疼韩小娘子,就有多恨她身边的丫环婆子们。退出来之前,今上淡淡道:“皇妹早些年在宫里也算是*的,如今我怎么瞧着蕊儿身边跟着的人心底不怎么好?既然是公主府的奴仆,那朕也就不多说什么了,由皇妹自己处置好了!”

    当时那丫环便腿一软,差点爬不起来。

    有了今上这句话,以后哪还有她的活路?!

    永宁公主与许中丞之怨原本是一件小事,但是今上却大张旗鼓赐了许夫人绸缎金银,还有伤药。大约在今上的心里总觉得许夫人恐怕也受了伤。胡娇收到伤药还觉得有几分奇怪,难道今上听到了什么话?!

    过了一个时辰,永宁公主府的长史便带着礼物上门了,又代表韩小娘子向许氏夫妇致歉。

    许中丞特别客气:“小娘子天真烂漫,她若有不妥的地方那必定都是下头人教唆的。这些人平日出去说不定都仗着公主驸马的势呢。公主若是不查一查,将来有公主府的奴仆在外做出辱及公主驸马名声的事儿来,就悔之晚矣!”

    那长史回去将许清嘉此话带到,永宁公主顿时气的砸了一套茶具。

    在宫里皇上面前一点不给她说话的余地,如今被今上压着向他道歉就已经够憋气的了,不过是个马场,她家闺女想要玩让给小姑娘又如何了?还非要跟小姑娘计较,瞧瞧她家那些被打伤的仆人,谁能相信这是四品文官家眷能干出来的事儿啊?!

    改日永宁公主在外面应酬,提起此事便十分生气,将胡娇使劲贬了又贬。

    胡娇后来再被人邀宴,去了之后也有相熟的妇人问起此事来,她面上露出个怯怯的笑容来,“夫人说什么笑话呢?韩小娘子身边那些婆子粗壮结实,我家三个孩儿一个也才只有两岁多,夫君又是个只会握笔杆子的文人,哪个是会打架的?我若是不挡在前面,回头闺女脸被抓花了,幼儿被打伤了,找谁哭去?!”

    言下之意是,她可没有好命到有个当皇帝的哥哥去申冤!

    那妇人便深表理解:“平日瞧着许夫人也是个温文的人,这也是被逼急了。咱们当娘的……”哪个被逼急了,若是有人要伤自己的孩子,不得拼命?!

    胡娇便拍着心口一副后怕的样子:“……当时我都吓死了!”才怪!“还好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不但让永宁公主府向许府道歉,还派人申斥了韩驸马,道他教女无方。韩驸马本来还想着这一两年能谋个实缺,好生做出一番事来,也省得只领个闲差,都上下活动的差不多了,今上也有了意动,哪知道就因为自家闺女不但好处没捞到,差使也没指望了,还挨了一顿骂,心里别提多生气了。

    外人提起此事来,对许中丞却多了一份好感。历来御史台的人,要么背后有主子,要么自己骨头够硬,威武不屈。而许中丞才来了御史台不久,平日也看不出他骨头有多硬,没想到出了永宁公主府上小娘子一事,便瞧出这一位,原来也是个硬骨头。

    若是骨头软一点的,还不早带着老婆孩子躲走了!

    更何况那瞧着温婉的许夫人原来也是个刚烈的性子!

    季成业再在御史台见到许清嘉,打起招呼来热情度又增加了两分。虽然这一位如今已经是三皇子的岳父无疑,但是此前此后他还是如同旧时,半点不曾改变。似乎与皇家联姻并没有让他高出来多少也没低下去多少。不过似乎对许清嘉,他更欣赏了,有天还跑到许清嘉的公事房里去聊了小半个时辰。

    等他走了之后,紧跟着进来的御史台同僚还当发生了什么大事,跑来向许清嘉探听消息。

    许清嘉也很纳闷:“就……找我聊天啊。”

    那官员露出“大人您别骗我了谁信呐”的表情来,觉得同僚情谊被深深的伤害了。

    许中丞他竟然不肯说实话,一定是有大事发生!


    最近御史台的御史们背地里流传着一个小道消息,那就是朝中或者东宫又有事发生了,但是无论这些御史们怎么打探,都不曾打探出来。

    御史大夫牟中良也有所耳闻,还特意叫了下面的御史们去问话,但大家都不知道这消息从何而来,只知道大约许中丞跟季中丞秘密商议过的。

    牟中良多少年听从国舅傅温的话,听到这消息还特意悄悄去回了傅温,指望着能从国舅那里听到一点小道消息,好缓解一下他内心的焦虑。

    身在官场,只有消息灵通,这官才能做的长长久久。

    但国舅听了他的消息,也只是让他先回去,并未透露什么消息给他。且国舅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来,这让牟中良很吃惊:难道太子做的决定,国舅爷也不知道吗?

    牟中良觉得,他有必要掂量一下许清嘉在太子心中的份量了。

    不过令他觉得奇怪的是,许清嘉如今是太子詹事府的少詹事,那是太子的心腹幕僚了,知道些可靠的小道消息没什么,但是季成业一个皇子的岳父,还是今上很宠的三皇子的妻族,真有必要跟太子走这么近吗?!

    而且就因为季成业与许清嘉走的近,在牟中良眼里就已经约等于季成业与太子走的近,那这件事情就透着异乎寻常的诡异,不得不令人注意了!

    此后好几日牟中良在御史台见到许清嘉都欲言又止,很想问一问:老许你跟老季俩在筹谋什么?

    又怕交浅言深,自己如今称其量只能算是国舅面前的贴心人,但算不上太子的心腹之人,想要知道太子那边的动向还必须通过国舅才能知道,因此他就更不敢轻易开口了。

    而且正因为此事,才让牟中良察觉出了一件事情:他这么多年自喻为太子一系的人,可是到头来才发现其实他如今只能算是国舅跟前的人,似乎……跟太子的心腹之人还有着令人难以察觉的距离!

    悉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最后发现似乎……抱错了大腿,还能有比这个更让人懊悔的事情了吗?

    牟中良的一系列心理活动,许清嘉与季成业通通不知道。这两人在继聊天之后,又发现彼此还是很有共性的,虽然年纪差距有点大,但是都是好学博览**书之人,就算是坐而论道,也是一项不错的消遣。

    于是御史台的御史们在继发现许中丞与季中丞在御史台秘密开小会之后,又陆续在外面的酒楼茶馆等处发现了两位中丞大人的身影,似乎晏笑言言,颇为合拍。

    季中丞在朝多年,从来不朋不党,孤身一人惯了的,大家都习惯默认了这人完全没有交友这项技能,就算被同僚邀请宴饮,也多是闷头喝酒,连话都不多说的,除了朝堂之上,谁瞧见过季大人口若悬河聊天的样子?

    那季中丞能跟许清嘉在旬休之时都在外面酒楼茶馆泡着,那铁定就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众人:到底要发生什么事情了总感觉好可怕的样子……求死的明白!

    不止是御史台的人在议论纷纷,此事就连傅温也受到了影响,暗中猜测可是太子又有什么动作了?

    国舅爷不得不趁着旬休之时将党羽都召到了家中,一再叮嘱最近大家都收敛着些,可别做出什么无可挽回的事情,免得落得个宋璟的下场。

    宋璟什么下场,大家都亲眼目睹。

    于是一段时间以来,国舅一系的人当真是兢兢业业,别提多敬业了。就算是御史台的御史想要弹劾,也找不也毛病。

    今上高居庙堂,虽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上达天听,但是国舅一党最近蜇伏收敛,却还是瞧在眼里的。他心里十分满意,心道:早就应该让太子出来收拾收拾国舅身后这帮人了,不然哪得朝堂之上那么多的乌烟瘴气。

    他一度觉得自己的担心似乎又有点多余,连带着最近瞧见太子态度也缓和了许多,已经能给太子一个笑脸儿了。

    太子觉得好奇怪:……小王最近很安份,什么事儿也没做过啊!

    父皇瞧着他眼神透着慈父之爱,而舅父瞧着他却十分怀疑,好像他酝酿着什么惊天阴谋一般!

    太子: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你们那是什么眼神?!

    可怜他以前总觉得太子极好说话,性格温厚,最好拿捏,但凡他提出的都没什么异议——反正就算太子有异议,最后还是按着他的主意来。

    有几次,太子还试图与他争论过,不过皇后一句话就下了定论:“皇儿整日只在书房里,于政事上头并不熟悉,还是由你舅舅处理就好。皇儿只要在宫里养好身子,就是最要紧的事了。”

    于是国舅爷也觉得养好身子就是太子最重要的事情了。至于朝堂政事,有他这位舅父看着统摄着,还有什么需要太子操心的呢?!

    不过自从钱成郁死了,宋璟又自杀,户部不在国舅手里握着,偏偏导致这些事情发生的就是太子本人,对于一个嗅觉灵敏的政客来说,国舅爷对太子就很违和的生出那么一点点防备的心理。但这种防备的心理又不能告诉下面的官员。

    譬如国舅要是跟下面的官员说,太子行事……对咱们不利,要注意着点。

    那么下面的官员很可能会理解为,太子对国舅行事不满,国舅需要防备。

    这就让下面的官员生出疑惑了。大家投奔国舅,无非是把投资的眼光都盯准了太子,认为太子将来一定能登上大宝,而太子常年在东宫闭门养病,朝中与太子最亲近的无疑就是国舅爷了。那么大家站在国舅的一边,就是表明自己是太子一党的。

    而且这么多年,下面的官员都习惯了听从国舅的指派,或者说他们潜意识的把国舅当作了太子的替身,不管国舅有何决定,那定然都是太子之意。但现在国舅与太子甥舅之间若是发生嫌隙,下面的官员肯定要乱:他们该听谁的?

    这简直是悬在大家头顶的大问题。

    因此不但国舅现在不敢在下面官员面前透露出一点对太子微妙的戒备,还得自动把太子的行为合理化:“……太子清理户部,那也是因为户部宋璟做的太打眼了,再不清理陛下也会不满的。”

    大家听着,似乎……是有那么点道理啊!

    于是大家欢欢喜喜散了会,就将注意力又放在了其余党派之上,完全不用担心内部分裂。

    国舅觉得自己就像吞了自酿的苦果子一般,完全没地儿去说。

    他的心事就连皇后面前,也不敢提,只大略说一说:“……太子自从病好之后,似乎瞧着对微臣生疏许多。”

    皇后现在是深知太子的心病的,也是一肚子苦水不能倒。她在宫中多年,也深知太子的意思若是传到国舅耳中,不用旁人离间骨肉,他们自己就先关起门来自相残杀起来了。旁人只管坐在一边看戏就好。

    皇后最近一直气色不好,身有小恙,坐的久了还觉得头发晕,只能朝后略略靠着些,才道:“哥哥这是说哪里话呢?太子大约只是政事上不太熟悉,今年才学着处理,忙了些。他与旁人再亲近,还能近得过哥哥?!”

    傅温听了这话,眉头才稍稍松开了一点,可是就算是皇后安慰他的话,也没让他觉得心里松快一点,总归有点摸不到底的感觉。太子如今心中做何想,他一点也不知道,太子殿下似乎也没准备与他舅父好好谈一谈心事的打算。于是甥舅就这么不冷不热的处着。

    互相戒备又不远不近的瞧着对方。

    这一切,无论是许清嘉还是季成业都不知道。

    他们就跟忘年交似的,忽然之间发现对方身上有自己喜欢的品质,而且有着共同的爱好,又能说得上话,除了朝中政事不提之外,竟然有那么多的共同语言,忽然之间就亲近了起来,都亲近到互相邀请去对方家中吃酒的地步了。

    况且季大娘子中秋之后就要嫁入皇家,季成业对闺女的出嫁又带着一点不好排解的不舍。他不好意思跟老妻回去抱怨,觉得很是丢脸。他是板正君子,岂能说出舍不得女儿出嫁这等话来?

    但这种话在去许家饮酒之后,见到许清嘉瞧着许珠儿的眼神,立刻就毫无障碍的说出来了。

    许中丞瞧着自家小闺女的眼神季中丞一点也没瞧错,并且可以预见的是,将来等许家大姐儿要出嫁的时候,恐怕许中丞也会有他这种情绪。

    “你是说……季大人他最近对闺女出嫁很别扭?看到三皇子也觉得各种不顺眼?”

    胡娇捧着肚子毫不厚道的大笑了一通,若是季中丞听到许中丞转头就将自己的心事讲出来逗老婆开心,季成业非得恨死许中丞不可。

    他这一辈子都不曾轻易向人倾诉过心事……端的久了就成了孤家寡人,知交一个也无。好不容易遇上个许清嘉,一下子就打开了倾诉的*,酒后吐了真言。

    许清嘉笑着点头:“没想到季大人平日瞧着冷漠,哪里知道却是一肚子热肠。”

    听说季大娘子的书画还是季成业手把手教大的,作为季成业的第一个孩子,他倾注了极大的心血。听说在季大娘子之前,季夫人生了三胎都没保住,尽皆夭折,季大娘子生下来之后,虽然是个闺女,但季大人还是疼爱不已。

    胡娇这会儿不笑了,听到原委就笑不出来了,她想起了自己的亲爹,大约他老人家活着,也会如此这般疼爱她吧。她忍不住感叹:“季大娘子真幸运!”


    经过礼部数月辛苦,三皇子的婚礼订在了八月十五。

    皇子成亲,京中有品级的官员命妇都要参加,许氏夫妇也不例外。

    成亲当日,今上与皇后亲往皇子府,下面从太子到宁王以及各朝中重臣命妇,尽皆到贺,一时间三皇子虽然新开府,但礼物却收了不少。。

    胡娇带着许珠儿坐着马车一路到了三皇子府,自有人引着她们娘俩一路往后宅而去。许清嘉带着许小宝自着贺礼去往前厅,自有机灵的宫人来迎。

    三皇子府自建成之后,三皇子便从宫里搬了出来住了两月。正赶上他大婚,王妃还未娶进门,而太子妃身份高贵,这些日子婚礼在后宅主事的便是宁王妃。

    看到胡娇,宁王妃的心情算不得愉快,而胡娇也并不乐意见到她。

    不过今日乃是三皇子大婚之喜,胡娇前来贺喜,而宁王妃乃是主家,却不能摆出冷脸来,只让丫环带着胡娇去入席。

    胡娇微微一笑,与宁王妃擦身而过的时候,瞧见了宁王妃面上的笑意,等入了席才知道宁王妃为何会笑。

    因为她将胡娇的位子安排在了永宁公主一桌的下首,既能保证永宁公主瞧见胡娇,只要胡娇视力没问题,定然不会瞧不见永宁公主。

    公主府如今算是与许府结了怨,不过表面上今上裁度的,永宁公主也不能跳出来说她皇兄有误。见到胡娇向她行礼问好,她还要强抑站心里的怒意表示许夫人客气了。

    倒是韩蕊如今解了禁,但年轻气盛,到底忍耐不住,看到胡娇脸色就不好,等胡娇行完了礼落了座,韩蕊有心寻几句话来刺胡娇几句,一时之间又找不到,看到胡娇身边的许珠儿,便与永宁公主说笑:“娘亲,你说有些人连骑马也学不会,是不是天生的蠢人?!”

    永宁公主一听这话就知针对的是谁。她还不知道韩蕊这半年来在贵妇圈子里名声着实算不上好。还摸了摸女儿的手,口气是一贯的漫不经心:“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成事精通?”这完全是夸自家孩子。

    许珠儿听到这话就跟凳子上有针扎着一般,都有点坐不住了。她面皮子薄,此后又跟着学了几回骑马,总归就是没那么快学会,她自己都有了几分气馁,很想跟韩蕊理论一番,却被胡娇以眼神制止了。

    经过上次一事,胡娇便尝到了扮猪吃老虎的甜头。她自己示弱,不与韩蕊斗嘴,若是韩蕊识趣,自然应该知难而退。若是韩蕊偏还是那等不识眉眼高低非要争个高下的性子,那就顺便让在座的贵妇们都好好瞧一瞧这位公主府里小娘子的脾性。

    胡娇轻笑,似语声无奈:“你这小丫头,若是胆子再大一些大约就会了。一上了马背就僵着个背,完全不敢放开了胆子,非要把什么都抓在手里。”

    韩蕊听到这话顿时喜形于色,这不是自打嘴巴吗?!

    但在座夫人可不这么想。韩蕊抢人家已经付过银子的场地就已经很是跋扈,还唆使刁奴去打许夫人一家,结果偷鸡不能蚀把米,这实在怨不得旁人。而永宁公主虽然不可能因为此事去训斥女儿一顿,还是略微有些不满的。

    ——她都这么大了竟然还不会看眼色,将来若是嫁出去了,做爹娘的岂不是要担心死?

    许珠儿脸上的笑意都快挂不住了,不过在胡娇面前,她还是忍着要与韩蕊打一架的冲动。她觉得韩蕊脸色似鬼,既描金又涂朱,大约是太过厌憎此人,竟然连带着也觉得她的妆容十分讨厌。

    “娘,人家只是胆子小而已嘛。”许珠儿低低撒娇,胡娇在闺女脑袋上摸了好几把。

    就这么会儿功夫,韩娘子已经夹枪带棒捣诋毁了胡娇好些话,且两座相邻,没道理胡娇母女俩听不到啊。

    今日临出门之前,永宁公主都还记得扳回一城。因此也不阻止女儿刻薄损人。不过旁边座上的胡娇母女似乎压根没被永宁公主母女的话给影响了,母女俩欢欢喜喜商量这个月许清嘉旬休之时吃些什么。

    许珠儿就算有一肚子的怒气,可是见娘亲镇定如常,不知为何,她自己也竟然镇定了下来,只觉之前脑子里冒出来的念头很是不好,试想在有今上与皇后亲自来参加的婚宴之事上,她若是闹将起来,肯定头一个要遭罪的定然是她,说不定还会累及父母。

    许家的菜谱倒与别家略微有些不同。能够与她同一桌的妇人们在家大约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听得胡娇一道道讲菜的做法以及食疗方法,特别是描述到那菜的美味与外形之时,都忍不住悄悄在口里吞了口口水。

    ——今日的婚宴比原定的晚了一个时辰了,还未曾开宴,而这些妇人们都是小鸟胃,禁不得饿又不能吃太饱,因此早就饿的五脏庙贴到了一处。特别是牟中良的夫人,几乎就是在哀求胡娇:“许夫人,求求你别再说了!”

    胡娇一脸无辜:“牟夫人,怎么了?”

    牟夫人与她以往在别处应酬也见过面,算是一位熟人。

    牟夫人有气无力:“你继续!继续!”

    一边暗自嘀咕,也不知道几时才开宴。

    前院里,一对新人拜过了舅姑,堂前却扇,许多人都要夸一句:天造地设的一对!

    季大娘子今日离家,心中无限忧思,虽然对三皇子也有点意思,订完了亲之后二人也曾见过面,约略交谈过,也算是有个共同爱好。但她如今嫁进王府,三皇子新封齐王,她身份并不简单,故而有几分拘谨。

    前院的酒席都已经开始了,新人也被送到了新房里去了。

    宁王妃带着人前去新房关照新人,见季大娘子娴雅端庄,齐王又对她一再相谢,心头一块大石也落了地,总算最近的差使没丢脸。

    太子清查完了户部,因今上宠爱,下面朝臣又别有用心,因此齐王府建的格外奢华,比之宁王府要恢宏许多。宁王妃虽然替齐王操持婚事,但心中未尝没有怨言。

    论功,宁王要比毫无建树的齐王强上太多,多年在夷边与敌搏命,才换来了百夷之地的一方安宁。

    论齿叙年庚,宁王为长兄,而齐王乃是弟,偏偏齐王妃身份门第都要比她高上许多,各方面来看,反是宁王落了下乘。

    季家门第清贵,往上数一门双进士,季成业的兄长在地方为官多年,当弟弟的反留在长安。而往上数,季成业之父也是朝廷重臣,只不过如今致仕,回了老家。但季老大人当年也有不少门生故旧,只不过季成业耿介,与季老大人这些门生故旧多不来往,故而平日并不显。但非到结亲之时,才能显出门第来。

    她家门第并不高,当初能够高攀皇子,不知道惊掉了多少人的下巴,就连一起玩的闺阁密友也万料不到她能够一跃而入了王府。因此成亲这么多年,在皇家礼仪规矩之上,宁王妃是下了大苦功来练习的。

    但扳着手指头数一数,今上四名皇子娶妃,太子妃自不必说,身份高贵,出身皆在其余皇子妃之上。而今日进门的齐王妃,以及年底也要嫁入皇家的四皇子豫王妃的出身,也要比宁王妃高。

    以后与这些妯娌们相处起来,她难免气短。

    自接了这差使,宁王妃足足有两月未曾好睡,只惦记着齐王婚事之上,千万不能出了岔子。

    她在这里劳心劳力,一对新人倒也知礼,齐王妃张口便唤大嫂,似乎对她并无什么轻忽之意,她总算也心气平了些。想着年底的豫王妃进门,大约也是要她来主事的,就算是出身门第比不上,只要她辛苦些迎了下面两位弟妹进门,总归不会被人看轻了罢?!

    后院宴席之上已经开始传菜,胡娇带着许珠儿专心研究齐王府菜式,考虑回去给自家餐桌上添些新鲜菜品。而同桌的其余夫人们似乎没她们娘俩专注,都挟一筷子便放下了,然后与身侧的夫人们交谈。

    今日牟夫人对胡娇十分热情,三句话离不开许中丞,从牟中良在家常夸许中丞勤勉能干,又关心许中丞身体,只道公事繁忙,平日还是要注意养生,免得年纪轻轻得了职业病。又将牟中良平日的养生之法传授一二,还问及许大人最近又在忙些什么。

    除了旬休,牟中良与许清嘉日日在御史台相见,按理说牟中良应该比胡娇更清楚许清嘉最近的动向,这位牟夫人拐弯抹角到底想打听什么?

    牟夫人今日是带着政治任务来的,临出门之前牟中良再三交待,一定要探听一下许清嘉与季成业最近的动静,听说这两人近日的联系更加密切了,竟然有好几名御史发现两位中丞大人常结伴下班归家,途中还要拐到酒馆去喝两杯。

    ——其实那只是季中丞最近要嫁女,心情烦闷无处消解,拉着许清嘉排遣而已。但落在有心人眼里,不知道又想到哪里去了。


    三皇子成亲当日,许清嘉参加完喜宴,出了齐王府就被一早等候在外面的季家下仆给请了去,陪季中丞喝酒去了。

    胡娇在喜宴之上被永宁公主母女挤兑,又有贾昌夫人助阵,不过都被她无视了。回家的路上,许珠儿才道:“娘,我觉得那位贾夫人不太喜欢你……”不然何必要一直附合永宁公主呢?

    “我告诉你们一个小秘密。”胡娇勾勾手指,一儿一女立刻附身过来,她便带着几分得意压低了声音道:“那位贾夫人其实想让你们的爹爹当她家的乘龙快婿,只是被你们的爹爹拒绝了,于是结亲不成反结怨!”

    特别是许珠儿鬼机灵,立刻想到了席间坐在远处的一位胖胖的中年妇人,眯眼塌鼻,散席的时候还跑过来扶贾夫人,口称娘亲,想到那就是曾经想要嫁给爹爹的女子,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忙偎到了胡娇怀里,小声嘀咕:“还是现在这个娘好啊——”

    胡娇在她脑门上敲了一记:“你难道还有别的娘不成?”

    许珠儿心有余悸的提醒她:“……就那个……胖胖的过来扶贾夫人的那位……”得亏了自己的爹爹立场坚定啊!

    胡娇其实一早就看到了贾继芳,能够在大宴之时与贾夫人亲密交谈,且散宴之时去搀扶她,那样亲昵的神情除了母女不作他想。不过贾继芳既然没有想要与她打招呼找她麻烦的打算,胡娇也就乐得装傻了。

    席间有个韩蕊与护短的永宁公主已经够让人糟心了,她万分感谢贾继芳嫁的丈夫如今品级不高,今日席间女眷们排位子,除了要看身边座中之人关系远近,基本还是按照身份品级来排的。于是贾继芳便离胡娇隔了好一段距离。

    就算贾继芳曾经频频转头打量她,胡娇也当她是素不相识的妇人,一点也没上前去结交的打算。

胡娇带着一儿一女回家,遭到了留守儿童许小宁的严厉谴责,该留守儿童自觉自己小小的心灵受到了伤害,就算是娘亲用蜜制荷香鸡的大鸡腿都没办法弥补这种伤害,一边啃着大鸡腿一边数落着去参加喜宴回来的娘亲兄姐:“……你们下次再不带上我,我就再也不理你们了!买十只荷香鸡,再加一大篮子果子都没用!说好了不理你们……唔唔好好吃……就是不理你们!”他边吃边感叹了一句,似乎觉得这句与整体谴责的气氛不符,恨不得立即收回去。

    许小宁悄悄打量了一下娘亲的神色,见她似乎还面带歉意,终于觉得心里舒服点了。道歉,最重要的还是态度要诚恳嘛。娘亲的态度就很诚恳。许小宁在考虑要不要原谅她。

不过兄长许小宝就不是什么善类了,他竟然摸着许小宝的脑袋揉了两下,将他的头发弄乱,站在他旁边比划了一下,语带遗憾:“这事儿也不怨娘,小宁你瞧瞧你自己,生的这么矮,人小又,就算是带到外面去也只有丢脸的份儿。娘亲不带你是为了你好。等你将来出去交际,才不会有丢脸的事情被人记着。听说以前就有人家的小郎君小小年纪跟着大人出门,结果因为突发事件却尿了裤子,被人笑了好多年。小宁你不想这么丢脸吧?!”

    许小宁的脸都涨红了,鸡腿都啃不下去了,跟只小狮子似的直往许小宝身上去撞,“你……你自己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回来就欺负我!”还能不能好好做兄弟了?!

    许小宝比许小宁高了太多,小家伙的力道对他来说毫无困扰,他竟然还伸手从许小宁后脖领子将他拎了起来,在他脑门上响亮的弹了一下,“这瓜好像还没熟!”然后将小家伙丢到了许珠儿身边,去前院书房读书去了。

    直到许小宝的身影去的远了,许小宁才想起来气愤,“哇”的一声哭了出来,鸡腿也不吃了,指着许小宝出去的方向向胡娇告状:“娘,你瞧瞧哥哥……”太欺负人了!

    胡娇被他这副怒气冲冲的小模样给逗乐了,但此刻坚决不能笑场,不然小儿子的幼小心灵遭到家里人的践踏,回头闹腾起来,就不好哄了。

    “你哥哥太不懂事了,回头娘亲让你爹爹拿戒尺打他啊!不能这么欺负弟弟的!”

    许小宁直接扒着胡娇不放,两眼泪汪汪含着水泽,似乎稍微晃一晃就能从里面洒出珠泪一般:“那爹爹呢?他什么时候回来”语气里却已经带了幸灾乐祸的味道。

    胡娇其实也很想知道,中丞大人几时回家?!

    于是母子二人等了两个时辰,许小宁实在困的不行了,胡娇就让奶娘带着他去睡觉了。她自己有心派人出去找,只是看看时间似乎已经过了宵禁,之前回来报讯的永禄说许清嘉被季成业拖着喝酒,恐怕一时半会回不来。

    说起来,许清嘉为官这么多年,似乎还没有因为喝酒而夜不归宿的事情。但是三皇子成亲的当晚,许清嘉就夜不归宿了一回,第二天天刚麻亮,他就坐着季家的马车回来了。到了府门口下车,开门的小厮还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胡娇一边扒着他身上的长袍,一边皱眉数落。

    许大人似乎也有几分无奈,捏着额角倦意满满:“为夫也不知道。昨晚季大人一直拉着我喝,喝醉了清醒一点再喝,最近这些日子,我耳朵都要听出茧子来。闺女出嫁,季大人简直比季夫人还要伤感。”

    胡娇嗤笑:“季夫人在后宅,你又没见过,怎知人家不及季大人伤感呢?”

    季成业次女今年十一岁,最小的是个儿子,现如今也才八岁。

    丫环提了热水来,许清嘉泡了个热水澡才好过一点。略微吃了点早餐,又被才爬起来的许小宁缠着玩了一会儿,要他为自己主持公道。而且许小宁觉得爹爹夜不归宿这件事颇为神奇,还问他:“爹爹昨晚睡哪?”

    胡娇从许清嘉怀里将他揪出来,“小孩子管那么多?”真是比她操心的还多。

    许清嘉被小儿子寻根究底的小模样给逗的发笑,也逗他:“爹爹昨晚喝醉了,身上又没带银子,就在大街上睡了一晚上。”

    许小宁立刻露出心疼的神色来,从胡娇身上爬下来,蹬蹬蹬跑了。夫妻俩面面相窥,不知道小家伙突然之间跑去干嘛。不过一会就听到他清脆的声音了,“爹爹——”小家伙从厢房跑了回来,往许清嘉怀里塞了个小荷包:“这是我存的银子,以后你回不来了可以住客栈。”

    许清嘉打开荷包,里面是两个梅花样式的小银锞子,乃是过年的时候父母给他的新年礼,没想到他自己收的好好的,今日全给了许清嘉。

    中丞大人将小儿子拎过来,看到小人儿小脸之上得意的笑容,似乎觉得自己替爹爹解决了一桩难题而沾沾自喜。

    他将小儿子放在自己腿上,搂着那香香软软的小身子,使劲在他小脑袋上搓了两下,到底这小子已经有了记忆,他不似胡娇那般情绪外露,平日很随意在许小宁额头上盖章子,只抱了一会儿才声音低哑的笑:“好孩子!”

    得了夸奖的许小宁立刻打蛇随棍上,不忘在背后插许小宝一刀:“爹爹一定要教训大哥啊,他昨天欺负小宁了!”

    许中丞郑重点头承诺:“嗯,爹爹收了小宁的银锞子,一定为你主持公道!”

    胡娇瞪眼:“……”这是什么……为官之道?!孩子们都要被他给带歪了!

    “这是贿赂!**!”许珠儿颇不认同没有原则的中丞大人。

    许清嘉直到进了东宫,唇角边还带着浅淡的笑意,心还留在家中妻儿身上。直到身边引路的小宦官道:“太子还在书房等着许大人。”他才收摄了心神。

    太子昨日也去参加齐王的喜宴了,只不过很早就以身体不适回来了。

    齐王府的气派大家都瞧在眼里,有官员已经在下面议论齐王府的规格了,但是今上却似乎对齐王府颇为满意,一点也没有要动怒的迹象,且还夸赞承建的工部以及拨银子的户部。

    瞧今上的架势,似乎又拿出了当初捧宁王的架势来捧齐王。难道豫王成亲之后,也要这么捧起来?

    太子心中约略能明白一些今上的想法,但也只是猜测,不能落到实处。因此一夜心神不宁,许清嘉见到他的时候,还能看到他眼底浅浅的倦意。

    “殿下这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许清嘉跟着太子一段时间,也觉得太子并非心胸狭隘之辈。相反武坤其人大约是早年久病,十分向往外面的世界,言谈之间便能探得出来他是真正有胸襟气度之人。因此哪怕当初无论是如何被太子给弄进东宫,在所有朝臣面前贴上了太子一系的标签,许清嘉还是对武坤没办法产生恶感。

    易地而处,许多人处在武坤的境地,做的未必能有他好。


    “听说父皇已经决定等三皇弟大婚之后,就要将他放到户部去历练。”

    户部如今既不在太子手里也不在国舅手里捏着,而今上让三皇子去户部历练,这举动就发人深省了。

    许清嘉作为一个臣子,尤其并不在三省六部,就对今上的决策无权质疑,因此对太子此刻的困扰也无能为力。作为东宫幕僚,他其实觉得自己很不称职,因为他对天家父子兄弟之间的事情其实并不想卷进去,只不过形势所迫,就一步步走到了今日的地位。

    太子的担忧不无道理,果然没几日,三皇子就进了户部去学习。说是学习,那么大尊佛放在众官员面前,就算别的官员心里有什么想法,可是该给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三皇子进户部历练,跟之前宁王与太子清查户部不同。前者比较角色比较讨喜,巴结的好了还可以在今上面前替户部官员说两句好话,后者纯粹是得罪人的差使,就算你干的再好也很难让户部官员生心喜意。

    因此,一段时间之后,户部官员对齐王的赞誉之声便传到了今上耳里。他似乎对这一结果也颇为满意:“没想到三郎倒是个懂事的。”

    今上随便一句话也要让下面的臣子浮想联翩。

    懂事的是齐王,那么不懂事的又是谁呢?

    太子与宁王听到这话,心中各有滋味,却又大是不同。等到了散朝之后,哥俩竟然相约着去喝酒了。

    太子身体不好,便拉了许清嘉作陪,又有傅开朗跟着去了,竟然又凑了一桌酒。

    这段时间以来,国舅很忙,忙着揣测今上的心思,更忙着揣测太子的心思。他知道太子与傅开朗还略微能谈得来几分,听到傅开朗与太子喝酒的当晚便召了傅开朗前去问话。

    傅开朗喝的有几分醺然欲醉,听到老父召唤便带着几分酒意去了。待到得国舅爷书房,弯腰行了个礼,“父亲召儿子来可是有事?”还是书房里侍候着的傅温的小厮扶了他一把,他才站的稳了些。

    傅温看他这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且傅开朗还朝着他打了个酒嗝,纵隔着书案也能闻到浓浓的酒意。国舅爷皱着眉头让小厮给他搬个椅子来靠着坐,又遣小厮去端醒酒汤,这才问起来:“听说今儿你与太子喝酒了?”

    傅开朗浑似听不出国舅话里的试探之意:“儿子小时候常与太子读书,长了一起喝酒有什么奇怪的吗?”

    傅温忍了又忍才没当场发怒,“太子身子不好,你也不劝着些。况且他与旁人喝酒就罢了,怎么我听说竟然跟宁王去喝酒了?”国舅爷对宁王一直防备甚深,就连皇后对宁王也是从小防备的。

    况且当年傅皇后原本打的主意是,若是自己生不出嫡子来,就要将宁王抱到自己身边去养的。因有过这一节,便一早对宁王种下了猜疑的种子,这时候就算是无数人在傅皇后与傅国舅耳边说宁王并无谋位之嫌,恐怕他们兄妹也不能够相信。

    自宁王回京之后,今上多有倚重,如今就算是有个后起之秀三皇子,但今上对宁王的倚重一时半刻也不曾消减。

    傅开朗“嗤”的一声笑了出来:“父亲这是说的什么话?太子能跟我这二表兄喝酒,怎么就不能跟自己的长兄喝酒了?不知道的听了这话还当太子与宁王兄弟不和呢。”无论这兄弟俩内心如何想对方,但表面上太子与宁王却是兄友弟恭,有目共睹的。

    傅温倒是盼着太子对宁王有防备之心,哪怕兄弟间反目成仇也行,总好过友好的让他心惊吧?

    按理来说太子理应与他这位舅父亲近,远着宁王才对,但太子明显是亲近宁王多过亲近他的。

    他心头模糊浮上来一个念头:是时候该想个法子让这兄弟俩再远一些才好。

    傅开朗不知他几句话就让国舅心里起意,他也懒得再听国舅试探,索性摇摇晃晃起身:“儿子身上不舒服,好像今儿喝的有点多,回去睡了,父亲也早点休息吧。”一摆袖子就出来了。

    小厮提着醒酒汤才从厨下而来,见到他忙道:“二爷,醒酒汤。”

    “留着你喝吧。”傅开朗丢下一句就走了,徒留那小厮提着醒酒汤站在原地:“……我又没喝酒。”他们在国舅书房当差的,哪个敢喝酒误事不一顿板子打死才怪。

    许清嘉也是半醉着回去的。他最近酒醉的次数已经有点多了,原本就算是好脾气的胡娇也对他生出了不满:“你若再在外面喝的醉醺醺的回来,就去前院书房睡去。”

    中丞大人半倚在她身上,由她搀着去内室,“太子与宁王请客,我哪能不喝?”

“今儿又是什么事儿,倒让这两位爷掏银子请客了?”胡娇就不明白了,来来回回就是皇家那些破事儿,在长安城当个官也真是够闹心的。可这种事情偏偏不是一时一刻就能决断的。她有时候也觉得今上这个当皇帝的脑回路颇让人不解,都是自己的儿子,非要压一个抬一个。浑似这些儿子倒不是他的血脉骨肉,而是他宏大江山棋盘之上的一颗颗棋子,想怎么摆都由着他。他难道就不想想父子之情?

    不过天家无父子,只有君臣皇权,想一想也是她狭隘了,以百姓一家一户的伦理来衡量天家父子。

    “陛下在朝会上夸齐王在户部做的好。”许清嘉苦笑。

    胡娇张大了嘴,表示不能理解:“又不是学馆里的蒙童,得了先生赞赏就高兴的不行。就算是蒙童,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材成栋梁的。偶尔夸一夸也不能就一路夸到状元去。太子只管当他的太子,宁王只管办他的差事,有什么好介意的?等陛下哪日有了换太子的打算,他们再想法子应对也不迟啊。”

    许清嘉被她这番话直接逗乐了,在她额头上轻弹了一记:“凡事若是都有阿娇想的这么简单就好了。”不过就算经历过再多的事,她似乎都有一种透过表像直奔主题的简单明了,多少年都不曾变过。他侧过头来,在她颊边亲了一口,被胡娇在腰侧的软肉上掐了一下:“大白天的小心孩子们瞧见!”

    这会儿许小宁还跟海哥儿在外面玩没回来,许小宝与许珠儿还未放学,哪有孩子瞧见?!

    中丞大人索性借着酒意无耻了一回,反手关上了卧室房门,拉着她直接躺倒在了床上,锦帏轻掩,难得风-流。

    等到孩子们陆续回来,看到胡娇尚未退去的颊边潮红,许珠儿还担忧的瞅了她好几回:“娘亲,你发烧了?”

    胡娇摸摸自己颊边的余热,镇定道:“有点热,可能在外面吹风了罢。”换来了中丞大人揶揄的目光。她在桌子下面悄悄踩到了他的脚面上,室内的绣花鞋是软底的,此刻她腰膝酸软,压根用不上劲,那力道并不重,中丞大人倒似乐滋滋消受了一回美人恩。

    日子悄然滑过,继齐王去了户部之后,豫王也成了亲,被今上指派到了兵部。

    比起太子对宁王的仰慕,有着一副好身体的豫王自小就喜欢练武,并且似乎很是向往着宁王的镇边之功。今上能将他派到兵部,也算是偿了少年人的心愿。

    齐王与豫王都开始上朝,朝中一下子出现了四位皇子。且现在再瞧,今上对宁王的倚重似乎稍有消减,对齐王与豫王的宠爱却一天盛似一天。

    这番情景让朝中众臣不免心里嘀咕,陛下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贾昌机灵,虽不知今上心中是何意,但他在朝上却是唯今上之命之从,今上宠齐王与豫王,他就与齐王豫王亲近,在朝中为齐王与豫王捧场,以致于有些官员都在左右摇摆,已经投奔了国舅与宁王的骑墙派都在考虑要不要投靠这两位小皇子之中的一位。就算一时没有动作,却已是在观望。

    许清嘉颇见不得贾昌这副嘴脸,已经在朝上借机弹劾过贾昌好几次了,不过都是针对贾昌,对齐王与豫王却不曾有半句弹劾。

    他与贾昌乃是旧怨,每次他弹劾贾昌之时,许棠也要站出来踩贾昌一脚,颇有种师徒同心的感觉,这让不少官员对许清嘉的印象都要混乱了:他到底站在哪一派啊?!

    不管许清嘉如何弹劾贾昌以及他门下官员,都不及季成业弹劾贾昌来的让人吃惊。

    季成业自做了齐王岳父,在朝堂之上比之从前倒是安静许多。可是忽然之间许中丞开始弹劾贾昌,他却跟着附议,贾昌的脸都要绿了。

    ——季中丞你有没有站对位置?!

    贾昌心里对季成业当真是恨到不行,深恨季成业眼瘸,明明他这是捧着齐王,虽然只是因为今上之意,并非贾昌私心想与齐王豫王联手,但是好歹他是给齐王搭台子的。

    现在倒好,他给齐王搭台子,季成业这位齐王的岳父就跟别人合起伙来拆台子。

    贾昌很想咆哮:季中丞这是对齐王这位女婿是有多不满啊?!


    这一年的冬狩,也不知道今上如何作想,竟然准备带着皇室宗亲文臣武将及其家眷前往行宫狩猎,许家也恰在此行。

    许家三个孩子听到此话顿时兴奋不已,就连许小宁也想要跟着去,被许小宝一句话堵了回去:“你又不会骑马,跟着去添乱?还不如在家跟海哥儿玩呢!”

    许小宁听了许小宝这话,拿脑袋使劲去顶长兄的肚皮……他个头矮,只能攻击许小宝的腰腹间。

    许小宝被许小宁给顶的直乐,直接揪着他的后脖领子将这小家伙给提了起来:“嘿我说你——”让他说什么好呢?

    不过胡娇却觉得许小宝的话有几分道理,跟着皇帝去冬猎,等同于陪同上司出公差,就许清嘉的品级,到时候满猎场比他品级高的官员大把,更别提皇室宗亲,带着个年纪小小的许小宁,确实不便。

    许小宁见娘亲居然同意了哥哥的话,顿时号啕大哭,悲不能止。

    最后一家子人在许小宁的大哭声里竟然坐上马车跟着大部队去皇家猎场了。

    许小宁凄凉的心境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抱着腊月的胳膊差点将她半边袖子给浸湿了。

    腊月心里暗笑,面上却做出同仇敌忾的样子来哄他,才渐渐将他哄乖了。

    事实证明,胡娇的决定没错。许清嘉是一路跟着太子的,他要随时跟着太子去应付突发事件。此次冬狩的防护工作都交给了太子与宁王,许清嘉乃是詹事府的事,自然也走不开,只派了东宫守卫前来引着胡娇以及几名孩子们往他们要住的地方去了。

    等安顿好了,武小贝便跑了来找许小宝与许珠儿。

    他是跟着宁王车驾来的,身后还缀着宏哥儿。几人都是玩的惯熟的,由武小贝领着,又有宁王府的护卫,胡娇便让他带着孩子们去玩了,叮嘱不要在外面惹事。

    武小贝个头越发的高了,就算同龄人之中,许小宝的个头已经算高的,如今也只在他的眉毛处。许珠儿站在他面前比划了一下,“小贝哥哥你吃什么了长这么快?”每过一两个月不见他,总觉得他又窜了一截。

    武小贝在她的脑袋上揉了一把,“小丫头!”换来许珠儿的反抗,将他的爪子从自己脑袋上打了下来:“你弄乱我的头发了。”

    “小丫头爱美了?!”武小贝逗她,然后另外一只手在她面前伸开,里面躺着个玉色的小猪,憨态可掬。

    许珠儿瞅一眼就喜欢上了这个温润的玉小猪,但是又怀疑武小贝是在拿这玉小猪嘲笑她,“你的意思是我跟这只玉猪一样?”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靠谱。她一面纠结着想要这小猪,一面又纠结武小贝买这小猪的居心,总觉得他不怀好意。

    武宏一看武小贝拿出了这玉猪,立刻惊呼一声:“大哥,那天我跟你要你还不肯给,原来是给许珠儿的啊。”顿时充满了艳羡的看着许珠儿,“珠儿你不要我要了啊?!”

    许珠儿原本就在纠结拿还是不拿,听得后面还有一个武宏想要,立刻伸手从武小贝手里抢了过去:“谁说我不要的?”

    武小贝使劲压了压唇角,将笑意压了下去,咳嗽一声,似乎很是随意的送了个小玩意儿给妹妹,完全不是因为跟武宏逛街的时候看到这白白胖胖的玉猪,立刻就想到了许珠儿小时候肥肥圆圆的小模样。

    当时他看着那玉猪还下了一句评语:“这玉猪跟许珠儿小时候倒有几分相似。”

    武宏还在旁凑趣,“要不哥哥买来给许珠儿?”那丫头他见过几次,牙尖嘴利,况且宏哥儿对许珠儿总有一种微妙的说不上来的敌意,好像这个小丫头抢了他的哥哥一样。现在送她个小胖玉猪,简直是暗中插了许珠儿一刀,宏哥儿心里说不出的快意。

    原本曜哥儿就不怎么跟他们兄弟相处,于是武小贝等同于他一个人的哥哥,偏偏后来许家人回京,武宏才发现,这大哥哪里是他一个人的哥哥。他只敢跟着大哥身后乖乖巧巧,但许家姐弟俩都敢对着武小贝撒娇耍赖,口无遮拦。

    许小宁还好,并未与武小贝一起生活过,感情不算深。但许珠儿就不同了,几乎是武小贝看着长大的,武宏总觉得在武小贝心里,他远远比不上许珠儿的重量。

    武宏见许珠儿果然因为自己的激将法而收了玉珠,心中颇为得意,直等武小贝带着他们一行出了帐篷,前面许小宝与武小贝一起走,他便落在后面,见许珠儿对那小玉猪爱不释手的小模样,这才状似无辜道:“大哥买这玉珠的时候还说,这白白胖胖的玉猪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说完他就背着手去追武小贝了。

    许珠儿站在原地,一张小脸都涨红了,恨恨瞪了武宏一眼,看看小胖玉猪,更纠结了。扔吧,舍不得,不扔吧……总归心里不是滋味。

    她根本不记得自己小时候什么模样,不过小姑娘都爱美,况且一听说自己小时候白白胖胖她就自动将之归为小时候的黑历史了。

    第一日众人到行宫都是稍做休整,第二日才是正式狩猎的日子。

    武小贝带着许家兄妹以及武宏在行宫能转的地方都转了一圈。他是宁王府的小郡王,禁军都认识他,虽然不是嫡出,但颇得宁王看重,因此他才能畅通无阻的出入行宫。

    路上遇见几家贵女,其中还有永宁公主家的韩蕊,那韩蕊本来就与许家人结了怨,见武小贝与武宏竟然与许家兄妹在一起玩,心里颇不是滋味,朝着武小贝喊:“辉哥儿你怎的跟什么人都一处玩?”她不知武小贝是自小养在许家的,只是单纯觉得武辉乃是皇家子弟,却跟许家孩子玩在一处而看不惯。

    武小贝要比韩蕊小了一辈,向她草草行了个礼,便带着许家兄妹准备离开:“表姑姑自便,辉告辞了。”

    韩蕊一看他这副不听话不受教的样子,对她这个长辈竟然是这副样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立声喝止:“站住!辉哥儿你那是什么行为?要我去告诉大表嫂吗?让她好好收拾收拾你,免得你目无尊长!”

    武小贝对这位张牙舞爪的表姑姑从来没有好感,回到长安见过几次之后,远远看到都绕道。不过今日在行宫的山道上,避无可避这才迎头撞上。他停下脚步,笑着转头:“表姑姑这是说什么话?晚辈见到表姑姑也行过礼问过安的啊?表姑姑若觉的侄子不受教,不那就去告诉母妃吧,看看母妃怎么说?!”

    外人只当宁王府母慈子孝,他与宁王妃在外面看着亲如母子,实则如今他住在前院,轻易后院都不去的。况且宁王也早有话说,让宁王妃只专心教养曜哥儿,小贝的教养问题不劳宁王妃操心。

    宁王妃如今在武小贝的教养问题上还真插不上话。

    韩蕊气的脸色都涨红了,转头就去了宁王妃处告状,意思便是她宁王府里的庶子对自己无礼,宁王妃这个当嫡母的管是不管?

    宁王妃倒是想管武小贝,至少在武小贝面前要有嫡母的尊严,可是如今在宁王府她与武小贝实则形同陌路,互不干涉。只能好言好语劝导了韩蕊一场,等将韩蕊劝走之后,顿时心中气恼,暗恨武小贝不懂事,竟然因为许家人而得罪韩蕊。

    韩蕊不知道武小贝与许家人的关系,但宁王妃知道武小贝与许家人的关系。特别是武小贝俨然将胡娇尊为亲母,就连她这个嫡母也靠边站,宁王妃心中因此对胡娇愈加的厌恶。

    直等宁王回来,宁王妃婉转的提起武小贝对韩蕊的不敬,“蕊表妹说到底是辉哥儿的表姑,怎么说也是长辈,辉哥儿也太目无尊长了。这还是蕊表妹告状告到我这里来了,若是直接告到皇后娘娘那里去,可如何是好?”

    宁王眉头都皱了起来,韩蕊与许家结怨之事他也听说了,后来听说永宁公主府吃了亏,他对自己这位小姑姑没什么意见,但对她教养女儿的方式却不太喜欢。不过因为与已无关,倒也只是持旁观态度。后来听说韩蕊带去

  漂亮男人第2集剧情

  马特弄清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金普通在家休息,脑子里面回想到了与马特在一起的情景,马特正在在熙的家中休息,为了打探到关于洪宥拉的身世背景,他躺在在熙的怀中,听着在熙讲述洪宥拉的身世背景,原来洪宥拉是一个离过婚的女人,至于为何要接马特就不得而知了。

  马特为了调查洪宥拉,回到家中找到洪宥拉提供的线索,最后来到洪宥拉的家中调查自己的身世,洪宥拉见马特来了,立即将他引到一间房子里面,将幕布放下来,开始向马特播放一些资料,此时马特才知道他自己是朴基石会长的儿子。

  马特得到了洪宥拉给的一把钥匙,他忽然想起了亲生父亲朴基石,于是来到父亲的公司里面打算跟父亲见面,公司大厅里面只有那会兰,得知马特是朴基石的儿子,那会兰一副嘲讽的模样,称以前也来过几个自称是朴基石儿子的男人,言外之意是将马特当成了骗子。

  在熙心中一直记挂着马特,生怕马特会被其它女人抢走,她专程来到一家算命看相的商店里面,在女店员的引荐下来到了神婆算命的房间里面,神婆见有客人进来,立即口若悬河替在熙算命,透露她的心上人可能会离她而去。

  在熙在算命的时候,金普通在家休息发现哥哥大植正穿着训练服击打沙袋,眼见哥哥有如发狂的猛兽一样击打沙袋,金普通无所事事之下想起了打电话算命,由于打电话非常贵,她舍不得使用自己的手机,刚好母亲的手机就放在一边,金普通露出惊喜走上前拿起手机开始拔号。

  接通电话之后,算命大师开始在电话中替金普通算命,声称她的身边站着一个非常愤怒的男人,金普通扭头一看,算命大师所说的男人正是她的哥哥,哥哥大植见金普通打电话,好奇之下走了过来,金普通赶紧喝令算命大师闭嘴,此时马特从屋外走了进来,一进屋便提出要带金普通出门,之前洪宥拉跟了一把钥匙给他,声称钥匙可以打开一间隐藏密码的房子,因此马特想带着金普通一起去房子的地点,让金普通拿钥匙开门。

  在熙在算命馆接受神婆算命,神婆故意恐吓她,建议她购买一只护身手表,在熙问清了价格二话不说掏钱购买,来到前台结账,虽然手表非常贵,但她毫不在呼,戴着手表走出算命馆,一想到以后可以拴住马特的心,在熙觉得花的算命钱非常值。

  马特开车搭载金普通向仓库方向赶去,两人离开市区来到一处山上,金普通拿起钥匙打开了仓库,马特走进去一看,里面放着许多纸箱,箱子里面全部是袜子,看着满满一仓库的袜子,马特只觉哭笑不得,离开仓库之后向洪宥拉询问仓库中的袜子来源。洪宥拉教导马特应该想办法证服在熙,这样一来才能向在熙学习赚钱的方法,马特认为洪宥拉说的话非常有道理,离开洪宥拉来到了在熙家中,故意扮出性感的模样等着在熙到来。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见在熙依然没有出现,马特只觉身体酸麻在心中一个劲催促在熙赶紧出现,免得他的性感姿势无法再保持下去,好在在熙过了一会儿便来到了房间里面,一见马特小鸟依人般的躺在沙发上,她赶紧走过去坐到沙发上,与马特谈论一些事情,马特故意将仓库中有一批袜子的事情说了出来,打算想办法卖掉袜子。

  金普通正在街头上努力帮助马特卖袜子,为了吸引行人的目光,她找来一些扮饰穿在身上,扮得怪模怪样企图吸引行人的注意,虽然她在街边一直卖力的叫喝,但行人们就像是没有看到她一样,一个一个从摊边快步经过,没有一个人愿意上前来购买袜子,虽然生意冷清,但金普通没有气馁,继续当街叫卖。

  马特离开在熙开车来接金普通,晚上让金普通在家中过夜,早上金普通一觉醒来,来到卫生间拿起一把牙刷,误以为是马特的牙刷,惊喜之下赶紧刷牙,岂料刷完牙的时候,马特忽然打来电话,透露牙刷并不是他的。

  金普通继续在街上替马特卖袜子,崔大卫来到她的身边蹲到地上选帽子,左挑右选选到了一只黑帽子,金普通为了卖出黑帽子,主动将帽子戴在头上,崔大卫定晴一看,发现金普通戴帽子的模样非常漂亮,惊喜之下不由怦然心动。(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1集剧情介绍

  马特与在熙在室内休息,在熙痴迷的坐在马特的身边,一往情深地注视着马特,由于过于迷恋马特,在熙不自觉间保证要买汽车给马特,马特立即警觉起来,认为在熙是在包养他,愤然之下起身站了起来,在熙意识到了说错了话,赶紧站起来呼喊马特,眼见马特即将要离去,她在情急之下保证要买一套房子给马特,此言惹来马特愤怒,他凶光毕露看着在熙,猛然走回去将在熙逼到墙壁下面,旁若无人在她的脸庞上嗅了一下,做完这些举动,马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在熙。

  金普通痴情于马特,每天都梦想着与马特在一起,一次出门坐公车,她意外发现马特也在公车上面,马特视金普通如无物,一边听着音乐一边靠在车窗的座位上休息,抬头一看赫然发现金普通注视着自己,马特心中忽然升起了警疑。

  金普通见马特在观瞧自己,赶紧赔着笑脸提议马特继续休息,到了下一站她会主动叫醒马特。

  金普通回到家中休息,猛然发现马特坐在家中用餐,惊喜之下金普通才发现原来妈妈与马特的妈妈相识,一想到以后可以与马特来往,金普通立即热情的招呼马特用餐。

  马特与母亲的关系非常好,一次开车的时候,母亲忽然打来了电话,希望他可以挑选一张最喜欢的相片,马特一听母亲要挑选相片,立即一手开车一手拿起手机,开始翻找手机里面母亲的相片,经过一番对比寻找,马特最终选了一张非常好看的相片。

  金普通在家中休息,金母百无聊赖之下提议拿出当年的相片给女儿看,金普通只觉非常好奇,待母亲拿出相片仔细一看,发现母亲当年非常漂亮,身材也非常苗条,一想到自己以后可能也要变成母亲现在肥胖的体形,金普通不由产生了担忧。

  金母倒是一点也不担心身形走样,将相片放回到原位,她拿起一瓶水仰脖喝个不停。

  洪宥拉因为不可告人的目的接近马特,马特正准备要去办事情,他并不认识洪宥拉,眼见洪宥拉平白无故过来与自己打招呼,马特心中升起了警疑,洪宥拉大大列列面对马特,忽然来到他的身边嗅闻他的气息,以便能嗅到马特是否喝了酒。马特不想再与洪宥拉谈话,正当他想去办事的时候,金普通的妈妈打来了一个电话,透露马母病情危急,马特闻言立时一惊,洪宥拉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趁机提出送马特去医院,马特见母心切,打消对洪宥拉的所有疑虑,坐着她的汽车向医院方向赶去。

  一路上汽车急驰而行,洪宥拉在开车过程发现马特嘴唇出血,于是柔声提醒他,马特接过洪宥拉递过来的纸巾,一边擦拭嘴唇一边担心母亲的病情。

  金普通与母亲坐在马母的病房里面,马母情况不容乐观,随时有可能撒手离开人世,金普通离开病房来到过道上的时候,正好遇到马特从外面狂奔而来,眼见金普通身上缠着许多透明胶,全身上下怪摸怪样,担心母心病情的马特无比气恼,认为金普通在危急时刻还有心情开玩笑,盛怒之下他喝令金普通不用再来医院。

  离开了金普通,马特飞奔到病房里面看望母亲最后一眼,母亲病情危急最终离开了人世,马特陷入到了悲痛当中。

  金母负责替马家操持丧礼,眼见马特失魂落魄坐在地上,金母感概之下上前劝慰,马特处于失去母亲的悲痛当中,认为自己没有能力主持丧礼,此时金普通捧着马母的遗相走了进来,马特接到手中仔细一看,立即想起了之前母亲让他选相片,原来母亲早就意识到了不久就要离开人世,所以才提前让他挑选相片以便做成遗相。

  回想到母亲已经离逝,马特抱着相框跪倒在地上,旁若无人放声大哭,金普通站在一边观看,眼见马特哭成了泪人,她的心中也不由升起了同情。

  几天过去,马特心情依然没有好转,一次来到户外走动,他再次遇到了洪宥拉,洪宥拉来到马特身边,声称马特以后将是她的人,马特搞不懂洪宥拉的话中之意,一脸警疑的看着她。

  洪宥拉见马特依然沉浸在百思不解的状态中,得意之下来到马特身边,透露自己知道马母给马特留下的暗语,只要知道了这个暗语就可以跟马父相见。(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3集剧情

  在熙准备与马特结婚意外发生车祸

  马特回到家中打电话给金普通,岂料金普通一直不接电话,郁闷之下马特来到桌前坐下,打开桌上的盒子一看,赫然发现盒中有一些饭菜,看清了饭菜边的一张纸条,马特知道是金普通做的食物,恰好肚子也有些饿了,他不再迟疑,提起筷子坐在桌前大口吞食。

  金普通在家中与家人吃饭,金母询问她之前在谁家过夜,金普通得意洋洋透露在马特家中过夜,本来她以为母亲会大吃一惊,不料母亲却是神态淡定继续吃饭,金普通有些狐疑不解,询问母亲为何不紧张,直到母亲称相信马特的眼光,她才觉得到受到了嘲笑,认为母亲对她的长相没有信心。

  在家吃完饭,金普通继续想办法替马特卖袜子,左思右想来到一家电视购物商场,打算想办法做广告,一名工作人员接待了金普通,两人在聊天过程中遇到了崔大卫,崔大卫一见是心仪对象来做购物广告,立即借机邀请金普通吃饭。

  金普通接受了崔大卫的邀请,两人用餐之时金普通透露有喜欢的人,崔大卫心中不由一个咯噔,此时恰好马特打来了电话,眼见金普通欣喜若狂接电话,崔大卫心中很不是滋味。

  马特的一个朋友将马特唤到街上,两人来到一家出租屋,向房东询问了租金,马特决定租下房子卖袜子,由于资金问题,他打电话约见在熙,在熙由于晚了几分钟来到,马特非常生气,提出将在熙赠送的车子房子全部退还。

  在熙受到伤害决定向马特求婚,马特欣然接受了她的求婚,商议着如何举办婚事,洪宥拉来到了在熙家中,笑容满面询问马特为何不发请贴给她。

  金普通在家中休息,寻思着如何出售袜子,不等她想出办法来,崔大卫忽然打来了电话,由于一时情急金普通将手机扔到床下,眼见有人打来电话,她急得不得了,赶紧提着一只模特道具伸到床下将手机拔了出来,拿到手机一看方才知道是崔大卫打来的电话。

  金普通开始在马特租住的商店卖袜子,还没开始营业,两个男子忽然闯进店中为难金普通,当场将店中的物品砸得七零八散,马特赶过来的时候两个男子已经逃走。

  金普通得知马特要与她人结婚,心情不由跌入维谷,趁着与马特见面的时候,她愁眉苦脸向马特打探新娘的身份。马特并不知道金普通喜欢她,一想到就要跟在熙结婚,他眼中满含希望,称自己不用再卖破袜子,金普通心中不由一抖,虽然非常悲痛,但她却强装笑容祝福马特结婚幸福。离开餐厅回到家中,金普通趴在书桌上痛哭流涕,哭完之后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发现妆容掉了不由吃了一惊,一想到自己因为马特的事情时常走神,金普通赶紧劝慰自己要振作起来。

  自从决定与马特结婚,在熙开始张罗结婚的事情,由于她是富翁,结婚的时候需要向政府缴纳不菲的税费,一想到辛苦挣来的血汗钱要落入到政府手中,在熙不由犯起了嘀咕,拿不定主意是否与马特结婚,苦思无果之下,她来到神婆经营的风水店,希望神婆能给一些主意,神婆送了一些保身符给她,安慰她不要慌张。

  马特开车搭送在熙,一路上在熙心事重重,转念想到税费的事情,她吞吞吐吐与马特谈起相关话题,还没谈上几句,迎面忽然驶来一辆货车,马特惊慌之下赶紧拐方向盘,企图避开撞过来的大货车,紧急关头中在熙不顾一切趴在他的面前,替他承受了撞车的冲撞力,马特见在熙不顾一切保护自己,心中感动无比。

  在熙撞车过后昏了过去,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旁边坐着马特,回想到自己奋不顾身保护马特,在熙脸上露出悲痛,称自己从小长得不好看不受人欢迎,马特不知道在熙心中想法,关怀地劝慰在熙不要胡思乱想。

  在熙忽然看着马特,透露自己非常爱马特,但马特却不怎么爱自己,因此她决定分手,马特听完在熙的话哑然失色,不知道如何接受在熙的选择。

  回到家中他坐在沙发上回想着与在熙在医院谈话的事情,想完脑海中的谈话情景,他接到了洪宥拉的电话,不等洪宥拉开口说话,马特主动将心中感悟说出来,透露自己已经明白了钱的含义和作用,洪宥拉心平气和在电话中教导马特继续抓住女人的心。(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4集剧情

  马特希望神婆能教他看透人心

  在熙决定与马特分手,马特回到家中左思右想,脑海中刚刚回想完与在熙谈话的情况,洪宥拉忽然打来了一个电话,马特接听电话感概无比,声称已经明白了钱的作用和含义,洪宥拉得意洋洋教他继续去哄骗下一个女人,以此俘虏下一个女人的芳心。

  马特不知道如何才能俘虏女人芳心,洪宥拉给了一个建议给他,让他去找神婆帮忙,神婆拥有看透人心的本事,因此也懂得如何俘虏他人心灵。

  洪宥拉挂掉电话,得意洋洋与坐在面前的神婆谈话,两人聊着聊着忽然发生冲突,神婆称洪宥拉的女儿命不长久,洪宥拉非常生气,根本不相信神婆的恐吓话语。

  马特惦记着洪宥拉的叮嘱,抽空做了发型设计来到了神婆的算命店里面,两个女性工作人员发现马特长得帅气绝美,忍不住痴情的看着他。

  马特来到神婆的工作间,当面提出神婆教他如何看透人心,神婆没有接受他的要求,提醒时间已到将马特驱出了房间,待马特一走,神婆一改严肃端庄的模样,迅速拿起镜子察看自己的容貌是否正常。

  金普通依然在帮助马特推销清洁袜子,在她的带领下,马特来到了崔大卫的销售广告公司,崔大卫将两人引到办公室坐下,接着当着马特的面与金普通合力表演推销方式,两人滑稽的表演看得马特一脸鄂然,心中只觉哭笑不得。

  神婆继续坐在工作间算命,下班时间将近,两个女性工作人员来到工作间希望能下班回家,得到神婆的允许之后,两个女性工作人员走出了算命工作室,天空已经下起了大雨,两人打着伞离开工作室,一边走一边谈论神婆年纪轻轻一定非常寂寞。

  神婆见时间已经不早,也走出了工作室回家,刚刚来到工作室门口,赫然发现马特淋雨站在屋外,马特见神婆出来了,立即走上前希望神婆能教他看透人心之术,神婆依然不同意,转身回到了工作室里面。

  马特见神婆离去,依然坚持站在屋外淋雨,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眼见神婆还是不出现,他只得淋雨回到家中裹着被盖感受着病痛的拆磨,眼见身体越来越糟糕,马特打了一个电话给好友德胜,希望德胜能买药过来。

  崔大卫开车送金普通回家,一路上透露一定有办法可以帮助金普通推销袜子,金普通一听崔大卫有办法,心喜之下立即打电话给马特,马特正躺在背窝中休息,一听手机来电铃声拿起一看,发现是金普通打来的电话,他赶紧摁下了接听键。

  金普通在电话中听出马特声音不对,立即意识到了马特患了疾病,于是让崔大卫停车来到药店买了一些药。

  本来金普通打算让崔大卫先回家,奈何崔大卫苦苦坚持送她,她只得再次钻入到汽车里面。

  马特恢复健康决定强行带着神婆去玩,趁着神婆在工作室工作,他闯入到工作室中,不顾有客人在场,强行将神婆拉出了工作室。

  神婆被拖到屋外非常生气,马特希望她能给一次机会,保证一定会让她渡过开心的一天,神婆看着马特诚恳的表情,只得跟着他去外面玩耍。

  马特希望能与神婆拉近距离,两人来到各种地点游玩,神婆却是了无兴趣不接受任何玩乐方法。

  马特没有灰心,带着神婆来到一处篮球场,要求神婆投篮,神婆看着高高的篮框望而却步,马特忽然抱起头让她把球扔到了篮框里面。

  神婆非常生气,责骂马特强行抱她,马特却是开心之极,笑称神婆非常有肉感,两人在玩乐过程中神婆家人忽然打来电话,马特赶紧将神婆送回到家人摆摊的地方,神婆的家人是哑巴只会用手做哑语,两个长辈见马特长得英俊帅气,立即让神婆邀请马特回有吃饭。

  马特来到神婆家中吃了一餐非常可口的饭菜,神婆对他的态度稍微好了一些。

  那红兰打算安排秀丽出国读书,秀丽是洪宥拉的女儿,得知那红兰的做法,洪宥拉急得六神无主。

  马特回家来到家门口,意外发现洪宥拉就在家门口站着,眼见洪宥拉一副委屈悲哀的模样,马特只觉有些惊讶,在他的目光注视下,洪宥拉扑入马特怀中痛哭,两人的举动被来找马特的金普通看了一清二楚。眼见心上人与洪宥拉拥抱,金普通赶紧退入到拐角处悲痛的看着马特。(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5集剧情

  马特与金普通经过努力成功卖出袜子

  马特从外面归来的时候,意外发现洪宥拉站在家门口哭泣,眼见洪宥拉心事重重的模样,马特好奇之下将她带到家中询问,洪宥拉坐到沙发上想起了女儿即将出国,忍不住再次失声痛哭,在马特的注视下,她将与女儿分离的事情说了出来,事后离开马家来到电梯门口,洪宥拉掏出镜子照了照脸庞,恢复镇静的表情含带笑意步入电梯中。

  金普通发现洪宥拉找马特之后,心情失落回到家中找出一些食物大吃特吃,金母从一边走了过来,眼见女儿饿鬼投胎一般大吃特吃,她不哭笑不得,大声数落女儿过于贪吃,金普通无视母亲的话语,吃完食物上床醉熏熏睡去。

  那红兰打了一个电话给仙女,责问她为何还想办法陷害马特,本来她以为仙女会诚惶诚恐回话,不料仙女却在电话中镇静的劝说那红兰不要操之过急,应该慢慢折磨马特,说完话不等那红兰继续说话,仙女挂断了电话。

  崔大卫非常喜欢金普通,自从金普通要推销袜子,他一门心思替金普通想办法推销袜子,部长对崔大卫的行为感到不理解,崔大卫立即表态卖不掉袜子就主动辞职,说完话将手中资料拿给部长阅读,部长接过资料看了一会儿,忽然低头找东西,崔大卫有些好奇的看着部长询问对方在找什么。

  部长忽然一改客气的模样,透露正在找捧子打算教训崔大卫,说完话拿起一块物品冲着崔大卫大吼大叫让他滚出办公室。

  马特来到神算室找仙女,希望仙女能想办法帮忙销售袜子,仙女立即打了一个电话给金仁重,在谈话过程中提起了袜子,挂掉电话之后,她向马特透露金仁重的身份,希望马特可以联系金仁重合作卖袜子的事情,马特见袜子销量有了路子,开心之下弯腰凑到仙女面前,笑容满面与仙女谈话。

  离开神算室之后,马特找到了金普通,在谈话过程提起了金仁重,希望到时可以引起金仁重的重视,金普通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认为一定可以成功与金仁重联系。

  不久之后,金普通独自一人来到了金仁重工作的公司,一进公司她当众拿出一双袜子推销,一名女性工作人员走了过来,希望金普通不要在公司中喧哗,站在不远处的金仁重盯着金普通手中的袜子瞧了瞧,脑海里面回想到了仙女打电话给她,在电话中提起丝袜的事情,立时间,金仁重开始重视金普通,立即将她唤到办公室谈话。

  金普通见终于引起了金仁重的重视,喜极之下再次拿出袜子推销,金仁重脑海里面依然想着仙女,于是询问金普通是否认识仙女,金普通并不认识仙女,根本不知道金仁重说的是谁。

  经过一番努力,袜子终于打入电视台登上了购物节目,马特与金普通激动不安的站在工作室中观看电视节目,节目中有两个女人正在推销袜子,在两个女人口若悬河的推销中,节目下方显示出了销售数量,看着数量一路飙升,马特不由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与马特惊喜的神色相比,金普通却是一副泪流满面的模样,马特见金普通流泪,好奇之下询问原因,金普通一边流泪一边透露生怕袜子卖不出去,马特听完金普通的话,有感金普通数日以来一直努力想各种办法推销袜子,于是当场提出袜子在第一轮节目推销中售馨,到时就跟金普通合照十张,金普通一直就非常喜欢马特,一听能给马特合照十张,她不由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电视节目还在进行,马特走出工作室透气,来到过道上看着过道上的电视机,眼见销售数量还在攀升,马特心中非常欣慰,暗暗有了一种成就感,洪宥拉也坐在家中观看电视节目,看着袜子销售的数量节节高升,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暗暗希望马特继续加油。

  电视节目中的袜子数量一路攀升,最后停了下来,马特看清了停下来的数量,心知已经全部卖完,喜悦之下忽然想到了之前与金普通合照的承诺,于是离开过道打算找金普通找相。

  金普通正与崔大卫庆祝袜子卖完,两人手握手眉飞色舞庆祝,全然没有发现马特站在一边观瞧,看着金普通与崔大卫亲密的模样,马特站在原地没有走过去,而是有些生气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6集剧情

  马特与MG公司合作

  首次开展的电视购物大获成功,袜子全部销售出去,马特高兴之余回到演播室,打算实现之前的诺言与金普通照相,不料回到演播室一看,他发现金普通与崔大卫相拥庆祝生意成功,两人无视工作人员在场,手握手亲密无间向对方道谢,马特看在眼中心中很不是滋味,慢慢地从崔大卫的表情中察觉出了他喜欢金普通。

  为了不让崔大卫继续与金普通亲热,马特走上前叫住了金普通,两人回过神来赶紧松开了彼此的手,马特严肃的看着金普通,称有话要说,金普通处于兴奋状态,笑容满面希望马特直接当面讲。

  马特见金普通不开窃,心中立时怒起,来到金普通身边强行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在崔大卫的注视下强行带走了金普通。

  事后马特让金普通拿着相机拍照,金普通心事重重不有像原来那样高兴,马特恼怒之下提出不用再拍照,金普通回过神来,赶紧抓拍马特生气的模样。

  马特与仙女相见,一想到袜子成功售出与金仁重的帮助密不可分,他不由在仙女面前提起了金仁重,非常想了解一下金仁重的背景,仙女询问马特是否学会了看穿人心,马特忽然对仙女的心思非常好奇,反问她是否能看透自己的心,仙女没有料到马特会反问自己,赶紧称人是不可能自己看透自己的心。

  马特与洪宥拉相见,希望洪宥拉能引荐一下金仁重,洪宥拉对金仁重的情况非常了解,透露金仁重已婚,平时最讨厌的就是发生诽闻。

  马特参加了烧烤聚会,与崔大卫谈起了开工厂的事情,崔大卫建议他应该找工作合作,二人谈话间金普通因为烤东西手指受伤,崔大卫赶紧回屋拿药。

  金普通来到金仁重的公司,希望金仁重能与马特见面,金仁重先是不肯答应,最后见金普通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只得透露一天之后就有时间。

  马特与金仁重见面,餐厅厨师认识金仁重,两人旁若无人闲聊完毕,厨师离去的时候金仁重向马特表示要打电话,随后拿出手机打电话给老公,故意亲热的与老公谈话,马特听在耳中知道金仁重是故意向他暗示已有老公。

  金普通与崔大卫找到一个合作商家,将袜子样本拿了出来,商家拿起洁白的袜子看了看,忽然产生灵感替袜子取了非常浪漫的名字,崔大卫见状赶紧透露袜子的性能仅是清洁,言外之意无需取太浪漫的名字。

  商家一听袜子属于清洁类型,愤然之下让二个手下人将崔大卫与金普通赶出办公室。

  崔金二人坐在地上拿起装袜子的包包,模样狼狈之极,此时马特从外边走了进来,身穿一身性感的服装,将手撑在墙壁上幸灾乐祸的嘲笑二人,待二人从地上站起来,他回到商家办公室重新和谈,在他口若悬河的谈话中,商家转怒为喜,亲热的与马特拥抱,马特借机将肠粉汤摆出来,客气的让商家食用,商家食完之后大呼味道可口。

  洪宥拉坐在家中的幕布下面看电视节目,电视中正在播放MG公司相关报道,朴基石接受了电视台的采访,看完采访节目,洪宥拉心知MG公司表面看起来势态良好,实则暗中波涛汹涌,各个家族势力都在争夺最高权位,因此得想办法坐上最高的位置。

  马特与洪宥拉在餐厅谈话,罗红兰从远处走了过来,两人猛然发现罗红兰,立即惊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罗红兰神情谈定来到两人身边,先是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随即与马特独处谈话。

  罗红兰称MG网购实力非常大,马特如若想跟MG合作必须要有必胜的心,否则要是袜子销量没有达到预期效果,马特得赔付百分之四十的款项给MG公司。

  为了提高销量,马特把心一横接受了罗红兰的要求,同时希望合作方能调用最优秀的导购。

  罗红兰回到公司策划好了袜子导购节目,马特与金普通惴惴不安站在演播室观看节目,二个女导购站在电视中开始推销袜子,顾客购买数量缓慢上升,金普通对销售数量过于缓慢感到担忧,马特已经开始崩溃,脑海里面回想到了罗红兰当初的提醒,如若合作失败除了赔付百分之四十的款项,还要主动承认失败,想完罗红兰的提醒,马特只觉天旋地转,不由自主向后退了几步。(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7集剧情

  金普通成立了一所公司

  马特与MG公司合作出售袜子,MG公司安排了二名导购人员在演播室导购,眼见袜子销售数量少得可怜,马特心中不由忧心忡忡,崔大卫见袜子数量始终无法上涨,情急之下来到工作人员身边要求在节目上加一些购袜送礼品的字幕。

  坐在家中的洪宥拉已经知道马特的袜子销售情况不佳,于是打电话给马特帮他出主意,马特忧心忡忡与洪宥通电话,将袜子销售情况说了一遍,洪宥拉立即建议他打电话给金仁重,让金仁重利用人脉关系加助袜子的销售数量。

  马特已经急得不可开交,与洪宥拉结束通话立即打电话给金仁重,希望金仁重可以帮忙,让他失望的是,金仁重并不愿意帮他的忙,语音严肃称不能用人脉做生意,马特已经被逼到了尽头,一听金仁重不肯出手帮助,他把心一横提出做金仁重的爱人。

  金仁重一听马特愿意做她的爱人,惊讶之下思虑片刻,最后同意帮助马特销售袜子。

  马特回到演播室继续观看导购节目,眼见节目中的袜子数量依然没有售出多少,马特的心越来越沉,正当他以为金仁重也无力回天的时候,金普通忽然提醒他节目中的袜子销售数量迅速上升。

  马特吃了一惊定睛一看,果然发现袜子销售数量迅速上涨,在场子的工作人员也是不可思议的看着电视屏幕,无法想明白为何在最后几分钟时间内局面会被扭转,马特惊喜的看着越销越多的袜子,心中猜到了是金仁重的忙。

  事后马特与金仁重在一所餐厅会面,两人面对面坐下,马特想起了之前做金仁重爱人的承诺,心中忽然又打起了退堂鼓。

  正当马特不知如何是好之时,金普通打来电话跟马特谈话,马特计上心来故意做出一副焦急的模样说话,挂掉电话之后向金仁重谎称公司员工生病,必须要送员工去治病,不等金仁重开口表态,马特趁机起身告辞离去。

  金普通成立了一个普通公司,崔大卫主动上门帮助金普通整理公司物品,经过一天的忙活金普通坐到前台休息,崔大卫忽然走了过来,拿出二只布娃娃给金普通,故意向金普通询问布娃娃像谁,让崔大卫失望的是,金普通指出其中一个娃娃非常像马特,最后只愿意留下像马特的布娃娃。

  金普通与崔大卫创业的时候,金母与崔大植不请而来,崔大卫见是金普通家人来窜门,赶紧摆出一副笑脸相迎,随后一行人落座用餐,为了讨好金普通的母亲,崔大卫对桌上的各种食物赞不绝口,夸赞金母手艺非常好。

  新公司开业不久,金普通打算策划一些营销手段,崔大卫非常赞成她的打算,趁着一次吃饭主动与金普通讨论营销手段,经过简短的讨论,金普通策划出了“白纸理论。”

  两人谈论出了营销手段非常兴奋,吃完饭来到马特的办公室,打开显示屏介绍第一个营销手段,屏幕中显示出崔大卫在洗手台上吃面,面条就放在水台里面,马特看着崔大卫津津有味吃水台里的面,脸上不由露出了恶心的表情,崔大卫正在兴头上没有注意马特的表情,继续与金普通展示另外一个方案,马特看完第二个方案在心中叫苦不迭,认为崔大卫与金普通都是疯子。

  马特略施小计害得金仁重搞砸了一笔业务,金仁重没有料到马特会如此有头脑,气急之下打电话找马特,马特正坐在家中看电视,一听手机来电响声,立即拿起手机放在眼前一看,发现是金仁重的号码,他的脸上露出一丝不以为然的笑容,随后接通电话与金仁重谈话。

  金仁重在电话中责怪马特破坏她生意行为,嘲讽他除了有脸蛋以外原来还有脑子,马特听得想笑,不知道金二重找他到底有什么事,直到金仁重要求他跟别的女人发生绯闻,他才立时一惊恢复了严肃的表情。

  金仁重在电话中要求马特与妙美发生绯闻,马特听到妙美的名字立时吃了一惊,妙美是一名国际知名名星,与这样的人发生绯闻可不是闹着玩的事情。

  金仁重在电话中开始介绍妙美的身份背景,马特一边接听电话一边看向电视屏幕,屏幕中正好播放妙美接受主持人采访的节目,主持人正在谈论妙美的私生活,非常好奇妙美从业多年一直没有跟他人发生绯闻。(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8集剧情

  妙美向外界透露有私生子

  金仁重打电话给马特,要求马特与妙美发生绯闻,马特一听要跟妙美发生绯闻,心中不由一惊,正好电视中正在播放妙美接受电视台采访的节目,妙美面对主持人的提问称自己十年以来从未发生过绯闻,结束完电视采访之后,妙美在公司人员的陪同下搭乘飞机来到了马特居住的城市,许多粉丝已经早早等在机场迎接,一见妙美出现立时欣喜若狂。

  妙美身为名星一举一动都受外界追捧,平时衣食住行往往都能带起一轮跟风,比如购买了某款名牌包包,粉丝们会蜂涌而至争相购买包包。

  马特与金仁重结束完通话与洪宥拉相见,洪宥拉得知金仁重对马特的要求,脸上露出笑容透露妙美是一名同性恋,马特闻言立时一惊,随后渐渐坦然不再紧张,如果他真的与妙美发生绯闻,其实只是表面上传播出去,两人也不会真的在一起发生关系。

  马特来到妙美休息的地方搭讪,自称长得英俊非凡,妙美不客气的看着马特,指出他非常自恋,眼见马特信心十足,妙美最后与马特约定了见面的时间。

  马特牢记见面时间顺利与妙美见面,两人在一家咖啡厅一边喝饮料一边交谈,待马特离去,守侯在外面的一些粉丝拍下了马特与妙美喝饮料的相片,纷纷将相片传给其它亲朋好友,结果一传十十传百,许多粉丝来到咖啡厅里面排队购买饮料,坐在桌前与饮料合照。

  马特来到崔大卫的住处聚餐,金普通全家人也在,金普通非常关心马特,眼见马特一杯接一杯喝酒,短短几分钟功夫便喝了很多杯酒,她开始担心马特开车会发生危险,于是提议让崔大植开车送马特回家,马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一听金普通要安排司机给他,他立即表态不回家,希望能住在崔大卫的家中,崔大卫闻言吃了一惊,脸上的神色变得不太自然,金普通却是一脸惊喜看着马特,提出让马特睡她的房间,金母见女儿如此猴急,赶紧将女儿拉到身边用眼神阻止女儿让出房间的行为,崔大卫见金母并不是非常欢迎马特,脸上不由露出了惊喜的神色。

  马特无心睡金普通的房间,提出在德生的房见休息,崔大卫透露德生不在家,外人没有钥匙是无法进入德生的房间,马特一听德生的房间不能休息,最后跟崔大卫一起在户外睡账蓬。

  由于很少睡账蓬,马特裹在睡袋里面瑟瑟发抖感觉非常难受,崔大卫见状趁机嘲讽马特身体单薄,马特不将崔大卫的嘲讽放在心上,询问他为何不在屋子里面睡觉,崔大卫忽然心事重重透露回屋子睡觉会想起母亲,马特还以为崔大卫的母亲已经去世,结果崔大卫否认了他的猜测。

  两人聊了没多久,马特总觉得鼻子不太舒服,于是提出让崔大卫去弄台加湿器湿润空气,崔大卫赶紧转过身子背对马特,数落马特闲事太多,马特有些气恼的伸手做出要揍崔大卫的模样,随后裹紧睡袋进入梦乡。

  经过一段来往,马特与妙美成为了非常要好的朋友,考虑到金仁重在幕后陷害妙美,马特立即约见金仁重,劝说她不要再去打扰妙美的生活,金仁重见马特帮助妙美说话,有些惊讶的看着马特,趁机指出妙美是同性恋,马特不将金仁重的话放在心上,声称自己跟妙美是非常要好的朋友。

  妙美参加一次活动,各大电视台现场直播活动实况,妙美面色忧虑站在舞台正中,忽然开口向马特表白,接着透露十年前生下了一个孩子,此言一出全场一片哗然,所有嘉宾窃窃私语谈论妙美的私生活,坐在汽车中的马特看到了街头屏幕中的妙美,听完妙美十年前生下孩子的事情,他忽然恍然大悟,明白了金仁重掌握妙美的把柄便是这个孩子。

  金普通决定向马特告白,拔通了马特的电话号码之后,她拿起手机向马特表白,不等她将表白的话说完,崔大卫忽然走了进来,强行将金普通的手机夺到手中,金普通非常焦急,要求崔大卫归还手机,马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停地在电话中问话,还以为是手机信号不良所以才听不到金普通说话。

  崔大卫拿着手机悲痛地看着金普通,劝说她不要再向马特表白,金普通狐疑的看着崔大卫,搞不明白崔大卫为何不让她表白。(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9集剧情

  妙美想跟马特合作业务

  马特开车停在路边,发现路边的大屏幕里面出现了妙美,妙美正在参加一场活动,在活动上大胆向马特表白,与此同时金普通决定好了向马特表白,她的行为被崔大卫发现,由于崔大卫喜欢金普通,一见金普通打电话给马特表白,崔大卫悲痛之下上前夺过了手机。

  金普通并不知道崔大卫的心思,一见崔大卫无原无故夺走手机,她非常焦急地向崔大卫索要,崔大卫却不肯归还手机给她,站在一边悲痛地劝说她不要向马特表白。

  金仁重与一名男记者见面,男记者终于意识到了妙美有把柄在金仁重手中,所以多年以来妙美总是迁就金仁重,金仁重见男记者猜出了她跟妙美之间的关系,虽然心中有些惊讶,但表面上依然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模样。

  马特来到金普通的办公室,质问金普通之前向他表白的事情,金普通见马特提起表白的事情,索性称自己有权力追求爱情,马特却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数落金普通跟他不般配,随后他提起了妙美表白的事情,认为妙美才配得上他。

  妙美向马特表白实际上是向外界撒烟雾弹,马特与妙美见面之后得知真相只觉哭笑不得,妙美一本正经看着马特,希望马特能跟她一起合作做生意,不等马特表态,妙美继续谈起了当初在活动现场表白的事情,追问马特要是当时是真的表白,马特是否会接受。马特知道妙美是在开玩笑,索性也跟着开起玩笑称正想约妙美。

  由于崔大卫与金普通关系日渐亲密,马特看在眼中心里很不是滋味,一次来到崔大卫的办公桌,故意跟崔大卫谈工作上的事情,借此为难崔大卫,崔大卫看出了马特是在为难他,于是提出想跟马特谈两句话,马特求之不得立即要求崔大卫去办公室谈话。

  崔大卫走进办公室的时候,马特抱着双臂横眉冷目看着崔大卫,崔大卫知道马特是因为金普通的事情生气,心中得意之下故意提起之前与金普通一起外出的事情,眼见马特不追问详情,崔大卫转身打算离去,马特急了立即询问崔大卫与金普通一起外出发生了什么事,崔大卫见马特上勾,忽然得意洋洋笑了起来,故意拒绝向马特透露详情。

  马特气恼之下拿起一支笔想向崔大卫砸去,崔大卫本来已经转身离去,忽然又转过身子看着马特,马特一个激灵赶紧拿起笔做出搔痒的模样,崔大卫见他神色异常,不由再次发出笑声,在他的笑声中金普通发来了短信,约请崔大卫一起外出,崔大卫看完短信内容得意洋洋告与马特,随后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晚上崔大卫回屋中睡觉,由于害怕想起母亲,他已经五年没有回到房中睡觉,金普通趁机向崔大卫询问五年不回屋睡觉的原因,崔大卫不想将真相原因说出来,故意说鬼故事吓得金普通再也不敢询问其它事情。

  崔大卫与父亲见面,谈完了母亲的事情跟一伙乐队人士唱歌表演,由于金普通也在场,崔大卫故意宣称所唱歌曲献与最爱的人,在金普通的注视下,他深情款款吟唱歌曲,一边吟唱一边回忆与金普通在一起的时光。

  一曲结束金普通与崔大卫吃宵夜,一想到崔大卫唱功了得,金普通趁机夸赞崔大卫应该去做歌手。

  天气越来越冷,一次崔大卫带着金普通外出,两人刚刚走出住处大门,马特从一辆汽车中走了出来,上前要求金普通去他的家中居住,由于担心金普通误会,马特故意指出崔大卫一直在屋外睡觉,天气下雪之后他应该回屋中睡觉,所以金普通不能与崔大卫共处一室,理应离开崔大卫去其它地方居住。

  金普通不像以前那样喜爱马特,一听马特要带她搬家,她立即推脱希望以后再商量搬家的事情,马特没有料到金普通会拒绝去他家中居住,生气之下说话的声音提高了许多。

  金普通没有料到马特会生气,崔大卫也是一副惊讶不解的模样看着马特,在两人的注视下,马特只觉有些难堪,眼见金普通不愿意搬离崔家,马特索性伸手抓住金普通想把她强行带走。

  崔大卫见马特强行拉走金普通,气愤之下立即伸手抓住了金普通的另一只手腕,待马特恼怒地将视线移过来,崔大卫愤愤不平指出金普通不是马特的个人物品,不能想带走就走。(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10集剧情

  那红兰取消与马特业务合作

  崔大卫带着金普通外出,两人刚刚从住处走出来,马特从一辆汽车里面走了出来,来到金普通身边希望能带金普通回家居住,金普通虽然一直喜欢马特,一听要去马特家中居住却回绝了他的提议。

  马特见金普通敢反抗他的安排,恼怒之下伸手拉起金普通的手腕就想走,站在一边的崔大卫再也无法控制情绪,拉起金普通的另一只手指责马特将金普通当成个人物口随意带走。

  崔大卫的话激怒了马特,马特不顾金普通的感受强行把她带回到了家中,金普通来到马特家中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开心,而是提出回家居住,马特见金普通执行意要回家居住,无奈之下只得放行。

  金普通回到家中与母亲过了一个悦快的圣诞节,隔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回到崔大卫的家中,崔大卫从账蓬中走出来见金普通回来,惊喜之下上前询问金普通是何时回到崔家。

  一男一女来到金普通的公司面试,德生负责接待两人,金普通与崔大卫在一边观察两个面试者,眼见德生与面试者聊得非常投机,金普通庆幸马特没有在场,如果马特在场一定会教训德生。

  让金普通意想不到的是,她刚刚想起马特,马特立即出现在办公室,眼见德生与女面试者聊得火热,马特愤然之下拿起一筒卷纸向德生扔了过去,随后来到德生身边与女面试者谈话,女面试者见马特来了,立即痴情的与马特谈话,马特心中大感受用,当场宣布录用女面试者。

  洪宥拉找到了罗焕奎,上前直接要求罗焕奎签名,罗焕奎喜欢低调行事,一见有人来索要签名,立即指出洪宥拉手中的书本著作者另有其人,洪宥拉并不相信罗焕奎的话,指出他是在用一个假名写书,说完话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给罗焕奎,罗焕奎得知洪宥拉曾是MG集团的媳妇,愤怒之下将名片扔到地上,提醒洪宥拉不要再招惹他,说完话不等洪宥拉回答扬长离去。

  洪宥拉与罗红兰见面,在见面过程中提起了罗红兰在纽约的一段往事,罗红兰见洪宥拉清楚她的底细,只得询问洪宥拉有什么要求,洪宥拉见罗红兰态度软和,立即要求罗红兰向她赔礼道歉,为以前所做的一切错事认错赔礼。

  贵芝出生名门,性格飞扬跋扈,为了提高知名度,她来到一间店铺里面故意为难服务员,当着两个服务员的面拔倒店中的摆设,其中一名服务员实在看不下去,当场称呼贵芝为贱女孩,贵芝受到责骂立即打电话给律师,与律师通完电话得意洋洋提醒服务员做好输官司的准备。

  回到家中贵芝向二个伙伴询问之前在店中的视频传到网上的情况,一个伙伴认为视频上传之后一定会引来热门,从而一举超越妙美的度,贵芝听完伙伴的话迫不及待拿起平板电脑上网,结果没有找到自己的视频录像,坐在身边的小伙伴赶紧伸手在平板电脑上操控了几下,随后沮丧的透露视频已被网站删除。

  罗红兰视察MG商场的时候发现马特代言的产品摆在一处商店中,看着马特穿着冬装在广告牌上意气风发的模样,罗红兰立即叮嘱手下人取消跟马特合作。

  MG举行酒会,马特跟着贵芝一起参加酒会,由于没有入场卷,马特担心无法进入酒会现场,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几个守卫显然认识贵芝,贵芝一出现守卫们便毕恭毕敬弯腰行礼,在马特惊讶的目光注视中,贵芝大大列列向酒会现场走去。

  那红兰正跟朴基石会见几个贵客,朴文秀站在朴基石身边意气风发谈笑风生,贵芝当先来到那红兰身边打招呼,马特忽然看到了朴基石,面色立即一变站在当场不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他才慢腾腾地向朴基石走了过去。

  朴基石显然没有注意到马特,他的目光从马特身边越过,看着后方的人连声招呼,马特好奇之下扭头一看,赫然发现崔大卫从后方走了过来,崔大卫来到马特身边,露出自信的笑容与马特对视,马特没有料到崔大卫也能参加酒会,一时之间站在当场说不出话来,仅是惊讶地注视着崔大卫,崔大卫也没有说话,露出笑容平静地与马特对视。在众的目光注视下,两个男人面对面站立相互对视,一个面色平静露出微笑,一个面色惊讶说不出话来。(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11集剧情

  金普通在舞会上与桂芝发生争执

  马特与桂芝来到酒会与朴基石见面,朴基石对马特没有印像,站在原地一句话也没有说,两人相视无言之时崔大卫走了过来,朴基石立即认出了崔大卫,不等崔大卫站定便热情的打招呼。

  马特顺着朴基石的视线扭头一看,赫然发现崔大卫来到了身边,崔大卫笑容满面看着马特,随后客气的与朴基石谈话,透露自己的父亲有事不能参加酒会,朴基石理解的看着崔大卫,随后以招呼其它客人为由辞别众人离去。

  马特没有料到崔大卫也来参加酒会,眼见崔大卫一副意气风发的姿态,马特心中有些不悦,当即表示如果知道崔大卫也参加酒会,之前就应该跟崔大卫一同前来。

  在酒会过程中马特接近朴基石,将自己母亲姓名说了出来,朴基石不由一惊,站在当场疑惑地看着马特,正当他想开口问话的时候,旁边走过来一个女人,故意说了一些马特花心泡女人的话题,不等马特开口反驳,罗红兰从一边走过来唤走了朴基石。

  马特未能与朴基石亲密接触非常失望,罗会兰知道马特心中想法,故意来到马特身边提前之前有女人找马特谈话的事情,嘲讽马特找朴基石谈话不成,反而落得一个花心大萝卜的形象。

  朴文秀在办公室接到了一个电话,接完电话他来到了一幢楼房里面,走到一扇房门外面往里面一看,朴文秀不由吃了一惊,房中有几个男人正在赌博,不等朴文秀做出反应,一伙便衣警察从过道上急奔而来,冲进房中抓捕了赌钱的男人,其中一名警察来到朴文秀身边,以非法赌博罪名逮捕了朴文秀。

  洪宥拉在家中用手机上网看到了朴文秀被捕的新闻,立时间她震惊无比,赶紧拿起手机拔打电话给罗红兰,不等罗红兰接听,洪宥拉忽然改变想法挂掉了电话。

  公司中的一名女员工当着金普通的面讨论马特的情史,金普通听在耳中怒从中起,不顾崔大卫在场就想教训女员工,崔大卫见金普通要撒泼,情急之下赶紧出手拦住了金普通,两人僵持不下间马特从室外走了进来。

  金普通依然对马特有好感,一次参加舞会的时候当众将桂芝打倒在地上,几名警察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带走了金普通,金普通离去之时大声向马特呼喊,提醒他不要低三下四出卖尊严与桂芝来往。

  崔大卫听到金普通的呼声赶了过来,眼见金普通被几名警察带走,他快步跟在身后,金普通被送入警车中的时候,崔大卫想上前探视,一名警察立即出手阻拦,崔大卫火起声称要送衣服给金普通披,不等警察同意便脱下外衣披到了金普通的身上。

  金普通被带到警局暂时关押在拘留室,崔大卫买了一些食物和饮料来警察局探视,金普通非常慌张,经过崔大卫安慰之后心情好了很多,崔大卫离开警局的时候遇到了马特,马特来到警局中看望金普通,叮嘱金普通不要慌张,他一定会想办法带走金普通。

  马特开车来到朴家打算找朴基石谈话,一个老仆人问清马特的来意,立即进屋来到朴基石休息的地方,将马特找上门的事情说了一遍,朴基石不想见马特,叮嘱老仆人送走马特。

  老仆人走出屋外将朴基石的意思说了一遍,马特听完之后继续请求老仆人容他进屋与朴基石见面,眼见老仆人不允许,马特无奈之下客气的看着老仆人,希望老仆人代传一句话,老仆人没有反对马特的要求,站在当场平静地看着马特,马特将要说的话说完之后转身回到车上开车离去。

  洪宥拉来到金普通的公司与马特谈论朴基石的事情,在谈话过程中她提到了崔大卫对金普通有爱意,金普通心中一惊立即离开公司与崔大卫见面,眼见崔大卫一往情深的模样,金普通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崔大卫见金普通流泪,索性搂住金普通表达爱意,两人在雪夜中紧紧相拥的场景被不远处的马特看得一清二楚,眼见金普通没有拒绝崔大卫,小鸟依人般地扑在崔大卫的怀中感受爱情的温存,马特心中有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什么滋味都有。

  崔大卫与金普通紧紧相拥在一起,两人压根不知道马特就站在围墙外面注视着墙内的动景,也许是为了响应两人甜蜜的爱情,摆在一边的圣诞树彩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12集剧情

  崔大卫出席MG公司股东大会

  马特与洪宥拉在屋中谈话,两人的谈话一度陷入到紧崩状态中,马特拿起手机删除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号码,洪宥拉没有料到马特会删除号码,惊讶之下紧紧盯着马特,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马特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声称以后要自力更生不会再求别人。

  崔大卫站在院墙中检查圣诞树彩灯,不等他检查出问题,金普通从院墙外面走了进来,含着眼泪看着崔大卫,崔大卫大受感动将金普通搂在怀中,大胆表达爱意,两人亲密的行为被院墙外面的马特看得一清二楚,眼见金普通没有反抗崔大卫的搂抱,马特恼怒之下转身离开了院墙。

  回到家中的时候马特接到了洪宥拉的电话,洪宥拉在电话中提出将暗号告诉给马特,只要得到暗号内容,马特就可以跟父亲朴基石相认,让洪宥拉意料不到的是,马特回绝了她的要求。挂掉电话之后,马特看着挂在圣诞树上母亲与朴基石的合照,决心要好好调查一下个中原因。

  马特回到公司打算出外视察分店,桂芝也在公司中,一听马特要外出立即伸手亲密挽着马特的胳膊一起外出,金普通看在眼里非常生气,但又拿桂芝没有办法。

  桂芝与马特来到分店商场视察,马特独自一人跟一名店员聊天,店员非常欣赏马特,夸赞马特比相片中还要英俊。

  马特受到夸赞非常受用,店员趁机提出倒一杯茶给马特饮用,马特刚刚婉谢店员的要求,旁边忽然传来一阵吵架声,马特惊疑之下扭头一看,原来是桂芝误踩一名中年妇女的鞋子,中年妇女气愤之下要求桂芝赔礼道歉。

  桂芝虽然犯错在先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要求中年妇女提供购鞋地址,以便日后买一双同等的皮鞋赔给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认为桂芝是在开玩笑,愤然之下透露脚上所穿的皮鞋是在外国购买,眼见桂芝有些惊讶,中年妇女要求桂芝留下家人的电话号码以便到时联系,正当桂芝不知如何是好之际,马特从一边走了过来圆场,谎称桂芝是家中老小不懂事,在他的连声赔礼之下中年妇女终于原谅了桂芝,马特长长松了口气带着桂芝走出商场开车离去。

  由于朴文秀涉嫌非法赌博被警察抓捕,MG公司股东们召开会议商议是否取消朴文秀的职务,大部份股东都赞成取消朴文秀的职务,眼看负责人就要宣面朴文秀被革职之时,朴基石的老仆人忽然走进会场打断负责人发言,透露还有一名股东即将到场,说完话转身毕恭毕敬看着会议室大门。

  其它股东一听还要股东要来,惊疑之下纷纷向大门方向看去,在众人的目光注视下,崔大卫意气风发从会议室外面走进来,宣称自己是MG公司的股东,随后他表态反对其它股东解除朴文秀职务的行为,在他的干涉下,负责人宣布支持朴文秀连任的股东占多数,因此朴文秀可以继续任职。

  那会兰并不认识崔大卫,眼见崔大卫在会议现场搅局,她回到家中立即召来一名助理,吩咐助理调查崔大卫的背景。

  洪宥拉得知崔大卫在MG公司会议上帮助朴文秀,感激之下约请崔大卫见面,当面向崔大卫表达谢意,崔大卫虽然身为MG公司股东,但他不愿意高调被他人得知真实身份,于是叮嘱洪宥拉要保守秘密。

  金普通并不知道崔大卫拥有显赫的财势,一次见崔大卫买了一辆新车,金普通还以为是二手车,得知是新车之后,金普通惊讶于崔大卫的财力,崔大卫为了向金普通表达爱意,故意暗示以后汽车归金普通使用,两人嘻闹间马特从一边走了过来,眼见崔大卫与金普通亲密嘻闹,马特板着面孔训斥两人没大没小。

  金普通心知马特是在嫉妒他,于是提出带金普通去兜风,马特一听崔大卫要去玩乐,立即提醒崔大卫如若离开公司就是擅离职守。

  洪寡拉来到金普通的公司发现金普通有一块古董怀表,看着怀表她回想到了当初在那会兰家中做儿媳的时候,那会兰就有一块跟金普通一模一样的怀表,由于怀表着实漂亮精致,洪宥拉忍不住伸手想抚摸一下怀表,坐在一边的那会兰见洪宥拉要摸怀表,立即板关脸孔阻止她的行为。

  回想完当年的事情,洪宥拉惊讶的向金普通询问怀表出处,得知怀表是马特赠送,洪寡拉脸上的神色愈发惊讶。(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13集剧情

  洪宥拉来金普通的公司找马特,为了表达友好,洪宥拉专程带了两瓶热汤给金普通和崔大卫饮用,由于发现金普通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块怀表,洪宥拉立即面色大变回想起了多年以前在朴家做那红兰媳妇的事情,当时那红兰也拥有一块跟金普通一样的怀表,回想完了当年的事情,洪宥拉惊骇地向金普通询问怀表来历,得知是马特送给金普通,洪宥拉心中愈发感到惊讶。

  马特从室外走了进来,一见洪宥拉来到公司不由升直了疑惑,洪宥拉惊疑地看了一会儿马特,随后借口有事要回家转身就想离开办公室,马特并不知道洪宥拉心中想法,当即提出送洪宥拉回家,洪宥拉想独自一个人静一静,婉拒马特的好意走出办公室,她认为马特送给金普通的怀表可能只是跟那会兰的怀表外观一至。

  崔大卫与金普通在屋中玩乐,金普通对弹琴产生了兴趣,崔大卫趁机教金普通弹琴,两人在屋中玩乐的时候马特来到楼下看着崔大卫的汽车,恼怒之下打算转身离去,由于一时不慎触发了汽车警报声音,马特吓得赶紧快步离开汽车。

  崔大卫来到公司上班来到马特的办公室,故意透露之前的晚上有人在楼下徘徊,在徘徊过程中还触动了汽车警报,一想到此人很有可能是马特,崔大卫故意形容徘徊者有如丧家犬一般逃离现场。

  马特听在心中极是不悦,干笑几声数落崔大卫欠揍将他人形容为犬类,崔大卫查觉出了马特神色异常,心中立即猜到了徘徊者就是马特,为了灭一灭马特的威风,崔大卫笑称徘徊者肯定是马特,马特见崔大卫猜出了徘徊者是谁,虽然心中升起一丝慌乱,表面上却淡定自若否认了崔大卫的猜测。

  贵芝举行新闻发布会,宣称SS公司以后的经营权将归她管理,马特与崔大卫和金普通围坐在电脑旁边,目不转睛在网上实时观看贵芝发布会活动。

  朴文秀跟朴基石在餐厅中就餐,崔大卫来到餐厅中发现朴文秀也在,脸上立即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朴文秀见会面的人是崔大卫,脸上也升起了惊讶的神色。

  崔大卫不想跟朴文秀产生误会,来到桌前毕恭毕敬与朴基石打招呼,希望可以改天再见面,说完话就想转身离去。

  朴基石唤住了崔大卫,当场宣布朴文秀是崔大卫的哥哥,崔大卫一听自己与朴文秀是兄弟,惊讶之下站在当场半天回不过神来。

  朴基石平静的看着朴文秀,提醒朴文秀不要对崔大卫充满敌意,之前朴文秀险被公司股东解雇便是崔大卫出面帮忙,朴文秀听完朴基石的话恍然大悟,脸上神色缓和了许多,不再像原来那般对崔大卫充满敌意。

  那红兰与马特见面,她将崔大卫是朴基石儿子的事情说了一遍,马特听完之后脸上升起难以置信的表情,无法接受那红兰透露的事情真相。

  金母生日被崔大卫带到包厢中庆祝,崔大卫跟金氏兄妹准备好了蛋糕齐唱生日祝福歌曲,金普通在歌声中却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不时扭头向包厢外面看去,希望马特可以赶来庆祝金母生日。

  由于马特迟迟不出现,金普通离开崔大卫等人来到角落处打电话给马特,马特在电话中带着愧意透露因事不能参加生日活动,为了安慰金普通,马特打算改天再重新替金母举办生日活动,金普通一听马特因事不能赶来,虽然心中有些不开心,但也只得挂掉电话继续陪伴母亲过生日。

  马特与崔大卫在办公定谈论公司日后的计划,崔大卫以为马特会继续走以前的老路线经营方式,马特却不愿再在百货商场中出售产品,他提议以后跟SS公司一起合作,开启电视购物新模式,崔大卫听完马特的话充满敬服夸赞马特有生意头脑,一想到事情紧急,崔大卫立即起身打算构写计划书以便能跟SS公司沟通。

  马特见崔大卫起身离去,忽然张嘴唤住崔大卫,崔大卫狐疑地转过身子搞不懂马特为何唤他,马特不太自然地看着崔大卫,片刻过后露出笑脸向崔大卫道谢,感谢他一直操持公司的事务。

  那红兰与马特见面,忽然透露马特才是她的儿子,马特没有料到那红兰是他的母亲,惊骇之下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那红兰悲痛的看着马特,透露当年她抛弃了马特,马特听完那红兰的话愈发惊讶,坐在当场哑然失色。(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14集剧情

  马特的新计划获得公司股东支持

  罗红兰与马特见面,将一块怀表摆到桌上,马特看清了怀表心中立时一惊,在他惊讶的目光注视下,罗红兰面色悲痛透露了一件惊天秘密:原来她的儿子竟然是马特。

  马特无法接受是罗红兰儿子的事情,带着苦笑认为罗红兰是在说谎开玩笑,罗红兰一副悲痛的模样指出马特就是她当年抛弃的儿子。

  李金悄悄在罗红兰与马特见面的包厢中安置了录音器,待马特与罗红兰离去,李金悄悄取走录音器回到家中打开电脑,找出罗红兰与马特会面的相片,为相片配上文字说明。

  配完文字李金开启手机中的录音内容,慢慢倾听罗红兰与马特交谈的声音。马特悲痛欲绝回到家中捧着母亲的相片观看,看毕倒在沙发上思念死去的母亲。

  洪宥拉找到朴文秀,劝说朴文秀将崔大卫带回朴家公司,以便日后能跟罗红兰抗争,朴文秀不同意洪宥拉的提议,他认为崔大卫没有必要卷入朴家的权势争斗,洪宥拉见朴文秀不愿意带崔大卫回公司,情急之下将马特是罗红兰儿子的事情说了出来,朴文秀没有料到马特是罗红兰的儿子,脸上立即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洪宥拉见终于让朴文秀开始有了紧迫感,得意之下继续劝说朴文秀将崔大卫引入家族公司,以便日后能跟罗红兰对抗。

  马特依然无法接受罗红兰是亲生母亲的事实,由于心中一直回想着与罗红兰见面的情景,马特来到公司上班的时候无精打采,一脸悲痛完全无法投入到工作当中,金普通上班的时候发现马特神色异常,好奇之下询问原因,马特悲痛欲绝的看着金普通,将罗红兰是他母亲的秘密说了出来。

  金普通没有料到罗红兰是马特的母亲,听完马特讲述的真相,她露出惊讶的神色站在当场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罗红兰因为公司的事情找朴文秀谈话,她责怪朴文秀不听从安排,朴文秀大大列列看着罗红兰,依然坚持自己的行事做风,罗红兰拿朴文秀没有办法,只得警告他以后不要再乱来,朴文秀无视罗红兰警告,当场提出要跟述璃妈妈离婚,罗红兰对朴文秀的做法持不置可否的态度,即不反对朴文秀离婚,也不赞成朴文秀离婚。

  马特与崔大卫在办公室聊天,一想到崔大卫已经在公司工作了很长时间,马特产生好奇心,询问崔大卫是什么原因一直留在金普通的公司工作,崔大卫开起了玩笑,笑称马特长得英俊而且马特有一股执着的精神感动了他,所以他才愿意留在金普通的公司工作。

  马特将SS股东召集到会议室,当场宣布要执行一项新业务,股东们年纪都比马特大,再加上马特长得细皮嫩肉像个小白脸,所有股东都是持怀疑的心理看着马特,马特从股东们的眼神中看出了一些信息,当场将计划说了一遍,他希望SS公司不要再像以前那样老是跟在MG公司身后,应该主动创新抢先做一些MG公司没有做过的业务,股东们听完马特的新计划惊叹不已,许多股东交头接耳在议论声中频频点头,片刻功夫所有股东已经改观了对马特的看法。

  金普通与马特来到冰场溜冰,由于马特站在一边没有溜冰,金普通独自在溜冰场欢快的溜冰,马特站在一边目不转睛看着金普通,脑海里面忽然回想起了跟金普通在一起的点滴时光,金普通当初跟着马特创业的时候来到一处仓库中,马特打开仓库带着金普通四处推销袜子,两人在创业过程有喜有悲。

  回想完与金普通在一起的时光,马特渐渐有了新的爱情感悟,慢慢意识到了面对真正的爱人会不自觉露出微笑,看着金普通从远处滑过来,马特立即要求金普通停住不动。

  金普通搞不懂马特的意思,站在当场狐疑的看着马特,马特提醒金普通不要乱动,在他的要求下金普通站直身体停止溜冰。

  马特见金普通站直了身体,立即滑到金普通身边,猛然伸开双手搂住了金普通,金普通没有料到马特会搂抱她,惊讶之下趴在马特肩上半天没有回过神来,马特紧紧搂住金普通一句话也不说,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金普通慢慢适应了马特的搂抱,最后抬起双手搂住了马特的腰部,两人站在溜冰场中紧紧相拥,全然不将周围的溜冰者放在眼中。(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第15集剧情

  马特与金普通在冰场溜冰,看着金普通快乐溜冰的模样,马特忽然让金普通停下来,金普通对马特的行为感到好奇,站在当场目不转睛看着马特,马特见金普通已经站定,立即滑动溜冰鞋走上前去,来到金普通面前后,马特忽然伸手抱住了金普通。

  金普通没有料到马特会抱住她,惊喜之下露出微笑伸手搂住了马特的腰,以此同时崔大卫正在街上发愁,因为思念金普通陷入到苦恼当中,金普通并不知道崔大卫在犯相思病,在冰场玩了一阵与马特回到家中休息。马特拿出一瓶指甲油弄好涂拭金普通的脚指甲,金普通看着十片脚指甲全部被涂上了色彩,一时之间乐得捂住大嘴起来。

  马特领着金普通来到餐厅打算用餐,两人来到电梯旁边的时候,罗红兰在两个手下的陪护下走了过来,马特在不经意间扭头看到了罗红兰,面色立时怔住了,罗红兰也看到了马特,虽然金普通在场,她亦大步向马特走了过去,马特心知不能让金普通在旁边听话,于是让金普通先行离去。

  罗红兰面色怪异看着马特,开口夸赞杂志封面非常好看,马特与罗红兰谈起了当初他出生的事情,认为罗红兰当初没有尽到一个母亲该尽的责任,不等罗红兰继续说话,马特转身去找金普通。

  朴文秀带着述璃来到餐厅的玻璃窗外面,洪宥拉站在玻璃窗另一面看到了述璃,述璃笑逐颜开看着洪寡拉将手搭在玻璃上,洪宥拉感动之下也跟着将手搭在玻璃窗上,朴文秀带着述璃走进餐厅中与洪宥拉见面,述璃坐到洪宥拉身边说了几句话起身上厕所,朴文秀趁机提出洪宥拉以后想看望述璃可以去朴家。

  马特来到首饰店购物,一名女店员向他介绍一枚非常贵重的戒指,马特仔细观瞧钻戒全然不知身后有人偷拍,偷拍者是罗红兰的手下人,手下人拍完马特与金普通的相片将相片交给了罗红兰,罗红兰一张一张观看相片,脸上的神色越来越凝重。

  金普通在屋中收拾衣服,戴在手腕上的短信接收器忽然收到了一条短信,金普通开启屏幕一看内容,赫然是马特急呼她的内容,看完短信内容金普通意识到了马特有危险,情急之下离家出门叫停一辆出租车,展示短信中的地址让司机向目的地赶去。

  马特指定的地址是一处游乐园,园中已经荒废许久没有一个人,金普通在游乐园边走边呼喊马特的名字,马特却久久没有出现,不等金普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打旁里忽然冲出几个男人劫持了她。

  马特发现金普通不见踪影开车四处寻找,崔大卫来到了游乐园寻找金普通,七弯八拐来到一扇铁门外面,崔大卫高喊金普通的名字,金普通被囚禁在铁门后面又累又饿,一听崔大卫在门外呼喊赶紧有气无力地回应。

  崔大卫听到门中传出金普通的声音,惊喜之下拾起一把大铁锤狠力砸门,由于铁门厚实坚硬,崔大卫在砸门的时候弄伤了手指,经过一轮猛烈的砸门铁门终于被砸开,崔大卫冲入屋中来到金普通身边查看情况,金普通已是又累又饿,蹲在地上不想说一句话,崔大卫非常担心金普通,赶紧将金普通送到了医院里面,金母与马特得知金普通住院,赶紧赶到医院探视。

  金普通恢复健康来到马特家中,马特一改对金普通热情的模样,换上了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金普通对马特的转变感到莫名其妙,还以为马特是怪罪她当初独自一人去游乐园,因此金普通认为马特是在关心她,马特面色冷淡看着金普通,一本正经表示想接受罗红兰是亲生母亲的事情。

  金普通没有料到马特会选择向罗红兰屈服,惊讶之下看着马特说不出话来,马特随手拿起抚养他多年的母亲相片,面色悲痛称自己多年以来一直为一位不是亲生母亲的女人流泪,在金普通的注视下,马特情绪激动拿起相片撕成许多碎片。

  金普通没有料到马特会撕毁养母的相片,又急又悲之下流下了眼泪,马特绝决的看着金普通,要求金普通以后不要再来找他。

  金普通见马特狠心再次抛弃她,悲痛之下眼泪顺着脸庞不停地滑落下来,马特见金普通落泪并没有产生同情,而是慢慢的将手臂往回缩,金普通见马特缩回手臂,悲痛之下只得松开抓住马特手臂的手。(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漂亮男人大结局剧情介绍第16集

  崔大卫愿意照顾金普通一辈子

  金普通坐在马特的宣传海报下面自我安慰,一想到之前马特狠心让她离去,她虽然心中非常悲痛,但是表面上却做出一副乐观的模样,自言自语进行自我安慰。

  马特长得非常英俊,金普通笑眯眯承认自己确实看上了马特的相貌,不过这仅是其中一小部份的原因罢了,还有很多原因都跟她喜欢马特有关,比如从十六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了马特,进行完自我案情,金普通起身离开了马特的海报。

  崔大卫开车带着金普通看海,金普通从车中下来看着海上飞行的海鸥,感概之下一步一小向海滩走去,崔大卫跟着金普通来到了海滩上,两人望着飞行着海欧的海面一时无语。

  金普通渐渐回想起了之前与马特见面的情景,当初马特撒烂了养母的相片,同时残酷地要求金普通不要再出现在他的世界中,金普通悲痛之下连声哀求,马特却是立场坚决转身离去。

  金普通回想完与马特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脸上的悲痛越来越深,崔大卫站在一边猜出了金普通的心思,希望以后可以照顾金普通,就算金普通心里有其它爱的男人,他也愿意无怨无悔永远照顾金普通。

  金普通见崔大卫痴情一片,悲痛之下流下了眼泪,崔大卫趁机将金普通搂在怀中感受幸福时刻。

  马特坐在家中将撒烂的相片重新粘合到一起,看完了相片他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到脚指上面,看着一片涂着色彩的脚指甲,马特忽然回想到了帮金普通涂脚指甲的情景。金普通当时与马特快乐在一起相处,马特亲自替金普通涂完了十片脚指甲,金普通对马特的手艺非常满意,低头看了看十片脚指甲,她在开心之下忍不住捂住嘴巴大声笑了起来。完全就像是一个没有礼教的粗野女孩。

  崔大卫回到家中坐在沙发上休息,脑海中想起了与金普通在一起的时光,过圣诞节的时候,崔大卫上台表演,向台下观众透露是第一次创作情歌,他创作的情歌其实就是为金普通所作,只是金普通没有发现罢了。回想完圣诞之夜唱情歌给金普通听的情景,崔大卫面色悲痛无法自拔。

  金普通依然无法忘怀马特,一天来到马特家中楚楚可怜希望能继续与马特来往,马特并没有说话,金普通索性扑入马特怀中痛哭,马特不想见与金普通在一起,推开金普通要求她回家。

  金母送了亲自做好的饭菜给马特,马特坐在沙发上吃得津津有味,金母趁机与马特提起了亲生母亲,询问马特是否想念亲生母亲,马特一听金母提起亲生母亲,面色瞬间变得黯然,若有所思地认为亲生母亲根本不喜欢他。

  金母不赞成马特的观点,她认为当初罗红兰做了二件一模一样的怀表,就是疼爱马特最好的表情。

  罗红兰坐在房中休息的时候朴基石走了进来,一进屋便将两块怀表放在桌上,罗红兰看清了桌上的怀表,脸上升起惊讶的神色,心中意识到了朴基石已经知道事情内幕,正像她猜想的一样,朴基石和蔼可亲的谈起了马特,谈完马特又谈起自身身体状况,透露不想再去医院医治。

  罗红兰一听朴基石身体情况无力回天,悲痛之下流下了眼泪,朴基石上前搂住罗红兰安慰,认为自己当年做错了很多事情,罗红兰生怕朴基石去世之后失去依靠,朴基石安慰罗红兰不要恐慌,就算他离开了人世,到时还有孩子们陪伴罗红兰。

  崔大卫坐在汽车中的时候一名女子走了进来,由于天气极度寒冷,女子坐到副驾驶座上催促崔大卫赶紧开暖气,崔大卫对女子无礼闯入车中的行为非常恼火,并没有按照女子的要求开暖气。女子扭头询问崔大卫要去何处,崔大卫一脸恼怒并没有打算开车离去。

  金普通与马特在餐厅中用餐,马特做好了一团菜,捏在手中放到金普通面前,金普通开开心心张大嘴吧打算吃菜,马特叮嘱金普通不要着急,随后将菜团放入到金普通嘴中,金普通闭上嘴巴有滋有味咀嚼菜团,两人用餐过后金普通拿出一件物件给马特观瞧,马特看了一眼金普通手中的物件,忽然将金普通拉到怀中亲吻,金普通本来就非常喜欢马特,虽然情况发生得非常突然,她并没有露出惊慌的模样,而是镇静自若与马特接吻。(全剧终)(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2018年国视大同、腾讯企鹅影视出品网络剧)

该剧讲述的是身为杨家枪法第四十八代传人的乡村青年杨小郎在省城这个大染缸里通过不断的升级打怪最终成为一条好汉的故事

北京国视大同文化传媒、上海腾讯企鹅影视文化传播
江苏常州西太湖影视基地
孙书博,张馨月,任彬,高登,卢本娟

民国时期,身为杨家枪法第四十八代传人的乡村青年杨小郎自幼厌恶习武,奶奶恨铁不成钢,勒令杨小郎前往江城投奔二舅——中华酒楼老板刘郭。

来到风云变幻的江城,本以为可以活的清闲的杨小郎却发现自己正陷入几股势力设下的巨大阴谋中,被迫周璇于警察局、青龙会和洋人等几方相互敌对的势力下。依靠江湖道士王处二传授的“差时术”和三寸不烂之舌,他每每逢凶化吉,绝处逢生的同时,也慢慢走向阴谋深处。

    民国时期,江城半个月内发生五起少女失踪案,这个案子经报纸报道后,在江城传得沸沸扬扬,江城公安局指责无能,为此公安局韦局长大为震怒,他把手下召集起来开会,但探长雷震霆却没有到会。

      因为警局在青龙会的线人失踪了,局长让人去盯着青龙会,这个工作就是有雷震霆负责,此时雷震霆傲慢站在青龙会门吵着要见青龙会会长段笙,因为没有预约,两个看门将他拦住,他手脚很利索的将两个看门人打倒,慢慢走进青龙会的院子,段笙的徒弟谢有龙叼着烟卷、带着人挡住了他的去路,见雷震霆执意要硬闯青龙会,谢有龙身后窜出几个黑衣人,黑衣人向雷震霆发起了攻击,雷震霆刚把这几个黑衣人打趴下,一把斧头对着他的面门飞了过来,雷震霆急忙侧身避开,一群穿拿着斧头的黑衣人随后杀了出来,雷震霆三下五除二也把这些拿斧头的人也打趴下了,他拍拍了手正要继续向里闯,一群拿枪的人突然出现用枪将他逼住。

      谢有龙带人押着雷震霆大摇大摆的走进了警局,警局的人掏枪与他们发生了对峙,谢有龙将被反绑着双手的雷震霆推到面前,傲慢地对韦局长说他是来送人的,说完大摇大摆的带人扬长而去。

      韦局长把雷震霆叫到他的办公室,训斥他不该一个人独闯青龙会,问他有没有找到少女失踪案的线索,雷震霆告诉韦局长,线索虽然没有找到,但是他发现了掌握线索的途径,青龙会的四长老文山数日前离奇去世,警局长期潜伏在青龙会的线人王大利昨日也突然失联,同时又有一名少女失踪,这其中必然有莫大的关联,韦局长让雷振庭立即再找一个线人打进青龙会,只有坐实了少女失踪案的罪证,才能将青龙会的人绳之以法。

      小凡站在江城中华酒楼的门口,无精打采的向外张望着,小凡是中华酒楼的老板刘郭的养女,刘郭在酒楼里坐着无聊的拿着苍蝇拍摇晃着,店里一个客人都没有,小凡抱怨说难道他们店里只有苍蝇会进来吗,小凡的话音刚落,雷震霆就走了进来,雷震霆正想逗小凡,刘郭像向他努了努嘴说开了,他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裤子的前开门没有拉上,小凡见状羞的把头转向了别处,雷震霆尴尬的赶忙转身把裤链拉上,然后把自己的来意对刘郭说了,他想找一个聪明伶俐的线人潜入青龙会,他知道刘郭是江城的百事通,在江城没有刘郭找不着的人,牵不了的线,刘郭一开始犹豫着不想帮忙,雷震霆就拿小凡现身说法,少女失踪案不破小凡就有被辣手摧花的危险,刘郭这才下定决心,拿出纸笔写了一封信,把他的大外甥杨小郎介绍给雷震霆,杨小郎是杨家枪法第四十八代传人,武功虽然虽然差了点,但是胆识和智慧却有过人之处。

      江城牛家村,杨小郎正在和他三个朋友打赌博,以玉米为赌注,他的三个朋友虽然暗中串通但依然输给了他,他们正玩得兴起时,牛家村的小霸王牛大来了,当年杨小郎和他的奶奶在村口要饭,是牛大的爷爷收留了他们,牛大是来找杨小郎比武的,但没比过杨小郎他们,反被杨小郎教训了一顿,杨小郎带着赢来的玉米回到家,奶奶问他杨家枪练的怎么样了,杨小郎自幼厌恶习武,武艺练得一直不怎么样,奶奶要试试他武艺,用一只手就轻松的将他打赢了,奶奶把他叫到屋里,让他拜正在他家吃面条的一个叫王处二人为师,杨小郎在回家之前曾见过王处二,王处二摸着他的手说他骨骼惊奇是练武的奇才,要教他练武被杨小郎奚落了一顿,没想到这个人还追到家里来了。


      杨小郎看着王处二吃面条的滑稽相,告诉奶奶千万不要相信这个这个骗子,奶奶不由分说让他跪了下去,王处二见他一脸的不服气,板起脸来开导他说,他虽有枭雄之下,可生性顽劣,倘若不严加管教,日后必将祸害人间。在奶奶的逼迫下,小郎很不情愿地说了一声叩谢师傅。  从此以后,王处二开始教杨小郎修习武功,一连三天,王处二都教他吐纳之法,对此杨小郎很是不屑,他认为王处二的武功还比不上他家的杨家枪,练着功坐在那睡着了,师傅把他叫醒,他却赌气地离开了,奶奶在屋里看着禁不住叹了口气,对着祖宗的牌位一顿跪拜,她正在祈求祖宗保佑时,有人给她送来了江城刘郭的信。  牛二上次吃了亏,找来五六个人对杨小郎进行报复,牛二把杨小郎骗到一个偏僻的地方,把他围起来开始群殴,杨小郎被打得鼻青脸肿,多亏王处二及时出现将他救了,杨小郎没想到师傅的功夫这么厉害,一眨眼的功夫就将牛二等人打倒了,他都没看到师傅是怎么出手的,师傅拿出一把钥匙,对他诉说了往事,多年前师傅与他父亲结拜,共同辅佐一名将军,将军死后,他父亲继承了将军的遗志,因寡不敌众不幸牺牲,当时师傅也身负重伤,他父亲死前把这把钥匙交给了师傅,嘱咐他一定要亲手交给杨小郎,杨小郎接过父亲的遗物,决定要像父亲一样做一个顶天立地的英雄好汉。  杨小郎决定好好的跟师傅学武艺,师傅却告诉他时日不多了,他不明白师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奶奶过来把他叫到祠堂,杨小郎跪下以后,奶奶一本正经的对着祖宗的排位说,今日她在此痛下决心,要将杨小郎送离牛家村,小郎惊奇的看着奶奶,带着哭腔求奶奶不要让他走,见奶奶心意已决,小郎又转头求师傅,师傅告诉杨小郎,牛家村是他的家,但也是他的桎梏,如果他不打破这个囹圄的枷锁,不离开这里,他永远看不到他自身的潜力在哪里,就不知道他究竟是谁,他又能成为谁。在离开牛家村之前,师傅教给杨小郎一个保命的功夫,师傅先把这个功夫给他演示了一遍,师傅对杨小郎发功后让他到村口看看,杨小郎发现村里所有的人都静止不动了,他正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师傅走到他跟前告诉他,这是师傅毕生修炼所学之精华,这个功夫的名字叫差时术,差时术并非是将时间静止,而是通过提升人体自身的潜力,短时间内将人的思维和行动速度瞬间提升万倍,刚才就是师傅使用差时术提高了他的速度。  在传授杨小郎差时术之前,师傅让他先发了毒誓,因为差时术威力巨大,师傅让他发誓以后绝不拿差时术做害人之事,否则必遭天谴,杨小郎按照师傅的要求发誓后,师傅便将差时术传授给了他,师傅告诉他,以他现在的底子,要施展差时术只能维持五分钟的时间,而且每次施展此术之后,都必须立即进食,否则就会晕厥身亡,师傅以前教他的打坐练习呼吸吐纳,可以提高他修练此术的功底。  奶奶和师傅将小郎送到村口,奶奶把他二舅刘郭的信交给了他,师傅说他与小郎的四叔杨烈也是好朋友,小郎的父亲死后,杨烈也不知下落,师傅还给了他自己炼制的天香玉露丸,天香玉露丸能祛百毒。  小凡走在街上,看到一个老人丢了钱包,她捡起钱包还给老人,没想到老人反讹她拿走了自己的银票,杨小郎路过看到这一幕,为了给这个漂亮姑娘解围,杨小郎故意说钱包是他的,并让小凡去叫警察,雷震霆正带人巡逻,为了在小凡面前表现自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把杨小郎当成了坏人抓住了。

      小凡赶过来让雷震庭把杨小郎放了,小郎叮嘱小凡出门在外,一定要小心,现在坏人很多,小凡给了小郎一块洋人的巧克力作为感谢,小郎很高兴的接受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传说中的巧克力,见小凡走了,他咬了一口巧克力,笑着说这江城的姑娘可真甜。  小郎按照信上地址找到了中华酒楼,进来以后意外的发现小凡也在这里,他规规矩矩的叫了刘老板一声二舅,刘老板也认出了小郎,小凡告诉刘老板,刚才在路上就是小郎替她解的围,一听小凡管二舅叫爹,小郎惊讶的将手中的包袱掉在地上。  刘老板拍着小郎的肩膀笑着说,没想到他一来到江城就对小凡出手相救,将来必成大器,小郎听着头上直冒鸡皮疙瘩,他直言不讳的说,如果刘老板不是二舅,他肯定会以为刘老板就是骗子,刘老板嘴上责怪小郎不该对他这个当舅这样说话,其实心里非常高兴,他知道小郎从小就聪明伶俐,能说会道,专会哄别人开心,他这么大一个酒店,居然没有多少生意,他已想出了一个招揽客人的办法,这个办法就让小郎给客人讲故事,他想听故事的人多了,店里的生意肯定就会起来了。  小郎以自己初到江城,没有经验为由拒绝了刘老板,刘老板故意让小凡送客要撵他走,小郎无奈的答应了刘老板的要求,刘老板拿出七侠五义、水浒传、三国演义让小郎挑一本,见小郎站在那不动,他手中的书一闪,把一本金瓶梅亮了出来,小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  黑夜,两个黑衣蒙面人肩上扛着一个麻袋匆匆地走在江城大街上,一蒙面女子挡住了他们的去路,让他们放下那个女孩,黑衣人也不答话,放下麻袋攻向蒙面女子,三人打斗正酣,远处突然出现警察的喝问声,两个黑衣男子转身就跑,蒙面女子追赶时,黑衣男子甩出一只镖,正打在女子肩头,蒙面女子也忍痛逃走,警察过来将麻袋解开,麻袋里露出了一张年轻姑娘的脸。  小郎拿着二舅给的书,琢磨着该如何加点新花样,他突然想起,小凡去叫警察时,那个碰瓷老人要走,他想使用差时术将他拦住,但差时术却没有使出来,他嘴里嘀咕着这差时术怎么不灵了,又重试了一变,依然没有成功,还没等他去想不成功的原因,突然传来了敲门声,小郎把门打开,蒙面女子突然出现夹住了他的脖子,蒙面女子将门关上后放开了小郎,让小郎为给她取瓶白酒,她将白酒倒在伤口上,痛得忍不住叫出了声,她将蒙面的黑纱取下来,小郎这才发现,原来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子,小郎见她印堂发黑、嘴唇干裂,这是中毒的迹象,于是他把师傅给他的天香玉露丸拿出来,让黑衣女子吃了一颗,黑衣女子吃下后,却拿刀逼杨小郎脱衣服,小郎见她穿着自己的衣服要走,他有点不满地出声埋怨,他今天帮了她这么大的忙,她竟然连句感谢的话不说就走,女子听了将一块铜牌扔给他,告诉他今后在江城遇到危险,亮这块铜牌可以保命,小郎看了看那块铜牌,上面写着青龙两个字。  黑衣女子是青龙会的长老,名叫楼无双,刚回来不久,青龙会会长段笙就连夜的召集他们开会,谢有龙见到段笙,连声恭喜师傅出关,段笙让谢有龙好好审一审杀害四长老的那个警局的线人,看看从他嘴里能掏出什么花样来,楼无双告诉段笙,最近坊间都传少女失踪案是青龙会干的,谢有龙说这种坊间的传闻一定是警局放出来的,段笙猜测是韦鸿铭这个老狐狸,企图以少女失踪案为由头来治青龙会的罪,楼无双将黑衣人伤她用的镖拿了出来,段笙让谢友龙去好好查查,这是何门何派用的,他感觉藏在暗处的这个对手实力也很强。  中华酒楼全面升级,进店就送瓜子零食,还有免费的故事听,小凡站在酒楼外做着宣传、发着广告,一听有这好事,很多人都跑到中华酒楼门口排队,进去的人都在左手上盖了中华酒楼的公章。雷震霆盯上一个黑衣人,黑衣人发现了他们,忽然转身逃走,雷震霆带警局的人追了过去。  小郎把三国演义的内容给发挥了,他杜撰孙尚香能将刘备留在东吴是因为几道好菜,并夸张的说这几道菜不仅好吃,而且还有美容养颜的功效,刘老板是刘备的128代传人,正好会做这几道菜,他把听书的人忽悠得正点菜时,雷震霆带警局的人冲了进来,原来他们刚才追的黑衣人,脱掉上衣进入酒楼。

      雷震霆在中华酒楼的拐角处找到了逃犯的衣服和帽子,他认定逃犯就藏在中华酒楼,因此他要盘查酒楼所有的人,杨小郎问雷震霆为什么不直接指认,雷震霆的手下说逃犯之前带了眼镜和帽子,只能认清一部分,他们将现场的人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却没有认出来,雷震霆气得直骂他的手下废物。  杨小郎告诉雷震霆,他倒有一个办法,但是得有一个条件,如果他帮雷探长找出逃犯,雷探长必须每天给中华酒楼送30个客人,雷震霆只答应给他送四个客人,杨小郎见二舅微笑着直点头就同意了,他胸有成竹地告诉雷震霆,让他的警员警员看好前后门还有窗户,逃犯一会就会自投罗网。  向雷震霆交代完以后,杨小郎开始向在场的人致歉,并告诉在场的人,凡是今天来听故事的,可以凭他们进门时右手上盖的印章,到警局领取一份紧急的赔偿金,由雷探长支付,他让大伙听他的口令亮出右手的印章,当他喊出举手的口令以后,只有逃犯举起了他的右手,原来刚才进门时,刘老板将印章都盖在客人的左手。  媒婆来给小凡说媒,从媒婆的口中,小郎知道了小凡是二舅的养女,心情格外高兴,见小凡在提水,他走过去把桶拎起来,告诉小凡以后这种脏活累活就交给他就行了,通过小郎抓逃犯这件事,雷震霆感觉小郎就是警局正在寻找的万里挑一的绝顶人才,他请小郎给他做线人打入青龙会,见小郎不答应,他干脆带人将小龙强行带到警局,他告诉小郎,黑帮在江城实在是太猖狂了,就拿中华酒楼来说吧,不交保护费就不让开张,当他看到小凡姑娘对着青龙会的人努力微笑的时候他就痛心疾首,这句话激起了小郎的怒火,雷震霆还给小郎讲了少女失踪案,如果警局再不破案,必定助长黑帮的嚣张气焰,说着他让人把刚刚抓到的逃犯押了进来,这个逃犯叫黄铭,是青龙会四长老的私家弟子,雷震霆打算让小郎顶替黄铭的身份打入青龙会,黄铭在青龙会一直从事情报工作,由于身份特殊,一直是青龙会的编外人员,四长老已经死了,没有人认识他。  为了保证是万无一失,雷震霆让杨小郎先尽可能多的了解青龙会的内部消息,小郎问了黄铭一些问题,从黄铭口中小郎得知谢有龙现在是青龙会的副会长,他和四长老的关系比较好,最爱听别人夸他英俊潇洒一表人才,谢有龙还有一个爱好,最爱吃呛鼻子的芥末鸭掌;楼无双据说是段笙的养女,又被传说是段笙的秘密情人,问了几个问题以后,小郎见天色已晚,就离开了警局,决定明天再继续问,他回到中华酒楼不久,雷震霆突然急匆匆地走了进来,雷震霆说黄铭跑了,让小郎必须马上打入青龙会,小郎担心的说,万一黄铭回去了,他这不是去送死吗,雷震霆告诉他,之所以才让他马上进入青龙会,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没有人知道黄铭是谁,他先进入青龙会,脚跟站稳了,黄铭就是敢回去,那被怀疑的人应该就是黄铭,小郎还想准备准备,雷震霆迫不及待的将他拉出中华酒楼。  雷震霆把小郎拽到青龙会附近,为了江城百姓的安全,为了小凡和二舅的幸福,小郎正了正衣襟,挺起胸膛壮起胆子向青龙会的门口走去。

      杨小郎被带到谢有龙的面前,看门人告诉谢有龙,这小子说自己是四长老的徒弟点名要见他,谢友龙一听说是四长老的徒弟,因为是长老的徒弟他都认识,现在四长老死了,一猜就是假冒的,他让人把杨小郎拉出去乱棍伺候,杨小郎赶忙让他等一等,等自己把话说清楚了,再打也不迟。  谢友龙让人放开了杨小郎,杨小郎就把事先编好的故事说了,当年青龙会内忧外患,承蒙四长老的错爱,他成为四长老的帮外新腹,专职提供情报,只因身份敏感,所以始终未能入青龙会花名册,如今四长老已死,他就更没有证明之日了,谢友龙一天呵呵笑着说,四长老之死江城几乎人尽皆知,见谢友龙不相信,杨小郎把四长老何时入葬、葬于何处也说了出来,接着开始给谢有龙戴高帽,把谢友龙接副会长的时间,以及谢有龙的年龄生日说了出来,夸谢有龙是青年才俊,是江城现在大名鼎鼎的人物,还把谢有龙的小名,谢蛋蛋也说了出来,并说这些日子以来,他肩负的任务就是要找寻谢有龙,奈何青龙会戒备森严,他又只是一个编外人员,所以一直未能成功,四长老一直说谢有龙是他生平难得一见的人才,作为四长老唯一的心腹,四长老特让他前来帮助谢有龙,谢有龙将信将疑的看着他,杨小郎越说越来劲,信口开河说四长老还交给了他三个锦囊,让他在时机成熟之时务必亲手交给谢有龙,这其实这是他在三国演义里看到的情节。  果然,锦囊勾起了谢有龙的兴趣,谢有龙感慨地说四叔曾经最疼他了,可惜他都没能给四叔养老,杨小郎振振有词地说,以后他就代替四长老辅助谢有龙,四长老的命令,就是他的使命,他就是四长老生命的延续,谢有龙被他说的都有些感动了,伸手向他索要锦囊,小郎谎称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随时带在身上,而且时机尚未成熟,四长老说了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能打开,所以不可心急,他还要编下去自圆其说,谢有龙突然掏出了枪,让他猜一猜枪里面有几颗子弹,并把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厉声让他继续说,说错一句就要开一枪,杨小郎一看情况不妙,就骗谢有龙说要拿锦囊换自己的命,说着就想开溜,谢有龙用枪把打了杨小郎一下,问他有没有听四长老说过,青龙会只进不出,杨小郎痛的趴在桌上。  小郎不知去向,刘老板和小凡都担心他的安危,从周震霆口中得知小郎去了青龙会后,他们更担心了。  谢有龙让人搜了杨小郎的身,在杨小郎身上发现了的青龙会的铜牌,谢有龙问杨小郎这个铜牌哪来的,小郎说是四长老给的,谢有龙将小郎的手按在桌子上,问他到底到底说不说实话,不说就把他的手指一个一个割下来,见谢有龙真的要动手割自己的手指,小郎突然大叫一声,问谢有龙是不是疯了,那个铜牌是四长老给他保命用的,让谢有龙要杀要剐就给自己来个痛快,四长老在天有灵,肯定不会放过他,谢有龙一听不怒反喜,呵呵笑了起来,杨小郎见事情有了转机,就故意气呼呼地在那埋怨,谢有龙向杨小郎赔了不是,然后陪他喝酒压惊,在点菜的时候,杨小郎突然想起黄铭说的话,谢有龙最爱吃芥末鸭掌,于是就点了这道菜,刚点完谢有龙的脸又阴了下来。  谢有龙告诉杨小龙,他对鸭子过敏,青龙会上上下下,没有人敢在他面前吃鸭子,警局的线人王大力,就是因为在聚餐时点了一个芥末鸭掌被他发现的,杨小郎听了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黄铭这小子原来在耍自己,还好谢有龙这次没有发飙,但接下来他也不敢点菜了,谢有龙叹着气说他再也吃不到四长老做的粉蒸牛肉了,小郎又适时地演了一场悲情戏,是师傅的一碗粉蒸牛肉告诉他世间什么是真情,小郎的悲情戏引发了谢有龙的共鸣,谢龙与他结拜为异姓兄弟,并允许小郎叫他蛋蛋哥。

      谢有龙和杨小郎喝着酒,他感慨的说,从他当上这个副会长他就知因难觅了,做帮会太难了,不光有别的帮会跟你争地盘、抢生意,还得时刻提防着自己人,他让杨小郎一定要帮他,他认为杨小郎现在的身份特别好,警察局那几个傻瓜经常去中华酒楼吃饭,他想让小郎利用现在的身份帮他打探消息,小郎问他最近警局这么反常,是不是和少女失踪案有关,现在坊间传闻都说这个案子是青龙会干的,是不是真的?谢有龙生气的说那些人在放屁,青龙会在江城是什么地位,弄几个女孩还用像做贼似的,别的他不敢说,像绑架少女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青龙会肯定不会干,至少他谢有龙绝不会干,不知道警局这些人的脑子是用什么做的,真是愚蠢至极。  雷震霆正在中华酒楼吃豆腐脑,他告诉刘老板青龙会之前干的那些勾当,只要是没出人命,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警局就没管过,少女失踪案这种人命关天的大案子,如果警方再不出手就太窝囊了,刘老板问他警局一出手就查青龙会,是不是有什么证据,雷震霆说虽然没有证据,但是凭他的直觉青龙会的嫌疑最大,洋人现在进入江城,青龙会没有那么多走私外贸的生意可做了,没有钱赚怎么办,少女失踪案很有可能就是人口贩卖生意,刘老板听着他的分析,感慨的说现在的现在警察的脑子是什么做的,雷震霆说豆腐脑,停顿一下接着说做的真好吃。  小郎把谢有龙喝的烂醉,趁机在谢有龙屋里段笙线索,段笙和楼无双突然来了,小郎见到楼无双,感觉像在哪见过,楼无双却否认和他见过面,谢有龙见段笙来了,紧张地酒醒了一半,他向段笙介绍说,杨小郎是他新结交的义弟,杨小郎还是四长老的私家门徒,段笙疑惑的说,老四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一个私家徒弟,杨小郎一见段笙又开始舌灿莲花,说师傅曾经说段笙德高望重,在他的带领下,青龙会才变成江城第一大帮会,段笙听了心里虽然高兴,但疑惑老四生前怎么没有跟他说过这样的话,小郎说师傅当然不会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因为师傅最不会拍马屁了,听小郎这样说,谢有龙赶忙替小郎解释,说他刚到青龙会不懂规矩,段笙说真想不到,老四一生古板,竟教出这么一个油嘴滑舌的徒弟,小郎性格耿直,这一点倒挺像老四。  初次见面,段笙说要送给小郎一件微博的礼物,小郎听了推脱说不用但心里很高兴,可见到了礼物他却大吃一惊。  原来段笙要送给他的礼物是警局的线人王大力,王大力的嘴很硬,青龙会在他的嘴中问不出任何东西,段笙认为他已是一个没有任何价值的废人,决定将他除掉。  段笙指着王大力告诉小郎,这个人就是杀死他师傅的仇人,他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杨小郎知道段笙是在考验他,他上前抓住王大力的衣领,让王大力交代谁是幕后主使,见王大力不说,他拿起刀威胁王大力再不说就把他的手指头割下来喂狗,说着作势举起了刀,段笙让他把刀放下,将一把手枪上膛后递到他的手里,小郎举着枪的艰难地做着选择,手指暗动准备使用差时术,段笙见他犹豫不决,握着他的手扣动了板机,枪响的那一刻,小郎的差时术使用成功了,子弹停在了空中,所有的人都禁止了,小郎背起王大力走了出去。

      差时术的时间是五分钟,五分钟的时间小郎无法将王大力送出青龙会,只能将他放在一个隐蔽的地方藏好,然后返回屋内,站到段笙的旁边把枪握好,一切恢复以后,段笙发现王大力不见了,猜测他肯定是用了什么邪术,但是肯定没有走远,让楼无双赶快带人去追。  小郎疲惫的吃着香蕉,身体虚脱得好像得了一场大病,见谢有龙要出去追,小郎站起来也要坚持去,谢有龙让他好好坐着不要添乱,一开始小郎还以为谢有龙体恤他,后来见谢有龙吩咐人将他看好,才知道谢有龙对他产生了怀疑。  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和人员的嘈杂声,好像王大力被发现了,紧接着一声枪响,小郎心头就是一沉,听外面有人说死了,他手中的香蕉滑落到地上。  中华酒楼内,雷震霆看着焦躁不安的刘老板和小凡,安慰他们说,青龙会虽然卧虎藏龙,但没有人知道小郎的身份,刘老板忧心忡忡说,段笙怎么可能轻易的相信小郎,段笙这个人城府极深,而且疑心也重,表面上看起来斯斯文文,还容易让人放松警惕,但对待敌人绝不留活口,而且手段是极其残忍,一年前在青龙会揪出一个其他帮派的耗子,挑断了手筋和脚筋后扔到江里喂了鱼,万一小郎一紧张说了一些不该说的东西,按照段笙那个个性,他不敢往下想了,他们正在为小郎担心的时候,小郎突然推门走了进来。  三个人惊喜的将小郎围在中间,小郎愤怒地对雷震霆说他不干了,雷震霆问他是怎么回事,回来不汇报工作,还临门一脚撂挑子,简直不像个男人干的事,小郎说他连一只鸡都没杀过,青龙会的人竟然让他杀人,杀了人他不就成了杀人犯了吗,青龙会杀死的人是王大力,他想救王大力却没有成功,听说王大力死了,雷震霆也很难过。  小郎继续发泄着他的不满,他指责雷震霆有勇无谋,再做下去就是不被青龙会的人杀,也早晚会被雷震霆害死,雷震霆检讨说,是他考虑的不够周全,他只想尽快破案,他只想为江城的百姓做点贡献,他知道小郎也是渴望过太平日子的百姓之一,他让小郎自己做选择,如果小郎愿意继续做下去,他愿意听小郎的指挥,小郎如果不愿再做,他也不再强求,他让小郎考虑一下,明天给他消息。  青龙会,段笙和谢有龙对王大力的事都感到很诡异,谢有龙分析,这个王大力或者是身怀妖术或者是有高人相助,段笙说王大力如查真有妖术,为何他不及早逃脱,如果说有高人相助,为何这个高人只帮他一半的忙,他们正讨论时,楼无双进来报告已将王大力尸体投江,没留下任何痕迹,王大力这条线索断了,段笙让他们对四长老死亡的调查先告一个段落,他现在有一个担忧,最近因为少女失踪案,江城人心惶惶,他隐约的觉得,江城要变天了。  从段笙那出来,杨小郎感觉段笙好象不喜欢他那个义弟,他问楼无双觉得杨小郎怎么样,楼无双所说杨小郎油嘴滑舌,怎么看都像个江湖骗子,谢有龙告诉楼无双,其实他知道杨小郎不是四长老的徒弟,杨小郎虽然有点滑头,应该不是青龙会的敌人,从杨小郎身上搜出的那个铜牌,杨小郎认出是楼无双的,他本想送楼无双一个人情,可楼无双看起来好像全然不知。  小郎喝了很多酒,小凡陪在他身边,小凡的安慰让他心里舒服的很多,门外身影一闪,小郎追了出去,楼无双用刀逼住他,问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青龙会,小郎知道楼无双也在调查少女失踪案,他猜测楼无双是想为青龙会正名,他告诉楼无双,四长老临终前,也托付他秘密调查这个案子,因此他想和楼无双做个交易,和她互通消息,楼无双拒绝小郎的要求,告诉他以后在青龙会他们是井水不犯河水。

      刘老板要出售中华酒楼,他要价10万对方还在压价,杨小郎从酒店的楼上走下来,张嘴开出50万的价,并说少了50万不卖,买主被气走以后,小郎问二舅为什么要卖酒店,刘老板说因为小郎要离开江城,所以他才决定酒楼不开了,准备带着小凡和小郎一起去牛家村,小郎埋怨说,就是他真走刘老板也不应该卖酒,刘老板问小郎说这话的意思是不是已决定不走了,小郎没有回答刘老板的话,笑着上了楼,刘老板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高兴地招呼客人去了。  又有一名少女失踪,失踪少女的母亲在警察局埋怨着警察的无能,雷震霆听着很是揪心,韦局长把他叫到自己的办公室,把一张报纸摔在他的面前,责问他工作是怎么做的,雷震霆说他已派新线人成功打入青龙会,相信很快就会有线索。  中华酒楼内,几个妇女在悄悄的议论又有少女失踪,小郎听了气得把手中的东西重重地放在桌上,让后厨准备了四个人的菜他要去警察局。  小郎帮雷震霆抓住逃犯以后,按照事先的约定,雷震霆每天要给酒楼招揽四个客人,从那以后,雷震霆一到中华酒楼,小郎和刘老板就给他上四个人的菜,时间久了四个人的菜就这样成了雷震霆的代名词。  小郎拎着四个菜的食盒来到警察局,雷震霆在局长办公室里受训还没有出来,小郎坐在他的办公桌上,看到了刚发生的那起人口失踪案的立案记录。  雷震霆心情沉重从韦局长办公室出来,韦局长是雷震霆的老师,刚才他被老师狠狠的批评了一顿,黄铭跑了,少女失踪案又发生,韦局长责骂他办事不力,但没有追究他的责任,看到桌上的食盒,他问同事是谁送来了,同事告诉他,刚才中华酒楼的杨小郎来过,还给他留了字条,雷震霆高兴地拿起拿起字条,只见上面写着:北三条胡同见。  杨小郎站在北三条胡同,这里就是最后一起少女失踪案的案发现场,看着周围的一切,小郎佩服案犯真会选地方,在现场的一个梯子边他发现了一只星形镖,雷震霆见到小郎很高兴的说,就知道他会回来,小郎对纠正说他回来是为了那些无辜失踪的少女,雷震霆问他打算什么时候回青龙会,小郎告诉雷震霆,根据昨天他在青龙会的观察,少女失踪案未必是青龙会干的,雷震霆看着那只星形镖也疑惑的说道,这么多年是没有听青龙会有人使用暗器,正常来说要绑走一个少女应该不是难事,这个案犯为什么要使用暗器呢。  雷震霆让小郎继续潜入青龙会,镖这个线索由自己来查,小郎问他是不是忘记昨晚说的话了,雷震霆这才想起他昨晚答应以后所有的计划都听小郎的,于是笑着说以后他就听杨探长指挥。  雷震霆带小郎来到射击场,对着胸环靶一连开了几枪,小郎这才发现,原来他的枪法这么好,雷震霆将子弹上膛后把枪递给了小郎,让小郎为了正义,为了江城的百姓开枪,小郎看着胸环靶,眼前突然出现了王大力的身影,耳边又响起了段笙让他开枪杀人的声音,在雷震霆的一再崔促下,他闭着眼睛扣动了板机,在后座力的作用下,子弹毫无目标的开始乱飞,吓得警局的人赶快躲藏起来,子弹打完以后,小郎呵呵笑着说原来打枪也并不难,雷震霆惊魂未定,他递给小郎一把木枪,让他以后用木枪防身,并告诉小郎用掏枪的姿势吓住对方,然后再给他们以致命的一击,小郎好像心领神会。  小凡给小郎送来了绿豆糕,小郎告诉她,这是他来江城以后吃到的最第二好吃的东西,第一喜欢的是一个美丽善良的女孩送给他的,小凡以为小郎喜欢上了别的女孩子,心里一阵难过,醋意浓浓地让小郎去找他那个美丽善良的姑娘去吧,小郎见小凡生气了,拿起一个手帕,问她是否还记得,小凡这才知道小郎喜欢的那个姑娘就是自己。

      江城警察局内,韦局长在传达上级的指示,他刚从顶头上司华董的办公室回来,上面对少女失踪案很重视,责令他们一周内必须破案,否则江城警察局的所有人员都要做降职处理。  雷震霆把那枚星型飞镖拿出来,告诉韦局长这就是他从案发现场缴获的证物,根据他的调查,这枚星形飞镖不属于青龙会,而是属于黑沙帮,而且这个黑沙帮开始活跃的时间,正好和第一起少女失踪案的案发时间相吻合,因此雷震霆认为,警局当务之急应该是集中力量对黑沙帮进行调查,警局的岳探长取笑雷震霆有点太欠考虑了,就凭一只不知从哪捡来的破飞镖,怎么就能说是黑沙帮犯的案,韦局长让雷震霆对青龙会的调查还要加大力度,并让他把对黑沙帮调查的工作交给岳探长,雷震霆不服气的想要争辩,韦局长一拍桌子告诉他,即便是没有少女失踪案,像青龙会这样十恶不赦的黑帮,也不能让他招摇过市、逍遥法外,江城的黑帮只要一日不除,江城的百姓就永无宁日,今天是少女失踪案、明天就可能是抢劫案,强奸案杀人案。  一群百姓手里拿着标语,嘴里喊着“警局饭桶、警局草包”口号,来到警局的门口抗议,韦局长接到手下的报告以后,让雷震霆和张探长去处理此事,见雷震霆和张探长走了,韦局长悄悄地告诉岳探长,对于黑沙帮的调查要把握分寸,他要借刀杀人、一箭双雕。  雷震霆和张探长商议,由张探长代表警察局出面向群众解释,他穿便服混入游行队伍去私下做工作,在游行队伍里,他看到了杨小郎,他问小郎在这里添什么乱,杨小郎告诉他,游行的人很多都是中华酒楼的客人,他要是不参加,那些人就不到店里吃饭了。  张探长代表警局解释了几句,群众对他的解释很不满意,有人提议去找华董说理,于是流行的队伍离开警局走向华董办公处,雷震霆让小郎赶快想办法,别让游行的队伍闹到华董那,小郎告诉雷振庭,老百姓有情绪也得让他们发泄一下,这么多人他也没有办法,说完还振臂高喊起口号,雷震霆气得把他拽出游行队伍,责怪他不该拿着警局的工资,不该公然跟警局作对,事情再闹下去,如果所有的警察都被撤职了,那让谁来破案,他们俩正在争吵,隔壁老王的儿子过来求救,他的女朋友刚才被三个黑衣人抓走了,雷震霆一听,让老王的儿子找警察去报警,他和小郎向出事的地方赶去。  他们俩很快发现了那三个黑衣人,并与黑人发生了枪战,三个黑衣人都戴着面具,雷震霆打死了一个黑衣人,剩下两个黑衣人躲藏起来,其中一个被雷震霆打伤了腿,小郎让雷震霆顺着血迹去找,他们先找到了那个被绑架的姑娘,两个黑衣人躲在暗处,向他们发动袭击,雷震霆又打死了一个黑衣人,另一个黑衣人接连向他发了几只星形镖,其中有一只打伤了他的大腿,雷震霆受伤后,明显不是黑衣人的对手,被黑衣人一个背摔摔出去几米,小郎拽起一个被单勒住黑衣人的脖子,黑衣人很轻松的摆脱了小郎,当他抬脚踹向小郎下,小郎一弯腰胸前的钥匙露了出来,那把钥匙就是他父亲的遗物,师傅给他以后他一直挂在脖子上,黑衣人看到那把钥匙停顿了一下,踹向小狼的脚硬生生收了回来,转身见雷震霆站了起来,黑衣人将一只镖甩了过去,那只镖飞快地打向了雷震霆的脑门,眼看雷震霆就要命丧当场,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郎又成功的使出了差时术,雷震霆、飞镖、黑衣人和闻讯赶过来的警察瞬间都静止了。

      小郎慢慢走过去揭开黑衣人的面具看了看 ,找了个绳子将黑衣人的双手在背后捆上,然后把那支镖从雷震霆的脑门前移开,背着雷震霆赶往医院,一边走他一边暗自庆幸,刚才他的差时术再晚使出来一秒,雷震霆的小命就没了。  五分钟后,一切恢复如初,黑衣人见自己的双手被绑了,简单活动了几下就把绑绳解开了,等张探长带人赶到时,黑衣人把面具戴好窜上了屋脊,张探长命令黑衣人站住,黑衣人并不理会,窜上窜下转眼就失去了踪影。  江城华董办公室,漂亮的英国记者艾米,将刚写好的最新报道交给华董过目,华董看了看说,如果再写不好有关青龙会和警察局的报道,恐怕他只能让她离职回家了,听了华董的话,女记者讪讪的离开了。  江城医院的门口簇拥着很多记者,被华董训过的那位外国女记者艾米也在其中,见韦局长从车上下来,他们纷纷围了过去,局长背着手走了进去,记者们被警察挡在了门外。  雷震霆躺在病床上,慢慢清醒过来,小郎坐在他的身边,手里捧着一个大碗,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护士走过来告诉他,幸亏小郎及时将他送进医院,要不然他就毒发身亡了,小郎把他扛到医院门口,倒在地上差点饿晕过去,现在都已经吃了第二大碗了,雷震霆急切的问那个女孩救下来没有,小郎告诉他,那个女孩是救回来了,但疑犯却逃跑了。  韦局长来到雷震霆的病房,雷震霆把小郎向局长做了介绍,韦局长夸赞他们为警局立下大功,美中不足就是让疑犯跑了,杨小郎说他看到了疑犯的面容,雷震霆让他赶快去警局画出来,然后贴出去,那样疑犯将很快就被抓住,还没等韦局长发话,小郎就批评雷震霆不动脑子,现在既不知道对方的作案动机又不知对方是什么背景,如果贸然满城贴告示,肯定会打草惊蛇,万一疑犯把那些少女杀人灭口了怎么办,韦局长夸赞小郎分析的很到位,让小郎跟他回警局去画像,他会暗中派人调查。  韦局长想让小郎陪他去见见医院外面的记者,现在全城都在关注少女失踪案,而警方不便透露更多的细节线索,让小郎去露一下面也算是给媒体有个交代,小郎主惴惴不安说,万一被认出来那不是把他往火坑里推吗,韦局长让他放心,见记者的时候警方会给他带个面罩,没有人会认出他,在韦局长的威逼和雷震霆的劝导下,小郎只得勉强答应了。   韦局长正了正帽子,意气风发地走到记者面前,向记者们宣布,今天警局成功的营救了一位被绑少女,并且找到了破案的关键,警方已经派遣了一个功力深厚的线人,说着他向后摆了摆手,杨小郎带着一个纸糊的面具走了出来,韦局长信誓旦旦的说,这个线人已成功潜伏到疑犯的势力范围,在10日之内警局必将破案,否则他就辞去警察局长的职务。  参加完记者招待会,小郎又配合警局画出了疑犯的画像,小郎刚走后,岳探长看着小郎的背影对韦局长说,疑犯手段毒辣,这个杨小郎竟然能毫发未损的全身而退,这个人看来不简单啊,韦局长让他暗中查一下杨小郎的底细,并嘱咐他这事不要让雷震霆知道。  从警察局出来,杨小郎随手把那张面具扔到了地上,艾米跟在他身后,捡起那个面具并认出了他,艾米让小郎与她合作,并拿在报纸上爆光他的身份来威胁,为了稳住艾米,小郎故意说追踪疑犯要等到夜幕降临之时,艾米信以为真,小郎趁机脱身。  为了摆脱艾米,小郎故意装扮成一个美娇娘,可没想到他刚走出酒楼的大门,就被艾米认出来了。

      小郎无奈只好回去换衣服回复了原貌,在陪艾米吃晚饭时,他又悄悄地溜了,艾米气的歇斯底里的叫一声杨小浪——,由于她说中国话发音不准,把郎读作了浪。  谢有龙在屋里调着酱汁,他感慨地说,做人和做菜都一样,什么都得有点,口感才丰富,配比的比例和步骤还要严格的管控,他正说着楼无双敲门进来了,谢有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过来向无双献殷勤,无双阴沉着脸问他是否听说少女失踪案又发生了,并把一张嫌疑人的画像交给了他,那张画像是他们在警局的线人送来的,警局知到了嫌疑人的容貌却不公布于众,谢有龙猜测警局这么做的目地是想把火引向青龙会,他答应无双马上派人去查,无双要离开时,谢有龙叫住她,本来想留她多坐一会儿,却言不由衷的说晚上冷,让她多加点衣服,无双走后,谢有龙拿的画像去了城中各分堂。  小郎坐在街边,正庆幸终于甩开了艾米,没想艾米无意中又惊喜地发现了他,小郎很不理解地抱怨艾米,作为记者她随便写点花边新闻就得了,为什么非要写黑帮、非要写警局探案,问她知不知道这样做很危险,闹不好会出人命的,艾米听了忧伤的说,她来中国想学好中文和中国文化,谁知道她不仅没有写出一篇很好的新闻,就连一个真正的中国朋友都没有,小郎听她这么说,因为自己来到江城,也没有什么真正的朋友,出于同病相怜他答应了艾米的请求,让她跟着他做新闻报道,他和艾米约法三章,让艾米以朋友的身份在他身边,不能提探案她也不是记者,艾米不明白约法三章是什么意思,小郎告诉她就是以后什么都听他的指挥,不管他说什么她都要点三下头,艾米很兴奋的答应了。  小郎带艾米来到青龙会,守门人认出他是副会长的朋友、四长老的徒弟,就让他们进去了,艾米禁不住夸小郎真有本事,艾米假装肚子疼要去厕所,趁小郎帮她找厕所在哪儿的时候,她偷偷进入谢有龙的房间,找到一些资料拿起相机开始拍摄,小郎回来问她在拍什么,艾米天真的笑笑说是新闻素材。  青龙会共有四主唐八分堂16小组,谢有龙的手下估计不出一个小时,画像中的人肯定就能找到,从分堂回来,谢有龙见自己屋里的灯亮着,他奇怪的回到屋里,发现杨小郎正和一个外国美女捉迷藏,见到谢有龙,艾米自称是小郎的女朋友,并把身体使劲贴近小郎,小郎也很自然表现与艾米的亲近,他俩拙劣的演技自然瞒不过谢有龙,谢有龙问小郎到底来干什么,小郎说他在警局打探到了消息特来汇报,他看到了嫌犯的画像并可以画出来。  谢有龙听了小郎送来的消息,连说了几个太好了,四长老果然没有看错他,他们正说话的时候,有一个人进来在谢有龙的耳边嘀咕了几句,谢有龙的手下说的没错,果然没到一个小时,那个嫌犯就被青龙会找到了,谢有龙告诉小郎今天就是他在青龙会扬名立万的机会,他让小郎随他走一趟捉拿此人,小郎一听心里就打起了鼓,他已经领教过了那个嫌犯的厉害,不想跟着谢有龙去冒险,谢有龙将他拉住,并告诉艾米也一起去,今天就是她写一篇绝佳报道的最好机会,见艾米兴奋的连连点头,小郎子只好很无奈的跟着去了。

      小郎和艾米随谢有龙来到一个赌场,有一个人过来告诉谢有龙,他见过画像上那个人,那个人每天晚上都会来,具体时间不定,有时身边还会带两个小弟,大多数时候只是在看别人赌自己不上手,兄弟们过去盘问那个人就过去赌两局,但赌注都很小,那个人今天还没有来,估计一会就到了。  江城医院,护士来到雷震霆的病房,告诉他该换药了,见雷震霆不作声,就掀开了他的被子,发现被子下面盖着的却是枕头,医院的楼梯处,雷震霆一瘸一拐的向楼下走去。  谢有龙告诉杨小郎这赌场也是青龙会的地盘,要抓的那个人还没有来,他可以先带他的记者朋友,随便逛一逛。小郎和艾米往赌场里面走了走,艾米看到一个桌子前围了很多人,他好奇的问小郎那是怎么回事,小郎小时候,他三个叔叔没事就找他爹玩牌玩塞子,赌场里面的事自然很清楚,他指着人群里那个穿着华丽的瘦子说,那是赌场里难得一见的大财神,一般情况下这种人应该在二楼的VIP房间,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或者是受了大师的指引前来赌命,小郎见艾米听不懂,就干脆告诉她,这种人赌命就算输光了所有的钱,他也觉得是财神让他放财,或者是大仙让他消灾,他不会真的动脑子,只要能和他坐上一桌,就已经是人生的赢家了,艾米一听迫不及待的冲了过去。  艾米来到那个赌桌前,挤了几次也没挤进去,小郎让艾米把鼻子捂上,他运气在赌桌旁放了一个屁,许多人被熏得离开了,艾米从身上拿出钱,小郎就在那个桌上赌了起来,不一会就赢了很多,他玩的正在兴头上,谢有龙过来一把将他拽走,原来他们要抓的那个疑犯出现了。  谢有龙带着小郎跟踪那个疑犯来到黑沙帮的地盘,艾米把小郎赢的钱收起来她随后跟了过来,他们三个人正偷听疑犯说话,雷震霆突然在窗外出现了,小郎指了指谢有龙,示意雷震霆赶快离开。  艾米偷偷拍照被疑犯的两个手下发现了,他们逼迫艾米交出照相机,小郎和谢有龙过去和他们打在了一起,谢有龙身手了得,几下就将那两个人打倒在地,疑犯听到打斗声走了过来,谢有龙和疑犯战在一起,两个人势均力敌,疑犯见情况不好转身要走,谢有龙追了过去,疑犯边逃边打,谢有龙紧追不放,后来疑犯甩出一只星形镖,趁谢有龙躲镖的功夫,疑犯逃跑了。  谢有龙追疑犯的时候,小郎拉着艾米本想跟过去,疑犯的一个手下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向他们俩发动了攻击,小郎带着艾米左躲右闪,多亏雷震霆及时出现替他们解了围,听到谢有龙回来的声音,小郎让雷震霆赶快走,雷震霆走后,小郎看着被雷震霆打趴下的那个人,告诉艾米他也可以,说着就用他的花拳绣腿对躺在地上的那个人摆了几个pose,谢有龙回来后正好看见,谢有龙夸小郎好功夫,并以为小郎得到了四长老的真传。  回到青龙会以后,谢有龙告诉段笙,杨小郎原来是一个隐藏的高手,他的功夫不在自己之下,这次能抓来两个黑沙帮的人他功不可没,而且他对赌文化还颇有研究,应该得到了四长老的真传,赌城原来就是四长老的地盘,他建议让杨小郎直接接管赌城,段笙听说杨小郎如此机智勇敢,青龙会正急需人才,他正要应允,楼无双却认为此事不妥,四长老德高望重,如果让一个毛头小子的接管他的衣钵,恐怕难以服众,兄弟们不服就可能滋生骚乱,段笙觉得楼无双说的不无道理,下周三正好是中秋佳节,届时全帮会的骨干相聚,届时他打算试试杨小郎的能耐。

      中秋佳节,青龙会骨干相聚,段笙征求他们的意见,黑沙帮对青龙会虎视眈眈、气焰嚣张,对于这个小钉子,青龙会是应该把它放在眼里,还是应该把它拔出来,他的话音刚落,在坐的人都举着手齐声说,灭了他们、灭了他们--,杨小郎赶忙也举手随声附和,段笙见群情激昂,又问要不要给黑沙帮下战书,青龙会的人又齐声高呼下战书、下战书--,杨小郎闭着眼随大家也高呼着下战书,别人都停下来了,他还在继续,在场的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他,段笙笑着说,看来杨兄弟是等不及了。  段笙向众人介绍了杨小郎,并说这次能够获得黑沙帮的阴谋,也是多亏了小郎,接下来段笙宣布要让小郎继承四长老的衣钵,见小郎意欲推辞,段笙板着脸说,青龙会看重的就是人才,最不缺的就是钱,管理四长老旗下的赌场,月月都有分红,年轻人谦虚很重要,但识时务也很重要,见段笙要翻脸,小郎赶忙改口说,能名正言顺的成为青龙会的一员,他求之不得,在段笙的授意下楼无双站了起来,楼无双提出要和小郎比武,让小郎展示一下武功好让会里的兄弟们服气,小郎知道楼无双的厉害不想和她比武,并说他不想接四长老的衣钵,段笙脸色一沉告诉他,青龙会有个规矩,逃兵必诛,如果今天他不和无双比上几个来回,在江城恐怕真的很难再有栖身之处,无奈之下,小郎只得硬着头皮走向楼无双,无双在青龙会的武功排在前三名,开始她还对小郎有所留情,后来见小郎竟然当众调戏自己,于是就对小郎下了杀手,手中的宝剑飞向小郎,小郎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又将差时术施展出来,在场的人物瞬间又静止了,小郎把在场的人戏弄了一番,差时术过后他拿着宝剑假意刺向无双,众人回过神来后,谢有龙甩出茶杯将小郎中的宝剑击落,楼无双问小郎使用了什么妖术,小郎说使用的是家传绝学杨家枪术,段笙夸奖了小郎的武功,并鼓励他说既然已正式入会,就拿出青龙会弟兄们的硬气,接下来青龙会和黑沙帮将是一场硬仗。  杨小郎把青龙会向黑沙帮下战书的事告诉了雷震霆,让他赶紧报上去平息这场战火,韦局长听到这个消息,却命令警局坐山观虎斗,他认为黑帮就是江城的祸根,只有铲除了他们,江城的百姓才能过的安生,黑帮在江城作恶多端,而且有无数种方法将自己洗白,通过法律的手段将他们绳之以法几乎是不可能的,可如果他们之间火拼起来,斗个你死我活,对警局来说就是一次不费吹灰之力的铲除行动。  青沙帮来自蛮夷之地,骨子里流淌着好斗的血液,半年来抢占了江城很多帮会的地盘和外贸走私生意,不等青龙会出手,黑沙帮就率先动手了,他们袭击了青龙会的赌场和妓院,又抢了青龙会不少地盘,谢有龙告诉段笙青龙会已做好进攻的准备,段笙咬牙切齿地说,他要让黑沙帮知道在江城谁才是真正的霸主,对付野蛮人不能讲礼数,如果再不出手,青龙会的地盘就成为黑沙帮的午餐了。  小郎拿来很多钱交给小凡,让她和二舅赶快离开江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两个帮会火拼,遭殃的还是老百姓,他告诉小凡,只有保住命才能孝敬他奶奶,完了又补充了一句,他奶奶将来也是她奶奶,小凡听了心里甜甜的。

      雷震霆来找小郎,把魏局长要坐山观虎斗的意图告诉了他,并给他布置了新的任务,让他确保青龙会和黑沙帮能打起来,能不能将两大黑帮拿下就看他们这次决斗的情况,小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惊讶的站了起来,他气愤的质问雷震霆,知不知道黑帮要打起来江城会有多少人没命,警局不是一向宣扬以和为贵依法办案吧,现在不去查案反而要看决斗,警局这不是非奸即盗吗!雷震霆刚才在路边吃了油炸臭豆腐,可能是臭豆腐的质量不好,他感觉肚子里一阵痛,接连放了几个臭屁,他捂着肚子问小郎有没有马桶,小郎告诉他马桶在楼下,雷震霆刚要往楼下跑却发现谢有龙来了,他只好又跑了回来,小郎让他从窗户跳下去,可楼太高他不敢跳,小郎只好把他藏在了大衣柜里。谢有龙来到楼上,一眼看出小郎的慌乱,疑惑地看了看小郎屋里,问他为什么这么慌,小郎说他感觉有点冷,所以才打哆嗦,谢有龙说既然冷就多穿点衣服,说着径自走向衣柜,小郎赶忙小郎叫了一声蛋蛋哥跑到他前面,谢有龙刚靠近衣柜,一股难闻的臭味就传了过来,他问小郎这是什么味道,小郎拍了拍衣柜说是黄鼠狼,最近酒楼生意有点太好,总招些没安好心的黄鼠狼,抓了好几天了,今天它自投罗网终于被抓住了,谢有龙让小郎赶紧把黄鼠狼弄走,小郎说这种东西又脏又臭的谁愿意碰它,他要不嫌弃就帮自己弄走,谢有龙捂着鼻子连连摇头。谢有龙告诉杨小郎,会长已经向黑沙帮下了战书,后天午夜决战中央大街,能不能讲将黑沙帮铲除江城就在此一战,小郎问谢有龙难道非战不可吗,谢龙用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他,小郎说如果非战不可,那就要确保万无一失,谢有龙不无担心的说,这个黑沙帮来自蛮夷之地,有些邪门的功夫,是不能掉以轻心,黑沙帮的少帮主修一练得一身点穴的功夫,而且不光是黑沙帮,弄不好警局也会来落井下石,雷震霆那个傻瓜一准来捡漏,雷震霆在衣柜里听谢有龙骂他傻瓜,气得拍了衣柜一下,谢有龙定睛往衣柜看,杨小郎赶忙对着衣柜骂了一声:你给我老实一点,要不然现在就扒了你的皮。谢有龙告诉杨小郎,到时候他只管盯好周围的环境,别让警局当搅屎棍偷袭了青龙会,小郎听了笑着说蛋蛋哥多虑了,就警局那帮草包,都是胆小怕事的主,他们哪敢偷袭,谢有龙听他这么一说又有点疑惑了,他一边问小郎怎么知道警局不敢,一边走到衣架前,要看雷震霆挂在上面的外套,小郎赶忙使劲拍了一下桌子,开始骂起雷震霆来,成功的将谢有龙又吸引回来,雷震霆气得心里暗骂他混蛋。临走的时候,谢有龙握着小郎的手有点伤感的说,他倒无所谓,他担心的就是楼无双,谢有龙一直爱着楼无双,但楼无双并不喜欢他,他感觉小郎和无双只是表面上不和,但关系肯定匪浅,小郎第一次到青花会手中拿的那个铜牌是无双给的,应该就能说明问题,他告诉小郎如果他在会战中万一出了事,请小郎一定替他好好照顾无双。小凡和刘老板已经收拾好了行李,他们让小郎和他们一起走,小郎说他现在走不了了,自己选择的路就是跪着也要走完,连黑帮都知道尊严有多么重要,他绝不能给杨家丢脸,刘老板听他这么说,夸他现在有杨家后人的样子了,见他不愿意走,刘老板和小凡也决定不走了。谢有龙走后,小郎把雷震霆从柜子里扶了出来,雷震霆一屁股坐在地上,他的内急好像已经解决了,刘老板捂着鼻子看着他,让小凡赶快给他找条宽松的内裤来,小凡拿来裤子,为了不让小凡看见,雷震霆用裤子挡住自己的脸。青龙会总舵,谢有龙做了战前动员,并准备了好酒好肉让参战人员大吃了一顿。江城警察局,雷震霆把他的手集合起来,他命令一分队跟他到中央大街控制场面,二分队……,他刚分配完任务,韦局长走了出来,说他简直是在胡闹,他那幺做只能打草惊蛇、扰乱大局,并给他下了死命令,没有自己的话谁也不准擅自行动。

      中央大街,谢有龙、楼无双和小郎等人闪亮登场,黑沙帮的人还没有来,谢有龙却听到了一个坏消息,青龙会四主堂的兄弟食物中毒,一个个上吐下泻都躺床上起不来了,谢有龙猜测,一定是黑沙帮的人和他们玩阴的,敌众我寡,小郎主动提出去和黑沙帮讲和,谢有龙轻蔑地说青龙会从来就没有讲和这一说,楼无双也取笑小郎怂,并义愤填膺的说,这帮绑架少女的杂碎,即使敌众我寡也不能轻饶他们,事实上他们想撤也撤不了了,青沙帮的人从前后蜂拥而至将他们围住。双方战在了一起,青龙会最终寡不敌众,谢有龙受伤被手下救走,杨小郎最初吓得躲在了一边,后来看到楼无双有危险,他推着手推车冲出去和楼无双并肩作战,关键时刻他又想使用差时术,却没有使用成功,最终被修一点了穴,和楼无双一起被黑沙帮生擒活捉。警察局内,雷震霆心神不宁的吃着臭豆腐,岳探长很悠闲地带着手下打着麻将,突然警局的玻璃碎了,一只星形镖夹带的一张纸条飞了进来,纸条上写着:黑沙山里少女哀嚎。岳探长请示局长要带人按纸条上写的地址救人,雷震霆让他长点脑子,在这个节骨眼上,黑沙帮自己送上关押少女的地址信息,这明摆着是调虎离山之计,岳探长问他怎么知道这不是黑沙帮内部出现了内讧,韦局长制止了他俩的争吵,并命令岳探长带人去按地址搜索,雷震霆带人去黑沙帮,并叮嘱雷震霆最好能将两个帮会一举消灭,不能也至少要让他们斗得两败俱伤。黑沙帮,楼无双被绑在椅子上,小郎被点了穴站在椅子背后和无双背对背绑着,他不满地埋怨黑沙帮没有把他和无双面对面绑在一起,无双气得禁不住骂他流氓,小郎说要不是因为她,他也不会被抓,并略带伤感的告诉无双,要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自己没见过的娘亲,他才不会救她,他见过自己娘亲的画像,长得特别美,就像仙女一样,明眸皓齿、肤白如雪,第一次见到无双的时候他就想起娘了,听奶奶说娘特别温柔,不像无双那样和一只母老虎似的,无双听了小郎的话嘴上说让他积点口德,但因为同病相怜,突然对小郎产生了好感,她告诉小郎,他爹娘在战乱的时候都被炸死了,她沿街乞讨了好几个月,是师傅见她可怜,把她带到了青龙会,小郎这才知道无双为什么对少女失踪案这么上心,他觉得无双和青龙会的那些人不一样,虽然说话狠了点,但也算是个好人,比段笙那个老怪物强多了,无双不允许小郎骂自己的师傅,她告诉小郎,师傅在警局的时候其实不这样,师傅当年成立青龙会,就是因为当年的警局贪腐无能,希望通过自己的能力来匡扶正义,小郎这才知道,原来段笙以前是警察。小郎正逗无双要把他们同居一室的事传扬出去,修一走进来说小郎话说得有点太多了,他最讨厌话多的人了。小郎说如果修一能帮他换个姿势他就闭嘴,修一就把他的穴道解开了,小郎伸出手指想使用差时术脱身,谁知差时术又使不出来了,无奈之下他只好伸手偷偷去解无双手上的绳子,并一边解一边话语分散着休一的注意力,无双的手上的绳索被解了,这时修一不耐烦了要对无双下毒手,小郎把修一骗到他面前,突然抓住修一的手咬住修一的耳朵,无双趁机解身上的绳索将修一打晕。此时,雷震霆带人也悄悄的来到了青龙会。

      黑沙帮门口,雷震霆打了自己一个嘴巴,然后分别用男女的声音假装有夫妻在外面吵架,当黑沙帮的看门人好奇的过来察看时,警局的人将他们用枪逼住,成功地攻入了黑沙帮。无双感谢小郎的救命之恩,小郎故意让无双帮自己解开腿上的穴道,无双看出他在戏弄知己,她知道修一的点穴功夫还没有练到极致,时间长了穴道自会解开,因此一脚踢在小郎的腿上,小郎假装腿麻,又要靠近她,无双一把把他推开,这时外面传来了雷震霆的声音,小郎又恢复了一本正经,让无双赶快离开,并把天香玉露丸交给无双,让他拿回去给谢有龙和弟兄们解毒,无双感激的看着小郎拿着药走了,无双走后,小郎搜遍了修一全身只收到两块大洋和一把钥匙。雷震霆进来看到地上躺着的修一,直夸小郎能干,他们来到修一的房间找那把钥匙能开的锁头,小郎发现了一个机关,打开了修一房间的密室,他想和雷震霆谈条件,如果发现财宝五五分,雷震霆却正义感很强地让他死了这条心,赃物按照规定必须上交,他们用那把钥匙打开密室里的保险柜,从里面拿出一个八卦盒,小郎的四叔也有过一个同样的盒子,小时候他就见过,八卦和是按照自然界的阴阳变化所造,密码的排列方式也是成千上万,如果不知道解开的方式硬解的话,少则几日多则数年才能解开,但如果不解锁将它砸坏,就永远也打不开了。小郎猜测黑沙帮来自蛮夷之地,对阴阳五行颇有研究,黑沙帮的地界和院子里的建筑,都是符合阴阳五行和九宫的变化,八卦盒的排列应该与之有一定的关联,他简单想了几个可能组合的方式,然后一个个试了一下,竟然将那个八卦盒打开了,八卦盒里面放着一张地图残片,雷震霆猜测那是藏匿少女的地标,小郎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黑沙帮真要藏人也没有必要整个地图来标记位置,他猜测这有可能是一个藏宝图碎片,这藏宝图估计修一也不知道所以才藏了起来,雷震霆的手下在黑沙帮仓库的方向发现了一个密道,他们砸开了密道的门,所有的失踪少女都被绑在里面。青龙会总舵,段笙叹着气说,昨天晚上有龙和无双差点命丧黄泉,他把做饭的师傅叫来,问是谁指使的他在饭里下毒,做饭的师傅吓得哆哆嗦嗦地说,他什么也没做也没有人支使他,段笙让他想好了再说,做饭的师傅又重复一遍刚才的话,段笙嘴上说着让做饭的师傅离开,却突然开枪打死了他,段笙认为青龙会肯定有有内鬼,他阴沉着脸说必须好好查,特别是刚入会的包括杨小郎。警察局审讯室,雷震霆问修一是否想清楚了,让他交代为什么要绑架那些少女?这些天对那些少女又做了些什么?修一满不在乎的告诉雷震霆,他可以交代,但需要韦局长过来跟他聊,他有话只会给韦局长说,雷振霆拿出疑犯画像问修一是否认识,休一笑了笑说,这人是他们黑沙帮的,但是他没有指使那个人绑架少女,那个人现在在哪他也不知道,韦鸿铭想栽赃他并趁机定罪灭了黑沙帮,这一招可真够阴的,雷震霆听他这样侮辱自己老师,脸都被气绿了,他警告修一,敢诽谤堂堂警察局长要罪加一等,修一冷笑着说:“诽谤——在江城恐怕人人都比韦鸿铭干净”,他让雷震霆转告韦鸿铭,宝藏的事他就是死也不会说。

      警察局会议室,雷震霆的到来引起一阵热烈的掌声,韦鸿铭兴高采烈地雷震霆说,这次破获少女失踪案他记头功,岳群探长按纸条上留的地址带人去查找了,果然是疑犯的调虎离山之计,岳群折腾了一宿也一无所获,韦鸿铭也肯定了他的成绩,夸他坚守岗位也给他记上一功。雷震霆很兴奋地向韦鸿铭做了汇报,昨夜在黑沙帮驻地,共解救少女12名,被害者身上只有少许轻伤,黑沙帮全数落网,帮主修一被擒获,但修一拒不承认少女失踪案跟他有关,被害少女都显得精神恍惚做不了笔录,现安排在江城医院等待康复,因数画像上的疑犯尚未归案,因此对黑沙帮的作案动机尚不明确,雷震霆认为当务之急,应该继续审讯修一,韦鸿铭却说人证物证俱在,修一想赖也赖不了,并以雷震霆这几天办案辛苦为由,让他把审查休一的事交给岳群去办,韦鸿铭还让张探长去通知全城的各大报馆,他要亲自去医院看望一下受害少女,并在医院开个新闻发布会,他要给全城的百姓、还有政府一个交代,雷震霆觉得开发布会为时尚早,绑架少女的疑犯还逍遥法外,如果遭到疑犯及其同党的报复,群众就会再次陷入不安,岳群听了却取笑他要害怕报复,就不要做警察。散会以后,韦鸿铭把雷震霆留下,略带伤感的说自己老了,早晚是要退休,维护江城的安宁,就要靠他这样的年轻人,雷震霆一听马上打了一个立正,向韦鸿铭表态说,他愿意终身追随老师,听到他说出终身两个字,韦鸿铭笑着说,他是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韦鸿铭的女儿姗姗已经从国外回来了,姗姗已到了该婚配的年龄,韦鸿铭问他觉得姗姗怎么样,雷震霆听了心里一阵欢喜,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老师的问话,韦鸿铭接着说,少女失踪案的幕后真凶,到底是不是修一,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问雷震霆在黑沙帮搜没搜到什么赃物,雷震霆便把藏宝图的事告诉了他,韦鸿铭听了,说那些都是给黑沙帮定罪的赃物,一定要妥善保管。江城公安局的档案室,值班人员趴在桌上一动不动好像睡着了,一个黑衣蒙面人悄悄地溜了进去,偷走了八卦盒和那张藏宝的图碎片。韦鸿铭来到审讯室,修一笑着说韦局长终于来见他了,韦鸿铭让修一说出第二张藏宝图碎片的下落,修一没有回答,他质问韦鸿铭为什么食言,韦鸿铭对修一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他只想利用黑沙帮消灭青龙会,然后再把黑沙帮也一举歼灭,可能他没有想到黑沙帮,这次竟然连青龙会的皮都没伤到,他冷笑着说要怪只能怪修一自己太天真了,修一气的眼珠子都要爆出来了,大骂韦鸿铭不得好死。中华酒楼,雷震霆垂头丧气的告诉小郎,黑沙帮的案子交给岳群去办了,小郎担心的一旦黑沙帮被封了口,要想查幕后黑手就更难了,要破此案休一肯定是关键口,他问雷震霆在审讯休一时,有没有问出有用的信息,雷震霆想起修一曾提到过一个宝藏。记者发布会,韦局长的讲话引来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艾米挎着小郎的胳膊安慰小郎,虽然韦局长没有公开表扬他,但是她知道他才是破这个案子的大英雄,说着还突然亲了一下小郎的脸,楼无双在不远处看到这一幕,一脸的震惊,心里很不是滋味,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这个油嘴滑舌的家伙已经占据了她的心。

      江城西街宴会厅,韦鸿铭为女儿韦姗姗的回国举行了一个party,艾米和她的上司也应邀参加,当韦姗姗从楼上走下来时,在场人都被她的容貌惊呆了,姗姗问父亲雷震霆哪去了,韦鸿铭故意打趣说这么快就惦记震霆了,姗姗解释说震霆哥哥很酷,今天来的那些人一个个虚头巴脑崇洋媚外,让她感觉很没劲,她告诉父亲,如果打算在这些人里面给她找女婿,那就免了吧,韦鸿铭笑着说那就把她嫁给震霆哥哥,姗姗一听连忙摇头,她把雷震霆一直当作亲哥哥,她不让父亲再开这样的玩笑,韦鸿铭拉着姗姗向来宾进行了隆重的介绍。小郎给小凡买了好吃的,回到酒楼却发现小凡不在,刘老板说小凡为他买花去了,小郎赶忙出去寻找,在大街上看到了一个花篮,花散落在地上,小凡已不知去向。小郎和雷震霆四处寻找也没找到小凡的下落,他们垂头丧气的回到酒楼,雷震霆告诉小郎,他下午去了一趟档案室,想查一下黑沙帮缴获的赃物,他去的时候被两个警察在门口挡住,说没有局长的命令,谁也不可进入,他强行闯了进去,发现八卦盒和地图残片不见了,但他感觉这件事应该和小凡的失踪无关,还有一件事,他无意之间在警局的档案室里发现了一些可疑的信息,其中还有一封信竟然是段笙写给韦鸿铭的,信的大致属性是韦鸿铭为了一个女人在向段笙报复,段笙出身警局,小郎有所耳闻,为了女人反目,彼此报复也合理,可小郎不解的是,韦鸿铭为什么要陷害休一,为什么又牵连到小凡,警局戒备这么森严,还能让赃物失踪,只能说明一个问题,警局有内鬼,而且这个内鬼的身份举足轻重。他们正说话的时候,一只星形飞镖夹带着一张纸条飞进屋来,钉在酒楼的木头柱子上,纸条上写着:离开江城,小凡可归。雷霆猜测这是冲小郎来的,小郎分析这个躲在暗处的人,让他此时离开江城,应该是不想让他离真相太近,刘老板哭着求小郎离开,雷震霆告诉刘老板,那个人既然是想逼小郎走,就绝对不会伤害小凡,刘老板这才放了心,雷震霆问小郎下一步该怎么办,小郎想了想决定先去警局审问修一。江城公安局,修一趁看守不备,悄悄地打开了手铐……雷震霆和小郎到了警局,发现关押休一的牢房空空如也,修一已不知去向,看守修一的警员被绑着手脚躺在地上,小郎气愤地告诉雷震霆,以后小凡他自己找,警局这帮废物他半点都指望不上,先是赃物被盗,现在是修一越狱,这说明警局百分之百有内鬼,这个内鬼和修一以及绑架小凡的人肯定关系。张探长觉得修一越狱,必须马上向韦局长报告,姗姗小姐现在何韦局长就在一起,他担心修一会地对韦局长打击报复。修一满脸狼狈的走在街道上,心里充满了怒火,他走进西街宴会厅,假装不知道洗手间在哪,把服务生骗进洗手间绑了,然后换上服务生的衣服走进了宴会大厅。

      小郎和雷震霆都换上了体面的衣服,他俩来到西街宴会厅,小郎一眼就认出了修一,见修一端的托盘走向姗姗,小郎急忙跑过去,拉着姗姗就开始跳舞,他的野蛮动作让姗姗很生气,姗姗警告他不要太过分,小郎温柔的对她说了一声好好跳舞,让她不要破坏了这美好的音乐,他们俩的舞跳的很好,吸引来很多人的目光,小郎见修一向门口走去,急忙丢开姗姗追了过去,姗姗不满的也追了过去,气呼呼的问他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是什么意思,来到门口见小郎失去踪影,她恨恨地说今天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他揪出来,她的话音刚落,修一突然把刀架在了她的脖子上,雷震霆举起枪,但投鼠忌器,小郎一把枪从雷震霆手里夺过来,让修一交出小凡,见小郎不在乎姗姗的死活,修一明显气馁了,正当他进退两难之时,韦鸿铭在他身后开了枪,修一当场被打死。韦鸿铭告诉雷震霆,他不希望姗姗跟这个案子有任何牵连,还让雷震霆把小郎看住了,绝对不能小郎接近姗姗,更不能让姗姗知道他的真实身份,姗姗在门外偷听了他们说的话,对小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小郎回到酒楼,老板告诉他,刚才有个外国姑娘找他,并给他留了一张字条,小郎一看是艾米让他去报社找她,上面还特意写了一个急字,他估计可能是有什么线索,于是赶紧来到报社,原来艾米写了一篇名为江城双雄的文章,是以小郎为原型创作的,老板已经同意出版,她让小郎帮忙挑几张插图,她把最近拍摄的照片都拿给小郎看,小郎在这些照片中无意中发现了疑犯的身影,艾米告诉小郎,那张照片是前天在中央大街旁边的药铺门口拍的,照片是属于另外一个新闻报道,小郎高兴的拍着艾米的肩膀夸她真是太厉害了,说她一定可以成为一个伟大的记者,艾米被他夸的脸上堆满了笑容。小郎拿着照片找到了雷震霆,按艾米说的拍摄时间,那张照片应该是青龙会和黑沙帮决战的前一天拍的,雷震霆感到有点奇怪,决战的前一天疑犯怎么还有心情去买药,他们俩来到疑犯出现的那个药铺,把照片拿出来问药店老板是否见过这个人,没想到药店老板看也不看,就直接告诉他们不认识,雷震霆要发飙,问老板是否知道他是江城有名的神,还没等他把探子说出来小郎打断了他,小郎用手指头捻了捻,雷震霆见他朝自己要钱,赶忙说没有,最后很不情愿被小郎从他身上搜走一个大洋,小郎把大洋交给药店老板,可怜巴巴的说照片上的人是他二舅,已经好几天没回家了,他担心二舅得了什么绝症,就想知道二舅买的是什么药,老板告诉他,照片上的人买的都是些补肾益阳之物,跟绝症没有什么关系,小郎又问那个住哪,老板说那个人最近几天都没有来过,具体住哪他不知道。小郎猜测药店老板在说谎,那张照片是前天拍的,疑犯怎么可能最近几天都没来,老板嘴这么严,肯定是被收买了,接下来他们决定守株待兔,天黑以后,他们发现药店老板拎着一包药,鬼鬼祟祟的走了出来,于是他们悄悄地跟了过去,药店老板走到一户人家的门口,敲了几下那家的大门,见屋里无人搭话,把药放在门下就离开了。小郎和雷震霆在旁边盯了一会,见那家一直没开门,估计那家肯定没有人,于是他们走了过去,雷震霆闻了闻地上的药,正是老板说的那几味补肾壮阳的药,雷震霆打开了那家的门锁和小郎冲了进去,在里面果然找到了小凡。

      中华酒楼,雷震霆和小郎将小凡解救回来,小凡惊魂未定,小郎把自己的衣服给她披上,雷震霆问她是否看到绑架她的那个人的脸,并把疑犯的画像递给小凡,小凡肯定的说就是这个人,因为疑犯在她面前从来不遮脸,疑犯每天按时给她送饭,也不说什么话,她吃完饭以后,疑犯就把她的嘴塞上,没有做任何伤害她的事,疑犯将小凡绑架还好喝好吃的招待着,看来他的目的只想逼小郎走,和之前绑架别的少女的情况不一样。雷震霆问小郎到底做了什么事,怎么惹来这么大一个麻烦,小郎分析,一定是自己对疑犯造成了威胁,或者是因为自己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比如说宝藏,可既然这样,疑犯就应该杀人灭口,为什么还大费周折的绑架小凡并且留下字条呢,小郎问小凡疑犯平时喝不喝药,小凡说从来没有见疑犯喝过,小郎在疑犯的屋里也没有看到煎药的工具,那些药疑犯应该不是买给自己的,究竟疑犯是在为谁服务呢?小郎费力的思索着。刘老板给小凡做了一碗粥,让她赶快喝了压压惊,小凡想起那个疑犯一般都是白天睡觉,就晚上出去几个时辰,后半夜以后回来,雷震霆看了一下时间,疑犯现在应该还没回来,决定回警局调人到疑犯家里给他来个瓮中捉鳖,雷震霆正想往外走,门外突然传来了谢有龙声音,小郎感忙让雷震霆从后门出去。谢有龙让小郎马上跟他回青龙会,段笙见人员都到齐了,说有一件小事要拜托诸位,事情虽小但不简单,小郎看到楼无双禁不住又做鬼脸挑逗她,谢有龙轻轻踢了他一脚,提醒他要注意场合,小郎赶忙一本正经的做好听段笙讲话,段笙将他在成立青龙会之前和韦鸿铭的恩怨情仇讲给大家听了。他们本来是同门师兄弟,一起考上警校,一起进入警局,并同时喜欢上了一个叫晓善的女孩,后来段笙被警队派到黑帮做卧底,晓善误会段笙真的投靠了黑帮,于是就和韦鸿铭结了婚,生下女儿后不久,因为黑帮对警局打击报复,晓善郁郁寡欢早早离世,韦鸿铭把这事怪罪到段笙头上,开始对段笙进行无休止的打击,段笙正式退出警队成立了青龙会,从此与韦鸿铭恩断义绝,故事讲完了,段笙开始切入主题,晓善曾经留下一只手镯,那是他给她的信物,被韦鸿铭据为己有,一直在韦鸿铭的女儿手里,他一直想把那只手镯取回来作为念想,所以想请在座的帮他想想办法,在座的长老除了楼无双和谢有龙,一致推荐小郎前去盗取,小郎明白这是让他去送死,不客气的将那些长老骂了,无双和谢有龙禁不住暗笑,没想到韦鸿铭也认为小郎是最佳人选,并当场许诺如果小郎将手镯偷回来,他就把无双嫁给小郎。散会以后,楼无双端着一杯茶来到段笙的房间,说她不愿意嫁给杨小郎,师傅对她有养育之恩,她愿意一生陪在师傅身边,绝不离开青龙会,段笙笑着说,其实他不是真的想让无双嫁给小郎,能娶到无双这样的女人,是所有男人梦寐以求的事,他就是想利用无双刺激一下杨小郎,看看杨小郎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并借此试探一下杨小郎是不是韦鸿铭的人,能从韦鸿铭手上把东西拿到,那一定不是青龙会的人,如果拿不到只能怪他自己没本事,无双担忧地说偷手镯绝对不容易,以此来论岂不是要错杀好人,段笙阴沉着脸说,青龙会从来不错杀好人。中华酒楼,雷震霆拿着早餐来到小郎的屋里,小郎知道他不会无事献殷勤,雷震霆讪讪的说,昨晚又让那个疑犯逃跑了,小郎正为手镯的事发愁,于是笑着说要给雷震霆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杨小郎把偷手镯的事对雷震霆说了,提出让雷震霆帮忙,雷震霆听了马上一口回绝,他义正言辞的说,作为江城第一名探,让他帮着去老师家偷东西,而且还是为段笙去偷,这已经严重触碰了他的底线。小郎赌气的说,这一切还不是拜他所赐,都是因为他,韦鸿铭才把自己当成了眼中钉,都是因为他,段笙才逼自己去送死,雷震霆被小郎说得哑口无言,有点心虚地说的确是这样,小郎趁热打铁继续做雷震霆的工作,如果盗取成功,段笙肯定更加信任他,那他从青龙会套取情报就相对容易了,此外,韦鸿铭一直想铲除青龙会,盗手镯的事即使被韦鸿铭发现了,也算是事出有因,手镯不过是一个陈年旧物,韦鸿铭肯定也不能太介意,雷震霆被小郎说动了,他警告小郎只能偷手镯,老师家其他的东西绝对不能偷。小郎找王老板借夜行衣,看到韦姗姗从王老板那出来,姗姗找不到小郎,因为小郎的舞跳的比较好,于是就找专教人跳舞的王老板打听消息,没想到王老板根本不买她这个警察局长千金的账,小郎见姗姗赌气走了,才跑过来见王老板说明来意,王老板一口应允。姗姗回到家中,让仆人王妈赶快给自己沏点凉茶消消火,王妈说今晚上要坐火车回趟老家,会让她的大侄子过来顶替她几天,他的大侄子又高又帅又有趣,姗姗一听笑着答应了。青龙会,谢有龙举杯预祝小郎马到成功,小郎看他一脸的愁容,不解的问他为什么这么伤感,是自己去送死又不是让他去,见他低头不语,小郎明白了他的意思,小郎从他每次看无双的眼神和表情早就看出他喜欢她,于是宽慰他说,这次就是真把手镯偷回来了,自己也不会娶无双,到时由他将手镯交给段笙,段笙一高兴肯定会准了他和吴双的婚事,听了小郎的话,谢有龙脸上立即露出了笑容,他为自己以前对小郎的不信任,向小郎表达了歉意,并说从今以后他可以为小郎赴汤蹈火做任何事情,他还无意中向小透露,段笙正在练一种神功,这种神功据能摧毁人的五脏六腑,杀人于无形,段笙当年只习得这个功夫的三层就使青龙会称霸江城了。中华酒楼,小郎又演练了一遍差时术,依然没有使用成功,差时术好像又失灵了,他正在思索失灵的原因时,刘老板突然悄悄出现在他的身后,刘老板问小郎,将来如果让他站队他会怎么办,小郎觉得还是应该和雷震霆那个傻子站在一起,江城真的太平了,很多问题就不存在了,刘老板一脸严肃的说,别的问题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得活下去,要不然将来小凡该由谁来照顾,小郎嬉笑的说当然由他照顾,刘老板突然揪住小郎的耳朵,警告他说,上天给了他一张小白脸,以后如果他敢对不起小凡,就别怪……刘老板刚说到这,小凡突然走了进来,小凡奇怪地看着他们,刘老板拍了小郎的脸一下掩饰说有蚊子,小凡疑惑地说都深秋了哪来的蚊子。雷震霆拎着酒来到韦鸿铭家的门口,踌躇了许久终于鼓起勇气上前敲响了门,韦鸿铭把门打开,雷震霆连吹带捧、连哄带骗,好不容易才进入韦鸿铭家里和他喝起酒来,韦鸿铭发现雷震霆跟杨小郎学得也油嘴滑舌了。谢有龙开车送小郎来到韦鸿铭的家附近,小郎穿着夜行衣,收拾得紧身利落,悄悄进入了韦鸿铭的家,小郎刚进去不久,有一个年轻人来敲谢有龙的车门打听韦局长家在哪,谢有龙让那个年轻人上了他的车,说要送他过去,那个人刚上车,谢有龙用枪顶住了他的脑门。

      那个年轻人就是姗姗家的佣人王妈的侄子,他哭着求谢有龙饶命,说他只是被王妈叫来帮忙,别的什么都不知道,谢有龙看着他那个怂样,不耐烦的让他别哭了,再哭就崩了他,见吓得不敢作声了,谢有龙就把枪收了起来。姗姗从楼上下来,韦鸿铭和雷震霆都醉倒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叫了两个人几声,见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就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小郎来到韦鸿铭的房间,开始四处翻找手镯,他先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本有关宝藏的报纸剪辑,后来在书架后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小盒里面放的竟然是从修一的密室里翻出的那张地图残片,他觉得这个地图残片肯定不简单,于是就揣进自己的兜里,他在书架上拿小盒的时候,不小心将几本书碰落在地,姗姗闻声走进书房,多亏一只猫及时走了出来,才没有引起姗姗的怀疑。姗姗回到自己屋里,脱了衣服在浴缸里开始泡澡,她正在泡澡时,突然听到了门铃声,她赶忙穿好衣服走下楼,见她家的门开着,门口却一个人都没有,门铃是王妈的侄子按的,他见谢有龙躺在车上睡着了,就偷偷溜下车按响了韦局长的门铃,他刚按响门铃,谢有龙就追了过来,又把他又抓回到车里。杨小郎正在韦局长屋里翻找手镯,他身后的门突然开了,韦姗姗走了进来,姗姗把小郎当成了王妈的侄子,笑着说怪不得她刚才在楼下没见到人,原来他自己走上来了,说着就走向杨小郎,杨小郎心里暗暗叫苦,伸出手指想使用差时术,可差时术再一次失灵了,姗姗走过来摸着他的衣服,问他怎么知道她喜欢黑色,黑衣服看起来这么神秘,说着还从身后摸了杨小郎的胸脯,夸他的身材条件真棒,她把小郎的身体转过来,见小郎还蒙着面,问他是不是因为害羞,并说她最喜欢害羞的男孩子了,问小郎想不想和她happy一下,说着把小郎推到窗前,拽着小郎的胳膊先做了几个预热动作,谢有龙在外面看到窗户上的投影,暗叫一声不好,让司机赶快开车回去。姗姗的预热动作有点生猛,痛得弯小郎叫出了声,姗姗听小郎的声音有点耳熟,扯下他的蒙面的黑巾,认出小郎就是那个曾和她跳舞的土豹子,小郎那天拽姗姗跳舞的时候,见姗姗不愿配合,就故意取笑她留学回来的竟然不会跳舞,姗姗因此反唇相讥说他是土豹子,姗姗见是杨小郎,心里高兴但嘴上却说要和他算上次的账,小郎故意问她说是找他算账还是想他了,姗姗被他说中了心事,口是心非地说他想的美,见小郎趁机想溜,她拉住小郎的胳膊任性地说,他必须听她,她让走他才能走。谢有龙急匆匆的回到青龙会,向段笙汇报小郎被抓了,他亲眼看到有人绑了小郎,必须马上前去营救,晚了恐怕就来不及了,楼无双一听立即站起来要和谢有龙一起去,他们俩正要往外走,段笙把他们叫住,问他们是要去杀了韦鸿铭还是要去自投罗网送死,如果这样做的话,明天早上报纸头条就是他们,其他长老也随声附和,并说杨小郎如果真的无所不能……,没等他们继续说下去,谢有龙愤怒的让他们闭嘴,段笙让谢有龙注意说话的态度,杨小郎既然答应办这件事,不管是什么样的后果他都得认,杨小郎被抓了,青龙会绝不能再把他们俩搭进去,更何况杨小郎是骡子是马还没遛回来呢,没有他的命令今天晚上谁也不许出去,楼无双和谢有龙听了,像泄了气的皮球,再不敢言语。小郎躺在床上,姗姗问他舒不舒服,有没有感觉热热的麻麻的,她刚学会刮痧,小郎的胳膊被他刮的青一块紫一块,她告诉小郎刮痧可以排毒,小郎告诉她,他刚从隔壁老王那弄了一些印度熏香,都效果特别好,问姗姗要不要试试……第二天早晨,姗姗醒来见小郎已经离开,她隐隐约约记得小郎拿出熏香,对她说这熏香能让他做个好梦,然后她就睡着了。

      韦鸿铭醒来以后,发现书架被人翻动过,继而发现放在书架后面藏宝图碎片不见了,他赶忙又来到的姗姗的屋里,见手镯没戴在姗姗的手上,焦急问地她手镯哪去了,姗姗不想让父亲知道她与杨小郎的事,于是撒谎说她拿去珠宝店保养了,老古董不好打理,韦鸿铭凶巴巴的命令她马上去找回手镯,姗姗不满地对韦鸿铭说,为了一个手镯,值得生这么大的气吗。小郎回到中华酒楼,发现雷震霆在酒楼的桌子上睡得正香,小郎气得端起一盆水泼在了他的头上,雷震霆被泼醒后,小郎不满的问他昨晚干什么去了,雷震霆便把昨晚他陪老师喝酒,酒醒后看到小郎和韦姗姗在床上的事说了,小郎这才知道他误以为自己和韦姗姗在做啪啪啪的事了。雷震霆脱下湿衣服,将被子披在身上,小郎一边埋怨他傻,明知酒里被自己下了药还喝那么多,一边把偷来地图残片和手镯拿了出来,现在可以肯定就是韦鸿铭盗走了修一的地图,雷震霆感到非常震惊,他不明白老师为什么要这样做,小郎把偷来的那个手镯打开,在里面发现了另一张地图残片,他这才明白,段笙想要的其实是这个手镯里的地图残片,他猜测这个地图背后一定有一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并且段笙和韦鸿铭都与之有一定的关系,小郎决定给段笙来个狸猫换太子,将手镯里的地图残片换成了一张废纸。他们在正说话的时候,谢有龙突然走了进来,雷震霆赶忙披着被子躲到一边,小郎向谢有龙解释说,那是他二舅收留的聋哑人,他二舅每天晚上都收留这样的人在酒楼过夜,见小郎没事,谢有龙高兴的拉着他去见段笙,小郎要把手镯让给谢有龙,让他去请功迎娶无双,谢有龙谢绝了小郎的好意,并说无论如何他都会站在小郎这边,至于他和无双的事只能随缘了,小郎鼓励他要勇敢地向无双表达爱意。杨小郎笑着把手镯递给段笙,段笙面无表情的对他说了一声辛苦了,小郎兴高采烈的正等待着段笙的夸赞,没想到段笙突然让人将他拿下押赴刑场,并让无双去执行,小郎一下子就懵了,他疑惑的问段笙什么情况,是不是想过河拆桥?谢有龙喝退抓着小郎的人,请师傅说明杀小郎的理由,如果滥杀无辜,青龙会就会人人自危。段笙决定给小郎一个解释的机会,让他解释一下,他是如何神通广大从韦鸿铭将手镯偷出来的,小郎便绘声绘色的给他们讲起了故事,他先和谢有龙作了谋划,然后在谢有龙的帮助下,潜入韦鸿铭家,去厨房给韦鸿铭的饭菜下了药……他刚拿到手镯,突然出现了一个神秘的绝顶高手,他拼死护住手镯,并因此伤痕累累,说着把姗姗刮痧时把他身上弄出的淤青露出来给众人看,谢有龙愿以生命为担保为小郎作证。段笙说他绝不会因为一个手镯冤枉了真诚的弟兄,但只要是假的,就永远真不了,说着他吩咐将一个人带了上来,这个人就是那个在警局逃跑的四长老的徒弟黄铭,黄铭狞笑着围着小郎转了一圈,小郎一下子就认出了黄铭,他压抑着内心的慌乱,假装镇定地看着黄铭,突然大吼一声:你还敢来见我,我饶不了你!扑上去就打黄铭,两个人互相骂着对方是奸细厮打在一起,楼无双往地上开了一枪制止他们,黄铭吓得跪在地上请求楼长老饶命,小郎告诉段笙,黄铭就是一惯偷,被警察抓了以后成了警局的线人,到青龙会的赌场浑水摸鱼,被四长老发现后,师傅宅心仁厚放了他,没想到这个白眼狼转头就去警局举报,还偷偷放火烧了赌场,如果有谁不相信,就把黄铭押到警局,看雷震霆到底认不认识他,黄铭一听赶忙解释说,是雷震霆把他抓了送给了小郎,小郎笑着对大伙说,大伙都听见了吧,刚才也承认是雷震霆把他抓了,黄铭被小郎气得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解释,他请求段笙对他俩进行测试,段笙笑着说不需要这么麻烦,把你们的师傅请出来不就什么都清楚了吗,说着他向后招呼了一声,一个穿长衫戴礼帽的男人走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惊愕的看着这位四长老,谢友龙和小郎都认出他就是劫持少女的疑犯,正当大伙议论纷纷的时候,段笙解答了大伙心中的疑问,段笙首先很肯定的告诉大伙,他就是黑沙帮的四长老文山,几个月前,青龙会遭人暗算,大批的赌场被浇油放火,青龙会损失惨重,四长老忍辱负重,故意借火灾假死,通过易容以新的身份出现,目的就是要查明此事,功夫不负苦心人,他终于查出此事的幕后主使就是黑沙帮帮主修一和韦鸿铭,四长老见大伙对他仍持有怀疑态度,就把他和在场的人的一些往事说了出来,大伙这才确认,他真的就是四长老文远。黄铭见师傅还活着,对小郎哼了一声,连忙过来给师傅见礼,小郎疑惑的想,既然这个人是四长老,为什么他要通过绑架小凡的方式逼自己离开江城呢?楼无双却不管是不是真的四长老,她质问四长老为什么要绑架少女,这些少女究竟犯了什么错却遭此厄运,四长老告诉她,他既然潜入了黑沙帮,为了保护好自己他就得听从修一的命令,绑架少女是修一下的命令,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该续的旧都续的差不多了,段笙问事四长老,眼前这两个人到底哪个是他的徒弟,并说收徒弟是他私人的事,谁也无权干预,他只需要把徒弟领走,把奸细留下就行了,黄铭听了段笙的话,高高兴兴的跑到四长老跟前,他告诉四长老,那个小郎是警局的线人,现在竟然想冒充他,杨小郎紧张地咽了咽吐沫,伸手又想使用差时术,可差时术又掉链子了,正当他无计可施暗自叫苦之时,突然听到四长老对段笙说他的徒弟就是杨小郎,小郎听了惊愕在当场,这一结果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很意外,段笙命人将黄铭拖了出去。段笙要信守承诺,把无双许配给小郎,还没等无双提出反对,小郎就先提出了反对,他认为无双在江城是万人倾慕的侠女,行赏婚配这件事,实在是轻薄了她,楼无双一听也赌气说她不同意,并讽刺杨长老风流倜傥,身边美女如云,让他再娶自己会委屈了他,小郎一听就说出了心里话,一个女孩成天打打杀杀的,路边随便找一个姑娘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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