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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远这么近全文阅读 - 找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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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懵懵懂懂的我们,带着童稚的脸庞,心中注满了喜悦来到这所大学,相遇,相知,直到相识。
  我知道遇上他们并不是我寂寞的游戏,而是瞑瞑中早就注定的缘分!我们平平淡淡的人生有了相知相惜。能和他们在一起,捡好听的说,那叫“志同道合”,不好听的那自然就叫“臭味相投”了!虽然他们并不都是年少气盛,才高八斗,妙语连珠,玉树临风,“美女无数,弱水三千”中的美少男和如花美眷,但在我的眼里却像是春天里的鲜花,夏天里的西瓜,秋天的明月,冬天里的太阳,如此的美丽和诱人。
  天地间,他们就是我的奇迹!我骄傲的宣布。
  和他们一同走过的日子,我超越了自我,品味了人生;
  和他们走过的日子,我经历了的不仅是一段人生,也是一生情,一生爱,一生幸福,一段失意,一叠欢笑……
  和他们一同走过的日子,我明白作为朋友的我,或许不是他们最精采的,但他们却是我生命中唯一最好的;
  和他们一同走过的日子,我得到的不仅是太多的包容,安慰以及关心,得到的还将是我人生中最深刻的记忆;
  和他们一同走过的日子,我明白到人生就像天气一样,总会有雨天和晴天,但也会雨过天晴,有“情”转多云。而他们就像是我生命中的伞,无论雨天还是晴天,都会在我的身边。
  和他们一同走过日子,我终于深刻的明白人不能一味的顺从,因为一味的顺从将失去自我;同样,人也不能一味的拒绝,因为一味的拒绝将失去朋友,甚至是人一生中最重要的那个人……
  生命,不在乎瞬间的辉煌,而在乎这其间辉煌的形成。脚系走过,天空一定不会留下什么,但记忆却留下了失意和得意,一串串……
第一章 初入校园
  对于大学我们每个人都有过强烈的愿望和美好的憧憬。
  大学乃强手如云,藏龙卧虎之地。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颜色的,没颜色的,颓败的,傲气的,倔强的,勇敢的,胆儿小的,虚荣的,真实的,令人厌恶的,讨人喜欢的……
  大学里全是一栋栋或古老或气派或高大或别致的几度让我引以为荣的教学楼以及水泥钢筋混凝土花草为一体的大学标榜式的建筑,虽然见多不怪,但在此感觉却很舒服。
  此将是我们或快乐或悲伤或奋斗过或红颜颓废过的地方。憧憬,迷茫,困惑。
  大学生活还得从报名那天说起,故事很长,流长。
  我整个人就像刘姥姥进在观园的时候一个模样,恨不得把什么或美丽或稀奇的东西一下全都放进脑袋里。不过更爽的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实生活中看到了如此多的现金以及大量的帅哥美女。
  终于,我假惺惺的沮丧着小脸儿,努力的在眼角挂了颇真诚的几颗珍珠,把我那唠叨个没完没了的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给塞进了一辆去成都的校车,让他们回家得了。
  随着引擎发动的那一刹那,我也开始活跃了,霎时满面春风。心情舒畅,云淡风轻,洁白,纯洁,清香……全是我此时最想用的形容词。
  虽说这是一个让人崩溃的夏天,令人发指的高温正肆意的炙烤着大地。但我却心情翻着倍儿打着滚儿与时俱增的好,我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在这一路上,除了奔驰着的各种有名没名的小轿车外,就是目光清澈,肌肤娇嫩,纯洁素净,穿作虽简单却又不失完美线条的俊男靓女。在低肩紧身吊带下的女同学,韵律匀称的腰枝显得格外妖娆动人,柔顺亮丽。而干净,帅气的男同学也同样把牛仔裤穿得格外好看。
  免费。我忍不住看了再看。
  我看看自己以及那些一眼就能识破是大一的新生,往日里那些颇好看,颇有味道的服装在此时也变得如此的生硬,甚至黯然失色。我几近自怜,走在这充溢着四季桂花的校园马路上,我无数次对自己说,我也要成熟起来。
  心口合一,难得的一次。
  看到这一切,我似乎看到随处可见的成又双成对以及他们的爱情仿佛随处可拾,仿佛所有的爱情都正盛装打扮的向人们招手抛媚眼,搔头弄姿,让人无法抗拒,无法抵挡。
  我隔着弥漫的小雨看世界,竟也清晰而不乏生动,其实这一切只是隔着层层叠叠的水罢了。原来天是下雨了。
  我的运气几乎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居然在报到的第一天便领略了以“雨都”著称的城市所给予的雨景。它这算是在欢迎它的新入驻的主人么?
  我撑了伞,其实这伞也是我妈在临行时的千叮咛万嘱咐下我才带的。我平时没有带伞的习惯。
  雨里雾里,我依然一边沉浸在这人文美景里,一边向宿舍的方向走去。
  这一切似乎稍有迟疑或者一顿足一转身就会无端消失似的。所以我无时无刻无不目不斜视的人捕捉雨景里帅哥美女们的一颦一笑,甚至一抬头一顿足。虽然这些都只是令人捧腹的幼稚,没见过世似的拙劣行为,但在当时的我却不自知,我执着一味的陶醉于那精彩的画面里。
  置身其中,美不胜收。
  雨,突然下得很大,不禁让我感叹,不愧是“雨都”的雨啊!水从后面的山上流了下来,水积在马路上,平摊着,很多。
  我踩在流淌着的水里,运动鞋已湿去一大半。但我庆幸,毕竟我是喜欢雨的。我喜欢雨的通透,晶莹,我偏爱被雨水洗过后的清香以及清草的味道,湿着的树叶子,洋溢着芬芳的雨后大地,整个世界的元素都闪烁着水色的光芒,惬意极了!
  我在品味,在憧憬,但此时我却被“嘎”的一声给活生生的拖到了现实。有点扫兴,但已是既定的事。
  搔头弄姿,无济于事。
  犹如突然来了个天外飞物,一辆漂亮的墨绿色polo在我面前驻足。与其说是驻足,还不说是在为其主人的行为而“自首”吧。不争气的我满脸通红,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我只知道当时的我浑身上下都是泥。那泥来自教学楼后山的山上,因为流水的缘故,被冲到了这马路上,而又因为这漂亮的polo,飞溅在我的身上。一身的洁白现已变得如此的黑不啦叽,狼狈不堪,我又恼又气又恨但又忍气吞声,因为当正义不再正义的时候说什么都是多余的。
  在我的世界里,以多欺少,恃强凌弱就是最不正义的时候。
  委屈。僵在原地。可能是在等候司机的道歉吧,因为这司机的技术也实在太差劲了,用我们地道的四川说他这是叫黄,毫无疑问,他也就是黄司机了。
  也可能是气得无话可说。
  “对不起!同学,溅了你一身。上来吧,我们载你。”不是司机道歉,而是一个女人。
  话虽如此,但车门却紧闭。
  透过车窗,我看到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头发作微卷的中年妇女在同我说话。看她那把年纪,估计和我家里我妈一般年纪,再看看她那身时髦的打扮,浓妆艳抹的脸蛋,便得出了这样的一个结论,这老太太也是一个扭着青春不放,霸着容颜不承认衰老的主儿。
  我倒也明白装漂亮也很辛苦,因为做美女这事儿不进则退。这老娘们儿估计也花了不少心思吧。
  “谢了!”我颇不客气,怏怏的正准备走人。
  斗不过别人,索性逃走算了。
  “同学,20舍怎么走啊?”另外一纯洁素净,一直没有说话拿迷离的眼睛看我,还抿着嘴似在偷笑的女孩子用游丝般的声音问我。
  声音嗲得到了让我无法忍受的地步,与其这样折磨我的耳朵还不如再溅我一身污水好了。
  看到她那副言不由衷的笑容,以及门缝里瞧人那副德性,我就有点生气。但话虽如此,但这小娘子的确长得光彩照人,婉然动人,还楚楚可人。即便大雨滂沱,雨水弥漫,她的美也在我的面前还是而为之一亮。
  “狗眼看人低。”我心里漫骂了一句。毕竟我这人在骂人方面从来都是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所以我只是心里不舒服却没有大张旗鼓的表现出来。
  “前面。”我冷冷的说。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究竟在哪里,毕竟自己也是新生。再说了,我对这里的环境还没有达到过目不忘的境界,更何况我见也没有见过的20舍。男生住的不是女生住的?要么不是男女混合住的???
  我受了一肚子的委曲,而破天荒的没有发火,甚至对那老女人性情还有点温柔,这也是我特别不容易达到的境界。亲爱的读者,当你读到这里的时候,请你不要骂我傻瓜,更不要攻击我,我没有当面对他破口大骂,毕竟我也算是一个有内涵的小女人。就像粉粉说的那样(粉粉是易粉寒,我比较喜欢她,所以叫她粉粉了。)女人看得见风度是靠看不见的内内涵做基础的,而且,大家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或多或少也算是一个高级知识分子,我没有理由亵du自己的内涵。
  划不来。
  我拒绝坐上他们的polo,是因为自己又湿又脏的,更何况这种有钱人家往往都很财,往往是那种狗眼看人低的料。于是我独个儿闷闷的走回了寝室。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等我回到寝室的时候,全身都已经湿透了。急急的拿了张毛巾擦了擦。
  我用检阅的目光审视着我的新家,寝室里除了我,就是那些被褥,床单,盆桶还有其它室友搬进来的大包小包。在未来的四年里,我也可以像做梦一样,拿着钥匙在这几十见方的空间里肆无忌惮的长驱直入。
  我由衷的笑了笑,那笑和刚才那女孩子比起来不知道由衷了多少。
  我对着被褥幻想着我那几个新室友的形象。我甚至把孙悟空,猪八戒以及沙师弟之类的都给套在了她们的身上。但转念一想,我这种想法似乎有点不对性,于是我摇了摇头,带着肯定,因为我肯定我那三个室友一定是女的,而且还是有五官有七孔的女性。就此收工,我换了身干衣服,爬上高高的床,虽然没有家里的舒服,但却比家里的高了许多。正好,我可以高瞻远瞩,心猿意马了。
  大学校园里,尘埃还在飞,永远不会落定。
  这一切就是我大学的开场白,简单但又不得不提,因为后来,层出不穷的插曲以及意外居然把我和它又紧密的联系在了一块儿。
  学校很仁义,在我们报道之前就把我们的床以及其它一些日用品准备好,收拾停当。我们只需要带上自己的必备品就可以了。
  一个人在新的环境里,无事可做,慢慢发呆。
  我沉浸在对大学无尽的憧憬时,门外有动静了。是钥匙碰击锁孔的声音。声音很真实,马上又消失。进来一个短发女孩子。
  “嗨,我还以为没人呢,所以我自己开门进来了。”女孩说。声音很大,也颇有亲和力。
  我点了点头,表示回敬。
  对视。样儿有点瓜。
  “我在你隔壁,4号床的。”她接着说。
  4号,应该叫袁瑞吧。我一个人在的时候顺便看了看床号的名字。
  “我叫叶枫,宜宾来的。”
  “袁瑞,成都的。我高中同学都叫我袁大头。哦,你说你是宜宾的?”
  “是啊,产五粮液的地方。”
  “那你一定很会喝了?有带酒来吗?”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她居然比我这宜宾妹儿还要豪放。
  “嗨,我这……”
  她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门开了,进来两个人。
  “都在啊。”一个头发长长的女孩子说。略微有点胖。在我的潜意识里胖的女生一般都不留长头发。
  “好哥们儿,你们终于露面了。快来,我来介绍。这是才搬来的叶枫,宜宾妹儿,很会喝的。还挺漂亮。”抢在我先的是袁瑞,她就像是在卖商品一样准备把我贱卖给两位室友。
  “你别听她瞎说,我只会喝一点点。”我谦虚的说。但是还是忍不住内心的虚荣一喜悦。我没有要炫耀的意思,毕竟在美女面前还是要内佥的好。
  “嗯哪,总有机会见识的了。我叫李倩。2号。”胖胖的女生开口说道。
  “我叫黄妍黎,辽宁来的。初来乍道,你们以后可得多关照点喔。尤其是听你们四川人说话,我只能听个七七八八。”那个第一感觉就像是“林妹妹”的美女说道,声音柔软得全身发酥。
  “好啦,好啦。以后咱可得查漏补缺,资源共享;人民参与,共商室策,共定大局喔。此处强手如云,藏龙卧虎之地,美女闪要担心喔。看你们都是撞五关斩六将来杀到此处来,今后你们得想到鼓励,彼此协同发展,可千万不要无度的挥霍好不容易换来的自由喔。至于我嘛,纯属侥幸。哈哈呵呵。”袁瑞这么说,我们都没有多在意她话里的意思。
  到后来我才真正理解其中的含义。
  我跳下床,拿出从家里带来的土特产,分给大家吃。她们也纷纷从自个儿的行李袋里拿了许多出来。看来袁瑞的资源共享,协同发展,互通有无,马上就得到了切实的贯彻和响应。
  谈天。说地。居然没有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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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初来乍到,“热情”款待
  教室里吵吵嚷嚷,大伙儿好不热闹,而我却心如鹿撞,很不平衡。其实也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为一大清早的,就饱受了几个“衰”眼球的“热情款待”,为此破坏了我五星级的好心情。尤其是在大学开学的第一天。在这种非常时期我会有什么非常心情?当然是郁闷了。或许郁闷还不够,我焦急加愤怒得想掐死一个人,不,是四个!因为他们不仅破坏了我的好心情,还亵du了我的精心打扮。
  大学的第一天得打扮得风风光光出去才行。
  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把无的衣橱折腾得面目全非,还不停的在落地镜前来回的照了N遍。搞得自己像是要去赴一个了不得的盛大宴会一样。同时也吓坏了我那几个新室友,她们都不约而同的睁大了眼睛。我估计她们肯定会认为我要去相亲或者是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但我自己终究还是没有在脸蛋儿上“修修补补”的画妆,因为老是觉得“淡淡妆,天然样”才最好,也最适合现在的我。正所谓打扮就是把脸蛋儿多洗几次,再涂点油脂。而且一向整理得素雅秀丽的我,格外讨厌那些浓妆淡抹的女孩子。
  出门前我站在镜子前又照了照,转过身来看,侧过头来看,装出点笑容来看,以至于幽然的表情,怎么看都好看。这是我弄了好半天才得出的结论。
  我比她们自然多了,我经常这样对自己说。而且我天生丽质,虽臭美了一点,但也是事实。如果我再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估计就会引来闲言碎语加拳头馒头不说,还会让人以为我这人不内检。划不来。
  “好了,可以出发了。”我们几个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出这句话的。这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她们几个也在收拾自己啊。
  一向神清气爽。这一天,我也同样哼着小调儿奔赴在大学的第一个约会。我晕,兄弟姐妹们,你们可千万别以为是其它什么约会,班会,仅此而已。
  走在路上,我像一个快入土为安精神却又倍儿好的老人,想了好多事情。我想到了两个月以前,还奔赴在战斗前线的我,是如此的坚苦卓绝加奋力十足。而如今,我也凯旋归来,顺利的考上了我理想中的大学,隐居二线了。想想当初我那“光辉形象”,真有股佩服自己的冲动。左手一特大号干面包,右手一整装待发,越越欲试,而且充满了十足的火yao味儿的“枪杆”。是多么的雄心勃勃加艰苦卓绝啊!
  高中时不耐烦无穷无尽的模拟考试和排名次终于换来了大学里大把的自由,多得可以让人无度挥霍。
  想着,想着,居然也到了班主任指定的教室,10—A219。
  “奇怪,怎么会突然间冒出个美媚来?”
  “哇,正点呢。”
  “不是吧,我们班也会有美女?可惜那么高,而且还是运动型的,肯定不是淑女……”
  “拜托你有点常识好不好,现在淑女已经不吃香了……”
  人,无非就是一种高级的视觉动物。
  我倒!当我刚走进教室的时候,恰有几双死鱼一般的眼睛在盯着我,要不是他们叽叽喳喳的讨论声以及面色红润,我想我肯定会认为自己是误入了地方,撞进了埃及的金字塔,见了干尸呢。
  死人!xx!我心里谩骂着,用尽全天下最恶毒的语言,因为我一向讨厌别人对我的评头论足。
  该死!当我抬头的时候,居然和他们来了一个正碰,把高中物理理论发挥得如此淋漓尽致。这下的我更是怒火中烧,心急火燎,手摸着我可怜的耳朵,心里漫骂着。我不知道为什么,每到尴尬的时候,我总习惯摸着自己的耳朵,以减少紧张的元素在心里作祟。
  有人说人的耳朵是最容易接收信号也就是最敏感的部位。
  在当时那种很不协和的气氛下,在饱受他们眼球的“热情款待”之后,我居然故意装出一种无所谓的样子来掩饰内心的厌恶以及相当的不平静。毕竟我这人不会因为他们一个人鄙夷或者欣赏的的眼神就把自尊杀得体无完肤或者肯定得脚下生云,晕呼呼的,也不会因为他们的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让自己敏感到灵魂粉碎横尸街头那样的难堪,我的灵魂更不会因为这样而在这个时候落荒而逃,饮恨自杀,我反而会直面惨淡的人生,正视淋漓的鲜血。
  再说,毕竟大家都是同学,而且也是初次见面,况且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于是我假装大大方方的走了过去。
  谁鸟谁呀?!但我心里,却打着鼓,“小子,看姐姐我以后怎么收拾你”,我抿着嘴,嘴角奇迹般的挂着微笑。
  在走向室友的同时,也朝那几个家伙看了看,“嗯,三头猪,我记下了,真他妈典型的人渣,渣渣中的极品,混账透顶的了。”
  但话又说回来,餐我秀色,而后又被我在心里漫骂的这几个家伙,长得有模有样,还挺英俊的。确切的说,应该是四个。因为刚才有一个一直在把玩自己的手机,并没有像其他三个一起讨论,而只是“单纯”的望了望我。但我在心里也骂了他,我想这也怨不得我,要怨就怨他今儿怎么也摊上一个如此刁蛮任性还蛮不讲理的我吧。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为这群家伙汗颜,要是往日,我一定甩给他们一连串白眼,然后把我想骂的语言都表现在实际行动上,大叫骂得过瘾之后才离开,但今天我没有,因为我知道我是一名大学生。
他们看起来还算英俊的容颜下居然隐藏了一是颗如此邋遢,低级,下流得令人作呕的心,真是糟蹋人民大众的粮食,破坏城市的“卫生”建设,挡我社会建设的步伐!
  不过他们旁边那家伙还不错的,就是桌子上还放了一瓶冰红茶的。其实我也喜欢喝“冰红茶”,在家里,这玩意儿堪称我的only
one。在大多数年青人拒绝喝“冰红茶”的年代,更或许他只是随便喝喝的吧。他英俊又……打住,打住,天下乌鸦一般黑,想必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执意这么想却又“暴君”似的强迫自己不要这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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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我的室友们
  回到宿舍,心难平。我重重的将自己扔在那张陌生却又要陪我度过四年的小床,心里默默的念着“Bed,我来了!”我倚在床上,把玩我心爱的手机“儿子”,给同学发短信,诉说“相思”之苦。
  我之所以叫它“儿子”,是因为它是我与外界接触的唯一最先进的“交通”工具。
  在这个时候,在我身边一个朋友也没有的时候,我只有用这高科技的玩艺儿来麻痹自己。我夸张的对我那群难兄难弟说如今的我是多么的伤,又是多么的痛,还经常彻夜难眠,以烟酒度日以达麻醉自己。而曾经跟如今,对我来说,就像是天与地,相去甚远。我只想在期盼中,在兴奋中,在回味中,在遗忘中了结自己的余生……
  我在屏幕上打也这一些感觉像诗句的东西发给对方,大叫侃得过瘾时,才发现袁瑞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坐在了我的床头,很自然的看我痴痴的发短信,然后是双双淑女全无的狂笑。
  我对她笑了笑,一起笑,狂笑。原来我们是一个性的,野性的那种。
  “干嘛这么不“争气”啊?大小姐,靠这玩意儿来打发时间吗?”笑过之后,她对我说。
  “啥呢?我只是逗我同学玩儿的。没那么回事儿哈。”我说。
  “走,姐姐我带你们出去逛逛啊。喂,对面的两个美女,去吗?”她冲黄妍黎和李倩喊。这两个家伙还正在交流感情呢。就像当年那个拿破仑将军,把我们寝室的MM们都带了出去。美其名曰,金花四朵,但用恶劣一点的语言说,我们那是“四人帮”。袁瑞是我四口之家中的一重要成员。而另外还有两位不可忽略的美女黄妍黎和李倩,她们都是“拿得出手,见得观众”的美女级的人物喔,可以以“吨”记。
  寝室里的姐妹们能够融洽相片倒也真实,但掏心剖肝似乎还早了许多。
  毕竟人与人的相遇需要缘分,而心与心的相遇需要更多的缘分。我想我得重新介绍一下我的室友们。
  黄妍黎是我们寝室的No.1,这No.1其实是她的床牌号。
  从大老远的辽宁省而来的她身上几乎没有半点东北人强悍的气质外形加粗犷的性格。相反,在我看来,她似乎娇柔得招人怜惜。一身洁白的长裙,看上去像童话中的White
princess,长长的头发如帘低垂,遮住了她美丽的脸,以及还有那脸上一双深潭似的清泉,足可以的让人陶醉的眼睛。倘若西施再世,我估计她见到她那楚楚可人儿样也会自惭形秽,自叹不如,而后以无颜见人为由,投水自溺而死。
  我这么说她其实一点也不过分,因为她纤秀细致的外貌下伫立的一副娇小的身躯,好像下阵儿大点儿的风就足可以把她给“连根拔起”,再也没有生还的余地。古人也有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而她恰似“林妹妹”的淑女,怎么可能不引人注目,不惹人怜惜呢?
  她除了打电话时有点嗲以外身边出现的男生率太高让很多的嫉妒看不顺眼外也不见有什么别的不良表现。所以黄妍黎身边的男生总是络绎不绝,*的家伙也是层出不穷。那气势就像滔滔的江水,川流不息。本人自叹不如啊。
  原因很简单,她身边不乏男生喜欢这样的角色,清纯,漂亮,对所有的男生都有很高的杀伤力。毕竟这年代不食人间烟火,没有“情欲”的清纯男生早已濒临灭绝,就算是有,也只是故着镇定,骗小女生的罢了,时间已久,五脏六腹全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也肠子是什么颜色都不放过。
  估计你会说我在说假,但我拿我的人格担保,我这话一点也不假。你看,这不,她才来学校几天,就开始大煲“电话粥”了。
  “黄妍黎,给男朋友打的吧?又在剥夺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啊?!”每次看到她抱着电话在那里唾沫横飞的狂侃,狂笑,我们就开始半开玩笑半心疼的说她,而她只是幸福的冲我挥挥她的小拳头,然后忠贞不渝的继续革命。
  她道是把“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须努力。”发挥得淋漓尽致。
  但看到她哭的时候,我才深刻的理解到人们为什么总喜欢把女人比作水,说女人是水做的了。因为在我看来,她的泪腺发育得实在是太优秀了,一哭就有那种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之势。
  她小,她娇柔,她爱哭,所以我们都叫她“小妍黎”。
  而李倩是那种外形略微有点胖,但却是从不减肥的家伙。她说她在唐朝一定是一个super级别的大美女。她相信时空可以倒流,因为她说她学了《马哲》,而《马哲》上说万事万物都是矛盾着的。所以她相信,她也可以走进时空隧道,然后做她连做梦都要叫的“杨贵妃”。如果不知道杨贵妃是谁的人恐怕还会误以为是她的心上人呢。
  她说她坚信这个幸福的“灾难”总有一天可以降临到她的身上,然后自己就像雾一般的潇洒的消失掉。所以,只要电视台放《寻秦记》,她便独霸着电视,暴君一样不让我们跳台。虽然电视上都是些模拟的影像但她还是希望可以从古天乐身上学到一点在古代生活的技巧。唉,《寻秦记》对她来说简直是百看不厌,而对我们来说,原本好好的电视在此时也成了名副其实的垃圾。
  李倩复古思想严重的同时,她也是我们寝室的自动CD机。因为她的声音很奇妙,唱歌也很好听,所以有事没事的时候,总会在小小的四人空间里污染空气,“蹂躏”我们的耳朵,甚至有时候唱得来劲儿了还会手舞足蹈呢。人虽长得胖了点儿,但跳起来却还不错,上得厅堂。因为脸蛋儿,她的美,她的才华,她的性格,所以自然而然,她也是我们心目中的“胖西施”。
  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的宝,李倩也有她的“倩”房四宝,那就是她的CD机,菲菲姐的的CD,《寻秦记》的小说以及碟子,还有那一有空就必“进口”的零食。李倩也有说过,她这身除了返古以外,最大的心愿便是炸了小谢,因为他喜欢菲菲姐,而又居然又和她分手。
  在她面前,哪怕是奶酪,薯片,还有糖果,以及其它一些高热量的食品,她从来都是来者不拒。而这“小心眼儿”还有点嘴馋的她为了防止刷牙以后吃不到我们的加餐,于是便明目张胆的准备了一个保鲜盒,把我们给她的东西全部储存起以备来第二天享用。
  其实李倩在我们的心里完全是一开心果,或许不只在我们心里吧。
  而袁瑞却是一个完全不同于黄妍黎,李倩,甚至于我的女孩子。后来她也是一个总是让我无话可说的女人。让我无话可说,那也算她达到了一种至高的境界。
  她是一个典型得成都不能再成都的女孩子,而事实上,她除了有成都人豪放中略带有高傲的气质外,还有她独特的个性。她在我们面前扮演的不仅是一个最忠实的朋友,最铁的哥们儿,也是一个甘为朋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侠女。
  她对朋友的耿直的确很真,但偶尔也不怎么“老实”;她说她很帅,但对她的敌人却很坏。的确如此,她在“敌人”面前总是装得很凶,好像对方上背子欠她一屁股债还没有还似的。她说她就是这么一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老师家长心目中的“问题”学生“问题”孩子,只要有她的地方都有问题。她同样也说她之所以能考上这所“211”完全是上苍保佑,黄天支持,运气好得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
  她还说或许上天派她到这里来完全是因为她的自命不凡,以及她同样也是“理”的化身,或许更多的是这里很有可能又有一个什么皮太紧欠打的家伙,于是乎她来收拾他了。
  鬼话。
  她也说她是一个“痒痒挠”,从来不求人。她的原则就是引进外资,资源共享。而事实上她根本就是蛮不讲理,即使有理,也是得理不饶人的料。其实她真和我那妈在瞒不讲理方面有一拼,估计她们去争夺个什么“不讲理盟主”的话,也相持分不出个高下。因为她随时抱着我们的私人物品就“理所当然”的乱用一气。“好迪,真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她拿起李倩的嗜哩水边说边往自己的头发上喷。
  相通有无,资源共享原来是这层意思啊。
  其实蛮不讲理也就罢了,但事实上,她还有点专横,尤其是对可怜的我。她说她如果对一个人专横完全是出于看得起,这个人应该感到庆幸才对。我真有点受宠若惊。这不,她又在抢我的早餐,我誓死不从,她就对我说:“好,瓜妹妹,你记牢了,以后千万不要比我弱,否则的话我一定在经济上封锁你;在政治上孤立你;在精神上折磨你;在肉体上摧残你;在生活上遗弃你……总之,你死跷跷了。”然后趁我在仔细的研究她的排比句时,来个不注意抢了我的面包一个人大笑不止。
  “哈哈,猪,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有时她还说她运用这种方式只是想劳其(我们的)心志罢了.
  果然!
  袁瑞似乎天生就有许多小道消息,我们谁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听来很多有关大学校园里的一些事情。当我们都轻闲得大叫无聊得的时候,她便得意的讲给我们听。开学后的前几天,她就跟我们讲大学里盛饭师傅的盛饭“三步曲”。
  她说,第一步,饭被盛在勺里;第二步,师傅的手使劲儿的抖,像抽筋一样;第三步,师傅把饭倒你碗里。第二天我们去吃饭,非常注意的看了一下师傅的动作,和她说的完全稳合。于是她就带着大家笑,一直笑到上气不接下气,然后骂了句“真他妈猪头”就走人了。
  我们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她却说那是上帝告诉她的。因为她是理的化身,神的使者。嘁!这算那门子逻辑?
  袁瑞声音很大,中气足,余音绕梁,三秒不绝。
  袁瑞就是袁瑞,嘴里喊着“瓜妹妹”,手上挥着小拳头,声音洪亮,无人能替代,气势锐不可当。她凭着自己的“小聪明”在学校里出名并叱咤风云。有点当年梅大姐的气质哟。
  曲高和寡,高处不胜寒。
  没相处几天,我就看出,这几盏灯,都很不省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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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主角李仁雅
  赖在寝室里看电视,于是大家都打饭回来吃。
  说到吃饭我还想到了一个细节。那是我们第一次去饭厅吃饭,没想到就第一次去饭厅吃饭居然就和卫生管理员结下了梁子。也许是我们四个人太扎眼或许是她根本就看不顺眼我们。但我们四个人也有不对的地方,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的将十几只用过的饭碗扔在餐桌上大摇大摆的从管理员的眼皮底下开溜。其实我们也是无心之过。因为我们根本不知道要把剩下的饭菜倒在指定的地方,更不知道用过的碗要放到回收车里。
  我们几个人离开的时候,就觉得怎么周围的气氛那么奇怪,而且管理员就像我们前世欠了她的债到今生都还没有还一样直直的瞄着。眼珠子骨碌骨碌的差点掉下来。而其它用餐的人好像见不得人嚣张一样,有的投来似佩服非佩服的目光,更有甚者私下里的同学议论。真被这群人弄糊涂了,但当时我们还依然自鸣得意的以为管理员小肚鸡肠,见了美女顿生嫉妒,而其它的人懒得理也没办法理。
  等我们明白真相以后笑得都快噎气了。原来用过的碗筷是要用到指定的地方,还有剩下的饭菜。当时我们怎么就那么笨呢?为什么也不开动脑筋想想,偌大个饭厅倘若就只有几个管理员,他们且不是要忙晕?更何况每顿吃饭的人至少以万计,要真是我们那样子,后勤工作部不哭才怪。好险好险,幸好遇上个不敢吭声儿的管理员,否则我们不是被罚款,估计也得下苦力或者挨训了。
  原来如此。现在想想都还后怕,倘若真被逮住了,现在也没有我在这继续嚣张了,毕竟女生面子薄,我早回家重新来过了。
  电视的音量很大,以至于我们都没有注意到外面的动静。估计在外面敲门的那美女心里不知道痛骂了多少通,我们的门才为她敞开了。
  “嗨,美女,你找谁?”李倩嘴里的食物还没有咬碎,活生生的吞了下去才敢问那个敲门的人。
  这是一张陌生的面孔,从来没见过就是陌生。有漂亮的脸蛋,飘逸的头发,高贵的气质,以及趾高气扬的不可一世,虽然初次见面,但我也深刻的感受到了。应该不是我们系里的女生吧。虽然没正式开学,但系里的女生大部分我们也是认识的,毕竟大家住同一楼,以后几乎得天天见面,于是乎相互蹿门儿,相互认识,相互了解便成了我们开学前几天的首要工作也是最重要的工作。没见过她,是因为我们自认在“相互”方面还是做得蛮好。
  “嗨,大家好,我叫李仁雅,成都的。和你们一个班。因为我……所以我来迟到了,于是乎……”美女说。因为了半天到头来我还是不知道她究竟在因为什么。
  迟到就是迟到嘛,还有什么所以什么于是乎的啊?美女总喜欢找借口来掩饰自己的不敬或者疏忽之处吗?如果人一两次两次找借口来掩饰倒还可以接受,但老是因为自己的疏忽而找借口或者推卸责任且不是给人以不诚的印象?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古代的人远比现代的人诚实,毕竟先前的人不管是在虚荣心权欲念还是在物欲方面都比现代人弱得多。纪晓岚诚不欺乾隆,魏征诚不欺李世民,比干诚不欺肘王……古人诚不欺我也。而今之人……
  我们异口同声的同美女打招呼,美女装得很随和,当时的我们都被她密室的伪装下而不自知。只有袁瑞,她根本没有抬眼看过李仁雅,而是自顾自的吃饭。难道对菜的但yu望远远超过了看美女吗?但也不至于吧,毕竟平时只要有美女光临,她一定会第一个和对方打招呼,这家伙今天有点反常喔。我对袁瑞的反常深表不解,深有感触,但并没有打算就此事深思熟虑深究一翻。她一直在吃饭从没抽空吐出一个字。我们谈到班上的情况时,她正津津有味的偷吃我们的饭菜呢。
  我们邀美女进屋坐,但美女似乎一脸不乐意也可以说是很为难的表情。不就是进屋坐一下吗,有什么为难的。也许是她也看到了袁瑞的不理睬甚至冷漠以及主随客便的强硬态度吧。但这些成都人就是不一样,对峙的技术练到了如火纯青的地步。不管双方怎么急,心里有多么看不顺眼对方,似乎都会用同样的表情来回敬对方而不是愤懑的满腔怒火。她也是一副不理睬甚至熟视无睹变被动为主动的冷漠表情来回敬袁瑞。只可惜袁瑞都没有看到,因为种种客观原因。这其间的种种就是我们的背以及胳膊共同组成了一堵坚固的城墙,直接的干扰了电池波的流动。
  就以种种迹象表明,如果李仁雅的各种嚣张行为(袁瑞心目中就会这么认为)被那个性子急脾气又硬又臭的袁瑞觉察了,肯定会烽火连天,火yao味十足不说,还会不欢而散,郁郁郁寡欢。都不甘示弱不愿意在同学面前掉价的两个成都女孩子初次见面让我觉得这两个人都不是吃软的料。以后得防着点,少惹为妙。
  美女见势不妙,便和我们几个相互胡诌了几句,留下几包“老成都”匆匆忙忙的离开了。不知道是心虚了还是不想和袁瑞这种人接下梁子。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些都不是。有点可悲,想必可歌可泣这四个妙不可言的好词语五十年后也沦不到她吧。
  “李仁雅长得还挺漂亮的。你们觉得她的眉毛是不是有点黑,那应该叫柳叶眉吗?是瓜子脸吧,可惜又不像,你们说那应该是什么脸呢?”第一个开口的人又是李倩,她总喜欢挑起话题,但讨论得最激烈的时候似乎她的话最少。但今天就这苗头她居然也不看清楚点,谈这些且不是破坏气氛,找打?
  “嗯,漂到是漂亮,只是好像有点高傲,高傲的人总是不容易接近。至于什么你脸型我也不懂耶。喂,袁瑞,我觉得你们成都就是产美女呢。”小妍黎也跟着附和,也不看看袁瑞的表情。怕是要杀人了。如果说她先前是在酝酿着准备材料做铁板烧,那么现在就是一切准备停当,只等她摩拳擦掌,亲自出马了。
  虽然她的脸色难看,但也不至于不允许我心里想想李仁雅的漂亮直。我心里也在附和李倩她们俩,只是一起都没有说出来。她千真万确,确确实实,实实在在,十分,非常,特别,很,忒……漂亮,有气质,有品味。一切都是不争的事实,在事实面前我很诚实。虽然在美貌上比我略胜一筹,但我永远也不可能妄自菲薄。具体漂亮到那种程度,后述。
  “我不是也长得很丑吗?”一直闷不吭声的袁瑞终于开口说话了。声音坚硬但也不失平和。
  “也不是很差啊……”小妍黎补充到。正是因为这句“也不是很差啊”,所以袁瑞才有了借题发挥的借口,差点把小妍黎给吓得半死了。只见她身体一抽索,泪水都在眼眶里酝酿了。
  “那你是说我就是成都人中的败类了??”袁瑞简直有点情绪反常,根本没有的事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居然把两句完全没有关系的语言混淆在一起。现实与逻辑推理相去甚远。
  故意找麻烦。这是我现在唯一可以也只能这么解释的。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胡说,你也不一样是美女吗?”李倩忙不跌的说。
  “喔?!真的吗,只可惜我才不要和她齐名呢。人家李仁雅是什么人?是美女呀,人中龙凤呀,我算什么小配角呀?”袁瑞呀了半天,我们只觉得这话感觉怎么那么酸呢?真让人无法理解。说到底是嫉妒吗还是别的不为人知的东西?无人知晓。
  “别理她。”我对拿出纸巾准备擦泪的小妍黎说,生怕才几天就有人在寝室里哭得死去活来后再硝烟弥漫。
  你看,这不,欲开战的人居然忘了燃起导火线的人是谁。当时我就在想,如果,万一,倘若,假如,假设,比方说她们吵架了更有甚者打架了,我会怎么做,在旁边事不关已的观战还是劝架还是……我不敢想。
  “美女不是从外表来看的,美是建立在内涵的基础之上,有内佥的女人才是美女。小朋友们,知道吗?”我接着说,然后是一副高深莫测,望尘莫及的表情。
  “嗯,有道理,想不到你说话还瞒有见的的嘛。“高”人就是高人,字字句句都是良言啊。”袁瑞拍了拍我的肩膀,侧着眼看我,一副吃惊的样子,原始动物受惊的表情。脸上的浮云消雾散了还是被隐藏进来了,我吃不准。但达到我所预想的效果总算也功德圆满。
  此事也算过去了,至于李仁雅在此我不想多提,其实我这也是在为她的光荣事迹进行优化设计,我不想让读者一上来就看到一个反面的人物,觉得生活无处不是陷阱不是沼泽不是泥潭。
  其实人不是一生下来就是坏的,只是所处的环境,所在的人等众多原因都应该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就像一顶帽子很好看,但并不可以说明这顶帽子戴在人的头上也很好看,毕竟人的头并不等于帽子的价值。再则,生活中没有垃圾,只是物质放错了地方是一个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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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反正有型
  反正有型,“骚扰”电话,超级大美女同期推出。
  开学几天后的某个晚上,地点是我们寝室311(后来因为小妍黎恋爱了,311还有另外一种诠注,三根光棍也。)时间大约11:30,气氛可以用“宁静”两个字来形容。
  电话突然震耳的响了起来……
  “该死!什么家伙都什么年代了还这么没大脑没常识不懂得怜香惜玉关怀女性,半夜三更的就像是几佰年都没见过女人,几佰年来都缺少母爱似的一个劲儿往女生宿舍打电话啊?郁闷!!叶枫,你去接,顺便教训他一下。”袁瑞骂了一通之后就欺负我,对我发号施令。这几天我们都快弄也神经病来了,因为骚扰电话接连不断。要是光打打电话也作罢,但这些家伙不光是骚扰人睡不着,更可恶的是语言低俗肮脏下流无耻。往往都是“美女们,起来撒尿了……”或者是“今天晚上是不是很寂寞,要不要找个人陪……”郁闷!要是我知道这家伙是谁我一定第一个不放过他。人怎么可以这么按捺不住孤独,按捺不住寂寞呢?龌龊!!
  “干嘛又是我去啊?黄妍黎,是不是你老公打给你的?你起来去接吧。”我不服气袁瑞,但又对她没辙,只有欺软怕硬的叫起了楚楚动人的小妍黎。所谓软者就是至始至终都不敢反抗我的人,可是……
  “你去吧,这么黑,我怕摔下来。”小妍黎央求我,声音嗲得让311满地都是鸡皮疙瘩。她的话里浸带着除了十足的畏惧还是畏惧。我无语。这时候我居然觉得往日里很好听的普通话在这也表现得如此低俗,甚至让人讨厌。
  唉!但又想,欺软怕硬可不是我叶枫的性格,而且露骨的针锋相对弄得大家都不好过且不是比欲想得还要差吗?于是我一边抱怨那三个没有人性的家伙一边做着下床的动作。老天你可要保佑我啊,千万不要是一个缺少母爱的变态哟。
  “喂,你找谁呀?”心里虽然愤愤不平,但喉咙里却挤出了一股温柔的声音,像清泉。我真有点怀疑那声音是不是我的。其实我也不是有意识这么做,我只是从小家教甚好培养出来的罢了。见到陌生人第一个就是要温柔有礼貌的打招呼。优良传统我没有理由不继承啊。
  “喂,你好,请问你那里是不是环工XX班?”对方很和气,一男的,声音很美,让我误认为自己撞进了某个情感夜话节目呢。不过倒也有一种被欺骗的感觉,男人总喜欢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勾引小妹妹,不是吗?恶心,恶行!!!
  我很清醒,我对自己说不要被磁一般的声音给蒙骗了,说不定这又是一骚扰电话呢。与狼共舞受伤的还是自己。虽然对方蒙对了我们的班级,但我还是把心提了个千二百分的警觉。
  其实根本不是我神经过敏,更不是小题大做,要不是因为这几天的骚扰电话洛绎不绝,弄得我们焦头烂额还有点无能为力加神经过敏外,我想我也不会这样子的。毕竟生活得太紧张会给自己的神经造成压力。我才不想小小年纪就落个神经衰弱或者神经过敏甚至是神经错乱的病根。
  心理学家说过,人若有心事,应该说出来,如果放在心里,说不定会生病。心理学家说得固然正确,但是心事是不可以到处去说,乱说的。否则心里的脆弱面将被人知道,而这些家伙的脆弱面就在于空虚无聊。
  过分的对白!为什么大多骚扰电话都是以如此方式作为开场白,把对方弄得郁郁寡欢,不欢而散甚至把祖宗都搬出来作为代价呢?我想这些缺少母爱的家伙或许早就把《黑厚学》研究得很透彻要不然就是天生脸皮厚,根本不需要磨练就达到如此至高境界的。弄不明白,疯掉也无济于事。
  这些精于“骚扰”的人总想和异性烂交或者是滥交,把“普遍撒网,重点捉鱼”这句金玉良言倒是运用得恰到好处甚至有点过分。在他们的口中“能够播通你的电话就是一种缘分。”好比“擦肩而过也是一种比分一样。”难道除了这种方式能够博得和女性交往外就不二法门了吗?我不怎么骂他们,因为我是真英雄嘛。
  “曹操煮酒论英雄,刘备真人不露相”本人真英雄,狠角色,只是不愿意理他们罢了。
  只是袁瑞每次接到这样的电话便会大骂一通。这些家伙无论你怎么骂,他们都还是一致的把脸皮保持了一定的弹性,越骂他们越来劲,好像是专门来打骂的一副奴才样。脸皮弹性好得由寸到尺,由尺到米,比城墙还要功力深厚,亘恒不变。估计“厚黑教主”李宗吾也不是他们的对手,精于推销的推销员估计也会自叹不如,自惭形秽自我否定起来。
  难道沙士比亚是他们的偶像?因为沙士比亚说:“不要因为你的敌人而燃起一把热火,热得烧伤你自己。”其实人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天份就是希望自己可以被关注,被倾听,把自己置于与众不同的位置。积习一时了,难以更改。
  圣经云:“怀着受惊吃菜总比怀着怨恨吃牛肉好得多。”“吕端大事不糊涂”所谓大事者就是除小事以外的事,小事糊涂大事不糊涂能有几人与?这么一想豁然开朗,眼前也为之一亮,不如和他周旋周旋……
  “先生,拜托你下次想和女孩子说话的时候用高明一点的方法,这方法太老土了,已经落后了。作为新时代的青年人,落伍可不是一件好事喔。难道你没有听说过“知识跟着时代走,谁不学习谁落后”?”我说着,语气很冲,根本没有丝毫要客气的意思。对付敌人就是要这样,先发制人,以静制动。孙子兵法虽然没有研究过多少,但常识还是懂的。
  “我想你这是误会了,我是环工XX班的顾奇……老师叫我通知大家想要在大学里锻炼的同学在明天中午之前准备好申请书……还有就是星期五中午12:30在10-A219开班会。”对方很冤枉,如实说。
  “啊……是这样吗?……我还以为是骚扰电话呢……对不起啊。”我感到很尴尬,为什么人总是不经意就把自己给置于尴尬的位置呢?我慌忙的道了歉。虽然是夏夜,却有一丝丝的凉意,我抱住自己的手臂。俗话说:“说一百句话还不如用力的握一次手。”电波传来的声音,我只是愧疚的抱抱自己的手臂。
  微风通过窗户溜进了寝室。
  “应该是我道歉才对,这么晚了不应该打扰你们。哦,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完成任务这家伙居然还不收工?居然拉起了话长。
  “叶枫,叶子的叶,枫树的枫。对了,还没感谢你通知我们呢,谢谢啊。Goodnight!”我有种下逐客令的意思了,因为瞌睡虫已经找我算帐来了。
  “Goodnight!哦,顺便告诉其它寝室的同学喔。”对方已经感觉到我的言外之意,于是很识趣的闪人。
  “行。”
  等Game
的时候,她们已经睡着了。小妍黎说梦话,我有点怕。
  写申请,我也要写吗??还有那个顾奇长什么样啊,他声音好好听哦,肯定一帅哥……我带着一大堆的问题和小妍黎的梦话倦倦的睡下了。
  12:30,10-A219还要带上申请书,这是什么约定啊?我和寝室里的美女们很准时的到了。It’s
五星级的好心情!~
  但俗话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这次我再也不敢冒贸然的从前门撞教室去了。心里的思量着,如果又碰上那几个捣蛋鬼,且不是糟蹋了今天的好心情?浪费了好光阴?气死我偌多个的脑细胞还不知道找谁赔呢?于是我拉着袁瑞偷偷的从后门溜了进去,那动作有点像小偷但更像是侦探。眼睛在四下里搜寻,生怕教室的某个角落再次潜伏一条“色”力十足的魔力线,而后绊住我的脚,让我七窍生烟,七孔流血而死。
  发现目标!!锁定目标!!那四个讨厌鬼居然坐在第三排,正唧唧歪歪的谈论着什么呢,也许是美女吧,更或许是电脑游戏吧?
  我为我的英明选择得意忘形。
  “就坐这里吧,这里空气好。”我挑了两个靠窗又靠后的位置对袁瑞说。
  “不要!干嘛要坐后面?你吃饱了撑的啊,一班子全是些莱鸟,有什么好看的?”袁瑞拧了脖子抬了眼睛极不乐意的说。这是她的习惯性动作。
  在这几天的交往中,我知道袁再和我们有点不同,她不大喜欢看帅哥,难道是BT?但她不看美女。
  不赞同我的做法我也认命了,好像遇上她就注定了我一定要认命似的。在此时,她居然误会了我,认为我坐在后面是为了看蟀哥。甭说没帅哥了,就是有,我叶枫也不至于这样吧,天下帅哥多的是,我何必在此看呢?难道人与人之间就一定要哪些吗?天啦!你快六月飘雪吧!这下我算是奔黄河而后跳长江也洗不清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居然想都不用想就说了而后跳长江,一是因为那黄河都成沙样了等着功力深厚的我去治理吧,再则是因为我打小在长江边长大,再怎么着也对长江有十几年的情谊,耳濡目染,情急之时说说它也没什么,大概这也是一个游子思乡的自然反应吧。于是我宁愿跳长江,即便是溺水被长相凶狠的鱼吓,死后被微生物分解也无所谓。
  我没有搭理袁瑞,义无反顾的坐在我心目中的“黄金位置”,而且还拖着她在陪我坐在那里。她无赖,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这小家伙还是不敢和我动粗。而我一坐到课桌旁,除了学习,就会操回我的老本行,玩弄手机,发短信,打游戏,在上面做一切可以做的事情。我发短信发得正高兴时,忘了之乎者也的时候却被不知道从哪里刮来的一股风给拖回了现实。
  不光是我,另外的同学也被吹得抬起了高贵的头,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好像要掉出来了,怕得吓人。尤其是那四个坏家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只差没有上前摸上一大革命把了,色咪咪的让我作呕。这般风不是自然风,自然风也顶多掀掀房子,给你小脸蛋儿几个耳朵便也作罢。不会产生如此大的威力,这是潮流的风,来者不是帅哥,而是一位super级的大美女,“super级”简直美得可以用“惊艳”来形容,“惊艳”自然也艳惊四座抢眼得惊人。至少在众人羡慕和女生略带嫉妒的眼光中这肯定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同性相斥,异性想吸,天然的道理。其实我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深有同感,还执迷不悟的说她大大的美女呢,天下是不是就此一女人,美得娇艳欲滴。美女高挑,她和我以及我寝室的室友完全属于不同类型的女孩子,她不仅有迷到众生的美丽容貌,而且有高贵的气质。
  这人就是李仁雅。主角也。
  但在她的趾高气扬下完全可以感觉出她是那种不太容易接近的女孩子。只有孤芳自赏孤注一掷交不是那种雅俗共赏的美众胚子。初想再一次被肯定,这是我不愿意承认的事实。
  我自认我不如她,这并不是我的妄自菲薄,而是事实本是如此。在她的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种成**人的魅力,而我充其量是一个运动型的女生。女生和女人不同属。
  在我看美女的时候,我也有注意到袁瑞并没有怎么欣赏,而似乎她根本就没有注意到美媚的存在。我很好奇她为什么没有反应,我想问她,但却又退了回来,因为我怕她说我不仅鸡婆,而且还白痴中有点好色。好色人之常情但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我不想花时间去揣测袁瑞的心思,况且我特别讨厌什么人揣测或者窥视他人的心事,我觉得这种事特让人觉得恶心。再说了,“马克思”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进了教室,出于中国自古以来的“尊老爱幼”,我还有什么理由胡思乱想,心猿意马呢?
  “马克思”是我们的新班主任,一是因为他头发和胡子完全属于长错了位的类型,上面突地一“地中海”,左边的头发一直倔强的溜到了最右边,很执着。二是因为他也挺有学问,教授级别的人物,所以311成员们都私下里叫他“马克思”,头一两天我有所顾忌不敢这么叫,因为他毕竟是我们的班主任,而且是一位相当有威望的教授。再说了,我巴结都来不及,怎么敢开罪?即使我真吃了熊心豹子胆,我也不敢拿这么一位有威望的教授开玩笑吧,我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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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竞选风暴
  所谓风暴字典里解释很模糊,但就我自己而言,我觉得风暴不外乎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而且还有点猛烈的东西。
  班主任一来就开门见山,说要选班委。
  的确!?果然!?但这一切似乎并非如我所愿。因为我这人从小就不怎么受权欲的左右或者摆布。
  但我还是决定豁了出去,于是便一改初衷,投递了申请,竞选班委。
  当我一说出我的伟大想法居然就得到了袁瑞的赞同,她说她要双手加双脚投我的票,因为以后她可以在我哥们儿班委w你这里捞点油水,比如说缺席啊或者早退什么的你以后可得下留情放过我才是,如果你哥们儿都不帮的话且不是大逆不道,忘恩负义还忘乎所以并非同甘共苦。到那时我们会觉得你不耿喔,也许一气之下把你赶出去都不一定喔……而对我自己而言,早已是一位官场老手了,要不去参加竞选且不是丢我宜宾人的脸,坏我宜宾人的名声??
  “马克思”说写了申请的同学先到台上写下自己申请的职位,然后再是自由演讲。于是我毅然决然的走上讲台,重重的在“团支书”旁写下我了的大名。叶枫。然后胡诌了几句。
  台下一片唏嘘,或许是在佩服我的勇气,也或许是那几个捣蛋鬼“垂涎”我的美色,继续捣蛋吧?我没有过多的计较,因为我觉得和他们这种下三滥的人计较,简直就是在强奸自己童稚加百分百的心灵。
  走下讲台,袁瑞就对我说,第三排那几个家伙一起盯着我看,还说当我写下我的名字的时候,那个比较高的男生显得有点吃惊哟。她边说边指着那个桌子上又放着一瓶冰红茶的男生。
  是他,就大学第一天也喝冰红茶的那厮。袁瑞正说着,那个冰红茶男孩子已走上了讲台,在“班长”旁边写下了他的大名,顾奇!My
god!不是在和我开玩笑吧?那个讨厌鬼居然有我喜欢听的声音。
  讨厌鬼,好听的声音,我在这两者之间徘徊,我似乎有点不相信这是事实。但已是既定的事实,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于是我无力抗争,认命的低着头等待班委选举的结果。
  在我心目中,班会一直是以漫长而自居的,但今天它居然已接近了尾声。太快了吧!我不禁对“马克思”投去赞许的目光。
  “马克思”也总算对得住观众,对得住咱善良的“小学生”,工作效率特高,班委的名单很快就被确定下来了。我也终究没有丢咱“酒都”人的脸,因为“马克思”在我的名字旁边画了个大大的红圈圈。而顾奇,李仁雅……也被圈上了。
  班长?顾奇?!
  李仁雅,到后来,虽然这是后话,但我还是想提,她也是一个总让我无话可说的女人,让我无话可说,那也算她达到了一种至高的境界。但这种无话可说,和袁瑞相比有着本质的不同。如果生活可以选择,我宁肯没有遇见过她。
  我很不想接受这个事实,因为他是昨天晚上吵醒我们睡觉的家伙,因为他居然加竟然是那“四个讨厌鬼”中的一个,更可恶的是因为他居然也喜欢喝“冰红茶”,要是在我们家,冰红茶可是我申请了专利的,谁也不敢动,可是他去明目张胆的喝着。气死我了!不过还好,上次他只是和那几个家伙看了我,并没有跟着胡说八道,否则今天我不投他的反对票就不是我叶枫了。可是当我站在讲台上发表竞选台词的时候,他却又一直在看我,听我讲,面部表情虽不丰富,但他却始终微笑着,似乎和“色狼”两个字完全搭不上边儿。
  也许,只是或许,我错怪他了吧。
  李仁雅也算得上是惊艳的美女了,名如其人,很好听,很美丽,很动人!她不仅人长得娇艳欲滴,说话也很有气质,很有个性。仅此而已么?
  事实上,表面上的东西只是供人欣赏,而实质才是最真实最值得人看重的一点。
  李仁雅当上班委,也算是心想事成,毕竟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情。能坐上这个宝座,她还是费了好一番周折的。
  在告诉她写申请这件事后一直到班委竞选的那段时间,李仁雅对每个同学都很好,包括以后一起都莫名其妙很敌视的我,当然除了袁瑞。每次回家带来的“老成都”都分给我们吃,还经常放低架子和我们拉话长,看上去倒也真实可爱。
  不过,一般人都会急切的希望自己能成为关注的焦点,吸引别人的眼球。
  上台发表演说的时候,可怜她的汗流浃背,襟不止汗的样子,瞧她那谨慎的态度热心的样子于是班上的人大多都选了她,以至于到后来活生生的把一个人才给浪费掉了。因为李倩也申请了这个职位,可能是她没有李仁雅漂亮可人,或者在人际上也不如李仁雅,于是输了。
  毕竟人都是视觉的动物,感观上的高等动物罢了。
  与此同时,在相应的时段里,“恶心”两个字一直在袁瑞的嘴里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正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这种表现无非就是希望在公投的时候我们可以选她罢了。
  “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大概就是以这样的方式形成的吧。
  在唱票的时候,我只看到李仁雅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黑板,因为她和李倩的票几乎不相上下,以至于看得她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要是美骨落且不是一道很壮观的风景?当班委真的很重要吗??也不至于吧?
  估计她那时是看得心慌气短于是趴下来稍加喘息。但到底不是豁达的人,到底虚荣战胜了矜持,到底权欲念很强,潇洒是装不出来的。于是她又频频的把头抬了起来,直视前方,保持原来的姿势。
  这女人啊不简单啊。至少在当时看来。不过后来很多事实让我证明这人的确不简单。
  一个人一旦被别人看清了面目之后,就会得到许多闲言碎语冷嘲热讽甚至是疏远。后来,也许是自高自大,自我膨胀缺少内佥,于是从一个愚人变成了一个狂人。
  对付软硬兼施软磨硬泡的尴尬,笑声和幽默是最好的溶剂,李仁雅选择了沉默。沉默。让所有的语言力量都消失得无影无踪。面对争强好斗无理取闹的人,她李仁雅的行动和我的建议完全吻合。你不如装聋作哑。息事宁人也莫过于此。
  面对这些谣言,我并没有跟着一起瞎搅。而我自己是个什么人?聪明人。聪明人并不会像其它三八人类一样下意识里封杀李仁雅,下意识里冷冻我们之前的同学少年关系。毕竟人都是有“逆鳞”的。
  传说中龙的吼部下面,经直径一尺左右便长有“逆鳞”。全身就只有这个部位是反向长的,据说如果有谁不小心冒犯了它的这个地方,就会被击怒的龙所杀。所谓“逆鳞”就是人的“痛处”或者短处,再温顺高尚伟大宽宏大量胸襟广阔的人都有“逆鳞”,更何况是李仁雅,非亲和人类,杂食性新兴人类也。我看我还是少冒犯得好。毕竟我是一个有高屋建瓴的人,所谓高屋建瓴就是尽量不触及到对方的短处,而好生是非的人却在极力的搬弄是非兴风作浪兴波助澜,有声有色的编撰别人的短处。
  就像那些好搬弄是非,得理不饶人赶尽杀绝的人缺少内涵。估计这些全身上下就只有舌头最发达了。请不要驳斥我的观点,毕竟人都可以有自己的观点,因为我一向对这些人是深恶痛绝的。
  有位文学家说过,害人的舌头比魔鬼还要厉害……上帝仁慈为怀特地在人的舌头外面安了两排牙齿和两片嘴唇,好让人们在开口之前多加考虑。
  但女人的牙齿似乎天生就很脆弱,缺少磨练,嘴唇天生就细小,所以遇到激烈的口角或者纷争再或者话题时,这两样东西组成的防护林带就防不胜防不攻自破,于是女人都三八。试想一下,如果你敢说女人都不三八,或者攻击你的不将是鸡蛋和石头,估计还有其它一些什么惨不忍睹的东西吧。再或许你这么说,世上的人肯定会以为是一个笑话,就像是有人说蒋介石长了头发,陈水水扁很诚实一样并不可笑,只是有点荒唐罢了,亲爱的读者你现在还有想笑的元素在身体里面吗?
  不过她李仁雅这人也是的,没有实力却爱出风头,这种人你能要求别人甚至是那些好生事者能够守口如瓶吗?我这人对别人的新闻或者是丑闻都可以达到三缄其口,不闻不问;对自己的故事或者秘密或者丑闻也可以做到永远保存的心底。但是经验和教训告诉我们,现实与心愿总是南辕北辙阴差阳错差之毫厘廖以千里。不是吗?这就是我们每天不得不面对的生活,有点惨淡的元素成分。
  这些人并不会因为你的一再忍让而当做是适可而止的信号,相反他们会变本加厉得寸进尺。而最后这种结果只能是不可开交不好收拾。但幸好他们只是点到为此,否则我也料不到生活将如何发展,生命将如何延续而关于我们的故事我将如何下笔去描写。李仁雅面对这些冷嘲热讽并没有像我想象中那样进行反击。她只是笑了笑,一再沉默之后的最有力一击,不得不让我佩服诚服。眉间那种感觉酷似冷笑。
  三八的先生小姐们,送你们一个忠告:当一个女人哭时,并不打紧;但当一个女人冷笑时,你就要堤防了。
  恩格斯曾经说过一句话,是关于环境保护以及环境污染还有可持续发展三者之间关系的语言,堪称经典之精华。我不妨借用一下,甚至大胆的修改一下,或许更经典喔。在修改之前,我得先阐明一下我的观点和用意,我并非有意或者有心亵du哲学,并非诚心想对不起恩格斯,对不起经典文化,毕竟我这小角色还不至于冒犯哲学,冒犯精髓。我这么做无非是想让哲理简单化,大众化,浅显化罢了。可以把恩格斯改成“我”吗?
  我说:“你们不要过份的陶醉于你们三八人类对别人丑闻的批露。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受害者们都会对你们进行报复,每一次胜利,起初确实取得了你们预期的结果,但往后和再往后发生完全不同的,出乎意料的影响,常常把最初的结果又消除了。”
  说到此,我不妨再大胆的借用一下《红楼梦》里的一些人物或者一些事物进行阐明。亲爱的读者,麻烦你把我想像成可爱可亲的宝钗妹妹好吗?
  《红楼梦》上面的林妹妹逢人便会把宝钗给贬损一番,而宝钗则不然,她在处理和林妹妹的关系是相当高明和得体的。不是吗?男同胞们?宝钗善解人意,在现实生活中是一种很缺少的类型。我这比喻似乎有点牵强附会差强人意骇人听闻的闲疑。但因生活是不容许我们假设或者重新来过的,甚至进行勾画。所以后面的故事谁也猜不到谁也料不到,或许更好笑。
  寓意在深刻和浅显之间踱着方步呢。亲爱的读者你可以开动你的大脑使劲儿的想一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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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野炊记,快乐至上
  会后,顾奇走到的我旁边。一副笑逐颜开的表情。认识一个新同学也不至于笑到那种程度吧?或许他和我先前一样,都有种冲动想早点认识对方,只是于我,因为先前有点小插曲,所以有点希望罢了。看得出,他一点也不希望喔。
  “那天晚上……实在对不起啊,打搅你睡觉了吧?”他很有诚意,从他说话的结巴就可以感觉出来。满脸笑容可掬的样子。
  别装是楚楚可人,那天晚上不是已道歉了吗,干嘛还这么客气?再说了那天晚上也没怎么着嘛。你以为对我客气我就不讨厌你了?该死,我只能心里说,而且还语无论次的。
  “……没事……”我口不对心,但还没说完,话却被别人抢了去,抡人话一点也不礼貌。
  “没事才怪,你试试看我半夜三更的给你打电话,你会有什么样的感受?叶枫她仁慈不给你计较,可我们其它姐妹不同意啊……你不知道女人最忌讳的是什么吗?你不知道缺少睡眠是美容的致使伤吗?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了……算了,哦,算不了……你说说怎么补偿我们吧?”袁瑞简直得理不饶人,斜着身体,一脚高一脚下低的立在原地,似乎就要对方给她一个合理的补偿才肯善罢甘休的二流子。其实那天晚上也对她没有什么损失,不就是一个电话吗,何必弄得像是什么大事情一样??
  “呵呵……那我请客算是补过行吗?袁大小姐?”顾奇搔了搔头发说,好像很过意不去。其实他的这些举动还不是充分表现了袁瑞的高超演技吗?
  估计他早没想到眼前这看似哥们儿意气十足的袁大小姐这般牙尖嘴利,推波助澜,兴风作浪,还得理不饶人,于是甘愿败下阵来,以便息事宁人。
  “嗯,请客嘛,这个是免不了的……还有呢,还有呢……还有呢就是你也知道的,就是以后你那目光得收敛一点,把人家小妹妹给盯着会吓坏别人的。啊……尤其是看我们家叶枫的时候不准用你下流无耻下三滥的眼神喔,否则……”她一边把那“的”拖得老长,还一边摩拳擦掌,先发制人,算是提个醒儿吧。估计在她自己心里头也笑得不可开交吧。
  “……”
  “……”
  真奇怪!她这些话是什么意思?算了,当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又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好了。因为对美食,谁也会有一番冲动有一种yu望。有谁会在美食面前折腰,低头的?毕竟美食的魅力远远大于是非曲直真相大白以及所谓的勾心斗角大放阙词的神经质。
  不过袁瑞这家伙“宰”起人来还一点也不含糊。成都妹就是成都妹,我不得再一次诚服,甚至五体投地。走到货柜旁她不仅要保质而且还要保量。拿了满满的两袋子。我问她吃得了那么多吗?别一次性就把别人宰了个“透心凉”,弄瞠目结舌心有余悸更有甚者心有余而力不足才好。她却对我说那小子弄醒弄得神经衰弱的人不只我和她,还有小妍黎和李倩,再说了“在男人面前不要仁慈”,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不仁。我真服了她,真想补充一句,被弄醒的不是还有许多微生物或者别的一些什么东西吗?
  更何况她在顾奇面前亏她也能说出一番如此斩钉截铁,强分敌我的话来。但顾奇却似乎根本就不介意,好像压根儿就没有听到那些话一样,相反他很慷慨地说你们想吃多少拿多少,不介意办张月票送给我们也成。要不是我拉住袁瑞那家伙,可能月票也真的办下来了。我觉得欠别人人情很不好,就像当初欠下李仁雅的人情一样,弄不好最后还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投她的票。我才不想重蹈覆辙,虽然不走先前走错的路也可能会走上一条更错的路,但是我还是坚守的好,有谁愿意无原无故的拿人手短的吃人嘴软的?
  唉,可是没办法,这两个家伙一个愿挨,一个愿“宰”。我在一旁干着急有什么用?毕竟按照西文的议会制度我是根本就没有仅利发表什么议论的。不是吗?
  人也“宰”了仇也报了,东西也吃了。也该是分手的时候了,可是我们下午还得见面,因为要讨论野炊的事。
  大学和以往的最大区别就在于男生和女生为了达到共同的目的会空前的一致,他们会把几十个脑袋瓜子凑在一起大则出谋划策共商大计,小则狼狈为奸坑蒙拐骗谗害忠良甚至做点别的什么有违天理有违道义的事情。
  我们班上的烘烤就是这样被决定出来的。
  早上九点钟,我们沿着一条不知名的九曲不知道有几拐的小路往前,此路可达汾河,但路却很窄,恰巧只可以容纳一个人行走。旭日东升,晨曦初露,走起来十分温馨,沿途有桔园,农舍,菜园以及一直在奔腾感觉好像一刻也不停息的汾河水。尽管汾江并不出名,但大放劂歌也可以说它的古老,它的流长,毕竟那一片碧澄碧澄的江水已经符合一望无际,而江边的卵石更是多少捷足先登者视以坐,叠,或者独特的艺术品了。
  透明的江水,水里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影子,以及埋在沙子里身体不可或缺的那一部分,完全有种人与景交融的感觉。不知道人死后埋进土里会不会也有同样的感觉?
  说实话这里并不适合是一个供人休闲娱乐的地方,放风筝吧倒也宽敞可是却不平坦,有谁愿意拿个风筝来这里显的,万一一失足那不就有可能搞个头破血流的惨像吗?说品茶吧,这里连一家茶店都没有,倒是泥沙掺着的河水有很多……但在我们,倒也乐得自在清闲,毕竟逃离了夜以继日喧哗的城市,相反这里是一个可以聊以小歇的地方,有着纯净自然的声音天然的景物,不再是城市化的水泥混凝土样,一切的一切会让你美不胜收,即目处全是妙景,或许你也会有一种得心应手信手拈来的感觉。毕竟此处美景随处可得。
  这里面到底谁对谁是怎样的感情,因为生活当中本来就是很多不确定或者不可能或者不敢胡乱猜测的东西。就像下面的人一样,有意识的想让人观注想让人了解或者根本就是为了调剂一下生活的情调。
  我们班有两个相貌平平,脸上却总是挂着一副中国式黑手党面目的家伙,高的叫文旗,较矮的叫聂品。由于聂品总是一副熟视无睹,无动于衷的样子,于是我们都叫他伪劣产品,习惯成自然的时候我们就干脆叫他伪劣。这两个家伙最大的爱好就是喜欢出风头了,喜欢让人观注,成为焦点。尤其是在漂亮女生面前。班里的同学都知道他们俩坐在哪里,那里便是全班最动荡的地方,也是最抢眼的地方,两个好色的家伙最喜欢崭露头角,脱颖而出。
  你别以为天高皇帝远,谁拿他们都没辙。
  这不,大伙儿都在认真的烘烤,而他俩却在一旁游手好闲,有点忘乎所以的观赏风景,倘若果真观赏风景倒也作罢,而事实上他们是在看美女。没想到后来他们俩还一起导了一出好戏,只可惜没等好戏开场,我和顾奇以及其他几位班委便先到附近的农舍买水果去了。
  等我们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别样的风景,有一种阴阳易位的嫌疑。聂品好全身都是水,估计刚从水里爬出来吧,湿漉漉,冷得直哆嗦,而一旁的文旗呢,正被几个同学围着,正试图把衣服拧干。看他们那样子真不知道应该同情呢还是应该觉得好笑。而一旁的女生一半正得意的笑着,一半一脸的无辜和诚恳地看着身边这两个刚才还趾高气扬,忘乎所以,而现在却像泄气皮球,声音越来越低的家伙。
  “你们这群家伙,没心没肺的……”聂品一边骂一边色咪咪的看着周围的女生,终于,笑声打破了宁静。
  “谁说我们无心了,这咚咚跳的不是心么?”俗称快嘴的江江捂住自己的胸口,吊住李倩的一只膀子说,一脸的幸灾乐祸。
  “嘁!”被同学接剂过的文旗有点不屑,看到我们手里的桔子便像脚下生轮的跑了过来。
  “叶枫,给我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顾奇把手中的那一大袋桔子也给了文旗便问,目光向着正准备大刀阔斧向食物进军的江江。
  “哎哟……”江江舀了一点金针菇汤倒进嘴里便一个劲儿啧啧的夸了,接着她又夹了一根菇在嘴里,“哇,我要被鲜掉了……”于是她便狠心的舀了一大碗来喝,“哇哇,舌头都烫掉了。”
  “真有那么厉害吗?”顾奇问她,但更多的是希望她可以告诉他这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夸张一点说不行吗?一点也不幽默。”
  “不说拉倒,不准喝了。”顾奇看她卖关子,于是便伸手去夺她手里的碗。食物者命也,民以食为天,所以防御便不废一兵一足就攻破了。
  “是啊,是啊,你就不要卖关子了嘛。”我也在一旁附和着,我故意用一种不屑的眼神瞅了瞅她,装着也不让她吃的样子说。
  “看在这汤的份上,我告诉你们吧。这两个家伙看到美女就摸不着北,于是便跳下河去检查一下自己是不是撞了邪。”江江唯恐自己说的不够骇人听闻,于是又无中生有:“我估计他们俩准是同时看上了一个人,于是便反目,所以文旗便掀伪劣下水……”
  “嘁!哗众取宠,这怎么可能嘛。”
  我们还在为他们两个落水鬼担心的时候,他们倒快乐的吃起桔子来了。
  吃了午餐,我们便围坐在一起聊天。
  “不如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马小凡提议到。这个提议果然一鸣惊人,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的大力支持。
  “怎么个玩法?”助班好奇心的问。
  “简单,从数字开始!”嘁!听他这么一说,我倒像是想起一个广告来。
  “我们这里不是有19个同学吗?加上助班就恰好20个人,那我们分成五个组,以寝室为单位。现在每个寝室派一个代表出来。”他一边说一边抽了五张牌出来,有王,2,2,3,4,于是又接着说:“抽到王牌的为庄主,然后再由庄主叫牌,必须叫两组,叫到的出节目,可以是“真心话告白”,也可以是大冒险。当然“真心话告白”是要由牌大的一方问小的一方,而且被问的一方必须据实以告,不得有半点虚假,听好了吗?”大家“嗯嗯”的表示同意。
  马小凡抽了几张牌放在一块石头上。
  “那现在你们每个寝室就各派一个代表出来抽吧。”
  游戏开始了,虽然没有运动场上的枪场上的枪声,但是被派出去的人都憋足了劲儿,藏足了私心,都希望王牌可以花落自家。
  第一局的结果是伪劣产品他们寝室羸了,幸福得脚不沾地的飘飘然了,同时也免不了向其他同学炫耀。
  “各位,对不起了,我现在开始叫了,就1和2吧,请亮牌。”聂品得意的发号施令。
  “烦死了,怎么是我们??”李仁雅甩了甩手中的牌,破口而出。
  “还……还有我们……”说话的人是王玮,一脸的梅红,像是刚刷了一尘漆似的。
  虽然认识才那么十来天,但班上的同学谁都知道王玮喜欢李仁雅,对李仁雅一见钟情,再见就倾心了。于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他又开始结巴。
  “嗷……不是吧?我难得搞点幽默,这么不给面子啊?”马小几一连串的怪叫,接着说:“刚才这一局只是实验阶段,现在我们重新开始,重抽啊。”马小凡嘻嘻哈哈的收牌,一面又跟其它几个比较有带动力的同学使了使眼色。
  “来,再抽。”王玮有些尴尬,但又实在找不到话说。
  大家抽了牌,庄主乐不可支的说:“我就选3和4吧。”
  “噢,上帝啊,怎么是我?”马小几亮出他手中的牌,而助班一方也亮了出来,这两组人完全一死相,有点搞笑。
  “小凡,你说你要什么?”助班问在一旁发难的马小凡一组。
  “嘿嘿,这个嘛,我们得先商量一下。”于是四个脑袋便聚在了一起嘀咕了好一阵儿,最后说:“大冒险吧。”声音之阴阳怪气。
  “好,那你马小凡就和助班来一段周星星儿的经典台词,如何?”庄主说。
  “为什么只我一个人呢?”马小凡问,可怜的看着他寝室里的难兄难弟。
  “嘁!还要原因吗?”
  “算了,我今天就大义凛然一回,来就来吧。”
  “喂,哪位哥儿去帮我找根“剑”来吧?”马小凡说。
  张子轩跑得飞快,在河边找了根烧焦的木头来。
  “真他妈的,一根黑家伙。”马小凡拿在手里,望了一眼自己染黑的手,再望了一下张子轩骂了一句脏话。马小凡让助班把木头放在他的肩膀上,然后开始了。
  “曾经,有一份真诚的爱情放在我面前,
我没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时候我才后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此。
你的剑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
不用再犹豫了!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再来一次的机会,
我会对那个女孩子说三个字:
如果非要在这份爱上加上一个期限,
我希望是……一万年!
  平心而论,表演得的确很不错,可是班上的同学好像还没有尽兴,于是他又表演了一个英文版的。
  “There
it‘s......
  估计是马小凡和助班表演得太好,于是同学们还有点不乐意放过他们,马小凡很快看准了大家的心思,于是一个人自作主张的表演了周星星的另外一个经典台词。他背对着观众,然后说:“这下你们应该满意了吧?”声音和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他把屁股扭了几大圈,惹得全场无不狂笑的。
  因为人比较少,于是中招的机会也是比较大的,很不幸,我们寝室的人笑得最好,但没有笑到最后。四个女子便被推上了断头台,而同时中招数字比我们大的一方恰巧是马小凡他们。见识了见面一系列大冒险之后,我们都心有余悸。但又考虑到就如此被对方趁机偷窥的心灵且不是很不值得,于是咬了咬牙关,报了一个大冒险。
  “嘁!我们对美女都想的是真心话,谁愿意你们大冒险哦?”班上的男生说。
  “这由我们自己说了算。”小妍黎说。
  “好啊,如果我们要求你去亲吻一下某某,你们也愿意?”
  “呸呸呸,我们还是真心话吧。”小妍黎不敢细想,于是慌忙的反悔。
  “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喔。”李明亮一副整装待发,势不可挡的气势。
  “那么婆妈干嘛?问!”袁瑞说,反正她自己在同学面前就好像一个什么心事也没有的人,于是她什么也不怕。可是她此时就像一个帮助小偷搭梯子的人一样,难道你能够说她没罪吗?毕竟帮小偷搭梯子的人和小偷同罪.
  “小叶同学,不介意我最先问你吧?请问你选择男朋友的标准是什么?”张子轩一面问我,一面又假惺惺的做好人。
  “啊,这个嘛?”我支唔了,我才不想告诉他们,试问又有谁乐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如此事呢?
  “别装了,对着圣经发誓,要说真心话喔。”李明亮也跟在张子轩的后面,帮着他。
  “其实也没什么,比我高就可以了。”
  “就这么简单?”顾奇置疑。
  “是啊,谈得来就交,谈不好就拉倒嘛。”我说,不过这是真心话,真的,我发誓。
  “你谈过恋爱吗?”张子轩问我。
  “干嘛又问我?没有!”
  “不会吧?就你?怎么可能呢?”马小凡望着我,满脸的不相信,其它人的表情也跟他神似。
  “当然了。”我抓紧时间回答,让他们掉入我的圈套。
  “你男朋友帅不帅?”张子轩又问。
  “喂,别忘了我们有约在先的喔?你们现在已经问了我那么多的问题了,现在我有仅保持沉默了。”我说,有点得意。
  “什么?我们只问了一个……”马小凡极不同意我的说法,看着我,恨不得把那个让他们落入圈套的人打得惨不忍睹不无是处才解心头之愤一样。
  于是我把先前他们提的问题通通的复述了一遍,让他们心服口服。真理无非这么简单,简单得可以让人不相信,但又不得不相信。我有点洋洋得意。
  “死人,谁叫你们乱问的?浪费!!”李明亮捅了捅马小凡他们,马小凡拒“力”抗争,而顾奇只是笑了笑。笑是矛盾的最好溶剂也是缓解气氛的最好调剂品。
  不管故事应该怎么收场,但是这一切都是他们几个家伙的最终结果,毕竟处心积虑的想扳倒一个人,没想到最后就这么败下阵了也许有点心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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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冤家路窄,狭路相逢
  别人都说外国税多,中国会多。这话一点也不假,这不,班长那死小子又通知我开什么班委会了。很恼火!我正发短信发得起劲,怎么可以……可是我没办法,毕竟身在官场身不由已,于是只有带着我心爱的手机“儿子”向“司令部”乘风狂奔去,凄凄艾艾的就跟当年嫦娥奔月的气势雷同,虽知是冷宫却又心甘情愿的去。我,虽然将要对着些说话言词不讲究,举止不考究,说话还老占地方的人,但是“吕端大事不糊涂”嘛,虽然道不同不相为盟,但可为友或者别的什么嘛。
  “叶枫。”有人叫我,是顾奇,他也去开会。
  “原来是班长大人啊,开会吗?同去!同去!”我故意表现得很自然来掩饰前几天和袁瑞联合宰他的不忍以及平时又在背地里对他说三道四,虽然都是些小事,但这人毕竟就是那种做了亏心事心虚的类型,而且又没有什么大的冲突也不至于数落批评对方或者别的什么大不雅行为吧。我估计大凡做了亏心事的人都是跟我当时那种心态差不多的吧。
  “同去!同去!……你也喜欢阿Q正传里的经典台词吗?”他笑着问我,扬起他的剑眉,露出的是两颗小虎牙。估计这也是他自己的特色以及对付女生的杀手锏了。说真的,看上去很帅,第一次发现。
  “是啊,在我们那里这句话很流行,尤其是在学生堆子里,我们还有更多更好的话,不过一时想不起来了。”我说,依然平静如水。
  我都不知道我为什么只会说这些话,本来心里早就盘算好了要和他“你来我往”斗文字战,以报他之前“不怀好意”瞅我那“一剑之仇”,可是在那个时候我居然觉得有点错,毕竟自己的眼睛分明看出他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讨厌,“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也许我真的错了吧。
  可是袁瑞却老就我说“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仁”,于是在她的亲身说教以及长期的耳濡目染下,我有点茫然,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而顾奇在我心目中的位置也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当然,这里位置指的只是正面形象和反面形象而已,并没有他意。但重要的是现在,我应该怎样去想和对待,我或许会继续拭目以待或许会继续的坚持回我……但我心里分明叫自己姑且饶了他原谅他,虽然说不准事实并非如我先前想象的那样。看看他以后的表现再“报仇”或者饶恕也不晚,我才不要像当年国民党对付我们***时那样宁可错杀三千也不可放过一个。我这么对自己说,胸不闷了,道也宽敞了许多。但也许更多的是他长得瞒有前途的脸蛋效应起的作用吧,我有点不愿意承认但又不得不提。
  收工后,我匆忙的冲回了寝室,把开学第一天受到众多眼球的“热情款待”事件以及今天又是怎么对“敌人”的仁慈通通告诉了袁瑞。因为在我的心里我越来越觉得袁瑞是我最值得倾吐的对象,最值得倚靠的大树。朋友就要像这样,“以相天属者,迫带祸害相收。”中国古时候谓之挚友。于是,在她寝室这棵大树下,我们都是同一棵树上的小鸟,福祸相依,荣辱与共。于是在她面前我坦诚相待,丝毫没有保留。正所谓“坦诚相告,以诚相待”以及乾隆当年和刘罗锅的赤身相待我估计也不过如此吧。
  “你娃儿瓜了啊??是不是神经长错位了?还是少了一根经啊?知道不,‘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不仁。’”看,这不,她又来了,还给我当胸一拳。疼死我了!我们认识也不到几天,她也不至于这么跟我说话吧,但幸好我们都是那种直爽的人,否则我也不知道我将如何面对她如何回敬她,但我真弄不明白,这家伙在楚楚美娇娘下居然也下得了手,真不知“怜香惜玉”该作何解释啊。
  我像待宰的羔羊,只能听她在一旁唧唧歪歪的数落,而我根本反驳。可怜得很。无赖,因为我惶恐!所以只有忍气吞声但也并非易事,因为我的骨子里还是想反驳的,可是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就触怒了她这座早已休眠火山,然后再为前程为未来堪忧,然后断送自己无尽美好的未来在麻烦之中。
  “……最毒‘男人’心,要防着他们……”她偶尔也会凑到我的耳朵边上,拍拍我的肩膀继续教训我,还有点恶狠狠。一副早已看破了红尘的模样。嘁!看破红尘也轮不到她吧??我看她彻头彻尾就一不食人间烟火不问红尘世事的冷酷子弟。校园是一个丰富多彩的舞台,让她心情的表演尽情的做主角吧。
  ……可是!!什么?我至始至终只听说过最毒妇人心,怎么今天这词儿到了她袁瑞的嘴里就被改掉了?我不得不服,心悦诚服。I
袁!我冲她摇了摇头,但服从并不代表遵从,于是我对于袁瑞的“真理”只作了参考,并没有引用,因为我怕我一引用就会成为失足羔羊,造成千古恨,到时候后悔也为时为晚了。
  时间过得真的很快,一天天就像发出的一根根剑矢一样,一发不可收拾。我站在时间的地平线上只能接受不能反抗,我痛恨我对时间的无能为力,但我们唯一能做的何偿又不只是接受呢?
  为了让我自己的生活更充实,于是我让自己的每一根神经,甚至于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后来我才发现,虽然我的大学平淡无奇,但偶尔也会像小说里的情节一样的精彩,一样感人肺腑。
  而我除了班务的各种会议和活动以及学习外,也在不断的追求着生活的另一半精彩和完美。在新生干事的招募会上,我表现得很出众,所以被学院的涉外部相中并录取了。先前有些好心的师兄师姐告诉我说女生可以进入涉外部可不是一件易事,果真进去了的,不是因为有能力就是因为有背景,而我自己初来乍道也不见得有什么背景,于是他们都把我夸了个遍,说我有本事,还加了句怎么之前就没有看出来呢?我脸直发烧,再想想自己进入涉外部居然也算轻松过关的,所以在他们把我夸得晕呼呼之后,我便兴奋得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个不眠之夜。
  在新干事的见面会上,我看到的情景其实就如师兄师姐说的那样,女生果真寥寥无几,而男生却占多数。这完全是性别歧视嘛!我的心被一种强烈的不满占据着。但转念一想,一个人的大学能有如此多的“帅哥缘”何尝又不是一种福份一件快事。
  正因为这么一想,所以眼前的空间便豁然开朗,心境也开明了不少也舒畅了不少。唉,人的弹性模量就是超好,就一会儿功夫就让我不敢再和刚才那个忿忿不平的叶枫相比,也弄不清究竟谁才是真实的自我,但生命并非人的虚设,我自己也不是虚假的结构,于是自我调节让自己把自己前后左右都相信了个遍儿。
  正所谓“女人不色不道德!”(原句:男人不色不道德。)我感到很矛盾,平身还没有这么矛盾过。居然在难分真假的时候,用这样一句市井小民的话来安慰自己。我也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服了自己,毕竟以这种借口来掩饰虚荣或许别的什么的确有点低俗不堪。不管说自己什么都好,但我相信自己,自己就是自己的主宰,亘久不变,经久不息。
  我乐滋滋的构想着我的黄梁美梦的时候,心里还在骂自己“猪头”的时候,一个家伙打断了我的思路。
  “嗨!叶枫,真巧啊。”是顾奇。又是他。
  “捣……顾奇啊,你也加入了实践部了吗?”我说这话的语气很明显得流露了一种情绪,这种情绪让顾奇觉得好像实践部的门只为我一个人敞开似的。春秋战国时期每个将相有那么多的门人,不知道他们有弟子中会不会有一个像我这样说话的?
  我不知道我和顾奇在这又遇上算不算是冤家路窄,但偏偏在这里摊上他,心里难免有几分的不满和忿恨。
  “喂,干嘛,不喜欢我来这里?”顾奇笑眯眯的问我,眼睛里流露的满是真诚。正在他打断我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眉头深锁,脸色估计也不太好,肯定丑态暴露无遗吧。
  “脸色不太好,生病了?还是……”
  “没有,没有,我只是突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吃饭的事,所以……”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来信口胡诌。但我也没有想到自己怎么会说出如此一个连我自己也不相信的理由。12:30没有吃饭谁会相信??!
  “……都12:30了……真可怜啊,还没有吃饭,要不就让我舍破费一次请你啊?你看……”他表情真诚的看了看手腕的表,显得特慷慨。是不是对任何女生都这样,很有钱啊,见人就请客的。这小子祖宗十八代是不是都是大财主啊要不就是皇亲国戚或者将门之后或者书香门弟,不像我只是起于草莽,布衣之身罢了?面对他一脸的真诚,而我只是等闲视之,并不怎么领情。因为当时的我对他还心存芥蒂,留了一手。我怕只是在装好人。
  “谢了,改天吧。再见!”我说,笑盈盈的。听说笑是生活的溶剂,所以我要多笑笑,即使有很深的成见。
  “你难道会对食物冷漠……居然也有对食物冷漠的人?”他问我,依然是那副荣辱不惊的面孔。
  “那倒不是,只是……只是我想为你省下一笔其实也是为我自己省下一次机会,改天吧。”我说,其实我想说,我才不去呢,谁知道你这家伙安的什么心啦,但又想到我们才认识多久,对对方的了解根本就叫作不了解,可是我根本没有必要说话如此的单刀直入,于是我懂得变通的换了种语言说话。
  我边说边往外走,偶尔也回一下头。
  我走了,甩下一个傻傻的他伫立在原地。头发在微风中尤如“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逢逢乱。我猜他一定是被弄糊涂了,愣愣的弄不明白我为什么会甩下这番话,还扔下他一个人逃了。哈哈哈!你一个人在那里尽情的犯傻吧,傻瓜!我又心里说。这人为什么喜怒悲哀都不能尽情的表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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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情"何以堪
  我和顾奇依然只是两个不相干的人,我们做到的充其量叫朋友。我知道我这么说显得很牵强,也没有说服力。因为我对他的人格以及行为还有几分的不肯定,所以在感情交流方面,我对他偶尔还有所保留。而我和李仁雅除了班上的事偶尔有点联系外,再无任何的“瓜葛”,更没有什么大的冲突或小的矛盾。但那个小气鬼袁瑞却时常在我耳边提醒我,叫我要提防着李仁雅。
  我不解,我问她为什么,她却只告诉我说因为我是她袁瑞的好朋友,独一无二的。朋友之前本应该如此有人格的共鸣偶尔亦有剧烈的冲突。
  李仁雅毕竟是个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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