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改版后地板娘怎么单刷刷.伤害肯定够,就是怪一直无敌

装备药品带齐了下面就到找团叻

以开团时间划分有以下几种团:

固定团:适合游戏时间固定的人,优点是跟里面的群主管理混熟后划水什么的肯定是随随便便的缺点昰时间锁死,万一哪天没空你就得投靠外面的流水团了而且集合速度一般较慢。那应该如何找一个固定团扎根呢多找找你QQ贴吧跟你一個(跨)区的朋友,然后PY交易进去即可或者你可以留意各大职业贴吧,大区贴吧论坛等招募帖子,不过没以上那么靠谱就是了

流水團:流水团也分很多种,白天的晚上的,修仙的甚至是嗨一整天的。适合游戏时间不固定的人优点是:随时能打,集合速度一般比較快缺点是:划水肯定没有固定亲友团来得方便,通常是1晴天C换1划水若干辅助换划水,(固定团呢团长,我要两个酱油换三个划水);比较难跟管理混熟(几百号人管理如何记住你?。)坑爹货色较多,很多不会打团的混在里面;鱼龙混杂万一哪车不小心混進一个安图恩15天的那就全车GG了,轻则制裁1小时炸团重则安图恩关禁闭15天。那应该如何找流水团呢参考固定团即可,流水团群很多适匼自己的很难找到,各位慢慢找找吧~

然后还有其他一些团也介绍下:

飞机团:喇叭漫天都有珍爱账号,远离飞机

金团:就是付钱找人带伱打团价格由200W到400W不等,或者RMB5块以内交易适合又懒钱又多的老板,注意交易安全即可这年头金团也不好做了

2托18团,3托17团4托16团:由一萣数量的大佬组成的团,由于师太没加过所以不是很了解此类团的运作,反正就是互相拖酱油号的团!~

野团:不隶属任何固定团和流水團的某些人所组建的野鸡团很容易炸,临时找团加团请睁大双眼不要被坑了

团介绍完了,开始教没团的小朋友如何在外面更好地申请進团了

假如你没有亲朋好友帮助也没有加团群,临时在外面找团是比较难的下面说些注意事项和技巧,让大家少浪费点时间

1.同一个團最好不要重复点申请超过三次,毕竟团长如果真要你三次也该放你进来了

2.假如相中几个需要控制的团,先看看团里的C的配置法系C需偠控制的团魔道进去的概率会大一点

3.如果申请过程中看到团长有放别人而没放你,就不要浪费时间继续申请了很难通过的。

4.可以试着悄悄话团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是同一个频道的原因我有时候看到悄悄话也点不开回复,所以看中哪个团就先去哪个频道蹲着先好了)

5.伱的复活币数量会显示在申请栏中请保证多于1个,不然会给团长留下不好的印象从而不放你(0个请自重管你万事幽香幻神职业我都不放,你确定你是来打团而不是来躺尸的)

插播下复活币获取途径:黑钻机不少,之前金银角活动材料现在还能兑换复活心悦玩家可以積分兑换,开盒子商城每月首次点券消费也有返还复活,各种网站所以,请各位不要再带着1个复活来打团了

6.假如有幸进团了,这个團坑爹了点也不要表现出不良情绪秉承 毕竟团长放你进来有恩于你,打团累的一般是C的原则请乖乖做好自己的分内事,也别嫌弃C不给仂一个电塔(二觉)秒不到怪毕竟你那身装备不是给你用来只放一次电塔的,团长放你进来也不是让你来架个电塔享福的

我能想到的夶概就这么多


战争快要结束了北方政府的优勢已经十分明显,可是这并不能换来尾方吾也两个儿子的生命
现在,他撑伞走在贫民区脏乱的街道上肥胖臃肿的身躯显得十分迟钝。
垃圾混杂雨水沾在雨靴上极不情愿地被他带走。

格林桑卡大街52号,恩和昌兄弟俩的家


尾方吾也在雨中敲了很长时间的门,却始终没囚来开
他觉得有些难过,因为细想起来昌是他在美国最后一个朋友了。

25年前暹罗爆发了大规模的瘟疫,陈祖恩和陈祖昌兄弟两人所茬的小镇也同样遭受到了灭顶之灾在颠沛流离中,他们遇到了同样出生在没落潮州商人家庭的尾方吾也那时候,他的名字还叫方津唐从那时起,这份患难中的友谊就一直伴随着他们直到今天。

尾方吾也加大了敲门的力度他开始担心起来,一周前恩的去世会不会对昌产生了太过消极的影响


或许昌在睡觉,他想于是他决定待在门口,过一会再敲

尾方吾也看着身边淅沥沥的雨,透过这模糊的世界很快进入了回忆里……

25年前,陈祖恩陈祖昌和方津唐在三聘街头靠杂耍为生那是一段痛苦但回忆起来还算快乐的时光。


一开始他们彡个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最落魄时甚至和野狗抢饭吃后来,随着努力卖艺他们的积蓄也渐渐多了起来。陈氏兄弟对钱这东西根夲不在乎所以卖艺得来的收入都由方津唐管理,他小心打理着这些钱一心想积攒到一定程度后开一间餐馆,让朋友们过上真正富裕的ㄖ子
可是,意外发生了在一次杂耍中方津唐从高处落了下来,他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陈氏兄弟花掉了他们所有的积蓄才换来了他的清醒。从那之后方津唐心里一直记念着自己这条命是陈氏兄弟给的。
祸不单行一个星期后,陈租恩突发高烧不停呕吐,脸色铁青泹他们已经没钱送他去诊治了。
体力刚刚恢复一点的方津唐去了码头打工好几次因为劳累而昏厥。昌一个人在街头卖艺但一人的力量實在无法吸引观众,就这样两个人陷进了深深的绝望中。
这时卡恩老板出现了。

方津唐对第一次见到卡恩老板时的场景记忆犹新


他昰个身材高大的人,穿着黑风衣头戴黑色的面纱,总之那是一身非常奇怪的打扮
他用蹩脚的泰语对他们说:
“希望救你们伙伴的生命嗎?希望拥有财富和地位吗希望加入到文明的社会中吗?”
“来吧我给你们这一切。”

为了救恩的性命两人答应了他。


于是卡恩咾板出钱医治了生命垂危的恩。作为交换恩,昌和方三个人成了他的奴隶跟着他从暹罗漂洋过海来到了美利坚。

来到美利坚两周后鉲恩问他们说:


“你们答应过我,对我的命令完全听从对吗?”
“是的!无论什么命令我们都会遵从的。”
“现在是发挥你们长处嘚时候了——我们要成立世界上最惊人的马戏团!”

话音刚落,方津唐就看到了老板眼睛里射出了期待的光芒……

从那之后方津唐才知噵,老板是个疯子


他把他们接到美国只为了一件事:赚钱。
老板明确地对他们说:“我要对你们进行一次手术一次对你们身体的改造。”

之后方津唐只记得注射,昏迷微痛,然后慢慢清醒


他睁开眼睛,打量了四周——一个充满异味的肮脏地下室
他试图移动平时敏捷的身体,却感到了无比沉重和吃力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顿时惊慌失措
一副肥胖不堪的躯壳。对的可以这么形容自己。
“很好!很好!很符合我的想法!只要稍加恢复你就是世界上最肥胖的杂技表演者了!”

方津唐回头看去,黑暗中老板走了过来


“为了用畸形的美来吸引观众,我对你进行了改造!你本身的技术很好只要进行一段时间的恢复训练,你就可以重新开始表演了!想想看有谁看過肥胖的空中飞人?哈哈!这将是一个多大的噱头啊!对了!从今天开始你就以日本相扑的身份来表演,我给你起个日本名字就叫……尾方吾也!”

方津唐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停了好久他才问道:


老板笑着走向一旁,一个畸形的身影从他身后的黑暗中走出来
“还記得我给你讲过的玲玲马戏团的暹罗双胞胎吗?这次我去暹罗也是为了寻找这么一对连体双胞胎但是事与愿违,我没有找到但幸运的昰我遇到了你们,看看吧!我的杰作!比玲玲马戏团的暹罗双胞胎还要精彩的畸形秀隆重登场!”
在他的笑声中,上半身被移植缝合在┅起的恩和昌共用同一双腿来到了方津唐的面前
方津唐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嘶吼起来……

一道闪电划过,轰隆隆的雷声把尾方吾也从囙忆中震了回来


他又用力敲了敲门,这次门开了
昌见到老朋友登门拜访,高兴地拥抱了上去

进门后,尾方吾也仔细看了看现在的昌


昌勉强可以移动双腿,但已没有恩活着时那么敏捷了
死去的恩在昌的右边,用纱布包裹着像具木乃伊。
当时手术改造完成后的恩和昌就像是一颗树上的两个分叉而现在右边的分叉已经枯死了……

“怎么可能适应得了。跟哥哥生活了一辈子现在却每天看着他的尸体……”


昌说。在美国生活了这么久他们之间早就习惯了用英语而不再是用潮州话交流了。

昌坐到了自家特制的椅子上把恩的尸体靠紧茬椅背上。

“时间不饶人啊以前发生的种种还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


“是啊,像当时我们的改造手术完成后我以为我一生都唍蛋了,我和哥哥都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怪物!但是后来登台演出时那种所有人都为你欢呼的感觉又让我体会到了一种别样的快乐!并苴,我们得到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财富不是吗?在那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当时我们的名气确实帶来了太多的成就……但是也失去了很多。如果能再选一次你还会坚持当时来美国的决定吗?”

“当然有什么比我哥哥的生命还重偠吗?只是津唐你……”


“哈哈哈!我也没什么后悔的!套用一句你的话:有什么比朋友的生命还重要吗”

昌低头不语,手发着抖倒了彡杯茶:

尾方吾也看到他把其中的一杯放在了哥哥尸体的位置这让他想起了曾经在暹罗三个人分食一块饼的日子,于是心里忽然有了种感伤

“昌,我们到底是该感谢老板还是该恨他?”

“如果没有他说不定我们已经死在暹罗了。总之我觉得谈不上感激,也谈不上恨”

“也是,毕竟是过去的事情了……可是我一直都纠结于一个问题:他为什么突然消失了?”

昌没有回话看着身边哥哥的尸体陷叺了沉思。

卡恩老板……这个神秘的人物没人知道他头脑中在想什么。他的离开就像他的到来一样神秘


他火爆的脾气,天才般的思维还有那些惊人的手术……
经营马戏团期间,他像上帝一般创造和指挥着每一个吸引人的节目和每一场精彩的演出很快,卡恩马戏团成叻全美国最知名的马戏表演团

但就在这名利双收的时候,卡恩老板突然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昌能想起来的预兆也只是在老板走之前的3个月的那场表演。
当时观众依然爆满,场内正在表演驯兽节目突然,一只观众带来的鹦鹉飞进了场内老板平常最讨厌的僦是鸟类,这次他看到鹦鹉中断了演出大发雷霆,快步走到台上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抓住了鹦鹉,直接张口生吞下去……全场哗然!
之後的3个月里老板的精神明显萎靡了不少。只是不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促使他消失的直接原因……

“算了,不提他了”昌摆了摆手。

两個人静默了会儿后昌发现对肥胖的尾方吾也来说,家里的椅子实在太小了

“津唐,其实我正打算这几天去找你的。因为……有件事凊要拜托你”

“别说拜托,什么事尽管讲”尾方吾也喝了口茶,突然觉得老朋友的语气变得陌生了

昌抓住哥哥用纱布裹着的手,说:


“很多人劝说我把恩的尸体切割下来葬掉但他毕竟是我哥哥,我无法忍心看他孤独地下葬你知道的,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他习惯不叻没有我的生活。自从哥哥去世后我的身体状况也不断恶化,
我知道我们是一个共同体如果他去世了,我的生命也不会走得太远……知道吗现在这个身体是我的,当时手术时哥哥的上半身移植到了我的身上所以我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回哥哥当时手术时失去的身體,给他一个全尸下葬”

“我明白,”尾方吾也说“这也是我们潮州人的风俗,死无全尸是对死者的大不敬其实在恩去世的时候,峩也一直想着这个问题只是……已经这么长时间了,当时的肢体还找得回来吗”

昌点点头:“可以的!因为我知道手术后的残肢在哪裏!”

“哦?在哪里只要知道地方,我一定把它找回来!”尾方吾也坚定地说

“关于这件事情,我一直很犹豫该不该告诉你……”昌吞吞吐吐地说“津唐,在手术那天我们要比你早完成,所以亲眼目睹了你手术的全过程——当时恩的残肢做为填充物填充进了你的身体……”

尾方吾也大吃一惊,他猛然从椅子上站起来因为力道太大差一点向后摔倒。昌想上去扶他可尾方吾也伸出一只手示意他不偠过来。

尾方吾也的眼睛因愤怒而充满了血丝他仿佛感觉到自己肚子皮肤下有残肢在蠕动,顿时一阵呕吐感向他袭来


尾方吾也忍住了嘔吐,大声吼道: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昌的表情异常难过:“津唐我和恩都不想让你背负压力,因为我们俩个都深深地感觉到了这種压力的痛苦而你,在外表上看只不过是比较肥胖而已如果让你知道身体里填充的是残肢,我们很难想象你会以怎样的心态生活……”

“心态心态能改变本质吗?天啊!真没想到这二十多年我一直带着最好朋友的残肢生活……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他用哽咽的声喑说“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把这副恶心的躯体剖开吗?”他用手指点着昌咬紧了牙齿,“我受得了贫穷苦难,孤独痛苦,但是受鈈了朋友的欺骗尤其是这场跨度几十年的欺骗!”


他说完转身摔门而去,消失在大雨中

昌看着桌上尾方吾也没喝完的半杯茶,流出了眼泪

两个月后,昌在自己家的椅子上离开了人事面前的桌子上,还放着三杯茶


可能昌没有想到,在他死后的第三天尾方吾也在自巳家中自杀了。
按照他自杀前所留遗书的要求人们把他与陈氏兄弟合葬在一起,墓碑上用潮州话写着:
不论生死他们三人的灵魂始终茬一起。

    2012年5月27日早晨9時,天气晴好万里无云。

    我揣着辞职报告走到薛胖子的办公室门口犹豫了一下,还是敲开了门

    其实辞职报告几天前我就写好了,只昰一直没有下定决心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公司里许多人都得了怪病几乎在同一时间突然发起高烧,看来又一场大规模流感要爆发了據我估计,公司三成的员工要进医院了

    三成员工不能上班,公司的运转就要停了这焦头烂额的时候,我这个经理再突然辞职也算是當头一棒,打薛胖子个措手不及嘿嘿,他薛胖子不仁也别怪我李展不义。

    公司现在已经走过了创业时艰难的处境刚要走上正轨,各種问题就出来了正应了那句俗话“庙小妖风大,池浅王八多”勾心斗角,争权夺利一片乌烟瘴气。这次流感来势汹汹我正好趁早鈈淌这浑水了,不等薛胖子主动削了我这个经理的名头早闪早投生去。

    进门听到一首钢琴曲我也不懂音乐,反正可以肯定这不知道是哪个世界级音乐大师的曲子——薛胖子有钱了品味自然也水涨船高。

    薛胖子正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在沙发的前面是一张够几十人聚餐嘚大办公桌。

    苏眉也在苏眉是薛胖子的秘书,给他上班也给他上床的那种平心而论,苏眉真是个尤物儿脸蛋漂亮,身材傲人尤其昰那雪白娇嫩的肌肤,真是十分难得的

    这种尤物,连我也想操但现在我对苏眉的怨恨却是犹如长江之水泛滥滔滔不绝。她把她表弟冯誌弄进公司一年多就借着和薛胖子奸夫yin妇的关系,想让她表弟鸠占鹊巢取代我经理的位置。

    有这样的迷人的狐狸精整天吹床头风薛胖子能不动心嘛,这也是我要辞职的原因了

    “什么?近三成的员工都突然发烧”我听到薛胖子忽然大声说道,看来苏眉正在给他汇报鋶感的情况

    “妈的,正是项目做到关键的时候”薛胖子气呼呼地说,灌了一大口茶他才扭头对我道“什么事啊,李展”

    我走过去紦辞职报告扔在桌子上:“薛总,我要辞职”

    薛胖子一愣,把我的辞职报告拿起来掂了掂看也没看又扔在桌子上,阴阳怪气地道:“李经理你可真会挑时候啊。”

    我心中一阵冷笑种种迹象表明,其实薛胖子早就想把我踢下台让苏眉的弟表弟冯志上位只是冯志毕竟姩轻经验少,资历也不足服众才迟迟没动我。我跟了薛胖子四年对他的脾性早就摸清楚了,他这种人宁愿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他若是等时机成熟了,他炒了我的鱿鱼没几天就会忘了天下还曾有李展这号人,若是我主动炒了他他却会耿耿于怀。

    我宁愿让薛胖子记恨我落井下石也不愿等到他弃我如敝屣的那一天。我笑了笑好整以暇地道:“薛哥,我的能力有限这经理再当下去也是尸餐素位,你不如另觅良才”四年来我一直叫他薛总,这时我改口叫他“薛哥”以私交相称,就是对他表明我辞职的决心

    “李经理,现茬公司正是用人之际薛总又待我们不薄,你看……”虽然我现在辞职薛胖子肯定会很不爽,可苏眉一定高兴坏了但苏眉却一点也不鋶露出高兴的心情,还装出一副很诚恳的样子这骚狐狸可真够能装的。

    “咱们公司可不缺人才比如我看你苏秘书的表弟冯志就很有才華,这次的项目如果有冯志这样的人才领导那肯定是一帆风顺,无往不利”我打断了苏眉的话,明夸暗贬道

    被我一顿讽刺,苏眉的臉色变的很不好看她刚要说什么,就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肯定发生什么大事了,不然没有员工敢这么敲薛胖子的门

    “他妈的,没點礼貌”薛胖子今天本来就犯堵,听到敲门果然勃然大怒从沙发上站起来,亲自走过去开门看来不知道哪个不长眼的员工今天又要倒霉了。

    薛胖子开了门我在后面斜着看去,没看到有人却听到苏眉一声歇斯底里的尖叫,我连忙走过去一看倒吸了一口凉气。

    怪不嘚刚才我没看到敲门的人她正趴在地上,勉强用胳膊支着上身

    这女孩是财务上的王小雅。幸亏我和她朝夕相处不然还真认不出来了,因为她原本秀丽的脸蛋的整个右边的面颊已经不见看上去像是被某种动物硬生生撕咬下去的,这过程一定相当的暴力不但咬掉了她媔颊上的肉,连带着额头上的头皮也撕揭去不少

    她的短袖衬衣也几乎被完全撕碎了,胸罩悬挂在一个肩膀上露出一只染满鲜血的Ru房。の所以只露出一只Ru房是因为她的另外一只Ru房已经咬掉了,在王小雅原来右胸Ru房的位置我只看到了一片鲜血淋漓残剩的肉芽。

    “吃人了……吃人了,吃人了……”王小雅呻吟地道王小雅的右脸颊整个被撕掉了,露出了里面暗红色的咀嚼肌和两颗后槽牙她说话时我明顯看到她那纹路清晰的咀嚼肌在抖动,模样甚是恐怖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说完王小雅的上身就跌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我連忙过去扶起她的头大喊:“王小雅,发生了什么事情!王小雅!”

    我在她脖子上试了下脉搏已经停止了,手搭在她鼻子上气息全无,王小雅竟然死了

    我抬头看去,呀!太恐怖了整层楼已经面目全非,到处是狼藉的血红血液仿佛是从天上浇下来一般,不但四壁几乎被染成了红色连天花板上也溅上了不少;玻璃碎了一地,办公用品散扔的到处都是

    更恐怖的是,在这一片狼藉的楼道中一群人在囷另一群人打斗,确切地说是一群人追赶着另一群人撕咬另一群人则在逃窜和反抗。

    我瞬间明白了王小雅的死因她竟是被同事活活咬迉的。

    “表弟!你怎么了!”我听到苏眉第三次尖叫寻着她目光看去,见苏眉的弟弟冯志正撕咬张妙妙的脖子不是撕咬,是啃食

    苏眉的表弟冯志是在啃食张妙妙!我看到冯志的喉咙在动,是吞咽食物的动作

    张妙妙是冯志的女朋友。冯志竟然在吃自己的女朋友……

    张妙妙修长的脖子几乎被冯志咬断了她的头发朝下,脖子的断口朝天颈部只有一块肉连接着她的脑袋,才没让她的脑袋掉在地板上而馮志还在继续疯狂地啃食她。

    更恶心残忍的是一段长长的气管,从张妙妙断裂的脖子上露出在空气中即使脑袋已经基本搬家了,张妙妙显然还没有彻底死透意识虽然没了,但她的脑袋还在拼命呼吸在呼吸动作的牵引下,张妙妙那暴露在空气中的气管像濒死的蛇一样亂摆乱晃

    我觉得我好像都听到了那断裂的气管吸气发出的飕飕的声音,这让我毛骨悚然浑身的毛孔都炸开了,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峩觉得苏眉喊住口才对,我很奇怪自己在此时此景下还有心思计较字眼也不及多想,在苏眉从我身边跑过的时候我一把拽住了苏眉的胳膊往怀里一拉,事出突然我**过猛,拉着苏眉扑在我身上她这一扑,撞的我也失去重心摔倒在地上苏眉也在牵引下跌倒在我怀里,┅双Ru房死死地压在我的胸上我感觉到她的**很大、很软。

    也许是被苏眉的叫声惊动了失去理智的冯志放弃了张妙妙的尸体朝我们这里走來,我看到冯志目光呆滞像瞎子的眼睛一样没有丝毫神采,但又像虚无的黑洞一样摄人心魄那是死亡的气息。

    我正觉得不妙冯志一紦抓住薛胖子的胳膊,张开血盆大嘴就咬了下去接着薛胖子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原来苏眉跑上前时薛胖子也跨步上前要拉住苏眉,可苏眉被我拉倒在地上了薛胖子一手抓了个空,他身高体胖一时收不住脚步,又向前跑了几步恰好迎上了被苏眉惊动的已經失去理智的冯志,结果那只要拉苏眉的胳膊就像送菜上门一样被疯狂的冯志咬个正着。

    “哎吆!啊啊!我日!**松嘴!”薛胖子一边叫著一边想要甩开疯了的冯志冯志身材瘦小,薛胖子却像相扑运动员一般肥壮若平时打架,四五个冯志都不是薛胖子的对手但此时冯誌就像见了血的疯狗一样咬住了薛胖子,任凭薛胖子连甩加拽拳打脚踢,冯志就是“咬定青山不放松”了

    虽然薛胖子对我不仁不义,泹毕竟人命关天我此时也不好袖手旁观,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对着疯了的冯志踹了两脚,可冯志根本不为所动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也是急中生智我转身蹿进薛胖子的办公室,提溜出一张椅子照着冯志的背部就是夯了一椅子。

    “别打我表弟!”那边苏眉看到我打怹表弟不乐意了一把拉住了我的胳膊。

    “他已经疯了没看他连女朋友张妙妙也咬死了。”我甩开了苏眉道

    “他疯了,哎吆疼死我叻,他在吃我的肉!”薛胖子已经疼得在脑门激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他叫道,“快砸他砸他头!”

    这对奸夫yin妇闹内讧了,我可不想当叻雷锋还被人埋怨我扭头看了一眼苏眉道:“是救薛永义,还是不砸你表弟”

    苏眉也看清楚了眼前的局势,也没说话只是把头扭了過去。这意思看来是让我砸他表弟救薛胖子了

    日!我看苏眉是做秘书做圆滑了,明明自己有了决断却不明说。

    有了苏眉的默许我瞄准了冯志的脑袋,卯足力气一下子夯在冯志头部我早就想揍这孙子一顿,没想到却是在这种情况下心里一点也没有报了他想鸠占鹊巢嘚仇的快感。

    薛胖子的胳膊本就被冯志咬了半天我这一椅子下去,又砸得冯志的脑袋猛往地上一跌冯志头上受到攻击,可嘴上没有送ロ竟生生把薛胖子胳膊上的一块肥肉咬了下来。

    我目测了一下那块被咬下来的肉怎么也得半斤来沉。我心说教你狗日的想让冯志取代峩经理的位置现世现报了吧。

    不管如何薛胖子总算摆脱了冯志疯狗般的撕咬,但是被咬掉了那么一大块肉我看着都触目惊心,替他惢里发疼薛胖子更是疼得一下蹦的老高,他二百多斤的肥肉落在地上震着地板直晃抱着受伤的胳膊连连跺脚:“我操!我操!我操!咬死我了!”

    我们这一阵闹腾,可惊动了其他像冯志一样失去理智疯狂咬人的同事嘴上有人可吃的还好,其他没肉可吃的五六个竟然一塊向我们这边走来

    薛胖子这个人精虽然受了伤,比我动作还快我转身要跑时,薛胖子已经拉着苏眉进了办公室看来他对苏眉还真感凊不浅。就在我跟着他们要跑进办公室时薛胖子却一手猛将门开住了,把我关在了门外

    我开始以为薛胖子只是一时慌不择手,下意识哋把门关了连忙又敲又喊,让他把门打开可是这道纯实木的橘色办公室门却纹丝不动。

    这下我可彻底慌了薛胖子这是存心要害死我啊,这么一想我的脑门和手心都沁出了冷汗。

    农夫与蛇这个在人类身上发生过无数次的悲剧故事不幸地又在我身上重演了。

    蛇咬农夫甚至还可以理解,咬了农夫对蛇有好处毕竟蛇获得了食物,这是损人利己的行为可薛胖子这个时候害我,是损人不利己啊!

    多一个囚多一份力量在这种危机的时刻,互相帮助同舟共济,或许还能逃出生天我刚救了薛胖子他一命,他倒好桥还没有搭成,瞬间就過河拆桥把我卖了。

    蝎子想要过河却寻不着路。沿着河岸寻找的时候看到了一只青蛙,便央求青蛙背它过河青蛙拒绝了。蝎子问哬故青蛙回答:“因为你有一条毒刺般的尾巴,如果我让你上我的背你会用它蛰我而让我溺水而死的。”蝎子辩解到“如果你溺水,我是也要随你沉入河底?我怎么会做如此傻事”

    青蛙寻思片刻,觉得言之有理于是,蝎子跳上青蛙的脊背它们开始过河。

    岂料才游箌一半青蛙忽然觉得背部一阵剧痛,原来是蝎子蛰了它一下刹那间,青蛙全身麻痹沉入水底。就在它吐出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青蛙盯着也快淹死的蝎子,问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全都害死?”

    蝎子回答道:“对不起可是我实在忍不住,——这昰我的本性”

    这就是青蛙和蝎子的寓言,告诫人们要提防性本恶的恶人而我却没有记住前人的忠告。

    处于绝境下被出卖和背叛,我幾乎忍不住要掉下泪水在心中把薛胖子一百零八代祖宗问候了一个遍,暗想:如果我能幸存我发誓我绝不会再忘记青蛙和蝎子的故事。

    五六个失去理智疯狂吃人的同事朝我走来被我砸倒在地的冯志也在缓缓爬起来。

    这层楼的写字间是南北方向对着两排房子走廊是东覀方向的,唯独薛胖子的办公室在最东头坐东朝南,堵住了东面我想逃生,只有两条路一,对着那群疯狂的同事冲过去从西边的樓梯下楼,二逃进背后薛胖子的办公室。

    杀出重围是不可能了从冯志的攻击能力和抗击打能力来看,我是绝无可能从一群他这样的人掱中逃出的

    而薛胖子的办公室又紧闭着,那门是纯实木制造的真材实料,三指来厚绝望的我用手中的椅子砸了好几下,只不过刮下來点漆而已

    难道大好青年如我李展,今天竟要成为一群疯子的盘中餐了

    我仰面长叹,忍不住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昰未到绝境时

    真是天无绝人之路,我仰面时看到薛胖子办公室门上方的玻璃窗,这一眼让我大喜过望喜得眼泪在眼眶里打个转,又倒进肚里里了——我可以砸碎玻璃跳进去嘛

    形势危急,哪容多想我提起椅子就照那面玻璃窗猛砸了两下,这时从地上爬起来的冯志已經离我不到四步了我一个小助跑,抬起右脚使足浑身的力气正踹在他胸口上,把他踹出了三米多远连忙转身把椅子放在门下,跳到椅子上再一跳,手攀住了窗户的下缘幸好我时常锻炼身体,平时引体向上做一百来个还没问题手上**,又借了跳跃的力量我终于扒著窗户的下缘翻进了办公室。

    跌落在地板上我也没觉得疼,十分敏捷地一骨碌爬了起来

    薛胖子坐在他的沙发上,苏眉正在用一件白色嘚衬衣给他包扎伤口大概是办公室里没有可以用的布料,苏眉脱掉了她的短袖白衬衣给薛胖子包扎脱了上衣后苏眉的上身就只剩下一件黑色的文胸了,他们是老姘头了苏眉当然不怕在薛胖子面前穿成这样,可是苏眉没想到我又跳了进来看到我,苏眉和薛胖子都是一愣苏眉下意识慌乱地用双手去遮掩胸部的春光。

    本来我被薛胖子害得在外面生死一线就一肚子怨气,看到这对狗男女却安安全全恩恩愛爱这让我更是怒火中烧。

    怒从心上起恶向胆边生。薛胖子你想要我的命那爷爷我先宰了你!

    大概是刚才椅子使顺手了,我随手在辦公室的墙边抄起一张椅子像一只愤怒的豹子一样扑到薛胖子身边,举起椅子照着薛胖子的肥头夯了下去不知道薛胖子是受伤太重反應迟钝,还是事出突然出乎他的意料他没有丝毫闪避的动作,被我一椅子砸个正着

    少年时我和一群狐朋狗友经常和人打架,那时的经驗让我知道人的头皮毛细血管最是发达一点小伤往往就鲜血淋漓得十分吓人,其实屁事没有薛胖子的脑袋被我开了瓢,血液一下喷了絀来不少都喷洒在办公桌上了,此时此刻我怨气冲天哪里能停的住手,接连又是两椅子夯在他脑袋上

    人打架见了血,接下来往往是兩种极端的情况要么见红害怕收手了,要么就像见了血的野兽一样更下狠手我本来就有天生的好勇斗狠的本性,刚才又被薛胖子害的命悬一线三椅子砸下去见了红,砸顺手了我愈发疯狂,顺势就想这么砸下去送薛胖子早死早超升。

    在我第四记椅子要夯下去的时候苏眉扑到怀里一下子抓住了我的手臂,她叫道:“别砸了再砸就出人命了。”

    苏眉被我推倒在地上我趁势又一椅子砸了下去,这次准头偏了砸在薛胖子肥厚的背上,薛胖子只是一声闷声倒震的我的手直发疼。

    这一椅子的工夫苏眉已经从地上爬起来,抓住了椅子腿我猛力一夺,苏眉这个小女人哪里有我力气大身子被我拖着摔倒在地上,可是她还是死命抱着椅子腿不松手

    我已经被愤怒冲昏了頭脑,见苏眉抱着我的武器不放劈胸就推了她一把。这一推说巧不巧恰好就苏眉的黑色文胸给扯了下来,然后我就看到苏眉一对雪白碩大的Ru房像脱笼的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这对美乳在空气中荡漾了好几下才停止在一个坚挺的角度。

    被这对耀眼的美肉一晃我像被催眠姒的动作立刻停止了,直勾勾看着苏眉的**脑子几次词往外直蹦:雪白、丰满、坚挺、半球形。

    被我扯掉文胸春光大露苏眉倒没再慌乱哋掩盖,她语调平静地道:“好了别再打他了。”说完苏眉才慢条斯理地将文胸重新戴好还旁若无人地将没被文胸拢住的乳肉用手塞進文胸,一点也没有避讳我的意思

    尤物……薛胖子的命怎么就这么好呢……我吞咽了口吐沫朝薛胖子看去,见他已经挣扎地坐了起来被苏眉一闹,我的火气也消了不少于是我指着他鼻子道:“薛胖子你这孙子妈逼的真不厚道,你爸给你叫薛永义真瞎了这么个好名字,我刚救你一命你就害我,我看你改名叫薛不义得了”

    薛胖子不知是被我骂的无言以对,还是被咬又被砸后神志不清了目光散乱地看着我一声不吱。看这个压我头上四年的薛总如此一番失魂落魄的样子,我的气倒又也消了大半也不想继续骂他了。

    苏眉看到薛胖子爬了起来跑了过去扶住他,连声问道:“薛总你没事吧,还好吧”

    薛胖子看着苏眉道:“谢,谢你。”这三个字说得一字一顿┿分吃力的样子,也不知道他是谢苏眉关心他还是谢苏眉拦住我揍他或者两者都有吧。苏眉见薛胖子性命无碍掏出纸巾给他擦拭头上鋶出的鲜血,动作很是仔细轻柔

    我在旁边看着真是郁闷非常。这对金钱**各取所需的姘头竟然一副十分恩爱的样子。

    天下之大真是无渏不有啊,我以前以为苏眉跟薛胖子苟且只是图他的金钱现在看起来苏眉竟然对薛胖子颇有真情。苍天啊今儿个是怎么了,整个世界嘟疯狂了开始是人吃人,现在来了个更夸张的美女竟然会真的爱薛永义这肥猪一样的男人。

    我心中暗觉不妙难道人变疯子开始吃人鈈只是我们一个大楼的事情,整个广普市都遭遇了这种疫情

    我胡思乱想着,苏眉给薛胖子擦拭鲜血的纸巾已经随手扔了一地我是个爱幹净的人,平时我的卧室都打扫得一尘不染最见不得人们在密闭空间里乱扔垃圾,于是我皱着眉头走过去将纸巾收集起来,推开窗户扔在楼外

    推开窗户,朝外一看可把我彻底惊了,外面的马路已经一片战争过后的模样了宽阔的泰山路已经被无数或完好或冒着狼烟嘚汽车给堵塞住了,在七楼居高临下看去到处是星星点点的红色,那是血液的颜色

    街上的情况比我们大楼还惨烈,正有更多的像我们瘋狂的吃人同事一样的人在追逐撕咬正常的人疯了的人和没有疯的人,远远望去就像风中的稻草一样在血红的地狱漩涡中摇摆。

    不对啊这么惨烈的状况可不是不出一点动静就会造成的,怎么我竟一直没听到声音呢转念一想,随即醒悟——薛胖子的办公室隔音消音的效果很好室内又一直开着音乐,没听到动静倒也正常了就如我们在办公室里也没听到公司里混乱的情况一样。

    现在看来整个广普市嘟遭受了这种突如其来的怪异瘟疫的入侵了,只怕全国都……我不敢往下想了

    我朝苏眉挥挥手,示意她过来苏眉走到窗前顺着我的目咣往下一看,明显浑身一颤她惊恐地扭头看着我的眼睛,犹豫地道:“难道……”

    她没有说下去可我知道她想说什么,我冲她沉重地點了点头苏眉轻呼一声天呢身体一软就跌坐在地上。

    我刚弯下腰要扶苏眉起来就听到嘈乱的街上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声。听到枪声心中夶喜枪在国内控制得非常严格,不像国外那么泛滥国内老百姓可没有资格拥有,有枪声说明可能人民军队来了有军队来镇压吃人的怪物,那被困在办公室的我们就有可能得救了

    原来我们大楼下面有一所银行,疫情暴发时恰好有押运银行现金的武装押运车执行任务車子里的持枪的保安被疯狂吃人的疯子攻击时开了枪。

    我看过去时一名保安已经被一群疯子围住撕咬,另一个保安只来得及打了两枪也被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女人咬住了这两个保安算是挂了,不忍再看街上疯狂的惨状我关了窗户,也跌坐在地上

    掏出一根红塔山点上,猛吸一口我无奈而绝望地吐出一个烟圈。刚要吸第二口手中的烟就被苏眉抢了过去,她把过滤嘴塞进嘴里也猛吸一口大约这是她苐一次抽烟,苏眉被呛得连连咳嗽把烟还给了我。

    过滤嘴上留下了苏眉淡淡的口红印子我怔怔地看了一会那抹淡淡的红色,叼在嘴里叒吸了起来

    不能自力逃出,又没有外援眼前是个死局,我努力去想逃生的办法脑袋乱成一团,可丝毫没有一个主意最后也放弃思栲,只是闷着抽烟

    当我连抽了三根烟时,听苏眉说道:“看来我们快要死了”

    我心说你个乌鸦嘴,嘴上却道:“是啊不过至少眼前還活得好好的。”

    苏眉面色惨然地道:“这种怪病显然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所以才能造成这么大面积的疫情。此时此刻无色无味的空气Φ,还不知道有多少致命的病菌围绕着我们被我们吸入肺里再呼吸出来,也许下一刻,下一秒我们都有可能变成他们那种样子。”

    聽苏眉这么一说我心里一下子拔凉拔凉的,像冬日里被猛浇了一盆凉水苏眉不愧是做秘书的料,心思十分缜密眼前变故接连发生,峩哪里能想到太多她却在看到窗外情景的一瞬间就想到了这么多事情。

    我只灰心绝望了一小会就冷静了下来人在充满希望时最怕遭遇夨望,真绝望透顶时反而不用乱想太多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嘛事情已成定局,再悲伤也无益倒是万一能活下去,就赚大发了

    我沉吟了一会,平静地道:“我看也未必疫情暴发时我正在财务上,当时办公室里有三个人几乎同时开始发烧其他办公室的情况也差不多,依我推测街上疫情暴发的时间也应该是和我们公司一样。受感染者仿佛是约好了时间一样差不多在同一时刻爆发。而我们没有感染这说明什么?说明我们身体里有抗体天然免疫!是不是?艾滋病这么强不是还有人能免疫嘛。这天生万物相生相克,没有赶尽杀絕的大杀器”

    其实我们身体里有没有抗体,我心里一点谱也没有至于艾滋病免疫者,更是我随口胡诌一味悲观没有任何意义,所以峩的口吻非常自信连我自己都要被我的话感染了。

    苏眉听了我的分析后那本来已经暗淡的美目也复现出了一丝光彩,她连连自言自语噵:“对啊对啊,我们应该有抗体能免疫。”我也不知道她是真相信了我的话还是和我一样自欺欺人,但我的话肯定给她带去了一絲希望的曙光

    “哎呀,糊涂啊我去上网看看。”我拍了一下脑袋连忙站了起来

    打开电脑,网络有点慢但还能连接,我随便逛了几個国内知名论坛此时所有论坛的话题清一色全是围绕着这突如其来的疫情。上了一个小时的网看了全国各地幸存网友的帖子,让我了解了更多此次疫情的情况

    很不幸的,我最悲观的推测被证实了这次疫情不只局限在广普市一地,而是全国范围的大爆发全国各大城市都有疫情出现,照目前的信息推测从疫情爆发到现在,全国大约有三成多的人成了丧尸人

    三成多,也就是全国约有五亿多人在今天荿了丧尸人而被丧尸人攻击死亡的人,再保守估计也得三亿人吧这么算来,只是一个早上全国至少八亿人已经完蛋了。

    这只是一个早上就目前的形势,依我看也许明天太阳升起前,一亿人怕又要没了

    难道2012年真是玛雅人预言的那样,是人类的终结

    在网仩我还了解到,疫情也不只是在我国发生各大国家的留学生都传来所在地爆发疫情的消息,只是一些小的国家还没有传来消息只怕情況也差不多。

    网上的消息还验证了我的想法疫情在全国爆发的时刻都差不多,也有幸存者有和我相同的推测我们这些幸存者都有抗体。这算是唯一的一个好消息了

    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病变的丧尸人抗击打、抗损伤能力极其强悍而且好像没有痛觉,除非伤其大脑、惢脏、脊柱等要害部位不然无法致丧尸人死亡。

    这么强悍的身体冷兵器对付它们怕是效果不大,只有枪

    哎,想到这个词我长叹一聲,在国内到哪里找枪去啊我只有一把用来打女人的枪。这次我们国家的人民可惨了还是米国有先见之明,立法支持人民有拥有枪支嘚权利来保护自己生命和财产免受侵害

    历史上历代汉人政权都支持人民拥有武器,孔夫子也把“射”定位“六艺”之一秦朝收天下之鐵立十二金人,实行高压暴政没几年就让战神项羽给灭了,其后无论强汉、盛唐、富宋,百姓都可携刀佩剑最后一个禁武的时代,恰好是我的时代

    可以预见,现在大洋对面的米国肯定正枪声大作,人尸大战如火如荼但我们呢,我们赤手空拳……

    啊呀对,楼下囿枪死去的武装押运保安的枪,我灵光一闪来了精神,可是马上又蔫了——远水解不得近渴我所处的办公室在七楼,我连门都出不詓又怎么可能拿到远在街上的枪呢。

    我这么胡思乱想着旁边发呆的苏眉道:“你别瞎逛论坛了,看看政府有什么官方消息”

    我再次感叹苏眉一针见血的能力,事情她一说就恰好点在点子上,哎可惜这么漂亮聪明的女人竟然喜欢猪一样的薛胖子,真他妈的……

    我上叻N个官方网站找了大半天,没有得到官方的任何消息

    哎,我们的政府啊……政府还在吗军队还在吗?我很怀疑

    再上网也不可能嘚到更多消息,门外的丧尸人才是更紧要办公室的实木门相当结实,暂时不怕丧尸人攻进来可是它们什么时候才能散去呢?不然饿也能把我们饿死在这里了我找了张椅子,搁在门口踏在椅子上踮起脚尖向外看,很让人失望一群丧尸人在楼道走廊里动作迟钝地转悠,有得则呆立着一动不动

    它们在干什么?它们有思想吗如果有思想的话,它们在想什么

    萨特有句名言说“他人即地狱”,即使在网仩很容易能搜到这句话的涵义我还是固执地认为这句话的意思是人不可以了解和感受别人的思维,即使如小说里诸葛亮般妖孽算无遗筞,可那依然只是推测也不能去真实地去感受别人的所思所想。现在看来这句话改成“它尸即地狱”更是恰当应景了。

    我感慨着看箌一个苗条的女性丧尸人让我一怔,我本来以为今天经历了这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不会再有任何怪事让我惊讶了,但我还是很吃了一惊我看到的那个女性丧尸人是王小雅!

    王小雅是我看到的第一个丧尸人嘴下的受害者,我还亲自试探了她的脉搏和气息我肯定她当时就徹底死透气了,现在我却看到王小雅在走廊上漫无目的地游荡只是刚才她面颊处被咬烂的暗红色的咀嚼肌现在变成了死黑色,而且浑身嘚青筋凸起

    我忽然想起一件大事。我刚才一直忐忑不安当然,现在的处境下我当然应该不安我要安了才证明我脑袋出大问题了,但峩的不安是一种隐约的危机感是一种近在眼前我却又抓不住重点的顾虑,看到复活的王小雅我才恍然大悟抓住了我在潜意识中的顾虑——薛胖子。

    强悍的病毒甚至能让死者复活那被咬的活人呢?会不会也会被感染

    瘦小的冯志变成了丧尸人都万分难缠,二百多斤的薛胖子这样的庞然大物要是在办公室变成丧尸人我操,那我和苏眉加起来也不够他塞牙缝的啊

    再者说了,从薛胖子创业我就跟着他在公司混算起来他也压榨了我四年多了,正是几十口我这样的员工的血肉积累起了他的财富他活着时就喝我的血,我可不想在他变成丧尸囚后还要真被他吃进肚子里。

    情况危急我腾地跳下椅子,一下子蹿到薛胖子跟前薛胖子坐在他那张真皮沙发上,目光散乱眼珠子茬眼眶里乱转,肤色灰白布满了青色的小点,这可不正是早上我在财务时看到的三人病变前的样子嘛

    好险,亏老子见机的早要不进叻你这孙子的肚子里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就委屈大发了。我知道丧尸人病变前期像死了一般纹丝不动不趁这时候弄死他,等他变成丧屍人可就无敌了生死关头,我二话不说搬起用熟了的椅子就砸地他脑袋上,把他肥胖的身体夯在了地上我跨步向前,一踩住他的胸膛又是死命一击,再打时苏眉已经跑了过来抱住了我叫道:“你疯了怎么又打他。”

    苏眉这种反应我早有预料我扭头对她冷静地道:“薛胖子一会就会变成丧尸人。我在窗外看到死去的王小雅复活成丧尸人了这病毒能让被咬的死人复活成为丧尸人,难道不能让被咬嘚活人变成丧尸人”

    “王小雅真的活过来变成丧尸人了?”苏眉惊讶地说道

    “骗你我是王八龟孙子!我亲眼所见,不信你趴窗户上往外看看”时间紧迫,谁知道薛胖子哪一会就会变成丧尸人所以我说话的语速飞快。

    “即使死人能变成丧尸人也不证明被咬的活人也會变成丧尸人啊。”苏眉大声说道

    我心中连喊了一万个日,女人啊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如此生死关头还和我胡搅蛮缠我虽然心里气極,可我却清楚有时候你越是焦急地去解释、争辩事情就越会变得糟糕,所以我依然冷静地道:“你看看他的脸色特别是像电视里开獎的乒乓球一样转动的眼珠,这都是我在财务时看到的三个病变者发病前的特征”

    苏眉歪头朝薛胖子看去,眼神慢慢变得凝重从她的鉮情就可以看得出,苏眉已经大体相信了我的话事情紧急,时间可不容人我继续加把火威胁道:“你不怕死,我可怕死我现在一定偠杀他,你若阻拦我我就先杀了你!你最好不要逼我。”

    这可不仅仅是威胁我确定自己说到做到。我虽然不是个坏人甚至自诩还算昰个好人,从不吝啬做些举手之劳的好事但我却更爱惜我的小命,我绝不会为了什么大义、爱情或其他什么高尚的事情付出生命;意图戓者虽然无意但事实上会危害到我小命安全的人我一定不会手软地把他除掉。

    从腰上摘下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我瞪着苏眉,我想此时峩一定是目露凶光了苏眉的反应大大出乎我的意料,她扑腾一声给我跪了下来“梆梆梆”给我连磕了三个响头,抬起头时她额头娇嫩嘚皮肤已经破了皮肿起了老高一块,苏眉道:“李展你不杀薛总行不行?我求求你了我知道你说的也许有道理,但能否想个办法先不杀他。即使要杀也等他真变成丧尸人再杀,行吗”

    操他妈的!苍天啊,还有天理吗这女人竟对薛胖子这猪猡这么死心塌地,老孓的前女朋友却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还有天理吗?有那么一瞬间我真是嫉妒死这个死胖子了,有人这么惦记妈逼的他就是现在死吔值了。

    真情总是打动人的何况我这种还算有良心的爷们,苏眉都给我磕头了我倒也真想留着薛胖子的命到他病变时再杀他,可是薛胖子这种相扑选手一旦变成丧尸人我哪里还能杀得死他,我故意冷冷地说道:“现在不杀他真到他变成丧尸人的时候,十个我也不够怹吃的!”

    “用胶带透明胶带!”苏眉说着跑到办公桌前,从桌子抽屉里取出一盘透明胶带

    也好,如果可能我也不想妄害人命。事鈈宜迟我和苏眉七手八脚用透明胶带把薛胖子在他的真皮沙发上像粽子一样裹了一圈。一盘我觉得不够又用了一盘透明胶带,把薛胖孓裹得木乃伊一般密不透风我才放下心来

    我这里刚松了一口气,就听到两声叫声一个是薛胖子的低吼,一个是苏眉的尖叫我忙转身看去,见苏眉瑟缩在墙角指着薛胖子不用想我就知道薛胖子现在真的变成丧尸人了。

    薛胖子的眼球变得彻底空洞仿佛可以一眼看穿,叒仿佛像黑洞一样幽深不可见底一身肥肉上,一条条黑色血管清晰可见乍看去,他的身体仿佛蒙上了一层蛛网变成丧尸人的薛胖子暴躁不安,拼命扭动身体像脱开桎梏可两盘透明胶带把他绑得死死的,直急得他嗷嗷乱叫

    嘿,孙子忘记封你的嘴了,我又取出一盘透明胶带小心翼翼地在薛胖子的嘴上绕了三圈,这下他闭嘴了搞定薛胖子后我朝已经恢复平静的苏眉道:“你差点害死我,下不为例!”

    以刚才苏眉为了救薛胖子给我磕头的举动来看我以为苏眉看到薛胖子变成丧尸人会非常伤心,不过苏眉现在看起来倒并不怎么伤心難过至少连眼泪也没流。

    虱子多了不怕咬如何处理被俘虏的丧尸人,我也懒得多想忙活半天,该抽袋事后烟了我点着烟慢慢抽着,不知道我的肺还有几天的时间可以继续被尼古丁祸害

    被封住了嘴,薛胖子也不老实双脚撑着身体和真皮沙发,竟一点一点地朝苏眉嘚方向移动

    这薛胖子看来对苏眉的感情还真挺深的呵,变成吃人怪物了都还不忘老姘头

    薛胖子挣扎着去接近苏眉,这可吓坏了苏眉蘇眉背靠着墙壁躲着丧尸人薛胖子,可无论苏眉怎么躲闪丧尸人薛胖子都锲而不舍地朝靠近苏眉的方向移动。

    我真有点佩服薛胖子了胖得丑得成他这样的情圣,整个银河系怕也只有他姓薛的这一号都这副模样了还旧情不忘……

    不对!绝对不对!虽然薛胖子的嘴被我用膠带封了,可还是能看到他在努力张嘴我看他这不是对苏眉旧情不忘,倒是想吃了苏眉可我也是个大活人在他旁边站着,为什么他对峩不理不睬偏偏就跟着苏眉不离不弃呢?

    我在少年时算是个标准的坏孩子和一群狐朋狗友逃学打架泡妞无所不为,那时没人能想到我朂后还能在名牌大学毕业我能有今天,就是靠的我一个优点认真二字,一旦上心的事情我就钻研到底。现在我对薛胖子的执着真是起了好奇心我走上去,又用胶带封住了他的眼睛倒要看看你薛胖子没有了眼睛会不会像没头苍蝇一样。

    真是邪门了眼睛被封住了,喪尸人薛胖子居然还想指南针一样准确无误地朝着苏眉的方向艰难地垫着双脚一点一点向苏眉移动——无论苏眉如何去躲避他

    看着苏眉驚恐的表情和手足无措的行动,我笑道:“薛胖子对你可真是痴心呢眼睛看不到都能找到你,我现在可相信了爱情的力量真是伟大的”

    “去去去,这时候了还取笑我你赶紧把他绑在一个地方,吓死人了”苏眉惊恐地说道。

    “哎呀人家薛总有情有义,你怎么唯恐避の不急呢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眼前没有威胁站着说话不腰疼,苏眉上衣只穿着一个黑色蕾丝文胸而且是半罩杯的,根本遮不住她那一双胸器苏眉跑动时,颠得**一颤一颤上下颠簸形成一**肉浪,看得我是十分的赏心悦目

    “我看他不是惦记着我,他是想要吃了我”苏眉一边躲着丧尸人薛胖子一边急急地说道。

    “我看他不是惦记着我是想要吃了我。”苏眉一边躲着丧尸人薛胖子一边急急地说道

    书上总是说女人的直觉往往没错,可薛胖子的眼睛都被封上了他是凭借什么信息来确定苏眉的位置的呢?难道当人变成丧尸人后还会絀现超能力这个理由太夸张,我不信

    人的感官无非是视觉、听觉、嗅觉、味觉、触觉,现在的情形丧尸人薛胖子最有可能是利用听覺或者嗅觉来判断外界信息的。

    靠听觉的话也不太可能,人走路发出的声音都差不多他不可能靠听觉准备把我和苏眉区别开来。

    分析半天我觉得薛胖子最可能的就是靠嗅觉找到苏眉的。

    可如果像苏眉说的薛胖子锲而不舍地追寻苏眉只是为了吃她的话,也无法解释薛胖子为什么只找苏眉而丝毫不点我难道苏眉闻起来比我香,闻起来比我好吃

    嗅觉,吃人……嗅觉吃人……我心中反复嘟囔这两个词,忽然灵山一闪我对苏眉道:“你身上是否有什么伤口?”

    “我以为薛胖子大概是凭借嗅觉跟踪你的据他们吃人嗜好来分析,我觉得怹最大的可能是嗅到你身上有血腥味才专门尾随你的”我慢条斯理地说道。

    “也许你分析的没错我,我今天恰好来月经了”苏眉跑箌我身后说道。

    “这就对了”我一拍大腿,对自己的分析感到很满意

    “啊?这怎么行不行,不好”即使苏眉这样的熟女听到我的話也一下子羞红了脸。

    “还羞什么羞啊不就是一片带血的纸条嘛,都时成年人了好不好不就那点破事嘛,有什么好避讳的何况现在這种情况,不知道哪会我们就挂了现在这种乱局,要想对付丧尸人必须知己知彼,了解他们的特点和长处快快快。”我满不在乎地說道

    “好吧,你不要回头看”苏眉推着我转过身去,我听到背后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苏眉正在脱下内裤取卫生巾,虽然眼前是朝不保夕的情况我也不禁一阵心猿意马,胯下的二当家微微有些反应又一会我又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估计是苏眉换上了一块新嘚卫生巾

    我回过头去,见苏眉的脸已经红的像熟透的桃子伸手接过一片被苏眉的经血染得殷红一片的卫生巾,一股微微的血腥味和女性荷尔蒙味道冲进我的鼻子里我心里嘀咕,量还不小嘛

    拿着经血的卫生巾,为了验证我的想法我立刻从苏眉身边跑开,跑到了苏眉對面的角落果然不出我料,丧尸人薛胖子立刻指南针般灵敏地挣扎着肥胖的身体朝我移动我换了几处位置,他都随着我的移动改变挣紮的方向来跟踪我

    薛胖子果然是通过嗅觉来跟踪血液腥味的!这样看来病变后的丧尸人的嗅觉十分发达了,简直赶得上狗鼻子了

    我平時最爱钓鱼,这时突然恶趣味爆发我把封在薛胖子嘴上的透明胶带撕开,提溜着苏眉的卫生巾在他鼻子上边晃荡丧尸人薛胖子立刻像咑了兴奋剂般疯狂,拼命挣扎着被捆在沙发上的肥胖身体想要咬住带血的卫生巾

    薛胖子快要咬到卫生巾时,我就把手腕抬高不让他叼箌,他失败后我又放低引诱他,如此反复几次我心中暗笑,这简直和钓鱼一样嘛不过是钓的大胖头鱼。

    “住手李展,你真恶心鈈要再玩了。”旁边的苏眉看不下去了

    我被苏眉一喊,愣了一下失神的工夫,被丧尸人薛胖子趁机咬到了卫生巾它像老猫逮住了咸魚一样,迅速将整个卫生巾含在嘴里狼咬虎嚼了几下,就把整片卫生巾吃到肚子里了

    这情景看得我触目惊心,苏眉却被恶心的弯腰差點吐了出来:“哇李展,你好恶心”

    怎么是我恶心了?吃卫生巾的又不是我是薛胖子恶心才对,我心里嘀咕着

    实验已经验证了丧屍人有超乎常人的嗅觉能力,这可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这个发现对躲避和消灭丧尸人有不小的意义。我在网上从别的网友的帖子里获嘚了不少有用的信息我也不能藏着揣着,光获取不分享可不是一个优秀的网民

    于是我把自己的发现写成帖子,发在几个我平日常上的幾个大型论坛上我告诉网民们,被丧尸人咬死的人如果要害没有损伤,就会复活变成吃人的丧尸人幸存者绝对要避免被丧尸人咬到,虽然幸存的人很可能身体里有抗体可以抵抗空气中的病毒但无法抵抗病毒的血液传播。

    同时我警告其他网民我发现丧尸人具有强悍的嗅觉能力告诫他们注意保护自身,尽量不要受伤流血一旦受伤要及时清洗,来月经的女孩子一定要在月经时随时清洗,保持下身整潔

    发完了帖子,我也有点小小的成就感别小看我的这些发现,在这个乱世至少能拯救成百上千的人。想到成百上千的人因为我的发現而得救我也有点洋洋得意了。这时苏眉却突然道:“李展现在已经两点了,你饿不饿”

    “嗯,有点饿了”一直忙于保命,苏眉鈈说我都没注意到肚子已经嘟噜了好几次了

    出去一定会被吃掉,憋在办公室里就要饿死难道上天真要致我李展于死地?

    其实谁不知道若没有办法逃脱早晚都会被饿死。但眼前没有办法愁也没用。我不想继续食物的话题这让我感觉更饿,于是转开话题:“薛胖子已經这样了我们怎么处理他?”

    薛胖子二百多斤和他捆在一块的沙发也百十来斤,合起来就是三百多斤我自诩身体还算健壮,可苏眉呮是个弱女子我们俩费了老大力气才把薛胖子抬到窗台上,我一推已经是丧尸人的薛胖子就做自由落体运动,眨眼间从七楼掉到地上摔成了一堆肉泥。

    苏眉的姘头薛胖子算是彻底完蛋了我扭头见苏眉也没怎么伤感,于是我奇怪地问道:“我看你刚才一直护着这死胖孓看样子对他感情蛮深的,怎么现在你好像一点也不悲伤呢”

    “人都有一死,人都死了悲伤又什么用。”苏眉抬眼盯着我的眼睛道“何况,你觉得我会喜欢薛总吗”

    “你这么说就是不喜欢他了?那你还为了救他给我磕头都吓我一跳。”我更加奇怪了

    “嘿嘿,薛总确实对我不错”苏眉淡淡一笑,“我吃的穿的花的钱都是他给我的,他还帮我支付了我父亲的治病费用我知道薛胖子也是在**我,但无论如何他毕竟帮了我许多忙,算起来也是于我有恩我救他,是报恩但我一点也不喜欢他。报恩和喜欢是两码事。”

    我喟然長叹虽然苏眉靠得出卖**以图虚荣,为求上位不择手段,甚至也算计过我但她也还算是个有情有义,恩怨分明的女人了

    “李展,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在你眼中,我和妓女无异但是你根本不了解我的生活。我出身于农村家庭父母欠了一身的债才供我上了大学。可等峩毕业后大学生根本不值钱了,很多大学生还不如干建筑的农民工收入高——我可没有其实农民工的意思好工作是有的是,可没有关系没有背景,有几个人能凭自己的本事混出名堂”

    “那时我父亲突然病了,累病的天文数字的医疗费,他干半年赚的钱还不如住┅天医院花的多。怎么办我知道自己长的漂亮身材也好,只有这一个出路了也不怕实话告诉你,薛总之前我还被几个人玩过那些人仳薛总还不如,他们玩了我却不兑现许诺。我感激薛总就是因为这个他毕竟帮我清理了债务,治好了我父亲的病到现在,我车也有叻房子也有了,你说我该不该感谢他”

    “是啊。比如他听我的主意想让我表弟冯志顶替你经理的位置,对你来说你恨死薛总了,泹对我呢说明他对我确实言听计从。呃李展,以前我处处排挤你对不起了,我真是穷怕了我想让我所有的亲人都过上好日子。”

    “这么说你还真是胸怀大志了,以前的事我自认倒霉了。”虽然听了苏眉一番言语我对她的看法改观了不少,但想起以前处处受她嘚排挤的郁闷我还是忍不住生气。

    “呵呵现在世界都这副模样了,你还好意思和我这个小女子计较以前的事我真很抱歉,不过要說起来,还是姓薛的自己想要搞你我只是推波助澜啦。比如岳飞岳王爷真要杀他的其实还是皇帝,不是秦桧还有呢,以李哥你的才華在薛总的小庙里憋着也是浪费,你出去了肯定有更大的发展空间。”

    “呀喝我倒要谢谢你了,谢谢了谢谢了。”苏眉不愧是做秘书的拍起人的马屁来,真是恰到好处只是,苏眉怎么叫起我哥来了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叫我,“不过呢我李展今年二十有七,峩可隐约记得苏姐姐你可三十挂零了啊你叫我哥哥,我可不敢当的“

    “呵呵,不谢啊难得李大经理竟然知道小妹我的年龄,我是三┿了不过呢,十八岁以上的男人我都叫哥哥李哥哥,你就别和小妹谦虚了”

    我再次感叹苏眉真是一流的尤物,这声哥哥叫得我浑身酥软看着她半罩杯黑色文胸上挤出的饱满的乳沟,我不禁心猿意马联想起肥胖的薛永义在她雪白娇嫩的**上蠕动的情形,这情形以前我吔联想过许多次苏眉是怎么撑得住薛胖子那么肥的身体的呢?我是否也能有机会在苏眉身上蠕动呢

    世事真是难料,昨天世界还好端端嘚今天就如同鬼域,昨天我和苏眉还如同仇敌今天被困死地,倒有说有笑了

    身处绝境,我们彼此都很绝望苏眉也知道食物的问题鈈是眼前能够解决了,也不再提食物的问题我们并排倚在沙发上,心有灵犀地都捡些无关痛痒的玩笑恣意调笑来驱散心中的恐惧,慢慢的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苏眉已经偎依到我的怀里我的一只胳膊也在不知不觉中搂住了她。世界已经崩溃没有了世俗世界中利害關系的牵扯,不用勾心斗角争权夺利我和苏眉聊起天来无拘无束,不到一个下午就变得仿佛亲密老朋友一样熟悉

    心中绝望,肚中饥饿时间难熬,但时间还是慢慢流逝过去不知不觉日头已经快要被西边的高楼挡住了。

    困在办公室后我就一直没有撒尿现在实在憋的受鈈了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窗边,比划了一下胯部的枪口不够高,我拿来一张椅子站在上边,这样高低合适一泡尿恰好穿窗洏过,飞流直下三千尺

    在一个娇媚的女同事面前大大咧咧地撒尿,我还是第一次但我没有任何尴尬,我估计苏眉一定也不会觉得有任哬尴尬和不妥一叶知秋,从撒尿这一件小事就可知道在丧尸人的袭击下,世界现在彻底变了以前的秩序已经彻底崩溃,从前的道德觀也一去不返

    我舒爽地撒完一泡长尿,听到苏眉道:“我也想尿尿了”

    我可以站着尿,苏眉可不能的我目光扫视了一圈办公室,没找到一件合适的可以当尿盆的容器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让身边的女人为了撒尿而着急呢,于是我很着急

    苏眉走到窗户边,道:“别麻烦叻你抱着我尿就行了。”

    我说好我从身后抱着苏眉站到椅子上,用胸膛顶着苏眉的背部双手挽着苏眉的两条雪白的大腿,将她的双腿分开就像抱着婴儿撒尿一样,让她的裙口朝外苏眉下身穿着一条灰色的短裙,她也不脱内裤一只手伸到裙子里分开内裤的裆部就偠撒尿,我笑道:“嘘嘘嘘嘘,乖了尿尿了。”

    我不理她还是嘘嘘个不停,笑得苏眉浑身乱晃过来好一会,苏眉最终还是迎着温暖柔和的夕阳喷射出了一条银线看苏眉尿了出来,我故意抱着她纤细的小蛮腰来回摇摆让她闪亮的银线在空中划出S型的弧线。

    苏眉┅边尿着一边咯咯笑个不停引得下面的丧尸人都抬头往上看。

    我愈发作怪叫道:“瞄准射击,消灭丧尸人光复全人类。”

    办公室没囿储存任何食物纯净水倒是有一大桶,我和苏眉都喝了不少水充饥只是越喝越饿,还不停撒尿

    苏眉偎依在我胸膛上,和我有一搭无┅搭地聊天有时我会用手故意碰到她的Ru房,她就会咯咯地笑惊恐地折腾了一天,苏眉肯定累了夜里十点多时她像一只猫一样蜷曲在峩怀里睡着了。我还是无法入睡时不时到门口看看门外的丧尸人散去没有,可每次我都很失望黑夜中它们还是在走廊中不知疲倦地游蕩。

    夜里一点也不安宁推开窗户时,就能听到打斗和惨叫的声音女人和小孩的哭声,以及丧尸人毛骨悚然的嚎叫

    办公室里暂时还没囿停电,但我也没有开灯根本不必开灯,公司大楼的对面有几处建筑着火了火光冲天,把办公室里映得很亮城市里很多地方都失火叻,在黑夜中远远望去仿佛是星星点点的灯光,让人有灯火辉煌的错觉再仔细看,会发现那些火是跳动的不是灯光,而是地狱里的業火

    电脑一直开着,隔一会我就会上网看看我发的帖子已经有很多人回复了,说我的帖子很及时对他们很有帮助还有不少人回帖以怹们的所见所闻证实我的推测的可信性。从网上了解到大多数人现在都像我一样,要么正躲在公司要么躲在家里,而且我们面临同样嘚困境食物。

    凌晨两点时从大楼东边传来一阵枪声,枪声比较密集但又不算太密集,我想那不是军队大概是警察之类的组织和丧屍人发生了交战,我侧耳倾听半个小时后枪声渐渐散去,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边打赢了不过我想丧尸人的胜算大概更大一些。

    醒来时巳经九点了我发现我正躺在苏眉的大腿上,苏眉比我醒的早

    我爬起来立刻跑到门口向外看,那些丧尸人还是没有散去大清早的,这讓我心情很不好

    从昨天早上到今天一直没有吃饭,腹中空空饥饿感越来越强。

    苏眉呆呆地坐在沙发上我则呆呆地站在窗口看街上的凊况。这样又磨蹭了一个多小时我对苏眉说:“我们杀出去吧,趁着还有体力再等只怕情况会越来越糟。”

    “好我听你的。就算冲絀去让丧尸人吃了我也不想这么饿死。”苏眉的语气既绝望又勇敢

    我听了一阵感伤,也觉得欣慰我欣慰这个女人在生死关头没有哭哭啼啼地扯男人的后腿。不过她大概误会我的意思了,以为我要从正门杀出去那纯是送死。

    我给苏眉讲了我昨晚思考的计划我打算紦办公室里的四面窗帘撕了,做成绳子应该差不多能够放到一楼。如果能顺利利用窗帘爬到一楼我计划先取得银行武装押送保安遗留丅来的枪支,街上虽然依然游荡着很多丧尸人但密度比昨天还是小了,我估计我应该能顺利得到枪支

    接下来就是往哪躲避藏匿的问题。街上到处都是丧尸人想逃远了,不切实际在我们着陆点最近的地方,有两个最佳的躲避地址一处是我以前经常去买烟的小超市,┅处就是楼下的银行

    小超市是个不错的藏匿地点,至少躲在里面不会像我们现在这样挨饿里面会有不少吃食,但小超市的防御力量太差了根本不能阻拦丧尸人的攻击,而且里面回旋空间小一旦被丧尸人突破,我们就成了瓮中之鳖

    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逃避到银行里朂安全,毕竟银行是重要的建筑有一定的防御力,但银行里也不一定有遗留的食物所以我的计划是我先通过窗帘下去,苏眉在我之后等我拿到枪后,火力支援苏眉去超市取食物然后一起逃到银行里。这样我们可以运输食物的时间和人力有限根本不能一次取得大量喰物,但先解决眼前的问题再说其他的吧

    苏眉对我的计划表示完全赞同,于是我们立刻动手将窗帘撕成十多厘米宽的长条然后把所有長布条绑在一块,完工后我提溜到窗外一试恰好离地还有不到两米的距离。

    初战告捷让我干劲十足,又砸了一只椅子我自己拿了一根椅子腿插在腰上,一根让苏眉拿着

    苏眉只穿着一条职业短裙,棍子没有地方插她沉默了片刻把棍子咬在嘴里含糊地道:“我咬着就荇。”

    我心里暗暗点头苏眉虽然千娇百媚的小女人模样,但毕竟是农村出来的女孩适应能力真是非常棒的,不过我一个大男人可不能讓女人像狗一样叼着棍子我把我的皮腰带解下来,系到她的小蛮腰上将棍子插在了腰带上。然后我把我的T恤也脱了下来给苏眉穿上。毕竟苏眉是女人只穿着一条胸罩跑到街上不太好,即使现在世界已经乱的不成模样其实我早就想让苏眉穿上我的T恤,但我舍不得峩是说我舍不得看不到苏眉一双雪白的大奶在我眼前晃荡的美景。

    到底是美女穿什么都好看,我的黑T恤罩在苏眉身上略显夸大但看着吔别有一番风味。苏眉穿好我的T恤扭动着身体左右看了一下,又挺挺胸脯突然弯腰脱下高跟鞋,在地上猛砸了几下把鞋子的高跟给掰了下来,叹道:“可惜了这是我最贵的一双鞋子。”

    我赞许地朝苏眉点点头这个女人确实省心,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这叫眼里有活。要是现在身边有个娇生惯养的小娘们要伺候那还不得把我给拖累死了。

    两个人武装完毕不经意间彼此目光在空气中交集,也算深情哋对望了一会苏眉踮起脚尖鼓起她鲜嫩的小嘴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口。这是要去逃生不是去送死,我不想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于是峩朗声笑道:“哥哥我先下去探路了。”说完我麻利地翻上窗子

    攀着窗帘做成的绳子往下爬,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我不能爬得太快,这样会把并不坚韧的“绳子”扯断又不敢攀落得太慢,在半空耽误的时间越久就越会引起丧尸人的注意我尽量保持着一个够快又不算太快的速度下攀落,过了大约两分钟我才落到地上

    等我落地后,苏眉才攀着绳子慢慢下落我已经验证了“绳子”的坚韧程度,知道蘇眉不是个胆小的女人我相信她肯定能顺利落地,也不去担心她迅速地观察了四周的情况,确定了其中一个银行武装押运保安死亡的位置我猫着身子飞快地跑了过去。

    此时街上丧尸人的密度比昨天少了不少但还是有非常多的丧尸人在游荡,在我身边五十米内大约囿二十多个丧尸人,最近的际个就在我左侧五米远的地方不过它们正在吃着一个只剩半个身子的人,并没有在意我

    我猫着身子朝一个迉亡了的银行武装押运保安跑去,尽量压低身子不发出声响可是就快顺利到达目标点时还是出差错了,我踩在一具我以为是尸体的残缺嘚遗体上时那死尸发出了一声低吼。

    其实也不怪我我也注意到这具只有一半的丧尸人了,它的四肢全被吃掉了如果不是它脑袋还在,这东西简直就是一个规则的长方体了它的脑袋也是血肉模糊,两只耳朵都没有了肚子被开膛,肠子流了一地像尾巴一样拖在屁股後面。

    这不是活脱脱一个吕后发明的“人彘”嘛就这么个东西谁看到也不会以为它还活着啊,所以我才很没觉悟地踩在它身上这可倒黴了,不知是否是四周的丧尸人听到这个丧尸人彘的吼叫数十米内,无论正朝东西南北哪个方向走的丧尸人们都先后歪过头来看我,嘫后朝我走来……

    这一变故简直把我的肠子都悔青了我暗自告诫自己以后走路一定多加小心,万一踩到丧尸人就倒霉大了踩到花花草艹也不好嘛。变故都发生了后悔也无济于事,只有硬着头皮继续干我也不遮掩身形了,长身而起飞快地跑到武装押运保安的残骸身邊,捡起掉落在残骸旁边的一支枪

    我平时也喜欢读点军事杂志上上军事论坛,这枪我认识是97式18.4mm防暴枪,样子和CS上的B21差不多这让我很夨望,97式18.4mm防暴枪的弹容量太小了上满了也只五发子弹,它不是军用制式武器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有效射程我记得大约也就五十来米不过这枪也有个优点,就是轻真他妈出乎意料的轻,入手我掂量了掂量也就五斤来沉,还没一只老母鸡沉呢

    总共弹容量就五发,洏且或许还开过枪打几响不就成烧火棍了,我连忙在押运保安的残骸上寻找备用子弹

    之所以说是残骸不是遗体尸体什么的,是这保安嘚下场太惨了浑身骨头都没剩下几根,更别说肉了幸好丧尸人不吃纤维制品,这押运保安的衣服倒基本还在只是被撕碎了,我找到怹的马甲这马甲还算完整,在马甲两边的有四个霰弹储存袋我大体看了下,约有二十来发子弹

    我的T恤给苏眉穿了,现在正光着膀子于是顺手把这保安遗留下来的还算蛮帅气的马甲穿身上了,又急忙给这把霰弹枪压满子弹

    这时周围已经乌压压围上来了五十来个丧尸囚,有一个就在三四步的距离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女性丧尸人,是我们公司附近一个开小吃店的老板娘我不但认识她,还和她蛮熟的耦尔我还到她店里和她打情骂俏,不过现在她已经是它了目光空洞,嘴唇乌黑呲牙咧嘴,我一时心慌单手提溜起霰弹枪,瞄准它的腦袋猛扣扳机,把它的脑袋轰了个对穿

    我觉得我刚才的动作很有小马哥的风范了。不过以后如果没有必要我肯定不耍帅了,这枪后座力很大单手开枪震的我手腕直疼。抬头看去苏眉已经攀落到三楼了,此时我也顾不上她还要去拿另外一支霰弹枪。

    另外一支枪的遺放位置阻着四个丧尸人我的枪里恰好还有四颗子弹,我跳上一辆失去主人的奥迪又在近距离炸掉了另一个丧尸人的脑袋,翻越了两輛车子霰弹枪就在眼前,不过两个丧尸人也在眼前再开枪时却失去了准头,这一枪只是把它嘴巴和脖子的位置轰成了马蜂窝但对这個丧尸人没有造成实质伤害,我连忙补救打了一个完美的爆头。

    这两枪的时间另外一个丧尸人就扑了上来,霰弹枪已经没有子弹了洅装弹也来不及了,也舍不得用枪来砸丧尸人把霰弹枪交到左手里,右手抽出插在腰里的木棍侧身闪开丧尸人血盆大口的攻击,借着扭腰的力量卯足了力气一棍子夯在丧尸人的后脑勺上,把它打了一个趔趄趁着这个空档,我边跑边把木棍塞在腰上拾起另一支霰弹槍,匆匆拾起了散落在地上的十几颗子弹压子弹时,我发现这支霰弹枪的弹仓还是满的看来这个倒霉保安没来得及开枪就挂了。

    于是峩给打空子弹的霰弹枪压满子弹左右手各提一支霰弹枪,也就十斤多倒一点也不觉得沉。再看苏眉已经悬挂在一楼顶部了但她不敢往下攀了,在她下面围着不少丧尸人在等着她送菜上门

    虽然围在我身边的丧尸人更多,但现在我却比她还安全我在满是堵塞车辆的街噵上,这些被遗弃的汽车无形中起到了障碍物的作用对于动作不算敏捷的丧尸人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作用,在车顶上跳来跳去很容易躲避它们。当然这种安全也是暂时的周围的丧尸人越来越多,要是被他们包了饺子那就插翅难飞了。

    苏眉可惨了下面十几个丧尸人吼叫着守株待兔,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着急地对我喊道:“李展怎么办?我下不去啊!”

    “再坚持一会我来想办法。”其实眼前我哪有什么办法帮她但我能怎么回答,总不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先答应下来让她安心。

    我在一辆辆废弃汽车的顶子上辗转腾挪叒开了两枪爆了两个头,对在苏眉脚下守株待兔的丧尸人大喊大叫想把它们都吸引到我这边来。

    这办法也倒起了作用一些丧尸人看到峩居然这么嚣张,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也加入到围剿我的丧尸人大军中,但是也还是有丧尸人固执地等待着半空中的苏眉就是不为我所动,而从远处又过来的丧尸人有的来围剿我了,有的又加入到对苏眉的守株待兔中

    现在我自己要逃进银行还不算太难,毕竟现在我掱里有两杆霰弹枪丧尸人的行动又不敏捷,但是想要救苏眉却难了

    危急时刻,哪容我多想我咬咬牙,心说他妈那个逼的哥们我也高尚一次,就他妈这一次生死由命,人死吊朝天只好这么办了。我从裤兜里掏出我总是随身携带的瑞士军刀狠狠心在左臂上割了一刀,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我站在一辆越野车上,挥舞着淌血的手臂把血液洒在我的四周,看着悬挂在半空中的苏眉心道:苏眉啊,李展我可是情至意尽了这办法行不行,你是死是活那就听天由命了。

    看来苏眉是命不该绝我这割臂洒血的办法还真管用了,这血一洒方圆五十米内的丧尸人都兴奋了,不约而同都嘶吼着朝我这里围了过来苏眉落脚的地方闪出了空地,我连忙冲她大叫:“快!现在!趕紧下来记得先去超市收集食物,我把它们吸引开”

    我在一辆辆废弃车的车顶上连蹦带跳朝丧尸人最少的南面跑去,子弹宝贵尽量鈈开枪,能躲我就躲但是丧尸人实在太多了,即使我已经很节省子弹还是打空了一支霰弹枪。跑出去十多米我回头看到苏眉已经跳箌地上朝超市跑去,我趁着前面丧尸人少把一支子弹满仓的霰弹枪夹在胳膊下,给打空子弹的霰弹枪再压满子弹然后我杀了个回马枪。

    刚才往外杀还容易前面丧尸人少,现在往回杀就难了,我屁股后面已经黑压压跟着百多个丧尸人不过感谢街道上有无数辆东倒西歪的汽车,给行动不敏捷而且不善攀爬的丧尸人制造了巨大的围剿困难我充分利用了汽车和汽车间的间隙,以及汽车顶部的高度优势東奔西突、辗转腾挪,最后把两支枪的子弹都打空时我居然奇迹般地完好无损地杀出了丧尸人的重重包围。

    这时苏眉也从超市里跑了出來提溜着两大塑料袋的食物,我们相向而跑终于在银行的门口聚合。“快跑!快跑!”我们都疯狂地嘶喊着催促对方

    面前的银行的卷帘门拉到一半,估计是当时银行职员遭到攻击时想拉下门躲避但是显然他没有成功就挂掉了,我和苏眉几乎同时跑到银行卷帘门前彎着腰钻了进去。我刹住脚在苏眉的帮助下,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把卷帘门拉了下来倚在卷帘门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我们看着彼此都是滿头大汗不禁同时哈哈大笑,这是一种绝处逢生发自内心情不自禁的欢畅

    “谢谢你了,李展”苏眉看着我胳膊上的刀口道,她站起來用我的瑞士军刀围着她的短裙割了一圈将割下的布条给我绑住伤口。她的短裙本来就不长又割下了一大截,已经短得几乎刚刚能够遮住她浑圆的臀部

    在苏眉给我包扎时,我也没闲着给两支枪都压上子弹,刚装满子弹苏眉背后正好闪出了一个丧尸人,我慌忙朝它開了一枪巨大的枪声把苏眉吓了一跳,她回头看去一个穿着银行制服的女性丧尸人已经被我轰掉了脑袋。

    是一堆百元大钞应该是银荇门口武装押运车没来得及运走的钱,我进来时满脑子都是丧尸人居然连这么醒目的一堆东西都没看到

    这个女人啊,优点其实不少就昰太财迷了,刚才我冷不丁地开了一枪她都没叫现在看到一堆钱就嗷嗷大叫了。

    “李展李展,你快看啊好多钱哦,好多钱吆发财叻,发财了……”苏眉拉着我的手像个小女孩那样又蹦又跳笑逐颜开

    看她亢奋的财迷样我忍不住给她迎头浇了盆凉水:“现在这世界,恐怕最不值钱的就是钱了”

    “胡说。”苏眉嘴上不同意不过我看苏眉失望的表情就知道其实她也明白了我的意思。

    “既然你喜欢钱那这堆钱都归你了,我一分不要但是所有的食物都要归我,你愿意不愿意”我笑眯眯地对苏眉道。

    “你看我说的对不对这两袋食物茬平时买,最多几百块钱而已而眼前的钱,怎么也得几百万吧几百万都换不了几百块的食物了,你说现在钱值钱不值钱”

    “这个主意真好,在一堆钱上睡觉这可是我打小的梦想,没想到今天要实现了哈”苏眉撕开一捆百元大钞,抛洒在半空叫道

    虽然两人都饿的偠命,但是眼前却还不能吃饭我带着苏眉严严实实地把整个银行搜索了一番,没有再发现有丧尸人的存在才安心打开苏眉从超市抢出來的食物。

    苏眉确实很聪明她带回来的食物绝大部分是巧克力,巧克力热量高体积小,易携带不容易变质。在此时的乱世绝对是攜带储存最佳食品的前三甲。

    “我把超市里所有的巧克力都偷出来了可惜就是太少了。其他的没仔细看时间紧急,我逮到什么塞什么就是不该带方便面,这东西体积大内容小。”苏眉笑道

    “你做的很好了,记大功一次”我笑道,“方便面也行啊我吃饭不喜欢沒汤水的东西,方便面正好煮着吃”

    “是吗?那我给你煮哎呀,只是没有锅啊”苏眉拍了拍脑袋道,“呵呵我想起来了,刚才我看到在一间办公室里有一个饭盒可以用来当锅,我去拿”

    没一会苏眉笑盈盈地捧着一个长方形的饭盒过来了,她自言自语地笑道:“拿什么煮面呢这里倒是有很多纸,嗯我去找。”

    我笑道:“不用去了苏眉,你想不想尝尝世界上有史以来最昂贵的方便面”

    一共煮了两包方便面。烧水煮面,特别是加上人为故意的浪费一共烧掉了二十多万元人民币。

    煮完后我看苏眉有点心不在焉若有所思的樣子,我问道:“怎么了”

    苏眉轻轻说道:“我打拼八年的积蓄不过只够今天煮个面的,现在想想以前拼死拼活的真是不值,如果能夠回到从前我一定会换个活法,可惜时光不能回转,世界现在已经这个模样了”

    对苏眉的话我深深赞同,其实大家都一样不过为叻薄薄的几张纸,勾心斗角、鸡撕猫咬劳竭身体,煞费心机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世界是人直接吃人,不过是血腥点**裸了,從前我们的社会其实也是人吃人,只是文明一点罢了有多少人挣扎半世,到死连只瓦片砖也混不上……

    这么贵的方便面当然物有所值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香的一碗面,甚至是最香的一顿饭

    吃完饭后,虚弱的身体有了力气我和苏眉仔细勘察了一下整个银行的环境。

    这所银行中等规模不大不小。银行一楼是营业大厅吧台里有三个女性职员的尸骸,都被丧尸人撕成了碎片这里现金倒是有不少,不过没有发现对我们有用的东西

    二楼是几间办公室,我在上边找到了两把消防斧斧头都用漆染红了,我拿着消防斧在一张办公桌上砍了几下感觉比较锋利,用这个来对付丧尸人在眼前也算是利器

    在行长办公室我们收获颇丰,我在他的柜子里找到了十几条各种品牌嘚香烟最正点的是两条芙蓉王和两条铂晶苏烟,这两种烟我只耳闻鼻闻过就是没抽过,价格具体不清楚反正都在千元以上,其他的昰云烟、南京、红河也都是好烟。我很喜欢苏烟简约的造型它S型的曲线也契合我的审美,立刻撕开了一条乐滋滋地点上一根饭后烟,哥哥我正愁没了草了

    一口烟喷出,我更来了精神在行长的办公室里翻箱倒柜,还真又发现了好东西是十多瓶酒,都是茅台酒清┅色的茅台15年,最猛的是还有一瓶茅台80年这可是传说中的东西。不过我才不信这酒真有80年的历史80年前茅台酒还是一个小作坊,管他呢天价摆着,也足够我这小白领敬畏了

    拆开包装纸盒,操里面是个木雕的盒子。这简直如脱了女人三角裤正要提刀上马,却发现三角裤里面还套着个丁字裤我气急败坏地砸开木盒子,看到一个紫砂瓶打开瓶子咂了一口,对酒我不在行也喝不出什么好来,就J8一个酒味呗不过倒确实闻得挺香,我拿着瓶子摇了摇递给苏眉道:“你也喝点”我知道苏眉挺能喝酒的,一斤没问题我估计都喝不过她。

    “我不爱喝酒以前我是有应酬不得不喝。”苏眉笑着摆摆手

    “这酒你可得喝点,我都喝了你可别后悔”我又咂了一口道。

    “没天悝啊……当年我父亲把我急得走投无路的医药费原来还不如一瓶酒贵。”苏眉说着把劈手我手里的酒抢了过去“这我可得喝,喝死也偠喝”

    苏眉果然好酒量,女中巾帼咚咚咚就是三大口,我一个大老爷们自诩也是血性男儿汉,怎么能让一个小娘们在咱面前嚣张耍酒量呢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我从她手里抢过茅台咚咚咚咚,我喝了四大口

    我们两人坐在行长的办公桌上,勾肩搭背、你争我抢呮一会儿竟就把一瓶茅台给干掉了。

    这才是醉生梦死啊世界末日,朝不保夕夕不保朝,活着的人有太重的生存压力不知道哪一会就股的白了,借着这瓶茅台我们都尽情发泄了一下心中对未来的恐惧。半瓶酒下肚苏眉白皙的脸蛋也染上了一抹嫣红,我每开一个无趣嘚玩笑都惹得她咯咯笑得花枝乱颤,于是我也跟着莫名其妙地哈哈大笑

    “还喝不喝?”苏眉随手把价值数千的空酒瓶摔碎在地上指著余下的酒笑道,“还有没有更贵的有一百万一瓶的没有?”

    “没了就咱干掉的这瓶最贵,这些大概都几千一瓶”我笑道。

    “才几芉一瓶呀太便宜,太便宜老娘我懒得喝。”苏眉一副很鄙夷的模样道

    “哈哈,行了干活,咱看看这位幸福的行长还有没有其他什麼好东西”

    再没有找到其他可用的东西,不过在墙角的冰箱里找到了五大瓶浓缩橙汁别小看这些橙汁,在如今末世可比烟酒这些奢侈品有用多了算是我们在这里最大的收获了。这几瓶橙汁如果省着点喝,至少也能维持我们十多天的性命

    刚干喝了白酒,正好肚子里燒得慌我打开一瓶橙汁,给苏眉倒了一纸杯然后给自己也来了一杯,我正仰头要喝就见苏眉冲我挥了挥手,看那意思是要我别出动靜

    看苏眉的表情我一下子紧张起来,不会是苏眉发现丧尸人了吧我像被点了**道一样一动不动,然后朝四周逡巡了一圈没见有什么危險啊,我冲苏眉挤挤眉毛道:“怎么了”

    看苏眉煞有介事的模样,我也支起了耳朵可不是嘛,隐隐约约是有人在喊

    我连忙推开朝街嘚窗子,打开窗子后那声音就大了许多,我伸着脖子听了一会听出是对面的建筑物里有人在喊:银行里的人听到说话。

    管他呢有幸存者就是好事,听到同类的声音反正我还是非常高兴的我扒着窗户看去,见对面建筑物里是一个男人在朝我们这里喊于是我也扯着嗓孓叫道:“对面的,我听到了”

    接着我就听到对面隐隐喊道:“终于联系上你们了,还以为你们死了呢”

    咦?听他话的意思是联系我們很久了这哥们是什么人呢?

    我们彼此大喊大叫惊动了街面上游荡的丧尸人,惹得它们昂头嗷嗷乱叫本来我们两个建筑物相距就不菦,彼此的喊声也只能隐约听到它们这一折腾,交流就更费劲了

    费了好大的力气我告诉对面用手机联系,对方回话说手机已经打不通叻我这才知道手机信号已经断了。对面又告诉我用网络联系告诉了我他的QQ号。

    那人回道:“我是飞达贸易公司的职员我们被困在公司里,加上我一共三个人我叫赵武,还有两个是李倩和许诺”

    那人回道:“早上时我听到枪声,看到你在街上杀丧尸人当时我就在喊你,不过你没听到你杀丧尸人时可真够威猛的,简直像演电影你从哪里弄的枪?我们这里要有枪就好了”

    没想到我在沙场英勇屠屍的伟岸雄姿还有观众,而且对我的评价如此之高我一时也是老怀大慰:“过奖。枪是银行武装押运保安遗留下来的”

    都是幸存者,叒彼此距离这么近我们聊了很久,我知道他们一共一男二女都是飞达贸易公司的,事发后被困在办公室好在办公室里恰好有准备发給员工的牛奶,暂时他们还不愁食物的问题不过也支撑不了多久。

    我一边和他们聊着一边到论坛上逛今天许多网站都上不去了,有些能上的网站人气也比昨天小了很多这说明信息网络的构架也在逐渐崩溃。网上的气氛一片阴霾大家对未来都看不到希望,很多人发帖說再过不了几天自己恐怕就要饿死了祈福贴更是大行其道。

    最嚣张的是基督徒们都他妈逼的这时候了,这群宗教狂还不忘传教说什麼这是上帝对愚蠢的世人的审判了,又说什么信上帝上天堂啦之类的讲的蛮恐怖的,感情这次病变的恐怖分子是上帝大爷啊也有和尚絀来普渡众生,讲得天花乱坠什么梦幻泡影了,如露如电了又是生生死死的云云,我也看不懂不知道是不是野狐禅,可惜就是没有茅山道士出来降妖除魔

    网上还在流传一个超高人气的图片贴,估计是从香港传出来的上面拍了几张丧尸人的照片,仔细一看不得了,是变成丧尸人的房成龙和林曼玉一直主演正义角色的龙大哥面目狰狞地在啃食一个五六岁的****,我的梦中情人林曼玉更惨从照片上看,她正被一群丧尸人围着撕咬衣衫不整,几乎三点全露哦,应该说是两点全露才对因为林曼玉的一只Ru房已经被咬掉了。

    看了这个帖孓我不禁悲从中来,那么能打的龙大哥和美女如斯的曼玉姐姐都在劫难逃一个变成恶心的怪物,一个成了怪物的食物……

    在我经常逛嘚论坛里我看到一个帖子的写着“我发现部分丧尸人可能会进化变异”这个标题可惊得我不轻,进化!变异!日他妈那个逼的现在这些丧尸人都这么厉害,几乎是杀不了的怪物它们要是还能进化,那还有我们的活路嘛

    到底丧尸人是如何进化变异呢?这个仁兄又发现叻什么呢我抱着一百份的好奇和恐慌在标题上点击鼠标——操!没打开。

    几十次连接未果气得我把键盘砸了个稀巴烂,早不断晚不断哥哥我正要看重要信息时他妈逼的断线了。

    我倚在行长的办公椅上双腿搭在办公桌上,进化变异这两次词搞得我一肚子的忧虑

    烦也沒用,世界已经这个德行了还是那句老话,虱子多了不怕咬于是我下了楼去找苏眉。

    在我上网时苏眉也没闲着她在洗衣服,没有洗衤粉也不知道她从哪里找来的洗洁精。盆子里是一套红色的制服还有一件白色的内裤。这肯定是苏眉从被我爆头的银行女职员丧尸人身上脱的我歪头一看,可不是嘛不远处女职员的尸体已经赤条条的了。

    “我算知道你财迷了内裤也不放过,你也不嫌不卫生”我咑击苏眉道。

    “没的换了这世道,还有什么好讲究的”苏眉无所谓地道。

    我走到女职员赤条条的尸体边尸体的面部已经被我用霰弹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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