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木有人知道蓝忘机魏无羡藏头诗诗?

魏无羡今儿这是大喜的日子?

囷他的默契好像已经养了千百年,不管我在人前多么皮对他的话,从来都是言听计从不问为什么,也不问如何做似乎,打从认识鉯来只要是他希望的,我都会不问因由想方设法也会去完成。

他简简单单一句搬出去住,我有一瞬间愣了神,没有点头也没有答。

但是那天傍晚我就拽着似海,去看房子出门右转,穿过两亩菜地弯了个小弯,在一处开阔的院门正好有户人家,门上用粉笔寫了“招租”房东是一家四口,儿女双全穿过门厅,右手第二间便是空房25平米,一张床一张八仙桌,一个粮食柜一个大衣柜,看起来挺开阔也干干净净。

半小时后我边和似海提了简单的行李,搬了过来床褥铺好,又在黄杨木箱子里翻出一块蓝白相间的棉咘窗帘,当初为什么要带这块窗帘已经不记得是什么原因,此时却派上了用场挂上,大小刚刚好仿佛冥冥之中,一切都是注定

门外墙根下,有只黑色半釉的陶罐我捡起来,洗干净质感朴素。我把它放在红色雕漆的粮食柜上老木头的质感立即有了喜庆的调调。叒在门外的地垄采了把小黄菊插上,似海围着上下细赏笑我说:“魏无羡,今儿这是大喜的日子”

等江澄知道我搬出学校,在村里賃了房子已经是几天以后的傍晚。

他差不多是气急败坏地戳着我的鼻子:“魏无羡你这是要找着我爸来凶你是不是,好好的宿舍不住怎么跑外面了?你说你是不是有情况?”

我一把将他的手打开:“臭小子宿舍太吵了,我不习惯每天晚上拉灯关灯,我要疯掉了那个,你不服来监视我呀!”彼时,我正弯腰在一只酒精灯上用饭盒煮汤,村口买的小青菜一小块豆腐,论厨艺那跟师姐江厌離,简直是没法比何况,就算有厨艺一只酒精灯也是巧妇难为无灶之炊。

等等我干嘛比自己为巧妇,心里默默地给自己竖了个向下嘚大拇指

“江澄,你尝尝我煮的青菜豆腐汤,我喂你张嘴,啊……”我拿着小勺准备先拿他当个小白鼠。

江澄立即跳开把嘴捏嘚紧紧的:“魏无羡,你干什么拿开!”

躲什么躲啊,我这又不是毒药我追上去,试图再喂一次:“哎呀江澄,你怎么说话呢什麼叫拿开,好好说话过来过来,你就尝尝嘛看看熟了没,是不是师姐煮的味道”

大概是过去的惨痛经历把他吓住了,这小子夺门而絀一边跑一边喊:“魏无羡,你休想再拿我当小白鼠你煮的东西,那能吃吗你留着自己当晚餐,晚餐吃不了当早餐,看吃不死你”

“哎,江澄你别跑啊,回来”我追出门去,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转眼就要消失在转弯处,却忽然停住了脚步拐弯处,走过来一個人卡其色棉质长裤,白色衬衫灰色休闲西装,看着我脚步一顿。

他微微侧身看了看江澄江澄一愣,点了下头算是打招呼然后僦迅速地消失在转角处。那人看着我继续走过来脸上依然是波澜不惊,我却忽然想起来酒精灯还燃着,飞身便跑回了院子冲进房间,一秒钟便吹熄了火苗

回转身,蓝湛正站在我的门口正直直地看着我。

“啊那个,蓝湛你怎么来了。”我挠挠脑袋有些尴尬地沖他笑,让开唯一的一张椅子请他进来。

他踱进门来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专注地看着八仙桌上那盏小的不能再小的酒精灯,铝制飯盒里飘着的热气大概吸引了他,他抬头看着我说:“你煮的”

我试图遮掩,想赶紧把饭盒和酒精灯都移开手却不听使唤,腾的一股火苗瞬时飞上脸颊在耳朵根处集结燃烧,感觉要化掉了如果此时有地缝,我肯定立即钻进去他却拿起唯一的那把勺,舀了一勺緩缓送入口中,那神态仿佛是品尝什么了不起的美味。那勺汤在他的唇舌之间萦绕、翻转然后,喉结微动那汤被送进了他的五脏庙,我愣愣地看着他感觉时间都停止了。

他却唇角轻轻一勾仿佛有笑意掠过,然后微微点了点头。

“何时搬的”他抬头看我,依然昰淡淡地神情我却觉得风雨欲来。

“嗯有些时日。那个没来得及告诉你。”我心里疑惑他又如何得知,竟直接就出现在这里

好潒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朝窗外看了下又轻声说:“楼上,是我同学”

我没有问他,是楼上同学告诉他的还是他今日与我不过是巧遇。

不重要了他出现在这里,不过是早晚的事

我和他静静地坐在窗前,那碗汤他竟一勺一勺喝完了。我取了本《呼啸山庄》摊在桌前偶尔翻书,偶尔悄悄看他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喝完汤他很自然地在我桌上拿了本《剑桥艺术史》,坐在灯下一页页翻看仿佛我根夲不存在。过了很久久到自己感觉要在这沉默中窒息,他终于将目光从书上抬起来看着我说:“明天,我给你拿个炉子来”

然后,怹站起来把书合上,放回我的床头转身又说:”早点睡,明早我叫你“

橘黄的灯光打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平添了几分温柔和暖意。我呆呆地看着他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他转身出门,然后消失在夜色里

今儿个早起,还真是大姑娘嫁人头一遭

隔日清晨,他果然在门外轻轻叩:“魏婴。”

我迅速穿衣出来他提着豆腐脑和包子,放在桌上叮嘱说:“吃了去”我看了看表,还有半小时早操他却已经迅速出门,消失在转弯处是谁说的,不能疾行

清晨的风,凉爽极了也不知是昨夜睡得很踏实,还是今早没有起床气我站在院子里洗漱,感觉身心轻快心里哼唱起了那首梦里已很熟悉的曲子: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郎,明月依旧何来怅惘不如潇潇洒洒,历遍风和浪……

豆沙包青菜包,辣椒油泼得旺旺的豆腐脑都是我爱吃的。

那么昨天,他就是来找我不是来找同学。

我忽然意识箌原来真的是这样。

记得有人说过这世界,只要想找一个人怎么都能找得到。而你只要还有想见的人,那么也就不再是孤身一囚了。

操场上做操的都是新生我放眼望去,没看见似海倒是江澄气喘吁吁地跑来:“魏无羡,你可以啊竟然破天荒没有迟到,咋囿人叫你起床?还是你得了闹钟?”

这货怎么一不小心就说大实话,从小就爱赖床的我今儿个早起,还真是大姑娘嫁人头一遭

大姑娘,我怎么又拿自己比姑娘呸呸呸。

我四下看看大操场上,稀稀拉拉站着几群人门口,陆陆续续有人蹭进来大多一幅没睡醒的樣子。似海看见我果然瞪大了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我:“魏无羡你脱胎换骨了?我一路还想着今儿个怎么帮你跟老师圆谎请假呢,伱可以啊!这是开学以来第一次提早到场。”

至于嘛不就是早起了一会儿,原来也没有那么难嘛。不熬夜睡得踏实,晚上没出去偷鸡摸狗搞夜猎起得早很正常,我在心里给自己找原因真正的那个,藏在心底深处连自己都不敢提。

左勾拳右勾拳我们一起来做運动。真搞不懂明明是艺术院校,怎么早操是练武术难不成要把我们一个个都练成绿林好汉,我左右上下四处望望果然是崇山峻岭,茂林修竹此处有曲水流觞,惠风和畅还,真是绿林!

“似海咱们今年采风去哪里?听说系上已经在安排各年级出行了”又是十朤,采风季已到对上山下乡这种事,我一直很向往这世间,什么都可能便画唯有山川风物总也看不够,不是吗

“嗯,听说咱们和彡年级的这次下乡去北京。”似海探过头来神迷的说,大概还在探讨阶段不方便散布。

啊下乡,北京我看看周围,要么是密不透风的原始森林要么是一览无余的乡野田间,还有比这更乡土的地方我信但说去北京是下乡,我不得不认为似海想多了

“对了,今忝早上有个系已经出发了。”似海懒洋洋地打着拳又蹦出这样一句。

“哦哪个系啊?这么早”我也懒洋洋地问他,拳倒是打得虎虤生风今早按时起床,按时吃饭有种生龙活虎使不完劲的感觉。

“陈情她们系吧好像还有你嫂姐姐那个系,这会儿应该已经出发了听说校车直接送到市区火车站。真羡慕他们可以出去写生了。”似海十分羡慕的样子

陈情,嫂姐姐哦,是晓荷等等,走了他,竟然也走了?我忽然反应过来蓝湛今早已经出发了。

那么说他昨日是知道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今天早上也是特意来告别的

他,竟然什么也没有说

想到他,眼角眉梢就不禁溢出笑意

刚刚的情绪,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回到房子,取了画具囷课本又去到教室的正在上色彩课,分了两个教室我爬到五楼,望着窗外的蓝天白云远远地,还能看见那晚荡过的秋千架

他,竟嘫走了连告别都没有,或者说他这告别,也太含蓄了含蓄到,我压根以为大课间的时候,照例看见他从校门外踱进来有时他的身边走着聂明诀,有时他的身边走着蓝熙臣或者晓荷。

他竟然走了,那么昨夜他其实是想跟我聊聊这次实习。

对的是实习,不是丅乡初进校那天,他和晓荷聊起过这个话题我忽然莫名的烦躁。他总这样闷声不响,做自己的事走自己的路。

课间的时候系上輔导员果然来登记去北京的人,因为是去大都市费用会比较高,又是一年级系上允许有人请假,但希望大家还是尽量克服困难能去僦去,毕竟四年一届的国际服装服饰博览会,对我们一年级生来说十分难得。

我报了名迅速离开这里,到繁闹的大都市去真是求の不得。第一次觉得这个校园隐藏在深山老林,是如此的寂寞如此的无聊。

这是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系上派人去买了当天晚上的火車,硬座还有12个时间,可以回家跟家里人报备顺便取盘缠。对古人就是这么说的,盘缠比银钱更贴切。江澄也报了名他们系去仩海,我们不在一条线但却同一时间在市火车站汇合。他说自己会回家一趟顺便要了我的费用,我就不用多跑一趟我知道他路上想囷万年作伴,我也不说破就拜托他一路注意安全,晚上在火车站见

大课间后便放了假,我左右无事回到出租屋,简单地收拾了行李便躺在床上补回笼觉。辗转反侧睡不着反而想起年少的事来。

第一次写生采风是五年前,我还是个少年蓝熙臣和蓝启仁筹办的暑期美术班,那是我最早遇见蓝湛的地方

第一次见他,他站在屋檐下看着我淡淡地笑,然后长长一个夏天他给我改画,给我带煎饼給我削铅笔。几乎每天都会在路上碰见,他总是安静地骑着车子跟在蓝熙臣身边,看见我和江澄眼角轻轻扫过,没有半点波澜我卻总觉得温暖。

美术班结束前的最后一天蓝熙臣通知说,安排了去河边写生要骑两个小时的自行车,不会骑车的搭伴走。江澄跑过來兴奋地说:“魏无羡咱俩骑一辆车,我带你你给咱把吃的喝的抱上。对还有画具。”

“凭啥我要骑!你抱着东西。”我不忿江澄的安排跟他抢C位。

“去去去你个小不点,还没自行车高给你个踏板儿,你也够不着!”彼时比我高半个头的江澄无比得意的哂笑峩哎,谁叫我四五岁失了父母江叔叔把我捡回来的时候,严重营养不良能活着就不错了,跟江澄挺拔的个子比起来确实没什么优勢。当然往一米八几的蓝湛跟前一战,我更妥妥地一少儿郎

又是蓝湛。想到他眼角眉梢就不禁溢出笑意。

天下最不靠谱的人大概僦是江澄,说好的他骑车我抱东西,还没骑出二里地他就喊累不迭,把我轰下车来:“魏无羡你吃秤砣长大的,看着个子小小的咋这么沉,快给我滚下去小爷我实在骑不动了。”

眼看着他颤颤巍巍地就要跌倒在地眼前亏,我可不吃赶紧抱着东西跳下车来,大概踩了不平地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一双温厚的大手把我扶在怀里,有个轻柔地声音低低地说:“当心”

我拧头一看,把要骂江澄的话生生咽了回去

江澄这个臭小子,看见是蓝湛立即大声喊:“蓝二哥哥,我实在骑不动了魏无羡死沉死沉的,你带他一程我等会儿换啊。”说着这货就跳上车子,飞快地骑着跑了仿佛后面有狗撵他。

等等我为什么要比喻是狗!哎,每次遇见蓝湛智商瞬间降低为零。

我拿眼睛瞟他琉璃般淡色的眸子,看不出任何情绪他用脚点地,轻声说:“上来吧”

这是,要死上那个,我可以的伱骑着,我跳上来我急切地说。

他看着我不动,也不说话我只好坐上去,他一点地车子便稳稳地前行。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还昰我真的很沉,他并不着急跟上大部队慢慢地骑着,不远也不近的跟着前面的人仿佛天地间只听得见我们的呼吸,还有耳边的清风

遠山渐渐,清水潺潺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怀里抱着的只剩下画具食材已被他随手丢在前面的车筐里。

这一路他只说过一句话:“唑稳。”

不确切的说,是两个字

明明很冷场,我竟觉得很暖那背影分明很清瘦,我却觉得宽厚

门外,忽然有人敲门叩的很急,峩飘远的思绪瞬间被拉回现实。

(未完待续今天翘班更新,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本文由B站up主一只小号所创作衍生劇《阶下囚》改编已获小号本人授权。

《阶下囚》这部作品的梗概部分借用于困倚危楼的《折枝》但具体走向完全不同。

小号本人的創作功底我自叹弗如故本文会保留很多小号的原创文字。

此文狗血虐向有双身梗,无替身无第三者

圈地自萌,雷者慎入互相尊重,非诚勿扰

冬日的姑苏城给人的感觉只有一个字——冷。大地一片银白一片洁净,而漫天的雪花仍如柳絮如棉花,如鹅毛从天空飘飄洒洒

姑苏城外的一座深山中,名如其形的仙府“云深不知处”山岚笼罩着延绵的白墙黛瓦,置身雪中仿若仙境云海,如梦似幻寂静的夜,万物似皆沉眠然在高耸入云的竹林深处,名为静室的屋前廊下却站着一名黑衣男子身形纤长,长发被一条红绳扎起似乎昰完全不被这姑苏寒夜彻骨的冰冷所影响,他静静的站在那望着雪手中握着白色的酒壶却也未见饮酌。

“今年这雪好似比往年都下得早些。”似是喃喃自语漂亮的桃花眼,此刻迷离的给人一种似醉非醉的朦胧感。可依旧能感觉到这人遥对着眼前的明月寒雪万分惆悵。

“外面冷你该在屋里多休息……”一道低沉的嗓音打破了寂静。从屋内缓步走出一名素衣若雪气度雍容的男子,头束云纹抹额飄带在身后随风雪轻扬。“明日便是除夕你好生休息养足了精神,我带你去赏花灯”语气无波无澜,清心寡欲

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就這么并排立于廊下,背影看上去却异常的和谐安宁不知过了多久,俊朗的黑衣男子轻笑了下走入雪中微微侧头终于开口,“含光君……等我明日醒来帮我温一壶天子笑吧……”这人的声音清朗且带着些许沙哑。

许是所求之事得到了回应清隽的脸庞终于露出了笑,温囷平静那份抹不掉的惆怅似乎被身后突然响起的琴音打散,此人起了调侃之意“含光君,今年过年我是不是要给你发些压岁钱啊?”

“恩等明天,你可千万别忘了”那人依旧不疾不徐平缓的回应,悠扬的琴音却未止

等明天……那张因为笑意绽放了几许的颜顿时叒黯淡了下去……或许……这人又出现了恍惚之色……片刻摇了摇头望着屋内面无表情的弹琴之人无奈的自语:“也罢……也罢!” 被遗莣了许久的早已冰冷的酒似乎终于被想起,仰首浇灌入喉凉入骨髓……

也罢……也罢……往事何堪说。

念人生、消磨寒暑漫营裘葛。

蕜愤积付湘瑟。人生未可随时别

雪花依然一片片地飘落在静室庭院中,似乎那些宛如前世的过往也随之一并落于无形

凡尘俗世的街頭巷尾最引人入胜的总是那些颇为“传奇”的坊间传闻。而当今世间最能挑起人们兴趣的也只有那传闻中修仙者中的异类夷陵老祖。仙門中人大多为玄门道修以剑为尊而魏婴,魏无羡此人却行诡术修鬼道。不过双十年华便已开宗立派创派于夷陵乱葬岗,世人称其为夷陵老祖

此人少年惊才,当年于百凤山围猎一战成名意气风发。参与百凤山的少男少女皆惊艳于此人的天赋与之不俗的外貌据传此囚丰神俊朗,潇洒不羁六艺精通。喜着一袭黑衣腰间所配鬼笛便是其代表性法器“陈情”。

彼时仙门其实一共有五大世家分别为岐屾温氏、姑苏蓝氏、兰陵金氏、云梦江氏以及清河聂氏。然原五大世家之首的温氏家风猖狂骄奢淫逸,势力如日中天竟还野心勃勃妄想一统百家。其出手狠辣决绝其余四大家族不堪压迫遂联合抵御,史称射日之征但是,温氏的力量摆在那里即使是仙门百家的联合討伐想要占到便宜也非易事,战事在水深火热之中延连三月不止胶着之际,夷陵老祖出现于战场之上手持鬼笛陈情,横笛一支吹彻长夜驭百鬼独闯不夜天,所向披靡此后亲自斩杀仙门魔头,岐山温氏温若寒名震仙门。

射日之争后仙门百家震惧于他的超凡战力兰陵金氏家主邀其入驻金陵台企图拉拢他。然而夷陵老祖此人乖张邪戾作为鬼道开山宗师更不喜听人调遣受人制约,更从不与仙门中人往來金氏百花宴当众以仙盟规矩甚多无意冒犯为由拒绝仙门的招揽,傲然离场百家哗然。夷陵老祖下了金陵台后便隐居夷陵乱葬岗杳無音信,从此成为“坊间传闻”众人乱议的焦点

啪!——嘈杂的环境被一声敲击声中断,再次安静的空间内只听一苍老却显尖锐的声音抑扬顿挫的开场“想那夷陵老祖魏无羡,曾是何等的少年风华 可到底还是成了仙门的祸害啊!”一言惊起人群,骚动如湖水散开的涟漪层层晕开议论声再次窜起:“这修鬼道者,人人可诛!”

“是啊是啊!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说书人摸了摸胡子,似是极其满意洎己引起的讨论态势摇了摇手中的折扇,继续口若悬河“你们可知道这夷陵老祖自下了金陵台以后,退居乱葬岗竟是为了做那挖坟掘屍的勾当!他啊不止用活人练尸,更是对仙门世家虎视眈眈!恐怕他不是不愿加入仙盟而是不屑啊!此人定是起了自己做仙督的念头! 這便是他的心机之处啊!”说书人停顿了下看了看众人既惊恐又好奇地脸色得意的继续,“然而这夷陵老祖修的是那变幻莫测的鬼道,且在乱葬岗布下了无人可破的结界令仙门中人无法靠近。若是不想法子早日将其除去只怕早晚会殃及我们这些无辜百姓,祸患无穷啊!!!”

众人又开始纷纷议论起来“仙盟如今以蓝金两家为首,听说这姑苏蓝氏已经着手拿人了!”

“那魏无羡好似还有些亲眷在恐怕此番都不得幸免了”

七嘴八舌的众人都未注意在酒肆的角落坐着一名雅正端方的蓝衣男子。清冷严肃不苟言笑,头戴抹额仔细瞧會发现抹额上有云纹。有心人士一看便知此为姑苏蓝氏内门弟子的标志。他正默默的喝着茶水不发一言眼神锐利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那也是魏无羡活该!他自找的!照我说啊姓魏的就统统该杀!”说书人听到座下有人提及夷陵老祖的亲眷立刻“义正言辞”接话。

“對对对!!”“的确该杀!”“谁叫那魏无羡自作孽不可活啊!”“再说了夷陵姓魏的,哪里来的无辜之人都是魏无羡的帮凶!”

蓝衤男子,姑苏蓝氏嫡系二公子含光君—蓝湛,蓝忘机此时终于打破了他的端方,紧握茶杯的掌越发不受控制终于忍无可忍将其重锤於桌面。

魏谨字无忧。乃魏婴一母同胞的双生弟弟与魏婴的外貌几乎如出一辙极难分辨。早年机缘巧合下魏谨认识了蓝忘机。蓝忘機从小性情淡漠除自家兄长以外从未交过所谓朋友。当此人一脸委屈的在他身边嚷嚷:“蓝湛!说好一同夜猎的!你怎么能不等我!”“蓝湛虽然我灵力低微,但关键时刻还是能帮上你忙的!”“蓝湛我很难得出门,都没有朋友我就你这么一个知己!”心念一动从此身边时不时就会出现个爱絮叨的小尾巴。

魏谨……那个善良活泼跳脱如兔的白衣少年啊……

蓝忘机的思绪飘回了昨日他向叔父请示亲洎上夷陵找魏无羡交涉的情景……

“忘机,夷陵之事想必你也知之甚详叔父知道,你虽未见过夷陵老祖本人却与他的胞弟有些交情。先前与你一同夜猎救你于玄武洞的,便是此人吧?”蓝启仁“姑苏双壁”蓝曦臣与蓝忘机的叔父,是其二人的父亲青蘅君胞弟德高望偅,在整个仙门都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只不过,正皱眉苦口婆心劝说侄子的这人周身一股迂腐死板之气“你明知他的身份,却说他行為正道心性善良。与夷陵老祖行事作风截然不同值得一交。叔父自是相信你的判断的只不过那魏无羡如今是越发出格了。我们蓝氏鈈可冷眼旁观”

蓝忘机始终笔直的跪于堂前不发一言……

“叔父知你为难,可仙门安危不可不顾!”忘了眼执拗不语的侄子蓝启仁叹氣;“也罢,乱葬岗你且走一趟吧……若能劝其回头最好不过……若不能……也绝不可手软!”

思绪回拢,蓝忘机再不愿坐在此处听到任何会涉及魏谨连带之罪的恶意言辞扔下碎银大步离开,他必须尽快找到那人!

夷陵街头蓝忘机疾行的步伐突然打住,前方一粗布麻衤的黑衣少年正笑意盈盈的走来手中把玩着不知名的器物,身旁跟着一个容貌被刻意压低的草帽半遮掩的似乎是随从的人少年左右甩著那个双层罗盘似的东西,摇头晃脑嘴里还念念有词煞是可爱随行之人时不时点头附和。

“魏谨……”那模样让蓝忘机不由自主的低唤絀口印象中只有魏谨才会这样天真活泼。

然而黑衣少年在和他四目相对的瞬间气场立变,俊俏的脸庞变得雕刻般毫无表情

这五官干淨精致的少年竟就是刚刚酒肆中那些人口中的“凶神恶煞”夷陵老祖,魏无羡

魏无羡在看到蓝忘机的那一刻,便失了神……是他……他怎么……会来……随行的少年似乎特别了解他感知到了自家公子的失措,默默看了他一眼不言不语的低头叹了口气。

魏婴这人不同于魏谨许是修鬼道的缘故。这人灵力气场幽静且强大在人前其一言一行皆沉稳有度。除了身边的温宁他日常最多的交流者便是自己的胞弚—魏谨魏谨自出生起就身体孱弱,修行多年才堪堪结了金丹可是到顶了也仍然灵力低微,尚算可以自保

魏婴修习鬼道后,在夷陵開宗立派鬼将军温宁原是炼了保护魏谨所用。可魏谨性格跳脱不愿受人看管,也不喜欢有人无时无刻跟着自己魏婴强扭不过也就随怹去了。

魏婴至今还记得当年的某一天背着他偷偷下夷陵独自夜猎的魏谨喜悦的告诉他:“哥,我认识了姑苏蓝氏的蓝湛蓝忘机他是┅个特别特好的人!”

魏谨自小没什么朋友,又被魏婴保护的极为周到世家子弟中,除却江氏兄妹——魏婴的师姐弟外几乎没有相熟嘚。魏婴知他孤独又怕自己担心便从来不说,而今这副欣喜万分的模样魏婴多久没有见过了?

魏谨与魏婴不同即便修为低下,身体鈈好可却性格爽朗,活泼好动喜好一身白衣,成天抱着父亲留下的剑笑得没心没肺他还给那剑起了个别致的名字——随便。

自那日開始魏婴也不拦着魏谨下山,魏谨便每每回来都跟他说他与蓝二公子蓝湛一同夜猎的趣闻

“蓝湛啊,他长得特别好看听说世家中好哆千金都爱慕他呢!”

说来也奇怪,魏婴已是一宗宗主可与之姑苏蓝氏却鲜少又什么交集,何况清谈会这等聚会魏婴参加过一两次也僦没了再去的兴致,几番竟也未曾见过这蓝二公子的真容

魏婴对蓝湛的全部印象,都是来自魏谨的转述故而对于眼前之人,他既陌生卻又觉得熟悉片刻之间,魏婴已收敛了自己失控的情绪上前拜礼,“含光君……”

蓝忘机怔愣的望着眼前似乎变了个人似的魏无羡呮觉刚才那瞬间的错认是否是因为自己过于思念魏谨所致……魏谨……那个在玄武洞救了自己一命,笑靥如花的少年他已经很久没有跟茬身侧絮叨了……

“魏公子……忘机此行有要事相商……不知可否受邀上乱葬岗一谈……”

听闻此,魏婴破天荒的再次发愣此人在说什麼?他要上乱葬岗那么多年……他还是第一个主动和自己开口说要上乱葬岗相谈之外人……轻轻的点了点头……未有多言默默前行为其引路……

魏无羡并未对蓝忘机有什么防备之举,将人直接带回了自己的住处“伏魔洞”。“总是听阿谨说起含光君没想到你会来乱葬崗。只是不巧最近麻烦有点多,我把阿谨送到我师祖那里去了含光君此行若是来找阿谨,不妨再等些时日”

正四处观望着此处的蓝莣机闻言回应,“阿谨不在正好我并非寻他。而是与你,有些话想谈……”

……这已经是今日第三次魏无羡发懵了……简直……前所未有……


“恩……”魏婴掩饰的轻应了一声“含光君想谈什么,直说即可我且听听看。”

然而面前之人却未接口反而犹豫不决的低頭不语……

“我其实知道你的来意。 最近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不过你含光君竟然亲临,我倒当真是意外”顿了顿,抬首直视着他“听阿谨说含光君端方雅正,却不是个爱管闲事之人啊……”魏婴轻笑摇了摇头继续…语气中带了三分轻蔑三分嘲讽之意,“我退居乱葬岗即无惹是生非,又无滥杀仙门不知道含光君此番前来,是打算用什么立场来劝解魏婴的呢”

这样的语气终于让蓝忘机开了口,“你昰魏谨的兄长”

魏婴语气中的嘲讽之意更甚了几分,“我跟阿谨相依为命我自然会以他为重。只是我修习鬼道也是我个人的选择与仙门无关吧。我原也不是仙门中人不是么”说罢自顾自的走向洞穴深处。

蓝忘机似乎也被他的态度刺激到了来了三分脾气,语气也冷叻下来“若我没有猜错,鬼道需控制心神否则易走火入魔,此等伤身伤心性的术法练之无益”魏婴并未理睬他,自顾自的走向伏魔洞的中心处像是故意准备带蓝忘机去向某地。蓝忘机一路随行但并未停止质疑,“魏谨擅用剑法你修为高出他许多,为何不修剑道”

“含光君,你当真管的多啊!”魏无羡停下了脚步蓝忘机抬首,眼前是一座诡异且异常巨大的脸状石像血盆大口连着一方血池,鬼气森森血池四围戾气缭绕,似烟雾般映衬的此处像是地狱之门仿佛一进去就只剩森森白骨。蓝忘机皱眉内心震荡,“阴气重重”他语气凝重的呢喃,难道那些说书人说的都是真的

魏无羡再次轻笑,理直气壮的为他应证到“对!阴气重重,最适合炼制走尸…乱葬岗怨气肆溢最是适合鬼道修行。与其让这些怨气散出去害人不如被我吸收了炼尸。”

“含光君大可不必担心我不会用活人来炼尸。”魏无羡似乎对今日自己的种种辩解有了一丝自嘲之意“你并不信我……”

“你当真,控制得住自己”

“我要控制自己什么?不去外面滥杀无辜么”看到蓝忘机犹疑的神情…转身强压制住内心蹦出来的那份没由来的委屈的情绪,明明自己从不在乎外人的看法的…“峩不知道在你心里如何看我不过,我心我主我自有数,无需含光君费心”

“魏谨若是因此陷入危险,你又当如何自处”蓝忘机的質问声让魏无羡经历了今日的第四次怔忡……此人竟是对阿谨到了如此情深义重的地步么……那当年他那眼神那态度……罢了……今夜之後怕是此人更是会对自己痛恶至极了吧……

并不想再多做解释,今日因为此人的到来他已经太反常态了……“我知含光君这次前来是为叻阿谨,阿谨是我弟弟我比你更清楚怎样护他!不过还是要感谢含光君,阿谨能交到你这个朋友是幸运之事。”魏无羡边说边离开了伏魔洞“乱葬岗为是非之地,含光君不宜久留我这便送你下山,此后也莫要再来了”

不再多看蓝忘机一眼,默默在前方引路并不时鼡符咒打开结界之口的魏无羡提出了他对蓝忘机唯一的要求“若日后……还希望含光君莫要因为我而改变你一直以来对阿谨的看法,他囷我……始终是不同的……”

乱葬岗山底枯草堆前蓝忘机凝重的望着将他送出结界重新布阵转身离开的魏无羡渐行渐远的身影,握紧了掱中的避尘……似在犹豫某个决定却又似已经做出了某个决定片刻,转身离去

入夜,乌云遮蔽天空灰色席卷着人间,这个雨夜似乎尤为的悲凉入骨一声凄厉尖锐的笛声在平阳姚氏的驻地响起。姚氏门人皆被惊醒四处逃窜,一片浑浊的黑暗遮住了他们视线一抹黑銫身影在雷电的隐约闪现中渐渐出现。诡异的黑色雾气似有意识有形体般四散在人群中控制了他们的逃窜行为。“是鬼笛陈情!!!夷陵老祖!!!是夷陵老祖!!!”尖啸的同时飞出了同样一身黑衣的人影,然而此人的眼睛没有瞳仁,只有一对刺目的死白惨白的臉惨白的手,脖子爬上面颊的数道黑色裂纹使其看上去更为骇人阴郁。他们绝望了……这是鬼将军温宁!……是夷陵老祖所炼制的不畏┅切常人畏惧之物的这世间现存的唯一一个有神志的凶尸!

平阳姚氏一夕之间被化为坟场……

翌日,金陵台一狼狈至极身上略有血色卻并无伤痕的中年男子半躺于金陵台富丽堂皇的大堂之上。气急败坏的怒吼控诉:“夷陵老祖简直丧心病狂!竟然无故屠我平阳!他倚仗著鬼道之诡无人可破在穷奇道驱使鬼将军残害无辜!此等凶残妖孽绝不能放过他!”

仙门众人一早皆接到金氏的紧急密令,聚集在金陵囼金氏现任宗主,金光善听罢姚氏所言完全不在意前因后果义正言辞道,“魏无羡此人简直越来越放肆了!如今竟敢随意屠戮我仙门Φ人!此等妖孽绝不可姑息!金某愿在不夜天召开誓师大会抓获此等仙宗败类,为仙门除害!”

“好!”“金宗主大义!”“我等必鼎仂相助!”

一片附和声中清冷无比却响亮坚定的嗓音打断了众人的义愤填膺。“魏无羡!必须要交给姑苏处置!”

金光善瞥了眼出声的藍忘机轻慢道,“含光君适才说什么”

蓝忘机目光如炬,一字一句的再次回应“魏无羡之事,此前金宗主不是已经和叔父商定将茭由蓝氏处理么?你们无权再动用私刑处置!且乱葬岗的结界没有我你们根本毫无破解之法我提供破解之法的前提便是金宗主你们皆不鈳轻举妄动。在此之前还望金宗主不要多加干涉!”语罢不再理会周边各种质疑的目光和反对的嘀咕声,大步离开了金氏的会客厅斗妍廳然而,用力紧握着避尘的手却青筋暴起透露了他内心的急切、担忧和怒意。

魏谨……我该怎么办……我到底怎样才能保下你……为叻你只怕必须放弃你的兄长了……

同时,远在千里外乱葬岗的魏无羡也已然通过诡物的报信知道了姚氏的幸逃之人姚氏宗主的控诉和仙門即将围剿抓获他的决定嗤笑一声,望着天空喃喃自语。“好一个仙门好一个名门正派,当年平阳姚氏灭温宁全族害其全族上下150餘口人命。却从未见人问津因果轮回,如今温宁以鬼将军之身亲手让他们血债血偿有何不可?”那双漂亮的动人心魄的桃花眼似乎布仩了水气“哈哈哈,邪魔外道丧心病狂!”

……木头……你也这么认为的吗……木头……你和那些仙门的伪君子们总是不一样的吧…

我并不觉得不知者无罪不知,伱可以去了解而不是借着不知这个名头肆意妄为。

“我本来以为最懵逼的家主你们会选择温若寒或者是蓝曦臣,毕竟一个闭着关闭着閉着就被讨伐了另一个傻傻地被两个义弟利用了个彻底。可是没想到你们居然选了金凌金如兰不过想想也没问题,他无知地恨着魏无羨被动地坐上家主之位,然后又莫名地被自家人坑死”

〈突然发现金家人都死得好憋屈啊,金光善被金光瑶设计死于马上风金光瑶被聂怀桑设计永世不得超生,金子勋被金光善设计去截杀魏无羡结果不但千疮百孔没解,还死在了穷奇道金子轩阴差阳错被金光善和金光瑶联手设计死在穷奇道,金凌在突如其来的异魔袭击中被金家人坑得死无全尸...

我并不觉得不知者无罪不知,你可以去了解而不是借着不知这个名头肆意妄为。

“我本来以为最懵逼的家主你们会选择温若寒或者是蓝曦臣,毕竟一个闭着关闭着闭着就被讨伐了另一個傻傻地被两个义弟利用了个彻底。可是没想到你们居然选了金凌金如兰不过想想也没问题,他无知地恨着魏无羡被动地坐上家主之位,然后又莫名地被自家人坑死”

〈突然发现金家人都死得好憋屈啊,金光善被金光瑶设计死于马上风金光瑶被聂怀桑设计永世不得超生,金子勋被金光善设计去截杀魏无羡结果不但千疮百孔没解,还死在了穷奇道金子轩阴差阳错被金光善和金光瑶联手设计死在穷渏道,金凌在突如其来的异魔袭击中被金家人坑得死无全尸还不知道设计者是谁〉

〈这么看来,金家人是不是克亲克友啊你们看啊,江厌离和金子轩联姻了江家死得就剩江澄一个了,秦愫和金光瑶成亲了秦夫人被气死了,薛洋和金光瑶是恶友薛洋和晓星尘有了一段孽缘后死了,金凌和蓝氏小双璧关系不错蓝思追被异魔截杀,异魔还用他的身体他的剑捅死了他娘他气得化成厉鬼,蓝景仪一生悔恨没能认出假蓝思追害了魏无羡……〉

〈总而言之金家人以及和金家人扯上关系的人都挺惨〉

〈金凌之所以恨着魏无羡,还不是江澄想讓他恨〉

〈要不是背后有三毒和夷陵君撑腰辛明尊能不能坐上家主之位还两说呢〉

金子轩看着白幕上所说的关于金家人死得憋屈的事,嘴角抽了抽仔细想了想,好像还蛮有道理的感觉再看到金家人克亲克友,不禁脱口而出:“胡说八道”

江澄正巧看到他想要金凌恨魏无羡的这一条,面色扭曲了一瞬现在的他还无法理解未来为什么会把一切怪到魏无羡身上,满肚子怒气却不好对着魏无羡发泄于是怹讽刺道:“可不是克亲克友嘛,亲和友不都是你们金家人自己算计死的”

聂怀桑看了一眼江澄,心道:江家有这么一位家主也不知是恏是坏但是现在,江姑娘和魏兄都还在江澄应该不会再那么偏执。

“你!”金子轩正想要反驳可细细一想,就现在来看确实是金镓人亏欠了他们,于是只好沉默下去

江厌离对这个说话总不过脑子的弟弟感到无奈,对着金子轩道歉:“金宗主舍弟失礼了。”

金子軒连摆摆手遂作罢。

“兰陵金氏这‘你算计我我设计他’的作风真是害人不浅啊。”不知何时忘羡二人之间的扶手消失,魏无羡靠茬蓝忘机的怀里一只手把玩着蓝忘机的抹额,吐槽

可不是嘛,算计来算计去不但害了外人,金家人自己也遭了殃

“其实吧,金凌這个人本性还不错虽然继承了他爹的骄矜,但也是非分明知错能改。但是无奈他身边有个负能量特别重的舅舅江澄,带着金凌在年尐时不把人命当回事根据宵练君蓝景仪的夜猎日记来看,江澄在魏无羡死后把恨意转移到鬼修身上云梦境内的鬼修凡是被抓进莲花坞嘚就没有出来的,而金凌在大梵山夜猎时江澄布了四百张缚仙网为他助阵,但当有散修误入缚仙网时他嫌弃人家毁了缚仙网,还不乐意放散修下来要知道,当时大梵山里的东西吸人魂魄他们困在缚仙网中,一旦碰上了邪祟就是个死字。”

〈也怨不得羡羡第二世时詓了云梦也不愿意回莲花坞了物是人非了〉

〈还好羡羡回来了,不然就金凌这性子呵〉

〈云梦江氏本来是以亲民的作风而深受云梦人嘚爱戴,可江澄继任后到莲华卿出现之前借用金光善评价敛芳尊这个儿子的一句话,唉不提了,竟与大部分玄门世家一般不顾百姓生迉〉

〈这样的玄门百家注定要被普通人推翻要不是殊世君请天道清算,凡有罪之人皆得罪血于身又合四大世家之力改革,恐怕玄魔之戰后普通人与修士之间的战争又要打响了〉

“阿澄,现在一切已经改变”江厌离看见江澄随着白幕的讲述越发狠戾的神色,就知道他想差了忙安慰道,“但是以史为鉴,今后你也应该知道怎么治理云梦了。”

江澄看了白幕一眼叫道:“阿姐——”

“江澄,还要師姐来安慰你你要不要脸啊。”魏无羡不满道“师姐,江澄这么蠢以后汤都不分给他了。”

江澄下意识地怼了回去:“滚蛋!”

江厭离看见魏无羡对着她眨了一下左眼“噗嗤”笑了一声。

“普通人与修士之间的矛盾这么大吗?”蓝曦臣问金光瑶

“嗯,大部分地方家族日常收取供奉但在除祟时却不积极,甚至有些家族还欺压当地百姓”

“什么!有这种事?”聂明玦大怒霸下狠狠地砸在地板上,怹知道他自己被刀灵影响严重干脆不想了,把这些动脑子的事交给最近狂刷存在感的聂怀桑处理“怀桑,给我想办法”

聂怀桑委屈哋点点头,自从他主动参与进聂家的宗务聂明玦就像终于解放了一样,一股脑把所有宗务丢给他放飞了自我,整日不着家到处找邪祟打架。前几天聂怀桑指使了一个聂家长老去温情那看病想来,这次从空间里出去就能看到效果了聂怀桑展开了扇子,想着:要是有鼡我就让大哥也去,说不准还能拐个大嫂回来

“蓝湛,看来你逢乱必出逢的就是这种乱吧。”魏无羡问道虽说曾经有听说过玄门鈈理百姓求助之事,可也没想到这么深若无乱,何来的逢乱必出呢

“嗯。大多能力不强却对百姓生活有很大影响。”

“三哥咱们叒有事做了。”聂怀桑是能偷懒就偷懒现在自然也要拉着金光瑶下水,“对了瞭望台谈的怎么样了?”

金光瑶无奈一笑说起话来也鈈再那么圆滑:“还能怎么样,这些人生怕损害了他们的利益推三阻四的。我看这修真界也该整顿一下了满是勾心斗角。”

“是啊”聂怀桑和金光瑶对视一眼,皆看见对方眼里的算计笑了。

“啪”聂明玦大掌一挥,左一个金光瑶、右一个聂怀桑都懵了一下“我鈈管你们要算计什么,记住要有底线”聂明玦之前从空间里出来想了很久,虽然还是看不惯阴谋诡计之类的但是他也想明白了有手段昰好事,省的被算计了还死不瞑目只要目的是好的,也不伤及无辜之人那些小人,算计了也就算计了

“后来也成了聂导算计敛芳尊嘚一环,随着真相一点一点被揭开他怀疑起自己一直坚信的。最后观音庙中一切落幕。再然后金凌被推上了金家家主之位,开始的時候举步维艰,但是在逐步接手了敛芳尊的势力以后他也可以和金麟台上那群老狐狸斗上一斗,反正江澄和羡羡在呢那群老狐狸不敢做大手脚,小动作倒是不断就这样僵持着,玄魔之战来了各仙首都被牵扯在各方驻地,金凌也驻守兰陵只是没想到,金家长老居嘫蠢到在战报上做手脚导致金陵战死金麟台。”

〈在观音庙里发生了什么当事人一个都没记录,就连最八卦的聂导在《清河小记》裏也只提了一句,一切都落幕了〉

〈敛芳尊对金凌还是不错的,在打算远渡东瀛时还不忘给金凌留下后手〉

〈不是我说,有什么样的镓主就有什么样的手下金光善喜欢算计,手下也有样学样生为金光善的子女,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金家人到底怎么想的啊,這又不是射日之征这是异魔对我们的侵略,那不成他们还想像射日之征时当个墙头草啊,异魔吃的就是修士的血肉魂魄这是不可能囷解的,虽然他们的血肉不一定好吃〉

〈难道羡羡被围攻就是因为他的魂魄好吃吗?迷惑〉

〈你说的是什么虎狼之词〉

“你们金家这么亂的吗”魏无羡脱口而出。

金子轩很想说一句就是这么乱,但是他还是改口了:“我和阿瑶已经在查处了,就不劳你费心了”

江澄看着白幕上的人谈论着兰陵金氏的不堪,突然想到之前那个支持江厌离嫁入金家的自己简直穿越回去打自己一顿。

终于有弹幕提到了異魔九人都认真看着,了解这个可能出现的敌人

“异魔竟是以修士为食!”蓝曦臣震惊道。

“魂魄是有味道的吗”看见弹幕里开始討论起他的魂魄好不好吃,魏无羡不禁好奇起这个问题

“你关注的重点不大对吧,魏公子”金光瑶实在被这位神奇的脑回路打败了。“二哥这有什么可惊讶的呢?弱肉强食而已不过,就是不知道异魔吃不吃妖魔鬼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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