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世道动荡,人心不稳异变,何来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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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作描述、回憶
&&&&心理描寫
墨世佛劫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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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軍衛營地】
風逍遙:老大仔,我回來了。
鐵驌求衣:傷勢怎樣?
風逍遙:有修儒醫治,好很多了。你呢?
鐵驌求衣:小傷。
風逍遙:騙肖仔,你給王上用皇世經天寶典贊那一下那麼大下,最好是小傷。
鐵驌求衣:身份不同,講話就開始沒禮貌了嗎?副軍長!
風逍遙:老大仔,拜託一下,副軍長我很不愛作,還是降階作小兵就好了,責任你來擔,相殺我幫打,這樣多好勒。
鐵驌求衣:王上那邊的狀況?
風逍遙:忘今焉死了,修儒打算要回到黑水城。我想,王上一個人又要寂寞了。
鐵驌求衣:無情葬月人呢?
風逍遙:他回去道域了。
鐵驌求衣:你沒跟著回去?
風逍遙:很希望我走呢?
鐵驌求衣:省酒。
風逍遙:我就是不捨這風月無邊才留下來。老大仔,請我喝酒嗎?
鐵驌求衣:(取酒)喝!
風逍遙:對了,還有一件事情,玄之玄死了。(鐵驌求衣震驚,酒罈鬆手摔落,風逍遙急衝上前接住酒罈)哎呀,別浪費啊!
鐵驌求衣:玄之玄死了?
風逍遙:怎麼這麼震驚?(將酒罈擺放在地上)老大仔,你跟他感情有特別好?
鐵驌求衣:誰所殺的?俏如來,赤羽?
風逍遙:聽說是玄狐。
鐵驌求衣:玄狐?(沉思)副軍長,替我稟告王,鐵驌求衣要前往中原。
風逍遙:等一下,不假外出,這樣是擅離職守呢,不是你的風格……
鐵驌求衣:風逍遙!
風逍遙:(詫異)呃……老大仔,是怎樣了,突然這麼嚴重的語氣?
鐵驌求衣:保護苗疆!(轉身離開)
(風逍遙沉思)
【尚賢宮】
鐵驌求衣:狂濤風險掀波瀾,戰騎揚幡兵道寒,御韜號令萬軍勢,雄鎮百川躍狼關。(步向座椅,抱臂而坐)
(老五隨後入座)
[靜默,靜默得令人窒息,劍拔弩張的氣氛瀰漫在四周,是等待問題,也是等待答案。]
鐵驌求衣:玄之玄是妳殺的?
老五:嗯,你也是。
鐵驌求衣:(擋下身後東門朝日突襲的劍招,東門朝日退。)開什麽玩笑!(氣勁震斷石柱)殺我,用這種方法?要我拆了尚賢宮嗎?
雁王:(入座)殺你,為何不能用這種方法?(東門朝日接雁王眼神示意,退下。)
鐵驌求衣:你就是雁王?
雁王:給我一個理由,爲什麽不能這樣殺你?
鐵驌求衣:因為你們做不到。
老五:或者,可以一試。
欲星移:(步入)懺悔幾時,拎劍揮沉,不省風波染一身,玩物喪志,無的埋根,人生何處不留恨。(入座)方才你們講到哪裡了?我猜應該是……要攤牌了,是嗎?
墨世佛劫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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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賢宮】
[尚賢宮內,劍拔弩張的氣氛壓逼,四個人,各自心思]
欲星移:你們方才談到哪裡了?是攤牌嗎?
老五:是,正想著如何殺老二。
欲星移:(望向雁王)他就是妳一直在等的人?
老五:比你們更好的合作對象。
欲星移:嗯,那直接切入正題吧。為何要對鱗族動手?
老五:需要答案的時候,問,不是一個好的方法。
欲星移:更好的方法,是……打嗎?
老五:太有自信了吧?
鐵驌求衣:想在此殺我,是誰太有自信?老五,妳想宣戰?
老五:對失敗者宣戰?哈!老二,你的墨之一國是建立在苗疆王室底下;老三,你輕易拋棄了理想,連自己的王都保不住。對失敗者何必宣戰?
欲星移:你們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麽?
雁王:我們?哈!
老五:回到你們自己的國度,關上門,從此不理外務,這是最好。
欲星移:然後放任你們用龍涎口威脅海境?
老五:恐懼?那就臣服,除此之外,無其它的選擇。
鐵驌求衣:多了一個人,就以為妳真能控制我們?
欲星移:我原以為老大的野心最大,想不到妳的野心比他更大。
老五:有實力的人才能有更大的野心。
鐵驌求衣:妳怎樣證明妳的實力?
老五:二對二,你們這樣盤算吧?另一個人實力不明,但是二對二,說不定能收拾掉我們。
雁王:三對一,說不定,我會助你們解決她。
老五:當然也可能是他(欲星移)幫我們對付你(鐵驌求衣)。
鐵驌求衣:這挑撥太不高明。
雁王:那散會吧。(起身)你們不能從我們身上得到任何情報,你們也不打算用武力解決這個困境,彼此的底線早已清楚,這場攤牌毫無意義。(離開)
老五:(站起)尚賢宮已經不是你們的地盤,下次再來,三思。(轉身離開)
(鐵驌求衣、欲星移起身離開)
【小樹林】
欲星移:就在我們對付俏如來的時候,老五已經將其他墨者收為己用。
鐵驌求衣:她,有能力辦到。
欲星移:但是她的目的到底是什麽?與她聯手的雁王……(鐵驌求衣停步)她與雁王應該是仇人關係。
鐵驌求衣:羽國的故事是老五陳述才寫成《羽國誌異》。
欲星移:所以,這當中偽造的成分有多少,只有老五自己清楚了。
鐵驌求衣:除了利益,還有一種可能能讓兩個仇人聯手。
欲星移:一個更可恨的仇人。(伸手上前,用力搭在鐵驌求衣肩上)老二,老五的計畫絕不單純。她分別對我與老七下手,就早晚會將事情找到你的身上,苗王對你的信任足夠嗎?
鐵驌求衣:鱗王之死,你難脫罪責,小心處理自己的事情吧!(離開)
欲星移:哈!有誰比鱗族的師相更瞭解鱗族的秘密呢?
墨世佛劫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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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某處】
戎格:鐵驌求衣,好久不見了。
鐵驌求衣:戎格族長。
戎格:其實我真佩服你,短短幾年,聽說你換了三個老闆,而且在你手上的鐵軍衛也只剩下三成,現在還有臉站在這也算是能屈能伸了。
風逍遙:哇,你是吃檸檬才出門喔,說話有必要這麼酸嗎?
鐵驌求衣:副軍長!
戎格:哈!
蒼越孤鳴:蒼生何曉幾危安,鯤鵬欲展風間,驚鴻敢與天對立,雄翼中,握世皇權。(入座)
眾人:參見苗王!
蒼越孤鳴:免禮,孤王即位至今也已經有一段時日,祭鼓節乃苗疆傳統進貢、祭祀之日,念及苗疆內戰消耗各族尚需時間休養生息,叉玀將軍,退回朝貢,詳記各族需要,孤王會盡力周備。
叉玀:叉玀領令。
戎格:王上厚恩。
蒼越孤鳴:孟偏王尚未赴宴嗎?(孟偏王在人群中退縮)那前議,開始吧。
戎格:王上且慢。戎格帶來東苗吊兒醉,醇烈非常,獻予吾王。(小兵呈上酒罈,打開瓶塞)騾族傳統,問政之前先飲一罈吊兒醉來彰顯王之威能。
風逍遙:&聞這酒味的烈度,普通人喝一杯我看要醉三天,這罈喝了,這議政也免開了。&(上前)啟稟王上,這味是我最愛的,這罈交我處理。(閃身欲奪酒,被戎格搶先到手)
戎格:大膽!吊兒醉乃是騾族珍品,唯有王族可享,你喝得起嗎?
風逍遙:你……(轉身走到蒼越孤鳴面前)
蒼越孤鳴:副軍長,沒事。
風逍遙:王上。
戎格:哼!王,請!(將酒罈拋向蒼越孤鳴)
蒼越孤鳴:(接過酒罈)戎格族長的盛情,孤王絕不推辭,而風逍遙副軍長的雅致,就讓孤王他日再奉陪。(飲酒)
小兵甲:王上真是好酒量啊。
小兵乙:是啊是啊,好氣魄。
風逍遙:老大啊……
(蒼越孤鳴一手按在椅墊上暗自運功逼出酒水)
戎格:哈哈,王上果然有先王之風,痛快!
蒼越孤鳴:(翻倒酒罈,示意飲盡)現在,可以議政了。
戎格:稟苗王,東苗數個山頭有蓄水困難,長久下去將難以為繼,請求苗王開闢新渠道。
蒼越孤鳴:准,馬上派王宮水利師進行此事,並派駐苗兵一百,但必須以節約國力為優先考量。
戎格:謝王上。還有,騾族希望王上厚恩,能可恢復孤血鬥場運作。
蒼越孤鳴:現在苗疆需要的是休養生息,孤血鬥場折損苗疆人才,並養成苗疆貴族博弈玩樂之陋習,孤王思量之下,存之無益。
么羅女:稟王上,么羅女代表各部落希望能恢復厚葬亡者以及日常祭祀祖靈習慣,請王允准。
蒼越孤鳴:祭鼓節日並未廢止,么羅部長為何有此建言?
么羅女:墨風政策提倡節葬節用,與過往部落民風有所差距,族民已有排斥。
蒼越孤鳴:墨風政策之推行意在讓苗疆更加盛大,故有違反習俗也是難免,吾會頒下新令以謀兩全。
孟偏王:啊——(懶音拖長,打斷議政,引來眾人詫異的目光)聽了真想睡。苗疆是戰鬥族民,偏偏要我們說什麽非攻,戰死的英雄不能厚葬,連祭拜祖靈都要限制。王上啊王上,你乾脆死貓掛樹頭,死狗放水流好了,這樣最省!
鐵驌求衣:孟偏王,既已到來,何不入席?
猛偏王:(運使輕功踏上小兵的頭頂,躍至蒼越孤鳴面前)爲什麽我不入席?因為我很不服,你要推什麽墨風政策,我隨便你,但你繼位苗王至今,卻未替撼天闕恢復王室之名,這樣,你教昔日西苗軍舊部如何心服?
小兵甲:爲什麽要為一個叛逆正名?
小兵乙:開什麽玩笑啊?
眾西苗兵:(舉刀齊呼)正名!正名!正名……
孟偏王:有聽到嗎,你們講來講去都是一些五四三,討論什麽墨風政策,還不如實際作為,否則哪對得起助你復國的西苗將士?苗王這個位置,你又怎能坐得安穩啊?
鐵驌求衣:孟偏王,你逾矩了!
孟偏王:怎樣?鐵軍衛了不起啊,不是只有你有人呢,(對身後兵眾喊道)你們說是嘛?
(西苗兵眾附和,眾人戒備)
蒼越孤鳴:苗疆內亂時,孤王向來敬重孟偏王,但現在孟偏王你此舉是想反嗎?
孟偏王:這只是陳述事實,我自年少便跟隨祖王子,他驍勇善戰天下無雙,是一等一的英雄。他被叛逆競日孤鳴所害,如今人已經死了,王上也復國了,怎樣?這麼快就學會忘恩背義了嗎?
叉玀:嗯?
蒼越孤鳴:撼天闕助孤王恢復王權正統,殺除叛逆競日孤鳴有功苗疆,但正名之事牽涉重大,孤王仍需細想,容後再議。
孟偏王:是容後再議還是無法再議?
叉玀:大膽!你……
蒼越孤鳴:叉玀。
孟偏王:哼!
蒼越孤鳴:承樂親王,龍虎山方面?
承樂親王:稟王上,吃好睡飽過得爽,奉天全力支持王上。
蒼越孤鳴:很好,還有其他的要事嗎?
么羅女:稟王上,近日發生月凝灣之懸案我多次派人查探,人是有去無回,附近的居民說月凝灣內藏魔物,請王上裁決。
蒼越孤鳴:魔物,&月凝灣&(鐵驌求衣回頭與風逍遙眼神交流)
孟偏王:節葬節用,戰無歸依,死不得厚葬,隨意將死者安置,像撼天闕此等有恩於王上的英雄,死後無法加封勤王,如此違逆常序,這樣才會觸怒祖靈,月凝灣之事並非魔物,乃是祖靈對王族的警惕,再這樣下去啊,墨風政策將貽禍苗疆大業。
么羅女:啊……
戎格:孟偏王說得不錯,是祖靈要來懲罰我們了。
小兵甲:(恐慌)處罰,這是處罰啊?
小兵乙:胡說什麽啊,我們要相信王上。
蒼越孤鳴:眾人肅靜。(起身走向孟偏王)孤王允孟偏王的請求,恢復撼天闕王室之名。
孟偏王:哈哈哈……雖然這是該然之事,但是這麼重要的事情啊,仍要人一再提醒才肯做,看起來王上的身邊真是需要真正能幫助你的人啊。
叉玀:孟偏王,你太過放肆了!別將王的寬容當作是退讓!
孟偏王:正名之事本就該然,我……啊……(被蒼越孤鳴一手抓住肩膀以內力施壓,受制跪地)
蒼越孤鳴:已貴為偏王,孟赫,你今日的言行太無禮!(一拳將孟偏王打趴在地)
孟偏王:&好可怕的力量,原來他一直在忍讓啊……&
蒼越孤鳴:爾等已受招安,奉孤王為君,受苗疆朝律約束,今日祭鼓前議孟偏王卻帶兵前來,更多次出言不遜,以下犯上擾亂前議,論律該斬!
孟偏王:(驚恐地轉身求饒)請……請王赦罪!
蒼越孤鳴:但孤王念及孟偏王昔日功在西苗軍,如今冒著生命危險為舊主發聲忠義可嘉,如此忠臣孤王怎忍殺之。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來人,再送上一罈吊兒醉。(小兵呈上酒)喝完才離開吧。
孟偏王:孟赫……謝王上,不殺之恩。
蒼越孤鳴:下次再犯,苗律不饒!
孟偏王:謝王賜酒。(起身接酒)
蒼越孤鳴:(對鐵驌求衣說)月凝灣之事,勞煩鐵軍衛徹查。
鐵驌求衣:臣領令。
蒼越孤鳴:其餘事項待祭宴之後再議。(轉身離開)
(風逍遙靠近鐵驌求衣,鐵驌求衣回頭看了他一眼;叉玀抬首張望;奉天看孟偏王喝酒。)
(蒼越孤鳴獨自站立,鐵驌求衣入)
蒼越孤鳴:軍長,祭鼓前議上你發言甚少。
鐵驌求衣:王上宅心仁厚,進退得宜,無須臣多言。
蒼越孤鳴:關於撼天闕之事,你有何想法?
鐵驌求衣:鐵驌求衣支持王上的決定。
蒼越孤鳴:撼天闕統整西苗軍,助孤王敗北競王登上王位,雖然他曾折辱我,但他拚死救我一命,授我武功,逐步教導孤王如何成為一名王者,甚至將最後逆撲的機會留給我,就憑這份恩情,無論如何我都該這樣做。孤王雖知撼天闕所受的冤枉與委屈,卻遲遲不敢為他反平,唉……
鐵驌求衣:臣明白王上的為難,但正因為這份為難,更顯得王上的難能可貴。
蒼越孤鳴:今日正名的決定,必定引起苗疆部份士兵的不滿,但孤王也該承受。
鐵驌求衣:王上是念情之人,今日所下的決定,臣沒覺得意外,也全力支持。而這份情,相信多數苗兵也能理解,王上不必太過擔憂。
蒼越孤鳴:多謝你,軍長,日後孤王還有許多需要軍長的幫助。
鐵驌求衣:臣定盡力。
蒼越孤鳴:月凝灣就先勞軍長了。
鐵驌求衣:是。
(兩人繼續交談)
墨世佛劫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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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軍衛軍營】
風逍遙:老大仔,連續幾天了,你每日都在看軍籍名冊,到底是在看什麽?
鐵驌求衣:(合上軍籍名冊)你已經知道我是九算之一。
風逍遙:這不是新聞了,怎樣?
鐵驌求衣:你可知曉天下間有多少墨者?
風逍遙:帶頭的人不就是你們九算?對了,講到這,九算還有一個還沒見過。(鐵驌求衣步出營帳,風逍遙隨後跟上)
鐵驌求衣:墨者雖然不多,猶有數萬之眾藏身各處,鉅子之下是九算。九算被稱為師者,有自己的門人,每一個墨者雖然同屬墨家,但最親近者都是自己的師者。
風逍遙:這樣講我瞭解。道域雖然有神君,但四大宗派還是有自己的門人。
鐵驌求衣:浮雲子、東門朝日是玄之玄親手栽培的門人,北杓三耀是欲星移栽培的門人,以前墨者都是聽奉鉅子的號令,墨家內亂之後,便各自追隨自己的師者,除此之外九算也有自己培植的私人戰力。
風逍遙:像是忘今焉的孤血鬥場,玄之玄的黑瞳,這樣講起來……老大仔啊,你當初創建鐵軍衛難道是打算當作自己的私人戰力?
鐵驌求衣:兵者,撥亂治安,軍權是君權,是國有非是私有,但不可否認鐵軍衛中已經被墨家的門人滲透。
風逍遙:那不就是你?
鐵驌求衣:以前是,現在不是。
風逍遙:什麽意思?
鐵驌求衣:在其他九算集中心力內鬥的時候,凰后早就暗中掌握了其他殘存的墨者。
風逍遙:凰后,就是最後那個九算,是女的?
鐵驌求衣:而鐵軍衛當中,也已經有不少的墨者存在。
風逍遙:你怎能確定?鐵軍衛都是你一手栽培的。等一下,等一下,該不會……
鐵驌求衣:是,鐵軍衛中的墨者是我親自帶入的。
風逍遙:老大仔,你可以別講得這麼理所當然嗎?既然是你帶入的,我對你有信心,你的門人不可能背叛你。
鐵驌求衣:玄之玄也有同樣的信心,但東門朝日背叛了他,沐搖光也背叛了欲星移。凰后比你所想更能操控人心,而且我也不清楚她派了多少自己的門人潛入鐵軍衛。
風逍遙:老大仔,你是怎樣這麼確定鐵軍衛被滲透了?
鐵驌求衣:當她對老三下手的時候,我就知曉,她想對付的人不止是俏如來,而是所有的九算。
風逍遙:啊?
鐵驌求衣:要如何找出潛伏在鐵軍衛中的內奸是現今的問題。
風逍遙:那,如果她能找出你的門人策反,爲什麽你不能找到她的門人策反回去?你們都是九算啊,她知道的人,你應該也知道啊。
鐵驌求衣:數萬名的墨者能全部瞭解?
風逍遙:那他怎樣瞭解?
鐵驌求衣:在尚賢宮中有墨家所有門人的名單。
風逍遙:啊?
鐵驌求衣:她之所以一直留在尚賢宮,就是爲了掌握全部的使徒名冊。
【尚賢宮】
凰后:在鉅子摧毀尚賢宮前,我已將使徒名冊帶走了,用了數年的時間才將所有的墨者行蹤掌握。
雁王:四萬七千六百五十五,滲透到鱗族、羽國、苗疆、中原、道域的墨者。
凰后:超過七成已經是我們的追隨者。
雁王:那,製造一點動亂吧?
【鐵軍衛軍營】
風逍遙:既然懷疑軍中有內奸,最好的方法就是將他們全部解甲,就算不能將所有對方的內奸解決,至少也可以消滅大部份。
鐵驌求衣:這就是她的目的,拔除所有還忠於我的墨者。
風逍遙:現在苗疆已經奉行墨學,靠你自己的本事還有王的支持,就算沒有這群墨者也不要緊吧?&
鐵驌求衣:如果王不再支持我呢?
風逍遙:哪有可能?上回欺君造反王都放過了,還有什麽事情比上回還大條?
鐵驌求衣:如果三十年前皇室沒內亂,現在的苗疆還有鐵軍衛嗎?
風逍遙:三十年前啊?我想一下,這樣撼天闕就不會逃亡,而且極有可能繼任苗王,撼天闕如果作了王,就算建立鐵軍衛,那軍長應該也是戰兵衛。你怎會突然問這啊?(愕然)啊!
墨世佛劫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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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軍衛軍營】
風逍遙:如果皇室沒內亂,那鐵軍衛就算建立……啊?老大仔,是你……是你獻策給祖苗王?
鐵驌求衣:你是這樣認為?
風逍遙:這個語氣,看來不是。
鐵驌求衣:你這樣想?
風逍遙:喂,話別這樣講一半,到底是不是?講清楚!
鐵驌求衣:是,也不是。
風逍遙:(走到鐵驌求衣面前)老大仔,講正經的啦!
鐵驌求衣:是,不是,不是取決於事實,而是取決在信與不信。
風逍遙:啊?
鐵驌求衣:當所有的人都相信的時候,不是也是;所有人都不信的時候,是也不是;你能排除這種可能嗎?我在皇室內亂撼天闕遭擒之後崛起,這是事實,皇室內亂之時,我未參戰,這也是事實,我出自墨家,而這手段是墨家所長,更是事實。
風逍遙:你當時的身份,應該只是一名高級將領,如果真正是你獻策,以先王的個性絕對不會讓你活命。
鐵驌求衣:吾可是九算,要獻策會留下把柄嗎?
風逍遙:所以就算是,也沒證據,照你講的理論,沒人知曉,那就不是了。
鐵驌求衣:證據可以湮滅,證據當然也可以製造。
風逍遙:啊……
鐵驌求衣:在苗疆地界,只要有王的支持,就算老五與雁王聯手也無奈我何。如果失去王的支持,又失去追隨我的墨者,那鐵驌求衣只是一個武夫。
風逍遙:你講得我心頭亂糟糟了,總之,王未必會懷疑你,而且他現在的心性,就算被人挑撥,也不一定會對付你。
鐵驌求衣:你肯定?
風逍遙:這……
鐵驌求衣: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王的底線你真正瞭解?
(風逍遙沉默)
【鐵軍衛軍營】
(小兵在向鐵驌求衣報告事情,風逍遙步入)
鐵驌求衣:下去吧。(小兵離開)
風逍遙:老大仔,叫我什麽事情?
鐵驌求衣:月凝灣疑案,你有什麽想法?
風逍遙:(捂嘴咳嗽)我感冒了,喉嚨沙啞,不行了,全身疼痛,要請病假。(想要溜走,被鐵驌求衣拉住)
鐵驌求衣:月凝灣環境清幽,風景宜人,最適合你養病。
風逍遙:哪有啊,月凝灣遍地毒沼野獸,哪裡宜人了?
鐵驌求衣:不在那裡養病,那就在那裡辦公吧!
風逍遙:其實,新調任的小尉長窮千秋謹慎果決、膽識過人,身手也不錯,處理事情也漂亮,老大仔不如……
鐵驌求衣:我一開始就是派他去的。
風逍遙:那應該沒問題了。
鐵驌求衣:窮千秋若真能解決,爲什麽至今尚沒訊息回報?
風逍遙:嗯?
鐵驌求衣:鐵軍衛軍紀,守時覆命,這一點小尉長一直做得很好。
風逍遙:看來月凝灣並不單純,這麼危險的任務,老大仔,你真的不要親身處理嗎?
鐵驌求衣:因為沒人比你更適合這個任務。
風逍遙:爲什麽是我?
鐵驌求衣:等你回來,我會向你說原因,也許在途中你就會找到答案。
風逍遙:小尉長一去不回,我若是再放任不理那就說不過了。
鐵驌求衣:既然決定了,有什麽需要援助嗎?
風逍遙:嗯……風月無邊十罈。
鐵驌求衣:二十罈。
風逍遙:哇!這麼乾脆?不像你啊。
鐵驌求衣:能回來,二十罈,回不來,一百罈。
風逍遙:我若是沒辦法回來,一百罈是在喊心酸的喔?
鐵驌求衣:墓前,吾會陪你共飲。
風逍遙:算了,墓前是倒在地上的,太浪費了。我還是老實一點,回來喝好了。
鐵驌求衣:若沒疑問,現在出發吧。
風逍遙:唉……燒酒命,燒酒命,(繞鐵驌求衣踱步,側身歪頭看他)為著燒酒命來拼命(前行數步,回望鐵驌求衣一眼,繼續走遠)
墨世佛劫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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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軍衛軍營】
(小兵推了一車書來向鐵驌求衣報告)
小兵:軍長,任務完成。
鐵驌求衣:(轉身,望向麻布覆蓋的小車)車內是何物?
小兵:這……我……
鐵驌求衣:說!
小兵:稟軍長,屬下……屬下奉命查繳《狼朝宮禁錄》。
鐵驌求衣:奉命?奉誰之命?
小兵:是……是副軍長。
鐵驌求衣:(伸手要書)書!(小兵取書呈上,鐵驌求衣翻閱)嗯?
墨世佛劫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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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大殿】
(蒼越孤鳴手捧《狼朝宮禁錄》閱讀)
蒼越孤鳴:&如果對方的目標是軍長,那這本書上不可能毫無破綻,當年弒王事件發生之時,軍長人在何處?&(收起宮禁錄)
叉玀:啟稟王上,軍長與孟偏王在宮外等候求見。
蒼越孤鳴:宣他們進入。(叉玀出,鐵驌求衣、孟赫入)
鐵驌求衣、孟赫:參見王上。
蒼越孤鳴:孟偏王,有事奏上來。
孟赫:啟稟王上,以軍隊入查百姓村莊,須王令批准,但今日鐵軍衛手無王令,卻如此橫行,與軍權干政有何不同?這一點,向來是王朝大忌,若按苗律便該誅滅九族。
蒼越孤鳴:鐵軍衛知情不報,甚至越權處理之事,責無旁貸。雖是這樣,孤王仍要給軍長一個辯駁的機會。
孟赫:素有耳聞,鐵軍衛只聽鐵驌求衣一人號令,我孟赫再怎樣也要提醒王上,若真是有人想湮滅證據,遮掩過往醜事,那當真……其心可誅啊!軍非一人所私,今日能專斷獨行,他日,哼哼!
蒼越孤鳴:孟偏王,你此話太過了。我相信軍長會有一個很好的解釋。
孟赫:臣只是掛心苗疆,請王赦罪。
蒼越孤鳴:軍長,查繳宮禁錄,真是你所下的命令?
鐵驌求衣:是,確實是臣所下的命令。
蒼越孤鳴:軍長,你知道你在承認什麽罪名嗎?越權執法,以軍擾民,這不是小事。
鐵驌求衣:那本《宮禁錄》裡頭的內容有損王上,甚至整個王族名譽,臣為防此事擴大,更防有心人士刻意操弄,所以,未及等待王旨,便行命令,請王上赦罪。(下跪)
孟赫:哈哈哈……軍權干政,還要王上赦罪,軍長啊軍長,你太天真了。若是全苗疆的軍人都打著維護王族名譽便能挑戰律法,甚至以下犯上,那王權的威嚴何在,王上的威嚴何在?(下跪)軍權干政,該誅九族,請王上明鑒啊。
蒼越孤鳴:兩位,都請起吧。(鐵驌求衣、孟赫起)
孟赫:哼!
蒼越孤鳴:軍長,你有什麽要為自己辯駁的嗎?
鐵驌求衣:沒有,臣該當此罪。
蒼越孤鳴:鐵驌求衣。
鐵驌求衣:臣在。
蒼越孤鳴:孤王命你,即刻歸還鐵軍衛兵符,未來鐵軍衛任何調動,必須經過孤王批准,另外削減俸祿三年,盡歸國庫,軍長一職暫且保留,以儆效尤。
孟赫:啊!王上啊!這樣的處罰太輕了,若王上一再包庇軍長所為,恐怕會惹來非議,請王上三思啊。
蒼越孤鳴:軍長確有越權之舉,但此本《狼朝宮禁錄》污蔑先王與祖王,實為謗書,軍長將其銷毀,不過先斬後奏,深合孤王之意,念其過往功勳,仍是過不掩瑜,倒是……孟偏王從會議開始至今,一直對孤王所持的看法有所意見,難道這是對孤王所下的決定不服,或者,孟偏王,你是在教導孤王如何執政?
孟赫:呃……這……孟赫不敢。
蒼越孤鳴:軍長留下,其他的人退下休息。
孟赫等人:是。(退離)
蒼越孤鳴:(走到鐵驌求衣跟前)查繳謗書之事,不是軍長所下的命令吧?
鐵驌求衣:王上……
蒼越孤鳴:(一手搭在鐵驌求衣肩上)是副軍長吧?
鐵驌求衣:風逍遙不是如此莽撞之人,有人從中撥弄,曲解話意。
蒼越孤鳴:孤王明白。
鐵驌求衣:鐵驌求衣謝王上寬厚。此次,孤王奪你兵權,雖為安撫民心的權宜之策,但現在,孤王想知曉,你認為這次事件,是誰在背後操弄?
(鐵驌求衣與蒼越孤鳴詳談)
【小樹林】
蒼越孤鳴:是你約孤王見面?
參政司:(掀下帽子)微臣參見王上。(下跪)
蒼越孤鳴:老師不用多禮。(扶起老人)
參政司:王上還記得老臣?
蒼越孤鳴:當然,參政司一手書畫妙筆,孤王年少之時,便是參政大人教導書法,往事歷歷,今日孤王一見筆跡,便知曉是老師你。
參政司:王上長大了,當年老臣還在前王身邊做事之時,王上年紀尚少,如今,王上已經貴為苗疆之君了,唉,真是歲月不饒人啊。
蒼越孤鳴:參政司大人乃三朝重臣,亦是孤王啟蒙良師,雖已告老還鄉,但蒼狼無一日或忘。不知今日老師,為何突然約見孤王?
參政司:老臣是為了一樁重大的秘密而來。
蒼越孤鳴:秘密?
參政司:軍長謀權之事,已在苗疆傳開,但一直缺乏直接有力的證據對吧?
蒼越孤鳴:老師……
參政司:證據,一直在老臣的手中。
蒼越孤鳴:嗯……
參政司:相信王上還記得,臣乃是昔日祖苗王御史。內外書信,皆經由吾手,臣現在有一封信,能可證實《狼朝宮禁錄》的內容是真。
蒼越孤鳴:信在哪裡?
參政司:在此。(遞上信件)
蒼越孤鳴:(閱信,內容:王子在上,臣乃萬里邊城無名守將,近觀王孫天闕掃蕩邊疆各族時暗藏兵力,培養親信,累積威望掌握軍心,祖王子為人重信諾,不服尊上,有勇略,卻無仁心。臣唯恐祖王子懷有二心之意,請王上慎之,防之,有一謀……)此信並沒署名,你認為,這封信是軍長所寫?
參政司:臣得此信,乃屬意外,太祖王上遭刺駕崩,王宮大亂,臣在整理書信之時,無意中得之,心膽俱寒。獻策之人,善謀能斷,巧於心計,連串逼殺,佈局更是綿密。臣深以為此人絕非凡夫,但始終猜不到這個人是誰,直到禁書出現,前後串連,方知是軍長。
蒼越孤鳴:那也只是老師的推測,何況筆跡並不相符。
參政司:能想出此等計謀之人,怎會不改變筆跡?
蒼越孤鳴:那老師此時來到之意?
參政司:王上,墨風政策大違苗疆故習,苗民頗有怨懟,鐵軍衛對墨風政策的支持讓過去被鐵軍衛掃蕩過的遊離部落更生不滿。《狼朝宮禁錄》只是一個爆發的藉口,甚至老臣懷疑,軍長會如此推行墨風,原因並不單純。
蒼越孤鳴:嗯。
參政司:鐵驌求衣狼子野心,為私欲設計皇族內鬥,罪不容赦。王上,臣已年老,別無所求,多年來,始終掛心這個陰謀家將會動盪苗疆,坐立難安。禁書雖是誹書,卻也證明了天闕王孫的清白,以及背後的陰謀家鐵驌求衣,此信足可證明鐵驌求衣的罪狀,王上,請你處置。
蒼越孤鳴:這封信,你可有另外留存?
參政司:微臣不敢。
蒼越孤鳴:爲什麽這麼多年老師沒將此信交出,而是選擇在此時?
參政司:我一直不知道背後的陰謀者是誰,爲了保命不敢輕舉妄動,才會忍氣吞聲這麼多年,如今墨風政策與《狼朝宮禁錄》,已經動搖整個苗疆的民心,王上也下令奪軍長兵權,所以……
蒼越孤鳴:你退……
參政司:王上,你要老臣告退了嗎?
蒼越孤鳴:老師是一個人前來見孤王?可有告知他人來由?
參政司:事關重大,是單獨前來,不曾告知他人。
蒼越孤鳴:有臣如此,孤王深感欣慰。
參政司:臣不解王意。(蒼越孤鳴緊緊握拳,不語)王上?
【尚賢宮】
雁王:苗王嗎?他沒選擇的權利,因為他是王。
凰后:讓你想起什麽了嗎?呵,還沒成王時,可以分別對錯,但成為王,就無關對錯。他若讓信公布,那我們的下一步,就輕易了。
雁王:這樣,保不住鐵驌求衣,王權正統的問題,又要浮出檯面。他的選擇,唯有一項。凰后:老二想建立墨之一國不就是需要這樣的王,政治永遠是披著和平的假象所建立的殘忍事實。
雁王:一個人越想得到的時候,就會越怕失去,可悲的是,想得到的越急切,失去的可能就越大,這是人性的弱點。
凰后:嗯。
【苗疆鬧市】
(民眾圍觀佈告)
民眾甲:奉天承運,苗王即昭,參政司昨夜病逝王宮之外,屍體尋獲。參政司歷任三朝,功在苗疆,忠於王族,追封忠義侯,其後血親,沿襲封地十里,封金百兩,賞銀千兩……
民眾乙:好了好了,不用唸了啦,大家都有看到。
民眾甲:王上以仁施政,敬老尊賢,真是苗疆的明君啊。
民眾丙:是啊是啊,參政司還算是親民的一個好官,王上追封,更厚待他的子孫,這真是王上的氣度啊。
參政司兒子:各位,事實不是這樣啊!我是參政司的兒子,爹親是慘死的,是被鐵驌求衣滅口的啊!
民眾甲:啊?你在說什麽啊?
參政司兒子:(手持卷軸)這裡,這是我地區的親筆密函。他昨夜說,只要隔日他沒回來,就要我公開鐵驌求衣謀權的全部證據。
【尚賢宮】
凰后:保不住了。
雁王:蒼越孤鳴,鐵驌求衣,你們要如何反擊呢?
(東門朝日入)
凰后:看俏如來的動向,已經有消息了。
雁王:佛國,達摩金光塔,哈!
【還珠樓】
鳳蝶:你拜託我調查的事情,已經有線索了。(講述)
劍無極:鳳蝶!我回來了!(揭簾而入)啊?!你怎會在這啊?!
墨世佛劫10
錄入:蜜函
【還珠樓】
劍無極:啊?你怎會在這?鐵驌求衣!
鳳蝶:軍長數日前來信,欲借助還珠樓的情報網調查部份鐵軍衛在守衛交接後的行蹤。
劍無極:鳳蝶啊,還珠樓是什麽時候開始提供鐵軍衛情報,事業做這麼大?
鳳蝶:還珠樓位處苗疆,加上風逍遙是我們的朋友,這一點忙不算什麽。
劍無極:喂!聽老賊頭說過,鐵軍衛也有自己的情報來源,爲什麽你們不用自己的啊?
鐵驌求衣:現在鐵軍衛的情報已經不能信了。
劍無極:你連自己人都不信?
鐵驌求衣:因為是自己人,才不能相信。
劍無極:那……老賊頭呢?
鐵驌求衣:現在他還未知曉。
劍無極:什麽?
鐵驌求衣:他有重要的任務要處理。鳳蝶姑娘。
鳳蝶:(從袖中取出冊子遞給鐵驌求衣)你要我觀察的人很多,內容非常繁瑣複雜,但如你所要求,每一個人動線都很清楚,但是,如果他們有心聚集造反,名冊上的人,從來就不曾同時聚集見面,看不出這群人有勾結的嫌疑。
鐵驌求衣:在背後操縱的人自有辦法。
劍無極:會是那個大奶的嗎……(鳳蝶轉身)呃……(捂嘴)
鐵驌求衣:鳳蝶姑娘,多謝了。(離開)
劍無極:那個女人狡猾多計,還有雁王在幫忙,你有辦法應付嗎?
鐵驌求衣:我是軍人,更是九算。(走出還珠樓)
鳳蝶:讓鐵軍衛軍長親自來到還珠樓,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對了,方才看你回來就愁眉苦臉,是發生什麽事情了?
劍無極:呃,(搖頭)沒啊,哪有發生什麽事情啊。對了,怎會沒看到冰劍啊?
鳳蝶:冰劍,她不是在金雷村嗎?
劍無極:(後退數步)奇怪……
【鐵軍衛軍營】
(鐵驌求衣入營帳,在案前坐下)
鐵驌求衣:&輪休的鐵軍衛墨者,都有看似各不相干的行動,但是……他們都有經過相同的地方,華鳳谷。三營、四營、七營、九營人數最多。三營、四營,是負責搜滅宮禁錄的營隊,這,不是巧合。&副軍……哈!(提筆書寫)時至此刻,只剩下兩字。
【尚賢宮】
雁王:信任。
凰后:對風逍遙的信任,對蒼狼的信任,以及蒼狼與風逍遙對鐵驌求衣的信任。
雁王:妳,信任我嗎?
凰后:哈!(從座椅上起身走遠)
雁王:比快,誰比誰快?佈置,來得及嗎?
【藏書閣】
蒼越孤鳴:(翻開書冊)有關軍長的資料……皇室內亂,撼天闕殺害苗疆無數將士,當時軍長仍遠在萬里邊城,不過是一名守將。那時的軍長年僅二十餘歲,若照參政司所言,向祖王獻策的是一名善謀能斷巧於心計的人(繼續看書)宮禁錄,非是由苗疆史官所編寫,卻是全然切合參政司所言,這中間的邏輯很合理,卻也不合理。若獻策之人真的是軍長,依照父王的個性,怎可能留他活命至今,甚至讓他成為鐵軍衛軍長……
(叉玀入)
叉玀:王上,事情不好了。
蒼越孤鳴:何事?
叉玀:參政司之子遠君辭出面指證參政司乃軍長所殺,並且公佈當年軍長與祖王密謀之信。
蒼越孤鳴:怎會!人呢?
叉玀:與孟偏王在殿上求見。
蒼越孤鳴:叉玀,妳相信軍長是當年獻策給祖王的人嗎?
叉玀:王上,為何問叉玀這個問題?
蒼越孤鳴:王族親衛與鐵軍衛的關係,孤王清楚,我不過是想聽不同的聲音。
叉玀:這……現在苗民個個這樣說,而且……
蒼越孤鳴:孤王明白了。
【苗疆大殿】
(蒼越孤鳴入座)
遠君辭、孟赫:參見王上。
蒼越孤鳴:免禮。
孟赫:啟稟王上,臣……
蒼越孤鳴:孟偏王直說吧。
孟赫:請王上賜孟赫一死。(下跪)
蒼越孤鳴:孟偏王你……
孟赫:孟赫在苗疆數十年,半生戎馬,忠於國,忠於王,如今……苗疆因叛賊鐵驌求衣一人而動盪,臣卻無能除害,請王上賜死!
遠君辭:王上,臣乃參政司之子遠君辭,父親是被鐵驌求衣所滅口,請王上為臣主持公道。(下跪)
蒼越孤鳴:你們兩人先起身。(遠君辭起身)孟偏王要抗命嗎?
孟赫:王上,先前宮禁錄之事已難杜苗民悠悠眾口。鐵驌求衣殺害參政司,罪證已散佈苗疆各處,輿論所指皆是要王上處決鐵驌求衣啊!
蒼越孤鳴:&散佈苗疆各處,竟如此快速。&
遠君辭:父親留下密函,說要密見王上,因為事情牽涉苗疆一項重大的秘密,如果他沒回來,必是遭人滅口,要臣公佈所有的證據,指證兇手鐵驌求衣。
蒼越孤鳴:&不對,太快了。&
孟赫:相信王上已有察覺,近來,苗王府外,已有民眾聚集探望,一切皆因輿論盛行,現下,殺害朝廷大臣的重罪即便他是鐵軍衛的軍長,也難脫罪行,再這樣下去……
蒼越孤鳴:此事孤王仍要深思,兩位……
遠君辭:王上下詔追封父親為忠義候必有深意,臣在此……先拜謝王上厚恩。
蒼越孤鳴:你……
遠君辭:但請王上念及父親以死相諫的份上,爲了苗疆能千秋萬世,請王上當機立斷,莫讓此害醞釀成國禍之劫。
蒼越孤鳴:叉玀,傳孤王詔書……
鐵驌求衣:(步入)不用勞煩王上。王上,參政司確實為臣所殺,而今,辭去鐵軍衛軍長一職,請王……降罪!(下跪呈上信封)&現在處置臣是王上唯一的選擇。&
蒼越孤鳴:&但孤王尚未將一切串聯……&
遠君辭:你這個惡徒,還我父親的命來。(掌襲鐵驌求衣)
孟赫:王上,鐵驌求衣已經承認罪行,你爲什麽還不處置他?
蒼越孤鳴:軍長,參政司果然是你殺的。
鐵驌求衣:與臣確實有關。
蒼越孤鳴:鐵驌求衣涉嫌密謀獻計,罪證不足,孤王暫不論處。但他親口承認殺害前朝大臣,按苗疆王律,拔除軍長之職,放逐中原,此生不得再入苗疆。
孟赫:王上,鐵驌求衣武功高強,潛逃出境無疑縱虎歸山啊。
蒼越孤鳴:你們希望孤王如何處置?
遠君辭:請王上拔掉他的爪牙!
鐵驌求衣:王上,動手吧!(起身)
蒼越孤鳴:軍長……
鐵驌求衣:什麽才是王該做的事情?一國之君應為的事情!
蒼越孤鳴:(丟下信件)皇世經天,哈啊——(掌襲鐵驌求衣)
鐵驌求衣:(中招後退,嘔血)啊……
蒼越孤鳴:孤王親手重創鐵驌求衣,這樣你們無話可說了吧?
遠君辭、孟赫:王上英明。
蒼越孤鳴:軍長,此掌是懲你殺害參政司,也是苗疆王室對你,最後的敬意。
鐵驌求衣:謝……謝王上。
蒼越孤鳴:拿下。(孟赫上前押下鐵驌求衣)就請孟偏王持吾之兵符,帶領鐵軍衛押送。鐵驌求衣若有反抗,格殺勿論。
遠君辭:&鐵軍衛?王上果然還是有意偏袒。&
孟赫:&王上,唉……&
鐵驌求衣:罪臣拜謝王恩。
【小樹林】
(孟赫、遠君辭押送鐵驌求衣)
孟赫:鐵驌求衣,你料得到自己會有今天嗎?哼!
鐵驌求衣:啊……(因孟赫掌擊而跌坐在地)
孟赫:這一掌,是爲了撼天闕,以及死在鐵軍衛手上那些亡魂。
遠君辭:藍田飛煙!
鐵驌求衣:啊……(中招嘔血)
遠君辭:你被王上重創內腑,功力盡失,方才那掌,是爲了我的父親,這刀(刀子捅入鐵驌求衣體內)是本公子私心送你的,哈哈哈哈哈……
孟赫:現在是解決你的時候了。
遠君辭:孟叔,難道你忘了王命了嗎?
孟赫:哼!走!
【鐵軍衛營中】
小兵甲:啊?軍長!
小兵頭:圍上!(鐵軍衛士兵圍起孟赫、遠君辭)
遠君辭:大膽!罪犯鐵驌求衣謀害參政司罪證確鑿,王命放逐中原,由吾等派人押送,兵符在此,誰敢不服!(舉起兵符)
小兵頭:鐵軍衛只聽一個人的命令!
鐵驌求衣:胡言!鐵軍衛只忠於王權。
小兵頭:軍長!
鐵驌求衣:嗯?
小兵頭:鐵軍衛領命!
遠君辭:將罪者押下,現在,由我指派押送鐵驌求衣的部隊。(小兵帶走鐵驌求衣)
【華鳳谷?】
(鐵軍衛押送鐵驌求衣前行,沿途有黑衣人埋伏密叢中)
鐵驌求衣:啊……(傷發,趔趄停步)
小兵頭:軍長!
鐵驌求衣:還撐得住。
孟赫:鐵軍衛聽令,誰再關心罪犯,同罪論處!
小兵頭:(在鐵驌求衣耳畔低語)我們會護軍長殺出。
遠君辭:還不走嗎?
(眾人繼續前行)
孟赫:鐵驌求衣,過了此地就是萬里邊城,離開這,你就永遠回不來了。
鐵驌求衣:孟偏王,你的父親是撼天闕舊部,皇室內亂時,授命阻擋撼天闕,死在他的手中。
孟赫:胡說!撼天闕是父親一生最崇拜的人,死在自己最崇拜的人手中,哈!
鐵驌求衣:龍虎山之戰,你明知撼天闕有危,卻不肯全力來救,保存了實力,對吧?
孟赫:很有意思的推測。
鐵驌求衣:(轉向小兵)我認得你們,你是三營的士兵,你是四營的。押送我的,是這兩營的士兵吧?
孟赫:哈哈哈哈……你也知道,到了該動手的時刻了。
遠君辭:此地是圍地,通路狹窄,無處可逃,相信精通兵法的你,一定也知曉對吧?
鐵驌求衣:想與我談兵法嗎?那你可知,圍地者入者隘,所歸者迂,彼寡可以擊吾眾。
遠君辭:以寡敵眾,憑你一個人?
孟赫:就算你威能可比撼天闕,現在功力盡失的你,又能如何?(一群黑衣人出現)父親!孩兒總算要為你報仇了!
遠君辭:殺!
黑衣人:殺啊!(眾人湧上)
【華鳳谷】
雁王:該是動手的時間了。
蒼越孤鳴:此地是華鳳谷,你就是幕後都主使者嗎?(持信入)你們故意引走風逍遙,削弱軍長身邊的人,若不順你們的意,你們就不會動手,所以軍長才讓副軍長去月凝灣,逼使我殺人滅口,也是你們的算計,讓軍長陷入危境,這也是你們的目的,只是不讓你們得逞,不讓自己陷入最危險的狀況,你們就不會集中兵力。軍長這一著,用命引棋。
雁王:鐵驌求衣用自己作餌釣我,不嫌貴重嗎?
蒼越孤鳴:援救軍長的部隊已經開拔,第二,軍長的傷勢,一點也不嚴重!
鐵驌求衣:哈啊!(震開圍殺者)
孟赫:啊?
遠君辭:怎會?就算苗王沒將你武功全廢,但我這一刀一掌,可是實實在在!
鐵驌求衣:讓我再重複一次,圍地者入者隘,所歸者迂,彼寡可以擊吾眾。
遠君辭:那我就再重複一次,憑你,一個人……
小兵甲:啊!
小兵乙:啊!
鐵驌求衣:第三,我不是一個人!
(小兵受傷飛出)
孟赫:啊?
風逍遙:(來到鐵驌求衣身後)老大仔,你常講我胡鬧,你瘋起來比我還沒人性啊!
鐵驌求衣:現在,我們有雙倍兵力了。
風逍遙:這個時候就別開玩笑了。
鐵驌求衣:最少,我們可以讓他們親眼見證,哈啊(化出礊龍刃)
風逍遙:什麽叫作——
鐵驌求衣、風逍遙:以寡敵眾!
雁王:(轉身面向蒼越孤鳴)嗯,看來你們一切都佈置妥當了。
蒼越孤鳴:孤王不善言詞,更不善算計鬥智。軍長綢繆已畢,此舉必能拔除你們在苗疆佈置的所有墨者,所以,孤王現在只有一句話!(起招)請出全力應戰!
墨世佛劫11
錄入:蜜函
【華鳳谷?】
[局勢反轉,以寡敵眾,是自己一手訓練的菁英,也是自己帶入的墨者,而今,兵戎相向。]
風逍遙:人數不少,所有混入鐵軍衛的墨家人馬都在這了。
鐵驌求衣:我的背後就交你看守了。
風逍遙:老大仔,你的酒窖交我,我的背後交你。
孟赫:哼!想以寡敵眾?妄想!眾人!殺!
小兵甲:殺啦……
小兵乙:殺!
小兵丁:殺!
風逍遙:哈啊!(開殺)
(作戰情景略)
[無可懈的信任,無須掛慮偷襲,專注在眼前的敵人,殺,殺在血路之中。]
鐵驌求衣:我訓練的鐵軍衛,只有這種實力嗎?(殺掉近身的小兵)
孟赫:這……遠君辭,這跟你說的不一樣啊!這跟你說的不一樣啊!
遠君辭:上啊!一個接過一個,別讓他們停下!
小兵:(衝上)殺啊!
遠君辭:(拭去額間冷汗,走到孟赫身後)孟偏王,想報仇,你該出手了!想辦法拆開他們兩人!
[猴群雖是張舞爪牙,綿如驚濤,但補風騰龍卻是如衝霄淩雲,不能遏止。]
風逍遙:哈啊!(殺敵)
鐵驌求衣:哈啊!(連殺幾個小兵)
風逍遙:(喘氣)人越來越多了,老大仔,援兵什麼時候來啊?
鐵驌求衣:我讓你失望過嗎?
風逍遙:我是擔心你身上那個洞。
遠君辭:你們以為能守到援軍來臨?
鐵驌求衣:讓事實講話吧!哈啊——(刀勁振飛圍殺的小兵)副軍長跟上!騰龍訣&炎龍焚天!
[焰火如騰龍,刀式如焚風,絕式過處遍地尸骸,豈料來招竟是反守為攻,擒賊擒王。]
孟赫:他來了!哈啊!(被鐵驌求衣刀招震退)
遠君辭:呀啊——(被鐵驌求衣一掌擊退)
小兵:殺啊!
(戰鬥場景略)
孟赫:碎龍拳&轟!
鐵驌求衣:啊!(被拳勁振起石頭擊中,受傷)
風逍遙:(扶住踉蹌後退的鐵驌求衣)啊!老大仔!
孟赫:好機會!哈啊!(衝向鐵驌求衣、風逍遙)碎龍拳&破!
(風逍遙迎擊孟赫,過招後順勢而退,殺傷小兵)
風逍遙:拳勁不弱!(被小兵圍上)
孟赫:鐵驌求衣,任憑你們再如何強悍,總有力盡之刻,死來吧!(與鐵驌求衣過招)碎龍拳&滅!
鐵驌求衣:哈啊!
孟赫:啊!(與鐵驌求衣拼拳,受創)
鐵驌求衣:旋龍震天擊!
孟赫:啊!(重傷)
鐵驌求衣:兵法,虛虛實實,現在還有誰?&老五,妳還不現身嗎?&
(眾小兵圍住鐵驌求衣風逍遙)
風逍遙:老大仔,這沒拿酒來喝,頂得住嗎?
鐵驌求衣:還未結束呢。
風逍遙:我知道,我是怕你頂不住,援軍應該來了吧?
遠君辭:哈哈哈……鐵驌求衣,你所訓練的鐵軍衛果然精良。軍失主帥仍是不慌不亂,用來對付你正好。眾軍繼續逼殺!
小兵:殺啊!
[另處,苗王,雁王,初次對壘,一股難以捉摸的氣息在氛圍中無形流轉。]
蒼越孤鳴:請閣下全力應戰。
雁王:利用空隙求取情報將計就計,以自身為餌推算大戰必在圍地,藉援打圍之策,欲一舉殲滅潛伏的墨者,苗王率領的人馬,現在已經包圍華鳳谷了吧?
蒼越孤鳴:人數不多,足夠攔阻你。(丟下手中信封)一切都在軍長掌握之中。
雁王:嗯,用少量的精兵避開了墨者眼線可能造成的情報外洩,避免目標脫逃。鐵驌求衣連這步都想到了?看來,我孤立之計失敗了,但是……(雁王將兵符扔到蒼越孤鳴腳下)
蒼越孤鳴:嗯?鐵軍衛的兵符!
雁王:我喜歡失敗的第一步,因為失敗總是成功的墊腳石。
【小樹林】
叉玀:加快行軍速度。
小兵甲:叉玀將軍,後方鐵軍衛步伐延遲。
叉玀:鐵軍衛?&就在叉玀心生疑惑之刻,突來飛箭暗襲&
小兵乙:有伏兵啊!
(飛來亂箭射傷小兵)
小兵丙:是鐵軍衛。
小兵丁:鐵軍衛倒戈了。
叉玀:是誰在胡言?
(一傷兵跑來)
傷兵:是鐵軍衛!
小兵甲:為兄弟報仇啦!
小兵乙:不是,是王宮的人馬倒戈了,救軍長啊!殺啦!
叉玀:不對,有人挑撥,眾人冷靜啊!
小兵丙:王宮的人馬,殺啊!
(又一小兵來報)
小兵:將軍,鐵軍衛七營九營的隊長率隊由後方殺至。
叉玀:怎會?
小兵甲:消滅王宮叛黨,殺啦!
(王宮人馬被亂箭射殺)
傷兵甲:鐵軍……反……
叉玀:快隨本將軍殲滅叛軍!(在人群中發現陌生面孔)你不是苗疆的人,哈啊!(將其斬殺)糟了,中計……
【華鳳谷】
雁王:被墨者掌控的鐵軍衛,一共有四營,三四兩營的破綻是我故意留下,四個營人數雖少,但只要軍心浮動,就可以輕易煽動譁變,是誰讓軍心浮動?是你,你拔了鐵驌求衣的軍職,欺騙了所有的人,包括你的軍民。是誰調動部隊?仍然是你,你給孟赫的兵符。
蒼越孤鳴:你講什麽?
雁王:哼,不會有援軍了。孟赫用了你的兵符,對鐵軍衛下令,以勤王名義,七營,九營率先響應,突擊了王宮兵馬,吾再讓墨者假扮王宮人馬襲擊鐵軍衛,你的援軍正在自相殘殺。苗王為防援軍之內的墨者兩軍並進,就已是最致命的錯誤。
蒼越孤鳴:犯下致命錯誤的人,不只是孤王,也包括你。
雁王:在這個時候動手,真是讓愚蠢的氣息瀰漫整個華鳳谷。動手吧,或許你殺得了我,但你必須賠上風逍遙、鐵驌求衣,以及叉玀與所有的苗疆精銳部隊,或者,收起那愚蠢的氣息,用你僅存的一點點時間,阻止軍隊譁變,救援鐵驌求衣。
蒼越孤鳴:你的名字?
雁王:雁王,上官鴻信。
蒼越孤鳴:孤王此仇必報!(轉身疾奔而去)
雁王:善用能人,也要有能人可用。苗王,你的股肱保得住嗎?
蒼越孤鳴:(飛奔中)軍長、叉玀,你們一定要撐住!
【華鳳谷?】
風逍遙:(喘氣)老大仔啊,援軍再不來,敵人會被我們殺光喔。
鐵驌求衣:哈!
風逍遙:哈啊!(殺敵)
遠君辭:你們還有多少體力可以消磨?繼續殺!
小兵:殺!殺啦!
風逍遙:比你想的還多!(繼續殺敵)
鐵驌求衣:&爲什麽援軍還沒來?老五為何沒出現在此?&
凰后:&老二,等得心焦了嗎?我來了。&(開槍將斷雲石擊向鐵驌求衣)
【華鳳谷?】
鐵驌求衣:小心!(以刀面擋下飛臨的斷雲石)斷雲石!(閃避時被連發而至的斷雲石所傷)
風逍遙:老大仔!(抱住受傷的鐵驌求衣)
(東門朝日從風逍遙背後出招,過招刺傷風逍遙)
【小樹林】
小兵:殺啊!
[苗兵內亂,互相踐踏,叉玀難以收拾,死傷慘重。]
叉玀:眾人冷靜!冷靜啊!&根本無法分別敵我&可惡!這樣下去來不及救援了,怎麼辦?該怎麼辦才好?
傷兵:將軍!
叉玀:怎樣了?
傷兵:東方……王宮守衛死傷慘重,拜託,拜託將軍救援!
叉玀:啊!什麽!(急奔,被傷兵從背後偷襲)啊!(轉身殺小兵)可惡!
蒼越孤鳴:軍長、風逍遙、叉玀你們撐住,孤王馬上趕到!
雪山銀燕:嗯?殺聲。
俏如來:在苗疆地界,銀燕!
雪山銀燕:嗯!(兩人朝殺聲方向飛奔)
【小樹林】
叉玀:可惡!你們……
殺手:殺啦!
叉玀:是殺手!
小兵:將軍負傷了,保護將軍!
[無計可施,又無法信任,叉玀彷徨無依,不能逃,逃便是有負王命,傷口雖淺,心神大亂。]
叉玀:(殺手從身後偷襲)啊!(受傷)
(嘯靈槍飛入,刺殺與叉玀交戰的小兵)
雪山銀燕:雪花伴孤魂,山白不知春,銀莊蜘蛛恨,燕城無情君。(殺黑衣人)
叉玀:俏如來,雪山銀燕。
俏如來:叉玀將軍,到底發生何事?為何苗軍會自相殘殺?
叉玀:有內奸混入,現在軍長危險了。
俏如來:啊?&與四方山逼殺相同的情況。&叉玀將軍,下令所有的人,未反者棄械而坐,妄起者以謀反論處。
叉玀:棄械而坐,這樣不是束手待斃?
俏如來:豈有三軍皆反之理?墨者雖眾,混入者必然少數,鐵軍衛精銳亂而不慌,只要遵守軍令,馬上便能讓內奸現形。內奸若不撤退,將軍再一聲令下便能擒抓。
叉玀:好!
俏如來:銀燕,協助叉玀將軍清除戰場上的殺手。
雪山銀燕:是,大哥。
[令至即行,苗兵聞言,紛紛席地而坐。]
叉玀:哈啊!(斬殺違令者)
俏如來:五師叔與雁王的魔掌伸向苗疆了嗎?那……二師叔……
【華鳳谷?】
風逍遙:沒中……要害!哈啊!(抽出插入東門朝日體內的刀,將他踢開)
東門朝日:啊!(受傷)
風逍遙:老大仔……呃啊……(捂傷口)
鐵驌求衣:斷雲石,無聲步,這殺局還有時間……(嘔血)
風逍遙:援軍,援軍真的會來嗎?
遠君辭:不會有援軍了,你們的一切舉動都在凰后的掌握中,軍心大亂的鐵軍衛,現在只怕已經自相殘殺殆盡。
風逍遙:啊?你講什麽?
遠君辭:讓你們指望援軍,你們才會固守在此。現在,不需要了。所有在苗疆的墨者,都集結在此,殺你這個叛徒!
風逍遙:老大仔,他講的是真的嗎?
鐵驌求衣:援軍……會來!君不疑臣,臣不疑君,我相信王上。
風逍遙:老大仔,援軍找不到我們,我們就去找他們。
鐵驌求衣:(轉身與風逍遙對視)沒錯,援軍找不到我們,我們就去找他們。
風逍遙、鐵驌求衣:殺!
[殺戮的戰場,刀是最好的戰友,戰友是最好的刀]
(作戰場景略)
小兵:殺啦!
鐵驌求衣:騰龍訣&飛龍破空!
眾兵:啊!(受傷)
[飛龍破空,刀氣如旋風掃蕩,近者披靡。]
風逍遙:老大仔,走!(揹起鐵驌求衣)
[援軍未至,戰勢急轉直下,縱使身傷力疲,風中捉刀腳步不停,手中血刃殺出一路血雨飛花。]
風逍遙:老大仔,撐住。
鐵驌求衣:小心遠方的偷襲,斷雲石需要回氣的時間。
風逍遙:剛才那顆子彈……哈啊!(殺敵)
遠君辭:其實……我很喜歡對手背對我,這個距離剛好。(拉弓搭箭)你們都不知我畢生專攻的絕學是什麽。
風逍遙:老大仔,你別死,你還欠我十罈風月無邊,我不准你死啊!
遠君辭:一同上路吧,追風箭!(發射)
鐵驌求衣:啊!(中箭倒下)
風逍遙:啊!(中箭倒下)呃……(站起又跌倒,爬行至鐵驌求衣身邊)老大仔……
鐵驌求衣:這次,拖累你了……
風逍遙:(按住鐵驌求衣血流不止的傷口)傷口……血……誰叫你玩這麼大?誰叫你玩這麼大!呃啊……(捂住胸前傷口)
鐵驌求衣:酒窖的鑰匙,你知道放在哪裡。
風逍遙:不夠,你這次欠太多了,酒窖的酒……不夠啊!
鐵驌求衣:為了風月無邊,拼命……逃吧!(昏厥)
風逍遙:老大仔,老大仔!我們,一起走!(抱起鐵驌求衣)一起走……你若敢死,你欠我的,下輩子……都不夠還!
(小兵追上鐵驌求衣和風逍遙)
遠君辭:不用搶,因為你們只差先後,殺!
(鐵軍衛部隊趕到)
小兵:衝啊!保護軍長!
遠君辭:啊?怎會!
風逍遙:援兵,老大仔……老大仔,援兵來了,援兵來了!你撐住,你撐住啊!
遠君辭:趕緊殺掉這兩人!
小兵:殺啊!
[生死瞬間]
(戲珠飛入,擊傷小兵)
北冥殤:聽琵琶,隨波逐浪風流計;賞絕藝,駭浪驚波入酒茶。
遠君辭:你是誰?
北冥殤:鱗族太子,北冥殤。
遠君辭:鱗族?
北冥殤:問這麼多,還不走?是想等死嗎?
遠君辭:退,退兵!(領兵退走)
北冥殤:(步向風逍遙。鐵驌求衣)那個誰……啊?昏過去了……
(叉玀率軍趕到)
叉玀:鐵驌求衣!啊?你怎麼會這?
北冥殤:先為將軍探路啊。
俏如來:二師叔!
雪山銀燕:老賊頭!他們昏過去了,快!快找人救他們!
叉玀:來人,快將軍長、副軍長送去醫治。
墨世佛劫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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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疆大殿】
蒼越孤鳴:軍長他……以身殉國了。
風逍遙:(震驚)什麽!你講什麽?老大仔,死了?我不信……(雙膝跪地)我不信!(起身欲離)
蒼越孤鳴:副軍長,你要去哪裡?
風逍遙:找凰后與雁王!
蒼越孤鳴:你一個人能報仇?
風逍遙:王上不會坐視不管。
蒼越孤鳴:我們需要智囊。
風逍遙:俏如來,俏如來可以幫忙。
蒼越孤鳴:我已經見過俏如來,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風逍遙:要我忍嗎?我怎樣忍得住!
蒼越孤鳴:孤王講了,我們需要智囊。軍長雖死,但孤王身邊還有新的智囊。
風逍遙:現在要去哪找這個人?
蒼越孤鳴:為你介紹,孤王新的軍師……
風逍遙:啊?
蒼越孤鳴:百鎮雄關御兵韜。
(御兵韜出現)
風逍遙:老大仔!
鐵驌求衣:你叫誰?
風逍遙:叫你啊!
鐵驌求衣:在下御兵韜。
風逍遙:老大仔,你是在演哪一齣給我看?(抓住御兵韜肩膀搖晃)
鐵驌求衣:咳,咳咳……
風逍遙:你看,還在裝蒜?你的傷勢太明顯了。
鐵驌求衣:我還需要休息一段時間,你也該休息。
風逍遙:爲什麽要這麼麻煩?
鐵驌求衣:鐵驌求衣必須死,墨風政策才能繼續推行,為此,我可以死。
風逍遙:因為《狼朝宮禁錄》的關係?
鐵驌求衣:墨風政策,原本大逆苗疆習俗,因經歷內戰困頓方能推行,現在民心已疑,鐵驌求衣不死無以服國民。鐵驌求衣既然死了,惡首伏誅,《宮禁錄》裡頭的真相是真是假,也不重要了。
風逍遙:那……那個雁王與凰后爲什麽要這樣針對你?
鐵驌求衣:凰后也許是爲了真正掌握整個墨家,也許……
風逍遙:只是也許?
鐵驌求衣:他們的動機,只能存在猜測之中,任何臆測都只是臆測。
風逍遙:但是鐵軍衛傷亡太重了。
鐵驌求衣:讓鐵軍衛內耗是他們的目的。雖然付出了慘重的代價,但經過這一次,終於也徹底洗清了鐵軍衛內中絕大部份的墨家內奸。
風逍遙:這原本就是你這個局的目的,你打算引出背叛的墨者一次清除。他們打算孤立你,然後圍殺,所以,你們各自跳入對方的陷阱。
鐵驌求衣:我沒死,他們就不算通贏。
風逍遙:你什麽時候感覺有問題的?
鐵驌求衣:吾早就預知他們會動手,當我見到孟偏王在祭鼓節的發難我便確定,《狼朝宮禁錄》、《羽國誌異》,老五的手段,一向如此。
風逍遙:所以那個時候,你就知道月凝灣事件有問題了?
鐵驌求衣:引走你才能專心對付我。
風逍遙:你明知是調虎離山還放我去?你就這麼篤定我會及時趕回來?
鐵驌求衣:我相信你的能力。
風逍遙:如果我趕不回來或者死了呢?
鐵驌求衣:對局勢的誤判本就該付出代價。
風逍遙:所以原本要回黑水城的修儒也被王上留下來以防萬一。那王上他是幾時知曉計畫的?
鐵驌求衣:王上並不知曉計畫,我到最後一刻才將計畫寫在辭呈之上,交給王上配合。
風逍遙:王上願意相信你?
鐵驌求衣:君不疑臣,臣不疑君。而今,你已是軍長,經此一役,鐵軍衛元氣大傷,新的精銳,必須由你訓練。
風逍遙:那你要作什麽?
鐵驌求衣:御兵韜是軍師。
風逍遙:軍……師……(風逍遙將不知哪找的扇子遞給御兵韜)那……你這個身形,這個樣貌,麻煩一下,拿這比較有軍師的氣勢。(將扇子塞到御兵韜手中)如果多一頂帽子又更像。
鐵驌求衣:胡鬧!(丟掉扇子)
風逍遙:對了,當年那件事情真的不是你做的?
鐵驌求衣:被人相信的事情才是真的。
風逍遙:嗯……
鐵驌求衣:還有問題嗎?
風逍遙:有!你欠我的風月無邊!
鐵驌求衣:鐵驌求衣已死,前債已了,無牽無掛。(調頭走)
風逍遙:喂!喂!你明明還沒死啊!我的風月無邊還我!還我啊!
鐵驌求衣:我講過了,被人相信的事情才是真的。
墨世佛劫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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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林】
錦煙霞:俏如來,該是發動攻勢的時候了。
俏如來:稍後,再等一陣。
錦煙霞:等什麽?
俏如來:如之前所言,我們的戰力不足,所以需要等待第一波的援軍。
錦煙霞:援軍?
風逍遙:笨牛啊,我們來了!
雪山銀燕:老賊頭,你們果然沒失約。
萬雪夜:苗疆的人,難道……
鐵軍衛眾人:(舉旗)恭迎苗王!恭迎苗王!
蒼越孤鳴:蒼生何曉幾安危,鯤鵬欲展風間,驚鴻敢與天對立,雄翼中,握世皇權!
萬雪夜:是苗王。
蒼越孤鳴:俏如來,孤王來得慢了嗎?
俏如來:苗王來得正是時候。
蒼越孤鳴:王叔,無論任何代價,孤王此番誓要將你救回!
[第一波援軍,苗疆三大巨頭親臨戰場,一場地門攻防戰,正式進入決戰時刻。]
(注:御兵韜在蒼越孤鳴身後,無臺詞)
墨世佛劫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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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樹林】
俏如來:王上仍在憂心?
蒼越孤鳴:你說你相信能可成功,我相信你。
俏如來:苗王如此信任俏如來?
蒼越孤鳴:很讓你訝異嗎?
俏如來:確實受寵若驚。
蒼越孤鳴:軍師說你智計不凡,這是孤王所不及。孤王既然與你合作,信任會是比懷疑更好的態度。
俏如來:嗯。哈!
蒼越孤鳴:盟主這聲笑,讓孤王有被輕視的感覺。
俏如來:苗王切莫誤會,俏如來只是想起往事了。
蒼越孤鳴:往事?
俏如來:就在數年前,王上尚是王子之時,還在梅香鄔與俏如來對敵,俏如來笑,是笑人生變幻無常。
蒼越孤鳴:數年前……很漫長的幾年。
俏如來:確實是漫長的幾年啊。對了,王上尚未說事何事憂心。我們講的,不就是同一件事情?
俏如來:人生變幻無常。王上擔心狼主恢復記憶之後,是否能面對劇變的苗疆?
蒼越孤鳴:聽萬雪夜說,王叔在地門之中已經成家立業,如果救回王叔,卻挽不回他的記憶,是否地門對他而言,是比苗疆更好的歸宿?就算他記憶恢復了,這變故的苗疆,他願意駐留嗎?
俏如來:狼主與王上是雙方最後的親人,親人的血脈是永遠割捨不斷。我相信狼主恢復之後,看到王上一定會很高興。
蒼越孤鳴:但願如此。
俏如來:方才王上不是說相信俏如來?
蒼越孤鳴:哈,就算是安慰,孤王也信了。
(御兵韜到來)
鐵驌求衣:參見王上。
蒼越孤鳴:該出發了嗎?
鐵驌求衣:是。
蒼越孤鳴:俏如來,剩下的事情交你了。
俏如來:俏如來不會讓苗王失望。
(蒼越孤鳴、御兵韜離開)
苗兵:殺啊,殺啊!
僧人:保護地門,追隨大智慧。哈啊!(雙方交戰)
羅碧:惡徒!(一掌擊飛小兵)唯有以惡制惡!哈啊!(掌勁襲向眾小兵)
苗兵:殺啊!
羅碧:總有人想阻擋我的腳步。(一手截斷苗兵的刀)他們的身上只會留下被我踐踏的腳印,哈啊!(震飛纏身的眾兵)
鐵驌求衣:十冷寒風嘯九方,披戎衣,八月吹霜,萬里血足踏千里,殺意起,百城盡殤。(以氣勁穩住被羅碧擊飛的小兵)
羅碧:高手,值得一戰。
鐵驌求衣:羅碧,前任戰神。
羅碧:戰神,從未卸任!
鐵驌求衣:那,請招!
墨世佛劫16
錄入:蜜函
[戰場中,兩名最頂尖的高手,冷冷對視]
鐵驌求衣:請招。
羅碧:來,哈啊!(衝向御兵韜)
[昔日苗疆兩大軍帥,首度戰場交鋒。戰神、軍神,兩人拳腿交接伶俐變化。卻是氣勁雄渾威力萬鈞。]
鐵驌求衣:騰龍決&開山破碑掌!
羅碧:飛瀑怒潮!
鐵驌求衣:旋龍震天擊!
[快如騰龍,強勁連擊,藏鏡人應招不暇,受震天一擊,隨即反擊]
鐵驌求衣:想追擊我?躁進必敗!
藏鏡人:敗,從來不是藏鏡人的結局!暴雷狂濤!怒潮襲天!
鐵驌求衣:騰龍決&燁龍嘯空!
[逼至極限,兩人同時受創]
(兩人嘔血)
鐵驌求衣:撤軍!
羅碧:敗逃了嗎?將敵人趕出地門!
千雪孤鳴:(受縛中)喂!抓住我,爲什麽不殺我?
蒼越孤鳴:你是孤王最不願意傷害的人。
千雪孤鳴:別講得這麼噁心,你封住我的功體,只要等我解封,這繩子困不住我!
蒼越孤鳴:王叔本就是一隻浪跡天涯的孤狼,從沒什麽東西能困住你。除了祖……
千雪孤鳴:啊?祖什麽啊!你剛才講祖什麽?
蒼越孤鳴:等王叔你恢復之後,會有很多很多故事,孤王想慢慢向你說。
(御兵韜來到)
鐵驌求衣:參見王上。
蒼越孤鳴:拖延了藏鏡人的腳步了?
鐵驌求衣:羅碧一如昔日,絲毫不減戰威。
蒼越孤鳴:以前你與他好像很少見面。
鐵驌求衣:鐵軍衛掃蕩內部,羅碧侵略中原,各有任務,只有數面之緣。
(俏如來到來)
俏如來:俏如來見過苗王。
蒼越孤鳴:免禮。
俏如來:前方戰線如何?
鐵驌求衣:錦煙霞與萬雪夜應該已經與逾霄漢接觸,風逍遙與銀燕也拖住了獨眼龍的腳步。
蒼越孤鳴:他們看到信號應該也往這個方向撤退了。
(錦煙霞、萬雪夜與逾霄漢交戰)
萬雪夜:錦煙霞。
錦煙霞:退。(二人離開)
逾霄漢:方才交接便撤退,為何?難道是陷阱?
(風逍遙、雪山銀燕奔跑中)
雪山銀燕:獨眼龍前輩有追來嗎?
風逍遙:追是有追,但是速度很慢,一點也不趕呢。
雪山銀燕:只怕時間來不及了。
風逍遙:來不來得及都不是我們可以決定的。
雪山銀燕:距離下次鐘聲,只剩下三個時辰。
萬雪夜:獨眼龍人呢?
雪山銀燕:還沒追來。
錦煙霞:逾霄漢也沒跟上,他們可能產生懷疑了。
雪山銀燕:嗯,這……
羅碧:呀!
(雪山銀燕等人躲開突襲的氣勁)
雪山銀燕:叔父!
羅碧:交出千雪!
風逍遙:藏鏡人!
羅碧:別讓我講第二次!
雪山銀燕:拖住他!
羅碧:小輩!不知天高地厚!
(氣勁震退雪山銀燕、萬雪夜)
萬雪夜:好雄沉的掌力!
(錦煙霞、風逍遙相繼與羅碧交戰)
[一對四,藏鏡人毫無畏懼,只因戰神的信念,敵強,就要比敵更強!]
羅碧:暴雷狂濤!
風逍遙:沒辦法了,時間要到了!撤退啊!(四人退走)
羅碧:休走!飛瀑怒潮!
錦煙霞:鬼吟泣追風!(與羅碧對招後退走)
羅碧:追!
俏如來:來了!
雪山銀燕:獨眼龍前輩未追上。
萬雪夜:逾霄漢也沒跟來。
俏如來:那只有叔父到來。
蒼越孤鳴:將他擒下!
風逍遙:真是難纏!
羅碧:(看見千雪孤鳴)千雪!
千雪孤鳴:藏仔啊!你還真的來啊!這麼好騙!
羅碧:放心,你被抓的事情,我會笑你三十年!等我救出你之後開始計算。
蒼越孤鳴:藏……鏡人。(激動握拳)
俏如來:苗王……
蒼越孤鳴:放心,孤王有分寸。(步向羅碧)
[就在此時]
錦煙霞:地門的鐘聲……
萬雪夜:提早了兩個時辰!
俏如來:所有人退至俏如來身邊!
[三大高手同時輸功,加催佛力,俏如來運使顛倒夢想,形成一座巨大的壁障。]
羅碧:做什麽!
憶無心:爹親!
羅碧:(轉身)啊?妳……是……
俏如來:無心、燕駝龍前輩,快!
燕駝龍:哈啊……
[隨即,燕駝龍拋出狼王爪,文帝劍,墨狂,形成三角之姿,包住藏鏡人與千雪孤鳴]
羅碧:這是……
燕駝龍:金剛四將,水火風雷,哈啊!
憶無心:初始力量,助我一臂之力!
燕駝龍、憶無心:滅卻之陣!
[三項王骨、增靈器、古燐原晶加成術力,滅卻之陣開啟,天下術法盡解]
羅碧:(抱頭)啊!(頭疼)
千雪孤鳴:我的頭……(頭疼)
[流失的記憶,隨著被清洗的術力逐漸恢復,過往,一幕一幕接近,是喜怒悲歡,是愛恨情仇,更是生命中無法拋去的真情]
雪山銀燕:無心!(過去扶住虛脫的憶無心)
俏如來:收!(收劍)
憶無心:爹、爹親……
羅碧:無……無心!(飛奔過去擁抱憶無心)無心,妳還好吧?
憶無心:(哭泣)爹親!我很想你。你終於……終於回來了!
羅碧:無心。
蒼越孤鳴:王叔……(為千雪孤鳴解縛)
千雪孤鳴:蒼狼!你變了……很多,都是你害的啊,你看你變了這麼多,所以王叔才會認不出你了!認不出你了……
俏如來:現在時間不多,叔父,狼主,我們必須趁著地門鐘聲方響,在時間內趕緊攻入光明殿,請你們帶路。
風逍遙:俏如來啊,就不能給通融一下?他們好不容易才親人相認,現在馬上要開打了。
俏如來:鐘聲時序已經亂了,我們無法估計大智慧要用多少時間恢復,所以……
羅碧:無心,妳與燕駝龍先離開。
憶無心:我想陪在爹親的身邊,我有很多話要跟爹親講,有很多話想要讓你知曉。
羅碧:無心,聽話,再來就會有很多時間,爹親答應妳,一定會好好陪妳。
憶無心:爹親!
千雪孤鳴:蒼狼,一路上將你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告知我。
蒼越孤鳴:嗯,王叔。(講述往事)
燕駝龍:無心啊,這樣我們走吧。
憶無心:嗯。(上前交一物給俏如來)精忠大哥,這是你拜託我的東西,我千辛萬苦才又準備了一顆。
俏如來:無心,多謝妳,希望我不會有用到這項東西的一天。
憶無心:(轉身)爹親,我離開了,我在黑水城等你。
羅碧:地門,大智慧!哈啊!(怒)
千雪孤鳴:我咧,藏仔啊,你是在發瘋喔?沒事這麼大聲是要幹嘛?
羅碧:愚弄藏鏡人,你們一定要付出代價!
千雪孤鳴:真的是……個性一點都沒變啊!
[一鼓作氣,藏鏡人千雪孤鳴領路,一路直奔光明殿]
幻幽冰劍:阻止侵略者!
堂朱:八關武昨堂朱絕不輕放!
羅碧:廢物閃開!(眾人被震開)
幻幽冰劍:追!
萬雪夜:冰劍!
風逍遙:你的對手是我們。
方紫:就讓八關武佐方紫會你們一會。
俏如來:地門眾人認不出叔父與狼主,他們的記憶再度被清洗了嗎?
逾霄漢:退下!
鐵驌求衣:百鎮雄關御兵韜,請招!
逾霄漢:雲間獨步逾霄漢,拜候!
墨武俠鋒17
錄入:蜜函
鐵驌求衣:請招。
逾霄漢:來。
[御兵韜對手逾霄漢,同是刀上能人,鋒刃上,千變萬化,御兵韜強勢突破,逾霄漢卻是嚴守緊密,毫無破綻]
鐵驌求衣:&他採取守勢,必須誘敵才能迅速突破。&
(兩人錯身而過,逾霄漢在御兵韜身上劃了一刀)
鐵驌求衣:(轉身見逾霄漢停手,疑惑)嗯?
逾霄漢:你有傷在身?
鐵驌求衣:又如何?
逾霄漢:調息之後再來一決。
鐵驌求衣:給敵人休息的機會?
逾霄漢:我的任務是將你們趕出地門,非不得已,我不想殺你!公平一決,讓你敗得無尤。
鐵驌求衣:&是本性還是他想拖延?大智慧有什麽圖謀嗎?&不知你的本性是否也是如此光明磊落。
逾霄漢:什麽意思?
鐵驌求衣:御兵韜敬重你的氣節,所以,吾將堂堂正正打敗你!
逾霄漢:不用調息?
鐵驌求衣:(兩人繼續交戰)你說呢?
逾霄漢:看來是我多慮了!
(鐘聲響起)
鐵驌求衣:鐘聲。
逾霄漢:俏如來失敗了?
鐵驌求衣:怎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退!
(御兵韜奔跑撤退)
牛勝:(攔路)休走!
鐵驌求衣:騰龍決&飛龍破空!
地門小兵甲:可惡!
[不容遲疑,腳步不停,御兵韜刀不容情,唯有斬殺開路]
地門小兵甲:為牛勝償命來!
鐵驌求衣:(斬殺追兵)走!
墨世佛劫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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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國外】
風逍遙:感覺怎樣?
萬雪夜:頭仍有一點暈。
風逍遙:再休息一陣,俏如來有吩咐過,進入之前要先將重要的事情記錄下來,若是發生意外還能記住關鍵。我們現在很需要瞭解自己忘記了什麽。笨牛,我們要準備離開了。
雪山銀燕:等一下,還沒看到大哥。
風逍遙:這是集合的地點,我們已經等超過三個時辰了,俏如來如果逃出……
雪山銀燕:老賊頭,你們先離開吧,我要在這等大哥。
風逍遙:笨牛!別亂了!(抓住銀燕手臂)
雪山銀燕:我要等大哥!
風逍遙:銀燕啊……
雪山銀燕:大哥一定會回來!會!他一定會回來!
風逍遙:失蹤的不只是你大哥,還有王上,還有錦煙霞,狼主,藏鏡人,很多人都沒回來,銀燕啊,認清事實吧!他們都沒逃出來!
雪山銀燕:大哥這麼聰明,他一定會想辦法逃出,他只是忘記了在哪裡集合了。是,他只是忘記了,如果他出來了,找不到我們,他會擔心我們,我留在這等他,接應他,如果遇到敵人,我能替他斷後!
風逍遙:銀燕啊,你別想不開!
雪山銀燕:老賊頭,你們先走吧,讓我在此等大哥。
風逍遙:如果到了現在你還不能接受現實,那誰跟外面的憶無心講這件事情?無心現在守在外面,她還在等她的爹親回來,親人被困在裡邊的人不只是你啊!你這樣是要怎樣安慰無心?
雪山銀燕:無心……
風逍遙:銀燕,笨牛,接受現實吧。
萬雪夜:風逍遙講的沒錯。再來,有機會救俏如來,有責任救俏如來的人就是你了。你必須接受現實,你必須擔起責任。
雪山銀燕:所以大哥的計畫失敗了,我們……(雙膝跪下)失敗了!
[不能接受,終歸要面對現實。失敗了,這場戰爭失敗了。賠上了所有的人,再一次,失陷了自己最敬重的大哥。]
(御兵韜抱著屍體走來)
風逍遙:啊!老大仔!
雪山銀燕:(猛起身上前問)有大哥的消息嗎?
鐵驌求衣:留在外圍的苗兵在周圍搜索了三個時辰,沒,沒找到其他的人。
雪山銀燕:啊……
風逍遙:老大仔,你抱的這是?
鐵驌求衣:有人送來這具屍體。(放下屍體)
風逍遙:面熟面熟,他是?(回憶在月凝村與窮千秋交談的畫面)想不起來,氣死!老大仔,你還記得多少事情?
鐵驌求衣:他叫做窮千秋,是我派去監視雁王與凰后。他終究不如白日無跡,沒辦法躲過凰后的耳目。
風逍遙:窮千秋……啊!小尉長!有模糊的記憶。可惡!他是誰殺的?
鐵驌求衣:這就是我思考的問題。這傷口是凰后造成,凰后沒理由殺他,更沒理由親自動手再派人將屍體送來此地。
風逍遙:老大仔啊,你直接講結論好了,現在我們的腦袋沒辦法去想這些根由。
鐵驌求衣:凰后在傳達訊息,她想說我們的一舉一動她都知曉。她爲什麽要講這句話?她在提醒我要防備她,我派出小尉長,自然是防備她。挑釁?也不可能,所以凰后要我防備的人不是她,而是……雁王介入這場戰爭。
雪山銀燕:你講什麽?
鐵驌求衣:為何退出五十里外還會聽見鐘聲?雁王施展了某種詭計,甚至可能已經與大智慧達成合作關係。王上與俏如來的情況不樂觀。
風逍遙:但是……凰后不是跟雁王聯手?爲什麽要告知我們這些事情?
鐵驌求衣:這只是推測,我還不能判定。
風逍遙:這……那現在我們該怎樣做?
鐵驌求衣:即刻退軍!
風逍遙:什麽啊?但是王上現在還失陷在裡頭,苗疆現在無主,我們就這樣回去?這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一不小心,整個苗疆將會動盪不安。
鐵驌求衣:就因為這樣,我們才要趕回。
雪山銀燕:難道就這樣放棄大哥?
萬雪夜:大智慧不會想殺人,俏如來一定還平安。銀燕,離開才能再度救回所有的人。
雪山銀燕:啊……
鐵驌求衣:半個時辰內,我們必須馬上撤離這個地方。軍長!
風逍遙:有什麽事情要交辦?
鐵驌求衣:有一件任務要你去處理。
【苗疆王宮大殿】
鐵驌求衣:&現在只能依靠你了,老三。&
風逍遙:老大仔,你要我傳的話我都傳到了。但是爲什麽我一路走來,整個苗疆的要道、關卡,到處都是軍人,有的部落還有駐兵呢?
鐵驌求衣:這是我下的命令。
風逍遙:你下的命令,你知道你這樣做是……
鐵驌求衣:沒錯,這就是我急著趕回的原因。今日起,整個苗疆軍管。
風逍遙:啊?
(叉玀入)
叉玀:鐵驌求衣!
鐵驌求衣:叉玀將軍,請稱呼我軍師御兵韜。
叉玀:鐵驌求衣,你到底在做什麽?爲什麽派出鐵軍衛監視各個部落又派兵巡守?王呢?為何你回來一日,將所有進入中原的部隊都調回了,卻不見王的身影?為何王宮之中的守衛都被你遣散了?你到底在玩什麽把戲?
風逍遙:哇,問題這麼多,一次答得完嗎?
鐵驌求衣:王上還有事情必須暫時留在中原處理,會有一段時間不能回來。
叉玀:你怎能將大軍調回,放王一人在中原?
鐵驌求衣:王上不希望部隊跟著他,而我派兵巡守監視各部落,是因為自今日起,苗疆暫時由重新整頓的鐵軍衛接管。任何部落若有妄動,不需上問,即可處決。
叉玀:你講什麽?你這是造反!
鐵驌求衣:只是暫時接管!
叉玀:原來如此,你將王上藏在哪裡?
風逍遙:叉玀將軍啊,妳誤會了……
鐵驌求衣:(打斷風逍遙)妳想做什麽?
叉玀:鐵驌求衣,別以為你換一個身份就能一手遮天,叉玀勢必揭穿你卑鄙的陰謀!哼!
鐵驌求衣:至於我遣開王宮守衛……(猝然出招擊昏叉玀)
風逍遙:啊!老大仔……
鐵驌求衣:軍長,將叉玀押入大牢,遣心腹看守,對外宣稱王上染病不能見客,所有朝政由軍師御兵韜待議。
風逍遙:老大仔,有必要做到這個程度嗎?
鐵驌求衣:最短的時間內要杜絕所有可能不安的因素。這樣才能爭取時間,救出王上。(轉身離開)
風逍遙:唉……是。
墨世佛劫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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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星移:人力分佈有所變化,往苗疆拓建的速度加快了。兩天,最慢,再多六個時辰。
凰后:你是說你的忌日嗎?欲星移。
欲星移:哎呀,這句話是再也不顧念往日情分了嗎,老五?
凰后:呵,老三,站得太高,小心失足。
欲星移:我不想冒著被人居高臨下監視的風險行事。
凰后:或者,你想見我……
欲星移:先收斂妳的殺氣吧!
凰后:那……不是針對你的。
欲星移:我不想被還沒散掉的餘勁波及。
(凰后抬腿,氣勁切斷巨石,欲星移跳起避開)
凰后:好了,宣洩過後,你便不用擔心無預警被波及。倒是……這座山頭位處於苗疆境內,你沒先知會老二嗎?
欲星移:妳與雁王針對苗疆也沒事先知會老二啊。
凰后:許久未出海境,你的消息異常靈通啊。
欲星移:沒殺死老二,是你們的失策。
凰后:鐵驌求衣已經死了。
欲星移:與《羽國誌異》相同的手法。
凰后:《狼朝宮禁錄》,需要我為你寫一本嗎?
欲星移:妳不先問我是什麽風將我吹出海境了?
凰后:老二身邊的那陣風吧?
欲星移:我開始懷疑海境的墨者還沒肅清完全。
凰后:或者,是散佈在中原各處的墨者,監控了你們的行蹤。
欲星移:是嗎?連我前往會見大智慧也全數知情?現在,我確定妳不知道了。
凰后:我只是訝異,你一接到消息便不顧自身安危前往接觸地門,就因為中原、苗疆兩界失主?老三,我真心佩服你,莫非想趕上鉅子的胸懷,以及……後塵?
欲星移:我不想讓自己的腳步踩得太快,墨家九算,也不排沒退路的局。
凰后:你的前方是我,所謂的後路是跳崖嗎?
欲星移:我已經向大智慧說明妳與雁王不同路。
凰后:哦!
欲星移:不管大智慧是否信得過雁王,妳都是大智慧準備救贖的目標。老五,多謝妳支持我。
凰后:大智慧信你嗎?
欲星移:只能說效果相當顯著。看起來大智慧是真心不想讓妳得到苗疆啊。
凰后:我知曉你的計畫了。
欲星移:不愧是老五啊。
凰后:你在樹敵。
欲星移:妳會樂見。
凰后:老二同意嗎?
欲星移:妳說呢?
凰后:還是……讓他親自說吧。
(御兵韜出現在凰后身後)
欲星移:哦,原來這就是軍師的裝扮。
鐵驌求衣:你們來這做什麽?
凰后:密謀啊,看不出來嗎?
欲星移:唉,看來我真是做人失敗,老二,你是信我還是信她?
凰后:老二是察覺邊關異狀才來此地觀察的吧?眼下正是老三的手筆,老二,你怎樣說?
鐵驌求衣:這是險棋。
欲星移:俏如來、苗王失陷地門,不會再比這更險了。
鐵驌求衣:若失敗,苗疆將隨中原失陷。
凰后:尤其是鐵軍衛甫經重挫,正在重整的苗疆。
欲星移:如同當初魔世災劫擴張,苗疆之後,便是海境。
鐵驌求衣:還有一個方法。
欲星移:最不可能的方法。
凰后:癡心妄想。
欲星移:不會幫我們,不代表不會幫妳。還是妳會將此事告知雁王?
鐵驌求衣:如果妳走得了,從這座當初狙擊我的山頭……妳的底牌呢?
欲星移:我也有興趣。
凰后:你們都太慢了。我早就開始了,廢字流……
欲星移:廢蒼生?
凰后:魯缺。陌生嗎?但也不重要了。
欲星移:我總算知曉,妳的殺氣從何而來。
凰后:其實,最該殺他的是老二。
鐵驌求衣:是他逆轉了俏如來策畫的戰局?
凰后:你不是收到我的大禮了嗎?
鐵驌求衣:他協助了雁王?
凰后:地門的擴張是仰賴光澤寶塔。他能利用寶塔的碎片製作出功能相同,體積更小的物件,這就是俏如來漏算的變數。如果他生產了大量的小型寶塔藏在暗處,這場戰爭你們還有勝算嗎?廢字流的能耐,你們都知曉,你們說,不該殺嗎?
鐵驌求衣:太可惜了。
欲星移:同表遺憾。
凰后:現在一想,也許下一座尚賢宮能可考慮建在此地。
鐵驌求衣:也要此地健在。
凰后:我會期待。老二,老三,請。(離開)
欲星移:最後的奉勸,(凰后止步)別動到不該動的人。
凰后:呵!(繼續走)
鐵驌求衣:如果你猜錯了,百鎮雄關御兵韜誓死追討!(轉身離開)
欲星移:也好,反正我很久沒用劍了。(離開)
墨世佛劫21
錄入:蜜函
【山崖上】
欲星移:懺悔幾時,拎劍揮沉,不省風波染一身,玩物喪志,無地埋根,人生何處不留恨。
鐵驌求衣:接近苗疆領地倒是招搖。
欲星移:你也正在等待啊?
鐵驌求衣:等待鱗族師相,結果出現的是九算老三。
欲星移:只是懷念尚賢宮開會的日子。
鐵驌求衣:真的懷念?
欲星移:懷念各種不請自來,(凰后出現)雖然與地點無關。
凰后:既然懷念,當然就來了。
欲星移:老二你看,這才是招搖。
鐵驌求衣:你的計畫成功了?
欲星移:算是為自己保命吧。
凰后:你跟老二若真對上,誰輸誰贏還在未定之天。
欲星移:這麼粗劣的挑撥。
凰后:事實,也是讚賞,畢竟你連最不該招惹的人也招惹了。何不說你來此之前去了哪裡。
鐵驌求衣:神蠱峰。
欲星移:老二料事如神啊。
鐵驌求衣:你該去,也必須去,否則引火自焚。
欲星移:老二。
鐵驌求衣:嗯?
欲星移:沒,沒事,只是要提醒你,上回聚會之後,我遇上雁王了。
凰后:重點不在是否遇上,而在他掌握了多少我們的動向。
鐵驌求衣:那就要看你們了。
凰后:哈,猜忌的種子。
欲星移:希望別在新的土地萌發,抽芽。
鐵驌求衣:有計畫了?
欲星移:三項要素,第一項吾已達成。
鐵驌求衣:神蠱溫皇。
欲星移:反制光澤寶塔,甚至地門所造成的影響。
鐵驌求衣:鐘聲?
欲星移:思能。
鐵驌求衣:你想直接針對大智慧?
欲星移:不釜底抽薪,再怎樣做永遠先失去先機。
凰后:廢字流。
欲星移:不愧是老五,一點就通。製造對抗思能的裝置,需要廢字流出手。
凰后:第二項要素,我也算是推波助瀾了。
鐵驌求衣:妳不只針對魯缺,還針對廢蒼生。
凰后:這不是我的問題,如果他們懂得取捨,就知曉該救誰。大不了,再求助鋒海鍛家。
欲星移:老二。
鐵驌求衣:他會很討厭再見到我。
凰后:呵呵。
欲星移:接下來笑不得了。
鐵驌求衣:第三項要素,玄狐。
欲星移:老二,你的情報太快了。
鐵驌求衣:扣掉被暗中肅清的墨者,尚能用者,至少百餘。
凰后:善用兵力,是老二的專長,但老三,你選錯人了。
欲星移:玄狐有不可被代替的特質,有了他,如虎添翼。
鐵驌求衣:不肯配合,便是無用之兵。
欲星移:他雖是要素,但能促成的關鍵在……
凰后:講不出口,是嘴軟,還是心軟?
鐵驌求衣:苗疆已經失主,下一個將是海境。
欲星移:唉,咄咄相逼,看來你們都知曉了。經過試驗,她的重要性毋庸置疑。
鐵驌求衣:可有估計要花多少時間才能讓關鍵推動要素?
凰后:要快只有一個方法。
欲星移:嗯?
凰后:這種事情我們不是做得習慣了?
欲星移:這是近日會面以來難得有了唯一共識,沒錯吧,老二?
鐵驌求衣:只要有人願意配合,別讓變數再次出現,同意嗎,老五?
凰后:就怕有人開始思考如何避免走到此步,你說呢,老三?
(三人轉身分頭離開)
墨世佛劫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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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雷村附近】
(躲在樹叢中偷窺的凰后悄悄離開)
凰后:呵,真不知是誰,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對了,老二,你怎會在此?
鐵驌求衣:明知故問。(離開)
凰后:呵!
墨世佛劫23
錄入:蜜函
【苗疆某山崖】
凰后:終於等到你了。(轉身)啊!我猜錯了,原來是你啊!
欲星移:我也猜錯了,先在此等待的人,竟是妳。
凰后:正是好整以暇。
欲星移:這才是真正的,好整以暇。(轉身,看見御兵韜)
凰后:來慢了,也許是為此局善後。
鐵驌求衣:這件事情,老三做過了。
欲星移:確實,做得過了。
凰后:既然做了,就別行撇清一切,老二,你說呢?
鐵驌求衣:我們是墨家九算。
欲星移:那就不用再廢話了。
凰后:俏如來的狀況?
欲星移:記憶還未恢復。
凰后:他還有用處,盡快讓他恢復。
欲星移:時間足夠,他會自己恢復,如同地門中的那兩個人。
凰后:呵!第一步,第二步連接踏出,只剩下最後一項要素。
鐵驌求衣:思能裝置。
欲星移:需要時間,以及人。
凰后:你要我們協助?
欲星移:如果妳肯。
凰后:我正在等你開口啊。
欲星移:我也想,可惜,妳是凰后。
凰后:說不定我正在考慮,畢竟同為九算啊。
鐵驌求衣:毫無保障的說法,還是等廢蒼生成功再說吧。
凰后:如果無法成功呢?
欲星移:老二。
鐵驌求衣:鋒海位處苗疆,不勞二位費心。
欲星移:我相信老二。
凰后:真的相信?
欲星移:就算他不信任我們。
鐵驌求衣:在充滿變數的當下,誰都必須戒備。
欲星移:除非,能除去變數。
凰后:哦?是說我嗎?
欲星移:還有我!(攻擊凰后,而凰后避開,又轉攻御兵韜)
凰后:哈啊!(攻擊欲星移、御兵韜)
鐵驌求衣:哼!(躲開凰后的攻擊)
欲星移:老二,雁王知了。
(凰后組裝裂羽銃,槍口指向欲星移;御兵韜抽刀架在凰后頸上)
凰后:真是令人意外。
鐵驌求衣:其實不算意外。
欲星移:殺了我,就殺了我,如果承受得住後果。
凰后:也可以殺了我,局勢將會變得更加趣味。
鐵驌求衣:連拔兩根芒刺,一勞永逸。
欲星移:難。
凰后:說不定能啊。
鐵驌求衣:無智!(御兵韜、凰后放下武器)拔除其一,足矣。
凰后:呵!懷疑我,不代表你們互相信任。
鐵驌求衣:確實如此。
欲星移:危機,總是潛伏四周。
凰后:老三的舉動,確實讓我心驚了。
鐵驌求衣:在這個局面下,誰都必須提防。
欲星移:至少,在確定廢字流成功之前,我相信老二為救苗王不會是變數。
凰后:防我,卻又留我,就如同我希望你們保重一樣。
鐵驌求衣:我相信這句話是真心。
欲星移:我也相信,因為妳……不會犧牲自己。
凰后:你們呢?你們真能輕言放下海境,放手苗疆,放棄墨之一國的理想?如果你們能做到,墨家十傑,哪來一枝獨秀?老二,老三,也許我該提早講一聲,(鞠躬)珍重。(離開)
【苗疆某山崖】
鐵驌求衣:滅卻之陣。
欲星移:你想以此佈局,讓雁王自投羅網?
鐵驌求衣:釜底抽薪,徹底切斷雁王與地面的合作。另外,俏如來也必須盡速恢復。
欲星移:在此之前,尚有一個問題。
鐵驌求衣:什麽問題?
欲星移:雁王為何如此有恃無恐,散佈增靈器,難道不怕自己也陷身地門。
鐵驌求衣:或者,他自己有避開鐘聲的辦法。
凰后:(步入)關鍵在魯缺身上。
風逍遙:老大仔啊,你終於回來了!
鐵驌求衣:苗疆狀況?
風逍遙:一點風聲也沒走漏。
鐵驌求衣:叉玀人呢?
風逍遙:我將她囚禁,只是她鎮日指天罵地,說你設計苗王,陰謀造反。
鐵驌求衣:她是王族親衛,她的話有影響力,不能將她放出。
風逍遙:就不能對她好好解釋?
鐵驌求衣:她對鐵軍衛有成見,又對王非常忠心,只要雁王願意,輕易就能煽動她。
風逍遙:那再來的下一步呢?
鐵驌求衣:在地門攻來之前,反攻。
風逍遙:啊?怎樣反攻啊?現在邊界都被廣澤寶塔包圍了,我們這種功夫好的還可以趁著鐘聲的空隙穿過,要大軍進發,還沒過一半就倒戈了。
鐵驌求衣:等一個契機。快了,就快到了。
墨世佛劫24
錄入:蜜函
鐵驌求衣:老三。
欲星移:對付雁王的局,你已在籌謀了?
鐵驌求衣:只欠東風。
欲星移:希望這陣東風不會吹太久。
鐵驌求衣:思能裝置,進展如何?
欲星移:兩項計畫同時進行,魯家方面,恐怕力有未逮,需未雨綢繆。
鐵驌求衣:鋒海,我會前往。
欲星移:苗疆自上次一亂後情況如何?
鐵驌求衣:爲什麽問這樣的問題?
欲星移:苗王陷於地門,我曾想過,如果我是你,如何控制苗疆局勢,要如何救出自己的王上?
鐵驌求衣:有結論嗎?
欲星移:有,而且我相信,你也做了。
鐵驌求衣:嗯?
欲星移:雁王不會是一個好對手。
鐵驌求衣:對一個什麽都不在乎的人無從估計。
欲星移:智者不與命鬥,不與法鬥,不與理鬥,不與勢鬥。
鐵驌求衣:局勢總能逼他低頭。
欲星移:希望如此。
鐵驌求衣:你不是一名如此傷懷的人,是有何顧慮?
欲星移:直到現在,我仍不相信老五。
鐵驌求衣:現在的九算,還存有信任二字嗎?
欲星移:老二,多謝你。
鐵驌求衣:我該回苗疆了。(轉身離開)
欲星移:謹慎。
莫聽:妳有感覺到嗎?好似有地震。
何妨:真的呢,怎會這樣?
鐵驌求衣:狂濤風險掀波瀾,戰騎揚幡兵道寒,御韜號令萬軍勢,雄鎮百川躍狼關。
何妨:停步,覆面進入鋒海,非奸即盜。
鐵驌求衣:&不尋常的地層震動停止了。&
莫聽:你是何人?
鐵驌求衣:苗疆的軍師御兵韜,代表苗疆前來,求見鋒海主人。
何妨:主人已經休息了,請回吧。
(御兵韜繼續往前走)
鍛神鋒:談風月,評聖愚,撫劍笑公輸,巧奪班門明夜火,鋒海照寒軀。
何妨:主人!
鍛神鋒:無妨,下去吧。
莫聽、何妨:是。
鍛神鋒:鐵驌求衣,如此裝扮,你在玩什麽把戲?
鐵驌求衣:這樣你也認得出?
鍛神鋒:鋒海主人的眼睛,豈是爾等能蒙蔽的?說吧,來鋒海所為何事?
鐵驌求衣:御兵韜欲請鋒海主人協助打造一物。
鍛神鋒:協助誰?打造何物?
鐵驌求衣:協助魯家,打造對抗地門的思能之器。
鍛神鋒:我拒絕。
鐵驌求衣:相信方才的震動,你也感受到了。
鍛神鋒:那又如何?
鐵驌求衣:這是來自地門的威脅,對九界的威脅。
鍛神鋒:地門,與鋒海何干?
鐵驌求衣:動作已經伸到苗疆,苗王已身陷地門,鋒海位處苗疆,若苗疆失陷,你以為此地還可能偏安一隅嗎?
鍛神鋒:哈!你太低估鋒海主人了。鋒海能可獨立於苗疆,自有縱橫之能為。
鐵驌求衣:吾來,不就是因為鋒海主人的能為,莫忘了,你尚欠鐵驌求衣一個人情。
鍛神鋒:人情?你所指的是,當初那四千丈的弓弦。
鐵驌求衣:沒錯,若非當初吾來相尋,四方山消滅妖魔海之大戰,背後的功臣就是魯家。鍛家又如何成就今日千古美名榮耀苗疆?
鍛神鋒:哼!幾句話就想再佔一次的便宜,鐵軍衛軍長,只有這般嘴上的能耐嗎?
鐵驌求衣:也不是,若是我能說服魯家向你低頭呢?
鍛神鋒:他們會肯?
【鐵軍衛軍營】
士兵:稟軍長,東苗南苗部落,陸續有人藉故不服軍管,武力反抗。
風逍遙:又來了,現在的情況呢?
士兵:目前暫時鎮壓,但騾族已聚集成眾,再這樣下去,恐怕……
風逍遙:我知道了,你先帶三隊王府士兵前往協助鎮守南渠。
士兵:遵命。
風逍遙:&上次被雁王凰后陷害之後,鐵軍衛已無實力,新一批精銳雖已訓練,但人員短缺,(飲酒)唉!苗疆境內軍管所需兵力,比預期還多,麻煩。&(御兵韜步入)老大仔啊,你總算是回來了。
鐵驌求衣:發生何事?
風逍遙:軍管時間太久了,苗疆各部落開始流傳各種謠言。
鐵驌求衣:什麽謠言?
風逍遙:大概是說我們要謀奪政權這樣就對了。
鐵驌求衣:&老三的顧慮……&
風逍遙:老大仔啊,你打算怎樣處理?
鐵驌求衣:這是有心人在背後操縱。
風逍遙:又是凰后?
鐵驌求衣:嗯。
風逍遙:你所留下的百餘名菁英,已經全部派出去了,人還是不夠用啊。
鐵驌求衣:意料之中。
風逍遙:現下南渠紛爭最為嚴重,我已派人前往,王府……只能放空城了。
鐵驌求衣:沉著應變,苗疆不能在此時自亂。能用的人不多了。
風逍遙:主要是騾族以及各部落族長。
鐵驌求衣:嗯,那就用最快平息戰爭的方式。
風逍遙:擒賊擒王。好,這次換我去。
鐵驌求衣:哦?難得你這麼主動。
風逍遙:因為沒酒了,而且我的骨頭也要生鏽了,老大仔啊,這次你要出幾罈啊?
鐵驌求衣:我回來前順路去看過酒窖,酒都快被你喝完了。
風逍遙:什麽啊?(驚訝退步,緊張)這樣是要怎麼辦啊?
鐵驌求衣:所以,我另外派人前往解決。
風逍遙:誰啊?那個人信得過嗎?
鐵驌求衣:我的嫡傳弟子。
鐵驌求衣:暗藏的王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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