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了前所未有的新男生剪什么发型好看,问老公:有没有换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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昆凌换新发型,老公周董一直陪伴
  我们的周董周杰伦大家应该不陌生吧,一段时间当过《好声音》导师,而且小编也是听着他的歌长大的,从当初的年少轻狂到后面的中国风盛行再到后面的沧桑,歌曲形态的转变也见证着我们周董的经历,宠妻狂魔的小公举。小编有点跑题了,今天说的是他的妻子昆凌
  11月16日,一直在美国拍戏的昆凌回到了台湾,并出席了一个时尚品牌的活动。下面的那个是他的新造型,是不是很。。。小编只能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感受,我们的昆凌姐貌似驾驭不了这个发型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我们的昆凌还是非常敬业的前段时间为了拍戏剪短头发,现在又变成了长发,貌似很拼啊。
  而对于这个问题她也在微博上表示回应。
  不过,大家在其中也发现了个细节,我们的周董也一直陪在她的身边,霸道总裁的角色也在向宠妻狂魔转化哦。
  记者问昆凌,老公会不会对你的发型提出一些他自己的意见呢,昆凌这样说:“还好,今天下午他陪着我,看着我染发的……”
  而且据说我们周董确实很忙,之前一直在美国陪老婆拍戏还不够,回到台湾,还要看着老婆染发,一坐就是一个下午,这种暴击伤害确实有点大,看样子是真的恩爱,细节决定结果,拿小本本记好。放一张帅图。
  虽然这次说的主人公是昆凌,但是小编更喜欢听到周董的消息,毕竟上次演唱会后好久没有听到周董的消息了,在此祝愿周董一家家庭和睦哦,不过小编说的也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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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你会喜欢的说说....结婚三年丈夫从来没有碰过我,没想到竟是因为那个 易象文学文章
结婚三年丈夫从来没有碰过我,没想到竟是因为那个
内容概要:
1. 陈玲买了一些水果跟一束花过来。
2. 她立马摆手,神色有点儿严肃说,再怎么放得开他也是我姐夫,我怎么好意思去问太多你们夫妻那方面的事情。
3. 他面色难看了起来:“贝贝,我们两在一起都这么些年了。
三年前跟我老公结了婚,但他从来没有碰过我。
婚后一直没有性生活,偶尔亲热也是有的,但每次一到了关键时刻,他都会在我耳边说上一句,说,老婆对不起,我还是不行。
嗯,是的,他不举。
初次接触到这个消息的时侯,我无意间在他车上看到过补阳肾亏类的药,当时他也只是悻悻地笑,“这个……额……”的吞吞吐吐,解释了一翻。
后来他当然把事情告诉了我,但他父母并不知道他有隐疾,也不好跟父母说出来。
于是,接下来这两年,我们瞒着他父母看了很多的男科病,都没有任何的异常,最后我考虑到了心理方面的因素,于是将这个重任委托于玲儿。
差点忘了说,我还有个妹妹,叫做陈玲,她学的专业就是心理学。
但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这其中的猫腻,也不知道那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直到这一天……
近来我觉得在家里闲着无聊,于是就去市里的外企应聘翻译员,饶是大学四年的英语没有白啃,还真被我找到了一份月薪不错又轻松的工作。
这是我上班的第五天,今天翻译的东西比较多,所以就忙活到了晚上。
等我满载一身疲倦,空腹回到家里的时侯,已经很晚了,我们的房子在木华区,是新婚时娘家给我买的新房。
站在小区的时侯,我看到家里的窗户有暖光灯亮着。
应该是文司原回来了。
我乘着电梯就上了楼。
“嘎吱。”
开门,闭门,开灯,换鞋,放包,解开紧致的衬衣领口,所有动作都连环在一起,行如流水。
我跟文司原的房间与客厅有点小距离,我今天有点累,所以也没有在客厅里面多待,只想趴在床上就沉沉的睡上一觉。
步入房间,没有看到文司原的身影,只听到浴室里有哗哗的流水声。
我软着身体将自己丢进了偌大的床上,闻到一股不属于我的洗发水香,不由地皱了眉头,正要合上眼睡觉,却不经意在枕边看到了一根咖啡色的发丝。
这是谁的头发?
一根不知名的头发将我的困意扰乱,我看着它,越看越觉得眼熟。
就在这个时候,我老公洗好了澡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他只挂了一条浴巾,上身精壮无比,古铜色的皮肤配上健壮的身材,我下意识将目光移到他性感的腹肌上。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不举的货。
他冲我笑了笑,问我,你今天回来的怎么这么晚?
我敷衍了事,说加班,然后捏着手里的发丝问他:“这头发是谁的?”我说我从来不染头发你是知道的。
闻言,他将目光移到了我手上,不以为然的笑了两声,说:“玲儿上次不是来我们家睡了一晚吗?可能是那个时候留下的。”还说床单不都是放在一起洗的吗?估计是不小心被黏了过来。
他看似是在解释,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我又在心里想,可能是我太敏感了。
我用开玩笑般的口吻说,“你不会是带了女人回来吧?”
他解释:“老婆,这你就真的误会我了。”
他又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像是那样的人吗?从学生时代到现在都这么多年了,你应该知道我只爱你啊!除了你以外我眼里可容不下其他女人。
“没事,一根头发而已能证明什么。”我说,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文司原愣了愣,说,当然是是怕你误会。老婆你这么好,我要是不小心失去了你,我大概会活不下去的。
我说当然,我就是要把你宠成没有人能接受的地步我才开心。
过了一会儿,他走近我,张开双手欲要抱我,与我亲热却被我躲开。每次亲热都是把我整到欲火焚身他就退场,再者,我当下看到了这发丝以后,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我说老公,我今天加班太晚,脑袋发涨,已经有点累了。
他抱一下了我,往我的脸颊上啄了一口:“老婆,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
不多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了一眼屏幕,对我说,是公司那边打来的,我去接一下电话。
然后他人就走进了阳台之中。
我看着他伟岸的身躯,禁不住发愣,那根头发的出现扰乱了我的思绪,我甚至开始假设文司原是不是出轨了这种事情。
他接完了电话就出去了,说是公司有大客户从外地过来,那是他负责的客户,需要去接应,然后急急忙忙地就出去了。
头发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我心里虽然很膈应,但到底是没有过分的表态。
但在几天以后,又发生了一件事。
当天晚上,我刚好洗完澡,去衣柜里翻找睡衣的时候,看到了两样东西。
用过的套子跟一件黑色的那种辅助性的文胸。套子里面还有白浊的粘液。
当时我很诧异,也很震惊。
转过头,我正好看到文司原刚走进浴室,我忍着剧烈的恶心感,提着两样东西随之就走了过去,一脚将门踢开,把两样东西一起甩到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我压低声音问他。
那一瞬间他瞪大了眼,脸色绿了一半:“老婆,这都是什么东西?”
“你说这是什么东西?!”
他面色难看了起来:“贝贝,我们两在一起都这么些年了。我不能人事错在我,但你今天这样的举动是什么意思?出去找男人也就算了,竟然还将这些东西带到我面前?”
我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喊了他一句老公,说,你瞎说什么呢?你怎么可以把我想成那种人??
他的眼眶微微泛红,说,我不举并非我本意,但你出去找牛郎能不能别让我知道?我心里会很难受!
“文司原!我说了我没有就是没有!”
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衣柜里会有这些东西,我从来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情!我还想问你为什么衣柜里会有这些肮脏的东西呢!
“贝贝,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单凭着这些你就断定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他神色阴霾,用我从来没有见过的神色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指不定是你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带了什么人回来过夜呢!你……”
他居然这么以为?
他说的话就像是挖掘机,深深浅浅的挖着我心脏上的肉,听的让我将近走火入魔。
他的话还没有完话,我就操起了近处的吹风机,使出了十足的霸道力道,恶狠狠地往他头颅上就是一砸。
只闻“啊!!”的一声,他的身体就像是被炸分尸的机器人,娓娓倒地。
“文司原!我再重复一遍,我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我没有!”
言罢,我一把将吹风机砸在了地上,满载着一股子不断膨胀的逆天的悲愤,背身离去。
冲出家门后我一路飞奔,漫无目的,五感六知全部都被封锁的死死的,甚至想哭也哭不出来,后来是刺耳的鸣笛声唤醒了我。
“嘀嘀!嘀嘀!!嘀!!”
茫然的转过头,只见一辆小型轿车边按着喇叭,边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我冲来。
我顿时懵住,想要逃脱开但双脚却像是被钉死在了地上一般,还没来得及惊恐,轿车就发出‘叽’的一声老长老长的声音,我被一股巨大的冲力撞的老远,由于惯性原因,还在地上打了几个滚。
一阵阵剧痛袭来,让人有种全身的血肉连带着骨头一并碾碎的疼痛,我的随即思绪被钢爪拽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意识消散前,我隐约听到文司原惊慌的喊着我的名字,声音前所未有的飘渺。
“陈贝!!”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时我还隐约听到了高跟鞋踩在地上发出的脆声,跟从女人喉间发出的嗤笑声。
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浑然不知,再次醒来的时候,我人已经躺在病床上挺尸了。
我以为我可能就这么死掉了,可是没有。
一场车祸就留给了我的是,右手跟左脚扭伤,轻微脑震荡,还有脾脏微微破裂的结局。
意识刚清醒的时候我听到文司原低声接着电话的声音,只是当时我的眼皮子像是吊着千斤重的钢铁,沉的厉害,所以他并没有发现我已经清醒。
我听到他说,你最近就消停一点儿好不好?贝贝这边儿出了事,人还在医院里躺着。唉,你别这么犟好不好?
他语气没有那么生硬,不知道另一边的人又跟他说了什么,也不是很能确定对方是不是陈玲,还没有等我做出什么判断,他就已经挂断了电话。
我试着动了动右手,很疼。于是就换了一只手揉眉心,顺带着眼皮也一并揉了一下,无力,身体更是动弹不得。处处都传来压榨般疼痛。
文司原见我醒来,十分激动,他几乎是毫不犹豫的将我的手握在了他的手心里,两眼微润,对我是嘘寒又问暖,他的额角还有被我用风扇砸时残留下来的淤血与青紫。
如果是平日里,我一定心疼的不要不要的。
他问我,老婆你醒来了,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我去喊医生过来?你饿不饿?想吃点什么?想喝点儿什么?
我甩开他的手,几乎是连吃奶的劲儿都使了出来。
我说:“别碰我。”
这时候我还有点儿虚弱,说话时都带着几分病态。前所未有的心酸,泪水试图打滚却干涩的太过于厉害,文司原也令我厌恶的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认错:“贝贝,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发生车祸,我以后不会再说你什么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太过于敏感。都怪我,都怪我,我不应该那样说你。”
我深吸了一口气,笑的惨淡,面对他咬定了我就是做了什么事情的态度,真的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似乎很委屈,皱紧眉头,说:“老婆,我当时也是太过于激动,所以没有好好的跟你说说话。”
隔着一层薄薄的眼泪,我还是能够很清晰的看到他眼神里的真诚,没有一点儿的虚心,他委屈的就好像一个被冤枉的小孩子一般。或许真的不是我想到的那样吧?可是……
“你让我静静吧!”我说。
他一听,立马就马不停蹄的滚出了病房,临走时还不断地说着,老婆你消消气,不想看到我的话我出去就是了,我等会打电话给岳母,让她过来照看你,有什么需要你尽管给我打电话,24小时为你开机。
文司原离开以后,整个房间都空了下来。
空荡荡的,静悄悄的,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都能够听见的那种静。他一离开,我的心也跟着被抽离,但我的脑子却是前所未有的慌乱。就好像一杯牛奶咖啡被搅拌了那样。
为什么家里会有那样的东西?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两天都是我妈在照顾我,陈玲在妈那里听说了我出车祸的时候,我听到她在电话里很惊讶的说了一声“那我姐还活没活着?”
我一个病人本该好好的养病,可是这一大堆事情却扰的我连晚上都睡不着觉。与此同时,文司原的电话与短信也是源源不断,他说我很想我,不抱着我睡觉很不习惯,总觉得缺失了些什么
就像还在读大学时一样哄着我,但却只让我感到心烦意乱。
在我妈的照料下,身体也一天天的好起来,自从那天以后,文司原就从来没有再来看过我。每当病房的门扉一松动,我都会微微的期待几分,看到来人,又垂下目光。
原来才几天没有见面,我就已经想他深入骨髓,真的是很不争气。
文司原,我好想你……
我边吃着饭菜,想着想着,饭菜就会变得难以下咽,酸涩难言,但却硬着头皮咬牙不去主动联系他。
这一天,我妈有场重要的预约手术,便抽身离开了,她让陈玲过来照顾一下我。
陈玲买了一些水果跟一束花过来。
推门而入,我便看到了前凸后翘的陈玲。
今天的她穿着一身职业装,黑色包裙配上白色衬衣,栗色的长发很随意散落在她的锁骨前方,最上缘的领口被解开了两颗。
见到她那一头栗色长发,我心里很不平静。
她一如既往的笑得很恬美,说,我刚刚才下班,衣服也没有来得及换下,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没事吧?身体没有什么大碍吧?
我扯了扯嘴皮子,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说我没事。
她很热情的给我削了一个苹果,在低下身的时候,我很不凑巧的在她的脖颈上看到了几枚泛红的印记,我的心猛地落了一拍,气血都渐渐翻滚了起来,我甚至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
思想开始不受控制的走远,下意识就将那些欢爱后留下的印记与文司原联想到了一块儿,还有那天在家里被我撞见的那一幕也在脑海里跟着起哄。
“姐?姐?”她纤细的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
陈玲问我,发什么呆呢?面色怎么突然变得这么难看?她给我递过一块切好的苹果,又半开玩笑说,被撞傻了啊?
我硬着头皮稳住心神,吃着酸甜的苹果却味同嚼蜡,我有些迟疑,但还是问了陈玲这样一个问题:“玲儿,你跟你男朋友是……进展到了什么程度?”
闻言,陈玲眼底有幸福的神色流露,带着几分羞涩,说:“姐,你怎么突然提起他来了。”
“没啥,看你们交往的时间似乎也不短了,我只是在想着你什么时候带他回家,给爸妈还有我看看。”我双眼锁在她的眼上,试图看出点儿慌乱的神色,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陈玲笑得落落大方,说话也很自然,她说,虽然交往的时间是不短了,但现在还没有结婚的打算。还说她男朋友在那事上很强悍,到了最后还很八卦的问了一下:“姐夫现在能行了没?”
“我上次让他下载一些那种视频,让他一个人去摸索摸索,也不知道成没成。”
“那类视频?”我笑了笑,说,你们两个倒是意外的放得开。我看到陈玲的眼底有几分尴尬一闪而逝,随即我又半开玩笑,说你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她立马摆手,神色有点儿严肃说,再怎么放得开他也是我姐夫,我怎么好意思去问太多你们夫妻那方面的事情。
看她诚恳的态度跟神色,我就禁不住在心里皱眉了。
陈玲陪着我直到半夜才离开,她走后我陷入了沉思之中,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将手机开机,抱着试探的态度给文司原发了条短信过去。
我发了一条简短的消息过去:老公。
那边很快就发来了消息,他说:老婆,你终于肯理我了。这两天我在外面出差,等回家了,你想要什么补偿我都给你,爱你。
两秒以后,那边又发来了一条短信:过段时间,我们就要个孩子吧!做个试管婴儿。
我看着手机荧屏愣了片刻,没有回复,退出了通讯页面,熄了屏,将其放在床旁桌上。
我的唇角下意识流扬起,上一秒还缠着我的烦恼都被一扫而空,有一股暖流随着血液缓缓游遍了全身。
跟文司原一起生个孩子啊?这种事情,还在读大学的时候,我就已经在考虑了,甚至还想好了孩子的名字。
然而,就在几天以后,我深深体会到什么叫做,计划永远赶不上变化。
转眼间,我已经在医院里住了大半个月。
这一天清晨被渴醒后,我起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因为左手用着感觉特别不自在,所以就用受伤的右手提起了热水壶。
我没有想到,刚拿起了手热水壶,它就立马被扣上了千斤重,‘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滚烫的开水就洒了出来,跟水壶一起流淌了一地。
“有没有受伤?”
我听到身后有清冷的声音传来,透露着淡淡的关怀。这声音突然从天而降,少有的不突兀,也没有一丝违和感。
我闻声转头,看到一个俊俏的男人,他穿着一件雪白而鲜少有皱褶的白大褂,踩着稳稳的步子,一步步走向我。眉头微皱,见我没说话,他又问我:“你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没事。
“只有你一个人?家属呢?”
我张了张口,好一会儿才说,都挺忙的。
“再怎么忙也不能把你一个病人丢在医院里。”
我笑了笑,说我一个人也挺好,安静。
他说,人在生病的时候都是很脆弱的,有家属陪伴在身边也方便许多。
随后他又跟我解释了一翻,说我的责任医师临时出了点事情,所以换他来查房。
他帮我把热水壶拿了起来,很热心的拿着纸杯去走廊的开水箱里帮我倒了一杯水开水过来,嘱咐我小心烫伤。
还说我恢复的不错,如果想回家的话这两天就可以办理出院。
我很真诚的道谢,随后又寒暄了一两句身体情况,他就离开了。我看着他的背影,莫名发了一会儿呆。
令我意外的是,仅匆匆一面,我就轻而易举地将这男人的面貌镶嵌入脑。我本以为他只是我人生众多过客的其中之一,却没有想到后来跟我发生了那么多的故事。
这天下午,我给我闺蜜打了个电话,让她过来接我。
当时她一听到我住院,立马就挂断了电话,来不及听我解释,她人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
“文司原呢?”她一来就问。
“他出差了,还没回来。”
“出差?自己老婆都半死不活的在医院里挺尸了,他还置之不理?”
我一听,心里猛地为之一振,随后有点失落,微微垂下眼帘说:“那天被我赶出去以后,他就没有再回来。”
闺蜜没有问我缘由,因为自身的家庭原因,她向来不愿意牵扯婚姻里边的事情,我也没跟她说我的疑虑。
她用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看着我,扶额:“算了算了,我先送你回家,顺便给你做点儿有营养价值的东西吃。”
她载着我回家,边说着上次吃过的豆腐脑边做着吞咽的动作,说,我最近又搞出了样好吃的东西,等会给你弄弄。
言罢,她随即黑了脸,突然说:“还好我吞下去的不是别人的口水。”
我一听,忍俊不禁。
停好车,她搀扶着我走进了电梯房里,来到了家门口,掏出钥匙开了门。
一进门就在玄关处看到了文司原的衣服,似乎已经回来了?
我试探性地喊了一声老公,文司原随即踩着急促的步伐小跑到了客厅之中,喊了一声老婆,笑:“你怎么回来了?”
他半裸着上身,汗珠密布,我皱眉问他,怎么回事?
他说最近有点儿小感冒,所以增加运动量出汗,试图把病毒都排出去,我没有多想,但我闺蜜却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小区门口不就有感冒药吗?
文司原这才注意到我闺蜜,“原来子琪也来了。一点儿小感冒就吃药的话,身体会很容易产生耐药性的。”
子琪撇嘴,溜进了厨房,说,“我已经很饿了,司原你好好照顾贝贝,我先做饭”
他应了一声,而后将脑袋凑近了几分,似乎想要亲吻我。
“阿琪,你一个人可以吗?”我转过了头跟子琪说话,很巧妙的躲开了他。
我听到她说没问题,我的身体随即一倾倒就落入了文司原的怀抱,她的声音带着的几分委屈:“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回来我很高兴,类似这次的事情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
字字句句都戳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温柔的都快化成了一滩水。我正想反手去抱住他,想说我们以后就好好过,但却突然闻到一股子油烟味,心下一惊,我一把推开了他来到厨房门口,脱口道:“阿琪,你在做什么?”
只见于子琪奋命捂住自己的口鼻,用沸腾的清油炸辣椒粉,看到我时她笑了笑,说了两句话然后就开始呛咳起来。
“咳咳咳……”
文司原有过敏性鼻炎,一闻到刺激的味道就会犯,因此他有些狼狈的跑到了窗台边,慌乱地打开窗户通风。边逃避边说,子琪你弄这东西做什么,赶快拿开。
于子琪不好意思的笑笑:“抱歉抱歉,我没想到你们家辣椒粉厉害到这种程度。咳咳……咳……”
紧接着她又口齿不清地说了两句,勉强能听懂她要把拿东西拿远点儿的意思。
文司原就像是见到了猫的老鼠,我心疼:“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拿湿巾过来。”
我走到了我与他的卧室门口,文司原突然冲了过来,很慌张地说,我去我去,你身体刚好,也不能吸入太过于刺激的东西。
他如此为我着想,我心里很感动,准备点头同意,突然听到了一阵咳嗽声从我们的卧室里传来。
谁在里面?
我提起脚就要走进去,却被文司原制止住。
他牵住了我的手,他眉目含情,柔情似水,他问我,亲爱的,我们的结婚纪念日就要到了,你还记得吗?
我一听,禁不住顿住了脚步,心里阵阵发甜,就像是吃了蜜饯一样,我笑了笑:“结婚纪念日?不是还有两个多月吗?”
我说,你前两年不是都没有想起来这件事情吗?今年怎么就突然提起来了。
他愣了愣,随即道,这不是也快到了吗?今年准备给你一个不一样的惊喜。
我应了一声,感觉哪里不对,但没有细细探察,任由他进了房间里去抽取湿巾纸。
我站在门口跟他说话,问他床怎么这么乱,他说是早上起来的时候忘记了整理床单。
这时,于子琪突然从我后面钻入了房里,手持着呛人的油碟:“你既然早回来了为什么没有去医院里照顾照顾贝贝?”
文司原对她手里的东西有几分忌惮,抽出了湿巾护住口鼻,解释说他也是昨晚才回来,一路奔波实在是太累,以至于他都没有精力去医院里照顾我。
说话间,刺激的味道快速弥漫在房间里,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衣柜里传来了似有若无的几声咳嗽声。
我下意识移步,离衣柜近了几分,文司原喊了我一声老婆,说:“你身体还没好,也不方便到处走动,我带你去客厅里休息。”
我说我没事。
从一进家门起就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儿,而且文司原的态度比往常热络,甚至带着几分有意讨好。这很不像他往常的作风。
我说:“这身衣服满是消毒水的味道,我很不喜欢,你们先出去,我换身衣服。”
文司原说阳台上有洗过的衣服,穿上去会比衣柜里面的舒服数倍,我这就去拿过来给你。
还没来得及我揽住他,衣柜里就传出了一声尖锐的喷嚏声,声音大到了让人无法忽视的那种程度。
我下意识看向了文司原,发现他面色煞白,我心里突然就有了底。
心里就像有深水炸弹爆开来,酸涩泛滥,五味杂陈。
于子琪说:“衣柜里好像有……人?”
文司原笑得有几分僵硬:“子琪,你可别吓我,衣柜里哪里有什么人。”他看着我又说,贝贝最害怕有人讲灵异事件了。
当他说出了这句话的时候,我甚至在强迫自己去相信他,不要去想,也什么都不要说。可是,跟他认识这么些年,我怎会看不出他自以为隐藏的很好的,那点儿紧张情绪。
但于子琪跟我不一样,她毫不犹豫地就揭穿了他,说,我听贝贝说过,你一说谎拇指与食指就会紧紧的贴在一起,现在看来是真的?
“子琪,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他眼底有慌乱与被揭穿以后的羞愧,甚至还有几丝气急败坏。
于子琪硬是走到了衣柜前,指着衣柜问,我乱说话?要不要证实一下?
于子琪‘轰’地一声就把衣柜的门移开,我看到了有史以来最难以忘怀的一幕画面。
衣柜里,我看到裸着身体的陈玲,她一手护住口鼻,一手护住胸部,双腿紧贴。她看到我,神色不断地转换着,以往的亲切被付之脑后。
惊慌,讶然,无措……
我蓦然瞪大了双眼,一口气堵在气管口,那一瞬间我甚至感觉自己的心脏猛地停止了跳动,窒息与濒死感充斥着我的世界。
陈玲随手拿了一件薄纱款的衣服遮掩身体,勉强能遮住三点。她从衣柜里走了出来,身上的青紫印记格外扎人眼,就像刀子一样,深深浅浅地在我的心脏上捅着。流血不止。
“姐……”
陈玲站在我面前,垂着脑袋怯生生地喊了我一声。
我深深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双手握紧成拳,咬紧牙关,指甲深入掌心肉里也不觉疼。
我将所有的力气都倾注在双脚上,生怕一个不留神,人就轰然倒地。奋命守着最后一点儿理智,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话。
于子琪突然道:“陈玲,你姐夫,好睡吗?”
陈玲支吾了两声,声音如蚊,我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也不知道她的意思,于子琪冷笑着又问了她一遍,“你姐夫的滋味如何?”
字字句句都透着敌意,气愤,甚至轻蔑。
于子琪向来就不是个会隐藏情绪的人,见陈玲不说话,她扬起了手,五指分开就是一巴掌捆了过去。
一个耳光甩过去,陈玲随即啊!”地一声就瘫软在地,我的余光看到文司原漏出了心疼的神色,一看心也跟着一抽,呼吸更加困难。他在心疼她。
陈玲捂着自己的脸颊,颤颤巍巍地“我”了两声,泪声俱下。
于子琪低吼了一句贱人!提起了脚又往陈玲的腹部踢去,力道十足,高跟鞋在冲劲的带动下更显霸道,陈玲痛的紧抱着我的衣服在地上直打滚,喊疼,手关节被握紧到发白,倔强的没有一点认错的意思。一如当初抢了我的熊娃娃用剪刀剪碎后,被妈妈打时的模样。
于子琪还想要继续打,却被文司原给拦住。
他咬牙切齿的喊了一声“于子琪!”声音洪亮,神色阴霾,轻而易举地就拽住了于子琪,顺带将地上的人给搀扶了起来。
他的模样引燃了我的记忆,透过那张深入骨髓的面容,想起了当初的文司原。曾几何时,他也像小鸡护母鸡那样护着我。
自始至终,我就像个看电影的观众,一言不发的看着,他们没察觉我的眼眶发烫了几回,也体会不到我有多撕心裂肺。
看到文司原护着陈玲,于子琪更加气愤,开口就喷。
她怒极反笑,说,文司原这就是你所说的出差?呵呵,出差出着出着就变成了出轨了,对象还是她?居然还搞到了家里来,文司原你他妈的几个意思?
说到了最后,她就怒喊了出来。
文司原倒是没有把于子琪放在眼里,他瞄了我一眼,见我面色阴沉的厉害,跟着手忙脚乱的解释,他说他跟陈玲真的没有关系,今天的事情只是意外。虽然他默不作声可能会成为默认,但见他如此慌乱,所有的解释就成了掩饰。前段时间碰巧看到的那幕画面也会浮现在脑海里,接着我就会不由做主的想到‘说明他们之间真的有点什么。’
我咬着牙挤出一句:“你最近的意外是不是有点多啊?”
“不是。老婆你听我说,玲儿在外面跟朋友喝茶,不小心把茶洒到了衣服上,说衣服浇湿以后穿着不舒服,正好离得近,所以就过来借你的衣服穿一下。”
我冷笑,说:“顺便借我老公用用?”
陈玲解释,说真的只是来借衣服穿而已,喊我姐,让我不要误会了文司原,还略带幽怨地说了一句“姐夫最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陈玲的表情出卖了她,此时的她就像是个被埋没在深宫之中的嫔妃,更像个演技不成熟的演员。
于子琪忍不住爆粗口:“卧槽!圣母婊!”说话的同时还将手里的油碟一把甩了过去。“咯”地砸在陈玲的额头上,滚烫的油碟随即顺着流下,陈玲慌乱的用手去擦拭。
于子琪趁机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手一用力就把她拽在地上,像极了新闻里出现的‘原配当街毒打小三’的桥段,而我这个当事人更像是旁观者。
“他妈的!睁眼说瞎话,你见过哪个换衣服的人会裸着身体躲在衣柜里?再看看文司原那鬼样儿!”她呸了一声:“想把黑的说成白的,还当我们是智障?”
文司原看不下去,提脚伸手就要去阻止,于子琪看到他有所动作,忙道:“文司原你今天要是拦着我,你他妈就别想再做陈贝的丈夫!”
文司原突然顿住,看向了我,喊了我一声贝贝,眼中带着几分祈求,说,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玲儿她只是不想你误会。
我心里有些动摇,想相信他的心思占了七分,犹豫之际,于子琪的声音打断了我。
“你一口一句玲儿的喊着自己的小姨子,两人明明衣不遮体的共处一室,还遮遮掩掩!各种奇葩的解释都出来了,她穿着湿衣服回家会死吗?”
“文司原,是不是被我们撞见你们正在滚床单,你还解释说‘玲儿中了药’你只是为了帮她所以才谁她!”
“于子琪你给我闭嘴!”他气急败坏的喊了出来,面色微红。不知是恼羞的,还是被气的。
她冷笑:“怎么?被戳穿了就气急败坏了?”
文司原无视了于子琪,看着我说话。贝贝,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陈玲已经狼狈不堪却不忘了替文司原说话,也在解释,看着我顾虑的眼光,文司原扑通跪地,痛心疾首:“贝贝,你要我怎么证明你才相信?”
到了这个时候还是打死都不承认这件事情,他一口咬定是我冤枉他,他跟陈玲之间真的是清白的,没有半点儿逾越的行为。
文司原从一开始到现在,说的话看似是在解释,实际上都是为了维护陈玲,我找不到语言来形容此时的感觉,说不上生无可恋,也并没有绝望都极致,我再次深吸气,说:“够了。”
看着这房间跟裸着身体的陈玲,我就觉得心塞,就像被搪塞了水泥浆的那种心塞,我说:“文司原,我不想听你们的解释,你也没有必要再解释什么了。
没有想象中的歇斯底里,也没有大哭大闹,最后是我背身离去给这场荒唐的闹剧画了个暂时的句号。
我还没有碰到门,文司原就冲了过来,还是解释,他慌乱的像个在黑暗中四处找寻出口的小孩,眼眶被泪打湿,哭着求我不要走,不要丢下他,说他不能没有我。
看着他的模样,我当然还是不争气的心疼了,甚至有想要拥抱他的念头。于子琪却不以为然的冷嘲热讽,说他惺惺作假,从里到外都是黑的,每一次眨眼都在算计怎么骗我。
我说:“司原,让开。”我们都需要静静,至少我需要。
多年不曾唤过他的名字,再一次喊出来,我前所未有的想哭。或许是因为这个名字穿插了我整个绚烂的青春。
“不要。”
他一股脑地将我扣在光溜溜的怀里,任性的不成模样。
于子琪厌恶地看了他一眼,让他滚开,见文司原还是没有动作,她不耐烦地抓起了相框,错开我的脑袋一把拍在文司原的脸上,说:“不要用你上过狐狸精的身体来抱贝贝,脏!”
我一听,脑袋里紧绷的那条线就被剪断了,一股五味杂陈的情绪跟疼痛一并将我掩埋。
阿琪说的对啊!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推开了吃痛的文司原,冲他嘶吼:“文司原!够了!够了!”
他错愕的看着我,似乎是从没有见过我如此失态。而我则是背身离去,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在楼梯间,我听到于子琪威胁他,说,文司原,如果贝贝过不好,你的日子也别想安生!
我就像是丢盔弃甲的逃兵,灰溜溜的就从家里跑了出来,留下文司原跟陈玲以后又开始后悔,后悔丢下了两人就出来,脑海里就开始恶补他们两个人会做什么,会说什么,文司原此时是不是正在心疼着陈玲,还是在给她上药,他是不是连追着我出来这种事情都不会做了。
于子琪在小区的转角处追上了我,她拽住我的手臂,心疼的看着我说我傻,不就是自己的妹妹抢了老公吗?天下好男人多的是,不缺这么一个,劝我不要只知道抓着文司原不放。
我就像是被抽空了血肉的骨架子,跌坐在了地上,泪水噼里啪啦的就掉了下来。所有的逞强与泪水都在于子琪一句“大不了就跟他离婚,再找个男人好好过”的话下击不成溃,此时也是顾不上周围人异样的眼光。
我说,阿琪,我没有你那种说放就放的勇气,我甚至从来就没有像过要跟文司原分开,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她抚摸着我的头,笑得很苦,说:“贝贝,时间真的是很神圣的东西,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
“你看,我当初还不是爱的那么深,伤的那么深,我甚至以为没了他我就会像渴死的鱼一样,但如今不还是甜甜蜜蜜的喊着另一个男人老公吗?日子不还是过的挺好的?”
我没有她那样的经历,一时无言以对。
恍惚间,我仿佛都看到了他们两人合欢的模样,心不免又是一滞。
回想到陈玲光着身子藏在衣柜里的画面,脑袋里就有东西炸开来,我终于了然,为什么上次陈玲来我家里的时候对文司原的内裤会有几分爱不释手,被我看到了她还说‘挺好看的,我就看看款式,然后给我男朋友也买一件。’
只是当时我遗漏了她眼里一晃而过的慌乱。
我终于明了为什么每次她来我家都会问‘姐夫不在家吗?’‘姐夫平时都喜欢去哪里?’‘姐夫爱吃什么菜?’这类的话,还三天两头的往我家里跑。
竟然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注意到,平日里处处都透露着他们两个有点儿猫腻的细节。
我突然就觉得自己很傻,居然认为那只姐夫跟小姨子之间普通的亲近而已。
也许我该从某日整理衣柜发现结婚戒指被放在红色礼盒时起,就开始注意一下文司原的。
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很讽刺,就连呼吸的空气都带着扎人的讽刺。
后来于子琪带着我回了她家里,我才从她嘴里知道,原来她曾不止一次看到过文司原跟陈玲走在一起,甚至有许多亲密的举动,只是一直碍于我也不好说出来,而如今她实在是看不下去。又说:“其实也算是我故意戳破的。”
直到很久以后我都记得她在这一天说过:“做这件伤害到你的事情,我甚至赌上了我们的友谊。”
我没有听进去她后来说的话,一直处于耳朵轰鸣的状态。也就是到今晚我才意识到,原来他们厮混在一起已经不是一两天。
我真的感觉天都塌了下来,我不敢想象那都是些什么事情,什么画面,感觉世界都乱成了一团,我不知道该如何对待我跟文司原的婚姻,也隐隐察觉到了这几年他为什么一直拒绝着我过分的亲密……
这一夜,我辗转反侧睡不着觉,等到了半夜我才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于子琪家里,只身前往酒吧。
我来到了附近最近的酒吧里。
酒吧里灯光晦暗无比,DJ舞曲在耳边盘旋,炸的让耳朵阵阵发鸣,舞池内还有一波男女在群魔乱舞,身体有意无意的摩擦着,看不清他们面上的神色,但却让酒吧透露着一股子浓郁的暧昧,气氛也被点燃到了高峰。
我向来不喜欢乌烟瘴气的场所,对酒吧网吧那样的地方都提不起半点儿好感,今晚半夜来到酒吧也只是因为想买醉,借以忘掉那些一直窝藏在脑海里的龌龊画面,还有令人作呕又心痛到发指的事情。
我刚来到吧台上就跟服务员要了一大打烈酒,不多时我面前就摆好了几大排酒,我端起了高跟杯就猛灌。
火辣辣的液体带着刺激的味道,一杯杯下肚,从口腔一直辣疼、焚烧到胃底,泪水也被辣出了眼眶。
我一遍又一遍地念着文司原的名字,喝空了一杯又一杯烈酒,涕泗横流,在酒吧里哭成泪人。
期间,吧台的服务生给我递了一包纸,我没有用,直接用手袖抹了一把脸,又抱头啜泣。这一晚,我深刻体会到了借酒消愁愁更愁是何等滋味。
后来,我的意识都被酒精麻痹了,醉的找不着东南西北,醉后身边多出了几个装着各异的男人,手不安分的搭我的肩,然后往下游走,但都被我一掌拍开,口齿不清地说着“滚开”之类的字眼。
我也依稀记得,后来我在酒吧里哭着大喊大叫,说着“文司原,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哪里不好?为什么你要跟我妹扯上关系?”这样的话。头晕目眩间,服务生拦着我说了几句话,大概的意思就是让我付了钱就离开,不要扰乱了秩序。
在酒吧里停留了不知多久,我才跌跌撞撞的出了酒吧,我甚至记不得有没有付酒钱。
刚出酒吧就因为踩空而猛地摔了一跤,身体被雨水打湿了我才发现天空已经在下着倾盆大雨。霓虹绚烂的街道上没有多少人,身体湿后被风一吹,简直就是透心凉,虽然是让我清醒了几分,但却看不清路,想要拦车也是有心无力,更不知道回家的路往哪里走。
于是,我就像是个被丢弃的小孩,蹲在雨中哭泣,呜咽:“司原……司原……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或许是刻骨铭心的事情,不论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会被记得特别清楚,清醒后,我回想到这一幕都会心疼自己。
这一夜我深夜买醉,雨中哭泣,而他却是美人在怀,美酒当前。
“美女,约不?”
我闻声转头,发现我身后多了几个在酒吧流连忘返的那种痞子,视线在酒精的挑拨下看不清他们有多少人,个个都有虚影,落入我眼里就已成群成片。
我口齿不清的拒绝,说不约,然后提起沉重的如同灌了铅汞的双脚就要离开,但其中一个男人一手就将我的身体给揽入了怀里,说着淫秽的语言的同时,还将大手一伸就钻进了我的背后,利索的解开了我背上的内衣带。
我想要挣扎,但在闻到了一股子迷人的香味以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记不得他们后来说的话,好像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摸了个遍,让我胃里一阵翻天覆地。当时那种恶心感太过于刻骨铭心,直到很久以后我都记得。
我的眼皮也越来越沉,只是在意识没有完全丧失的时候听到了一道专属男人的清冷声音。
他轻描淡写:“喝这么多,要是胃出血了可不好。”
再后来,我就陷入了沉迷之中,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醒来的时候头痛欲裂,睁开眼时才发现自己正在一个不知名的地方。我挣扎着坐起来,扶额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间很整洁的房间,天花板白的发亮,周围除了一些必要的东西以外就没有其他,被褥还散发着淡淡的洗衣液香味。
我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并不是衣不遮体,心里不由地松了一口气,但下一秒就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一件宽大的衬衣,男人穿的那种衬衣,顿时脸色惨白,一个头两个大。
难道昨晚……我……不会也出轨了吧?
我不是圣母,我也不伟大,文司原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当然也抱着报复的心理想过随便找个男人睡一觉这种荒唐的事情,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若真的发生了,我大概是会看不起自己的。
我心如乱麻的走出了房间。
拉开门,入目的是同样整洁的客厅,然后是一个男人的身影,他正低着头给自己的手上着药,我看不到他的脸,脚下一软,我就跌在了地上。
他抬起头,眼底尽数都是清冷,面无表情的看着我,说:“你醒了。”
我认识这个人。
是前几天帮我提起水壶的医生。
我应了一声,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那个……昨晚……?”
“病人就该有个病人的样子,别为了不值得的人而糟蹋了自己的身体。”
我的嘴角抽了抽,我想我昨晚可能是说了什么话,就算他不知道我现在的窘境,大概也猜到了几分。
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突然转过头对我说:“以后不要一个人去酒吧那样的地方了,这次我能帮你一把,下次可不见得会这么幸运。”
他长的很好看。桃花运,双眼皮,薄唇,挺秀的鼻梁,脸部轮廓分明,双眸微微深邃。五官凑在一起就有种诡异的好看,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特别吸引人。
退下了白大褂,他简直就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耀眼的让我险些认不出来,二十六年来我第一次觉得,人靠衣装这句话也不无道理。
“身体是自己的,应该好好对待,不然坏了以后,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作为一个医生,他比常人更懂得身体健康的重要性,对着我又是一阵数落。
我说,谢谢,昨天又了点儿事情,所以心情不好,本来我也只是想买醉而已,没有想会碰到那样的事情。
一番交谈以后我得知了他的名字。
郑青州。是个很好听的名字。
他给自己做了简单的包扎,看了看腕部的手表,说,时间已经不早了,早餐已经做好了,你吃了饭再走也不迟。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着,长袖衬衣只遮得到大腿,我个子不算矮,所以细长雪白的腿漏了一大半,勉强能遮羞。所幸的是内衣、裤还没有被脱掉。
我看着那张俊脸,一想到昨晚必然是他给我换的衣服,脸就不由自主的‘嘭’地一下就红了起来。
“额……我的衣服呢?”
“在阳台,应该干了。”
我撵了撵衣角,说,昨晚麻烦你了。然后轻轻挪步来到了阳台。晾了一晚上,我的衣服早已经被风干。
将衣服取到了卫生间里换好以后我才出来,等我再次来到了客厅的时候,郑青州早已经匆忙出门了,我那点儿尴尬也随着他的离开一扫而空。
我提起了自己的包,正准备出门,余光却注意到了隔壁的房门被打开了一条缝,从里面探出了一颗小脑袋来。
那是个很可爱的小女孩。
她发丝凌乱,看着我,水汪汪的双眸眨巴了两下。
我还没有跟她打招呼,她就微皱眉头,一脸嫌弃的说:“你喝醉的样子不好看,酒量不行的话以后不要喝了。”说完话随即一把就把门给合上。留我一人在风中凌乱。
不过那模样真的是像极了一个小大人,甚至可以说跟郑青州如出一辙。
郑青州?这个是她女儿?话说回来,我刚刚在阳台上有看到过正在晾晒的童装。除了我自己的衣服以外,倒是没有看到其他女人的东西。
似乎……是单亲家庭?
我摇了摇头,在心里暗笑自己什么时候竟然也变得这么八卦。
我从郑青州的家里离开的时候已经将近九点,今天没有心思去上班,于是又给静姐打了一个电话请假。
电话另一边,静姐有些不耐烦,说,你这才上班几天,又是缺席又是请假的,还想不想干了?
我道歉了一翻,说我今天真的没有办法去公司,回头加班都可以。
好说歹说,才终于将她搞定。并不是我今天有意不去上班,而是昨晚喝多了酒,现在已经难受的没话说了。
挂了电话后,我在街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当司机问我“小姐,请问您要去哪里?”的时候,我才顿时愣住。
昂……我要去哪里?想去哪里?又能去哪里呢?我不想回我跟文司原的家,那里本是我与他的爱巢,有太多我难以承载美好回忆。但我想,如今一回去的话,满脑子都会是自己脑补出来的画面。专属陈玲与文司原的龌龊画面,那是我难以抗拒而又难以接受的。
“去三环青石巷附近。”
我最终还是说出了娘家的地址,司机应了一声“好勒”就发动了引擎,一路向北。
计程车一路无阻,连红绿灯都很少碰到,约莫半个小时以后,我人已经来到了娘家的楼底下。因为篇幅有限,喜欢这个故事的朋友,浏览器搜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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