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一下,去殡仪馆帮尸体化妆有人在身边陪同吗?不然感到害怕

去年就想去火葬场工作,但当时没赶上好时候,招聘满了。今年四月份,通过介绍又应聘,成了遗体化妆师的学徒。
我干这个,是因为我三十多大龄女中年,一直在家画画没出去工作过,穷的快要揭不开锅,老娘坚决拒绝接济我这个变态啃老的没出息垃圾,不想结婚,想挣钱,懒得接触人,性格古怪。。等等。反正,穷搓搓回家过了个年后,又回来,机会就溜到我这个无比渴望的准备好的人身上。
没去之前,我想象中,就是缝合尸体,给尸体化个妆,偶尔就像电视上看守太平间那样半夜值个班。这些对于我来说,都不是事儿,我胆儿大着呢。尸体和鬼我都不怕,没什么能比穷更可怕的。
唯一让我担心的是,我有个怪毛病,越是严肃场合就越想笑。很担心,别人都在悲伤肃穆的时候,我彪呼呼的就那么笑了。
我想的是挺美的,应聘见面的时候,师傅也和善,比我还小两岁呢。我上班之前琢磨着,嘿,找个适合我的轻松的好工作。
实际不是。上班第一天,刚进门,就被师傅招呼着去抬尸体。是个喝酒猝死的中年男的,不胖,但是奇重。我和师傅还有另外两送过来的男的,一块儿抬进来的,感觉像是抬了个石像。
抬进厅走了没几步,往生那位的媳妇突如其来的扑过来,吓的我差点甩开手。紧接着他们家人都扑过来,嚎啕大哭,拉着不让我们继续朝里抬。
抬下车的时候,我还寻思他们家人真冷静呢,原来都在强忍着。我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憋住泪。这种时候,真难憋住泪。
往生那位家人在痛哭,我跟着流泪,但是遗体不能放下来,还得继续朝里抬。师傅他们安慰家属们,我也想跟着安慰几句,就是顺着师傅的话复述,他说啥,我就跟着减几个字说点啥。
安慰归安慰,遗体不能在大厅这块儿梗着,必须得抬进冷藏库里头。但往生这位的媳妇抓着往生这位大哥的手不撒手,跪在地上嚎啕大哭。甭管我们说什么,都不撒手。
管卖骨灰盒那块儿的经理带了两个小姑娘过来,劝了好一阵子,把往生者的媳妇劝到一边休息去了,我颤着胳膊抬着遗体进了冷藏库。
我胖是胖,但一身虚肉。别看我胳膊粗,但软的就像发坏的面,根本没劲儿。一路下来,我一直担心会松开手,咬着牙根坚持到了冷藏库。不能失去这个工作,得挣钱吃饭,松手后家属肯定会打我,这三个信念让我坚持到了最后。
遗体进冷藏柜之后,师傅特别认真的叮嘱我,进库和出库一定要认清遗体铭牌,核实遗体身份。要是把张三遗体错送李四,属于重大事故。
师傅说这样的遗体是容易上妆的,清洗干净打上粉底,修饰干净就可以送到告别厅。偶然会有遗体因为死后眼皮收缩睁开眼睛和嘴巴张开的情况,就需要用热敷按摩,让眼睛嘴巴闭上。实在闭不上,就得用特制的软化剂了。一般不需要用软化剂。
难处理的是车祸后的遗体,因为很多地方的肉都没了。我遇到了几个,得用材料填充。
最难处理的是腐化后还有溺死后的遗体,因为很难上妆。有些得了内脏病的,化妆的时候五官会朝外出血水,也很难上妆。
腐化的遗体,几乎没法上妆,因为皮肤很容易就脱落了,不小心会黏在手套上。而且恶臭,那股味会在鼻子底下缠绕好几天。
化妆的第一具遗体是个老大爷。
上来得先检查一遍,填写检查报告。这事儿是师傅干,我跟着学。然后是清洁遗体,清洁完了验收,然后等化冻,化冻后打一针。过程繁琐的很,而且得保持严肃,不能嘻嘻哈哈,也不能大惊小怪的。
那针是防止腐化的,避免化妆及到达告别厅之后尸体腐化出水等。
上班之前,我自以为,就是把遗体直接搬到化妆的地方,洗洗刷刷修修补补,然后穿上衣服给家属看看,然后就直接送进火化的地方。反正简单方便的很。化妆是把脸涂的雪白,还得画上红嘴唇。
香港电影里面,就有这样的情节,一具遗体躺在棺材里,脸雪白嘴唇通红的,和纸人差不多。当然,实际不是这样。
老大爷眼睛没睁开,但是舌头拱了出来,得按摩后把舌头塞进去。(我这样描述好像不大尊敬死者,但介于我以后也会死,不介意别人描述我,所以我先原谅我自己了。)
老大爷舌头直挺挺顶在外头,热敷也没能让它缩回去,只能把舌头使劲怼进去。怼的时候还得使巧劲,别伤到脸部皮肤。
人活着可真不容易,活着的时候得管好舌头,担心舌头一扭说错话让人讨厌招来祸事,死后还有舌头缩不回去的烦恼,怼进去了就满嘴都是舌头,和塞个实心大馒头进去一样。
老大爷除了舌头这个问题,其他都非常完整,好化妆,上层粉底就行了,让气色更接近活人。得把头发梳理整齐。
到告别厅这条路,师傅让我自己推着去,这属于新人考验的一种吧,练胆子。我不怕,但晚上回来的时候回想起来,突然就害怕了。越害怕越琢磨,开灯在床上把各个步骤琢磨的一清二楚,重点回忆了老大爷遗体,觉得哪哪儿都不安全。我也就是个叶公好龙的假大胆,经不起考验。
老大爷这个岁数,是喜丧。告别厅家人也是哭,男的基本都是冷静的流泪或者不流泪,女的大部分都呈现瘫软状站着或瘫在地上出声哭。绝大部分都这种模式。
这种大规模严肃和悲痛的场合,我就控制不住的犯毛病。本来进来的时候,我是挺悲伤的,但是家属们都哭,我就忍不住看他们的表情,各种各样扭曲的痛苦表情。这时候我就想笑,控制不住,一种汹涌澎湃的笑内力在我体内乱窜,尤其在女家属拔高嗓门的时候。我的表情肯定很扭曲,但我努力窝下了我的脑袋。
等到回到工作间,我的情绪就稳定下来,那股笑力消失的无影无踪,也不知道它从哪里来也不知道它到哪里去了。中午吃不下去饭,就是一阵阵的反胃。
当天又工作了一具遗体,下午干的,赶在下班前一个多小时干完,遗体是个年轻姑娘,猝死,遗体完整。她父母特意要求要化妆的漂亮些,就给上了眼影唇彩这些,很漂亮。
她父母哭的撕心裂肺,舍不得她就这么要送去火化了。她妈抓着她胳膊,一直喊着你怎么就这么走了,活过来这类话。这会儿我不想笑了,想哭,毛病也是一阵阵的。他们其他家属倒是冷静,就父母哭的厉害,我的心脏都酸痛酸痛的。
干了一个多周,遇到一个刺儿头。师傅见怪不怪,我却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遇到这样的。就像在寺庙看见跳艳舞一样,非同寻常。
我得插句感叹,进这里工作以后才发现,有的亲情特别浓厚,有的亲情就像假冒伪劣产品,有的压根没亲情。爱情也是,有的恨不能跟着躺进去,有的则一脸不情愿恨不能立马撇清关系,还遇到个在告别厅角落悄悄打电话骂往生者能搞事,死都不安分。
遗体是一位中年男人,车祸,肢体倒是完整的,脖子断了半截,鼻子连着右边脸颊一块肉没了,下嘴唇少了一半多,剩下那点皱巴巴,右边眼珠子也瘪了,脸上搓的坑坑巴巴。
这种遗体,就得进行填充修复,用材料捏鼻子,填充脸颊,缝上嘴唇,脖子也得清理好缝上去,粘合完整。师傅照着照片,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不能说百分百一模一样,但修复的已经非常好,但往生这位的爹娘却一万个不满意。
往生者的爹嫌师傅把鼻子捏高了,根本不像自个儿的儿子,说儿子就这么下去了,地下的祖宗们根本不认。
之前一个多周,我遇到的都是在告别厅悲痛,对我们的态度是感谢,第一次遇到这种只顾着找茬的。找茬比儿子没了还要重要。
看往生者爹脸红脖子粗冲师傅吵嚷那样儿,我特别想说,就算把往生者照片和他爹放一起,也看不出半点相似。
爹四方大脸下边却突个尖钩钩的下巴,斜朝下飞的三角眼,鼻子就像个挖花土的小铁锨,上边只一根下边扩扁大还带尖,嘴巴就像一刀在脸上削出来的口子,嘴唇奇薄,没个唇形和人中。往生者圆长脸双眼皮,朝天鼻,嘴巴不大不小但是有轮廓,和爹没半点像,像妈。
好说赖说,往生者的爹就抓着鼻子不放,让重做,要不然所有项目都必须免费,甭管是寿衣还是骨灰盒,都得免费。后头又说脖子也不对,左边比右边长半厘米,必须得一般长,要不然儿子下去会被笑话。(二大爷个小鸡蛋的,眼睛里带着刻度尺的我害怕!)
师傅没办法,售卖骨灰盒的经理过来一块儿商量着回去再做一下鼻子。往生者的爹不让,开始漫天胡言乱语,认定我们要换了他儿子的遗体,要用个假的糊弄他。说自己认识人,知道我们这些地方干活的都不是好东西,必须得给红包。他铁骨铮铮(原话!)就是不给,但是儿子的遗体必须得整理的让他满意才行。
往生者的妈也不是个好说话的,看着不刁,但是做事儿刁。双手报胸站在一边,不时掺和两句,迎合爹的话。其他亲属有劝的,说修复的非常不错了,先告别往生者让往生者安宁,可爹妈不听
事后,经理说爹妈进来的时候还挺正常的,估计攒着劲儿在这块儿闹。
假如我是那个往生者,我肯定会撩腿起来就走。本该悲痛悼念他,但家人却完全忽视了他的存在。当时我特别愤怒,事后却又觉得他们挺可怜的。儿子没了,却急眉火眼的只顾吵架,挣些没必要的。
我是个挺刻薄的人,当时心里说了不少难听话,一来觉得他们吹毛求疵,觉得他们就是为了钱才闹,二来觉得往生那位太可怜了,躺那像个笑话。
这会写着想想,就有种神佛思想,觉得人生百态,他们这样也没什么不对。毕竟人不是一个模子里卡出来的,道德模范还不如有缺陷的接地气。
化妆有的时间很短,有的时间很长,这个看师傅经验了,师傅按肚子感受化冻程度,然后朝里注射防腐剂。穿着衣服还有尸袋套着,特殊的除外。包括内裤,给遗体清洁的时候当然要脱掉内裤,就跟活人一样,谁还会穿着内裤洗澡呢,那还洗个啥。
穿衣服是困难,但肢体完整就很好,有断裂成一块块的,还得塑形填充粘补缝合修复,那才困难,重点是头脸,身上都穿着衣服裹着被。一般在冷藏库里冻时间稍微长点的是为了选个黄道吉日,再有就是有纠纷的,还有万年没人来认领的几具。
不知道变态怎么做到的侮辱遗体,变态的想法我暂时不懂,等我变态了再一一解答,不过,估计这辈子不大可能了呀。
讲讲几个师傅吧。几个师傅那个年代干这个挺不容易的,那会迷信思想比现在还泛滥,大家伙都特别讲究,生怕沾染了点儿晦气。
这些都是他们闲聊的时候我听来的,到现在我都没聊到一块儿去。别看我打字顺溜,但我很难扎根人群中聊天,也不觉得有什么需要聊的,就是传说中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人说东我接西的类型。但是蹲犄角旮旯听人聊,我是非常喜欢的。
就和我爸妈经常喜欢在家里回忆老时候的艰苦岁月并且拿来教育我一样,师傅们也十分喜欢回忆聊一聊老时候,干这个经常容易触景生情。
王师傅快五十了,祖辈都干这个的,祖上三代都是在村里给人抗棺材板子的,还包括吹拉弹唱那一套,全能型人才吧。那时候殡仪馆火葬场根本招不到人,都觉得特别晦气,王师傅就那个时候进来的,一干几十年。
王师傅当年很难找媳妇,快三十才结婚了,对象是个寡妇。王婶子我没见过,但用王师傅自己的话说,人挺好,就是脸二尺长,黑黢黢,毛还少,远看跟个驴头一样。我美化一下这句话,就是长的一言难尽。我长的也挺崎岖的,作为黑猪我是不会嘲笑乌鸦的。
王师傅的媳妇和我老娘一样,都属于讲究的人,迷信。王师傅回家到门口,得跺跺脚。我估计王师傅的媳妇遇到的神婆和我老娘遇到的不是一个,我妈是忽闪胳膊,就跟赶苍蝇那样。
神婆各有特技呢,都是人才。。。(突然起了个邪恶念头,没钱了可以打劫神婆啊)这也是中国隐形大富豪们之一啊。
王师傅塑型厉害,前不久一个缺一大半脑袋的遗体,经过他修复,脸充实了,五官也完整了。我老远一看,和照片没啥区别。但凑近趴着细看肯定和原本不一样,家属很满意。
他的美术启蒙来源于扎纸人,后头塑型功夫都是工作中经年累月练出来的。喜欢教导年轻人。口头禅是你们赶上了一个好时候。这话流行于各个地方,年纪大的长辈都喜欢语重心长拿来感慨。
他相信有鬼,但又不怕这些,比较矛盾。休息的时候喜欢忆苦思甜感慨曾经,一本正经讲身边人遭遇过的灵异事。也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故事,估计都是他瞎编的。
再讲两个典型的,一个一个周后才被邻居发现,一个都变成干尸了才被发现。
一周后被发现的那位是个老太太,司机和去接遗体的大哥说,去的时候,老太太趴在地上,身上地上都是蛆还有蛆蛹,下脚吱嘎吱嘎响。到我们这边的清理的时候,五官里都是蛆,蛆里头都长红线了,老么长。清洗的时候熏吐好几个,好不容易才清理掉蛆虫,打上防腐。
老太太家属还要选个黄道吉日火花,所以在冷藏库里放了一段时间,出来后那味依然。家里老大从外地赶过来的,要求一定要让面部恢复成活着的模样,要让老人体面的走。
告别厅里哭的时候,孝子贤孙们都嚎啕大哭,还有瘫趴在地上的,舍不得老娘就这么走了。还有专门哭丧的,职业干这个的,哭的感天动地。
有些亲属哭法特别新奇。我听过一个妇女这样哭的,哎呀呀呀呀呀咿呀娘啊咿呀,抑扬顿挫,和唱戏一样,走嗓门不走心。遇到这样的我就特别煎熬,憋笑耗尽内力。
要是敢笑,被看见了,遇到不好说话的肯定得挨打啊。这种时候,亲属们格外团结和冲动。我都窝脑袋或者急匆匆出去,假装突然要忙起来的。也怪,一出门笑意就刷的没了。我记得还有一个男人是这么哭的,啊呀+嗓子里头咯咯咯咯咯混合哭音,就像啄木鸟一边哭一边啄木头一样。
干尸状的老人遗体,就是请的哭丧的。家里就来了两个儿子,其他亲人都没来。
李师傅从他拐了弯的亲戚那里听说,这老太太活着的时候脾气特别不好,对自家儿子就跟对阶级敌人一样,气儿上来了抄什么就朝儿子身上砸什么。她老头儿就是个窝囊的,甭管她打儿子还是打老头儿的老娘,老头儿都不敢说话。
老头的老娘被这老太太赶进鸡窝里面住,住了没多久,又赶到村头烂墙破顶的烂房子里去住。老头儿的老娘眼看不见耳听不见,吃饭都是老头儿偷偷摸摸去送的,饥一顿饱一顿,饿的皮包骨头。邻居可怜老头儿的老娘就进去探看,发现老头儿的老娘耳朵里朝外爬小蛆,吓的掉腚就跑,再没敢去。没过多久,老头儿的老娘就死了。
老头儿在老娘死后,过了一年多,也死了。在菜园子里干活,一头摔地上,人就没了。说是突发脑溢血,但都说是气死了。
往生这位老太太,在老头儿死后,脾气好上了一阵子,对俩儿子好了一些。但好景不长,她和一位西北来子看上了眼儿,收拾家里的钱就跑了,把两还没成年的儿子扔在了家里头。
等儿子成家立业后,她突然冒窜回来,闹着要赡养费,成天堵儿子儿媳妇的家门口和单位闹,差点儿闹上法院。俩儿子商量好了,给往生者每年一些抚养费,这事儿就这么平息下来。
后头就到了现在,老太太死后成了干尸了,才被发现。俩儿子在告别厅连面子工程都懒得做,站在一边,由着哭丧的在那跪着哭。估计请哭丧的,也是别人提点的,怕没人哭往生者死后会闹幺蛾子(这块有这么个迷信的讲究。)。
没有遇到过鬼神这类东西,也没什么玄妙的,本身我也不信邪。所以即使看见不可思议的现象,也不会信是鬼,只认为是磁场之类的。
至今我还没看见不可思议的,也没听见不可思议的响声之类的。给遗体穿衣服的时候,遗体肢体偶然情况下会出现突然的动作,挺吓人的,尤其在全神贯注的情况下,会吓一大跳。还有一点,我看着尸体的眼皮,总会有种错觉,觉得他们会睁开眼睛。
我家人都不知道我找了这么个好工作,我骗他们我撞大运进了公司做美工。因为我妈和我表姐是迷信资深人士,并且带动了大部分家里人都加入了迷信大军。半夜回家还得在门口忽闪两下祛邪,神神叨叨的。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 &年轻女子从事殡仪馆有关工作,不怕尸体,却害怕这样的事年轻女子从事殡仪馆有关工作,不怕尸体,却害怕这样的事HOT好生活百家号社会上有各种各样的工作,各行各业都有值得人们肯定和钦佩的地方。可是仍然有一些职位受到人们的质疑或者说人们不能接受,也给这些职位和行业的工作者带来了很多的不便,甚至会对他们的日常生活造成困扰。比如殡仪馆和法医等这方面的工作,这是人们无法缺少的岗位,但这个行业的工作者却被大家异样看待,很多人都不能接受他们的职业。今天我们要讲的故事就是关于一位从事殡仪馆有关工作的年轻女子说自己不怕尸体却怕人们的看法。小王是一位26岁的年轻女子,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女子,可是她的职业在大家看来可能不是那么普通,她是一位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已经在职工作两年半了。殡仪馆,大家都知道是暂时存放逝者的遗体,然后实施将遗体火化等操作的地方,可以说在城市里殡仪馆是一个不可或缺的存在,总要让死者为安。小王的工作就是将尸体火化,据小王说,她每天经手火化的尸体每天基本有二三十具,但是她自己并不害怕那些尸体。因为这是她的工作,她也认为她的工作没有什么不好的,自己也习惯了。可是周围的人们对她的看法和评价却让她心寒而感到害怕,让她觉得活人的看法比尸体更为让人感觉害怕。小王已经26岁了,父母已经开始为她张罗相亲等事宜,想给她好好的找个归宿,拥有幸福的婚姻,相信这也是父母们都一样的思想,想让儿女幸福。两年前,也就是24岁时,小王已经开始从事殡仪馆工作半年了,当时她并没有想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会给自己的相亲造成很大的阻碍。那一天,小王在父母的安排下与一位适龄男青年进行了相亲,两人的相亲过程也比较顺利,互相也感觉良好,然后就开始互相聊自己的工作。当小王说到自己是殡仪馆的工作人员后,那位男士的表情都变了,说自己不能接受她的职业,最后俩人不欢而散。而后两年里这样的事例数不胜数,小王表示自己的职业被人们用异样的眼光看待,让她很心寒。小王这件事,其实小编想说每个职业都是值得大家尊敬的,就算大家不太能接受,也不要在别人本人面前说出伤人的话,会让人家感觉很心寒。最后小编想说,对所有诸如此类的工作人员表示尊敬。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HOT好生活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HOT好生活,开心每一天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大学毕业女生选择了殡仪馆工作,她不怕尸体,而怕的却是别的东西大学毕业女生选择了殡仪馆工作,她不怕尸体,而怕的却是别的东西大佬方百家号大学毕业女生选择了殡仪馆工作,她不怕尸体,而怕的却是别的东西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工作性质也更加多样化。有人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可在大部分人的眼里,工作却也分出了三六九等。虽然每个工作都需要有人去做,而现在很多人都对其有着一种偏见,这实在是令人寒心。晓晓今年25岁了,今年刚刚大学毕业,而她选择的职业却让所有知道的人包括家人和男友都难以置信。原来她一个女孩子去了殡仪馆工作,每天的工作内容就是焚烧尸体,一天多的时候能有十几具。晓晓说过,这些尸体她一点都不害怕,而让她感到害怕的却是别的东西,那就是别人异样的眼神。她和男友在大学时候就谈起了恋爱,整整持续了三年,而在她选择了这份工作之后,男友却表达了强烈的反对,两人在经过了漫长的争执之后,男友选择了分手,他说他受不了别人对他指指点点的样子。而晓晓也很无奈,她当然也想拥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能够让她的父母在别人面前炫耀,让他们为自己感到自豪。可是这些不体面的工作就不需要人去做吗,她觉得总有人要做这样的工作的,如果人们都不做这样的工作,那么这个社会会变成什么样子呢?在很多晓晓这个年纪的女生,都非常的忌讳殡仪馆,而老一辈的人心中,或多或少的也都会信一点鬼神之说,所以他们也非常不希望自己的儿女来做这样的工作,晓晓也在生活中和父母吵了很多次架,第一点就是因为他们觉得这份工作不吉利,而第二点却是他们觉得这份工作无法和亲朋好友说出口,仿佛被人知道的话会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而晓晓至今为止也一直是单身,虽然她也想要找到一个爱自己和自己爱的男人结婚,但是可惜一直都没有成功。而且父母给她安排了很多次的相亲,可在听说晓晓是在殡仪馆工作之后,脸色全都变了,眼神也开始异样了起来,开始各种找借口离开,之后就都是无疾而终收场。这让晓晓感到了非常的无奈,每个人的工作都是社会所组成的齿轮的一部分,并没有高下之分,如果你自己不想要做这份工作,那这是你的自由。而你却因此去嘲笑那些在背后默默付出努力的人就不对了。不知道各位网友有什么看法呢?文章图片来源于网络,如有侵权,请联系作者删除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大佬方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想了解更多资讯,就看大佬方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20多岁起,我在殡仪馆工作 | 故事20多岁起,我在殡仪馆工作 | 故事知我心理学百家号KY视频作者 / 沈思琳 张天忆编辑 / KY主创们今天的故事主角总共有3个,他们所在的领域对大多数人来说也许遥远而陌生。但生而为人,我们总会有机会间接或直接地与他们打交道。如果哪份工作非得扯上“人生”二字,那么殡仪馆的工作,大概就是其中一种。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份谋生的活儿,也是一份不得不走心的工作。或许很难有一份工作能对从业者的观念有那么大的塑造力。有人觉得他们非常神圣,是左手撑起生、右手连接死的使者,在阴阳两界之间当摆渡人,把逝者在人间的最后一程安排体面;有人觉得他们每天与死者打交道,肮脏并选择远离。对于圈外人的偏见奇,他们有道不出的苦衷。三个年轻人,过着大众眼里非主流甚至不吉利的生活。今天,我们走进了八宝山殡仪馆,走近了三位年轻的殡仪师。冬天的北京清晨,寒风里掺着几天没散开的雾霾。汽车单双号限行,杨薇薇、郭鹏飞和魏童五点多就各自从家里出门上班。打车,跟司机说,“到八宝山地铁站。”到了地铁站,又说,“师傅您再往东开两百米我就可以下车了。”因为,如果大黑天的直接说去殡仪馆,司机可能根本不敢去。下车后,他们匆匆奔赴殡仪馆各自的岗位上。深冬是殡仪馆的业务高峰期,加上连日的雾霾,这几乎是一年里最忙的时候了。换上了各自的工作服后,魏童回到遗体火化室,给下属安排当天的工作;杨薇薇给从冷藏室里推出的遗体换上了整洁的衣服,开始给他们化在人世间最后的妆;郭鹏飞已经在业务洽谈室跟前来咨询的逝者家属谈妥了治丧方案,一有空她就去告别厅看新司仪主持家属告别大会。按照北京当地的习俗,殡仪馆都是早上热闹,下午冷清。遗体整容师杨薇薇:北京第一位女性遗体整容师 十二月是个结婚月。新婚的杨薇薇连蜜月都没有度,又匆匆回到殡仪馆。冬天是业务高峰期,她得与同事们一起加班。她所在的“青清女子整容室”是北京第一个专为女性逝者整容的团队。原来这一行是没有女性从业者的。随着越来越多女性逝者的家属希望能由女性整容师来为逝者更衣和化妆,这一行开始招一些胆大的女孩子。遗体整容师杨薇薇在给逝者化妆。小时候的杨薇薇见到殡葬车都觉得晦气。大学时候,学校刚设立殡葬专业,她觉得读这个应该容易找工作。毕业后她到了八宝山殡仪馆,成了北京第一位女性遗体整容师。实习期的她还对尸体有长期的反胃感。正式工作后,一开始就遇上了与电影《入殓师》相似的情节。那时她还是整容室里的唯一的女生。突然有一天,带她的师傅问:“以前干过这个不?跟我一块去穿个衣服吧,练练胆。”看到遗体保护袋的时候,她发现袋子并没有装满,猜想里头也许是小孩尸体。但是拉开袋子那刻她惊呆了,里面是被肢解的碎尸,而且满袋是血,呼啦溅到地上。那是个可怜的老太太,儿子有精神疾病,一发病就把自己母亲给肢解了。她强忍着恐惧和反胃感,和师傅花了很长时间把尸块缝起来,穿上了衣服,化了妆。“化完妆之后,你看到她和推进来的时候是两个样子,就觉得有点成就感了。她看上去没那么痛苦,慢慢我也不觉得害怕了。”第一次就遇到了这么极端的尸体,对当时的她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挑战,但也让她快速适应了这份工作。后来,整容室又陆续来了几个女孩子,她们组建了女子整容室,为所有的女性逝者以及部分男性逝者整容化妆。虽然她的客户无法开口提意见,这也不是一份轻松的工作。有的家属在她化完妆之后直接说,还不如不化,甚至诋毁整容室存在的价值。那些否定在最开始的时候让她产生过严重的自我怀疑,甚至觉得自己不是这块料。回家跟母亲抱怨的时候,原本就不大支持她做这行的母亲说,这是你自己选的路。即便那时还偶尔想换工作,她还是把这份工作做下来了。今年是她做整容师的第七个年头。遗体整容室储藏柜里给化妆师练习的人体模型。上班的时候,她给逝者家属办手续,给遗体做防腐冷藏、更衣和化妆。杨薇薇一边给一位年老的逝者化妆一边说道,“那些因为长期生病而面容消瘦的逝者,要往嘴里和鼻孔里填充一点棉花,让他们看起来更安详。”有些年轻的女性逝者家属带来了她们生前最爱的化妆品,她也尽量用上。“人去世之后脸上不再分泌油脂,粉妆不是很服帖,得往化妆品里掺点润肤油,尽量满足逝者和家属的要求。”整容室里的化妆品都是油膏状的,她给遗体化妆的时候,像是拿着油画笔在画画。她平均一天要给八九具遗体化妆:男性逝者要化得自然;女性逝者如果家属没有特殊要求,一般是化淡妆;小孩子则要化得像是刚刚睡着的样子。对寿终正寝的老人,她也不会刻意遮挡他们的老年斑。有些遗体十几分钟能化完,有些却要几个化妆师花上好几天。曾有一对新婚夫妻,妻子遭遇了严重车祸,身体严重变形。痛失爱妻的丈夫拿来了妻子的照片,希望整容师们能尽量恢复她的原貌。杨薇薇和两位同事花了两天时间,按照逝者的照片,缝好了变形的身体和脸,再补上妆。丈夫看到以后,在地上嚎啕大哭,说这不是他的妻子,一边痛哭一边指责她们没有把妻子的样貌还原好。杨薇薇和同事们默默承受了他的指责,“我们也理解他,他不是对化妆不满意,其实是他心里也清楚不可能恢复到原来那样,更多的是接受不了妻子逝世的事实吧。所以他说什么我们都忍着。”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们突然想到眼前一直对新婚的喜悦尽量克制去描述的杨薇薇,仿佛理解她对幸福如此小心翼翼的原因。很多朋友的亲人去世了,都会第一时间找她咨询,她也会熟练地给朋友指导。但去年,杨薇薇爷爷突然去世的消息传来的时候,她却在殡仪馆里不知所措。那是她二十几年来第一次面对家人的去世,她才发现自己没办法像每天工作那样对待自己爷爷的遗体。后来,她亲自给爷爷换好了衣服。因为悲伤,只好把化妆的工作交给自己的同事。那件事情以后她明白,即便每天遇到那么多逝者,自己亲人的离去依然是个无法适应的痛,也更理解了每天在馆里徘徊的家属们的心情。“我就是觉得去世这事挺突然的,有句很俗的话说,不知道意外和明天哪个先来,我只能珍惜现在有的。”葬礼司仪郭鹏飞:工作曾吓跑相亲对象29岁的郭鹏飞年纪轻轻就拿了行业大满贯:从市里的技能大赛,到去年一举拿下全国民政行业职业技能竞赛的殡仪服务员职业特等奖第一名。这与她做了好几年葬礼司仪的经历分不开。作为司仪,主持家属告别大会,最主要的内容就是写悼词、读悼词和调控家属情绪。这听起来很模式化、刻板甚至没有情感。但就跟我们第一次见她就能跟我们非常快速坦诚地交流很多内心问题一样,郭鹏飞是个非常诚恳的人。在问到为什么进入这一行的时候,她笑笑称,“最开始我觉得这个行业肯定挣钱多。来了才发现,其实就跟其他单位一样拿标准工资。后来觉得,女孩子上班,稳稳当当就好了。”从实习开始,郭鹏飞就做过除了火化以外的全部工作,甚至在太平间待过。多个岗位的训练,培养了她在殡葬业的全能工作能力和踏实的态度。正是由于这种诚恳和踏实,她得到了很多逝者家属的信任。刚入行没多久的一次葬礼一直是让她坚持这份工作有价值的原因。那是一个意外去世的小女孩。悲痛的家属看到告别厅只有花圈,觉得异常沉重,问能不能改装成一个公主房,因为孩子生前最爱公主风的东西。殡仪馆答应了家属的请求。他们把花圈全部撤掉,墙上装上粉色蔓纱。小女孩的棺木是白色的,玩具、吃的都在里头放着,看上去非常温馨。告别厅的布置让家属很满意。仪式上,家属还希望能中英文同步念悼词。因为中英文差异,郭鹏飞平常用的词语在翻译上会显得不大好听。她为他们改了很多原来沿用的悼词措辞,方便翻译者为客人们同步翻译。告别会结束,小女孩的棺木要推出告别厅去火化的时候,她的妈妈把亲属们和郭鹏飞叫到一起,绕着棺木围成半个圈。她一边拉着小女孩姨妈的手,一边拉着郭鹏飞的手,对孩子说:“看这么多叔叔阿姨哥哥姐姐都来送你了,你不要怕,勇敢地往前走吧。”这个动作体现出的信任,让郭鹏飞觉得,自己的一切付出和努力都是值得的。写悼词之前,司仪需要先跟家属沟通逝者一生的背景,然后撰写特定的悼词。在告别会现场,郭鹏飞需要随时控制现场的情绪:一方面要“放”:给家属释放悲痛情绪的机会;另一方面又要“收”:让家属保持理智,接待客人和维持流程。一般在告别会的最后,客人们都离开了以后,家属们会突然意识到亲人是真的要离开了,便会在一瞬间爆发情绪。而这个时候,郭鹏飞就会上去安慰说:“您把眼泪擦擦,过去好好看看家人嘱咐几句,别让ta带着眼泪走。”这句话往往能快速止住家属们的悲伤。家属告别会,家属与逝者做最后告别后,礼仪队给逝者盖上棺材盖。这份工作,每天都在快速浏览别人的人生。“在这个岗位,看到人生的舞台上,有的人长命百岁,有的人昙花一现。”遇到寿终正寝的逝者能让她感到安心,年轻而逝去的生命也时刻提醒着她关于自身生命的思考。八年里,她从一个一值夜班就望着窗户,从天黑盼到天明的小女生,变成一个不再哆里哆嗦的大姑娘;也从一个一边主持告别会一边抹泪的菜鸟,变成能克制情绪、控制全场的优秀司仪。“我原来想要的东西现在不那么强烈想要了。比如原来我觉得这件衣服很好看,我会日夜想,下月发工资要买回来。现在不一样,有就好,没有也无所谓。已经不会为一样东西一件事去较真了。”殡葬人的行业特殊性和“提早三个时区”的上班时间,导致他们的朋友圈子很小。对外人说起职业的时候,大多数人会说自己是民政局的,谈对象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也是殡仪馆的员工在入职时,领导会习惯地问候一句“搞对象了没?”的原因。郭鹏飞却从不对人隐藏自己的职业。曾有人给她介绍对象,她直接坦白自己的职业后,对方搪塞个借口就跑了。也曾有跟她谈得挺好的男生,希望她能为他换一份工作,但她生气地拒绝了。“我当时在想,我只是一份工作,也是辛辛苦苦赚钱的一种方式,只不过大家所在位置不一样。我因为这个工作才有现在的我。既然你连这个都接受不了,往下还有什么可说的呢?”她突然讲出这句话的时候,咬着牙忍住了眼泪。她每次参加婚礼都会哭得稀里哗啦,因为她也渴望遇到一个对的人。可是当那个人否定了她的工作,其实就否定了她作为一个独立个人的完整性。有人跟她说,她的工作意味着很可能失去爱情,她却认为,是这份工作在帮她筛选出真正的爱情。“有时觉得心里很难过,但我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想放弃我的工作,这是让我唯一坚定的原因。这么多年青春我都放在这里了,我一直在坚定,我也一直期待有一个人能理解我这份坚定。”火化师魏童:自幼胆大,而在当了父亲之后学会了恐惧魏童对着火化室电脑屏幕上当天的火化名单。在一堆七八十岁的逝者名单里继续往下滑,滑到一个数字“5岁”,指了指给我们看。他说,每天看火化名单,看到那么多个七十八十的数字,觉得对自己充满了信心。但只要一看到小的数字,心里就咯噔一下,难受。魏童是八宝山殡仪馆火化室的主任,一个自嘲像70后的80后。五岁的时候,他曾单独吓退一只想要攻击他的大狗。从那时起,他突然意识到,原来自己胆子这么大。从部队转业到殡仪馆的时候,他的母亲曾说:“回家种地也不去。”她不知道,儿子工作了几年后,拿到了全国遗体火化师技能大赛的第一名。采访之前,魏童抱怨说,很多媒体对殡葬业的报道动不动就以“震惊”二字做标题开头,继而是一系列无中生有的猎奇报道:“在我这儿可没有妖魔鬼怪,一是我真没遇过,二是,我是唯物主义者。”他对着镜头接受采访的时候,好几次突然停下来说:“停停停,不然这句话咱们再说一次好吗?”力求每一个镜头都尽量拍得好看流畅。魏童西装革履,讲话铿锵有力。他已经从火化室的一线退了下来,负责安排工作和接待参观的宾客。现在车间里的火化工基本都是90后,而且全是男性。他们穿着防护服,戴着口罩和手套,有时还会戴防护镜确保安全——曾有一位逝者,大概是个老兵,棺材里装了一颗子弹。火化时子弹刚好从火化炉的观察孔射了出来。还有一些家属没有报告的,比如遗体里装有心脏起搏器之类的东西,甚至一些生前爱听歌的逝者棺材里放了随身听、爱喝酒的放了几瓶酒,那都是高温下极易爆炸的东西。火化室是不能打开棺木检查的,只能靠家属汇报里面的内容物。所以,为了安全,火化过程最激烈的前十分钟,火化工不能观察燃烧情况。魏童在火化炉前练习解说和设备使用,他待会要接待一批参观者。八宝山一年要火化两万多具遗体,从老人到小孩,从达官显贵到平民百姓,“黄泉路上无老幼”是魏童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他也无法容忍别人评论他的工作“不就是烧尸体的嘛”。“现代火化炉是一个集电路系统、机械传动系统和燃烧系统构成的复杂机器,我们要随时调控炉内的气压和供氧量,让遗体燃烧充分,尾气达到排放标准。”习惯了解说的魏童规规矩矩地念出这句他不知道说过多少遍的话。正常火化的遗体,出来后是完整的骨架形状,除了少数因为药物残留或者饮食习惯等原因导致骨灰颜色有变化,一般都是纯净洁白的。但这有时并不被家属理解,甚至会变成家属闹丧的借口。这一切对当时的魏童来说,只是一份谋生的工作,以及正常会遇到的业务纠纷。生死见多了,无非是变得豁达淡然。直到他开始当了父亲,有些事情才真正触动了他的内心。曾有一对年轻的父母抱着他们八个月大的女儿来火化。按照规定,五岁以下的孩子火化后难以保证有骨灰。孩子的母亲一听到这个,当场哭晕了过去。孩子的父亲跑到魏童眼前扑通跪下,求他想个办法留点孩子的骨灰,给夫妻俩留个念想。魏童吓得赶紧把他搀起来,叫了几个技术最好的师傅,给孩子研究了火化方案。最后,当他手上捧着一小撮骨灰交给孩子父母的时候,他们跪下来对着他不停地磕头道谢。也是那一次,他回到家,坐在自己一岁大的女儿床前。看着熟睡中的女儿,他感到安心,也开始学会了恐惧。魏童也想过以后要如何对孩子解释自己的工作。“爸爸在民政局工作”是他打算等女儿懂事一点后跟她解释的。“虽然越来越多的人能理解这个行业了,但还是不想她受到偏见和误解,更不想她受欺负。”他希望能教给女儿更多的生命教育,毕竟大多数人可能几十年才遇到那么几次死亡事件。“离别,或者很多事情,像压力、痛苦、荣誉,都是人生得经历的。我希望她到时能够更坦然,我不会约束和改变她的人生。”就像他曾在馆里巡夜时,看到一个男人抱着孩子在角落痛哭一样,他知道那怀里的孩子肯定已经去世了。他在附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没有过去安慰那个男人。“因为有些痛苦得自己承担,总得自己真正经历了,才能真正迈过去。旁人的安慰实际上没什么用。”家属跟在骨灰车后面进行最后的仪式。在采访之前,我们曾以为,这几位年轻人,一直与死亡一起工作,可能会对活着有很多复杂的想法。但事实上,他们三人的答案出乎意料的简单和一致:只希望过好每个当下,希望下一代平凡健康。我们也曾以为这是一份很特殊的工作,但其实对真正身在其中的人来说,这其实也只是一份普通的、养家糊口的职业。真心希望今天的视频故事,能让大众对这份工作少一点恐惧和偏见。希望三位主人公家庭幸福。更特别希望郭鹏飞早日找到,那份能理解她工作的爱情。很多人都听说过一句流行语“不知死,焉知生。”而实际上,在论语中,子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子路进而问:“敢问死?”子曰:“未知生,焉知死?”孔子并不讨论死亡,他其实是在告诉弟子,好好活着,活在当下,活都还没活明白,怎么能明白死亡呢?在今天推送的末尾,我们也祝所有人能过好每个当下,祝所有平凡不平凡的人都平安健康。本文由百家号作者上传并发布,百家号仅提供信息发布平台。文章仅代表作者个人观点,不代表百度立场。未经作者许可,不得转载。知我心理学百家号最近更新:简介:最好用的心理知识,尽在知我心理学作者最新文章相关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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