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门父子三词客中的老苏兄弟称?

河南郏县 北宋文豪“三苏”父子墓
河南省郏县城西北27公里小峨眉山坳内。北宋著名散文家、文学家苏洵及其子苏轼、苏辙合称“三苏”。北宋建中靖国元年(1101年)七月苏轼()卒于常州,次年葬此。苏辙()卒于许昌,亦葬此。祠、墓院内外现存祭文、诗词碑刻49通。其中,金苑中《题二苏坟》、元曹师可“三苏祠记”及明清王尚纲、毕沅的“祭文”碑最具历史、文学、艺术价值。
占地100亩的古典园林。庭院红墙环抱,绿水萦绕,古木扶疏,翠竹掩映,形成三分水二分竹的岛居特色。楼台亭榭,古朴典雅;匾额对联,词意隽永。祠内有苏洵、苏轼、苏辙和程夫人、任采莲、苏八娘(苏小妹)、王弗、王闰之、王朝云、史夫人及苏家六公子等十余人的塑像;有木假山堂、古井、洗砚池等苏家遗迹;珍藏和陈列着五千余件有关三苏的文献和文物,是蜀中最负盛名的人文景观。三苏祠几兴几衰,一直是文人墨客和广大民众拜祭圣贤的聚集场所,经数百年的营造,现占地面65000平方米,是一座富有四川特色的古典式的园林建筑,周围红墙环抱,绿水萦绕,荷池相通,曲径亭榭,花草扶疏,小桥频架,堂馆亭榭掩映在翠竹浓荫之中,错落有致,有“三分水,二分竹”的“岛居”之称,楼台亭榭古朴典雅,匾额对联词意隽永。从古到今,不知有多少文人墨客来此景仰,吟出优美的诗文;不知有多少高人雅士来此驻足,留下隽永的对联;不知有多少中外游客来此游览观光,追寻三苏的道德文章。
三苏祠总建筑面积有11500平方米,主要建筑有正门、前厅、飨殿、启贤堂、来凤轩、厢房、云屿楼、披风榭、瑞莲亭、百坡亭、碑亭、抱月亭、快雨亭、式苏轩、景苏楼、绿洲亭、半潭秋水一房山、采花舫、南堂、疏竹轩、绿筠轩、西门等。正殿、启贤堂、瑞莲亭为清康熙年间所建,近现代所建和修葺都以清代康熙四年的建筑为模式,使之成为一组典型的完整的四川清代古建筑群。正殿有苏洵、苏轼、苏辙的塑像,东侧由池水将绿洲亭、抱月亭、云屿楼连成一组园林。亭小水阔,树密楼奇。西侧一泓池水为“百坡亭”廊桥横断,向北望,透过“披风榭”可见隐于竹林中的东坡卧塑像。殿堂部分由三进四合院组成,虽按轴线处理,但两边却运用了均衡而不严整对称而有自由变化的手法,有收有放,灵活多致。
三苏坟背依嵩岳余脉莲花山,面对汝水旷川,黄帝钧天台在其前,左右两小岭逶迤而下,宛若峨眉,山明水秀,景色宜人。坟院四周有墙垣,南垣正中开门,古朴典雅,门两边所蹲石狮森严威风。陵门内矗立一座高约两丈、宽丈余的石坊。左右坊柱上镌刻着苏轼狱中示子由的诗句:“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
坊后是飨堂三间,飨堂后是祭坛,祭坛后是三苏坟冢,院内院外遍植柏树,郁郁葱葱,参天蔽日,有“苏坟柏树数不清”的说法。院内碑碣林立。坟院门外神道两侧排列着石人、石马、石羊等。坟院西南三百米处有广庆寺。寺内有三苏祠,供奉三苏塑像。寺祠坟前罗列历代官员修葺、祭祀碑刻。其中有清乾隆年间河南巡抚毕沅所立者,称“毕沅碑”。毕沅曾编纂《续资治通鉴》,精研金石之学,官至湖广总督,名声甚重。1996年,在广庆寺东高台地上新塑苏轼雕像一尊,基座用大理石砌成,巍峨飘逸。三苏坟1956年被确定为河南省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1997年以来,郏县县委、县政府加大了对三苏坟的开发建设力度,在广庆寺重修了钟鼓二楼,重塑了四大天王、释迦牟尼、文殊、普贤菩萨塑像,在三苏祠建起了卷棚,在广庆寺东跨院建成了东坡碑林,启功、李铎等当代著名书法家为景区多处匾额和楹联书丹,大大提高了三苏坟的文化品位。三苏坟由三苏陵园、广庆寺、三苏祠三部分组成。三苏陵园,总面积14800平方米,坐北向南。步入神道,古柏相映。甬道两侧有石柱、石马、石羊、石虎、石狗、石人相对排列,仪仗严整。陵园门两侧蹲一对石雕雄狮。
进入红漆大门,迎面是一座高5米、宽3米的红石牌坊,横眉镌刻“青山玉瘗”4个苍劲有力的大字,背面是明代进士、浙江右布政使王尚絅的《祭三苏先生文》。左右石柱隶刻苏轼《狱中示子由》词句:“是处青山可埋骨,他年夜雨独伤神。”过石坊,东边有斋房5间,是过去官宦、名流祭三苏吃素沐浴之处。正中为飨堂,系康熙四十七年重建,堂内立有各代碑刻、四壁嵌有众多石碣。堂后为祭坛,坛后三冢隆起,中为苏洵衣冠冢,东为苏轼墓,西为苏辙墓。三墓西南一字排列6个墓冢,为苏轼六公子墓。园内有古柏588株,多为明清时所值,枝繁叶茂,苍翠挺拔。广庆寺、三苏祠座落在陵园西南300米处,前寺后祠,占地6903平方米。广庆寺大门为南天门,入大门是天王殿、大雄宝殿,三苏祠殿在最后。三苏祠殿建于元代至正年间,内有三苏彩色塑像,苏洵居中,苏轼、苏辙左右分侍。殿内外有金、元、明、清石碑,清代的“三苏先生佳城图”碑尤为突出。出广庆寺东便门,可至小峨嵋山头,上有高4.2米的苏轼中年布衣持卷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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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湘溪苑】【原创】苏家小记(古风纯父子)
一楼给平安夜!
第一次开坑,文笔也是不太如意,各位看官多多包涵可能并不会定期更文,但每次更必是一整章,有思路就会写!大概是一个爹两个娃的故事,不虐,温馨类,背景不会是主线,主线是家常故事,请放心品尝!平安夜快乐!
第一章 (1)江陵县北的潜安镇上住着一户教书先生,十年前于山间书院开坛授课,无论贫贱富贵,都可入塾读书,又因其学识非凡,久而久之,成了镇上最有名的私塾。先生并无红袖相伴,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一位忠仆。稍大点的那个名唤苏攸,小小年纪便是一副温厚儒雅的样子,尽得其父容姿,这短渠街上的邻里,莫不要数落自家孩儿,要有那苏攸一半的出息,便可算是省心。再说那小儿子苏濯,小他兄长四岁,是个九岁的小灵精,在课业上与其兄相去甚远,又是最淘气的年纪,顽起来这东家西家的后院而少不得一番鸡飞狗跳,虽是如此,但那副惹祸之后乖巧服帖的样子又让人舍不得去他爹爹那里告上一状,让人又爱又恨。再说这先生,一看就是个读书人,说话慢条斯理又和蔼可亲,虽不是江陵县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周遭老老小小都早已将他完全接纳。这只可惜他还未到中年便咳疾在身,身子骨似也不太爽利,这说上门的亲事,皆被他以沉疴在身一一婉拒,遂也作罢。腊月廿一,年关将近,各家各户已经开始如火如荼的张罗起年货事宜,苏家小院里,苏攸苏濯正帮着爹爹做些简单的布置,衡之对这些并不拿手,但濯儿还是个孩子心,每年都会对这些红红花花的贴纸格外喜爱,看着小儿子东贴贴西拍拍的陶乐劲儿,倒是让他品出了几分年味儿。“老爷,攸儿濯儿,午饭好了,快些坐下吃吧。”祥叔已在屋内等候。祥叔虽是衡之的老仆,但却是他照看着两个小娃长大, 由是在这家中并无主仆之别,但祥叔却执意唤一声老爷,衡之拗不过他,便随他去了。“攸儿,爹下午要去小严逑家一趟,你好好看着濯儿。”衡之说这话时正往身上披着青色布袍子,临了不忘给了苏濯一个略带警告的眼神,看得苏濯一肚子鬼主意乱了个七七八八,匆匆咽了口口水。“是,爹爹。”苏攸起身给衡之拿来了包袱,打开清点了一下物品,往水罐里加了点热水,又查看一番,打了个结,给衡之背上。“天黑得早,严逑家在县东,来回少不得要三个时辰,爹爹别耽搁的太晚。”“攸儿尽操爹的心。”衡之戳戳他的额头笑着,“爹会早些回来的。”说完便紧了紧衣领,冒着大风出了院门。两兄弟也去了二人学习的简单书房,继续每天的功课。约莫过了一个时辰,苏濯起身伸了个懒腰,转身看了看窗外,可巧儿,虎子正冲他比划着手势,苏濯一瞬便心领神会。“哥,濯儿去方便一下”“不许。”“哥哥,是去方便不是别的…”“你这一方便怕是一个时辰都回不来吧。还是和门外的虎子一起方便。”苏攸哂然。“爹难得出远门,哥,濯儿都念了半个月的书了…”苏濯眨着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着苏攸。苏攸忍了忍笑,指指书本。“哥比爹还严格!”苏濯冲苏攸鼓了股腮帮子,一屁股坐下。苏攸也不理他,走出门去,与虎子说了几句,便让虎子回去了。返身再回去书屋,面色一动。屋里哪里还有濯儿的影子?苏濯前些日子逃学去看县南的市集,玩到下学点,让在路口等待的爹爹逮个正着,回来好生收拾了一顿,一个月都不准再出去淘,是以虽然塾里已经放了年假,濯儿还是让爹看在家里好好念书,这回苏攸本想好好看着苏濯,待爹爹回来替他讨个饶,这禁足就算过去了,可是这死小子,简直白费苦心。苏攸带着怒气也追出家去,沿着短渠街到虎子家的路赶了过去,得在日落之前把苏濯揪回家,不然爹得气坏了。
(2)于是,当衡之从小林逑家匆匆赶回来的时候,入眼的是围着院子团团转的祥叔,和空空荡荡的书屋。苏衡之急急忙忙赶路回来,瞧了下这状况,便知道是苏濯又耐不住憋在屋里读书,跑出去玩了,可攸儿怎么也不见人影了。已经是戌时了,天黑得沉,两个孩子会不会出事,苏衡之越想越心焦,坐在厅里怎么也坐不住,嘱咐祥叔在家中等待后还是出去打开了院门,向路口走去。这走了还没两三步,便看见一个探出的小脑袋朝这边张望,衡之定了定眼神,那灰头土脸的小家伙不是那小滑头是谁,三步并两步冲过去,一把揪扯住他的衣服往家里拉。“苏濯,你哥呢。”“哥?他不是在家吗?”苏濯也暗暗心虚,哥哥怎么也没回来,这下事情大了,不由在心里摆了个大大的哭脸。“直接去书房跪着。”衡之狠狠瞪了苏濯一眼便又折返回路口去。城西还是城东,衡之怕走错了方向和苏攸错过,便也只能在路口焦急的踱步。好半会儿,苏攸小跑着朝这边过来了,苏衡之终于稍稍安心,复又有怒气顶了上来,冲苏攸没好脸地给了一句“滚回家去。”苏攸一路赶回来料到爹爹怕是早已回来了,不知急成什么样子,早已做好了接受震怒的准备,便是如此也被自家爹爹一张冰脸吓得一惊,想说什么又怕再拱了爹的火气,低着头跟了进去。苏衡之径直走向书房,吩咐祥叔早些歇息,反手便关了书房的门,走到案后坐下,抬手倒了杯冷茶,一口饮下。衡之一向不愿在怒气之下教训孩子,一忍再忍,一口冷茶下肚,本想定定心神,可一眼看到苏濯灰土土的模样和苏攸看向自己灼灼的目光,火气又压不住地往上窜,又倒了杯茶水,刚放到嘴边就被一只小手摘了过去。苏攸跪在身侧,小心翼翼地说:“爹爹,您身子不好别喝这凉的,攸儿去给您烧壶热的。”衡之一把夺回杯子,怒道:“想让我多活几年就别做让我就别做让我心焦的事!滚回去跪好了!”苏攸却未起身,心一横,便道:“爹爹,是我看濯儿有些时日没得出去了,便带他去城南庙会逛了一阵,人潮拥挤,在街上被冲散了,我俩相互找,才误了时间,让爹担心了,是攸儿自作主张,您……您罚我吧……”嘭!苏衡之一掌拍在案上,吼道:“犯了错还在这儿谎话连篇!攸儿,我还不知道你竟有这样大的本事!好……你要罚是吧,去把家法拿来。”苏攸不敢耽搁,忙起身去书屋的架子上取了家法来,檀木的木条削成的二指宽一指厚的板子,并不常让兄弟俩遭罪,但难得的那么些次,却是记忆犹新,是以此刻苏攸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慌得紧。苏濯看着哥哥的背影已是大大的后悔了,怎么能让哥哥替自己去消爹的火气,忙道:“爹爹,是我下午偷溜出去的,是我骗哥的,我下午去了虎子家,又去了子安家,和他们一起去河畔捉鱼,玩的忘了时辰,才这般晚才回来,您别打哥哥,他是一路为了找我才没回来的……”衡之早已猜了个七七八八,是以并没有什么反应,想了想,只回了一句:“去墙角跪着去,别在这儿惹我烦!”濯儿泪眼婆娑的发誓自己说的是实话,仍旧只换来爹爹的无动于衷,只得一步步膝行到墙角。
(3)苏攸推门进来,看着在墙角朝自己愧疚的掉眼泪的小弟,又看着案后皱着眉头的爹爹,心里一阵哀叹,捧着板子跪到案边。“规矩呢?”“爹……求爹爹今日就……”苏攸瞟了眼在墙角的苏濯,又恳求一般的看着自家爹爹。依旧是冷冰冰的沉寂,苏攸再不敢讨饶,缓缓将裤子褪到脚踝,又将后襟撩起,几个动作下来,不觉面上已是烧了起来。衡之一把捞过苏攸,横在腿上,啪啪啪啪啪,又快又重的几下一连抽下去,疼痛争先恐后的蔓延开来,登时苏攸便忍不住低吟了一声,又不想让小弟听见,忙用嘴咬住袖口,发出了呜呜的声音。“错哪了?”苏攸缓了缓气息,道:“我没能看好濯儿。”啪!啪!啪!“嘶——”疼……脸和身后都在猛地升着温。“还有呢?”“我……我刚刚不该骗爹……”啪!啪!啪!“还有呢?”“还有……还有……我没把濯儿找到,还让爹为我们担心了……”啪!啪!啪!啪!啪!!“还有。”“还有?”苏攸已经被一连串的责打敲的脑袋里只剩下痛字,使劲想着自己还有什么错处,可越急越是脑中一团乱麻。啪!又是一板下来,苏攸忍不住向前冲了一下,又赶紧挪了回来,生怕爹爹再生气,可自己到底还有哪里错了,自己也不知道啊!又是不急不慢的几板下去,苏衡之看着那原本的白皙已经染上了一层绯红,苏攸还是不答也不躲,心道自己这孩子真是让人心疼也不是气恼也不是,到底还是不忍心再看他傻傻的皱着眉等揍,放下了板子,朝他一字一句地说:“攸儿,你想过没,天黑了,你一个人在衡水河边找人有多危险!你知道找到你的时候有多后怕吗!找不到濯儿你不知道自己先回来吗!濯儿不懂事你也跟着浑!说着那股气又腾上来,胸中不顺,轻轻咳了几声,又使了七分力,朝苏攸身后盖着巴掌。趴着的小人被苏衡之一连串的教训和巴掌砸闷了,再反应过来时又是愧疚又是疼痛,耳畔的低咳声比身后的不知何时停止的疼痛更让人着急,眼泪再也忍不回去,闷声说:“爹爹……是攸儿错了……爹爹别再生气了……”衡之听着这闷闷的哭腔,终是不忍心再挥巴掌下去,将儿子从膝盖上扶起来,指了指苏濯跪着的墙角,道:“去那儿站着反省去,把濯儿给我叫过来。”苏濯听着这边哥哥替自己受苦,心里早就愧疚翻腾,现在终于轮到了他,反倒比刚才轻松了些许,是以苏濯直接就褪了裤子伏在案上,开始念着自己的错处:“濯儿不该贪玩,不该玩到天黑都不回来,不该让哥哥和爹爹担惊受怕,还害的哥哥替我受罪,濯儿知错了,爹爹罚吧。”衡之看着苏濯难得认打任罚的样子又好气又好笑,但还是冷冷的问道:“濯儿觉得自己该教训多少下?“三十……不,五十吧。”衡之微微挑眉,攸儿素来懂事又乖巧是真,这个濯儿,乖巧就只能蒙蒙邻里的大爷大娘,这回不讨饶也不耍滑,还真是稀奇。“好,那就五十。”虽然略感欣慰,可板子丝毫没有放水,使了五分力,不紧不慢的敲在苏濯身后,小孩儿身后本就没多少肉,几板子下去就照顾了个周全。十下过去,很快就粉红一片。苏濯诚心受罚,攥着案沿不让自己乱动,可身后越来越剧烈的疼痛让他不自觉的微微动弹,疼的紧了,也忍不住小声哎哟起来。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苏濯脑袋像是抽空了一般,只感受到不断加重的疼痛,已是冬天了,一层薄汗却浮在额头。身后肿胀的热火朝天,腿却冻的直打颤。苏衡之不忍看他憋的难受又存心给他个教训,索性冲他吼道:“现在知道疼了,跑出去逍遥的时候怎么不想着后果!”啪!“啊!……”“从来记吃不记打!”啪!“唔啊……”“以后还记不记得戌时之前要回家!嗯?”啪啪啪!“啊嗷……”苏濯险些疼得跳起来,一个劲的说:“记得!记得了!濯儿知错了,再也不让哥哥和爹爹担心了!”四十板过去,苏濯的两个半圆已经肿成了两个馒头。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连十板只用了三分力挥上去,却感觉像是比之前的还要疼,苏濯一声长呼,瘫倒在案上,大口喘着气,稍微缓了缓,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轻声问:“爹爹还生气吗?”衡之看着角落里站的笔直的苏攸,和伏在案上可怜兮兮的苏濯,怒意也早不知去了哪里,轻叹一声,两个小讨债鬼,说得好像是爹拿你们出气似的。
前排~平安夜快乐
(4)衡之左手牵着苏攸,右手牵着苏濯,将两人带回了二人各自的小屋。又小心将二人放趴在床上,除了外衫,拿来药膏搓热了仔细涂抹在伤处,苏濯走了一下午的路,此时疲倦不堪,任由他照顾一番,按到疼处便哼哼一声,倒像是很享受的样子,不一会儿便睡了过去。衡之又去苏攸房里,房间里空空如也,一会儿的功夫又跑到哪里去了,朝院子里望去,苏攸正端着茶杯朝这边过来。“爹爹……喝口热水吧……”衡之心里一阵宽慰,想自己年少得名,到如今不过是一副病弱身躯苟延残喘,上天一向不曾多加眷顾,所幸到如今还有家人相伴。微笑着喝了一杯,觉得平顺了许多。“不知道疼吗,还这么折腾自己?”“疼……”“疼还不快趴床上去!”苏衡之仔细上着药,苏攸抱着枕头忍着疼,望向窗外,思绪飘着去了十一年前那个冬天,那个高大的身影倒在马车外,嘴里止不住的呕出血来,身后更是透出骇人的殷红,就是那样,还得照顾高烧不止的自己和尚在襁褓的弟弟……心里一坠,扭头看过去,便看见爹爹正低头认真搓药膏的模样,便又安下心来。衡之上完药嘱咐了几句,掖了掖被角,吹了灯。便朝自己的屋子走去,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到了子时,自己也是一分精神也无了。第一章完
右右加油!
加油加油加油↖(^ω^)↗ 希望狠拍多点温馨少点【被pia飞
^( ̄) ̄)^
这爹好像被虐过
果然是平淡温馨的小故事。好喜欢攸儿。家里总归是要有一个乖巧一个调皮的。而且右右的文字功底很扎实,写得好棒。期待下面的故事
这爹有故事,等下文。
第二章新春过去,潜江镇迎来了一场晚来的大雪,簌簌扑落的雪花越积越多,天公不遗余力地刷就一层层的雪白。都说瑞雪兆丰年,潜江镇周围的农伯们心里又踏实了几分,满心憧憬着下一季的收成。两天过去了,可这雪,怎么下不停呢?道路已经被雪完全覆盖住了,街坊四邻拿着木盆将路中央的雪盛到两侧,好容易才清理出一条路来。但是很快,这条路又将覆上新的雪白。人们在天象之下力量微小,屋檐上的雪越积越多,不少人家的茅草屋已是摇摇欲坠。但凡有点名气的半仙道人都被请去土地庙门前施法求天公慈悲收回雨雪,已经折腾了到了第二天,这天公也好像是听到了人间的呼喊,未时,冬日的太阳升起了,雪花见到太阳便慢慢隐去,消散在万张光辉之中。此时,苏攸正和爹爹加固自家的屋子,好在是由砖瓦砌成,清扫完屋顶和屋檐的积雪便是。自上次晚归之后,苏濯在家中看了一旬的书,想来春假已然过去了一半,苏衡之也不想他太过憋闷,便恢复了他的“自由身”。读书令一除,苏濯便撒着欢儿去寻他那些玩伴去了, 每天巳时就出门,要申时才好回来,像是要把之前落下的欢闹都补回来似的。苏衡之也惜他正是无忧无虑的年纪,嘱咐小心雪化路滑之后便由他去玩耍。而自己也要去学堂收拾积雪了。与此同时,苏攸却发现了件怪事——自己的钱匣似乎不太对了。想来这件怪事已然有两天了,爹爹给的铜板自己一直扔在书架底层的钱匣里,往常也没什么零用的去处,前几日想去买书的时候打开一看,原先的铜板山已经成了铜板坡,起初还当是自己这阵子看书太乱以致心神迷惘,都不记得何时花去了这么些,今日再打开一看,铜板坡成了几枚零星的铜板,三天的事情还是记得住的,苏攸赶紧检查了屋里大大小小的物什,发现什么都没少,连爹爹给的玉环都在,又叫了祥叔查看了家里的财物,并无损失,就只是少了自己寝屋的一盒铜板,苏攸抱臂看着空荡荡的钱匣,微微的眯了眯眼睛。
是日,申时上两刻,苏濯从外面蹦蹦跳跳的回来,衣衫上尽是水渍,想来大概又是一场“鏖战”后的印记,苏濯朝着书屋走去,一进门便看见哥哥果然在全神贯注的盯着书本,偷偷地蹑着脚绕到背后,张开手正想幽幽地扑下去,没想到苏攸一个起身,让苏濯扑了个空。苏濯手中还冒着热气的小包子就这么滚到了桌案边。“哥!”苏濯嘟着嘴去抓桌沿上的包子。还好,没掉到地上,转回头又满心欢喜的递给苏攸,“哥看书一定饿了吧,这包子可好吃了,快尝尝!”“苏濯,我问你,这包子哪里来的?”苏攸负着双手,也不接包子,只是定定的看着眉开眼笑的小弟。一热一冷两种语气,好不尴尬。“是我买的啊……”“哦?我怎么记得苏公子你这个月的零花早就全用来买麻姑婆婆的糖葫芦了?”“上个月还有剩,所以就…”“哦—是这样吗?苏濯,你想好了,有没有想和为兄说的,现在说还不晚。”苏濯心里一惊,不知哥哥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动了钱匣的事,兴许哥只是气恼自己贪吃又贪玩,说出拿钱的事万一不打自招,可不认又恐犯了“死不悔改”的过错,略略盘算,故作镇定的问:“哥想让我说什么事?”苏攸从正午想到现在,小弟虽是顽劣了些,但还不曾敢偷窃扯谎,便想着先给他个陈情的机会,是以没有一照面就冷着脸质问,可这包子和这探着虚实的口吻,让他登时火气上涌,他弟弟什么时候变得如此顽劣,如此会算计了?“不用说了,去撑在案上。”苏濯暗道不好,但那事又不想告诉哥,几番纠结,还是把心一横,乖乖趴到案上。苏攸从书架上拿了戒尺过来,看到苏濯抱臂枕着头趴在案上。毫无悔意。啪啪啪!带着怒意的三下朝着一个地方呼啸着甩下去,苏濯没料到哥哥的力气竟然这么大,臀上一瞬像是被刀割一般,全身的汗都被激了出来,身子一歪便险些倒在案旁。感受到了苏攸的怒意,可又不知该如何为自己开脱,长吸一口气说道:“哥,濯儿拿了那钱并非是做坏事,哥哥别生气了!”苏攸看他依旧是不肯认错,又是几下重打在同一个地方,戒尺砸在棉裤上发出巨大的嘭嘭声,尖锐的疼痛让苏濯差点一跃而起,可苏攸却并未心疼,直接一把扯掉了那碍事的棉裤,圆润的臀部上已经横出了一道檩子。苏濯,我在容你说一次,到底为什么偷钱?”“哥,我不好说,你就信我一次吧,我没做坏事!”“信你?若不是我今日发觉,我还一直信你是个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的人!苏濯,你太让人失望了!”苏攸今日铁了心要给小弟一个教训,又吼道:“你给我好好想想自己的错处,不准讨饶,不准乱动,否则,今后你就别再叫我哥了。”
苏濯听到这里再不敢多说什么,只得乖乖忍痛。戒尺一下一下好像是敲打在骨头上,发出骇人的噼啪声,约莫三十下过去,苏濯的身后已经是大红一片,起初的那条檩子已经肿的不成样子,好像随时会迸出血来。苏濯倒是真的不再说话,连呼痛声也未曾发出,只能从他死命地攥着案角像是要把案角生生拔下来的样子看出,并不是不痛。苏攸此时也已经平静了许多,看着那青紫肿胀的臀部不忍心再下手。“苏濯,知道自己错了吗?”苏濯见哥哥终于不再狠命的责打,如蒙大赦,赶紧道“知错了!知错了!”“好,说说你错哪儿了?”“我不该拿你的钱……”“濯儿……”苏攸轻叹了一声,“偷盗非君子所为,也不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应该做的事,所以即使是哥哥的,未经我同意,便不能拿走,你明白吗?”“是……濯儿知错了……”“既然知错,那我便罚了,站起来,手伸平。”苏濯听到哥哥还要罚,内心一阵哀嚎,求饶的话到了嘴边,但哥哥生起气来比爹爹还可怕,求饶根本没有用处,只能乖乖照做,不由得又觉得委屈。啪!一尺子砸到手上,掌中一麻,之后就是炸裂开来的疼痛,一下而已,眼睛就快要涌出来了啪啪啪!苏濯尽力让双手摊平,可实在是太疼了,不由自主的想蜷起来。苏攸也不急着落尺,每每等到苏濯把手掌摊平才一尺子挥下去。小小的手掌没有几下就被照顾了个遍,加之身后一动便牵得钻心的疼,苏濯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了几下了。
“苏小哥!”门外响起了一个中年人的声音,苏攸放下戒尺,说了句老实站着便出了门去。原来是沈老伯,他神情激动,说道:“这回苏濯和那几个小娃娃真是帮了大忙了,我无依无靠,又腿脚不便,多亏了他们帮我清除茅屋上的积雪又帮忙铺了新瓦,苏先生真是菩萨心肠,还让孩子给我送了瓦片来修补房子,不然我这一把老骨头这正月该怎么熬过去。我老汉也没什么能报答的,这几个小包子,小先生还请收下!”瓦片?苏濯?屋顶?包子?苏攸面色一动,几句话送走了老伯,忙回到书屋,看着苏濯果然还在站着,身子摇摇晃晃的打着颤,手指攥紧了案沿,竭力忍着让自己别动,这副样子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苏攸一把过去把他扶在怀里,暗骂自己怎么下这般狠手,想想直接打横抱了起来,跑到了寝屋,轻轻放在床上。看苏濯不言不语的皱着眉,心一下揪起来,忙问:“是疼的厉害吗?”哪想到苏濯听了这温声的关怀也不回答,扭过头去竟小声啜泣起来,豆大的泪珠扯成了一条线,边哭边说:“哥哥不疼濯儿了,不疼濯儿了……”一声声喊的苏攸是心疼又无奈,拿出柜子里的疮药搓着,“濯儿平日聪慧得很,今日却傻得要命,做了好事还不愿说,哥要是知道你给人家补了几天的瓦,就是再气你是偷偷拿钱去的,不过教训几句便算了,哪会这么生气。还不是你,左问不说右问不说,还以为你是顽劣成性又顺手牵羊的,才决定动真格罚你一次。”“那是因为……呜呜呜……前天虎子和他爹说是出去修茅屋,他爹就不让…呜…不让他出门了,沈伯伯只买得起半屋檐的瓦,我就想着哥哥的钱那么多,不用也是放着,不如就买些瓦以爹的名义给沈伯伯送去,以后再慢慢还回去,要是我…呜…我说了买瓦片的事,你就不让我出门了,谁知道沈伯伯还回来了家里,呜呜呜呜……”苏濯抽抽嗒嗒的打着哭嗝,总算把实话说了出来。苏攸听罢抬起抹药的手又轻轻补了一巴掌,“你呀!真是打你也不亏!你老实说了用处,多少钱我都会给你,修房顶的事又不是坏事,你说了哥就和你一起去也好安全些,怎么会不让你出门?就这么不信我,真是气死我了!”“啊!哥哥别再打了!苏濯现在不动都全身疼,这一巴掌疼得差点眼泪又要飙出来,“哥……濯儿知道偷窃是大忌……濯儿发誓绝无下次了.....哥哥别生气了……”苏攸听了这话,也不再多加苛责,只无奈地戳了戳苏濯的额头,便专心上药了。第二章完
楼楼棒棒哒~
楼楼棒棒哒
濯儿真是该机灵的地方不机灵。确实这顿打挨得不怨。想看攸儿呢~
我也来留个爪~~~~
冒泡来点赞(/≥▽≤/)
这倒霉孩子
我来催更惹
第三章雪化时是最寒时节,下了三日的雪足足用了一旬才见消,昼里天寒地冻,夜间更是滴水成冰,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苏衡之最难过的时候,今年添了这么场大雪,关节处更加疼痛难当,胸口闷滞,咳起来也没个完。此刻前程往事萦于心间,辗转反侧不得安眠,索性便舍了寒衾,披了件外衣出门透透气。雪停后天一直晴,夜间星光熠熠,煞是浩瀚多姿。微风徐徐晃动着衣袖,也吹着天上的云儿走,月影时明时晦,天地肃然,一人一景,倒是造出一片旷然疏朗之感。苏衡之就这么呆呆地看了星河半响,回过神来方觉寒气透骨,正欲反时,忽觉余光中一抹灯火跳动,仔细一看,是苏攸卧房的方向,心中疑惑,抬脚朝那边走去,刚靠近屋子,里头灯火便忽的一下没了,苏衡之立于门前,不知方才是真是幻,想着还是不要吵醒了攸儿才是,便转身回了屋。翌日,苏家三人都前往了山间书院,上午由苏衡之一一带着学生们读书释义,做些诵读背书的功课,过晌之后,便由苏衡之布置一篇文章,各自写了交予其评断。到了未时,学生们逐渐停笔,去案后交文章。“子安,你此文结构恰当,但文字不够精炼,如此处……还有此处……可以略去不谈……除此之外,子安的字迹灵动飘逸,勤加练习,假以时日,必有所成。”“虎子,你这文……同以往一般,无所雕饰,开门见山。这倒也未尝不可, 但叙事说理要辅以例证……”“伯苍,今日你文章大有长进,用笔练达,词义凝练,解意也是独辟蹊径,可说是一片佳作。”……“濯儿……你这是什么东西!抹得像符咒一般!你自己看看你认得几个字!给我重写一篇交过来!”苏衡之腾的一下站起了摸了戒尺便攥了苏濯的手来狠狠敲了几下,苏濯这边吃痛,那边不忘赶紧拿了自己的“杰作”喊着“先生我知道该如何写了!”,待苏衡之松了手便一溜烟回了位上作苦思冥想状。苏衡之对自己小儿子的跳脱已是见多不怪,摇摇头坐下来拿起下一篇。沉默许久。“攸儿,写的很好。”又是……“写的很好。”苏先生从不每次都给予这么好的评价,但也从未这样,每次都是这么一个评价。苏攸心一沉,但还是神色不改的回了位上。学堂的一天课业随着文章讲解的结束而结束,苏衡之留了些诵背的课文便放了学。三人回到家中用了晚饭便各自回了屋。 不觉已是子时了,苏衡之又是难眠,想到昨夜出门透了气之后倒是好睡了些,微咳了几声,压下胸中瘀滞,披了外衫便出了门。甫一出门,苏衡之便留意着朝苏攸的屋子瞟过去,果见一灯火闪耀,疑惑着放轻了步子走过去,透着屋内的微光,便瞧着一人披着大衣坐在案后低着头不知在做些什么。这么晚了,有什么要紧的事还在做?一把推开了门,案后的人一惊,慌忙着抬头,胡乱将手中一卷藏在身后。“爹爹怎的还不安寝?都这么……”半句话又咽了回去。“都这么晚了。”苏衡之瞧他在这儿挑灯夜读,当他是今日的背诵拖沓到现在,心想他白日里不知折腾什么去了,微微扬眉,“苏公子有什么公务,非要这夜半无人时才好做?”“……”“脾气大了?现在几时了?点个鬼火!为父说过几时要睡觉?”“亥时之前……”“拖拖拉拉到了子时,心里可痛快了?”“不……不曾……”苏衡之看他垂着头,眼角已显疲态,案边上一灯如豆忽明忽暗。这孩子小小年纪就这么不爱惜眼睛,以后身体该毁成什么样子。想想自己这诸病缠身的烦扰,便噌噌冒着火气,寒热一冲,猛地咳了几声。“爹爹!”苏攸最怕听着这骇人的咳嗽声,好像咳着咳着就要把爹爹的身体震散了一般。赶紧抚着苏衡之的背顺着气。“咳……你这么个法子读书,有几天了?”“……”“说话!”“有……五六天了。”苏衡之狠狠瞪了苏攸一眼,原来昨晚所见并非幻觉,而是苏攸听着脚步声便吹熄了灯,自己一回房指不定又偷偷开始补着背。“白天不读书!半夜不睡觉!”好个乖巧懂事的苏攸,就这般省心!“为父今日非拧了你这‘好’习惯不可!”话说着又添了一盏灯,一扫眼去从床头旁的杂物屉里取了那块平日里掸床的板子。“撑案上!”苏攸心知爹爹有所误会,但并无所差,更不想让爹爹知道自己那份小心思,是以便干脆皱着眉头撑在案上。犹豫了半响又褪了中裤。苏衡之存心给他个教训,也不急着动手,待着案前的人在迟迟未落的板子下好一番挣扎后,才猛地一板打下去。“呃……”纵使苏攸做好了拼命忍住不出声的准备,仍是被这又急又重的一板打了个痛彻心扉。啪!……啪!……“爹……求您快些……”这般害怕疼痛又不知板子何时落下的感觉真是折磨。啪!啪!啪!啪!“啊……唔……”“不是要快些吗?”苏衡之按着苏攸的腰,一板又一板的砸下去,这板子本就三指宽,伤痕来来回回地叠加,很快就砸出一片大红出来。苏攸不想没羞的大喊大叫吵醒苏濯,情急之下便抬起一只手,死命的咬着手臂。苏衡之见了便一板子甩到苏攸的臂上,苏攸手臂被敲得一晃,不料袖中的书本也一并漏了出来。苏衡之定神一看,竟是一卷《待漏院记》①!“深更半夜不睡觉,你就在读这个?!”“……”“你是读书读痴了还是仰慕王公之才至此?让你点着幽火也要今日看完!”苏衡之本以为只是孩子养成了拖沓怠慢的习惯,现在看来真是不知道这孩子在用什么邪功夫!气得朝着苏攸身后便是重重拍了上去。方才一会儿的停息里肿胀的臀部已是痛麻难当,这几下无异于是要抽开皮肉一般,一板下去先是白,又渐渐要绽出紫红。苏攸撑在案上的手死死抠着案沿,仿佛这样就能少些疼痛一般。“……孩儿……孩儿文章写的不好……只能……只能勤以补拙!”苏衡之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苏攸是这么个鬼理由,自是不信,又是一板打下去,喝到:“说实话!”“呜!……孩儿说的……是实话!”已经记不得上一次听到爹认可自己文章是什么时候了,伯苍哥哥文章进步了爹爹会夸,子安字写得好看爹爹会夸,濯儿认真写了好文章时爹爹也会夸……唯独我,只有沉默后的四个字“写的很好”。这四个字在他人耳边是难得的夸奖,可于我,就像是怎么也推不动的巨石。爹爹……我是哪里做的还不够吗?我知爹爹是大陈百年来难得的天纵之才,攸儿不聪明,白日里读书不够,只能更勤奋的学习才是……直到爹爹也能认可攸儿的学识,像看到伯苍哥哥的文章时那样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实话?我几时说你文章不好?”“爹并未说过。”苏攸犹豫了一下,再出声便几不可闻,“可爹爹……并不喜欢孩儿的文章……”苏衡之面上一动,沉默了。沉默到案上的苏攸都已经默认了他的意思。“攸儿,爹爹并不是不喜你的文章。”苏衡之突然低声道,那声音像极了一声叹息。相反,太喜欢了,自己的攸儿文采斐然,用词又不矫揉造作,常有点睛之笔让自己在心中拍案叫绝。这般出彩的文字,这般跃然纸上的经世之才,像极了年少的自己……可是,自己是个怎样的下场呢……发妻惨死,恩师受累,黜离京师,病痛缠身……才华横溢者,多命途坎坷,爹绝不会让你去攀那险峰,却也不愿打压了你的才情,因此,一直不曾多加赞赏。可这番思量,如何与你说?苏攸听了爹爹说并非不喜,不由得松了一口,可随后又听到爹爹道:“但你就为着一时赌气,这么一管不顾的折腾自己,爹是大大的不喜!”随之而来的又是三声沉沉的板子着肉的声音和铺天盖地忍不住的疼痛!“攸儿知错了……爹爹……别再……别再打了……”“还敢不敢大半夜的不睡觉?!”“不敢了……”苏衡之看苏攸身后已是紫红一片,板痕叠加出隐约现出了红点,暗觉自己罚的太狠了些,放下板子扶起苏攸,长时间撑着桌案让他浑身僵硬,此时一动起来身后更是肿痛难当,眉毛眼睛都不自然地拧起来。苏衡之张开手臂一把捞起他,放到一旁的床榻上。“攸儿……最近很能吃吗?”“……”苏攸表情一下更丰富了。“老实别动,给你找药去。” 待到苏衡之回来时,苏攸已经呼吸平稳的睡着了,到底还是孩子,说睡就睡。苏衡之将药膏抹于指腹,轻轻地涂抹上去。半梦半醒间,苏攸好像听见了爹爹的声音,“攸儿,爹一直以你为傲。”
①《待漏院记》选自《四部丛刊》本《小畜集》,作者北宋王禹偁。
下一次更新不知何时,内容大概是关于苏衡之的番外。A:还没写几章就到番外真的好吗?B:好呀好呀!
右右新年快乐。攸儿果然是乖得让人心疼。小心思又多又敏感。希望爹爹能好好照顾他内心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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