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三岁,可以踮起脚故意挑衅踢你的脚,然后还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擦我的白鞋,你会干什么?

如果我故意挑衅踩你一脚,还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擦我的白鞋,你能干什么?_百度知道
如果我故意挑衅踩你一脚,还装作若无其事的低头擦我的白鞋,你能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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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你的白鞋可能完了。🌚
我白鞋雪白的啊,怎么会完
如果你踩了我一脚,那么我便会狠狠的踩回去。😂
我白鞋鞋面擦的雪白的,你狠狠踩一脚,那我雪白的鞋面会变成什么样啊
所以我说你的白鞋完了呀,而且不止你的白鞋完了,我觉得你的脚也可能完了。
我的白鞋可是纯白的啊
那又有什么呢?谁叫你先踩我呢。😝
如果我脾气不好时:我会毫不犹豫踩回去,然后说一句“草泥马!”如果我在脾气好时:我还是会踩回去,不过我会说“呀,你的鞋子好漂亮呀。”
我鞋面雪白雪白的,你踩一脚会变什么样啊
嗯……可能会有些泥印子吧,你的脚,有可能会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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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苹果啊小橙子
小苹果啊小橙子
擅长:暂未定制
我能让你体会到骂人的爽快感
我信你个鬼哦,肯定是我骂你啊,剧情需要,我还会让你知道,今年的枫叶不够红,
A水电维修A
A水电维修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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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赞数:28
擅长:暂未定制
擦鞋是弯腰还是蹲下
叫你去睡她
擅长:暂未定制
当然是你的白鞋啊,你那么重视,踩起来更有感觉
不要,我白鞋刚擦的雪白的啊
一夜多次狼
一夜多次狼
采纳数:49
获赞数:192
我能让你的脚打上石膏。。
不用,我还得穿鞋呢
擅长:暂未定制
我能给你一脚然后,在扶你起来
踢我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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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zelongchen 于
16:18 编辑
&&云暖自从回国开始, 便只见过乔景延那一面,后来两个人所有的交流,便停在了短信和电话上。
&&童佳音一直在管理云暖的工作室, 得知云暖回来之后就忙着来找她,说了工作室最近的变化和业绩:
&&“前阵子推出新的包装,倒是刺激了一下销量, 但观众都是喜新厌旧的, 更期望早点见到新的香水。”
&&云暖一直在考虑关于乔景延的事情,那款准备用作结业作品, 带着画家气息的香水并不满意,举步不前。云暖叹了口气, 心烦的挠挠头发,喝了一大口咖啡,和童佳音说:
&&“我现在没什么灵感, 维持现状吧, 对了……”云暖把自己定制的菜单拿给童佳音看, “你不是帮你爷爷筹办过寿宴吗, 你看看这些菜怎么样?”
&&童佳音看自从云暖回国就一副忙到疲倦的模样, 也知道她和乔景延在格拉斯发生的那件事情, 拿过菜单看了一眼:
&&“我给我爷爷办的寿宴,和你的不在一个档次上呢, 我觉得已经很豪华了。”童佳音看云暖连续喝了好几杯咖啡,默默换成了果汁,叮嘱她:
&&“少喝点, 我说,你又去乔景延哪里找什么刺激事了?”
&&“他是我的心肝宝,我难道还要打他一顿出气?”云暖夸张的说了一句,却是一脸苦相:
&&“未来婆婆虽然答应我寿宴那天带乔景延过来,不过我还是担心这人到时候故意惹怒我爷爷。”
&&“乔景延看着挺稳重的人,哪里能做这种事情,瞎担心。”
&&云暖昨天去拜访了陈奚妍的补习班老师,因为陈奚妍无故缺席多次的事情被老师说了一顿,她要操心的事情太多,以至于这些天一直没睡好,困乏又疲倦,和童佳音在一起聊了其它的话题,难得放松了一些,说着说着就趴在童佳音家里的榻榻米上睡着了。
&&后来一觉从梦里惊醒,便是几个小时以后,云暖赶着去酒店确认宴席,连童佳音做好的晚饭也只吃了几口,便急匆匆离开了。
&&这次云爷爷的七十大寿交由云暖一个人安排,云岩则是忙着和小妈旅行,根本不管这些事情。幸好陈奚妍还有些良心,不去补习班的时候还会帮忙填一填邀请卡,和云暖一起亲自送到云氏各位股东的手上。
&&每年也只有云暖回来时,云氏内部才会和谐一些,平日里因为云岩的不作为,早就已经四分五裂。
&&云暖第一次着手准备这种事情,缺乏经验,从童佳音哪里了解不了多少,想到了未来婆婆乔妈妈,于是厚脸皮的把求助电话打了过去。因此后来的这些安排,便都是由乔妈妈带着云暖一起完成。
&&临近寿宴开始的前两天,乔妈妈还给云暖打了电话,问她的礼服颜色和款式,说是要照着给乔景延搭衣服。
&&云暖心有余悸,说道:
&&“要是他实在不想来,我担心适得其反”
&&那端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语气:
&&“安心,不见不散。”
&&实际上寿宴开始当天,云暖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乔景延会不会来,她从四点开始便一直候在门口,安排进场的股东入座,直到晚上六点客人们陆续到齐,她去洗手间补妆,看到镜子里一脸倦意的自己,想起一直没有见到乔景延家人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像是丢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原来谈恋爱不仅仅只有甜蜜,还有不少苦恼和坚持,如若不是自己太过强大和独立,哪里又能这样,到现在还对乔景延抱有他会想通的期盼。
&&她觉得自己像个傻子,想起乔景延那时候伸出指尖让自己的嘴角往上扬起,蠢呼呼的照做,对着镜子里满脸失望的自己笑了笑,拿了手机,给乔景延发了条短信:
&&【乔景延,我等你。】
&&她一脸沮丧的从洗手间出去,结果刚刚走到酒店大堂,就看到有车停在门口,乔妈妈先下了车,扶着车里的乔景延出来,这人清瘦高挑,穿上一件藏青色的风衣,风一扬起来,衬着脸上的一脸忧愁,看的她心里一紧,忙踩着高跟鞋过去,和乔家人问好。
&&乔景延的爸妈和爷爷都来了,他们带了不少寿礼,占了酒店大堂一个不小的角落,这次踩着点过来,有些失礼,云暖带着他们一坐到主桌上,便由乔老爷子亲自和云爷爷道歉,说道:
&&“路上耽搁了几分钟,这才抵达,云老久等了。”
&&接着,便是云暖的介绍和乔家人的祝寿。
&&云暖就坐在爷爷的身侧,他的另一侧就是乔景延。看到乔妈妈扶着儿子乔景延入座,云爷爷把目光落到乔景延那边,细细的打量了一眼,云暖看爷爷太过露骨,看的云暖脸红的低着头说了一句:
&&“爷爷,你别总是看我男朋友,看看寿面行不行?”
&&这次寿宴要带男朋友见爷爷,云暖在云老爷子这边做了不少功课,关于他是盲人的事情也从未隐瞒。巧的是云老爷子喜欢乔景延的画,难得见到真人,云老爷子多看了几眼,听到云暖说话,这才收回目光,并未对乔景延有什么直接的评价。
&&后来乔景延主动站起来给云爷爷敬茶,说起了早已打过腹稿的祝寿词,云暖就坐在他身侧,看他依然沉稳,不过是比刚刚认识那会儿安静了太多,直到他入座,这才往他的碗里夹了一筷子牛肉,小声和他说:
&&“我爷爷笑的挺开心的。”
&&乔景延不怎么多说话,便由云暖开口主动和他谈话题,饭后三巡,云暖没和乔景延说上几句话,倒是云岩和乔爸爸交谈甚欢,吸引了桌子上的目光,直至宴席结束,云暖看乔景延要去洗手间,主动扶着他往洗手间走。
&&云暖回国以后第一次挽住他的手,走的有些缓慢,时不时的看他一眼,见他神色如常,胆子便大了一些,抿了抿唇,说道:
&&“乔景延,你看,我家人是不是都挺好说话的。”
&&乔景延应了一声的功夫,云暖便主动牵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贴上去往他脸上亲了一下:
&&“我们能不能出去约约会,听听音乐剧。”
&&虽然和乔景延正式交往已有半年,能数的出来的约会却可怜的只有那么一次,而且还留下了十分不好的回忆,云暖想过点正常的情侣生活,至少不要总是她一个人主动,现下她人在国内,约会也再好不过。
&&乔景延点了点头,说让骆沅去看看最近的音乐剧,云暖念着那次骆沅故意不说那是乔景延父母家,害的自己丢了丑,说道:
&&“说起音乐剧,我可比骆沅有经验,连哪个位置音效最佳我都知道。”
&&几句话之间,便把乔景延送到洗手间门口,云暖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和裙摆,顺便往自己的嘴唇上擦了些润唇膏,靠在那里没等多久,乔景延就出来了,云暖带他去洗手,不急着带着他出去,拉着他刚刚烘干的手放到自己的脖子上:
&&“乔先生,想不想‘看看’我今天穿的是什么?”
&&乔景延的手指尖摸到她的锁骨,顺着滑到肩膀上,便知道那是一件v领的小礼裙,他许久没有摸过她的穿着打扮,今日在却也有些兴致怏怏,不怎么想摸她,刚刚收回手,云暖就搂住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突然被这人柔软又湿润的唇瓣触碰到,接着鼻子里就涌进一股甜蜜又芬香的水蜜桃味,他知道这是她的润唇膏,本以为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蜻蜓点水,反倒是又被大胆的云暖往前靠了些,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他的唇瓣。
&&乔景延愣住,很快就听到云暖笑起来的声音:
&&“你觉得这个润唇膏的味道怎么样?我迟迟拿不定注意,你喜欢草莓还是水蜜桃?”
&&云暖第一次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转过身对着镜子补口红,顺手摸了摸有些滚烫的耳朵,看着镜子里愣了好半响的乔景延,那个人眼睛一直低垂着,抬手摸了摸鼻子,才回答她:
&&“你抹哪一只我都喜欢。”
&&云暖收起口红,哦了一声:
&&“那我都买。”
&&她说完这话,见乔景延又低着头洗了次手,并未放在心上,出了门便挽着他往宴会厅走,她并未察觉到,乔景延用刚刚被水弄湿的手,轻轻摸了摸燥热的耳朵……
&&后来回到宴会厅,乔爸爸和云岩已经聊得热火朝天,云爷爷则是已经挪到了股东们那边,商量着下一次去什么地方钓鱼,云暖扶着乔景延坐回去,抬起果汁喝了一口,问云岩:
&&“爸,你们在聊什么啊,那么开心?”
&&云暖的小妈就坐在云岩隔壁,听闻云暖那么说,笑的不知道多开心,拍了云暖的肩膀:
&&“最好的日子就是年初九,这不是近在眼前嘛,商量着要不要订个婚。”
&&云暖刚刚塞了块鱼肉到嘴里,听闻这句话突然咳嗽了起来,吓得乔妈妈赶紧给她拍背,喊人:
&&“云暖被鱼刺卡到了,快拿瓶醋来。”
&&云暖在心里嘀咕,默默汗颜:
&&果然是亲生的,她都还未提过订婚,云岩就已经提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好多姑娘问能否多更一些,目前会保持每日一更,下个月有时间的话,会给你们加更的,么么哒,感谢支持(づ ̄3 ̄)づ
&&乔妈妈马上往云暖面前的空碟子上倒了点醋, 关心的催促她:
&&“快点把醋喝了。”
&&云暖听话的喝下去一小口,顿时被那醋味弄的鼻子都皱起来,只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个醋人, 歪过头轻咳了几声,再转过来,旁边那个人就把自己的汤碗挪到了她那边:
&&“喝点汤。”
&&云暖抬眸往他那边看了一眼, 那人眼睛里倒也没有因为这种事情而反感和苦恼的意思, 只是表现的有些不太开心。
&&在这场父母干涉了太多的婚姻里,显然他是厌烦的, 只是碍于长辈在场,云暖也并未提出过什么反对意见, 这才压着心里的小脾气,默不作声的听着大人谈论他们的话题。
&&他们都在逼他娶云暖,而云暖也十分乐意。
&&他就像是一个, 需要被人推着往前走的皮球。
&&晚上十点, 云暖结束了一天的宴席回到云宅, 忙着收拾要搬去住处的衣服, 此番回国, 云暖已经打定了要在这里直接呆到毕业的决定, 因此也忙着在这边找实习的单位,陈奚妍看她把平日里抱着睡的泰迪熊也收走了, 问她:
&&“你干嘛那么早就订婚,我认为乔景延没你爱他那么爱你。”
&&云暖从自己皮夹里拿了几张钞票给陈奚妍:
&&“他怎么不爱我呢,这种说法不公平。”若是真的不喜欢她, 他大可做些移情别恋,远走高飞的事情,但是他没有,仅仅只是冷淡了自己的态度,想让她知难而退,可是云暖信心十足:
&&“妍希,如果有一天我不是你的靠山了,你也没有云氏了,你还敢去高攀比你优秀太多的人吗,他是个盲人,他有自己的自卑和不希望触碰的自尊,他只是不敢和我走下去,我得主动带着他走,他总会变回曾经的那个乔先生。”
&&若她也是个止步不前的性子,两个人或许也没有告白和约会,更没有后来那么多那么多日思夜想的念想。云暖坚强果敢的性子,使得她无比坚信他会变得更好。
&&陈奚妍把钱收了,夸张的摊手,比了个“1”:
&&“可是你们才约过一次会啊,你脑子生锈了,你怎么知道你们合不合适?”
&&“所以才选择订婚啊……”
&&云暖说完这番话,便被乔景延打来的电话打断,她把陈奚妍轰走,关好门才接通,和他说:
&&“乔景延,你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乔景延在电话里的语气并不像她那么开心:
&&“你一点也不反感你父亲替你做主婚姻大事?”
&&云暖脸皮厚:“我喜欢你,所以我赞同。”
&&“你之前就和我说过你和你小妈关系不好,她也许就是打着让你早点结婚的念想。”
&&“那又如何?”云暖知道乔景延绕了那么一个大弯子,就是为了告诉他不想订婚,可是云暖不中计:
&&“我哪怕嫁人了,云氏也不是我小妈的,只要我活着,我就还是云家的人。”云暖态度强硬,说起话来又给人一种胜券在握的模样:
&&“云氏是我的,你也是我的。”
&&云暖没听到电话那端乔景延说话的声音,偷偷笑了一下:
&&“你是不是挺后悔爱上我这个甩不掉的狗皮膏药的,不仅仅贪心,还霸道。”
&&听到乔景延说没有的时候,云暖心里还是挺开心的,至少乔景延没有说不爱她,云暖和乔景延提起自己明天就搬到住处的事情,问他什么时候住回去,乔景延没给个确定的日期,要在父母家过年,再见面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但是关于订婚的事情,在大年初二乔家人带着乔景延来拜年的时候,就已经被两家的父母敲定下来了,就定在年初九。
&&晚上云暖送乔家人到楼下的时候偷偷牵住了乔景延的手,和他说:
&&“你有时间就约我逛个街,订婚的话,你是不是得穿新衣服,我帮你挑啊?”
&&云暖的小妈对于云暖要订婚的事情比云暖想象中的还要热情,直接一手包办,让云暖放心,天天往云老爷子那边跑,征求云老爷子的意见。云老爷子注重排场,虽只是个小小的订婚宴,还是请了本地的媒体,希望留个纪念。
&&云暖自从回国开始就没有和乔景延有过一次真正意义上的约会,因为乔景延根本就约不出来,往往都是她主动跑去乔妈妈哪里看看他,但大多数都是他把自己一个人锁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大年初五,云暖终于接到乔景延的电话,说是约她去看看乔妈妈推荐的那家服装店。
&&云暖那时候还在调制画家香水,正愁没有灵感,突然间被这通电话打消了烦恼,画了妆便匆匆去见乔景延。自乔老爷子抽走了乔景延的股份,乔景延虽说还留有一间办公室,但已经只成为了摆设,并没有多少实权,他只是偶尔去一去,大多时候都在家里绘画。
&&云暖眼光独到,本就是时尚圈子里的一枝花,替乔景延的选的衣服再合适不过,听闻乔景延说起自己的礼服,云暖反倒是一点儿担忧都没有:
&&“我自己去看过了,挺好看的,和你的这一身也很搭对。”
&&云暖从未有哪一天会过的如同今天这般开心,陪着喜欢的人去挑选订婚用的衣服,哪怕只是有些言语之中的交谈,她便觉得乔景延已经踏出了一大步,和乔景延在外面吃过晚饭,乔景延还是要返回乔妈妈哪里,便先把云暖送到了楼下,云暖看了眼司机先生拉开车门候着的样子,抿了抿唇,连一个告别吻也不好意思,正要下车,突然间被那个人拉住手腕,说了一句:
&&“我后备箱……倒是有一套礼裙,你看看喜不喜欢?”
&&趁着云暖发愣的空档,司机先生已经从后备箱里拿了个不小的白色礼盒出来,云暖坐在车里把盒子打开,这才看到里面躺着一条礼裙,车内空间太小不好展开,云暖满是惊喜的提起来看了一眼,看向身旁坐着的那个人:
&&“你挑的?”
&&“那能呢。”司机先生多嘴说了一句,笑的比云暖还要开心,“最近闷在那边,就是想请乔妈妈看看,你的风格适合哪一种,亲自定制的。”
&&云暖更开心,收起礼盒就把乔景延从车里拉了出来,乔景延一头雾水,问她:
&&“去哪里?”
&&“上楼我试试看,有没有哪里需要更改。”
&&由不得乔景延说什么话,乔景延便被欣喜若狂的云暖拉着进了电梯,司机先生看乔景延回了自己的住处,干脆直接上车,给乔妈妈发了短信报告近况:
&&【今天两个人比前不久进步太多了,刚刚去云暖家试订婚礼裙了,我就先下班了。】
&&乔景延几乎是半推半就的被云暖拉到自己家里的,等到进了门,云暖把门一所,扶他到沙发上坐下,随便从沙发上丢了个小玩偶给他:
&&“你先摸摸它,我马上换好出来。”
&&乔景延抱着云暖塞到手里的小玩偶,很快就听到云暖家卧室门关上的声音,沉默了一会儿,果真就很认真的摸了摸手里的小东西,那是一个小猴子,手上抱着个大桃子,他摸到它扬起来大笑的嘴巴,也跟着笑起来,直到云暖打开门的声音从耳边想起来,他这才听到云暖走过来的动静:
&&“乔景延,很合身啊,你太有心了,比我看上的那条好看一百倍啊。”
&&云暖开心起来就像个小孩子,哪怕乔景延看不到,也自顾自转了个圈,坐在他身侧:
&&“看看?”
&&云暖的裙子是昨晚才到的,乔景延早就摸过,听闻云暖满是期待的语气,便抬手往他的裙边摸了摸,鎏金一样的手感,细细摸下去好像还能摸到裙里面镶嵌的丝线,这种布料保暖又飘逸,听乔妈妈说很适合做礼裙,云暖看他只是摸了裙摆,拉着手放到自己的肩膀上:
&&“我喜欢这个袖子,你摸摸,上面还有小绣花,做的那么细致啊。”
&&其实见过了大世面的云暖,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些细节而像个好奇宝宝,她只是希望把这种惊喜又幸福的感觉传递给乔景延,让他知道她因为他的上心而感到开心和幸福。
&&乔景延自然察觉到了,被她拉住手主动放到腰上,云暖靠到他的肩膀上,把鞋子也脱了,缩卷在他身侧:
&&“乔景延,你是不是想通了,反正这辈子也就是被我缠上了,不如认命吧,准备好好待我?”
&&云暖看到乔景延摇了摇头,心里有些失落,那个人却握住了他的腰,眼里有些期待:
&&“不是缠上,是喜欢。”
&&是知道你一直试图走近我的世界,是知道你一直想要牵着我走下去,不离不弃又温暖如光,所以我认命了:
&&云暖,这辈子,很荣幸被你喜欢和守护者。
&&云暖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乔景延说这样的话了, 愣了一会儿才搂住他的脖子,往他的脸上亲了一口:
&&“呐,以后请多多指教, 乔先生。”
&&乔景延扣住她的手,亲昵的用额头轻轻碰了碰她的额头。
&&乔景延原本不准备在这边多呆,直到打过司机先生的电话, 发现这人已经先回家之后, 只得从包里摸出钥匙,准备去隔壁住。
&&云暖打着想要给乔景延铺床的幌子, 第一次进入乔景延的房间,这边的户型比云暖那边要宽阔许多, 至进门开始,便是一条流畅的盲人引导线,乔景延只需要扶着行动, 很容易就能辨别出房间里的布局, 屋子里并没有什么灰尘, 显然是有人经常来打扫过的, 云暖随着他走了一会儿, 这才注意到客厅的墙壁上安装着两个摄像头, 这两个摄像头几乎已经能把整个家里的全貌都拍摄下来,她指了指闪着红光的镜头, 问乔景延:
&&“这个摄像头,是用来干什么的?”
&&“父母怕我有什么意外,装修的时候就在每个房间里都装上了摄像头。”乔景延很熟悉这屋子里的摆设, 行动起来也感觉到不到半点的不方便,听闻云暖愣在身后,便转过去对她说了一句,“这时候他们应该已经睡了。”
&&云暖又把目光往摄像头的方向看了一眼,想象自己和乔景延在这屋子里的一举一动都被乔妈妈和乔爸爸看在眼里,就有些不好意思,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也不敢和乔景延有什么太过亲密的举动,毕竟长辈们的“眼睛”,可是无处不在的。
&&虽说乔景延是自己住在这个地方,但行动和一切生活起居其实都被人监视着,也许并没有多少隐私,有些心疼乔景延,跟在他身后进了卧室,乔景延的卧房非常简单,只有一个镶嵌式衣柜和一个简单到连一盏台灯都没有的小柜子。
&&云暖帮他把床单和被套都拆掉,找了新的换上去,问他:
&&“乔景延,咱们订婚以后,你应该还是住在这里的吧?”
&&乔景延点了点头,云暖摆弄床单和被套的声音冲入耳朵里,把她的声音也切割的断断续续的,乔景延走过去帮她拉着被角,说起乔妈妈的安排:
&&“我父母住的那个小区也有一套早些年买下的空房子,说是等我以后结婚了,做婚房用。”
&&乔景延没告诉云暖,自打决定订婚开始,乔妈妈就已经在操心婚房装修的事情,说是设计好了再给云暖过目,毕竟一切都要随着乔景延,越方便盲人行动越好。
&&云暖站到床上抖了抖被子,喘了口气:“你妈妈那么贴心啊,挺辛苦的。”
&&云暖闻着床单上的香味,躺在床上笑了笑:“乔景延,你其实挺幸福的,我看的出来你妈妈很心疼你。”云暖的妈妈也是个很温暖和贤惠的人,只是遗憾没能看到云暖长大结婚的样子,她语气里的羡慕,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对于我来说,确实是个非常好的妈妈。”乔景延不知道云暖是怎么没有妈妈的,只是提起家里的私事,就想到了很多因为乔妈妈的原因而产生的隔阂,不怎么想提起过去的陈年旧事,换了个话题,问她:
&&“你爸说你生母长得很漂亮。”
&&“那肯定啊。”云暖对于这位早逝的母亲,满怀骄傲和感恩,“我爸找的两个老婆都和我妈有几分像,因为他心里忘不掉我妈,拖我妈的福,基因强大,我长得没那么丑。”
&&听闻云暖臭美的说出这种话,乔景延站在床前笑了笑,这一笑,云暖就不乐意了,赶紧站起来,站在床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喂,你笑什么啊,难道我不好看吗?”
&&“当然好看。”
&&云暖这才满意,下了床穿好鞋子,本想亲他一下再走,晃眼看到卧室里的摄像头,顿时连脑袋里冒出来的粉色泡泡都压了下去,只得咽了口唾沫,道了一声:“晚安。”
&&云暖在心里嫌弃死了,哎呀,这烦人的摄像头,希望婚房里不要再装上去了,仅有的隐私都没有了。
&&年初九,乔景延和云暖的订婚宴席如约而至。
&&云暖本以为会从简的订婚礼,经由小妈一手操办之后,反而变得格外繁琐了起来,原本知道乔景延眼睛不方便,却还是保留着本地的塞红包入门习俗,洗过脸,梳过头,才把她交到乔景延手上。
&&经过这一繁琐的订婚礼,晚上的订婚宴又忙着招呼客人,两个人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
&&晚上回到住处,云暖洗了澡从浴室出来,从冰箱里翻了两个小面包,塞给乔景延一片,问他:“你先垫肚子,我去煮面给你吃。”
&&乔景延没接,反倒是直接站起来:
&&“我熟悉我的厨房,我来煮。”
&&云暖往他嘴里塞了片面包,不拒绝他主动下厨显摆的机会,一直陪在他身侧,偶尔往他嘴里塞一片面包,她看着手指上戴着的订婚戒指,又看看乔景延手上的戒指,突然觉得自从遇到乔景延,她的人生就像是一场梦一样,既真实,又荒唐。
&&至少连她自己都没有想过,自己会那么快就确定想要相守一生的人。
&&后来突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才把云暖拉回现实,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走到阳台接了电话。电话那端的人,是自从打过一个拜年电话之后,便没有多少联系的宫允,他是看到微博上的信息才知道云暖已经订婚了的消息的,他问云暖:
&&“我和你交往时间也不长吧,竟然从没告诉我你是云氏地产的长女,也没告诉我你今日订婚。”
&&云暖念着宫允在格拉斯救过自己,说话并不冷淡:
&&“订婚这种小事,我觉得没有必要,如果结婚你愿意来……”
&&“你是真的认定乔景延了,他可是个人盲人。”
&&电话里宫允的语气并不开心,像是喝醉了,说的断断续续的:“云暖,我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不要过的辛苦。”
&&“我不会,宫允。”云暖好言相劝,“祝你也能找到想要相守一生的人。”
&&宫允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恭喜,便挂断了电话。
&&等到云暖挂了电话,才看到乔景延已经从厨房出来,细心往她的碗里撒了些葱花,整个餐厅里都弥漫着鸡蛋和葱花的香味,云暖走过去亲了他一下,迫不及待的先尝了一口:
&&“乔景延,你这手艺可以开店了啊。”
&&乔景延替她拉出椅子,知道她今晚没吃多少东西,叮嘱她快吃,后来吃了一会儿,乔景延才提起刚刚的电话,云暖没有隐瞒:
&&“我是不想欠他人情,今天他来我的订婚宴,明天我就换回去,不如不请,这样就挺好。”
&&云暖看乔景延话不多,端着面条同他坐到一起,举手发誓:
&&“你放心,我不会变心。”
&&乔景延原本没把宫允当一会事儿,听到云暖誓死如归的语气,心情更好:
&&“我知道你不会。”
&&云暖吃面条的空荡,又看了看墙壁上的两只“大眼睛”,问乔景延:
&&“乔景延,你家摄像机的开关安在哪?”
&&乔景延平日里习惯了,云暖提起来才想起来还有摄像机这回事儿,告诉云暖和电源安装在一起,这丫头听完,马上就站起来跑去总电源那边,垫着脚就把摄像机给关掉了。
&&做完这一切,云暖才满是轻松的甩着手回来,听到乔景延问她刚刚干什么去了,她直接表示:
&&“我把你家的‘大眼睛’给关了。”云暖说完,又说,“一会儿我们睡觉,也得让‘大眼睛’看着吗,我可不好意思。”
&&云暖性子直爽,毫无遮掩的这番话倒是让乔景延被汤汁呛得直咳嗽,云暖发现乔景延的耳朵红了,顿时才觉得自己主动关摄像机这件事情,怎么有点像是暗示,便提:
&&“我说的睡觉,就是普通的睡觉……普通的那种。”
&&乔景延听到云暖结结巴巴的语气,拿了纸巾擦嘴,察觉到她坐在自己身边的气息都带着尴尬和不好意思,心理只觉得好笑,故意问她:
&&“普通的睡觉,是哪种?”
&&云暖被乔景延明知故问的语气问的面红耳赤,几口把面条吃了,正想端着碗离开,马上又被旁边那个人拉住:
&&“准备回你那边?”
&&云暖本来准备洗漱完毕就先回床上躺着,这下乔景延突然那么问道,她作为一个女孩子也是会害羞的,支吾了半天,看乔景延就等着她开口,不承认,凑到他耳边,眯着眼睛问:
&&“乔景延,那你希望我今晚睡你的床,还是我的床,嗯?”
&&看到乔景延愣住了,云暖这才有一种扳回一局的感觉,心里暗自得意,正要走,那个人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挡住她的去路:
&&“自然是跟着未婚妻睡。”
&&乔景延抬手挡住她的去路, 勾着唇角,说的一本正经:
&&“自然是选择和未婚妻睡一起。”
&&云暖瞥见他勾着唇角笑起来的模样,知道自己又被这个人占了言语上的便宜, 又羞又怒的,忍不住凑过去咬了咬他的下巴:
&&“就你的嘴巴会说话。”
&&说起来到底是道高一行,还是斗不过这个人, 自己占不到半分便宜。
&&云暖低着头吻了吻他, 这才催促他去洗澡,收拾好厨房, 洗漱完毕才安安静静的躺到乔景延家里的大床上,她滚了一圈, 把目光落到新换的床单上,想起前不久她来帮他铺床,还没见过他柜子里有大红色的床品, 估计是因为今天订婚的原因, 也不知道是不是乔妈妈换的, 整个颜色看起来和结婚用的喜床相差无疑, 枕头上还夸张的绣着一对鸳鸯, 云暖有些嫌弃的摸着上面的小动物, 简直要多土有多土,不禁开始在心里担心, 他们的婚房究竟会装成什么模样。
&&一个人在大床上躺了没一会儿,云暖就收到童佳音发来的微信语音,不用多想都知道, 这丫头肯定是来捣乱的,果然一打开就是童佳音那丫头阴阳怪气的声音,存心捣乱的和她说:
&&“云暖小姐姐,我猜你现在正一个人躺在床上等你未婚夫宠幸你,呵呵呵,猜对请给我发九块红包。”
&&云暖听得耳根子一红,恨不得把童佳音拖出来打一顿,直接发了九十九的红包过去,结果那厮竟然不收,云暖赶紧催她:
&&“拿上你的红包,安心睡你的觉,我累死了,就差没闭眼睛了。”
&&“别啊,我是给你传授经验的,听说第一次关着灯的话,会比较有安全感,感觉也会比较好。”
&&想当年,云暖也曾经臭不要脸的和童佳音讨论过闺中话题,现在轮到订婚当晚,脸皮倒是变得薄起来了,她不好意思再和童佳音继续讨论,说道:“我知道,大姐姐还有什么要交待的,没有我要关机睡觉了。”
&&童佳音哈哈哈的干笑了两声,像是有什么事情要说,最后还是忍住说了一句:“当然是祝你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啦。”
&&云暖并未多想,没有细细追问下去,关了手机躺在床上,觉得童佳音说的有道理,干脆又爬起来把房间里的灯给关了,躺在床上等了一会儿,迟迟没等到人,倒是因为累了一天,屋子一黑,一碰到枕头,闭上眼睛就睡的昏天暗地的了。
&&云暖白天穿着高跟鞋站了许久,晚上脚背酸疼,翻来覆去的不怎么好睡,只是恨不得多踢一踢,运动一下,直到后来她的脚被一双手抱住,感觉到有人给自己的脚背按摩,舒服了些,这才慢慢睡熟。这样一觉躺回去,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到她猛地睁开眼睛,才发现屋子里还是黑着的,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楼底下时不时有车灯光一晃而过,她摸了摸自己身上穿着的衣服,又摸到旁边睡着的乔景延,果然不该听童佳音的话,怎么就睡着了?
&&云暖借着窗帘上透进来的车灯光,在黑暗里睁开眼睛看了眼旁边睡着的人,隐约还能看着他高挺的鼻梁和闭着眼睛长睫毛垂下来的模样,认识这人那么久,现在终于成为他的枕边人,幸福根本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云暖靠过去一些,偷偷亲了亲他的唇瓣,心里泛起来的蜜意一圈一圈的荡在心尖上,仅仅只是靠在他的怀里就已经觉得知足和安心。
&&幸好啊,她的所有坚持和努力并没有白费,也幸好这人没有选择离她而去,他们还是在一起。
&&她拉着他的手枕住,像只毛茸茸的小猫一样往乔景延的怀里钻,乔景延睡眠浅,早就醒了,被云暖挠的心痒痒,闭着眼睛拉了拉她身后的被子,摸摸她的头发,刚刚睡醒的嗓音像是含着棉花,醇厚低沉的说了一句:
&&“快睡。”
&&云暖刚刚坐起来就被乔景延拉进被子里:“去哪儿,外面冷。”
&&“我看看几点了,天怎么还不亮。”
&&“大概五点吧。”
&&云暖哦了一声,再也没有睡意,一直眨巴着眼睛看着面前搂着自己的男人,他的额头,他的下巴,他高挺的鼻梁,这些精致温暖的线条,一笔一划的刻在了云暖的心上,越看越觉得自己是个花痴,连笑起来也不自知。
&&乔景延抬手摸了摸她还睁着的眼睛,低着头吻了一下:
&&“睡不着了,睡觉之前不是还挺累的?”
&&晚上云暖折腾,大概是脚不舒服,一直往他那边蹬,他揉了好一会儿才把她哄好,现在脚不疼了,倒是开始捣乱了。后来等了一会儿,乔景延听到云暖在被子里窸窸窣窣的,问她:
&&“哪里不舒服?”
&&“没,没有。”云暖躲在被子里,把睡衣的扣子全部解开,红着脸看了一眼乔景延,小心的把睡衣脱了踢出床外,抬脚勾着乔景延的大腿,问他:
&&“乔景延,你还想不想睡啊。”
&&乔景延点了点头,手一摸到她光滑的肩膀才知道她刚刚是在脱衣服,他顺着她背上的胡蝶骨一路摸到云暖的腰部,放到腰上搂住他,云暖顺势贴上去,想了想,干脆大着胆子的解他的衣扣,红着脸和他说话:
&&“对了,早上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云暖的话没有说完,便就被乔景延翻身压到身下,她只隐约能看到前方有那个人的身影,知道他此时此刻是睁着眼睛的,哪怕他看不见,还是羞臊又脸红,她不好意思的准备把手缩回去,却被那个人在黑暗中一把捉住,放到他的胸膛上,凑到她耳边吻了一下:
&&“怎么不解了,嗯?”
&&被这人醇厚的嗓音撩到,云暖只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手一软,被他捏的更紧,放在还未解开的衣扣上,凑到她唇上吻她,轻哄:
&&“云暖,解开。”
&&云暖听话的去解剩下的衣扣,耳边听到那个人的呼吸,仿佛连心脏都要跳出来,那人把她的头发勾到耳后,手指尖顺着滑到她的锁骨上,留在上面细细摩挲,又轻轻低着头吻了一下,云暖身上的神经马上就紧绷起来,只觉得从锁骨到大脑像是被什么击中,浑身酥麻,他下意识的缩了一下,推他:
&&“别吻这里啊。”
&&乔景延问她:“什么感觉?”
&&云暖抬手把他的衣服脱掉丢在床上,后来嫌弃碍事,干脆踢到地上,勾住他的脖子对着他的锁骨吻了一下:
&&“你说什么感觉?”
&&女孩子的唇瓣是柔软的,温润的,被小猫咪轻轻吻了一下的感觉,像是整个身体都变得软绵绵的,乔景延在黑暗里轻轻的笑出声:
&&“喜欢。”
&&他喜欢这种来自于感官之处的细微体验,这样便能把她所有的爱意都嵌入骨髓,她的喜欢和浓情爱意,一举一动都体会的那么清楚。乔景延凑过去吻住她的唇,手指尖在她的腰上画着圈圈,云暖腰部敏感,酥麻的感觉就像是触了电,被他指尖细腻的触感挑逗的躁动不安,脑海里一片空白,有些晕乎乎的……
&&正当她做好最后准备的时候,窗外突然亮起来的路灯灯光恰好投进房间里,她一睁眼就看到他闭着眼睛低着头亲吻她锁骨的模样,这无比清晰的视觉冲击脑子里,云暖一瞬间就不好意思了,下意识的并拢了腿,拉上被子给他盖上,乔景延疑惑的停下来,才听到云暖支吾的捂住脸说了一句:
&&“外面的路灯亮起来了。”
&&她现在能无比清晰的看到乔景延□□着半身的样子,以及那双在黑色发丝下的深邃双眸,她一对上他的眼睛,就觉得全身火辣辣的,羞臊的无处可藏,和乔景延说了一句:
&&“你闭上眼睛,不许看我。”
&&乔景延笑起来,早就把她摸了个遍,闭上眼睛又如何,女孩子的思维倒是挺奇怪的。即便如此,他还是听话的闭上眼睛,抱着身下的那个人,察觉到她又紧张起来,他抬手扣住她的手指头玩了好久,和她说话:
&&“像不像一场梦?”
&&云暖摸着他的背脊:“不像,我能感觉到切入肌肤的爱意。”
&&他的温暖和爱意,早已顺着这缠绵的体温深入她的内心,乔景延亲吻着她的耳朵,顺着脖颈一路细细密密的吻下去,这吻像是篝火一般,把云暖的心也点燃了,她红着脸往他闭着的眼睛上看了一眼,与他十指相扣,放到自己的心上,和他说:
&&“乔景延,我这辈子就想和你在一起。”
&&乔景延凑到她耳边,咬了咬她的耳朵:
&&“云暖,你对我的爱,我都知道。”
&&云暖被他这么轻轻一咬,脑袋晕乎乎的,被这人抱住翻身压到了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滴,九月卡(*^ワ^*)
&&这一觉直接睡到中午, 阳光从绣花纱帘下投进些窸窸窣窣的剪影,屋子里也因为这阳光映照的暖洋洋的,云暖躲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 一转过身去就看到同自己一样还在睡觉的乔景延。
&&赤裸着身体的男人背对着她,肤色如同奶油一样泛着好看的光泽,她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戒指, 又看了看身侧的男人, 觉得命运这种东西真的很奇妙,两个人认识的事情, 好像不过是昨天一样,仅仅只是过了一晚, 他们之间的关系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告白,恋爱,订婚, 所有的步骤都沿着这条线行走着。
&&云暖肚子饿的咕咕叫, 小心爬起来挪到他那边去摸手机, 想看看几点了, 手刚刚抬起来, 那个人就转过身抱住了她的肩膀, 云暖轻呼了一声,跌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抬起毛绒绒的脑袋看了一眼面前的人,乔景延已经醒了,眼睛一睁开, 卷翘的睫毛就忽闪忽闪的,像是羽毛一样,这种刚刚睡醒的姿态简直撩人,她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下巴,撒娇:
&&“乔景延,我肚子饿了,我下去做饭。”
&&乔景延勾起她耳后的头发,嗯了一声,不放她走:“别动了,叫外卖吧。”他把手放到她的腰上揉了揉,问她:
&&“腰还疼不疼?”
&&昨晚折腾到后半夜乔景延尝到了甜头,云暖被他折腾的够呛,现在还有些腰酸背痛。突然听到这人又提起来,脸马上就红了起来,支吾着说了一句:
&&“只有一点点疼。”
&&乔景延哦了一声,又搂着她躺到床上,手放到他的腰上,耐心细腻的给她揉腰,吻吻她的耳朵,这才把手机递给她:
&&“你看看想吃什么,这附近的店口碑都不错。”
&&这半天两个人就是躺在床上度过的,好像所有热恋的情侣一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哪怕只是看着彼此的眼睛,都觉得是一种美妙又幸福的享受。
&&晚饭由乔景延亲自下厨,云暖只负责在身后打打下手,后来云暖提到了之后的计划,和乔景延说:
&&“乔景延,有一件事情我刚好需要你的帮忙。”
&&云暖说的是关于在国内香水公司实习的事情,恰好需要乔景延的人脉,便把这件事情交给了他:
&&“你不是认识闻星海么,能不能拜托你把我介绍进闻氏的香水公司。”
&&云暖和乔景延认识那么久,从未拜托过他什么事情,唯有这件事情,云暖会大方的提出来需要乔景延的帮助。
&&乔景延第一次知道自己还能派上用场,问云暖:
&&“那你是不准备回去了?”
&&“我们国内的香水公司也不比国外的差。”
&&“我也可以陪你回格拉斯。”乔景延所有的计划都因为乔爷爷抽走股份而功亏一篑,他原本就不想再继续和乔氏有关联,因此陪着云暖去格拉斯念书也是一件趣事。
&&“我总归都是要回国发展的,这样刚刚好。”
&&云暖想,那里对于乔景延来说也许还留有一些不想去回忆的过去,至少现在还不用去格拉斯。
&&关于这个问题,乔景延最终还是遵从了云暖的意愿,在电话里和闻星海约好了见面的时间。
&&两个人还没有正式同居的打算,云暖大部分时间还是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安静调制画家香水,偶尔也会去工作室看一眼。
&&这天一早,云暖刚刚把乔景延送上去见闻星海的车,返回住处才看到童佳音接连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云暖拨通过去,才听到童佳音有些慌乱的嗓音:
&&“暖暖,你怎么才接电话。”
&&云暖听闻童佳音的声音就觉得有些不正常,解释道:“我刚刚出去送乔景延了,怎么了?”
&&“这件事情,原本你订婚那天我就想和你说了,那时候不是想着你大喜的日子……”童佳音后悔不及,语气有些沮丧,“一直和我们合作的玻璃厂,出了点事情……”
&&云暖一听这话就马上收拾好包包往工作室赶,在电话里问童佳音详细的情况,云暖工作室在新年做过一个香水特卖活动,销售近数万瓶,原本负责生产‘樱花小姐’香水瓶的厂商自年前从童佳音这里拿过一笔定金之后,便失去了联系,年初九那天童佳音找上门,才发现工厂早已人去楼空,工厂老板负债逃跑,到现在还联系不上,行踪不明,约定的香水瓶更是连一个影子都找不到。
&&现在临近香水发货期已经很近,又刚好是过年期间,根本找不到愿意开工的工厂,童佳音急的直冒冷汗,这才知道报告云暖。
&&云暖在车上把所有认识的玻璃厂商打了个电话,情况和童佳音所说的大同小异,甚至有的工厂还在放假期间,工人都没有回来,云暖赶去工作室见童佳音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急的像是热锅上的蚂蚁,见到云暖便紧紧握住她的手:
&&“我托我堂哥的关系找过一个玻璃厂商,那时候我以为我自己能行,是我自己搞砸了……”
&&云暖并未和童佳音计较这些,只是拿过这次活动的报表粗略算了一下:“现在怎么赶也来不及了,现在就得在官博上发个延迟发货的信息,店铺也要发个通告。”
&&相比于童佳音的急躁和一筹莫展,云暖显然冷静了太多,当即就在网上查询各大厂商的电话,甚至也把目标放到了邻近城市,把香水瓶的图纸发过去,一个一个打电话过去问。
&&另一边,乔景延刚刚和闻星海碰上面,接了云暖交给他的任务,是直接登门拜访的。
&&两个人举办订婚典礼的时候闻星海不在国内,倒是托了父母送了红包,乔景延主动登门拜访,不用多想也知道乔景延肯定是因为云暖的事情而来。
&&闻氏和乔氏一直以来都有些断断续续的合作,两个人同属于一个绘画班,关系不差,闻星海便直接开门见山,提起了云暖准备在国内呆多久的事情,这句话如同提到了点子上,乔景延顺势提起了云暖实习的事情。
&&闻星海脑子转得快,笑起来,乔景延的未婚妻果然聪明,一定是顾忌他借此逼着她签卖身契,派未婚夫来了。闻星海又怎么会是趁火打劫的人,给乔景延面前的茶杯上斟茶,递到他手上:
&&“这种小事何必要亲自跑过来,她恐怕是担心你平日里躲在屋子里画画把你闷发霉了。”闻星海说话直爽:
&&“实习报告我都给她写最优秀。”
&&闻星海听闻乔景延只是来询问这一件事情,有些好奇,看着乔景延的眼睛,问他:
&&“只有这件事情需要我帮忙?”
&&“还有别的事情?”
&&闻星海看出乔景延并不知道云暖工作室的状况,还未主动告知乔景延,就被他的手机铃声打断,乔景延接了电话,才听到云暖有些急匆匆的声音说:
&&“乔景延,我今天去广州出一趟差,马上就走,我托苏珊寄回来的画应该就是这几天,你要是有时间帮我签收一下。”
&&乔景延听闻电话里云暖急匆匆的语气,问她:“什么事情,走的那么急?”
&&“我马上就要过安检了,回来再和你细说,我实习的事情你肯定搞定了吧,回来给你做好吃的。”
&&一通急匆匆的电话,乔景延听的云里雾里,只听到云暖电话里催促的声音,叮嘱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闻星海并不是存心偷听,抬眸看了一眼满脸愁云的乔景延,突然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说,云家的姑娘是嫁给了爱情,这都火烧眉毛了,还是愿意自己去摆平这种事情,连未婚夫也不知会一声。
&&闻星海和乔景延认识多年,难免还是会有些心疼乔景延在云暖心里的印象,说道:
&&“你知不知道,和云暖合作的玻璃厂捐款逃跑的事情?”
&&乔景延停止放手机的动作,微微偏头,这才知道云暖匆匆赶到广州是去干什么。
&&闻星海在网上见过云暖工作室新设计的香水瓶子,分析道:
&&“她的香水瓶工艺复杂,还真的没有哪家工厂能在短时间内接下来,做生意讲究信任,越拖越严重,希望她此番过去,能找到满意又快速的厂家。”
&&从闻氏出来,乔景延一刻也不敢耽误,从骆沅那里得知童佳音的电话,便直接往云暖工作室的地址找去。
&&童佳音还在整理玻璃厂商的资料,突然间看到乔景延出现,吓了一跳,正要去倒茶,就听到乔景延说了一句:
&&“你们这次新设计的香水瓶子,我‘看看’。”
&&童佳音赶紧把香水瓶翻出来,递到他手上,问她:
&&“乔先生,云暖不在这里。”
&&“我知道。”
&&乔景延把香水瓶包到手帕里,转身便下了楼,童佳音一头雾水的跟着走了几步,这才看到那人站在门口,面色沉着的叮嘱了一句:
&&“要是云暖给你电话了,就说我拿走了香水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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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暖刚刚下飞机就收到了童佳音的短信, 说是乔景延去工作室拿走了香水瓶,不知道做什么去了。
&&等到云暖再把电话回拨过去,那边便是一片忙音, 她这次匆忙飞过来就是为了亲自看看玻璃厂的实力,忙不得多想关于童佳音说的这些事情,先马上和工厂联系上。
&&云暖的父亲从小就是个纨绔, 不学无术, 不怎么会打理生意,自云暖母亲去世, 云暖便一直跟着云爷爷住在一起,高中开始, 云暖的半只脚就踏进了商界社交圈子里,做事风格和云老爷子有几分相似,果断干练又独立, 因此遇到这种突发状况显得冷静了许多, 当下就把广州省内的大工厂摸了底。
&&云暖出发的很急, 直接去了对方的厂里, 和云暖在网上了解的略有区别, 这家玻璃厂明显比报道中的小很多, 规模也不太专业,云暖把香水瓶递到对方手上, 问他:
&&“我上飞机之前发给你们的图片,现在应该可以看样品了吧?”
&&对方这才带着她去看样品,单凭图纸上的细节, 赶工出来的样品略微粗糙,云暖不怎么满意,希望对方精益求精,直到最后谈到这瓶子的造价,云暖因为对方趁火打劫的态度不满,笑的很官方:
&&“赵先生如果想做一单子买卖,这个价格我都不愿意再谈下去了。”
&&“大过年的,云小姐你也应该知道没有多少厂家肯接这种加急的活,我们工厂还有别的订单,云小姐可以考虑考虑,这是我的名片。”
&&都是平日里在生意场上走习惯了的,对方的一个眼神,一个递名片的动作就能被云暖摸的一清二楚,对方这是铁定全国再也没有能做这种复杂工艺的玻璃瓶,等着云暖上钩。
&&云暖又怎么会愿意做任人宰割的绵阳,若是价格还能谈下去一些,倒是双方都如意,结果这场买卖还是因为对方一步不让而谈崩。
&&云暖从厂里出来已经是傍晚,广东的天气又闷又热,云暖随便在路边买了杯柠檬汁,又继续给在网络上查询到的厂商打电话。
&&新香水瓶的设计花纹繁琐,模板难做,云暖因此连续碰了好几个壁,她坐在街边的休息长椅上,摸着离开工厂时赵先生递给她的名片,在心里默算了许久,比起以前和合作工厂的香水瓶造价,这家工厂的造价已经翻了一倍,这次想说特卖,云暖已经做过最大的让利,现在一算,反倒是有一场白忙活的错觉。
&&云暖摸着头疼的脑门,想起那些年云老爷子对自己的谆谆教导,说云氏地产这些年一直不忘初心,凡是对得起良心,诚实守信,做有质量的工程,创造舒适的家,云暖闭着眼睛权衡了许久,正当她准备给玻璃厂商打电话的时候,突然间接到乔景延打过来的电话,那个人耳边全是轰隆的轰鸣声,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过了好一会儿云暖才听到乔景延的声音问她到了那里,状况如何,云暖把自己的决定告诉他:
&&“遇到一个不怎么好说话的老板,像是一锤子买卖,我刚刚还准备再磋商磋商。”
&&乔景延并未在电话里细说,突然就把电话给挂了,云暖的微信上刚好收到骆沅发过来的微信图片,等到点开图片,云暖才看到图片上被精心雕刻好的纹路,这比云暖之前合作的厂家做出来的纹路更清晰漂亮,她放大图片看了许久,马上把电话打过去,问他:
&&“你从哪里找到的玻璃厂?”
&&“就是我家的。”
&&云暖只知道乔氏是颜料大亨,却从未了解过乔景延家里具体还有那一方面的副业,乔景延察觉到云暖不相信,又说:
&&“不然你以为闻星海家的香水瓶是谁做的?只是这几年闻氏再没有出过新的香水,玻璃工人都换了一批,只有雕刻模具的老师傅还任职,你运气好,碰上了。”
&&因为这急救的电话,云暖感激不尽,在电话里道了感谢,又马上买好回程的飞机票,告诉他:
&&“你家这位磨具老师傅手艺太棒了,我满意死了,我考虑一下和你家长期合作呀。”
&&听闻电话里云暖十分满意的说辞,直到挂了电话,乔景延的嘴角还是挂着微笑,把手机交给骆沅:
&&“你看看她的飞机几点钟到城海市,我和司机去接应一下。”
&&察觉到骆沅握着他的电话没有动,乔景延又偏了偏头,问道:
&&“还有什么顾虑?”
&&骆沅在乔氏呆了很多年,也知道乔氏的内部结构,乔景延这次不由分说把工厂里周承天的订单拍在了后面,又私自掏钱请来了退休半年多的老师傅给云暖的香水瓶做磨具,完全无视周承天这位总经理的存在,难免要把表弟周承天惹的不高兴,骆沅提醒了一句:
&&“现在周先生才是总经理。”
&&“自然是我的事情比较重要。”乔景延知道周承天的事情并不着急,把云暖放到了首位,勾了勾唇角:
&&“周承天使唤得了的员工,我乔景延一样还是能使唤得了。”
&&乔景延在乔氏呆了那么多年,并不是只当个默默无闻的大少爷,人脉和关系都由骆沅平日里打点,毕竟挂着乔姓,如今虽是周承天做主,乔景延的名字却也不是挂着玩玩的,不然怎么能在这种危急关头使唤得动工厂。
&&他一直想找个机会证明给云暖看自己并不是只需要被人照顾,现在正是个好机会。
&&不过骆沅说的并没有错,晚上乔景延回到住处,便在门口碰到了前面拜访的姑妈乔馨一家和乔老爷子。
&&这几日晚上云暖都是住在乔景延家里的,客厅里还有云暖的玻璃水杯,乔景延收走,从厨房里翻出新的茶具给乔爷爷泡茶,面色冷静,和平日里并没有什么两样。
&&姑妈乔馨一进门就在玄关处见到云暖的粉色拖鞋,知道两个人已经同居,坐到了沙发上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提及:
&&“景延,你不是刚刚订婚没多久,不带着未婚妻玩玩,倒是跑去工厂折腾去了。”
&&乔景延耐心十足的把茶泡好,先递了一杯给乔爷爷,知道这家人现在带着乔爷爷过来,就是过来讨要说法,为什么现在乔景延在乔氏没有任何职位,还是能使唤得动一个工厂开工,乔景延沉稳安静,喝了茶才提到:
&&“我未婚妻的工作室遇到点小困难,我恰好能派上用场。”
&&乔爷爷早已答应女儿乔馨把实权交给外孙周承天,直到乔景延中午跑去工厂,自掏腰包把磨具师父请来开工新订单,就被乔馨吵了耳朵,只好随着女儿前来,说道:
&&“你做事也太胡来了,你都没搞清楚是什么情况,就这么把承天的订单拍排到次要去了。”
&&乔爷爷只有乔景延这么一个亲孙子,要说没有袒护是不可能的,但面对他的残疾,乔爷爷也只得把乔氏的江山交给周承天,原本一向对公司不闻不问的乔景延,谁料会突然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
&&乔景延并未生气,脸上却也没有知错的意思,又给乔爷爷倒了一杯茶:
&&“爷爷,合同我会和云暖补签,一切按流程走,云暖不喜欢贪小便宜,这点你大可放心。”
&&乔馨知道乔爷爷喜欢对乔景延掏心掏肺的云暖,这是未来孙媳妇,怎么可能要她的钱,但这钱可是算在周承天业绩里的,自然是马上就抢了话,说道:
&&“那就好,我改日会亲自把合同拿给云暖。”
&&乔景延把脸颊转向姑妈乔馨那边,勾着唇角笑了笑,乔馨因为他这意味不明的微笑打了个寒颤,还未开口,就听乔景延说:
&&“那麻烦姑妈了,你好像还没有和云暖说过话,下一次刚好介绍你们认识。”
&&乔景延和乔馨在公司业务上不和本来就不是什么秘密,乔爷爷看在心上,没有在继续责问乔景延,只是最后乔馨走的时候,自己单独留了下来,说是和乔景延单独说话。
&&乔馨带着儿子周承天走到了楼下,这才恨得咬牙切齿,周承天问:“妈,表哥会不会重回乔氏?”
&&“他回个屁,股份都没有了,怎么可能回去。”乔馨气急败坏的理了理头发:
&&“你自己想想,他和云暖才订婚没有多久,就爬到你头上去了,像是云暖那么有心机的女人,迟早要像乔景延他妈一样,企图分得乔氏一杯羹。”
&&周承天万事都听妈妈的话,忙问:“那怎么办?”
&&“当然是会一会你未来堂嫂,我倒是想看看,她有多大的能耐能挤进乔氏去!”
&&乔馨眯着原因,一脚踢掉路边的一颗小石子:
&&“挡路的石子永远留不得,就像当年的乔奕泽,我同样有办法把她弄死!”
&&云暖一天之内来回跑了两个城市, 凌晨四点才抵达城海市机场。乔景延和司机先生早已等候多时,怕她冷,乔景延带了她的风衣, 一碰到她就给她披上,搂着她钻进车里。
&&终于把心头的事情解决,云暖身心轻松, 一上车就迫不及待的摸着乔氏工厂里的香水瓶样品, 边看边连连点头,心理满意的不行, 笑着说道:
&&“乔景延,这次我可要对你刮目相看了, 想不到你家的磨具师父那么厉害。”
&&乔景延听闻她说话的语气满是轻松,抬手把她往怀里靠了一些:
&&“我摸着和你那个是差不多的,你认为完美的话, 那就一定没问题了。”
&&随着和云暖越来越亲密的相处, 乔景延越发的想要看到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云暖, 她像是黑暗世界里的明亮星辰, 守护在他的世界里, 璀璨耀眼的散发着阳光和力量, 他太想看到与她有关的一切,这个世界在她的眼睛里, 一定从未有过绝望和黑暗。
&&云暖困乏的很,和乔景延回家的路上已经哈欠连天,连上电梯的时候也不忘勾着乔景延的脖子, 崇拜的看着他:
&&“我听骆沅说,你是请了你们厂里的老师傅亲自出山给我做模具的,辛苦你了,原来你那么厉害的啊。”
&&被喜欢的人毫无保留的夸奖,乔景延心里自然是高兴的,进了屋就吻住她,说道:
&&“所以我希望你能对我有点信心,有困难你能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云暖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这样的性子尤其是自从遇到乔景延之后,表现的更加突出,连乔景延也都渐渐怀疑自己的办事能力,直至今晚听到她满是崇拜的语气,顿觉得心里也轻松不少,让云暖回卧室换衣服,他去给她放洗澡水。
&&乔景延放了水出来,不过几分钟的时间,云暖早就已经躺倒在床上睡的很沉了,他弯着腰把她的鞋子脱掉,打了热水,擦擦她的脸,洗了脚才把她挪到床上躺好。
&&云暖白天喜欢把自己锁在香水调配室里,只有晚上才会厚脸皮的过来和他同睡一床,这种感觉像是形成了一种习惯,不过分离大半天,乔景延就开始想念起她身体的触感,他把她拥进怀里,顺着这人的额头一直摸下去,摸到她的脚,抬手给她捏了捏。
&&这丫头实在是太要强,一个人单枪匹马也要亲自赶去广东,把整个重担压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乔景延心疼她,低着头吻了她的额头。
&&隔日一早,云暖把这次需要生产的数量确定了下来,发给骆沅让乔馨去拟订合同,准备亲自去见一见乔景延的姑妈乔馨。
&&早在云暖举办订婚宴之前,云暖便已经在乔妈妈哪里听说过不少乔馨的个人事迹。这人早年找了个富家子弟移民国外,结果因为投资失败回来攀附了乔氏,乔爷爷疼爱小女儿,听从她的意思,把外孙周承天也带进了乔氏,现如今乔氏的半壁江山早已归到了周承天名下,乔景延虽然没有半分股份,但她对乔景延还算真心实意,云暖自然是愿意和她签订合同的。
&&云暖原本和乔馨约在乔氏补签合同,谁料想她中午吃完了饭,姑妈乔馨倒是主动找来了乔景延的居所。
&&这时候乔景延刚刚去了玻璃厂监工,乔馨进门没见到乔景延,底气更足了一些,今日选择私自拜访云暖,也是抱着其它目的前来。
&&既然现在已经和乔景延订婚,乔馨现在便是云暖的长辈,从厨房泡好茶出来,云暖毕恭毕敬的把茶递过去,喊上一声:
&&“姑妈,我今天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倒是麻烦你亲自跑来找我了。”
&&乔馨接过茶,却一口也没喝,只是随手放在茶几上,笑道:
&&“不麻烦,你们订婚那天我还在异国陪婆婆,一直都没见过你,听说你才貌双全,果然名不虚传啊。”几句话之间,乔馨就已经翻开了合同,递到云暖面前,把笔也递给她:
&&“你可以在这上面签字了。”
&&虽然早上乔景延当着云暖的面提过合同内容,但云暖签合同之前一向习惯自己先过目一遍,把前面的纸张翻开,这才发现整个合同和今早乔景延说的相差甚远,因为工艺繁琐的原因,一个香水瓶的造价已经堪称天价,和乔景延说的并不是一个档次。
&&乔馨察觉到云暖这姑娘脑子转的快,握着笔不动,便问:
&&“怎么,怕我讹你?”
&&这人是乔景延的姑妈,以后也便是自己的亲戚,饶是平日里云暖有多强势,还是不敢轻易得罪人,只是合起来很齐整的叠放在腿上,和乔馨说道:
&&“我晚上给景延过目过目。”
&&“他一个瞎子,你说什么不就是什么了?”
&&此话一出,云暖便听出了这里面满是带刺的话语,更因为乔馨说的‘瞎子’在心里暗自埋着一股气,好像有些明白为什么乔妈妈一家不愿意和乔馨亲近,这种浑身带刺的性子,并不好相处,云暖抬起茶抿了一口:
&&“姑妈对我是不是有些什么误会?”
&&“我能误会什么呢,我清楚你的背景,云氏地产的长女,不得了的。”乔馨自古便对云暖这样的出生极其厌恶,认为云暖不过是个靠着房价投机取巧赚大钱的暴发户,和颜料这样的传统企业不在一个档次。
&&乔馨见云暖对自己还算恭敬,身板顷刻间又挺直起来,下巴仿佛能抬到天上去,说道:
&&“你知道我爸爸为什么不把公司交给我哥吗?”乔馨说起了一段过去式的故事:
&&“因为乔景延的妈妈和你一样,都是抱着目的嫁进乔家的,还妄想用妹妹的儿子套住乔氏……”乔馨说道这里,一巴掌把手拍在桌子上,把云暖吓的愣了片刻,这才嘲讽的说:
&&“真是太可惜了,阴谋失败,侄子死了,乔景延也被乔氏抽走了所有股份。”
&&这是云暖第一次听到,关于画作上那个少年的出生和结束,如同一个傀儡一般颠沛流离的人生,最终惨的连尸骨也找不到。
&&乔馨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光,像是亲身经历,横不得把乔景延的妈妈捏碎了骨头,赶出乔氏,乔馨知道自己成功唬住云暖,安慰一般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爸为什么把乔景延的股份全部抽空,你那么聪明肯定猜得到吧。”乔馨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云暖,说道:
&&“因为我爸怕你和当年的景延妈妈一个模样,都是不值得信任的人,是祸害,他根本就不信任你,就如现在不信任景延的妈妈,我才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女儿,我们家祖祖辈辈靠做颜料为生,不能把我国的文化丢在你们这种肮脏的人身上!”一席话说完,乔馨说的口干舌燥,看着面前愣住的云暖,仰着眉毛笑的像只狐狸。
&&她以为云暖害怕了,继续坐回去,把目光放到云暖手上的合同上,催促她:
&&“我这是在帮你的忙……你快些签……”
&&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的云暖却突然笑了起来,抬起头看着面前的乔馨,妇人脸上嫉恶如仇的嘴脸看着真是让人反胃,她一脸嫌弃的问乔馨:
&&“我看我们这种不靠祖业发家致富的小姑娘,素质也并不比姑妈您低,真实的情况是怎样我可以自己去问景延,不需要旁人颠倒黑白,也不会做八卦的传播者。”
&&乔馨因为云暖淡定冷静的眼神愣了好一会儿,继续对着云暖的目光,笑起来:
&&“嫂子一开始也是一腔热血呢,自从没了心爱的侄子之后,才知道能活在乔氏就是很大的恩赐了。”乔馨往云暖那边靠了靠,用眼神逼迫她,歪着脑袋问:
&&“我这么问,云暖你明不明白,嗯?”
&&云暖顺手拿起手上的合同,在末尾处签了几个大字,乔馨这才收回身子,翘起了二郎腿,等到她把字签好才单手接过去,垂着眸看了一眼,这一看,顿时脸上比吃了苍蝇还要难看。
&&她气急败坏的往云暖脸上打了一巴掌,说道:
&&“还没过门,就傲起来了,小姑娘,你是嫌弃乔景延护你护的太多了?!”
&&这一巴掌把乔馨的手都打的有些酥麻,说话时还放在膝盖上蹭了蹭,这姑娘性子倒是烈的很,这一巴掌下去眼睛都没眨一下,像座山一样。
&&云暖只觉得半边脸颊都是疼痛的,抬眸看了一眼面前的乔馨,又看了看合同上“不同意”三个大字,这短短的接触,她便摸清楚了乔馨的性子,在心里安慰自己这人是乔景延的姑妈,她不过是个小辈,不能动手打回去,只是回了个淡定的眼神过去,站起来轰人:
&&“姑妈要是没什么事情,我送你出去?”
&&乔馨撒了火,心情好了很多,知道云暖不敢拿她一个长辈怎么样,自己拉开门就出去了,云暖等到门锁上才低着头往玻璃茶几上看了一眼,哪怕是透过模糊的影子,也能很清楚的看到脸上有几个巴掌印。
&&云暖自长那么大,还未受过这种委屈,抬手摸了摸脸上的指印,默默抽出纸巾擦了擦眼泪……
&&还没过门,就这么欺负她了,算计着了,乔家人真是难伺候!
&&作者有话要说:&&乔景延:姑妈,别跑太快,你等着
&&乔景延难得找到一个管理工厂的理由, 自从早上出门就一直呆在厂里,中午吃饭又给工人们叫了下午茶,一直和大家呆在一起。
&&骆沅的假期本应该放到元宵, 因为乔景延的事情提前收了假,乔老爷子嘴上虽说要乔景延不用多管,但因为这笔订单和乔景延息息相关, 他不放心亲自监管也在正常不过, 担心乔景延在这边没人照顾,中午看骆沅没有事情, 索性支来骆沅给他送点心。
&&然而乔景延其实并不累。
&&工厂里机器繁多,哪怕是在外面那间办公室也能听到这些繁杂的声音, 监管员担心乔景延进去磕着碰着,一直陪在身侧,不知道从哪里搬来个收音机, 给他放新闻听。
&&乔景延把手机掏出来摩挲了半响, 想起这时候云暖好像是在和乔馨姑妈谈合同, 还是不打扰为妙, 又收回去, 闭着眼睛听新闻, 时不时被传进耳朵里的机器声音扰的皱紧了眉头,监工这个工作, 还是挺枯燥的。
&&直到后来骆沅带了点心过来,乔景延才关了新闻,听他说起公司里的早会情况:
&&“周先生不过上任一个多月, 业绩已经下降了百分之十,老爷子倒是很不满意。”
&&“不掉到百分之十五他就应该偷着乐了。”乔景延同表弟周承天生活过一段时间,小时候一起在乔爷爷家里上学,这个小子自小时候开始就是个做事情不爱动脑子的人,基本都听他妈妈乔馨的话,如果是不乔馨一直陪在身侧,早就完蛋了。
&&乔景延想了想,又说:
&&“云暖说想签长期合约,好歹也帮周承天争取了不少业绩。”
&&骆沅停下给他倒茶的动作:“云暖没和乔馨签合同,她没告诉你吗?”
&&乔景延记得早上出门的时候云暖还满是期望能和乔氏合作,在乔爷爷那边争取点好印象,怎么会没签呢?
&&骆沅对此也是满怀疑虑,但他来找乔景延之间早就听过了公司里的闲言碎语,听乔馨的助理说起,是云暖不识抬举不愿意签。乔景延信任云暖,听闻骆沅说这些传闻,便隐隐在心里产生了一些不好的预感。
&&晚上他买了菜回家做饭,才发现隔壁的云暖根本就没在家,打她的电话,传来的却是无法接通的提示。
&&乔景延只当云暖是合同没签,心情不好,谁料刚刚挂了电话没几分钟,云暖就把电话回拨过来,说晚一点到家,在外面吃过了,不用等她。
&&她在电话里的语气沮丧无力,哪怕是那天她匆忙赶去看工厂也没有这种语气,乔景延担心她,问她:
&&“听说你今天没签合同,见到乔馨姑妈了吗?”
&&云暖点了点头,说道:
&&“你姑妈我也见到了,合同上有些条例我觉得不合理,需要更改的话我会单独找骆沅谈的。”
&&云暖并未把这种事情状告乔景延,这是整个大家族的事情,她不愿意为难乔景延替她出头,如今虽然挂着乔景延未婚妻的名分,但现在还未过门,乔景延也早已和乔氏没有多大关系,不想把这件事情闹大。
&&乔景延听出她今日不太高兴,却又问不出一二,只好一直在房间里等她。云暖约了妹妹陈奚妍在外面吃了饭才回来,到家的时候已是晚上九点,桌子上的饭菜一筷子也么没动过,乔景延一直在等她。
&&云暖瞥见他,心里便是一涌而来的委屈,平静了好一会儿才坐到对面,给乔景延添饭:
&&“你去墓地了?”乔景延闻到了云暖身上有香烛和纸钱的味道。
&&“我去看看我妈。”
&&乔景延倒是很少听到云暖会提及这位过去式的人物,今天突然间提起来,乔景延就知道云暖在乔馨那里受了什么委屈,但偏偏云暖这人要强又独立,乔景延自然问不到什么始末。
&&那晚云暖没有借宿在乔景延家里,第二天一早就跑到了香水工作室。
&&莫名觉得自己被未婚妻抛弃的乔景延连监工的心思也没有,直到抵达玻璃制造厂,乔景延在门口见到乔妈妈,才明白云暖发生了什么
&&进了小办公室,乔妈妈把门一关,直接把手机摆在小木桌上:
&&“你看看,乔馨这是什么态度,是不是和你有关系的她都要插上一脚!”
&&一开始准备在乔景延房间里安装监控的就是乔妈妈,那时候不过是想时刻看看儿子乔景延,最担心他独居磕着碰着,但自从云暖和乔景延订婚以后,乔妈妈就没再管过监控的事情,云暖断不断监控都是她的自由,直到昨天晚上,她不过是随手翻看了一下,就见到乔馨私自拜访了云暖。
&&乔妈妈和乔馨向来不和,奈何这人是乔爷爷的小女儿,乔妈妈凡事忍气吞声,现在周承天管着大半个乔氏,乔妈妈更是委屈,在丈夫那里也得不到什么安慰,只把这件事情告诉儿子乔景延。
&&“云暖长那么大,估计还没被哪个人打过耳光。”
&&乔妈妈只根据监控画面,揣测应该是因为合同争执,所以乔馨给云暖来了个下马威,乔妈妈心疼云暖,自然就想着还能在乔爷爷面前告上一状的乔景延:
&&“你去问问你爷爷,到底还要不要云暖进我们家门,这种事情太过分了。”
&&乔景延看不到监控视频,但平日里的心腹也就只有乔妈妈和骆沅,他们三个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自然是相信乔妈妈的话,他把手机还给乔妈妈,说道:
&&“告状如果有用,周承天就不会进乔氏。”
&&“那你就这么忍心看他欺负你未婚妻,然后把我们一家三口都赶出乔氏?”
&&乔景延当然是说不,拿上外衣让司机先生送自己去乔氏,他倒是要看看,以乔馨为首的那群人到底是怎么看待他这个看不见的盲人的。
&&乔景延走的急匆匆,连他要做什么也没告知乔妈妈一声,乔妈妈虽然替云暖的事情生气,但看到乔景延走的急匆匆,生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不放心,又赶紧驱车前往乔氏。
&&乔景延打给骆沅的电话有些急,骆沅只得临时从会上下楼接应,一在楼下见到乔景延的脸上的表情,骆沅便先愣了半秒在原地,这才走过去问他:
&&“乔先生,出什么急事了?”
&&乔景延直接问骆沅:“周承天在不在,我找他。”
&&骆沅看乔景延直接说起了周承天的大名,忙带着他上了电梯,说道:
&&“在,我们一行人正在里面开总结。”
&&从电梯到会议室的这一小段时间,乔景延已经通过骆沅的眼睛,了解了关于这场会议里的派系旁支和会议内容,骆沅虽然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看他今天的心情不是很好,话也不多,带着乔景延敲开了会议室门,说道:
&&“周先生,乔先生找你。”
&&乔景延的表弟周承天自小就不怎么敢惹这位看起来冷冰冰的表哥,为此周承天还被自己的母亲乔馨在背地里数落过几次,说是输了气场就输了全部,如今他手上握着乔氏的半个江山,说话见面便也底气十足,走过去握住乔景延的手,说道:
&&“表哥,你不是在监工玻璃厂吗?”
&&乔景延的出现打断了这次关于乔氏的月底总结,乔景延刚只粗略了解了一下会议内容,直接和周承天说:
&&“云暖那单的业绩,不算在你的月末总营业额里,扣在你头上,是不是不太好。”
&&刚刚的会议内容,便是谈论起云暖带来的那个大单,因为是乔馨去签的合同,自然算在周承天的头上,乔景延原本从不计较这些,毕竟都是乔爷爷的,现在被这人拿来在会议上说起自己上任之后的业绩,乔景延自然是选择拆台。
&&周承天被乔景延拆了台,脸色黑成一片,说道:
&&“表哥,这是乔氏的月度业绩分析会。”
&&乔景延的股份早已抽走,他不过是个挂着空名号而没实权的废物,周承天以为胜券在握,解释的很清楚:
&&“单子是我妈去谈的。”
&&乔景延问:“单子云暖签了吗?”
&&周承天并不知道乔馨私自找过云暖的事情,自然是点头:“这是当然……”
&&周承天话音未落,就被乔景延的一个行为打断了后话。
&&小会议室里整整坐着十一个人,这十一双眼睛,清晰又震惊的看到乔景延毫不犹豫的抬起手往周承天脸上打了一巴掌,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众人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倒吸了一口凉气,早就听说乔先生脾气不好,今天倒是第一次看到他竟然当场和自己的表弟周承天在会议上撕了起来。
&&周承天又怒又气,正要还手,又被乔景延抓住手腕,直接推到墙角说了一句:
&&“你别妄想动我的人。”
&&这件事情发生没有多久, 听闻儿子被打的乔馨马上就从工地上赶来,直奔乔爷爷的办公室告状。
&&乔爷爷最近正在为乔氏新涉及的领域犯愁,这件事情早先就已经传到了他的耳朵里, 他原本只想装作不知道,正准备收东西回家,就见到女儿乔馨火急火燎的把门推开, 进门就哭的泣不成声:
&&“爸, 你今天必须得给我个说法,我儿子周承天在会议室被人扇巴掌的事情传的整个公司都知道了。”
&&乔爷爷心里压着一堆烦心事, 自从周承天上任,不仅仅没有做出什么业绩, 反而闹得公司里有些老员工不满意,乔爷爷给自己倒了杯茶,一送到嘴里就皱紧了眉头, 茶凉了以后, 又涩又苦, 喝起来满嘴苦味。
&&索性直接倒了杯白开水, 说道:
&&“景延的性子我最清楚, 他从不乱发火, 别听公司里的人瞎说。”
&&乔馨马上把手机掏出来:“我儿子和我说的,刚刚还在电话里和我说脸上还有巴掌印。”乔馨急躁的绕着办公室走了一圈, 像头暴怒的狮子,时不时的抚一抚自己的心脏,要不是念着乔爷爷还健在, 早就去找乔景延算账了。
&&乔爷爷原本不想管,但耐不住乔馨的性子,只得让人把周承天和乔景延都叫来办公室。
&&这次是因为家事,和工作无关,乔馨有理在先,一见到骆沅带着乔景延进来,就露出一副自己受了委屈的模样,压着脾气,开门见山的问乔景延:
&&“景延,你表弟做错了什么,你可以好好和他说,一个大男人怎么像个女人一样的,当众扇男人的嘴巴子。”
&&乔景延早就猜到乔馨会沉不住气主动跳出来,因此一直等候在公司,听到乔馨说话,说道:
&&“姑妈,表弟倒也没有做错什么,我就是手痒。”
&&乔馨哪里知道,二十几岁的乔景延往乔爷爷面前一站,俨然就是一个叛逆期的混球小子,连这话也说的傲慢不羁,这样子,怎么那么就像她曾经十分讨厌的一个人呢。
&&乔馨更气,看着乔爷爷:“爸,你都听见了?”
&&乔爷爷还未开口说话,乔景延又接着说道:“我未婚妻的性子像个男人,我若是不像个女人一样斤斤计较,怎么给她伸冤。”
&&乔景延这句话,乔爷爷一听就明白了,乔景延这是替云暖打抱不平,于是耐着性子问:
&&“怎么了,不是才订婚没多久?”
&&“我未婚妻也是爸妈的掌上明珠,长那么大还没被人打过嘴巴子。”乔馨是乔景延的姑妈,是长辈,乔景延想要出口气,自然只能放到周承天身上,以后若是乔馨再对云暖有什么不礼貌的行为,自然都报复在周承天身上,乔景延说完,直接当着乔爷爷的面问:
&&“姑妈是不是以为我身边的人都好欺负,云暖是个知书达理的姑娘,怎么敢对姑妈有什么不敬,就因为一个合同就得挨你一巴掌,姑妈就是这么对待我们客户的?”
&&乔爷爷听闻乔景延说这话,抬起头往乔馨那边落了一眼,乔馨自然是心虚,说道:
&&“这丫头说话没大没小……再说了……”乔馨反驳:“我又没有当着众人的面打她!”
&&一旁的骆沅差点没被乔馨的这句话气死,乔馨这是耍无赖,简直死猪不怕开水烫,乔景延马上开口:
&&“行,那一会儿我把周承天带到地下室揍一顿!”
&&乔爷爷看两个人绕着这个话题争论了下去,赶紧抬手作罢,挡在乔馨面前,说她:
&&“你作为乔氏的独女,就这点儿肚量,生意场上说话不客气的人多了去了,你是不是都得打一顿?”说完,乔爷爷又看向乔景延,说道:
&&“男人的脸是能当着众人打的,你自己也有错,这事情就这么扯平了。”
&&“扯不平。”乔景延站的笔直:
&&“姑妈,你如果觉得有冤屈,就把你让云暖签的合同拿出来看一看,是不是骆沅拟定的那一份,他一看就知道。”
&&乔馨和周承天是一条船上的蚂蚱,只要乔馨让云暖签了合同,便不用再过骆沅的眼睛,直接交给周承天签字就行,乔馨不仅仅在云暖面前给了下马威,还篡改合同,列霸王条约,乔景延歪着脑袋问:
&&“姑妈,我的日常起居全靠我未婚妻照料,你认为我未婚妻有多辛苦,她连照顾自己爷爷都繁忙,凭什么还得笑着伺候你这个更年期妇女,不愿意签合同就不签,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乔馨看乔景延三句话不离云暖,原本就对乔景延这个绊脚石有意义,听到他毫不顾忌的说自己是更年期,脸也气的通红,抬手理了理耳边的头发,说道:
&&“乔氏是你家?你说不签就不签,口头协议谁说了算,你说了算吗?”
&&乔景延沉默了片刻,笑道:
&&“姑妈,你也知道乔氏现在还姓乔?”
&&乔景延替云暖出了口气这件事情,在云暖正准备从工作室回家的时候就被童佳音拉住转述了一遍,说是骆沅和她说的,当时他就在现场,乔馨因为乔景延的话气了个半死,没从乔爷爷这里讨到说法,倒是把乔馨姑妈的劣根刨了出来。
&&童佳音的眼睛一个劲的往身上喵:
&&“骆沅说,乔景延说你的性子像个男人,所以他得像个女人一样斤斤计较。”童佳音笑的前仰后合,拍拍她的屁股:
&&“云小姐,你有胸有屁股的,哪里像个男人了?”
&&云暖一手扫掉童佳音的“咸猪手”:“我的确是处处照顾他,知道他有不方便的时候,但我真的,在床上还是像个女人的。”
&&童佳音看云暖说的脸都红了,笑的更开心,又说:
&&“你可有福气了,你第一次被欺负,乔景延就给乔馨来了个狠的,欺负周承天去了,以后乔馨哪里还敢在背后整你,不然乔景延总有方法整周承天。”
&&云暖还从未从童佳音听过夸奖乔景延个性的话,心里听的暖呼呼的,从工作室出来就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就到家。
&&云暖从没有期待过乔景延会是这种有仇必报的人,就盼着早点回家见到乔景延,结果路上堵车堵了三十分钟,到家的时候天色已晚,连晚霞也落尽了,云暖装作不知情的样子,吃饭的时候才轻咳一声,给乔景延碗里放了一颗剥好的虾,问乔景延:
&&“乔景延,你今天去哪儿啦,我去厂里也没见到你。”
&&“我去我爷爷公司了。”
&&云暖喜欢给乔景延处理虾和鱼肉,撸起袖子剥的很认真,她偏头看了一眼乔景延,心理泛着蜜一样的,凑过去就着油乎乎的嘴巴亲了一下:
&&“谢谢你啊,乔先生,你可是帮我出了一口恶气,我以为你和你姑妈还是毕恭毕敬的。”
&&“我姑妈和周承天是一条船上的。”俗话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关于乔馨曾经做过的绝□□情,乔景延一提起来心里就堵着一块大石头,说道:
&&“她不喜欢我妈,自然也觉得我是个碍手碍脚的人,我们关系并不好,我弟弟当年就是她想方设法弄走的。”这就像是乔景延心里的一个疙瘩,说起来便能和云暖说上大半个小时。
&&云暖也是这时候才知道乔馨当年为了把乔景延的弟弟轰走在背后做了多少功课,提起这个已逝的人,客厅里的气氛难免要变得沉重一些,云暖吃了饭就哄他开心,搂住他的脖子咬了咬下巴,两个人在沙发上闹了一会儿,突然间想起摄像头没关,云暖赶紧穿上鞋子去关,回来的时候和乔景延说:
&&“乔景延,我不反对你妈妈安装摄像头,不过这个摄像头,我建议只有我一个人能看。”
&&“明天我会和我妈说的,她肯定……”
&&“咦,我的画到了。”
&&乔景延的话并未说完,就听到云暖跑进卧室里的声音,乔景延晚上回来在小区的驿站取了邮件,直接放到了卧室,还没拆开,云暖一眼就看出来这是自己的东西,乔景延走到卧室,听到云暖已经在拆包裹,完全忘了刚刚的温存,乔景延问她:
&&“这幅画你走到哪带到哪,什么来历?”
&&云暖转过去看了一眼身后的乔景延,笑了笑:
&&“我爷爷一直反对我学习调香,后来看我很坚持就同意了,他说这幅画是在地铁站卖艺者手上买来的,临摹的,不值钱,但小男生勤奋向上的态度很鼓舞人。”
&&云爷爷希望她学有所成,勿忘初心,哪怕有一日失去了身边的财富,也不要忘记有尊严的活下去。
&&云暖看乔景延的卧室对面刚好有一个钉子,找了椅子踩上去,把画挂上去,说道:
&&“等我们拍了婚纱照,这幅画就移到客厅,现在先挂在这里。”
&&她还未从椅子上下来,刚刚挂上去的画就掉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看没伤到乔景延,云暖忙喊他不要动,自己蹲在地上收拾玻璃渣子,乔景延对这幅画好奇至极,小心从云暖手上接过去,抖掉上面的玻璃渣子,顺着画作细细摸了一遍,画这幅画作的人估计看过他不少的画作,还有些早些年他刚刚学画画的风格,喜欢画麦田,只是麦田里空无一人,整幅画摸起来寂寞又伤感:
&&“这画和你的风格太像了,我一直开始就以为是你画的。”
&&“嗯,是挺像的。”
&&乔景延点了点头,摸到了画卷的右下角,突然间在那涂满了颜料的纸张下摸到几个盲文,像是有什么东西戳到了心尖上,他突然愣住,然后疯狂的,一遍一遍的摸着右下角的盲文,像是不可置信,又像是做了一场梦。
&&云暖看到乔景延脸上的神情不对劲,也学着他的样子摸了一下。
&&乔景延的名字她摸过,也能认得出来,而这幅画作的右下角,第一个开头的姓氏,便是“乔”。
&&乔……还有谁姓乔?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作者君在忙着找房子搬家,实在是太忙了,感谢大家的等待和支持,记得给我留言哦,么么哒(づ ̄3 ̄)づ
&&他脸上满是惊讶和不可置信, 一遍一遍摸着画卷右下角的名字,像是着了魔一般一连确认了好几遍。
&&云暖隐约摸出了那三个字,却不敢出声, 只是看到他的眼圈渐渐红起来,说话时的声音也颤抖着,问她:
&&“你还记得, 这幅画是什么时候收到的吗?”
&&“大概, 四五年前,那时候我刚刚通过香水学院的申请书。”云暖回忆起那天云爷爷把画作拿给她的情景:
&&“我爷爷去湖南出差, 回来的时候就带来了这幅画。”云暖把目光落到面前的画卷上,抬起头看着乔景延, 她大概已经猜到乔景延想到了什么,便问:
&&“这幅画上的名字,是你弟弟?”
&&如果说, 这个世界上还有谁会像乔景延一样懂盲文, 又喜欢模仿把名字签在右下角的, 那自然就是和乔景延生活过不长时间的乔奕泽。
&&乔景延点了点头, 马上收了画带着云暖, 大晚上赶到了乔妈妈的住处, 乔爸爸还在外面磋商,屋子里只有乔妈妈一个人, 一个人乐得安逸,正在品鉴客户新送的茶叶,见到儿子乔景延带着云暖急匆匆的赶来, 连门铃也不按,被乔景延脸上凝重的神色吓到,忙问:
&&“怎么了,大晚上的还过来?”
&&乔景延赶紧把画递给乔妈妈:“妈,你摸摸右下角。”
&&乔妈妈一眼就看出这幅画的风格有点眼熟,满是疑惑的把手放到右下角摸了摸,顿时就愣住了,又把画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连眼泪也一起掉下来,哽咽着说道:
&&“是,是他的名字。”
&&乔景延的弟弟乔奕泽性子顽劣,却能耐得下心来和乔景延学习盲文和绘画,乔妈妈印象最深的就是那时候为了让调皮的乔景延安静一些,刻意把兄弟俩送到了一个音乐品鉴班,有一次无意中听到有人说乔景延是瞎子,便和音乐品鉴班的同学打了起来,乔妈妈为此还赔了不少医药费,就因为这事,乔爷爷有了理由,不再让乔奕泽去课外班,所以后来再有空闲的时间,兄弟俩就会一起出去采风作画,因此乔奕泽的画风,一直都有乔景延的影子。
&&他那时候,竟然从未想过这副画风相似的画,原本就是出于弟弟乔奕泽的手。
&&乔妈妈摸着画崩溃的哭了许久,冷静了好一会儿才和乔景延说:
&&“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人知道,不能传到乔馨耳朵里,我会托人去湖南那边找。”
&&乔妈妈一想到小儿子在外面一定吃了不少苦头,有家不能回,这么多年也从未想过联系他们,一个人在外漂泊,越想越伤心,干脆连品茶的耐心也没了,送走了乔景延和云暖,便开始写寻人启事,第二天一早就飞湖南。
&&这一出意料之外的惊喜,让乔景延的心也开阔起来,那晚回去,云暖从乔景延的口中知道了这位和乔景延实际是表兄弟的关系的表弟乔奕泽。
&&收养了妹妹遗孤的乔妈妈因此被乔爷爷打上了目的不纯的标签,连乔馨也喜欢借此在乔爷爷面前吹耳边风,想要把乔奕泽从乔氏轰走,后来乔馨不知道从哪里找到了他的亲生父亲,借此赶走了他。
&&那天乔景延去送行,还听到他信誓旦旦的说去到那边就会告知自己地址和电话,谁知道这样一别就了无音讯:
&&“我们都以为他不在了。”乔景延说起这段过往,语气总是带着满满的惋惜,他挽住云暖的肩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等到找到我弟弟,我的人生就没什么遗憾了。”
&&乔景延一想到这些,心里长松了一口气,凑过去吻了吻云暖的唇,抬手去解她的衣扣,云暖马上凑过去咬他的下巴,和乔景延算起了旧账,问他:
&&“干嘛,想欺负我啊,我还没和你算旧账呢,我可是听别人说,你在乔爷爷面前说我像个男人?”
&&云暖一提起关于乔馨的事情,乔景延便笑了起来:
&&“第一次在机场,我听到你为了一幅画斤斤计较,那时候就以为你是个女人,后来才发现你强势果敢,还蛮喜欢你这样的性子。”
&&云暖被他凑到耳边说话的语气撩的面红耳赤,往他怀里缩了一下,哼了一声:
&&“我那是不愿意和你姑妈计较,我早就不放在心上了。”
&&乔景延说:“那不行,我的未婚妻我都舍不得欺负,别人更不行。我已经因为乔馨的原因失去弟弟了,我难道还得让她从中作梗,使你也远离我。”
&&他说完这话,把云暖压到身下亲了一下,眼疾手快的抬腿锁住她的腿,手指在她的腰上打圈圈,云暖痒的缩成了小虾米,笑个不停,一下子就被乔景延吻住,舔舐着她的小舌,她被他收服,放弃了挣扎,沉寂在他的温柔乡里……
&&这事情过去没有几天,乔景延和云暖就收到了一个不好的消息,乔妈妈在湖南省四处打听,并没有找到关于乔景延的一丁点儿消息,只是在曾经云爷爷买画的地方,有人证实见过那么一个小男孩,至于后来去了哪里,并没有人知道,乔妈妈后来拖了警局的朋友,才知道关于乔奕泽的户籍早就已经随着亲生父亲迁走,不知道迁到了哪里,也或许至今这孩子也没有上过户口。
&&这件事情,因为无法大张声势而陷入僵局,一切只能靠一步一步的来。
&&而云暖这边的工作也渐渐步入了正轨,拖了乔景延的福,云暖很快就收到了闻氏香水的入职申请,在国内找到了香水实习的工作。摆平了工作室香水瓶事情,云暖把工作室交给童佳音,正式入职闻氏。
&&云暖第一天去报道,碰巧遇到闻星海在公司,两个人在走廊上擦肩而过,那个人倒是先停下来,问了她一句:
&&“你的香水瓶事情解决了?”
&&云暖点了点头,见到闻星海把墨镜摘掉,看着她的眼睛说了一句:
&&“所以有什么事情都别忘记和乔景延说一说,他并不是什么都不会做。”
&&云暖性子独立,从未想过这件事情会因为乔景延的主动帮助而快速解决,说道:
&&“是啊,我的确是小看我未婚夫了。”
&&闻星海会这样说,是因为他从未把乔景延眼睛不方便的事情放到心里属于同情的位置,曾经在绘画班里最有天赋的那个孩子,哪怕后来失去了眼睛,依然能画出自己的小小圈子。
&&人如果安逸现状,没有追求和目标,又怎么能活出自己的人生。乔景延不是这样的人,所以他才愿意联系他,靠近他。
&&云暖反而因为闻星海的这番话对他刮目相看,因为赶着去部门报道,和闻星海擦肩而过,直接踏上了去公司的另一部电梯,就在电梯门刚好合上的一刹那,闻星海再等的电梯里出来了个人,见到闻星海,那人直接摘掉了墨镜,笑着问他:
&&“闻董,好久不见。”
&&云暖在职的实验室,就属于闻氏旗下香水品牌,听说闻氏已经有两年多没有推出过新的香水,是因为闻氏的香水掌门人遇到了瓶颈,而新的调香师们又总是调制不出满意的香水,因此云暖一进去的时候,就察觉到整个香水工作室都弥漫着压人的气势。
&&今日恰好遇到部门主管不在,云暖完全不知道应该找谁报道,看大家忧心忡忡,只随意打了个招呼,和实验室的小姑娘攀谈了几句,听说是因为早上刚刚送过去的香水被闻星海否决,发了大火,大家心情都不好,更别说部门主管这种平日里心高气傲的人了,现在早就找了个地方躲起来诅咒闻星海了。
&&云暖想起刚刚见到闻星海时的模样,完全想不到他早上还发过火,先默默记下实验室的香料摆放,又问这次闻氏的香水主题,那小姑娘不知道她是托了关系进来,听到她说这种话,便笑道:
&&“闻氏的香水都靠香水师自由发挥灵感,谁的香水有钱途就录用谁的。”
&&云暖应了一声,也难怪闻氏能在国内奢侈品界占上一角,这个态度就很合他的心意。
&&云暖整日都在和香料打交道,花了大半天的时间熟悉闻氏的原料,并未参与调制,直到要下班,云暖才见到脸上挂着怒意的香水部门的主管,大概是闻星海交代过,这女人进门以后对她还算恭敬,甚至都没问她今天呆在公司做了什么。
&&云暖感受到自己在这里被处处优待,正准备下了班单独问问闻星海直接派自己进香水实验室的意思,只走到董事长门口,就被闻星海的助理拦下来,说是在磋商,要有预约。
&&后来等了没多久,云暖终于见到里面的房门打开,云暖一见到出了门的那个人,就愣住了。
&&宫允这人,还真是块狗皮膏药。
面带微笑心存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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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zelongchen 于
16:18 编辑
&&云暖没想过会那么快又见到宫允, 一见到他就在心里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一直在跟踪自己,否则为什么总是出现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云暖满是尴尬,和闻星海问了好, 连问题也不问了,正准备下班回家,就被身后的宫允叫住, 喊了一声:
&&“暖暖。”
&&连乔景延也不曾叫过自己的暖暖, 突然间被一个男人喊了一声小名,云暖深怕闻星海误会和乔景延说什么, 马上转过身去,勾起唇角露出个礼貌的微笑, 说道:
&&“宫先生,好久不见。”
&&云暖本想打完招呼就走,倒是闻星海识趣的很, 先他们一步离开了公司, 赶去楼下的香水调制室。云暖看闻星海走远了, 这才理了理自己的头发, 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宫允, 说道:
&&“宫允, 我怎么感觉全世界都有你的影子?”
&&宫允脸皮厚,看云暖并不怎么喜欢和自己见面, 甚至还一脸的抗拒,笑道:
&&“那肯定是因为你放不下我,所以全世界都是我的影子。”
&&云暖:“……”
&&她完全不懂宫允这种满脸优越的感觉从何而来, 只是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
&&“我没时间和你在这扯这些问题,先走了。”
&&宫允几步走上前去,说道:“我听说你把香水实习的工作定在了国内,就知道你是在闻氏,我就是过来看看你过的好不好。”
&&云暖在宫允面前转了一圈,脸上却还是那一副不想搭理的模样,看的宫允挺心寒,解释道:
&&“咱们能做朋友吗,还是你连这点宽容都不给?”
&&“我没想过要给一个不值得的人宽容。”
&&云暖一口回绝宫允的好友邀请,转身便下了楼。她哪里知道,闻星海早就察觉到了云暖和宫允之间的不正常交谈,下了楼就给乔景延打电话,说道:
&&“云暖在我这里的表现倒是挺好的,人缘也挺好,和我们公司的股东宫先生貌似还挺熟络。”
&&闻星海没把话说的透彻,但言语之间提醒乔景延的暗示却表现的很明显,乔景延拿了干毛巾擦手,笑道:
&&“我未婚妻的交际圈的确比我要广泛一些,很有人缘,但对我也非常忠诚。”
&&“我自然没有怀疑云暖的意思,是宫先生看云暖的眼神不太对。”
&&男人最懂男人,闻星海作为和乔景延有些交情的好朋友,自然不愿意好朋友被蒙在鼓励,一个人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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