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的三十岁》故事商人第一章攻略(这样的医生能有几个

:《我的三十岁》第二章(父亲嗜酒如命~母亲离家出走)
1991年,转眼间我已经4岁了,或许是因为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这句话,我已经记事了,并且还很懂事。在这个年代虽说1毛钱2毛钱就能吃上一顿饭,但是一家5口人生活真的很艰难(在我2岁的时候我妈又捡了一个女孩,也就是我后来会说到的妹妹,我还有一个哥哥),为了生计,爸妈带着我和哥哥来到了城市打工(那个时候我们村里收成都是由村大队按公分来计算分配的,一家5口人生活真的很艰难)。
"老板,来笼包子,一碗稀饭!"“好咧,先坐,马上就来”!你好,一共4毛钱!我妈每天早上3点多就起床准备食材,5点半左右就要开门迎接过往上班的人们,为他们提供热腾腾的早饭。揉揉朦胧的眼睛,透过窗户看到天还没亮,可是却被门外的声音吵醒,只好起来。“哥,我要吃包子”“好,等一会”没两分钟包子就端到了面前,那个时候有句话叫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哥比我大三岁已经能帮帮我妈了,而我却还只能只顾到自己。忙到7点左右我哥就走了,因为他已经上学了。就我和我妈两个人,我坐在一边帮忙收钱,我妈一个人忙东忙西的。这时候就要说道我的酒鬼爸爸了,和我妈结婚之前在十里八村的就名声不好,整天不干啥事,只乐意干一件事,那就是喝酒。后来听家里人说我爸是个很有才的人,一手毛笔字那是写的相当漂亮(往上数2辈,家里还是个土财主呢),只不过就是没个正行,除了酒,啥也不管啥也不问。
眼看着人越来越多我妈一个人忙不过来,叫我去喊我爸,他还在睡觉,昨晚喝酒喝多了,气的我妈进屋子吵吵起来!“这么多人你也不来帮忙,整天就知道喝酒,这日子还过不过了,啊?”我爸一听这话,腾的就起来了,和我妈吵了起来,没几句就打了起来。旁边邻居一看,都叹了口气的走开了,因为吵架打架在我的印象里,那就相当于吃饭一样,一天不吃饭都不行。
对于4岁的我来说,已经记事了。我爸妈打架那是天天有的事,记得有一次我妈被打到住院,肋骨骨折,这回闹大了,街道的大妈人知道以后,都来我家找我爸进行思想教育。事后我爸说在也不会了,又发誓又赌咒的(因为街道说了,如果在这样那就送派出所了)。老老实实在医院照看我妈好几天,我和我哥还有妹妹看到我妈那样都哭的稀里哗啦的。出院以后我妈在家修养身体,而我爸倒好前角我妈到家他就出去了,说是出去有事,晚上回来的时候却是醉醺醺的,我妈看到这样就气不打一处来,嘟囔的一顿。我爸也没说什么倒床就谁了。就这样过了月把(生意一个月没做了)。我妈继续做生意,我爸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显而易见的又开始了吵架打架的生活。后来我妈喝农药自杀过一次,家里没人,我爸出去喝酒去了。我和哥哥带妹妹出去玩了,幸好被来探亲的姥姥发现了,挽救了回来(有人劝过我妈离婚,可是那是不可能的,我爸曾说过,离婚?你敢离婚我就敢把你老家人害了)。自那以后印象里就是我妈整天哭哭啼啼的日子,没办法。
1992年,我5岁了,这一年对我和我哥来说,那是记忆最深刻的一年,因为发生了一件事。又是因为喝酒,俩人吵吵了几句,就打了起来,事后我妈实在受不了了在天还没亮的时候收拾了一包衣服准备离家出走,我和我哥发现了(我们就一间瓦房,一家人住一个屋子里)带着妹妹来到了门口“妈,你干什么去?怎么还收拾一包衣服?”“不去哪,就是去你姥姥家去看看,你们三个在家乖一点,妈2天就回来!”虽然当时我才5岁,可是我心里能明白,我妈是在说谎,我知道她是要离家出走。眼泪在眼眶里不停的打转,我们三个都哭了起来,当然我妈也哭了,抱着我们三个哭的很伤心。我哥比我懂事脑筋也转的快,趁着空隙跑进屋大喊道“爸,你快起来,妈要离家出走了,你赶快起来啊!”一边摇着一边喊着,可是我爸却翻身继续睡觉,满身酒气!!我妈看到着情况算是下了决心,放开我和妹妹的那一刻,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我们。“哥,你快来,妈走了”等我哥出来我们三个一边跑一边喊“妈,你别走,你别走!我妈也哭的很伤心,即舍不得我们三个,又没法不离开!于是叫了一个三轮车上车人就走了。我们三个一直追,可是小孩哪能追上一个成年人拉的三轮车,小妹在追的时候摔倒了,我和我哥听到哭声回去拉着她,就这样看着我妈越走越远!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
已投稿到: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城市彼岸)
(咖布托托)
第三方登录:如果我三十岁还没嫁出去_腾讯视频
三倍流畅播放
1080P蓝光画质
新剧提前看
1080P蓝光画质
纯净式无框播放器
三倍流畅播放
扫一扫 手机继续看
下载需先安装客户端
{clientText}
客户端特权:
3倍流畅播放
当前播放至 {time}
扫一扫 手机继续看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
副标题要不要如果你快30岁,推荐你看巴赫曼的小说《三十岁》
“三十岁是一扇神秘大门,我已开启它,提前为你看过它的模样。”
虫虫哥也曾是一位翩翩少年,也曾年轻得一塌糊涂,中分长发,一身棕色休闲西服外加定制黑色系带皮鞋,目中无物穿过热闹的校园。安静的时候可以为了考第一在中学教室忘我学习,调皮的时候会和小伙伴在乡镇新修的水泥路上骑自行车追逐一起放学的女孩。那时常也是十月,秋风阵阵,稻穗金黄,女孩们因为天气转凉穿起了好看的鞋子和衣裳。
时日如飞,一晃自己也年过三十了。我忽然意识到我许多的朋友,将会在这两年相继步入自己的“三十岁”,他们有些是我的弟弟妹妹,有些是我各阶段的同学、室友,还有工作后结识的同事。
想和大家分享我在三十岁时读到的一篇小说,奥地利女作家英格博格·巴赫曼的《三十岁》。这篇小说只有数万字,却深深打动了我,时时令我心潮涌动。
*图:《三十岁》选自《巴赫曼作品集》
王小波将二十一岁定义为他人生的黄金时代,而我觉得三十岁应该算是人生的一扇神秘大门。二十岁的时候,生命恒有被禁锢的感觉,拒绝平庸渴望不凡,容易受幻想的鼓动,又被其所侮;在混乱中攀爬,在孤妄中前行;凭借着年轻、健康和才华(如有)冲冲撞撞,一会儿想变成天上“半明半暗的云”,一会儿想万众瞩目走上巅峰。
忽然,三十岁的大门向你敞开,你看不见摸不着,但你的内心和周遭的一切都在悄然发生变化。
《三十岁》讲的就是一个人站在三十岁门口的故事:
一个人某天早上醒来,却忽然无法起床,他闭上眼睛重新审视自己的生活,陷入了坐立不安的境地。他收拾好行李抛开束缚,因为他已无法在熟人圈中继续生活。他去了罗马,但也未能避开那些认识的人,于是他决定回到那个从小长大的城市。但是也很难称之为‘家’,搬家毫无作用,他觉得除非是落叶归根,否则没资格回去。他能做什么呢?他渴求能彻底解决这个难题,他所渴望的无非是一个新世界,新方式。一切都如过去一样,出于他们的冷漠,他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他决心再一次离开家乡,去搭车,一个男人让他上了车,他们驶入了夜色中… “嘭”地一声,车撞到了墙上。司机死了,而他因骨折住院了。 几个月后,他的伤好了,现在他突然渴望生活。他有自信了,对无需解释的事也有信心了。这些东西就像毛孔一般,触手可及。他迫不及待地要离开医院,远离这些病患。
“‘我跟你说,站起来走走,你并没有骨折”。
《三十岁》
(开篇节选)
英格博格·巴赫曼
当一个人步入三十岁的时候,人们还不停地称他年轻。虽然他看不到自己身上有什么变化,但是他自己也吃不准了。他感到自己似乎已经没有权利冒充年轻了。一天早晨,也是他将会忘记的某一天,他睡醒了,忽然躺在那里无法起身,被强烈的光线照射着,束手无策,丝毫没有勇气面对新的一天。当他闭上眼睛避光时,他的身体向后沉,连同一个生活过的瞬间都陷入昏迷之中。他坠落着,坠落着,喊不出声来(他被剥夺了喊声,被剥夺了一切!),他坠入了无低深渊,最终失去了知觉,他所认为的自己的一切存在都融化、消散、毁灭了。然而,当他恢复知觉并惊惧地寻思这一切的时候,当他又有了形体,成为一个很快要起床外出的人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身上有一种新的、异乎寻常的能力。这是一种回忆的能力。他不再像以前那样,出乎意外地或者由于意愿而回忆起这样的事情,而是带有一种痛苦的压力回忆他所有的岁月,那些平淡的日子和印象深刻的时光,回忆他这些年呆过的所有地方。他抛撒开回忆的大网,抛撒到自己身上并拖着网子,集捕获者和猎物于一身,抛撒到时间和地方的坎儿上,来看看他是谁,变成了谁。
因为到目前为止,他只是简单地一天天活着,每天都想做点别的事,从来没有什么恶意。他曾经非常看好自己的前景,比如,他曾想过自己无所不能:
一个伟大的人,一盏明灯,一位哲学泰斗。
或者是一个精明能干的人;他想象自己在建造桥梁,修建公路,身穿帆布工作服;想象着汗流浃背在野外跑来跑去,丈量土地,用一个铁罐头盒喝着浓汤,和工人们一起喝着烧酒,沉默不语。他是一个不善言辞的人。
或者是一个革命者,点燃起烧毁社会腐朽大地的烈火;他想象着自己满怀热情,富有号召力,敢于挑战一切。他精神振奋,深陷囹圄,受难,失败,又第一次获得胜利。
或者是一个富有智慧的无所事事的人——寻求各种享受,不外乎是音乐.书籍.古老的手稿,在遥远的国家里,身体依靠在柱子上。
的确,他只能活这一辈子,只有这一个自我做赌注,渴望幸福,渴望美,生来就是为了幸福,追求一切辉煌!
他成年都沉湎于这些极端的想法和最每秒的计划之中,还因为他除了年轻和健康之外什么都不是,又因为他好像还有很多时间,所以对面一个临时工作都满口答应。他为学生辅导功课能吃上一顿热饭;他卖报纸,冬天里铲雪每小时五先令,同时还在攻读前苏格拉底哲学。他不能挑挑拣拣,所有才去一家公司勤工俭学;后来在一家报社落了脚,他就辞了那一份工作。人们让他撰写各种报道,关于一种新型钻牙机.双胞胎研究.斯特凡大教堂的修复工作。然后有一天,他身无分文还出外旅行,搭顺车,利用某一位不太认识的小伙子给他的第三者地址,随处呆一呆,又继续前行。他游逛欧洲,但又会突然决定返回,去为某个有用的职业准备复习考试,也通过了考试,但又不愿意把这看作是他最终的职业。他在任何场合都会欣然同意做事,比如遇到交友、爱情和某种无理要求的时候,而且做这一切都总是实验性的,随叫随到。对他来说,世界是可以解约的,他自己也是可以解约的。
他从未有一刻担心过,这块帷幕像现在这样在他三十岁之前拉开,从没有想过这个字眼儿能落到他身上,也没有想过终究有一天他必须表明他真正想些什么和能干些什么;也许一千零一条道路中有一千条路都荒废和耽误了——或者说,他不得不耽误,因为只有一条路是让他走的。
他从未想过........
他从没有任何担忧。
现在他知道了,他也处在陷阱之中。
这是一个多雨的六月,这一年从这个六月开始。从前他曾爱上这一切:这个月份,他出生的月份,初夏,他的星象,那温暖的预兆和带来幸运的星辰。
现在他不再爱他的那颗星。
-------------------------
「小书虫App-你的读书小伙伴」
·读书笔记(拍照识别文字)
·书友分享(阅读也能社交)
·藏书管理(你的线上书房)
微信公号:小书虫你好,ID:heyxsc
责任编辑:
声明: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搜狐号系信息发布平台,搜狐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
今日搜狐热点字字字字字
当我终于醒来,看到小默那张充满焦急忧虑的苍白脸庞时,我多想伸出手臂,把他揽入怀里,柔声地对他说:“小默,别怕。我没事了,爸爸会永远保护你的。孩子,别怕。”
可是我用尽所有的意志力,而我的手臂仿佛脱离了我身体的控制,竟然纹丝不动。啊!医生的话是真的!我真的瘫痪了!从今以后,我只能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床上,任由我的儿子照顾我的饮食起居!
深深的挫败感重创了我的内心,我好想大哭一场,我才三十六岁,难道余下的人生,我只能在轮椅中度过了吗?
老天,你好残忍!为什么要在我即将和佩慧结婚之际,为什么要在我即将给我儿子一个完整美满的家庭之际,让我受此重创?欣瑶走了,小默只有我一个亲人了。我是他唯一的依靠,我多想让他像别的同龄孩子一样,享受着父母的呵护与疼爱,无忧无虑的长大。——这是欣瑶离世前,我在心中默默对她许下的承诺。我对不起欣瑶,所以我努力地想让自己成为一个好父亲,好好的疼爱小默、照顾小默,以弥补我对欣瑶的亏欠。可是现在我瘫了,连自理能力都没有了。我还怎么照顾小默、呵护小默?
小默才十六岁,难道从今以后,家里的重担就要由他来背负吗?我的心中充满了深深的绝望与痛苦,可是在小默面前,我只能故作坚强。我强忍住眼泪,颤声说道:“小默,过来。快到爸爸这儿来,让我好好看看你。”我的嘴能发出声音,可我的身体却动不了。只能看着小默含着泪,把头趴在我的胸口上:“爸爸,你总算醒了。我好怕你会一直睡下去。”“傻孩子,爸爸才舍不得抛下小默呢。爸爸还要看你上最好的大学呢。”我柔声安慰着小默。小默用冰凉的双手攥着我的一只胳膊:“爸爸,你一定会好起来的。答应我,你要快点好起来!”我心中充满苦涩,我知道自己的情况。终其一生,我都要以轮椅为伴了。可我不忍心伤害儿子的心,他不眠不休的守护着我。好不容易盼来我的苏醒,我怎能消极颓废,让他失望呢?所以我勉强说道:“我知道了,小默。我会努力好起来的。”
可是我和小默心里都明白,这不过是一句自欺欺人的话罢了。除了脊椎,我的头部亦深受重创。我对右半边身子肩膀以下的肢体也失去控制能力,触感仍在,却不受我管辖。换句话说,我唯一可以活动的只有左手,然而经过一年的昏迷时期,左手长时间欠缺运动,反应变慢,虚弱无力。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心有余而力不足”了,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意志控制。哪怕任何一个细小的动作,诸如翻身、喝水、甚至如厕,我都不能独立完成,都要借助小默的帮助。
还记得,小默第一次给我擦洗身体时,我是如此窘迫。我素来是一个干净整洁的人,从不曾在小默面前换过衣服。所以,当小默脱光我的衣服,给我擦洗身体时,我瘦弱嫩滑的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栗。我羞红了脸,低着头,轻轻咬着嘴唇,不敢看小默的眼睛。可是小默却小心翼翼耐心细致的给我擦拭着身体,清洗完毕后,还拿来润肤霜,小心地给我全身进行涂抹。我在不经意间,曾看到小默我的身体时,眼中一闪而过一种异样的光采,是一种近乎于痴迷又甜蜜的表情。但当时未作他想,后来发生那件事后,他对我做出那件超出父子界限的事后,我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早就对我怀有异样的感情。只是出于胆怯,出于的束缚,才未敢越雷池一步。可是当我提出要和哥哥去国外治疗时,郁积在他心头的怒火终于使他失去了理智,使他对我做出那样的恶事。只是当时,我真的没有想到这方面,才使得小默冲动之下铸成大错。
就这样,小默在医院耐心的照顾着我。除了他之外,我再也没看到别人的身影。佩慧呢?她去哪儿了?尽管我心里已经知晓答案,但还是像鸵鸟一般不敢正视她已离我而去的事实。我也曾假装不经意的问过小默:“怎么从来没见过你李阿姨来?”小默倒是据实相告:“刚开始的时候,李阿姨还来。后来在爸爸你昏迷四个月左右的时候,她就再也不来了。而且我打她的手机,她已经换号了。”小默面无表情地说着,从他脸上看不出是喜是悲,而我则心里一阵刺痛:本来就是这个结果,我干嘛还要多此一举的询问小默呢?小默看出我脸上的失落,安慰道:“爸爸,你别难过了。李阿姨离开你了,你还有我啊。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勉强笑笑:“小默,爸爸知道你不会离开我。以后,我的生命里只有你了。”说完这句话,我一阵哽咽,忍了许久的泪终于无声地落下。小默轻轻地替我擦拭泪痕,柔声说道:“爸爸,在我面前你不要再撑着了,想哭就哭吧。以前都是你保护疼爱我,现在就让我呵护照顾你吧。”在那一刻,我终于卸去伪装的坚强与冷静,让脆弱的泪水恣意地流淌。
作者有话说:“刚看文的亲亲们,可能看开头有点糊涂。因为我这部小说是续写,所以觉得有些细节没看懂的亲亲,可以先看净然写的《孽伦一》,然后再看我写的《孽伦二》。希望大家喜欢我的文风,希望我写的文章不会让你们失望。”
我昏迷了一年才醒来,而小默为了照顾我也休学了一年。我心里觉得很可惜:小默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从来不用我操心。在我没受伤之前,他本来是打算跳级的,也早就给学校写了跳级申请书。
可是因为我的意外,他休了一年学,专心在医院照顾我。我感到痛心,我觉得是我耽误了小默。而以我目前的身体状况来看,我今后也将会是他的负担。
内心的沮丧和烦闷,使我焦躁不安,我故作平静地对小默说:“小默,我今后的复健过程是漫长的。你快点取消休学,回学校上课吧。你耽误的功课太多了,不然就要跟不上学校的进度了。”
可小默却安慰我:“爸爸,现在已经是六月了,学校大考都快结束了,还不如开学重念。反正我休学的这一年,也在自学功课,我不会落后于人的。”小默说完,给了我一个温暖安心的笑容。
“嗯,那就按你说的做吧。我累了,想先睡会儿。”自从我受此重伤后,即便已经苏醒,也有了意识,可还是会常常觉得疲劳无力,总是精神倦怠想睡觉。可睡又睡不稳,总是会做各种噩梦,脑中不时闪现从前的种种遭遇。有关于我和哥哥的,有关于我和欣瑶的。从前的种种,尽管我已掩埋在内心深处,可是在睡梦中,它们还会不时的冒出来,从而更加增添我内心的烦乱。
有一次做梦,我又梦见了欣瑶,梦里的她还是十六七岁的清纯模样。就像我第一次见到她那样,她穿着一件藕荷色的绣花长裙,眉目清扬,娇羞可爱。她噘着红润的小嘴,撒娇地说道:“林律,我星期六给你打电话,你为什么不接?我本来想约你一起滑旱冰呢!你怎么一直没接我电话啊?”“我、、、哥哥星期六有篮球比赛,他让我去给他加油助威。”我心怀歉疚地说。“哥哥,哥哥,你眼里只有你哥哥。他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你干吗这么听他的话?”欣瑶气呼呼地说着。我刚想解释,可欣瑶一转身。当她再次面对我的时候,已经是个面目青黄、形容枯犒的老妇,她恨恨地说道:“林律,我变成这样。都是你哥害的,也是你害的。我不会饶过你们。”说完她冲我飞奔过来,用她骨瘦如柴青筋暴露的双手,狠狠掐住我的脖子。她的力气好大,让我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我大声疾呼:“欣瑶,求求你饶了我。我喘不上气来了。你快放手!”
我在奋力的挣扎,想摆脱她的束缚,可是却连动都动不了。正在这时,我听到一个男声急切地呼唤:“爸爸,你快醒醒。你又做噩梦了。”小默猛力地摇晃我的身体,我终于从可怕的梦靥中醒来。我环顾四周,四周是白色的墙壁,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我看见小默正用担忧不安的眼神看着我。啊,我又做噩梦了。刚才的噩梦,让我的衣服都湿透了。我闭着眼睛,努力定定心神,可是却感到身心愈加的疲倦,精神也很恍惚。小默关切地问我:“爸爸,你没事儿吧。你又梦见妈妈了?”我乏力地摇摇头,我、哥哥和欣瑶之间的恩怨,一直是我心中的隐痛。如果真的有能清除记忆的橡皮擦,我好想把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擦得干干净净。就像那件事从来没有发生过。
对于小默的询问,我没有做什么解释。既然这件事我一直试图忘记,干嘛还要再告诉小默,让他也错然惊愕,在他心中留下阴影呢?
小默见我不想说,也没有再问。他一直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他用手轻轻擦去我额头的冷汗:“爸爸,我用热毛巾给你擦擦身子,然后换上干净衣服,别着了凉。”
我看着小默离开的背影,心中无力地叹息:“欣瑶,我现在瘫痪在床了。难道这就是上天对我的惩罚吗?如果是,就让我一个人背负惩罚好了,不要再让我哥哥遭受什么厄运。毕竟当初的一切,都是因为我。他也是因为太爱我,才对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所有的一切,就让我一个人来承担吧。
小默端着一盆水,来到我的病床前:“爸爸,我给你擦擦身子吧。”“嗯。”我轻轻答应了一声。小默洗好毛巾,挤干水分,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着脸庞。
我从小长得就很漂亮。即便现在已经三十六岁,依然肤质细滑白嫩,面容俊朗清秀。那些不知道我实际年龄的人,还会把我当成二十出头的大学生。以前和小默走在街上时,总会被旁人误认为我们是兄弟。每次出现那种情况,小默都很开心,不知道他为什么开心。我问他,他也只是含糊几句,一带而过。
小默细心地给我擦拭脸庞,他低低地说了句:“爸爸,你瘦多了。”以前我就身形清瘦纤弱,现在受此重伤更加瘦了。我不置可否,任由小默给我擦洗身体。现在我已经慢慢习惯小默照顾我。相比最初的羞涩不安,现在我已慢慢坦然平静。
小默给我擦拭完脸庞后,又轻轻解开我病服上衣的衣扣,让我的后背贴服着他的前胸,小心地把我的两只胳膊从衣袖中拔了出来。然后脱了我的上衣,替我盖好被子。又去把毛巾重新洗尽,才又开始擦拭我的上身。只是那一次,小默替我擦拭身体时。他的手无意间,轻轻地触碰到我的乳珠。他眼中曾闪过一丝慌乱,而我心中也平添一分害羞。樱桃般红艳的乳珠也轻微地颤栗了一下。一丝异样的感觉弥漫在我的心头,或许他当时也曾意乱情迷。
小默替我擦洗好身体后,帮我换上干净的衣服。然后拿着脏衣服,去水房里面清洗。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当时的画面,脑中闪过小默害羞惊慌的样子。渐渐地,头脑觉得混沌沉重:算了,还是别想这些了。这也没有什么异常啊。我不要太敏感了。我安慰着自己,慢慢闭上眼睛开始继续休息。
作者有话说:亲亲们,知道作家最怕什么吗?他不怕别人批评诋毁他的作品,哪怕别人说他的文章烂透了,又臭又长。也比没人关注他的文章好。人都是需要肯定与鼓励的,我好好写,你们好好看。哪怕有的章节你们不喜欢,也一定要畅所欲言!我本着闻过则喜的学习态度,虚心接受大家善意的批评和良好的建议。亲亲们一定要挺我啊!在此先谢过大家了!
日子还是在平静缓慢地进行着,小默每天都无微不至地悉心照顾我。他对我照顾得如此耐心细致,让我一度有一种错觉:好像他成了父亲,我倒变成儿子,我每天都在享受着他温暖的关心与呵护。
我昏迷一年能够再度转醒,起初医院一度很振奋,注意力都吸引到我身上。想把我作为一个“活广告”来进行宣传,从而让更多的脑病患者选择来他们医院进行治疗。可是随著时间一点一点推移,我的身体毫无进展,医生的热情也慢慢减退。直到宣布我可以回家休养,定时回医院作复健运动和一般复诊。
我心里早就迫不及待想回家了。我储蓄的钱财本就不多,支付完大笔的医药费后,更是所剩无几。我受此重伤,失去工作能力。小默要每天照顾我,开学以后他还要继续上学,我得为他节省开支啊!幸好政府有伤残津贴和救济金,才使我们能够勉强度日。
在那段生活拮据的日子里,我和小默相依为命地生活着。
日子艰难,而我康复的希望更是极为渺茫。瘫痪以后,我脖子以下的肢体虽有触感,却失去了控制能力。经过一年的昏迷,我唯一可以活动的左手也因为长时间欠缺运动,而反应变慢,虚弱无力。
我的身体越来越衰弱,胃口也越来越差。哪怕小默把饭做得再精致再可口,我也没有食欲。常常是勉强吃下几口饭后,也难以消化。不多时又会呕吐出来。每当这时,小默都会含泪把我的呕吐物打扫干净。当我看到他担忧伤心的目光时,心情更加沮丧沉重。生存对于我来说,已经是一种残酷的折磨。康复的希望如此渺茫,我渐渐对自己失去了信心。
我失去了自理能力,每天都像木偶一样被小默照顾着。让他给我喂饭、让他给我穿衣、让他给我洗澡、让他抱我如厕、、、这些最平常的小事,我却一件都做不了,全部由我的儿子协助我完成。我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一个废物,已经成了儿子最大的负担。我对自己这具已经瘫痪的躯体越来越厌弃,我轻生的念头越来越强烈:如果没有我的拖累,小默的人生就会轻松很多吧!他从小就没享受过母爱,而我曾经努力为他撑起一片父爱的天空,让他稚嫩的翅膀可以在这片天空下自由翱翔。可是现在我瘫了,我曾经努力撑起的这片天空坍塌了。小默以后怎么办呢?他今后依靠何人呢?小默,我的儿子。在这世上唯一让我牵挂和不舍的人就是你了。不,还有哥哥。尽管,我一直试图忘记自己还有过一个哥哥。但是我人生中的前十九年,我都和他亲密无间、朝夕相处。这种血浓于水的亲情,又怎是说断就能断的呢?哥哥,你现在还好吗?我们林氏的盛世集团,你现在一定经营的更好吧。
自从瘫痪以后,我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床上和轮椅上度过的。大量空余的时间,使得我常常胡思乱想。思绪总象脱缰的野马任意驰骋,许多以前试图忘记的事又会像潮水一样涌上心头,从而让我的精神更觉疲累。我有时也会暗暗自嘲:林律,从少年的时候,你就想摆脱家庭的束缚,一直想拥有自由。当你终于和欣瑶私奔,有了小默,组建了自己的家庭以后,你以为你摆脱了旧有的生活,你获得了自由。可是欣瑶没了,你现在又瘫了,连动都不能动,翻身都要儿子帮你翻。你现在别说自由了,连自理都不能了。欣瑶,如果九泉之下的你,知道我现在是这副样子,会不会对我的恨意就会少一些?
我进食越来越少,脸色越来越苍白,小默也对我越来越担心。他总是神经高度紧张,过度担心我的身体。
这种身体的疲累和精神的过度焦虑,使他瘦了一大圈。看着小默消瘦的摸样,真的让我好心疼:他现在正是青春期,正是身体发育的阶段。现在每天这么辛苦的照顾我,营养又跟不上,睡眠又不充足。累坏了,可怎么办?我真的拖累他了。我对小默充满了深深的愧疚。
作者有话说:亲亲们,不知道大家对我写的文章评价如何,喜欢我的文笔吗?欢迎踊跃发言。我本着“有则改之,无则加勉”的学习态度,诚挚接受大家对我的善意批评和良好建议!
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小默由于每天辛苦地照顾我,体力大量透支。在一天晚上,当他抱起我打算移到轮椅上吃晚饭的时候,他手脚一软忽然摔倒在地上。可是在跌落的瞬间,他的双手却紧紧护着怀中的我,让自己的身体先着地。
巨大的声响告示着这一摔是两个人的重量。
我看见小默疼得冷汗直冒,用牙齿咬着嘴唇,硬是不敢发出一点呻吟。
我又心痛又焦急:“小默,你快看看有没有撞伤哪儿?”“爸爸,我、、、我没、、、没事儿。”小默勉强地说道。可是他的声音却是颤抖的,脸色也很苍白,额头也有冷汗。他一手环抱我,一手慢慢撑地想要慢慢做起。可我却分明的感觉到,他的身体在轻微的颤抖,他细小的喘息声也传入我的耳中。我感到一阵悲凉、愧疚:林律,你还要生存多久?你的存在,给你的儿子带来多大的负荷!你已然是个废人,只能躺在床上,了此残生了。可小默才十六岁,他的未来还那样美好而漫长。你怎么能让自己残废的身体牵绊住小默飞翔的翅膀,你怎么能够耽误他美好的前程呢?你是不是太自私了?我又一次对自己的存在感到怀疑。
我漠然平静地说:“小默,放下我。”小默却装作没听见一般,吸一口气,以那种固有的轻松欢快的语气说道:“爸爸,我们去吃饭,不然菜就凉了。”“不吃了,我不想吃,也吃不下。”我眼中闪过绝望痛苦的神色。小默立刻紧张地问我:“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胃还是胸口?”我微微抬眼:“小默,我不想吃饭了,以后也不想再吃饭了。你明白吗?”小默微笑着抚摸我苍白消瘦的脸庞:“爸爸,你不想吃饭吗?没关系,我们一起不吃饭好了。不管干什么事,我都会陪着你。”小默的脸上闪现异样的温柔。
我心头一阵惊慌:小默一直是个聪慧早熟的孩子。难道他听不出我的言外之意吗?我不想再拖累他,他不明白吗?
我着急地喊道:“小默,你现在正是发育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怎么可以不吃饭?听我的话,快去吃饭。”
小默看着我焦急忧虑的神色,微微一笑,轻轻把我放到轮椅上,随后迈步去了厨房。我还以为他去吃饭了,刚放下心来,却看见小默拿着一把闪闪发光的小刀来到我面前。他要做什么?
“小默,你不吃饭拿着刀干什么?”我惊讶地问道。
“不吃饭吗?爸爸,你其实是不想活了,对不对?”他坦白地说出我深藏于心的想法,让我有一丝尴尬和不安,我用沉默做了回答。
“那好,爸爸我陪你。不论做什么,我都陪着你。”小默说完,就用锋利的刀片在自己的左手腕上重重一划,一道长长的伤口涌出了深红色的鲜血。
我惊慌恐惧地大叫:“小默,你疯了!你在干什么?流血了,你快止血,快止血!”可他却好像没听见我说话一般,把头深深埋在我的大腿上,喃喃说道:“爸爸,如果没有你,我也不想活了。就让我陪着你一起去天堂,好不好?”“小默,你说什么傻话?别疯了,你快止血。你听到没有?”可小默却全然不理我的惊呼,只一味的趴在我的膝头。“小默,求求你。快去止血。”我声音中透出浓浓的焦虑不安。小默却浑然不理,他用没受伤的右手抓起我的手,放到他脸上轻轻地摩挲。
“小默,别这样、、、”我的声音微微颤抖:“我想吃饭了,你和我一起吃好不好?咱们一起吃好不好?”说到最后一句话时,我一阵哽咽。是的,小默离不开我。哪怕我残废的身体再也不能保护他和照顾他了,我的存在对他依然是个安慰。哪怕活着再沉重,我也要活下去。我是小默的精神支柱,我要活下去!不要让他再伤害自己!小默听我说完这句话,丢下小刀,抱住我纤瘦的腰肢,将脸埋到我的怀中。
瞬间的顿悟,让我对今后的生活平添了一份勇气,我轻轻转动唯一可动的头,以脸颊擦拭他的头发,温柔而又坚定地说道:“别用这种方法、、、永远不要伤害自己,答应我。”“嗯。”小默在我怀中用力地点了点头。
是的,在那一刻我明白了自己的存在对于小默来说,具有怎样的意义。我不能绝食,不能让小默再担心我的安危。我要好好活着,让他放心。
作者有话说:“亲亲们,前几天我看了一部俄罗斯电影《父子迷情》。亲亲们猜猜剧情?哈哈,都能猜到吧?也是一部描写父子之间那种朦胧美好恋情的电影,两个男演员超帅。如果你是”大叔控“,就看看演父亲的那位演员安德烈薛提宁,他可是俄罗斯国宝级的男演员。长得俊美如希腊太阳神阿波罗,他除了气质迷人以外,那傲人的胸肌、结实的臂膀、紧致性感的翘臀、、、啊!偶的口水快流下来了!没办法,谁让呢对美男从来就没免疫力呢!如果你是“正太控”,就多欣赏儿子的扮演者亚列希尼穆斯赫夫。呼!名字有点长,有点绕口,不过他正合咱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小女生的胃口。那湖水般的蓝眼睛,好清澈好迷人啊。他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恩戴米恩一样,能让你深深为他着迷。好电影就要和亲亲们一起分享,看完这部《父子迷情》,你们一定不会后悔的!
这件事发生以后,我表面上平静安详,再也没有流露出一点消极厌世的情绪。尽管复健效果甚微,我内心的失望颓废也一点没有消减。但是在小默面前,我始终维持着平和温柔的表象。
他左手腕上那道醒目的伤疤,时刻提醒着我:林律,你的存在对于你儿子来说有多么重要。就算活的再艰难、再痛苦,你也要为小默好好地活下去。你是小默的精神支柱,他需要你活着。
正是抱持着这种想法,尽管每天的日子单调无聊,我依然维持着表面的平和。直到一个月后,家中收到了佩慧的结婚邀请函。
粉红色的信封,端正的烫金字体。佩慧做新娘了,而新郎却不是我。小默拿着那张结婚邀请函让我看,我表面虽不露声色,但眼底深处的失望却是掩盖不住的。曾经我以为,温柔贤淑的佩慧能成为我的妻子,能成为小默的母亲。我能和佩慧重新组建一个幸福完整的家庭,让小默也像同龄的孩子一样享受到充足的父爱母爱。可是现在我瘫了,佩慧嫁给别人了。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人生路上的两条平行线,再也不会有任何交集。我注定是佩慧生命中的一个过客,她已渐渐将我遗忘。
一种被抛弃的孤独感与强大的失落感混合交织在我的心头,使我清楚的明白:从今我的生命中,不会再有任何人,除了小默。
小默看出我的伤心,轻声安慰着我:“爸爸,你别难过了。没有了李阿姨,你还有我。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我释怀地笑笑:“是的,小默。以后爸爸能依靠的人只有你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来。小默轻轻帮我擦掉眼泪,拥我入怀,用手轻抚我的背脊,好像我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而他则是孩子的父亲。
自从我受伤以后,我们的身份常常模糊颠倒。他每天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就像他才是父亲,而我只是他年幼的儿子。这种错觉常常让我迷惑,可是他却很享受这种过程,从来没有表现出半点厌烦,反而神情愉悦。每次给我的时候,都叽叽喳喳讲他们学校的趣事。
虽然佩慧将要和别人结婚的消息,带给我巨大的失落沮丧。但因为有小默的开解再加上我早已预见这件事的结局,所以我也慢慢看开了。我们没有出席佩慧的婚礼,她也没有再给我们打过电话。我和她之间的故事就这样结束了。
三个月就这样过去了,九月终于来临,新的学年又要开始了。小默开始了自己的高三生活,他辞去一切校外活动,以便有更多的时间照顾我。我看到他功课那么繁重,还要分心照顾我。心里十分心疼,唯有努力调养自己的身体,以免生病从而增添小默的负担。
可是我病后虚弱的身体,又岂是自己能够控制的?结果因为我的一次发烧,小默不眠不休的照顾了我一天一夜,才使我退了烧。看着小默疲倦的脸庞和眼中的血丝,我急忙让他快到床上休息一下。可是小默却说:“爸爸你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了,身体一定酸疼。我抱你到轮椅上,在屋里走走吧。”
在床上躺了一天一夜,我的确觉得身子酸疼,也就听从了小默的建议。可是他刚把我抱上轮椅,就听见门铃响。义工只在二、四、六下午来帮忙,今天是星期五,会是谁呢?
迟疑间,小默去开门。我听见小默在门外细小的声音,一问才知道,是小默的同学来了。我热情地招呼他的同学进来。
这时一个面容清秀、纤瘦的男孩儿走了进来,他很害羞胆怯。我热情地招呼他,小默向我介绍这个男孩儿叫“容楠”,是他最好的朋友。
起初容楠还有些局促不安,但是渐渐的在小默热情的感染下,开始活泼起来,跟我也热情地攀谈起来。原来小默因为照顾我,向学校请假,没有写作业。容楠是来给他送作业的。
两个孩子在我面前你一言、我一语的快乐交谈,在这种轻松愉悦的气氛中,我的心情也变得格外好。我很开心,小默能交到这么好的朋友。可我毕竟刚刚退烧,身体还是容易疲倦。当小默看我眼露倦色,立刻关心地问:“爸爸,你是不是累了?我抱你回房休息吧。”“嗯”我无力地点点头。容楠看我要回房休息了,也提出告辞。我让小默去送他。小默把我抱到床上,小心地给我盖好被子,才起身去送容楠。
我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深感安慰:我一直都不希望因为我的原因,而让小默生活得那么沉重。现在听着容楠讲述小默在学校的趣事,我总算可以放心了。
作者有话说:嗨!亲亲们,看我的文章大家不会觉得太沉闷吧。踊跃发言啊!还有这几天,编写我《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这篇小说的提纲。不写不知道,一写吓一跳。主线居然变得如此错综复杂,提纲都这样复杂,要真的实际写起来,又不知道要写多少字了。但我再次声明,文绝不成坑,一定把它写完。毕竟它是我第一部原创的作品嘛!一定要让广大亲亲能够再次阅读我的那部小说。加油!
我退烧后,为了不让小默耽误更多的功课,第二天我就让他去上学了。刚好那天是星期六,下午义工来到我们家。我坐在轮椅上,看着那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忙碌地干着家务活。不禁说道:“李师傅,你不用太忙了。歇歇吧”“没关系,林先生。等我把地板擦干净就好了。”李师傅是我们家的义工,每周会来三次。小默不在家的时候,他就过来照顾我,帮我做做家务活儿。他是一个老实憨厚的男人,人很善良,照顾我也很细心。他经常开解我,劝我想开些。我也很感激他的无私帮助。
说话间,听见门铃响,这时候会是谁摁门铃呢?李师傅推着我的轮椅来到门口,我隔着门问:“请问你找谁啊?”“请问林律是住这儿吗?我找林律。”熟悉的声音犹如一股电流,瞬间让我的全身酥麻。哪怕隔了十多年,他的声音我也不会听错。哥哥是你吗?你怎么会来找我?我颤声说道:“我是林律,你请进。”
李师傅帮我打开门,从门外走进来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风姿秀挺,仪表堂堂,合体昂贵的西装包裹着他健壮挺拔的身躯,彰显着一种非凡的气度和高贵的气质。没错!真的是我的哥哥林戒!这么多年没见,他还是这么俊逸不凡、风度翩翩。
我呆呆地看着他,好像时间在此刻凝固。哥哥也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许久伸出修长优美的手轻轻抚摸我的头发:“律,你瘦多了。”
李师傅尴尬地看着我们,赶紧提醒我:“林先生,让客人快进屋吧。”我才回过神来,赶忙招呼哥哥进了家门。
哥哥进门后,四处打量我和小默的家,脸上流露出心疼的神色。我猜想他一定觉得身为盛世集团二少爷的我,却身处陋室,真的太委屈了。但我不以为然:我和小默的家,虽然简陋,但却被温暖和真爱包围。住在这间小小的房子里,我很快乐知足。比当初住在林家的豪华别墅里,要舒心轻松得多。
我招呼着哥哥:“哥哥,你快坐。你喝水吗?”哥哥却摇摇头,转回身对李师傅说:“你辛苦了,今天就早点下班吧。我想和我弟弟说几句话。”说完,拿出几张钞票要给李师傅。李师傅坚决推辞不要:“我是义工,照顾林先生是我分内的职责。我不能要你的钱。”哥哥也只好作罢。李师傅看向我,征询着我的意见。我点点头,李师傅知趣地离开了。
李师傅一走,屋里就剩下哥哥和我两个人。哥哥就这样近乎痴迷地看着我,静静地站在我面前,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我。被他这样直直地注视,我感到很不自在,刚开口说道:“哥,你要不要坐下?”他就缓缓地来到我背后,用他修长温暖的手指轻轻摩挲我柔软乌黑的头发,他红润饱满的嘴唇轻轻咬着我的耳垂,呢喃地说:“律,想我了吗?十多年没见,想哥哥了吗?我好想你,律,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你。”说完,他的嘴唇就开始游走在我白皙纤长的颈项间。犹如一股强大的电流,直达我的心脏,这种久违的亲密触摸引起我周身的颤栗酥麻。我难以自制地发出细小的呻吟声:“哥,不要。快住手。”这种久违的抚摸,瞬间开启了我记忆的闸门。过往的种种,清晰地在我脑海里浮现。
作者有话说:亲亲们,知道写文章什么地方最难写吗?就是开头!因为如果想引起读者的兴趣,开头一定要引人入胜。只要把开头写好了,你很容易文思泉涌、渐入佳境。凤头、猪肚、豹尾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好啦!亲亲们继续看吧。下面的故事更精彩!
我以前的身份是盛世集团董事长林子恒的次子,林氏家族的二少爷。我们盛世集团是从我祖父林宥璋那一代白手起家创立起来的。祖父有三女一儿,我父亲林子恒是他唯一的儿子。所以我祖父在我父亲年幼时,就开始大力培养我父亲。在我父亲高中时代,祖父就开始培养他的经商才能。采买、对账、各种商务会议、、、父亲在十七八岁时,祖父就开始有意让他插手公司的一些内部事务了。后来父亲上大学就读金融系,也是祖父的意愿。父亲大学刚毕业,就进入盛世集团,帮祖父打理生意。祖父明白,他只有父亲一个儿子,父亲越早进入公司、越早打开局面,对父亲将来继承林氏的家业越有利。
父亲生于商贾之家,从小对商业上的事情耳濡目染,再加上祖父的着力培养,进入家族企业后真的是如鱼得水、大展雄才。
父亲承袭了祖父头脑精明的遗传基因,而且他比祖父处事手腕更圆滑,对待商业上的竞争对手更狠辣。
经过父亲十年的苦心经营,盛世集团由一个原本经营五金建材的中型民营企业一跃成为涵盖地产、餐饮、五金等多种经营项目的大型私营企业。而我祖父见父亲羽翼已丰,也主动放权,回家养老。
当时父亲三十二岁,已是纵横商场多年、个人资产千万的“钻石王老五”。多少名门淑媛挖空心思,想和父亲交往。可是都被父亲一一回绝,因为在他心里,他早就心有所属、情根深种。这十年在商场辛苦的打拼,也只是为了等心爱的小女孩儿早点长大。
父亲喜欢的小女孩儿叫沈之眉。沈之眉就是我的母亲,也是父亲此生唯一爱过的女人。父亲此生虽然对待别人刻薄寡恩,但是对待母亲极其情深意笃。以至于母亲早亡后,尽管当时父亲身价千万、正值壮年,却再也没有续弦。他时常端详母亲从小到大的照片,母亲的所有物品都不许任何人触碰。他和母亲的寝室,几十年都维持着原样。好像母亲从来就没有离开他。
父亲为什么对母亲如此一往情深、念念不忘呢?因为母亲是父亲情窦初开时,闯进父亲心中的第一个女人。尽管那时,她才四岁,而父亲已经十八岁了。
母亲的爹爹叫沈若山,当时是父亲他们班的班主任。那时父亲刚上大学,有一次在学校图书馆查阅资料,对于一道经济学方面的题目不是十分了解。这时他就去请教老师沈若山,沈教授耐心的给他解答。不知不觉到了中午,父亲和沈教授都饿了。沈教授热情地邀请父亲到家中做客。也就是那次去沈教授家中做客,父亲第一次见到母亲,一见倾心、再难忘记。
当时母亲只有四岁,还是个粉雕玉砌的小女娃儿。圆圆嫩嫩的小脸儿,一双水潭般的大眼睛清澈见底。她上下打量着父亲,当时父亲十八岁,风姿翩翩、俊朗不凡。她觉得眼前的大哥哥好帅,冲着父亲展露了一个最纯净无邪的笑容。她当时抱着自家养的波斯猫,坏坏的拿着猫的一只爪子,要和父亲握手。这种调皮天真的举动,让父亲当时不禁哑然失笑。以至于当母亲去世十多年后,父亲讲述他和母亲初次见面时的场景,他仍陶醉在那种单纯的幸福甜蜜中。笼罩在父亲脸上的不是固有的严肃、冷漠,而是一种少见的满足、开心。
沈教授和夫人热情地款待了父亲。从那以后,父亲经常借着各种缘由,去找沈教授讨教问题。也经常给当时年幼的母亲带各种小礼物。有时是个漂亮的小发卡,有时是个可爱的洋娃娃、、、总之礼物不贵,却极得母亲的欢心。母亲更盼望父亲到家里做客了。
这种潜滋暗长的情愫,激励着父亲更加努力、更加优秀。当父亲以年级第一的优异成绩从大学顺利毕业时,母亲刚刚上小学二年级。
父亲在进入家族企业第一天起,就暗暗许下心愿:一定要成为商场新贵,一定要把家族生意做大做强。等母亲长大后,他要亲自去老师家提亲。要给母亲一个最盛大最排场的婚礼,要让母亲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女人。
父亲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他用十年的时间,把盛世集团由一个经营五金建材的小公司发展成为囊括餐饮、地产、建材等多方面的大型民营企业。
父亲年轻有为,风姿翩翩,很多名媛都想与父亲结交,而祖父也很中意家族联姻,想让父亲也娶一个官宦或商贾之家的名门小姐,好让家族企业更有依傍。可是父亲对祖父这个提议坚决拒绝了。因为早在他十八岁时,他情窦初开的心里就认定了母亲是他此生的唯一。一眼万年,再难改变。而他唯一能做的是就是让自己更优秀、更完美,好等母亲长大后,成为母亲择偶的不二人选。
就是这个近乎偏执的爱情信念,支撑着父亲一方面努力蓄积着自身能量,一方面耐心地等着母亲渐渐长大。
当母亲十八岁,已经是一个婀娜聘婷的花季少女时,父亲单独向母亲表露了自己的心意。父亲的爱意,母亲能够朦胧的体会出来。毕竟,这十四年,父亲一直像大哥哥一样宠爱呵护着她。可他们之间,差着整整十四岁。虽然母亲也喜欢父亲。可自己的父母能同意自己和父亲交往吗?
母亲犹豫着,说出了自己的担忧。父亲勇敢无畏地去找当年的恩师沈教授,向自己的老师诉说自己对母亲的情愫。恳请老师同意自己和他女儿交往。
父亲是沈教授最钟爱的学生,而且父亲现在这么优秀、这么成功,沈教授对于父亲的想法并没有太多的反对。只是提出母亲现在即将参加大学联考,必须等母亲考上台湾国立大学再说。
就这样,得到了沈教授和夫人的首肯。父亲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母亲。他帮母亲复习,给母亲讲解功课。等母亲学习累了时,就驾车带母亲出游。那是父亲此生最轻松愉悦的一段时光。
母亲如愿考上了台大,父亲也如愿和母亲正式交往。他们陷入了一场甜蜜炽烈的恋爱中。父亲不再是那个冷漠精明的商人,而变成了一个陷入热恋中单纯执着的青春小伙。尽管此时父亲已经三十二岁,可他的初恋才刚刚到来。他给母亲写了大量的情书,最多时一天写了三封。后来他还把跟母亲互相写的情书,装订印刷成册,作为永久的纪念。
四年后,二十二岁的母亲台大毕业。她毕业一个月后,父亲就迫不及待的娶了她。那场盛况空前的婚礼,昭示着父亲心中的满足愉悦。母亲穿的婚纱和佩戴的钻石珠宝,都是请巴黎最好的设计师精心设计的。这项浩大的设计工程,从母亲大三时就开始着手进行了。历时一年,终于完工。所以当母亲盛装华服,出现在参加婚礼的宾客面前时,众人都在惊呼母亲的绝世美貌和雍容气度。只有她才配得上父亲这么俊逸不凡的男人!
婚后的日子依旧是蜜里调油般的快乐销魂,父亲真正把母亲视做了掌上明珠,一切以母亲的喜好为喜好。而善良单纯的母亲,也甜蜜的沉浸在父亲的宠爱中。两人的恩爱程度用“如胶似漆”来形容都远远不足。
一年后,母亲顺利生下一个男孩,也就是我的哥哥“林戒”。父亲更是高兴。他本不想让母亲过早生育。因为母亲自小身体娇弱,而怀孕分娩对于母亲来说,太过辛苦。父亲心疼宠爱母亲已到极限,怎舍得让母亲如此辛苦。他曾对母亲说:“眉儿,你身体素来娇弱。怀孕分娩,太过辛苦。我宁可不要孩子,也不想让你因分娩损伤身体。”可母亲还是怀孕了。再母亲怀着哥哥的时候,父亲每天都极为担心母亲身体。天天亲手为母亲熬制各种补药补汤。等母亲生下哥哥后,产后身体极其虚弱。父亲就请来妇产科最好的中医,让他精心调理母亲的身体。
父亲本想母亲身体素来不好,既然已经生下一子,就不要继续生育了。他想去做结扎手术,可是却遭到母亲的劝阻。那时的男人做结扎手术,还是件不光彩的事情。况且母亲内心深处,还想再生个女儿。所以她极力劝阻父亲去做结扎。父亲听从母亲的建议,没有做结扎手术。
六年后,母亲再度怀孕。母亲怀的孩子就是我。而我的孕育,也让母亲有了性命之忧。而因我的出生,让父亲痛失最爱。所以,在父亲眼里我是夺去母亲生命的仇人。我从小到大,他都没有给过我关爱与呵护。
作者有话说:这章有点长,人物称呼大家不会觉得混乱吧?为什么说林律的出生夺走了母亲的生命呢?提前预告一下,不是难产。究竟是什么原因,下章就会揭晓。亲亲们好好看吧!
母亲再度怀孕,本来是件可喜可贺的事情。哥哥那时已经六岁,他时常趴在母亲的肚皮上,跟肚子里的婴儿说悄悄话,倾听婴儿的心跳。我还没出生时,哥哥就很期待我的来临。
相比哥哥的热切期盼,父亲要忧心冷静得多。因为母亲素来体弱,生下哥哥后,一直气血不足,时常头晕目眩,有时还有晕厥的症状。父亲曾遍寻名医,为母亲调理身体。无奈母亲先天体弱,又经过怀孕分娩,气血更是虚亏。吃的补药比饭还要多,每日仍是恹恹病态。
父亲爱母亲之心甚笃,看母亲此番怀孕,对病体更是极大的损伤。所以曾力劝母亲打胎:“眉儿,你身体素来孱弱。咱们已经有小戒了,我心愿已足。我实在不想让你再次怀孕,损伤身体。只要你安好,我宁可不要这个孩子。还是把孩子打掉吧。”
一向温和善良的母亲,听父亲如此说,早就柳眉倒竖,泪眼迷蒙:“子恒,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我怀的是个小生命啊,他现在虽然还小,可已经有胎动了。我能感到他的存在,他也是你的骨肉。你怎么忍心不要他呢?如果你担心我的身体,那你尽管放心。我现在天天都吃补品,身体好了很多,我一定会顺利生下孩子的。我一定会没事的。”
母亲宽慰着父亲,她不想让父亲担心着自己。父亲只好点头,只得让医生更加小心照顾母亲。
母亲临盆之期到了,尽管她被送到最好的医院剖腹产下了我。可是当她从麻zui中醒来,看到自己腹部的伤口时,还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母亲是个极爱美的人,身上没有一点瑕疵。如一块无暇美玉,光彩照人。她生哥哥时,就极力要求自然分娩。经过六个多小时的煎熬,总算顺利生下哥哥。可是她这次分娩,气血很是虚亏,胎儿如果不剖腹产,时间太长就会有危险。所以经父亲同意,给母亲做了剖腹产手术。
当母亲麻药一过,醒过来后,发现自己腹部那道很长的刀口时,就情绪失控了。她揭开纱布,直视着那条刀口,那条刀口像条蜿蜒的蚯蚓丑陋又恐怖。母亲就在那时失控地大叫,父亲紧紧抱住母亲:“眉儿,别怕。伤口好了,就不会有疤了。”“为什么要给我剖腹产?我生小戒的时候是顺产。为什么这回要在我肚子上划这么长的刀口?为什么啊?”母亲失控发疯的大叫,哭得声嘶力竭、气喘吁吁。根本就没有当初要执意生下我时的勇气了。父亲抱着她极力的安抚:“别怕,眉儿。等你身体好些,拆了线,伤口就会变淡的。而且整形医生也会给你做去疤手术的。你一定还会像以前一样美丽迷人的。眉儿,没事了,没事了。”父亲不停地亲吻母亲的额头,柔声的安慰她。母亲泣不成声,虚弱无力。父亲轻轻擦拭母亲脸上的泪珠,母亲在父亲的安抚下,昏睡了过去。父亲轻轻抱着母亲,就让母亲安睡在自己怀里。
作者有话说:亲亲们,我好喜欢那种作者和读者之间的交流互动啊。你们多给我点评论嘛。让我写作的劲头儿更足嘛!亲亲们踊跃发言吧!
母亲一直对剖腹生产耿耿于怀。尽管父亲一再安抚她,并向她保证拆了线,疤痕就不会很明显了,而且还可以去做整容手术,根本就看不出来有疤。可母亲是个非常追求完美的女人,这件事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她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了很大的缺憾,不完美了。所以她总是郁郁寡欢,她得了产后抑郁症,不思饮食,每天总会不由自主的照镜子。越不想看腹部的那道伤疤越要去看。而那条伤疤总是刺痛母亲的双眼,让她觉得自己不再美丽,从而情绪更加低落。
父亲看出了母亲的异常,他极力安慰着母亲。并且带母亲去最好的整容医院,消除了那条疤痕。等到那条疤痕真的被清除掉,没有一丝痕迹时。母亲的小腹又恢复成光滑细嫩的模样。母亲的心情才渐渐开朗,苍白消瘦的脸上也有了久违的笑容。
父亲看到母亲终于走出阴影,变得开朗起来,自是高兴。久悬于心的担忧也一扫而光。母亲渐渐的好转,可父亲还是不放心,还是请来医院最好的看护照顾母亲。
母亲出院后,父亲把那名女看护请到家里继续照顾母亲。而由于母亲体弱,无法母乳喂养我。父亲只好给我找了一个乳母。我的乳母叫陈平芝,是一个年方十九乳水丰沛的少妇。
陈平芝每天喂我奶,顺带照顾我的饮食起居。因为我半夜常常哭闹,所以为了方便照顾我,乳母就住在我家里。渐渐地,她有了异心。
陈平芝的丈夫只是个工厂小工,而她本身也没有什么文化。早早结婚,早早有了孩子。要不是父亲急于找个乳水丰沛的乳母,要不是陈平芝是我家老花匠齐伯的外甥女,她是绝对没资格来我家的。可是就是因为这诸多的巧合,才引狼入室、后患无穷。
陈平芝开始觊觎父亲。尽管那时父亲已经四十三岁,但是依旧风姿翩翩、相貌俊朗。由于保养得宜,父亲比实际年龄小很多,就像三十岁的男人。成熟中透着一份儒雅,这让陈平芝暗暗着迷。
她开始偷偷的迷恋父亲,暗暗扑捉父亲的身影。她做的极隐秘,所以并未被常人察觉。有一次父亲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陈平芝正好抱着我在婴儿室喂奶。父亲很随意地走进去,看了还是小婴儿的我一眼,又跟陈平芝打了声招呼。父亲身上沐浴露的清香,和他所散发的迷人风采,差点让陈平芝把持不住。
可是陈平芝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雇佣来的乳母。先生和太太感情甚笃,况且太太美丽迷人、高贵优雅,先生是不会轻易对一般女人动心的。她知道自己不可能攀上父亲这棵大树,唯有默默祈祷留在林家的时间再长些、再长些。
可是她的这点小心思,终于还是被母亲发觉了。而由于母亲的觉察,陈平芝丢了性命,母亲也陷入崩溃的边缘。这种两败俱伤的局面,是因何而起呢?
作者有话说:据说好习惯的养成,需要二十一天的时间。每天更新文章,我并不觉得苦。而让我苦恼的是,我真诚的希望能和读者多多交流,希望更多的亲亲喜欢我写的文章、多积极评论我的文章。可是看看可怜的点击率,我欲哭无泪啊!亲亲们,动动你们的手指那么难吗?多鼓励鼓励我、支持支持我吧。谢啦!
事情的起因是那样的:有一天傍晚,陈平芝刚给我喂完奶。正把我放在摇篮车里哄我睡觉,她忽然听见父亲回来的脚步声。接着悄悄看到父亲先回到寝室,与母亲亲热了一会。然后母亲去浴室调好洗澡水,照顾父亲去浴室洗澡。
父亲母亲感情极深,他们二人对彼此有极强的占有欲。所以照顾父亲洗澡、给父亲清洗内衣这样私密的事情,母亲绝不假手他人。尽管家里佣人很多,但只要母亲身体允许,照顾父亲更衣洗浴这样的私密小事都是由母亲来做。
母亲在浴室和父亲共浴,二人悄悄地说些私密亲热的情话。不时还会有欢声笑语传出来。而这时陈平芝就悄悄站在浴室门外,很久很久,听着屋里两人的缠绵蜜语,焦渴难耐。
也就是在当天晚上,母亲发现了她的异常。那天母亲晚上有点失眠,正要去厨房喝杯蜂蜜牛奶。因为时候已晚,母亲怕吵醒父亲,所以并没有叫佣人服侍。而是自己独自起身去厨房喝牛奶。可她忽然发现一个黑影闯进了她和父亲公用的浴室。
她没有声张,悄悄的尾随那个黑影,才发现那个黑影就是陈平芝。而此时的陈平芝打开了浴室的壁灯,在微弱的灯光下,她正陶醉满足地摩挲父亲的内衣、内裤,不停地摩挲、嗅闻,发出一阵阵细不可闻的呻吟。
母亲心中大骇,顿觉无比恶心。她没想到给我雇来的奶娘,竟是如此痴迷父亲。她觉得有陈平芝在,定会威胁她的地位。况且陈平芝比母亲还要小十岁,她又长得丰满秀丽。万一父亲被迷惑,怎么办?所以这件事必须从速解决,赶紧把陈平芝打发掉。
母亲虽然美丽善良,但是却十分悍妒。或许也是因为她对父亲的爱太深了,她绝不能容忍任何女人分享父亲对她的宠爱,威胁她的地位。哪怕那个女人只是对父亲心存迷恋,并未有任何实质行动。母亲也如鲠在喉,不吐不快。
就这样,母亲回到寝室,继续躺在父亲身边。可是却难以入睡,她在盘算明天怎样解雇陈平芝。
第二天,父亲刚吃完早饭和母亲吻别去了公司。母亲就早早叫管家给陈平芝结算工资,让她走人。管家不明所以,刚想问母亲原因。但是他看见母亲面沉似水,也不敢询问。他虽是管家,说到底也是个下人。主人发话了,他只有服从传达的份儿。
管家拿着钱递给陈平芝,面无表情地告诉她,她被解雇了。陈平芝顿时懵在那里,她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误,竟然突然解雇。
她立刻去母亲的寝室询问缘由。母亲见她进来,冷冷地问:“你来干什么?难道李管家没有告诉你,你已经被解雇了吗?”“为什么夫人?我一直干得好好的,为什么要解雇我?”陈平芝委屈不解地说。
这时李管家也进来,他想把陈平芝拉走。母亲阻止了他,母亲想和陈平芝单独聊聊。所以让管家出去,任何人不得打扰。
李管家把门关上,出去了。母亲这才冷冷地说:“你觊觎我的丈夫,你觉得我还能留下你吗?”“什么叫觊觎?我不懂。”很显然,陈平芝文化低,她没听明白母亲那句话。母亲顿时烦躁:“你说什么叫觊觎?你昨天晚上,干什么来着?偷偷跑进我们的浴室,你干了哪些龌龊事?你忘了吗?”母亲厉声的训斥,顿时让陈平芝感到恐慌。陈平芝只是一个单纯老实的少妇,她才十九岁,并没有多少心机。她喜欢父亲不假,但人前人后并不敢少许流露出对父亲的迷恋之情。就怕让人撞破,连这种卑微的愿望都会破灭。可是现在母亲狠狠的揭穿了她,她十分汗颜恐惧。
陈平芝跪在地上,苦求母亲:“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求你看在我平常还算勤快的份上,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了。”可是母亲当时被妒火冲昏头脑,陈平芝的哀求她一点也没有听进去。在母亲心里,父亲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男人。她绝对不允许任何别的女人打父亲的主意。况且这个女人还只是个家中的乳母。
所以母亲冷冷地拒绝了她:“陈平芝,你别再求我了。我是不会答应的,你犯的错误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你还是收拾收拾回家去吧。”“夫人,小少爷还小。求求你,看在小少爷的份上,就饶了我这次吧。我再也不敢了,夫人。”陈平芝哭着一个劲儿给母亲磕头。可母亲还是狠着心不答应。
这时陈平芝绝望了,她怪异地笑着:“我为什么要求你?求你也不会答应的。你有什么了不起?连自己的孩子都奶不了,还不是雇我给你孩子喂奶吗?”“啪!”母亲生平第一次这么奋力的打人,母亲气得面颊潮红,身体一个劲儿地哆嗦:“你给我住口!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就做这种白日梦!子恒看都不会看你一眼!”
陈平芝听完这句话,一下站了起来。她本来就比母亲高一个头,而且身形丰满,和婀娜娇小的母亲相比,更具视觉冲击力。她低头俯视着母亲,用一种冷酷叫人胆寒的语气说道:“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比我出身好,多念了几年书吗?可是我比你年轻,比你整整小十岁!我比你的身体要好得多,就你这病秧子,还想拴住男人的心,别做梦了!”陈平芝的话是如此恶毒、狠辣,母亲气得直打寒战。她又想甩手打陈平芝的耳光,可是却被陈平芝一下架住了手。陈平芝伏在母亲耳边说道:“我比你年轻,比你身材好。睡在先生身边的人应该是我!”“啊!”母亲发狂的尖叫,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倒了陈平芝。趁陈平芝还没起身之际,随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古董花瓶朝陈平芝的头部猛击。陈平芝鲜血直流,不住地惨叫,可母亲像发了疯一般,猛力地击打陈平芝的头部,直到陈平芝不再发出声音仍不肯罢手。
仆人们听见陈平芝的惨叫声,拧开门锁,发现了那一幕惨象:陈平芝已经脑浆迸裂,面目模糊,气绝身亡了。可母亲还像发疯一般,机械地猛力地用黄花梨的古董花瓶,击打着陈平芝的头部,气喘吁吁地重复着那句话:“子恒是我的,你甭想勾引他。子恒是我的,你甭想勾引他。”母亲目光呆滞,身上也溅上了陈平芝的鲜血。她喃喃自语着,身体不住的发抖。
仆人们看此情景,都吓得不敢上前。有几个胆小的女佣,都止不住的尖叫。李管家年纪最长,处事最冷静,他当机立断给父亲打电话。并且在电话中把事情原由简单讲述了一下。
父亲听完,立刻开车返回家中。等他回到家中,看到这一景象,知道出大事了。自己那个平日娇小柔弱的妻子,居然杀人了。他稳了稳情绪,来到母亲身旁,柔声说道:“眉儿,醒醒。你怎么了,快停手!”父亲强力把花瓶从母亲手中夺过来,母亲看到父亲,立刻失去了所有力气,虚脱般地晕厥在地上。
父亲抱住昏迷的母亲,心急火燎地喊道:“快去请医生过来,快去!”父亲抱着昏迷不醒的母亲,焦急万分。此时母亲脸色苍白、口唇青紫、冷汗淋漓、身子还不可自制的发抖。父亲抱紧了母亲,希望传递给她足够的能量,让她快点醒来。父亲感到前所未有的不安恐惧,他觉得好像要失去母亲了。尽管他强抑制住这种感觉,但是那种巨大的恐惧和不安仍时时侵上心头,让他顿感惊慌失措。
作者有话说:“交代林律母亲的章节,写的有点多。因为故事要想顺理成章,必须要有个好的铺垫。所以希望亲亲们耐心看,不要觉得情节冗长繁琐。
母亲被陈平芝激怒,失手打死了陈平芝。父亲赶回家,看到昏厥的母亲,心里明白:家里出大事了,当务之急是把陈平芝的后事圆满解决。用钱财补偿陈平芝他们家,让他们家打消上告的念头。民不告,官不究。为今之计是要把这件事情快速圆满的解决,以免夜长梦多。
父亲久经商场,头脑相当理智冷静,处理事情也果敢高效。他知道陈平芝家境贫寒,她的舅舅齐伯不过是自己家中的花匠,素日除了侍弄花草,就是爱喝点小酒,是个糊涂粗笨之人。只要晓以利害,用钱封住他的嘴,料他不会上告。然后再给陈平芝丈夫一笔钱,打通关节就可以了。不管怎样,父亲决计要保护母亲不受一点伤害。
打定主意后,父亲找来李管家,又详细询问了一遍事情的原委。然后让李管家找来齐伯。齐伯适才看到外甥女的尸首,早吓得魂飞魄散、不知所以。他是个老光棍,素日贪杯糊涂蠢笨,现在被先生找来,心下打鼓,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倒是父亲从容镇定:“齐伯,你来我家多少年了?”“回老爷的话,从老太爷那时候算起到现在有三十年了。”齐伯恭谨卑微的低头说道。“那我父亲和我对你怎么样?”父亲颌首含笑的问道。“好好!真的很好,我一个粗人,又没别的本事,就会养养花儿、种种草儿。多亏老太爷和老爷能赏我口饭吃,给我间屋住。让我吃饱穿暖,这都是老太爷和老爷的恩德。”齐伯诚惶诚恐的说道。
“齐伯,”父亲面色沉重地说道“现在平芝出了事。虽然她是因为对我心怀不轨,后来又顶撞太太,才被眉儿失手错杀。但她毕竟是你的外甥女,我真的对你感到很抱歉。人命关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是谁也不希望的。我想听听看,你对这件事有什么打算?”
父亲气定神闲地注视着齐伯。这招“以退为进”用的十分巧妙。齐伯本就是个粗笨没什么主见的人,现在父亲让他讲条件,他嗫嚅了半天,也没讲出什么来。最后低着头红着脸,小声说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全凭老爷吩咐吧。”
父亲料定他会说这种话,心中很满意,但脸上依然平静无波:“不管怎样,平芝是死了。人死为大,不管她有过什么非分之想。但是她是小律的乳母,照顾哺育小律就是功劳一件。当初雇佣平芝的时候,你说她父母早年离异,她一直跟你妹妹生活。后来她上高中时,你妹妹去世,她才辍学打工。她只有你跟她老公两个至亲的人,我给你们四十万,你和她老公平分。人死不能复生,这件事就这样解决。好吗?”
四十万在当时的台北,还是很大一笔数目。当时意外伤害致人死亡的案件,过错方向死者家属赔付的金额一般为二十万元。父亲给了双倍的赔偿,齐伯自然没有话说。
后来齐伯跟陈平芝的丈夫商谈此事。陈平芝的丈夫本来就觉得老婆出了这种丑事,让他颜面无光。现在父亲给的赔偿这样丰厚,他心中十分满意,也就没有提出异议。
这件事父亲迅速果断地解决了,十分圆满。可是母亲却因为这件事,受了强大的刺激。尽管有医生精心的治疗,可是母亲总是做噩梦。总是梦见陈平芝披头散发、血流满面的找她索命。尽管父亲为了照顾母亲,已经让佣人打扫了一间新的寝室。但是夜半时分,母亲总会被噩梦惊醒,冷汗淋漓。就算父亲把母亲紧紧抱在怀里,温柔抚慰。母亲也依旧惊恐难眠。
母亲本就自幼体弱,又遭此重击,身体更加孱弱。父亲为了治好母亲的病,遍访名医,又让佣人天天炖制安神补汤,可是收效甚微。
母亲日益病重,她日日神情恍惚,精神憔悴。原本美丽娇嫩的脸庞,也变得苍白消瘦。父亲为母亲花费重金,遍寻名医,可是都全然无效。终于在我四岁那年母亲香消玉殒。
母亲最后是依偎在父亲怀里,含笑而逝的。那时的母亲早已形容憔悴,不复当年的美艳动人,但父亲依然把母亲视若珍宝。父亲把气若游丝的母亲轻轻搂在怀中,像哄婴儿入睡般,温柔地轻拍母亲的后背,低声地呢喃:“眉儿,好好睡吧。不用再怕了,你以后再也不会做噩梦了。你先在那边等我,将来等我老了,我就去找你。乖啊,好好睡吧。眉儿。”
父亲轻声地呢喃着,用自己的额头抵着母亲的额头,用嘴唇轻轻亲吻母亲的眼睛。母亲在父亲的怀中,永久地睡去了。
那一年,哥哥十岁我四岁。
作者有话说:这章终于把有关林律母亲的内容写完了。接下来就要写林戒和林律的兄弟情了,更加精彩啊。亲亲们好好看吧!好戏要上演了!
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一直郁郁寡欢。他又搬回和母亲从前的寝室,时常对着母亲的画像出神凝望。画像是母亲和父亲刚结婚时,父亲请台湾最著名的油画家顾博威为母亲绘制的。画像中的母亲,明眸皓齿、光彩照人。母亲静静地坐在秋千上,双手抓着秋千两端的绳子。父亲站在母亲身后,轻轻地荡着秋千。母亲开心地笑着,顾盼之间美得让人眩目。那是父亲最钟爱的一幅画作,它记录了父母当时美好幸福的青春岁月。父亲时常凝望着这幅画像,独自陷入沉思。
母亲去世的时候,父亲四十七岁正值壮年。况且父亲平时养尊处优,善于保养。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容貌昳丽、风姿翩翩。依然是一个让无数女人为之倾倒的美男子。可是父亲对母亲情根深种,母亲去世后,他也并无半分续弦之意。所以父亲没有给我和哥哥找继母。
母亲去世后,父亲把大部分精力都投入到工作中。仿佛只有忘我的工作,才能让他忘了丧妻之痛。但是,事实证明父亲的生意越做越成功,可他却越来越落寞、越来越孤独。因为再也没有母亲来分享他成功的喜悦,他感到的只是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寂寞、失落。
母亲去世后,父亲的性情也有了很大变化,变得不苟言笑、沉默固执。他对哥哥还好,生活上还比较关心。但是对我却极少关爱,他潜意识里总觉得就是因为我的出生,才使家庭出现巨变,才使他失去最爱的妻子。所以在陈平芝被母亲打死以后,尽管那时我才三个多月,他却没有再给我找乳母,而是让佣人喂我喝牛奶,从而造成我自幼体弱多病、气血不足。
在我童年的记忆里,父亲对我总是板着一张脸。他对我说话,也像是命令一般,缺乏一般父亲的柔和慈爱。
我虽生于豪门商贾之家,从小锦衣玉食,但是却没有得到足够的父母关爱。那种在父母膝旁撒娇受宠的情景,一次都没有在我的生命中出现过。在这个家中,对我最好的就是哥哥。
从我很小的时候,哥哥就很疼爱我、照顾我。有时我惹父亲生气,父亲要责罚我时,哥哥都会替我向父亲说情,让我免于受罚。我从小也很粘着哥哥,很依赖他。
我和哥哥住一个寝室,他大我六岁。从我记事起,哥哥就格外的照顾我、疼爱我。每天晚上,他都会给我讲童话故事,哄我睡觉。我曾问过哥哥:“哥哥,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不为什么,谁让你是我弟弟呢。我当然要对你好啦!”“可是爸爸却不喜欢我,他总觉得是我害死了妈妈。”“胡说!”哥哥板起脸训斥我“妈妈是得病死的,跟你没关系。小律,你不要胡思乱想了。爸爸平常工作忙,难免对你照顾不周。但是我是你哥哥,我一定会好好爱你的,不让你受一点委屈。”哥哥的话让我的内心充满温暖,让我觉得自己并不孤独,还有哥哥可以依靠。
哥哥大我六岁,当我上小学时,他已经上国中了。从小我就很崇拜哥哥,他功课很棒,而且体育又很好。无论篮球、排球、游泳、还是柔道,他总是成绩最好表现最优秀的一个。不像我从小体弱多病,体育从来就没及格过。所以,在我眼里哥哥就是个完美的男生,是我学习的榜样。
爸爸依旧整日忙于工作,不过我有哥哥陪伴我,所以并不觉得孤单。我有时也会很孩子气的捉弄哥哥。比如故意煎糊了鸡蛋让哥哥品尝啊;故意把哥哥的臭袜子藏起来,晚上再放在他床头啊;故意把女孩子写给他的情书,藏起来不让他看啊、、、哥哥从来都没有生过我的气,只会宠溺无奈地笑笑。
到哥哥十六岁的时候,他已经是台北建国高级中学的学生了。台北建国高级中学是整个台湾最好的高中。能考上这所学校的学生,都是尖子生。那时流行这样一句话:“建国拽、师大狂、成功呆。”说的就是台湾最好的三所高中。台北建国高级中学、台北师大附属中学、台湾成功高级中学的学生各有各的特色。建国的骄傲、师大的张狂、成功高中的学生都是学理科的,所以很书呆子气。
哥哥就是建国高中实验班的学生,学习成绩在年级都是名列前茅。再加上哥哥酷爱运动,长得俊美健硕,超受女孩子喜欢。
每天哥哥都会收到很多女孩子写的情书和各种各样的小礼物。但是哥哥从来都对此不屑一顾的,直接把情书和小礼物扔进抽屉里。我很不解哥哥的行为,建中是男校,没有女生。给哥哥送礼物和情书的都是北1.女、中山女中那些重点高中的女生。我还在家门口见过几个跟哥哥表白的女生,都是很漂亮很有气质的女孩子。为什么哥哥一个都看不上呢?
我问哥哥原因,哥哥笑着说:“因为我喜欢的人还小,我要等他长大啊。”我以为哥哥也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妹妹,就像父亲当初看上母亲一样,他们年龄也差很多。所以我疑惑地问:“那哥哥你喜欢的小妹妹是不是还太小,你们差几岁啊?”哥哥轻轻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宠溺地说:“天机不可泄露,将来你就会知道了。”那时年幼无知的我,还不知道哥哥已经对我产生了异样的情愫。直到发生了那件事,我才明白哥哥对我的爱,早在他的心中潜滋暗长,悄然发生着改变。
作者有话说:亲亲知道我写这一章的时候,想起了什么吗?当我打出“建中“这个字眼时,我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起了阿儒——辰亦儒。好肉麻啊!这么叫他。但我真的第一个想起了他。接下来林戒和林律的感情会有什么样的走向呢?gao潮不断,敬请期待!
那是两年后的暑假,那时哥哥十八岁,我十二岁。哥哥如愿考上了台湾国立大学国际金融系,父亲十分高兴。哥哥从小就承载着父亲的希望,被父亲按照接班人的标准严格精心的培养着。哥哥报的专业,也秉承了父亲的意愿。其实如果按哥哥自己的想法,他更想报物理系。他最喜欢学的科目是物理,他的梦想是当个物理学家。可是他是父亲的长子,将来盛世集团的接班人。他必须为家族企业能有更好更大的发展,而舍弃自己的梦想。尽管哥哥接手盛世集团后,生意做得也是风生水起,丝毫不逊色于父亲。甚至某些方面要强于父亲,比如对精英人才更注重笼络人心,对普通员工也更具亲和力,对其他合作企业和政府机构也更注重疏通人脉、、、这些方面哥哥比父亲做的更出色,处事手段更灵活。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哥哥考上台大的那年夏天,我也顺利考上了弘道国中。那也是一所教学质量很好的重点国中。所以那年暑假,我和哥哥都很开心。
那时候我十二岁了,身体开始有了些微的发育。个子长高了一些,身体也强壮一些了,不再总是闹病了。而且我嘴边也冒出了细小的绒毛,也有了小小的并不太明显的喉结,声音比以前低沉了一些。
哥哥时常开玩笑的说:“还是大鱼大肉有营养啊!你看小律每天山珍海味的进补,就是比穷人家的小孩发育早啊。我都该教小律怎么用刮胡刀了。”
哥哥的玩笑话,让我很害羞。对于身体上的变化,我在生理课上听老师讲过,多少也知道一点。记得老师还讲过:男孩子发育期,小弟弟会变大,还会遗精。我只是知道这个名词,但具体是什么意思还不甚明了。直到哥哥对我做出那件事后,我才真正明白了这个名词的含义。
那是一个炎热的夜晚,我半夜睡醒以后感到口渴,起床去倒水喝。可是打开灯,发现哥哥并不在床上。哥哥的床在我床的右边,两张床中间隔着两张书桌。平常我们在各自的书桌上写作业,我有不会做的题都会向哥哥请教。现在哥哥的床是空的,他上哪去了?
我感到很疑惑,就想去找他。在经过洗手间的时候,我听见里面压抑的呻吟声。这是怎么回事?我很好奇,轻轻的打开一条缝儿,往门里面窥视。
只见哥哥坐在马桶上,正上下套弄自己的分身。边套弄边发出陶醉般的呻吟,而他的分身变得好粗壮、雄伟。而且铃口冒出白色的粘稠的液体。这就是老师上课讲的“JY”吗?
我感到一阵说不出的恐惧,好像偷窥到哥哥的秘密一般。我看见哥哥兀自陶醉在幸福的自慰中。怕他发现我在偷窥他,赶紧想关上门再回到自己的床上。可是在我关门的时候,由于内心的慌乱,我不小心触碰到门后的衣架。金属做的衣架发出清脆的响声,惊动了哥哥。
哥哥警觉地说了声:“谁在门外?”我实在没办法再躲藏,只好在门外小声说:“哥哥,是我。我想上厕所。”“原来是小律啊。你等一下,我上完你再上。”过了一会儿,哥哥若无其事的出来了。我赶紧低着头去了厕所。假装小解完,冲了水。
当我走出厕所时,发现哥哥已经关了灯。我摸黑爬上自己的床,听见黑暗中哥哥在说:“你刚才是不是偷看我自慰啦?”我吓了一跳,差点没叫出来,才发现哥哥就在我床的里边。
我结结巴巴地说:“没、、、没有,哥哥我什么也没看见。”哥哥听了我的话,发出轻快的笑声。他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摁在床上,小声地说:“好孩子是不撒谎的。小律,你说谎话。我要惩罚你呦。”
我内心感到一阵恐惧,觉得我旁边的哥哥忽然变得很陌生、很可怕:“哥哥,你想干吗?”“小律,你身体也发育了。哥哥今天让你体会一下做男人的乐趣吧。”
哥哥说完,打开床头的小灯。暗淡柔和的灯光,映照在哥哥脸上。使哥哥俊朗刚毅的五官,瞬间变得柔和温暖。我身子开始发抖,不知哥哥要对我做什么。哥哥又附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律还没自慰过吧。哥哥让你体验一下,眼睛闭起来。好好感受一下,这种极致的快乐。”哥哥的话好像有催眠的作用,我的恐惧渐渐消除。内心深处竟然期待这种新奇刺激的“体验”。
哥哥扒下我的内裤,温暖的手掌覆盖住我的分身,轻轻地抚摸着。我一阵颤栗,想叫又不敢大声叫,只好咬牙忍着。哥哥小声地叹息:“小律的小鸟好小啊,还没发育起来呢。怪不得你不会自慰。”我没说话,依旧咬着牙忍着。哥哥上下套弄着我的分身,还对我分身后面的两粒小球又揉又捏。我忍不住“啊”了一声,好怕被人听见。
哥哥像猜透我的心事一般,笑着说:“别害怕,没人听见。想叫就小声的叫吧。”哥哥的手法很好,被他抚摸套弄的分身,酥麻麻热乎乎的。一种异常舒服的感觉,遍布我的全身,我小声的呻吟着。
尽管我的分身被他套弄的很舒服,但还没有发育完全。还没有变得多巨大、多坚硬,而且也没有。
哥哥最后有些遗憾的说道:“你还太小,还没发育好。再等等吧。”我那时没懂这句话的意思。直到两年后的圣诞节,我才真正明白哥哥这句话的含义。
作者有话说:这章写完了,感谢一直看我写的小说给我支持鼓励的亲亲们。我会更努力的写这个故事,不辜负你们对我的期待。
两年以后的圣诞节,那天让我终生难忘。因为也就是在那天,我和哥哥有了身体上的第一次结合。那种绵长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让我记忆犹新、难以忘怀。
那年的圣诞节,哥哥正好参加在日本东京举办的奥林匹克物理竞赛。这是一个世界级的物理竞赛,哥哥虽然主修的是经济学,但是他一直没有放弃学物理。刚上台大,辅修就选的物理学。
哥哥的物理学教授曾不无遗憾地说:“林戒,是个物理学的天才。要是你专心研究物理,你绝对能成为全台湾第一个诺贝尔物理学奖获得者。”可是哥哥承载了父亲太多的期望,将来林氏的家族企业还要哥哥来接管。所以物理学尽管是哥哥的最爱,但他主修的还是经济学。
教哥哥等离子体物理学的江教授力排众议,让哥哥代表国立台湾大学参加此次的奥利匹克物理竞赛。由此可见,江教授对哥哥有多么器重。
父亲也很看重哥哥的这次比赛,特意提前一个星期就处理完了公司的各项事务,然后订了东京最好的五星级酒店总统套间住了下来。全程陪同哥哥,以便给哥哥加油打气。
我跟着父亲也来到东京,看着父亲为哥哥忙上忙下,心里有些吃醋。从小父亲就偏疼哥哥,就对哥哥格外重视、宠爱。而对我就冷漠忽视了很多,我一直觉得父亲是有意为之。所以心里跟父亲也有些许隔膜。
这次哥哥去参加物理比赛,我和父亲都到赛场外给他加油鼓劲。父亲还轻抚哥哥的头,温柔地说:“小戒,待会比赛的时候别紧张。爸爸相信你是最棒的,你一定能拿金牌。”哥哥也笑着说:“爸,没事儿。我有信心一定能拿第一名。小律,你也说句吉祥话儿。”哥哥转头看向我,我大声地给他鼓劲:“哥哥,加油!你拿了第一名,爸爸带咱们去吃和牛。日本最正宗的烤牛排。”“好棒啊!那我为了和牛,也得拿第一!”哥哥欢欣鼓舞。父亲也笑道:“小律这孩子,光记着吃。你也记着向你哥哥多学习。”我听了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快,哥哥身上的光环太耀眼了,让父亲都忽视了我的存在。好像在父亲心里,只有哥哥才是他的儿子,只有哥哥才是最优秀的。但我没有流露出一点不满,仍然笑着,因为我不想让哥哥分心。
哥哥进去比赛了,我和父亲在附近的冷饮店里焦急的等待着。我吃着七彩炒冰果,父亲喝着蓝山咖啡看着报纸。但只有我和父亲独处时,我们之间很少有言语的交流。刚才那种快乐热闹的局面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沉默寂静。
终于哥哥参加完比赛,就给我和父亲打了电话。我们也来到赛场,宣读比赛结果的过程是如此的漫长和磨人,我们等得心急火燎。终于出了比赛结果,哥哥不负众望,真的夺得了第一名。
当哥哥走上领奖台,从评委会主席的手里接过奖杯和证书时,全场掌声雷动。父亲更是欢呼雀跃,站起来大声喊:“小戒,爸爸爱你。我就知道你能拿第一,你是最棒的!”哥哥听见父亲的喊声,朝父亲所在的方向挥了挥手。坐在座位上的我内心五味杂陈:既为哥哥感到高兴,内心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父亲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这种话,他心里在意宠爱的只有哥哥。
站在颁奖台中央的哥哥光彩照人,不住地挥手向大家致意。哥哥一直是优秀骄傲的,他的光芒太耀眼,以至于让父亲总是忽略了我的存在。我心中很不是滋味,但又不敢流露出一丝负面的情绪,只得强颜欢笑给哥哥鼓掌。
颁奖完毕,哥哥发表获奖感言:“今天能得一等奖,我真的非常开心。我主修的专业是国际金融,但我的导师力排众议,让我有机会能来参加国际奥林匹克物理竞赛并且夺得第一名。我能得奖离不开我的导师对我的辛勤培养,感谢恩师对我的栽培与信任。谢谢老师!我还要感谢我的爸爸和弟弟。我爸爸能在百忙之中,放下手中的生意,专程带着我弟弟来日本给我加油鼓劲。谢谢爸爸和弟弟,我一定会更加努力,做一个让你们更骄傲和自豪的儿子和哥哥。我讲完了,谢谢大家。”
哥哥讲完后,对着众多媒体的闪光灯,展露出迷人的微笑。他刚讲完,底下就掌声雷动。父亲带头鼓掌:“好样的!好孩子,你是最优秀的!爸爸永远支持你!”父亲眼含泪花,十分激动。
我也心情复杂地给哥哥鼓掌,毕竟这一刻他是舞台的主角,众人瞩目的焦点。
颁奖完毕后,哥哥下了奖台,来到父亲和我的身边坐下。我看着他拿在手里金光闪闪的奖杯和木质封皮的证书,心里又羡慕又嫉妒。哥哥你为什么处处都胜过我?让我在你面前自惭形秽呢?
我心里默默的想着,哥哥并未觉察,他还和父亲兴奋地小声说着什么。而我无心倾听他们的谈话,只盼望活动早点结束。
终于走出了颁奖大厅,父亲春风满面地说道:“小戒,银座那儿有家超棒的日本料理店。咱们去那儿吃。”“好啊!爸爸。比赛完了,我想起的第一件事就是吃和牛。好馋啊。”“行,今天让你们吃个够。”哥哥和父亲有说有笑的应答着,我在旁边插不进一句话,像个多余的人。我心情很郁闷、沮丧、失落。哥哥好像有所觉察一般,揽着我的肩头,愉快地说:“怎么了?小律,打起精神来。该吃好吃的去了,高兴点儿。”我不想破坏哥哥的好心情,只好故作欢颜:“太好了!总算可以吃最顶级的日本料理了,我一定要多吃!”我孩子气的话,引得父亲和哥哥一阵大笑,气氛顿时轻松融洽了很多。
位于银座商务中心的“和之味”日本料理坊,是东京最著名最奢侈的料理店。这里平常接待的都是日本上流社会的政商名人、中产阶级和知名艺人。这个店古色古香,布置得十分清新雅致。
我和父亲哥哥到了一个很大的包间,在榻榻米上盘腿坐下。父亲熟练地用日语进行点菜。父亲高中大学时,选修的第二外语就是日语。到现在父亲依然能说一口流利标准的日语。
菜品十分丰盛:和牛、鲜海胆、新鲜鱿鱼的触角还在动、日本最著名的南瓜羹、清酒、、、
那顿饭吃得十分尽兴,父亲喝了很多清酒。酒酣耳热之际,父亲把哥哥揽进怀里,颤声地说:“今天是爸爸最开心的一天,看到小戒这么有出息。眉儿在天堂也会为你高兴的。”父亲说着说着掉了泪,哥哥赶紧安慰着父亲。看着父亲哥哥两个人亲密无间的样子,我心里很不自在。我悄悄打量父亲,父亲那时已经五十七岁了。虽然平日保养得宜,皮肤依然很细腻紧致、光滑白皙,可眼角额头还是出现了一些细小的皱纹。乌黑的头发中也夹杂着几根白发。父亲的身材依旧保持的很好,骨肉匀称、俊美健硕,看起来就像四十来岁的中年人。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再过三年父亲就是花甲之年。按照常理,六十岁的男人如果是在机关、工厂做事,这个年纪就要退休了。父亲将来退下来,会让哥哥接班的,他最中意最看重的只有哥哥。
这顿饭吃得很尽兴也很愉快。等吃完了,已经接近傍晚了。华灯初上,霓虹闪烁。繁华的银座,给人一种不真实的美感。
父亲喝了很多酒,脚步有些踉跄。我和哥哥左右搀扶着父亲,打车回了饭店。父亲定的是两个总统套房,他住一个,我和哥哥住一个。我们把父亲送入他的寝室,哥哥用温水洗好毛巾,轻轻地用毛巾给父亲擦拭脸庞。父亲躺在床上睡着了,我和哥哥收拾停当。给父亲盖好被子,悄悄回到自己的寝室。也就是在回到寝室的一瞬间,哥哥撕破了固有的伪装,终于对我露出本来的面目。
作者有话说:下一章节该出现gao潮了!提前预告下。这章写的有点冗长繁琐,但是本着交代清楚的原则,还是耐心细致地写完了。希望大家喜欢!
当我和哥哥回到我们那间总统套房时,我累得一下子躺到床上。哥哥看我躺在床上,也在我旁边躺下来,用右胳膊支着下巴,不住地打量我。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有些不悦地问道:“哥哥,你总看我干吗?”“小律越长越迷人了,你简直比女人还漂亮。”哥哥说完,用左手轻轻地摩挲我的脸庞,用他细长的手指勾勒我脸部的轮廓。
我被他撩拨得心烦意乱。看见哥哥那双充满情欲的眼睛,我不由自主地就会想起两年前哥哥对我做的那件事,心里充满了惊恐和慌乱。此时的我觉得哥哥就像一头觅食的凶猛野兽,而近在咫尺的我,就是他一饱口福的猎物。
哥哥给我的压迫感越来越强,我起身想离开他。哥哥一下压到我的身上:“小律,你想干吗?陪我多呆一会儿,不行吗?你就不能和我一起分享成功的喜悦吗?”“那是你的成功,不是我的。”我冷冷地说,一直以来被父亲忽略漠视而带来的怨气再也难以隐藏,我无所顾忌的发泄出来。“原来你在吃爸爸的醋啊!一直以来,爸爸对我都比对你好。所以你不开心,对吗?”哥哥不等我回答,就用他强壮的手臂制止住我单薄的反抗,反倒更用力地压在我身上,他用红润的嘴唇轻舔我的耳垂,在我耳边呢喃地说道:“别吃醋了。小律,你要知道就算爸爸不喜欢你,你还有我。哥哥永远疼爱你,喜欢你。”说完他就对着我的耳朵眼儿轻轻地吹气,让我瞬时心里一阵骚动,欲火升腾。
哥哥好像看出我的反应,轻轻解开我上衣的纽扣。我急忙阻止:“哥哥,你想干什么?”“没什么,小律。今天哥哥想好好的疼你,弥补两年前的遗憾。”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极力挣脱。无奈哥哥身形健壮,单薄的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小律,别挣扎了。今天就让我给你一次特殊的体验吧。你一定会喜欢的。”哥哥的话带有很大的蛊惑性,那时我才十四岁,身体正处于发育期,不但生理上开始发育了,心理上也有了一些发育。对于那种男女之事,我心底深处开始对此充满好奇。哥哥说要让我感受一次特殊的体验,我内心深处感到很好奇。不知接下来他会怎么做?难道男男也可以做吗?那做起来跟男女那样做一样吗?我对此充满探究,迟疑间就没有抗拒哥哥接下来的举动。
哥哥脱光我的上衣,轻轻抚摸我白皙嫩滑的肌肤。他的手掌很热,一股温暖的热流遍布我的全身,我觉得很舒服。他轻轻舔舐我樱桃般红艳的乳珠,我一阵悸动,欲火瞬间升腾到顶点。我想喊,但又不敢大声,只好小声地呻吟。哥哥灵巧的手指向水中嬉戏的鱼一样,顺势向下游走,轻轻地撩拨我平坦的小腹。我觉得自己的分身有了感觉,开始变热变大,我心里开始觉得躁动不安。
哥哥看出我的变化,微微一笑。他轻轻解开我的皮带,脱下我的裤子、内裤。赤裸的我呈现在哥哥的面前,哥哥轻笑道:“小律,真的发育了。小弟弟比两年前大一些了,应该可以玩了。”我羞红了脸,把头扭向一边,不去看哥哥。哥哥开始套弄我的分身,他手法极好。不但套弄我的分身,还对两颗小球又揉又捏。终于在他的揉捏下,我的分身开始变大、变硬,一道白光闪过,我的JY滴在他的手上。
这不是我第一次,其实一年前我就开始了。但这次是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刘小飞的故事第一章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