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类似子不杀伯仁的句子 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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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上文讲述了晋室南渡之后,北方陷入了战乱之中,前赵和后赵,胡人和汉人,相互之间打的是一片混乱,其实不但北方如此,刚刚建朝不久的东晋朝廷,也一点都不安分,很快爆发了内乱,甚至让晋元帝司马睿也因此而死,那么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们都知道,司马睿刚渡江之后,没什么人搭理他,亏得琅琊王氏的王敦和王导同心同德,共同拥戴和辅佐,这吴地之人才渐次归附,晋元帝也推心置腹,重用他们。你不用人家你就是个空架子,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光杆司令有个啥意思?那个时候,王敦镇守武昌,总领征讨军事,王导在朝把持机要政务,王氏的门生子弟各自占据显要的职位,当时人因此有这样的说法:“王与马,共天下。”但是后来王敦自恃有功,而且宗族势力强盛,就越来越骄恣拔扈,不把元帝放在眼里,元帝因此畏惧而憎恶王敦,于是提拔刘隗、刁协等人作为自己的心腹,并且逐渐抑制和削弱王氏的职权,就连王导也逐渐被疏远。有个中书郎向元帝陈述王导的忠贤,认为有辅佐王室的功勋,应当加以任用,也被元帝贬黜。对于这些事情,王导本人倒并没有太多的想法,他比较安守本分,可是王敦却很不满意,你不待见我们王家人,就休怪我给你好看,于是就和皇帝产生了矛盾。  王敦当时有手下有两个亲信,一个叫沈充为,一个叫钱风。这二人都是奸巧谄谀、凶恶狡诈之徒,知道王敦心怀异志,就在暗地里面撺掇他起事,两人常常为王敦出谋划策。而王敦也是宠信他们,于是二人权势倾重内外。  对于王敦的异心,元帝并非没有察觉,他也在做着准备,谯王司马承,为人忠厚而有节操,元帝亲近并信任他。元帝一天夜间召见司马承,把王敦替王导鸣不平要官位的上疏拿给他看,说:“以王敦近年来的功劳,现在的职位已够大了,但他的索求却没有止境,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司马承说直接告诉他,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你要不动手,王敦迟早会成为国家的祸患。”  刘隗也为元帝出主意,想派自己的心腹去镇守各地。当时刚碰上王敦上表,要让自己人沈充代替甘卓任湘州刺史。元帝对司马承说:“王敦叛逆的行为已经昭著,照这样的情势下去不会很久,朕就要遭受惠帝那样的命运了。”湘州占据长 江上游的地势,控制着荆州、交州、广州的交会处,我想让叔父您镇守那里,不知如何?”司马承说:“我既奉承诏令,必定尽力而为,哪敢再说什么!不过湘州经历战乱,人民稀少,物产凋敝,如果我去治理,得等到三年之后,才有能力参加战事。如果不到三年,即使粉身碎骨,也不能有太大的帮助。”司马承行至武昌,王敦设宴招待他,对司马承说:“大王平素是德才兼备的读书人,恐怕不是将帅之才。”司马承说:“您不知道就是了,铅刀虽不锋利,偶尔用得得当,也能割断东西。”这其实是班超的话,王敦对钱凤说:“他不知畏惧却要学班超说豪言壮语,足以知晓他不通军事,不会有什么作为。”于是听任司马承到任。当时湘州土地荒芜,官府和私人均财用短缺,司马承带头节俭,尽心安绥和抚恤民众,很有能干的名声。  除了让人镇守湘州以外,司马睿为防备王敦,还让刘隗和戴渊以防备北方胡人为名领兵出镇,这些都令王敦十分愤怒。刘隗虽在外地,但朝廷的机密事宜、任免士大夫等,元帝都和他秘密商议。王敦送信给刘隗示好说:“近来承蒙圣上垂青您,现在国家的大敌未能翦灭,中原鼎沸,我想和您同心合力辅佐王室,共同平定海内。此事如能行得通,那么国运由此昌隆。否则国家便永远没有希望了。”刘隗却回答说:“‘鱼得处于江湖就会彼此相忘,人为追求道义也会彼此相忘’,‘竭尽自身的力量,以效忠贞’,这是我的志向。”说白了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王敦得到这封信,是勃然大怒,给你脸你不要脸,那我就撕下你的脸。太兴四年(321年)豫州刺史祖逖病逝,令王敦以为再无人可以在军事上威胁他,最终决意举兵动乱。  永昌元年(322年),王敦举兵向建康前进,这起兵总得有个由头吧,于是王敦就打着清君侧,诛刘隗的旗号,王敦党羽沈充亦在吴兴举兵响应王敦。司马睿对王敦的行为十分愤怒,于是决意与他决战,要亲率六军与王敦对抗,并召命刘隗和戴渊回建康准备防卫王敦的进攻,又下令斩杀王敦就可封为五千户侯。在朝中任光禄勋的王敦兄长王含见此偷偷乘船投奔王敦。  王敦同时呼唤梁州刺史甘卓,请他一同进攻朝廷,甘卓原本答应,但最终甘卓都没有前来,更派人谏止王敦,这让王敦大惊失色,赶紧以公爵之位请求甘卓支持,甘卓对他的立场犹豫不决。王敦又想请司马承入伙,但司马承拒绝,他也不想想,人家是元帝的亲信叔叔,能跟他王敦走嘛,司马承派主簿邓骞到襄阳劝甘卓反对王敦,支持朝廷。虽然邓骞多番规劝,但甘卓仍然不能决定立场。王敦见甘卓犹豫不决,害怕他在背后反对自己,于是派参军乐道融去请甘卓前来支持。但乐道融愤恨王敦目无君上,图谋夺位的行为,于是背叛王敦,要甘卓与他合作,袭击王敦的根据地武昌。甘卓听后终于有了决定,于是派部下称王敦叛逆,率兵讨伐,甘卓因而获任命为镇南大将军、侍中、都督荆梁二州诸军事,荆州牧,梁州刺史;罗英被派到到广州与陶侃相会,陶侃也派参军高宝率兵北上。武昌城中传闻甘卓军已到,众人大惊而离散。到这个时候,支持朝廷的一方明显占了优势。  王敦派人率军二万进攻湘州治所长沙,因为长沙城城池不稳固而又缺乏军需储备,众人都十分恐惧,有人更劝司马承投靠陶侃或退守零陵或桂阳,但司马承坚持要全城固守。甘卓写书司马承要出兵沔口断绝王敦归路,藉以解除长沙之围,但司马承劝他直接攻击王敦。同时王敦亦派人向甘卓求和,这甘卓再次犹豫,在路上停驻了数十日仍不前进。这武昌的局势就慢慢缓和,而长沙却越来越紧张。  被召还建康防守的刘隗回京时受到百官在道上欢迎,意气自若。入宫后与刁协要求司马睿因王敦叛乱而尽诛王氏,但遭到拒绝,刘隗因而有惧色。同时王导亦率宗族子弟二十多人请罪,都被司马睿原谅。王导任前锋大都督,戴渊任骠骑将军,周札为右将军、都督石头诸军事。又命王廙劝止王敦,但王敦不听,更留下王廙自行任用。王敦一路前进,逼近建康时,刘隗被指挀守金城,周札守石头城,司马睿亲自领军在城郊准备迎战。  王敦兵临石头城后,打算先进攻金城,打击刘隗。但部将杜弘认为刘隗死士众多,不易攻克,建议先攻石头城;又认为周札少有恩德,士众不服他,易于攻克,而石头城一旦被击破,刘隗就会退走。王敦听从并进攻石头城,周札果然开城门投降。王敦因而占据石头城。司马睿于是命刘隗、戴渊、刁协、王导、周顗、郭逸和虞潭等率军进攻石头城,但都被王敦军打败。太子司马绍知道诸军兵败后打算亲率将士决一死战,但被太子中庶子温峤谏止。  这王敦占据石头城之后,又打败朝廷的军队,等于说已经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了, 他不入宫朝见司马睿,更放纵士卒四处抢掠,当地大乱,官员都逃走,只余下安东将军刘超率众与两名侍中侍奉司马睿。司马睿虽然是皇帝,但是自己失败了,也只好脱下戎服,派使者向王敦求和,可见这皇帝当的真的窝囊。同时,兵败的刁协和刘隗回宫见司马睿,司马睿流着泪劝二人快点逃走避祸,更给予二人人马让他们逃走。但刁协因年老而不能骑马,亦对人无恩情,元帝召募刁协随从时竟然全都推辞。刁协走到路上被人杀死,首级被送到王敦那里;刘隗则领家属北逃至后赵。  王敦占据石头城,也没有说废立皇帝之类的,司马睿命令百宫到石头城见王敦。后任命王敦为丞相、都督中外诸军、录尚书事、江州牧、封武昌郡公,其实就是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了,王敦假意辞让。  王敦见太子为人勇敢而有略,朝野中人都支持他,王敦于是打算以不孝为名废了他,以免日后阻碍自己专政,但遭到温峤的大力反对,其他人亦同意温峤,王敦无法得逞。但王敦却因周顗和戴渊二人有很高的名声和才能而十分忌惮,将二人杀害。杀周顗之事还有个典故,周顗,字伯仁,王敦起兵之后,有人向晋元帝建议,杀光在南京的王氏家族成员,晋元帝未答应。如此,王导听闻后仍大为惊恐。于是王导带领有官职的宗族子弟二十几人,亲自到晋元帝前哭诉,说家门不幸,出了王敦这个叛臣逆子,但我们一心为公,绝对忠于陛下。不仅如此,此后每天,王导都带着这二十几人,到殿外门口站着,以示清白,没有通敌。一天早晨,王导正在殿外门口,晋元帝宣周伯仁进见,周伯仁大摇大摆从王导面前经过。王导见了,大声叫道:“伯仁,我家几百口人,请您多关心啊!”谁知周伯仁并不理睬,抬头挺胸就进去了。周伯仁见了晋元帝,极力为王导开脱,说王导一向忠心,绝对不会跟王敦一起造反。晋元帝觉得有理,就留周伯仁陪自己吃饭。周伯仁好酒,当即喝得稀里糊涂才告辞出来。此时王导不知里面情况如何,一直在外面站着,见周伯仁出来,又低声下气,连叫“伯仁,伯仁”,结果周伯仁没正眼瞧他们,摇摇晃晃就回家了。但到了家,又连忙写了一篇奏折,词语恳切,替王导他们求情。  王导见周伯仁这样,便很生气,不仅如此,他怀疑周伯仁向晋元帝说自己的坏话了,于是暗恨周伯仁。  再说王敦胜利之后,便要大开杀戮了,对平时同自己关系不好的,一律杀的杀贬的贬,周伯仁也不例外。但周伯仁是才子,很有名望,王敦看了王导一眼,王导一声不吭。于是王敦大手一挥,杀!于是周伯仁人头落地。  后来,王导在朝廷上发现了周伯仁给晋元帝的上书,这才发现周伯仁原来是外示无情,内里很是为王导开脱罪名的。于是王导拿着周伯仁的表书,痛哭道:“我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杀,幽冥中负此良友了。”这就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的来历。  再说王敦,他在朝中更置百官及军镇,影响数百人,但决策朝令夕改,只是随心而作。不久王敦就回到武昌,并遥控朝政。后又自行加领宁、益二州都督。之后,湘州也失守,司马承被杀。摇摆不定的甘卓也被杀。  王敦掌握朝政后,四方的朝贡大多都进了他的府第,同时将相州牧的任命皆由他掌握,所任用的都是他的亲信或琅琊王氏的族人。同时又以沈充和钱凤为谋主,二人的计谋都会听从。又任用诸葛瑶、邓岳、周抚、李恒、谢雍等人,更纵容沈充等人胡作非为。王敦堂弟王棱多次劝谏王敦,却遭到王敦暗杀。同年司马睿实在是是受不了这许多的窝囊气吗,忧愤成疾,最终病死,由太子司马绍继位。这就是晋明帝。  换了皇帝之后,王敦就谋求篡位了,他先让廷征召自己,司马绍果然手诏征召王敦。王敦及后移镇姑孰。司马绍也畏惧王敦,想以郗鉴作为外援,于是任命郗鉴为兖州刺史,都督扬州江西诸军事,并镇守合肥。王敦忌惮郗鉴,表他为尚书令还朝,途中王敦与郗鉴相会,二人意见不合,不再见面但仍强留郗鉴。王敦党众劝王敦杀死郗鉴,但王敦不肯。及后郗鉴回朝,与司马绍共谋讨伐王敦。  王敦有个侄儿王允之受王敦喜爱,经常跟随着王敦。一次王敦在夜里与亲近的人一起喝酒,王允之称醉倒下,王敦则与钱凤商讨叛逆篡位的事,王允之于是听到全部内容,及后当场呕吐大作。钱凤走后,王敦再看王允之,见他呕吐得衣身都沾污了,以为他己醉得不省人事,不再怀疑。及后王允之要求去见当时在朝中任廷尉的父亲王舒,到后则将王敦的图谋告诉父亲,王舒于是与王导一同报告司马绍,暗中作好准备。  此时王敦集团继续为篡位作准备,如周札一族在当时十分强盛,共有五人获封侯,是最大势力的江南士族,王敦因而十分忌惮周氏。王敦于此时患病,钱凤劝他铲除周氏,王敦同意。又因周嵩因王敦在上一年杀害其兄周顗而怀恨在心,称王敦的指定继承人王应不宜领兵,令王敦十分厌恶。最终王敦于次年杀了周家许多人,以及别的明帝的心腹。  但是王敦的病也是愈来愈严重,于是矫诏让王应任武卫将军,作为自己副手,又任命王含为骠骑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钱凤一次问王敦一旦他身故,是否应一致拥戴王应,将所有事交给他。王敦说今天做的不是非常的事,不是常人可以担当,而王应年少,不能担当大事。说他死了以后,上计是解兵回归朝廷;中计则是退守武昌,拥兵自守;下计则是谋反动乱,颠覆朝廷。钱凤却认为下计才是最好的计谋,与沈充决定在王敦死后发动叛乱。及后丹阳尹出缺,王敦表温峤为丹阳尹,意图借此监视朝廷动静;但温峤却向司马绍报告王敦的图谋,更与庾亮一同策划讨伐王敦的计划,令王敦大怒。  司马绍知道王敦病重的消息后,一方面派人去问候王敦,另一方面却微服到芜湖观察王敦的营垒,又向大臣询问王敦的起居。后问光禄勋应詹应否讨伐,应詹劝他讨伐,于是决定进攻,加司徒王导为大都督,领扬州刺史;以温峤和卞敦守石头城,应詹守朱雀桥,郗鉴都督从驾诸军事。此外,召命临淮太守苏峻、兖州刺史刘遐、徐州刺史王邃、豫州刺史祖约、广陵太守陶瞻一同入建康保卫建康并助讨王敦。  这次王导也配合朝廷,王敦还没死,王导就带领子弟为王敦发丧,而司马绍亦假称王敦已死,下诏讨伐王敦的党羽;众人都以为王敦已死,士气增强。王敦接诏后大怒,但因病重而不能领兵,于是命王含为元帅,命钱凤与邓岳及周抚领兵攻向建康,并以诛杀奸臣温峤为名号。王含水陆并进,领五万兵到江宁南岸,逼近建康,众人惊惧,温峤移驻北岸,并烧毁朱雀桁,令王含不能渡过秦淮河攻击。王导期间曾试图劝降王含,但王含没有回答。后司马绍率诸军出屯南皇堂。并在一夜招募壮士,派将军段秀和中军司马曹浑等率千兵渡过秦淮河,攻其不备。后即在清晨在越战与王含交战,大破王含军。  王敦知道王含兵败后大怒,更试图要起身领军反攻,但因病重而不能起身。钱凤后亦到江宁南岸,与司马绍所率诸军交战,频频战败。王敦知自己不久人世,向少府羊鉴和王应要求在他死后要先置文武百官才办丧事。不久王敦病逝,王应秘不发丧,用蜡处理尸体并埋在屋中就与诸葛瑶等纵情声色。  司马绍亦曾派人以司空之位引诱沈充归降,但沈充拒绝,领兵攻向建康。有人献计沈充,上计建议他引湖水灌入建康,乘水势以水军入城;中计建议他集合兵众,全力进攻;下计为杀死钱凤归降,但沈充都不接纳。结果大败  王含见多次战败,决定烧营逃走,司马绍回宫大赦,但王敦党众不赦,并命诸将追击王敦各党羽,如派庾亮督苏峻等追击沈充,温峤督刘遐等追击王含、钱凤。王含当时想到荆州投靠王舒,但王应认为到江州投靠王彬更好,王含不听从王应所说而投奔荆州。王含与儿子乘船到荆州,王舒派兵迎接,但其实是命人推他们进江水中溺死。王敦尸首被起出,焚毁衣服并跪着斩下头颅示众。钱凤沈充也在逃跑途上被人杀死,并传首至建康,与王敦的头一同挂在朱雀桁上。到这里,王敦之乱才彻底结束。  王敦之乱期间,东晋集中应付内斗,对于北方的侵扰都没有力量去应付,导致后赵在王敦之乱期间夺取大片土地,而在内政里面,因为王敦之乱,也产生了一些别的军阀,最终导致了另外的叛乱,这是怎样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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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该文的人也喜欢经常听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伯仁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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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在居士夏日行(字一)
经常可以在影视剧、小说中听到这句话,“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意思是说,“我虽然怨恨伯仁,却没有想杀他的意思;但是因为我的怨恨使伯仁被人杀死,伯仁的死与我有间接的关系。”
那么这句流传一千多年的谚语中的“我”是谁?伯仁又是谁?这里面又有着怎么样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酒鬼”伯仁
原来“伯仁”真实姓名叫周顗(yǐ),字伯仁,出生于269年,汝南安成(今河南省汝南县)人。
周顗出身世家大族,他的父亲安东将军周浚曾参与灭吴的统一战争,立下战功,被封为武城侯。
周顗少年时便有很高的声誉,神采俊秀,为当时的名士们所推崇。
魏晋时期选官采用的是九品中正制,中央、地方可以自行聘任官员。但无论是地方郡县怎么征召周顗出来做官,他都一一拒绝。
周浚死后,作为长子的周顗承袭了父亲的爵位,被封为秘书郎等职。之后东海王司马越的儿子出任镇军将军,任命周顗为长史。
而此时的西晋王朝已经摇摇欲坠,历经八王之乱、五胡乱华,中原人士纷纷避难江东。
而琅琊王司马睿镇守江东,将好友周顗调到自己身边。不久后周顗被任命为荆州刺史、宁远将军,虽说周家是将门,但周顗丝毫没有继承他父亲的军事才干,刚到荆州就被人打的狼狈逃窜,辛亏王敦、陶侃(大诗人陶渊明的曾祖)出手相救,才幸免于难。
回到建康的周顗被司马睿留在了身边,担任军谘祭酒等职。
317年,司马睿称帝建立东晋,周顗被任命为吏部尚书、尚书仆射等职。虽然声望极高,但却因为好酒的毛病时常受到处罚。担任尚书仆射后天天沉醉,却常说饮酒没有对手。
一次有好友从江北来,周顗非常高兴,于是拿出两石酒二人对饮,双双大醉。周顗酒醒后,看看那位客人,已腐肋而死。这还不算有时候喝高了,还敢公然顶撞皇帝。
伯仁就是这样的一个“酒鬼”,但是他为人却非常“宽裕友爱”。他的弟弟周嵩一次醉酒,竟拿蜡烛掷打他并说:“你的才气比不上我,为什么竟然出人意外地获得了崇高的声望?”
不料周顗丝毫不生气,反而开玩笑道,“阿奴你用火攻,这本来是用了一个下策呀。”
上面介绍了这么多关于伯仁的生平,下面该说说“我”了,“我”就是东晋的名臣王导。
王导、王敦兄弟一文一武,帮助司马睿建立东晋。王氏兄弟与周顗自幼相识,关系非同一般。一次王导枕着周顗的膝盖,指着周顗的肚子说道“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
周顗答道:“这里面空空洞洞的,不过像你这样的人足可容纳数百个。”
东晋王朝建立后,王导、王敦兄弟掌握了大权,特别是王敦飞扬跋扈,引起了司马睿的不满,双方剑拔弩张,王敦在外地起兵进犯京师建康。
有大臣建议司马睿将王导在内的王氏一族全部诛杀,惶恐之下王导率领王氏宗族跪在皇宫前请罪。
这时见周顗入宫,王导高声呼喊:“伯仁,几百口全靠你啦!”,没想到周顗连头都没回,径直入宫。
他见到司马睿后,备言王导之忠君爱国,决不能错杀忠良。元帝采纳了他的建议,周顗一时高兴又喝了不少酒,一会儿醉醺醺的走了出来。跪在宫门外王导见到他后,又大声呼喊他。
周顗不为所动,对身边的人说道:“如今杀了这帮贼子,便可换个大官作了。”
出宫后,周顗立即上书朝廷,坚持说王导不可杀。
然而王导对此一无所知,对周顗怀恨在心。
不久王敦大败周顗等人朝廷大军,占领建康,王敦召见周顗,并对他说:“伯仁,你有负于我啊!”(当年周顗在荆州时,王敦曾救过他),但周顗却说:“你举兵反叛,我亲率六军而不能扺抗,朝廷军队溃败,因而有负于你。”
这时有人劝周顗逃走,但他决意要与朝廷共存亡。
王敦入京,王氏一们重新得志,王敦对名望甚高的周顗十分忌惮,于是向王导征询意见:“周顗等人声望极高,应当位列三司才是。”
王导没说话。王敦又说:“就算不入三司,也得作个仆射吧。”
王导依旧没回答。王敦说:“如果不能用他们,就只能杀了他们。”王导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王敦下定决心,将周顗等人逮捕,押至石头城南门外处死。
临行前周顗面色不变,举止自若,旁观的人见此都伤感流涕。
当时是公元322年,周顗时年54岁。
吾虽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
周顗死后,家被查抄,作为东晋朝廷的高官,家里仅有几个装着旧絮丝的小篓、五瓮酒、数石米而已。
王敦之乱平定后,王导检查以前的宫中奏折,发现了周顗当年营救自己的奏章,言辞恳切,殷勤备至。
王导拿着这封奏章,痛哭流涕,悲不自胜,感到十分对不起这位朋友,对自己的儿子说:“我虽然没有直接杀死伯仁,可伯仁却是因我的不作为而死。幽冥之中,我对不起这个良友呀!”
自此“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这句谚语便千古流传,直至近日。
千金易得,知己难求。
生活中,人们会有很多朋友,像伯仁这样的患难之中鼎力相救,却不想为人所知,不求回报的,又有几人呢?
如果有,请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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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读:公元317年,琅琊王司马睿在世家大族王导兄弟的扶持下,登上建康的金銮殿,建立了东晋偏安政权。
  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正是靠着琅琊王氏的拥戴,司马睿才当上了皇帝。可这个皇帝司马睿却当得一点都不舒服。他主政的天下,已不是当年司马氏一家的天下,而是王与马,共天下。那琅琊王氏内有王导燮理阴阳,外有王敦手握重兵,内外呼应,权倾天下,哪里还有他司马睿的好日子过?王导还好,儒雅恭谨,颇有人臣之相;王敦则不然,洗马潘滔曾说王敦若不吃别人,定会被别人所吃。言外之意,那王敦不是人,而是野兽。
公元317年,琅琊王司马睿在世家大族王导兄弟的扶持下,登上建康的金銮殿,建立了东晋偏安政权。正所谓,成也萧何,败也萧何。正是靠着琅琊王氏的拥戴,司马睿才当上了皇帝。可这个皇帝司马睿却当得一点都不舒服。他主政的天下,已不是当年司马氏一家的天下,而是王与马,共天下。那琅琊王氏内有王导燮理阴阳,外有王敦手握重兵,内外呼应,权倾天下,哪里还有他司马睿的好日子过?王导还好,儒雅恭谨,颇有人臣之相;王敦则不然,洗马潘滔曾说王敦若不吃别人,定会被别人所吃。言外之意,那王敦不是人,而是野兽。永昌元年,即公元322年,王敦终于要吃人了。他率军攻打东晋首都建康,公然造反。这样一来,建康城中的王导的处境就很尴尬,他本人是东晋皇帝司马睿的宰相,他的堂哥却造了反,向司马睿叫板。当时,王敦兵临城下,朝中小人刘隗劝司马睿杀光王氏子弟以儆王敦,那王导也姓王啊,而且,他还是王敦的堂弟。在此生死攸关之际,王导向周顗求救。周顗,字伯仁,也是一个世家大族子弟,他的父亲周俊是西晋时的一员名将,在西晋灭吴之战中立下大功,被封为成武侯。周顗很小的时候就有名声,受到过当时许多名士的赞誉。司徒掾贲嵩称赞他说:“今复见周伯仁,将振起旧风,清我邦族矣。”一传十,十传百,周顗的名气越来越大,很多名士都来和他交往,周顗俨然成为一时人望。周顗和王导的关系也不错。有一次,王导枕在他的膝盖上指着他的肚子说:“这里面是什么东西啊?”周顗回答道:“里面空洞无物,但是如尔等之辈足可装下数百人。”周顗曾在王导面前傲然长啸,旁若无人。王导问他:“你难道要效仿阮籍、嵇康吗?”周顗回答说:“我哪敢近舍明公,而远效嵇、阮呢?”两人之间说话这么随便,可见交情不一般。两人曾同渡江众名士一起到新亭聚会。周顗哀叹道:“风景不殊,举目有江河之异。”说得大家都泫然泪下。唯独王导厉声说了一句:“当共戮力王室,克复神州,何至作楚囚相对泣耶?”在众贤毕至的新亭,只有他们两位作代表性发言,足见他们二位的声望。那天,王导跪在宫门外战战兢兢,朝司马睿所坐的大殿,不停地磕头如捣蒜,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个没完。可巧,周顗大摇大摆地向皇宫走去。王导连忙喊他,哀求道:“伯仁兄,我家百口人的性命全靠你了。你可要救我呀!”周顗不知怎么回事,听见了,却没有回头,径直走了进去。搞得王导在宫门外忐忑不安。但是,周顗毕竟是个长着,他一进大殿去见到司马睿就信誓旦旦地说,王敦造反,与王导无关,王导对陛下忠诚无二,陛下可不要难为他。司马睿想想也是,王导与王敦毕竟不是一个妈生的,薰莸不同器,就答应不为难王导。那周顗素来好酒成性,见皇帝答应了自己的说情,一高兴,就找皇帝要酒喝。司马睿倒也体贴臣下,就陪他喝起来。没成想,周顗逢酒必醉,一直喝到酩酊大醉才摇摇晃晃地离去。周顗出来的时候,王导还跪在宫门外没起来呢。王导见他出来了,又连忙喊他,说:“伯仁兄救我!伯仁兄救我!”那周顗早已喝得醉眼朦胧,意志恍惚,也不知他这次究竟听没听见,又是头也不回地走了,而且还边走边说“今年杀鸟贼,要取金印系在肘后”。如此两番呼而不应,也不知周顗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导心里很不是滋味,遂憎恨起了周顗。没多久,王敦率兵攻进了建康城。朝中那些大臣们除了他的王氏兄弟,统统地都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由王敦宰割。周顗也未能幸免。而且也不知怎么回事,王敦向来忌惮周顗,每次见到他就脸发热,好像小偷见了警察一般。他大概听说王导与周顗过去有些交情,就先请示一下王导,说:“周顗可以做三司吗?”王导默然不答。“若做不了三司,可以当令仆吗?”王敦再问。王导依旧默然不答。“若令仆也不行,那就只好杀了他?”王敦三问。王导还是默然不答。王导这分明是在报复!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当他向周顗求救的时候,周顗两呼而不应。如今,王敦问他周顗可杀不可杀,他来了个三问三不应。默许就是纵容,不言就是首肯。何况当王敦真的举起屠刀挥向周顗时,王导丝毫未加阻拦。很多天后,王导检查朝中奏议文案,竟发现了周顗为自己说情的奏章,而且司马睿也批准了。他再一打听,才知道原来那天周顗确实向司马睿求情了,为他说了一大堆好话。司马睿也同意了。原来周顗并没有负他,是他误会了周顗。悔青了肠子的王导悲伤地说:“我不杀伯仁,伯仁由我而死。幽冥之中,负此良友。”也许周顗进宫门的时候,走得太急,没顾得上回应王导,出来的时候,又喝得太醉,不省人事。只是王导心眼太小,没弄清事实真相,就憎恨起了好友,竟任由堂哥王敦杀了他,到头来自己追悔莫及,痛心不已。然而,无论如何,人死不能复生。一场误会引发的人命案就这样成了。可见,有时候,误会虽小,却是可以杀人的。通知:点击社区,和军迷一起谈论军国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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