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的三武一宗灭佛事件为什么要灭佛,真相竟让得

这里详细的讲一下唐武宗灭佛:

公元841年,唐武宗会昌元年,六月庆阳节,刚做上皇帝不久的唐武宗李炎(原名李瀍)设斋请僧人、道士讲法,只赐给道士紫衣,并下令僧人不得穿着。这件事情本来只是桩不起眼的小事,然而一个明确的信号已经发出了:新皇上并不喜欢佛法,很快,在武宗为帝的短短六年时间里,一个接一个的对僧人们发难的敕令由皇帝签署、发布,中国历史上最大的一次宗教迫害运动——唐武宗灭佛开始了!


  会昌(841年——846年)这是个令中国的佛教徒们胆战心惊、永远不会忘记的名词,中国历史上最有名的宗教迫害运动——三武一宗灭佛事件——魏太武帝灭佛,北周武帝灭佛,唐武宗灭佛,后周世宗灭佛,其他三次都是在国家分裂时期,惟独这一次是在国家大一统时期,中央皇帝与地方大臣联合绞杀佛教,从程度和范围上比其他任何一次对佛教的打击都要更大。大和尚们用颤抖的手记录下了这个让他们永世不忘的事件——会昌法难!


  会昌灭佛虽然只是短短六年时间,但其灭佛的根由早在“安史之乱”的时期就已经种下,更早我们甚至可以追溯到大唐初年,唐朝皇帝将道教始祖老子李耳尊为祖先之时。


  历代的皇帝都免不了为自己拉虎皮作大氅的习惯,借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份,唐初更有了现实的理由,自魏晋以来形成的门阀制度虽然到唐初已经衰落,但是社会影响力依然相当大,李唐皇室并非名门世家,为了抬高自己的社会地位,干脆直接找到道教的始祖李耳为祖先,这样一来,道教在唐代便有了相当崇高的地位。李唐皇帝还有一个毛病,特别希冀长生不老,鼓吹服食丹药而得神仙长生之术的道教因此更加大受欢迎,不过最具有讽刺意义的是,李唐王朝先后居然有六位皇帝——太宗、宪宗、穆宗、敬宗、武宗和宣宗,为求长生而服丹药,结果“暴崩”,求长生而促其死,以身殉仙。


  武宗就是一个非常迷信道教长生之术的皇帝,在位时期,崇道和排佛几乎是同时进行的,一部分道士利用政治优势打击佛教,道士编造谶语,极为阴险地散布“李氏十八子昌运未尽,便有黑衣人登位理国”,解释说“十八子”就是李唐皇室,“黑衣”则是僧人,还说什么望仙台之所以看不到成仙的道士,就是佛教的黑气阻碍了成仙之路。这两个刁状告得极准,使得武宗灭佛后期越来越严酷,道教与佛教的冲突,道士利用政治优势打击佛教是会昌法难的直接原因。


  不过,灭佛问题的根本原因还是经济问题。说起来这四次灭佛事件都如出一辙,宋代宗颐禅师就为此做过检讨::“天生三武祸吾宗,释子回家塔寺空,应是昔年崇奉日,不能清俭守真风。”佛教的过度泛滥造成了生产力的严重影响。本来,唐代诸帝对佛、道两家都是采取利用的态度,但武后时期大兴佛教,佞佛泛滥,和尚们本来应当艰苦修为,现在都坐拥大量地产,成为了大地主。中宗时的韦嗣立、辛替否就尖锐地提出大兴佛教必然加大政府财政上的支出,使国家府库空竭,遇到外患,僧尼不能出征打仗;逢灾害年月,寺塔不能解决众人的饥饿。安史之乱时,郭子仪与禅宗六祖神会做了把交易,让神会可以通过私卖度牒的手法换取钱财,佛教徒数量由此失控,而且其间鱼目混杂,良莠不齐。各地一些寺院成为大乱后最有势力的地主组织,侵吞农田,寺院经济恶性膨胀。对此,、唐武宗在《废佛教书》中这样评介:“劳人力于出木之功,夺人力于金宝之饰;遗君亲于师资之际,违配偶于戒律之间。坏法害人,无愈此道!”


  另外,政治上儒家重臣,比如武宗的主要政治助手李德裕,鼓吹道统的韩愈、杜牧等以巩固皇权道统的为号召,坚决攘佛,再加上中唐以来,国力大为衰落,往那种对外来文化兼容并蓄、完全开放的勇气和信心丧失殆尽,这也是社会走向衰落期,社会思潮必然的一种反映,不论灭佛兴道,还是重佛抑道,其中都包含着浓重的宗教偏执与迷狂的成分,而积极的文化心理因素是大为淡化了。


佛教自汉明帝传入中土以来,曾几度辉煌。佛教最兴盛的时候是在南北朝时期和中唐、晚唐时期。当时人们对佛教的狂热毫不亚于一场全国范围内对某些人的极端崇拜。如有人当着大众面前割取自己身上的肉去喂鸟,遍体流血却颜色不变,又有僧人自以铁钩挂体,燃点千灯,一日一夜,端坐不动。在这样的狂热下,那时的僧尼道众、庙宇寺院也是远多于现在,而且那时的僧尼还享有很多的特权。然而盛极必反,宗教也一样,历史上曾发生过多次反佛运动,其中有三次规模较大,而发起这场运动的皇帝的谥号里都有个武字,所以就称为“三武灭佛”。 

      “三武灭佛”又称“三武之祸”,指的是北魏太武帝灭佛、北周武帝灭佛、唐武宗灭佛这三次事件的合称。这些在位者的谥号或庙号都带有个武字。若加上后周世宗时的灭佛则合称为“三武一宗”。

       北魏为了统一北方,巩固在中原的地位,以全民为兵。那时,由于沙门历来可以免除租税、徭役,所以锐志武功的太武帝就在太延四年(四三八)下诏,凡是五十岁以下的沙门一律还俗服兵役。他还听信宰相崔浩的谗言劝谏,改信寇谦之的天师道,排斥佛教,并渐次发展为灭佛的行动。

太武帝的废佛行动,始自太平真君五年(444年)的弹压沙门,他下令上自王公,下至庶人,一概禁止私养沙门,并限期交出私匿的沙门,若有隐瞒,诛灭全门。翌年,卢水的胡人盖吴在杏城(陕西黄陵)起义,有众十余万人。七年,太武帝亲自率兵前去镇压,到达长安时,在一所寺院发现兵器,怀疑沙门与盖吴通谋,大为震怒,下令诛杀全寺僧众。崔浩趁机劝帝灭佛,于是太武帝进一步推行苛虐的废佛政策:诛戮长安的沙门,焚毁天下一切经像。一时之间,举国上下,风声鹤唳。 

当时太子拓跋晃监国秉政,一向笃信佛法,再三上表,向太武帝劝阻,虽然都不被采纳,但也由于如此,废佛的诏书得以缓宣,而使远近的沙门闻讯逃匿获免,佛像、经论亦多得密藏;然而魏国境内的寺院塔庙却无一幸免于难,史称太武法难。废佛后不久,寇谦之病死,崔浩后来也因撰《魏史》,书中蔑视胡族而遭腰斩,其族人被诛者百余人。废佛后六年,太武帝驾崩,文成帝即位,下诏复兴佛教,佛教才又逐渐恢复发展。 

       宇文邕(543—578),字祢罗突,是宇文泰的第四个儿子。他当了十八年皇帝,死时仅三十五岁,史称北周武帝。北周武帝灭佛,同时也灭了道。这也是和当时北周武帝后来推行的一系列的改革政策有很大的关系。 

北魏末年,社会动荡。公元 515 年爆发过冀州沙门法庆聚众造反之事,其众多达 5 万以上,法庆自称“大乘”,鼓吹“新佛出世”,所至即毁寺、杀僧、焚经、烧像,故此对当时的僧俗地主统治阶级形成了极大的威胁。北魏镇压了“大乘起义”后不久,在公元523年,又爆发了规模更大的“六镇起义”,接着各处纷纷出现反魏起事,群雄并出。当时北方地区的僧、道阶层过于庞大。根据《魏书》称,正光(公元520-525年)以后,不少原属国家的编户民众,为避苛役重赋,相继投入空门;此外,其时社会政治动乱的加剧,亦令普通百姓寻求相对安全的宗教实体之庇护。以致全国的佛寺竟有3万之多,僧、尼数目则有200万之巨,这在当时北中国的人口比例上,达到了极高的程度,约占全国总人口数的16分之1。士这促使封建国家政权采取极端手段,以扩大经济来源来充实国力。 

       唐武宗灭佛,始于会昌初年,而至会昌末年达到高潮。早在会昌二年(842),武宗已令僧尼中的犯罪者和违戒者还俗,并没收其全部财产,“充入两税徭役”(《武宗本纪》,《旧唐书》卷十八)。会昌四年七月,敕令毁拆天下凡房屋不满二百间,没有敕额的一切寺院、兰若、佛堂等,命其僧尼全部还俗。 

会昌五年三月,敕令不许天下寺院建置庄园,又令勘检所有寺院及其所属僧尼、奴婢、财产之数,为彻底灭佛作好准备。同年四月,即在全国范围内展开全面毁佛运动。僧尼不论有牒或无牒,皆令还俗;一切寺庙全部摧毁;所有废寺的铜像、钟磬悉交盐铁使销熔铸钱,铁交本州铸为农具。八月,下诏宣布灭佛结果:“天下所拆寺四千六百余所,还俗僧尼二十六万五百人,收充两税户;拆招提、兰若四万余所,收膏腴上田数千万顷,收奴婢为两税户十五万人。”(《武宗本纪》,《旧唐书》卷十八)同时还“勒大秦穆护、祆三千余人还俗”,以使“不杂中华之风”。 

会昌灭佛给佛教以沉重打击。据日僧圆仁目击记述,山东、河北一带的寺院,到处是“僧房破落,佛像露坐”,“寺舍破落,不多净吃;圣迹陵迟,无人修治”(《入唐求法巡礼行记》卷四)的景象。在江南地区,也是“刹宇颓废,积有年所”(《修龙宫寺碑》,《金石萃编》卷一○八)的状况。其后不久,唐末农民战争爆发,对佛教又是一次冲击。由于寺院经济被削夺,僧尼被迫还俗,寺庙遭毁,经籍散佚,致使佛教宗派失去繁荣的客观条件。因此,佛教需要新的权势者的倡导,采取新的生存和发展形式。

在这几次灭佛事件中后周世宗灭佛,是最有影响的一次。其实五代十国时期,北方政权都前后采取过一些禁佛的措施,但其中周世宗灭佛则是比较大的一次。从现有的资料上记载,周世宗此次灭佛,并没有大量屠杀僧尼、焚毁佛经,而是带有一种整顿佛教的性质,还保留着很多寺院与僧尼。但由于整个中国佛教的发展,已经走向了勉强维持的阶段,经过这一个打击之后,就更显得萧条衰落了。在这一背景之下,三教之争,就更趋于缓和,从这之后,儒佛道三教之争,已不像过去那么尖锐,也不像过去那样明显,虽然还是有,但相对而言,规模都比较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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