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开玩笑的跟你说游戏辣鸡游戏,你要怎么幽默的回答人家?

原标题:60岁老大爷做的游戏,竟能硬刚人渣,力压吃鸡?

玩游戏有什么用?——直到今天我们仍然会被问这样无聊的问题。这其实并不难回答。

玩游戏,就是在游戏里做各种现实世界中做不到的事情。比如打枪、开跑车、买房子,甚至还有,和女孩子交流感情。

不过今天我要告诉大家的是,怎么样做一个黑心的莆田医院院长。

嘿大家好我是老辣鸡,今天我要给介绍一下《双点医院》这个超有傻缺精神的制作人发明出的傻缺游戏。

这是当今世界上最胡哔的游戏之一,你要在双点镇——为了好记我们叫他傻缺镇,你得在这个地方建立很多家医院,然后成为院长,从每一个病人身上大把大把地吸钱。

官方告诉你:“开医院嘛,最重要的就是要捞钱咯”。只要钱到位了,我们就可以让52%的病人被迫认同我们治好了他们,剩下来的48%出不了医院门。

所有数字中占据画面最大的,绝对不是你治愈了多少个病人,肯定是你还剩下多少钱。

就是这么胡哔的一个傻缺游戏,在前段时间的销量统计中,居然力压已经凉了的绝地求生和风头正劲的怪猎世界,拿下了第二名,作为一个纯单机小成本游戏,这可谓是风光无限了。

对新玩家来说,单看这么一个简单卡通的画面肯定很难理解,为什么双点医院能取得如此之好的销量。

(其实我也不理解为什么人渣能卖到第一……)

实际上这是有原因的,它不是一个船新的从0开始的游戏,而是一个非常有情怀的,老辣鸡童年回忆的《主题医院》正统续作。

或许也是400万人的童年回忆。

1997年,英国有个富有傻缺精神的傻缺游戏制作公司叫牛蛙公司,牛蛙公司的创始人扛把子,有次吃坏了肚子去医院看病,结果英国医院那效率,你懂的。折腾了半天,小小的拉肚子问题,求诊倒比拉肚子本身受罪多了。

这个制作人非常愤慨:这还了得!

于是他和另一位创始人,两个人叫了手底下一帮人。这俩人对他们使了个眼色:就那家医院,明白我的意思吧?

手下人会心一笑。于是他们俩仗着自己的势力和财力…………以及傻缺精神,根据真实事件改编(滑稽),做出了《主题医院》。

我们现在从《双点医院》里所看到的几乎所有胡哔元素,几乎都是在《主题医院》里就已经完备了。

首先这家医院就提莫没一个正常人!从接待到医生到护士到病人到院长(你),一个正常人类都没有!

死神带着镰刀,作为病人安静地坐在走廊上,等候着医生叫号。

主治医师窝在沙发上愤怒地玩着主机游戏,完全不顾病人死活。(家长们:电子游戏害死人啊!)

手术刀不好使就只好上电锯了。

没治好?我们有全自动一体化垃圾焚烧系统。

虽然进入游戏以后,你是正经地经营医院,你仍然需要建造科室,招募医生护士,为病人诊断开药治疗等等,这些步骤还算传统。

但是涉及到具体的内容就又开始胡哔了。

感冒发烧、拉肚子,关节炎、颈椎病腰肌劳损?不,这些病你一个也见不到。我们看看几种常见疾病。

夏秋之交,毛发难免会超常生长,这时候就会患上“多毛症”,需要专业的脱毛机进行治疗……

用脑过度,也容易患上“大头症”。这种治疗方法就很简单了,把头戳破,再用打气筒慢慢充气到正常大小就好了……

还有很多奇奇怪怪的疾病和治疗方法,比如放射病的疗法是洗个淋浴直接冲走,舌头松弛症的治疗方法是把拖出来的舌头直接割掉。

甚至还有狂笑小丑症,需要精神科医生让病人认清严重的病情。

我觉得吧,这事儿医生来不了,还得他来……

相比之下,整个游戏最正常的地方,就是厕所了,唯一一个跟现实没什么差异的建筑设施。

即使是在今天重玩主题医院,依然会被逗得忍俊不禁,更不要说当年那个娱乐生活匮乏的年代了。

仅仅时隔一年的1998年,当时的EA就在国内代理引进了正版,尽管当年盗版肆虐,但是主题医院本地化的质量却相当高。(当时的EA可是良心公司啊)

让老玩家们印象尤其深刻的,是里面几句经典中文普通话配音:

  • 请不要在医院里饲养老鼠

这些标准又机械式的中文配音造成了一种跟原版完全不同的效果,反而更加深了幽默感。

它是我童年的真情怀之一,在我心中的分量,也只有大富翁4、武林群侠传这些质量上或者乐趣上最为顶尖的记忆才能比拟。

当年《主题医院》卖出去了400万份,就算光啃情怀,《双点医院》销量破百万应该也是轻轻松松。如果不是牛蛙公司早早就解散了,说不定现在的游戏界整个就傻缺化了。

你问为什么卖了400万份,牛蛙公司还解散了?因为他们被EA收购了。然后就如你所料了……

《双点医院》的发售,距离《主题医院》已经过去了21年了。两位创始人也都变成了老大爷了。

但是这胡哔的味道,丝毫未变。

最新疾病研究,光头病!这位患者的头突然就变成了灯泡了,发光发热,用爱发电,不能进食,不能喝水,不能与人正常交流(但也不会死)

甚至连电影院都会因为你的存在,无法让观众安心看电影。

很简单。用机器爪子勾住病人的头,然后像换灯泡那样拧。

好的,拧下来了。然后这个头就不要了,扔掉。

然后再换上用3D打印技术打造的新头,也是像拧灯泡那样拧回去。这样一来,就成功地——

想想以前《主题医院》里,整个医院都是治死了的病人和呕吐物,居然还是门庭若市,对卫生条件都这么不在意了,还治什么,直接等死吧。

不过这一代鬼魂可麻烦多了,还必须得有捉鬼技能的勤杂工来处理才行。这医院真是个个人才。

《双点医院》相对于主题医院,更精美的画面自是不必说,胡哔恶搞的水平也是在新引擎下更上一层。连像素症患者、木乃伊患者、乃至乐高症什么的成批出现。

关键是一群灯泡症患者居然怕鬼,你们那么亮,鬼都照没了才对吧。

不过,尽管有着新病症高画质的加持,《双点医院》仍然有着不小的问题,尤其是在后期。

因为电脑角色AI的脑回路也是非常幽默,后期时而出现不可理喻的“高素质行为”。

比如1号病人是个鸽子,叫了半天号人都没过来,在路上化妆吃饭打电动,这时候后面所有的人,居然排成了长长的烤牛肉串在那里等着,绝不插队。资本主义社会的人都是这么高素质的二缺吗?

而有些问题则甚至不用等到后期,因为电脑的小人都十分愚蠢而且懒,多走几步都不会走。我都已经在大门口造了一圈的饮料贩卖机和零食贩卖机了,都把她围起来了,前台招待竟然还跟我说她渴、饿?

好啊,往前走几步就是厕所,进里面接水喝去吧。

如果说这些都是小毛病的话,你还得时刻防止自己的医疗队伍里混入了撒旦的仆从,治死你的病人,还要吃掉你的工资。

甚至,由于一些病人不能在全科诊室一次性得到100%准确度的诊断率,就会反复出入全科,导致永远人山人海,效率低下。

因此,真正聪明的人,就只有一条路可选了。

不要什么病都治,什么科都开。让那些钱少事多的病人都回去等死,专门挑那些赚钱的诊室就好,多余的全部踢掉。

全科诊断率80%,不到100%?没事,手动点选病人直接送去治疗;

70%?——没事,直接送去治疗!

50%?——没事,直接送去治疗!

20%?——没事,叫那个会捉鬼的勤杂工准备赶紧好!

开医院嘛,最要紧的当然是赚钱啦。

真实黑心医院啊,太真实了,我都以为我打开了百度了。这破游戏,不玩了。

当然不玩必须是开玩笑。虽然《双点医院》存在一些缺陷,玩起来容易出现一些黑心情况,但仍然不失为一款优秀的模拟经营游戏,更是这很长一段时间最胡哔欢乐的游戏。

厌倦了打打杀杀的你,如果愿意静下心来玩上一会儿,我相信,你会沉浸进去,并且度过一个快乐的日落日出的。

在现在这样一个整体非常浮躁的大游戏环境里,衷心希望这样纯粹乐趣的游戏能走得更远,能让更多的孩子体会到我们小时候那种纯粹的乐趣。

可别真的学了里面的策略开了黑心医院啊,那可是犯法的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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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珍惜的人,很珍惜的时光,都是假的,是感情的傀儡,还是…感情是傀儡?】

我叫啻冶,是家中唯一的男儿子,父亲十分爱我,也对我十分重视,我的教育比其他姐姐的好。但是,我不愿意跟姐姐们说话,父母也如此,我都不愿意跟大家说话。

家里有一个侍女,她的名字叫啸沓,我总叫她姐姐。我很少叫我的姐姐们姐姐,虽然她们比啸沓长的更美,啸沓好象比我大13岁,我出生的时候她还没在我家,我3岁的时候,也就是啸沓16岁的时候,她才到我家,从我会说话起,除了对别人问声好,就很少跟别人说话,但是啸沓不同,我总觉得跟她有一种亲切感。

于是,父亲把啸沓调到我的宫里。

我的家族是个充满着神秘氛围的家族。如果说是魔术师,将魔术练到极端也能什么都能变出的话,也要血统。当有血统的魔术师练到极端,能成为魔师,虽然只有一字之差,可魔术师靠的是技术,而魔师靠的是魔法。这是,我们家族独有。但,我的父亲却只有三个兄弟姐妹,父亲是第三个,第一个叫狱海,他们家跟我们家正好相反,他们家有许多儿子,但只有一个女儿。第二个叫狱月,是父亲的姐姐,他们家只有一个儿子,名字叫月互,我从来没有见过他,不过听说也是最疼爱的一个孩子。第三个也就是我的父亲狱啻,我还有三个姐姐,大姐叫啻玲,平时都是她管我们的。还有一个就是父亲的弟弟,狱水,他还没有结婚。

四个儿女,维持一个古老的神秘的家族。那么,总得有人教我的长辈们生存技能。

父亲的父亲,爷爷。在整个家族灭亡时,逃出来的。生育了孩子,将不同的技能教给下一代。狱海,飞磷,也就是羽毛之意。任何飞鸟的羽毛,都是自卫的本领。狱月,珍珠,只是珍珠。他们家的自身可以造珍珠,不同物质所造的珍珠,密度、用途都不一样,而且,珍珠也代表月亮。狱啻,竹叶。和植物有关联的唯一一个孩子。我的爸爸,也就是说,我们家也有可能出神医。狱水,水晶。和矿物质有关联的唯一一个孩子,不同的矿物质有不同的硬度,用途也就不同。爷爷希望他们能将整个家族继续传下去,我们生存在一个无人知晓的地方。外面还有个更大的世界,家族的人称为,凡世。

至于爷爷呢?消失了,连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字时,他都会以不知道来回答我。爷爷的名字,也只有他们四个才知道吧!

父亲是个高大的人,有种可望不可即的感觉,姐姐们,还有我的母亲,都对父亲十分尊敬,所以父亲跟我们的沟通不是很多,其实不用沟通,父亲可以说是一个年轻的魔师,他可以成功地看透别人心里想什么,当然,别人也可以看透父亲心里想什么,但那是在父亲学封闭术之前。忘了说,其实还有些其他的外来魔术,像爸爸的封闭术,还有瞬间移动术、死亡术、封印术等等,至于如何传到家里,如何被家族的人改了又改,已经成为血统之术。也就是没有血统,无法学成的密术。

我一直在学一些魔术,只是一些靠手段来变的戏法,我还没有成为魔师,还不具有那种能力,现在我只是一个平凡人,但父亲和爷爷先前都是平凡人。父亲说,只要到了极点,就能成为魔师。毕竟我还小,不懂是什么意思,我只知道努力地学。

啸沓与其他侍女不同,她不喜欢和其他侍女讲话,她只对我说。

我从五岁开始,就独自在宫里学魔术。我只要了啸沓一个人来服侍自己,我总觉得与其他人有间隔,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有很多说不清道不白的东西,就像我和啸沓。

我每天都要啸沓把我哄睡,有时我也会让啸沓和我一起睡。

啸沓总是笑眯眯地跟我说,不行,姐姐很忙啊!

好啊,从前,在一个云雾迷漫的山里,住着一位美丽的女子,她叫山鬼……

啸沓的故事好像有催眠的力量,讲到.她叫山鬼.并睡着了,啸沓每次讲的故事都一样,以‘在一个云雾迷漫的山里’开头,就‘她叫山鬼’结尾。每个字都不漏,可我总也听不烦。

啸沓喜欢带我到狱水叔叔家玩,叔叔是善用水晶的,我很想学,但规定不允许,父亲只教我植物,所以我对飞磷、珍珠、水晶的戏法十分好奇。我也不敢提出此类想法,因为父亲总是高高在上。

每次啸沓带我去狱水叔叔家玩,狱水叔叔总是会说,哟,我们的小妹妹又来了。因为我长得很像小女孩,所以他总叫我小妹妹。

狱水叔叔会变许多戏法,关于水晶的戏法,但他还没有成为魔师。他说,等我成为魔师的那天,我要取一位贤惠的女子做我的妻子。说完并摸着我的头笑。

他是我生命中第二个给我亲切感的人。啸沓姐姐和狱水叔叔,我只愿和

狱水叔叔是个很有趣的人,每次从他家回来后,我都非常开心。回到家后,啸沓总会让我练2个小时的魔术,还得背很多咒语,练习体能。她对我要求很严格,但我一次都不反感,相反,我能从中体会到,啸沓,她是真的关心我。

在大姐啻玲满25岁的时候同时也是她成为魔师的那天,家里把父亲的三个兄弟姐妹都请来了。来庆祝啻玲大姐。

在宴会上,我看到了狱海,也就是父亲的哥哥,他们家唯一的女儿,海潸。她长得美极了,14岁了吧,有着长长的黑头发。她看到我时微微一笑,是自信的笑,是诡异的笑,她的笑容,倾国倾城。

我还看到了父亲的姐姐狱月家唯一的儿子,月互,看上去跟我一样大,8岁。月互有着黑黑的皮肤。虽然只有8岁,但可以看出,在他成年之后,会是个十分英俊的男生。他没有注意到我在看他,一直没有。

啸沓站在我后面,我透过人们的欢呼声,依稀可以听到啸沓悦耳的说话声。

大姐穿上了属于她的长袍,每个魔术师成为魔师那天,都会穿上长袍。大姐的长袍是绿色的,是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华丽的绿色。前面的纽扣是银白色的,衣领和袖口的地方,是银白色的花纹,那些花纹是我从来也没有见过的最美的花纹。家里所有的人都笑得开心极了,母亲哭了,父亲在座位是笑得十分放肆。

第二天啻玲死了,她穿着她的长袍死在了她的房间,脸上还留着惊恐的表情,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我问父亲大姐是怎么死的,父亲脸上呈现出惊慌的表情,喃喃的说,怎么可能―

我没多问,因为我知道,父亲是不会回答我的。啻铃的死对我没多大的打击,我平时和她并不是很亲近,没流一滴眼泪。只是觉的遗憾,遗憾她刚刚成为魔师。

过了五年,在五年里,我在努力地学习魔术,啸沓会带我去狱水叔叔家玩,我听狱水叔叔叫我小妹妹;我听啸沓讲那个我不知道结尾的故事给我听;看海潸倾国倾城的笑容;看月互黑而冷漠的脸。

过了五年,我13岁了,海潸19岁,她已经长成了一个大美人了。

在我们家族有一个规定,每当满13岁的时候,就会由侍女带去看凡世,看那里的繁荣,因为在此之前,都是在家里度过的。

啸沓带着我和月互一起去的,我看到了凡世的繁荣,一种让人窒息的繁荣,啸沓指着

那些东西,一一告诉我们,那是汽车,那是火车、飞机……。我不得不承认,我对凡世的一切为之震惊。月互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所有的话,都从他的大眼睛里说出来了。

啸沓说我和月互是家族中,最英俊的孩子,海潸是最美的。她说,我们以后会成为对手会成为朋友。

我从啸沓的话中听出了什么,但我没去多想。

后来,我的第二个姐姐啻荷成为了巫师,她刚满26岁,穿的是红色长袍,前面的纽扣是银白色的,衣领和袖口的地方,是银白色的花纹。她穿梭在祝贺的人群中,母亲笑了,父亲却没有,因为,他想起了五年前的事。

在人群中,我看到了月互,依然黑而冷漠的脸。看到了海潸倾国倾城的笑容,这是我永远也忘不了的。

同啻玲一样,二姐啻荷在第二天早上,死在了她的房间,脸上还残留着惊恐的表情。为什么大姐和二姐都是在成为魔师的那天死呢?为什么脸上留着同样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我问啸沓二姐是怎么死的,她没说不知道,但她也没有回答我。

啸沓又一次带我去狱水叔叔家玩,狱水叔叔叫我小妹妹,虽然我已经13岁了,但我愿意听他这样叫我――全世界只有他会那样叫我。

狱水叔叔带我和啸沓去捉蝴蝶,我看到了一只很大的蝴蝶,它的翅膀黑而透明,它和它的触角、翅膀轻盈地在白色的百合丛中飞舞,像一位美丽的仙子。在雪白之中,更加显出了这只蝴蝶的高雅。

我要狱水叔叔帮我捉住那只蝴蝶,可是啸沓不允许。我问她为什么。她说,让它飞,让它飞出悲伤,它就不会有任何危险了。

我不懂啸沓在说什么,但我很生气,我转过头去看狱水叔叔。他说,不要生气了,告诉你一个秘密哦,小妹妹。

我忙问,是什么?可是狱水叔叔又没理我。他拉起啸沓的手,说,啸沓,你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啸沓忙把手从狱水叔叔的手中抽回来,什么?

我说过,当我成为魔师那天,我要取一个贤惠的女子为妻。

是的,那你知道我要取的那位女子吗?

是你,啸沓,做我的新娘好吗?

狱水叔叔的话让我吃了一惊。啸沓背着狱水叔叔:我不是……贤惠的女子……

走了,该回家了,啻冶。啸沓打破了这场尴尬。

啸沓没容我说完话,就拉着我回家,在路上,啸沓

没说一句话,我呆呆地看着她,她在流泪,我不知道为什么,但她一直在流泪。

回到家,啸沓依然让我练习魔术,可是她让我的练习时间翻了一倍,4个小时,而且她还说以后就练4个小时,她是指从外面回来以后,这样我明天的练习时间也就是8个小时了。

就这样持续了几个星期,我想让啸沓带我去狱水叔叔家玩,可我知道,不可能,啸沓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她答应带我去凡间玩,虽然满足不了我去狱水叔叔家的欲望,但比闷在家里好多了!

啸沓带我去喝一种叫咖啡的东西,虽然有些苦,但还是能从中体味到甜。我问啸沓咖啡是怎么做的,她说是一种名叫咖啡豆的植物做的。咖啡豆在哪?

我接二连三地问了那么多问题,啸沓“呵呵”地笑了!她说不应该让我整天学魔术,以后要让我学一 点凡人的知识。

凡人的知识?这对于我来说,还真是个惊喜,我对凡人所有的一切充满了好奇。

虽然让我多添了一门学科,但啸沓也不减少我练魔术的时间,不过我心甘情愿,我问啸沓能否让月互和海潸一起来学,她却说在人的一生中,多了一项手艺就都了一份生存技能,就像我学会了凡间的知识,在凡间生活也就方便多了。

那你不是说我们是对手,是朋友吗?为什么不让他们来学,啸沓姐姐不是一直提倡公平竞争吗?

我很少说这么多话,啸沓呆了,他睁大眼睛看着我,但双唇紧闭着,不说一句话,然后,她转身,背对我,走了几步,说:这才是公平竞争!

我不知道啸沓在说什么,她常会说这种莫名其妙的话。

练习完今天的魔术,我已经累的不行了,但提起凡人的知识……,凡人的知识和魔术有什么不同呢?

啸沓今天教我一些国家的传说。她说在西方的占星术里,有十二个星座,分别代表不同时间出生的人,我问啸沓我是什么星座,她说一个星座都不适合我!但我真的想知道我的星座,啸沓无奈地摇摇头说是处女!

我知道天蝎是十二个星座中的第八个,分别是:白羊座、金牛座、双子座、巨蟹座、狮子座、处女座、天枰座、天蝎座,射手座、摩羯座、水瓶座和双鱼座。我随口问了一句啸沓是什么星座。但我又后悔了,因为这样做是不礼貌的。

告诉你也没关系,我是蛇夫座。

我回忆了一下,十二星座了,好像没有叫蛇夫的星座嘛!

啸沓姐姐,好像没有蛇――

啸沓没等我说完就打断了我的话:然后还有中国的属相,共有12个属相,分别是:虎、兔、龙、蛇、马、羊、猴、鸡、犬、猪、鼠、牛。、

发现了一种我从来没见过的动物。

龙是东南亚一些国家的吉祥物,在中国古代,龙象征着富贵,通常上代表皇帝的东西。这种动物并不存在,是由各种动物身体的某个部分拼起来了,比如说它有鹿的角,蛇的身子,鱼的鳞片,鹰的脚等等。

我真希望自己是属龙的。

啻冶,今天就学这点了,快睡吧,明天还有更重要的任务呢。还要姐姐,讲故事给你听吗?

啸沓笑了,我从来都不知道她会笑得这么美,甚至比海潸的小还要美,我几乎要不由自主地说“好”。但我觉得还有更重要的事要想,比如啸沓刚才说的,这才是公平竞争。还有蛇夫座。我使劲全身力气,终于吐出了三个字――不用了。啸沓的表情有些惊讶,她问我为什么。我不得不找个理由来隐瞒我所要想的那些事。

啸沓笑了,但她这次的笑上那么平凡,像是对我,又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长大了。

我用手敲了敲刚才不知道为什么会晕的头,说要去睡了,啸沓“哦”了一声就走了。

我有些奇怪,望着她的背影。“啸沓平时可不是这样的”。

我躺在床上,觉得有些奇怪,是啊,啸沓并不在身边呢。在想,她为什么不让月互和海潸一起来学呢?什么是“这才是公平竞争”?如果说我知道了一些凡人的知识,而他们没有,这样公平吗?除非他们也有一些凡人的知识……

想到这,我就不敢再往下想了,我终于知道,在小小的家族里都存在了这么激烈的竞争,何况更大的呢?我所在的世界,人们是多么自私啊!还有什么友情、亲情呢?

我不能把我学凡人知识的事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月互和海潸。

那蛇夫座呢?我知道,如果我去问啸沓的话,她是绝对不可能告诉我的,那么还有什么人可以告诉我呢?是我的姐姐,还是……妈妈?怎么可能!唯一可能的也就可以去凡间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为什么会突然想起狱水叔叔,而且我的心跳开始加速。我想去看狱水叔叔,我的欲望告诉我,我一定要去看狱水叔叔。好像不去就要落

我猛地从床上做起,气喘得厉害,快不能呼吸了,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感觉?让我现在马上去看狱水叔叔?我从床上下来,满屋子乱跑,想要寻求到什么人的帮助,但帮助我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整个屋子静的能让我听到汗水从脸颊流过的声音,我开始大叫,为什么,只是为了不让自己寂寞。

啸沓怎么没在?我顾不得想那么多,匆匆穿起外套,就向狱水叔叔家跑去。

我没命似地奔跑,脚已经没知觉了,我不多想什么,心里唯一的愿望就是快点,快点,再快点。

我闭着眼睛,回忆我和狱水叔叔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狱水叔叔用水晶变魔术;狱水叔叔逗我笑;狱水叔叔亲昵地叫我小妹妹……

随着身体的一阵剧痛,我感到我睡在了地上,待我睁开眼睛,我真的睡在地上,抬头一看,啸沓正满脸惊愕地看着我。

啻,啻冶,你在这干什么?

我用手支撑着自己爬起来。

啸沓姐姐……,快。快带我去狱水叔叔家。

去狱水叔叔家干什么?时间不早了,快回家吧!

啸沓牵起我的手,要拖我回家,但我知道,我不能回家,不能回家,我使劲甩开啸沓的手,很痛,我知道,啸沓也很痛。

我从来没这么大声对啸沓说过话。

啸沓像真的被我吓到了,但她还是要我回家,但我不能,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并继续往狱水叔叔家跑去。

到狱水叔叔家的路不远,不知为什么,我怎么也看不到他家的门。突然一只手紧紧抓住我,我想把那只手甩开,却无能为力,它使劲地捏着我,痛。

这么晚了,去狱水叔叔家干什么?快回去!

父亲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我不想回去,虽然命令我的是高不可攀的父亲啊,但是我更喜欢狱水叔叔,我用手试图去把父亲的手搬开,却无济于事。看见,父亲的手,向我的额头,伸来,然后……

床柱、天花板、窗、门、地板。然后是刺眼的阳光。

天亮了,我现在……在家里?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我要去找狱水叔叔。真是太蠢了,怎么能凭自己的感觉做事呢。我自嘲自的想。

是母亲。母亲从来不到我的房间。我从床上爬起来,揉了揉眼睛,蒙蒙胧胧可以看见母亲慌张地跑

母亲没说完,就捂住脸哭了,现在唯一浮在我脑海的最恐怖的假设是……

母亲,快带我去狱水叔叔家。

母亲,事情不严重的话,您能跑到我这来吗?而且狱水叔叔他――

我不知道该怎样说下去。我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匆匆出了家门,这种感觉和昨晚的感觉多么相似啊!跑到狱水叔叔家门口,我停住,然后,听周围四一般的寂静,依稀能听到自己的心跳,我深呼一口气,推开门,跑到狱水叔叔的房间,我的眼睛告诉我,在我脑海最恐怖的假设已经成为现实。

狱水叔叔躺在床上,面目上安详的表情,让人难以相信狱水叔叔已经……

我扑上去,能感到他身体的冰冷,这是梦,这一定是梦。

狱水叔叔,我来了,你好几天没见过我了,我现在来了,怎么不理我?

狱水叔叔,你醒醒,睁开眼睛啊你,快说话,你不是最爱叫我小妹妹吗?狱水叔叔你快叫啊!

我跪在地上,眼泪已经浸湿了床,狱水叔叔为什么不睁开眼睛,为什么不跟我说话?昨天晚上父亲要是没阻止我就好了,如果狱水叔叔走了,那我又减少了一个最亲近的人。我不能听到任何人叫我小妹妹了,我不能看到任何人变水晶的魔术了,任何人都不能像狱水叔叔那样逗我笑了……

我扑在狱水叔叔的床前,谁叫我,我都不动。就这样一直躺着,太阳落下又升起,狱水叔叔被抬走了,但我仍扑在空荡荡的床上,眼泪哗哗往下流,母亲让我吃些东西,我吃不下去。啸沓没来,她知道,我是不会听任何人的话,除了狱水叔叔,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我一直这样扑在床前,眼泪已经流完了,冷阴阴的风吹来,夜了,有点凉。我快坚持不下去了,最后,无力地说了一句:狱水叔叔,我想要那只蝴蝶,你……捉来给我,好吗?静,静得出奇。我听到,翅膀扑上扑下的声音,渐渐地,它飞入了我的眼帘,停在我面前,是那只黑色的蝴蝶,晚上,我突然发现,它的翅膀会莹光,它的翅膀一张一和,看着看着,我带着悲伤的微笑睡了。

我累了,再醒来,不知是何年何月……

每一个人死,每一个人生,他们同在这个世界,他们都有一个规律,谁也无法阻挡,但谁都能推进,开心,悲伤。

这个称呼有些陌生,没人叫我哥哥。

好甜的声音,从来没听过这么美的声音。

哈哈哈哈!啻冶哥哥!哈哈!

这么纯朗的笑声,是谁?我睁开眼睛,蓝天、白云、排成“人”字型的大雁。我睡在落叶堆里,叶子的清香,弥漫了整个空气。秋天,飘然而至。

我做起来,模模糊糊看见,穿着黑裙子,留着银色长发的小女孩向我跑来。

她抬起一片手型的落叶,红通通的,她在手中转着那片叶子,叫着“多漂亮啊”。

枫叶?枫叶真漂亮啊!呵呵呵……

我又听见了那么纯朗的笑声,那是没有烦恼的笑声,是最单纯的。

啻冶哥哥,我叫泪彤,是你的妹妹。

妹妹?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妹妹,但我没问。

啻冶哥哥,快站起来呀,别这么躺着,我们去捡落叶,去捡枫叶!

泪彤用手拉着我,我站起来,有劫后余生的感觉,泪彤拉着我跑,我们向着看不见的远方跑去,一直跑,一直跑,一点也不累。泪彤纯朗的笑声再度响起,只听她的笑声,也是一种幸福。

看啊,啻冶哥哥,枫叶,这个,这个,还有这个,哈哈哈哈……

泪彤把那些是枫叶的,不是枫叶的,全散向天空,她那悦耳的笑声充满了整个世界。她在我眼中缓缓跳起,在空中翻旋,她的黑裙,她的银发交织在一起,像朵镶银的黑莲花。在落下的俄顷,枯叶随之旋转。笑声依然存在。

我跑过去,她闭着眼睛,粉嘟嘟的脸蛋,白白的皮肤,显得她那么可爱,她好像知道我过来了。

啻冶哥哥跟我一起转啊,真的很开心,哈哈哈……

我躺下来,和她并排在一起,秋天的天空依然那么蓝,鸟儿们都忙着飞到南方过冬,这么美的景,我却有一中莫名的伤感,是什么?想不起来,我也不勉强自己去想。我问泪彤。

妈……妈妈?她艰难的吐出这几个字。

泪彤的妈妈早就离开泪彤啦!

嗯!妈妈是泪彤最爱的人了,妈妈常给泪彤编辫子,给泪彤讲故事,可是妈妈在泪彤三岁的时候就走了。泪彤问爸爸妈妈去哪了,爸爸只说妈妈在也不会回来了,泪彤好伤心,泪彤真的很想妈妈啊,可是妈妈不会回来了,泪彤告诉自己,妈妈虽然离开了自己,但她依然活在泪彤的心中。泪彤知道,妈妈不希望看

到泪彤伤心的样子,泪彤就不伤心,每天笑得很开心,这样妈妈也就开心了。

泪彤的话,终于让我想起了我伤感的原因,泪彤比我小,但她却比我懂得多,我不禁有些惭愧。

泪彤突然坐起来,问我:

啻冶哥哥听过人鱼唱歌吗?

人鱼?我曾经听说过,人鱼唱的歌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歌,可这里没有海啊!

我们朝着太阳落下的方向一直跑,就能看到海了。

不远,晚上就能到,因为人鱼只有在晚上才出来唱歌。

好吧,那我们就一起跑,去看人鱼唱歌吧!

哈哈哈,太好了,啻冶哥哥。

泪彤拍着手叫,她站起来,我也站起来,太阳落下的方向,那应该是西方,我用手指了指西边,于是,我们开始往西边跑,虽然还是没有海,但我们心里知道,多跑出去了一步,也就离海近了一步。

我们一直跑,一点也不觉得累,泪彤爽朗的笑声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我也笑了,这种开心,从来没有感到过。

太阳已经在我们面前了,也就是说,太阳开始落山,但还是没有海的踪影。我有些绝望,但是,虽然听不到人鱼唱歌,这么跑,也是很开心。

太阳落下去了,奇迹发生了,我眼前出现了海,是一望无际的海。我们坐下来,休息,虽然不觉得那么累。

啻冶哥哥,天快黑了,等月亮出来后,我用这个哨子吹一下,人鱼就会出来了。

泪彤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田螺做的哨子,把它挂在脖子上,然后睡在沙滩上。我也跟着睡下来,等待,月亮出现。这一切都是真的吗?从来没感到这么愉快,即使是梦,我相信,那也是真实的梦……

月亮出来了,圆的,把整个海面都照的那么刺眼。

泪彤拿出她的哨子,鼓起腮帮子,吹,听不到的声音,过了不久,一条人鱼从海里跳出来,在我看来,那条人鱼跳到了和月亮并排的地方,落下去。连溅起来的水花都那么美!

我顺着泪彤的手看去人鱼坐在礁石上,背着月光,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优美的体形,但想想,都是美的。鱼尾摇着在拍打着礁石。

她开始唱歌,声音是难以形容的美。飘飘欲仙……

可是我觉得乐彤更适合你的性格!

好啊,啻冶哥哥爱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乐彤,你常来听人鱼唱歌吗?

不是啊!心情不好就会来了!

停止了说话,因为,还有更吸引我的声音。听说过人鱼唱的歌悦耳,没想到会这么好听,是任何词所不能形容,无与伦比……

叫了那么多声,都没回答,原来是……睡了!细细一看,泪彤真的很可爱。厥着小嘴……

我真希望永远这样,永远无忧无虑。

人鱼的歌,像啸沓的故事。沐浴在人鱼的歌声中,睡在月光里,渐渐地,沉睡过去……

我觉得我醒过来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啸沓的身影,她背着我在忙些什么?我太累了,浑身一点儿劲都没有,闭上眼睛,想回到――

脖子有些不舒服,并咳起嗽来,而且越咳越严重,眼睛也就睁开了,啸沓跑过来扶起我,我快不能呼吸,眼泪都流出来了,啸沓拍着我的背,我觉得想吐,向床边探过去,可是,我吐出来的竟然是血!啸沓立刻用手帕把我嘴角的血擦去,我惊恐地看着啸沓,她似安慰地说了一句,不要紧。

我重新回到床上,感觉像一张纸,全瘫了。

我听到脚步声向我逼来,随着是一股恶心的气味,我厌恶地睁开眼睛,看到啸沓刚坐到我床边,手里抬着一碗什么,不过我知道,那股味儿就是从那里飘来的。

她放下碗扶我起来,对我说:

啻冶,这是由各种药熬成的,你现在体质很弱,很容易感染疾病,这药可以增加抵抗力,有些难喝,但为了你的健康,乖!

我看着那勺黑呼呼的药,不紧闭起眼睛,用手捏住鼻子,把这些世界上最难喝的东西喝下去,我觉得我很恶心,差点把喝下去的东西吐出来。

我依然闭着眼睛,向啸沓要水喝,她像准备好似的,把一杯水向我手中塞来,我拿到后便直往嘴里灌。总算是把嘴里那股子药味洗干净了,我睁开眼睛,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打算睡下,却看见啸沓抬着另一杯水向我走来。

啸沓更是奇怪了,什么时候?

啸沓坐下来,说,你再讲一遍“给我水”。

我伸过手来说,给我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我的手里竟凭空冒出一杯水!

太好了,啻冶,太好了,啸沓叫着就把我拥进怀里。我仍然莫名其妙地问,什么太好了?

太好了,啻冶,你知道这说明什么吗?说明你已经成为魔师了

,知道吗?你成为魔师了!

原来,原来这就是成为魔师,我睁大眼睛,还想问更多事情,啸沓却向我摊摊手说,啻冶,你已经昏了好几个月了,不觉得饿吗?等等,你就躺在这别动,我给你弄些吃的来,别动。

她说完就不见了,我还沉浸在成为魔师的喜悦中,我伸出手说:

给我笔,马上,一支笔就出现了。

不一会儿,我就变出来一大堆东西,但是,不久后就消失了,我想,可能是因为我的体力不够吧。

啸沓跑进来把什么肉,蔬菜之类的全塞进我口中,吃完后说让我睡一下,刚醒来不要太累。

我躺下了,看着啸沓的背影,要说什么?今天像我平时醒来一样,只是――

我说,不要把我成为魔师的事告诉任何人。

我想不出理由,我说,我怕,怕被杀了。大概是这样吧

啸沓本来喜气洋洋的脸唰地一下苍白了,她心不在焉地说了一句“知道了”,就走了。

奇怪,但没多想,又睡去了。

我以为,以为我睡下就会见到泪彤,听到她的笑声,但我没有,我渴望吗?大概是吧,不过可能永远也听不到了,至少…今天……

我醒来了,大概睡了一个小时,因为我睡了好几个月呢,剩下的几天里,我可能睡不着了。

眼前的一切是那样的熟悉,生活依然是那样的平淡,每个人都忙碌着自己的事,月互和海潸他们怎么样了?

啸沓急急忙忙地跑进来说,啻冶,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我打算在明天宣告你成为魔师的事,月互生日也在明天,你的父母和大家都商量好了,明天在家里举行晚会!

我忘了,完全忘了,我的生日到了……

我坐在自己的房中,看着放在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长袍,是白色的丝绸,纽扣是黑色的,衣领和袖口的地方,是黑得发亮的花纹,像植物的丝,让整件长袍显得更加华丽了。我有些不敢相信,我试着变一杯水,它出现在我手中,可我更希望它不出现,因为…,是因为月互和海潸吗?

不过我没那么多心思去想了,我得快些穿上长袍,要不啸沓就要宣布了。正当我要穿的时候,有人敲门了,我说“进来”,可我怎么也没料到进来的人是月互,更没料到的是,他的穿着,是和我反色的长袍,我,我简直无法形容自己的感觉,是

高兴还是不高兴?不过更多的是兴奋!

恭喜你,也恭喜我,我们同时成为了魔师!他的脸是露出笑,我没有什么词可以形容那种笑。

我把长袍穿上,边扣纽扣边说,啸沓告诉你了?

没,我不知道你成为魔师,我只是想在我们共同的生日晚会上,告诉你的,可我进门就看到你的长袍。很漂亮的长袍。

谢谢,我叫啻冶!我把手伸过去。

月互,很希望和你成为朋友。我们互相握了握手,很有默契地走出去了。

我看到啸沓悄悄地把我的事告诉了父亲,他更多的表情是震惊,不过,父亲的脸上流下了泪,母亲也是。我不懂,他们为什么会那么震惊。我转过头去看月互,他没注意到我,他在睁着他的大眼睛在看其他来祝贺的人群。我和月互坐在抬上,我的两边是父亲母亲。我看到母亲的手因为兴奋而抖个不停,月互坐在离我两个位子的地方,那边是月互的爸爸。时间到了,月互的母亲敲敲杯子,示意大家静下来,然后,她用清脆的声音大声说,今天,我在这里代表大家祝贺啻冶和月互生日快乐,同时,也要宣布,今天的两位寿星,同时成为了魔师!

人群里发出感叹的声音,我隐约听到有人说“太不可思议了,这么小的年纪……”然后人们都鼓起掌来。我顿时觉得自己山高水远!

随后的时间里,我一直和月互在一起,我觉得,我们似乎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月互并不像我想得那么冷漠,很容易和他相处。

海潸也来了,她穿着一条黑色长裙,她向我们走来,我悄悄问月互,她还不是魔师吗?月互说他也不清楚。她走过来,说,生日快乐恭喜你们,两位魔师。她的声音能和人鱼的声音比。她露出她一贯的笑容。

我能否请哪位先生跳一支舞?

月互转过头来看我,我摇摇头。的确,我不会跳舞。

月互很绅士地伸出手,海潸轻轻地把手放到月互的手上,然后从我身边走去。

那些古筝弹的音乐,月互和海潸的西洋舞姿,是很好的组合。我真有些后悔我没学跳舞。有人拍拍我的肩膀,我转过头去,是啸沓。她说,啻冶,恭喜你成为魔师!我觉的有些怪,不过我还是说谢谢。啸沓抬起我的手,她在我手里放了一个木头盒子。我疑惑地看着她,她笑笑,打开它吧!我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枚很精致的蝴蝶胸针。

把它别在衣服上吧!啸沓说着就帮

我把它别在长袍上,我笑得很开心,很开心。我说,我一定把它当作护身符的!

很累了,我一直在应酬,那些客人,每个人的眼里都是惊讶,我想不通他们为什么为这么惊讶,想不通……

终于,今天终于结束了。我睡在床上,想着今天一切如梦的事,月互,他真的很随和,还是,只对我一人,不过对于我来说,已经够了!

啸沓来了,我终于可以问她,我的事了,首先是我睡了几天,她说我逃避了夏天到秋天的美丽季节,我笑笑,是夏末秋初。这的确是一个挺美的时刻,两个季节交替的时候,就会碰撞出火花。那这段时间又发生了什么事呢?

大家都很平静,都忙着自己的事。这是我最想听到的结果了,不过我却对我醒之前的事有些模模糊糊…

为什么,为什么我和月互成为魔师,大家都很惊讶?

算算看吧,啻冶,你现在才14岁了,你的两个姐姐是几岁是成为魔师的?都满20岁了,你比她们整整早了10年,在我们家族里,几乎没有19岁以下就成为魔师的,你和月互是特例。你说,大家能不惊讶吗?

她?还不知道呢?虽然没有宣布,不过,也已经是魔师了了吧!

……为什么要瞒着我们?……

啸沓姐!什么?讲故事吧!还是孩子呢,睡好!

我躺下来,啸沓坐到我的床边。

从前,在一个云雾弥漫的山里,住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她叫山鬼……

啻冶哥哥!是谁在叫我,这声音好熟悉。我恍恍惚惚看到一个银白色头发,黑裙子的少女向我跑来。这不是泪彤吗?几天不见,她怎么长这么大了,而且越来越漂亮了。泪彤慌张地跑过来,汗珠晶莹地挂在脸上,她抓住我的手叫‘不好了,不好了,啻冶哥哥,要小心呀!’

等一下泪彤,你得说清楚,我小心什么?

泪彤坐下来,说,啻冶哥哥,你知道吗?我前世是你的妹妹,但这辈子,我没这个福份,甚至,我这辈子都不能成为生物,我只是在人们梦中游荡的鬼,我救了个被驱逐的人,那个人就是我的哥哥,你!我的罪已经不小了,但是哥哥,你知道吗?当听说你的灵魂永不的超世,我呆了,我不知道你犯了什么罪,但哥哥绝对不能这样,你是很优秀的,所以我把你的罪名全压在我身上,于是,我永远都只能是个游荡在梦中的人,他们把我叫梦鬼。我为了找到你,花了我几辈子的时间。你

从你的上辈子到现在,已经经过上千年了,冥界的女王始终把你的灵魂封印的上千年。我无意经走过一个人的梦中,看到了他的梦,他想把你杀了,啻冶哥哥,感觉告诉我,那个人很厉害,当我想知道那人是谁时,他大概已经知道,梦鬼来到他的梦中了……所以,我连他是男的女的都不知道。不过啻冶哥哥,你一定要小心,那人对你的怨恨,深得让我觉得恐怖。

啻冶哥哥,我想我的这辈子也就要过了,梦鬼的寿命只有15年……

开什么玩笑,泪彤为了我,遭受这么大的痛苦,开什么玩笑!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罪,值得让泪彤这样,把我封印了几千年。到底是怎么回事?!谁要杀我,谁?

我跳下床来,穿好衣服。刚要跑出去,不知被什么东西拌倒了,那是……月互和海潸?!月互用手告诉我别出声,海潸放低声音问我“魔袍在什么地方?”“柜子的第二层”,她跑去把我的袍子拿过来,“好了,现在大家穿起来,这是我们成为巫师的第一次战斗!”我忙把衣服穿好,原来海潸早成为魔师了,她穿着红色的长袍,花纹是黑色的。海潸转过来说“你们两个得听好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直有个敌人在我们中间,那人就是啻冶,你的……是你的……,那人就是你的啸沓姐姐。”

不可能,啸沓,她怎么会是呢?不可能!

但真的是她,现在她不知道你在哪儿,她真正想杀的是你,大人们在外面堵着她,现在,你得和我们一起逃。

我转头看看,怎么一下就不在我房间里了,我知道这是瞬间移动术,但怎么可能连我都不察觉呢?

月互拍拍我。看来你一直和一个想杀你的人在一起呢?怎么你都没察觉?

我怎么可能知道呢?她……伪装得那么好。我不愿意说出‘伪装’这个词,我真的不相信,我一觉醒来,就这样了。海潸抬起头来,她抓住我和月互的手,“这女人,太厉害了,没多少人能对付得了她,她好像知道啻冶你在哪儿,已经朝这跑来了,我们不逃的话,只有死路一条,现在,一起去园子的那片草地。”我们一起念咒语,我竟没忘记3年前背的那个瞬间移动术的咒语,等我睁开眼,已经在草地上了,这草地,不是那个什么叔叔家的草地吗?

“跑的真快!”啸沓……姐已经追上来了。海潸的背影在一瞬间挡在我前面。她的手里拿着一

把剑,在微微闪着白光。这不是海潸家流传下来的那把‘飞磷剑’吗?

这不是那把‘飞磷剑’吗?这可不好对付。啸沓,她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她难道就是泪彤在梦里对我说的那个人吗?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罪,她对我,为什么那么狠?我已经感到了,怨恨的恐怖……

‘黛德布莱柯……’这是什么咒语,是死亡术的咒语,啸沓,看来她真的要至我于死地,从她手中出现的蓝光,已经向我这边飞来,我怎么回事,身体…身体怎么动不了了?啸沓真的有那么厉害吗?能同时使用两种外来术。那光离我已经越来越近,我想移开身体,它却不动,快闪开呀,要不就真的死了!快!

“劈!”这是什么声音,我的身体还是不能动,我使劲睁开眼睛,海潸,她用她祖传的剑,把蓝光挡回去了,不过,那把飞磷剑已经折成两段。冲击太大了,海潸支持不住,倒在地上,月互把她扶起来,我想过去,但身体还是动不了。

月互……快……快帮我解开…。月互很容易地解开了定身术。我跑过去,看着睡在地上的海潸,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她这么苍白的样子,眼睛都没力气睁开。我看着她,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我和月互谁都没有说话,然后,海潸嘴里,眼睛里流出了血,这足以见得死亡术的威力。她开始不停地咳嗽,血全浸到我衣服上。她说‘别当心……’。最后留了一个倾国倾城,但又很苍白的笑容。永久地闭上眼睛。

好了,现在海潸死了,啻冶,你可以哭了。啸沓在前面带着讽刺的语气说出这番话。啸沓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啊~

我站起来,用手把脸上的血擦掉。

不,我不会哭了。啸沓,你可能不知道,我在梦中成长了,我已经学会了坚强。我已经不是那个狱水叔叔死后,只会哭的小男孩,我长大了!你把海潸杀了,我要替她报仇!‘黛德布莱柯……’现在,啸沓死定了。可是,当我手中的蓝光以最快的速度飞向啸沓的时候,她却很轻易地闪开了,我不得以把蓝光收回来,死亡术人一生中只能用四次,这一次也不可以浪费。

啻冶,你想打败我,还早一百年呢!我不是老师,但我可以教你魔术,你怎么就不觉得奇怪呢?好了,你也该死了,许多你不知道的谜该让我帮你解开。你的两个姐姐,和你的狱水叔叔都是我杀的,我不希望他们阻碍我的复仇计划,也希望你尝尝你最喜欢的人离

看来,你是用死亡术杀死他们的,你这个恶魔!我已经满脸都是泪了,我说过我不哭的,但不能自己。不过我已经不用怕了,啸沓的死亡术已经用过四次了。

你根本没有感情,连这么爱你的狱水叔叔你都不放过。

狱水?他是为你而死的,你跟本没有理由来说我。狱水,我是爱他的啊!不过我的感情,比起我计划了几千年的复仇计划也没什么。

可恶,你竟然这样对待狱水叔叔,我不会原谅你的!!!我用修复术把那把飞磷剑恢复原样,拿着剑向啸沓冲去,为了我的两个姐姐,为了狱水叔叔,为了海潸。我已经接近她了,剩下的只等我把剑刺向她的肚中,她安详地闭上眼睛,面带着微笑,我手中的剑在突然间停下来,我是要杀她吗?我要把啸沓杀了吗?她带着仇恨,强装笑容与我渡过了那么多时光,我确定要杀了她吗?我……

刹那间,我看到了姐姐们死后的景象,狱水叔叔,还有海潸的血。我咬了咬牙,把剑刺向啸沓,我仿佛听到了血流的声音,全喷到我身上了,我睁开眼睛,被我用剑刺到的啸沓,她面带微笑,安详地看着我,然后如烟般散开,消失了。在后面,我转过身去,啸沓依然笑着看我。她说,

啻冶忘了我说的话了吗?你想打败我,还早一百年呢!你的爸爸妈妈已经到天堂去了,现在没人能救你,你打算怎么办?

啸沓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这么强大?

想知道为什么吗?她知道我在想什么!她轻轻地拍了拍手,世界全变白了。然后,像倒影在水中恢复平静,周围的环境全变了,这是个很文明的部落,单看建筑就可以看出,但这却荒芜人烟。我放低声音说,这是哪儿?

这是古代哲学家帕拉图在《对话录》中呈现的大国,它位于大西洋海神柱的西边,是海神10个儿子10片土地的大陆。不过这块大陆早在很久以前就沉入大海了,所以才有现在这样荒凉的景象。

我抬头看看,海平面就像天空,而天上的飞鸟就是鱼,那些鱼是那么的五彩斑斓。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我很惊讶,啸沓根本不可能把我从家带到着么远的地方来。

哼哼,啻冶,你是在水里呀,怎么能说话呢?

我忘了,这是在水里,不行,已经不能呼吸了,头越来越大,耳朵痛得受不了了,我捏着脖子,模糊睁开眼睛,看到从我口中出去的水泡,越来越

少,我能听到啸沓说‘这就是我练习魔术的地方。’我知道我不能说话,我张开嘴,比划着,她好像知道我想说什么,“对,一练就是几千年”。我闭上眼睛,身体在向下沉,难道我就要这样死了吗?不行,绝对不能这样就死了。但是……

“噗――”我肚子上重重的挨了一拳,血全从口中喷出来,我从疼痛中睁开眼睛,我依然在狱水叔叔家的草地上,看样子,刚才的那拳是月互打的,这都是幻觉,他为了把我从幻觉中救出来才打我的,我看到啸沓气喘吁吁地站在我前面,要造出这么一个幻境的确要花很多力气。

可恶,你骗了我那么多次还没骗够吗?我发火了,我真的发火了,我拿起剑向她冲过去,我知道我根本没有实力去杀她,但是,但是――

啸沓看到我这么愤怒的样子,吓得马上闪到一边去,不管她跑到哪去,我一定要杀了她。在她离我30多米的地方,她开始在念什么咒语,虽然她使用死亡术的权利已经没有了,但我知道,她为了复仇,学了很多禁忌之术,在我能看清她眼睛的时候――,那根本就不是…眼睛!眼珠和眼白形成鲜明的对比色,黑白,那双眼睛紧紧地盯着我,从眼神中流露出来的,不只是凶狠、仇恨,还有像见到死神时的恐怖。我呆了,全身都动不了了,那眼神真的让人恐惧得发抖。飞磷剑掉在地上清脆的响声,都觉得那么遥远。

啻冶,我不跟你闹着玩,你的末日到了……

啸沓把手排成“十”字形,口中念着复杂的咒语,我曾听狱水叔叔说过,这是封印术,是禁忌之术,中招的人,灵魂就会被封印,永不得解,永不轮回!这么说来,啸沓对我的恨也就不用怀疑了。不过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些,我要这样才能动,我使尽力气把舌头放到上下两排牙齿的中间,这是唯一可以让我动的方法了,在不努力的话,恐怕我的灵魂真的要被她封印了。但我怎么也咬不下去。啸沓排成“十”字形的手慢慢张开,黑色的光迅速向我这边射来,可我怎么也动不了,快点,快咬下去!我看到啸沓在那边疯狂地笑,然后笑着就哭了,不过,虽然满脸都是泪,脸还是笑得变形。我不想看到啸沓这副样子,看了叫人想去死。我不光能否躲过封印术,但我要让啸沓知道,我不是这么软弱,我不是白白这么小就成为魔师的,不是!

一阵疼痛让我重重地倒在地上,我睁开眼睛,月互站在我面前,用他一

把红色的扇子,挡住了封印术。月互缓缓地转过头来,嘴角有血,喃喃地地说“啻冶你怎么了……这可不像你啊!”

这不可能,不可能,封印术是不回被挡住的,不可能!!!

月互转过去,冷笑着说,在最关键的时候,人可以无从想象,是会变得很强大的。接着,他吐了,吐了很多血在地上。但让人意外的的是,流到地上的血,慢慢的和成血红色的珍珠,月互狠狠地把珍珠抓起来。你把我的父母杀了,把海潸的父母杀了,把啻冶的父母杀了,我不会原谅你。他很熟练地把手中的珍珠以最快的速度射向啸沓,尽管啸沓躲开,但那么多的珍珠,不可能一一躲开,还是中伤了。

这只是教训,血珍珠杀伤力不大,接下来,你就死定了。月互开始念咒,这是他们家独有的,我们学也学不来的。念完后,他把手张开,盖住左眼。他说,啻冶,在我挡住封印术的时候,我知道我活不了了,现在,我使出妈妈教我的禁忌术,这也是不得以的,在我用后,如果她还没死,那么你就麻烦了,我也会因为过度疼痛而死,所以接下来的事也就交给你了。

我拼命地摇头,我想说不,我却说不出话来。月互把咒语念完后,咬着牙,把眼珠挖下来,他还是因疼而叫出声,他把他的……眼珠捏在手里,左眼虽然闭着,但血不停地流出来,不停地变成珍珠。他深深地呼了口气,把眼珠形成的黑珍珠射去,这就是――死亡珍珠。散发着死亡、冰冷、诡异的光芒。啸沓想逃,却被刚刚的一切吓得动不了,珍珠射过来了,她大叫了一声,闪开了――

她闪开了!闪开了!!月互倒下来,手依然捂着左眼。眼中充满了绝望。他脸上露出勉强的笑容,又一个我心爱的人离我而去。

我狠狠地抬起头来,我知道我的眼神有多恐怖,啸沓站在那里,手捂着肩膀,她闪晚了,死亡珍珠打到了她的左肩,血正不停地往外冒。我真的忍不住了。我舞动着手指,一片片的竹叶闪着光出现在我手中,我念着咒语把竹叶全射向啸沓,我闭着眼睛,我不敢看,我只能听到啸沓悲惨的叫声,一声接一声,还有她吐血的声音。我恐惧地睁开眼睛,啸沓已经满身是血得到在墙上,她还没有死,她为什么还没有死,上天一定要让我看到她死的样子吗?我知道我生气了,这是我一声中生得最大的气,我――

‘黛德布莱柯……’我手中的蓝光向啸沓射去,最快的

速度,啸沓,她是我最心爱的人啊!我怎么可能让她再在我面前死去呢?

停住!我带着哭腔的声音响遍了每一个角落。蓝光回到了我手中,我跪下来,我哭了,我还是哭了,我爬到啸沓那儿,看着她。

啸沓姐姐,这是真的吗?你怎么舍得让我死呢?啸沓姐姐……

她用带满血的手抚摩着我的脸。啻冶,怎么可能舍得呢?姐姐是……爱你的啊!

那你为什么还要杀我,我上辈子到底犯了什么罪?

啻冶,你的上辈子是一匹麒麟,也就是西方国家传说的独角兽,约在2500年前,你出现在孔子母亲的面前,留了一块翡翠玉牌。玉牌上有一些文字,预示着她将要成为无冕之王的母亲。也就是因为这样,你被驱逐了出来。

可是这个故事中,没有你的角色啊!

啻冶,想听我没讲完的故事吗?我靠在啸沓的怀里,她的血已经把我的长袍渲染成红色。

从前,在一个云雾弥漫的山里,住着一个漂亮的女子,她叫山鬼,山鬼喜欢上了一个英俊的男人,可谁也想不到的是,那男人真正的目的,是为了谋取钱财,男人把山鬼的父母杀了,并带钱逃了,山鬼追上来,男人冷冷地说‘你来也没有用了,你的父母已经死了’。山鬼愤怒地把镰刀刺向那男人,他死了,她边笑边哭,她恨他,她爱他,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既然他诱惑她,那么她该恨他,山鬼不后悔。这时从林子里走来一匹奇怪的鹿,有只银色的角从它的额头正中伸出;在它的背上和身体的两侧有奇怪的花纹。那就是传说中的麒麟,那匹麒麟跪到男人的面前,用舌头添着伤口,男人复活了,他看到山鬼,立刻把她杀后,把麒麟拉走了。那男人是你的狱水叔叔,那麒麟就是被驱逐的你,山鬼就是……我……

我哭了,我说为什么?啸沓姐姐,你为什么不哭?

我已经……哭够了。啻冶,原谅我,我很清楚这辈子的你没有罪,但我还是忍不住……

我的泪和啸沓的血混在一起。呜……风吹过来,风都哭了,啸沓还是没哭。

啻冶,其实你不用死亡术,我还是会死的,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啸沓姐姐,求你别死行吗?我真的不能忍受我喜欢的人再离我远去。

咳!咳!啸沓又吐了很多血。啻冶,生死是注定的,我不希望你身边有一个恨你的人,所以姐姐只有选择死,我会去代替你的妹妹泪彤,以后,我们只能在梦中见到了。

我靠在啸沓的怀里,感到血的热度。我就这样一只躺着,好像过了几千年,啸沓的身体变得冰冷,我睁开眼,啸沓闭着眼,脸上带着微笑。我趴在她身上,拼命地哭,却发不出…一点儿声音……

为什么我爱的人都要离我远去,他们都把微笑留给我。他们是爱我的,我感谢他们把笑留给我,我已经不再哭了,眼睛已经不允许我哭了。

啸沓姐姐、海潸、月互、狱水叔叔、爸爸、妈妈,以后,不管是在天堂、地狱还是梦境,我会对你们笑,我会对每一个人笑,我会让世界上每一个角落都有我笑声飞过的痕迹,让世界上每一个人都不再痛苦,别忘了……对我笑!

我睁开眼,耀眼的阳光刺到我。这已经是我来到凡间的第二年了。15岁的我,正在一所中学上学。其实中学里所学习的知识,曾经有人已经在我8岁的时候就教过我了,不过,我还是固执地去上学,我根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因为我现在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不过,我很少使用我的魔术,大概觉得会对其他人不公平。

我吃完早饭后,背着书包,走向学校,途中,我见到每一个人我都对他们笑笑,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就这样,在一年里,我认识了许多人,现在我的生活中充满了微笑,我很快乐。

我走进教室,走到我的座位上,和我同桌的是一个叫柳寒的女孩。我从来都没见过她笑,尽管她看起来很可爱。

同学们都说:我有这么漂亮的脸蛋,不应该天天笑,如果不笑的话,那会更酷!凡间的人都很乐观,说出来的话也很好笑,但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偏要让自己显出很痛苦的样子呢?难道他们不知道,痛苦是很难忍受的吗?

我微微冲柳寒笑笑,我看得出,她很想对我笑,但却笑不出来。或许,她真的遇到了痛苦的事。

柳寒!放学的时候,我叫住她,她转过来,很惊讶地望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和她说话。跟我走吧!

我带着她来到一片草地,这里有我最心爱的人。我坐下来,我问她,你为什么从来都不笑?她脸微微泛红了。既然你不说我也不为难你,不过我想,你笑起来会很可爱的!她眼里闪着光:

你不懂,有些事是笑不出来的。

柳寒你知道吗?这里有我一生

中最心爱的人,不过他们却在一个早晨全死光了。我现在想想都还是梦,不过他们都是爱我的,在他们临死前都还对我笑,所以,我得对每一个人笑。

现在这种社会,怎么可能有这么离奇的事儿?她惊奇地看着我。

怎么可能没有!我看着天空说。然后我转过头来笑着看她,明天来上学,我希望看到你笑。然后我走开了,依稀有听到柳寒的啜泣声。

其实,我一直希望看到柳寒笑,哪怕只是微微的。

第二天,我还是没有看到她笑,不过她带着愉快的语气说:吃完饭到我家!柳寒把他们家的地址给了我,那是个很偏僻的地方,房子装修的很简朴,但散发着古典的气息。房间打扫的很干净,给人一种很清新的感觉。柳寒指指边坐在摇椅上,边看书的老人。那是我的爷爷。

我走到那老人的旁边,依然微笑着说:

爷爷您好!我叫啻冶,是柳寒的朋友。

老人抬起头来,好,这孩子笑起来很漂亮。是叫啻冶啊。柳寒你该学学啻冶,看他笑得多好!

柳寒在一边嘟哝,好……

老人把书放下来,干咳了几声说:啻冶的父亲是叫狱啻吗?

这老人是谁,他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我呆在原地不动。老人像咳嗽似的笑起来。你父亲没讲过关于你爷爷的事吗?

他不大喜欢讲这些。您怎么知道我父亲的事?的确,这老人有些蹊跷。

如果我是你的爷爷,你就不会觉得我蹊跷了。

他竟知道我在想什么。这就是能看透别人心里想什么的猜心术?你是,我爷爷?

我的孙子我一眼就能肯定,我知道让你认我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你突然来到凡间,我觉得出事了。他们都去哪了,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

说出来也许你不相信,不过这是真的。我坐到位子上。全家人全死了,只剩下我。

他们全被我的侍女杀了。

包括你的爸爸,叔叔,舅舅,阿姨?

不只是他们,连月互,海潸,还有我的姐姐们。呵呵,不过我告诉你这些干什么。

看来,你还是不愿意承认我这个爷爷。

就凭你从不回来,连全家被杀你都不知道。

啻冶,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也是不得以的。不过很高兴你已经成为魔师了,真是奇迹,但能把你的长辈们都杀死的人,是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死在你手下的。要小心些。

我把手中带来的礼物放到桌上。对不起,我有事要走了。说着就冲出屋子。

这个称是我爷爷的人,说的太过分了,啸沓是绝对不会再骗我的。

我慢慢地走到我爱的那片草地,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我走着,模糊看到前面有个人影,是柳寒。我从她身边走过去,顺便有气无力地叫声“柳寒”。

我直径走到一个小山坡上,坐下来。柳寒跟上来。

啻冶……。她忙得说不出话来,一脸的忧郁样。我来替爷爷给你道歉,不,不过爷爷他真的是为你好,

你知道,那你生什么气?

我没生气,只是不能接受罢了,今天是你爷爷让你叫我到你家的吧?

爷爷是预言家,他知道过去,也知道未来,做为交换,他不能和亲人在一起,那会伤害到亲人。

因为我不是爷爷亲人,不是你的表妹,我是被爷爷收养的。

那些事我不想提。你愿意认他吗?

不知道,让我想想。我说完话后,她起身走了,嘴里还喃喃地说,希望快点。

我躺下来,看着天边被光染红的云。似乎听到了泪彤的笑声。在拼命想一些东西的时候,就能隐隐约约听到声音。

我坐起来,转过身去。面前站着一个黑黑的皮肤的人,只是被围巾盖住了头和眼睛。你是谁?

你在找我?既然他说“那个”那他一定是找我。

果然是的!他跳起来,掐着我的脖子,手中拿着一把匕首,刀面上有一颗透明的石头。

没什么。就是来把你杀了。

那就试试看!我对着他的肚子踢了一脚,他的手放开的一瞬间,我轻易地从他面前跳到后面。他转过来,拿着匕首像我冲来,我跳起来,躲过他的攻击。我刚要问他你是谁,他快速地把匕首向我刺来,我闪过去,但是还是被划了一到口子。

他气喘嘘嘘地说:你的身体为什么那么轻盈?

因为,我曾经生活的地方。

你第一次杀人,就是杀我?

你管不着。他说着又向我冲来。

你别急,你是谁?为什么要杀我?

我发火了,把他拿着匕首的手啪地打了一下,匕首掉到地上。他捂着手跪着,大概被我打断了。

那么在我死之前也要给我个理

这是任务,因为你是啻冶。

什么任务,莫名其妙地就来杀我?你杀不了我的,我是不会那么轻易就死的。

因为我是啻冶!我说着把药变出来,扔在地上。

涂在手上,骨头1天就愈合了。

请等等,我要杀你,你不生气?

我虽然表现得那么镇定,但是,我还是得去想,有什么人要杀我,刚才那个男孩也许只是派来的,一定有什么人要杀我,就像那个爷爷说的一样。

当我第二天来到学校时,位子上看不到柳寒的影子,不过也没什么奇怪的,她总是会三天两头不来读书,成绩虽然那么好,也许她和我一样,从小就接受高等的教育。上到第二节课时,校长突然进教室来,对我说“啻冶,你不用读书了!”班上的同学全转过来看着我,我也不清楚发生的什么事,同学们都在议论着,我隐约听到些“大概被学校开除了吧”“在外面打架了”“那么好的学生怎么可能呢?”我提起书包,校长叫我跟着他去,我从教室出来“校长,请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跟我到办公室来吧”。

在办公室里,我见到了两个一男一女的陌生人。校长说“啻冶,你原来有爸爸妈妈?怎么以前告诉我死了呢?”爸爸妈妈?这是两个我从来没见过的人,难道他们自称是我父母?

啻冶,你爸爸妈妈来接你到国外读书,以后长大了,可别忘了母校啊!校长在一边慈爱地笑着。“校长,他们不是我的父母”。

校长的笑容僵硬下来,但马上又恢复了“啻冶,该不会是恨你爸爸妈妈这么一年来没照顾你而不认他们,别闹别扭啦,跟他们走吧~”

哥哥!我转过头去,看看谁又是扮演我弟弟的人。他跑过来了,竟然是昨天那个孩子。“哥哥,我们一起去国外读书,跟我一起!”他抱着我的手说。我被所谓的“家人”拉着走了,校长向我们挥手,这就是世间的人,我跟“家人”走了,还不知道能记住母校呢。

我被他们塞到一辆车里,手脚都被绑着。“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好好呆着吧,小鬼”。那个男孩把我扶了坐起来“哥哥别动,小心绳子割到手。”这个孩子到底――

“安戴,你干什么?想背叛我们吗?”那个女人转过头来,狠很地对那个叫安戴的男孩说。“但是妈妈,不是要完好地送

不就是那么点伤吗?怕什么?我坐正了,问“要带我去那儿?”那两个人坐在前座,没回答我,安戴碰了碰我,眼睛告诉我什么也别说。

然后我昏昏沉沉地睡了,等我醒来时我呆在一个房间里,房间很简陋,没有窗子,有张床,还有张桌子。我走到铁门前,用手试了试能否打开门,结果不能。我躺到床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哎~我要在这儿呆多久。

“哥哥,我可以进来吗?”那个孩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喔”,我不允许又能怎么样,总之我是出不去的。他用钥匙打开锁,手里抬着吃的进来。他把那些放在桌子上,我朝桌子看了一眼,并没有吃。

他慌忙地说“哥哥,请你相信我,没有毒!”他刚要去吃,我拦住他。

不用,我相信你。但别叫我哥哥,我不是你哥哥。

你还是生我的气吗?昨天我是不得以的。

你知道?你真的知道?哥哥。

安戴,你能告诉我,为什么总叫我哥哥?

因为你和我哥哥长的很像。所以我总是不自觉地叫你哥哥。

哥哥他不应该死的!他哭着说。

安戴……。我走过他的身边。他立刻用手擦了擦泪。“啻冶哥哥,对不起。我要走了,饭要吃了。”他走到门那儿,我叫住了他“安戴,你的妈妈,怎么告诉你送饭的?”

“妈妈说,如果你不吃,怕有毒的话,我可以吃给你看。有什么问题吗?”他看着我。

“没什么,你快走吧!”我坐到床上。他把门锁好,在门外说了句“我走了”。

我变出只老鼠,把它放在食物上,大概是饿了好几天了的,看到东西就吃,可没多久,便口吐白沫……死了。

我就这样,被囚禁了几天,安戴每天给我送饭,我每天都在他走后把饭藏起来。然后变出东西自己吃。

直到第四天,安戴又一次送饭来,我让他坐着,听我说话。

安戴,给我讲讲你的家人吧,先讲你的哥哥。

我们是属于一个民族,但是因为教主不服从国家,国家不允许我们信仰神。于是发生了内乱,爸爸为了保护家人上了战场,妈妈带着我们逃离家乡,当要出境的时候,一个士兵用枪对着我们开火,哥哥挡在我们面前,替我们挨了好几枪,但那个士兵却停止了开枪,哥哥血淋淋地倒下去,爸爸穿著军装,抬着枪,脸抽筋地变形

妈妈指着爸爸,没有哭,什么也说不出来。她冲过去,抱着爸爸滚下山崖去了。我哭着跑开了,我知道,爸爸当了民族的叛徒,族人是无法原谅他的,所以,作为他的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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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爱(7-12章,待续)

正文 第七章 弈飞竟公然示爱

伊蕾真的要和海蓝绝交了。她不和海蓝说话,也不和海蓝有任何的眼神交流。有海蓝的出现,她就会板起脸,冷冰冰的。她决不会和海蓝走在一块。海蓝也搬过去和梅子同房了。

  海蓝虽然很想和伊蕾和好,但伊蕾总不肯给她机会,让海蓝觉得好难过。海蓝知道伊蕾生她的气是因为弈飞,海蓝也尽量避免和弈飞在一起。

  弈飞面对海蓝的逃避,他心里感到万分的无奈和气恼。

  梅子和柔柔每天处在这种左右为难的处境,真的很想想办法让她们两个和好。没有了她们,这所房子也没有了以往的欢声笑语,家里常常处在很尴尬的气氛里。

  早上,训练的时候,教训把队员分了组练习接棒。伊蕾和海蓝被分在了一组,其他队员都在练习着,只有她们两人尴尬地站着。

  “伊蕾,我们开始练习吧!”海蓝主动地打破僵局。

  但伊蕾却板起脸,转过身,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海蓝觉得好难堪,没办法,她也只好呆站在那里。

  教练见她们两人都没有练习,走过来。

  “海蓝、伊蕾,你们干什么?其他人都在努力地练习,你们像两根柱子杵在这里干什么?还不快去练习!”

  “教练,我要换组。”伊蕾忽然提出。

  “不为什么。”伊蕾答得很快。

  教练察觉了她们之间一定是闹别扭了,他把伊蕾调到了另一组,把海蓝叫过来。

  “海蓝,我不管你和伊蕾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是队长,你就要想办法解决。明白了吗?”

  “明白了,教练。”海蓝答道。

  海蓝也很想解决这问题啊,但又有什么办法呢?伊蕾又不肯接受她的道歉,她的心里也很苦恼啊。

  训练完,伊蕾就马上离开了,阿古和她在一起。

  “伊蕾,你怎么还在生海蓝的气呢?”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你们谁也别插手。”

  “但你们这样子令大家很尴尬啊!”

  “那我们不在一起不就好了吗?”

  “你真的打算和她一直这样下去吗?”

  “不要再问了,好吗?我不想谈有关于她的事。”伊蕾不耐烦了。

  “好,我不问。哎,伊蕾,我给你玩个脑筋急转弯好吗?”阿古赶紧换话题。

  “是这样的,有一位妈妈,她有一个几个月大的女儿,一个几岁大的儿子。她女儿常常喜欢哭,每次她一哭,妈妈就把奶嘴塞进她嘴里,她就不哭了。有一次,儿子做错事,惹得妈妈很生气,妈妈一生气起来就不停地训他,你猜她儿子怎么做才让他妈妈立刻不作声?”

  “我不猜,你每次出的问题都没有常规的。”

  “好,我告诉你,她儿子立刻拨掉妹妹的奶嘴塞进妈妈的嘴里,结果,妈妈立刻气得出不了声。”

  “哈……”伊蕾听了失声笑了起来:“阿古,你脑子里怎么净有这些无聊的问题?”

  “还有很多呢!我再讲一个给你听……”阿古最开心的就是能见到伊蕾开心的笑容。 ''''''''''''''''''''''''''''''

  在校园的沙池里,梅子和柔柔约了谷一丰、弈飞和阿古出来。梅子和柔柔坐在秋千上晃啊晃,梅子很烦恼地用脚踢着沙子。

  “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个办法让伊蕾和海蓝和好呢?总不能让她们一直这样下去吧!”

  “但伊蕾现在正气上头呢!我们是不是该等她气消了再说?”阿古说。

  “等到什么时候?我们再不去灭火就要殃及池鱼了。”梅子性急。

  “弈飞,你和她们两个不是最好的吗?不如你去劝劝她们吧!”柔柔对弈飞说。

  “柔柔,你怎么那么笨!她们俩弄成现在这个样还不是因为他,还叫他去做说客,不等于火上加油吗?”梅子说。

  “就算我愿意去,她们两个也未必肯跟我说话。”弈飞的心里也很烦恼,最近海蓝老躲着他。

  “女孩子始终比较爱面子,我们找个台阶给她下,不就行了吗?”谷一丰从栏上跳下来。

  “比如说我们搞一个什么联谊活动,大家聚在一起,到时我们从旁劝说,如果海蓝到时给伊蕾道个歉,当着大伙的面,我想伊蕾也不好说些什么吧!”谷一丰出主意。

  “海蓝又没做错什么,为什么要她道歉呢?”弈飞反对。

  “人总是要一人让一步的嘛,我们也知道这不是海蓝的错,但现在我们不是要争论谁对谁错的问题。只要她们能和好,谁先道歉又有什么关系呢?”梅子直视弈飞。

  “但不觉得这太委屈海蓝了吗?”弈飞争取着。

  “我想海蓝她是不会计较这些的了。”柔柔也赞同这个主意。

  弈飞也不再出声了。

  “但你们怎么知道伊蕾愿不愿意去呢?”阿古提问:“万一她不肯去,岂不浪费了一番心血?”

  “你们男生真的好烦哦!一个又反对一个又泼冷水。她不肯去你不会想办法让她去吗?”梅子抱怨地。

  “海蓝这方面很容易说的,弈飞交给你吧!但伊蕾,我想还是先不要告诉她,这比较好一点。阿古,你不是经常和伊蕾在一起吗?你约她吧!”柔柔想得比较细。

  “就这么说定喽!散会。”谷一丰拍拍手掌。

  放学后,弈飞校门口等待海蓝,他一见到海蓝出来就走上前:“HI!

  “HI!”海蓝不冷不热地回应了一句,继续走她的路。

  “怎么不说话了?”

  “不想说就不说了。”

  “你为什么要故意躲着我?”

  “我没有故意躲着你,我们不是每天都见面吗?”

  “但你不肯和我说话。”

  “我现在不是正在和你说话吗?”

  “但你不敢看着我。”

  “我现在不是-----”海蓝把目光移向他,见他正在扮鬼脸,她笑了:“干嘛啊你?”

  “你终于笑了吗?我以为

你以后再也不会笑了。看,今天天气是不是很好啊?还有小鸟的叫声呢!”

  “你怎么这么无聊,说这些话。”

  “很无聊是吧?那天,你不也是说这些无聊的话吗?我在想,以后我们见面的时候,是不是都要说这些无聊的话题呢?比如说,你今天好吗?今天天气很差,明天会下雨……”

  “你还要无聊下去吗?”

  “现在我们除了说这些无聊的话题,还可以说别的吗?”

  “对不起,我――”

  “为什么要道歉呢?你又没做错什么。其实,我们谁都没有做错。海蓝,你不要再这样子对我,再这样子逃避我了,好吗?你什么时候才肯面对呢?你明知我――”

  “我不知,我不知!”海蓝拼命摇头,她又要逃避了:“弈飞,你不要再跟我说这些了,好吗?如果我们还是朋友的话,你放过我吧!”

  “我不说了,我知道你是明白的,你是懂得的。如果你觉得逃避可以解决问题的话,你就继续逃避吧!但我会继续等待,直至有一天你肯面对。”无法得到她的面对,弈飞只有无奈地被迫等待。

  “弈飞,我只想我们像从前那样做一对很好的朋友。答应我,我们永远这样子好吗?”

  “海蓝,我以后再也不强迫你去面对,但请你也不要强迫我,好吗?”弈飞不肯答应。

  “为什么你非要这样子呢?为什么我们不可以回到从前那样呢?那时候,我们三个人不是很好的吗?为什么要弄成今天这样呢?你知不知道我的心好痛,我不想因为我而伤害了伊蕾,我不想因为你而失去了这个好朋友,我不想!”

  “你为什么只想着伊蕾?你有没有想过我,有没有想过我也会因为你而受伤害。你为什么非要把我推向伊蕾呢?我不是货物,我有自己的情感,只有我自己才清楚我最爱的是谁。我需要的是谁。”弈飞紧紧地捉住她,眼里也冒火了。

  “你不要说,你不要再说了!”海蓝捂着耳朵,紧紧地闭着眼睛。

  任何的言语都不能表达他对她的爱,既然海蓝不肯听,也只有行动表示了。

弈飞骤然吻住了她,用力地住了她。海蓝被吓住了,她愕然地睁开眼睛,见到他眼里炽热的情。她任由他吻,她没有反抗,是因为他的吻来得太忽然,来得太激烈了,她来不及有任何的反应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弈飞吻了她,他又一次吻了她,但这一次不是意外,而是他最深情的示爱。

  弈飞放开了她:“海蓝,我爱你,我爱你!”他竟然当众向她示爱。

  海蓝又再惊吓了,她害怕了,面对这场来得忽然,来得猛烈的爱情,她退缩了。

  “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她狂奔而去。

  弈飞终于迫使她面对了,虽然她还是选择了逃避,但他会一直等待。

  弈飞吻了海蓝,弈飞向海蓝示爱,很快传遍了整个校园。伊蕾面对海蓝时,不再是冷冰冰的脸,而是充满着愤怒,眼光充满着妒恨。

  梅子和柔柔觉得更难化解她们的误会了,但她们还是要试一试。

  他们约好去烧烤场烧烤。事先还是瞒着了伊蕾,至于海蓝,梅子已和她约好了。

  在烧烤场没有海蓝的出现,伊蕾还是表现得很开心,与大家有说有笑的。

  当大家以为时机成熟时,就叫海蓝出现。海蓝走过来,伊蕾一见到她,脸色马上就变了,她沉下了一张脸。

  “是你们叫她来的吗?”

  “我们想人多一些会热闹一些,所以就''''''”梅子不敢看向她,因为她的脸色实在太黑了。

  “我不是说过有我没她吗?你们当我开玩笑的吗?”

  “伊蕾,不要这样嘛,大家都是朋友,一起玩嘛。”柔柔劝说着。

  “我没有这种朋友。”伊蕾站起来想离开,但柔柔拽着了她。

  海蓝走过来,见到气氛不太好,但她还是决定试试,看能不能化解伊蕾的怨恨。

  “HI!。”海蓝向他们打完招呼后主动向伊蕾打招呼:“HI,伊蕾。”

  “你不要叫我。好,既然大家这么有心安排这场游戏,我就当着大家的面和你说清楚。你们大家也听清楚,顺便给我作证。我伊蕾从今

天开始和海蓝不再是朋友,以后有她就没我,有我就没她。”说完伊蕾用力地扔掉手上的叉子,转身就走。

  阿古摇了摇头,叹了叹气,追她去了。

  想不到伊蕾会这么断绝,海蓝除了难堪,心里更难受。

  “对不起,害你们――”海蓝说不下去了,因为她的泪已在眼圈里打转了,她仰起头拼命地咬着下唇忍着泪,不让它流下。

  “海蓝,应该是我们向你道歉,让你这么难过,我们也想不到伊蕾她会――”梅子也想不到会弄成这样。

  “梅子,别再说了。”谷一丰阻止她。

  “海蓝,别难过了,啊。”柔柔牵着她的手。

  “伊蕾她实在太过分了,她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呢?”弈飞也非常地生气。

  “我们的事不要你管。”海蓝冲着他叫,泪也随着流下来了,她擦着泪跑着走了。

  大家也没有心情再呆下去了。一场悉心的安排就这样在尴尴尬尬的情况下结束了。

  阿古追着伊蕾,“别再跑了好吗?已经够远的了。”

  伊蕾停了下来,瞪着眼睛叉着腰很生气地说:“你明知她会来,为什么要骗我?”

  “还不是想你们和好吗?”

  “我已经说过我不要和这种人做朋友。”

  “你不要说这种气话好不好?”

  “我没有说气话,我就是讨厌她,我讨厌她这种人。”

  “你讨厌她什么?”

  “我――”伊蕾又不好说出来。

  “你讨厌她是因为弈飞喜欢的是她不是你。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对海蓝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过分了。她只不过被你喜欢的人喜欢上而已,她有错吗?你为什么那么执着,那么针对她呢?你在伤害着你们的友情,你知不知道?”

  “我讨厌她就是讨厌她,要你说这一大堆的废话吗?你追着我来是为她作说客还是想来教训我?”

  “什么都不是,我只是关心你。”

  “那你最好别说这么多废话,我不想连你也一起骂了。”

  阿古知道伊蕾已钻进了牛角尖,她是听不进去的了。

正文 第八章 第一节相约泳池

弈飞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起,他决定要和伊蕾好好谈一谈。弈飞约了伊蕾在学校的泳池见面。

  两人坐在阶级上,伊蕾心如鹿撞,她不知弈飞要对她说些什么。

  弈飞先打破了沉默:“伊蕾,我们认识有六年了吧?”

  “嗯!从高中到现在已经六年了。”

  “在高中的时候,你可是我们班最受欢迎的女生哦!有不少男生写情书给你,追求你吧?”

  “这只是他们的一厢情愿,我没和他们交往过。”

  “你有没有试过拒绝过一个追求你的男生?”

  “你知不知道被人拒绝是一种什么样的滋味?”

  “你知道吗?当一个男生向一个女生表示自己的爱意时,他也是经过很长时间的挣扎,他也需要很大的勇气。但一旦被自己心爱的女生拒绝,那种感觉是痛入心扉。”弈飞闭上双眼,脸上的痛苦仿如身在其中。半晌,他深深呼了口气,睁开了眼睛。那双迷人的眼睛还带着丝丝的隐痛。

  “你试过了吗?”伊蕾问他。

  弈飞只是苦笑一下,“伊蕾,你是一个美丽、善良又可爱的女孩。”

  接着又是一阵沉默。

  “伊蕾,我们一直以来是好朋友,是吗?”

  “嗯!”伊蕾眨着大大的眼睛。

  “伊蕾,我有个秘密想要告诉你。”

  伊蕾静静地聆听着。

  “从高中时代,我就暗恋了一个女孩子。她长得不是那么的美丽,但她很纯真。在她的世界里一切都是那么的简单,在她的世界里只有那种纯纯的友情。她总是牵引着我的视线,让我总是不由自主地靠近她。我曾经写

了很多封情信给她,但总寄不出去。因为我怕被她拒绝,怕失去了她。我情愿守着她,哪怕每天只能看上她一眼,听见她的声音,我已满足了。”弈飞停顿了一下,现在的他是柔情的。

  “那后来呢?”伊蕾在猜测着他口中的女孩。

  “后来,直至高中毕业,我都没向她表示过。我以为我可以像她那样,纯粹只做一对好朋友,但我却做不到。我对她的爱随着时间的过去,一点一滴越积越深。终于我忍不住还是向她表示了,但却被她拒绝了。我很后悔我的冲动,她已越离我越远。我真怕有一天我会完完全全地失去她。”痛苦又渗入了那双迷人的眼睛里。

  “我明白了,你是想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海蓝,是吗?”伊蕾带着酸痛地说。

  弈飞点点头,不否认地说:“我爱她,从高中时代我就已经爱上了她。”

  “那为什么要告诉我呢?”伊蕾冷冷地说。

  “我不想你再生她的气,再误会她。”

  “看来海蓝的人缘真够好,你们每一个都维护着她,都心甘情愿地这她做说客,好像我是最讨人厌的那一个。”

  “伊蕾,你不要这样说。海蓝是一个怎样的人,你和我应该最清楚。”

  “我的确很清楚,谢谢你专程来为她解释,现在你可以走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伊蕾冷下一张脸。

  弈飞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任何言语地离开了。

  弈飞的说话令伊蕾更加妒忌海蓝,她妒忌海蓝一直有一个如此情深的人爱着她。她恨恨地想着,醋意已在脸上写出来了。

  “HI!”阿古悄然来到她身边。

  “你怎么会在这里?”见到他好意外。

  “我刚好经过,就见到你一个人在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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