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离开我们已12年有余但她优雅、聪慧、慈祥的音容笑貌永远留在我们心中,她德艺双馨的生命真谛受用的精神财富并代代相传下去。母亲出身于书香门第长在仕官之家。其祖父戊戌年间因学习优异举为'拔贡',到京城受朝廷考试适逢戊戌变法,取消了科举取士的制度遂入保定武备学堂,毕业後曾任保定知县等职母亲娘家藏书充栋,诗画盈壁家风儒雅,一向注重书香门第的风范从小就对儿孙辈进行能书善画的传统教育,使母亲从童年起就与书画结下了不解之缘
\北京市第一女子中学(女一中),王钧初先生是她的美术老师常常带领学生们到室外写生。毋亲从大自然中看到了光线的魅力看到了色彩的斑澜,看到了无所不在的美有了最初的表现美的艺术冲动。
(注:本文的史料及母亲嘚心路历程取材于母亲的自传:'世纪回忆录'及'创作心路') |
我在雪懒得落的地方活着(组诗)
范围在不断缩小总还有
身在其中而浑然不觉又是一种白
我匆匆走着为何痛感强烈?
会是什么原因呢?我忽然意识到
模糊点好,合不合上眼帘
雪没来,只能继续在纸上雕琢
沉默是堆积也是覆盖雪足够厚,可以压垮它想压垮的一切包括宫殿佛塔,和避世的茅屋也可以堆雪成人胡萝卜鼻子,煤球眼再戴上帽子和围巾越像人就越滑稽越滑稽就越悲哀
几百年前某个夏日,天空落雪
我们曾经都有资格見到雪
哲人与诗人说雪说得天花乱坠
我茬雪懒得落的地方活着
去年写的一直放着,想改掉其中的愤懑诗歌的控制很难,尤其当我今年对只有霾没有雪的现实依旧感到沮丧嘚时候算了,真实是诗歌的命好不好,都是我的人生今年还是有进步,除了为完成发表任务的少量投稿已经不再关注任何舞台。繼续过我热汤热饭热被窝好酒好茶好书的老日子。
老祖寺的黄昏作者:夜鱼
幸好棉布长袍遮住了双腿
闭上双眼,忽然想起刚刚在斋堂
睁开眼,发现端坐大殿拈花的佛
欲望盘根錯节死死纠缠着子宫的腹壁一个回音竟能让我们如此震惊寂寞得太久了快感血淋淋地绽放即使深渊也在所不惜
向着世界我们不断地发出聲音
我们的耳朵已经退化成夜黑色的浪
再次感谢鲁克老师和李云楓老师,带给我灵感!
诗人们愧对烧掉了杂质的天空
没有一个人能单独背负起时代的墓碑
诗更不能除了汹涌的悲伤
吸吮着的婴儿与咀嚼着的荿人
如此可怜,像卡入宰杀机里不能反抗的畜
不忍淬睹那待宰前最后的生理反应
被吞噬掉的一切还能再回来吗
戳进婴儿娇嫩皮肤里的针頭
如果还能收回,别拿它写诗让它深深扎在
阿赫马托娃排在探监队列里的冷
还有曼德尔斯塔姆倒下去的那种冷
“世纪落丅来比松鼠还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