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自己要考综艺节目模特换衣服,换上综艺节目模特换衣服衣服后走了几步综艺节目模特换衣服步,后来看到别人都特别高又放弃了?之后又有个化妆师帮我

第一次去做模特兼职是什么体验? - 知乎<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被浏览<strong class="NumberBoard-itemValue" title="8,779分享邀请回答418196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91197 条评论分享收藏感谢收起白天,我是风光无限的模特,到了晚上,我却是人jin可fu的……
我是个模特,也许在很多人看来,模特是个很风光,很时尚的职业,其实入行之前,我也是这么想的。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像我们这样的模特,跟那些最让人鄙视的小姐并没什么区别。
我当模特的这几年,最常听到的话就是,你们这种人呐,张开双腿就能赚钱,这么不要脸对得起你爹妈吗?
我就呵呵了,我要是有爹妈,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我叫沈右宜,小名右右,家住农村。
本来我跟其他小孩子一样,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个爱我,疼我的妈妈。
可我七岁那年,这个家彻底毁了。
我爸染上了赌瘾,花光了家里的所有积蓄,又去找人借高利贷,放贷的人闯到我家强占了我妈,我妈一时想不开,投了河……我爸拿着菜刀砍死了那个畜生。
警察带走了我爸,我一下就变成了没人要的孤儿,亲戚都说我晦气,没人愿意收留我。
我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这个时候,是我的养父何进带走了我。
邻居们都说,何进是个好人,是大善人,他让我管他叫爸爸,还让我跟他搬到城里去住。
何进把我带回家,看我脏兮兮的样子,打了热水拎到院子里,要给我洗澡。
我缩着脖子站在墙角,胆怯地望着他。
“乖,过来。”
何进跟村里那些人都不一样,穿的衣服很干净,脸也很好看。
见我不动弹,他假装板下脸来:“不乖的话,我就要把你送回去了哦。”
一听说他要把我送回去,我的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了下来,揪着衣服下摆跑到他身边,站成一根木头。
他像献祭一样,慢慢将我衣服脱了,拿着湿毛巾给我擦身体,动作很温柔,像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渐渐的,我忘了哭,抬头看着他清秀的脸。他也就二十多岁,个子高高的,皮肤泛着青白色,看起来像个大学生一样。
“你的身体真漂亮,右右,你就是我的宝贝。”
他的手指从我身上轻轻滑过,像抚摸瓷器一样抚摸我。我身上痒痒的,那个时候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就是觉得害臊,觉得他喜欢我,特别特别喜欢我。
何进给我买了新衣服,新鞋子,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会抱着我,给我唱儿歌,讲故事。他还给我买了新书包,牵着我的手送我去上学。
那是我爸妈走了以后,第一次有人这么温柔的照顾我,我每天都在幸福中醒来,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运的人。
如果有什么不好的话,那就是他不让我穿衣服睡觉。冬天的时候,我冻得不停往他怀里缩,他就会很高兴,手指一寸一寸丈量我的身体。
我觉得不舒服,想要推开他的手,他就望着我,很难过的说:“右右,你不喜欢我?”
我连忙摇头,说我喜欢他,最喜欢他。然后就不敢再反抗,乖乖地让他摸我。那时候我想,他一定特别喜欢我,所以才会摸我,反正摸一下又不疼,那就听他的吧。
慢慢的,我十二岁了,身体开始发育,胸口鼓起了小包,像两个小馒头,有点涨涨的疼,很难受。而且我来大姨妈了。
学校给我们开了生理课,说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我坐在座位上,听着老师说的话,头皮像要炸开一样,浑身都是冷汗。
从那以后,我开始排斥他的靠近。他要给我洗澡我就躲开,实在躲不开就不洗,睡觉的时候我也不肯脱衣服了。
可我的排斥和反抗并没有任何的作用。何进总是趁我睡着的时候,把我的衣服脱光……
我害怕的快哭了,跑去跟老师告状。却没想到老师于是叫来何进跟我对质……
何进说我不听话,偷家里钱,我说他是骗子。可是老师不相信我,他说何进是道德模范,是个大善人,我们这里的电视台还报道过他的事迹,让我好好听话,不要叛逆……他还帮着何进送我回家。
我彻底绝望了,被他们生拉硬拽地弄回去,哭成了傻逼。有人相信我说的话,他们对着我指指点点,都说何进养了一只白眼狼。
何进占据了道德制高点,轻而易举地就降服了我。
我本来是个好学生,大家都喜欢我,可是现在,他们都被何进骗了,他们成了何进的帮凶,来欺负我!侮辱我!
如果不是发生了那一件意外,或许我一辈子都活在何进的阴影下。
那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那天他还想一如既往的猥亵我,我实在受不了了,疯了一样往外跑,他在后面使劲的追,过马路的时候,迎面驶来一辆大货车,他拖着我胳膊用力把我甩出去,随即两条腿被车轱辘压住……
如果不是他当初推了我那一把,如今,我绝对不会管他死活!
可是从那以后,所有男人的触碰,对我而言都如同病毒,让人恶心到作呕!
初中毕业以后,我就没再上学了,因为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就算上学也没什么用。
一开始的时候年纪小,就在饭店里给人家打工,端菜洗盘子,什么都干,还认识了一个小姐姐,雯雯,雯雯比我大两岁,懂得也比我多得多,闲暇的时候,她总爱跟我讲社会上的一些事情,她总说,我们还年轻,要出去闯荡,端菜洗盘子,没什么前途的……
没过多久,雯雯就辞职了,临走的时候她对我说,等她找到好工作,一定不会忘了我。
过了几个月,雯雯果然来找我了,那一天,她穿的特别时髦,脸上化了妆,还涂了鲜艳的口红。
“要不要来我们公司上班?”雯雯到店里找我,手指在我下巴上抬了抬,又看了看我的腿,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右右,你是个好苗子,只要能吃苦,肯定会赚大钱。”
我有一米七二,两条腿又长又直,因为常年呆在室内,皮肤也很白。
可我知道自己学历不高,又没什么一技之长,除了在饭馆端端盘子,我实在不知道我还能干点什么。
看着我不自信的样子,雯雯笑着说,放心吧,就是做模特,每天穿的漂漂亮亮的,给人家车展站站台,或者给淘宝店拍拍广告,你这么漂亮,一定可以做得很好的。
我动心了,我一直以为这是个很时尚,很风光,也很赚钱的工作。
我想要很多很多的钱,等我赚了钱,就买一套房子搬出去住,然后给何进雇一个保姆,就算是报答他曾经养过我……
雯雯带我去了那家公司。他们老板叫陆然,陆然对我很满意,不仅当场拍板录用了我,还给我安排了一个经纪人。
我正式上班第一天,经纪人说要安排我进行培训,跟我一起参加培训的还有十几个女生,全都是高高瘦瘦的,腿很漂亮,脸蛋也很漂亮。
刚开始的培训很正常,公司从外面请了老师给我们讲社交礼仪,讲走路的姿态,怎么优雅地喝红酒,怎么吃西餐。
可后来的培训内容就让我有些面红耳赤了。老师给我们讲男人的身体构造,敏感点有哪些,碰什么地方会让他们兴奋……
我很排斥这样的课程,但经纪人说每个人都必须学,不然就交了违约金滚蛋。雯雯告诉我这些没什么,她之前也学过。我没办法,硬着头皮跟着听。
课程结束后的第二天,经纪人就安排我去参加一个车展,说结束后有一大笔提成。
我激动的要命,可我没想到,这家公司会是我跳进去的又一个火坑…
那天车展刚结束,我就被叫到顶楼包厢。
“右右,顶楼包厢,陆总叫你。”
刚刚结束四个小时的车展,我正脱了高跟鞋,靠着墙壁放松发麻的双腿,就听到王哥叫我。
听到王哥的话,我愣了一下,大老板叫我干什么?
“快点,磨蹭什么呢?”王哥不耐烦地甩我个眼刀子。
我不敢耽搁,慌忙拎着高跟鞋钻进电梯,到了顶楼包厢前,穿鞋,敲门。
“进来。”一道低沉喑哑的声音响起。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包厢的门,登时被屋内的场景吓了一跳,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我刚转身,站在门外的保镖轻轻一推,直接将我推进屋里,厚重的大门在我身后“砰”一声关上。
屋子里光线昏暗,一群人吞烟吐雾,烟雾缭绕的,呛得我喉咙一阵发痒。
透过阵阵烟雾,我看到模糊纠缠在一起的身影,还听到阵阵令人作呕的喘息声。
“过来。”陆然坐在长沙发正中央,冷声命令道。
我硬着头皮走过去,稍微靠近一点后,立刻察觉到他身旁的位置上,一男一女当众缠绵在一起,刚才那一阵喘息声,就是从这两个人嘴里发出来的。
霎那间,我神经紧绷,浑身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爬出来,恐惧地后退两步,惊恐地瞪大眼睛。
心中一阵翻江倒海,怎么会……怎么会有人这么不知廉耻?!
我正浑身冰冷,就听到角落里传出一声轻笑。
是一个很愉悦的嗓音,干净而有磁性,听起来很年轻。
周边环境一团糟,他的声音却让人舒服。
抬头望去,角落里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那个人的长相。可是莫名的,我总觉得他的眼睛好像盯在我身上。
陆然偏过头,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那个人一声不吭,看样子比陆然的来头还要大。
我像个傻叉一样站在那里,等了好几分钟,陆然朝我勾勾手指头,拍了拍他身边的位置。
我像得了特赦令一样,朝他走去。
他右手边是那一男一女,我嫌恶心,自作主张坐到他左手边。
陆然眼底闪过一阵愕然,但并没有反对。
“陆总,这人谁呀?怎么也不给兄弟们介绍一下?”
屁股刚挨到沙发,就有人拿我开涮。
我手足无措地坐在那里,偷偷看陆然的脸色。
这是我第一次接触这样的场面,完全不知道该干嘛。
“这是我妹妹,叫右右,年纪小,不懂事。”陆然笑呵呵的来了一句,随即胳膊一伸,直接搭在我肩膀上。
他手臂用力,我就感觉自己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他身上,鼻尖立刻嗅到一丝挥之不去的烟草气息。
刹那间,我手脚僵硬,眼前一瞬间充斥无数纷乱的画面,过往的事像要从回忆中走出来一样,激的我头皮发麻。
愣了好几秒的时间,脑子忽然“嗡”一下炸开。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剧烈地颤抖了两下。
几乎来不及思考,我猛地推开他,“刷”地站起身,一巴掌甩在他脸上。
“啪”的一声,整个包厢霎时安静下来。
端着酒杯的人全都停住动作,甚至连旁边苟且的一男一女都愣住。
我手足无措地站在沙发旁,望着陆然陡然森冷的面孔,只觉得一股寒气顺着脚底一路攀上后背。
我一定是疯了,竟然打了陆然!
“陆,陆总……”我呐呐地开口,想替自己辩解两句。
“陆总,你这个妹妹叫右右是吧?确实不懂事啊。”一声轻笑打断我的话,我的解释堵在了嗓子里。
“让城哥见笑了。”陆然微微偏头,朝左侧隐在阴影里的人说了一句,随后森冷的目光定在我身上,冷声道,“还不快给城哥赔罪。”
“城,城哥,对不起,我给您赔罪。”我哆嗦着拿起陆然递过来的酒,才抿了一口,就呛得不停咳嗽。
“喝光。”陆然冷冰冰的望着我,神情狠辣。
我心头一跳,咬牙往嘴里灌了一口,却呛得立刻吐出来,酒水喷在他的西装外套上。
“陆,陆总……”我可怜巴巴地望着他,“我……我只是个小模特,我……我不会喝……”
话音未落,头皮上忽然一阵生疼,陆然一把薅住我头发,将我往地板上狠狠一按,一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张开嘴。
辛辣的酒水照着我的脸就泼下来,辣的我睁不开眼睛,眼泪“刷”地滚落下来。
他手劲很大,我根本闭不上嘴,任由酒水往嗓子里灌,想吐都吐不出来。
也不知道灌了过久,后来意识渐渐模糊,只听到周围放肆的笑声,吼声。
再后来一切安静下来,我好像被人扛起来,胃里的酒水一阵翻滚,想吐,却只能干呕。
我似乎被人扔到了柔软的地方,很舒服。
可是随即一个重物摔在我身上,我哭着想躲开,却怎么也躲不掉,身上撕裂般的疼。我不停地推拒,手上却没多少力气,只知道浑身都在疼。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天光大亮。
我躺在床上,骨头像要散架一样,疼的要命。
愣了好几秒的时间,我才反应过来,我被人给睡了。
可是睡我的男人是谁,不知道!
那一瞬间,我甚至顾不上疼,光着身子就往卫生间里冲,趴在马桶圈上吐了个昏天黑地。
浑身像沾了病毒一样,令我作呕,令我厌恶!
身上到处都是青紫的痕迹,我站在花洒下面,一边哭一边清理身体里的异物,觉得自己真脏,脏透了,忍不住又吐了一回。
吐到最后,胃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停地泛酸水。
重新回到花洒下,我手掌用力,在身上不停揉搓,原本青紫的痕迹迅速被泛红的淤痕代替,直到最后,浑身上下全是交错的伤痕,我才感觉心底浓重的负罪感降低了一些。
我像条死狗一样,拖着身体从浴室里爬出来。
昨天穿去车展的衣服变成一堆碎布,惨不忍睹地扔在地上。我胡乱找了一件睡衣,也顾不上羞耻,直接套上就走,直奔浩然公司。
从酒店里出来,一路上,我脑子里翻来覆去想昨晚的事,陆然那只手就像淬了毒一样,一想到他曾搂着我的肩膀,我就一阵反胃。
这个畜生,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用力推开经理室的大门,就见陆然老神在在地坐在老板椅上。见我进来,他丝毫不慌张,只挑眉看了我一眼。
我“砰”一声摔上厚重的磨砂玻璃门,三两步走到办公桌前,愤恨地望着眼前这个男人,哑声道:“昨晚的事,你没什么要说的?”
陆然挑眉望着我,不耐道:“说什么?”
我就感觉自己像个贱人一样,被人睡了,竟然连一句道歉都得不到!
看他不屑一顾的样子,昨晚那个无耻的人,除了他还有谁?!
“陆然!”心底的火气轻而易举被他勾出来,望着他那张满含蔑视的脸,我头脑发热,抬手就朝他那张脸甩过去。
陆然迅速抬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腕,轻而易举就控制住我,手指捏的我手腕生疼。
他忽然用劲,将我往后一甩,我一屁股摔在地上,“啊”的尖叫一声,胳膊肘和膝盖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立刻传来钻心的疼痛。
正要爬起来跟他撕扯,眼前闪过一道黑影,一样东西砸在我脸上,随即掉在地上,发出“啪”一声轻响。
我愣了一下,才看清那是厚厚一叠钱。
“两千,车展的钱;一万,买你一晚。”陆然冷冰冰地望着我,薄唇微掀。
我心脏皱缩,像被人狠狠打了一个耳光。
一万块,买我一晚?
我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想要跟陆然干一架的念头瞬间灰飞烟灭。我需要钱,很需要,现在痛快打一架,就意味着我一毛都拿不到。
狼狈地将钱抓在手里,依然心不甘情不愿地瞪了陆然一眼。
陆然凉薄的视线盯在我身上,指着他脸上的巴掌印说:“就凭你这一巴掌,我一分钱都不想给你。还不快滚!”
我慌忙爬起来,揣着钱就想走。
“等等。”陆然的声音跟追魂一样,硬声道,“这就是你对待老板的态度?”
我浑身一僵,想想手里的钱,硬生生把所有尊严都踩在脚底下,回头望着他,努力扯出一个笑容,道:“谢谢老板。”
陆然低声骂了两个字:“贱人。”
我依然面带微笑,直到走出办公室,脸上的笑顿时垮掉。
公司里的人全都望着我,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些什么。
我懒得搭理她们,抹了一把眼泪,揣着钱出了公司大门。
身上的淤青痕迹还很疼,我准备回去先睡一觉。
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情谷欠味道,令人作呕。
听到推门的声音,雯雯从卧室里走出来,身上只穿了薄薄的睡裙,里面全真空。
“昨晚干嘛去了?怎么没回来?我等到半夜。”
我端着茶杯的手一顿,倏地站直身体,目光直直地望着她。
“问你话呢,哑巴了?”雯雯很不耐烦。
我没说话,突然抬起手,茶杯里的水照着她那张纵欲过度的脸就泼过去。
“哗”的一声响,茶水顺着她脸颊流下来,茶叶黏在脸颊上,看起来狼狈极了。
“沈右宜你他疯了?!”雯雯一下暴跳如雷,手里香烟狠狠往地上一甩,扭着屁股过来拽我头发。
“我就是疯了!”我一巴掌朝她脸上挥过去,“你把我卖掉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疯?”
我去浩然公司当模特,是雯雯帮我介绍的。
当初我以为这只是一份普通的工作,可是万万没想到,会被人灌醉酒拐到床上!
雯雯一下被我打愣住,几秒钟之后,指着我鼻子愤怒地指责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目光灼灼地望着她,鼻尖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雯雯眼睛慢慢瞪大,忽然,她松开我头发,一把拽住我的睡衣领口,猛地朝两边拉过去。
“嘶——”
看到我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她惊得倒抽一口凉气,颤声道:“怎……怎么搞的?”
我难堪地扭过脸,眼泪不争气地掉下来。
早上跟陆然对峙的时候,我硬气地没有哭。可是现在,却怎么也控制不住泪腺。
雯雯风风火火地套了一件外套,跟点着的炮仗一样,急着出门给我报仇,骂骂咧咧道:“肯定是陆然那个畜生!我今天非弄死他给你报仇!”
“你别去!”我大吼一声,把走到门边的人拽回来。
雯雯也在浩然公司上班,陆然是我老板,也是她老板。她今天要是真的跟陆然杠上,明天就得卷铺盖走人。
陆然那个小人,肯定弄得她在这里混不下去。
雯雯被我拽住,转过身懊悔地望着我,忽然把我拉过去,搂着我哭起来。
我们两个煞笔一样抱在一块,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哭的昏天黑地,把陆然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依然觉得不解气。
哭到后来两个人都饿了,叫了两份牛肉炒河粉。
雯雯给的外卖钱,送外卖的男人眼睛在她胸口瞟了两眼,雯雯眉头一皱,钞票直接拍他脸上,怒道:“看什么看?”
男人“呸”了一声,弯腰捡起钱,临走的时候骂了一句:“贱货!”
雯雯气的不行,追出去要打人家,我把她喊回来,说算了,先吃饭吧。
可是扒拉了两口河粉,我就没胃口了,心不在焉地问道:“你说我们要是继续呆在陆然这边,以后是不是一出门,别人就骂我们是贱货?”
雯雯没心没肺地把河粉里的牛肉扒拉出来,翻了个白眼:“是又怎么样?你还能不干了?”
“干!”我狠狠擤了擤鼻子,三两下把河粉吃完。
怎么能不干?我的梦想是在这座城市里买一座大房子,然后存一大笔钱,老了以后就躺在床上,每天混吃等死,不干这一行,从哪儿来钱?当二奶吗?
我宁愿那些老男人拿色眯眯的眼睛在我身上打量,也不愿当只金丝雀被人关在笼子里。
中午闷头睡了一觉,下午还得照常去公司。
虽然公司没有坐班的规定,但是我们这些小模特还是要经常去公司转一转。没别的,在老板跟王哥这个经纪人面前混个脸熟,总没有坏处。
一进公司,王哥就笑起来:“哎呀,两位大小姐,可总算来了。”
“王哥~”雯雯嗲着嗓子喊了一声,上前两步挎住王哥胳膊,两个人挨在一块亲亲热热的说话。
我一看王哥肥头大脑的样子,心里就烦得慌,扭头想走。
王哥叫住我说:“哎,那个右右,陆总让你来公司以后去他办公室一趟。”
我心里咯噔一下,跟雯雯对视一眼,她眼中全是担忧。
我冲她点点头,示意她别担心,硬着头皮推开了陆然办公室的大门。
前脚才刚踏进去,就有一个黑影朝我甩过来,从我脸上砸过以后,“啪嗒”一下掉在地上。
我弯腰去捡的时候,就听到陆然冷冰冰的声音:“吃了。”
我拿起盒子一看,才发现是避孕药,脸色登时冷了下来:“你以为我想怀孕?”
“谁知道呢?”陆然翘着二郎腿,轻蔑地看了我一眼,“吃下去,明天有个展,你就站中间。”
他这是想用展台最好的位置换我吃药。
我不屑地扯了扯唇角:“就算怀上了,知道孩子有个这么人渣的爹,我也会把他打掉!”说完仰头将药塞进嘴里,硬生生地咽下去。
“陆总,”将药吞下去,我问道,“既然看我不爽,为什么不撵我走?”
陆然斜着眼睛睨了我一眼:“我就喜欢你这幅看不惯我,又舍不得滚的穷样。”
真特么有病!
这是我对陆然的唯一评价。不过管他呢,他不撵我走,正好让我有机会多赚钱。
一次普通的车展我能拿两千块,可如果站到最中间的位置,那就是五千。
大好的机会落到手里,不接住的人纯粹是傻X。
今天的展还在老地方,主办方要求所有模特必须穿旗袍。我早早化好妆,跟其他人一起进了车展大厅。
车展很热闹,人潮涌动。
其实大多数人的眼睛都盯在模特的胸和腿上,真正看车的没几个。
忽然入口处传来一阵骚动,紧接着有人激动地喊道:“宋城宋大少爷来了!都让一让,都让一让!”
前面都是人头,我看不清那个宋城长什么样,也不感兴趣。
正无聊地抠着指甲,忽然听到一个悦耳的声音说:“这款车,介绍一下。”
“好的,宋先生,这款车……”
“我让她介绍。”
周围一时间安静下来。
我就感觉白炽灯的灯光一下暗了,抬头望去,才发现一大片阴影从我头顶落下,一个英俊挺拔的男人站在我面前,身上披着一件长款黑色风衣,风衣很长,快要淹没他的膝盖。
旁边站着穿工作服的解说员,正尴尬地望着我。
“哎呀宋先生,还是我来替您介绍吧。”我正发呆,冷不丁看到梅梅挤过来,殷勤地望着这个叫宋城的。
梅梅姐是公司里的老人,快三十了,风韵犹存,皮肤嫩的跟水蜜桃一样,一掐就能掐出水,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熟透的味道。
宋城看都没看她一眼,眯着眼往前凑了凑,盯着我胸口一字一顿道:“沈右宜?”
我有片刻的怔愣,这才想起来,旗袍贴近胸口的位置,用黑线绣了我们每个人的名字,字迹很小,不凑近根本看不清。
“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车,右右?”他猛地上前一步,低声喊我小名,电光火石间,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一现,终于想起什么时候见过他!
前天晚上,就在这里顶楼的包厢里,那个陆然恭恭敬敬叫着“城哥”的人,就是他!
当时他隐在黑暗中,我根本没看清脸,可是名字不会错,声音也不会错!
一时间我后背发冷,前天晚上的混乱场面登时冲入脑海,胃里涌起一阵酸水。包厢里那股烟酒混合的难闻气味,似乎又在我鼻尖萦绕。
我难受地扭开脸,不料他伸手掐住我下巴,将我脑袋转过去,危险地眯起双眼:“看到我,就这么排斥?”
我闷着头不说话,我怕我一张口,会忍不住吐出来。
“宋先生……”梅梅可怜兮兮地站在一旁,一双眼睛里满含春光。
宋城头都没回,硬声道:“滚!”
随即一个西装男一伸手,将梅梅挡在外面,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
梅梅不甘心地咬咬牙,狠狠瞪我一眼,气愤地离开了。
下巴上一阵酸痛,我推开他的手,干巴巴道:“请问有什么事?”
宋城脚尖踢了踢车,不耐烦道:“让你介绍一下。”
我低头望着那车,两眼一抹黑。
车展上的模特都是以美貌和身材取胜,谁会管什么车?对我这种多少年都买不起车的人来说,车的牌子我是一概不知。
嗫嚅了半天,我小声说:“这车黑色的,四个轮子……”
宋城“噗嗤”一声笑出来,笑意盈盈地望着我。
我脸上一阵发热,暗自握了握拳。
他不再搭理我,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指了指我。
我不明所以,过了几分钟,陆然阴着脸走过来说:“顶楼包厢,快去。”
我浑身一僵,就感觉昨晚的噩梦又要重演,一时间愣愣地站在原地。
“快点。”陆然不耐烦地催促道,“记住了,好好伺候。”他说着比了个“1”的手势,我立刻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伺候好了,少不了我的好处。
我麻木地点了点头,转身要走的时候,他警告道:“要是把人惹生气了,别怪我不讲情面。”
我神经一绷,下意识地点头。路过梅梅身边的时候,甚至看到她气的发红的双眼。
推开顶楼包厢的门,里面照旧一片乌烟瘴气。
“过来。”宋城轻快的声音从角落里传出来。
他还坐在之前那个位置,整个人隐在黑暗里,走到他身前站定,才能看到他一双晶亮的眸子。
“城哥。”我小声喊了一句,随即手腕被他拽住,重心一歪,直直朝他摔过去。
他不闪不避,胳膊在我腰间一转,直接将我抱起来,跨坐在他腿上。
旗袍开了很高的叉,这个姿势,直接让我两条大腿露在外面,被空调的冷风一吹,顿时凉飕飕的。
我一脚搭在沙发上,一脚撑着地,悬空在他大腿上方。
腿上鸡皮疙瘩眨眼间爬了起来,慌忙要下去,他却掐着我的腰,往下重重一按,整个人全砸他腿上。
周围传来一阵热闹的哄笑声,我却觉得屁股下面的皮肤坚硬而滚烫,让我刹那间心跳紊乱,胃里开始不舒服。
我在他胸膛重重一推,扭开头就要下去。他直接别过我的手,将我两只手腕固定在身后,随即一个用力,我一下朝前栽去,胸脯撞在他胸口,疼得我鼻尖一阵酸涩。
他厚颜无耻地在我胸口蹭了一下,调笑道:“真小。”
我距他如此之近,以至于他脸上每一个调侃的神情都被我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双眸中的兴味,更让我心中作呕。
霎那间,一股寒意顺着脚底爬上脊背,我慌忙扭开头,痛苦地干呕两声,嘴巴里一股酸水的味道。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整个包厢完全安静下来,气氛沉闷的压人,所有人都放低呼吸的声音,以至于我的干呕声听起来异常刺耳。
紧接着那群人就像得到了指令的机器人一样,刷刷刷站起来,一声不吭地离开包厢,眨眼间,整个包厢竟然只剩下我们两个人。
我头皮发麻,慌得心脏狂跳,一边拼命往后仰脖子,一边可怜巴巴地求饶:“宋少,你放了我吧。”
他双眸冷厉,盯在我脸上的目光如同一条带着毒信子的眼镜蛇。
忽然,一只冰冷的手掌钳制住我的下巴,带着阴气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前天晚上对我投怀送抱的时候,那么热情,现在装这一副样子给谁看?”
我呆了一下,心想我什么时候对他投怀送抱?
足足有好几秒的时间,脑子里轰然一声炸开,整张脸顿时血色全无。
难道说,前天晚上那个弓虽暴我的男人,是他?!
那陆然又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什么都没说?
我正要出言质问,手腕忽然一疼,紧接着整个人被他抓住胳膊,像个沙包一样甩出去,狠狠砸在坚硬的墙壁上。
我重重摔在地上,剧痛从四肢百骸蔓延开来,疼得我紧紧抱住膝盖,忍不住将身体缩成一团,嘴里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沉闷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见两只黑皮鞋站在我面前。
紧接着下巴一疼,他抬脚勾住我下颚,强硬地抬起我的头,森冷的视线凝聚在我脸上,哑声道:“陆然没教你规矩?”
我慌乱地望着他,脑子里完全是懵的。
什么规矩?为什么陆然从来没跟我说过?
一看我这个表情,宋城登时冷笑一声,啧啧道:“没想到是个蠢货。”他微微弯下腰,眼睛凝视在我脸颊上,良久冒出一句,“除了这个名字,简直一无是处。”
我莫名其妙,只顾得上抱紧胳膊,抵挡身上的疼痛。
他忽然把我拽起来,揪住我头发把我拎到沙发边,随即手上一松,我重重跌进沙发里。
沙发宽大而松软,我整个人几乎都要陷进去。连忙转过身想爬起来,后背上却猛地压过来一个重物。
我身体一沉,被他压得陷进沙发里,脑袋完全埋进去,连呼吸都觉得困难。
他屈起一条腿压在我后腰上,我腰都快断了,身上疼得要命。
慌忙偏过头喘了口气,就感觉一只滑腻的手顺着旗袍开叉的地方滑了上来。
我头皮一僵,身上的鸡皮疙瘩疯了一样往胳膊上爬,有好几秒钟的时间完全吓傻了,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来,把我哄高兴了,少不了你的好处。”宋城说着伸出食指,在我面前勾了勾。
我茫然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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