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敏的敏泊斯洁面泡沫能改善肤色暗黄么?

PART 13 再美的花朵盛开过就凋落

天色渐暗,他的别墅在月光的笼罩下还是老样子,一景一物,都不曾变过。

大厅角落的黑玫瑰已经干枯,似乎伸出手触碰就会化为灰烬。那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我只看过一眼的生日礼物。

我观察到这些细节的同时,就被他半推半攘地拉近屋中。他将我按在墙上,墙壁冰冷的触感使我肩膀很痛,我却不敢出声,只是尽量做出配合他的样子。

他的唇就这样靠近过来,和以往不同带有浓浓的情欲,那是一种示威性的掠夺,带给我触电般的感觉。

淡蓝色的衬衫被GIN大力撕开,纽扣零零散散地掉在地上,我突然觉得身上这样凉,不自禁地打了个冷颤。

“冷吗,没关系,一会儿就热了。”GIN邪魅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呢喃。

他的吻顺着脖颈下移,落在我的胸前,小腹,腰际;我的呼吸急促而粗重,胸口也随着吐气的频率上下浮动。

我们辗转反侧,在客厅长长的走廊上缠绵,意识慌乱之中跌跌撞撞地闯进卧室。

GIN一把抱起我,扔在卧室的床上。我忽然想起第一次和他同床共枕,我对他警惕的样子,以及他轻蔑的笑容。或许从那一刻起,他早就知道会有今天。

他将我的手覆于他风衣的腰带上,引导我为他解开带子,头脑中一片空白的我只得照做,顷刻间,他一贯穿着的黑色风衣翩然落地,但也因我的手势生硬,扯落了一刻纽扣。它在地上转了几圈终于在一个角落停下了。GIN居高临下地坐在我身前看着我,反手将他那件藏青色的套头衫脱下,袒露出白皙缺带有点点伤痕的胸膛。

我竟然心疼地伸手去抚摸他的伤疤,在脑海中暗自猜测着每一块伤痕的来历和时间。

“sherry,你对我也并不是无情啊。”这句话一出口,GIN的身体就随之伏下来,我能感受到他右侧胸口处的跳动,是的,他的心脏和常人不同的,长在右侧。他天生就适合做一名杀手。

他的手掌穿过我的腋下,试图解开我内衣的带子,我本想亲自动手,却没想到他如此熟练地拉下肩带,将黑色的内衣抛了出去。

这次,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停下了。

GIN一反常态的轻柔令我浑身都变得酥软,仿佛化成一汪清水,这不是我们第一次亲吻,却好像之前从未吻过,心从未跳的如此厉害,怦怦地作响,好像下一刻就会跃出胸腔一般。

情欲这种东西,我从未接触的如此深入,如今才发现我根本无法控制这种酥麻的感觉。

恍惚间,当我们身上的衣服尽褪,他的吻开始变得时而猛烈时而急促,口舌兼用在我身上游走着、轻咬着,研磨拉扯,手掌激烈地摩擦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指尖终是向下滑去,且越来越快,举手投足间都展现着他娴熟的爱抚技巧。

也对,为了组织的任务,也为了他自身的生理需要,不知有多少个女人曾在他身下妩媚地奉献身体——vermouth,是否也曾享受过和他的春宵一暖?

他温柔地吻遍我的全身,做足了前戏,赤裸的身体却因极力忍耐变得非常的急躁和火热,我重重喘息着,身子不停地往上缩,我注视着他被情欲渲得迷离的眸,眼底是那一片火热,他用一只手托起我的身体,将头部埋在我的胸口。我本能地的颤抖了几下,在一阵喘息急促中,他已经调整好体位,慢慢地进入我的身体。

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疼,只有一点撕裂的隐隐痛感,但我知道,只因为我是第一次,GIN才如此放慢动作。

“你没有和别人做过。”他的语气终有一丝波澜,可我因着身下的疼痛和膨胀感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

他一直顾虑着我敏感的身体,却终是没有忍住,硬是往里猛地一顶,哪怕意识已经涣散,这一顶,仍让我觉得好痛,然后咬住他的肩膀,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你之前人小鬼大的气势哪儿去了,怎么到了床上就这样没经验了?”他并没有停下动作,反而加重了频率和力度,那金色的长发痒痒的落在我身上,格外刺眼。

我的整个身体都好像在风口浪尖上晃动着。欲仙欲死的欢爱之间,热热涨涨的感觉一直从脚底窜到头皮,这一次,他开始在我体内探寻着最为敏感的那一点,被强烈的荷尔蒙操控的他不停地一进一出,摩擦着我敏感的内壁。

“告诉我sherry,你到底想要什么。”GIN慢悠悠地吐出几个音节,同时动作更加深入。

“求你……保住……我姐姐的生命。”我在迷乱中仍残存一丝丝理智,婉转地开口。

他听到这句话,瞳孔猛地一缩,看向我的目光中带有几分狠意,再不顾虑我的感受,越发大胆和猛烈。很显然,我那几句话惹怒了他,如此猛烈的攻势,是对我的恨和不满。

我再也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撞击,不自觉地夹紧自己,绷起脚尖,想要配合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扭着腰,一下下收缩着自己的身体去回应他,尽力减轻疼痛感。没想到他却越发来了兴致,每一次进入都朝最敏感的那点撞去,然后不停地研磨。我受不了如此攻势,想要求他不要如此,可一切仿佛是在梦里,嗓子却好像堵住一样,叫不出声。

而在肌肤相亲,我们彼此沉迷于这放肆之间,我仿佛看到另一个自己,站在床边冷漠、疏离地看着在他身下辗转承欢的那个我。

这样做,我真的只是为了保护我想保护的吗?

我真的敢确保自己对GIN无甚情意吗?我早就该明白,我是爱他的,只是一直在欺骗自己的内心。

我的思绪飘离之际,他的动作变的越来越猛烈,我终于不能忍耐,呢喃声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带了一声哭腔。我是希望他停下来的,因为我觉得自己已经到承受力的极限了,可他如何会停下。

身下已经从最初的痛感到如今的麻木,初经人事的我已经被他折腾得身心俱疲,头脑再也没有任何想法,只剩一片空白。

如此反复几次,他也终于控制不住。最后一次深入地进入之后,他离开我身体的那一刻,我清晰度感到有什么东西留在了我体内。

我被他折腾得一丝精力也无,只想快点睡去。朦胧之时,我看到他指尖的几点猩红和满足的邪笑,干脆扭过头去,伏在他肩膀处沉沉睡去。

我还是逃不过命运,最终成了他的女人,一如那角落里的玫瑰,终逃不过枯萎的命途。

PART 14 再亮眼的星一闪过就堕落

很少沉溺于梦境中的我,竟然在这个特殊的夜晚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那是个情节很复杂的梦:仿佛还是儿时,在组织的严密监视下,我利用难得的假期第一次回到日本,在机场第一次看到GIN。他飘逸的金色长发那么醒目,我史无前例地将视线停留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么久。

我还梦到姐姐带着我回家,双亲也并没有丧生,我和平常家庭的孩子一般无二,等着回到家投入父母的怀抱。可是推开那扇所谓的“家门”,等待我的只是冷清空档的屋子,一霎间,连姐姐也不知所踪了。

我哭着,喊着,像惊弓之鸟一样不停寻觅。我好怕他们都离我而去。

“Sherry”是GIN的声音。我竟然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顺着他的声音醒了过来。睡眼朦胧间,我看到旁边依靠在床头的他,展现着结实的胸膛和曲线完美的锁骨。

“什么事?”我试图坐起来,却发觉自己的腰隐隐酸痛着,提不起一丝力气。

“今天还有任务,穿好衣服。”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冷酷,却突然含了一丝狡猾的笑,“除非你想再做一遍,那样的话也可以不穿衣服。”

“我的衣服,不能穿了。”我看向地上散落的衬衫和扣子。

“我的柜子里有衬衫,是你的size。”他并不看我,自顾自地穿上那件青色的高领衫。

我紧紧裹好被子,赤着脚走到衣柜前,打开柜门:果然,都是我常穿的颜色和款式。

“没必要裹得那么严,你的全身昨天晚上我都仔细看过了。”他嗤笑着冷哼一声,“我到车上等你,床单你不用处理。”

床单?我下意识的回眸,这才明白他在说什么。

褐色的两三点血迹在白色的床单上格外醒目,而如今的我看着它,心里却只有麻木的感觉,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没有人能威胁你姐姐的安危了。”我想这是我听到最为安慰的话了。

来到实验室的第一件事就是翻箱倒柜找避孕药物。

和GIN有个关系也就罢了,若是怀孕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拿出一粒白色的药片,抿了一口水将它送入胃部,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药片划过我喉咙的感觉。像是做贼般地把药瓶紧紧塞在抽屉最内端,警惕地看看四周,长呼出一口气。

我是有些惆怅的,也有些失神:那个被我称之为姐夫的男人已经不复存在了,再也没有人会在我耳边絮叨我姐姐的事情了,再也没有人能带给我姐姐的消息了,再也没有人能保护我姐姐了。

不依靠强大的力量,我们姐妹想要在组织里活下来实在太难了,这是我投靠GIN的最大理由了吧。

我疲倦地趴在桌子上,只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

“Sherry也有累倒的时候啊。”我身旁一个年岁不小的研究员调侃道,“不知是不是昨晚在GIN那儿太‘辛苦’了呢。”

“有在这儿耍嘴皮子的功夫,还不如去把BOSS要求批量生产的药物拿来给我看看。”我微抬眼皮,目光中却带有不可置疑的意味。

他微微一愣,随机变了脸色:“你就是个小丫头,这么轻易就接替了科研组的负责人一职,只不过因为你那对被撞死的父母,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神气……”

“我记得人体实验阶段还缺点实验标本。"GIN清冽的声音从门口传来,“VODKA,不如送他去了。”

GIN,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

伴随着那人的惨叫声,GIN迅速扫了一眼实验室里的众人,不紧不慢地开口:“以后谁再敢惹是生非,就都和他一个下场。”

我只冷眼瞧着:他帮我解围当然是好,可是科研组的事,他本不该插手的。

“刚开始我还觉得你是个不错的女人,有威慑力也有能力,正是组织所需要的。”GIN微微发白的指尖划过我的脸颊,“现在看来也只是刚开始的时候风光而已。”

“我们组内的事,不用你多管。”我并不反驳他,只是将目光转向别处。

“哦?有个性的女人。”他微微用力捏住我的下颚,强迫我看着他,“不过在组织这种地方,这样的女人才有魅力。”

我们就这样僵持着,仿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一般。

“那个药终于快要制成了,果然不愧是Sherry,前面那个废物磨蹭了十年的东西,你竟然一朝一夕之间就开发出来了。”GIN忽然放开我,自顾自地说道,“有了它,做掉目标就很安全了,也不会给条子留下任何证据。”

“那只是半成品,如果真正的成品被研究出来,我想会轰动整个人类社会的。”我接口道,“不过那种梦幻般的药物,正是组织所需要的,不是吗?”

"上帝和魔鬼,也可以并存吗?”我喃喃自语,“若真能让时光倒流,那么就是永恒了吧。”

你也曾经想过,长生不死,永久不老,突破人类生理构造的事吗,GIN?

GIN不可置否地挑挑眉,开门大步走了出去:“今晚你可以去你姐姐那儿,但明晚必须要回到这里。”

这算是特别优待吗?奖励我完成了药物的开发。

不,这很明显是BOSS在试探我和姐姐,试探我们是否仍与那个禇星大有瓜葛。如果我所料不错,今晚的见面一定眼线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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