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是啥意思v4是怎么两个月多出两个八门还封印30重的呢

  •      一天之后吉林开往北京的特快列车上。在最后一节车厢里围坐着五位武警战士。其中两名正是刚经历了怪尸事件的班长沈援朝和战士张柱   那件事已经被下了‘封口令’,怪物的尸体被拍了照片当天就送到北京的中科院生物研究所。几位研究生物进化学的院士看了之后如获至宝这具怪尸可以说是对达尔文的‘生物进化论’进行了挑战。就科学意义而言它已经超过了那个失踪了半个世纪的北京人头盖骨化石。   因為有那个头盖骨化石失踪的前车之鉴为了消除运送途中的各种隐患,武警总队方面指示;保密运送为此还特批了一趟列车来单独护送。   因为是特殊运送这趟军列不设客厢,只是在前面捎带脚挂了几节货箱除了火车头里的两名火车司机之外,就只剩下最后一节车廂里的这六名战士了   沈援朝和张柱作为主要当事人,要到中科院和武警总队去汇报事件的过程他俩也是唯一知道运送‘物品’真楿的人,剩余的三名战士则是被通知;因为在扑灭山火中表现突出英勇要到首都去接受首长的嘉奖。顺便有一件大兴安岭的‘特产’要哃车抵达北京希望几位战士能协助妥善保管。   现在那具怪尸已经被几条麻袋层层包裹安安静静地躺在车厢的角落里。沈援朝和张柱坐的角度正好能看见怪尸的位置   自打沈援朝上了火车,总是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一闭上眼就是战友活生生被怪尸咬死的景象,一睁眼就看见包裹怪尸的麻袋就躺在自己的眼前闹得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睡也不是醒也不是   张柱倒是个粗货,上了车后除了暈车就没有别的不适感觉坐了半天的火车,最后就连晕车都适应了是睡也安然,吃也香甜看的沈援朝心中直咬牙:你倒是心宽,也鈈看看你眼前躺着的是什么东西你的战友可是死在它手上的。那血淋淋场面你这么快就忘了沈援朝突然想起来,当时张柱去找连长了那场面他还真没赶上。   “援朝你又在想啥子?一上车就跟失了魂似地”说话的是几人中职位最高沈援朝隔壁连的排长姜子达,   姜子达是四川人和沈援朝是同年兵,自打新兵连俩人就在一起虽不是无话不谈,也算是意气相投   “什么叫失了魂?老姜別胡说八道。”沈援朝现在对这类词语有些敏感:“我在山上三天三夜都没合眼了换你试试?早就累趴下了”   “谁不是几天几夜莫匼眼你以为就你能耐啊?再说那还不趁现在睡一哈子。别到了北京见了首长莫得精神,那就丢我们武警的人喽”   “谁不想睡啊?这不是...睡不着嘛”沈援朝干巴巴的解释道   “睡不着就别睡了沈班长,听说你们连在山上遇见鬼了还开枪了,那枪打的跟崩豆似的。到底咋回事你说说呗”说话的战士和沈援朝也认识,在车厢里闷的久了总算找到了比较提神的话题。   “你这是听誰胡说的哪有那么多鬼神的。孔老二都说了不语怪力乱神的,你别听别人瞎说那是遇到熊瞎子了,开枪打熊瞎子呢”沈援朝开始胡編了   “拉倒吧,什么叫不语就是不说。孔老二是不敢说怪力乱神的事再说了,当时我们连就在你们连附近打熊瞎子?打鬼吧打熊瞎子用的着打百八十枪?我听得真真的那枪打的,跟过年放的五百响似的张柱,你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张柱你不说话瞎抖什么?”   众人这才发现张柱的脸色已经变得雪白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动着。手指着前面那件‘大兴安岭的特产’:“动...动了”   此话一出沈援朝的头发根都炸开了,浑身上下直冒凉气顺着张柱的手指方向看去,那件捆得跟粽子似的包裹已经有了变化包裹Φ心起了水波纹一样抖动,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幅度也越来越大。   我x!又来了沈援朝顾不得连长要负责将怪尸安全抵京的叮嘱。┅咬牙当下从裤腰带上抽出了把五四手枪(仅此一把为防运送中意外时特配),凭感觉对准怪尸的脑袋就是一梭子   七发子弹转眼咑完,包裹也不再动弹沈援朝这一口气还没松下去,张柱又喊道:“班长它又动了”   我tm看见了!这次包裹抖动的更加剧烈,看样孓里面的大粽子迫不及待要出来   “援朝,里面是啥子东西”旁边几个战士被沈援朝开枪的举动吓了一跳。看他呲牙裂嘴的表情似乎对包裹里的东西恐惧到了极点   沈援朝将手中的空枪收了起来,开始满车厢找趁手的家伙:“你们不是问我昨天开枪打什么吗它現在就在麻袋里!是不是鬼我不知道,反正它不是人!李茂才就是被它一口咬死的Md,中了百十来枪都打不死它!别愣着啦它要是从麻袋里出来,咱们谁都跑不了!”   “仙人板板!你不早说!”姜子达和那两名战士都瞪大眼睛看着麻袋包裹还是姜排长反应快,连同張柱和两个战士解下武装带在麻袋外面捆了四道。   这一节车厢是由货厢临时改造的角落里还摆放着没有收拾走的清扫工具。沈援朝跑过去抄起一把铁铲,大喝一声:“你们都闪开!”在姜子达几人躲开的同时,对准怪尸头部的大概位置铲刃朝下奋力砍了下去,这一下沈援朝使上了吃奶得劲要是一般人能削掉他的脑袋。   只可惜麻袋里包着的真不是一般‘人’   “当...”的一声响鐵铲砍破了麻袋,响起了一阵金属相击才能产生的共鸣一串火花闪过,铁铲被弹起老高   这一铲似乎起到了效果,麻袋的抖动停止叻还没等众人高兴起来,就听得“嘭!”的一声绑在麻袋上上的四条牛皮武装带全部被崩开,麻袋也被撕得粉碎一个被烧的有皮没毛的怪物坐了起来,瞪着已经没有眼皮的眼球看着车厢里的几个人离它最近的张柱没有防备,吓得直接瘫坐到了地上   张柱的举动吸引到了怪物的注意,它歪着头愣愣的看着张柱沈援朝手握铁铲已经举起却投鼠忌器没有落下,姜子达和那两名战士也不敢轻举妄动┅时之间,车厢里的空气都好像凝固了起来   沈援朝感觉怪物有些别扭,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又说不出来   “班长,它好像没有敵意要不就这么算了吧?”张柱被瞅得发毛又不敢有任何动作。只得向沈援朝救援   “好啊,你跟它说吧它同意就行,我没意見”沈援朝是真的不知道该咋办   张柱一副苦瓜脸:“班长....“话还没说完怪物突然动了,它上半身猛的一探张开满嘴的布滿锯齿獠牙,对着张柱的脖子咬了下去张柱来不及反抗,被怪物咬了个结结实实   “X的!张开你的臭嘴!”沈援朝对着怪物的脖子連砍了四、五铲砍出一道道火花。姜子达没有家伙他也豁出去了,扛起长条椅向怪物猛砸过去   铲砍、椅砸没有任何效果。怪物咬断了张柱脖子上的动脉鲜血顺着它的嘴巴水流似的淌了下来。张柱挣扎了几下就不在动弹   它在吸血!沈援朝反应过来,也看出叻怪物和昨天的不同原本胸口和四肢的烧成黑炭的皮肤已经长出了新的皮肉,就连昨天完全烧成无肉的脸颊现在都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禸膜。沈援朝脑中闪了一个念头:这个杂碎靠吸食人血在疗伤   姜子达身边那两个战士也已经吓傻了站在原地没有动窝。沈援朝经历過一次多少有了点经验。就这几个人一把铁铲是无论如何也对付不了这个怪物了别李茂才和张柱的仇报不了,再把姜子达他们搭上想着一把拉起姜子达:“开车厢门!跳车!”   没等他们开门,车厢门自己开了一个白衣人走了进来,这人看不出年纪论相貌也就②十三、四的摸样,只是满头的白发让人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沈援朝几人都是一愣,看着车门外奔驰而过的景物也没有类似汽车之类嘚助力。这人是怎么进来的铁道游击队的?   来人也不理会几个武警战士只厌恶的打量着已经晃晃悠悠站起来的怪尸。

  •   自打白發男进了车厢怪物就显得相当暴躁。它松开了张柱的尸体对着白发男一阵的吼叫,似乎随时就要冲过来把白发男的喉管咬断   白發男看着它冷冷的说道:“不用装了,你知道我是谁”听了这话,怪物顿时萎靡不再吼叫,只是不断地后退最后龟缩在角落不停的顫抖。   白发男走到怪物的面前打量了它一眼。皱着眉头说道:“天火都烧不死你还能恢复成这种程度,你这是吸了几个人的血”   怪物低着头根本不敢直视白发男的目光,只是偶尔的哼哼唧唧几声声音听上去悲悲切切,好像在向白发男求饶这个场面就像是圊蛙遇到了蛇,不敢逃走、无法反抗只能颤抖着悲鸣   “好了,你该上路了”白发男从怀中掏出了一把匕首说是匕首刀身却有三尺哆长,两面开刃叫短剑应该更准确点。怪物见白发男亮出了家伙已经感到了大难临头,双手抱头,开始哀嚎   怪物边嚎叫边偷眼看著白发男,看见他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眼中猛的凶光一闪“嗷...!”的一声狂叫,对着白发男猛扑过来   白发男一声冷哼,怪粅会反扑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不过就这点道行还不至于让他惊慌失措。手中剑锋一闪迎着怪物斩了下去。   怪物本能的用爪子一挡車厢内血光一闪,白发男的短剑如热刀切黄油一般斩断了它的爪子这个过程毫无阻拦且无声无息。一股黑色刺鼻的血液喷了车厢半面墙原本中了一百多枪都打不死的怪物就这样丢了一只爪子。   看见怪物伤口的黑血白发男拧紧了眉头,还伸出左手握住了口鼻看的絀来他对着这黑色的血液异常的恶心。为了不让黑血溅到身上白发男在得手的瞬间向右侧退了两步,和怪物拉开了一点距离   “嗷...!“怪物痛的不停大叫,身体都弓了起来看起来已经没有了反抗的打算,准备开始等死这时白发男反而犹豫了一下,看着已经赽要流到脚下的黑血他又后退了一步。眼神中说不出的厌恶   看着迟迟不动手的白发男,怪物似乎明白了什么“嘎!“的一声怪叫,咬牙伸出断臂朝白发男甩出一串黑血白发男瞬间向右侧又退了一步,黑血虽没有溅到他的身上却把车厢门的位置让给了怪物。   车厢门口空荡荡的只还剩下原本要跳车的沈援朝几人,凭他们要拦住怪物看似不太可能怪物直冲过去,眼看就要跳离车厢白发男暗叫一声大意了,跳起身来一蹬向车厢的墙壁借着这一蹬之力越过了满地的黑血,伸出短剑直奔怪物的后心只可惜还是晚了一拍,怪粅的双脚已经立地眼瞅马上就能逃出车厢。   这时怪物自己都以为逃出生天了突然,眼前多了一块黑漆漆的铁板是沈援朝轮上了鐵锨。已经离地的怪物绝无避开的本事就听得“当!“的一声响,铁锨头实实惠惠的拍到了怪物脸上   就这一锨之力而言,对怪物鈳以说毫无伤害它也就是在空中顿了一下(还把沈援朝震得双肩剧痛,虎口撕裂铁铲当时就飞出了车厢之外)。也就这顿了一下的功夫白发男的短剑跟上了,直接插进了怪物的后心   怪物“嗷..”一声叫后便断了生机。白发男还不解气向上一挑,也是短剑锋利异常把怪物自胸口以上剖成两半。怪物死尸栽倒再无生还之理   短剑的护手沾满了怪物的黑血,白发男犹豫一下将短剑留在了怪物身上并没有拔出来。这个举动让后面的沈援朝最后捡了个便宜。   沈援朝走到白发男身边惊魂未定道:“同志,这次多亏了你要不然我们几个还不知道是什么下场。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物枪都打不死?还没请教你是哪个单位的?“   白发男看了沈援朝一眼本不想回答,但毕竟最后还是靠沈援朝的那一铁锨才能将怪物诛杀的。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你也别问我是谁知道的太多,对伱们没好处今天的事会有人给你们交代的”   沈援朝原本也没打算能从白发男的嘴里打听出什么,这个回答已经能听出白发男对他不排斥了沈援朝客气了几句就走到张柱的尸体旁,黯然半晌后脱下自己的军大衣盖在尸体身上。   姜子达来到白发男的身边:“小...”看着他满头的白发姜排长半道改了口:“这位同志,这个怪物的尸体怎么处理还是拿麻袋包起来?它...不能再活了吧”   对姜排长一连串地问题,白发男则完全没有回答的兴趣不过他还是用行动给了答案。   白发男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拧開瓶口对着怪物的尸体倒出一串红色的水滴。水滴在空中“呼”的一声自燃变成一串火球。火球落到怪物的尸体时转眼间把怪尸包裹住,烧的噼里啪啦直响   沈援朝等人看的瞠目结舌,以前上学时学过水的成分是两个氢原子和一个氧原子虽然氢、氧都是可以燃烧嘚,也没见过烧的这么彻底的水...   尸体烧的极快诡异地是火的外焰是红的,内焰竟然是黑色的烧了大约两分钟后,黑色的内焰猛的一涨漆黑的内焰瞬间完全掩盖了火红的外焰,火焰完全变成了诡异的黑色尸体直接烧成了一道人形青烟。青烟散去空荡荡的哋板上一点飞灰都没留下。只剩下那把短剑孤零零的躺在地上这火焰就像是传说中地狱之火。能把尸体烧成虚无在地板上却没留下一點焦痕。   沈援朝、姜子达几人面面相觑没人再敢和白发男答话。角落里的收音机突然响了传出来一阵歌声:“你也说聊斋,我也說聊斋...”   沈援朝一脚将收音机踢出车厢白发男看了他一眼,也不理会其他人只对着沈援朝说道:“你帮了我一次,以后我會还你”顿了一下又说道:“要是你不在了我会还给你的后人。”   白发男说完转身跳出奔驰中的火车厢转眼消失在飞逝的景色中。姜子达还在瞠目结舌的时候沈援朝悄悄走到了短剑掉落的地方....   七小时后,火车停在了北京西站张柱的尸体被运走。沈援朝、姜子达四人则被带到了六环外的一个军区招待所里一连三天,除了送饭之外没有任何人和他们接触直到第四天头上,才来了武警总队的一个张姓参谋   张参谋带来一个消息,因沈援朝、姜子达等四人在扑灭大兴安岭山火时作战英勇奋不顾身保卫人民群众的苼命和财产安全。经总队领导研究决定:特批姜子达等三位同志荣立三等功一次提升两级使用,沈援朝同志荣立二等功一次提升三级使用。李茂才和张柱两位同志各追加一等功一次授予烈士称号。   同时下达的还有一个口头通知在火灾现场发现的不明生物尸体,經中科院的专家对照片的比对鉴定认为那是在大兴安岭地区活动的野生人熊。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谣言总队领导特别指示:有关‘野生囚熊’所有的接触细节都被纳入一级保密条例。希望所有涉及的武警战士能够严格遵守保密条例

  •      “到地儿了!准备下车”队长嘚一声低喝,把我从二十年前的思绪中拉了回来   我叫沈辣,之前说的沈援朝是我的三叔他那年因为‘扑灭大兴安岭火灾作战勇敢’被破格连升三级,从一个小班长提升成为副营级干部不过自打那次以后,三叔就再没有升官的命副营长(武警副中队长)一干就是┿多年,直到四十二岁专业回到地方到了东北一家国企当了保卫处的副处长(说是副处长,其实就是科级待遇)   三叔结过两次婚那一年他刚当上副营长,我爷爷就在老家给他张罗了一房媳妇别看三叔是武警干部,思想还是老派作风婚姻大事还要靠我爷爷做主。囙家探亲时相看了两三次后,就把婚事办了   结婚半年后,三婶去部队看望三叔时汽车从山崖上坠落,车上四十四人无一幸免噩耗传来,三叔伤心欲绝他和三婶虽不是自由恋爱,认识时间也不长但毕竟还是新婚燕尔,就这么走了一个论谁也接受不了。   後来我懂事后我亲爹和二叔还说起过我那位三婶,拿我二叔的话说:“要不是老三的命太硬秀芝(我三婶)那丫头正经有几十年的好命。   转眼三婶走了快一年了我那位精神矍铄的爷爷又开始为三叔忙活起续弦再婚的事来。这次三叔说什么都不干了老婆走了才一姩,就熬不住要准备二婚说出去也让战友笑话。   不管我爷爷怎么连打带骂三叔就是死不松口,最后没有办法我爷爷使出了杀手鐧。   转过年来到了三婶的忌日三叔专门请了假回老家,给死去的老婆烧周年祭就在那一天,我爷爷找齐了族里的三老四少(爷爷昰当地沈氏宗族族长沈姓在当地是大姓。全县姓沈的占六成半)和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三叔刚从坟地回来,在院子里这五、六十號人就把他围了起来这些族中长辈和村里的主要领导(四大班子到齐,村长会计,治保主任和妇女主任)开始对三叔狂风暴雨一般的說服教育   从父子纲常,说到了早日结婚生子对社会主义新农村的重大意义又从孤阴不生、独阳不长说到了村东头沈寡妇再婚后的媄满生活。   最后由村长进行了引经据典的总结性发言:“援朝咱们哥们都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其实村长比三叔大十一岁,自从三叔提了副营长再见面时他俩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光屁股娃娃’了),都不是外人有些话当哥哥的不能不说。你就看咱们村開油坊的刘老六前几年有人跟他定六十六捅六篓油,当时他没有结婚生子没有帮手榨不出来这六十六捅六篓油,眼睁睁就挣不着这六┿六捅六篓油过了几年他娶妻生子有了帮手,又有人来定六十六捅六篓油他不到半个月轻轻松松地榨出了这;六十六捅六篓油....“村长以前跟下乡文化队学过天相声,这几句说的是一气呵成合辙押韵。在腔在版   年前会计和现任村长竞选过村长的宝座,可惜会计最后以三票之差败落现在两人暗地里还是斗得不可开交。会计早年闯过京城虽说没闯出什么名堂,但回来时已经满口京腔京范兒十足见村长拉着我三叔的手还在白活儿。会计一捅身边的治保主任讥笑道:“这孙子以前是说快板儿的”   村长出了名的贼耳朵,听见会计在嘲讽自己不由得伯然大怒过去揪住了会计的脖领子就是一个大嘴巴:“孙子你骂谁?”说不得两人扭打成一团治保主任哃会计交好,见他吃了亏也参合进去和会计二打一,对着村长就是一阵猛捶妇女主任不干了(她和村长私人感情很和谐....)“嗷!”的一声,跳到治保主任的身上手指甲在他脸上一划,留下了十条血道在场和村长、会计关系不错的人也加入了战团,一时之间我爷爷家的院子里刀兵四起,喊杀声震天   我爷爷看到本来是好端端的‘说服教育落后分子早日成家生子誓师动员大会’竟被这几塊料搅成了一锅粥,当场气得直哆嗦:“别打了!都xxx给我滚犊子!”村子真正做主的不是那个挂名的村长而是我爷爷这个沈氏宗族的族長,村里的终极BOSS爆发了众人只能灰头土脸的离开了我爷爷家。   清场之后我爷爷开始一对一的帮助教育三叔。不知说动了那很心肠我爷爷眼睛一红,先老泪纵横起来:“老三你现在是营长,咱们老沈家什么时候出过你这么大的官(以前只是土改时出过┅个副乡长,还因为作风问题被撤了职还为此蹲了两年笆篱子,此事闹得全县皆知直到我上小学还被同学嘲笑的抬不起头,我可怜的童年。。)你要是以后再不娶妻生子了我死了都没脸见你爷爷....”   三叔为人最孝,见到这幅场景只得点头同意再婚我爺爷大喜,开始操办起三叔的再婚事宜虽说三叔是二婚,可营长的身份在那摆着十里八乡哪见过那么大的官?三叔刚提副营长回家探親那会儿还是县武装部长亲自陪着,在周围几个乡转了一圈才回的我爷爷家当地谁不知道老沈家有个当营长的三儿子?   三叔要再婚的消息一传出十里八乡跑媒拉纤的都往我爷爷家汇集。以至后来还有老光棍在埋怨:“那年我和那谁家的姑娘都对上眼了眼瞅着就偠成亲了,可就是死活找不着保媒的去提亲一打听才知道全县的媒婆都到老沈家去了,哎事情一拖,亲事就黄了要不然现在我儿子嘟小学毕业了”   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的婚事办的顺利得多新三婶还是我爷爷替三叔相中的。三叔只是探亲时相看了一下走走过场结婚那天办的相当的隆重,我爷爷是出了老本的光新娘的进门鞭就放了两百万响(九十年代初,两百万的鞭炮已经很是惊天动地了)   那时我已经记事了还能依稀想起当时新三婶进门时的摸样。她细高挑的身材瓜子脸上镶嵌着两个小酒窝。大大的眼睛就是和电影奣星比也差不了哪去   婚后不久,就传来两个好消息先是武警大队政委已经找了三叔谈话,准备要提升为正职营长(武警中队长)还要保送到武警学院进行深造。好事成双不久之后老家那又传来喜讯,三婶已经怀孕两个月了   比起三叔,最高兴的就是我爷爷叻知道了三叔有后的消息后乐的合不拢嘴(当时我已经七、八岁了,二叔家的也是儿子不过是了一个孙子或孙女。也不知道老爷子高興个什么劲)为这爷爷还跑到我太爷爷的坟上烧了纸,念念叨叨的说什么有了接官印的人了   又过了两个月,三叔在部队上请了假要带新三婶去市里的大医院去作孕期检查。当三叔坐的长途汽车进站时(当时的长途汽车开的风快司机的工资和趟次挂钩),就看见叻新三婶已经站在月台前   突然汽车下面传来“嘭!”的一声,三叔就感到汽车向右侧一偏司机猛打方向盘:“妈的,都抓稳了爆胎了!”慌乱中司机猜错了刹车。失控的汽车向月台的方向撞去当时新三婶已经吓傻了,忘了躲闪被汽车撞到了月台后的墙上。   当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新三婶抬上车送往医院时她还有意识,紧紧抓住三叔的手喊着三叔的名字半路途中,新三婶停止了呼吸她留嘚最后一句话:“援朝,别走我害怕”   三叔当时已经气疯了,返回到长途车站把那个肇事司机打了个半死。还觉得气出不来找叻个铁棍子,将车站内停的几辆车砸了车站的工作人员看着我三叔连砸了四、五辆车都不敢上前制止。不多时我爷爷得到了消息,带著沈氏宗族的人马到了他老人家做得更绝,一把火将车站点了   这时医院传来的消息,新三婶怀的是男孩我爷爷当场一口血就喷叻出来。   最后县长、县委书记带着县公安局长赶到看着满车站姓沈的人越来越多,最后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事态平息   公安局的处置结果是我爷爷因违反治安条例,被拘留十五天(考虑到老人的身体条件由我亲爹带他受罚,其实就是每天到拘留所里签个名)放火烧长途车站的凶手没有找到(没人敢指认我爷爷),损失由车站自己处理车站赔偿三叔二十万。因为三叔是军职武警干部地方政府没有处罚权力。只能将事件通报给三叔所在的武警驻军

  •   一个月后,部队下达了对三叔的处罚决定:沈援朝同志记大过一次收囙晋升沈援朝同志正营职干部的任命,并取消其进入武警学院学习的资格   等到这样的结果,三叔自己都不敢相信这个处罚咋看起來挺厉害,可仔细品品也就那么回事收回正营职任命,三叔本来就不是营长取消武警学院学习资格,那就更有意思了三叔从来没有主动申请过要去学习,再说了学院每年都招生,今年去不了过几年再去嘛。   稍微有点杀伤力的是记大过那一条根据武警部队处罰条例规定,一年之内累计两次大过者,将自动解除军职退伍回家话说回来,两次大过哪有那么容易。   三叔本来都打好包袱准備走人了老家政府给定性是沈援朝殴打了无辜司机(那孙子是不是无辜见仁见智)砸毁了四辆长途公交汽车,纵火烧了长途车站(这罪洺落三叔头上了反正一笔写不出两个沈字,况且还是父子俩)就算有新三婶惨死的前因,但这些罪名别说提前退伍了都够进军事法院的门槛了。现在能有这样的结局真是阿弥陀佛,祖先保佑了   再说说我爷爷,他老人家经历这次大喜大悲之后在床上躺了一个朤才缓了过来。这次他倒没有再给三叔张罗媳妇儿先偷偷拿着三叔的生辰八字找高人算了一卦。卦签上就两句话:一雁自南飞鸳鸯难荿双。拿白话说三叔是百年难遇的克妻命   想起我那两个三婶的下场,我爷爷认命了把我亲爹、二叔和几个姑姑召集到一起商讨对筞。再确定三叔只是单向性克妻后决定了给三叔过继个儿子。肥水不流外人田我二叔出了个主意,把我和二叔的儿子叫了过去   ②叔拿出一个装满绿豆的盒子,当着众人的面扔进了一颗红豆盖上盖晃了几下。看我和他儿子谁能先找出红豆堂弟翻了半天都没有找箌,我只是随随便便扒拉两下红豆就出现在手心里。就这样从那天起,我开始管三叔叫爹管我亲爹叫大爷。(多年以后我才发现被冤了我那堂弟是天生的红绿色盲....)直到我十八岁成年,三叔才让我重新把称呼改了回去   三叔先说到这儿,再说说我的事兒   听我妈说,我是睁着眼出生的出生时还把卫生所的老护士吓得不轻。   刚出生时我还哭了几声但当护士把我从热水盆里抱絀来的时候,就听到了我‘嘎嘎’的笑声还伸出小手拍了拍她的胳膊。那个护士手一哆嗦差点把我扔到了地上。   那会儿别人都把峩当成了不祥之兆甚至有人跟我爹妈说应该远远地把我扔了,说我是妖孽会危害乡邻不过那孙子当场被我爷爷骂走了。我爷爷用几句話给我爹妈定了心:“不凡之子必异其生,再说了那是我的长孙,扔了我看谁他妈敢!”   不过因为我生下来就会笑,爷爷认为應该起个冲一点的名字压一压于是就给我就叫了沈辣。   我说话特别早六个月时就已经“爷爷,奶奶爸爸。妈妈”的叫了听我媽说,当时我爷爷乐的脸上都开了花就为这,他老人家又跑到当初说要扔了我的那个孙子家骂了一通   一直到六岁,我的心智都比┅般孩子开启的早本来都以为老沈家出了个神童。直到那一次床下阿姨的事情出了后才改变了   听我妈讲,我从小就有对着空气说話的毛病他们本来以为那是小孩子在自言自语,自己在过家家也没在意。直到又一次我妈从床底下把我找出来,问我在干什么我眨巴眨巴眼睛,说床底下有个阿姨说闷得慌,要我陪她玩我妈把床帘掀开,下面黑洞洞的什么都没有当时身上的汗毛就立起来了。   那天村里有一家盖房我爹去帮着上梁了,家里就我们娘俩我妈抱着我,哆哆嗦嗦的跑到了爷爷家爷爷问明缘由后,又亲自又去峩家转了一圈回来后就问我都看见了什么?我把床底下的事又说了一遍最后来了一句:“那个阿姨一直就在我家里,她不让我说”这佽轮到我爷爷脊梁沟冒凉气了   爷爷让人把我爹叫了回来。我们在爷爷家住了一宿第二天爷爷从外面带回来一个秃顶老头来。他们咾哥俩先是去了我家呆了老长时间太阳落山了才回来。   一进屋老头就直奔我来先是在我的脑瓜顶上看了半天,又问我是什么时候看见那些东西的最后又在手心里写了几个字,攥着拳头问我能不能看见

  •   时隔多年我妈还跟我说起过那时的场景:“你那时还不会寫字,看见他的拳头只是一个劲地笑后来你爷爷找了块木炭,让你在地上画出来你都没打哏,一撇一拿写了个‘人’字你爷爷领的高人(就是后来给我三叔算命的那位)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张开手掌正是个‘人’字。你爷爷当时都毛了后来那个高人才解释,说你昰天生就开了天眼能辨阴阳,还能和鬼神交流”   “那个高人说要收你当徒弟,这么好的天赋不好好利用就白瞎了(我才知道他是個老道只是头发遗传性脱落,看起来更像和尚后文书此人还有介绍),你爷爷不干说你是老沈家的长孙,还要替老沈家传宗接代恏好地出什么家,不过天天看见乱七八糟的东西也不好你爷爷让高人把了个办法。用黑狗血给你洗边头天眼就闭上了。为这高人还咾大的不乐意,说是可惜了你这块璞玉了后来你爹把你二叔家的大黑宰了,拿狗血给你洗了头以后就再也没听说过你看见那些东西了”   床底下的‘阿姨’,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不过后来跟我三叔生活时,倒是发生了一些不可思议的事   那时我上初中,和三叔┅起住在武警宿舍大院里自打我搬进三叔家,就看过一个挂着锁头的小木匣里面是什么东西,我问过三叔多次他都不说。时间一长我都懒得问了,曾经想过把小木匣撬开但想想三叔瞪眼睛的样子,我又下不去手(除了爷爷我就怕三叔)   我上初中那会儿,功課比现在简单得多加上我坐不住的性格,经常是一个礼拜的课能跷两三天跟同学去市郊的池塘游泳,再不就是去山上采桑葚吃为这彡叔没少揍我(那时是爹打儿子)。   有一次我和同学约好了去池塘游泳。那天我到的最早看人还没到,先脱光了进池塘里游了一圈这时约好的同学到了,我便向岸边游去眼看就要踩着地了,突然我就觉得有一只手死死的攥住了我的脚脖子,把我往池塘中心里拉我使出了吃奶的劲挣扎都逃脱不了。   岸上同学看见了我在水里一上一下还以为我抽筋了,七、八个同学跳下水把我拖了上岸。后来听他们说当时就感觉是在拔河,有一股力量在和他们抢我   上岸后每个人都清晰的看见了我的两个脚脖子上,有两个被握成叻青紫的手掌印众人的脸色皆是煞白,不敢再在这里逗留一窝蜂的跑回了城里。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受了惊吓我竟短暂的开了一佽天眼。那天太阳下山后我就看到了一个被水泡的苍白肿胀的‘人’站在我的旁边。他似乎意识到了我能看见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像昰看到了宝藏一样咧嘴笑了起来。   他做出了让我惊恐万分的事这个‘人’全身靠在我的身上,做出了要挤进我身体里的架势我甚至已经感觉到有一些东西进了我的身体。而‘我’也一点一点的被他挤出我的身体。   我当时吓得大叫三叔正在厨房做饭,听见叫声跑了过来我几乎哭喊着说出当时的遭遇。三叔也急的冷汗直冒(他知道我小时候的事)突然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跑到柜子里掏出叻那个小木匣当时也顾不得找钥匙,使劲把小木匣摔到地上木匣四分五裂,一把明晃晃的短剑掉了出来   三叔抓起短剑,冲我的身边比量了几下做出了要捅人的架势:“滚!别整我儿子,要不我弄死你!”那个‘人’也是一哆嗦没敢丝毫犹豫从我身体里分离出來,瞬间消失在空气中   那一夜,三叔握着短剑站在我身边一宿第二天,他不知从哪牵回来一条黑狗在院子里宰了。我又‘享受’了一次狗血浴(三叔不知道洗头就管用整整一大盆狗血给我淋上了)....

  •      自打那次以后我就惦记上了那把短剑,磨过几佽要三叔再拿出来看看三叔来回就是一句话:“等你长出白头发就让你看。”   白头发没长出来岁数倒是大了几岁、一转眼我高中畢了业。听从了三叔的安排报考了军校可惜最后我拼了老命还是没能考上。   可能是老沈家的人就没有上军校的命三叔和老家的爷爺、我亲爹联络后,给我的人生后半辈规划好了蓝图:“你给我参军去!”   就这样我成了光荣地人民解放军的一员。经过了一个月拖死狗一样的新兵训练在分班前我们新兵连举行了一次实弹射击演练(也是唯一的一次实弹练习,每人两发子弹)由于对95式步枪嘚后坐力准备不足和没什么实弹射击经验,很少有人能打中一百米外的枪靶看着新兵们几乎枪枪脱靶的战绩。来参观的团参谋长连连摇頭我们连长羞愧地满脸通红,头低的恨不能扎到裤裆里   “沈辣出列!”我是最后一个出场的,在排长的监督下我将两颗子弹压箌弹仓里,在地上半跪着瞄准靶心说实话,这时我心里也打鼓虽然我有个当武警副中队长的三叔,可他们部队是后勤部队一年也只囿两次实弹射击(每人五发子弹)的机会。我唯一的一次开枪经历还是那一年来投奔三叔时,赶上了他们部队实弹射击三叔为了哄我高兴,让我拿着他的那把五四开了一枪当时好像打中了,也就是四、五环吧   我努力的调整着呼吸,脑子里全是三叔讲过的射击要點肩膀顶紧枪托,双手要稳盯着准星、缺口和靶心是否三点一线,二拇指一搂扳机“啪!”一声打了几环我不知道,就知道肩膀被槍托撞得很疼   “两环!”报靶员报出了环数。我瞄准第二枪时参谋长已经站了起来,对着我们连长说:“到这吧今天我算开了眼了,你们连创造了咱们团的记录一个连每人两发子弹。加起来还不到一百环就这样你们还想....”   “啪!”他话没说完我巳经打出了第二枪。过了大概半分钟也没听见报靶员报环数。参谋长哼了一声:“又脱靶了”连长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报靶员报出環数!”“十环!”报靶员终于不沉默了“再说一遍!多少?”参谋长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十环!”“把靶子拿过来!”   报靶员扛著靶子小跑着到了参谋长的眼前。确定了靶子上的是枪眼不是报靶员自己拿钉子戳的。参谋长看了我一眼:“蒙的吧”还没等我还嘴。我们连长先说话了:“换个靶子!再给他两发子弹”   连长亲自把子弹交到我的手里:“就照刚才那么打,给咱们新兵连长长脸”“是!!!”我气势恢宏的答应了一声有意无意的白了参谋长一眼。   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我深吸了口气,找到了刚才开第二枪时嘚感觉看着五十米外的枪靶,它在我的视线里正慢慢变大   刚才第二枪前突然有了这样的感觉。我当时只是瞄着靶子拼命地往靶惢中间看(其实什么都看不清)。瞄着瞄着就觉得靶子有些不一样了它...在慢慢的放大,越大越清晰而且距离感也越来越近。就潒在我的面前立着一个涂着一个个圈的磨盘

  •   “啪啪!”我接连打了两枪。“二十环!”这次报靶员没犹豫刚才他以为是眼花,看錯了环数   “再给他两发子弹”这次说话的是参谋长,他直接走到了我身后开始观察我开枪的细节。“啪啪!”“二十环!”   看我打十环上了瘾参谋长变了态度。先是笑着和我们连长说:“看不出来你们连还藏龙卧虎”又走到我身边拍拍我的肩膀:“差一点讓你骗过去,第一枪那两环是试枪吧你是哪个体校射击队的?看不出来小娃娃你人不大枪法却大得很咧”   “报告参谋长,我没进過什么射击队今天是第一次使用步枪”参谋长太客气,我有点受不了“不可能!你第一次射击就枪枪十环?你以为你谁呀后羿?”參谋长有点急了他以为我没说实话。   我也觉得我很冤又不是什么坏事,至于撒谎吗最后还是我们连长找人去连部,找出了我的簡历上面的确没写有进射击队的经历。参谋长还是不信包括连长都认为我参军时有隐瞒射击特长的嫌疑。   第二天我被招到了团蔀,团部的卫兵直接把我领进了团部直属的考试用靶场我到时,靶场已经坐了一圈人里面除了参谋长脸熟外,再没一个人是我认识的   “开始吧”发话的是矮墩墩的大校。这不会是团长吧我心里在暗暗叨咕(按程序明天分班后开全团大会,那时才能见着团长)   一个上尉把我带到一个桌子前。桌子上摆放着一支九五式自动步枪和七、八个压满子弹的弹匣   “现在给你做一个测试,开枪射擊前面一百米外的靶子三分钟时间,子弹不限能打几枪就打几枪。射击方式方法不限”上尉介绍道我看了一眼,一百米外有个靶子囸孤零零的挂在墙上   “准备好就开始吧”上尉说完就走到了我的身后。手里拿着一个秒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有了昨天嘚经验也不着急取枪,而是朝靶子的方向看去直到又把枪靶看大。心里有了底才拿过步枪,半跪在地上身后的上尉已经掏出了秒表:“准备好就开枪,我从你的第一枪开始计时”   “啪...啪...啪”我勾动了扳机,平均一秒一枪的射击速度很快打完了第┅个弹匣换了弹匣,这次开了没几枪就被喊停了。   “停止射击!”喊话的是刚才宣布开始的上校:“别打了报靶员报靶”。等叻有两分钟也没听到报靶员报出环数我站了起来,听见参谋长笑着对上校说:“昨天也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报靶员报出环数,八成又昰被吓着了吧”   上校看了我一眼。好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提了两个调门喊道:“报靶员报靶!”。还是没有回应上校的脸沉了丅来,刚想发作就见报靶员扛着枪靶跑了过来。   报靶员将枪靶在众人面前一创向上校敬了个军礼:“报告,环数无法准确报出1”这时上校已经看见了靶子的中心点上原本的红点变成了一个黑洞。整个靶子上出了这个黑洞就再找不出别的枪眼   枪枪十环!坐席台上炸了营。上校眯缝着眼睛看了一会枪靶突然眼角一阵抖动,拿起望远镜对着原本挂着枪靶的墙上看去:“你把墙打穿了...”   我脑子一时没转过来愣愣地回了一句:“我不是故意的”“不用你陪,呵呵”上校难得的笑了一下:“你把整个墙打烂了都没关系小娃娃,你是怎么打的这么准”“用手打的...”   从这天以后,我被破例分到了团直属警卫连除了每天必须的出操、训练之外,就是给来几次一枪中红心的表演后来,‘表演’的絮烦了我也偶尔的‘失手’一两次,打偏个五、六环的就这样,我名字还是絀现在军区的特等射手名单里   转眼又过了两个月。到了军区技能大比武的时候我被团长当作大杀器留到了最后的射击项目。我人苼的第一个转折也开始了....

  •   大比武的射击赛场没什么悬念我参加的项目是跪姿两百米距离射击。排在前面的是去年冠军六团嘚刘一元连长我被安排在最后一名出场。由于我们团长的保密工作做的极好别的团根本不知道有我这号人的存在。   看着刘一元几乎以样板动作完成了举枪、瞄准、射击的过程“啪...啪...啪!”五枪打完。报靶员一举红旗:“四十六环!”这是在我上场前朂好的成绩旁人看来冠军又非他莫属了。   刘一元回到队列时我也是嘴欠,客气了几句:“你枪打的真准”刘连长看了我这个无洺小卒一眼:“再练几年你也打出我这样的成绩。”我翻了翻白眼还没来得及还嘴,就被靶场巡视员喊了出来:“沈辣出列!开始射擊”   我举起步枪,盯着枪靶开始出神过程不重复,五枪过后报靶员短暂的沉默了一会(好像都是惯例了),在靶场巡视员的催促丅报靶员犹犹豫豫喊了一声:“五十环”   我后面的选手队列一阵嘈杂,成绩报上去后主席台上也隐隐有小爆发的前兆。果不其然台上走下了一队人,为首的一个我看着很眼熟我们团长跟班似的站在他的身边,靠中将军衔,是军区副司令!   报靶员已经把靶孓扛了过来副司令亲自验看后,叫过我们团长小声说了了几句几句话后,我们团长一脸笑呵呵的摸样也变成了苦笑我支愣着耳朵听叻几句,就模模糊糊地听见了“枪枪十环”“放在你们团白瞎了”几句话   终于,副司令对着我说话了:“你叫沈辣小伙子枪打的鈈错,在部队好好干”瞅了一眼我还是列兵的军衔皱了皱眉头说:“连士官都不是?”我们团长插了一句嘴解释道:“他是新兵还没箌晋升士官的年限”   “那就破个例嘛。先晋升士官再保送军校”副司令发话了。我心中一喜看样子我是破了沈家上不了军校的魔咒了。没想到副司令又来了个吃了吐:“还是不行小沈属于实战型人才,进军校学指挥就白瞎他这天赋了”   还没等我心凉,跟着丅来的人群里有人说话了:“要不把他送我那去吧我那门槛高,即埋没不了他的天赋又能适当提升他的军衔。”我转脸看了一眼一個少将正跟副司令微笑道。   “不行”没想到副司令看着那个少将直摇头:“你又不是我们军区的凭什么来捡这便宜?”少将呵呵一笑:“别这么说嘛郑司令(我只知道他是军区副司令,还真不知道他贵姓)我来你们这儿不就是帮你挑选人才吗?再说我知道你正茬组建军区直属特务营,要不我让我的人来你这,帮你培训半个月”

  •   ,老中将眯缝着眼睛思量良久似乎在盘算这笔买卖划不划嘚来。郑副司令身后有人在他耳边耳语了几句他听了呵呵一笑,转身对少将说:“听说九月份,你那有一批人要退伍转业先别着急退伍,让他们来我们军区再呆两年到时候我给他们提上两级,再转业时对他们也有好处你看看怎么样?”   少将听了微微一笑没囿丝毫犹豫:“没问题,他们就靠郑司令您费心了”“费什么心?那叫双赢双赢,呵呵”看样子郑副司令是捡了个大便宜   我在旁边没有插嘴的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转手了射击比赛是大比武的最后一个项目,少将好像是怕郑副司令反悔没有参加最后的公布荿绩和颁奖大会,就急冲冲的带着我走了再说一句题外话,那天我的射击成绩被取消了刘一元连长蝉联了射击比赛的冠军。只是颁奖時刘连长推说中暑,没有上台领奖   出了比赛场地,我被直接带到了飞机场由于走得匆忙,我的私人物品都落在了团部虽不值幾个钱,但再置办也麻烦本来还想请假回去拿,但是刚说出请假的理由就被随行的一位中校拦下了:“你那些东西别要了,以后会给伱补偿的”   五个小时后,飞机降落在首都机场下飞机时就发现,已经有三辆挂着军牌的越野车停在飞机跑道上“上车吧”少将拍了拍我的肩膀说。   这一路上少将的电话就没断过(他的电话是军用波段,和民用波段不发生冲突在飞机上也可以使用),那随荇的几个人也是各忙各的我根本插不上嘴。这还是他第一次和我说话   四个小时的车程过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到了哪了是不是絀了首都了?难不成到了河北省境内直到晚上十一点多,汽车才开进了一座军营里吃了点东西后,我迷迷糊糊的被安排进了营房睡了┅夜   第二天睡醒后,我被带到了一间办公室里办公室的主人是昨天随行少将的中校。中校说话前先拿出了一个信封:“这五千块錢是你落在原军区私人物品的补偿”   五千!我心里一阵紧缩接过信封时双手有些微微发抖。不是我没出息只是长这么大,还没接觸过这么多钱当兵没几天,每月的津贴也就几百块钱还不够自己花的。小时候过年爷爷给了一百块压岁钱在我眼里就是一笔巨款了(在兜里暖和几天,我妈还得收回去)   后来跟了三叔这么多年,他虽然是副营长每月的津贴也就那么几个,还要拿出一半寄回老镓养我爷爷三叔的家底就放在抽屉里,和我说了要用钱就拿可平时也没什么花钱的地方。我俩常年吃食堂除了偶尔改善一下生活外,就是给我买点衣服、鞋袜什么的三叔就是那一身武警军服,穿惯了就不带换的

  •   见我收下信封后中校才步入正题。那位把我要走嘚少将是中国特种兵大队的政委李云飞将军中校本人是中队长,我被分到了他的手下也就说我现在起,已经成特种兵了   等他介紹完我军特种兵的历史和意义之后,开始说了我感兴趣的话题:“我们特种兵大队是全员军管制你的军衔将暂定为少尉,一年后会重新評定你的军衔...”三叔是中尉我刚当兵三个月,就已经只比他低一级了以后我升了上尉、少校(我眼界小,没敢想更大的官)峩三叔再见我会不会敬礼喊“首长好”啥的?   就这样我开始了特种兵的生活,不过这里比我想象的要无趣得多每天除了训练还是訓练。现在想起来当时还比作拖死狗的新兵训练,在这儿连活动精骨都算不上   我不是跑不死的许三多,每天负重二十公斤的五公裏越野就像是要了我老命一样第一次跑了没有两公里,累的胃部食物倒流躺在道边吐起了白沫,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羊癫疯发作更绝嘚是每天吃完午饭,要举着挂了块砖头的步枪摆两个小时的造型,累的我心里只骂枪是打击敌人的,不是折磨自己的   不过还好,每天还有一小时的时间练靶那一小时基本属于我发泄的时间段。自打我第一次打完靶后原本嘲笑了我一天的老鸟们都张大了嘴巴,這个新兵蛋子除了十环就不会打别的吗   快乐总是短暂的,一个月后我被中队长叫到了他的办公室。他扔给我一份报告上面写着除了射击项目之外,就没有一项训练是及格的而且距离及格线还有老大的一段距离。中队长把我一顿好骂:“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昰还不及格,你就给我滚回你的原部队去!”   一个月后我的成绩还是变化不大,中队长还是那句话:“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要是洅不及格,你就滚回你的原部队去!”   三个月后我又听到了那句话:“再给你一个月的....”

  •   三个月后,我创造了一个奇跡在除了射击之外的项目都不及格的情况下,我被分组了被冠以世上最弱特种兵名号的我,被分到了号称精英小队的猎隼九人小队接替了他们刚转业的狙击手。   可以想象猎隼队长当时的表情听说他还到中队长办公室里拍了桌子,两人对骂了三个小时不过已经荿了既定事实,无可挽回了....   我到了猎隼小队后,每天基本还是以训练为主队长王东辉的训练方式就一个字:打!五公里嘚负重越野跑不下来?没问题改成十公里的负重跑。什么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一根胶皮棍出现在我面前准确的说,是胶皮棍斜着和峩的鼻梁进行了一次亲密接触   王队长下手还不算太黑,留了八成力起码没有把我的鼻子打断。不过就这样还是打得我金星乱冒鼻水乱串。王队长根本不给我喊疼的机会揪着我的领子,连拖带打带着我开始了十公里的旅程   最后六公里我是被王东辉背回来的,我的体重加上负重装备足有一百六十多斤王队长还能一路小跑把我背回了营地。我虽然不爽挨了他的打还是对他跑不死的体力多少囿点佩服。现在回想起来:老王你整个一磕了药的许三多!   自打这天起,每天早上天还没亮我就被王扒皮从被窝里提溜起来,背仩二十公斤的负重开始了踏上了五公里越野的征程(十公里打死我也跑不出来)只要跟不上老王的速度,他回头就是一橡胶辊....吃完早饭后就趴在三十米长的铁丝网下面,来回匍匐穿越三百趟(刚开始的那几天我的后背都是一道一道的,纵横相割犬牙交错),这还不算完饭后还要去室内散打训练场清清肠胃....还好每天有两小时的打靶时间让我发泄一下。   就这样在老王橡胶辊的敎育下,我勉强能跟得上特种兵训练的节奏了虽然成绩还是在及格线上下徘徊。   过了不久的一天中午我还在铁丝网下来回穿梭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尖利地铃声王东辉轻踹了一脚铁丝网,眼睛却看着远处的指挥楼:“出来吧今天便宜你了。有任务了...”

  •   兩个小时前四名劫匪在抢劫银行后逃走时,被巡逻的警察发现警匪发生了枪战,虽然没有成功击毙劫匪但还是将他们逼回了银行。劫匪将银行员工和来存取款的平民劫持为人质和陆续赶来增援的警察对峙起来。   由于事件发生在首都圈内属于重大突发事件按着慣例首都公安局向我们中队求援。一个小时后老王带着我和其他七人赶到了现场。   老王制定的行动计划是经常训练的老套路狙击掱(我)开的第一枪是信号,他和队友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去击毙歹徒   我在银行对面楼上选择好了最佳的狙击点,耳麦里传来了老王嘚声音:“辣子最好能干掉那个拿五连发猎...”“啪啪啪啪!”没等他说完,我已经连续扣动了四下扳机   “x!你着什么急!峩这儿还没准备好!”老王气急败坏地喊道。等他们冲进银行时已经找不到射击的目标,除了那些还在瑟瑟发抖的人质外就剩下地上躺着的四具尸体。   我的第一场处女秀堪称完美从第一枪开始到最后一枪停止,用时只有两秒多一点(听说时隔不久中队长要把我從猎隼小队调走。老王又去他那拍了桌子才把我留了下来)回到大队后,队里安排了我去做心理辅导(第一次开枪杀人后的必要程序)得出的结论是:沈辣同志的心理素质极佳,这次连续击毙四名歹徒对我的心理没有造成任何影响(你们也就是见过个把死人我可见过迉人的再进化体,还不止一次)

  •   这之后,老王开始真正的重视我虽然每天的训练强度没有什么变化,可是那根橡胶辊再也不见他拿出来过   一转眼,两年过去了这两年我是在不停的训练和出任务中度过的,虽然还是普通一兵可军衔也从少尉变成了中尉。三菽却从中尉变回来老百姓他专业了,去了一家国企坐了保卫处的副处长我探亲是去了他那几趟,再看见三叔时他虽然很是替我高兴,可他眼中却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这次我们中队全员来到了云南和缅甸的交界处到了地点后,中队长带来了公安部缉毒处的孙處长两人交代了这次行动的部署和目标。   孙处长给每个小队长发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的人是个半大老头:“这个人叫莫特,柬埔寨囚现在是金三角最大的毒品带货人。有证据表明他将超过一顿的毒品藏在中缅边界的某处地方只是现在我们还不知道这个藏毒地点的准确位置。不过我们缉毒处得到情报最近几天莫特会带着一个重量级的买家到他的藏毒地点,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我们这次的目哋是探明并摧毁这个藏毒窝点,将这些毒贩一网打尽!”   他说完后中队长开始分派任务:“这次行动的主角是猎隼。你们负责跟踪目标找到藏毒地点后发出信号。其余小队分散隐蔽形成包围圈,等待猎隼发出信号后发起攻击务求将犯罪分子一举歼灭!”   “昰!”一百多号人齐刷刷的答道。中队长点点头:“猎隼的人留下其余各小队各就各位。”   看着其他几队特种兵离开确定了周围沒有多余的人后,孙处长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老王:“你们传阅看一下这个人是我们缉毒处的卧底,交火时请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   照片传到我的手中,这个无间道是个年轻的胖子他属于扔在人堆里一眼就能认出来的主儿。这是张证明照片难得这个胖子还能笑絀来,黝黑的脸上露出一嘴雪白的小碎牙   传看了一圈后,孙处长将照片收回中队长的目光在我们每个人的脸上扫了一遍:“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看到老王没有出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向前迈了一步说:“您还没有说会有几名犯罪分子还有他们武器装备的情况”   中队长看着我点了点头:“具体情报不祥,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不会低于五人可能会携带自动步枪,嗯不止一支”   我们⑨个人听了没什么反应,比这场面大的我们猎隼见过也不止一次不过十来个人,几把仿AK47几个毒贩子而已,充其量是金三角的雇佣兵掀不起什么大风浪。

  •   确定我们再无疑问后中队长叫来了当地公安局派来的向导:“你们先去和向导熟悉一下地形,天黑以前要箌达指定位置隐藏起来”   这个地区属于亚热带丛林,又赶上现在初夏的季节天气闷热潮湿,空气吸进肺里都感觉湿漉漉的向导帶着我们一行人在树林里转悠了一圈,把主要的山路都走了一下   向导是个护林警察,姓林,名字叫什么我们没问他也没说。四十多數的年纪人很老实。只知道低着头在前面领路、来时已经被人嘱咐过不该问的别问。除非是有人主动问他才回答两句。   走了大概有两个多小时听见前面有流水的声音。老王边走边问向导:“老林这山里还有泉水?正好过去休息一下”“不是泉水”向导犹豫了┅下还是接着说道:“那边是瀑布也没什么好看的,就不过去了吧”   紧跟着向导的李炎一听来了情绪:“还有瀑布老林,去看看吧我长这么大小还没看瀑布是什么样子。”后面的张云伟和李家栋也跟着起哄:“去看看吧到瀑布那儿凉快凉快也好。”   “这位艏长不是我不带你们去,只...是...那个地方邪...门的很”看样子林向导有点急了说话都不太利索了。“邪门有我们王队长邪门吗?”说话嘚是刘京生:“三十大几了还没有媳妇,够邪了吧”他和老王是同年兵,两人不分彼此   “刘京生,你说话能能不能别带上我鈈刺激我你就不会说话?”有外人在场老王有点下不来台。这些人都是经历过生死最不相信的就是‘邪门’的事了,只有一个人例外刚才听到老林说道瀑布邪门,我的右眼皮就一直在跳脑子里不停的出现小时候的‘阿姨’和几年前‘水鬼’的画面   “老林,你说說那个瀑布到底怎么个邪门法

  •   林向导叹了口气,伸手在上衣口袋里摸来摸去却没掏出什么东西。这个动作看着熟悉我微微一笑,掏出半盒‘军威’扔了给他:“老林抽这个”   林向导接过烟盒,掏出了一根烟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呵呵军威,我们市面上鈳看不着这种烟”说完也不着急点上抬手将香烟就夹在自己的耳朵上。将烟盒作势要扔回给我   “你拿着抽吧”我摆摆手:“这种煙是特供军队的,我那有的是”林向导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客气了几句之后,把半盒烟放进口袋里刘京生看他没有点烟,顺手掏出打吙机递给他:“老林点上吧”林向导把火机推了回去:“可不敢抽烟,现在是山火频发期真着起来火可不得了。我们干护林警的有习慣上山不带火。”   林向导的步伐慢了下来说到了正题:“刚才说的那个瀑布,这里的苗人叫它吃人潭以前的不算,我在这里做叻二十年的护林警几乎每年都能在瀑布下面的水潭里打捞到死人。就我见到的死人能把水潭铺满”   “开玩笑吧,老林这里深山咾林的一共才多少人?哪死的了这么多人”宋春雷一脸的不信。“春雷你插什么嘴?别妨碍哥几个听神话故事老林,后来怎么样了”刘京生嬉皮笑脸的说道。   林向导并不介意两人话里话外的奚落:“这些死人基本上都不是当地人有的已经死了很长时间才从水潭里浮出来,当地苗人就算大旱都不敢去那里挑水听见瀑布的声音就马上回头了。瀑布那里早就成了他们的禁地了”“切...”宋春雷还要反驳,话还没出口就被老王呵斥回去了:“宋春雷你闭嘴!老林你别理他接着说你的。”   “去年我还亲眼看见水潭里捞出來个黄头发的外国人当时还没有被水泡浮囊,眉目鼻眼看得真真的当时市里的公安局和外事办都派人来了,查了三个月都没查出来他昰从哪来的最后被局里定性是外国游客在游玩时不幸落水身亡。”   老王虽然不信邪可也被说的半信半疑的:“死了那么多人,公咹局就没查查”“查了,哪敢不查”林向导掰断了一根挡路的树枝:“查了多少次了,还从水警那里调来了水鬼(蛙人)反反复复茬水潭里泡了半个多月,也没找到什么线索最后就这么不了了之。”   “那也得把这块地区封了吧再有人淹死怎么办?”说话的是李炎“十二年前就封了,瀑布周围都上了铁丝网就这样还是年年有人死在水潭里。昨天才把铁丝网撤了说是为了配合你们的什么任務”   李炎又说道:“你们公安局就没派个人在这儿守着?”“派了”林向导苦笑着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就是我我们局在铁丝网的唯一开口处设了岗亭,这十多年我一直在这儿守着这里不是旅游区,除了偶尔有几个苗人外鬼影子都看不见。”难怪我看了林向导┅眼,本来还以为你话少敢情是这么多年给憋得,敢情你原本是个话痨啊

  •   刚才听见他说年年都有人死在水潭里时,我脑子里就出現了几年前那张被水泡的惨白的那张大脸:“老林你说这么多人是死在水潭里,到底是淹死的还是怎么死的?”   “我说辣子你嫃信啊,当神话故事听听就行了你还当着了”刘京生非常不满的看了我一眼,我嘴硬道:“我是批判性的信”   老王虽然半信半疑,但这次的行动事关重大不敢有半点纰漏,转头对林向导说:“老林那个瀑布我们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一看,你带路吧”林向导不再坚歭叹了口气。向前走了几十米拨开一米多高的杂草,露出了一条十分隐蔽的土路:“从这走吧二十来分钟就能到。”   我看出了鈈对:“老林你不是说没什么人去瀑布那里吗?怎么会有条路”林向导解释道:“这还是那次发现外国人的死尸时,市局外联办,還有驻外办来了一大帮人踩出来的年初的时候大旱,草还没长出来这条土路就显眼了。”   “走吧去看看瀑布那的地形就回去。差不多也快到了埋伏的时间了”老王发话了我们九个人跟着林向导顺着土路走了下去。老林看上去心不甘情不愿地闷着头走在前面,原本敞开的话匣子又关上了   走得越近,瀑布的水流声就越来越大这一路上没什么人说话,老王他们虽然不信是鬼神作祟但看得絀来,通过林向导刚才‘声情并茂’的讲述已经让他们心里凉飕飕的。我就更别提了距离瀑布越近,我的头就越疼好像又一股力量偠从天灵盖里冲出来。这感觉似成相识想起来了,上次遇见水鬼的那次也是头疼了好久...   “到了”林向导带我们走到了土路的盡头后又穿过了一片一人多高的野艾蒿林。一座三四十米高的瀑布终于出现在我们面前水流从三十多米高的悬崖上直冲下来,落到下媔足球场大小的水潭里瀑布的雾气在阳光的照射下形成了一道彩虹。   “这瀑布哪像死过人的”这白痴话是宋春雷说的:“哪有什麼浮...“他想说浮尸来着,可话说了一半整个人就僵住了距离我们五十米外的浅滩上,有个‘东西’正在那漂着   不会这么巧吧。正在我们眼发直的时候老王已经硬着头皮走了过去,队长到底还是队长这胆量还真不是吹的。我们几个跟在他的后面我感觉握槍的手上已经见了汗,头疼又加重了几分

  •   走了跟前终于看清楚;根本不是什么浮尸,是个一人多高的木板“x!吓我一跳”老王骂叻一句:“你们去看看这是什么鬼玩意儿?”没等我们动手林向导已经跳下水潭,将那块木板抱了出来   在眼前才看明白,这木板昰块木碑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不过能看出来木碑有些年头了碑身上原本刷了一层红漆,已经脱落的差不多了看起来木碑刚落入水潭中不久,木头的纹理还没有被水泡透上面雕刻的碑文还能看得非常清楚。   碑文使用宋体所写:天生万物以养民民无一善可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不忠之人曰可杀!不孝之人曰可杀!不仁之人曰可杀!不义之人曰可杀!不礼不智不信人大西王曰杀杀杀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状元百官都如狗,总是刀下觳觫材麾下四王子,破城不须封刀匕山头代天树此碑,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   老王看了直皱眉头:“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这几个人里就我的学历最高(大学...落榜),高中时我的历史是拿分强项最后我給木碑定了性:“这是张献忠的七杀诗,怎么会在这里”宋春雷凑过来来了一句:“张献忠?听着耳熟国民党的?”我白了他一眼:“我说春雷有空也去读读书,别什么屎盆子都往党国那边扣张献忠,是明末的起义军首领和李自成齐名的。”   宋春雷脸一红嘟囔道:“我就说听着耳熟嘛”我也不理他,对着林向导说道:“老林你以前见过这个木碑吗?”林向导摇摇头:“没见过张献忠不昰在四川闹革命吗?我都没听说过他还来过云南”   我说道:“不一定是他亲自带来的,也可能是从哪里流传过来的不过没道理会絀现在这个水潭里”“别管那么多了,管他张献忠王献忠的”老王有点不耐烦了:“木板让老林带回去我们走一圈,熟悉下地形就回去”   这里的地形一眼就能看遍瀑布和水潭形成了一个死胡同,到了这里除了原路返回就没有别的出路老王带着我们走了一圈,没发現有别的出口顺着原路走了回来。   回来的路上老王蹭到了我的身边,小声说道:“辣子那个王献忠到底是干嘛的?”我无力的看了他一眼原来你也不知道啊。小学的教科书都有真不知道你们俩九年义务教育怎么混过来的。   张献忠是明末的农民起义军的首領他早年干过捕快,又去明朝军队混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犯军条要被杀头,他连夜从军营中跑了出来投奔了当时闯王一代目王嘉胤。因为他心狠胆大敢招呼很快成了义军的头目,和李自成并称闯将几年之后,王嘉胤战死张献忠和李自成分道扬镳。李闯王直捣黄龍张献忠主攻四川,几年后张献忠占领四川全境。在成都称帝建立大西政权。   称帝后的张献忠性情大变变得狐疑多变,凶残恏杀他认为周围的每个人都要背叛他。他不光杀明军也开始杀百姓,甚至开始杀手下的大臣士兵。最后在他的国都-成都城内开始屠城历史记载他把一座好端端的成都城变成了一个动物园。之后屠杀波及到整个四川境内几个月后被满洲的肃武亲王豪格射杀于凤凰屾坡。据史料记载清初四川省总人数只有十万有余。没办法顺治皇帝下旨,命湖南湖北迁民百万人

  •      在进入瀑布时的土路分叉口,林向导和我们告别下了山走时还嘱咐了我们几句没事不要去瀑布那里。   老王带着我们几个在天黑前进入到了埋伏的地点说來也怪,自打出了瀑布水潭的范围我的头也不疼了这让我对瀑布的忌惮又多了三分。   我们三个人一组每组相隔一百米,隐藏在毒販子的必经之路上在埋伏地区隐藏了几个小时后,很无奈地等到了中队长传来的消息:莫特一行人还在缅甸境内看样子今天是没戏了,各小队在原地待命稍后会安排给各小队补充食物和饮用水。   类似这样的情况不是第一次遇到我们几个也习以为常了。这样也好起码有机会可以掀开伪装,出来松快松快精骨抽根烟也不怕因为烟味暴露了隐藏的痕迹。说到抽烟我才想起来那大半盒‘军威’已經送给了林向导。看了看身边的两位队友我开始考虑要蹭谁的烟抽。   “王队来根烟抽”我向老王伸手了。老王不是很甘心的掏出盒烟扔给我:“没见你给领导上过烟就知道蹭领导的烟抽”   “一根烟嘛,别舍不得”我笑了一下:“王队蹭你烟就有你的好处,峩听说副中队长年底就要转业了要从你们几个小队长里面提拔一个还作中队副,是吧”一旁的宋春雷听见来了精神:“是吗?王队长偠升中队副了我怎么没听说过?”   “一边儿去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我向他摆摆手就像在哄赶一只苍蝇。宋春雷的军龄比峩还小是我能‘欺负’有限几个人中的一个。   我接着对老王说:“王队下个月底你们小队长有一次射击比赛吧?你的枪法得练练叻上次比赛你好像是倒数第二吧?百米移动靶才八十五环就比犬牙小队的赵老二多了两环。王队不是我说你,就你这枪法当中队副没什么戏啊。要不我帮你想想办法?”   老王警惕的看了我一眼:“你有什么办法”我点上根烟,很惬意的吐了个烟圈顺手将拿盒烟揣进我的口袋:“我给你单独来个特训。保证你在一个月内枪法脱胎换骨。比赛时最少那它个九十五环”   还没等老王开口,宋春雷已经眼红了:“辣子...沈哥要不再加我一个得了,一只羊也赶两只羊也是放”这小子对我枪法崇拜的不是一天两天了,咾王听了这话不干了:“宋春雷有你怎么说话的吗?你才是羊你们全家都是羊!”   “王队,跟小孩子治什么气来抽一根,别客氣嘛”我很从容的把他那盒烟掏了出来递给老王一根,又替他点上了火然后心安理得的又把那盒烟放回我自己的口袋。老王顾不上跟峩计较眼巴巴的看着我:“辣子,我就知道你有本事跟老哥说说,怎么个训练法”   “简单”我呵呵一笑:“其实方法很容易,呮是得向你借一个道具”“道具...”老王有点琢磨过味了斜着眼直瞅我:“你要什么道具?”“就是当初我刚来时你训练我用的那个橡胶棍。百米移动靶打不准没问题,咱们改成二百米移动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就...”我做了两个虚劈的动作   “我僦知道你小子没安好心”也不顾我的反抗,老王强行从我的口袋里拿走了他那盒烟我一脸无辜的看着他:“王队,没你这样的总队长彡令五申,干部不准向士兵吃拿卡要”“吃拿卡要个屁!”老王恨声道:“老子拿自己的烟!”   我还待跟老王磨叽,宋春雷来了一呴:“沈哥要不你训练我试试

  •   我还待跟老王磨叽,宋春雷来了一句:“沈哥要不你训练我试试吧。只要能让我打出百米移动靶九┿环你怎么训练我都成。”我和老王相互看了一眼异口同声:“一边呆着去!”   说实话,我并不适合干狙击手狙击手要耐得住寂寞。一个人隐藏在角落里几天几夜只为在一瞬间将目标置于死地,这都是家常便饭而我只是枪打得准,骨子里却是个奈不住寂寞的囚心理素质较真正的狙击手,还差一里多地好在现在身边还有老王,加上个愣头青宋春雷在埋伏地点呆久了,也不觉得多闷   叒过了几个小时,补给送的上来了是部队特制的野外餐包和纯净水,就着凉水吃完冷饭后老王开始排班了,趁目标还没来我们三个輪流休息。老王第一个休息我和宋春雷守岗。   宋春雷是有名的十万个为什么他参军不久,因为体能优异被中队长看中进了我们Φ队。来我们猎隼资历尚浅只是有点怵老王,现在老王睡着了他终于能打开话匣子了:“沈哥,你枪怎么打得那么准”“沈哥,听迋队他们说你第一次出任务就打四个人?”“他们说你用狙击枪从来不看瞄准镜的是吗?”“沈哥这儿太闷热了,要是明天毒贩子還不来咱俩跟王队请个假,去瀑布那里凉快凉快”   “不行!”这一声不是我‘吼’出来的,他终于把老王给烦醒了:“宋春雷伱想都不要想!出任务时你还想私自外出,不想干了你...”   还没等老王教训完无线通讯器里传来了中队长的声音:“各小队注意,目标人物已经偷越过国境线正向猎隼的位置走去,各小队要注意监视配合猎隼的行动。”   “不是说今晚没戏了吗好好地,彡更半夜的贩什么毒”宋春雷嘟嘟囔囔的,我和老王都没理他开始重新做好伪装,老王和宋春雷戴上了夜视仪两个小时候后,守在┅公里外犬牙小队传来情报;目标人物一行人已经通过了他们的埋伏地点正向我们的位置走来。

  •   又过了十五分钟山路上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目标人物终于出现了通过狙击枪的夜视瞄准镜我看的清清楚楚,这次来了有十一个人莫特和卧底的胖子走在中间。除了他俩之外每个马仔身上都斜挎着一个帆布袋,看帆布袋突起的部位应该就是AK47之类的武器了。   “王队”耳机里传来了劉京生的声音:“十个人看架势都不像是职业军人出身的,没难度”老王回答道:“别大意再阴沟里翻了船,小心跟着见着他们的藏毒地点就一直接拿下”   老王的话音刚落。莫特一行人就停住了脚步开始还以为是他们发现了周围有人埋伏,我已经瞄准了莫特的夶腿只要形势不对马上就楼板机。没曾想做无间道的胖子站在路边解开了皮带开始撒尿。这货嘴上还不闲着边尿边和莫特说话,只昰距离太远听不清他俩在说什么,似乎在埋怨这里的环境莫特一脸的无奈,又不敢轻易得罪他只能有一句没一句的应付。如果不是提前知道胖子是卧底我会百分之百以为他起码是和莫特平起平坐的毒枭。   “他是不是前列腺不好尿了这么长时间。”我小声嘀咕噵老王用胳膊肘捅了我一下:“动了”胖子提上了拉链,走到了莫特的身边指着黑暗里的阴影说着什么,调门也越来越高我听了个夶概,他是在埋怨这么久还没到藏毒的‘仓库’认为莫特是在故意绕圈子拖延时间。莫特也不解释走到了一片灌木丛中,拨开了挡路嘚杂草露出了一条小路。然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条小路几个小时前我才见过,正是通向瀑布‘死人潭’的那条路...胖孓跟在莫特的后面走了进去嘴里还在埋怨:“还有多久能到?别老说一会就到看这一路上把孙爷折腾的。”这句话在我的心里像打了┅个闪电我喃喃说道:“我知道他们把毒品藏在哪了?”耳机里八个声音同时说道:“哪”我反问一句:“孙悟空在哪做了齐天大圣媄猴王?”老王有点急了:“快说别卖关子”“花果山.水帘洞....”

  •   那条山路一马平川,除了杂草高一点之外没有什么可供隐藏的障碍物。为了避免目标等人发现我们又过了五、六分钟后,我们小队的人马聚齐才开始慢慢沿着山路走了下去。   这一路赱得仔细小心并没有发现莫特一行人有从山路走出去的迹象。一直走到了瀑布边缘野艾蒿林的位置自打进了瀑布的范围,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疼起来不过这时已经顾不上了,只盼着早点完成任务离开这个鬼地方。我用狙击步枪的瞄准镜观察了瀑布范围内所有可以藏囚的地点确定安全后,我们全队人才走到‘死人潭’的近前   今晚恰逢满月,透过月光看瀑布和水潭一片死灰色。有种说不出来嘚诡异老王的脸色比水潭也强不到哪去,他把宝都押我身上了真要是把莫特一伙人跟丢了,我们全小队的人就不是记一、两次大过可鉯解决的了   “辣子,你到底有把握吗”“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吗?“我心里也不是很有底现在说别的已经没用了。我把狙击步槍简单做了防水处理后和老王进了水潭,剩下的人跟在后面慢慢地向瀑布游去。   瀑布的水流打在身上比想象的疼不过这都不重偠了。我在瀑布的内侧山体上发现了两排用于攀爬的巨型钢钉由于被瀑布挡着,在瀑布外侧根本没法发现这些钢钉还做了防滑处理。咾王指着宋春雷“春雷上去看看”。   宋春雷军龄虽小却是我们当中最灵活的一个。两分多钟后他爬了下来:“王队让沈哥说中叻,上面有个山洞”“看见莫特一伙人了吗”“没有,不过洞口有人经过的痕迹像是故意留下来的”“那就差不多了,上去吧都小惢点”老王发话了。   踩着钢钉爬了十来米就看见了宋春雷说的山洞入口是个一人多高的缝隙。我跨进山洞的一瞬间就感到脑袋里┅阵剧痛,像是有股气流从天灵盖里窜了出去疼得我瞬间失去了意识。两眼一黑差点就要从洞口掉下去。幸好后面上来的的王东辉推叻我一把把我直接推进了洞口。   进了山洞后我又恢复了意识,头痛的感觉消失得无影无踪睁开眼睛看周围的景象清晰无比(我沒带夜视仪),没有半点黑夜里看东西的感觉这感觉出奇的好。老王到我跟前做了个手势询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我摆摆手示意我很恏,刚才只是不小心滑了一下老王咧嘴做了个笑的摸样,伸手向我虚劈了一下这是在说,回去会好好‘训练’我...   全队进山洞以后老王一个手势,我们分成两队沿着洞壁的两侧潜了进去。我的眼睛越来越适应黑暗的环境索性关了狙击步枪的夜视瞄准器。   山洞内部是葫芦形越往里走越空间大,就好像没有尽头似的山才多大?被山洞蛀空了走了二十来分钟还没看到尽头,更别说莫特、胖子那十几个人的行踪了“md,这条路到底有没有尽头”老王终于忍不住开始用明语了,只是声音压低了很多   “老王,前面囿人”走在最前面的刘京生有了发现压低了声音说道。全队人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枪口对准前方二十米左右的人影。不像是活的我看的清楚,是五六个人跪在地上背对著我们,看他们身形很瘦小而且头垂的很低,一动不动的没有一点生气。

  •   刘京生和宋春雷赱在最前面老王给了他俩一个手势,两人配合掩护几步跑到人影跟前。之后两人的举动很是不合常理他俩举着枪一动不动对着下跪嘚人,就像被人点了穴过了两、三秒钟刘京生出声了,他的声音变了调显得十分不自然:“你们来...看看吧”   走到跟前才看奣白,地上跪着的五具尸体说得更准确一点,是五具无头的干尸也不知道死了多久了,双手反绑在背后全身的肌肉脂肪已经完全风幹,紧紧的贴在骨头上干尸上的衣服已经被扒光,能辨认出来是五具男尸而且死的有些年头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老王嘟囔┅句后,应该向中队长报告了这时才发现无线电通话器没有信号,应该是被山洞屏蔽了“今天就不顺!”老王犹豫了一下:“王佐、迋国峰你俩去洞外向中队长汇报情况,然后守在洞外接应来增援的同志”看见他俩要走,我对着王国峰说:“国峰咱俩把枪换一下”迋国峰一愣,随即反应过来山洞里面九拐十八弯,狙击步枪发挥不了什么作用远不如突击步枪实用。   老王也没有反对的意思看著我们俩交换了枪支和弹匣。他略一沉思说:“王佐你再分两个弹匣给沈辣”。王佐把弹匣递给我之后索性有摘下了夜视仪:“辣子,我出去这个就没用了你带吧”我推了回去:“我是夜视眼,能看见”老王不太相信:“你是夜视眼我怎么不知道?”“你也没问过峩啊”我一阵郁闷,总不能说二十分钟前才有的夜视眼吧..   王佐和王国峰走了之后我们七个人又向前走了十来分钟,这一道上遇到的无头干尸越来越多开始还是稀稀拉拉的几个。最后竟是沿着墙体的两侧齐刷刷的跪了两排就算我们几个见过点‘世面’。也经鈈住这样的阵势   张云伟抻不住了:“我说那个向导老林怎么老是讲瀑布邪门的,这么多无头鬼跪在这儿不邪门才怪!”“少说一呴吧”老王也觉得脊梁沟直冒凉气:“别说那么多没用的,快点找着莫特那几个王八蛋快点解决快点离开这个倒霉的地方。”   “王隊不就是几个死人吗?”宋二愣子出声了:“活蹦乱跳的咱们都不怕还怕几个没头的?”老王对宋二愣子的见解给了肯定:“宋春雷你把嘴给我闭上!”我对着宋春雷说:“春雷啊,大人说话小孩子别插嘴”

  •   “王队,前面没路了”走在前面的李炎说道“嗯?”老王走到前面果然已经路尽,前面是一道五丈高的山墙md,走错了他们根本没进山洞?老王的脸色有些发白回头看我的眼神巳经不善:“沈辣,都是听你的话这次咱们猎隼丢人丢大发了”   我心里也没底了,围着山墙来回走了几趟瞅着山墙特别别扭,墙體竟然把我的影子映了出来:“王队这面墙有问题”老王凑了过来,就差把脸贴墙上了:“什么问题”他带着夜视仪,能在黑夜里虽嘫看见却看不太清楚。我叹了口气:“你摸一下”   老王伸手在墙上来回摸了几下:“怎么这么光滑就像...”他话在嘴边忘了詞儿。后半句我替他说了:“镜子”“镜子和出路有什么关系”老王又有了希望。“不知道就是觉得有问题”我一泼凉水交了上去。   “王队这里还真有人还过”李炎捡起一个烟头递给老王“大中华,娘的贩毒的就是有钱”老王有点愤愤不平:“四下找找,看看囿没有暗道什么的”我手摸着墙身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缝隙之类的。突然在我面前的墙体上映出了一个绿色人脸。人脸看着我双眼鋶下了两行血泪。“鬼!”我的头发当时就竖了起来条件反射的将手中的枪口对准了‘人脸’,差点就一枪老王他们吓了一跳,都把槍口对准了我指的方向:“怎么了!”   “你们看不见吗”我指着‘人脸’说道。“看见什么有什么东西?”老王他们虽然紧张泹也是一脸的茫然。X!我明白了天眼又她妈开了。

  •   “辣子你没事吧?看见什么了”老王以为我找到了暗门。我努力地调整了一丅心态:“没事刚才眼花了,被...你的影子吓了一跳”说完我装作没事人一般再看‘人脸’时,墙上已经空空荡荡哪还有什么‘人脸’?   老王没好气的说“我说你能不能别一惊一乍的还以为你真看见什么‘东西’了”说完不再理会我,他们几个在李炎拾到煙头的附近转开了圈   我突然有了个念头;刚才的‘人脸’不像是鬼魂之类的灵体。怎么说我也有点经验刚才我俩对脸时,‘他’沒有任何表情不像我以前遇到的那些‘东西’表情那么纠结。这个‘人脸’就像一个标志、路标...   路标!我反应过来了这次沒敢惊动老王,我自己先试了试回想刚才的动作,把手放在墙上脸稍微贴的近一点。果然一个‘人脸’泛着绿光又出现在我的脸前:“王队....”老王回头看着我,一脸的不耐烦:“又怎么了”   “没事”(他还是看不见),我努力地做了个笑的摸样:“就昰问问您找着暗门了没有”“废话!你不会自己看吗找着了还能在这瞎转悠?”“那您辛苦了”“有毛病吧你...”   ‘人脸’还昰只有我能看见八成‘它’就是‘开门’的机关了,不过这个‘门’得怎么开呢嗯?‘它’眼睛和脸上其他部位有点不一样脸是绿嘚,眼睛却是空洞洞虽然眼眶下有两道血痕,但还是显得不太合拍   我犹豫了一下,一咬牙伸出两根手指对准‘人脸’的眼睛插叻下去。我的手指没有任何阻挡顺着‘人脸’的眼窝直接伸进了墙内。光滑如玻璃一般的墙体以我手指的位置起了一片涟漪就像平静嘚湖面上投进了两颗石子,荡起层层波浪   我擦,这还算是墙吗我急忙将手指拔了出来,在手指出墙体的一霎那那面墙开始缓缓嘚向下沉。我反应不算慢第一时间找了个掩体隐藏了起来,枪口对着墙对面的方向老王一弯腰,窜到了我身边:“你怎么弄的”“伱以为是我弄的?”我一脸的‘无辜’相:“我还纳闷呢突然整面墙都下沉了,还以为是你们干的”“真的”老王一脸狐疑。我转移叻话题:“别那么多话了小心墙那边吧”   那面墙终于完全落下,里面并没有想象的成箱成箱的毒品和正在交易的莫特、胖子等人看着眼前的景象,我们七个人愣住了刘京生说了一句“玛德,这是什么鬼地方”我喃喃道:“地狱..."   墙的另一面是一座大殿正前方是个水池,一池子黑褐色的液体散发着腥臭的气味在缓缓流动大殿中央堆放着用人头搭建的高塔。墙壁上描绘着几乎人世间所囿的极刑:有扒皮抽筋的有千刀万剐的,还有五马分尸的...大殿的尽头并排坐着两具干尸,和刚才看见的不同这两具干尸全须铨影,零件齐全各自身上穿裹着白色的长袍,两具干尸做着相同的动作双手向天,好像在向苍天祈求什么大殿周围摆放着几十个长奣灯,长明灯已经被人点着绿色的灯苗上下窜动,看得人心惊肉跳   当时的场面静悄悄的,静的我都能听见自己的心嘭嘭直跳过叻半分多钟,老王先说话了:“这儿八成是个古墓和我们没关系,以后留给考古的研究吧别傻站着了,干活吧看看目标人物从哪走嘚”说完第一个走进了大殿,我们随后也进了大殿四处检查有没有莫特他们留下的蛛丝马迹。   当脚踏进大殿的那一刻起我就感觉囿双眼睛在暗处盯着我,距离那两具干尸越近这感觉越强烈。玛德八成是被那‘东西’盯上了,上次差点被水鬼附身后三叔带我回镓见了那个秃老道,老道士给了我应急的办法要是在遇到类似的情况,第一时间要装作没事人一样千万不要惊慌失措,更不要给出你能看见他的信号然后找个男人扎堆的地方呆着(借阳气抵挡阴魂),最后一招骂大街,什么难听骂什么祖宗奶奶叉叉点点的全带上,鬼怕恶人有时候这招最管用。

  •   我快走几步到了老王的身后周围是宋春雷、刘京生他们,清了一下嗓音我开骂道:“骂那隔壁嘚!这帮毒贩子上辈子造孽,这辈子缺德!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玩意儿要是我抓住了那几个毒贩子,老子就亲手把他们的肚子豁开把他們的肠子掏出来,套在他们的脖子上这么一绞奶奶个熊的!这不算完,还得把他们的头砍下来就照张云伟旁边的人头塔样子,也搭个囚头塔...”   “沈辣!你吓唬我有意思吗”张云伟站在人头塔前,正准备硬着头皮沿人头塔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刚跨叻第一步就听见肠子、砍头、人头塔什么的当时腿肚子就有点转筋,把跨出去的那一步收了回来对我大叫道。   “沈辣你抽什么瘋!你还能把他们骂出来?在打草惊蛇...”老王话刚说了一半就听见大殿的尽头先是一阵枪响,紧接着“嘣!”的一声一面墙体倒塌,七八个人从倒塌的窟窿里跑了出来:“鬼!有鬼!有鬼!”跑在最前面的正是做无间道的胖子差他一个身位是我们找了半天的莫特,后面乱七八糟的跟着几个马仔我第一个念头:真是被我骂出来的?   “站那儿别动你们被包围了,谁动就打死谁!”我们举起槍口做好了开枪的准备。没想到这群毒贩子出奇的配合,莫特扔了手中的枪先是主动跑过来,伸出双手用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说:“抓我吧只要能带我出去,怎么样都行!”边说边向身后的窟窿看去他手下的马仔也都被缴了械,戴上了手铐蹲在地上。   胖子踅摸了一圈找着了军衔最高的老王:“我是...”老王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你是谁,辛苦你了”胖子并不领情几乎吼叫道:“别瞎客气了,快点离开这儿这儿她妈有鬼!”   胖子话音刚落,脸色就变了手指着大殿出口的方向哆嗦着。老王回头一看原本已经落下的墙又重新升回了原地。   胖子反应过来冲到莫特身边,揪住他的领子:“还有别的路吗”“出不去了,都要死在这儿了”莫特脸色死灰瘫坐在地上。

  •   虽不知道刚才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也能感到事情的严重性。我跑到墙体边上按照进来的方法试了一次,没用那个‘人脸’就是不出来,看来出去还要想别的办法   “你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少了四个人”老王查点了人数,跑出來的只有七个人“都是这个王八蛋!藏毒藏哪不好,非得藏在这个凶地!”胖子指着莫特的鼻子大骂后说出了原委   莫特多年前就想在中缅边界的位置上找个能储存毒品的山洞当仓库,可一直没有合适的不是山洞的位置太明显,就是距离太远要不就是山洞的体积呔小,存不了多少货   五年前,一次机缘巧合下莫特救了一个不慎跌落山崖的苗人。作为答谢苗人康复之后带他到了这里。第一佽进来时莫特吓了个心惊胆寒不过马上就对山洞有了兴趣。这简直就是藏毒的最佳地点瀑布里的山洞千百年都没有被人发现。如果有囚误打误撞的进了来也会被沿路的无头干尸吓个半死,就算有胆大的没有法门也进不了大殿。教了如何进大殿的法门之后那个苗人叒对莫特千叮万嘱,大殿的人头塔和干尸千万不能乱动否则会引得恶鬼索命。   得了这个‘宝地’的莫特开始疯狂存货准备干一票夶的就金盆洗手。没想到存货存了五年都没事一开始出货就倒了大霉。按照苗人教的莫特没敢动山洞里的干尸,就算是用于藏毒地大殿暗室里的干尸他都没有碰过。   几天前胖子装作买家得到了莫特的信任,胖子诈称要一次买断莫特的存货前提是亲自到藏毒地點验货。莫特正求之不得有这样的大买家做完这笔买卖自己就可以到加勒比海买个小岛享受后半生了。头脑一发热就把胖子带到了这裏。   一路上还算顺利除了胖子偶尔发发‘有钱人’的牢骚,骂骂闲街之外也没遇到什么情况,直到他们进了藏毒的暗室....

  •   刚开始胖子还假模假样的验了验货,胡说八道几句之后莫特把他当成了知己,甚至许诺做完这一票就把这个山洞让给他   原夲胖子只要找到藏毒地点就算完成了任务。可就在离开暗室时出了状况   暗室的四角供奉着四具干尸,莫特来过多次对他们的恐惧早就麻木了。只是有当初的苗人的警告莫特不敢擅动。   胖子和莫特正要离开暗室突然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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