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天脸上夹夹子游戏两边两夹红彤彤的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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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章催命符(为本格哥加更)[url=]确定投票[/url]  我让黄老板,脱掉衣服裤子。  黄老板有点难为情,说这不好吧?  我说“马头明王”的阴阳绣,可能是我纹过最大的纹身了,满背加上胯部,大腿,都要纹——所以需要全部脱掉。  黄老板挠了挠头,最后还是按照我的说法,把衣服全部脱掉了,裤子也全脱了。  等他裤子脱了,我才知道为什么黄老板这么难为情,他胯下的玩意儿,小的跟条蚯蚓似的,怪不得难为情。  其实关于黄千万的问题,我问过陈词博士了。  陈词告诉我,黄千万之所以会性无能,其实在心理学上,叫“心理过激”。  就是黄千万玩那“性脉冲”仪器太多了,那玩意儿太刺激了,所以,在没有超过那个强度的刺激,是无法唤醒黄千万的性冲动的,就跟毛片长期看会降低性冲动是一样的。  除去这个,人的身体还尊重“最低能量原则”,具体我说不清楚,听陈词的意思,大概就是黄千万在得到刺激的时候,实际上,身体内部,没有分泌足够多的“性激素”,但他依然或得了非常大的性快感,这样,大脑就会认为,黄千万的身体不需要那么多的性激素,身体也会降低性激素的分泌。  长此以往,最后,黄千万的性激素分泌几乎没有,所有性器官,全部退化。  我估计,黄老板以前,还是比较威猛的,现在却像一条蚯蚓,这就是器官“退化”。  我让黄老板趴在了纹床上面。  我低着头,对黄千万说:今天纹身要做很久,先做一个轮廓,明天你接着过来做上色,勾细节,行吗?  “没问题,我也知道,这是长期的毛病,需要多花时间。”黄老板还是懂行的。  我拿着纹针,问黄老板:刺青有讲,纹前多想,易纹难祛,深思熟虑,黄老板,我问你最后一句——马头明王这阴阳绣,好处和坏处我都和你说了,你可愿意做?  那黄千万正要说“做”的时候,忽然,他的手机响了。  他让我帮个忙,把手机递给他。  我把他的手机递了过去。  他划开了接听键,从话筒里面听了一阵子之后,激动的问道:有效果吗?真的?这么快见效?行,我现在就去!  说完,黄老板直接下了床,挂了电话,开始穿衣服了。  我问黄老板:怎么了?不做了?  “不做啦。”黄老板有些得意洋洋的说道:于老板,实在对不住……我哥们啊,找到了一家更有效果,解决我们八个人隐疾的地方,比你这个阴阳绣……可能要靠谱一些,所以,我不做了。  这黄老板的“性无能”,能有法子治?  我是不太信的。  因为陈词说过——黄老板这种“退化性”的性无能,别说医院了,哪怕医学再发展二十年,也没办法治疗,因为主管他“性冲动”的神经,已经萎缩了,除非能把神经给恢复,不然——没招!  但现在看黄老板这模样,又不像没找到救兵的。  黄千万穿好了衣服,急吼吼的对我说:对不住了,于老板,今儿个的事有点尴尬,本来要约你做个阴阳绣的——结果……嘿嘿,耽误你时间了。  说完,他一溜烟的跑了。  刚才那个电话,让我损失了四百万。  黄千万他们八个人的纹身费,就是四百万,可惜,一个电话,全部泡汤了。  我心里有些郁闷。  不过,这时候,我却不知道——这个电话,是噩梦的开始——既是黄千万的噩梦,也是我的噩梦。  那黄千万跑出了我的纹身室,没过两三分钟,又返回来了,支支吾吾的对我说:于老板……那个……那个……  “啥?”我问。  黄千万说道:于老板啊……我下午不是送了你一个钻石吗……这个……  冯春生有点听不下去了,说道:你说得好听啊,你那是送的吗?你那是定钱,现在你扭屁股跑了,活儿也不做了,定钱,还想要回去!  我按住了冯春生,直接走到了前台,打开了抽屉,拿出了木盒子,递给了黄千万:无功不受禄,你没在我这里做活,这定钱,我不要,拿走!  黄千万接过了装钻石的盒子,一溜烟的跑了。  冯春生冲地上吐口唾沫,说道:这杂碎……呵呵。  我拍拍冯春生的肩膀,说:放心吧——他这毛病,还得回来找我,今天是付了一颗钻石的定钱,下次,就不是一颗了……  “那可不?回家,为这小白眼狼耽误了一晚上了。”冯春生气哼哼的。  谁不气呢?都到了最后一步了。  你说你要是因为怕阴阳绣的后果,走,那也就算了,你这是在另外一个地方打了一波主意,在我这里打了一波主意,这就不是怕阴阳绣的问题了,这是你黄千万把我于水当猴耍。  我咬着牙说:我看看那边的人治不好他们的隐疾,我看他是不是还是这么嚣张呢。  “那必须的!”  冯春生说道:水子,先去喝几杯,把黄千万那小子,给忘掉吧。  走!  我心里也有气,真的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啊!  这事我本来以为过去了,想不到,第二天,出事了。  ……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仓鼠就跟我打了个电话:喂!水子,快来纹身室,出大事了。  “什么大事?”  我摇了摇头,把瞌睡给摇走,快速的洗漱了一阵,给冯春生去了一个电话后,我出门招了一辆的士下来,火速赶往了纹身店。  等我到了纹身店门口,我瞧见一大群人,围在我店门口,窃窃私语,好像我店门口有点什么好看的东西似的。  “看什么,看什么,都散了,散了啊!”  我对那群人挥了挥手,让他们全走。  那些好事之徒瞧出我是正主了,一哄而散。  不过,那人写走的时候,看着我的脸,一个个的都在诡笑。  他们笑什么?  我走到了店门口。  仓鼠也站在店门口,见我来了,指了指我那三个门面。  每个门面的门上,都有个一个血红色的道符。  道符是鲜血在门板上面写下来的,五十公分宽,一米来长。  我一看到那副鲜血道符,整个人都有点受不了,特别眩晕的感觉。  我再看了看旁边的两张道符,其余两张道符,和第一张不太一样,或者说,三张都不一样。  我以前听冯春生说过,说这道符啊——其实都是道士和鬼魂的谈话,有些,是道士在请天师,图案里面,都是有讲的。  但是我看不懂啊。  没多大会儿,柷小玲也过来了。  她是湘西柷由家的人,应该懂这三张道符上写的到底是什么。  结果柷小玲就看懂了一点点,说什么鬼差……阴司,然后其余的都看不懂了。  我说柷小玲,你不是湘西柷由家的人吗?怎么连个符箓都翻译不出来。  柷小玲脸红,说这些符箓,也不知道是什么玩意儿,看着都认识,但就是不知道意思。  这事闹的。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我们几个素手无策,博闻强记的冯春生却看懂了。  冯春生一瞧这几道符箓,吃惊的说道:天啊,这些符箓,可不是道士的符箓啊。  我说这是什么符箓?  “这是鬼打出来的符箓!”冯春生说。  我说啥?鬼打出来的符箓?  冯春生说,人抓鬼,用符箓,无非就是起一个警告的作用,但是鬼抓人,也要有符箓,同样也是警告的作用。  他说:你们不是听说过催命符吗?这就是催命符,是阎王爷的催命符。  “这个东西,叫勾牒!”冯春生说:是有鬼差,要跟咱们索命了。  “跟谁索命?”我问。  冯春生说:既然是打在店门口的血符箓,那就是勾咱们所有人的命了。  他说吓唬人得很。  我问:那你翻译翻译这三张勾牒。  冯春生指着第一张勾牒符箓,说:人魈作乱,勾牒必至,鬼天、鬼月、鬼日,上门勾魂。  接着,他指着第二张勾牒符箓,说:阴无常,阳无常,五花大绑  然后,他指着第三掌勾牒符箓,说:拔舌、腰斩、油炸,受九殿地狱之苦。  我指着这三张符箓,问:综合起来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咱们几个,被当成人魈了,然后地府派黑白无常,把我们五花大绑的送到地狱里去。”冯春生接着说:这地狱,有很多层,有拔舌地狱,有油炸地狱,有腰斩地狱,这都是我们要受到的惩罚!  听了这话,我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这事,真的古怪。  接着,我问冯春生:什么是人魈?  冯春生说:人魈就是“人鬼”啦,有一些人,说是人,其实是鬼,心恶,所以,地狱里要找人把这些恶人带走,算是应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说法吧。  “可为什么带我们走?”我有点搞不明白了。  冯春生也不明白,说这勾牒,确实是懂行的人写的,不会是恶作剧。  就在这时候,仓鼠又说了一句话:对了,水哥,这些血色勾牒,都擦不掉。  “擦不掉?什么意思?”我问仓鼠。  仓鼠缩了缩脖子,说:就是擦不掉嘛,我早上过来,以为是谁搞的恶作剧呢,我就用湿抹布去擦,擦了半天,都擦不掉,你说奇怪不奇怪!  我听了,差点炸毛,还有这事?  擦不掉的血色符箓?这还真是“鬼差”要来勾咱们魂了?  我问冯春生:对了,第一张勾牒符箓说了,说在鬼年、鬼月、鬼日,要勾我们魂?这……这又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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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一章血手印(为本格哥加更)[url=]确定投票[/url]  冯春生说鬼年,鬼月,鬼日的意思是没有人知道的,这是他们鬼差自己定下的日子。  也许是一个月后,也许是今天。  好家伙,这新店昨天才开张,今天就遇到了这事?  奇怪!  我摇摇头,让大伙儿先进店里面。  接着,我问冯春生:春哥,你说这事挺巧啊!  “怎么巧?”冯春生问我。  我说,昨天,黄千万才找我们做阴阳绣纹身,结果呢?结果咱们没做成,今天早上,这儿就出了这样的事了,你说巧不巧?  “巧。”  冯春生问我:你怀疑,这是黄千万做的局?  “我是这么想的。”我说。  冯春生摇摇头,说不太可能,勾牒这东西,早就失传了,真认识的,都没几个人,更加不用说——会写的了。  他说这勾牒,写得十分周正,分毫不差,不像是一般的外行人玩的局。  他摇了摇头,准备进屋。  他刚刚走到门槛那儿,扭过头对我说:对了,有人能帮忙把把脉。  “谁啊?”我问。  “你见过的!”冯春生说:九指恶道人和婴娘……他们懂。  这两位,就是前些天认识的郑会东和程俊兰了。  这对夫妻,是阴山道士,见面就说“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的那两人。  他们似乎对鬼神之说,尤其擅长。  冯春生说:勾牒的写法,一共有一千三百种,其中,绝大部分都失传了,几十年前,是郑会东和陈俊兰的师父——阴山道士赵长风,重新找到古籍资料,重新发掘,最后又定出了六百种勾牒的写法,流传在几个朋友之间,互相鉴别,我也是一次偶尔的聚会,看到了这六百种勾牒,所以我能认得出来,但是细节的问题,我也不太明白了。  郑会东和陈俊兰,是赵长风的高徒,自然对勾牒,不是很陌生了,请他们来把把脉,没问题的。  我心下有些高兴,这两位,都是高人。  前几天,我和郑会东和程俊兰分手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面“牌子”,说只要我把这牌子,挂在牌匾上,他们自然就会过来,这牌子,正面是一个“正”字,反面是一个“邪”字,我从口袋里面,掏出了那一面牌子,挂在了牌匾上面。  等着程俊兰和郑会东这对“阴山道士”夫妻。  接着,我们进了大厅里面。  上午,仓鼠问我开不开张,我说暂时不开张。  仓鼠说:水子,你得振作啊,不能因为勾牒的事,就不开张啊。  我说不是因为勾牒的是,是因为我的牌匾,还没定做好,等牌匾定做好了,我就开张。  本来牌匾,我一共是四块,但昨天秋末来了,我又连夜加了一块,一共是五块。  牌匾一到,我就正式开张了。  至于勾牒的事,我就得等等郑会东和陈俊兰了。  九点多的时候,秋末来上班了。  他一进来,就高高兴兴的对我说:哎,水哥,你什么时候给我做那“鸾凤和鸣”的阴阳绣啊?昨天我问六叔了,六叔跟我说——只要我纹了你的阴阳绣,从此爱情必然诚挚,他是高人,我觉得你这阴阳绣,铁定有道行。  我嘿嘿一笑,说:定在晚上吧,咱们这儿的员工,免费享受阴阳绣,这是福利,说了做,那就一定做。  昨天我答应要给秋末三十万,但是生意没做成,没钱给,我找刘老六借了三十万,算是周转给秋末先用着。  “哎!哎,谢谢水哥。”秋末说完,已经做到一遍去忙活了,擦拭纹针,清理纹身的台面,还有一些仪器之类的,以前这活儿都是我做,现在,终于有人做了。  我们接着等,等到十一点多的时候,阴山夫妇,终于来了。  郑会东和陈俊兰夫妇,两人大袖飘飘,迈着大步子,携手进了我们纹身店。  两人见了我们,一拱手:借问梅花何处有,风吹一夜满昆仑。  “幸会,幸会。”我也拱手,说:郑老哥,程妹子,又见面了。  郑会东说道:水子,我知道你找我们来干什么,你这门上,可是有三个勾牒啊。  我挠了挠头,有些认栽似的说:是啊!这勾牒忽然出现在我家门口……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郑会东回头看了一眼,说:这勾牒,不是人写的,应该是凶鬼写的——你们仔细看着这三块勾牒,什么时候,这勾牒上,多出了三个血色巴掌印,就代表来勾你们小鬼的人,快来了。  “三个巴掌印?为什么?”我问郑会东。  郑会东哈哈一笑,说:这也是有讲的,这勾牒,就好像地府里抓人的“海捕文书”,得三个人签字,签完了,就抓人,巴掌印就是“签字”,一个是十殿阎罗秦广王,一个是牛头,一个是白无常,三人签完了字,黑白无常就拿着勾牒,来拿你们店里的人了。  我皱着眉头,问郑会东:东哥,这地府,真有?  “有没有,谁也不知道,知道的,也说不出来。”郑会东说:这都是我师父教我们的,真实性,我们也不太清楚,对了,这三张勾牒,擦不掉吧?  我说擦不掉啊。  郑会东笑了笑,说:擦不掉就对了,这勾牒,还不能擦,擦了,你们立马就得死!不擦,还能活一段时间,找点人想想办法。  程俊兰则踢了郑会东一脚,骂道:死汉子,天天就知道吓唬别人。  她对我说道:我告诉你,这勾牒啊,其实咱们现在也没研究明白,是不是地府的人发出来的海捕文书,也不确定,这样,这三幅图,我先拓下来,发我师父赵长风,让他老人家斟酌斟酌,至于那三个巴掌印的事,确实需要上点心,只要出现了第一个巴掌印,立马通知我们。  “那谢过程妹子了。”我连忙拱手。  “好说好说。”郑会东嘿嘿一笑。  程俊兰瞪了郑会东一眼,骂道:死汉子,人家没感谢你,你凑什么热闹?  “贼婆娘,我们两人,好得跟穿一条裤子似的,还分你我?”郑会东坏笑着说。  程俊兰气得转身就走。  郑会东倒是没有忘掉礼数,对我们做了个揖:兄弟,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记住我贼婆娘说的话!  我当然记住了,就是这三章勾牒,不能擦,能擦也不能擦,何况擦不掉。  第二个,就是一旦这三张勾牒的下面,出现了血红色的巴掌印,那就得通知他们了。  好在有郑会东和程俊兰夫妇啊。  他们一走,我回过头,说道:这血色勾牒,真是冤枉我们了,我们几个,哪个长得像人魈?  “你于水长得像人魈。”  我正跟兄弟们要说点开玩笑的话,活跃活跃气氛呢,没成想,门外头,一句苍老的声音,驳掉了我的面子,我回头一瞧,发现外面的人是“老官头”。  专门打棺材的老官头。  我的牌匾,都是老官头那儿定做的。  我连忙把老官头给喊了进来:官叔来了?  “来了,看看匾,满意不满意。”  老官头带着几个徒弟,一掀开匾,五块牌匾上面的字,那叫一个龙飞凤舞。  首先是我要挂在门口的两块牌匾。  “阴阳绣,生死富贵”  “绣阴阳,出入平安”,第二块匾的旁边,写着一些蝇头小篆——阴阳绣传人,于水。  第三块匾写的是“一见发财”,第四块匾写的是“天下太平”,同样,也加了一些蝇头小篆——镇鬼人,仓鼠。  第五块牌匾,是一块方匾,我给秋末做的,写的是“纹艺”,蝇头小篆写的是——彩画师,秋末。  三个人,我们店里的三块招牌,也是我们往后的三个主要业务。  秋末还看见我给他题匾了,顿时热泪盈眶,喊道:从来没有人这么欣赏我……水哥,你真的是头一个。  冯春生拍着秋末的肩膀,说:秋老弟,这是于水把你当摇钱树呢,你还感谢他?缺心眼不?  这下子,大家都乐了。  我则扬起了手,喊道:升牌匾,开张!  ……  下午,我们总算是把牌匾升起来了,可是,没有一个人来我这里询问阴阳绣的,这下子有点奇怪了,生意再不济,也不至于这么惨吧?  三四点的时候,总算来了几个人,可是那几个人,都是来退掉昨天在我这里办的“vip”卡的。  我甚至说免费让秋末给他们做个纹身,他们也爱答不理,直接离开了。  这就尴尬了。  仓鼠自告奋勇的说出去打听打听,咱们店生意差,肯定是有理由的,毕竟昨天开业典礼做得那么火!  果不其然。  仓鼠真的打听到了一些东西了。  她神神秘秘的告诉我:咱们店生意差,有两个原因。  我问哪两个。  仓鼠说:第一个,就是昨天黄千万,找我们做阴阳绣,他不是没做吗?去找了别人,今儿个,真恢复了,还带了个妹子,满街溜达。  我说:黄千万不做我阴阳绣,做别的“术”,弄好了他的性无能,那也不能代表我这边的手艺不行啊!  仓鼠又说:那黄千万是个大嘴巴子,到处跟人说,说我们没啥本事,别人有本事,还说我们这儿的纹身,特别阴邪,一搞要玩命的,邪的很,再加上咱们店门口的三张勾牒,这边上的顾客,都信以为真了,真以为我们是邪门歪道呢。  我猛地一拍桌子,说这个黄千万真不是个东西,不做阴阳绣就算了,我钻石也退给你了,你这么信口雌黄,不是坏了我们家的生意吗?怪不得一下午没人敢来呢。  “要不要去揍那黄千万一顿?”仓鼠问我。  我摇摇头,说:不去!揍他?那不侧面说明,他说的都是真的?等!酒香不怕巷子深。  这天下午,我们这边很明显,没有任何生意。  不过第二天,又出事了——不过出事的不是我了,而是黄千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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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二章背锅侠(唯美凄凉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第二天,还是出事了,这次出事的是黄千万。  上午,我去纹身店里开张,但是——生意依然没有什么好转。  快到中午的时候,倒是来了一个客人。  那人进来就问我:哎……老板,我询问你一件事。  那人神神秘秘,有点鬼祟。  我就问他:什么事?说呗。  那人趴在我耳边,说:我和我弟弟,关系不太好,他们一家,连续生了三个儿子,我们家,生了两个都是姑娘,所以……所以……  “所以什么?”我问。  那人说:能不能做个阴阳绣,把我那弟弟,给害死?如果我弟弟不死,我那重男轻女的爹,铁定要把遗产,百分之八十的分给我弟弟。  我听了,心里有点乱,这面前问生意的客人,实在是毁我的三观啊,为了遗产,要找我害死他亲弟弟?为点钱连弟弟都杀?  我立马摇头,指着外面说:你另请高明吧,这活儿,我做不了,我们阴阳绣,也不是为害人而生的,确切的说,我们是解决一个人身上出现的毛病,尤其是沾惹了一些脏东西的毛病。要说阴阳绣分阴阳,阴绣虽然险恶,但也是在“做纹身人”实在没办法的情况下,才纹,定位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  目的并不是要去害谁。  所以,害人的事,你找我于水,对不起,我不专业。  那人听我不帮忙,又说道:十五万,弄死我弟弟,我给你十五万,其实我也能找黑社会的弄死他,但那样弄死,我万一被查出来,不就锒铛入狱了么?我感觉,我得选择一个比较隐蔽的方式,弄死我弟弟。  我不停的摇头,说这样的生意,你给我一百万我也不做。  我师父曾经在教我阴阳绣的时候,就说过,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我从来没主动害过谁。  最后,那人还跟我说好话,我理都不理,最后那人好像动了火气,骂道:你装什么装?你自己阴阳绣害人,不帮我害人?我好歹还是出了钱的,装逼!  说完,那人径自出了门。  我有点莫名其妙,我的阴阳绣,什么时候害过人了?  我以为这人是个精神病呢,结果下午两点多,又来了一个人。  这人也是神秘兮兮的,直接凑我面前,鬼祟的递给我一个红色的包裹。  我还以为是红包呢,我说我们这是私人企业,和国企不一样,红包不办事,你要是有什么事,咱们走正规流程就好了。  没成想,那人直接一扭脸,冷冷的说道:兄弟,这可不是红包,你打开就知道了。  我把那红包一打开,里面有一张白色的卡片。  卡片的正面,写了一个“王婧”的名字,翻过来,则是生辰八字。  我问这人:这是生辰八字,你想做什么?  “这是我前女友,妈.的,前段时间,我出了一趟差,回来得早,结果发现她出轨了,跟情夫打得热火朝天呢,但是我出手揍那情夫,她还帮着情夫挠我。”客人说:我跟她分手了,可是我咽不下这口气,这是生辰八字,你帮我弄死她!我开个价,十万块。  又是来让我帮忙害人的?  我直接把这人给轰了出去。  奶奶个熊的,我这儿又不是“接杀人案子”的地方,来一个让我害人,来一个又让我害人,我门口写得清清楚楚啊,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可没有写“包害人”啊!  我寻思了一阵,觉得不对,就让仓鼠帮我看着店,我一个人出门去打听打听消息。  在我店的斜对面,有一家很大的冷饮店,打听消息之前,我决定先去喝一杯冰镇的东西,消消我心里的火气才行,结果我才出门,就和一个女人撞了个满怀。  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黄千万性趣用品店的前台——小丽。  我因为不小心把小丽给撞倒了,那妹子挺生气的,结果站起来发现是我,立马跟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于老板,实在对不起。  她道完歉,又像是见了鬼一样,歪歪扭扭的逃跑,好像我是什么恶鬼似的。  我立马察觉不对劲,追了上去。  小丽知道我在追她,她跑得更是快速了,那速度,简直了。  我在后面追,她在前面跑,跑了大概几百米,忽然,小丽的高跟鞋踩在了一道缝隙里面,鞋跟别断了,她哐当一声,摔在了地上。  紧接着,我追了上去,问小丽:哎!你怎么了?我杀人了?你跟见了鬼似的。  那小丽紧紧抱着了头,说道:别害我,别害我……我……我,我刚才真是不小心才撞你的!  又是说我害人?  这就让我忍不了了,我蹲下身子,盯着小丽的眼睛说道:你给我仔细说说——我怎么就害人了?  小丽的眼睛不停的眨着,一幅惊吓过度的样子,说不出话来。  我恶狠狠的说:你给我仔细说说?怎么今儿个,三元里这边,到处都是说我害人的?我到底害谁了?  “你……你害死了我们老板。”小丽指着我说道。  我发现这事,有点蹊跷了,我从钱包里,掏出了里头所有的钞票,全部拿了出来,在空中挥舞了一阵子,说道:这样,我待会问你点事,你要说全说了,这钱,都是你的,咋样?  我手上,差不多有一千五百多,三元里的店虽然很贵,但是普通的店员,工资也就三千出头,回答我几个问题,就能拿到一千五百块钱,这事,不亏吧?  小丽也有些贪婪的盯着我手里的钱,最后,点了个头。  我把小丽喊道了冷饮店去,然后点了两杯“冰柠檬茶”,示意小丽坐着。  接着,我问:小丽,怎么都说我害人了?  “我老板黄千万,死了。”小丽说。  什么?黄千万死了?昨天黄千万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吗?还带着妞出门玩呢,结果,死了?  我问:他死了,跟我什么关系?为什么都说是我害的人?  “我老板,不是去找你做了个阴阳绣吗?”小丽说。  我差点疯了。  我说这不是栽赃陷害吗?你们老板是来找我做阴阳绣了,可是紧要关头当逃兵了,和我有个毛的关系啊!怎么就成我害死黄千万了?  小丽说:是的,我老板找你做阴阳绣没做成,所以,三元里这边的人,都怀疑,是因为你恼怒黄老板放了你的鸽子,所以你用阴阳绣,把他给害死了。  噗!  我差点喷了一嘴的冰柠檬茶,我去你大爷的吧——这叫什么事啊?我一个子都么拿到,阴阳绣一针都没扎,我自己窝了一肚子火没地方撒呢,结果呢?结果……背了这么大一个锅!  我特么是背锅侠吗?  我对小丽说:我告诉你,黄老板的事,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没……没有吧。”小丽看了我一眼,眼睛里,写满了恐惧。  我知道,小丽他们,应该是相信我害死了黄千万。  可是……我没有啊。  我说:你们还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弄死了黄千万?  小丽说:因为黄老板……黄老板的背上,有一个——一个巨大的纹身。  “巨大的纹身?”我的心里,猛地一震,怪不得这些人,把害死黄老板的事,安到我身上来了——只是,黄老板背上的纹身,在哪儿纹的?我这个黑锅,背得冤啊!  我直接让小丽把手机拿出来,我给他的支付宝,转了个一千块钱,说:黄老板怎么死的,他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你全说出来,支付宝的钱,我手上的钱,都是你的。  小丽听了,立马神情大动,跟我说了起来。  原来啊,那黄老板今天早上到了“性趣用品”商店的时候,跟小丽聊骚。  这个黄千万,平常就好色,小丽长得颇有几分姿势,他前几年,一直都是个性无能,虽然喜欢聊骚小丽,但也是有贼心没贼身子,就是占个口头上的便宜。  今儿个就不一样了,他前天晚上,找人治好了他的“性无能”,今天早上,对小丽动手动脚起来,还要拉了店门,要把小丽给狠狠的办掉,他夸下了海口,只要搞一次,就给小丽一部iphone7手机。  这小丽呢?平常也喜欢去酒吧钓凯子,今天可是头一次有凯子送上门啊。  她立马答应下来了,脱了衣服,跟黄千万缠在了一起。  黄千万兴奋得直接脱衣服。  结果……他才脱了衣服,正要挺抢上阵的时候,忽然,黄千万一幅黑脸,整个人忽然大叫了一声,从店里的沙发上,跌落到了地上。  然后,黄千万不停的打着滚。  紧接着,黄千万的眼球,忽然从眼窝里面蹦了出来。他两只眼睛刚才还是眼睛,现在,变成了两个空空的血洞。  小丽吓得尖叫,蜷缩在了沙发里面。  她看到——黄千万猛地吐了一口鲜血,一张嘴,满嘴的牙齿,顺着血水,夹带了出来,落在地上,一阵红白的鲜艳,让人作呕。  接着,黄千万的舌.头,也掉了出来,在地上,不停的弹跳着,像是一只活鱼一样——而黄千万,彻底死掉了,直挺挺的,一动都不动。  最让小丽惊讶的是,那黄千万的背上,缓缓的出现了一个纹身,好像是鬼在给黄千万做的纹身。  小丽说完,还说:对了……我当时吓得特别怕,怕黄老板的死,对我不利,所以,我给拍了一张照片,拍出了那个纹身……你……要不要看看?  “给我!”我伸手。  小丽把照片递给了我,我看了那张纹身照片,彻底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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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三章以死讹钱(拉拉姐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我拿过了那张纹身的照片,仔细一看。  这纹身,是一个全身纹身,背上,纹的是一个张牙舞爪的“六臂”佛教金刚。  这佛教金刚,脖子上戴着骷髅头项链,腰间围了一个虎皮裙,六只手臂,分别拿了骷髅碗,绳索,降魔仗,辐条等等,慈眉善目,头顶上,有三个小小的马头。  这可是如假包换的“马头明王”。  要知道,我本来就打算给黄千万纹的阴阳绣,就是马头明王,可是,我没有给黄千万做阴阳绣啊,他背上的马头明王纹身,哪儿来的?  而且,他死的时候,背上还出现了马头明王的纹身,这事,奇了怪了。  我立马把手里的钱,全部给了小丽,说:有什么消息,跟我说,你说的消息,我花钱买。  “恩,恩!”小丽连忙点头。  我直接出了冷饮店,回了纹身室,我把柷小玲、冯春生、仓鼠和秋末都召集了起来。  我先询问秋末:你有没有给黄千万做纹身?  秋末说什么纹身?  我说马头明王的纹身。  秋末摇了摇头,他说他都不知道“马头明王”到底是什么。  冯春生问我:咋了?黄千万的马头明王纹身,不是没做吗?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  我苦笑一声,把黄千万的事,给冯春生讲了。  冯春生一听,说还有这么古怪的事呢?  要说前天晚上,冯春生也在,我要给黄千万做纹身,黄千万反水的时候,他可是在的。  他是千真万确知道我没有给黄千万做纹身的。  我说可不是么?现在整个三元里,都在谣传,说我的阴阳绣,害死了黄千万呢!  “去他大爷的。”冯春生骂道:一个子都没拿到,还背这个锅?咱又不是背锅侠。  仓鼠说:会不会是别人要坑咱们啊?  我哪儿知道!  柷小玲问我能不能看到黄千万的尸体?这可不是小事,栽赃陷害的事,哪儿年头都不少。  秋末就比较单纯,说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不是我们害的人,那就不是我们害的,谁栽赃也没用。  我苦笑着拍了拍秋末的肩膀,说:你小子啊,技术是有,但就是单纯,我感觉,这要出大事的。  现在三元里都在传我们害死了黄千万——这事背后没有推手?谁信啊?  一件这样的事,在一天还没到的时间,传遍了三元里,多少是有别有用心的人推波助澜,至于是谁?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对众人说道:可能就在今天,也可能就在明天,大风暴要来了——有人要把黄千万的死,坐实在我们身上呢。  我让店里的人晚上六点钟准时下班,明天早点来,估计要来事了。  冯春生说这个新店,风水不好啊——没来个开门大吉,来的都是倒霉事。  我笑笑,说三元里这地方,不好待的,最赚钱的地方,没本事立足,那也是扯淡。  “你呢?”冯春生问我。  我说道:如果三元里,还有一家店能在这儿赚钱,我坚信是我们的店子。  “有种!”  冯春生说:这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非要把黄千万的死,坐实在我们身上。  哎!  开个新店,走得真是不顺啊,前天被黄千万放了鸽子,昨天的店门上,被下了“勾牒”血符,今天,黄千万死了,有人要把黄千万的死,赖到我的身上来,这麻烦事是一波接着一波,可店里,完全没有开张呢。  不过再不顺利,也终究还有点顺心的事。  我刚才让兄弟们散会,各司其职的时候,咪咪给我打了个电话。  我接了电话,问咪咪啥时候回来啊?  咪咪说暂时可能回不来,她已经很香港九龙的一个老板谈好了,让我过去做一趟阴活,如果能搞定,价格不会低。  我说什么时候到?  咪咪说:那就看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  我想了想,说:可以过几天吗?店这边有点麻烦。  “这个可以的。”咪咪说:这个老板,我找好几个小姐妹套过了,他最近不是找高人么?我们就找姐妹约他饭局,饭局上,他透露过,他以前认识搞阴阳绣的人,也就是认识你师父。  “额?然后呢?”我问。  咪咪说那个老板,其实以前是我师父的客户,是普通纹身的客户,所以他其实信阴阳绣,但是,不信你?  “为什么?”我问。  咪咪说那老板不相信你师父会继续往下传阴阳绣,所以不信你会,但是,他说他愿意花时间等你。  我又问:那老板到底是什么事呢?  “没说。”咪咪说:我就打听到那老板最近在找高人,但具体遇到了什么事,得人来了,他估计才会说。  我说行!我店这边的事解决完了,我先去一趟广州,看看我妈,待一天时间,然后立马去香港。  “可以的,那我在香港这边等你,你搞定了,给我电话。”咪咪说完,挂了电话。  还好,还好,东方不亮西方亮,纹身店这边生意实在不景气,但咪咪那边开花了。  咱们这手艺,就算三年不开张,开张就能吃三年啊。  咪咪这边给力,我的压力,少了不少。  挂了电话后,我准备让兄弟们收工的,今天就干到这儿了,明天,再说。  结果,我刚刚站起来,就听见店子门口,锣鼓喧天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在?  我探头出去瞧了瞧,发现门口停了一口黑色的棺材,同时,周围不少人在吹拉弹唱。  兄弟们几个都在外面看。  我则喊着:哎,哎!干什么的?棺材停我们门口干啥?  冯春生凑过来,说:水子,还没看出来?这是黄千万的家属,来找咱们扯皮了?  废话,我能不知道吗?我铁定清楚啊,只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而已。  这时候,人群里面,走出了一位穿着孝服的男人。  那男人,年纪不小,带着个金丝眼镜,他说:我叫黄塘,是黄千万的堂哥,也是三元里开店赚生活的。  这个我知道。  黄千万前天不是送了我一颗钻石,然后又带走了吗?  他那颗钻石,就是从他堂哥的店里拿的,也就是从黄塘的店里拿的。  现在黄千万死了?黄塘来讹我?  我看向黄塘,说:什么事?  “我表弟,是你害死的。”黄塘指着我说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于水,害死了我弟,我要找你报仇!  哼哼哼!  我冷笑道:你弟是我害死的?我是打算给你弟弟做阴阳绣,但是,他自己不做了,这么大一个锅,你扔给我,我不背!  “我弟昨天还活得好好的,大病初愈,今天早上,就死了,人死了还不说,背上,出现了一幅纹身。”黄塘说。  我冷笑道:天下能纹身的人,到处都是,你赖我身上,不合适吧?  “如果随便一幅纹身,那就算了,可是这幅纹身,就是你要给我弟纹的纹身,马头明王。”黄塘说着,还跟着周围看热闹的人一拱手,朗声说道:我弟弟背后的纹身,我找人问过,几乎所有的人,都告诉我,这幅纹身,是“马头明王”,那于水,要给我弟弟纹的身,也叫马头明王,这里面,有什么密切联系,我想大家,都知道吧?  接着,那黄塘还说道:这于水,是用邪门道行,害死了我弟!  我差点喷那黄塘一脸口水:少给我废话——你弟的死,跟我没关系。  “放屁,没关系?”  黄塘说:你就是埋怨我弟弟没在你这里做阴阳绣,所以,才恶向胆边生,弄死了我弟弟。  我气得眼睛直眨,骂道:费什么话,为那点钱,我就弄死一个人?这中国,早就没活人了。  那黄塘跟我争锋相对,当着众人的面说,那是一点钱吗?那是四百万的巨款。  这个倒是没错,如果我和黄千万生意做成了,那么,就会是四百万的交易额。  周围那些无辜的吃瓜群众顿时议论纷纷。  四百万的巨款、死的时候带着纹身、黄千万和我交易不成,这些元素,让所有的舆论,全部压在了我的头上。  我有没有害死黄千万,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三元里的所有人,都相信是为弄死了黄千万。  这下子,有些棘手了。  我指着黄塘说:我告诉你,你别给我呜呜喳喳的,要真觉得是我弄死了黄塘,OK!你去报警,把我抓起来啊!如果不是,你就赶紧给我滚蛋,懂嘛。  “呵呵!”  黄塘说:你以为我不敢报警。  “报警啊,你当我虚你啊!”我实在不想跟黄塘继续说下去了。  这时候,冯春生一副和事老的模样,直接牵住了黄塘的手,同时也拉着我的手,说:哎哟喂,都是误会,来,来,店里面说,这误会,得好好说说。  冯春生不由分说,把我和黄塘全部拉到了店里面,同时关上了门。  屋子里只剩下三个人,我们有话,可以说出来了。  我盯着黄塘,说:你认为是我害死了黄千万。  “不是你是谁叻?”黄塘怪笑着点了根烟。  我说:这儿就三个人,想说点什么就说呗,不然你这么指鹿为马的,累不累?  黄塘直接把刚刚点燃的烟头,扔在了地上,用脚踩灭,盯着我说:黄千万死了,他死跟我没关系,我们堂兄弟关系也就那样——表面工作搞搞,但是,黄千万家里人要追究啊?这样好了,我表弟那桩生意,值四百万,我翻个倍,你给我拿八百万,这事我帮你摆平,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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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四章猛龙过江(单飞哥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黄塘直接找我要八百万。  说只要我给了钱,他就帮我摆平。  好家伙。  我说今天怎么黄千万的死,传得沸沸扬扬的,搞了半天,真的是黄千万的堂哥黄塘,到处推波助澜,把舆论全部引到了我的身上,然后找我讹钱?  我盯着黄千万说道:你也相信,黄千万不是我干掉的?  “不,不!”  黄塘说:从我本人出发,我是真的相信,你做掉了黄千万,但是——黄千万是被谁干掉的,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给我一笔八百万的款子,这事,我就能帮你摆平。  “那如果不是我害的人,你赖我身上,不是冤枉我吗”我问。  “兄弟,如果不是你害死的黄千万,那你就自认倒霉吧。”  黄塘哈哈一笑,说。  冯春生盯着黄塘:你小子,尖嘴猴腮,眼睛奇大,一看就是个见钱眼开的——白眼狼命啊,这上来就要八百万?把我们当提款机了?提款机里一波才放四十万块钱呢!  黄塘说:就这么说,钱,你们要是凑不齐,那就把店当给我,我也能帮你们摆平,这钱你们要是凑齐了呢?我自然帮你们平事,可以立字据的。  我盯着黄塘:你小子别给我胡说八道,如果不是我害死的,你能奈我何啊?  “我能让你在三元里,臭名远扬。”  黄塘说:我能让你这次,做不成生意,懂不懂?我这棺材,放在你们店门口,我看哪个客人登门?一个月不到,你这店,就等着被三元里强行清场,等着关门吧。  他接着又说:别说我见钱眼开,三元里就这样,站在这儿的,还能活到现在的店,那都不是一般人开的,比如说我……  “你这认钱当爹的人,确实不是一般人。”  我直接指着门口:现在,你给我滚!另外,你不是要停棺材在这儿吗?可以,可以!我就告诉你,现在……我报警。  我可不怕这黄塘,你有什么能耐,尽管冲我招呼呗。  黄塘拉开门,恶狠狠的说:我现在,就让你们后悔……我得告诉你们,法不责众!  说完,他一出门,吆喝一句:跟我来的弟兄们,这家人,害死了我堂弟,给我揍他们。  法不责众。  黄塘这一手,玩得是溜啊,他可以假借我弄死了他表弟,煽动外面那群人,来我店里搞个打砸抢,这样,我们报警逮住了他们,和稀泥的警察,最多就是两边都不赔钱,敷衍了事。  外面抬着棺材过来的,还有那群吃瓜群众里的好事者,都向我们店里冲进来。  冯春生问我怎么办?  我直接搬起了板凳,说道:还能咋整,跟他们刚!玛德,他们冲我们店里来闹事,我们是正当防卫,打死了也打死了!  遇到了这事,我可绝对不能怂。  我一怂,外面那群逼崽子,一定以为我们好欺负呢!  仓鼠上手就干倒了两个。  柷小玲也亮出了鞭子。  我拿着板凳乱挥,而我们几个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脚。  只要两边的冲突,再次剧烈,可能避免不了流血事件了。  但现在,谁管呢?  先干了再说。  我们围在门口,死都不让这群王八蛋进店里面去。  我们几个弟兄,就秋末一人蜷缩在店里瑟瑟发抖。  其实我也不怨他,他就是个纹身师,性格也比较老实,自然见不了这样的场面了。  我们两边,打的那叫一个不可开交。  那黄塘,在外面,不停的唆使人进来揍我们,我们誓死捍卫地盘。  我这一刻,也明白了很多事情,每年,我们国家,很多小型的流血事件,不一定是双方都是恶棍,有时候,是逼不得已的反击。  今儿个,看来神仙也挡不住这场大流血世间了。  就在这时候,忽然,店外面传来了一声大喝——住手!  这声住手,声势很猛,一下子吼了进来,所有的人,都停手了。  外面晃晃悠悠的走进来一个缠着绷带的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龙二。  龙二上次揍那鬼戏子的唱簧,把自己的手都打骨折了,这几天,正在医院里面修养呢。  他竟然过来了。  龙二一路走,一路骂骂咧咧的,眼神十分凶狠。  “这儿特么的狗王八蛋还挺多啊!”龙二松了松脖子,狠狠的喝道!  冯春生麻溜的到了龙二的身边,说道:二子,这几个王八蛋,强行要欺负我们!  “欺负?从来就特么我龙二欺负别人,也没谁欺负老子的。”  龙二直接拽过来一个黄塘那边长相最凶恶的人,死死的盯着他的眼睛。  要说龙二这个人,是真狠,气场十分强,加上又是半路杀出来的,整个人太狠,几乎没人敢惹。  他抓过了那个凶恶的人后,直接从兜里面,掏出了一把匕首。  匕首是黑色的。  龙二恶狠狠的盯着那个恶人。  “你!你干什么?”那恶人有点害怕起来。  的确,没有人见到龙二那充满杀气的眼神能不害怕。  龙二忽然一笑,直接按下了卡簧,弹出了匕首的刀刃。  匕首彻底打开后,至少有一尺长!  龙二二话不说,拿着匕首,狠狠一刀,直接透了那恶人的胸脯!  噗!  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  那刀子一下子扎透了那人的胸,龙二直接放手,同时,眼睛四周一扫:谁特么再进“天罡物华”的纹身店,下场和这个狗杂碎一样!  说完,龙二一脚把那个恶人给踢飞了。  砰!  接着,龙二喊道:水子、春哥、小玲、仓鼠,进店!  然后,我们几个,光明正大的进了店,门都没关,但是,黄塘那边的人,一个都不敢进来,像是我们店里住着恶鬼似的。  龙二是真狠!  狠到了骨子里面。  冯春生嘲笑了黄塘一句:不要脸的怕了不要命的?我可告诉你黄塘,我们二子,那可真不要命。  我们几个进了屋,我还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被匕首扎透胸,躺在地上,嗷呜乱叫的恶人。  我问龙二:二哥,不会搞出事来吧?  要说今天没有龙二,咱们今天注定解不了这个围了。  但现在……黄塘那群人,至少不敢造次了。  龙二的狠劲,功不可没啊。  龙二哈哈大笑,接着,趴在我耳边,小声的说道:水子,放心,我出手还没分寸吗?刚才我那一刀,使了个障眼法,刀子出来的部位,是他的肩窝,所以,我的匕首一刀扎胸,看上去很凶狠,实际上,我避过了所有的重要器官,扎不死人的,别说扎不死人,就连轻伤都不算!  他说这样的伤,带到医院里头去,缝个几针就好了,就算他被警察局的抓进去了,最多拘留几个月,要是塞点钱,使点关系,拘留都犯不上!  我听了,真是有些佩服龙二了。  怪不得,曾经在我有扩店想法的时候,冯春生说“我们需要等一个人,等一个狠人”,我们一直都在等龙二。  现在我才知道,在那群.奸商的门口赚生活,没有龙二这样的狠人,实在是不行。  今儿个,龙二帅气利落的一刀,直接把黄塘他们,拒之门外了。  我这边,已经开始拿起电话,给竹圣元打电话报警了,我说我这边遇到了事,麻烦您过来一趟。  竹圣元问我什么事。  我把事给他说了。  竹圣元说还有这事?他马上找人处理,接着又问我:龙二捅的那个人,没什么大事吧?  我笑了笑,说:龙二的手法,你还不知道?吓唬人那是一流的,但是,不伤人!  “行!我就走个过场,先把龙二抓走,然后你和黄塘之间的事,我来调解,怎么样?”  这当然没问题了。  我问竹圣元:能摆平黄千万死亡的事吗?  “不好说,得具体看看黄塘那边怎么说了。”竹圣元叹息了一声:都是老江湖啊,这事,也许不是冲着你来的,但是黄塘抓到了你的瞎,要办你,也是为了钱。  “是啊!可不是一点点钱呢。”我说。  竹圣元让我别难过,这事,他来搞定呗。  反正能搞定就好。  我说:行!  ……  晚上六点多,公安局真的来人了。  那些人过来,首先带走了龙二,接着,又把黄塘那边,几个起哄架秧子大家的几个典型带走了。  紧接着,那办事的组长,跟黄塘耳语了几句后,黄塘点了点头,坐到了我的店里面来,可能是在等竹圣元。  他一进我们店,我感觉黄塘明显整个人,手脚都在颤抖,看来龙二开头给他们的镇场一手,实在太让黄塘他们恐惧了。  黄塘坐下了,没和我们说话。  我则站起身,说道:黄塘,我最后说一句,黄千万的事,按照程序走,你要是造谣陷害,我告诉你,不管用,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哼!”  “不要以为我于水好欺负。”我的脸,差点贴住了黄塘的脸,说道:告诉你,不是猛龙不过江!  我接着坐了下来:不要逼急了我,我的阴阳绣不害人,但真要害人,弄死你这样的,谁也查不到,黄千万死了,有你这样的贪财之徒为他出头,但是你死了呢?谁还敢给你出头?你自己好好想想!  我一顿威胁加恐吓,黄塘明显老实多了,在竹圣元来之前,他一个屁都不敢放。  晚上七点半的时候,竹圣元过来了。  竹圣元进来就跟黄塘打招呼:哟,黄老板。  “竹局长。”黄塘也站起身,跟竹圣元打招呼。  竹圣元问黄塘和我:你们之间的事,多半是误会啊,照我对于水的理解,于水的阴阳绣,那确实是千锤百炼真功夫,但是害人——他不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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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五章马食能(本格哥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竹圣元直接说给了黄塘听,说我这个人,是绝对不会害人的。  黄塘听了,冷笑连连:画人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于水是一颗什么心,谁知道?  “黄塘,你直接说你想怎么样吧!”  竹圣元也不兜兜转转的说了,坐了下来,端起茶杯,直接棒头当喝。  黄塘指着我说:八百万……算了,竹局长过来了,我卖个面子,六百万,我把这事平了。  “我一分钱都没有。”我说:人不是我害死的,跟我毛关系也没有,我这儿,没有冤枉钱出来!  这事我不能松口,咱又不是冤大头——二狗子那盲井事件,我还历历在目呢。  毕竟谁敢打包票,那黄千万不是黄塘害死的,然后,黄塘找我讹钱?  我赚钱,容易不?辛苦不?  竹圣元见我们俩人旗鼓相对,都不怎么肯退步,就说:这事依我看啊,就这么着吧——黄千万的死,我去查,查个水落石出,至于你们二人之间的纠纷,可以暂时停一停了。  黄塘依然不肯想让,说道:竹局长,这事可不行啊,这是于水用阴术害的人,他害死了我堂弟,你们查也查不出一个结果来的,现在我知道,要找出于水害我表弟的线索,根本找不到,所以,我已经退了一万步了,为我表弟伸冤,我是不做打算搞了,赔偿金,总得弄点吧?  “证据呢?法律讲证据!你可不能胡说于水杀人了。”  竹圣元指着黄塘说。  黄塘冷笑道:证据?都说了是阴术害人,我去哪儿找证据?我只知道,于水要给我堂弟做“马头明王”的阴阳绣,我堂弟死的时候,背上多了一幅马头明王的阴阳绣,这里面的关系,傻子都能想明白吧。  竹圣元有点咬不动黄塘这块硬骨头,他心里估计也知道,什么害死黄千万的,这人就是想在我这里,讹一大笔钱走。  “钱我没有,命有一条,你拿不拿啊?”我瞪了黄塘一眼。  黄塘立马又跟竹圣元磨:竹局长,你可要知道,我们今天伸张正义,要来他们店里讨一个公道,你不知道他们多凶哦——就你抓走的那个,用刀子,直接透了我一兄弟的胸脯,估计我兄弟,得咽气了。  竹圣元眯了眯眼睛,问黄塘:这事,到底还依法处理吗?  “依法处理。”黄塘说:但是——我把灵堂,摆在他的门口,不算犯法吧?  “违反治安条例。”竹圣元说。  “那我就是不走,你能怎么样?”黄塘冷笑道。  竹圣元捏紧了拳头,说:罚款!  “好!”  黄塘说他罚款交了,但是,灵堂就是不走,只要我的店还开着一天,那他就捣一天乱。  竹圣元黑着脸,说:我们警方怀疑,黄千万死于他杀,要带走他的尸体去公安局里检查!  “检查嘛!你们把尸体扛走,我空棺材、衣冠冢,一样要在这个纹身店门口开灵堂。”黄塘说到这儿,还窃笑了一声:当然,罚款我会按规则交的!  这下,竹圣元真是被黄塘这滚刀肉磨得没办法了,说道:那你想咋办咋办,但我告诉你,如果你的人,妄图挑衅,挑起民事纠纷,引起流血事故,我第一个抓的就是你!  “没问题啊。”黄塘说:我就开灵堂,不捣乱。  竹圣元低声嘟哝了一句,这还不嫌捣乱?  那黄塘滚刀肉是滚定我了,说了一句后,立马离开了。  竹圣元给我发了根烟,说:这事——摊上滚刀肉了。  我说现在这钱,不好赚。  “要不然,你给他个甜头,我再跟他说说!这事,没准就揭过了。”竹圣元对我说。  我摇了摇头,说一个铜板都没有。  我是不太害怕的,咱开店做买卖,东方不亮西方亮,咪咪那头还给我拉了个大活儿呢,我用那笔钱养店,也是美滋滋,经济命脉没有被别人捏着,我怕个屁啊!  竹圣元说我也是个硬脾气,他说他也没多余的招了。  “只能这样,我连夜找人,先把黄千万的尸体弄走,做个检查,找法证组的人,好好调查一下,明天有什么事,我给你说说。”竹圣元说。  我说行,一切都看竹老哥的。  竹圣元叹了口气,走了。  他走了一半,又返身回来,说:水子,龙二那样的事,能干一次,绝对不能干第二次,小心被人抓到把柄。  我说放心吧,有这一次,龙二早把那群人的胆子给吓破了,他们可不敢乱来了。  “这样就好。”  竹圣元径自离开了我的店。  等竹圣元一走,冯春生对着地上吐了口唾沫,说那黄塘,奶奶个熊,就是一个讹钱货,今儿个,碰瓷碰咱们身上来了。  “能怎么办呢?这样的社会毒瘤,还不到处都有!”我让兄弟们先收拾一下,明天再说。  第二天,我来了纹身室,依然没有客人,那黄塘,带着一个披麻戴孝的锣鼓队,在我们店门口,又是烧香,又是吹拉弹唱,倒是有不少人围观,可是,哪儿有一个客人往我店里钻啊!  倒是二狗子来找我了。  二狗子跟我说——水子,这事可能搞得大,三元里的管理组,已经在开会讨论我这个事了,他们想把我们赶出三元里的商圈。  我说为啥,钱都给了,还想让我们走啊?  二狗子说三元里那边,实在没办法——这么敲锣打鼓的搞,别说你纹身店了,再过几天,没准门口一条街的生意都被搞黄了,现在到处都是抵制你的声音,上面压力也大。  我问二狗子:那三元里为啥不搞了黄塘的店?  “那黄塘是三元里的老人了,情面大,不比你是一个新人,他这边人脉也比你硬。”二狗子又说:对了,我得跟你说说,那黄塘不是开一个钻石店嘛?今年,他店对面,也开了一家珠宝店,叫通灵珠宝,设计感好,东西也漂亮,很受一些客人的青睐,所以啊,黄塘的店,效益非常不好……听说亏了有一百多万了,现在抓到你这头肥羊,岂有不宰之礼?  接着,二狗子又低声说:要不然,我把这钱,给你出了?花钱消灾,往后注意点就行了?  我摇摇头,说:狗哥,别这样,这钱,打发得了一次,打发不了第二次,我就是要和他们正面刚——咱就不能服这个软,不然别人还以为天地之间没王法了,没公理了,没道德了!  “行吧,我在三元里那边给你顶几天,你再考虑考虑。”二狗子对我笑了笑。  我点点头,说谢谢二狗子。  二狗子前脚走,竹圣元后脚就来了。  竹圣元拿出了一份检查报告,递给我看,说:黄千万,死得很蹊跷。  我说怎么蹊跷了,接着,我也打开了检查报告。  一看,我差点疯了——我看到,那黄千万的身体里面,竟然是空壳子,心肝脾肺肾,全部没有了,肠子也没有了。  “奇怪吗?”  “非常诡异。”我说。  竹圣元说:那黄千万的内脏,像是被什么东西吃得干干净净的——他的背上,确实有一幅马头明王的纹身。  我缓缓摇头,对竹圣元说:竹老哥,可不是我害死他的,我跟你说实话吧,他的背上,确实是马头明王的纹身,但是,和我阴阳绣里的马头明王纹身,有差别?  “有什么差别?”竹圣元问我。  我说:他的马头明王纹身,就是密宗佛教的马头明王佛像,但是我的马头明王阴阳绣,背部是马头明王的佛像,但是屁股和大腿那儿,会纹一皮红色野马——当做马头明王的坐骑,这头红色野马,有讲。  “什么讲?”竹圣元问。  我说:那红色野马,叫“马食能”,马是性能力最强的一种动物,所以,这个阴阳绣起作用的,其实是“马食能”,也就是那头红色野马的纹身,不过马食能的效果,太过于霸道,需要靠主管“性”的马头明王镇压住”马食能“的一些能力,所以,才有了“马头明王”的阴阳绣。  这马头明王的阴阳绣之所以是最大的阴阳绣,其实很简单——这是两幅阴阳绣,一幅阳绣和一幅阴绣结合而成的纹身图案,所以才那么大,需要纹全身。  竹圣元说:差别这么大?  “那可不?”我说那黄千万死前,那背上纹身,压根就不是我们的阴阳绣。  “哦!”  竹圣元听了,连连点头,问我:那我给你出个招呗?  “什么招?”我问竹圣元。  竹圣元说:你把黄千万之死调查清楚了,这事,就算过去了,凶手肯定不是你!  我冷笑道:我才懒得查呢!不管这事……它跟我没关系。  黄千万死了,黄塘来讹诈我,还想让我调查黄千万之死?做梦去吧!  这次竹圣元是真没办法了,他苦笑一声:好好好,我们警方自己查,你这边多小心,别和黄塘发生冲突。  我说当然的。  这一天,我是完全没生意的。  那黄塘闹事的第三天,我们店里依然没有什么生意,秋末在店里发呆,仓鼠和柷小玲一起看漫画,冯春生听着店门口”黄千万灵堂“的吹拉弹唱,自己竟然还唱起了小曲。  倒是我挺着急的。  这三元里的管理,可能随时都要让我们几个搬出三元里的商圈啊,也可能强行要封了我们店里的门。  我们是好不容易进的三元里做生意,能这么轻松,就把三元里的店交出去吗?  可是不交出去,又有什么办法呢?我是急得焦头烂额的。  就在这时,我又接到了竹圣元的电话,听到了一个十分惊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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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六章逼宫(本格哥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竹圣元给我打了个电话,说道:死了。  我问谁死了?  竹圣元说:有个人叫毛四,还有一个叫白长眉,这两个人死掉了。  我仔细从脑子里面想了一阵,说我不认识这两个人啊。  我确实是不认识这两个人,竹圣元突然跟我说这两个名字,我有点发懵。  竹圣元说:这两个人,和黄千万是朋友,他们死的时候,背上出现了一幅纹身,也是马头明王的纹身。  我一听,立马想起来了。  黄千万拒绝掉了我的阴阳绣,为的就是有一个人能够帮忙治好他的性无能。  同时,黄千万还有七个和他一样的性无能“俱乐部”会员。  这群人,都是使用了黄千万店里面的那个“性脉冲”仪器导致的性无能。  会不会竹圣元嘴里的毛四和白长眉,也是那个性无能俱乐部的会员?  我连忙问道:竹老哥,这毛四和白长眉,是不是性无能?  “调查过!”  竹圣元说:确实是的,我们这里拿到的第一手资料,就是毛四在国外很多的医院,治疗过隐疾,医生的诊断就是——性器官退化严重,不再具备性能力,器官退化造成的性能力退化,属于不可逆。  我点点头,说:竹老哥,那就是了,那黄千万,不是死在我的手上,是特么死在那个治好他们性无能的人身上,那人,估计用的是邪术,邪术害死了黄千万。  竹圣元问:你确定?  “百分之九十九!”我说。  竹圣元邀请我帮忙,找出那个害人的罪魁祸首。  我看了看店门外那些吹唢呐、敲锣打鼓正欢的“混子”,再想一想黄千万怎么放了我的鸽子的。  我心肠一硬,说道:竹老哥,对不住……你要找我参与其余的案子,就咱们俩人的关系,我自然没问题,肯定会去帮忙,但是——跟黄千万有关系的,我没有兴趣。  竹圣元笑了笑,对我表示理解,说黄千万那人,的确把我害得够惨,我不愿意帮他,情有可原。  最后,竹圣元又咨询了我一阵,我依然摇头拒绝掉了。  咱做人,得有点骨气不?以德报怨的事,咱可不会做,他们给了我们一个冷屁股,我们还用热脸去贴吗?  别开玩笑了。  我挂了竹圣元的电话,依然十分闹心的望着店门外面。  现在黄塘带着黄千万的家人,现在又玩了一道绝的,他们排成一行,跪着给我烧香。  我看着那群心怀鬼胎的人,都恨不得把我手里的茶壶,直接扔出去,砸死一个两个的。  冯春生一旁叹息道:哎!这事怎么说哦——给死人烧香磕头,那叫尊敬,这给活人烧香磕头,这是“问天地”,老年间,没有深仇大恨的,可不会这么搞呢。  我咬紧了牙,猛的站了起来。  冯春生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说:水子,可不要冲动,那群人,就是刺激你,挑衅你,要让你不理智,好让他们有借口,搞出第二波流血事件呢。  我拍了拍冯春生的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这些傻叉,可挑衅不动我,我是打算出去走走呢。  “去吧,散散心,总比一天到晚对着一堆假哭的小人强。”  冯春生让我出去。  我往外面走,这新店,开得,是真的郁闷。  我才走到了门口,店里突然闪身进来了一个人。  这人穿着西服,膀大腰圆的,问我:哎!你是于老板吗?  我看向那人,问:您是?  “哦!我是三元里商圈管理处的。”西服男指着我店里的桌子,说:能不能坐下来说?  “能啊!”  我赔笑着,给那人塞了一根烟,说:你不找我谈,我也打算找你们谈谈呢。  那人没接烟,说了一句不抽烟后,坐了下来,从公文包里面,拿出了一份文件,递给我:于老板,看一看。  我抓过了那份文件,仔细看过之后,我猛地说道:放屁!这文件我不承认。  这是一份什么文件?  这份文件,要把我们纹身店,从三元里商圈,赶出去!  更加扯淡的是,不会给我一分钱的遣散费,也不会给我任何补偿,只有义务,没有赔偿。  二狗子帮我转店的钱,我一分钱也拿不着。  店子的租约,单方面撕毁。  我盯着那西服男,稳住了情绪,说:对不住,刚才有点失态,您贵姓?  “免贵,姓金,我叫金山炮。”金山炮推了推他的金丝眼镜,说:这份文件已经下来了,三天之内,搬走,不然,我们就强行封店门了。  冯春生不爽了,一巴掌摁住了文件,说:这个店,我们盘下来可没几天。  “我知道!”  金山炮说。  冯春生又说:你就算赶我们走,这补偿金,得赔我们吧?我们自己的经济损失,谁来弥补?  “弥补?呵呵!”金山炮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说:那三元里商圈的损失,谁来弥补?知道这两天你们折腾,折腾走了多少顾客吗?每天三元里的损失是多少吗?还谈弥补?  我盯着金山炮,问:那我就这么说——引发闹剧的人,不是我,是黄塘!  “也是你先害死了黄千万!”  “可是我没有害死他。”我说。  “但是,整个三元里的人,都相信是你害死的。”金山炮站起身,说道:我也不管你想怎么招,这事,说破大天,也是黄塘占理,三天之内,搬出三元里,不然,强行封门。  接着,金山炮又说:丑话说前面,我这边,没有情面可讲,我也知道,你们这边有个叫什么龙二的,出手比较狠,拿刀子扎胸,扎得风轻云淡,但你那也只能吓唬吓唬黄塘,吓唬我们?开玩笑,三天之后,这周围的社会大哥都要过来,我到时候看看,你有几个脑袋,跟他们玩?  说完,金山炮直接拿了桌子上的文件,塞到了公文包里:文件你看过了,我带回去了,另外,如果你们迅速搬走,三元里管理处,出于人道主义赔偿,会给你一笔三十万的遣散费,你自己好自为之吧!  “三十万?”  在金山炮跟我们放了狠话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记苍老雄厚的声音。  “三十万?”那人又重复了一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刘老六。  金山炮回过头,“啊”了一声,说是啊——三十万。  刘老六冷笑道:特么的,最近棺材涨价了,你小子回家,置办一幅上好的棺材,那三十万,我们不要了,给你留着呗。  刘老六对外人,说话那是极其犀利的。  “你……特么……是不是有病?”金山炮有些生气。  刘老六拍了拍胸脯:你不是要找社会大哥对付水子吗?行啊!这边的大哥,我可都认识,红月亮、老豹子、秦拐子,你说的是哪一个?要不要我现在给三位大哥打电话,确认一下是不是会帮你这个花上三十万买棺材的小喽啰?  金山炮听了话,知道刘老六懂行,夹着公文包,灰溜溜的走了,走之前,只放了一句狠话:记住,三天之内,搬走,不然……  “哼!”  刘老六冷笑一声,对我说道:水子,甭怕,这边三个社会大哥,和我刘老六不说有多深的交情,至少,不敢在我这儿放肆的!  我没想到,今儿个刘老六来帮我出头了。  我笑着给刘老六上烟:六爷!  刘老六接过烟,说道:听说你出事了,我来托你一把啊,免得你说我这个当师叔的,不讲情面。  “怎么托?”我问刘老六。  刘老六说:还能咋托?外面的不是要闹吗?让他闹,六爷在道上,认识不少人,我找人,狠狠削他们!这群人,就服削,不服别的。  我说六爷别出手,我要的是名声,如果真打人了,这名声回不来了。  “那你想咋整?”刘老六问我。  我说:清者自清!  刘老六仰头大笑,说在我身上,看到了我师父的影子。  “你知道你师父为啥不太理我吗?”刘老六说:我注定和你师父,不是一路人,他是个君子,我是个小人,他做事,总讲究“仁者无敌”,我做事,就是一点——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还是和你师父像啊。  我摇了摇头,说:气度,源远流长。  刘老六说:那这边,你就这么着吧,三天之后,要是有人找你麻烦,给我电话——我看看,哪个社会大哥敢强行封了你的店。  有刘老六撑腰,我感觉腰杆子,直了很多。  这一天,我的店里,依然没有什么生意,反而,我惹恼了整个三元里商圈。  黄塘来闹的第四天,我的店里,依然没有任何生意,相反,黄塘似乎以为我真的被三元里商圈管理处的整到了,今天他们的唢呐都吹出婚礼进行曲的感觉了。  我却咬着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唯独竹圣元跟我打电话,说:马西和万晓生都死了。  这两个人,也是黄千万的朋友,这两人死了之后,背上也出现了“马头明王”的纹身。  接着,竹圣元还说:你说那黄千万有七个朋友,都在那“凶手”的手上治好了性无能,但这些人,已经死去了五个了,剩下的三个,现在都在公安局里面,要不然,你和冯春生还是过来吧——帮忙看看……我可得跟你说,你被冤屈的仇恨再强,可这边,好歹还有三条人命啊!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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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七章密宗妖人(女王大人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竹圣元的声音里,带着怜悯,说:你可真的不知道,那群人死得有多惨,五官全掉了,牙齿也掉了……身体里的内脏,被吃得精光,看着尸体我都觉得不落忍。  我对竹圣元说:这事,我得考虑考虑!  “你先考虑考虑……水子,我就劝你一句——你师父是妙手仁心,你可得继承你师父的衣钵不是?”竹圣元说。  我咬紧了牙关,又看到了外面那群兴奋的吹唢呐的家伙,我心里,莫名的有些恼火!  去特么的妙手仁心吧,你们搞我,还要我去帮忙?  我恶狠狠的说,一个人坐在店里喝茶。  喝了半晌,冯春生从外面钓鱼回来了,他一进门,对我说:水子,待在店里干啥?要我说啊,直接把店门一封,爱干啥干啥去,搞点有意义的事做,九龙那边不是有新的生意吗?咱去一趟九龙,去香港购物,去买国外奶粉——啥有意思干啥,非得守着这么一个破店啊。  我叹了口气,说:春哥,我师父教育过我,这店必须得长年开着,才有人气,关一天都不行,关两天,再开店,里面就都是死气了,得重新聚人气。  冯春生愣住了,说:怪不得你小子从来没有长时间关过店呢,原来是有习惯啊!  我猛地一拍桌子,说道:春哥,跟我走!  “去哪儿?”  冯春生问我。  我说:去公安局,现在基本上确认了,那弄死了黄千万的人,就是那个用邪术治好了黄千万性无能的人。  “确定?”  “可不确定咋的。”我说:黄千万上次找我做生意,不是还要带着其余七个小伙伴来纹阴阳绣的吗?现在那七个小伙伴,死了四个了,还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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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八章合欢佛(宁宝贝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冯春生说那人是密宗的妖人?  我连忙问冯春生:春哥——怎么就密宗的妖人了?密宗,不就是西藏那边的佛教吗?怎么还妖人了?  冯春生说西藏的佛教,叫小乘佛教,和咱们汉族的大乘佛教教义上是有一定差别的。  当然,最大的差别,就是汉族这边的佛教,其实大同小异,念得都是一套经,但西藏那边,百花齐放。  比如说,西藏有修苦行的“苦行喇嘛”。  有修自然的“自然教”,也叫“象雄”教,各种教义,层出不穷。  冯春生说:这些佛教,有修大统的,也有偏邪教性质的,其中有一个,叫合欢教,合欢教的“老佛”,叫合欢母,也叫地行母,还有教义,教义就是——合欢佛,主管人间性乐,万事万物,不离合欢二字,合欢母万岁!  我靠!  原来刚才那个中邪的家伙,突然说出了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原来,就是合欢教的教义啊!  冯春生还说,说合欢教,讲究双修,所以,那个教派,男.男女女,淫.乱成性。  只是黄千万这群人,怎么和合欢教,扯上关系了?  不应该啊?  我摇摇头,问冯春生:春哥,这合欢教的事,咱先不说,我就问问你,刚才那人中邪,眼珠子爆裂,舌.头掉了的时候,他的嘴里面,出现了什么东西,我伸手去夹,也没有夹住,这玩意儿,到底是啥啊?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他也不知道,不过,可能不是什么鬼祟之类的东西吧?  我说道:不好说——那玩意儿,不像是咱们生活里面见到过的玩意儿。  竹圣元则在一旁说,这儿血迹斑斑,气氛太诡异了,还是带着那剩下的两个人,换个地方说。  我说也是。  刚才那人惨死,这周围,到处都是血,也有一股奇臭的味道。  冯春生夹开了那人的嘴,往里瞅了一圈,也没瞅出什么特别的东西来。  没办法,竹圣元只能喊“法证组”的,先把尸体拖出去化验化验。  我们其余几个人,直接去了竹圣元的办公室。  在竹圣元的办公室里面,还剩下的两个活着的人,一个呆若木鸡,一个不停的跟我们求饶,说让我们救救他们的命。  竹圣元给我介绍,说那个高个子,完全不说话的那个叫吴德雄,那个个子稍微矮点的,不停的在抽搐告饶的,叫玉祁,都是黄千万的朋友。  我问玉祁:你认识黄千万吗?  “认识,认识!”玉祁开始叫骂:都是黄千万那个王八蛋,我的噩梦之旅,才正式开始的。  我问玉祁,你们前几天,找谁治好性无能的?  玉祁说:人是黄千万介绍的,听说是个大师,穿一身喇嘛衣服,带个眼镜,我当时就说不靠谱,果然不靠谱。  我问玉祁看出了什么?  玉祁说那喇嘛带眼镜啊,你啥时候见过带眼镜的喇嘛?  我本来是挺难受的心情,被玉祁一说,忍不住要笑了,同时看向了冯春生。  冯春生这家伙,视力有点差,三百度的近视,有时候不带眼镜,有时候带,要说冯春生还是“带眼镜”的风水先生呢?以前要饭的时候,还是带眼镜的乞丐呢,我感觉,玉祁的话,直接对准了冯春生。  冯春生瞪了玉祁一眼,说带眼镜怎么了?说重点!  玉祁又说:那喇嘛说话的声音,特别大!  “有多大?”我问。  玉祁说那喇嘛随便说句话,像是撞钟似的,听起来,耳朵直嗡嗡。  冯春生一旁说:男人越阳刚,声音越大,中气越足,那喇嘛,估计很雄性。  我接着开始切入重点了。  我得知道,那喇嘛到底做了什么,让玉祁、吴德雄,黄千万他们,竟然如此惨死。  玉祁想了想,说出了当天遇到那喇嘛的时候,喇嘛到底做了什么。  他们八个人,当天兵分两路,黄千万呢,来我这里做阴阳绣,他们七个呢,去找了那个喇嘛。  喇嘛首先给他们念了一段经,摇着西藏佛教特有的风马轮。  玉祁说那喇嘛念经的时候,他感觉头无比的疼,头差点要炸裂的感觉。  喇嘛说他们几个之所以性无能,主要是因为“心不正”,心不正,则身不正,身不正则功能缺失。  所以,首先要给他们念一段金刚经,来为他们“正心”。  这段经文念得差不多了之后,喇嘛又拿出了一把线香,直接插在了一个香炉里面,让除了黄千万之外的七个人,全部跪在地上,给香炉磕头。  那个喇嘛说:这叫心诚则灵,心正拜佛。  等玉祁他们拜完了佛后,喇嘛又说:心正,心诚,接下来,就该让合欢佛,来治好你们的隐疾了。  说完,玉祁拔下了那些没有烧完的线香,直接从香炉里面,舀出了一勺土,递给了他们八个人:一人吃一勺,你们的毛病,就能彻底根除了!  众人都惊呆了,吃土能治病?  要说这几个人,都是聪明人,家财万贯,不是一个傻子能够赚得出来的,他们当然不信了。  可是,有句话说得好——病急乱投医啊!再聪明的人,可能在性无能几年之后,都会忍不住抓上一根救命稻草的。  虽然这根救命稻草,看上去不太靠谱!  其中,他们八人之中,白长眉是头一个吃的。  他当时跟那群人说:如果出了问题,大不了去医院洗胃,也没多大的毛病,不就是一勺土吗?  接着,白长眉还跟玉祁说:只要能治好我的病,就算吃一勺屎,我也愿意。  然后,在白长眉的带领下,他们七个人,都吃了那一勺土!  那勺土说起来,真是奇怪啊,吃完了之后,玉祁掏出了手机,下了一部“毛片”,当场看了一阵子,竟然——有反应了,他这两年,第一次对男女之事,有反应了,他们这七个人那叫一个激动啊!  那喇嘛说:合欢佛无处不在……尤其是土里面。  他说土是世界的根源,也是佛出生的地方,你吃了惨了香灰的土,那就自然会治好你的病,合欢佛主性乐,你性功能不行,合欢佛那治疗,十拿久稳。  这时候,喇嘛治好了这七个人,立马有人打电话给了黄千万,说他介绍的喇嘛靠谱。  黄千万就推掉了我的阴阳绣,来找这个喇嘛了。  这也是,喇嘛给黄千万他们治病的全过程。  我听了,除了那喇嘛给黄千万他们吃土觉得有点匪夷所思之外,其余也没觉得有太邪性的地方!  冯春生也紧闭着眉头,说这邪人下了邪术,肯定是通过什么手法弄下来的,但……到底是什么手法呢?  我拍了拍脑袋:吃土!吃土!  吃土能吃出个什么好歹来?要知道,以前饥荒的时候,还有不少的人,吃观音土为生呢,就是那些土里,可能有点寄生虫,吃了会影响健康……寄生虫?  我的脑子里面,闪过了这三个字后,我立马从座位上面弹了起来,盯着冯春生说:春哥,还记得不?刚才拘留室里,中邪死掉的那个人,我在他的嘴里,发现了一条东西,你说,会不会是虫子之类的东西?那土里,有虫卵?  一听到这个,冯春生猛地一拍桌子:真的有可能!  他说那土里,没准是有什么虫卵,吃掉了虫卵后,那虫子就会在体内孵化出来,然后在身体内翻江倒海。  “只是,那喇嘛,为啥要杀这九个人?”我问冯春生:那喇嘛,明显收了这九个人的钱,为啥要杀人?没动机啊!  冯春生摇摇头,说:鬼知道呢!那合欢教和邪教差不多,教义也是比较有煽动性的,谁知道他们要干啥!要我说——现在要救这俩个人,得先弄到医院里面去体检,照x光,先把那体内的虫子给找到。  接着他又说:西藏密宗,邪术也比较多,术的种类也比较杂,不过,这下“虫子”的事,得是苗疆和湘西的巫蛊之术啊?苗疆、湘西的人,什么时候跟西藏密宗扯上关系了?  哎!  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我让竹圣元快点安排人,把玉祁和吴德雄,先送到医院里面去检查再说。  竹圣元立马开始安排了。  冯春生则把我拉到了一边,偷偷对我说:这事,我感觉咱们还是别惨和了。  “为啥?”  “为啥!”冯春生说:你特么知道邪教有多邪性吗?我不跟你吹牛,什么邪教的手下,都是一大票的信众,下手又特别凶残,这些人难缠得很,现在,如果他们体内,真的是虫子的话,那摆明了,就是苗疆和湘西的人也惨和进来了,咱们,明哲保身最为明智!  我下意识的点头,我觉得冯春生说得有些道理。  接着,我想起一事——那柷小玲,不就是湘西人吗?她对蛊虫之术会不会更加了解一些?  我立马掏出了手机,给柷小玲打了一个电话,问她:小玲,蛊术,你了解不了解?  “蛊术?”柷小玲想了想,说:当然了解了,湘西三大怪,赶尸、蛊术、落花洞女,这我都不了解,妄为湘西柷由家了。  我连忙问道:能够快速提升人性能力的“蛊虫”,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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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八十九章人肉蚂蟥(小紫猪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我问柷小玲:有没有提升人的性能力的“蛊虫”?  柷小玲想了很久,说: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懂!  你不是特别懂?刚才谁把话说得那么满?  柷小玲干笑一声,说:其实我不太懂,但是我奶奶懂,我奶奶,是湘西最好的蛊婆,我帮你去问问。  我让柷小玲赶紧去问。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柷小玲再次给我打了电话。  她说:水子,问清楚了,蛊虫里面,有一种蛊虫,叫“蚂蟥蛊”,可以大幅度的提高人的性能力,这种蛊虫,又叫“来春蛊”,一般下了蛊之后,人就变成了种.马,天天想着交配。  我有点不明白,问柷小玲——蚂蟥,应该不是虫子吧?怎么也叫“蛊虫”。  柷小玲咯咯直笑,说我这个内行人,怎么竟说外行话。  她说:我这么跟你说吧,曾经苗疆培育蛊虫,就是在一个蛊盅里面,放上几百只毒虫,让它们互相撕咬,最后剩下的那只,就叫蛊虫!百虫出一蛊!后来,许多蛊都是这种培养的方式,所以,有泥鳅蛊,老鼠蛊,金蚕蛊等等,蚂蟥蛊也是蛊虫中的一种!  原来是这样啊。  我又问柷小玲——你们湘西,有没有培养蛊虫的能人?  柷小玲说这事问过她奶奶了,确实有一个,是个女人,叫“言三女”  言三女一直都擅长培养“蚂蟥蛊”,不过她在二十五岁的时候,忽然人间蒸发了,不见了。  柷小玲说言三女消失的时候,估计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说知道了,可能这个“言三女”,跟我们要找的人,实在对不上。  我们现在找的,是一个男喇嘛呢。  我挂了柷小玲的电话,跟冯春生说:确实问到了,叫蚂蟥蛊!  “是吗?”冯春生摇摇头,对我和竹圣元说:咱们先去医院,至于那个喇嘛,等把蚂蟥蛊的事彻底查出来之后,咱再找他!  “可以!”  竹圣元点头,让铁小六去备车,我们三个人,一起去了检查的医院。  竹圣元带着我和冯春生,直接去了“病理科”的主任办公室,这次的检查事项,就是这个主任直接负责的。  等我们到了主任办公室,我瞧见那主任,正满头大汗的在桌子上,奋笔疾书,似乎是遇到什么事情了。  竹圣元喊了一声:许主任。  “啊?”那主任猛地抬头,看向了竹圣元,有点发懵,接着,许主任喊竹圣元:我正要找你呢,竹局长,你这次送过来的两个人啊——出大问题了。  “什么问题?”竹圣元问那主任。  那主任把一张X光的片子,递给了竹圣元看:你瞧瞧这张片子。  竹圣元也看不太懂,没接片子,说:你说说就行了,我看不懂。  许主任直接提起了片子,打开了背透光,把片子搁上去,用一根细铁棍,指着X光片子说道:竹局长,你看哈!如果身体里面有长长的寄生虫,我们的片子,是能够直接照出来的,或者核磁共振,也是能发现的,只有小型的寄生虫才发现不了,大概零点五个毫米以下。  他说:按照你跟我提供的消息,那寄生虫的个头,非常大,但在这张片子上面,没有太多的体现。  竹圣元点头,说:什么都没检查出来?那许主任,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不,不!检查出来了一些东西。”许主任再次指了指片子,说:你看看这儿。  我们三个,都凑了过去,不过,始终没有看出什么来。  许主任说:你们仔细看,上面有三个非常不明显的“长印子”,颜色和周围,稍微有点不一样。  我仔细看了一阵,这才找到了那个不明显的地方,确实不明显,就比旁边,淡了一点点,很难分清楚。  那印子,大概一根手指长。  我问这是什么?  许主任说:这可能就是你们说的寄生虫——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摇摇头,说不知道。  许主任说:人肉!  “人肉?”  我们三个都惊讶了一阵。  许主任还说:这不是检查者身上的肉,是其余人的肉,这几条人肉,处于可以移动的状态,而且,移动的速度,非常快,我们做了X光的时间定位,每隔零点五秒,就会拍一张,零点五秒内,那“寄生人肉”,可能从小腿处,移动到了人的大脑里面。  “移动这么快?病人不疼吗?”冯春生问。  许主任说:这就是我想说的——这么快的移动速度,为什么病人不疼?而且,为什么寄生的不是虫子活体,而是一块人肉?  竹圣元问许主任,你怎么就这么确定这是一块人肉呢?  许主任说很简单,这X光,通过放射和调整,会穿透人肉,直达骨骼,扫描异物,所以,人肉在X光片子上,是不体现的,这块印子,和人肉的颜色相差无几,所以,几乎可以定成人肉。听了许主任的话,我们几个惊呆了。  原本,我们以为这是蛊,现在,我才知道——这特么不是蛊,是人肉条?  诡异的是,这人肉条,竟然在身体里面,移动的速度,超级快?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这时候,许主任又说:除去这两点之外——还有一点,更奇怪,这些人肉条,在人的身体里面,呈现出了“蚂蟥”的特性!  “啊?”  我们三个人,再次惊呆了。  想不到黄千万的死,这么奇怪?  许主任说:这些人肉条,在身体里面,四处游走的时候,还会吸取大量的血液,它们一边游,一边不断的膨胀,然后收缩。  “这像什么?像蚂蟥!”许主任说:蚂蟥移动,就是靠身体膨胀,然后迅速排出水分,把自己往前推进。  我们三个人听了许主任的话,已经彻底惊呆了。  要知道,我们开始认为的,就是吴德雄和玉祁,中了“蚂蟥蛊”,后来,许主任说这不是蛊虫,是一人的身体里面,有三根活的“人肉条”,最后,这人肉条,竟然有“蚂蟥”的特性!  是事情绕了一圈回来了,还是——另外一种巧合呢?  我想继续听许主任分析的时候,忽然,我的电话响了。  我看是仓鼠打给我的,我为了不打扰许主任和竹圣元的讨论,一个人去了走廊外面接电话。  “喂!仓鼠。”  “水子,出事了!”仓鼠喊我。  我问怎么了?  仓鼠说:你还记得勾牒吗?  废话,我当然记得了。  在我的店门口,有三张“血色勾牒符”,听冯春生说,这玩意儿,是地狱里的鬼魂,下给我们店里人的催命符,可能随时来要了我们的命!  仓鼠说:你又记得郑会东和程俊兰跟我们说的话吗?  郑会东和程俊兰就是那对阴山道士夫妻——他们说,勾牒符边,如果出现三个手掌印,可能就是我们店里人的死期。  我点头说记得。  仓鼠说:第一张勾牒符的下面,出现了一个血手印!  “什么?”  我大声的问仓鼠。  仓鼠说:勾牒符的下面,出现了一个血手印。  我立马让仓鼠拍张照,发我的手机上。  “好叻!”  仓鼠很快拍完了照片,发到了我的微信上。  我打开了微信,就见我的店门上,第一张勾牒符的下面,印上了一个血手印。  血手印十分渗人,颀长的指头,猩红的手掌,看上去,我就觉得浑身发寒。  想不到啊……血手印竟然来得这么快?  我收起了手机,把冯春生喊了出来:春哥——出来一下。  冯春生也走了出来,问我什么事。  我把手机递给了冯春生看。  冯春生拿起了手机,瞧了一眼,顿时瞳孔不停放大:勾牒符、血手印?这是第几个?  “第一个!”  “出大事了。”冯春生摇了摇头,接着,他猛然说道:水子——你说这事巧不巧?  “什么巧不巧?”我问冯春生。  冯春生说:你想啊……咱们今天出来帮这群害在那合欢教喇嘛手上的几个人,血手印就出现了?  “你再想想。”他又说:还记得勾牒符出来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我喃喃的说道:是……是我们要给黄千万做“马头明王”纹身的第二天。  “对啊!”  冯春生说:这勾牒符和血手印,出来的都这么恰当时机——这肯定就是害死黄千万的那个喇嘛,给咱们下的“催命符”,意思就是警告我们呢——如果我们再管这事,剩下来的,咱们就得死了!  我说那个喇嘛,那么大能耐?  冯春生摇了摇头,说:我感觉,那喇嘛后面有人,或者说——有鬼!水子,我再问问你,这事,你还打算继续插手?  我咬了咬牙,说:插手……事情都带这份上了,咱们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弄清楚那喇嘛的事,还有那“人肉条”的事,咱们还能有一线生机,破了勾牒符。我感觉那“勾牒符”下了,合欢教总是对我们有点企图的——什么企图,我不清楚,但肯定有。  冯春生也想了一阵,说:行……跟着你小子,真是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不过,每次都能逢凶化吉,你小子是个吉祥物,春哥我跟着你走!  我和冯春生互相给了一个坚定的眼神,又准备往主任办公室里走。  我们才走到了门口,那办公室里的许主任和竹圣元都出来了,急吼吼的往外面走。  我问竹圣元:竹老哥,怎么了?  “那玉祁和吴德雄两人身体里面的人肉蚂蟥,似乎有了变化,医疗室里发了讯号,通知我们赶紧去!”  人肉蚂蟥起了变化?我和冯春生,也迅速跟上了。
  第二百九十章血染的风采(本格哥冠名)[url=]确定投票[/url]  我、冯春生和竹圣元三人,跟着许主任去医疗室的时候,许主任给我们解释,说他们刚刚发现了那人肉蚂蟥的一些特性,他说得到最新的消息,那剩下的那两个活人——玉祁和吴德雄,其中玉祁因为太过于紧张,晕厥了过去。  在他晕厥的时候,医疗人员再次给他的身体做了X光的追踪,发现了一个很惊喜的结果——就是在玉祁晕厥的时候,他体内的人肉蚂蟥,处于停止的状态,像是睡着了,或者晕过去了。  我听了,心里一阵激灵,连忙问许主任:主任——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让病人晕厥,然后,再把那几条人头蚂蟥给抓出来?  许主任看了我一眼,有些放松的笑笑,说是的,完全可以通过一些手段,把人肉蚂蟥给分离出来。  我心里这下子有谱了,至少玉祁和吴德雄两人,不用死了。  很快,我们几个到了医疗室里面。  医疗室里,有四个医生,已经把玉祁和吴德雄给麻醉了,同时,开始着手准备把这俩人,转移到手术室里面去。  这四个医生里的主刀医生,对许主任说:主任,那人肉蚂蟥,我们已经定位了,都没有移动过,剩下的,只需要通过手术,切开病灶,然后把他们分离出来就可以了。  许主任给竹圣元介绍,指着主刀医生说:竹局长,这位主刀是我的学生,叫毛栗,手上的活儿漂亮,有他在,估计没问题的。  竹局长和毛栗握握手,说妙手仁心啊,这两个人的命,就的拜托毛栗医生了。  毛栗说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小事情。  接着,他还说,这其实是小手术,不需要太长的时间,说着说着,他还打了个哈欠。  我感觉毛栗很疲惫,就问许主任:毛医生好像很累?  “可不是累嘛。”许主任说:昨天傍晚,雾霾很大,高速公路上,十几辆车连撞,死伤二十多个,医院里面的外科医生,都在参与这次车祸伤者的手术,大家伙儿都忙活了一天一夜没合眼了。  接着他拍了拍毛栗的肩膀,说:小毛,搞定这波手术,回家看看你闺女吧——放你一天假。  “那谢谢主任了。”毛栗嘿嘿一笑。  许主任说毛栗的闺女很萌,就是老是抱怨她爸爸不能陪她。  “哪有!其实我一直陪着她在。”毛栗拿出了钱包,打开后,里面有一张他闺女的照片,笑着说:行了,先去做手术吧,做完了,我是得回去看看我闺女了,这个星期都有手术,累了就在病房里面躺一躺,然后起来了喝点葡萄糖接着干活,得回家了,不然我闺女,要闹脾气咯!  我也对毛栗笑了笑,说谢谢他了。  接着,毛栗带着其余三个医生,去了洗澡间,洗澡换装备,许主任也把我、冯春生和竹圣元,带到了病房门口。  病房是无菌病房,门上有钢化玻璃做的观察孔,许主任让我们就在外面观察,至于,毛栗几人——他们穿着拖鞋到了病房门口,然后换上了专业的手术鞋子,进了病房里面。  手术室里面,毛栗为首的四名医生和六七个护士已经开始忙碌了起来。  许主任跟我们介绍,说这手术,的确就是一个小手术,类似切割良心肿瘤一样的小手术,做起来速度非常快。  果然!  没个十几分钟,毛栗已经在玉祁的身体上,切出了第一条口子,并且用镊子,夹出了第一条人肉蚂蟥。  那是个什么东西?  像是一根手指一样长的肉虫,背面是一层人皮,但是下面,是一团红色的鲜肉,真的像是从人身体上面切割下来的肉条。  那毛栗把肉虫拿了出来,那肉虫,在盘子里面,安安静静的躺着,只是身体微微颤抖,估计是害怕?  几乎在同时,另外一个病床上的吴德雄,身体里面的第一条人肉蚂蟥,也被镊子夹出来了,被安安静静的摆放在了铁盘子里面。  这次的手术,十分顺利,六条人肉蚂蟥,在两个小时内,全部被找到,并且夹了出来。  许主任透过门上的“人孔”,看到里面的人肉蚂蟥,有些激动,说这种生命体,其实很有研究价值,就这几天,他就把这些虫子,送到医学院里去研究一下,对类生命体的科研,会有很大帮助的。  他说话十分高兴,我一直观察着人肉蚂蟥,忽然,我吼了一声:不好!  “怎么了?”许主任问我。  我指着人孔里面。  我看到,那六条人肉蚂蟥,在盘子里面,忽然剧烈的抖动的了起来,然后,其中有一条,把身体扭成了一团,然后迅速张开,靠着这种推力,直接弹射到了一名护士的身上,接着,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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