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肋骨鼻综合,到今天也有19天了,脸上可以化妆了吗?因为是做试衣模特,都需要化妆

这天晚上,郁颜依然是在医院过的,萧母出了观察室,在病房里卧床静养,也不方便去看萧老先生了。她倒没说什么,只是身体疲倦得很,晚饭后很快就睡下了。

萧蕴一直没回来,据说是有一个酒会,需要他去应酬,结束后可能会很晚。

——是陈助理告诉她的,非常尽职尽责的将萧蕴晚回的行程发到了她的手机上。

这样的情况让郁颜既感莫名,又觉荒唐,莫名和荒唐之后,又生出一种愁绪来,曾经她有多么想知道萧蕴的行程,在哪里,在做什么,结果只能等来空白。如今她不想知道了,却有个人来告诉她了。

看着这条安静的字迹,郁颜抿了抿唇,她没有回,按下删除键。

这天晚上萧蕴没有再来医院,因为他喝醉了,不好再去医院打扰,肖叔和陈助理便一起将萧蕴送回了萧宅,灌下了一杯醒酒茶,萧蕴也没有恢复神智。

半夜的时候萧蕴醒来,去浴室吐了三次,第三次的时候已经没有东西可吐,感觉脸整个胃部都要吐出来了。

到底是商场新秀,就算有萧老先生在前,面对一堆老狐狸的时候,他所需要做的依然太多。

翌日早晨,萧蕴去到医院。

他的脸庞依然俊美,眼神深沉,高大挺拔的身躯仿佛能够撑起一片天空。

郁颜在晨曦中看见款款走来的男人。

因为才晨跑完,她呼吸不稳,有些喘,一身白色的运动服,整个脑袋都藏在兜帽里,露出小半张脸和小巧秀美的下巴。

两人在住院楼门前相遇。

郁颜拉下帽子,披散的长发因为摩擦翘起来几根,她淡淡的打了声招呼:“萧先生。”

萧蕴眸光在郁颜脑袋顶一转,点了下头,率先往楼上去。

他脸色不太好,黑着的,冰冷冷的让人难以靠近。

落后萧蕴几步的陈助理微微笑着和郁颜说:“萧太太,早上好。”

“早上好。”郁颜说,“陈助理,以后还要麻烦你别再这么做了。”

陈助理愣了一瞬,他一路跟着萧蕴至今,比郁颜和萧蕴结婚的时间都要长,所以他可以说是看着郁颜和萧蕴的婚姻由开始到现在的即将结束,当然也就明白郁颜在曾经有多努力的想要走近萧蕴。现在眼看有了转机,他以为自己这样做,郁颜肯定会很高兴才是,就算面上不做表示,那私心里又怎么可能没有欣喜?

他捏了捏手上的食盒,说:“萧太太,你说什么?我听不明白。”

郁颜笑了一下:“走吧,先上楼。”她知道陈助理是听明白了。

陈助理也跟着笑了笑,同郁颜一起上楼。

这个话题暂且接过不提。

早饭萧母用了一碗熬煮得十分浓稠的蔬菜粥,香甜软糯,颗颗饱满,口齿留香。

饭后,老太太说她想去看看丈夫。没人会拒绝,郁颜本来想去推轮椅,不过萧蕴更直接,他将老太太打横抱起,抱着去了萧父的病房。

手术后的萧母看起来更加瘦弱了,和高大健硕的萧蕴比起来就像是小孩一般。因为太过瘦弱,抱在手里也没什么重量,而这样的轻巧,不免让人心中一沉。

郁颜跟上去,来到萧父病床前,拉开被子,看着萧蕴将老太太放在萧父身侧,掖好被角。

两位老人的相依相偎,让郁颜心尖涌上酸涩,眼睛热热的。

萧母看起来精神好了许多,笑了笑,安心的睡在萧父旁侧,说:“你们去忙吧,我就这儿睡会儿。”

萧蕴:“有什么需要的就吩咐人去做,或者给我打电话。”

“我知道啦,啰嗦。我这儿有小颜陪着呢,你有事就快去。”

他嗯了声,看了眼郁颜,又看着母亲闭上眼睛,放轻脚步退出房间,郁颜也不好再打扰,跟在萧蕴身后走了出去。

萧蕴还要去公司忙碌,他的时间和工作都十分紧迫繁重,无法久留。

离开前,他对郁颜说:“如果我爸和我妈有什么事情,一定要第一个联系我。”

这是一个身为子女担忧父母而嘱咐的重托。尽管郁颜在和萧蕴保持距离,但这一点上,她的认知非常清楚。

她点头说:“嗯,放心。我知道的。”

她看见萧蕴遥遥走远的背影,看见窗外升起的太阳,金色光辉洒下,落在男人身上,驱赶一身阴霾。

当天夜里,萧蕴依然没有回来,听肖叔提起,是董事会那边的人在联手给他使绊子,想要压住他。其实本不该如此的,毕竟萧蕴上面还有萧老先生在,萧老先生德高望重,威信极高……

肖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走漏了消息,外界已经在传了,说小蕴突然回来接手公司,是老先生出了事……没办法,所以啊,这让某些人蠢蠢欲动,以为这是个好时机!”

所以萧蕴这几天才会这么忙?应酬也比之前多了起来?

郁颜问:“……会有人泄露消息吗?”

肖叔想了想,又道:“也不一定啊,老先生这么长时间没露面,小蕴去公司他也没出现说句话,没有正式的交接,让人不乱想都不行。不过已经这样,只能面对了啊。”

郁颜点点头,嗯了声。她对公司上的事情一窍不通,能做的大概也就是听一听了。

肖叔在医院待了会儿,就去公司了。虽然萧蕴身边有秘书、助理以及陈助理等人在,但更多的时候,还是需要他,陈助理在演艺圈能够处理好一切事情,不代表来了商业圈,就能顺风顺水了,所以在某些场合,跟在萧蕴身后的,依然是肖叔。有了肖叔在,就相当于半个萧老先生了,也算是一种认可和肯定。

肖叔走后,郁颜如之前一样,将萧父萧母的情况,变成短信,发给了陈助理。

萧父的情况很简单,他没有醒来,情况不好不坏。关于萧母的字数要多些,比如说午饭吃了什么,饭后又推着去了楼下散步,和萧父一起睡了个午觉;医生来看过几次,情况恢复得如何,等等等等。零零碎碎的加起来,她每天都会发上五六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的短信过多,作为回报,陈助理依然会将萧蕴的行踪告诉她,依然是以短信的方式。

郁颜对此十分无奈,每次收到,她都直接删除。至于内容是什么,她从未看过,她并不在意,也不想再去在意。

周末过去,郁颜从父亲那里得到了体检结果,都挺好的,就是母亲的血压有些高,拿了些药,注意饮食和休息就行了。

这让郁颜松了口气,也大概是最近唯一的好消息了。

到了周一,郁颜白天无法再在医院久留,她必须回去上课了。她这一走,就剩下萧父萧母两位老人家,孤零零的,让人心酸不忍。

萧母到觉得没什么,说:“我们不孤单啊,我们是互相陪伴,就算现在老萧没有知觉,无法说话,但是我陪着他,他也陪着我,这就够了。而且我相信他会醒过来。”

郁颜嗯了声,握住萧母的手说:“我也相信爸爸会醒过来。”

在如此忙碌的时间里,时间流走得更快,到又一个周末来临时,萧母已经能够下床走动,身体恢复的不错,医生说可以出院静养了,只是萧老先生在医院,老太太拒绝了这个提议。

而这一周时间,郁颜和萧蕴没有再见过面。他们的时间对不上,一般是郁颜去学校了,萧蕴才过来,而她在的时候,萧蕴又在外,时间被完美错开。

当然,不用在互相应付,彼此都轻松了,至少郁颜是这样想的,不用再面对萧蕴,她的头脑也就越发清晰。

再次见到萧蕴,还是在周五放学后,她去到医院,看见带着家人前来探望萧家父母的凌琳,凌志也在,萧蕴就在这一屋人之后的阳台上,他懒散的靠着,一手拿着手机与人通话,一手夹着雪茄吞云吐雾,神色间隐隐有些不耐。

郁颜没想到会看到这样的场景,她将惊讶的情绪收敛起来,走进去,看见坐在主位上的萧母。

郁颜这才注意到,其实来的这些人里,除了凌志,其他几位应该是凌琳婆家的父母和丈夫,因为凌成兴和凌阳并不在。

凌志见到郁颜,别扭的喊了声嫂子。郁颜回了一个微笑。

凌琳也和郁颜打了个招呼,只是神情颇为冷淡和压抑,似有什么烦心的事情在困扰她。

反而是凌琳的丈夫郭航和婆家父母,看起来要热情许多。

郭家两老热情的和老太太说着话,又说了许多需要注意的和宽心的话,连偏方都有,说是有某种可以让萧老先生醒来的丹药……

这个就有点不科学了,老太太果断拒绝了这个提议。

半个小时后,老太太精力不济抚着额头想要休息。

凌琳道:“萧姨,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您去休息吧,我们也该回去了。”

萧母道:“好,人老了精神头就不好……,那你们路上小心,小颜,帮忙送客。”

郁颜便起身把郭家人送去楼下,看见凌琳和郭航分别开了一辆车,凌琳凌志一起,郭航载着父母,离开医院。

她歪了歪脑袋,总感觉刚才的气氛有些微妙。

因为萧蕴一直在阳台没有进来,凌琳虽然笑着但是极其僵硬,而她的丈夫郭航,那张微笑面容的掩饰之下,是郁颜看不懂的神色。

郁颜没有想到的是,她在夜跑后回去时,看见凌琳靠着萧蕴肩膀在哭。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下一章标题为“第三十七章”说明是防盗章,慎重购买;“第三十七章”替换为“【防盗】第三十七章”,则表示已替换,可购买。

如若未刷新,请清缓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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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郁颜眼里,凌琳是个非常能干、聪明、强势的女强人。

她干练帅气、能力出众,在某一次开业酒会上,她面对宾客和记者时言笑晏晏、恺恺而谈的场景给郁颜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当然也听说过不少关于凌琳的事迹,比如说她在职场上面对别人的故意刁难时的聪明反击,又或者是小时候因为被欺负,她反过去将对方打破了脑袋。

这些让凌琳的形象在她眼里更加的深刻。

所以在看见凌琳竟然在哭时,又是在萧蕴面前,郁颜惊讶的怔在原地,一时间忘了反应。

萧蕴两手放在衣袋里,姿态闲散的站着,面容因为灯光浅暗而有些模糊。凌琳低着头,站在他身侧,脑袋靠在他肩膀小声抽泣,整个人都透露出一种难言的苦涩和懊恼。

高大的男人,和娇小的女人。

一阵凉风吹来,郁颜打了个哆嗦。

——她感觉到男人幽幽的目光向她这边看了过来,他似乎发现了她。

夜色模糊,郁颜看不清对方脸上的神色和眼底的情绪。

而她并不知道,这样模糊的夜色下,是否也将她的面容和情绪掩藏了起来……

压低了的声音从郁颜身后传来,她回眸看去,“……凌志?”

凌志带着郁颜去了不远处供人休憩的凉亭。

正值夜间,这里已经无人来往。

郁颜在木椅上坐下,说:“凌志,你不是走了吗?”

凌志嗯了声,说:“我是走了,后来又回来了。那个……我姐她,嫂子你可千万别生气啊,我姐和萧老大就是发小、朋友。没有其他意思的,我姐今天是受了刺激,心情不太好,所以才会……”

郁颜微笑着点了下头:“我知道,我听老太太说过,凌琳、萧蕴还有你们几个是从小一起长大的。”

凌志松了口气,他就担心郁颜误会了什么,到时可就麻烦了……

他说道:“其实这事儿也怪我姐夫,如果不是他们说漏了嘴,萧叔出事的事情就不会泄露了!我姐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气得不行,还和我姐夫大吵了一架!”

“……这样啊。”郁颜不知道这原来还有这些缘故在其中,也就难怪之前凌琳的神情不对了,老太太回了病房休息后,她的脸色就冷了下来。

凌志特别感慨的说:“我姐这人儿真的挺好强的,也就在萧老大面前,她能够示下弱。长这么大,除了萧老大,我还没见她在别人面前哭过……现在这哭一哭也好,这段时间,我也让她操碎了心啊。”

郁颜听后,嗯了声,“其实你没必要特地来和我解释这些的。”

萧蕴和凌琳,至少也有三十年的交情了吧?从小玩到大,从孩提到成年,走过无数岁月,见过彼此间最狼狈稚嫩的时刻,也分享过无数激动人心的幸福。

“应该的,应该的嘛,嫂子你不生气就好。”凌志站得高,脚踩在木椅上,遥遥看见他姐已经止了哭,和萧蕴在说着什么。刚才那样的场景,也不知道竟然会被郁颜碰见,尴尬得他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事儿,只知道如果就这么让郁颜过去,那他姐肯定非常尴尬,所以他二话不说,先把郁颜带走!

……不过郁颜好像不知道他姐和萧蕴是曾经的男女朋友吧?不然怎么可能这么安静?连点犹豫徘徊也没有。

凌志瞅了眼郁颜,见她依然神色浅淡的微笑模样,这让他安心许多。他开始没话找话,因为她姐还在哭,“嫂子,你晚上也跑步呀?”

“哦,那还挺好的,下次出去玩的时候咱们一起呗,可以去爬山。”

郁颜淡淡的应:“到时再说吧。”

“对,我都忘了萧姨和萧叔生病了,你们不方便……”凌志烦躁的抓了抓头发,看见远处他姐和萧蕴还在说着什么,他姐情绪似乎有些激动,“……那嫂子除了跑步还喜欢做什么啊?喜欢健身的话,我刚好有几**身卡,嫂子需要的话我给你送来。”

郁颜笑了下,看向凌志望着的方向,她知道那里有萧蕴和凌琳在——她不知道凌志为何这样如临大敌般的防备自己。

其实很没必要的,不论萧蕴和凌琳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她都不会想要去偷听偷看,毕竟这和她并无任何关系,她更没有偷窥的嗜好。她的教养也不允许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如果不是凌志来叫开她,她也不会去叫住萧蕴和凌琳。

“凌志,时间差不多了,我先回去了。”

“……啊?”凌志又看了眼远处,萧蕴已经独自进了大楼,徒留他姐怔在原地,不过也很快离开了,“好,好的,嫂子再见。”

郁颜原路返回,果然没有再遇见萧蕴和凌琳,那昏黄的路灯下只留下一地空白。

她抬眸,看见自己被拉得狭长的影子,占据了那一角。

凌志开着车从她身侧疾驰而过,黑色越野庞大厚重,带来一阵冷风吹着她的长发飘飞起落,郁颜打了个哆嗦,拉起兜帽,将自己盖住。

静止在一楼的电梯缓缓打开,郁颜低着头进去,余光一扫,却突然看见在电梯角落里站着一双笔直长腿!她吓了一跳,以为自己是见鬼了,条件反射的抬头看去——却是萧蕴?

他斜靠着,双手环胸,微眯着的眼睛看着她,那张俊美的脸上喜怒不辨,眸色深沉。

郁颜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这里,不上不下,似乎就是在这里等着什么……

电梯到达二楼时,男人的声音突然从背后传来:“你看见了?”

郁颜问:“嗯?看见了什么?”

萧蕴嗤地冷笑,并不解释。

安静的到达五楼,郁颜快萧蕴两步回到萧母病房,而萧蕴之后去了哪里,她没有深究。

这晚意外的好眠,一夜安睡。

清晨六点过,晨时的第一缕阳光将她从梦中唤醒。才醒来的她,茫然的走到阳台,趴在栏杆上昏然欲睡。

远远飘来的烟草味道进入她似梦非梦的脑海里。

郁颜闭着眼睛,嗅了嗅鼻子,很浅很淡的烟草味,并且……有些熟悉,很熟悉的味道……

她刷的一下睁开眼睛——黑衣黑发的萧蕴就在她眼前!她甚至能看清对方眼里来不及收起的错愕和惊讶!

萧蕴咳了一声,因为郁颜突然睁眼而吓了一跳。

薄唇里吐出一阵白色烟雾,视线便变得朦胧起来,他说:“早。”

郁颜的瞌睡已经全跑了,她站直了身体,良好的教养和克制力让她没有惊呼和尖叫,抿着唇别过脸,似吐了一口气,轻轻颔首:“早。”

她没有料到萧蕴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他是何时出现的,她不欲久留、无心搭话,转身回了病房。

萧蕴看着郁颜离开的背影轻笑了一下,想到女人突然出现时靠在栏杆上的雍容懒散,虽然睡裙是棉质的,还是极为保守的长衣长袖,却有一种能勾引人犯罪的魅力。

直到一支烟抽完后,他看见已经在楼下跑步的郁颜。

柔软清雅的容颜,会随风起舞的长发,以及那双像会说话的眼睛。一举一动里,都刻着一种淡然和优雅。

他好像从未见到她大声说话、或是失态的时候。

呵,就连和他提议说离婚时,也是理智而冷静的。

最后一堂科目考试完毕,郁颜发下暑假作业,做了最后的演讲,学期结束。

这无疑是快乐又激动人心的时刻,无论是对于学生而言,亦或是老师。这意味着将有两个月的假期供人自由安排。当然,是在批改完期末试卷之后。

周敏说:“我决定了,这个暑假我要去欧洲!”

“蜜月!”周敏说,“我的婚礼应该就在下半年了,到时候一边要忙着上班,又要忙着布置婚礼,哪有时间给我去度蜜月啊,寒假时间又短,还要走两家的亲戚,根本没时间给我们度蜜月,我又不想等到明年去,就只能这个暑假了。”

郁颜点头说:“这样安排也不错。”

“郁颜姐,你结婚的时候是去哪儿度的蜜月?

郁颜沉默着摇摇头,“没有去。”

“就挺忙的,没时间。”

“……这多可惜啊。”周敏认为,这所谓蜜月,就必须是结婚前后这段时间的旅行才是,虽然以后可能会有很多机会出去玩儿,但那时候去,心境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就不会有蜜月的感觉了。并且人生就此一次,错过就无法再体会了。

郁颜不太在意的摇了摇头。

其实刚和萧蕴结婚那会儿,她确实很期待蜜月旅行,只是萧蕴忙,没有时间出去旅行,推了几次,便不了了之了。她也没再继续追问过。

听了周敏的蜜月攻略后,郁颜和她道别。周敏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郁颜姐,我会给你带礼物的。”

郁颜回到萧宅,看见萧母推着萧父出来晒太阳。

萧父在几天前由医院搬回了家里,萧蕴为此特别布置了一个供萧父修养的医务室,还请来了专业的医护人员二十四小时待命,这样一来,就不怕会出现什么意外情况了。

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萧父在医院并无起色,为了方便萧父恢复意识,所以带他回了最为熟悉的家。

郁颜从后备箱拿出从学校回来的路上买来的红玫瑰,萧母十分欣喜,和萧父炫耀说她要将玫瑰布满整间卧室。

其实郁颜也是最近才知道,原来喜欢买玫瑰送萧母的萧老先生,最讨厌的就是花儿了。

因为花儿脆弱、娇嫩,一旦采摘下来,就极其容易凋谢腐烂,最后的归宿只能是垃圾桶,长埋地底。

郁颜很好奇,萧母那么喜欢玫瑰,为什么不在园子里种呢?这样的话,随时随地都能看到玫瑰,岂不是更好?

老太天只是戳了下郁颜额头,笑盈盈的说她:“傻。”

郁颜不会明白老太太的小心思。

晚饭后萧母同萧父去歇下了。

郁颜也回了卧室休息,到了凌晨一点,喝醉的萧蕴被陈助理送了回来。

尽管已经放轻了声音,但是车子开到楼下时,郁颜就醒了。

她下楼,看见萧蕴被扶着放在沙发上,黑色的西装外套已经脱下,白色衬衣上满是褶皱,躺在那儿人事不知。

与陈助理同来的,还有凌琳。

凌琳的出现让郁颜意外又不意外。

凌琳笑了喊:“郁颜。”

郁颜看了眼萧蕴,吩咐佣人去煮了碗醒酒汤来。

凌琳说:“我们刚巧遇见了,看陈助理一个人照顾不到,所以就帮忙把萧蕴送了回来。”

陈助理毕恭毕敬的说:“是呀,凌**是在饭店门口看见萧总的,当时我们正在车上准备回来,还要多谢凌**不辞辛苦,帮我把萧总送回来。”

凌琳脸色僵了一瞬,郁颜看了眼陈助理,说:“麻烦凌**了,等会儿让司机送凌**回去吧,毕竟一个人,这么晚了不安全。”

陈助理:“是,我会平平安安的把凌**送回去的。”

郁颜便又看了眼陈助理。

凌琳呵呵笑了一下:“不用了。”连借口都不愿找。

醒酒汤适时的送了上来,阿姨将瓷碗端在了郁颜眼前,郁颜接过来放在茶几上,蹲下来唤了几声萧蕴。

萧蕴闭眼躺着,没有回应。

《男主他今天也依旧很闷骚》是由“蓝风山”所著的一本小说,故事的主角是顾皓芊沐樾言,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女孩,他是推动浮缘城暗流的幕后凶手。一个是满脑子奇思异想的捣蛋鬼,一个是满手猩红的段氏棋子。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因为意外的事件,相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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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十二岁那年我绝不会因为好奇而一头钻进沧归山的茫茫林海之中。

望着眼前一片刺目的火光,我忽然觉得寸步难行。不断升腾的热气似乎要将我一起吞并,炽烈的火焰将暗淡的夜色撕出一片猩红,连带着天边的卷云都被烧亮了一角。

所有的回忆像是流水一般涌入脑海,轻易地将我原本干涩的眼角润湿。直到温热的泪水蜿蜒而下,我都不知道究竟是被这巨大的火势呛的,还是那来自心底难以抑制的悲伤……

——与沧归山所有相关的记忆,并不是零零碎碎的一点,而是永远在我脑中打转的日常。

依稀记得,很小的时候我们本地常年流传着关于沧归山的一些神秘传说。而十二岁那年的我,还是个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巨婴”,惯得厉害了便愈发泼得厉害,生日那天自告奋勇约了一堆毛孩子往山上去试胆探险——于是自这一去之后,我就再也没能回来。

我独自在山中走了一天一夜,饿得肠子都要打结了。偏这山中雾浓,树林苍莽,稍不留神便跟丢了大部队,任凭我嗓子喊哑了都没人应我一声。

饿得意识模糊的时候,我终是被下山采药的陆羡河给救了起来,从此也开始了我和书珏的一段孽缘。

那时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我穿越了这个事实——我依然身在沧归山,却已经不是家里的那个沧归山了。陆羡河问我家在哪里,我也只能支支吾吾地报出自家城市的名字,和陆羡河口中城来山去的完全对不上号。最终我怔怔地看了一眼他身上不合时代的白玉长袍,索性放弃了挣扎,躺在一晃就吱呀乱响的小木床上嚎啕大哭。满屋古老的设施于我来说便像是沾了灰的古董,偏偏它们白净整洁,这强烈的反差感让我全身上下都止不住颤抖。

陆羡河是个沉迷医书草药的读书人,二十五六的模样,深居这沧归山腰上的小木屋里,整个人就像座大山一般素淡安宁。他见我浑身抽筋般的发抖,连连翻阅着医书道:“我未曾照顾过小女娃,这副模样倒是头一次见。”

到傍晚我终于折腾累了,躺在床上一动不动,陆羡河在旁松了一口气,冲我笑道:“现在好些了?你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这儿可是沧归山。”

我哭得胃都瘪了,一时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只是哭哭啼啼地叫唤道:“我饿了……”

这人倒也是心善,忙引着我到桌旁,端了两碗白米饭和几碟简陋的小菜。我平日在家里是娇气惯了,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实在难以接受,看了一眼那难以下咽的小菜,我默默地捧起了白米饭一阵狼吞虎咽。

“是我疏忽了,没想到你饿成这样。”他见我抱着一大碗白米不撒手,直笑道,“原来你不吃菜的呀,小米虫。”

“我不叫小米虫。”我瞪大了哭肿的眼睛看他。

“我……我叫顾皓芊。”眼眶涌上一丝温热——提及自己的名字,我难免会想到平时在家里被爸妈叫唤的日子,如今已是物是人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样的一场噩梦。这样一想,我扒饭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机械般毫无意识地将白米饭倒进嘴里,仿佛这样就能咽下所有的无奈和伤心。

“哎!!小米虫……顾皓芊!那碗是……”他眼睁睁地看着我向第二碗饭伸向了魔爪却来不及阻止,一直等到我饿狼般地将两碗白米扒得见了底,才注意到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个少年,此刻正用一种要杀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我。

那便是陆羡河的徒弟书珏。

后来我才知道,那第二碗饭是专门为了采药归来的书珏而备的。这少年大我三岁,沉静的面孔还未长开,生涩中已然隐约透出少许俊俏来。而学医的男子多多少少是有些好事的,他虽然长得人模狗样,却万万没想到是个有洁癖的主。那日我不慎啃了他的饭碗,他愣是用眼神将我凌迟了整整三天,一句话也不肯同我说。

最后是陆羡河出面做了和事佬,他慈祥地给了我俩一人一个苹果,笑道:“你们俩都是被我捡回来的傻孩子,要好好相处。”

大概是这句话起了点作用,书珏看我的眼神微微一动,竟然稍微缓和了一些。我小心翼翼地揣摩了他的脸色,想来他之前也是孤身一人地流浪在外,对我多少有些同病相怜吧。

于是我在陆羡河这僻静的小木屋里心安理得地住了好几日,能下床了便绕着木屋的附近走走看看,想着兴许能一个跟头栽回家去,却又不敢往大山的深处继续探索。

我这鸽子一般绕着屋飞的行为让书珏嗤之以鼻:“想出去又不敢,怂巴巴的顾饭桶。”

听罢我咬牙切齿道:“我不叫顾饭桶,我叫顾皓芊。”

“没问你名字。”他坐在屋顶上,拿折了一半的草药梗子扔我,“吃那么多不敢出去走,不是饭桶是什么?”

“谁说我不敢?”我扬眉看他,“我胆子可大了!”

“那你出去试试?”他撇了撇嘴道。

“出去就出去!”我将头上的草药梗子扒拉下来,使劲往回扔了过去,“我要是能走得比你还远,你书珏就是孙子!”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大概就是这样——十二岁的我,毫不犹豫地吼出豪言壮语后,便大步流星地朝树林深处奔去。

沧归山对我的吸引力实在太大了,平日窝在陆羡河的小木屋里便只能痴痴望着大片蜿蜒无尽的翠绿,更远的地方却与白纱似的薄雾交融,让我心心念念地想着,穿过那一片片茂密的树林也许就能回到家里去,就像来时一样。

如今的脚下踩着和那日一样松软的泥土,我想如果没有遇到陆羡河和书珏两个真实存在的人,我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不在原来的时代了。

问题就在于,我该怎么回去?也许就是来时的心血来潮推着我穿越了大片大片的树林,跟丢了大部队,然后落入了这个不知名的时空——那么现在的我若是一股脑地向前冲,便能回到家了吗?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白天的沧归山光影缭绕,四处通明;而晚上的沧归山,像是一座寂静的坟墓,连鸟鸣声也鲜少传来。

那一刻我深刻地意识到我只是个有行动没脑子的熊孩子。我放着温暖的小木屋不要,偏为了一时的冲动跑进了这大山林里,如今却迷了路不知道该怎么回去了。

书珏这时候该躺在床上嗤笑我顾饭桶了,我却只能缩在一棵大树下饱受寒风的凌虐。这入夜的大山上危机四伏,什么野兽都有,幸运些的就抱着自己在这树干边上冻死,不幸的话遇上一两条毒蛇,怕是几条命都不够用的。

我一边发抖一边祈祷着老天爷能看在我还小的份上能够善待我。想想我生活的那个时代里,小娃娃可是人人捧在手掌心里的瑰宝,但凡犯了什么不容饶恕的打错,只需哭哭嗲嗲嚎上一嗓子,所有罪名都能被直接洗脱。而我顾皓芊,没偷东西没杀人放火,只是吹了几句牛逼就活该遭天谴吗?

老天爷一定在说:是的,活该。

因为我惊恐地看到了夜幕笼罩下两枚不断闪烁的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不是毒蛇或者野猪,而是一头气势汹汹的大尾巴狼。

它的距离不远,我甚至能听到狼嘴巴里发出饥饿的喘息声——更小的时候我在动物园里看到过狼,它们被圈养在笼子里供人们观赏,早已经失去了野性。而这里的狼却是野生的刽子手,每一束毛发都在黑暗中散发出凶狠的味道。

我在暗沉的夜幕中屏住呼吸一动不动,侥幸地想也许这么做它会绕过我去别的地方。可是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就在我憋到极限的时候,忽然间眸中灯火一闪,漆黑的长夜被活生生地撕开了。

我绝望地抬眸一望,只见书珏站在不远处的小树林里,提着灯笼大声对着天空喊道:“顾皓芊——”

他这一声喊叫,惊动的可不止是无数栖息在夜色里的飞鸟,还有我身前这只小心翼翼的野外杀手。那一瞬间,我真想把晾晒在屋顶上的草药全部塞进他的嘴里——可是我塞不了,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犯傻,只好凭着本能冲他吼道:“别过来,有狼!!”

话音未落,那头野狼已经嘶吼着飞扑而来,吓得我下意识后退,却咚的一声撞到了树干上,疼得后背一麻。

书珏并不像我那样蠢笨,意识到危机以后便从身侧抽出了割草药用的小短刀,三步并作两步追了上来,赶在狼扑向我之前用力地欺到它的背上,将短刀向它的后脑勺捅去。

可是小孩子毕竟力气有限,那狼在他的压制下疯乱地晃动着庞大的身躯,害他险些栽了个大跟头,短刀便也没能对准,不深不浅地插在了它的后背上。

我想我一辈子也忘不了这一幕——凶悍的野兽此刻在我的正对面,张开了黑洞般的嘴巴无法抑制地悲鸣了起来,巨大的声波将我的耳朵冲得几乎炸裂。书珏这次没能坐稳,便跌跌撞撞地从狼身侧滚了下来,“咚”地磕到了一旁的石头上,也不知是磕到哪儿了,抽搐几下便不动了。

年幼无知的我悲壮地以为他为了保护我被这头臭狼给磕死了,眼看着这个怪物还要继续凌虐他的尸体,我咬了咬牙,豁出去般扶着树干站起来,使出吃奶的劲从脚下搬了个石块,试图把它的脑壳砸出个大窟窿。可是结果并不如人意,那石块飞到半空中便落了下来,只是轻轻地擦过了狼屁股。

夜色包围了整个树林,唯独书珏落在地上的灯笼散发出幽幽的光芒。借着微弱的火光,我瞧见他无意识皱起的眉心。这个小小的动作登时点燃了我心中的灰暗与绝望,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力气,我连滚带爬地扑到他身前去,在狼露出它可怖的獠牙之前,抓起地上的灯笼杆子,反向朝着它的血盆大口捅了进去。

这大概是我顾皓芊有生以来做过最英勇的事情了。

这猛兽被锐物戳穿了嘴巴,疼得嚎也嚎不出声来,只能在漆黑的夜里反复呜咽着,又怒又急。我怀疑我稍微松一会儿手,它便会毫不犹豫地扑上来将我撕个粉身碎骨,于是便硬生生地抵着它,任由它血红的双眸死死地瞪着我。

偏偏这时身后的书珏似乎是清醒过来了,翻着眼皮瞧见了我的危险动作,连忙大声喝道:“顾皓芊!”

我被他吼得全身一震,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些,灯笼杆也因此失去了支撑,“咔嚓”一下崩断了。

那野狼也像是断了弦的箭般疯狂嘶吼起来,凶狠的双眼里是能将人活活撕碎的怒火。方才我那一杆子捅得它六神无主,连咬人也不会了,索性伸出利爪做出本能的反抗动作。

“发什么呆,躲开!”书珏见我被吓得失了魂,也顾不得斯文什么,伸长了手开始扯我的衣服。他约莫是受着伤,手劲并不大,所以只把我拽着向后仰了仰,没能躲过狼爪的袭击。那一爪极重,活生生将我胸前的衣服撕成了条状,在我胸口稚嫩的皮肤上留下三条血痕。

后来我回想起这一幕的时候总是难免抱怨——我的平胸可能不是天生的,而是狼为的。

眼看面前的野兽越靠越近,我和书珏都吓得不知所措,趔趔趄趄地向后挪动着,又绝望又害怕。就在我们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死亡的时候,一支锐利的箭划破寂静的长夜,又准又狠地钉在了狼的脑门上,将它带出了好几米远。

就那么一瞬间,方才还凶猛至极的野兽在地上打了个滚,挣扎了两三下便没了气。温热的狼血溅了我和书珏一脸,我呆了好几秒,才向救命恩人的方向看去。

“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大半夜的倒是会玩儿。”略带了些焦急的声音顺着夜风幽幽传来。只见一身如玉白衣的陆羡河站在不远处,满面正色地握着手中的□□,对准了野狼袭来的位置,就像是这茫茫夜色中的守护神。

那天夜里若是没有陆羡河出手相救,我和书珏怕是会被这凶残的野兽撕成两坨肉泥。事毕,他一手将我整个人拎了起来,另一只手搀扶着书珏,保姆似的把我俩给拖了回去——自此,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便由迂腐的老中医变成了能医能武的英雄。

当然我和书珏也没能逃过他婆婆妈妈的一顿教育。我们躺在床上的那几天,他就像个老妈子似的念叨,说我太过顽皮不知山中险恶,害他和书珏大晚上的出来找了好久。末了不忘教育书珏做事太过火燎,完全不会保护自己。

书珏的脑袋在和狼撕斗的过程中磕在石头上肿了个大包,被我狠狠地嘲笑了几天;而我则伤得重了些,胸前的一处皮肉被狼爪子整条掀翻了,若陆羡河是个乱治病的庸医,我大概就在这陌生的时代里死于破伤风了。亏得他妙手回春,我们两个伤残人员没过几天又没事人似的蹦哒起来。

为了防止我又生事端,陆羡河难得严肃地拉了我问道:“阿芊,你来了这么久,可找到自己的去处没有?”

我想到之前叽叽呱呱报出的城市名他一个也不知道,便苦恼地摇了摇头道:“我找不到回家的路,回不去了。”

“你孤身一人跑到山里来,爹娘不会担心么?”他问道。

这话戳得我的心窝疼,可我偏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我这个父母尚在却有家不能回的问题,只能站在原地支支吾吾地翻白眼。

他见我这副模样,无奈地摆摆手说:“罢了罢了,你若说不出口,我也不便追问。”

“早些年我遇到阿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头道,“现在看来,你们两个倒是有许多相似之处。”

“书珏?”我心中一动,目光不由自主地挪向了在外翻晒草药的少年。院外的阳光稀稀疏疏地散落下来,微微照亮他疏朗的眉目。恍然间一个大胆的想法在我脑中油然而生——难不成书珏也和我一样,是穿越过来的?

“我收他为徒,教他下山采药,教他读医书……”陆羡河随着我的目光朝书珏看去,“如今已经长成了个讨喜的小伙子。”

“未必讨喜,他嘴巴可毒得很。”我小声嘀咕道。

他失笑道:“你这丫头还挺记仇。”

“确实。”我有些心不在焉地应和了他一句,思绪早已飘到书珏是否有可能是现代人这个问题上。

他却将目光收回,转而看向了我,冷不丁的一句话幽幽地冒了出来:“若是实在没了去处,我倒也不介意多个徒弟。”

“啊?”我正想着心事,被他忽然转移的话题给打断了,有些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道:“你……你说啥?”

他见我反应极大,忙挥手道:“哎!我随口说的罢了,你若是不愿意……”

“我愿意,师父!”我打断他,“噗通”一声在他面前跪了下来,像是觉得不够一般又重复道:“我愿意做你徒弟。”

陆羡河两次救我性命,让我深切地感受到了所谓医者的仁心。我还生活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看病吃药遇到过各种各样的医生,却鲜少有像他这样初心不负的。而现今我孑然一身,在这陌生的时代里无亲无故,若能认他做了师父,也算是在我空白的生命里添了一笔羁绊吧。

“哎,快起来。”他见我跪得实诚,忙伸手去扶我,“女娃娃娇贵的很,可不能瞎跪。”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抬头仰望他恬淡的面容,忽然就想起学校教的这一句话来,认真同他道,“这一跪也是应该的。”

他笑着拍了拍我的小脑袋,半开玩笑道:“待你嫁人的时候再跪也不迟。”

从那天起,我便有了师父和师兄,也有了属于我的另一个家——我这短短一生都在不断辗转和离别,唯独在沧归山和他们二人相处的日子最为安定快乐。

身上的伤完全康复以后,我开始跟着陆羡河下山采药。偶尔他忙于钻研医书,我就跟着书珏看书识字,翻阅一些简单的药材配方。

大多时候我会偷偷地盯着书珏观察很久,试图从他身上找到几丝现代人的气息,却每每以失败告终。在我看来,他只是个爱骂人的普通少年,嘴巴是欠了一点,心地却是不坏的——危机时刻,他也会为了护着我同野狼周旋,这着实让我心里暖融融的。

书珏在面对医书上繁杂的古文时面不改色,能写也能背,而我在对比下就逊色了许多,稀稀拉拉地连读都读不完整。我常常想,他如果真的是个现代少年的话,大概是做不到这一点的。在我之前生活的时代,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是爱贪玩的时候,别说认全古文了,教科书上的简体字都不一定念得全。

可是想归想,我心中再怎么波涛汹涌他也不知道。犹豫了一阵子,我索性豁出去了,“哗啦”一声冲到他的面前直奔主题地问道:“书珏,你知道穿越吗?”

他正忙着捣药,敲得“咚咚咚”直响:“啊?你再说一遍。”

“你聋啊?”我凑过去贴着他的耳朵嚷嚷道,“你知道穿越吗?”

他被我吼得一愣,捣药杆子都没能握稳,“哒”地滚到了地上,半晌才反应过来骂道:“顾饭桶,大白天的说什么胡话呢,还叫那么大声。”

“你不知道?”我指了指他一屋子的古书,“你不是读的书多么,总该知道一点。”

“穿越?穿个什么穿。”他弯腰把捣药杆子捡起来,“我看你是脑子被穿了吧。”

我心里一灰,唯一燃起来的那盏灯火也灭了。

想来也是,也不是谁都和我一样天生命苦,无缘无故就穿越了时空,还穿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至今下山的路都没有认全。

“那你从哪儿来的?师父说你和我一样。”我垂眸问道。

“你从哪儿来的?”他捻了坨碎药砸我脑门,“天上掉下来的?”

我被他问得怔住,想着他毕竟不是我那个时代的人,说了什么他约莫也是听不懂的,便只好云里雾里地答道:“我家在很远的地方,可我现在回不去。”

他拿捣药杆子的手顿了顿:“你爹娘呢?”

“我……我爹娘都在。”我咬了咬嘴唇,眼眶有些湿润,“我很想他们,可是我回不去。”

我是迷路了,迷失在了这个错综复杂的时空里。而我最亲的人可能在时空的另一端为我担心,为我流泪,也没有任何找到我的方法。

他呆了一阵,摇摇头道:“我听不太懂,既然他们都在,你为什么不回去呢?”

“听不懂是正常的。”我抹了抹眼角,苦笑道,“现在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师父是我见过最好的师父。”

他点了点头:“师父待我们如亲人,留在这里也没什么不好。”

“那你呢,为什么一个人?”忽然想起方才问他的话来,我有些好奇地追问道。

“我?”他的目光有刹那间的失神,“我只有个姥姥,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便病故了。”

“我特喜欢我的姥姥,她还在世的待我极好。”他轻声道,“她走后我孤身流浪了许多年,才被师父捡到……”

他这段记忆似乎极为苦涩,看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便小声打断他道:“哎,不提这个了……是我不好,不该问这些话。”

我本想试探他是不是和我一样的现代人,却不小心把人家悲苦的过去给重新刨了出来。偷偷地瞧了一眼他灰白的脸色,想来他心里一定不太好受,我顿时又内疚又自责。

“没事。”他长叹了一口气,继续摆弄桌子上的药草,“你这个饭桶吃得多,问的也多,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此话一出,我内心所有的愧疚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炸毛的狮子般吼他:“书珏,你混蛋!”

“叫师兄,没大没小。”他白了我一眼,轻飘飘地说道。

“我吃的一点也不多,瘦着呢!”我咬牙切齿地亮出我那稻草般纤瘦的胳膊,讽笑道,“就你还惦记着我吃过你的碗!”

“收收吧,女孩子家的不知道羞。”他嫌弃地瞥了一眼我光溜溜的胳膊,沉默了半晌,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移了话题道:“不过……”

“不过什么?”我凑上去问道。

“你问这又问那的,难道就不好奇师父的事情吗?”他将目光移向窗外,喃喃道。

“师父?”我眨了眨眼睛,皱起了眉头,“你说的也是,师父一直呆在这山上,也没见他出去过。”

“我跟他这么多年,他也什么都没有同我说过。”

“你好奇啊?”我笑嘻嘻地打量他,“好奇又不敢问,你还说我怂。”

“我……”他被我问得一呆,随即涨红了脸道,“我才不是好奇。”

他越是这副模样,我越是看得想笑,最后笑得满屋子都是我“咯咯咯咯”的声音,他自己也受不了了,捂着嘴“噗嗤”一下哼笑出来。

可是笑归笑了,正事还是要做的。傍晚吃饭的时候三人围坐在桌子上,我和书珏都握着筷子,眼巴巴地盯着陆羡河看。

陆羡河被盯得有些不自在,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都看着我做什么?吃饭啊。”

“师父!”我干巴巴地叫了他一声,末了又心虚地同书珏对视一眼。

“嗯?”陆羡河淡淡地应了一声。

“师父,你……”我捧着热乎乎地饭碗,有些艰难地一字一顿道,“你治病那么厉害,原来是做什么的?”

“过奖过奖。”陆羡河眉目一舒,似答非答道,“也不算太厉害。”

我见什么也问不出来,不甘心地瞪大眼睛望着他:“你在山上呆了这么久,从没想过下去看看吗?”

“你想出去看看吗?”他将筷子放下,定定地看向我。

“我……我没那个意思。”我垂下头,像是犯了错一样低声道,“我就问问。”

“你们还太小了,阿芊也是,阿珏也是。”他一只手拍在我的脑袋上,另一只手则轻轻搭上了书珏的肩膀,“外面的世界没有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那该多复杂?有豺狼虎豹什么的吗?”我忍不住问道。

“有比这些更可怕的。”陆羡河淡声道,“我们现在居住的沧归山,在浮缘城的边界处。你们知道浮缘城吗?”

我和书珏都迷茫地摇了摇头。

“浮缘城是段氏族人互相厮杀争斗的地方。”陆羡河收起方才淡淡的面色,转而正色道,“只有最后的帝王才配拥有这座城——几十年来无数的明争暗斗,都是围绕着浮缘城展开的。”

第一次听到这么错综复杂的事情,于我来说信息量确实大了一些,我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书珏,见他听得认认真真,我便也只好硬着头皮听陆羡河继续说下去。

“等你们长大了,可以选择下山行医。”他道,“也可以和我一样隐居山林。”

“山下很危险吗?”我偏头问道。

陆羡河幽幽答道:“自然是危险的,比野狼可怕的东西多了去了。”

“那我不出去了。”想起那晚凶悍的大尾巴狼,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我要一辈子在山里陪着师父。”

听了我的豪言壮语,陆羡河微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直笑道:“你若是愿意,我哪里会赶你走?”

我被他感动得双目温热,忙歪了脑袋去打量一旁的书珏。书珏的情绪却并不和我在同一个层次上,他总是有考虑不完的问题和思绪,此刻正低了头心事重重地想着什么,连带着目光都飘向了很远的地方。

而年幼无知的我却觉得只要能和他们在一起,就比什么都好,便有些贪婪地询问书珏道:“那你呢,书珏,你想下山还是留在这里?”

“啊?我……”他被我问得一愣,险些没回过神来,好一会儿才低低道,“我还没想好。”

他的回答让我有些失望——很小的时候我觉得不分开就是最大的幸福,无论身在何处,只要有家的感觉,便由衷地希望这个家能够永远不要被拆开。我们三人住在一起的日子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却给我一种少了谁都会冷清寂寞的感觉。

那天我们本是计划着要套出陆羡河相关的事情,问着问着便问歪了,变成了我缠着问书珏长大了想去干嘛,一直问到天黑了该爬床睡觉了,我们对陆羡河的过去依旧是一无所知。

此后我在沧归山上的生活就多了一些规划。识字识得多了,陆羡河会给我看一些繁杂的书籍,也并不全是和草药配方相关的,还有些久远的史书和内容丰富的故事书。古人的思维又复杂又深沉,我每每看着书里的各种神仙打架都不禁感叹原来我看的“小蝌蚪找妈妈”“小兔子乖乖”都是些多么可怕的读物。刚开始的时候书珏和陆羡河会轮流引着我下山采药,时间久了路也熟了,我便能自己带着短刀和防蛇虫的药水下山“打滚”。不过介于山中猛兽甚多,陆羡河要求我太阳下山之前必须得回来。他向来知晓我调皮贪玩的性子,所以只要我没能守时回屋,也会一改往日温柔的面孔,严肃地罚我去抄写配方。

十五岁以后的我渐渐褪去了幼时的天真蠢笨,成长的步伐朝一个思维正常的大姑娘迈去。这几年里我从未放弃回到现代的想法,却也踏踏实实地随着陆羡河钻研医术。沧归山里能去的地方无不留下我的足迹,可回去的路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出现过。也不知道是老天有意挽留我于此,还是我天生倒霉没那个命。

为了尊重我的意愿,陆羡河隔几个月便会带上我下山问诊。不过我溜达的范围仅限于浮缘城外的几处小村庄,有时我会好奇心大作地问他为什么不带我到城内去,他却冲我摇摇头,一脸坚决地说:“去不得,去不得。”

就好像浮缘城里有只大怪物能把他活活生吞了似的。

书珏这些年来读的书不少,走的路也不少。他常常独自下山,一消失便是几个月。回来的时候就窝在自己的房间里看书写字,将这一路治过的病、医好的人通通记录下来,又在读过的书本上圈圈点点,不断做笔记。他巨大的读书量近乎把陆羡河的所有的藏书给搬空,偶尔我要去翻阅一本医书,还要跑到他书纸堆积成山的房间里一本一本寻找。有次我实在忍不住了,跑去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这样拼命,他却回了我一个嘲讽的笑容道:“为了不变成你这样的饭桶。”听罢我顿时气结,直骂他一个饭桶叫了好多年。

而真正的日子也并不是像表面上看的这样平淡如水。

年末深冬的时候沧归山开始没日没夜的下雨,使得大片云雾缭绕的山林多了一份潮湿的味道。可是这样糟糕的天气并不妨碍陆羡河下山的执着,在我提出陪同的情况下,他第一次毫不犹豫地拒绝了我,只是轻声对我说道:“下山拜访一位老朋友罢了,你留着看家便好。”

陆羡河的老朋友?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跟着他这么多年,还真未曾见到过他有什么老朋友。有一瞬间我还天真的以为,这年近三十的老铁树莫不是开了花,要给我和书珏娶个师娘回来?

可是这次他依旧什么也没说,转身走进了烟雨蒙蒙的山林里,只留给我一个孤寂的背影。年纪小的时候我觉得有师父在就足够了,可是长大了反而会对着他的背影深思——陆羡河如今正值壮年,却过着老头子一般避世不出的生活。兴许他年少时候发生的故事,也能写成比书珏那本还要厚重的书吧。

陆羡河这次下山的时机不巧,他前脚刚走,次日书珏也收好他的东西准备外出。临走前书珏自他书柜里取出了一些防身刀具和护理用的小药,一股脑地全推给我道:“你饭吃得那么多,遇到什么急事了可不要干站着傻眼。”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饭吃的多和傻眼有什么关系,最后明白了他是存心损我,正要瞪着眼睛像往常一样吼他一顿,他却已经背着他的包裹走远了。

这偌大的沧归山里,便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可是我已经不是十二岁时那个没胆也没脑子的小姑娘了,总该让自己坚强起来,面对一个人的生活。

冬天的沧归山永远浸在冰冷的水汽中。那雨水从木窗里远远望去细密而又温柔,偶尔一两滴飘进来打到脸上,却像是针扎般冻得生疼。大雨给原本葳蕤茂密的树林蒙上了一层灰白色蛛网,湿冷的空气里无不透露着生人勿近的危险气息。迫于天气的威力,我在小木屋里蜷缩了整整三天,雨势稍小时终是坐不住了,拿着工具决定下山挑战自我。

我并不是个主动作死的主,只是心中惦记着山脚上的一块地。那里生长着极为稀有的药草,偏偏是个极为空旷的地方,因为没有树木的遮挡而年年遭受着暴晒和冬雪的双重凌虐,最后越长越少。我们三人每年冬天下雪前,都会将这些药草收割储存,以防日后想要用的时候它已经没有了。唯独今年冬天特别,眼看着天气越来越冷,却偏偏没有一个人在,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会回。

唯恐再遇到凶悍的野兽,这次出行我带足了防身的工具,又特地起了个大早,小心翼翼地踏着泥泞湿润的山路,一步一步地向山脚走去。

——我顾皓芊几年来遇到过很多次危险的事情。而这一次,我不知道是该悲泣自己命苦还是该叹息自己活该了。因为某种意义上,这也算是不厚道的老天爷送给我的一只“猛兽”。

我一路走得顺顺利利,偏不巧卡在了离山脚不远处的灌木丛前。路过此处时没能觉察出来,走近了方感觉这一小块地方安静得可怕。四周的鸟虫噤若寒蝉,不曾走漏一点风声,独留这片小小的灌木丛隐约发出“沙沙”的声响。我再不济也能从中嗅出极为危险的气息,连忙后退了两步,暗自祈祷着这回是山猫一类好对付的动物,千万别又冒出一头凶神恶煞的大尾巴狼……

就在我吓得有些腿软的瞬间,一抹黑影自灌木丛中腾空而起,以异常迅捷的速度一把将我按倒在地上,没等我反应过来,脖颈间已然多了一丝冰凉的触感。

背上的竹筐和采药工具散了一地,眼中山水天地被掀得打了一个转。慌乱中我挣扎着抬眸,便对上了一双清冷黝黑的眼睛。

是个相貌清俊的男子,一身黑衣如夜色般暗沉,眉目间却刻了万年不化的白雪。在他手中刀刃抵向我的刹那间,我忽然想起陆羡河曾经说过,山下比野狼可怕的东西多了去了。

我呆怔了好几秒,终是敏感地嗅到了空气中漂浮着一丝不对劲的血腥味。定神朝面前的男子瞧去,只见他身上的黑袍破了好几道口子,触目惊心的伤痕早已被雨水冲得发白,隐约有溃烂的趋势。

而他在看到来者只是个小丫头的时候,幽暗无神的眼眸微微一动,竟是硬生生地将刀刃停在距离我脖子一寸的地方,没有下手。

我脑中灵光一闪,索性抬起膝盖对准他的腰腹处狠狠地撞了上去。这一下撞得甚是厉害,他握刀的手立马一松,泄了气似的朝一旁歪去。这人似乎已经浑身是伤,全然受不起我这“会心一击”,这会子一头倒在旁边的草地里,晕了过去。

我没想过我这一脚威力居然这么大,慌了神地凑上去扒拉他:“喂,这位大兄弟,你没事吧!喂!喂!”

冰冷的雨水顺着我的面颊一点点下淌,同时也不知疲倦地冲刷他身上的伤口。我不是没想过就将他扔在这块地方,没准过些日子他便是一具尸体,烂在泥土里成了这大山的一部分——可是偏偏我继承了陆羡河骨子里的那份仁慈,对于伤患完全无法置之不理。

这人自始至终没伤害我一根头发,倒是我下手不知轻重,直接把他撞晕了过去。只要这样想着我的心里便会好受一些。

清晨的山雨冷如刀割,我也不知道我是将他运回屋里的,只是沿山路将他小心翼翼地拖拽着走,分明是一炷香便能走完的路程,我愣是用了好几个时辰。回到屋里我已经是浑身湿透,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也不知道身上的是雨水还是汗水。

我丝毫不敢耽搁,想也不想便将手里这人拖到了书珏的床榻上,顾不得什么男女有别,“哗啦”一声撕开了他的黑衣服给他清洗伤口。

我再怎么大条也终究是个青春懵懂的姑娘,不小心碰到他的肌肤便无法自制地羞愧了好一阵。这小子表面看起来凶悍不已,衣服下的皮肤却白皙如玉,豆腐一样鲜嫩,只可惜上面纵横交错的几道旧伤略微破坏了美感。

是要怎样的人,才会反复的新伤添旧伤,一直执着于折腾自己呢?

我盯着他胸前最新的一道伤口百思不得其解,末了只好将目光移到他棱角分明的俊脸上。不同于书珏的年少气盛,眼前的男子如刀刻一般冷冽无声,此刻睡着了更是毫无生气,如果不静下心来听他若有似无的呼吸声,我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傍晚的时候,他终于从沉睡中醒了过来,恢复意识后第一时间警惕地从床上跳下来,愣是把在旁嗑瓜子的我吓得壳落了一地。

“大兄弟,活着不好吗?”我起身试图将他按回床上去,“你肋骨断了好几根,我好不容易给你接上,你就乱蹦哒!”

他没理我,也没安分地躺回去,只是用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无声地打量着我们的小木屋。

我不依不饶地凑过去问他:“你叫什么?来山上做什么的?”

他有些不自在地向后缩了缩,避开我忽然凑近的大脸,却依旧一言不发。

“哎,你会说话吗?”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我有些没劲,“莫不是个哑巴?”

“哑巴”看了一眼屋里的各种药草和医书,终于低低道:“找陆先生。”

我一愣:“找我师父做什么?”

“他去哪里了?”他反问道。

“哎,我凭什么告诉你?”我一下子反应过来,面有防备地看向他,“我能救你已是不易,你还想着从我这里套话?”

他怔了半晌,随即淡声道:“故人罢了,他见了我便知。”

故人?陆羡河哪来那么多故人?

我听得目瞪口呆,连话也说不清楚了:“可是……师,师父才说他去见老朋友了。”

“老朋友?”他的声音中染了一抹森寒,仿佛师父下山见的不是什么旧交,而是个人人喊打的怪物。

我仔细揣摩着他的神色,心说这下凉了,陆羡河这老铁树不光没带个师娘回来,反而招惹了一身麻烦。

“你……你干嘛这副表情,难不成我师父他招惹了什么坏人?”我紧张兮兮地站起来,顺手抄了把桌上的剪刀,“你要是来寻仇的,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他立马坐直了身子,眸中有寒芒闪过,仿佛我稍有动作便能轻易被他扼住喉咙。

我深吸一口气,扫了一眼书珏留下的各种刀具,一股脑地全部扒拉出来握在手里:“你要是想伤害我的师父,我……我就在这里把你解决掉。”

他眼底情绪波澜不惊,好似在看一只跳梁小丑:“我并无此意,你大可将它们放下。”

“你这人身份不明,又长得这么凶,让我怎么信你?”我犹豫半晌,却是怎么也放不下心。

他倒也不出言解释,继续将他的“哑巴”本色发挥到极致。

正当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木屋的门被“咔”一声推开了。陆羡河像是凭空出现一般,裹挟了一路湿冷的空气,生生将这难以转换的局面打破。

“……唔,几天没回,阿芊你倒是给我捡回个‘宝贝’。”

他熟悉的声音幽幽地传来,像是一团温暖的火焰,让我心中所有的寒冷和恐惧都消散殆尽。

我又惊又喜,赶忙将手中的小刀小棍分分抛下,飞扑过去蹭他:“师父,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都说了只是见个老朋友。”他神色一转,将目光移向了床上那位不速之客,扬眉道,“这不是阿言么,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如今……也该年满二十了吧?”

那位阿言则敛了眉间锋芒,恭恭敬敬地从床上下来,向陆羡河施以一拜:“托先生的福,我和公子才得以存活至今。”

我微微愣住,一脸惊奇地看向眼前这两人——我一直以为陆羡河是个隐居深山的老古董,原来老古董的旧相识一点也不少,还个个都这么奇怪。

“受不起受不起。”陆羡河笑了笑,上前去扶他躺下,“瞧着你这身伤,怕是你家公子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我在旁听得云里雾里,却又怎么都插不上话,只好给他们一人倒了杯热茶,老老实实地听他俩叙旧。

阿言垂眸道:“是孟家派来的人,最近又猖獗了些。”

陆羡河皱眉道:“你家公子可有受伤?”

他摇了摇头:“不曾,公子已经安然出城。孟家的人向来眼拙,略施小计便能吸引他们的火力。”

“你还是老样子,什么都自己扛。”陆羡河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无奈道,“说吧,这次他托你来做什么?”

“公子想请陆先生出山,一同将孟家叛贼一网打尽。”阿言低声道。

陆羡河半天没说话,垂眼盯着我泡的茶叶看了许久。周围空气顿时安静了下来,独留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缠绵。我心中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却也明白这是我怎么也没法插手的。我和书珏早想过陆羡河身份特殊,便也没往更深的层次追问——说到底,我也只是个身在深山,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野丫头罢了。我只盼着过简简单单的生活,即使不能回到二十一世纪的家,也能和师父师兄在此安度一生。 

良久,陆羡河将端起的茶杯又轻轻放下,流水般的声线中隐约带了一丝悲戚:“好一个一网打尽……你们想要一网打尽的,怕不仅仅是孟家势力吧。”

“先生……” 阿言欲言又止。

“我尽先祖遗愿,曾辅助公子成长。”陆羡河站起身来,仰望窗外茫茫无尽的长夜,“只是我亦心有羁绊,难以斩断。——不瞒你说,我前几日才下山见了薛临。”

阿言神色一冷:“薛临?”

“对你们来说,他是背叛者。可是对我来说,他却是相处近三十年的挚友。”陆羡河闭目痛楚道,“你回去问问你家公子,我该如何抉择?”

“恕在下无法理解先生心中心情。”阿言淡淡道。

“你自然是无法理解的。”陆羡河的声音中多了几分凉薄,“这么多年来,你也只是个训练有素的人偶罢了。”

我随着陆羡河的话语悄悄打量着阿言,瞧他面色苍白冰冷,仿佛一具从古墓里刨出来的尸体,说他像人偶约莫都是抬举了他。

“阿言,纵是人偶也会有想休息的那一天。”半晌陆羡河再度开口,“看看我这傻徒弟给你胡乱接的骨头——你若是还想活着为公子效命,就老老实实地躺到恢复为止。”末了转身从柜子里掏出几罐药材,看了我一眼道:“阿芊,你随我过来。”

我被陆羡河这一声叫得手足无措,忙跟着他朝房外走去。

此时万籁俱寂,已是入夜。浓稠如墨的漆黑将整座山都包围在沉默中,唯这顶小木屋里燃起了几点烛火,像是一抹罕见的星光。

陆羡河翻开几本记录人物骨骼的书籍,开始絮叨我的失误之处。我本以为我只是骨头接的不好,却不料肋骨说完了,他又开始叨叨我用的草药不对。

他一个人婆婆妈妈许久,见我始终心不在焉,便停了下来,将目光转移。

“说吧,你想问什么?”他将书轻轻合上,定定地凝视我。

心事被他看穿了,我有些难为情:“哎……我……”

“嗯?”他撑了一只胳膊在桌上,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借着摇曳的烛光,我将他眼角的细纹瞥得一清二楚。这些年来,他一直都背负着沉重的过去,不曾与人诉说。小时候我只看得到他笑眯眯的样子,如今长大了,就觉得他温暖的笑容背后溢满了哀思。

动了动嘴唇,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你们说话我也听得差不多了,其实也没什么要问的……”

“其实也……?”他眯了眯眼睛。

“哎呀,师父。”我被他逼得一阵心虚,涨红了脸道,“我就想问问,你会不会跟着他——那个、那个阿言,还有那个什么公子……离开我们这里?”

“你觉得呢?”他反问道。

“我不知道。”我低下头,“但我心里肯定不想你走。”

他伸长手揉了揉我的头发,淡笑道:“自然是不会的。”

“啊?”我有些惊讶地瞪大双眼。

“我早些年的时候,有个极为要好的朋友。”

“是你们方才说的薛先生么?”我忍不住问道。

“是。”他点头道,“我与他虽为知己,多年后的立场却全然不同——他有他的个人意志,我也有我的职责所在。我遵从父兄遗愿,以帮助那位‘公子’为首要任务,而最让我痛苦的却是,那位薛先生是对立面的首要敌人之一。”

我听得晕头转向,心说怪不得陆羡河这么多年什么也不给我说,原来就算是说了我也只能听懂些皮毛。

他失笑道:“你还小,听不懂也是应该的。”

“我什么时候才能听懂呢?”我抓耳挠腮地问道。

“唔,你一直听不懂也没关系。”他点了点我的额头,“等你日后面临选择的时候,大概就能懂那么一点点了。”

“你什么都懂,什么都明白,所以总是很痛苦。”我扁了扁嘴,“是不是山下有什么怪物,吓得你逃回山里,再也不敢下去了?”

“大概是那么回事吧。”他轻飘飘地说,“只要安分地呆在这里,便什么都不用选,什么都不用做。”

果真如此么?我有些不相信地仰望陆羡河的侧脸,只见鬓间那几根霜雪般的白丝在烛火间若隐若现,分明是他这些年丝毫没有放下的证明。

“我宁愿什么都不懂,便不会像你这样痛苦不安了。”我小声喃喃着,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到。

夜还未深,陆羡河却中止了我和他这场意味不明的谈话,把我赶到阿言床边去及时纠正我的“过失”。

再次面对这只危险的“猛兽”时,我在看向他的眼神里多了一丝看入侵者的意味,生怕稍不留神他就腾云驾雾地飞起来,把我的师父也一起给带走。

幸好陆羡河实实在在地坐在他的房间里看书,偶尔纸张轻轻翻动的声音让我略微安下了心。

每当看到阿言身上各种的新老伤痕,我都会萌生一种“山下真有那么可怕吗”的想法。所以给他上药的时候,我忍不住伸出咸猪手轻轻地碰了一下。

他本就冷得像块冰似的,被我轻轻一碰更是整个人都僵住,有些不自然道:“我自己来。”

“啊,对不起!”我慌慌张张地把药罐子递过去,“弄疼你了?”

“没有。”他面无表情地拿着药直往伤口上撒,好像那不是他自己的皮肉一样,我在一边都看着于心不忍,好几次发出蛇一样“嘶”“嘶”的声音。

瞪着眼睛看了半天,我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你们城里人都是怪物吗?”

他动作一顿,清冷的目光无声地移向了我的面颊。

被他这么直愣愣地盯着,我有些难为情,索性指了指他身上的伤口道:“你和师父说的什么孟家人,把你打成这样?”

他没接话,垂眸继续撒药。

这样的态度让我有些气恼——往日书珏在的时候还会同我吵吵架,而面前的这个人,似乎除了传达消息以外就不会说话了。

可是我这个人没什么脸皮,人家不理我,我还是憋不住话地凑上去问他:“你伤这么重,疼不疼啊?”

他依然把我视作空气,完全不理会。

“你爹娘不会担心吗?”我又问。

空气静默了半晌,我以为这问题又要石沉大海了,却没想到他冷不丁地回道:“我没有爹娘。”

声线淡漠,带了一丝透骨奇寒。

然后我便也没再开口问他什么。对于一个牵线木偶的过去我没多大的兴趣考究——就算我有些好奇去追问,他大概也什么都不会说。

我默默地坐回桌边看书,而他亦一言不发地望着窗外出神。

白天一时心急,随手将他拖到了书珏的房间里。如今怕他伤势恶化,我还得遵循“医德”在旁边守着。说到底还是怪我过于蠢笨,手忙脚乱地给他接坏了肋骨,最后还是得自己收拾这烂摊子。

我对书珏的房间没什么研究,只是偶尔要借书的时候才会跑过来看看。现在仔细看着满屋堆积的书纸,我都会有一种这房子是纸做的错觉。这些年来,书珏像是把整条命都钻进书里一样,没日没夜地翻阅书籍,除了吃饭和采药,我鲜少见到他从房间里出来。

趁着夜里无聊,我随手翻了翻他搁置在桌面上的几本书。这些书放在了显眼的位置,想来应该是他常常阅读的,每一页里都被他用极小的字批注了许多额外的内容。我没有他那样的耐性,浅浅地翻阅几页便将它们放回了原处,很快一桌的书便被我浏览了个干净,独剩下一个暗红色书皮的小本子。

我想着大概是本史书或者医书,翻开一看,却发现整页是他遒劲有力的字迹,通篇围绕着一个叫“九山”的东西展开。

他一会儿说“九山”是一座巍峨的高山,常年有金雾缭绕,是个能让人长生不老的仙境;一会儿又说“九山”是枚质朴无暇的黑玉,世上独此一枚,得到它便能呼风唤雨。我边翻便笑,心说这小子读了几年的书读傻了,尽写一些神乎其神的东西。

翻着翻着我却笑不出来了,整个人渐渐僵住,待到有意识的时候,身体已经开始了无法抑制的颤抖。

指尖微微用力,几乎将手中暗红色的书皮抠破——

只见书本的最后一页,赫然写着几个大字:

“撕裂时空,返回所归之处。”

脑中的记忆在一瞬间像是洪水一般决了堤。我想起了十二岁那年在沧归山迷路的场景、陆羡河和书珏带我下山采药的日子、我们三个人坐在饭桌上互相调侃的时光……还有,我在问书珏知不知道“穿越”的时候,他一脸错愕的神情。

他对我说,他曾有个待他极好的姥姥,可惜病故了。可是他也从没告诉过我,他从哪里来。

一时之间,我忽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他。更不知道我该选择相信他,还是选择怀疑他。

几年前他就明确的告诉过我他不知道什么是穿越,依着他那孤傲的性子,怎么也不会为了我那短短的几句胡话疯狂查阅穿越相关的东西,甚至记了整整一本关于“九山”的笔记。最大的可能就是,他是和我来自同一个地方的人,但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他对我选择了隐瞒。

我的心中五味杂陈,偏偏此时书珏不在,我连个质问他的机会都没有。

自那日以后,我便像是一根蔫了吧唧的稻草,怎么都打不起精神来,连饭也一并吃得少了一些。

向来心细的陆羡河察觉到了异样,一日饭后直揪着我问道:“你这是怎么了,可是生了什么病?”

我叹了口气道:“我没病,我只想知道书珏什么时候回来。”

“噢——”陆羡河不知想到了什么,眯眼笑道,“原来是害的相思病。”

“诶?”我听到这里立马一个哆嗦,涨红了脸反驳道,“可别胡说,我对书珏没那个意思!”偏头时又恰巧对上一旁阿言淡淡的目光,登时整张脸都着了火般烧起来,只恨不能挖个地洞把自己埋了。

阿言住在山上约莫有半个月,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而我却无不盼望着书珏能够早些回来,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几次端了药坐到阿言旁边就开始发呆,等到回过神来,他已经将一切都处理好了。对此我总是十分愧疚,认为自己跟着陆羡河学了多年医术,却始终没有尽职尽责地做个好大夫。

我火急火燎地等了大半个月,心里却感觉像是过了整整一年般漫长,终日像个木头似的呆呆杵着,以至于盼到书珏回来那个时候,我都没能及时做出任何反应。

那几日正值隆冬,山脚山腰惯走的路线早已结了一层寒霜。偏不巧赶在这般不宜外出的潮冷天气,陆羡河接了急信下山给一位老婆婆治病,偌大的小木屋里便只剩下我和不怎么说话的阿言。

书珏回来得悄无声息,他站在门槛边,静静地看着我用笨拙的方式给阿言换药。挺简单的一项活儿,我却满头大汗地折腾了快半个时辰,最后抹抹额头回过身,就发现他正定定地杵在房间门口。

约莫是归时的山路太冷了,书珏身上携带着屋外独有的潮湿气息,再加上长途跋涉的疲累感,愈发衬得他身材清瘦。如今他年已十八,渐渐褪去了年少时的懵懂青涩,眉目间的轮廓虽风雅俊逸,却隐约浮着一抹深不可测的黯然。

我有刹那间的呆怔,却又马上挤出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说道:“回来了?外面很冷吧,我去给你倒杯热茶。”说罢也不敢再看他,自顾自地朝厨房走去。

也许是我太过敏感,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不可言说的尴尬。

书珏将背上的包裹放下,瞥了一眼屋中的阿言,若无其事地开口嘲讽我道:“半个月不见,你这野丫头倒是会带男人回家了。”

我无心同他说笑,捏着茶壶的手紧了紧,犹豫不决道:“那个,书珏……”

“什么?”他漫不经心地应和道。

“算了,没什么。”我重重将茶壶放下,深吸一口气道,“住你屋里的那位是师父的朋友,来时遇到些意外,受了伤。”

“你照料得不错,看来这些年的饭没白吃。”他爱嘲讽我的毛病一点也没改。按照以往的习惯,我该跳着脚没完没了地同他对着骂了,可今天我全然没有那个心情。

好巧不巧的是,他似乎也正含了满腔的心事,并不打算顾着同我吵嘴。如是一来,两个人就各自将想法藏着掖着,纵是心里硬生生给哽了滩泥巴似的阵阵生出难受,到最后也都忍着没找机会出口。

这般难以言喻僵硬状态,就一直持续到了当天入夜。

老实说,沧归山的夜晚素来处于一种非常平静的憩息状态。我在山上住了这么多年,早该习惯了夜时偶尔呼啸而过的细微风声。

然而此时此刻,我躺在床上纹丝不动,却始终无法入眠。脑海里想着念着的,通通是书珏所说过的每一句话。他今天看起来有些心神恍惚,不知道是不是在山下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亦或是再糟糕点的另一种可能——他心中所想的事情,也许与我一直以来担忧的事情正好对应挂钩。

我竭力闭上眼睛,决定明天一定要找他问个清楚。

至于怎样去问,到现在也没有任何头绪。心底依旧一片庞杂喧嚣,大量流水般的记忆不断涌现出来,像要将人整个撕碎吞并。

也就是在我彻底陷入混乱的那个时间段里,脖颈间猝然传来一阵冰凉。

——那样的感觉并不太好。仿佛是一枚生了锈的顽固铁钩,把我从旋转扭曲的碎片当中拉扯出来,霎那骇得所有睡意消失全无。

第一反应告诉我,横在后颈上的那件物什,兴许是阿言手中的利刃。他想带着师父离开,首先便会一刀解决师父身边话多缠人的拖油瓶。

可是当我睁开眼睛的那一瞬间,对上的却是一双异常熟悉的眸子。

那寂寥枯冷的眼神里,包含了太多我无法理解的感情——迷茫,恐惧,疯狂……还有隐藏极深的一股恨意。

在那一片让人生畏的模糊黑暗中,他毫无温度的手掌正紧紧扼在我颈侧。

陡然听得一声惊唤,他手腕已微微发出颤抖。片晌过后,却又像是下定决心一般,不假思索地加重了力道。

那一刻,我怎么也不愿意相信,眼前这个试图取人性命的凶煞猛兽,会是与我多年亲密无间的家人。

我的确害怕。但那种意料之中的失望与悲恸,却远远盖过了濒临死亡带来的恐惧。

我喉咙涩得厉害,好半天过去,才断断续续地喊他一声:“……师兄。”

他抿了抿唇,背光的眼底看不清任何别样的情绪。

“是因为……‘九山’吗?”

犹是良久沉默,他忽然喃喃问道:“你都知道了?”

“书珏,你真当我傻吗?”我有气无力道,“你瞒了我那么多年……现在又是做什么?”

他纤长的十指无意识里松了一松,仿佛在做最后的挣扎。

“我一直以为你从不会好好读书,却没想到那样一个不起眼的东西,被你翻了个透彻。”他闭了闭眼睛,再度睁开已是一片无情的波澜,“顾皓芊,这些年你一直都在处心积虑地装傻是么?”

“书珏你疯了?你在想什么?”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凉水,我挣扎着瞪大眼睛问道,“究竟是谁处心积虑?”

“是你凭空出现,夺走了师父对我的宠爱。又是你,连我回到本来家中的权利也要夺走。”他像是触了电一般疯狂地站起身,一把将我整个人拎了起来,“你只是个没脑子的废物,凭什么?”

是了。我并没有猜错,他果然是一直瞒着我的。那么这些年来,他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的呢?

我仰头端详他愈渐扭曲起来的狰狞面孔,无可奈何道:“既然我们的归处相同,你这么做又是何必?”

“没错,我们的归处相同——但,‘九山’只有一个。”他幽幽低笑起来,“你敢说,你一点也不想得到它?” 

……他一颗歪脑子成天究竟在想的什么?

我简直让他堵到无言以对:“你自己都写了,‘九山’至今只是个传说,这又怎么能够当真呢?”

他满面凄楚地攥紧双拳,用那近乎嘶哑的声音疯狂咆哮道:“你说你不当真,你说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追问什么?又在偷偷摸摸地质疑什么?!你就是个心思深沉的骗子——什么都想打探,什么都要从我身边夺走……”

只是想问问你,这些年来,你瞒我那样多的事情,真有把我当作你的小师妹看待吗?

——你真的,有把我当作家中的一份子吗?

可是,我终究什么都没能问出口。

所有想说的话,都在他抽出短刀对准我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没有,他从没把我当作家人。我忽然明白过来,他早已不再是当初那个为了救我而奋不顾身与狼搏斗的同门师兄了。

屋外的月光带着无尽的寒意挥洒落地,顷刻将书珏手中尖锐的刀锋照耀至熠熠生辉。

那时候,我甚至已经预想到自己即将到来的绝望死期。

然而非常幸运的是,事情往往不会依照人们最开始所规划判断的路线如愿发展。

不论接下来兜头迎上的结果,究竟是福是祸。

——阿言的及时出现,就像从黑暗中突然伸出来的一双援手,几乎在一瞬间将我从致命的漩涡中彻底救赎。

他来得实在太过突然。以至于在屋内两个人全然没有看清形势的情况下,便旋身上前夺走了书珏手中的利刃。

那是我眼下唯一一棵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分明在不久之前,我还在怀疑他是否会直接取走我的性命。

如今角度骤然转换,我却毫不犹豫地飞扑到了他的身后,恬不知耻地利用榨取他予以我的最后一丝安逸。

我想,书珏那时的震惊程度一定不亚于我。他低头望着自己空空如也的手掌心,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颤声警告他道:“外人不要多管闲事。”

阿言没有说话,犹自面无表情地站在原地,无形的压迫力亦足够使人心生退缩。

空气再度陷入令人压抑的沉默。我沉沉垂下眼睫,丧家犬一般躬身瑟缩在角落里,连皱眉的力气都未剩下半分。

久久无声,最后还是以书珏决然离去的背影划上了告终的句号。他甚至没有回头看我一眼,便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力将门锁死。

可是他的离开,却使我长久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纾解。我整个人脱力似的瘫坐在墙边,断断续续舒出一口热气。

“谢谢你。”我轻声对阿言道。

他看了我一眼,算是对我的感激做出一个无言的回应。

尽管这一次,我和书珏不明不白地撕破了脸皮,但直到现在,我依然不能理解他对所谓“九山”产生的偏执想法。

——他走了无数的路,翻阅了无数本书,而今想来,兴许这也正是他对穿越事件的本身做出的反抗和挣扎。

执念愈深,他的所作所为就愈为疯狂,能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想必也是在无意识的条件下,不断恶意滋生。

说到底,还是怪我发觉得太晚。如果能够早些劝说他的话……不,也不一定。有些想法既在人心底已经根深蒂固,不论事后怎样劝说,约莫都是没什么用的。

况且,若真像他所说的,“九山”仅仅只有一个的话,我难道一点要和他争夺的心思都没有吗?

越往深处想,就越发疲惫不堪。我努力仰起头,对身边那人细声说道:“阿言,你知道什么是‘九山’吗?”

这一次,意外没有得到他的沉默作为回答。他平淡的声音自黑夜里缓缓传来,莫名有种稳定人心的力量。

“你们呆的地方,有那么可怕吗?”我喃声说着,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为什么下了几次山,书珏就变成了这样?”

他没再说话,只是将深沉的目光悠悠转向了别处。而我则有些哀伤地凝视着书珏房间的方向,心底生出一片冰凉。

宥娜的街第13集剧情介绍

  多莹在家门口看见宥娜和金昌万挽着手回来,她赶紧躲了起来。回到房间,美瑄跟宥娜说起金昌万和多莹一起去看电影的事,美瑄本以为金昌万是喜欢宥娜的,没想到是喜欢多莹,看来男人都是多情的。

  宥娜找不到手机,用美瑄电话打给金昌万,让他帮忙在昨晚他们走过的路好好找找看,金昌万果真在昨天他们走过的地方找到了手机。金昌万把手机还给宥娜,宥娜质问金昌万昨天是不是和多莹一起看电影了,怎么也不跟她说,她是喝醉了,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虽然被责骂,但金昌万还是有点开心的。

  多莹把宥娜叫去楼顶,她问宥娜是不是喜欢金昌万,多莹喜欢并爱上了金昌万,她不允许宥娜再接近金昌万,金昌万是非常纯真的人,让宥娜不要勾引金昌万,韩万福正好在楼顶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多莹很生气宥娜对她的态度,她抓着宥娜的头发两人打起来,韩万福赶紧出来阻止。

  韩万福问金昌万跟多莹一起看了什么电影,是不是爱情电影,和多莹身体上接触到哪个位置了,他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韩万福妻子觉得宥娜和金昌万要是真的在交往就太可惜金昌万了。韩万福警告金昌万以后不要跟多莹见面,还揍了金昌万,他这种水平竟然敢高攀窥视多莹。小气鬼问韩万福是不是打算赶走金昌万,如果是的话就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他,他准备雇佣金昌万。

  南秀的办公室关门了,是因为大吉为了给他报仇对东植动刀子,东植一来气就报警了,大吉被通缉了。韩万福打了金昌万,他的妻子感觉对不起金昌万,她对金昌万的看法和韩万福不一样。宥娜今天一天都没有收获,美瑄劝说宥娜干脆不要做了,但宥娜不听。为了感谢金昌万,卞大叔的妻子特地让卞大叔请金昌万吃东西。

  宥娜受刺激了,她晚上回来在街上看到大吉和满植偷喝醉酒的人的钱包。继大叔出来了,是合法出狱,因为摔伤被判执行停止所以出来的,他让金昌万不要告诉任何人他出来的事。宥娜和洋顺姐去汗蒸房,洋顺姐换衣服的时候看见边上一个大婶的钻戒放在储物柜,洋顺姐跟宥娜说起这件事,宥娜让洋顺姐告诉她是哪个柜子,她准备行动。

宥娜的街第14集剧情介绍

  宥娜准备对那个柜子下手,正好有个中学生模样的女孩子在那,说是她母亲的柜子,宥娜为此还责怪是洋顺姐记错了柜子的号码。汗蒸房的广播响起,有位顾客丢失了贵重物品,因此在汗蒸房里的客人都得待在那等待警察的调查。

  宥娜打电话跟洋顺姐说有人先偷走了,她去的时候看到一个学生模样的女孩在柜子边上,此时洋顺姐正好看见一个女孩和大婶从汗蒸房出来,她赶紧去追,但还是没能追上,只是记下了她们乘坐的车牌号。

  警察在调查,宥娜的证件给警察看时,警察让宥娜跟他去警局。金昌万陪着卞大叔去送卞大叔的妻子去教导所。多莹不见了,韩万福很担心,怎么都联系不上,于是让金昌万在他的面前给多莹打电话,说不定多莹就会接金昌万的电话。

  金昌万很生气,他只是韩万福喝吧的员工,并不是下人,他不想在韩万福的手下干活,韩万福要是不满意的话告诉他,他随时可以辞职。金昌万和多莹联系上了,他劝说多莹回来,多莹拒绝了。宥娜因为前科累累,而又用过很多个名字,因此不管去哪都会被当作小偷。

  美瑄出门时听到金昌万房间传来病痛呻吟的声音,她去查看才知道是继大叔,继大叔腰椎盘突出痛的难受,美瑄赶紧带继大叔去医院。老人家去喝吧,金昌万帮搭桥看中一个老奶奶,但老奶奶看见老人家就拒绝了。奉班长不能理解为什么宥娜还在汗蒸房里面,而洋顺姐却在外面。

  奉班长了解宥娜不是会偷东西的人,他能保证宥娜的身份,但刑警表示就算很了解也要等指纹鉴定后才能走,而且就凭奉班长的面子也是带不走宥娜的,无奈奉班长打电话让金昌万前来,因为宥娜周围的人都有前科,没有人能保证她的身份,只有金昌万是最干净的。

  韩万福妻子劝说韩万福应该跟别的父亲一样跟多莹谈心,韩万福要是不管多莹喜欢金昌万的事,多莹就可以回家,韩万福实在是无法容忍多莹跟金昌万的事,既然是这样,多莹就一直在朋友家住不要回来。南秀得知宥娜跟金昌万在一起,他心情很不好。

  指纹鉴定结果出来了宥娜没有嫌疑,金昌万也舒了一口气,既然心情都不好,宥娜建议去奉班长的练歌厅唱歌。洋顺姐接到汗蒸房办公室的电话,得知偷盗者是一对母女,宥娜让洋顺姐把车号告诉她,她要想办法去调查。宥娜和金昌万从练歌厅回来,南秀等在家门口,金昌万邀请南秀一起去喝酒。

宥娜的街第15集剧情介绍

  到了路边摊,金昌万让宥娜去买酒,他表示宥娜看起来很男人,其实是很顺从的。卞大叔很想妻子,在网上给妻子写了一封信。

  看着金昌万那么关心宥娜,南秀很不爽,心里吃醋来着。南秀让金昌万要清楚他和宥娜是做什么的,他们是有组织的,金昌万一直在接近宥娜就代表接近他们组织是会受伤的,金昌万对南秀这种有威胁性的让步他是不会接受的,他的命运要是让一个小偷抢走他心爱的女人他是不会生在这个世上的,南秀听了不爽想要揍金昌万,被金昌万给制止了。

  韩万福准备把楼顶之前继大叔住的给推掉,还让卞大叔帮忙,金昌万觉得继大叔很可怜。金昌万帮继大叔办理了出院手续,住院费用也全部是金昌万交的,现在继大叔只能去朋友的狗农场住了,金昌万答应会尽全力帮继大叔找工作,但也让继大叔不要抱太大的希望。

  韩万福妻子觉得卞大叔很坏,一听说要推掉顶楼表现的非常积极。金昌万会去说服多莹,让韩万福的妻子试图阻止韩万福推倒顶楼的事情。宥娜约见花椒,宥娜今天见花椒并不是为了原谅她,而是让花椒去找那对母女,去调查清楚,宥娜现在还没法原谅花椒,等事情办好了再说。

  卞大叔去教导所看望妻子,妻子在里面做手工小娃娃,她让卞大叔去买几个送给有烦恼的人。宥娜回家在家门口看到一卷卫生纸,因为上次她上厕所时没了厕纸,美瑄问金昌万借,宥娜敲开金昌万的房门,她对买纸的事很不爽。

  韩万福妻子跟韩万福说现在能带多莹回家的只有金昌万,并且金昌万对多莹没有那种想法。因为多莹的事韩万福对金昌万有点过分,希望金昌万能够理解他一个父亲的心。韩万福觉得宥娜不错,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看着宥娜的眼睛就是不会说谎,他觉得金昌万和宥娜交往肯定不错。

  韩万福把多莹离家出走的事情怪罪在金昌万头上,金昌万劝说多莹能跟他回去。韩万福妻子去教导所看望继大叔,却被告知继大叔五天前就走了,质问金昌万为什么要瞒着她,她对金昌万太失望了。金昌万赶紧去狗农场寻找继大叔,但继大叔已经走了,而狗农场的主人今天早上还被警察给带走了。

宥娜的街第1集剧情介绍

  宥娜是一名女贼,一天晚上宥娜跟往常一样上街寻找猎物,一个发福的中年男子吸引了宥娜的目光,中年男子来到一处取款机取钱,宥娜站在另一台取款机旁边注视中年男子取钱,除了宥娜盯上了中年男子,一个小偷团伙也盯上了中年男子,中年男子并不知道自己已被二个小偷团伙盯上,取完钱将钱放进钱包里面向地铁方向走去。

  宥娜见中年男子离去,立即掏出手机借着屏幕反射观察中年男子离去的情景,中年男子走进一辆列车里面,宥娜随后跟着中年男子进入列车中。

  另外一个小偷团伙的人也全部进入列车中,小偷老大站在中年男子身后,不动声色伸手偷取中年男子的钱包,宥娜站在一边暗暗观察小偷老大的举动,佯装什么都没有看到一样继续乘车,小偷老大得手之后将钱包转给了一个小弟,小弟拿着钱包离去不久被宥娜偷走。

  小弟见钱包不见了,赶紧回到老大身边透露事情经过,小偷老大从列车上下来回想起了之前跟踪中年男子在取款机的一幕,中年男子取款的时候,宥娜就站在中年男子旁边,回想宥娜的神色举动,小偷老大猜到了宥娜也是小偷。

  宥娜得到钱包一边向地面出口走去一边回头往后看,小偷老大见宥娜神色不安,立即意识到了宥娜偷走了钱包,宥娜见小偷老大注意到了她,赶紧撒腿向地面出口跑去,小偷老大岂肯轻易放走宥娜,当即跟几个小弟撒腿向宥娜追了过去。

  宥娜体力不支被小偷老大追上,小偷老大伸手向宥娜抓了过来,宥娜回过身子推了小偷老大一把,小偷老大顺着台阶一路滚落下去,宥娜见小偷老大滚到台阶下面,赶紧继续向前狂奔。

  冲出地面出口,宥娜藏到了一个餐厅里面,餐厅里面没有点灯,黑古隆咚非常安静,宥娜蹑手蹑脚藏到一张桌子下面,一个小偷小弟走进餐厅寻找宥娜,在餐厅工作的昌万已经目睹宥娜藏到桌下的经过,眼见不明男子寻找宥娜,昌万谎称什么都没有看到,小偷小弟信以为真转身离去,昌万见小偷小弟远去,赶紧提醒宥娜不用再藏在桌子底下,宥娜从桌子底下站起身向昌万道谢,昌万倒了一杯水给宥娜喝,宥娜跑了一大段路又累又渴,喝完了一杯水又向昌万讨要了一杯,昌万见宥娜腿部受伤,赶紧替宥娜清理了一下伤口,宥娜离去之时,昌万忽然开口向宥娜借钱,虽然昌万的行为非常唐突,但宥娜还是借了钱给昌万,昌万没有料到宥娜如此爽快就借钱给他,欣喜若狂声称以后一定会还钱给宥娜。

  不久之后,宥娜与昌万见面,二人坐在餐厅一边吃东西一边聊天,昌万自称学过跆拳道功夫非常了得,宥娜不以为然看着昌万,反问昌万身手了得为何落魄到向她借钱的地步,昌万见宥娜说中了他的心事,只得将原因说了出来,不久之前,昌万去餐厅替老板打工,老板因为欠债扔下餐厅离去,昌万工作了半年没有得到一分钱,为了等到老板回业,昌万一餐留在餐厅,后来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昌万就向宥娜借了一笔钱,将自己的困难说完,昌万表示以后会还钱给宥娜,宥娜非常大度数落昌万老是提还钱的事情。

  万福陪大哥在澡堂洗澡,万福大哥是黑社会老大,背上纹着一只兔子纹身,万福对老大的纹身感到不解,身为黑社会老大,理应纹一些霸气威严的纹身,像兔子这样的纹身,万福从来没有在其它黑帮老大身上见过,万福大哥见万福对纹身产生兴趣,只得将原因说了出来,不久之前,万福大哥来到一个纹身馆找人纹身,当时万福大哥让纹身员纹一把斧头,纹身员错将斧头听成了兔子,事后万福大哥见纹身员将斧头纹成了兔子,勃然大怒煽了纹身员一个耳光离去。

  晚上,万福跟大哥来到餐厅中跟小弟们聚会,万福大哥拿起话筒涛涛不绝讲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万福坐在一边听得直犯困,悄悄离开餐厅来到外面透气。

  之前曾经被宥娜偷钱包的小偷大哥见万福出来,赶紧拿出手机展示宥娜的相片给万福看,万福见小偷大哥想找宥娜,脸上升起了好奇。小偷老大之前偷钱包得手转给一个小弟,小弟得到钱包被宥娜偷走,连日以来,小偷老大一直在追踪宥娜的下落。(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宥娜的街第2集剧情

  锤子向万福索要保护费

  宥娜偷走了小偷大哥锤子的钱包,锤子带着二个小弟四处寻找宥娜,终于从万福口中打探到了宥娜的下落。

  宥娜正在餐厅喝饮料,一见锤子带着二个小弟走了进来,宥娜知道锤子是来找她算偷钱包的账,锤子知道宥娜也是小偷,因此说话的时候非常客气,宥娜当时偷走锤子小弟钱包的时候身手利索,连锤子本人也奈何不了宥娜,考虑到以后还会发生打架的事情,锤子希望宥娜能教他的小弟几招功夫,宥娜谢拒了锤子的要求,锤子只得带着小弟离去。

  万福陪着大哥张卢仁参加一个新餐厅开业,张卢仁身为退休大哥,说话的时候老是说一些无关紧要的放题,万福对张卢仁的表现非常不满意,开车回家的时候在路上数落了张卢仁一顿。

  万福对外出租房子,金昌万来到万福的出租屋看了看环境,对新环境非常满意,凑巧的是宥娜也住在同一处楼屋,金昌万惊喜万分与宥娜打招呼。

  洪继八因为狗粮的事情发愁,几条狗需要每天吃大量的狗粮,洪继八一时之间找不到买狗粮的钱,只得来到天台上向宥娜借钱,宥娜正在天台上锻练身体,得知洪断八要借钱,宥娜无可奈何透露自己也没有钱,洪断八见宥娜也没有钱,心情沮丧回到屋中盘算着如何找钱。

  宥娜来到监视探望父亲,宥娜父亲因为偷盗罪入狱,眼见宥娜依然不愿意找个男人出嫁,整天只知道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宥娜父亲语重心长劝说宥娜不要再做小偷行业,宥娜没有接受父亲的劝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我行我素。

  金昌万乘车将家具搬到万福家外门口,门口外面站着二个小孩,二个小孩见有人搬到万福的出租屋,二人热情洋溢替金昌万搬家具。

  万福在酒吧中办公室休息的时候,二个黑社会混混来到了办公室里面,二人是锤子派来的手下,锤子是恶势力新起之秀,为了得到更多的钱,锤子定期向各行各业的商户收取保护费,虽然万福也是黑社会的大哥,锤子的二个小弟完全不把万福放在眼中,要求万福赶紧按时缴保护费,万福见二个黑社会小弟目中无人,心中升起怒气正想跟锤子通电话,洪继八已经被锤子的另一个小弟打趴在地上,万福勃然大怒冲出办公室来到过道上查看洪继八的伤势,洪继八躺在地上鼻青脸肿一副惊惶不安的模样,锤子的二个小弟见洪继八被打趴在地上,二人不以为然踢了洪继八一脚扬长离去,万福见锤子的小弟目中无人当着他的面揍人,盛怒之下决定好好教训一下锤子。

  隔天,万福打电话向黑社会人员召集人手,张卢仁见万福神神秘秘打电话,心中升起好奇站在不远处偷听,得知万福被人砸场子想找人帮忙,张卢仁决定帮万福跟锤子见上一面。

  万福挂掉电话回到院子里面,张卢仁将万福唤到身边,万福见张卢仁已经知道他的事情,索性透露要找人好好找锤子算账,张卢仁没有同意万福的行为,当场表示要替万福跟锤子见面,万福见年纪老迈的张卢仁想跟锤子见面,脸上升起不解以为张卢仁认识锤子,张卢仁并不认识锤子,不过在黑社会上混迹了几十年,张卢仁完全不害怕跟初出茅庐的锤子见面谈判,万福见张卢仁执意跟锤子见面,只得暂时没有通知其它兄弟,改而开车搭着张卢仁向锤子定好的见面地点赶去,一同前去的还有金昌万,金昌万陪着张卢仁下车向餐厅里面走去,进去之前金昌万担心张卢仁被锤子等人伤害,张卢仁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提醒金昌万不要小瞧他,虽然他的年龄很大,但对付一二个敌人绰绰有余。

  金昌万见张卢仁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只得陪同张卢仁走进餐厅,锤子正跟一个小弟坐在包间等侯万福,眼见万福迟迟不出现,锤子还以为万福是害怕不敢来谈判。

  张卢仁在金昌万的陪同下来到包厢,问清了谁是锤子之后,张卢仁要求锤子的小弟与金昌万在包厢外面等侯,金昌万与锤子小弟离去之后,张卢仁坐到沙发上看着锤子,锤子不把张卢仁放在眼中,嘲讽张卢仁是老家伙,张卢仁见锤子看不起他,勃然大怒冲上前出手击打锤子,站在包厢外面等侯的锤子小弟听到包厢里面有惨叫声,赶紧冲进来保护锤子。(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宥娜的街第3集剧情

  锤子向万福收保护费,为了给万福一点颜色瞧,锤子让小弟在酒吧里面殴打了洪继八,洪继八是酒吧老板娘的弟弟,万福见锤子的小弟目中无人,心中升起杀意打算找人找锤子算账。

  张卢仁得知万福被锤子砸场,自告奋勇带着金昌万与锤子见面,锤子挨了张卢仁一顿教训,金昌万负责在包厢外面打败了锤子的一个小弟,锤子被张卢仁的淫威吓坏,只得开口向张卢仁求饶,张卢仁张开假牙咬破了锤子的鼻子,提醒锤子应该感到庆幸,如果他嘴中的是真牙,锤子的鼻子早就被咬掉了。

  教训完了锤子,张卢仁在金昌万的陪同下离开餐厅,等侯多时的万福开车停在餐厅门口,张卢仁与金昌万相继钻入汽车中,万福开车离去,路上万福询问事情进展,张卢仁透露已经好好教训了锤子一顿。

  金昌万接到了宥娜打来的电话,宥娜在电话中透露锤子离开餐厅的时候扬言要找万福算账,张卢仁见锤子没有被他打怕,只得决定再找机会教训锤子。

  锤子挨了张卢仁的教训之后,怀恨在心带着几个小弟来到酒吧中阻止客人消费,酒吧老板娘见锤子破坏她的生意,只得上前与锤子理论。

  张卢仁在牙医馆换好了新的假牙,得知锤子又去酒吧闹事,张卢仁决定找机会再去教训一下锤子。

  昌万替万福女儿多莹购买装修材料,多莹将昌万领到房间,昌万打量房间开始计划如何装修房间,不等昌万查看完房间布局,多莹的弟弟东民在客厅呼喊多莹,多莹来到客厅一看,原来是东民的游戏机坏了,昌万见东民的游戏发生故障,自告奋勇拿起游戏机检查故障,经过一番检查,昌万查到了游戏机发生故障的地方。

  过了一天,昌万替多莹装修好了房间,多莹走进房间看着焕然一新的环境,脸上升起惊喜对昌万的装修能力非常满意,昌万一边帮助多莹联接电脑等设备,一边透露自己以前装修的经历,多莹对昌万充满好感,走出房间跟一个邻居谈论昌万,邻居见多莹夸赞昌万,脸上升起不以为然的表情挖苦昌万是一个无房无车的普通青年。

  宥娜出门继续行窃,一个中年女子成为了宥娜的目标,宥娜快步上前从中年女子身上偷到了一个钱包,中年女子浑然不觉根本不知道钱包被宥娜偷走,二个男小偷见宥娜来他们的地盘偷东西,赶紧冲上前强行带走了宥娜,宥娜被二人带到一处偏僻地带,二个男小偷杀气腾腾要求宥娜交出偷到的钱包,宥娜已将钱包藏到了其它地方,二个男小偷见宥娜身上没有钱包,二人百思不解无法想明白宥娜将钱包藏到何处,其中一个男小偷没有耐心再跟宥娜废话,掏出一把小刀威胁宥娜交出钱包,眼看宥娜就要被二个男小偷伤害,锤子从一边走了过来,喝止了二个男小偷伤害宥娜的行为,二个男小偷是锤子的小弟,眼见锤子出现,二个男小偷赶紧停手伤害宥娜,锤子上前将二个小弟带到餐厅中,宥娜与锤子来到餐厅谈话,宥娜见二个男小偷是锤子的手下,心中升起无奈提醒锤子应该好好管教二个小弟,虽然是她到锤子小弟的地盘偷东西,但二个小弟不应该拿刀吓唬她。

  锤子认为宥娜说的话非常有道理,招呼二个小弟来到身边,二个小弟毕恭毕敬站在宥娜身边,宥娜掏出几张钞票送给二人。

  金昌万陪着张卢仁来到医院准备教训一个敌人,敌人正在病房中养伤,二个小弟站在病房外面站岗放哨,金昌万站在拐角处注视二个小弟的一举一动,二个小弟端了饭菜送到病房里面去别处吃饭,金昌万见机会到来,赶紧叫上张卢仁来到病房门口,张卢仁进房之前叮嘱金昌万在门外放风,金昌万放风的时候张卢仁走进病房里面开始教训敌人,敌人张卢仁教训得哭天抹泪接连求饶,张卢仁有意吓唬敌人,拿出一把剪刀打算剪掉敌人的命根子,敌人被张卢仁吓得魂飞魄散,如果不是嘴巴被布匹捂住,敌人早就放声叫喊了,虽然敌人已经吓得够呛,但张卢仁依然决定好好吓唬敌人。

  金昌万惴惴不安站在病房门口放哨,二个小弟吃完饭向病房门口走了过来,金昌万见二个小弟回来,心中一紧赶紧打开房门提醒张卢仁赶紧撤退。(原创剧情,转载请注明出处!)

宥娜的街第4集剧情介绍

  锤子的手下被老人家给教训了,保证以后都不那样做了。宥娜父亲不是肝硬化是肝癌,他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想让宥娜担心。金昌万拍了锤子手下保证不再那样做的视频,金昌万把视频给韩万福看,老人家表示多亏了金昌万帮忙,但金昌万并没有揍那两人,只是跟他们说了几句话,小气鬼觉得金昌万是个家庭教育很好的人。

  小气鬼邀请金昌万明天一起吃饭,韩万福觉得小气鬼这是明摆着想挖墙脚,韩万福不让金昌万跟小气鬼见面。宥娜跟美瑄说起她父亲是肝癌末期,美瑄难以置信。美瑄让宥娜替她跑腿,把郑社长送她的表还给郑社长,郑社长觉得美瑄就是把他当凯子,就想要钱。郑社长想把表送给宥娜,宥娜拒绝她不会要捡剩的。

  美瑄怀孕了,宥娜是第一次听说,美瑄说孩子是郑社长的,但郑社长20年前就结扎了,那个孩子肯定不是他的。老人家身体不舒服,金昌万帮他揉了肩,卞大叔觉得老人家是越来越过分了,金昌万表示是他自己主动帮老人家的。卞大叔让金昌万明天跟他一起去干活,但金昌万答应跟韩万福去见多莹的老师他拒绝了。

  韩万福的妻子觉得老人家是个很可怕的人,韩万福表示确实是在决定性的瞬间会起作用的老头。美瑄责怪宥娜,让她把表还给郑社长后就回家,却还跟郑社长去喝酒,她抓着宥娜就揍,认为宥娜对郑社长有心思。宥娜很愤怒,也抓着美瑄就打,她是不会和有妇之夫纠缠不清的。

  金昌万看见宥娜和美瑄在打架赶紧劝架,还把宥娜带到他房间上药。已经那么晚了,宥娜也不可能回去和美瑄同住,金昌万让宥娜睡他房间,他去老人家那睡一晚上。一个晚上,老人家都在讲梦话,金昌万被吵的睡不着叫醒了老人家,老人家却表示不认识金昌万把他赶了出去。

  多莹让她老师跟父亲韩万福见面,因为他要是不见的话,她父亲可能会欺负他。韩万福带着金昌万准备去见多莹的老师,韩万福让金昌万不要去小气鬼那工作,只有在他这边金昌万才能有大好的前途。宥娜问洋顺姐借钱,洋顺姐把她钱包的钱都给了宥娜。

  老师不给多莹角色,韩万福让金昌万把老师叫去天台谈话,但金昌万却挨了老师一拳,金昌万让韩万福以后不要再让他做这种事,韩万福交代金昌万见过多莹老师的事千万不能让他妻子知道。那天早上出去后宥娜和金昌万就没有联系了,金昌万问美瑄是否知道宥娜在哪里,还问宥娜的父亲是不是在牢里,美瑄让金昌万最好别打听这些事情。

  宥娜在牢里的医院看父亲,父亲表示他一定会活过来,等他出去后再也不会进来,只会做好事。锤子来咖啡店找宥娜,美瑄说以后宥娜不会再来了,锤子告知美瑄宥娜的父亲病危了。宥娜和奉班长一起去看父亲,父亲剁掉了右手的三根手指,是为了给女儿看才做的,他离开了,宥娜很伤心。

宥娜的街第5集剧情介绍

  宥娜的父亲生前是有名的小偷,他离世的消失惊动了很多人,大家都闻讯前来问丧。美瑄前来奔丧问宥娜为什么没联系她,还跟宥娜道歉,让宥娜奔完丧回去住。金昌万也前去奔丧,锤子问他是否和死者认识,金昌万表示他是认识宥娜并住在她隔壁。金昌万想知道宥娜父亲生前是做什么的,别人让他去网上查看,金昌万特地上网去查他的资料,原来是有名的小偷。

  多莹责怪金昌万怎么能去吓唬她的老师,让他以后不准再多管闲事。老人家觉得金昌万是喜欢上宥娜了,要不怎么会住到这里来,金昌万是喜欢宥娜,但目前还没有那种行动。多莹电脑坏了让金昌万帮忙修,金昌万没注意说话的言语让多莹很生气。金昌万在多莹的电脑里看见了多莹母亲的照片,原来多莹的母亲是韩万福的前妻,因当年韩万福入狱,前妻搞外遇,最后离婚,娶了现在的妻子就是东民的母亲。

  美瑄劝说宥娜不要再做偷盗的事了,除了偷东西其他的都可以做,就像洋顺姐一样斩断一切重新开始,宥娜让美瑄不要管她,她得继续做着。金昌万去了韩万福的喝吧,大婶带他走一圈大概知道了氛围,韩万福让金昌万明天开始正式上班。宥娜认识的一位姐姐让宥娜跟她一起工作,宥娜拒绝了。

  美瑄不想见郑社长,郑社长让宥娜转告让美瑄给他打电话,而且他也给美瑄买表了。美瑄和郑社长见面,她不要那个表,只要郑社长有那个心意就够了,让郑社长把表送给他夫人,美瑄还是忘不了郑社长,最后两人在车上亲热起来。锤子和手下看中了个目标,不仅没有得手还差点被发现。锤子希望洋顺姐能帮忙劝说宥娜跟他一起合作,而宥娜最后也决定跟锤子一起合作。

  金昌万觉得遇到宥娜后他一切都很顺利,宥娜感谢金昌万去参加她父亲的葬礼。金昌万邀请宥娜和他一起去动物园,因为他朋友在那里,票可以免费。卞大叔看见金昌万和宥娜一起回来,问金昌万是不是和宥娜在交往,金昌万以后可能会和宥娜交往。卞大叔感叹金昌万房间,工作,女人什么都有了。

  继大叔碰见一个叫成龙的人,继大叔让金昌万把成龙追回来。成龙之后又再次逃跑,继大叔去追却被揍,还好金昌万赶到。宥娜去锤子的希望服装研究室,其实那是他们专门练习偷盗的地方。宥娜和锤子一帮人在街上寻找到了目标并行动,金昌万目睹了全过程,没想到他心中的宥娜竟是这样。

宥娜的街第6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目睹了宥娜偷东西,他追上宥娜让她把钱包交出来,宥娜问金昌万和他有什么关系,这时南秀来了,宥娜让金昌万离开,金昌万对宥娜太失望了。金昌万和萨克管见面,他要多少工作都行,只要和他商量。

  宥娜很生气,和南秀合作偷了三个钱包,却连四十万都不到,他们要是再这样的话就不要工作了。南秀希望宥娜跟他好好谈谈,宥娜觉得问题在于天线,觉得现在的天线大吉不够聪明,以后不要大吉跟她一起工作,南秀答应会重新找过的天线。

  美瑄和郑社长游玩让宥娜去她的咖啡店里,郑社长的夫人在那等她,她不想见。萨克管觉得在韩万福那上班不够心安,现在不管给多少钱他都不会干,韩万福让金昌万带几个弟兄再去找萨克管。金昌万觉得在韩万福的喝吧上班心里压力太大,他决定辞职。

  宥娜在美瑄的咖啡店和郑社长的夫人见面,夫人调查过美瑄,也知道这家咖啡店是郑社长给开的,要不是因为女儿她早就选择离婚了,她觉得美瑄这个年轻人不该破坏她的家庭,宥娜知道不能只怪美瑄,郑社长本身也有问题。夫人让宥娜去问美瑄,只要美瑄能和郑社长分开,那个代价她是可以支付的。

  锤子出院去拜见老人家,他准备回乡下安静的种田。金昌万守在老人家的门口等着韩万福出来,觉得都不像他自己了。锤子准备把他手下的弟兄托付给韩万福,但每个弟兄身上都有两千万的权利金,让韩万福帮他。

  金昌万和卞大叔在外面喝酒,金昌万不喜欢在喝吧工作,还是和卞大叔一起刷油漆时开心,卞大叔让金昌万和他一起工作,要是被韩万福赶出来的话就直接搬到外面住。因为发生了白天的事,宥娜见到金昌万两人都没有打招呼。宥娜问美瑄到底要多少,美瑄让宥娜转告社长夫人她什么都不要,只要社长。金昌万和宥娜一起喝酒,他一定要阻止宥娜偷东西,因为他是喜欢宥娜的人,宥娜对金昌万和无语还泼了他一身的酒。

  金昌万跟韩万福辞职了,因为工作不适合他,他决定开始做搜查队,阻止宥娜偷东西,金昌万一直跟踪宥娜到了桑拿房遇见了洋顺姐,洋顺姐让金昌万帮她把练歌厅的宣传纸贴到喝吧那,金昌万刚辞了喝吧的工作,但他会想办法贴上去的,洋顺姐觉得金昌万是个好人,而且也喜欢宥娜,宥娜表示他是知道她是那个圈子的人。

  韩万福请老人家帮他解决锤子要弟兄权利金的事情,老人家表示他现在不管锤子的事了,毕竟锤子是因为他丢了脸面离开痞子界的人,再说韩万福本该就有内疚感,给钱也是正常的。萨克管是小气鬼的表哥,小气鬼打电话让韩万福不要欺负萨克管,而且萨克管也不会去韩万福的喝吧上班了。

  宥娜去了洋顺姐和奉班长开的练歌厅,装修设备是不错的。宥娜跟南秀是合作了,但她觉得南秀的那些人都太差劲了。宥娜问洋顺姐是否认识花椒,她是胆儿妹的手下,做天线是不错的,只是很难争取。练歌厅终于来了客人,但正好缺一个小姐,奉班长让洋顺姐代替,洋顺姐很生气,奉班长要是真心爱她的话就不能说出这样的话,但看着为难的奉班长,洋顺姐最后决定去陪客人。

宥娜的街第7集剧情介绍

  多莹练习台词,金昌万竟能知道很多多莹练习的台词,多莹觉得金昌万脑子很聪明厉害。多莹问金昌万是不是跟宥娜很亲近,还问了金昌万的一些资料。美瑄让宥娜晚上腾出时间,她约好跟郑社长夫人见面,希望宥娜在边上。

  多莹认为金昌万在喝吧上班实在是可惜,他脑袋聪明好用,懂的东西也很多,韩万福觉得不是金昌万不错,而是多莹懂的太少。韩万福还在为锤子的事情苦恼,打电话给金昌万他又和老人家一起去吃汤饭了,韩万福妻子让他把锤子的事交给她去解决。

  卞大叔每天很早就要起来去上工,让金昌万还是再考虑下喝吧的工作,毕竟那里比做劳务强。胆儿妹准备在超市行动,宥娜提醒她小心,因为超市的职员已经开始注意她。宥娜跟胆儿妹要花椒,胆儿妹表示她要再考虑下。

  南秀听说花椒没有以前那么准了,没必要花大钱请过来,但也有可能是故意抹黑花椒,宥娜决定单独跟花椒见面。韩万福一大早就对老人家大发脾气,还让老人家以后也不要在他的面前提起锤子。金昌万之前住韩万福的房间不要交保证金而且房费半价,就因为这样他觉得压力很大,感觉韩万福让他做什么都得去做,希望韩万福跟他重新签约按市价给然后他能理直气壮的入住。

  美瑄决定让宥娜替她跟郑社长夫人见面,社长夫人觉得美瑄总是躲避不见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这时,社长夫人的姐妹带人前来,把宥娜当作是跟郑社长交往的人,抓住宥娜就揍,还好宥娜跑比较快,逃脱了。美瑄带宥娜去练歌厅,宥娜却心事重重。

  继大叔让金昌万跟他去一趟喝吧,多莹带着朋友去喝吧不懂按了什么把音响给弄坏了让金昌万帮忙修,金昌万来到喝吧修好了音响,大家让他就此唱首歌,而且都很喜欢他。宥娜和美瑄去吃乌冬面,美瑄看见在练歌厅被她拒绝的男生民奎独自一人在喝酒觉得很可怜去安慰他,两人聊的很开心,看着这样的美瑄宥娜有点生气先走了。

  金昌万本来今天差点就要搬走了,最后还是留下了,但并不是为了阻止宥娜犯罪才继续留在这里的,宥娜不是金昌万该关心的人,金昌万再这样干涉她的事情会出事的。金昌万找到奉班长班长想知道宥娜是属于哪种类型,宥娜是很难教化的人,金昌万是不想让宥娜再偷东西。宥娜和南秀在街边测试花椒,要是她能准确的说出目标对象钱包里的金额他们就一起工作。

宥娜的街第8集剧情介绍

  宥娜和南秀开始行动,得手后宥娜打开钱包,里面的金额跟花椒猜的差不多,宥娜给了花椒九十五分算是及格了,三人开心的一起去吃好吃的。金昌万想要阻止宥娜要先知道宥娜在哪里上班和哪些人一起工作,奉班长让他把照片拍来,于是金昌万开始跟踪宥娜。

  洋顺姐不明白金昌万找奉班长是什么事,奉班长把洋顺姐从偷盗沼泽里救了出来,金昌万喜欢宥娜,想从奉班长那里学到技巧,金昌万想阻止宥娜偷钱,奉班长觉得金昌万出现在宥娜面前是能改变宥娜人生的绝佳机会,洋顺姐也准备瞒着宥娜帮忙。

  宥娜问花椒被胆儿妹录取的时候是多少钱,有两千万之多,还很多更高的她没去。花椒不想跟宥娜谈钱的事,一直以来跟宥娜合作是她的愿望。郑社长找不到美瑄打电话给宥娜,宥娜正和花椒谈事走不开,美瑄其实是跟民奎在一起。

  小气鬼让金昌万去他烤肉店上班当厨房助手,金昌万担心韩万福会去闹事。老人家问韩万福锤子让帮忙解决的权利金是怎么解决的,韩万福已经把钱给锤子寄过去了,只是钱少了点,韩万福责怪都是因为老人家才会摊上这事的,让老人家帮忙把金昌万抓回来。

  花椒就是年纪小,并不单纯,但要价那么高,宥娜问南秀要不要用,就算要录用,也要好好管管花椒。南秀邀请宥娜去开平度假村度假,只有他们两人,宥娜拒绝了。多莹在金昌万房间门口等他回来,顺便练习台词,多莹拿了咸菜给金昌万,想让金昌万煮拉面给她吃,这时金昌万接到小气鬼电话老人家在他那喝醉了让金昌万去把老人家接回来。

  金昌万出门时刚好碰见南秀送宥娜回来,让南秀送他出去。宥娜在金昌万房间看见多莹,她不能理解多莹家就在楼下为什么要用金昌万的房间煮拉面,两人是不是在交往,多莹还脸红了。民奎和美瑄难舍难分,美瑄不希望民奎今天被别人选走,就算被选也不要立刻出去。

  美瑄跟宥娜说起民奎在那圈子有名还是高学历,在美国念书,具体什么学校记不起了,宥娜让美瑄打电话去问,电话却关机,美瑄有点难受。相处久了就会知道小气鬼和韩万福那种地痞是不一样的,辞了喝吧的事金昌万担心老人家会为难,老人家觉得金昌万的前途比较重要,金昌万决定先跟韩万福商量后再做决定。

  金昌万跟韩万福商量,不仅没谈妥还让他搬走。金昌万本想忍忍算了的,没想到却弄成这样,老人家让金昌万思想负担不要那么重,他也已经做好搬走的准备了。南秀已经转钱给了花椒,正准备去跟她见面,却发现胆儿妹偷东西被当场抓住。

  喝吧里的搭线大婶在喝吧里还卖东西,是继大叔给她提供的药物。胆儿妹白天被抓进去了,奉班长打宥娜电话一直通却没接他很担心让金昌万去确认下,宥娜在洗澡,金昌万看见警察包围了房间他很紧张把宥娜让进了他的房间。

宥娜的街第9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让宥娜躲在他的衣柜里,他下一楼去看,结果才知道警察来是调查继大叔卖假伟哥的事。金昌万回来让宥娜出来,警察不是来抓她的。宥娜很生气,金昌万怎么能耍她。宥娜围着浴巾,让金昌万帮她回房间拿衣服,金昌万拿着宥娜的内衣裤撞见卞大叔,卞大叔误会了金昌万,认为金昌万肯定有拿过他老婆的内衣裤。

  继大叔贩卖违法药物被抓走,而卞大叔的妻子因涉嫌销售也被抓走。宥娜在金昌万房间煮拉面,宥娜感谢金昌万关心她的事,金昌万生气表示他以后再也不关心宥娜是否被抓。卞大叔闯进金昌万房间本想叫他帮忙出主意,但看见金昌万和宥娜在一起很吃惊,没想到他们关系好到可以一起吃拉面了。

  网上遍布了胆儿妹偷东西被抓的新闻,因为提到了云芝,云芝也被抓进去了。大家猜测是胆儿妹出卖的云芝,南秀觉得他认识的胆儿妹是不会出卖人的。美瑄要去见郑社长夫人,必须要有个男人陪同,本来继大叔答应会陪她去的,现在他出了事,因此美瑄叫上金昌万。

  宥娜来练歌厅找洋顺姐,肯定是有人背后出卖了胆儿妹,洋顺姐保证不是奉班长,宥娜让洋顺姐帮忙调查,洋顺姐提醒宥娜小心点,最近查的比较严。金昌万去宥娜的办公室,发现贴上了暂时休业的广告。金昌万不接韩万福的电话却接了卞大叔的电话,韩万福很是不爽。

  美瑄昨天带金昌万去见了社长夫人,宥娜希望美瑄不要把金昌万牵扯进去,美瑄认为宥娜是喜欢上金昌万才会这样表现。韩万福让金昌万去喝吧上班,以后会答应他的所有条件。郑社长又在门口等美瑄,打电话给美瑄,美瑄把电话关机了,只好打给宥娜,但宥娜也不接。宥娜质问金昌万跟美瑄出去的事怎么没跟她汇报,以后这样的事都要先问她可不可以。

  宥娜拜托韩万福帮忙把郑社长给赶走。美瑄和别人约了去济州岛游玩,宥娜看见金昌万帮美瑄提行李不是很开心,她抢过金昌万手里的行李箱。洋顺姐见过了胆儿妹,她觉得是南秀出卖了胆儿妹,宥娜表示不可能。韩万福不是雇佣金昌万而是把他供着了,金昌万和韩万福的想法十分不一致,金昌万实在是没办法跟他工作。

  万福妻子在韩万福的办公室喝闷酒,出了继大叔的事,她觉得在多莹和东民的面前很没面子。洋顺姐劝说宥娜趁此机会离开南秀的公司,宥娜还是执意不听劝。郑社长见不到美瑄,在她的咖啡店大闹还砸东西,宥娜也没法搞定郑社长,让人报警直接法律解决。宥娜和南秀他们见面,他们被一帮人给包围了。

宥娜的街第10集剧情介绍

  宥娜和南秀他们被那帮人给揍了,南秀的伤很重,而且手还被那帮人给砍了去医院缝了几针,宥娜的手也受伤,只是比较不严重,南秀觉得那帮人应该是胆儿妹叫来的,肯定怀疑是南秀揭发她的。很晚了,宥娜还没回来,金昌万很紧张打电话问奉班长宥娜有没有在练歌厅。

  金昌万在门口等着宥娜,正巧碰见多莹训练完一名男同学送她回来,多莹给金昌万买了夜宵,还跟金昌万解释她和送她回来的人只是同学关系。第二天早上金昌万看见宥娜手受伤了问是怎么回事,宥娜骗金昌万是喝酒后不小心摔倒的。

  韩万福和小气鬼见面,才知道郑社长原来是一直支持小气鬼的会长,他是小气鬼开的烤肉店的建筑所有人。家里只有老人家一人,他脖子痛,正好美瑄从济州岛游玩回来,她帮老人家上药,还把在机场免税店买的巧克力送给老人家吃。

  金昌万当上了喝吧的总负责人,继大叔表示金昌万的年纪和能力都不及他,只是暂时的。美瑄回到房间看见宥娜在睡觉而且手还受伤,她还给宥娜煮了拉面。有个来喝吧面试厨房的大婶,却忍不住等金昌万的一点时间直接去跳舞了,但她煮的菜实在是好吃。

  宥娜去监狱看胆儿妹,给胆儿妹看她手上的伤,因为在南秀身边所以被连累了,宥娜表示胆儿妹其实是误会了南秀,不管她有没有和南秀交往胆儿妹都不该动南秀。花椒也被人揍了,脖子都扭了。花椒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南秀很伤心,宥娜让花椒把南秀打给她的钱打到她给的账号上。

  宥娜从一开始就很讨厌胆儿妹,南秀就算恢复右手也没办法用力,宥娜保证不会善罢甘休的。继大叔没钱交罚款决定贱卖家里的那几只狗,卞大叔和继大叔两人为罚款争吵打起来,老人家还教训了两人。

  美瑄情绪低落,宥娜以为是她跟郑社长发生了什么事,结果是那个民奎不理美瑄,美瑄是真的喜欢上了民奎。多莹带着她的同学们来喝吧里训练,作为喝吧的总负责人金昌万让他们尽情的享用喝吧的设施。

  金昌万回家时在家门口看见一辆车,回到家里他总觉得不对劲又走出来,这时看见宥娜从一辆计程车里下来,而那辆车里的人也下来手上还拿着刀,金昌万赶紧大叫宥娜小心,宥娜转过身看见后面的人吓了一跳。

宥娜的街第11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赶紧上前打退了想要对宥娜下手的人,这不是不说就能解决的问题,金昌万让宥娜报警,宥娜不要金昌万再管她的事,报警只会让事情更复杂。金昌万觉得宥娜是能定下心好好过日子,但宥娜没办法那样做。金昌万很不安找到奉班长,奉班长告知要先知道是谁做的。

  多莹以为奉班长是和她父亲一起在监狱的人,金昌万解释是奉班长把她父亲送进监狱的。有个女孩子让多莹把金昌万介绍给她,金昌万拒绝了。宥娜去医院看望南秀,她联系不上花椒,她准备和满植去花椒住处找花椒,却是一个阿姨开的门,而且根本没有叫花椒的人,并且花椒的手机也关机了。

  宥娜决定从花椒身边最亲近的人云芝那打听,虽然云芝在拘留所,但宥娜还是准备去找云芝。韩万福无意间撞见美瑄和民奎在车上亲热,美瑄解释那只是一个认识的弟弟。韩万福决定把继大叔赶出去,这样他才能意识到自己犯的错,而韩万福妻子对继大叔这个弟弟实在是失望之极。

  当喝吧的总负责人并不是金昌万的梦想,他的梦想是另其他。宥娜去拘留所看云芝,云芝自从进来花椒也从没来过。宥娜拿出一张照片,云芝告知那是地痞东植,是花椒的男友。回到医院,宥娜问南秀是否记得录取花椒那天的事,宥娜决定去找那天他们得手的大婶。

  韩万福组织了个会餐,主要是介绍金昌万为喝吧的总负责人。继大叔送了一盆栽恭喜金昌万升职,他决定不交罚款去教导所做苦力。奉班长作为经常带着宥娜找到了那个大婶,一番审问后得知其实那一切都是花椒设计的,宥娜决定先抓住东植再说。因为发生了昨天的事,宥娜安排南秀手下的两个人守在家门口,宥娜让金昌万看到的时候不要太吃惊。

  宥娜接南秀出院,在医院见到美瑄和民奎,民奎的母亲住院了,宥娜觉得美瑄有点夸张。宥娜发誓一定要抓到花椒他们,抓到后得报仇以牙还牙。金昌万打电话给宥娜,南秀问宥娜金昌万是不是对她有意思。金昌万想继续雇佣继大叔,韩万福拒绝,继大叔已经申请去教导所做苦力抵债了,也已经办好了手续。

  奉班长打电话叫上金昌万,洋顺姐在汗蒸房遇到了花椒,他们要赶紧前去抓住她。花椒趁机逃跑,金昌万拼命追赶终于追上,此时宥娜也追了上来,她拿出刀子,要让花椒一辈子看着镜子后悔。

宥娜的街第12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看见宥娜拿着刀,赶紧抢过她手上的刀,两人争吵起来,花椒趁机又想逃跑,被赶来的洋顺姐给抓了回来,宥娜很生气抓住花椒就一通乱揍,让花椒去把事情跟胆儿妹说清楚,是她故意挑拨宥娜和胆儿妹的。

  宥娜和金昌万回家,宥娜让金昌万把刀还给她,金昌万表示拿着刀到处走是会出事的,他已经把刀给扔掉了。明天继大叔要去教导所,韩万福在家里开了送别会,美瑄拿着济州岛带回来的酒要送给韩万福,正看见宥娜和金昌万一起回来,美瑄问宥娜她给金昌万买的化妆品有没有给了金昌万,让宥娜给他。宥娜回到房间把化妆品给了金昌万,还让他以后不要再关心她。

  多莹其实很不喜欢继大叔这个小舅子,卞大叔觉得继大叔很像狗。卞大叔的人生目标就是刷油漆,而妻子的目标是赚大钱后坐一次豪华游轮,卞大叔觉得解决罚款的问题才是他们的目标。宥娜觉得继大叔也挺可怜的,美瑄让宥娜还是多担心点自己。美瑄是喜欢上了民奎,宥娜觉得她是疯了。

  宥娜拿刀子真是把金昌万给吓到了,他不明白宥娜为什么要那样活着,奉班长一开始就不让金昌万喜欢宥娜,金昌万是教化不了宥娜的,劝说金昌万还是赶紧整理掉对宥娜的爱恋,金昌万和奉班长说了他念书时候的事情,他相信总有一天宥娜会对他一心一意的。

  南秀很失落,宥娜安慰他人无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要怀着希望活着,南秀只不过是几根手指而已,为什么要如此堕落,以后南秀可以负责天线的工作。卞大叔的妻子要从后天开始休假,因为自从上次伟哥事件,她见着韩万福时都提心吊胆的,让金昌万帮她跟韩万福说,要两周时间去赚一百万还罚款,金昌万表示他没有那个权力。

  宥娜得知郑社长和美瑄都没有联系,这样应该是断绝联系了,听说他是和夫人去旅行了。多莹故意让金昌万陪她去看电影,金昌万在电影院门口正好撞见美瑄和民奎,美瑄很吃惊金昌万竟然和多莹一起看电影。看电影时,美瑄整个人都黏在民奎的身上,两人的举止很亲密,多莹也想这样跟金昌万,她允许金昌万握她的手,但金昌万拒绝了。

  金昌万看电影时手机关机,电影散场时打开手机看到宥娜的短信他很着急丢下多莹赶紧去找宥娜了。金昌万陪着宥娜走了很多地方,金昌万喜欢这样陪着宥娜走着,宥娜心里委屈,她抱着金昌万哭了起来。

宥娜的街第16集剧情介绍

  多莹回家了,韩万福心里其实很开心,只是没有表现出来。多莹问起继大叔,韩万福十分生气,继大叔现在行踪不明,他们怎么能就这样的折磨他。金昌万去了警察局,了解情况知道继大叔是被害人,加害人是狗农场的主人,狗农场主人把继大叔的狗给卖了,主人现在在拘留所,而继大叔申请完就走了。

  金昌万在警察局接到宥娜电话,得知金昌万在警局,宥娜让他问刑警汗蒸房的事有没有解决,还交代金昌万要是南秀有打电话给他一定要告诉她。宥娜和云芝见面,因为花椒被抓进去了,现在云芝和宥娜合作,了解那天在汗蒸房偷钻石的女孩。金昌万告诉宥娜汗蒸房案件的人还没抓到,在继续调查。

  继大叔在公园因为箱子跟两个露宿者发生争执,而他则被那两个人暴揍,宥娜和云芝发现了继大叔的狗并看见继大叔被暴揍,她们赶紧上前救了继大叔。宥娜不明白继大叔在教导所,怎么就出来了,继大叔让宥娜去问美瑄。继大叔没想到孤儿是这样可怜的,让宥娜帮他叫金昌万,金昌万前来把继大叔带了回来。

  宥娜问起美瑄继大叔的事,美瑄告知她帮忙把继大叔送去医院的事,宥娜觉得美瑄偶尔会做点好事还是不错的,美瑄表示并不是偶尔,只是没告诉宥娜而已。韩万福妻子希望韩万福能推迟一周的时间再推掉顶楼,毕竟继大叔才回来就要被赶走,韩万福就是要让继大叔经历一些事,到时会给继大叔找个便宜的房子。

  韩万福妻子拿了便当让金昌万交给继大叔,还让金昌万问继大叔有没有联系继淑,继大叔没有联系继淑。韩万福妻子以前是坐台小姐,继淑是她妹妹,她用坐台的钱供妹妹读书,但妹妹却觉得没面子不认她,虽然妹妹做了心狠的事,但偶尔韩万福妻子还是会想她,而继大叔就算是骗子,也是她的弟弟,不能抛弃他。

  奉班长看见宥娜和云芝见面,感觉不对劲赶紧打电话给金昌万,让他多留心下宥娜。卞大叔看见继大叔要和他一起吃饭就不干,他不喜欢跟讨厌的人一起吃。美瑄感冒了,继大叔去帮美瑄买了红豆粥,而民奎则给美瑄买来了鲍鱼粥,美瑄让继大叔把红豆粥给拿回去,继大叔只好拿着红豆粥跟他的狗一起吃。

  老人家在喝吧,有位老奶奶邀请他一起跳舞,他似乎找到了年轻的感觉。南秀找到洋顺姐,宥娜不接他电话,短讯也不回,好像是因为金昌万,金昌万喜欢宥娜,南秀不能让金昌万把宥娜抢走,他拜托洋顺姐帮忙整理,洋顺姐表示那是他们感情的事,她不会管。云芝叫上宥娜,现在要立刻开工才行。

宥娜的街第17集剧情介绍

  宥娜和云芝两人合作,宥娜化装成杀害虫人员进入到娴静的家里,而云芝则全副武装爬管子从阳台进入了房间,两人里应外合的偷到了东西。娴静的小姨美之回家发现床垫被割破了才知道东西被偷了,娴静没想到自己认为的漂亮姐姐竟然是来偷东西的。

  卞大叔把娃娃给继大叔,只要放在枕头底下,所有的烦恼就会消失,继大叔不要,让卞大叔给美瑄,卞大叔前两天已经给了美瑄,继大叔觉得这个娃娃一点也不灵,美瑄现在都还很多烦恼,两人还为此吵了起来。

  老人家在喝吧跳舞突然就晕倒,大家很紧张赶紧叫来救护车,金昌万陪着老人家前去。韩万福责怪都是小气鬼给老人家搭桥,小气鬼也是看着老人家每天都在观众席上很可怜才会帮忙搭桥的。老人家以为自己快要走了,他跟金昌万交代遗言,金昌万问医生老人家的情况怎么样,医生告知老人家所有指标都恢复正常了。

  南秀打电话提醒宥娜要小心花椒,花椒已经进了监狱,宥娜让南秀不要太担心,南秀最近对宥娜很失望。金昌万把老人家背了回来,老人家装睡,趁金昌万他们出去后,他赶紧把告诉金昌万他藏钱的地方又重新换过了一个地方。

  金昌万在警察局了解过像继大叔这样的罚款可以分期交,只要提交申请,他希望韩万福能答应让继大叔成为喝吧的打工生。娴静不断的回忆起宥娜,终于想起了她在汗蒸房见过宥娜。金昌万在宥娜的头发上发现了一根狗毛,他上前帮宥娜拿掉,宥娜还以为金昌万是想亲吻她。

  金昌万准备了醒酒汤,汤的作用本来就是为了让肠胃舒服,他希望继大叔和卞大叔两人喝了汤后改掉之前对对方不好的想法,两人能冰释前嫌。多莹,东民和母亲一起去水上乐园游玩,母亲很久没见多莹那么开心了。母亲知道多莹肯定很累,比起讨厌一个人喜欢一个人更累,但母亲还是希望多莹不要放弃金昌万。

  金昌万开车前来接多莹他们,韩万福妻子问金昌万宥娜是做什么工作的,金昌万告知是物流方面的工作。宥娜打电话给金昌万,快要下雨了,让他回家帮她把阳台上的衣服收下来,多莹和东民他们还故意打趣说已经下雨了。宥娜回家在路边摊看见南秀在喝酒,她问南秀是因为什么活着。

宥娜的街第18集剧情介绍

  宥娜觉得南秀最近做的很过分,质问他为什么让满植跟踪云芝,南秀解释他是担心宥娜,宥娜知道南秀是想看她最近在做什么,宥娜跟南秀的合作结束了,让南秀以后不要来烦她。南秀挽留宥娜,没有她,他什么都做不了,宥娜认为南秀喝醉了,打电话让大吉过来接他。

  金昌万叫上宥娜一起喝酒,他跟宥娜说起韩万福妻子问她工作的事,金昌万说宥娜是做物流方面的工作,让宥娜也那样说。金昌万每次看宥娜的眼睛都感觉很神奇,他让宥娜换个职业,不要做现在这个,只要宥娜不做那职业,金昌万可以一辈子供着宥娜吃饭。回去路上,金昌万还跟宥娜说起了他小时候悲催又冤枉的故事。金昌万去了老人家房间,给他煮了拉面。

  金昌万很照顾继大叔,给老人家煮拉面,还帮宥娜收衣服,美瑄觉得他是个很好的人,虽然什么都好就是没钱,美瑄问宥娜会不会和金昌万结婚,宥娜不会跟知道她过去的人在一起。宥娜在天台上的跑步机锻炼,跑步机是多莹的,她不让宥娜在上面,但美瑄可以,美瑄不明白是为什么,宥娜觉得唯一能解释的理由就是金昌万喜欢她而不喜欢多莹。

  一大早,韩万福妻子对金昌万的态度就不怎么样,对他很失望,金昌万怎么能喜欢宥娜这样的女人,她无法想象金昌万跟宥娜接触的事情 。韩万福妻子觉得宥娜和美瑄都是狐狸精,想要赶走她们,金昌万表示如果把宥娜赶走的话,他也会走。

  继大叔去警局递交分期付款的申请,等车时碰见卞大叔,两人都是没钱没势的人,决定以后就互相帮忙着过日子了。宥娜和云芝去之前宥娜父亲认识的旧货商让收赃物,云芝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去了才知道旧货商现在是在收废纸,云芝决定去她认识的那个老板,但宥娜觉得那人太夸张了。韩万福自认没有人缘,只要发生大事,不管在家里还是喝吧都没有人会代替他负责。

  宥娜和云芝要把赃物出手,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交易所,终于找到了一家,但只收了钻石,价钱还不高,回去路上,云芝接到娴静打来的电话,云芝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电话,宥娜告知肯定是那个收赃物的老板告诉的,让她赶紧把电话给扔了。南秀在路边摊喝闷酒,宥娜不接他的电话。

  宥娜带着云芝去洋顺姐的练歌厅,没想到云芝是那么喜欢唱歌,宥娜决定和洋顺姐一起去汗蒸房庆祝。继大叔在喝吧打工,卞大叔的妻子从教导所出来了,他准备请他们吃一顿。洋顺姐去停车,宥娜先去汗蒸房,在门口碰见了等在那的娴静。

宥娜的街第19集剧情介绍

  宥娜在汗蒸房门口遇见了娴静,假装不认识她后开始想办法逃跑,但最后还是被娴静给追了上来。洋顺姐已经到了汗蒸房没看见宥娜打电话给她,宥娜就在附近公园,有点事情很快就会过去。娴静早上就没有吃饭,还跑了那么久,于是宥娜带她去吃饭。

  娴静昨晚梦见宥娜了,在汗蒸房,所以她就蹲在汗蒸房等着宥娜。娴静和宥娜说起了她的事情,那个并不是她亲姨,是个八竿子都打不到关系的人,小姨对她还很不好,会打她,宥娜听了很有感触。当年宥娜偷东西时被胆儿妹抓住并被她们教训,是洋顺姐救了她。

  吃完饭后,娴静一直跟着宥娜,要宥娜把东西给她要不回去会被小姨给揍,宥娜表示东西到谁的手上,谁就是主人。娴静提醒宥娜她的姨夫有偷盗行为,也进过监狱,要是东西没拿回来,说不定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宥娜决定跟娴静姨夫见面。

  金昌万替继大叔交了罚款,就当做是投资了,韩万福很不爽,金昌万这样做只会把他变成个只要钱的坏人。喝吧聚餐时,韩万福对金昌万大发雷霆,什么事情都是韩万福做,但功劳却是金昌万的,他连金昌万的脚趾灰都算不上,韩万福妻子现在也越来越不喜欢金昌万了。

  娴静姨夫说要一人一半,但宥娜已经把钻石给卖了,只剩下手表了,于是两人约好明天再见一面,云芝提醒宥娜要小心。宥娜要把卖钻石花椒分的那份钱还给南秀,云芝送宥娜去的路上被跟踪了。南秀拿到了钱很开心,满植和大吉被抓了,正好他需要用钱。

  见过南秀后,宥娜发现被跟踪了赶紧跑,最后甩掉了他们,她知道是娴静姨夫做的,本来还打算把表给他的,但现在不可能了。民奎拿着美瑄的卡去给别的女人买东西,却告诉美瑄是他要买表给自己当生日礼物。旧货商约上宥娜和娴静姨夫他们见面,宥娜既然已经得了钻石,表就都给娴静姨夫。

  洋顺姐给宥娜提供了线索,宥娜给了洋顺姐中介费,有了钱后洋顺姐大手笔的去买了衣服和鞋子,奉班长质问她是哪里来的钱买那些东西的。南秀决定开辅导班,向奉班长咨询,奉班长让南秀下定决心就勇敢去做,不要再偷东西了。

宥娜的街第20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看见美瑄被人打的全身是伤,赶紧扶她回房间。宥娜问美瑄是不是民奎做的,美瑄否认了,她是在酒吧停车场被一个流氓打的,宥娜坚信是民奎打的,美瑄不准宥娜在她面前提起民奎,她听了不爽。宥娜让金昌万去买膏药,美瑄觉得宥娜很幸福身边有个金昌万那样的人照顾她。美瑄很委屈,她对民奎那么好,民奎却那样对她,她心很痛。

  金昌万曾经说过喝吧舞蹈场的地滑要重新翻修,韩万福决定趁此机会干脆换个地点重新开喝吧,郑社长是房地产的开发商,他跟美瑄交往过,但现在两人是完全结束了,韩万福想要租用他八楼的建筑。今天是老人家发基础生活费的日子,他准备请金昌万和宥娜他们好好吃一下。

  奉班长试探宥娜,洋顺姐的钱是不是她寄的,但这样的伎俩骗不到宥娜。南秀希望云芝她们结束偷别人钱包的事情,他已经下定决心开个小姐的报道房,让云芝她们帮忙,云芝答应会考虑。继大叔去医院复查腰椎盘,看见美瑄也去医院看伤,正想打招呼,有个老板模样的人跟她在一起。

  韩万福叫上小气鬼约郑社长打高尔夫,韩万福想用郑社长八楼的建筑开喝吧,小气鬼告知韩万福想要签约的话就要把宥娜和美瑄赶出去。宥娜跟奉班长说民奎揍美瑄的事情,他还用美瑄的卡买了很多东西,要奉班长帮忙教训民奎。美瑄的肋骨断裂,需要住院三天,她收到一只玫瑰花,以为是民奎送的,护士告知是继大叔,美瑄很失落。

  韩万福妻子问金昌万是不是还和宥娜天天黏在一起,金昌万觉得和宥娜交往是他的私事,他会自己看着办。韩万福和妻子都觉得郑社长的儿子又帅又贵气,金昌万却自认他比较酷。奉班长和宥娜去找民奎,美瑄被民奎揍的已经住院,民奎说不是他做的,如果宥娜他们对他有不满就用法律手段。奉班长接触过刑警,他知道民奎这种人是用不了法律手段,得用不一样的手段。

  娴静被小姨打了离家出走,去咖啡店找宥娜。韩万福和妻子都对郑社长的儿子很满意,要是跟介绍给多莹认识那是最好不过,他们决定找个机会带上多莹和郑社长一家见面。老人家领了基础生活费,邀请一起住的大家吃东西,也感谢大家一直以来对他的照顾。

  因美瑄住院了,宥娜才把娴静带回来跟她一起住,还帮娴静上药。老板在医院陪着美瑄,美瑄让老板握下她的手,这时民奎带着一束花来到病房,美瑄赶紧挣脱开老板的手。

宥娜的街第21集剧情介绍

  民奎撞见美瑄和老板在一起,要美瑄给他五百万的罚款,因为他们曾经约定过看见对方要是单独和异性在一起就要罚款。韩万福跟妻子说起要是租用郑社长的建筑就要把宥娜和美瑄他们赶走,妻子决定想办法。

  民奎要见奉班长,因为民奎是练歌厅的常客,洋顺让奉班长对民奎好点。民奎表示他们可以去的练歌厅很多,但还是把客人拉到奉班长的练歌厅,奉班长没有资格掺合他和美瑄的事情。

  娴静因为偷盗汗蒸房的柜子被警方通缉,宥娜让娴静明天一起去警局,娴静不是不想去自首,是想等弟弟生日后再去,想在进去之前先带弟弟去游乐园,娴静答应宥娜她不会逃跑。韩万福和妻子一起去看郑社长八楼的建筑,郑社长的儿子接待了他们。

  宥娜和娴静去保育员看弟弟,想要把弟弟带出保育员需要个担保人,宥娜身边的人都有前科,于是她叫上了金昌万。美瑄很喜欢民奎,但民奎比她小7岁,她问卞大叔要是她和民奎结婚是否会幸福,卞大叔认为幸福和年纪是没有关系的。

  宥娜去医院看望美瑄,宥娜不管民奎有没有来看望美瑄,但他昨天确实是去了练歌厅还和漂亮的女人在一起,宥娜准备要教训民奎。宥娜本来是打算叫上南秀一起去教训民奎,把南秀叫出来时发现他受伤了,还是算了。

  金昌万想着明天能跟宥娜一起出去就很兴奋,娴静知道金昌万喜欢宥娜,而她也知道宥娜喜欢金昌万,金昌万听了很开心。奉班长找金昌万商量,像民奎那种小白脸是不能用法律解决的,现在宥娜准备去教训民奎,金昌万要么阻止宥娜,要么放任宥娜不管,要不就金昌万替宥娜去教训民奎。

  宥娜和金昌万带着娴静姐弟去了游乐场,宥娜说游玩结束弟弟回保育院,而娴静去她该去的地方,金昌万不知道娴静该去的地方是哪里,宥娜跟金昌万说起娴静是专门偷盗汗蒸房的保管箱,现在被通缉,准备去自首。娴静答应弟弟以后不会再偷东西,两人约定18岁后,娴静会回来接弟弟的。

  游乐园回来,娴静去了警察局,宥娜在16岁的时候也去过少年所。美瑄出院,民奎打电话让她把罚款打到他的卡上,宥娜在旁边听到抢过电话大骂民奎反而被美瑄责骂。金昌万知道对民奎这种无知的人法律是没用的,现在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对他使用暴力,金昌万守在民奎家的地下车库,暴打了民奎。

宥娜的街第22集剧情介绍

  宥娜听到金昌万房间传来病痛声,才知道金昌万昨天晚上去教训民奎跟他打架了,民奎被金昌万打的受伤很严重,金昌万把民奎送去医院后才回来的。美瑄责怪金昌万多管闲事还打了她的民奎,金昌万不理解美瑄是真的喜欢民奎还是病态的纠缠民奎。

  民奎的后辈打电话给金昌万,现在民奎的状况很不好,他们准备要报警。宥娜担心民奎会咬住不放,这样金昌万就会进监狱,要是真的到要进监狱的地步,金昌万也没有办法了。韩万福得知金昌万和民奎打架的事,民奎是酒吧的小白脸,看起来似乎不简单,他准备去查下。

  金昌万也受伤了,无法穿袜子,让多莹帮忙,多莹不理解金昌万为什么要去揍美瑄的男朋友,有那时间还不如去准备公务员的考试。多莹和韩万福去吃饭,无意间碰见了郑社长的儿子明根,韩万福赶紧介绍两人认识。

  奉班长没想到美瑄会站在民奎那边,民奎肯定会要金昌万道歉,为了不让事态更严重,他让金昌万假装跟民奎道歉,但金昌万宁愿被逮捕也不跟民奎道歉。金昌万去病房看望民奎,不管民奎报不报警,金昌万都希望民奎能真心的反省。民奎做了很多对不起美瑄的事,他就当今天的痛是因为那些事。

  宥娜跟金昌万说起了她小时候的事,因为父亲偷东西经常进监狱,母亲受不了逃跑了,丢下她一个人,那时候有个好心的刑警会给她送鱼饼关心她,而那个刑警就是奉班长,但父亲进监狱也都是奉班长抓的,因此他很了解宥娜家的情况。宥娜气愤母亲的逃跑,要是母亲能带着她走,她就不至于到今天的地步,宥娜努力学习父亲的技术,就是为了报复母亲。

  痞子小弟吸管来看望老人家,韩万福让吸管去打听他业所是不是有个叫民奎的。继大叔喜欢上美瑄了,现在心里很乱。金昌万打电话给宥娜,宥娜开了免提,老人家要去医院用教训锤子的方法教训民奎,美瑄听了赶紧跑去医院让民奎躲起来。金昌万陪老人家去医院看膝盖,让老人家跟他去下民奎的特护病房,离开时,金昌万放了把剪刀在病床上。

宥娜的街第23集剧情介绍

  美瑄扶着民奎回到病房,看见病床上的剪刀,民奎吓的半死。喝吧的顾客觉得金昌万人很好,总是微笑对人,不像之前瘦巴巴的那个,每次都忧伤个脸,顾客所说的瘦巴巴的是继大叔,韩万福妻子对自己弟弟总是忧伤个脸也是很无奈。

  韩万福让金昌万不要对民奎动手,他会帮忙的,金昌万就只管弄好喝吧的事情就好。民奎工作业所的妈妈哥前来责骂民奎,民奎管理的富婆就有三个,美瑄在病房外听到了很伤心。妈妈哥警告民奎以后不要再进入他们业所,打民奎的人跟他们老板是很亲的人,民奎也别想着上诉。

  美瑄还亲眼看见那个富婆和民奎在病床上亲热,实在是接受不了口口声声说爱她的民奎竟然是这样的人。南秀小姐报道房的事做不好只能放弃,现在偶然帮人家当天线。金昌万下班的时候看着喝吧的跳舞场地,今天又有人摔倒了,虽然喝吧准备搬走,但也是两个月后的事情,金昌万决定跟韩万福商量这周内重新翻新下。

  继大叔对金昌万一人去教训民奎很激动,怎么说也要叫上他,因为他爱美瑄,金昌万劝说继大叔放弃,他的爱只会让美瑄增加负担。民奎打电话让美瑄帮他换过病房,宥娜接的电话,宥娜不会放过民奎的。明根约多莹周六一起去看话剧,多莹以那天是妈妈生日拒绝了,妈妈知道后让多莹要去赴约。

  韩万福妻子煮了很多玉米给租住的房客送去,送到金昌万房间时,金昌万接到宥娜让他去美瑄咖啡店接她们的电话,韩万福妻子让金昌万跟宥娜好好相处,她以后不会阻拦了。因为民奎是练歌厅的常客,洋顺特地去医院问病,还告诉宥娜有个富婆在陪着民奎。

  美瑄不理解自己怎么会被民奎耍弄,宥娜问美瑄想不想报复民奎。多莹要和明根约会,妈妈还给她好好的打扮了一番,韩万福特地叫来金昌万,金昌万知道韩万福的意思是现在多莹是有主的人了,让他不要有想法。美瑄决定报复民奎,宥娜让云芝在病房外探风,她和美瑄拿了一把剪刀吓唬民奎,要拿回美瑄曾经借民奎的卡,民奎要是反对,就剪掉他的命根。

宥娜的街第24集剧情介绍

  美瑄还拿了民奎的存折和卡,让云芝把里面的钱全部取出来。宥娜把钱全部给了美瑄,美瑄要是要给她们钱的话,就给她和云芝点辛苦费就好了。韩万福让金昌万把明天是他妻子的生日告诉大家,金昌万觉得这会给大家增加负担,让他很为难,但韩万福就是为了让大家有负担。

  为了庆祝韩万福妻子生日,继淑送了束花放在喝吧的前台让人转交给韩万福妻子,继淑已经辞了检察官的工作,自己开了律师事务所,金昌万觉得韩万福妻子可以趁此机会跟继淑见面。美瑄不明白云芝为什么那么听宥娜的话,在云芝心里宥娜讲义气,大家都尊敬她。

  多莹特地给妈妈做了生日粘糕,韩万福妻子给继大叔送去,告诉他今天继淑给她送了花庆祝她生日,让继大叔给继淑打电话,通了就换她接,约好了明天中午来家里串门。民奎把宥娜和美瑄对他做的事告诉了奉班长,美瑄取走了他的钱,现在他只要要回一半,可以的话就当没有发生,不还就只好报警了。

  今天是韩万福妻子的生日,为了不跟继淑见面,韩万福一大早不跟妻子一起吃海带汤就出来了,他跟金昌万抱怨继淑当年是如何反对他和妻子结婚的,金昌万劝说韩万福还是回去和继淑见面。小气鬼给韩万福妻子送来了韩牛,问继大叔是否听说韩万福要赶走宥娜和美瑄的事,继大叔知道后很吃惊。

  韩万福妻子在天台发现东民的衣服不见了,而宥娜在过道看见掉落的衣服捡来了拿到保育院给娴静的弟弟穿了。韩万福妻子在家门口等候继淑,两姐妹十年没见了,继淑为之前为姐姐做的事道歉,继淑现在离婚了,自己带着一个7岁的女儿宥善一起生活。韩万福回来了,跟继淑见面了,压在大家心里多年来的心结也都解开了,一家人一起开心的吃饭。

  云芝决定带南秀去日本,宥娜不去,因为日元的汇率太低了,不值得做。喝吧很多顾客都去了奉班长的练歌厅,为了表示感谢,他特地拿了黄花鱼让金昌万给韩万福,金昌万觉得这样做韩万福会看不起奉班长,但东西已经拿来了,奉班长让金昌万看着办。多莹和明根约会,看了话剧还一起吃饭。

  金昌万把黄花鱼给了老人家,还让卞大叔帮他烤着吃,宥娜闻到香味去了金昌万房间,让金昌万给她吃几口,金昌万边帮宥娜弄鱼边说让宥娜去找她母亲见一面如何,宥娜听了马上没了心情,她不吃了。

宥娜的街第25集剧情介绍

  明根和多莹看完话剧出来时,明根的钱包被偷了,在吃完饭要付钱的时候才发现。韩万福为了庆祝妻子的生日,两人晚上还特地去外面餐厅吃饭,韩万福还买了对戒礼物送给妻子。宥娜听到多莹跟韩万福打电话,知道明根的钱包在剧场被偷了,于是宥娜打电话让云芝去帮忙看看在那工作的是谁,她要拿回明根的钱包。

  宥娜跟美瑄说起韩万福和继淑的事情,还说了继大叔喜欢美瑄,美瑄肯定不会喜欢继大叔的,继大叔没钱,美瑄让宥娜转告继大叔她不喜欢他。宥娜在阳台上晒衣服,多莹说起妈妈说过不要在这晒衣服,因为东民的衣服被偷了,宥娜对被偷表示没关系,多莹跟宥娜两人还争执起来。

  金昌万跟韩万福商量喝吧先翻修的问题,韩万福答应了。小气鬼一大早找来,金昌万得知是明根被小偷偷了钱包,金昌万拜托宥娜通过她的小偷组织帮忙把钱包找回来。继大叔要去医院看腰椎,正好看见美瑄要出去,赶紧跑出去让她带他去医院。

  宥娜帮明根要回了钱包交给金昌万,让金昌万在韩万福面前不能提及她。金昌万拿回了钱包,韩万福对金昌万在各个领域都有认识的人表示办什么事都很方便。宥娜拿了钱给洋顺,美瑄感谢奉班长帮忙给的辛苦费。洋顺告诉宥娜南秀要当强盗,学日语只是为了声东击西,为了做完后去日本跑路,洋顺希望宥娜去阻拦南秀。

  金昌万路过郑社长的建筑正好听见明根和他母亲的对话,认为他们的建筑不该是喝吧进来的营业所,他们反对喝吧。为了阻止南秀,宥娜和云芝叫上奉班长帮忙跟踪南秀,并把他准备的东西给毁了,还给车的轮胎给刺破。南秀质问宥娜凭什么干涉他的事,他为此都准备了一个月的时间。

  继淑带着女儿再次来韩万福家串门,继淑见过宥娜后想起了宥娜是小偷,而宥娜也总感觉继淑很面熟。美瑄要和新认识的权社长一起去镜浦台游玩。继淑跟姐姐韩万福妻子说起宥娜是小偷而且很有名,姐姐知道后准备要把美瑄和宥娜赶走。

  老人家待在家里无聊,宥娜让老人家和她一起去公园走走,正好碰见回来的金昌万,金昌万答应见过韩万福妻子后就去公园找宥娜。韩万福妻子问金昌万对宥娜是否了解,知不知道宥娜是有名的小偷,金昌万表示他很早就知道。

宥娜的街第26集剧情介绍

  韩万福妻子要把宥娜赶走,金昌万阻止,继淑认为金昌万总是在帮宥娜会被误认为是同伙,金昌万无法跟继淑谈下去,那真不是一个律师该说的话。宥娜跟老人家说起了她小时候和父亲的事情,两人还聊天不管其他条件再好,只要没钱就会被孤立。

  金昌万跟宥娜说起继淑跟韩万福妻子说宥娜是小偷的事情,韩万福妻子要把宥娜赶走,既然知道了,那宥娜就再找过别的地方住。宥娜觉得很对不起老人家,金昌万要宥娜今后就不要再做那事了,就不会觉得抱歉了,但宥娜不。郑社长知道韩万福是道上的人,只是没想到他会认识小偷界的人。

  宥娜和老人家回来,正好碰见继淑准备回去,继淑问宥娜是否还认识她,最近还有没有在做,宥娜表示最近没做了。多莹知道宥娜是小偷很吃惊,妈妈准备把宥娜赶出去,明根的钱包是宥娜帮忙找回来的,多莹让妈妈不要把宥娜赶出去,发生了这样的事,可能宥娜也会不想在这住。

  灿美的两个朋友抢劫被抓了,宥娜觉得抢劫是人渣做的事,就算是偷东西也要怀着愧疚的心,她教训南秀不要在后辈面前做抢劫的事。老人家无聊在房间玩桥牌,美瑄旅游回来给老人家带回了鱼子酱,老人家问美瑄韩万福妻子有没有要她让出房间,要是有的话就一定要跟他说。

  美瑄以为权老板是有钱人,没想到是没钱人在装面子。多莹拿了钱要给宥娜,是明根为了感谢宥娜帮忙找回钱包给的谢礼,宥娜让多莹拿回去还明根,她不要。宥娜跟美瑄说起老板娘知道她是小偷的事,要是宥娜被赶出去,美瑄也会跟着宥娜一起出去。韩万福在说宥娜最近是否还在偷东西的事,多莹觉得金昌万是不会放任宥娜偷东西的。

  金昌万跟奉班长说他现在对自己的人生有怀疑,对宥娜也有了抱怨。卞大叔在做工时遇到了以前认识的人,但他却跟对方表示是对方认错人了,卞大叔工作途中突然提前离开叫出妻子,他见到申永哲了,两人都很担心。宥娜问奉班长,金昌万是不是在他面前说了不少她的坏话,宥娜想在奉班长的练歌厅附近租个房子,因为老板娘知道她是小偷的事,是因为继淑。奉班长知道继淑,道出她的男人关系很复杂。

  喝吧翻新开业,看着舞场里跳舞的女孩,金昌万想起了宥娜,他着急跑出去找到奉班长,有个秘密的事要找奉班长帮忙。金昌万问奉班长知不知道宥娜的母亲在哪里,就算堵上金昌万的一生他也要阻止宥娜偷东西。

宥娜的街第27集剧情介绍

  搭桥姐和卞大叔心事重重,搭桥姐让卞大叔干脆给钱给申氏,堵住他的嘴。奉班长觉得宥娜从小就开始偷东西,要是让她不做了,她根本没有可以生活的工作,金昌万告知宥娜之所以会偷东西,是对抛弃她的妈妈有报复心理,他觉得只有见到母亲才能解开她的心结,奉班长是23年前见过宥娜的母亲,当时已经有了新的男人并一起生活。

  继大叔他们都觉得搭桥姐很不对劲,但还是当作不知道。虽然美瑄专门勾引男人,宥娜又是小偷,但比起把房间租给斯文的人,韩万福还是更喜欢宥娜和美瑄。卞大叔把金昌万约了出来,把事情说了出来,卞大叔和搭桥姐根本没结婚,他是带着别人的老婆跑出来的。搭桥姐是卞大叔之前做油漆工时的老板娘,老板有吸毒的前科,之前进监狱但现在出来了,卞大叔工作时遇到了和老板很熟的人申氏,申氏威胁他。

  申氏要卞大叔给他一千万,就答应不把这事说出来,但卞大叔根本没有那么多的钱,他不想搭桥姐被抢走,让金昌万陪他去见申氏。老板娘叫金昌万载多莹和东民去博物馆,宥娜看看感觉怪怪的。美瑄得知搭桥姐有个女儿,跟东民一样大,宥娜感慨每个人都有无法开口的事情。

  韩万福知道宥娜的父亲是有名的小偷,人品是很不错的,他觉得宥娜虽然是小偷,但小偷的人品比他们这些地痞的人品还要好,再说宥娜也没有做伤害他们的事,让老板娘不要把宥娜赶走。金昌万陪多莹和东民去博物馆,金昌万夸英根很好,多莹也知道英根很好,但就算是这样也不希望金昌万在她面前夸英根,回去路上,多莹闷闷不乐。

  小气鬼跟金昌万说搭桥姐的事不需要跟韩万福讲,只要让老人家出面就行。宥娜给南秀介绍个适合他的工作,就是之前的旧货商那里,先从认旧货开始,南秀决定考虑下。金昌万陪着老人家去教训了申氏,老人家担心搭桥姐吸毒的丈夫出现要带走她该怎么办,无论怎么样,卞大叔都不可能让搭桥姐被带走的。

  韩万福打电话质问金昌万卞大叔被欺负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他,这是要把过去的事情都抖出来,卞大叔觉得对韩万福他们很抱歉,所以才让金昌万不要说的。搭桥姐接来了女儿赛伊跟卞大叔打电话,但赛伊不怎么喜欢卞大叔。

  奉班长找到了宥娜的母亲,打电话告诉金昌万这个好消息,并把宥娜母亲黄正贤的资料给了金昌万,黄正贤开了家高档的健身俱乐部,看起来在经济上没有负担,金昌万在地下车库找到了黄正贤。

宥娜的街第28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问黄正贤是否认识宥娜,黄正贤表示金昌万找错人了,她并不认识那种人,奉班长已经猜到了黄正贤是会这样说的。赛伊在天台看继大叔的狗饺子时跟宥娜说起她喜欢吃鸡蛋糕,宥娜特地给赛伊送来了鸡蛋糕,宥娜好心的想明天陪赛伊一起玩,搭桥姐拒绝了,宥娜很不爽。

  老板娘特地拿了玉米给赛伊,赛伊不吃,因为在乡下外婆就是种这个的。搭桥姐吸毒的老公很凶狠,竟然打的她身上缝了七十多针,搭桥姐也是很悲催的。第二天,赛伊起的很早跟老人家聊天,她从乡下出来就很担心她的山羊。宥娜母亲对宥娜已经没有了留恋,嫁给宥娜的父亲就是毁了她一生,金昌万决定不管怎样都要让宥娜和她母亲两人见上一面。

  金昌万出去买东西时,无意间撞见美瑄和一个上了年纪的男士在车上亲热。宥娜在美瑄和金昌万面前抱怨搭桥姐拒绝她帮忙带赛伊的事情,金昌万表示站在作为父母的立场上听到小偷总是会不安,金昌万劝说宥娜还是换过职业,但宥娜还是执意要继续。

  搭桥姐带着赛伊感谢老人家的帮忙,这样卞大叔才能回建筑工地工作,老人家让搭桥姐等他膝盖好了给他介绍个好点的女士。宥娜劝说南秀跟着旧货商好好学习,最后南秀也答应了。搭桥姐和小新妈妈在喝吧里吵架,小新妈妈说搭桥姐为人不够诚实,有孩子都可以隐瞒大家。

  老人家让东民和赛伊干上一架,东民不开心离家出走了,大家四处寻找东民,最后金昌万在书店找到了东民,还带他去吃了东西后回家。宥娜和洋顺去市场买东西,撞见了准备在市场工作的灿美,宥娜提醒她要小心点。宥娜和洋顺看见一老奶奶瘫坐在地板上大哭,原来是要给儿子做手术的钱被小偷偷了。

宥娜的街第29集剧情介绍

  老奶奶是刚从银行取出钱就被盯上,宥娜决定去找灿美,但她在市场上看见每个人都是跟灿美一样的装扮,她感觉自己是要疯了。灿美打电话给宥娜,宥娜问起灿美是不是在市场上工作了,灿美是在市场工作了,但钱包里没有钱,只有卡和医院就诊卡。宥娜和云芝一起喝酒,看见老奶奶在哭宥娜真的很难受。

  为了感谢老人家,卞大叔特地请他喝酒。东民和赛伊两人相处的很好,一起做画画作业。赛伊一直跟东民在一起,搭桥姐让宥娜帮忙把赛伊叫出来,宥娜拒绝了,她还在为之前搭桥姐知道她是小偷后不让她带赛伊的事生气。宥娜想起老奶奶瘫坐在地上就很难受,这时赛伊来还鸡蛋糕的锅,还有搭桥姐腌好的咸菜送给宥娜,搭桥姐还写了纸条跟宥娜道歉。

  金昌万买了酒在宥娜房间喝,跟宥娜说起梦见他妈妈的事情,宥娜也会梦见妈妈,但都是噩梦,每次她都是戴着手铐。宥娜前去医院帮老奶奶的儿子交了手术费,遇见继大叔,继大叔让宥娜转告美瑄他的腰已经好差不多了,还让宥娜多在美瑄面前说他的好话。

  云芝昨天去旧货商那见过南秀,南秀好像要偷古董商的赃物,决定叫上宥娜和云芝一起合作。南秀向邻居打探旧货商的事情,宥娜和云芝找来了,宥娜警告南秀不能偷旧货商的赃物,要是南秀背叛旧货商,宥娜就只能背叛南秀了。金昌万有天早上去过黄正贤的家,她老公是一个建筑公司的代表人,奉班长表示金昌万这样算是侵犯个人隐私了,而金昌万也决定只做到这里。

  灿美因特殊盗窃被黄刑警给抓了。美瑄下了本送朴社长高尔夫球杆,这个朴社长是有妇之夫,但妻子在美国。云芝告诉宥娜灿美被抓了,云芝跟灿美一起工作过一次,宥娜提醒云芝小心点。黄刑警审问灿美,这时接到电话老奶奶的钱包已经邮回去了,而也有人交了住院费,灿美被放了。

  金昌万去健身俱乐部找黄正贤被告知她从今以后都不会来这里了,金昌万只好写了张纸条放在黄正贤的车上,让她一定要跟他联系。灿美是和勇石在市场做了一大件,但第二天勇石工作时被抓了,供出了灿美,灿美感谢交了住院费的天使,云芝告知那个天使是宥娜。

  搭桥姐因特殊盗窃被抓,是因七年前拿了油漆店的钱,现在吸毒丈夫将她和卞大叔一起告发,宥娜决定帮搭桥姐照顾赛伊。黄正贤和金昌万联系,因为金昌万打扰到她的清静,她约见面,问金昌万和宥娜是什么关系,金昌万不知道宥娜把他当什么,但他自认为是宥娜的男朋友。

宥娜的街第30集剧情介绍

  黄正贤怕跟宥娜见面后破坏她现在的家庭,就算见面,也是太晚了,宥娜至今还在埋怨三岁时抛弃她离家出走的母亲,黄正贤表示其实她不止一次要把宥娜带走,但宥娜奶奶不准,她并没有抛弃宥娜,金昌万希望两人见面解开误会,黄正贤拒绝了。

  宥娜煮了早饭给赛伊,但赛伊想去搭桥姐那里没心情吃。宥娜让金昌万带赛伊去见搭桥姐,因为以宥娜的身份不能去警局,金昌万答应等他事情处理好会带赛伊去的。金昌万就卞大叔的事情想咨询下法律问题,决定找继淑帮忙。

  宥娜在等公车时想偷一名女士的钱包,但最后还是没有下手。南秀今天早上被旧货商以玩忽职守的理由赶出去了,宥娜劝说南秀回去跟旧货商道歉请求原谅。回去路上,云芝问宥娜是否喜欢南秀,她可不可以喜欢南秀,宥娜对南秀并没有异性的喜欢,让云芝尽管喜欢南秀。

  继淑之前是检察官,现在又是律师,通过她的关系,把卞大叔从警局里保了出来。继淑觉得金昌万总是能出面帮别人,把别人的事当做自己的事情来对待,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好刑警。卞大叔没有钱支付继淑的报酬,继淑让金昌万代替报酬以后请她吃饭就好。

  宥娜买了披萨让卞大叔拿给赛伊吃,卞大叔很失落,因为不论他对赛伊再好,赛伊也不接受他,卞大叔这几天想了很多,他很烦恼,搭桥姐好像要带着赛伊回去和吸毒的丈夫一起过。奉班长告诉金昌万前两天宥娜没有偷钱包,但知道老奶奶钱包被偷还帮她儿子交住院费,宥娜对大家却只字未提,不禁对她肃然起敬,奉班长觉得宥娜以后可能不会当小偷,金昌万认为现在还不能断言,要宥娜亲口说出才是真的。

  奉班长去喝吧贴练歌厅的宣传画,韩万福给撕掉,比起之前奉班长把韩万福抓进监狱,韩万福现在做的只是小事,他早就想教训奉班长了,韩万福揍了奉班长,金昌万他们赶紧劝架。赛伊听说搭桥姐晚上就会回来,在路口等,老人家还特地搬了椅子和零食给赛伊。

  警局来了电话,因为手续没有办好,搭桥姐最快要明早才能出来,吸毒丈夫要把赛伊带走,赛伊也同意跟着爸爸走,卞大叔阻拦还被吸毒丈夫揍。金昌万和韩万福回家路上看见坐在地板上的卞大叔,得知赛伊被带走了,金昌万决定去追。继淑打电话让金昌万回来,她有赛伊爸爸的电话。卞大叔被赛伊折磨还被她爸爸揍,但他还是不放弃搭桥姐。

  金昌万在练歌厅特地唱歌给宥娜听,回忆起两人认识到现在的点滴,回去路上,金昌万对宥娜坦白,希望宥娜不要发火,他去见了宥娜的母亲。

宥娜的街第31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去见了宥娜的母亲,为了让她们俩能够见面去找了宥娜的母亲,宥娜很生气,她不想见到母亲。金昌万告诉宥娜她误会了她母亲,当时宥娜母亲是身不由己 ,并没有要抛弃宥娜,是奶奶认为宥娜在身边母亲才会回来,宥娜觉得金昌万多管闲事,以后都不会跟金昌万说话。

  老人家很担心赛伊,让金昌万给赛伊爸爸打电话,老人家本以为赛伊会哭闹,没想到跟她爸爸在一起却很开心,赛伊和她爸爸睡一晚,明天会回来。美瑄睡觉一直在看着朴社长送给她的钻石戒指,为了这个戒指她被骗也骗人,宥娜表示因为这是美瑄的事业,要是当美瑄遇到真正喜欢的人了,就不会把爱情当事业了。

  金昌万见过了宥娜的母亲,奉班长问他结果如何,金昌万把见面的情况说了一遍,宥娜母亲觉得与其揭开过去的伤疤,不如各自过好自己现在的生活,虽然宥娜最近不偷东西跟母亲见面是最有尊严的,但也没办法了。

  卞大叔很兴奋的在警局门口等搭桥姐出来,却看见赛伊爸爸带着赛伊去接搭桥姐,卞大叔失落回去。赛伊爸爸已经戒毒了,他希望和搭桥姐继续在一起生活,搭桥姐拒绝了。金昌万在阳台收衣服,顺便帮宥娜的衣服一起收了,他把衣服交给宥娜,宥娜对金昌万爱理不理的。

  搭桥姐带着赛伊回来,为了不让她觉得尴尬,老人家建议韩万福等她进了房间再出来。宥娜带赛伊去逛街,还给她买了鞋子。多莹和话剧社的志愿者去保育院给那些孩子表演话剧,多艺看见了宥娜和赛伊也在,宥娜是来看娴静弟弟贤哲的,多莹还跟宥娜说起了她亲生母亲的事情。中秋节,区政府来做志愿者的大婶前来陪老人家,小新妈妈拿了东西来看见很生气。

  多莹跟韩万福说起宥娜去保育院看望贤哲的事,没想到宥娜还有这样的一面,对宥娜是另眼相看了,怪不得金昌万会喜欢宥娜。宥娜一直不跟金昌万说话,金昌万用聊天软件让宥娜明天一起去看娴静。到了少管所,宥娜终于肯跟金昌万说话了。看完娴静准备回去时,宥娜看着这个自己16岁时曾经待过的少管所,她伤心哭泣,当时很想母亲,每天都想着找母亲。

宥娜的街第32集剧情介绍

  金昌万知道在宥娜的内心里是想妈妈的,金昌万把黄正贤的照片发给了宥娜。因为中秋来临,老人家收到了很多东西,让继大叔叫上卞大叔一起喝酒聊天。卞大叔好心让搭桥姐把赛伊送去青岛妈妈那里可以上学,搭桥姐却觉得卞大叔不喜欢赛伊要把赛伊送走,两人还为此吵了起来。

  韩万福决定明天拉上喝吧的职员带上东西去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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