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一个有男朋友的女生女孩,她有男朋友了,前段时间邀请她和我一起打游戏,她很乐意,但每玩一会儿她就会邀请

我男朋友平时对我好小气。买吃的他乐意买别的东西不乐意因为他自己很爱吃零食,我不爱吃零食。他很少带我出去玩,今天说带我出去玩。说最多消费5000。我在想平时一毛都舍不得花的人,... 我男朋友平时对我好小气。买吃的他乐意买别的东西不乐意因为他自己很爱吃零食,我不爱吃零食。他很少带我出去玩,今天说带我出去玩。说最多消费5000。我在想平时一毛都舍不得花的人,今天怎么要出去玩了。因为他一直想去那个地方玩。正好顺手带上我,哎。晚上都不能睡觉了,说看会电视。然后出去吃东西。天一亮就出发。我都困了。好想睡觉。不想出去玩了。不去的话估计他又要生气。无语了

可选中1个或多个下面的关键词,搜索相关资料。也可直接点“搜索资料”搜索整个问题。

心中还是有你,虽然自私了点,但你可以跟他沟通沟通啊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又不了解他

难得一次对你大方,你就忍忍把

你男友太幼稚,要勤俭持家

好纠结。咋这么倒霉。碰到这样的男朋友
好纠结。咋这么倒霉。碰到这样的男朋友
我建议你不要去,不是说抠门,生活过给自己的,现在不宽裕,不要太浮夸,日子过给自己的,不是给别人看的,,从实际出发,不要浪费,
嗯,我从来不乱花钱。就是感觉他好自私。只为他自己。一点也不在乎我
发了啊,估计百度处问题了

那你干嘛还要跟他在一起,他是个傻x

可以说,他也不关心我。只知道他自己
那赶紧分了吧,你会得到意外的幸福

肯定的啊,哈哈你在想一想,他不管出于什么理由带你出去玩,那证明心里有你,结婚后有可能你会幸福哦,我老公就是这样的

他舍不得在我身上花钱呢。不是想要他钱。就是感觉他不愿意付出。他工资挺高的,
就是有一点,他去哪都要带上我,可我真不喜欢出去,每次我都说不去,他就在老是喊你快点穿衣服。我们出去这出去那
我不出去,他就说,你就闹吧,他从来不会哄我。
那他还是喜欢你哦,证明心里有你
他不让我去上班。但也不给我钱。
嗯嗯,我感觉你应该和他好好谈一谈
我老公不让我上班,我和他谈了一谈,我说,我出去上班,我不管挣多少钱,那也是我挣的我挣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毕竟我还没有和他结婚,还是谈恋爱。我身上没有钱,感觉好不安全

    这天是个冬日里难得的暖阳晴天, 余笙没穿厚外套,单穿着羊毛衫, 披了一件他的衬衣就出门了。


    那衬衣够骚气, 黑底,金线勾的花纹从肩膀缠绕到胸口, 也不知道他穿过没,放在休息室的衣柜里备用,余笙就拿来使了。
    修身款被她穿出了松松垮垮的街头潮流范儿, 她对着洗手间的镜子看了看,还挺酷。
    余笙别别扭扭地出门了,好在这会儿还早, 没什么人, 而且今天公司不会来太多人,年会定在了银光大酒店,是在晚上, 白天员工不用来打卡上班。
    临近年关,大多公司也已经放假, 整片写字楼都安安静静的。
    余笙出门的时候, 阳光照在身上,是晴冷的感觉, 并不算暖,不过也没关系,
    她是去晨练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姜博言还在睡,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躺下的,想来也不会太早,所以就没叫醒他。她整个人发懵,软绵绵的,头疼身子疼,浑身每一处都泛着酸困,她摸了摸额头,也没有发烧。
    不知道是怎么了,索性起来去晨练,让自己清醒清醒。
    大概就是这几日吃吃睡睡把身子养废了,精神头都不太好了。
    出门的时候余笙才发现自己把手机落在了洗手台上,也没能留条信息给他,不过她没放在心上,也出去不了多久。
    沿着人行道跑步半个小时,浑身那股劲儿才稍微缓过来些,余笙在路边资助贩卖机上买了一瓶水,灌了一口,被冷的龇牙咧嘴。
    往前走两步就是那天凌晨姜博言和她一起去的早餐店,她打算过去买份早餐带回去,他醒来估计都该饿了。
    然后就看见了一辆车,停在店门口,是辆双门牧马人,这车虽然不算太稀奇,可余笙还是忍不住凑近去看了一眼。
    没想到车牌号真是她熟悉的那个。
    余笙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罗阳出来倒垃圾,就看见了门口的她,叫了声,“小嫂子?”
    余笙抬起头,看见他的时候,惊讶得嘴巴能塞进去一颗鸭蛋了,“罗师兄,你怎么在这儿?”
    她不就买个早餐吗?怎么遇见的净是熟人。
    罗阳耸了耸肩,“我爸妈的店,我偶尔过来帮忙,顺带蹭口饭吃。我们单身狗,吃顿饭也是不容易的。”
    余笙脑子转了九曲十八弯,然后才似乎艰难地明白了,“原来这是你家的?我说怎么有人在这样的地段开平价早点铺子,罗师兄真是有钱任性……偷偷问一句,收入能抵消房租吗?”
    罗阳笑了起来,往里面看了一眼,确认父母听不到,才压低了声音说:“有时候还是能的。”
    “没办法,老头老太太一辈子做这个,让他们安心养老跟谋财害命似的,我把他们从老家接过来就租了这么个店,他们开心就好,别的不重要。”罗阳领着余笙往里走,边走边说着,“我爸妈从乡下来,人实诚,我要是让他们把价格按原料的几倍提上去,他们非揍我不可。”
    “因为你是奸商思维,阿姨和叔叔不是。”
    “无商不奸,所以我爸妈不适合做生意,偏偏又喜欢,我能有什么办法。”罗阳颇无奈地摊了摊手。
    余笙这才想起来,跟姜博言一起创业的,除了出身好的二代子,还有罗阳这种从底层一步一步爬上来的上进青年。
    “这不还有师兄你吗?”有这么个儿子,做梦都该笑醒了。
    不过叔叔阿姨大概也没意识到自己捡了个多宝贝的儿子。
    余笙一脚跨进去,然后看见刀刀,她对面坐着的……是鬼妹!
    得,今儿个这趟没白出来,她拽了拽自己的衬衣衣角,半尴不尬地往里走。
    “刀刀姐也在,她昨天回来的。”罗阳循着余笙的目光,解释了句。
    余笙盯着看了眼,高挑的身形,精致的眉眼,看多少遍都惊艳的人。
    刀刀也看见了余笙,愣了片刻后,笑着挥了挥手,“笙笙,好巧啊!”
    余笙走过去,欠了下身,对着两个人拘谨地点点头,“好巧,我前几天来过一次,今天才知道是罗师兄家的店。”
    “嗯,店虽然小,味道还是很好的。……博言呢?我听罗阳说他昨晚在加班,也不知道有多少关紧事,都这个时候了,还不消停,你也就惯着他。”刀刀摇了摇头,似乎很不认同这件事,片刻后又问了句,“你过来给他带早餐?”
    余笙点点头,“嗯,这几天一直窝着,早上就出来走动走动,顺便带早餐回去,他熬夜加班,这会儿应该还没醒。”
    刀刀颔首,却是转了话题,“以前公司在创业园区的时候,每次来这边吃饭都要开四十分钟的车,没想到公司这么快就搬到了这里,从这里到新公司,也就几分钟的路吧?”她捏了一个包子咬着,不胜唏嘘。
    以前在创业园区的时候,她总会在早上带一份早餐给姜博言,他一直都挺拼的,有时候整宿整宿的熬夜,早上她去上班就能看见他随便窝在沙发的身影,或是一身倦怠地坐在办公椅上闭目养神。
    他从来不心疼自己,都是她在心疼,请营养师开单子,照着食谱去给他准备早餐,他会说谢谢,嘱咐她不用太操心,可是她怎么会不操心?然而转眼间,这些琐事就再也不需要她去做了。
    人与人之间,亲近或是疏远,有时候只是一转眼的事。
    余笙这早上跟得了别扭症一样,说话都快不利索了,打包的早餐递到她手上的时候,她终于在心里松了口气,跟刀刀姐和鬼妹说了再见。
    一直埋头吃着饭,打了招呼就没再说一句话的鬼妹突然抬了头,她的声音和她的长相一样,都从骨子里透着冷,但又不是冷漠的冷,她问,“听说你想去域城?”
    余笙本来已经站起了身,这下居高临下地把目光投过去,也不知道她这是听谁说的,错愕了一瞬,忽然想起姜博言的话来,“放不下就别逞能了,我知道你想去域城干什么,好奇,还有愧疚,想做些什么来弥补。余笙,人有时候同情心太泛滥不是善良,是灾难。”
    她略一沉吟,回答,“嗯,有想过,但是现在不想去了,我没我想的那么有勇气。”像姜博言说的,有时候要学会释然,不是每一件事都能有一个结局的。
    鬼妹没多说什么,只解释了一句自己的用意,“我要带卫峥和卫臣的骨灰回域城,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带着你。”
    余笙点点头,“谢谢,如果需要,我会联系你。”
    “也不急,我夏天才动身,随时可以联系我。”鬼妹拿纸巾擦着手,看向余笙,“没别的意思,卫铮说过你喜欢探险,我想你应该会喜欢那边。”
    “好,”余笙颔首,又说了次,“那先再见!”
    “快回去吧!”刀刀看向她,“只穿了件衬衫,待会儿再感冒了。”
    余笙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这不伦不类的衣服,又看了看刀刀姐和鬼妹得体的衣装,顿时有些自惭形秽,红着脸“嗯”了声。
    人走了,刀刀拿勺子在碗里胡乱搅着,盯着余笙的背影,直到最后一点儿衣角消失不见,她才低头露出一个苦笑,她太羡慕余笙了。
    又有点儿可怜自己,爱而不得,最是心酸。
    只是她这感伤还没进行多久,罗阳就蹭了过来,坐在她身边,手足无措了片刻,还是开了口,“姐,你说放下了,其实还是放不下吧?”
    鬼妹就坐在旁边,但是他也没避着,总觉得鬼妹这人就跟一座冰冷的雕像或者花瓶似的,往那儿一坐,半点儿俗世的烟火都沾惹不到,跟空气没两样,旁人说话她从不插嘴,似乎也兴趣。
    他这人脾气直,不会弯弯绕绕的,想安慰人也只能开门见山,学不会婉转,这会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刀刀。
    “这哪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她笑了笑,没试图隐藏,爱过,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只不过不凑巧,她爱的人不爱她而已,“我得好一阵缓了。”可能一个月,可能是一年,也可能是一辈子,那得看她能不能遇见一个比姜博言更合她心意的人了,能吗?应该挺难的。
    她说的坦坦荡荡,语气太寻常太冷静,让罗阳一时接不上话来。
    过了许久他才鬼使神差地说了一句,“要不考虑考虑我吧!拿新欢葬旧爱,多好的办法。”
    刀刀噗嗤一声笑了,“这可一点儿都不好笑。”
“你不还是笑了,”罗阳耸了耸肩,微微松了一口气,说出这话来纯属冲动,只是忽然觉得可惜,这么好的女孩,偏偏不得所爱,为情所伤过的人一抓一大把,有时候连伤感都让人没力气去伤感,可她不一样,她在他心上就是白月光。当初刚来公司的时候,公司上上下下谁不喜欢她,每天为她跑腿打杂都要几个人石头剪刀布,那时候大家都还小,一个个毛头小子似的冲动又莽撞,给她添了不少麻烦,她都是笑着,体贴地化解所有的尴尬。她总是那样,优秀,光芒万丈。他从没肖想过她,也觉得自己配不上她,无论是哪个方面。可是这一冲动就口不择言了,她是谁?就算是不得所爱,也不需要来屈尊纡贵地让自己迁就,依旧会有大把大把的有为青年才俊供她挑选。
    自己大概是疯了,好在她没放在心上,只当他哄她说的笑话,他一面觉得松了口气,一面又不免有些失落,索性接着这玩笑的由头又表了句真心,“我还是觉得这办法可行,你要是乐意,我这怀抱随时为你张开啊姐。”
    刀刀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梨涡。
    余笙穿着那件骚包的衬衣回去的时候,还不到八点,可是天知道途路的员工上班竟然如此积极,即便是最后一天,也都一个个早早地到了,这会儿已经聚在姜博言的办公室的小会议区里确认晚上的流程。
    余笙推门进去的时候,一群人还以为是秘书,嘲讽说,“你是飞去大洋彼岸去泡咖啡了吧!等你弄好……哟,嫂子回来了?”话说了一半才看清人,连忙转了话头。
    姜博言本来抱着胳膊坐那儿听着众人叽叽喳喳讨论,闻声才抬起头,看见愣在门口的余笙,他的衬衣松松垮垮地挂在她的身上充当外套,她像个偷穿爸爸衣服的小女孩,做错事般怯生生站在那里,似乎是没料到有这么多人,一时傻在那里。
    他觉得有些喉咙发紧,只好微微错开目光,面无表情地说:“去把衣服穿上,别感冒了。”
    余笙这才回过神来,愣愣地“哦”了声,然后提起手里装着早餐的纸袋晃了晃,问了句,“你要先吃吗?还是等开完会?”
    他摇了摇头,“先放休息室吧!我待会儿再吃。”
    余笙匆匆跟大家打了招呼,就快步往休息室去了,关上门之前还能听见那边有人在调侃姜博言,“诶哟,六哥,这大早上的,能不能稍微关照一下单身狗……”
    她靠在门背上,狠狠地吐了一口气,完蛋了,这下玩出花来了,臊得脸都红了。
    外面姜博言一本正经地坐着,脑子却早就飞了,偏偏边上的人还在揶揄他,“哦,六哥,嫂子早餐都给你带回来了,你还不赶紧去吃?”
    “端什么架子,想去就去啊,我们又不会嘲笑你。”
    “当然,你要是顺带想做些别的事,我们也可以给你及时腾个地儿的。”
    他硬绷了几分钟,终于坐不住了,“算了,不听你们瞎扯淡了,我有点儿饿,先去吃个饭。”
    几个人哈哈大笑,催着他,“快去快去!”
    一个个的,也不知道瞎急切什么。
    他无语地扫视了一圈,跨着长腿往里走。
    后头一群人还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扭头的时候,再次摆出一副无语地表情来,拿手指蹭了下鼻尖,“看什么,我就进去吃个饭。”
    作者有话要说:  嗨呀,我就进去吃个饭!

休息室原本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衣柜, 他偶尔加班的时候躺一躺,衣柜里的衣服也只是备用, 要参加特殊场合来不及回去换衣服的时候才会一用。


    不过是个临时歇脚的地方, 他从没费心思去整理这里。
    余笙在这儿待的几天才置办了些别的,比如小圆桌, 矮脚凳,铁艺花架,壁挂什么的, 啰哩巴嗦放了一大堆, 倒是多了几分人气。
    最后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 然后互相嘲笑对方幼稚, 不过他说归说,也从没干涉她,任由她把一间小小的休息室布置得花里胡哨的。
    他是个多有秩序的人, 生平最讨厌别人打乱自己脚步,却总是放任她在他的世界横冲直撞。
    这会儿进去的时候, 余笙已经换了衣服, 却也没有穿她自己的衣服,依旧套了一件他的外套, 衣柜里唯一一件休闲卫衣,当初毕业的时候卓诚送他的。
    送给他的时候,卓诚语重心长地说, “不是我说你六哥,年纪轻轻的,非搞得自己跟老头子似的那么严肃,活泼点儿,啊。”那一个平声的“啊”说的骚里骚气的,导致他对这件衣服都有心理阴影。
    “你不该是喜欢我吧?你可别打我主意,我比孙悟空的定海神针还直。”他当时回了卓诚一句,被卓诚喷了半天,至今是俩人交往史上的污点。
    “大早上的,你穿着我的衣服晃来晃去,考验我定力呢是?”他洗了手,在小圆桌前坐下来,打开纸袋,捏了半根油条出来,边吃边把目光投向她。
    可能是许久不运动身体素质下降,跑了会儿步,这会儿浑身酸困,余笙躺在床上,侧着身子看他,嘴上功夫却一点儿也没跟着身子疲软下来,“佛说,心中所想,眼中所见,可见你满脑子的不健康思想,大师兄,你这思想很危险啊!”
    “我对我老婆起反应,这多正常的事。”
    “可别了,最近整天熬夜,你这肾还行不行都另说,咱还是养养身体再想吧,大师兄。”
    姜博言吃饭并不快,但只是两人打嘴仗的功夫,他就已经解决了早餐,收拾完垃圾把手擦干净了,过去把余笙提溜起来,“胆子肥了啊!”
    抱在怀里的时候,才隐约觉得不对劲,仔细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眉说,“发烧了怎么不吭声?”说完又忍不住吐槽,“生病了还这么贫嘴!”
    余笙迷迷糊糊的,要不是和他贫着,都快睡着了,被他抱起来才“嗯?”了声,去摸自己脑袋,“早上我还摸了,不发烧啊!”
    可这会儿的确是有点儿烫,从小体质好的她,对生病实在是没有多少经验可谈。
    余笙折起身,眼一昏,差点儿跌回去,“诶呀,有点儿难受。”
    颇有种病来山倒的感觉,明明刚刚还好好的。
    浑身乏力,四肢重的提不起来,每块肌肉都泛着酸疼,眼皮子烫的睁不开,呼出的热气都能用来孵化小鸡仔了。
    他拍着她的脑袋,“去换衣服!”
    “不去。”余笙拒绝,她一丁点都不想动,路都不想走呢!
    对于这么不听话的老婆,姜博言觉得……觉得也没办法,只好拿了她的羽绒服过来,给她披上,“不换就算了,走吧!”
    余笙走路有点儿打飘,晃晃悠悠的,一只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袖子,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往外走。
    外面人还在讨论,看见这两个人出来,齐齐抬头,“裹这么严实,这是要出门?”
    姜博言“嗯”了声,去拿钥匙,“我老婆发烧,带她去看医生,你们继续。”
    余笙抱歉地欠了欠身,“很快就回来了,不会耽误太久的。”
    几个人笑了,“没事,不回来也没关系,反正要他也没什么用。”
    余笙忍不住笑了,笑到一半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捂着嘴巴说着抱歉去找纸巾,狼狈的很。
    坐上车的时候,余笙还觉得脸发烫,也不知道是发烧发的,还是害臊害的。
    “脸都丢尽了啊!为什么你就不能狼狈一次给我看?”也太不公平了点儿。
    姜博言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是人都会生病,有什么可丢脸的,你这思想不对啊!都是个大学生了,还这么肤浅,学校就是这样培养你的?”
    余笙听完,忍不住冲他一拱手,“你和我爸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弟吧?”这教导主任的口吻也是没谁了。
    姜博言闷声笑了下,“叫叔叔!”
    去看了医生,就是单纯的发烧,可能是最近免疫力地下,本来早上就有了发烧的前兆,她又是吹冷风又是灌冰水的,不发烧才怪。不过没什么大碍,开了药,回去睡一觉烧就退的差不多了。
    晚上余笙没去参加公司年会,倒不是她不想去,虽然表示自己身体还好,姜博言还是把她留在了家。
    “每年年会跟个相亲现场似的,小姑娘们一个比一个穿的少,我要是让你去,铁定是要准备一件礼服,你这刚发完烧,可别了。”他可不忍心。
    每年都会举办年会,但是今年不大一样,公司渐渐步入正轨,以前也就是一大群人聚一起吃个饭,回顾过去,展望未来,巴拉巴拉一晃过去了,跟玩儿似的。
    今年策划书就改了好几版,比以往都认真,公司想点儿样子了,年会也比以往像样,还有直播,可以让员工家属也参与互动,奖品很丰厚,算是给加班到大年二十八的员工的福利。
    姜博言大手笔,包了酒店一整层宴会厅,每个人到场的人都着正装,公司里的小姑娘,平时里雷厉风行,一个个姜博言上身似的又拼又劲儿,此时穿着晚礼服,妆一化,与平日里判若两人,水灵灵的小姑娘们,最是赏心悦目。
    余笙虽然没去,但是也在看直播,还有独家爆料可看,卓诚那丫的太无聊,一路拿着手机给她拍视频,配上他那逗比一样的解说,余笙能脑补的东西太多,笑得脸都抽筋了。
    “全场一共几个人你知道吗?三百多个,放眼望去全是脑袋,当然,还是因为我个子高,你知道身高一八七是个什么感觉吗?你要是恐高你就知道了,每天早上醒过来得先晕一会儿。”
    “看,六哥又在瞎忽悠了,让他发言就是个错误,除了装逼耍帅之外,一句有用的话都没说。当然,他就是个吉祥物,挂在那儿供人看的,养眼就行了。有他在,公司上到中年妇女,下到妙龄小姑娘无论在过去还是未来都一定会兢兢业业奋战在一线岗位上的。”
    “回首过去……展望未来……这个句式他用了四年了,你说他辣鸡不辣鸡,简直是没救了。好歹小嫂子你是个中文系的,就不能帮他垂死挣扎一下?”
    他这瞎扯淡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了,前言不搭后语地自己在那儿自嗨,余笙只礼貌地回他:
    回了几个之后,卓诚才回过味儿来,发了个黑乎乎烧焦的表情,“这么敷衍我,亏我还好心怕你无聊。”
    “我一点儿也不无聊,谢谢!”余笙抱着抱枕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直播,一边跟卓诚在聊天,“我看是你无聊了吧?”
    卓诚叹了口气,“是啊,贼特么无聊!”他家和陆家一直在商量着他和陆玥的婚事,陆玥不乐意,只好他出面唱黑脸,威逼利诱父母让他们自由恋爱。
    结果倒好,他把这自由争取来了,陆玥转头就颠颠跑出去玩儿了,大过年的,去投奔姑姑去了,他见不着她,发短信总是说不了几句话,她忙着玩,他也不想打扰她。
    “诶,我看见一姑娘直奔六哥而去了,似乎是公关部的部长,平时可辣了,当然,身材也辣!”没过一会儿卓诚又不计前嫌地跟她八卦来了,看来的确是无聊的很。
    余笙盯着屏幕看了会儿,回他,“我跟你讲,你可不要造谣啊!”
    “不信你自己看!”卓诚回了消息,附了一小段视频给她,隔着挺远的距离拍的,现场嘈杂,那姑娘穿着一件露背礼服长裙,头发挽很高,露出修长的脖颈,看不清脸,身材的确是挺辣的,她伸手摸了一把姜博言的耳朵,不过他往后躲了一下,避开了,不悦地皱着眉头。
    当然,隔得远,余笙是看不出来前因后果,只觉得……乃乃的,好气哦!
    她一下子从沙发上站起来,踩着沙发蹦了两下,叉着腰给卓诚发语音,“那你还看戏?还不快去制止?他可是个有妇之夫,你们公司漂亮小妹妹就要犯罪了你知道吗?”
    卓诚秒回,“就不去,略略略!”
    余笙:“……”原来在这儿等着报复她呢!
    “算你狠……我要把玥玥纳二房,霸占她一辈子,你甭肖想她了。”余笙发了一长串的“凸凸凸凸凸”。
    卓诚立马改口,“去去去,马上制止,丫活不耐烦了,竟然敢打六哥的主意,也不看看我们嫂子是谁,嫂子你放心,我一定护着六哥的清白,今晚谁敢染指他我跟谁急。”
    余笙:“……”狗腿子!太不要脸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卓诚:去去去,一定得去,媳妇儿都要没了,要脸有什么用?

姜博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 年会近三个小时,各个流程走下来, 也不是个轻松事。


    刚一结束, 他就赶着往家去,只想好好睡一觉。
    临走的时候卓诚还在他边儿上笑话他, “这有老婆就是不一样,像我们这种单身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你这就赶着回家了。”
    他回说, “是啊,像我们这种有老婆的,夜生活就单一得很了, 天黑睡觉, 没别的。”其实也不单一,不同的姿势可以换着来。
    听懂他潜台词的卓诚忍不住骂了句,“操啊!你个不要脸的。”
    余笙本来想着好好审一审他的, 全程卓都在给她直播,除了摸他耳朵的部长, 还有一个泼红酒的小妹妹, 也有几个姑娘走上去敬他酒,被他那耿直的秘书给挡了。
    她摆好了架势抱着抱枕一脸严肃地坐在沙发上,为了让自己显得像那么回事,还去特意观摩了一下影视作品, 就等他回来让他跪搓衣板了。
    结果没想到等着等着睡着了,他抱着她去卧室的时候,都扔到床上了,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这一下子底气就失了大半,她睁开眼看见他的时候,他只穿了一件衬衣,一条西裤,模样过于英俊,余笙就忍不住对他笑了下。
    “吃饭了吗?”姜博言看见她醒了,顺便问了句,虽然他走之前是叫了酒店送餐的,但是她吃没吃他就不知道,以她在某些方面上粗糙又随便的生活态度,还真说不了,“没吃我让人送上来。”
    余笙板着脸,硬邦邦地回答,“不饿,不想吃。”
    “几岁了你,生病还跟幼稚园儿童似的,要人哄着才吃饭?”他瞅了她一眼,本想要放她到床上睡的,这下直接捞着她的腰,单手夹着她把她提溜了出去,一边走一边打电话,让人送餐过来。
    余笙手脚并用地挣扎,无奈他力气还挺大,余笙被按在沙发上的时候也没挣脱开,恶狠狠地瞪着他。
    他一条胳膊压着她躁动的身体,声音软下来,“吃点儿再睡!最近免疫力那么差,人也瘦了,好好吃饭行吗?”
    余笙其实吃过了,她又不傻,饿了怎么会不吃饭,就是想借个题发个挥。
    这年头吃个醋也是不容易,她好不容易找到了借题发挥的点儿,被他这温柔剑一刺,顿时漏气了。
    “我真不饿,而且大半夜的,你让我一女孩子吃夜宵啊?也太残忍了。”
    “不,有一就有二,犯错误就是这样开始的。”
    他无语地看着她,“……就你歪理多!吃吧,吃胖了我又不嫌弃你!”
    “我嫌弃啊!我们颜狗对自己也是很苛刻的。”
    “那哪天要是我毁容了,你打算怎么办?”
    “当然是抛弃你啊,去包养一个小鲜肉,养眼又养身,多好!”
    最后餐还是送来了,推进客厅的时候,余笙还想着:誓死不屈!
    结果他一哄她就受不住了,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还是拿了筷子去吃了。
    吃完摸着自己涨圆的肚子,“感觉明天要长十斤肉。”
    他帮她揉着肚子,“有这么撑?”
    “特别撑,你按一按,胃都涨成皮球了,摸着都是硬的。”她抓着他的手在肚子上摸,结果又痒的不行,自己神经病似的在那儿浑身抽搐着笑,眼角泪都飙出来了。
    姜博言一脸看智障的表情,余笙笑够了,才叹了口气,这醋干脆也别吃了,“还不行我有痒痒肉?”
    她伸手去挠他,上下左右,前前后后,结果他根本不怕痒,只挠到大腿的时候,他才有那么点儿反应,缩了下,余笙抓着他那块儿痒痒肉狠狠地□□一番,“让你也感受一下被痒痒肉支配的恐惧。”
    姜博言其实觉得并不太痒,勉强在可以承受的范围,只是她这手也太不安分,从大腿一直往上滑,蹭来蹭去,蹭得他冒火气,只好抓了她的手,“别乱动!”
    余笙还以为他痒的受不了,更变本加厉,两手并用,只差把脚丫子也使上了。
    终于,他硬得像跟铁棍似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捅破天地了,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余笙,你完蛋了。”他咬牙切齿地说,一把扣住她的腰,拖了过来。
    余笙吐着舌头,学着卓诚那贱样回他,“略略略!”
    这傻狍子依旧觉得姜博言处在被痒痒肉支配的恐惧里,得意得就差翘尾巴上天了。
    他猛地解皮带的时候,余笙愣了一秒,“你不觉得脱了裤子更好下手吗?你很嚣张啊,大师兄!”
    他没搭理她,把下身能脱的都脱了,束缚着身体的衣服终于没了,雄赳赳气昂昂挺直了腰板一副天日地架势的姜小二顶着平角裤,差一步就要彻底被释放出来了,颇有点儿气势逼人蓄势待发的感觉。
    他扣着她的腰把她捞过来,“现在求饶还来得及!”
    “我……去!”余笙坐在他腿上,默默感受了片刻,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为自己的愚蠢默哀三分钟。
    在这三分钟里,姜博言完成了三件事。
    她一脸懵逼坐在浴室里的时候,还在想,我们不是在探讨痒痒肉的问题吗?什么时候上升到**交流这么高端的层次的?
    她这长的能绕地球一圈的反射弧终于跑完全程的时候,一切都晚了。
    姜博言一把把她抱起来,推到墙上,密密麻麻的吻落下的时候,余笙心中一惊,脑子里只剩下他刚刚咬牙切齿说的话——余笙,你完蛋了。
    “还说担心我身体,不让去参加年会,这会儿却把我扔浴室,都是借口!”余笙终于抓着了个机会,“你就怕我挡你桃花吧!”
    姜博言愣了片刻,含着她的耳垂咬了一口,疼得她眼泪哗啦的,“你还咬我?”
    “我咬你都是轻的,胡扯八道什么呢?”
    “年会上你被人摸脸不说,还被人泼酒,这上世纪的搭讪方式都该收进博物馆了,竟然还有人用!你桃花很旺嘛,嗯?”余笙想起卓诚的前线战报,越想越越生气,揪着他的耳朵,“招蜂引蝶啊你!”
    “我申请陈辩,老婆。”姜博言终于明白她一晚上抽风一样的思维从哪儿来的了,顿时觉得有点儿好笑,“我一已婚老板,谁打我主意做什么?她们也得敢啊!”
    余笙很有演技天赋地捂着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姜博言“嘿”了一声,只好堵着她的唇,身体力行地让她冷静。
    不过,的确,早上还在发烧,虽然不是很严重,吃完药退烧到现在也没再反复,可到底是刚刚生过病,他是一时血冲脑门忘记一切才把她扛浴室来的,想着洗澡上床一条龙服务。要是闹一会儿再发烧,他该萎了。
    这会儿冷静了点儿,还是理智地拿着浴巾把她一裹就扛去了卧室。
    被扛来扛去的余笙很不服,报复心一起就刹不住了,默不作声地寻了条他的领带,趁他正顾着闹腾她没防备的时候,直接反手一绑就把他捆在了床头,快速打了个死结。
    余笙跨腿坐在他的肚子上,“就问你服不服!”
    姜博言挣脱了两下,无奈这个结是专业的,没挣脱开,只好看着余笙,“没想到你口味还挺重!”他挑了下眉,“什么姿势你随意,今天让你。”
    余笙拿一根手指在他眼前左右晃了晃,“求我啊?”
    姜博言眯着眼看她,语重心长地说,“老婆,你要记得,风水轮流转,别太狂。”
    “等你先解开再说!”余笙跳下床,想着先倒杯水喝,晾一晾他,好让他反省一下自己到底错在哪儿了,可转身那一刹那,余笙就被扯了一下。
    扭头的时候,它噙着笑说,“老婆,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了!”
    余笙一脸WTF的表情,“你、怎、么、解、开、的???”
    “哦,我们先不聊这个,聊聊别的。”他拖着她的腰直接把她甩到了床上,然后翻身压上去,一把推开她身上的浴巾,挤开她的腿,动作一气呵成。

余笙算是彻彻底底的体验了一次走路打飘的感觉, 第二天跟着他回家的时候,因为两腿不自主打颤时刻提醒着她昨晚的战况, 不由得老脸红了一路, 想她从小到大当了这么多年班长,早就修炼得百毒不侵的脸皮, 居然也有不自觉就红的功能,也是稀奇到家了。


    大年二十九,路上却堵的跟屎一样, 红灯变绿灯, 绿灯变红灯,都是变给鬼看的,他们这些阳间客半个小时连一根手指头的位置都没挪动, 交通台不时提醒着堵车段位, 都是白瞎,因为哪哪都堵。
    余笙就想不明白了,这个时间点儿, 街上到底是怎么聚集这么多人的,她有些烦躁地说, “要不干脆把车扔了算了, 我们走着回去!”
    姜博言拿手指敲着方向盘,向来颇耐心的他, 这时候也不免心浮气躁,堵车真是人类史上最考验耐心的一件事,修养再好的人也难免有想骂人的冲动, 更何况他修养实在也算不得多好。
    他闻言扭头看了她一眼,目光滑下去,落在她的腿上,突然笑了,“走着回去?从这里到家,步行少说也有一个小时,你确定?”
    余笙感受着腿都合不到一起去的感觉,默了片刻,反手一巴掌拍在他胸口,“你还好意思笑!”
    他这笑越发肆无忌惮,捏着他的大腿揉了揉,“辛苦了。”
    余笙揶揄他,“……不不不,没你辛苦!”变着花样折腾她,从床上到地毯,从桌子到椅子,坐着站着躺着,能试的姿势都试了一遍,哪有他辛苦啊!
    他歪着头笑,没听到她语气里的揶揄似的,态度极其端正地回她,“不辛苦,为老婆服务!”
    余笙:“……”余笙决定回去好好翻一翻厚黑学的书,再修炼修炼自己,好能赶上他的段位。
    出来混,脸皮厚果然是第一要义。
    她扭过头看车窗外,不搭理他了,脑子里却忍不住回放着昨晚的场景——
    激情太过刺激得眼泪横流,双眼朦胧的时候,灯光反射出无数明亮的光点,像星星,碎在夜空。夜空下是波涛汹涌的海面,有海鸟振翅而飞的鸣叫,有海浪翻腾的潮涌,有呼呼的风声,有暴雨敲打海面的战栗……
    他无数次带她遨游,一个猛子扎进去,呼吸停止了,感官被放的无限大,皮肤战栗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温柔的大海包裹着她的躯体,然后慢慢激荡,风起的时候,百米的浪头打过来,将她整个淹没,再淹没,她沉在海底,游鱼撞击着她的身体,疼痛感,窒息感,疯狂的刺激包裹着她,她开始尖叫,像海鸟一样,奋力地仰着脖子,把所有的心潮翻涌都对着大海倾吐。
    风停了,浪停了,潮水慢慢落下去,她被冲上海岸,柔软的沙滩包裹着她,像上好的天鹅绒,她蜷缩在里面,浑身每个细胞都张开着,她觉得舒服,想睡觉。
    这时候来了一只大鸟,拱着她的腰把她推到背上,带着她飞到高山上去,有茂密的森林,有峡谷迸出的急流,俯冲,上升,再俯冲,再上升,俯冲地越来越低,上升地越来越高,速度越来越快,她喘不过来气,紧张地发抖,只好紧紧地抱着大鸟。
    大鸟又把她扔进海底,从千米的高空,坠落到万丈的深海,她觉得自己要贯穿天地了,模糊能看见天堂的大门露出来的光,觉得自己大概要飞升了。
    然后一只食人鲨托着她的腰把她从深海顶出来,她露出海面,大口大口的喘气,鲨鱼一口吞了她,她躲在鲨鱼肚子里,感受到了一股奇异的温暖。
    四肢百骸都透着疲惫,她在这温暖的鲨鱼肚子里,眼一闭,睡着了。
    余笙才不想承认自己昨晚是昏睡过去的!
    她算是彻底认清了大师兄的真面目,伪禁欲,真色魔!
    在二十分钟的车程被强行拉长到两个小时之后,姜博言终于带着余笙以乌龟爬的速度爬回了家。
    家里只有曦光在,作为一个没有观众就极度空虚的乐队主唱,她正抱着吉他坐在沙发上在跟同蹲坐在沙发上的路易斯唱情歌,深情款款的样子,时不时还会跟对面的德牧互动一下,如果余笙没看见蹲坐在她对面一脸懵逼的路易斯,还以为她对面是她心上人呢!
    “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真的!”余笙抱拳以示敬佩,“太厉害了!”
    路易斯被迫听了一场独奏,正懵逼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看见姜博言和余笙,顿时摇着尾巴就凑了过来,围着姜博言的腿蹭了一圈,又围着余笙的腿蹭了一圈,嗅了嗅,又吐了吐舌头。
    曦光收了吉他,抱拳回敬,“过奖过奖!”说完从沙发上下来,顺带从桌子上捞了个苹果啃了口,“年后乐队打算办个演唱会,我打算推几首原创,哥——”曦光拍了拍姜博言的肩膀,委以重任,“我过完明晚就打算闭关去,今年你和嫂子好好陪爸妈哈!”
    姜博言拍掉她的手,“没门儿!”
    曦光立马抓了余笙的手,“嫂子,你知道我哥为什么跟刀刀姐去毕业旅……”
    姜博言立马捂了她的嘴,“闭嘴,我答应你!”
    曦光挑眉,一副目标达成的得意,与他一击掌,“成交!”
    留余笙一个人原地懵逼,这是个什么情况?
    曦光是个坐不住的人,既然目标达成,自然不会在家里坐着,背着吉他说了声再见就走了,家政阿姨也已经回家过年了,姜爸姜妈有彩排,这两天都不在家,明晚阖家团圆的时候,还要参加春晚的录制,也是够辛苦的。
    家里就剩下两个人,余笙得知大年夜这边儿没人,本来想着回去陪父母的,可是被老余和老杨同志给骂了一顿撵回来了,说她一个新嫁娘别一点儿礼数都没有。
    姜博言也体谅她父母就一个女儿,说第一年就在他家过年,以后换着来,他靠着这个提议赢得了老余和老杨同志的一致好感,一个个把他夸的都要尾巴翘上天了,那样子余笙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抱来的了。
    “这最主要的原因不还是因为他爱我,不然你们哪来的这么懂事的女婿!”为了重新夺得父母的宠爱,余笙自然是义正言辞的大脑,然后被爸妈嘲笑了许久,说她一个女孩子脸皮厚的吓人,一点儿也不害臊。
    可不是不害臊嘛!余笙觉得自己的脸已经铜墙铁壁了。
    曦光一走,余笙往沙发上一摊,冲他招手,“来,我们来解释一下毕业旅行的事!”
    姜博言抱着路易斯,把脸别过去看向院子,“没有的事,别听曦光瞎扯!”说完拍了拍路易斯的脑袋,“想去院子玩?走!”
    余笙就看着姜博言欲盖弥彰又装模作样的走了。
    路易斯依旧懵逼着一张脸,大概心里在琢磨这些愚蠢的人类为何都如此反常。
    不过它向来喜欢闹腾,有人陪它玩它就能嗨,跟着姜博言蹦蹦跳跳就出去了,左扑右跳,然后回头看他,姜博言偶尔会给他一个回应,然后它就立马变本加厉地欢腾。
    余笙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人一狗智障地互动,愉快地笑了起来,于是就暂时忘了毕业旅行的事。
家里房子是个面积挺大的独栋别墅,有院子,有葡萄藤长廊和亭子,有花园,也带游泳池,是老房子改建,本来是座园林建筑,买回来的时候已经被改造的乱七八糟,姜妈保留了仅剩的一点儿老建筑元素,在那基础上进行二次设计,半复古半现代,少女心的姜妈发挥了极致的想象力,加上设计师放飞自我般的努力呈现,最终才呈现出这个样子。从余笙这个角度望出去,能看见露天的阳台,不规则形状的游泳池,成片的草地,夹杂着花园,里面是修剪整齐或者野蛮生长的花木,余笙认不出品种,这时候花基本都没有开的,只剩叶子还青着,葡萄藤长廊从南到北架在那里,尽头是个八角亭,立在一汪小湖里。
    乍看整个布局突兀的不行,看久了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处处都是主人费心的痕迹,充满着人情味,让人看了觉得亲切又温暖。
    余笙忍不住想她和姜博言的家,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余笙怕冷,不想出去,只隔着落地玻璃往外看,姜博言坐在边儿上,路易斯在尽情的撒泼打滚,似乎很久没这样浪过了,兴奋的嗷嗷叫。
    这样的日子真好啊!如果春天早点儿到来,那会更好的。
    余笙正出神呢,忽然就看见路易斯叼了什么东西狂奔出去了,隔了会儿才看清了,顿时无语。
    “大师兄,你要不要这么不要脸,套套随身带啊?”
    姜博言也才发现,丝毫没有羞耻感地扭头冲余笙笑了笑,“那你要不要这样眼睛一眨不眨地盯我半个小时?”
    “……谁盯你了,看把你自恋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车够灵魂系吗?

2008年阴历八月我跟前夫因喝醉酒总闹事离婚。离婚有两周岁的儿子抚养权归男方,因为我母亲在我没结婚前去世,所以没有亲人帮助我照顾孩子没争取要抚养权。男方总是找借口为孩子的事给我打电话,我为了孩子就在2009年过年那几天回去了!回去以后把孩子送幼儿园我去上班,上半年男方在外不太管家里的事,并且在外找女人,甚至晚上不回家!下半年就开始往外赶我和孩子走,我和孩只好出来租房子住,他和那女人确定关系以后就把那女人带回家,2010年阴历二月份他想孩子又把孩子接走。2012年孩子6岁,那年因孩子斜视要动手术,男方又把孩子给我,让我掏钱给孩子治眼睛。治好以后又接走了,去年这时候孩子上二年级学习成绩不好,还挺巧语文24分,数学24分,又把孩子给我了,并且我也要回抚养权!男方给的抚养费是每月600元,我孩子跟他们生活这几年有不良嗜好,骂人,打架,到现在整好一年了,这一年孩子在我这明显改变很多,学习成绩也上来了,这次期末考试数学95.5分A,放暑假了孩子回他爸爸那住了几天不爱回来了,他爸爸也不给我孩子,我跟男方吵了几句。男方还向我要抚养费!请问我怎样能要回我的孩子?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喜欢一个有男朋友的女生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