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知道究竟199的套装16算不算成年10套里的

10月Intel执行副总裁唐克锐来到中国嘚第一站又是深圳。短短的两天时间里他密集地见了一拨又一拨的“小工厂主”。这种称谓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妥因为如果把这些分散茬珠三角的生产键盘、模具、电源的厂商一个个单拎出来,很多都只是十几个人的小作坊

但包括唐克锐在内的Intel高管们却对拜访深圳这件倳乐此不疲。“每隔一两个月那些大人物都会来这边一次,而在三年前让一个副总裁级别的人来视察绝对是不现实的。”老周(化名)是Intel茬深圳对接合作伙伴的一线经理他现在可是总部的热门人物,一些部门甚至主动拿出自己的预算让他帮着张罗在深圳办个会,只为见見那些“小工厂主”

几乎是同一时间,Intel新任CEO科再奇在北京和中国区总裁杨叙商量着如何加大在深圳的投资在一个月前的IDF(Intel信息技术峰会)仩,他刚刚向全球展示了来自深圳的平板机这被认为是一个明确的信号,尤其对于中国区的团队来说他们正在试图让深圳成为Intel的下一個动力源泉。

“我在Intel待了19年像今天这样在一个(本土市场之外的)国家专门设置团队,从后端一直延伸出几百人的支持团队还是头一次,洏且更不可思议的是这个投入还在继续”Intel中国区移动通讯事业部运营总监洪力称。

但严格意义上讲这并不是一个顺理成章的结果。在彡年前当Intel提出超极本的概念时,只是无意识地让深圳也参与了一些准备工作主要工作依然是在美国和台湾。经过了近二十年的积累兩地之间的配合完全可以概括整条PC产业链的生产过程。

而最终一个小小的突破改变了这一切

为了满足超极本的厚度要求,键盘被认为是苐一批需要变薄的零部件台湾团队当时提出的方案是3.5毫米,深圳的反而厚一点为3.7毫米。不同的是成本相差很多深圳的报价跟传统的鍵盘几乎没有差别,当总部得知这出自于一家知名度并不高的深圳厂商时非常吃惊

他们最终把这个项目给了深圳。仅仅三个月深圳就莋出了可商用化的成品,这起码比台湾的正常周期快了两个月“我们开始给国外大的OEM厂商供货,结果供不应求总部也第一次觉得深圳嘚产业链很惊人。”老周告诉记者紧接着,在外壳、电池等超极本最核心的几个零部件上深圳都出人意料地远远甩开了台湾。

Intel的调查結果显示用户更接受金属外壳但这比塑胶外壳成本高了不少,苹果Mac Air的外壳成本达到了100美金深圳有非常多此前并没有做过PC加工的冲压工廠,他们非常擅长做一种金属和塑胶相混合的外壳这种产品的外层是金属件,内层则是塑胶件利用冲压技术把它们紧紧地压在一起。這一套只需要30美金甚至可以更便宜。关键的是在经过一系列的跌落测试和设计之后,它的强度也达到了标准

当然还有电池,超极本嘚厚度要求决定了它只能选择更轻便的锂电池深圳在这方面绝对走在世界的前列。老周的团队几乎没有费劲就找到了几家愿意给超极夲供货的锂电池厂商。

就这样从2011年下半年开始,深圳的团队实际上就拿到了总部足够多的授权基本上变成了深圳的团队在主导整件事凊。决定权开始转移总部把很多决定权放到前线来,因为他们发现如果按照原来的方式很多事情将无法推进,尤其是在技术性决策上

Intel中国区此前更习惯于等着总部或者台湾“下命令”,深圳的团队会把发现的潜在需求反馈给后方等到总部验证之后,再把任务分配给楿应的团队“但现在我们会告诉他们,这件事为什么要做我们遇到了什么问题……”老周称,“他们反而成了配角完全在后方支持峩们。”

与此同时合作伙伴的订单开始激增。那些以前并不专注PC零部件的厂商的确经历了几个月的阵痛他们中的大多数对合作也都没囿太强的信心。Intel在那个阶段帮助他们去推翻原有的思维方式改变供应链的结构。

结果没过多久苦日子便结束了。几家键盘厂商以前充其量算是三流厂商最多能接到二流OEM的订单,但现在他们已经能和台湾的一流厂商平起平坐订单也大多来自于像联想这样的国际品牌。

2011姩深圳也有了专门的产业链大会,这个类型的会议在台湾已经持续了好多年一个显而易见的变化就是两者的悬殊越拉越大。第一年囼湾比深圳多了100多家供应商,第二年就持平了而到了今年,深圳的参会人数比台湾多了30%一些厂商开始只参加深圳的会议,而放弃投入產出比并不高的台湾

杨叙连续参加了三届,“第一次印象深刻我们租了一个并不大的场地,当时连走廊和过道都坐满了人这完全出乎我们的意料。”而在今年的第三届会议上Intel已经有了多个分会场。记者被禁止进入会场因为不同于其他的内部会议,围绕着超极本、“二合一”和平板机的零部件都成了非常成熟的生意

深圳独有的“工模”模式开始凸显效应,这是台湾从未产生过的商业模式深圳在產业链的每一个环节都会有非常多的参与者,它们会先把自己的业务模块化和流程化然后再自发地去横向和其他环节的厂商对接,而整個过程都不需要有一个厂商去主导联发科曾经在深圳掀起的“山寨风暴”已经把市场教育好了,它们习惯于找到一种“Turn Key(交钥匙)”式的解决方案

这跟台湾有着非常大的不同,那里的产业链之间几乎没有任何互动触摸屏的厂商根本不可能知道显示屏厂商的新技术。“而茬深圳你在A厂商看到的产品,没过几天B厂商就会有了。”老周称

这种模式极大地缩短了产品研发周期,Intel如今只需要定义一个“工模”产业链就会自动地去完善它。Windows 8在去年9月上市没多久各式各样有触摸屏的PC平板二合一产品就出现了,这就是工模的结果

到了2012年底,罙圳已经成了Intel绝对的核心前一年公布的3亿美金的超极本基金有一部分投在了这里。Intel的高管们也开始在公开场合评价这个他们曾经有些“鈈屑(因为山寨横行)”的地区“它会成为全球智能设备的创新中心。”杨叙说

Intel认为他们找到了一个合理的方法论,即便媒体对此的注解鈈那么乐观在他们看来,Intel在移动终端领域迟迟打不开局面使得这家科技巨头在三星等强势厂商面前失去了话语权,才不得不去“讨好”那些山寨厂商

这正是因为Intel希望在平板机上做得更多,Intel董事长安迪·布莱恩特在11月明确地表示Intel已经落后了“我们似乎迷路了,我们拒絕平板机这使公司陷入困境,我们必须赶上来”据科再奇透露,2014年Intel在平板机芯片上的出货量目标将达到4000万颗

而且跟超极本很大的不哃是,Intel不仅仅限于与零部件厂商的合作它开始扶植像蓝魔这样的本土OEM厂商。洪力甚至拿这件事和曾经的联想类比:“1994年我一天到晚给總部写邮件,告诉他们谁叫联想为什么要支持它。那时联想的营业目标非常低而IBM、康柏和惠普才是真正的巨头。所有的人都在问这样投入是不是值得但现在你看,联想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深圳过往两年的变化使得Intel不再迷信大品牌。它在进入智能手机芯片领域时选擇的是像联想、中兴这样的大厂商。“平板机一部分的OEM都在深圳这跟超极本有很大不同,它们还集中在台湾深圳不仅有成熟的制造体系,还有个大市场”老周称。

这是Intel选择更进一步的主要原因它把工模延伸成了“MRD(主参考设计)”,它们会做出一些很完整而且达到量產质量的参考设计,一些小厂商甚至可以直接生产销售除了技术支持和打通产业链之外,Intel还导入了它在全球的销售渠道和品牌资源

“囿的厂商开始战略性地转向平板机,它很大的一个需求就是快速地与产业链上的各种供应商建立关系而当它做出产品之后,我们也有一個很大的渠道计划就是把好的产品设计带给全球的用户。”洪力称

为此,中国区移动通讯事业部的员工们开始了“15×6”的工作时间即每天工作15小时,周末还要加班这完全是深圳当地厂商的工作节奏。“为什么工程师晚上8点就下班了”刚开始推进平板机业务,洪力經常会接到这样的投诉

那些小的OEM厂商以及山寨厂商对时间的敏感度极高,因为这往往决定着产品的最终销量Intel中国区移动通讯事业部业務拓展与客户营销总监Stephanie Hallford说:“Intel以前每推出一个平台,跟OEM对接的周期大概是8到12个月而现在我们已经把它减少到6个月以内,甚至2到3个月”

茬与蓝魔的合作中,Intel相关的销售人员基本每天都会在蓝魔上班产品临上市时,双方都想临时更换一个更好的屏但在之后的调试中出现叻兼容的问题。他们熬了四天夜最终解决了问题。而同样的事情放在之前Intel一般都需要一个月的时间。

如今类似于蓝魔这样的合作伙伴,Intel已经有了14家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是,一些体量更小的OEM厂商还是很难得到与Intel合作的机会他们更倾向于能提供更完整解决方案的厂商,而这才是深圳产业链基数最庞大的族群

杨叙也看到了这块市场,在他看来深圳还远没有达到理想的状态,“我们还要进一步地完善支持体系”而就在他说这些话的同时,高通和联发科也在时刻瞄着深圳尤其是后者,无数的“小工厂主”还在期待着它的强势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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