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送你一个新带过的手表可以送人吗 你带上以后就会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你们觉得这想法对吗?

有人说现在的中国就像90年代的日本,物价升高,生活压力大,人疲累且浮躁,人心就像漂泊的船,也没个港湾,除了埋头工作是个明确的大目标,其他的事情还真是摇摆不定...

(图为微博网友的真实恐慌)

牛肉饭和鳗鱼饭,中午吃哪个好?

两个女孩都挺喜欢,到底该追哪一个?放弃哪一个?

下月有个十天假期,既想去尼斯又想去帕尔马,先去哪里?

还有就像朋友前几天跟我聊的,项目谈成了,公司发了一笔奖金,钱是足够了,先买车还是先买表?

所以,到底是先买车还是先买表呢?

中国有句俗话,“穷玩车富玩表”,这话您如何看待?

有人说“有钱人买得起车,一块表算什么”,还有人说“有些表比车都贵”,观点各花入各眼,众说纷纭。

(网传的手表与汽车的对应图)

索性我们不提表也不提车,就讲中间的“玩”字,“玩”,是什么意思呢, 1.玩耍、 2.做某种活动、 3.使用、 4.观赏。

“穷玩车富玩表”中间的这个“玩”字,可以理解为“在符合自身消费能力的情况下,得到这件物品,并达到使用、观赏及把玩的满足感”。

从实用性角度看,有人会先买车,毕竟多了个代步工具,想去哪就开车去,挺方便。

有人会先买表,一块合心意的手表戴在腕间,彰显品位及地位,举手投足间自信满满,甚至能获得某个难得的机会,在职场上这是真的,相信我。

汽车和腕表皆属于机械作品,大多数人都无法抵挡复杂机械工艺的魅力,汽车不用多说;而腕表,这个小型的机械世界里,竟然包含“陀飞轮、万年历、三问”等复杂工艺。你能想象一块小小的腕表里,包含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思。

腕表,它向你展现了精细工艺的魅力。

就像众所周知的劳力士,这个一百多年的品牌经历变迁,至今仍供不应求,劳力士外形庄重、款式简洁实用,设计不显浮华,手表每一处细节皆有自己的实用价值,未得一丝一毫的浪费。这种独树一帜的风格大受成功人士喜爱;因为品牌热度一直很高,劳力士二手市场在国内也是非常火热,劳粉经常会用一句话来形容劳力士:一“劳”永逸。

再如宝玑,两百多年的发展史,创始人宝玑先生是给皇室及贵族名流做腕表的,品牌在那个特定的时代发展起来,沾染了法国的大革命气息,当时文艺复兴及浪漫主义逐步淘汰,写实主义开始繁衍;现在再看宝玑这个品牌的作品,表盘简洁大气,附带手工雕刻钱币纹及花体标识,在当代盛行的“less is more”中亦能琢磨出当年发生的那些事。

宝玑经典系列7337BA自动机械男表

复杂功能:月相、星期显示、日期显示

其他:鳄鱼皮表带、针扣、透底

公价:29.96万 富玩表价:12万

(宝玑经典系列7337BA,标志性当头月相,黄金材质表身,表侧手工雕刻金币纹饰,代表性宝玑鱼眼针,纯白素养盘面,高贵典雅,具备月相、小三针功能,辨识简易、赏目,富有收藏价值)

劳力士潜航者116613,大名鼎鼎的间金黑水鬼:

腕表材质:904L钢与18K黄金

其他: 大三针、日期显示、潜水表

公价:10.05万 富玩表价:7.X万

(劳力士潜航者型116613间金黑水鬼,坚固的904L钢与18K黄金相结合,搭配金色刻度黑色陶瓷圈,经典的黑盘沉稳霸气)

男人可能会先买车,当理性思维占据多数时,想的是:我需要“一辆车来代步”,还不是“喜欢这块表”。

但话又说回来,当你的“喜欢”还超过不了“需要”的时候,你就还不够喜欢。

女性可能会先买表,腕表发展这么多年来,走到今日,它已经属于首饰的一种,女性腕表中的装饰制作工艺,有些比一般首饰上的制作工艺还要难,母贝、钻石、铂金、宝石,甚至某些更加稀有及昂贵的装饰物,就算添加在腕表之上,也不及腕表主人万分之一的美。

对女人来说,首饰永远都不嫌多,美丽,也从来都不够。

戴表的女人更有韵味,比起单一的饰品,腕表看起来更加有格调,不同的品牌有不同的历史,不同的设计搭配不同的材质,各款手表不同的故事来源背后都有不同人的人生阅历;腕表是多么彰显个性及心情的符号,宝玑那不勒斯王后不美吗?卡地亚的设计不精致吗?

宝玑那不勒斯皇后,多少女性梦寐以求的一款腕表, 延续了一百多年前的皇室设计,外观小巧圆润,配以钻石、贝母等装饰,指针精致,就连表冠也有镶嵌,不管是明亮光线还是暖暗光源,它都可以在不同角度及细节处带给您视觉的无限惊喜,这款集功能及装饰为一体的腕表,可谓是百年难求,它太美了。

还有卡地亚的蓝气球系列,当年上市便引起轰动,灵感来自热气球,源自人类关于飞行的梦想与尝试,因为设计理念新颖,热气球造型引人瞩目,别致优雅,所以腕表辨识度极高,且价格相对来说比较适中,至今让女性顾客喜爱有加。

宝玑 Breguet那不勒斯皇后系列 8928BA自动机械女表

腕表材质: 18K金镶钻

其他:鳄鱼皮表带、折叠扣、透底

公价:30.04万 富玩表价:15万

(表壳为18K金,鹅卵形表壳,表壳外缘饰有钱币纹。表圈、表壳周围和表耳镶嵌139颗明亮式切割钻石。表冠处镶有一颗梨形钻石。透明蓝宝石玻璃底盖。尺寸:33 x 24.95毫米。防水深度3帕(30米)。表盘为天然白色珍珠母贝。具有独立编号与Breguet隐形签名。偏心刻度环位于6点位置,采用宝玑阿拉伯数字时符。经典的蓝钢宝玑指针。表带为鳄鱼皮表带,搭配金质折叠表扣。)

卡地亚钥匙系列WJCL0011自动机械女表

腕表材质: 18K白金镶钻

复杂功能:珠宝款、三针、日历

其他:鳄鱼皮、针扣、透底

公价:30.7万 富玩表价:11.5万

(卡地亚钥匙系列WJCL0011,腕表曲线圆润、线条简约、表侧饱满,得名于钥匙般的上链表冠。一切的关键在于精准、平衡和比例,以精湛技艺,打造出完美无暇的流线外观、优雅简约的风格与和谐统一的美感。)

衬托女人更美的东西就在眼前,怎能不诱人?

同样,男人如果带上一只手表,既能显示自己的经济实力,又能体现自己的品味,风度及自信全部显现,相得益彰;对男人而言,腕表也是最好的首饰。

再从心理学分析,“玩车”和“玩表”都存在一个行为,那就是“炫耀”,这个词是褒义,就如小时候拿到一块糖,都会开开心心的告诉所有人一样,这个炫耀,包含着一颗初心,一捧真心。

有的人会为了“炫耀”新买的车,特意开出去兜风;有的人为了“炫耀”手腕上的新手表而时不时的捋起袖子,但是根据出境场合及次数来看,腕表的出镜率似乎更高一些,因为随身携带,随时都能让别人欣赏到自己的“爱”,自己想看也能随时看到;但是汽车不能挂身上吧,车钥匙也不能拎在手上晃来晃去。

还是那句话,各花入各眼,我爱劳力士的实用踏实,但我还留着陪伴我出国读书的那块手表,是它给了我力量;我需要那不勒斯皇后的陪伴,因为她小巧可爱惹人怜爱,但是我也想要一块Gucci,这个由意大利鬼才设计师Alessandro Michele先生执掌的品牌,提倡解放与自由,跨越男女性别拘束,你怎敢说它平庸。

表和车,其实都是一样的道理。

(图为三款GUCCI新款腕表图片,分别饰以蜜蜂蝴蝶等图案,代表了意大利文化中的祝福与希冀)

牛肉饭和鳗鱼饭,今天吃牛肉,明天吃鳗鱼,反正店家一直在;两个女孩都喜欢,那就去了解她们的母亲,看看哪个未来丈母娘更好相处。

下月有个十天假期,既想去尼斯又想去帕尔马,到底去哪里?——先去一个地方好好玩,下一个假期再去另一个地方,城市又不会在地图上消失。

关于先买车还是先买表的问题,最后我回答朋友,我说我很不喜欢别人给我二选一,要是我,我就先买表,因为工作中佩戴手表是一个好习惯,体现这个人的守时及专业,再用这种为自己打造的职业形象去工作,事半功倍。

犹豫该不该说的话,那就不说,说了未免伤人。

犹豫要不要买的东西,那就买,不买以后后悔

如果你真爱这块表,别犹豫,就为了你心中所爱,放肆这一回。

——他眯着眼,微微翘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警告来者。

然而来者却置若罔闻,迫不及待地朝他爬过去,趴伏在他的脚底下,双眼痴迷地盯着他的脸。

“这么喜欢我吗?这样的话,就没办法了啊。”他抬起来者的下巴,语气轻柔地仿若情人间的呢喃。

世界(不断增加中):被强行掰弯的直男→羞涩内向的大胃王主播→人偶替身→黑豹小崽崽→星际蛇美人→……

1、更新频率:如无意外21:09 日更,其他时间的更新都是在捉虫!

2、主攻,主角渣攻,虐渣、贱

3、1V1,受只有一个也只是一个人。

4、【敲黑板】各种不合理,极其狗血、老套,怎么狗血怎么来

内容标签:打脸 快穿 爽文

主角:谢沉 ┃ 配角:那些作死的渣和贱们 ┃ 其它:快穿,渣攻,轻松,系统

谢沉自宿醉之中醒来,脑袋是钝钝地疼。眼前的景象自模糊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捂着头支撑着身体坐起来,柔软的被子自身上滑下,露出精壮的胸膛与抓痕遍布的脊背。晃了晃脑袋,谢沉随意套上一条裤子,赤裸着上身,准备到浴室去洗一把脸,好好地清醒一下。

直到谢沉拖着沉重的步伐握住浴室的把手,打开了门,才发现浴室当中有个人在洗澡。

流水哗哗的声音给谢沉带来了一丝清明,然而宿醉的感觉让谢沉无暇顾及其他,自然而然地忽略了在透明的玻璃隔间之中洗澡的那个人,径直走到洗漱台前洗了一把脸。

在浴室当中洗澡的江旭看着谢沉毫无顾忌地走进浴室,原先心中有着那么一丝隐秘的欣喜。可是当他看见谢沉无视了他,直接走向洗漱台的时候,一张可以称的上阳光俊朗的脸彻底地阴沉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自己掐着时间起来洗澡,故意不锁住门,为的就是等谢沉醒来瞧见自己斑驳的身体。江旭想不明白,到底是哪儿出了错。

虽然出了点意外,可是戏还是要继续做下去的。

江旭的脸色在雾气的氤氲下模糊不清,最终演化成一张无谓的脸,带着些心不在焉的敷衍,而眼中有着极力遮掩的尴尬与不可置信,猛地打开门——

“啊,阿沉,你醒了。”江旭尴尬的笑着,抱起自己放在一边的衣服,半遮不掩地遮挡住自己的身体,稍稍露出一块像是被吮吸之后的吻痕,对着谢沉打了个招呼。

而后急匆匆地套上衣服,仿佛在躲避着什么,快步走出了浴室。

也是江旭为了把戏做足,没有仔细观察谢沉的动作,不然他一定会发现当他唤“阿沉”时谢沉微微一顿的异常。

等到咔哒一声关门的声音落下,谢沉才直起身子,看着镜子当中模糊不清的自己,露出一个微笑。

虽然是笑着,然而谢沉的眼中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谢沉环视四周,又迈步走出了浴室在房间里走了一圈,最后又回到了浴室当中。

这里不是他的家,更像是某个大酒店的房间。

而从房间的装饰来看,也不是一般人能够住得起的。

在浴室里的雾气渐渐消散后,谢沉随手拿过边上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镜子,使自己的整个形象完整地倒映出来。

这张脸跟他自己的脸出奇地相似,却更加精致漂亮,肤色也更加白皙。

身高倒是没有多大的变化,身材结实,只是一套上衣服就显得纤细起来。

整个人透着一股清冷气质,给人以一种不好相处和难以接近的讯息。

明显就不是自己的身体。

即使他再怎么不清楚现在的状况,此时也明白自己在另外一个人的躯体上,在另外一处地方了。

昨个儿他还与他的小情人喝着红酒谈情说爱,怎么一醒来就成了另外一个人?

谢沉的眼前不期然闪过小情人最后狰狞的脸。

好像是诸如“得不到你的心,我也不会让其他人有机会得到”之类的话。

啊是了,昨日的红酒的味道有些不寻常,带着一丁点儿的苦涩。

还以为是什么催情的药剂,到头来却是要命的毒药。谢沉“哈”了一声,无谓地耸耸肩。

可是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是那小情人下的剂量不够?还是自己匪夷所思地附身到了他人的身体上?

那么自己的那些钱财是不是也还在银行里好好地存着呢?

谢沉还有那么一丝闲情想着有的没的。

忽然脑袋一疼,谢沉猝不及防之下双手扶住了洗漱台的边缘,急促地低喘着,良久才松开了手,倚靠在身后的玻璃门上。

这个身躯的主人也叫做谢沉,倒是与他一样的名字,只是人生与他相比可谓是天差地别。

谢沉忽然嗤笑一声,笑声当中有着讥讽与不屑。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与刚刚从这儿出去的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更贴切地来说,是一种比手足还要亲密的兄弟关系。

顺着从这具身体的原主人当中获得的记忆,和脑海中忽然冒出来的消息,谢沉知道一切的转折点是从昨晚和今日开始。

原主一直将江旭当成自己兄弟一般的存在,却没想到江旭在两人相处的过程当中生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心思。

若是这样,两人也并非不可能继续做兄弟。

事情坏就坏在江旭对原主的占有欲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愈加疯狂起来。

昨日就是江旭借着为原主庆生的名义,将原主单独约了出来,到酒吧喝酒。

说起来原主有一点倒是和他有点相似,就是酒量好。

江旭灌了原主好几瓶酒,都不见原主有着醉意,一狠心,趁原主去厕所的时候在原主的杯子里下了药。

或许是江旭头一次准备做这种事情,心情慌张之下将催情药落在了家里,带出来的倒是一瓶安眠药。

等到原主回来喝下了酒,药力生了效,江旭将原主架着来到了他一早就开好的酒店房间里面,迟迟不见原主情动,江旭才后知后觉地掏出药瓶子查看起来。

啧,谢沉看到这里,撇撇嘴,一下子破坏了他那个清冷的形象。

这把安眠药当做催情药来下,这也是没准了。

熟睡的原主自然不可能于江旭做出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江旭是怎么想的,竟然也没有想到要办了原主。

只是犹豫了一会儿,便将自己和原主身上的衣物扒了个精光,然后在自己身上拧出一块一块像是吻痕的印记,又捏出些许的青紫色来使得“证据”更加充分,最后才在原主身上又抓又挠做出一番和谐运动之后的痕迹来。

原主第二日醒来,见到自己最要好兄弟身上的痕迹,吓了一大跳。又见着自己的兄弟强颜欢笑虚弱的样子,自然而然地以为是自己酒后乱性,把自己的兄弟当成女人给强要了。

虽然觉得荒谬,但是原主是一个颇有责任感的人,因而虽然依旧对江旭没有任何情爱的心思,心中也对江旭存了歉疚。

之后也是尽可能地对江旭好,江旭有什么要求原主也会尽力地满足他,经常会做一些事情来补偿江旭。

可是江旭却毫无自责地欺骗着原主的愧疚之情,他开始越来越不满足于这种关系。

他贪婪地想要更多,想要原主的目光直停留在自己的身上,而不会被原主的事业、原主的亲人们夺取分毫。

所以江旭攀上了一个有权势的大人物,出卖自己的身体,借着那位大人物对自己的身体还有那么几分迷恋,联合着自己家里的权势,打压着原主的事业和原主的家族。

原主的事业崩塌、家破人亡,父母在迫害之下身亡。

在原主落魄的时候,江旭又对着原主伸出援手。等到原主接受了他的援手之后,江旭才露出自己的真实面目。

他迅速地将原主监禁于地下室当中,满怀着巨大的恶意,告知了原主真相。

而后给原主注射了催情的药剂,强迫着原主日日欢爱。

原主心中怀着仇恨,却又厌恶着自己被药剂控制的躯体,两厢打击之下便英年早逝。

而江旭这个人则是与他攀上的大人物各自取用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东西,好聚好散。在原主死后也不过是草草地将原主的躯体烧成骨灰扔进了垃圾桶,根本看不出来有多爱原主,仿佛他之前疯狂的举动只是镜花水月罢了。

最后江旭依照自己家族的安排,娶了一个温婉可人的妻子,生育了一子二女,一辈子都幸福美满。

就连江旭,在看到与原主有关的东西的时候,也不过是皱皱眉头,嫌弃地让仆人来收拾干净。

原主像是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看完了原主的记忆,谢沉的眼眸沉了沉,这个叫做江旭的人,压根就不爱原主。

他只是想把原主变成自己的东西。

真是可怕的占有欲。谢沉揉揉眉心,在看到自己身上那些痕迹,厌恶的神色一闪而逝。

走出门外给前台打了个电话要了一套衣物,谢沉便又回到浴室洗了个澡。

把自己冲刷干净之后,谢沉套上自己皱巴巴的裤子,强忍着不适感将放在房门外的衣物拿了进来,然后快速地换上了这一身新衣物。

打理好自己之后,谢沉拿好自己的东西,眉峰一挑,给自家的司机打了个电话,吩咐他十分钟之后在酒店门口等他,便出了门乘着酒店的电梯下了楼。

电梯打开的时候,印入谢沉眼中的是一个与他差不多高的男人,注意到他的目光时缓缓抬头望过来,透着一股子的冷漠。

倒是跟他现在这个壳子有点儿相似,谢沉有些好笑地想到,只不过一个是清冷一个是冷漠,都是个闷葫芦。

电梯里静悄悄的,谢沉自然没有心思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打招呼。等到了一层,谢沉便迈开大长腿率先走了出去,徒留一双沉思的眼眸在电梯当中。

江旭倒是有心,结了住宿的账。

不过谢沉这一身的衣物可是需要他自己付钱。

好在谢沉有着原主的记忆,掏出钱包刷卡付了款。

最后乘上自己司机开来的车回了家。

一到家中,谢沉便收到了两双眼睛的注视。

距离那日他离开酒店已经过去了好几日,而谢沉依旧没有想要给江旭打个电话询问一下事情经过的意思。

异样的寂静使得江旭开始慌张,不由地怀疑起自己的计划来。

抛却了那装出来的尴尬疏离,江旭主动掏出手机拨打了谢沉的手机号码。

很快电话便被谢沉接通了。

江旭举着手机,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

好半晌才憋出一句:“阿沉,你不想知道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吗?”

语气低沉,带着显而易见的低落,好像只要谢沉回答一声“不想”,便能够将这个阳光的大男孩彻底地击落于泥泞当中。

谢沉握着手机,唇角微微上翘,才这么几天的功夫,就憋不住了吗?

沉默了一小会儿,谢沉才低哑着嗓子,含糊地回答道:“晚上九点,老地方,我们好好谈一谈。”

说完这句话,谢沉便挂断了电话,做足了一副发现自己酒后乱性跟自己的好兄弟上床的事情后不敢相信然而又想要负责的表现。

记忆当中的原主可不是这么做的,他是主动打电话给江旭,从而丧失了先机。

这一次是江旭按捺不住,率先打了电话过来。这样一来,就相当于将主动权交在了他手上。

究竟最后鹿死谁手,走着瞧吧。谢沉眼神微凝,身边的气势更加冷冽了起来。

而他像是什么都没有察觉到,依旧捧起茶杯慢悠悠地品茶。倒是一边的打扫的仆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暗道这大夏天的怎么忽然降了温。

谢沉记得前几日他刚回到住宅的时候,谢父和谢母两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中满满的都是欣慰。

要不是他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他还以为谢父和谢母知道他不是原主了呢。

直到他迈着长腿走到沙发前做了下来,谢父才略带安慰地拍拍他的肩,神色复杂,“好小子,终于开窍了。”

而谢母更是直接,眼中已经泛滥出了晶莹的泪花,开口就问到:“阿沉,你是不是有女朋友了?你昨晚没有回来,是不是跟你的女朋友在一起?”

不等谢沉开口,谢母又继续说道:“阿沉,妈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只要你喜欢,我们都能接受。什么时候把我的儿媳妇带过来给我看看?”

随后一脸期盼地看向谢沉,等待着谢沉的答复。

谢沉一脸茫然,他什么时候有女朋友了?就算是原主,平日里也是个洁身自好的,生活极其规律,哪儿来的空闲功夫去交女朋友。

转念一想,谢沉又抓住了谢母口中的“昨晚没回来”这一句。

就是因为昨夜没有回家,一反常态的在外过了夜,所以才导致父母如此猜测么?谢沉不由得失笑。

摇了摇头,谢沉否定了谢父与谢母的猜测,开口道:“没有,昨晚我跟阿旭在一起。”

“是江家那个小子啊。”谢父谢母的眼里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失落,显然是对于自家儿子还是没有女朋友这件事感到了糟心。

“妈跟你说啊。”谢母拉过一碟子点心摆在谢沉面前,借着这个动作继续说道,“这兄弟呢是可以做一辈子的,什么时候找都不要紧。”

“妻子要是不赶紧找,好女孩子就被别人娶走了。爸妈就抱不到孙子孙女了。”

谢父谢母想的很简单,他们的心愿只是想要自己的儿子有个知心人。都到这年龄了,仍旧是单身,看着就辛苦。其他家族跟自家儿子同一辈的,都有娃在他们妻子的肚子里了。

倒也不是拉扯出来的那么一大堆理由。

什么好女孩被别人娶走了,想要抱孙子孙女了,都只不过是借口而已。

“妈。”谢沉看向谢母,忍耐着心中突然产生的隔阂,“我习惯一个人。”

“哎你这孩子。”谢母叹了一口气,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谢父的眼神阻止,咽下了未尽的话语。

谢父此时也看出来,自己的儿子有些不对劲。

“我先上楼了。”谢沉对着谢父打了声招呼,“爸,今天我不去公司了。”

谢父点点头,应允了谢沉的要求,他清楚的看到自己儿子眼下的青紫,整个人似乎很是疲惫,心中疑惑起来,怎么跟江家那小子出去一趟,阿沉就累成了这副模样。

谢父什么都没有说,却是暗自留心起儿子的状态来。

谢沉凭借着原身的记忆回到了房间关上了门,才呼出一口气仰躺在床上。

要他叫原身的父母爸妈,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要知道,他可是天底下最讨厌父母这种生物的人,没有之一。

想起自己的父母,谢沉不由自主地溢出一声冷笑,转眼就将这个想法抛到脑后去了。

那样的家伙,连想起来都是占用他思考的时间。

不过以自己的父母为标准显然不能衡量于原身的父母。就刚才谢父谢母那一番表现,就足以令他对原身产生了羡慕之情。

不过很快他就将这点情绪揉吧揉吧塞到了角落里。

他是谢沉,即便是没有父母也能凭借着自己的实力打拼出一片天空的人。

忽然有一股悉悉索索的电流声音响起,谢沉立马坐起身来,看向自己的周围。

并没有什么异常,倒像是从自己的脑袋里发出的声响。

谢沉将注意力凝聚于自己的脑海之中,而后就发现身体不受控制起来。

被什么东西控制着走向插座,直接伸出两根手指往插座里插了进去。

谢沉吃惊地瞪大双眼,却是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身体从插座面前抽离。

眼睁睁的看着手指伸入插座的两个空洞之中,明亮的电花顺着指尖跳跃起来,酥麻的感觉从手指沿着手臂一路传递到谢沉的心脏当中。

想象当中被麻痹的感觉并没有到来。

忽然周围一切都寂静开来,谢沉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进度条,从百分之零的进度以疯狂速度加载到了百分之百。

而后像是科幻片当中的高科技一般,虚拟的屏幕在谢沉眼前伸展开来,孤零零的只有一个土坑,隐约可见一颗种子埋在了当中。

而种子旁边还有一个代表着能量的进度条,此时只有百分之一的绿色填充了这一个空荡荡的进度条。

而在空出来的地方,又有着相关的注释说明。

谢沉的目光顿时被上面的一行行小字吸引了过去。

只是这行小字给出的讯息,只有关于他现在这具身体的生平,过去、现在、未来所发生的事情。

还告诉他未来还会有更多像这样的经历。

唯一的要求就是要谢沉改变原身的命运,不管是变好还是变得更为凄惨,只要改变既定的命运轨迹就可以。

这样说来,他的死亡不是必然,而附身到这一具身体之上也不是偶然?那些记忆和未来的消息就是这个家伙灌输给他的吗?

谢沉细细咀嚼着屏幕上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消息,缓缓露出一个真正属于他的笑容。

他并不怨恨这个东西将他从原来的世界抽离,反正那个世界对于他来说已然无趣。这样的举动刚好符合他的心意。

只要改变既定的命运轨迹就可以了吗?

只要改变了命运轨迹,他就能够恣意地做任何事情吗?

那个进度条里的百分之一,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今早没有理睬江旭而产生的呢?

要改变命运轨迹,对于谢沉来说很是容易。

只要他不再与江旭扯上关系,离江旭远远的,就能改变命运,避免一切发生。

只是这样做也就太不符合他的风格了,而江旭也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从他从酒店的床上醒来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与江旭会有着诸多纠缠。

谢沉忽然浑身一轻松,发现能控制身体了。

他缓缓地抽回手,忽略了屋外因为忽然停电而响起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墙面,唇角上挑,眼中闪烁着兴味的光芒。

作为对占用这具身躯的回报,他怎么说也得好好“回报”一下江旭不是?还有江旭背后那个神秘的大人物。

伤害过原身的人,不论是间接还是直接,有意或是无意,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在原先的那个世界“渣渣”的称呼。

可不是只有情感意义上的渣。

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他都是妥妥的渣男一枚。

可笑的是,饶是这样,也有源源不断的人想要爬上他的床,只为一夜笙歌。

都是他那张脸勾引来的。

而他最擅长的便是情感上的欺骗,凭借着他那张脸,再稍稍撩拨几下,说上几句甜言蜜语,有的是人死心塌地地为他出生入死。

只是谢沉想不明白的是,明明之前他有警告过他们,最后也说出了自己不过只是与他们玩玩儿,打发下空闲的时间,那些人依旧不依不挠地坚信自己爱着他们。

爱?那是什么。谢沉无趣地哈出声,他从来都没理解过这个字眼,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模仿着他人所谓的爱。

偏偏人们就是吃他这一套。

也不是没有人想过与他同归于尽,只是那些人在下手之前便被那些偏执地相信着他的人处理掉了。

那个小情人倒是有本事。

谢沉决定,先将江旭晾上一晾,过不了几天,他自己就会按捺不住地来找他。

毕竟,这可是江旭孤注一掷的计划。

被动承受的一方不是更容易受到施加一方的怜惜和愧疚吗?

而他却偏偏要反其道而行——反正最后着急的,也不会是他。

不含愧疚的爱意,是不是要比纯粹的歉疚要更能够打动人心呢?

而江旭果然不出他所料,过了几天便给他来了电话。

关上门隔绝了酒吧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江旭带着与往常一般的笑容,微微低下头遮掩住眼中的忐忑不安,用着微哑的嗓音,如同带着细小的电流,轻声唤道:“阿沉。”

往日里爽朗的笑容在包厢里彩色的灯光下看来透着几分怪异。

江旭局促不安地往后退了几步,小心翼翼地坐在谢沉对面的沙发上,动作僵硬。

接触到谢沉望过来的眼神,江旭的手腕猛然抖动了一下,刚刚拿起的满杯威士忌被他撒了一半。

谢沉端坐于沙发之上,原先盯着桌面上各色酒杯的眼神在江旭坐下来之后便转移到了江旭的脸上。

江旭被谢沉这样盯着差点就要维持不住脸上的表情,赶紧借着纸巾擦手的动作掩饰住自己的失态,不再说话,生怕自己没控制好漏了底。

同时暗自疑惑,几天不见,怎么阿沉看上去有些不同了呢?

气质不再像往常那样锋锐逼人,倒是带上了几分慵懒的意味,哪怕是如同往常一般规矩刻板的动作,此时在灯光的照射下也有几分勾人。

谢沉看着江旭偷看自己的眼神,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意义不明的笑声,恰好被时刻注意着谢沉的江旭听了个正着。

江旭适当地表露了些许疑惑,似乎是有些担忧地再次唤道:“阿沉?”

而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急急忙忙地说到:“阿沉,没什么的。那天我们之间没什么的。”

“都是男人嘛。”江旭抬起脸,勉强挂着笑容,作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有那方面的需求也是正常的。”

“又不会少一块肉。”江旭的脸色突然惨白起来,仿佛他真的承受过一样,“就是有点儿疼。”

谢沉看着江旭的表演,面上看不出一丝情绪,心中只觉得这个江旭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

瞧瞧,那脸要白就白,眼角说红就红,活像自己是个吃干抹净就跑的负心汉。

脱掉禁欲的外套,解开扣住的领子,谢沉露出小片白皙的胸膛,将自己整理的一丝不苟的发型稍稍拨弄的凌乱,却依旧带着眼镜,遮挡住自己眼中的情绪。

“阿旭。”如午后红茶般温软的声音从谢沉口中唤出,带着点点清冷,最后淹没在镜片的反射光中。

谢沉的动作使得江旭心惊肉跳的,想着自己那天给予谢沉的刺激是不是太大了,直接导致谢沉现在直接从高岭之花蜕变成了花花公子的模样。

“你现在……还疼吗?”谢沉迟疑了一瞬,随即靠近江旭,语调之中带上了些许的担忧。

随着谢沉的靠近,江旭有一瞬间的怔忪,湿热的气息扑打在他的面颊之上,恍然间意识到谢沉与他的距离已经靠的极近。

只要再靠近一点点,便能够亲吻到对方。

谢沉双手撑住自己,看着下方的江旭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一点一点漫上了粉色,眼中的暗光一闪而逝。

江旭抬着头,近距离地看着谢沉这一张放大的脸,清晰的看到谢沉眼中与他刚才的形象一点儿也不符合的柔情与担忧,还带着没有遮掩好的窘迫羞涩,突然明白了些什么。

江旭的心中忽然涌上一阵满足,被他的这个认知所愉悦到。

刚才阿沉这一番严重违背自己人设的行为,是在掩饰自己的羞涩吧?他就说,阿沉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做出这副打扮呢?

江旭快要被涌上来的巨大成就感所淹没,却被谢沉的几句话从其中打捞而起。

他说:“阿旭,我想,我是喜欢你的。”

“如果不是那天……我想我也不会这么快意识到我其实是喜欢着你的。”

谢沉眼中的情意足以将任何一个人溺毙。

江旭望着谢沉如水墨描绘出来一般好看的眉眼,心脏“嘭嘭”地跳动起来。

与刚才的满足不同,江旭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又涨又麻,又从头至尾地泛出一点甜蜜来。

很是奇怪。江旭赶紧偏过头去,不敢再直视谢沉的眼睛,只是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

他害怕再继续看下去,他会溃不成军。

那样的情深的眼神,他承受不住。

谢沉稍稍离江旭远了些,抬起一只手,微凉的指尖带着些许暖意触碰到江旭的唇瓣,轻轻按压着,声音越发低沉,带着些迷离的情欲,色气而又好听的要命,“你讨厌吗,阿旭?”

“讨厌我这样对你吗?”语调之中满满的全是压抑。

“我想了很久。”谢沉顿了顿,才继续说到,“我以为我这样是错误的。”

“原来我喜欢男人,哈。”

“还把自己最好的兄弟给上了。”谢沉没收住手,指间上带上了力道,将江旭的唇瓣按压地殷红。

沉默半晌,谢沉才呼出一口气,有些低落地道:“我会补偿你的。”

说完这句话,谢沉便收回了手站直了身子,推了推自己因为俯身而有些滑落的眼镜,缓缓地将自己的扣子一颗一颗地扣好。

江旭眼神发直,视线随着谢沉的手指一动,看着谢沉的上衣将谢沉刚刚裸露出来的那一小片胸膛一点一点地遮掩起来,不自觉地喉结滚动,有些惋惜。

谢沉手指一顿,视线转移到了江旭的喉结部位,又瞧着江旭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

随即若无其事地扣上最后一颗扣子,披上搭在沙发上的外套,理了理发型,就要往外走去。

这个时候江旭才猛然惊醒,猛然跳起来紧紧的抓住了谢沉的手。

谢沉一只手握着门把手,而另一只手被江旭抓住,带着不可置信与欣喜,转过了头。

江旭看着谢沉眼里连眼镜都遮挡不住的情绪,心情有些微妙。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就是因为自己想将阿沉占为己有的想法而制定的计划,会让阿沉意识到他其实是喜欢自己的。

但,这样不是更好了吗?

阿沉喜欢他,而他也能够将阿沉牢牢地保持在自己的身边,将他的目光独占。

他现在只要让阿沉更加更加喜欢他,直到阿沉的心里再也放不下其他东西。

亲情和事业,那些都会分走阿沉的注意力。

江旭微微眯起眼,默默地在心中计划起来。

不过当下,还是得先安抚阿沉。

“我不讨厌。”江旭的眼中微微发亮,带着坚定的神色,“你没有错,你也不恶心。”

“其实我才是害怕的那一个,害怕你在知道我喜欢你之后会讨厌我,会觉得我犯贱,我恶心。”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江旭听见自己的声音像是含了蜜糖一般甜腻。

两个人傻傻的对视着,忽然都笑了开来。

这都是什么事啊,早说开不就好了,平白给自己添了那么多烦恼。

江旭笑着,眼中带着势在必得的光芒,被高他一头的谢沉看的一清二楚。

谢沉也笑着,眼中却是什么情绪也没有,倒是镜片反射着诡异的光芒。

氛围很好,谢沉已经看到虚空的屏幕当中那个进度条上涨到了百分之十二。

微不可见地挑眉,就这么一点改变,就能够得到百分之十一的进度。这个感觉,挺不赖的。

“阿沉。”江旭唤了一声,松开抓着谢沉手臂的手,改为抚上谢沉的脸。

以极缓的速度极其仔细地摸着,不放过谢沉脸上的任何一个角落,像要把谢沉这张脸牢牢地记在心里。

谢沉眨眨眼,也就转过身来任由江旭摸着。

江旭的手越来越不规矩,从谢沉的眼,摸到谢沉的唇,而后又往下滑去,眼见着就要解开谢沉的扣子摸上他的胸膛。

——江旭的手被谢沉握住了。

“阿旭,你想好了?”谢沉的声音沙哑,性感而又迷人。

“这次,可不是意外了。”

如同受了惊一般,江旭猛然抽回手,好不容易有了点红晕的脸上又煞白起来,赶紧摇摇头,而后又点点头。

“没关系,害怕就说出来。”谢沉将自己的声音放软,按捺下情欲的声音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鼓励着江旭,“我可以等你。”

谢沉知道江旭在想着些什么,通过江旭的眼睛,和江旭习惯性地握拳,他就已经推断出江旭其实是在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江旭想要玩,那么他就陪他好好玩玩。

最后吃亏的也不会是自己。

而且这个江旭,勉勉强强也能入他的眼,用来当个床伴,也可以凑合一下。

收拾好眼中的冷意,谢沉依旧定定的看着江旭。

而江旭被这道眼神看的心慌,出言解释道:“我……”

却发现自己找不出理由来。

虽然说之前便已经给自己做过了心理建设,可是酒店那一晚上江旭并没有与谢沉有过什么真正意义上的亲密接触,此时一时间被这副模样的谢沉给惊住了。

回过神来的江旭想起他们其实是有过“深入交流”的,赶紧在摇头之后点点头,合理地做出了一幅害怕却又愿意为了爱情忍耐的行为。

叹了一口气,谢沉抬手盖住江旭的眼睛,在江旭耳边道:“阿旭,你先回去吧。你好好想一想。”

而江旭只觉得自己的计划距离成功又近了一步,满足之余还捎带了些许得意。

这样一来,阿沉应该会更加注重自己了。

也从侧面反映了阿沉对自己的重视和喜爱。

最后还是江旭先一步离开。

谢沉望着江旭离开的背影,唇边溢出一抹冷笑。

摘下遮挡用的眼睛,谢沉周身的气质在江旭关上门后的一瞬间恣意起来。

低低的声音消散在了忽然腾升起来的酒香当中,在空气当中化为虚无。

而忽然地,门被打开,又迅速的被关上。

一只手掐上了谢沉的脖子。

谢沉被迫地仰起头,露出脆弱的脖颈,窒息的感觉渐渐上涌,

而当快要接近临界值的时候,那只手又卸了点力道,以便于谢沉能够呼吸到空气。

谢沉的眼里泛出了生理性的泪水,眼角微红,泪眼朦胧地朝着来者投去目光。

是他?那次在电梯里遇到的男人。谢沉微讶,唇角却是勾勒起一丝笑容。

抬手握住了那只掐着自己脖颈的手,谢沉忍耐着不适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我见过你。”

来者一惊,像是没有想到自己随便逮着的一个人见过自己,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一松。

谢沉却是抓住这个机会,手中使力,硬生生地将劣势转化为了优势,将来者的双手拧在了背后。

“说吧,谁让你来的。”没了眼镜的遮挡,可以清晰地看到谢沉眼中的神色。

谢沉脸上的微笑很是危险,宛如引诱人类堕入深渊的恶魔。

来者却是像跟谢沉杠上了一般,忍耐着手腕处传来的剧烈疼痛,闷哼一声,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心中却是在惊奇这个看似瘦削的家伙的手劲。

“还挺硬气。”谢沉松开禁锢着对方的手,倒退几步,站直了身体,活动了下手腕,拧了拧脖子,发出骨节交错的声音。

有趣,看起来是个烈的。谢沉的眼中闪过兴味的光芒。

“为什么放过我?”来者爬起来,揉捏着被谢沉捏疼的手腕,转过身来看着谢沉,声音之中带上了些许不解。

眼神之中带上了疑惑和几乎察觉不到好奇。

谢沉松了松领口,稍稍侧过头看着来者,也不说话。

一时之间寂静笼罩了这片空间。

最后还是谢沉开了口:“因为你没有杀意。”

来者眼里划过一丝讶然,随即冷漠的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点点赞赏的笑意,“你带给我的惊讶很多。

而后伸出手,自我介绍道:“我是沈成珏,很高兴认识你。”

“刚才的事情对不起了。”

沈成珏其实是记得谢沉的,刚才进来的那一瞬间,在瞧见谢沉的那张脸之后,不是没有惊讶过,也曾诧异过对方的气质跟上一回完全不一样,却很快恢复了正常,让人看不出端倪来。

只是没想到对方也记得他。

即便只是在电梯当中不经意地一瞥,他也能够依靠着自己强大的记忆力将对方记下来,更何况当时谢沉还给了他一种势均力敌的威胁感。

那种棋逢对手时独有的兴奋,让他当时忽略了周围的一切。

直到谢沉走出电梯,而后合拢的电梯门隔绝了他的视线,他才恍然意识到自己错过了原先要下电梯的层数。

不过后来他倒也没有派人去查谢沉的资料,他有着一种直觉,他们还会相见。

“谢沉。”谢沉往前走了几步,指尖微微擦过沈成珏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手,又很快放开。

“为什么要掐住我的脖子?”谢沉略微有些不爽快,任谁好端端地在包厢里被一个忽然闯进来的陌生人给掐了脖子威胁到生命,最后虽然松开了手,也会有那么一丝火气。

什么玩意儿还能牵扯到不认识的人的?

听见谢沉发问,沈成珏的脸上维持不住冷漠的表情,显得有几分尴尬与无措。

这个表情真不错,要比江旭所表现出来的真实多了。谢沉在心底吹了一声口哨。

忽然传来了门把手被扭转开的声音。

沈成珏目光一凛,对着谢沉做出了抱歉的口型,而后快速将自己的上衣扯地歪歪斜斜,而后在谢沉惊讶的眼神当中抱住谢沉坐到了沙发上,埋头在谢沉的脖颈处,张口咬住了谢沉的脖颈。

谢沉微愣,倒是被气笑了,还从来没有谁能够这样对他的,这样是把他当做什么了。

不过听着外面的声音,沈成珏的这样的表现是与来者有关?

谢沉倒也配合着沈成珏,仰面躺在沙发之上,双眼迷蒙,眼尾的红痕愈发显得鲜艳起来,做出一副享受着身上人在服务的表情。

而且抱着有便宜不占是傻瓜的想法,谢沉眨巴眨巴眼,一只手悄悄地往沈成珏的下面探了过去。

明显地感受到沈成珏的身体一僵,而后一动也不动,就好像怕自己又做些什么事情,谢沉心中畅快起来,先前被掐住脖子的火气也消去了一小半。

进来的人明显被这一幕辣到了眼睛,好半晌才找到了自己的语言。

“艹他娘的,沈氏的那个兔崽子跑哪里去了,没找到不说,还让老子看到这么个污眼睛的东西。”长相凶恶的男人骂骂咧咧地,而后将视线转向了谢沉,“我说你这个娘娘腔,有没有看到一个男的跑过去?”

谢沉挑眉,脸上反而扬起了微笑,让那个男人有些看直了眼,口中喃喃:“娘咧,一个娘娘腔也能笑的这么好看?”

“我说,如果找完了的话,就不要打扰我跟甜心亲密了。”谢沉拉过沈成珏的衣领,在沈成珏的唇上轻啄一口,眼中露出被打扰的不悦神情。

“还是说,你想要看我跟甜心现场亲密?”谢沉眯起眼,言语之中带上了淡淡的威胁。

男人惊恐地往后退了几步,而后又想到了些什么,看向谢沉的眼神转而变得轻蔑起来,往地上啐了一口,不屑道:“死基佬。”

然后步伐略急地走了出去,像是怕沾染上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竟然就这样被糊弄过去了。

隐约地,谢沉还听到那个男人对着其他人说着些什么,直到最后那些嘈杂的声音淹没在了音乐中。

“好了,现在你该说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了吧?”谢沉拍拍沈成珏,脸上的表情恢复了正常,而后将他从身上推了开来,站起来关上门,将一切的声音隔绝在了外面。

沈成珏站在原地,难得地感受到了不自在。

这是他自有意识以来,第一次被人触摸到那块地方,也是第一次被人亲吻。

尽管只是轻轻地一摸,和轻轻的一吻。但也足以让他感受到了羞窘。

“等会儿,门口还有些人。”谢沉将沈成珏推到门后,然后迅速地拉开门,往旁边一站,一群将头发染得五颜六色的小青年倒罗汉一般倒在了地上。

最下面的那个挑染了黄发的青年哎呦哎呦被压地只嚷,嚷嚷着让自己身上那帮龟孙子赶紧起来。

等到那帮子小青年站起来,关上了门,沈成珏才从门后走出来,冷声问到:“你们怎么在这儿?”

小青年一个个像乖巧的不得了的鹌鹑一般缩在沙发上,连个大气都不敢喘。

谢沉面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这一帮小子,等着他们开口。

这一帮顶着挑染着各种颜色头发的小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愣是没憋出一个字来。

最后还是之前那个开口嚷嚷的黄毛小青年最先开口,吞了口唾沫,有些犹疑地瞅瞅谢沉,再瞧瞧沈成珏,问:“哥……我们只是刚刚在门外看到你了。我、我们是不是打扰了你的好事?”

问得那叫一个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触了沈成珏的雷。

沈成珏顿时黑了脸,浑身的冷气像是不要命地往外放着。

他看了眼谢沉,眼中带上了歉意,将顶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青年们一个个拎过来来摆在谢沉面前,气势冷凝的道:“道歉。”

本来就是他的不对,现在他的表/堂弟们还误会了些什么。

“对不起,不会再有之前的情况发生。”这句话,是对着谢沉说的,既为之前掐住谢沉的脖子、也是为冒犯了谢沉而道歉。

同样也为了自己的表/堂弟们的话。

沈成珏的脸色愈加冷凝,心中不停地在进行自责反省。

俗话说的好,每一个靠谱的兄长背后,都有那么几个坑货弟弟。

而不巧,沈成珏的几个表/堂弟一个塞一个出息,都是坑货。

而且都是被他的七大姑八大姨给惯的!

谢沉其实对那堆小青年的话没怎么生气。就算是有气,也早在刚才占到沈成珏的便宜时也消散地差不多了。

看着这些小子一个个惨兮兮地半蹲在地上低着头,迫于沈成珏的气势不敢站起来,谢沉莫名地有了自己眼前蹲了一排小媳妇任他挑选的错觉。

将这个想法抛出脑中,谢沉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仰头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无声地表达着自己的歉意的沈成珏,敛去了笑意的脸上忽然回暖,冒出一个无奈的笑容来。

“行了,把你的弟弟们拎回去好好教育一下,别再乱说话了。”谢沉挥了挥手,他自然不可能跟这么一帮小子计较,却不妨碍他从侧面给他们点教训尝一尝。

将自己的手机屏幕解锁,点到拨打的那一个界面,谢沉将手机抛给了沈成珏,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接住手机,微微眯起眼,眼中划过一道晦暗的光芒

沈成珏看看手机屏幕,疑惑地抬头,颇为不解地看向谢沉。

谢沉扬了扬下巴,道:“不准备留个号码请我吃顿饭么?”

“还是说,你想要肉偿?”

沈成珏心中无奈的苦笑一声,面上却是不显分毫,指尖微动之中将自己的私人号码输入到了谢沉的手机当中。

谢沉出神地盯着沈成珏跳跃的指尖,不可避免地想起刚才握手时被沈成珏手上的茧子所摩擦到的粗糙感。

如果这双手被自己一点点地舔舐,从指尖到指缝都不放过,然后看着对方冷漠的眉眼沾染上情欲的绯红,那样会是怎样一番感受?

无意识的轻轻舔了舔唇瓣,谢沉忽然觉得干渴起来,刚才伪装出来的情欲仿佛在此时成了真。

却不知他此时这番无意识的行为同时也拨动了某人的心弦。

输入完自己的私人号码,沈成珏将它保存到通讯录当中,一抬眼就看见了谢沉轻舔着自己的唇瓣看着他。那一瞬间,他像的心脏又快又急地跳动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归于原位,按照平常地速度继续跳动。

沈成珏皱了皱眉,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是将自己的这种状况归结于意外,然后将谢沉的手机递了过去。

直到自己的手机递到了自己面前,谢沉才如梦初醒般将眼神聚焦。

接过手机,谢沉拿着手机挥挥手,戴上眼镜,一瞬之间又变回了那个清冷禁欲的样子,只是说出来的语调却暗含着调笑:“找你的时候,可不允许拒绝。我可是记得清楚谁在什么时候欠了我人情的。”

沈成珏眨眨眼,冷漠的脸上莫名地有了些笑意。

谢沉,这个人,真是有趣,让他不自觉地想要挖掘更多他隐藏起来的部分。

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谢沉干脆利落地同沈成珏到了别,出了包厢的门,抬脚往着停车场走去。

停车场在地下,昏暗的光线衬着整个空间都有些阴森森的,时不时亮起的汽车灯光倒是给这片地域带来了片刻的光明。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谢沉看了一眼手机,见到是江旭的短信,脸上的表情才真正地冷了下来。

思索片刻,谢沉才敲了“晚安。”两个字加一个句号过去。

而后顿了顿,滑到沈成珏的那个名片,勾起唇角,将备注修改成了“美味的猎物”。

点开短信,再选中美味的猎物,同样发送了晚安二字过去,不过有稍微有些不同。

在晚安二字的下方,不知是出于有意还是无疑,将晚安的拼音标注了出来,在最下方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告知沈成珏这是自己的手机号码。

最重要的是,没有句号。

还在包厢里教育着自己弟弟的沈成珏感到腰间一震,疑惑地将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看到短信之后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一丁点儿的笑意。

而黄毛小青年一看见自己哥哥停下了说教,胆子也大了起来,联合着自己的堂表兄弟悄悄地探头探脑起来,想要看看能够让他们的冷面大哥露出笑意的短信上写了些什么。

很可惜他们并没有成功。

几乎就是在他们起身的一刹那,沈成珏就将自己的手机收了起来,同时看了他们一眼。

吓得这五个小青年顿时又缩回了头。

然而沈成珏在此时已经决定,在回去之后,跟自己的七大姑八大姨提一下他们心肝宝贝儿的教育问题。

自他出口的建议,他的七大姑八大姨怎么也会听上一两句,毕竟怎么说他也是他们这一辈当中最为优秀的那一个。

顶着五颜六色头发的小青年们可没有想到,他们的大哥会给他们来这么一招,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好日子就要到头了。

在另一边,江旭的脸在手机的光芒下映照出一种渗人的惨白。

他看着短信上晚安两个字,露出了一种既是愉悦也是不满的表情。

江旭的眼中渐渐凝聚起一点暗芒,与周边的黑暗相互照应,冷幽幽的,却是扬起一个阳光开朗的笑容。

“阿沉,你晚了三十秒才给我发消息呢。”

自从那日谢沉与江旭互相坦白了各自的心意之后,江旭就更为自然地频繁出入谢沉的房间了。

从前还会寻个借口,而现在江旭连借口都懒得找了。

只要他还是谢沉喜欢的人,那么他就能凭借着这份喜欢自由地进入谢沉的房间。

现在的江旭是恨不得谢沉每时每刻都出现在他的视野当中,一心一意地用着那双清冷的眼眸深情而专注地看着他。

但他又懂得分寸,每隔一段时间才会给谢沉发一条短信,并不是毫无章法的狂轰滥炸,引来谢沉的反感。

只是如果谢沉回消息的时间超过一分钟,他便会无端地发起火来,而后阴沉沉地盯着已经暗下去的屏幕。

谢沉这段时间并不太好过,每天都要耐着性子来面对江旭的纠缠,即使江旭的长相对于谢沉来说还勉强过的去,此时却也有些隐隐的厌烦。

不过谢沉掩饰的很好,一点儿都没有表露出自己的不耐烦,表现得像是一个足够专情的男朋友,温柔地对待着江旭,对于江旭的要求可以说的上是百依百顺。

只要江旭需要,不论多忙,手头有着什么重要的事情,他都会在第一时间赶到江旭的面前。这种反常的状况甚至引起了谢父和谢母的注意。

但他们什么都没有说,他们相信自己的儿子有着自己的较量。

谢沉的这种行为极大的满足了江旭,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江旭脸上的微笑都真实了好几分。

甚至于,江旭隐隐生出了跟谢沉就这样好好生活的想法。

有一种陌生的情绪在江旭的心底疯狂地滋长,有别于之前谢沉所带给他的满足感。

再一次送走找他的江旭,谢沉依旧没有卸下自己的假面。

而是转身回了自己的房间,从各个角落里摸出一个个微小的摄像头,甚至从房间的浴室中也搜罗出了不下于五个摄像头。

熟练地拆掉这些还没有开始运作的摄像头,再次检查过一遍自己的房间,确信没有其他摄像头的存在之后,谢沉才危险的眯起眼,浑身上下散发着不悦的气息。

虽然他对于江旭只是逢场作戏,各自欺骗着对方,可是这并不代表他愿意把自己的弱点同样暴露在江旭的眼皮子底下。

对于他来说伪装已经成了本能,即使是被监视着,他也能够自如地行动而不露馅。

但只要一想到原主的下场,和江旭的掌控占有欲,他的心中便不是那么畅快了。

从来只有他监视别人的份,什么时候轮到其他人来监视他了?

至少从前监视过他的人,下辈子都处于一种被直播的状态,无论是做什么,都会被直面的摄像机给记录下来。

那些人最后怎么样了呢?

一个个从以前的光鲜亮丽,变得蓬头垢面。

一开始还会羞愧地挡住自己的脸,到后来完全像是一句行尸走肉一般,神情麻木,对外界再也没了反应。

谢沉蹙起的眉头又舒展开来,眼中带上了隐隐的期待。

他倒是不担心自己拆掉摄像头的事情被江旭所发现。

毕竟在江旭的眼里,谢沉是深深的爱着他的。

而谢沉自然也不会对江旭每次都借口让他离开房间而产生怀疑。

也想不到江旭会在自己的房间里装上摄像头。

然而这些只是江旭一个人的设想,他并不知道他所认为的这个深爱着他的男人此时正盯着他的短信,流露出一种说不清是厌恶还是怜悯的眼神。

因而江旭也不会认为摄像头是谢沉拆掉的。

即使知道自己装在谢沉房间里的摄像头被拆掉了,江旭也不会告知谢沉这件事情。

只会在下一次去谢沉的房间的时候,一点一点地,装上更多的摄像头,以便于让自己更好地掌握谢沉的行动。

谢沉往手机里输入一串字符,停顿了一下,又觉得有些不妥,又按下了删除的键,将刚刚打好的信息清空。

“阿旭,这个周末,我想带你去个地方。”谢沉最后没有直面地回答江旭短信里所提出的问题,反而说了一句无关的事情。

时间不紧不慢,恰好地掐在了一分钟之内。

江旭见到谢沉发过来的消息时,眼中无意识地流露出一丝期盼。点点手指,回了谢沉一个“好”。

竟然是忽略了谢沉没有回答他的责问这个事实。

回完江旭的消息,谢沉又将短信的界面拉下到一个标注为“美味的猎物”的地方,点了开来。

里面只有他发过去的短信,而从来没有收到过对方的短信。

不过想想也是,他从来只会给他发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还需要对方回些什么呢。

只要让他知道,自己还记着他欠缺的一顿饭,就可以了。

谢沉又点了点屏幕,随手搜了天气,发了一条短信给沈成珏。

“最近天气在变化,注意不要感冒。”

此时还在办公室加班加点的沈成珏见到手机屏幕亮起,下意识地拿起手机一看,目光便胶着在了上面。

而后将短信截图,导入到自己的私人电脑当中,存入一个放置于电脑里面上了密码的文件夹。

做完这些还不够,沈成珏又将截图拷贝了一份,存在u盘里做备份。

将这些都做完之后,沈成珏才像回了神一般眼神聚焦起来,看着掌心里的u盘,和眼前闪烁的电脑屏幕,有些懊恼地捂住头。

自己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简直就像是一个痴汉。

偏偏每次又控制不住自己。

沈成珏只觉得那次在酒吧之后,自己就会时不时地想起谢沉。

——想起谢沉吻上他的唇之后那一瞬间的神情。

懊恼之余沈成珏又觉得熨帖起来,暖洋洋的,将他的整个人都暖热了。

在这种状态下,沈成珏压根记不起来去回谢沉的短信。

很少会有人会关心他的衣食住行,家族里的长辈都认为他足够优秀,从而忽略了他,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他的弟弟身上,却压根没有想到沈成珏也会劳累,也需要一句小小的关心。

而谢沉的短信恰好满足了他这种需要,也逐渐地卸下了沈成珏心中的防备。

尽管谢沉的目的是为了让他记住他的人情。

却意外地不会惹人生厌。

这次的沈成珏好不容易压下了涌上了的懊恼,回了一个短信,约谢沉周六的中午去吃饭。

第一次收到猎物回信的谢沉显然有些惊讶,随即又复归于平静。

谢沉的眼里划过一道深思,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而后第一次拨打了沈成珏的电话。

很快电话便被接了起来,听着另一端传来像是文件落地的声音,谢沉眼中的笑意加深。

“沈成珏?”原先清冷的声线硬生生被谢沉念出了慵懒的感觉,带着些缠绵,仿佛有一只柔软的小爪子在心间轻轻地挠动。

“是我。”冷淡的声音从电话中穿出,顺着电波有了一点点磁性的共振,隐藏了不易察觉的紧张情绪。

谢沉忍耐不住地发出一声轻笑,使得另一端的沈成珏莫名的脸颊发烫,心中发窘。

难道是自己的紧张被对方听出来了?沈成珏有些怀疑,不过又否定了这个猜测。

应该不大可能,自己明明已经在尽力掩饰了。

手机的另一端久久的没有传来声音,谢沉也知道不能逗地太过,于是便主动开口询问起吃饭的地点时间。

沈成珏定了定心神,也一一回答道。

很快两个人便约好了时间地点。

除去这些,两个人还聊了挺久,多半是谢沉在那儿说,沈成珏时不时的应一声。

大概到了后来也稍稍熟悉起来,沈成珏的话也渐渐的多了起来。

这个时候两个人的角色倒了过来,换成了谢沉在倾听。

沈成珏无意识地将自己心中的烦闷渴求说了出来,等他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的时候,话已经出口,再也收不回来了。

可以肯定的是,如果说出的话能够撤回的话,沈成珏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按下那个键。

谢沉满意地抿起嘴,放下手机,推了推眼睛。

时间很快便到了周六的中午,谢沉穿着一身休闲的服饰,整个人慵懒而又随意地站在约见的地点。

眼镜已经取下,发型也做了稍微的改变,周身的气质与清冷压根搭不上边,身上的衣物也不是什么价格昂贵的大品牌。

面嫩的谢沉此时看上去就像个刚出茅庐的大学生。

站在一间对于谢沉来说稍显普通的店面前,谢沉稍稍往边儿上靠了点,抬眼看着店门口的招牌,借此来打发等待猎物的时间。

路过的男男女女经过这间店面的时候都忍不住停驻一下,瞧上一眼这个站在店门口的小哥。

更有甚者硬生生地改变了自己的路线,目光斜视动作不协调地走进了店面之中,点了一两样价格稍贵的小菜和米饭,目光灼灼地隔着玻璃盯着谢沉下饭。

无意中给这家店带来了不少生意。

谢沉倒是不在意这些目光,这样的目光在上辈子他就已经习惯了,更何况,这还收敛了挺多的。

而且这些目光当中多半带着善意的欣赏,并没有恶意。

大部分人只是乐于看到美好的事物。

“谢沉?”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谢沉身边站定,询问出声。

扭头看了一眼赶到的沈成珏,谢沉微微点头,道:“进去说。”

两个身高差不多的俊秀青年并肩走进这个不大不小的饭店,引起了一阵小小的骚动。

谢沉敏锐地察觉到有一道目光落在他的背后,带着些疑惑,又有着些许阴冷和愤怒。

微微侧过头,谢沉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正站在街边看着他,那灼热的视线似乎能够看穿他的伪装。

谢沉脸上的笑容愈发放肆起来,那可不正是江旭吗?

那个口口声声说着喜欢他的江旭,恨不得时时刻刻将他拘禁起来的江旭,能够将他认出来吗?

谢沉看的清楚,之前的江旭眼中对他有的仅仅只有独占欲。

像是小孩子对于自己心爱的玩具,不愿将其与他人分享。但是只要他没有了值得他喜爱的地方,便会被毫不留情地抛弃。

不过,现在倒是不好说了。

现在的江旭眼中已经出现了一点点若有似无的情意,不明显,恐怕连江旭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他对于谢沉的独占欲正在慢慢地变质——在谢沉无条件的宠溺下。

谢沉的眼里的暗芒一点点地加深,最后凝成一团化不开的墨色,深深地掩藏在瞳孔之后。

看着倒映在玻璃前的倒影,谢沉站定,看起来像是在打量着自己身上有没有不妥当的地方,却是以此观察着江旭。

观察到江旭眼中的疑惑的神色越来越浓厚,甚至已经略略地迈开了步伐时,谢沉才满意地收回眼神。

一边的沈成珏有些疑惑,但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也只是略显冷淡地问到:“怎么了?”

谢沉轻笑起来,伸手拍拍沈成珏的肩,道:“没事,走吧。说好的你请客,可不能反悔。”

察觉到身下的身躯陡然间僵硬起来,谢沉才松开手,点点头示意沈成珏带路。

江旭眼见着两个人走进了这家并不算豪华的饭店,皱紧了眉头,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

很快便又松开,让身后的司机在附近寻个地方停车。而后江旭便跟了上去,一边走一边还掏出手机,拨打了谢沉的手机。

掌心隐隐冒着汗,江旭有那么一瞬间希望挂掉这通电话。指尖在挂断的红色标志上方停留了一小会儿,江旭最终还是将手机放到了耳边。

原先江旭只是偶然间经过这片区域,却在不经意间瞧见了一个背影与谢沉极为相似的人,就连侧身时所露出来的小半张侧脸也是有着相似之处。

连忙下了车,打算凭借着自己那张容易让人心生好感的脸跟那个人搭上话,然后再仔细地瞧一瞧究竟是不是谢沉。

只是他才没走出几步,那个背影就随着刚刚到达另外一个人往饭店里走了进去。

而那个人江旭瞧着也眼熟,不就是他家合作公司的总裁沈成珏么?

手机当中略显平板的女音告诉他谢沉并没有接起他的电话,江旭放下电话,沉下心,有了点猜测。

脚下的步伐稍稍急促起来,却在一个拐弯之后,跟丢了两人。

江旭站立在拐角处,定定地直视着前方,脸色稍稍有些阴沉,忽然展开了一抹微笑,扫去了脸上的阴霾。

可是眼中的情绪却说明此时他的内心并不如面上表现出来的那样。

江旭不知道的是,谢沉此时正在他左手边的包厢内。

冷菜已经摆上了桌子,热菜还在制作当中。

谢沉与沈成珏眼对着眼,谁都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动筷。

最终还是沈成珏打破了这份难以忍受的沉默,开口道:“那天的事情,对不起。”

沈成珏再次为自己的行为道歉,他觉得自己那天的道歉还不够。

直直地看着谢沉,沈成珏没有因为自己的道歉而别过头去,那样会显得他不够真诚。

“那天你已经道过歉了。”谢沉拿起筷子,斜睨了一眼沈成珏,“想要我说没关系么?”

“不过很可惜,我并不会说这句话。”

“即使你有着什么理由,是否只是装装样子,你当天的行为已经对我造成了伤害。”

“我的不计较,并不是代表了我的原谅。”

沈成珏心中因为见到谢沉而产生的些许雀跃此时又因为谢沉的这一番话而沉寂下来,浑身的气势愈加冷凝。

像是被泼了一盆碎冰渣子,从头顶至脚下,将他浇了个透心凉。

“不会……原谅吗?”沈成珏喃喃出声,眼神之中透露着几分茫然。

他知道是自己做的过分了,即使知道自己能够把握住分寸,可是被掐住脖子的谢沉并不知道啊。

不原谅也是正常的吧,毕竟那样的行为在谢沉看来已经危及到了他的生命安全。

“如果是你的话,倒可以例外。”看着沈成珏连表面的冷漠都难以维持,明显丧气的样子,谢沉才好心情地夹了一筷子的菜放入口中尝味,补上了还没说出口的话。

沈成珏一怔,因为是自己,所以才是例外?眼底一直盘踞着的冷漠缓缓地化去,有些温暖的神色浮现出来。

心口好像有点涨满,很奇怪,却也很满足。

正在这个时候,一名侍者端着一盘热菜走了过来,姿势很不标准,不像其他侍者一般单手托着菜品,而是双手握着盘子的边缘。

侍者走到桌边,极为小心翼翼地放下盘子,轻声地提醒道:“后厨刚做好的菜,小心烫。”

而谢沉听到这声音之后,隐秘地翘了翘嘴角,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终于忍耐不住了吗?江旭。

侍者正是江旭所扮演,他在拐角处唤过正在打扫卫生的保洁人员,询问清楚了沈成珏和那个让他感到眼熟的背影的去处。

原先想要径直走进去的江旭在看见迎面端着菜走来的侍者顿时改变了想法。

江旭给了侍者一笔钱,顺利地得到了一套侍者备用的工作服,换上后便接替侍者走了进去。

越来越接近那个背影,江旭特意绕到了背影和沈成珏之间的空出来的位置,放下盘子,借着提示偷偷地瞧了一眼那个背影的正脸。

然而就是这样一眼,让江旭的脸色彻底的阴沉下来。

那张脸,完全与摘掉眼镜的谢沉一模一样。

除却周身的气质和眉宇之间的神态不太一样,眼前这个人完全可以称作是谢沉。

江旭握紧了拳,联想到之前谢沉并未接起他的电话,像是想通了什么,下定了决心,眼中划过一抹阴狠。

沈成珏有些不悦地看向这个侍者,浑身上下的气势又冷了些。

江旭被沈成珏的气势一惊,也从自己的思绪当中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站在这儿有些久了之后,又抬眼瞥了一眼谢沉,见谢沉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才迅速地退了下去。

他想,是时候让阿沉的眼神只专注于自己了。

之前谢沉的种种行为让他产生了他在谢沉心中要比任何一件事情都要重要的错觉。

谢沉瞧着江旭离去的背影,手指屈起轻轻地敲了几下桌面。

已经把刀子递给了你,江旭,可不要让我失望啊。

谢沉唇边露出莫测的笑意,瞧着透明的屏幕上的进度条又略略往上涨了一截。

进度条已经到了百分之三十五。

距离满值还需要百分之六十五的变动。

看起来好像还是挺困难的。

不过就这几天的虚情假意,就能够使得进度加载到了百分之三十五,倒也不亏。

谢沉抬眼看向沈成珏,说不定也有着这家伙的缘故。

“沈成珏。”谢沉忽然喊了一声,望向沈成珏。

沈成珏抬起眼,好看的眉眼静望着谢沉,等待着谢沉接下来的话。

“从明天起,超过三天我没有联系你的话。”谢沉站起身,绕到沈成珏的背后,俯下身压在沈成珏的肩膀上,在其耳边轻声道,“请你帮忙,将我找出来。”

“这是你还人情的好时机。”

这无疑是一场赌博,将自身的安危交付与眼前这个算不上熟悉的男人身上。

然而谢沉身为一名人渣,也确实与他的赌徒性格分不开关系。

他爱赌,却从不下没有把握的赌注。因而他赌赢的几率也往往很高。

与他自带的幸运光环也有些联系。他不是没有过失败,但是运气使然,他从其中挣脱了出来,然后在下一次赢回去。

“好。”沈成珏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应下了这个请求。

他并不知道谢沉要做些什么,又预见了些什么。也许是出于愧疚,他遵从了自己的本心。

“多谢。”温热的气息打在沈成珏的脖颈,粉红的颜色自他的脖颈处慢慢涨了上来。

沈成珏略有些尴尬地偏开头去,极力避开谢沉的接触。

他怕再接触下去,他会变得更加尴尬,变得不像自己。

好在谢沉很快便松开了手,沈成珏呼出一口气的同时心底有着隐约的失落,像是失去了什么似得。

很快就能用完的一餐饭被谢沉有意无意地拖长了时间,足足吃了一个半小时。

沈成珏付完了钱,原意是准备将谢沉送回去的,不过被谢沉拒绝了。

“别把我当做小孩子啊,沈成珏。”谢沉笑着,挥着手慢悠悠地离开了去。

沈成珏看着谢沉离去的背影,无端地生出些不舍的情绪来,像这样的用餐,他还期待能够再来几次。

这要比他在家中用餐可轻松了许多,也温暖了许多。

忽然感受到一道饱含恶意的目光,沈成珏警惕的回过头去。

然后他就瞧见了合作方的儿子站在逆光处,对着他缓缓地展露一个微笑。

嫉妒、恶劣而又带着血腥的气息。

沈成珏并不知道江旭为什么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恶意,自己可没有得罪过他的地方。

却也在心中暗自警惕起来。

一个对你有着恶意的人,即使平日里没有交集,也要防止他在关键的时刻捅你一刀。

江旭离开饭店之后并没有走远,而是寻了一处地方等待着谢沉出来。

然后呢,他看见了什么?

他瞧见了一个他从未见过的阿沉,脸上带着在他面前从来没有过的微笑。

他心中的嫉妒不停地涌现出来,快要将他整个人淹没。

直到瞧见沈成珏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他的脸上。

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控制谢沉的行为和思想的想法。

即使沈成珏最后离开了,江旭也依旧站在原地笑着,只是笑容又与之前不同,透着真挚和温暖。左脸颊上小小的一颗酒窝更是平添了几分可爱。

轻轻地仿佛自语般吐出几句话,顿时将这一份美好破坏地一干二净。

“只要把你关起来,你就能够全心全意地只注视着我一个人、只爱着我了吧?”

“天气预报说,明天,是个好天气呢……”尾音渐渐消失在风中,江旭的眼里似乎有着光亮在跃动,透着几分喜悦。

呼出一口气,江旭抿唇,忽然开始期待起明天来。

周日的早晨,谢沉给自己的司机放了一天的假期,然后自己开了一辆低调的车去了江旭的别墅。

江旭与他不同,他是一个人住在别墅里的,他的父辈们则是住在另外一处地方。

不过这样,倒也方便了江旭避开长辈的耳目做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江旭一出门就看见谢沉倚在车旁,脸上虽然没有表情,然而抬眼看向他的时候眼中满满的全是温柔的情意,带着微微的笑意,温柔而缱绻地缠绕上他的身心。

心脏猛然跳动了一下,从心口溢出的微甜酥麻感流转全身,江旭有些沉迷于眼前的美色当中。

然而江旭又很快清醒过来,眼神颇为复杂地变幻了一瞬,最终坏笑着走上前去,口中带上了些埋怨。

“阿沉,你这么早到,又不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想趁我还没起来的时候,在我家门口勾搭几个附近别墅里早起的姑娘们?”

谢沉不做声,静静地看着江旭走近,而后将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江旭被谢沉的眼神看的有些心虚,然而很快又理直气壮起来,反责问到:“怎么,难道我说错了么?”

“我只是想让你多睡会。”谢沉摇了摇头,极为认真的回答到。

无端地,江旭看着这样的谢沉有些气闷。

昨天不是还用着另外一幅样貌与沈成珏一起用餐么,怎么今天又用这张他见惯的姿态来面对他了?

江旭对谢沉的清冷的姿态感到不悦,偏偏对谢沉的另一幅姿态有了兴趣。

然而两者他都无法割舍。

不同面貌的阿沉,最后只会属于他一个人的!

谢沉看着微微低着头的江旭,忽然抬起手放在了江旭的头上,使上劲儿揉了揉,声音尽可能地放软:“怎么,不高兴吗?”

“怎么会。”江旭抬头弯起了眼,掩饰住了眼中那些阴暗的心思,开口答到:“你不是要带我去个地方么,要带我去哪儿?”

“先上车。”谢沉没有直接回答江旭。

江旭点点头上了车,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谢沉弯腰伸手,细心地替江旭系好安全带,最后关上了车门。

而后等谢沉自己坐上驾驶位,握住了方向盘,才对江旭说:“游乐园。”

江旭没有想到谢沉会带他去那个地方,吃惊地瞪大了双眼,发出一个单音节:“哈?”

“你不记得了吗,阿旭。”谢沉转过头看着江旭,眉头微微蹙起,“那里有我们的秘密基地。”

江旭靠在椅背上,双眼放空,开始思索起来。

而谢沉也不催,静静地等待着江旭的回答。

好一会儿江旭才略带迟疑地回答道:“阿沉,你说的是……水星游乐园?”

谢沉点了点头,道:“我们有过约定,在十五年后去把我们一起埋下的盒子挖出来。”

江旭的内心微微地被触动了一下,晕开一圈又一圈的波痕。

“其实我也是在之前翻到我小时候的日记才想起这个约定的。”谢沉偏过头,带着些许羞恼,目光直视着前方。

心中好像没有那么气闷了,江旭想。连他都不记得的事情,谢沉竟然还能够从日记当中找到。

这是不是说明,阿沉的心中最多的还是他?

不,还不够多。江旭的唇角弯起诡异的弧度,连带着左脸上的小酒窝也凹出深深的痕迹。

只有阿沉的眼里心里都是他,才不会被其他人所吸引走目光。谢沉只能属于他江旭一个人的!

果然还是把阿沉关起来好了。

车子在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谢沉的目光直视着前方,而江旭则是半倚在车窗边,时不时地瞧瞧窗外不断往后退的风景,但更多的时候,则是拿着手机在摆弄些什么。

谢沉将车停在了一处空旷的地方,而后走到副驾驶的门边,打开了车门,低下身子唤道:“阿旭,我们到了。”

江旭猛然一惊,拿着手机的手腕一抖,手中的手机差点就要掉落在地上。

连忙收回手机,江旭从车上下来,深呼吸了几口气息,用以缓解自己慌张的情绪,而后环视了一周,却是一愣。

“这儿是水星游乐园?”江旭看着眼前一片废弃的设施,有些怔愣,一时之间没有回过神来。

这与他记忆当中水星游乐园相差极大。

至少在他的记忆中,水星游乐园还是在正常营业着的,里面的欢声笑语从来没有少过。

而不是像现在一般冷清。

只有郁郁葱葱的树木释放出清新的空气。

“早几年的时候这儿就废弃了。”谢沉走上前,与江旭站在一块儿,垂眸看着江旭头顶的发旋,“之前我找了这儿的负责人,将这里买了下来。”

“好在没有人对这块地感兴趣,让我寻了个空。紧赶慢赶地将手续办理了下来。”谢沉靠近江旭,牵起了江旭的手。

江旭没有挣脱,反握住谢沉的手,拉着谢沉往前走去,眼里带着淡淡的怀念。

谢沉随着江旭走,语调淡淡地道:“阿旭,我给你一个童年好不好?”仿佛他抛下的不是什么石破天惊的消息。

“阿沉,你是什么意思?”江旭回过头,紧紧的盯住谢沉的眼睛,手中不自觉地握紧,脸上的小酒窝也在此时隐匿了下去。

“我记得你说过想要一个自己的游乐园。”谢沉此时也看着江旭的眼睛,一眨不眨,“等把这里重建好,我就把这里送给你。”

想要一个自己的游乐园?

江旭有些疑惑,可是很快那些埋藏在深处的记忆随着谢沉的话语浮现了出来。

小时候天真幼稚的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游乐园,和阿沉在这个充满欢声笑语的游乐园里一直一直地玩耍下去。

没有人会催促他,也没有人会因为他做错了功课而惩罚他。然而最重要的是,能够和阿沉一直一直在一起。

因为没有人会像阿沉一样,尽管是冷着一张脸,还是会温柔地替他擦去脸上的污渍,还会用干净的手帕替他包扎。

其他同龄人的眼中,只有对他的厌恶恐惧,因为他把一个说他坏话的孩子打破了头,而自己却还笑着,即便自己的脸上还沾染着血迹。

身边的大人看向他的眼中,全是谄媚,只是因为他的父母有钱还有点权。

阿沉跟那些人一点都不一样。

或许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萌生出了想要将阿沉留在身边的想法。

阿沉的温暖,只要给他一个人就可以了。哪怕是分给其他人一点点,那都会是奢侈。

他忘了他小时候的梦想,却将想要将谢沉留在身边的心情牢牢地记住了。

哪怕他忘却了初衷,最后学会了伪装。

是呀,他从小到大,都是一个坏小孩。

心中的情绪在那一瞬间被放大,江旭瞪大了双眼,眼眶中隐隐有了湿意,心中隐约升起后悔的情绪。

他有些后悔了,接下来的计划会不会将阿沉从自己的身边推离出去呢?

江旭开始质疑起自己的计划来,然而从掌心传递过来的温度很快就将他这一丁点儿的后悔情绪给吞噬地一干二净。

只要计划成功了,这些担忧都不会成为现实。况且,阿沉那么爱他,一定会谅解他的所作所为吧?

江旭的眼神又重新坚定起来。

“阿沉,你不会离开我的,对吧?”江旭笑起来,左脸颊的小酒窝引来谢沉蜻蜓点水般地一戳。

谢沉有些不明所以地点点头:“我不会离开你的。”

江旭松开手,往前跑了几步,笑容明媚地道:“那阿沉能不能给我一个拥抱呢?”

“没有阿沉的抱抱我要死掉啦!”

谢沉无奈地走上前,给了江旭一个拥抱,温暖的怀抱带着令人眷恋的气息。

像是被江旭的笑容所感染到,谢沉的唇边也露出一丝清浅的笑意:“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从网上看到的,据说是耍无赖的好方法?”江旭解释道,在谢沉看不见的眼里凝起了黑暗。

后脑袋一疼,谢沉闷哼一声,无力地垂下了头,像是昏迷了过去。

谢沉并没有真正地昏迷过去,而是装出这么一副样子,任由江旭将他的双手束缚起来,从他的口袋当中掏出手机。

而车子到达的声音伴着突然纷杂起来的脚步声,谢沉只觉得有人将他小心翼翼地抬上了车。

等到他觉得身边的环境安稳下来之后,才像初醒般睁开了眼。

眼神聚焦了一瞬,而后谢沉将目光投向还未来得及收回表情的江旭脸上,发出了疑问:“阿……旭?”

“怎么回事。”谢沉冷下了眼,打量着四周,“我们这是在哪里?”

江旭并没有料到谢沉会这么快醒过来,几乎就是他刚安置好谢沉,还没来得及伪装自己的时候,带着迷恋表情的他便被醒来的谢沉瞧了个正着。

好在谢沉似乎并没有关注到这个,江旭也及时地将自己的神情调整为了担忧。

“阿沉。”江旭靠近了谢沉,伸手握住了谢沉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用上了稍大的力气,来表达自己的紧张,“我们被绑架了。”

“绑架了?”谢沉重复了一遍江旭的话,架在鼻梁上的眼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摘去,眼中是掩饰不住的锋芒。

看着谢沉的眼神,江旭心虚起来,难道是阿沉发现了是自己绑架的他吗?

“阿旭,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看着不敢直视他的江旭,谢沉轻叹一声,再次问道。

江旭的目光躲闪,支吾着没有回答谢沉。

“不要把我当傻子,江旭。”谢沉连名带姓地唤了江旭一声。

平日里一直亲昵地唤着“阿旭”,陡然间换成了“江旭”,未免就生疏起来。

江旭有些心慌,却是硬撑着再次扬起微笑道:“阿沉,你怎么了,为什么要这样说?”

“非得让我把话说清楚吗?”谢沉垂下眼,声音略沉,“如果是绑架,为什么你的手没有被绑住?”

“绑匪不可能会让你有机会解开我手上的绳子。”

江旭低着头,忽然松开了握着谢沉的手,整个人似乎散发着委屈不甘的气息,看的谢沉忽然又有点心软起来。

“阿旭。”谢沉又换回了原来的称呼,“告诉我原因,好吗?”

“不好,一点都不好。”江旭抬头,脸上的笑容隐含了疯狂,“为什么你要说出来呢?阿沉。”

“你不是爱着我的吗?为什么要和那家伙一起去吃饭呢?”江旭抚上谢沉的脸,手指在谢沉的眼睛旁边打着转,“真想把阿沉你的眼睛挖掉。”

“留着他们,只会让你将视线转移到别的东西上去。”

“明明只要看着我就好了。”江旭脸上的酒窝愈发地深刻,“可要是挖掉了,你也就看不见我了。”

被谢沉看穿之后,江旭也懒地继续伪装,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起来,反正谢沉迟早会知道他这一面的。

而且,他也不会让阿沉有从这儿逃出去的机会。

江旭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江旭收回手掏出手机瞧了一眼,稍稍变了脸色,而后看了谢沉一眼,面上有些压抑的阴沉,“阿沉,你呆在这儿,我晚点再来找你。”

谢沉此时眼里全是对江旭的失望,看的江旭心中一梗,细密的疼痛从心底爬了上来,使得江旭不敢再看,步履匆匆地从拐角的楼梯走出去了。

江旭的身影消失之后,谢沉才动了动手指,从自己翻起的袖口蹭出一个小小的刀片,极为有技巧地割断了捆绑住自己双手的绳子。

然而谢沉并没有轻举妄动,在确认周围并没有窥探的东西存在之后,才动动手腕,取下了失去了效果的绳子站了起来。

头顶的白炽灯散发着幽幽的冷光,无端地让整个地下室都阴冷起来。

灯光照射到墙面挂着的那些东西时,金属独有的色泽从上面一闪而过。

谢沉第一眼瞧到的便是置于最上方的那副金属手铐,然后视线往下,那些情趣道具也一一印入谢沉的眼。

不过最下面的墙面上,倒是没有什么东西,空荡荡的,地面上倒是堆了一小堆催情的药物和各种口味的润滑剂。

将视线调转,谢沉看到的是一张没有被子的床铺,床头和床位的部位被镂空,留出便于扣上手铐的空隙来。

地面上还撒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小玩意,明显是江旭还没有处理完这个地下室。

谢沉闭了闭眼,复睁开来时,已经没有了那些刻意伪装出来的情深与失望,略显冷淡的眼眸专注地凝视着墙上的那一副金属手铐,唇角扬起意味不明的微笑。

“江旭,你果然还是这样做了。”

瞧了一眼进度条,上面的进度已经到达了百分之五十,而后在谢沉的注视下又往后退了一点儿,最终定格在了百分之四十。

绿意填充着进度条,泛着其特有的生命力。

谢沉自然是知道为什么进度条又倒退了的,因为他最后还是被江旭给“囚禁”起来了;而此时的江旭,一定也是去做某种在屏幕上有着记录的事情了。

这也从侧面告知谢沉,只要在传输给他的记忆当中的事情发生,进度条就会后退。

走到墙面前,谢沉取下了那一副手铐,拿在手中把玩着,而后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等待着江旭的到来。

谢沉闭起眼来,养着自己的精神。

如果能够成功,进度条就会猛涨一截;而若是失败,那也不打紧,他还有后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失去了手机的谢沉无法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在一片寂静当中,属于江旭的脚步声有些突兀地响了起来。

谢沉偏偏头,脸上带着笑,看起来江旭是去找记忆当中的那个人了。要不然,他的脚步声比起出去的时候,怎么会虚浮了许多?

而当江旭的那张脸出现在视野当中的时候,谢沉坐在床上,将握着金属手铐的双手背在身后,漠然地看着江旭。

宛如瞧向陌生人的眼神将江旭的心狠狠地刺痛,再联想之前发生的事情,江旭有些恼怒起来。

顾不得下身的不适,江旭扭曲着面孔快步走了几步,揪住谢沉的衣领,恨声道:“阿沉,你在恨我吗?”

“你明明是爱着我的。”江旭深吸一口气,神经质一般地微笑起来,仿佛安慰着自己一样喃喃自语:“没关系,从今天以后,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沉浸在自己思绪当中的江旭并没有瞧见谢沉手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等到他看见那个泛着冷光的金属手铐想逃离谢沉身边时,已经来不及了。

甚至于谢沉还废物利用,将之前绑着的他的那条绳子与手铐相连,将江旭绑在了床头。

江旭不敢置信的看向谢沉,“阿沉,你……”

“嘘。”谢沉竖起手指贴近了江旭,眯起眼微微笑着,“不要说话,乖乖呆着,听我说。”

江旭只觉得这个时间的谢沉变成了他昨天所看到的那个谢沉。

然而很快谢沉又恢复了原主应有的神态气质,他看着江旭的眼,察觉到其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懊悔,开了口。

“江旭,对你来说,我是什么?”

“小丑,还是玩具?”不等江旭回答,谢沉又接着说了下去,“或者应该说两者都有?”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不爱我。”

谢沉站在江旭的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江旭。

阴影自上而下地将江旭掩盖,模糊了谢沉脸上的表情。

“我以为,只要我还爱着你,顺着你,对你好。总有一天,你会一点一点地被我打动。”

谢沉讥讽的一笑,任谁都能听出谢沉笑声当中浓重的失望。

这句话像是利剑一般直直地扎向江旭的心脏,此时的他也顾不得挣扎,开口急匆匆地想要解释什么。

只是谢沉并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径直从楼梯口走出了地下室。

留在地下室的江旭眼神呆滞地瘫坐在地上,觉得自己有点奇怪。

为什么他在听到阿沉的最后一句话时会心脏紧缩,感受到窒息的痛苦?

而不是想着在脱离困境后再将阿沉带回来?

痛苦地蜷缩起身体,江旭的脸上不复有微笑,泪水无意识地从脸颊滑落,一滴一滴地打湿了地面。

江旭低着头,宛如一只受伤的小兽,在狭窄的地下室中央呜咽出声。

只是那个之前会冷着一张脸安慰他,替他擦去眼泪的人,已经被他远远地推开了。

谢沉从地下室出来之后,就发现这里赫然是江旭的住所。

而自己的手机正大大咧咧地放在客厅中央的桌子上,大概是被遗

  四海娱乐讯 近日,由周迅、霍建华领衔主演的清宫传奇巨制《如懿传》正在热播,主要讲述了如懿与乾隆皇帝从青梅竹马到帝王夫妻,一路携手面对危机四伏的宫廷的故事。

  《如懿传》中江与彬在为如懿治疗时,对如懿说自己发现齐太医不简单,他为高晞月治疗体虚之症却越治越病,很明显这是有人想将高晞月置于死地,也让人指使齐太医的幕后真凶是谁。

  高晞月为河道总督高斌之女,高斌为乾隆初期所依仗的功臣,乾隆即位后高晞月被册封为慧贵妃,她相貌秀丽,娇蛮任性,因为思想简单,在后宫中经常被挑唆当枪使。

  对于慧贵妃的封号,太后甄嬛曾吐槽:“这高氏哪里聪慧了?简直就是讽刺。”深谙后宫制衡之道的太后,一直忌惮高晞月家族在前朝的势力,更何况太后还与高晞月的父亲高斌有私仇。

  因高斌向皇帝进言,太后的端淑长公主远嫁准噶尔,致使太后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辣手无情的太后,命齐太医暗中长年累月给高晞月下气血两虚的药,这样一来高晞月身体越来越弱,最后惨死。

  纵观高晞月一生,皇后送的翡翠莲花手镯害她不孕,太后的药害她体弱,所谓的“外敷内服”不过如此,双管齐下后,高晞月病入膏肓,油尽灯枯。

  不仅高晞月的结局凄惨,她的父亲高斌,因治水不力被斩首;哥哥高恒,被皇帝以贪污罪斩首;亲侄子高朴也被皇帝以贪污罪斩首,抄家,一手好牌的高家集体“团灭”。

  虽然高晞月是反派,但童瑶却把高晞月这个人物演绎成了“史上最二反派”,不仅撒得了娇,卖得了萌,扮得了cosplay,还弹得了琵琶,日常有颗怼人的心却没有怼人的智商,让广大网友真心为她的智商捉急。

  这位“奶凶版”贵妃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的犯二气息,成为了小伙伴们追《如懿传》的快乐源泉!

  这波“反差萌”玩的那叫一个6,怪不得有网友称:“本来看《如懿传》是冲着宫斗来的,不成想却收获一枚傻萌皇妃,这买卖值了!”

  高晞月命运凄惨,齐太医可谓“功不可没”,在《如懿传》中,感觉齐太医是太医院里最忙的一个,皇上,后宫所有的人出一点点事,就会找齐太医。

  这齐太医一看,太熟悉了,一听声音,更加熟悉了,后来仔细回味一下,这齐太医不就是我们《亮剑》中的丁伟嘛,其实他的真名叫王全有。

  对于王全有老师来说,相信最经典的角色莫不过于丁伟了吧,王全有老师真的是名副其实的老戏骨啊,他是国家一级演员,饰演过很多铁骨铮铮的抗日角色,因此一看到《如懿传》中的齐太医,就总会有中肃然起敬的感觉。

  在中国抗战剧《亮剑》中,李云龙这个角色摆脱人们印象中正统的军人形象,以一个流氓痞子的形象出现在荧幕前,让人眼前一亮。最重要的是主演李幼斌的演技过硬,水平很高,是一位真正优秀的演员。

  而除了主角李云龙外,丁伟在剧中也是不可忽略的角色,虽然丁伟并不是主演,但是在整部剧中这个角色以强硬、严谨的态度,让观众印象深刻。

  虽然《亮剑》已经是05年拍摄的影视作品,但是因为深受观众的喜爱所以每个假期都会重播,也创造了电视剧史上的记录。

  如懿传第1集剧情介绍

  雍正禁足皇后景仁宫 弘历为青樱求得永相伴

  大清四阿哥爱新觉罗.弘历(霍建华饰)做了一个梦,梦到他心急火燎的跑去找青樱(周迅饰)却晚了一步发现青盈手执如意,已经被三阿哥选中做了福晋,吓得弘历从睡梦中惊醒,慌忙问身边的太监三阿哥选福晋怎么样了,青樱有没有被选中,太监告诉弘历青樱非但没有被选中福晋就连侧福晋都没有被选中,皇后正在大发雷霆呢,谁都知道青樱是皇后的侄女,而三阿哥又是皇后的养子,选中青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岂料结果大出所有人意料之中,且青樱现在已经不知去向,太监话音未落弘历已经跑出去了。

  青樱拿着千里镜站在假山凉亭上远远就看见弘历跑来,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她早就知道弘历一定能找到她,果然就来了,弘历看到青樱虽然嘴上埋怨她藏起来让大家找不到,都以为是她落选心里难过才躲起来的,可是心底里却希望青樱说出其他的话来,青樱并没有多说而是要弘历也看看千里镜,并得意的告诉弘历这个是从皇后那里偷出来的,非常难得。弘历一边看一边还不忘追问青樱为什么落选,青樱反问弘历为什么要选上,弘历表示因为大家都知道皇后和他们之间的关系,选上也是情理之中,青樱告诉弘历那是大家那么想的,可是她并不喜欢三阿哥,如果不是皇后和阿玛非要她去她才不会去的,既然去了就有办法选不上,弘历问青樱什么办法,青樱告诉弘历她去的时候吃了很多的豆子,不停的出虚供(放屁)因此自然选不上,一句话让弘历忍不住哈哈大笑,也难为了青樱能想出这样的办法,弘历告诉青樱下个月就换他选福晋了,要青樱到时候来帮着出主意,掌掌眼,青樱心里不是滋味,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推脱没有身份和理由去,弘历声称只要是他的秀女就可以去了,青樱看着弘历的脸追问弘历到时候不会选她吗?弘历不敢看青樱,表示自己绝对 不会选择青樱,只是要青樱帮忙掌掌眼,把把关的,青樱拿起千里镜离开,并告诉弘历她不去,不乐意,看着青樱离去,弘历忍不住笑了,还不忘大声提醒青樱他在降雪轩等着她,千万不要忘记了,青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弘历的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皇后给青樱精心打扮一番,要她去参加弘历的选妃,希望她一定要选上,青樱告诉皇后她和弘历像兄弟一般,实在没有办法去选他的福晋,而且认为自己已经被三阿哥落选了,现在再去选弘历的福晋实在不好意思,她是答应去给弘历掌掌眼,可是并没有想过要被弘历选中。皇后告诉青樱,现在宏时已经有失势的苗头,选择弘历没什么不好,而且必须要维护乌拉那拉氏的荣耀,青樱告诉皇后她的话自己都记下了,衣服很漂亮也收下了,慌忙告辞离去,皇后着急的在后面喊着青樱,青樱已经和侍女阿箬离开了。

  皇后的侍女绣夏劝皇后不必担心,青樱和四阿哥是打小的情分,她去了就肯定能选上福晋的,皇后宽心一笑,此时,公公来禀报皇后皇上对三阿哥大发雷霆,要皇后去呢,皇后慌忙去看三阿哥。雍正将奏折扔在了宏时的面前,斥责宏时勾结党羽意图不轨,恰好皇后来到,雍正更是连皇后一起训斥了,斥责皇后好好看看她养的好儿子。

  甄嬛要弘历选福晋,首先要他考虑以后的发展选择富察家,提醒弘历放开眼界好好选择,弘历却心不在焉一直回头向门口张望,希望青樱能出现,公公请秀女入内,可是却依然没有见到青樱来到,公公宣布今天入选福晋的赏赐如意一个,侧福晋赏赐荷包一个,落选的赏赐黄金百两送回府里。

  参选的秀女有富察氏富察琅嬅(董洁饰),高晞月(童瑶饰),瓜尔佳氏,弘历却一直心神不宁的四处看,面前的秀女一个也没有留意。与此同时,阿箬劝青樱赶紧去,否则一切都来不及了,可是青樱却坚持不去,并且嘴硬就是不承认喜欢四阿哥。

  由于青樱一直没有来,弘历不愿意选,却被甄嬛一直催促赶紧选择,否则就错过了良辰,且认为青樱刚被拒婚或许根本就不会来了,无奈之下,弘历慢吞吞的拿起如意交到了富察琅嬅的手上,此时阿箬的声音传来要格格慢点走,弘历回头一看青樱来到,顿时出神,微笑看着青樱,甄嬛也大出意外,面露不悦之色,弘历又从富察琅嬅的手里拿回了玉如意,弘历看着青樱开心打招呼,青樱却表示自己只是来看看,究竟弘历会选择谁,眉毛一扬,青樱站到了秀女之中。

  雍正认为三阿哥勾结朝臣想要谋逆,且皇后参与其中干政,同时也将皇后乌拉那拉氏禁足景仁宫,此生不复见,三阿哥消除宗籍,从此不再是皇族。随后雍正问了弘历在哪里选妃,苏培盛慌忙回答降雪轩。

  弘历将富察选为侧福晋,将青樱选为福晋,青樱本要拒绝,弘历故意问青樱是不是不敢拿,青樱看了一眼甄嬛不满的样子,一赌气接下来了,甄嬛正要反对,雍正来到这里,并且将皇后犯错的事情说出来,青樱不能做福晋,并告诉青樱皇后犯了谋逆皇位的已经受到处罚,因此要弘历想清楚是否应该选择青樱,弘历却坚持选择青樱,并认为罪不及家人,雍正命青樱交出如意,命苏培盛送走了青樱,甄嬛提出要弘历现在就定下福晋的人选,雍正看弘历并不开心,因此当天并未要求弘历选择,要他改日再定。

  青樱悄悄来看皇后,青樱安慰皇后一定替皇后求情,皇后却要青樱回去转告所有乌拉那拉氏的人,且不可以求情,免得都遭到获罪,苏培盛催促青樱赶紧离开。

  青樱离开的时候看到弘历已经在门口站着,弘历安慰青樱等到皇上的气消了他再去求皇上,要青樱且不可私自求皇上,同时也安慰青樱他一定会去求皇上,要青樱留在他的身边,青樱勉强一笑离开了皇宫。

  弘历来找皇上,未开口皇上就知道他的意思,劝他趁早不要提昨天的事情,弘历跪地恳求皇上将青樱许配给他,并且表示无论青樱是什么身份他都不在意,皇上告诉弘历以前他可以不在乎,但是现在必须在乎。之后,皇帝带着弘历来了龙座旁,要弘历坐上去,弘历却表示自己很为难,坐上去不该,可是不坐违抗皇命,皇帝告诉弘历皇家事情就是这样身不由己,并且告诉弘历国事和婚事其实是一样的,愿意做的事情未必是应该做的事情,弘历向皇上表态可以让富察氏成为福晋,但是也求给青樱一个容身之地,要青樱站在自己的身后,皇帝同意要青樱给弘历做侧福晋,并封弘历为宝亲王。

  甄嬛跑到景仁宫对皇后挖苦一番,认为皇后一切算计终究落空,皇后也知道上奏宏时的折子是甄嬛撺掇人上奏的,两人明争暗斗了一辈子,甄嬛认为这次皇后已经该落幕了,且青樱已经被赶出了皇宫,此时,苏培盛来传旨,富察琅嬅为附近,青樱被赐侧福晋,高晞月为格格,皇后一听这话得意万分,故意刺激甄嬛青樱虽然是侧福晋,可是却是弘历千辛万苦用前途换来的,名分此时已经不那么重要了,并认为戏并未散场,甄嬛生气离开。

  随后,弘历去向甄嬛请罪,甄嬛表面并未责怪弘历擅自做主,只是告诉弘历他不顾一切去求皇帝选择青樱,只是希望以后二人真的能和睦相处。

  青樱的父母正在为青樱发愁,不知道以后谁还敢娶青樱,此时苏培盛来传旨,青樱已经被选为侧福晋,同时也告诉青樱这是弘历求来的,青樱微笑,全家人皆叩拜皇恩。

  如懿传第2集剧情介绍

  弘历青樱大婚花好月圆 甄嬛赐毒药给青樱

  弘历一直在老地方等着青樱,看到青樱来到弘历欣喜,看到青樱谈起弘历认为侧福晋的位置的确是委屈了青樱,青樱表示自己不是为了位置而难过,是因为姑姑获罪的事情,以前觉得这里很好玩,可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很可怕,因此也犹豫要不要来宫里。

  弘历告诉青樱以后他一定维护青樱周全,其实他心里一直有青樱,上次要青樱去掌掌眼其实早就想要和青樱在一起,在他的心里青樱就是福晋的不二人选,那天选福晋真的很害怕青樱不来,弘历小心谨慎的问青樱是否愿意跟他在一起,青樱点头,弘历大喜,向青樱保证以后一定会守在青樱身边,保护青樱。

  高晞月和青樱一起入府,叩拜了福晋富察琅嬅,琅嬅送每人一个镯子。青樱一直蒙着盖头坐在床上,弘历来到忽然发现青樱老老实实的坐着觉得有些不习惯,看惯了青樱活蹦乱跳的样子,弘历温柔的将青樱的盖头掀起来,忍不住称赞青樱长的真是好看,且悄悄告诉青樱他尚未和琅嬅圆房,因为他要把第一次留给自己心中的女人青樱。

  高晞月一听侍女说至今福晋还没有圆房,忍不住就开心起来,认为福晋都没有和弘历在一起,她也就不必在意了,并认为自己不会一直做格格的,没准哪天弘历就来到她的房中了。与此同时,琅嬅的侍女劝说琅嬅应该以后针对青樱,不能让她占尽了上风,琅嬅却认为越是这样她就越要拿出福晋的气度来,越是要对青樱好,只有这样弘历才会觉得她是最适合做福晋的人。

  次日,正当琅嬅和弘历的众多格格侧福晋见面训话时候,传来消息皇上驾崩了。

  皇上驾崩,上下皆在为皇上叩首送行,房间里的皇后看着外面痛哭流涕,却无法出去,伤心不能见皇上最后一面,身旁打侍女绣夏劝皇后不用难过,这或许就是她可以出去的机会来了。

  张廷玉带头建议要皇后出来正名分,奉皇后为皇太后,因为皇上登基六宫必须入住,景仁宫不能被先皇后占着,弘历考虑之前皇上曾经下过圣旨此生永不复见,因此暂时未做出决定。

  随后青樱给弘历送来参茶,弘历将今天朝臣的事情告诉了青樱,询问青樱的意思,并认为如果放出了皇后还能让青樱有一个依仗,青樱表示自己也希望姑姑能自由,可是因为先皇有圣旨在先,她也不方便说什么,只是希望弘历不要太为难就好,弘历欣慰看着青樱。

  甄嬛知道这件事以后要侍女富嘉去联络纳亲,纳亲自然知道该怎么做,富嘉询问甄嬛为什么不去直接找皇上,甄嬛表示她就是要看看弘历的心在哪里,因此先不必吱声,同时也要看看究竟有多少人惦记景仁宫那位。

  随后,青樱给甄嬛做了饭菜,侍奉甄嬛服用,甄嬛却用食材暗讽青樱喧宾夺主,主次不分,并且任凭青樱跪在面前端着滚烫的羹汤就是不动,琅嬅主动给甄嬛盛了粥劝甄嬛吃下,甄嬛这才要轻盈起来,青樱强忍手上的烫伤静静站在一边。

  弘历知道了这件事命人给青樱送去烫伤膏,并且转告青樱她受委屈了。阿箬一看到青樱的手被烫坏了很生气,训斥了一旁伺候的惢心,青樱私下告诉阿箬以后且不可再那般训斥惢心了,都是一起伺候的人,且不可自己人不和,阿箬表示自己也是因为心疼青樱才这样的,同时也非常生气甄嬛对青樱的态度,简直就是太过分,青樱提醒阿箬以后不可以私下议论太后。

  青樱去看了先皇后,先皇后要青樱一定想办法把她弄出去,皇太后的名号她一定要,只有这样才能跟先皇生死相依,青樱认为现在弘历已经很难了,先皇后一直要求青樱帮忙劝说皇帝,她只想和先皇在一起。

  随后,青樱去见了弘历,提出要先皇后去行宫,颐养天年,也可以先不要给她太后的名分,这样就能和甄嬛避开,免得她们再生矛盾,同时也可以堵住那些大臣的嘴。

  甄嬛很快就听到了皇上已经去行宫安排事宜了,甄嬛认为以后皇后如果奉为皇太后始终会压她一头,怀疑这个主意一定是甄嬛出的,命富嘉将甄嬛叫来,给了青樱一个毒药,要青樱等到皇帝安葬之后自行了断,就饶了景仁宫的那位,青樱并未求饶,认为甄嬛已经拿定了主意即使求也没有用,甄嬛告诉青樱,乌拉那拉氏有皇后就没有青樱,有青樱就没有皇后,青樱问甄嬛她死了的话能否同意姑母和先帝合葬,甄嬛答应只要皇后能安心养老,可以准许她没有名分的和皇帝合葬,同时也叮嘱青樱,如果这件事被弘历知道了,就会处决皇后,青樱同意。

  弘历将青樱叫来,告诉青樱他会将先皇后安排到行宫好好奉养,只是缺少了一个名分,青樱恳求弘历不要让姑母在行宫吃苦,弘历答应以后每次都会带着青樱去看姑母,且会安排好人伺候她,青樱感谢弘历考虑周到。弘历笑言要青樱别只是嘴上说谢谢,他一直惦记青樱做的羹汤,青樱眼眶湿润,想起以前和弘历的情义,弘历握住了青樱的手告诉她虽然她没有成为福晋,可是对待青樱的情分自然和别人是不一样的,青樱跪拜了弘历,弘历看到青樱难过以为她是为了姑母的事情难过,将青樱搂入怀中安慰,青樱落泪。

  青樱和阿箬去看姑母,阿箬劝青樱还是不要去看姑母了,担心被甄嬛看到,到时候再怪罪下来,青樱一句话也不说一直去了景仁宫。青樱去到景仁宫的时候,却发现姑母穿着太后的衣服坐在椅子上。

  如懿传第3集剧情介绍

  为保青樱姑母甘愿赴死 青樱被罚守孝三年

  青樱来看姑母的时候,她穿着盛装端坐在椅子上,正在喝茶。青樱上前行礼告诉皇后已经准备将她移居行宫颐养天年,岂料,姑母早就知道了甄嬛要青樱选择两人的生死,甄嬛是看到了弘历召见青樱,担心青樱说出实情,因此提前一步来找了姑母,告诉她青樱和她之间只能有一个活命,姑母知道青樱必定会舍弃自己救她,因此提前就服下了毒药,青樱来时候皇后喝的茶水中就是甄嬛留下的毒药。

  姑母告诉青樱只有青樱以后坐上皇后之位才是为她报仇,同时也叮嘱青樱她死以后不能对外说出实情,只能是忧愤暴毙,只有这样才能保住青樱保住乌拉那拉氏,同时也告诉青樱乌拉那拉氏已经有一个弃妇了绝对不能再出一个,只有这样才能让太后成为她登上皇后之位的助力,青樱悲痛不已,伺候皇后的绣夏也随后自裁了。

  甄嬛知道了这件事以后,暂且留下青樱一条命。与此同时,太监总管秦立来禀报弘历等到丧仪之后太后迁居慈宁宫,太妃们迁居寿康宫,东西六宫也会立刻拾掇出来让嫔妃们入住,此时太监王钦报景仁宫的主死了,青樱亲自上报,是暴毙而亡,弘历根本就不信,追问究竟是怎么死的,王钦告诉弘历其实先皇后是服毒而死,在此之前太后曾经去过景仁宫,弘历命王钦先去处理先皇后的身后事,明天一早再把青樱请来。

  高晞月也正在琅嬅的住处,一听说皇后不明不白的死掉了,高晞月没心没肺,觉得死了更好,活着也是祸害,琅嬅却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高晞月无趣只好离开了。琅嬅却顾影自怜,觉得有朝一日或许自己也会如此,身旁的侍女劝慰琅嬅和先皇后不同,至少现在腹中已有龙种,只要嫡长子长成就什么也不需要担心,琅嬅也道如果真的嫡长子长成别人再生下皇子自然就不必害怕担忧了。

  秦立继续询问弘历安置太后的慈宁宫事情,弘历表面声称太后住的地方应该精修,可以暂时把太后安置到寿康宫,和太妃们共住,实际也是发泄心中不满,认为太后不该下毒谋害了先皇后,弘历也是爱屋及乌的心疼了青樱,可是又不便明说。

  次日,甄嬛找弘历商议先皇后的身后事,弘历认为先皇后是为了皇上死去忧愤而终,应该以皇后的礼仪安葬,甄嬛却不同意,认为先帝曾经说过死生不复相见,且一直都没有封号也不能和先帝同葬,此时张廷玉求见,张廷玉认为先皇后绝对不是暴毙而亡,要求对这件事彻查清楚,此时青樱来到。张廷玉希望青樱也要为皇后讨回公道,弘历提醒青樱太后和先皇后都是她的至亲,出言一定要谨慎。青樱自然明白,转头告诉张廷玉,她是亲眼看着姑母驾鹤西去,的确是忧愤暴毙,思念先帝过甚造成的,同时也向弘历和太后表明心迹,只要再有流言蜚语她自然会出面平息,也希望姑母能走的平息,弘历和甄嬛也都心知肚明,因此甄嬛虽然不同意弘历要以皇后的礼数安葬皇后,但是却同意可以按照妃礼安葬,安葬在妃陵,不能有名号,身后灵位等都可以发回母家,张廷玉和青樱对此也都没有提出异议。

  待到所有人离去,弘历问青樱景仁宫究竟是怎么死的,青樱谎称自己说的都是事实,眼泪却出卖了内心,弘历給青樱擦干眼泪,安慰青樱这件事也算是结束了,并认为景仁宫死了对青樱也是一件好事,再也没有人会揪住这件事不放了,同时也叮嘱青樱最近少些走动,免得惹人绯议,青樱含泪点头。

  雍正十三年九月,弘历登基帝位于太和殿。与此同时,甄嬛也被抬进了了寿康宫,甄嬛一看是来了太妃们居住的地方,心生不满,面上却不表现出来,反而称赞皇帝孝顺修葺慈宁宫,自己暂时住在这里等着就是了,实际上甄嬛却认为皇上表面孝顺,实则心思难猜,根本就没有和她商量就直接送进了寿康宫。

  青樱为姑母守孝三日,期间弘历担心青樱心里不舒服,刻意要王钦传话,告知青樱他们二人是心意相通的,无论何时受了什么委屈,只要想想这句话希望就能宽心。

  琅嬅拟定了后宫嫔妃的位分给甄嬛看,甄嬛却屡次不满意,刻意针对青樱,青樱侧福晋本来是应该妃位,可是琅嬅一直改成了贵人甄嬛依然不满意,且叫来了青樱,当众要青樱为了孝道给先皇后守孝三年,青樱只得答应。弘历知道这件事以后大发雷霆,认为甄嬛专权跋扈,可是由于是自己的母亲也很无奈,琅嬅只好劝弘历以后两人再去求太后,给了青樱位分,弘历无奈只好如此。

  太后明着要青樱守丧,实则将青樱禁足在以前的阿哥府,当所有的妻妾离开以后,青樱所居大门落锁,青樱端坐房间内绣花。

  如懿传第4集剧情介绍

  海兰助青樱出潜邸 太后赐名青樱如懿

  大家都纷纷搬进宫中,青樱也乐得清闲自在,此时青樱的至交好友海兰(张钧甯饰)来到房中,表示要和青樱留在这里作伴,并安慰青樱现在太后正在心烦,等到以后好点她和苏绿筠(胡可饰)一起劝说太后放了青樱出来。青樱听说太后至今在寿康宫,担心因为太后不是弘历的生母,到时候生出嫌隙,海兰劝说青樱不要再为别人操心了,眼下还是多操心自己才是,满朝文武皆想不出办法解决,青樱不语。

  琅嬅也看出其实青樱被禁足,太后不移宫明面上只是皇上孝道,实际则是太后和皇上较劲,都是为了一个青樱而已,因此劝说皇上向太后低头,让太后移宫也好放了青樱出来,弘历反问琅嬅如果让太后移宫了,但是太后却不让青樱出来怎么办,琅嬅无语。

  一方面太后也端着,想要借着这件事要皇上向他低头,在太后看来皇上是不会记得她的一世养育之恩的,因此必须趁着皇上根基未稳,提前就立下规矩。

  与此同时,大臣们也都劝谏皇上要太后移宫,弘历偏偏就命令秦立监督,把慈宁宫好好的修葺,仔细的修葺,千万不要着急,务必要太后满意。同时弘历也命令王钦将他寝殿的玉如意,还有一个《墙头马上》的书籍给青樱送去,让青樱事事如意,青樱知道这个《墙头马上》是她第一次和皇上看过的戏,青樱回赠刚绣好的丝帕,私底下小太监问王钦贵妃和皇后都来打探皇上的消息,今天的事情是否回禀,王钦认为皇上的心思重,今天的事情且不可透露一丝风声。

  海兰来见弘历,求弘历不要忘了青樱,弘历抬头看了一眼海兰,海兰已经跟随弘历多年,可是现在见到弘历依然会紧张,也很少在弘历面前走动,如果不是为了青樱也断然不会来的。

  随后,海兰冒着大雨乘坐轿子进入了潜邸见青樱,和青樱悄悄互换了装束,青樱打着伞悄悄出去来到了弘历的寝宫,两人一见面就拥抱在一起,青樱还给弘历做了他最喜欢的糕点,且告诉弘历正在学习做太后喜欢的羹汤,弘历握住了青樱的手告诉她即使做的 再多太后也未必喜欢,何必浪费时间。青樱却笑言没准明天太后就放了她出来,青樱故意将二十四孝第一篇说错,引弘历说出正确的,由此说出其实弘历内心一直孝道存在,劝说弘历让太后搬去慈宁宫,弘历告诉青樱因为太后专政,景仁宫的主刚去世就关押了青樱,且太后专政多年,朝中也有很多羽翼,加上他的心结,一直惦记着自己的生母,青樱提醒弘历现在只有一个生母,就是寿康宫住着的那一位,并劝弘历不要为了自己的事情担忧,尽情尽孝,弘历被说服,希望太后知道以后能后悔当初那么对待青樱。

  随后,弘历将太后搬去了慈宁宫,且对太后恭顺有加,同时也告诉了太后是青樱千方百计的去劝他。弘历离开以后,太后将青樱叫到了面前,感叹自己可怜居然需要一个守孝的人去求情,同时也告诉青樱她虽然是先皇后的至亲,可是却事事为太后着想,因此要青樱从潜邸搬回宫里,青樱恳求太后赏赐新名,和过去告别,太后赐名如懿,并告诉青樱以后出来潜邸就是新生。

  高晞月和金玉研(辛芷蕾饰)都齐聚到琅嬅这里议论如懿,并且认为这件事的罪魁祸首就是平日里不说话的海兰,琅嬅认为海兰之所以和如懿交好,是因为没有家世,只能依附如懿,且一见到皇上就害怕,也不得皇上的喜欢,如果不是因为皇上喝醉自然也就不会宠幸她,高晞月听说海兰只是常在,不能有自己的宫室,只能和主位住在一起,于是要求皇后琅嬅将海兰安置和她住在一起,要好好教训一下海兰。

  皇上找了皇后商议封赏嫔妃的事情,弘历本来要定下如懿做贵妃,入住翊坤宫,可是皇后却以适当的理由提出了反驳,避免给如懿招来不必要的麻烦,皇上定了如懿娴妃,同时也听从皇后的意见让如懿住了延禧宫,却不忘叮嘱皇后务必好好的整理延禧宫,且不可让如懿住的不舒服,皇后自然是满口答应。

  海兰因为帮助如懿得罪了高晞月,被皇后发配和高晞月一起住,先是被高晞月奚落了一顿,又将一间杂物房给了海兰居住。

  晚上,海兰来找如懿,如懿将海兰喜欢的牛乳膏给海兰,海兰感动落泪,觉得整个皇宫也只有如懿还能记得她的喜好,看海兰伤心,如懿了解了现在海兰的情况,且知道海兰想要搬来和她住,这也正是如懿所想,因此打算去找皇后说说要海兰搬去和她住,在此之前要海兰好好的照顾自己。

  次日,如懿来找皇后希望海兰能和她一起住,皇后却说之所以安排海兰住在贵妃那里,是因为贵妃被抬旗封赏,正在得宠的时候,让海兰住在那里也可以经常见到皇上,总不能就这样老死宫中,如懿慌忙认错,认为是自己考虑不周,皇后看到如懿手腕上还戴着她送的镯子,提醒如懿当初赠送她和高晞月镯子是希望姐妹之间和睦相处不分彼此。此时,公公传话郎世宁已到,等候皇上和皇后。

  如懿传第5集剧情介绍

  如懿弘历观念不同起争执 弘历送如懿亲笔题字表爱心

  郎世宁为皇上皇后作画,富察夫人来宫里看望琅嬅,提醒琅嬅做正妻的就要时刻提防周围的妃嫔,但是前面有潜邸的人,后面有数不清的新人,且不可事事都自己去做,大可以要别人去做,不能脏了皇后的手,琅嬅受教。

  同时,富察夫人离开的时候素练送她离开,富察夫人暗示素练以后有什么事情就替皇后多做点,不需要告诉皇后,皇后心善很多事不愿意去做,也想不到,素练立刻明白过来,表示一定会看护好皇后。

  如懿来看郎世宁画画,皇上的贴身太监黄明正在穿着皇帝的衣服坐在那里代替皇上让郎世宁画,郎世宁看到如懿貌美也很希望有朝一日能为如懿作画,如懿告诉郎世宁在皇宫只有皇后才可以和皇上作画,郎世宁告诉如懿在他们的国家都是一夫一妻制,而且一个男人只对一个女人钟情,如果没有感情了都可以相互离开,如懿告诉郎世宁,在这里这叫和离,只有公主们可以,嫔妃是不可以的,阿箬一看郎世宁讲的太大逆不道,慌忙带着如懿离开。

  如懿回去以后一直想着郎世宁的话,认为他说出了所女人的心声,没有一个女人会甘愿做妾的,吓得阿箬赶紧提醒如懿以后不能再说了,免得又遭到别人的陷害。

  如懿因为郎世宁的话来找弘历,因为一夫一妻制的事情两人发生了矛盾,在如懿看来很赞同郎世宁的话,只是希望真的能一生只得一人心,弘历厉声斥责了如懿以后且不可以乱说话了,后宫的女人必须要懂得和牢记三纲五常,如懿生气离开,赌气说以后再也不会说心里话了。

  皇后知道这件事安排其他嫔妃去伺候皇上,结果弘历对谁都看不上眼,另一边的如懿也在画着弘历的画像。阿箬劝说如懿向皇上低头,如懿也不肯,之后,却和弘历不期而遇,如懿打算赶紧走掉,却被弘历迅速赶上抓住了手,弘历知道之所以如懿说那么多是因为自从先皇后去世,如懿就再也没有说话的人了,他则是如懿唯一一个可以说真话的人,于是答应青樱以后可以让她保持真性情,不必和别人一样循规蹈矩,同时也叮嘱青樱再也不许冒傻话,青樱看到弘历始终将她的丝帕珍藏身边自然也就没有气了,两人和好如初。

  如懿和弘历并肩而坐,在漱芳斋看戏,两人相互喂食,一旁的阿箬看了欣喜不已。事后,太后提醒弘历喜欢如懿也不要忽略了大家。

  如懿绣了一副画让阿箬给弘历送去,弘历非常喜欢,一旁的王钦提醒皇上今天需要去嘉贵人那里,弘历想起太后的嘱托,决定去嘉贵人那里,阿箬心生不满,噘着嘴回去了,如懿倒是认为皇上如此自然有他的道理。

  皇后故意穿着素气的出现在众位嫔妃之前,要求大家都要节俭,所有的开支用度全部都减半,不要忘了先祖定天下的艰难,众人不敢违拗只好追随皇后。

  弘历来看如懿,见如懿拿着书本坐着睡着了,弘历悄悄的将书拿走,如懿却闭着眼睛叫阿箬,睁眼一看却是皇上,不由得看呆了,要起身行礼,弘历却扶着如懿坐下。弘历告诉如懿他一直都想护着如懿,只是这里不比潜邸,耳目太多,但是他的心却始终在如懿这里,并亲自书写了“慎赞微音”四个字,提醒如懿要谨慎,只有谨慎才能获得赞美,音则 寓意了《墙头马上》意指时刻不忘和如懿的感情,如懿非常喜欢,皇上命人做成牌匾挂在延禧宫。

  惢心在宫里见到了幼时的玩伴江与彬太医给嬷嬷们瞧病,江与彬有一种落寞,觉得自己现在没有出头之日,也只能是在太医院给这些宫人看病,惢心安慰江与彬只要有本事以后定能出人头地。

  弘历背对着听宫人们弹奏乐曲,忽然听到一人的琵琶弹错,愠怒,岂料宫人解释合理,且称赞弘历是精通音律的周瑜,让她心悦诚服,弘历觉得此人娇俏可人,且巧舌如簧,叫到面前询问姓名,宫女自称叫白蕊姬,弘历伸手托下巴将其头抬起仔细观看,白蕊姬微笑看着弘历。

  如懿传第6集剧情介绍

  皇后暗中挑拨贵妃吃醋 白蕊姬不知深浅得罪贵妃

  阿箬因为上次秦立送荷包给延禧宫送的都是一些破旧的东西,香包的香料还都是粉末,因此气不过,当弘历给如懿做的匾额做好以后,阿箬在秦立面前可是炫耀了一回,提醒秦立要多开眼,并且告诉秦立慎赞微音四个字的音就是暗含了皇上和如懿的姻缘,秦立慌忙点头哈腰的表示立刻将新到的布料先给延禧宫送去,此时素练恰好来到,惢心赶忙拉着阿箬离开了。

  素练把这件事告诉了皇后琅嬅,琅嬅忽然意识到其实弘历的心还是被如懿牢牢攥着,之所以皇上不去延禧宫也多半是顾及太后的面子,不由得暗生了恨意,恰在此时太监赵一秦禀报高晞月来了。看到高晞月怕冷,琅嬅慌忙要莲心将进贡来的玄狐皮送给了高晞月,且希望高晞月尽快能生下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高晞月看到皇后送给她的东西很好赞不绝口,琅嬅却说再好只不过是进贡的东西罢了,哪里比得了延禧宫房间皇上亲笔写的匾额,一句话也刺激了高晞月,同时,素练更是从中挑拨,故意提起当年皇上差点就选了如懿做福晋,一个牌匾算什么,高晞月立刻气愤不平,认为如懿哪里能有资格和皇后相比,之后,便告辞离开去找了皇上。

  高晞月恰好看到皇上在听琵琶弹奏,弘历见到高晞月来主动嘘寒问暖,拉着高晞月坐下,高晞月则斥责了弹琵琶的人弹奏的不好,当众拿了白蕊姬镶嵌象牙的琵琶弹奏,弘历称赞高晞月技艺高深后宫无人可及,将玄狐皮赏赐给高晞月,高晞月告诉皇上好东西注定都要到她手里的,刚才就有皇后将玄狐皮给了她,弘历认为皇后贤惠,也是对高晞月照顾有加,同时也表示自己比皇后多了一番心思,命王钦将狐皮送去制衣局做成衣服给高晞月。

  弘历命弹奏琵琶的众人下去,白蕊姬则回眸冲皇上一笑,弘历的手虽然握着的是高晞月,眼睛却偷偷看着白蕊姬。

  王钦警告弹琵琶的众人下次且不可在贵妃面前卖弄,并且问白蕊姬这次被贵妃给比下去了吧,岂料,白蕊姬却说本就比的不是琴艺。

  高晞月不依不饶求,争风吃醋告皇上也送给她和皇后一人一幅字,做成匾额挂在宫殿上上,皇上答应了高晞月,随后皇上写了十一幅字,每个宫殿都挂上,命令机灵的李玉去做这件事。皇上之后命王钦找来白蕊姬伺候。

  如懿知道高晞月抢了海兰的炭火取暖,为海兰担忧,海兰劝说如懿千万不要张扬出去,避免让高晞月抓到什么不是变本加厉,无奈,如懿只好等到自己发了炭火给海兰送去。

  次日,所有嫔妃又齐聚到了皇后这里请安,都在议论昨天晚上的春恩车接去了哪一位,此时,琅嬅来到,金玉研问出了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不知道昨天春恩车接走的是谁,琅嬅告诉众人,这是大家的福气,又多了一个妹妹,白蕊姬,封为枚答应。高晞月却认为这个人弹奏的琵琶并不好,怎么就赐了枚答应,众人也都议论纷纷,金玉研更是认为皇帝还在服丧怎么就可以纳新人,皇后斥责众人不可以背后议论,她要的是六宫和睦,以后不许任何人背后算计,众人皆住嘴领命。

  高晞月听说海兰又和如懿走近,故意为难海兰,要她在院子里冰天雪地制作经幡,等到她以后去庙堂使用,海兰冻的手一直发抖,侍女恳求高晞月给海兰一个炭盆取暖,却被高晞月拒绝,并且命属下的人监督海兰尽快做完,回到房间里海兰的侍女慌忙给她盖上被子,且炭火直接被拿走了,海兰这里只剩下如懿送的炭火也已经不足了,侍女香云想要跟如懿说,被海兰阻止,不希望如懿因此担心。

  如懿一接到内务府送来的东西,就要属下的太监悄悄的给海兰送去,叮嘱还不能让别人发现了。阿箬告诉如懿枚答应那里六宫的人几乎都给送去了礼物,现在枚答应的打扮比贵人都要好,如懿一笑置之。

  白蕊姬来给皇后请安,第一次见到白蕊姬的金玉研小声嘀咕,原来长的不过如此,真不知道凭什么吸引的皇上。金玉研故意当众说白蕊姬穿的是暖缎,连皇后都没有穿这样的衣服,并且告诉白蕊姬皇后一直提倡节俭,这种衣服却是不能穿的,白蕊姬却言道这是皇上赏赐的,皇上喜欢她穿,并问大家自己该听皇上的还是皇后的,众人皆惊,苏绿筠小声和如懿嘀咕这个人不好相处,琅嬅不动声色,让大家都散了,并要所有人以皇上的喜好为准。

  白蕊姬看如懿想要去御花园,白蕊姬主动要求和如懿一起去,如懿不好说什么只好一起来御花园。白蕊姬语言中多有顾影自怜的感觉,如懿忍不住问白蕊姬为什么正得圣宠却好似满怀心事,白蕊姬言道她所有喜好的东西都是别人摆布,原本不喜欢琵琶可是因为皇上喜欢,家里就逼着她弹奏琵琶,不像如懿,连喜欢的话都很清奇犹如绿梅,此时,高晞月过来,认为绿梅虽然清奇,可是却也不长久,言语含沙射影比喻如懿如今也不得宠。高晞月讽刺白蕊姬的名字一听就是供人取乐的,且弹奏的琵琶也是不入流,早晚会被丢弃,白蕊姬却丝毫不让人,认为自己能得皇上一时欢愉也是值得的,且讽刺高晞月琵琶弹得虽然好,只是不如她年轻,岁月匆匆不受待见了,暗讽高晞月已经人老珠黄,气的高晞月命人要掌嘴白蕊姬,如懿赶紧替白蕊姬求情,高晞月不依不饶的命太监掌嘴,白蕊姬质问高晞月也不过是包衣出身被抬旗了所以才会有今天贵妃之位,高晞月一听大怒,命太监使劲打。此时,皇后来到这里阻止了这场争斗,高晞月状告白蕊姬说她是包衣出身,且是人老珠黄,白蕊姬则要如懿作证她未曾说过人老珠黄四个字,如懿只好如实说出并未听到这四个字,白蕊姬挨打心有不平,言语中大有要告御状的感觉,皇后斥责了白蕊姬言语不敬活该受罚,如果再闹下去她也绝不宽容,同时要如懿送白蕊姬回去,白蕊姬气愤欲离去,被皇后身边的素练拦住,提醒白蕊姬还没有行礼,白蕊姬一把推开了素练离开。

  如懿传第7集剧情介绍

  嘉贵人挑拨贵妃诬陷海兰 如懿为海兰闯入咸福宫

  高晞月忍不住唠叨就该不饶了白蕊姬,皇后劝高晞月打也打了,跪也跪了,如果真的打破脸的话到时候皇上那边也不好交代,如果真的有什么需要处理的,也要等以后皇上冷下来再去做,高晞月又开始担心真的打坏了到时候皇上责怪怎么办,皇后命素练去取一些药膏,以贵妃的名义送给白蕊姬。

  如懿将白蕊姬送回来,看到白蕊姬的房间里用的是红螺炭,且挂着皇上亲自写的牌匾,听着白蕊姬不停的絮叨好似所有人都要暗害嫉妒她一样,认为自从被封了答应所有人都嫉妒她,如懿忍不住一笑,白蕊姬自卑以为如懿也是讽刺瞧不起她,因此故意刺激如懿最痛的就是当年的乌拉那拉氏,如懿沉默,此时素练送来了药膏,白蕊姬又担心贵妃不安好心害了自己,转头又向如懿认错,言语冲撞,要如懿帮着看一眼药膏,确定无事了也答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如懿也告辞离去。

  高晞月回来无意中看到如懿身边的三宝太监从她的咸福宫出来,心生疑虑,命人去打探清楚,得知如懿是给海兰送碳,高晞月认为皇后说的对,的确应该防着点,命香云以后事无巨细的都要报告给她。

  王钦奉弘历的命来请皇后一起用晚膳,为了拉拢王钦皇后故意说了太监总管的位置还缺着,同时也赏赐给了王钦银两。

  高晞月背着皇后在自己的宫里偷偷穿华服,金玉研恰好来到,称赞高晞月这样才像是贵妃,高晞月表示在外面因为皇后提倡节俭不能穿华服,可是回到自己的 地方也想穿的自在点,此时由于听说高晞月身体不好特来请安的海兰进来,气的高晞月将海兰数落了一通,金玉研趁机挑拨要海兰出去不要随便乱说主位的坏话,否则日子会越过越难,高晞月反感海兰一副可怜样,将她赶出去。

  随后,高晞月告诉金玉研嘉贵人,认为海兰刚才盯着她的一副看,没准出去会怎么说的,嘉贵人认为海兰无非就是跟如懿说说,暗示高晞月可以诬陷海兰偷了她的炭导致了高晞月寒症发作,这样谋害主位的人不死也得挨打,高晞月不由得称赞嘉贵人好心思,嘉贵人却笑言海兰本就是这样的人。

  三宝来向如懿汇报贵妃丢失了红螺炭,从海兰的碳灰里搜出来了红螺炭灰,并且诬陷就是海兰偷的,如懿认为现在皇后已经和皇上睡下了,没有人比贵妃的位分更高,她如果不去救的话海兰必死无疑,如懿不管不顾的去了咸福宫。

  当如懿来到咸福宫发现海运正跪在地上受刑,如懿将自己的斗篷披在了海兰的身上,同时也请贵妃调查清楚不要冤枉了海兰,贵妃早就安排好了香云在海兰身边,由香云出面作证就是受到了海兰的指使去偷红螺炭的,目的就是要让贵妃的寒症发作,如懿认为这件事另有隐情,首先按照咸福宫每日分发的红螺炭数量来说,如果每日都被海兰偷去,海兰的住处根本就没有地方存放,此时海兰忽然晕倒在地。

  惢心则悄悄跑去找皇上,被王钦拦在外面不得见皇上,李玉忽然叫住了惢心,答应帮他传话给皇上。

  一方面,如懿搂住了海兰,贵妃却趁机命令人去好好搜一下海兰的房间寻找红螺炭,并命人去搜查海兰的身体,如懿怒斥了贵妃这样羞辱海兰就是要了她的命,贵妃却认为这都是一个贼该有的惩罚,并命人去拔掉海兰的衣服。此时,皇上和皇后来到这里,皇上则顾忌到贵妃父亲高斌是大将军,并未斥责她,反而表现的关心贵妃寒症发作特来看望,特地叫了太医来瞧病,贵妃装可怜指责如懿大闹了咸福宫,而且海兰偷取红螺炭就是要她发病,还有宫女作证。此时,如懿和海兰来到这里,跪在地上,弘历心疼如懿要她起来拿着火炉说话,且责怪如懿他已经准了给海兰红螺炭,虽然曾经叮嘱过如懿不许说出这件事,因为海兰位分不够,可是也不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还不说,如懿一愣,但是随即明白过来,慌忙认错,因为皇上叮嘱不许外传,所以才不敢说的,如懿明白这是皇上有心偏袒,心生感激。

  之后,弘历命人将香云乱棍打死,香云的一声声惨叫传过来,震慑了众人,弘历告诉众人他就是要告诉众人挑拨是非,诬陷主上是什么下场,贵妃自然不敢多言,趁机也表示像香云这样的人是该打死。之后,贵妃撒娇希望弘历能留下陪她,弘历转头问太医刚才说贵妃病发需要静养是多久,太医忙回答两三个月,弘历握住了贵妃的手表面关切的要贵妃安心静养,在此期间不宜伴驾,之后就带着皇后离开了,同时也告诉海兰如果再住下去也只会惹得贵妃不高兴,从今天开始可以搬去延禧宫住了,海兰和如懿大喜,相互搀扶离开了。

  惢心体贴的提前就找好了许太医在延禧宫等着,许太医告诉如懿海兰的双足受伤,如懿关心询问治疗的方法,惢心劝慰如懿安心,一切都已经打点好了,且海兰已经睡下了,明天再去探望不迟,如懿这才觉得自己的确是累了,裹着被子坐在床上,阿箬看到如懿和海兰受伤打抱不平,劝说如懿应该放出手腕,拉拢了圣心,一下子就越过了贵妃,如懿却认为不必争一朝长短,现在的贵妃惹了皇上,以后一定有的苦吃,同时也对惢心今天的行为非常赞许。

  海兰做梦,梦到自己不停的求饶,可依然免不了棍棒加身。

  如懿传第8集剧情介绍

  海兰拼命维护如懿清白 皇上表明心迹维护如懿

  苏绿筠来看如懿,认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大家都听到了,可是没有人敢站出来,虽然皇上是护着了海兰,可是却还是没有追查下去,这也算是给了贵妃台阶下,认为如懿还是有些莽撞了,不过也算是海兰因祸得福搬入了延禧宫,如懿表示她就是见不得海兰受委屈。

  嘉贵人来看贵妃,挑拨皇上还是不向着贵妃,要不然也不会让海兰出去了,贵妃反驳嘉贵人这是皇上喜欢她,心疼她,只是可惜了三个月不能见到皇上了,觉得心里闷的慌,嘉贵人忍不住笑了,笑说贵妃打了海兰折腾了娴妃,心里还闷什么,贵妃听出是在笑她,嗔怪嘉贵人出的馊主意。

  海兰不愿意出门,一直伤心哭泣,如懿去看海兰,安慰海兰一切都过去了,海兰一直哭泣恐惧,告诉如懿一切没有过去,一闭上眼睛,就是看到奴才扒她的衣服,好多双的眼睛看着盯着,如懿安慰海兰只有自己提起精神来,不把这件事当回事,才没有人去笑她,海兰哭泣说自己做不到,此时,三宝过来告诉如懿皇上召见,如懿再次劝海兰好好想想清楚,她能救了海兰一次,不代表以后都能救,只能靠自己站起来。

  如懿去见皇上,发现李玉被惩罚跪在木炭上,如懿猜测到是受到了王钦的处罚,要惢心准备药物给李玉送去。之后如懿看到王钦出来,询问李玉被罚的原因,王钦自然不敢说是因为李玉通风报信所致,只是告诉如懿是因为李玉上茶太热烫了皇上被罚的,并劝如懿不要为了下人的事情操心,如懿暗讽王钦只不过也是奴才,并无分别。

  皇上皇后等着如懿进来,听到如懿咳嗽,皇上关心如懿和海兰怎么样了,如懿如实告诉皇上海兰的情况,皇上要如懿好生照看海兰,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此时,皇后告诉皇上白蕊姬今天也来找她,让皇后看她的脸,之后,便把白蕊姬叫进来,直接要皇上看白蕊姬的脸,发现脸也越来越重了,皇后告诉皇上她已经查清楚 了,平常日用品都很注意,并没有不妥之处,皇上追问了用的是什么药,看了药之后,皇后告诉皇上这个是她命素练取的,以贵妃的名义送给了白蕊姬,就是想要六宫和睦,皇上命人找太医来看看究竟是什么名堂。许太医发现药力有白华丹的毒,皇后慌忙下跪澄清这件事和她没有关系,否则也不会带着白蕊姬来了,素练也慌忙解释自己也没有那个胆子往里掺假,而且当时素练的手受伤,太医建议抹上去就没事了,可是也并未发现异常,皇上追问还有谁接触过这个药膏。

  白蕊姬忽然想起那天只有如懿碰过,如懿斥责了白蕊姬冤枉她,当时也是白蕊姬要她查看药物的,而且她有没有做过这件事白蕊姬都看在眼里,白蕊姬就认定了如懿所为,皇后趁机提出不管如懿有没有做过这件事,都需要审问了才知道,如懿表示自己愿意去慎刑司接受审问,只是要皇上相信他,皇上命人审问可以但是谁都不许动如懿。此时海兰来到向皇上澄清如懿的香囊并没有白华丹,并当场让太医拆开了如懿的香包,发现里面都是碎末,海兰告诉皇上前段日子赏赐各宫香包,里面都有白华丹,可是由于如懿的却是被下人们送去了已经破损的香包,是海兰亲手缝制,当时认为白华丹已经是碎末了,留在里面没有用就给取出来用别的代替了。也因此帮如懿澄清了,皇上大怒此时也知道了连下人都是欺负过如懿的,将这件事全权交给了如懿调查,不管查出什么都由如懿全权处置。

  事后,皇上觉得海兰此举英勇,没想到平日不说话的人,居然敢这样维护如懿,海兰表示因为如懿拼命维护她的清白,她也要拼命维护如懿的清白,皇上欣慰。

  皇上来看如懿,安慰如懿,一直觉得自己给如懿少一点恩宠就能给她少一点仇恨,可是没想到却让如懿受了那么多的委屈,因此改变了主意,要坦然的和如懿在一起,不让人踩踏如懿,并要如懿放心,以后他再也不会忍着不见如懿了,一把将如懿搂入怀中,如懿告诉皇上她最喜欢听的就是皇上说过的“你放心”三个字,从皇上要如懿嫁给他的那天起说了这三个字,因此从那天起,她就懂得皇上的心思,皇上将如懿更紧的搂在怀里,欣慰如懿的懂得。

  次日,皇上要如懿多睡一会,并且叮嘱阿箬给如懿准备他最喜欢吃的东西,这几日他都会来陪如懿吃一些,阿箬非常兴奋的转告了皇上的话,如懿害羞的盖上了被子。

  三宝来向如懿告知,慎刑司来人回话有一个小太监已经认罪,承认是他配药的时候不小心染上了白华丹的粉,如懿命三宝去回复慎刑司要小太监把该说的都说了,如果说完了就回复皇上,将小太监打了五十大板发落就是。海兰问如懿如此了结明白就是有内情的,那些人真正要害的人是如懿,如懿却认为皇上新登基,要的是六宫平静,上次红螺炭的事情皇上不去追查就是明白的不愿意查,这件事她也不能继续查了。

  如懿传第9集剧情介绍

  太后幕后指使白蕊姬搅后宫 贵妃拦截皇上撒娇复宠

  由于如懿受到了皇上的宠爱,所有人也都开始巴结如懿,就连阿箬领着皇上的赏赐回来都得意非凡,所有的人几乎都和阿箬打招呼,回去以后如懿提醒阿箬且不可以露了声色,将得意写在脸上,同时如懿也赏赐了惢心和阿箬新衣服,惢心得体全都要阿箬先挑。此时皇上赏赐的绿梅又到了,如懿叮嘱大家好生照看绿梅,切不可出去张扬,也不要和咸福宫的人发生冲突。

  与此同时,皇后也猜测之前皇上一直冷淡娴妃,实际是顾忌到了太后,此时见到娴妃受了委屈,就再也不顾忌别的了,素练建议拉拢王钦,认为此人虽然是墙头草,但是也的确有用,皇后认为王钦有用但是却不容易拉拢。

  皇上来看白蕊姬,白蕊姬并没有哭哭啼啼,反而认为凭什么出身卑贱就要受到别人的欺负,皇上告诉白蕊姬以后他会告诉别人,不管出身贵贱他就是要白蕊姬在身边,并且要白蕊姬养好了之后继续伺候,之后便离开了。侍女劝说白蕊姬将白华丹丢弃不要用了,白蕊姬却说苦肉计谁都会用,贵妃会用她也一样会用,并且继续将药粉敷在脸上,同时认为自己本就是一个没有脸的人,也不必在乎这张脸。

  原来白蕊姬是受到了太后的提点,才故意将白华丹往脸上涂抹,经过这一闹,白蕊姬反而稳定了自己的位置,有人打压了贵妃和皇后,太后要的就是要把这个宫里的水给搅浑,她也好趁机名正言顺的出来主持大局,而对于皇上现在和娴妃在一起,太后认为皇上已经冷淡了娴妃很长时间,她也不能将皇上逼的太紧了,同时对于皇后表面送来的衣服等用度,太后认为是皇后最近后宫接二连三的出事,惹了皇上不高兴,故意装作孝顺的样子给她看,也给大家看,其实也不是真正的孝顺。

  晚上,皇宫里大放烟花,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宫里也异常的热闹,阿箬美滋滋的换上了新衣服来请安,如懿问惢心为什么不穿新衣服,惢心告诉如懿她已经送给了阿箬,如懿要阿箬拿来还给惢心,每人两件才公平,阿箬满心不乐意的去了,如懿安慰惢心其实她知道惢心的脾气,明里暗里一定是给了惢心不少气受,惢心却一句也并不抱怨,因此必须为惢心主持公道,惢心跪下感谢如懿的体谅。

  新年伊始,皇上带着所有人去向太后请安,皇后的公主璟瑛却不肯往太后跟前去,同时大阿哥出现非常的瘦,太后追问原因才知道大阿哥病了一场,因此太后训斥了皇后最近料理事情不妥,虽然厉行节俭不错,可是却要主子们打扮的还不如下人,同时现在也正是绵延子嗣的时候,皇后却要每个人打扮的像是刚入关的样子,并认为资金皇子们也多是有病伤风,本来子嗣就少更应该好好照顾才是,皇后被说的哑口无言,皇上要求皇后以后多和太后学习,皇后看到皇上生气,想要和他单独聊上几句,也被皇上拒绝了,并训斥了皇后管好公主,时候皇后命素练将大阿哥伺候的人补齐了,她的二阿哥不需要很多人伺候,之后素练私下见了大阿哥的嬷嬷要求她必须不能让大阿哥压过了二阿哥的风头。

  惢心见到了大阿哥,发现大阿哥身上衣服脏的,且没有人跟着,见到惢心的点心也很馋,惢心就主动喂了大阿哥吃,恰好嬷嬷来到这里叫大阿哥,大阿哥吓得赶紧将点心攥在手心里,催促惢心离开。惢心回头将这件事告诉了如懿,猜测大阿哥顽劣撒谎还是下人怠慢,听说大阿哥那里伺候的人比皇后的阿哥都多,如懿倒是认为只有调查清楚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贵妃的侍女在御花园见到惢心和大阿哥在一起,以为是如懿想要拉拢大阿哥,因为都知道大阿哥和嫡长子一样重要,于是回到宫里劝说贵妃去求皇上收养大阿哥,只有这样才能都有依靠,有朝一日如果贵妃生下孩子再把大阿哥送出去 就行,如果大阿哥听话就留在身边,且不可让如懿抢先,贵妃立刻表示绝对不能再让如懿占了先机。

  贵妃高晞月拦住了皇上的轿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告诉皇上三个月的期限已经到了,请求皇上准许了伴驾,并且告诉皇上她都要思念成疾了,王钦提醒皇上今天许了延禧宫,贵妃一听这话拉住了皇上的手撒娇,并且认为皇上已经陪伴了娴妃那么久,偶尔来她这里的话娴妃也不会计较的,皇上无奈只好留下,并要王钦去传话给延禧宫娴妃。

  阿箬一听说贵妃把皇上叫去了,言语尖酸刻薄的数落了贵妃一顿,如懿训斥阿箬应当收敛,不要事事都尖酸刻薄,同时要阿箬出去换惢心过来伺候。

  惢心伺候如懿,也觉得现在的恩宠来的快去的也快,有些让人捉摸不定,就像贵妃无声无息的就复宠了,如懿却表示无论如何她都相信皇上的情义是真的,皇上让她放心,她只希望和皇上知心,惢心认为整个皇宫能和皇上知心的只有如懿了,如懿悄悄告诉惢心皇上的心结就是生母,因此想要悄悄帮助皇上了结这个心结,可是这个事情还不能让外人知道,否则就会即刻被打入冷宫,这是对谁都没有脸面的事情。

  次日,贵妃送走皇上,撒娇不舍,更是提出要抚养大阿哥,皇上并未立刻答应贵妃,只是表示需要想一下。

  如懿传第10集剧情介绍

  如懿生辰愿望惹怒皇上 如懿失宠后宫众人踩踏

  今天是如懿的生辰,延禧宫上下都在忙碌,肯定皇上一定会来延禧宫的,此时,李玉奉旨给如懿先送来了贺礼,如懿打开一看是一个玫瑰的发簪,李玉告诉如懿皇上总是有深意的,海兰也亲手送了一个荷包给如懿。

  李玉离开的时候悄悄叫出了惢心,送给她一个绒花,声称因为今天是娴妃的生辰, 绒花喜气,惢心欢喜收下。

  阿箬来给娴妃取艾叶,发现江与彬正在被御医训斥,惢心安慰江与彬总有一天会出头的,并送给江与彬一个亲手缝制的荷包,江与彬深感安慰。

  李玉陪着皇上来找如懿,看到惢心头上的绒花暗自欢喜。皇上告诉如懿贵妃要收养大阿哥的事情,如懿认为一定是贵妃寂寞,皇上反问如懿就不觉得寂寞吗?贵妃却认为孩子的事情只能随缘强求不得,皇上看到如懿头上的发簪,告诉如懿这个发簪因为是玫瑰,玫瑰多刺,很多人都认为不适合做配饰,可是他却就是要送给如懿,且以为就像如懿多刺却要人忍不住去摘,如懿微笑。

  之后,如懿跪在皇上面前恳请皇上能完成她的心愿,追封以前伺候过的先帝的人,并提出了行宫李氏,并要求追封为太贵人,入驻妃陵,皇上知道如懿说的是他的亲生母亲,认为这件事不能做,否则就会让人猜测他的身份,如懿却坚持恳求,皇上突然恼怒质问如懿为什么非要提出这样的心愿,如懿表示她只是不希望有功的人和姑母一样连名分都没有,无声无息的就埋葬了,皇上生气离去,却透过窗户看了一眼跪在里面的如懿,转身去了偏殿海兰的住处。

  阿箬和惢心来问如懿究竟是怎么了为什么皇上会去了海兰那里,如懿要阿箬出去留下了惢心,惢心知道如懿最终还是说了,认为如懿在生辰说出这样的事情真的是不值得,如懿却认为她只是要皇上尽到为人子的责任,了却他的心愿。

  海兰劝说皇上去别处,毕竟今天是如懿的生辰,皇上阴沉着脸说自己今天就是不要出延禧宫,海兰默默的帮皇上脱了衣服睡下,海兰独自退出去要睡暖阁,并且认为今天是如懿的生辰,如果她侍寝了成了什么人,侍女劝说海兰皇上难得来一次,即使她不侍寝所有人都会以为她已经侍寝了,海兰表示她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独独在乎的是如懿。

  时隔两个月皇上再也没有去过延禧宫,嘉贵人和贵妃在御花园看到了低头而过的海兰,叫过来打听那天娴妃生辰的事情,海兰小心谨慎任何话都不多说,被嘉贵人一阵讽刺,认为海兰之所以不得宠就是因为这副死样子。

  皇上不去延禧宫,宫里的内务府又开始克扣了延禧宫,阿箬气的要去内务府理论,海兰跑去看如懿,发现送来的衣服料子都是腐烂的,也难怪阿箬会生气,连饭菜都是清汤寡水的,昨天送来的退回去了,今天再次给如懿送回来,海兰心里心疼,倒是如懿平静如常,认为如果失态生气,倒要别人去看笑话了。

  阿箬跑去找内务府算账,内务府总管却告诉阿箬能把皇上气的掉头就走,延禧宫就是烂柿子一个,气的阿箬哭着回去找如懿,劝说如懿回去找母家帮忙,如懿却认为丢人在宫里就够了,切不可再回去添麻烦,同时也要阿箬把那些霉烂的料子收起来,海兰询问如懿收起来有什么用,也穿不了,海兰笑言既然他们敢送来日后就有用。

  阿箬找李玉帮忙,李玉也知道现在延禧宫的难处,可是没有人敢在皇上的面前提起娴妃,但是也表示愿意帮忙找机会和皇上提起。皇上去了苏绿筠这里,苏绿筠可怜如懿,在皇上面前提起如懿喜欢吃酸的,不如送酸梅给如懿吃,皇上愠怒,告诉苏绿筠要送就自己送不必告诉他,并生气离开。

  皇上找来白蕊姬弹琵琶,可是却愣愣的出神,似乎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白蕊姬见状告辞离去,皇上要她明天再来,白蕊姬声称皇上并不喜欢她的琴声,明天还是要贵妃来吧,皇上表示贵妃来了他连清净都没有了,还是白蕊姬在能让她觉得清净一会。

  李玉给皇上送来了避暑的凉茶,皇上要李玉通知每一个宫中都送一点,李玉婉转告诉皇上宫里的人都是拜高踩低,不得宠的人就得不到,不是每一个宫里都能送到的,皇上此时明白了为什么如懿要提出给那些没有名分的人增加追封了,一朝失宠的女人就更加可怜了,自己的母亲又何尝不是过着这种日子。皇上找太后提出了追封每个行宫凡是伺候过的每一个女人,太后也明白这件事其实皇上也就是为了一个李氏,而且皇上也不敢明着表明孝心,因此太后也成全了皇上的孝心。与此同时,太后也深深的了解娴妃失宠必然就是提起这件事,皇上自觉失去了面子才冷淡了娴妃,可是追封也是为了了却心结,娴妃也马上就会复宠,太后认为复宠也不是坏事,此时已经让娴妃得到了教训,且也已经要娴妃知道了谁才是后宫真正的主人,太后目的已经达到也不去追究是否得宠复宠的事情。

  贵妃带着皇上去上书房看阿哥们读书,贵妃故意表现的对大阿哥非常关心,还特意给大阿哥带来了好吃的点心,皇上却打断了大阿哥吃糕点,要他写几个字看看,大阿哥却紧盯着点心,皇上也奇怪大阿哥以前对点心不过尔尔,今天怎么就盯着点心不放,要大阿哥写完了再吃,大阿哥慌忙撸起袖子写字,贵妃惊讶发现大阿哥胳膊上都是淤青,皇上紧张观看,嬷嬷凑上来解释大阿哥可能是在哪里玩去了弄伤的,皇上大怒斥责嬷嬷混账,吓的嬷嬷慌忙跪下。

  第11集:如懿收养大阿哥

  皇上请如懿赶往长春宫,原来是皇上发现大阿哥受到下人的苛待,想为大阿哥找一位养母。皇后、贵妃、与如懿都想收养大阿哥,皇上决定让大阿哥自己做主。贵妃拿出糕点吸引大阿哥,可大阿哥却称自己不饿,想让如懿做自己的额娘,皇上当即答允。贵妃看到如懿得到了长子,十分不甘,下定决心抢来大阿哥。皇后身边的素练提醒皇后,可能是娴妃与大阿哥早有勾结,才会有今日之事,娴妃想要母凭子贵,觊觎皇后之位。皇后连忙吩咐让平日里伺候大阿哥的嬷嬷跟去延禧宫,以便自己也能得到一些消息。

  如懿将大阿哥带回延禧宫,腾出了东偏殿给大阿哥居住,众人纷纷道喜。如懿说自己会像对待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大阿哥,如懿说自己与大阿哥都是孤单之人,二人互相倚靠便如冬日互相取暖。

  内务府的秦公公来为延禧宫送来了许多礼物,如今如懿得了大阿哥,秦公公一改往日里的态度,十分恭敬。阿箬却不依不饶,对秦公公一番挖苦讽刺,秦公公只得不停地赔不是。秦公公带来了从小此后大阿哥的乳母李嬷嬷,大阿哥看到李嬷嬷,急忙躲到了如懿身后。如懿指责她对大阿哥照顾不周,将李嬷嬷拖出去杖责三十并赶出宫去。如懿告诉下人欺凌主上便是这番下场,秦公公立刻跪倒请罪,阿箬把之前内务府送来的次等不料仍在秦公公面前,还逼着秦公公吃下之前送来的残羹冷饭。

  皇后听闻如懿惩治了李嬷嬷和秦公公,对如懿越发忌惮。皇后苦于不能探知皇上心意,嘉贵人提醒皇后,太监总管王钦看中了皇后身边的宫女,若是皇后以美色加以引诱,王钦定会对自己衷心。皇后认为素练十分稳妥,贴心能干,嘉贵人却说素练如今年纪已大,不如莲心年轻漂亮。这一切被素练听在耳里,素练嘉贵人离开时感激她为自己说话。

  如懿对大阿哥照顾有加,听到大阿哥称呼自己为母亲,如懿十分感动,哄着大阿哥睡下。皇上悄悄来到延禧宫,看到如懿费心为大阿哥挑选衣料,称赞她是一位称心的额娘。皇上感激如懿为自己着想,了却自己的心事,让生母得以加封,二人和好如初。

  此后,大阿哥永璜发奋读书,如懿对他也十分关切,二人相处很是融洽。王钦奉皇帝之命给二阿哥、三阿哥送来薄荷生姜粉以防中暑,在宫门前遇到了皇后,王钦悄悄地对皇后说自己有心为皇后做事,可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王钦说自己看中了莲心,相求皇后恩典,皇后本不愿意,可为了拉拢王钦却无法拒绝。皇后向皇上提起此事,皇上提醒皇后此事应先问了莲心的心意再说。

  第二天,皇后送二阿哥去读书,皇后嘱咐二阿哥一定要刻苦读书,不要辜负自己的一番期望。皇后要将莲心赐予王钦的事情已经传开,如懿听闻此事,看出了皇后是想借此拉拢王钦,探听圣意。如懿对海常在说皇上看她照顾大阿哥辛苦,要晋她为贵人。这时大阿哥读书归来,有些不高兴,原来是二阿哥第一天来读书就被夸赞有太子之风,大阿哥认为自己身为长子,也可成为太子,如懿告诫他在宫内子凭母贵,二阿哥是皇后的儿子,而大阿哥的亲额娘和自己都只是妃位,他自然也比不上嫡子,让大阿哥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以免招惹是非。

  如懿传第12集剧情介绍

  白蕊姬怀孕傲慢无礼撞贵妃 阿箬讽刺莲心婚事遭训斥

  如懿等人忽然听到有人哭泣,阿箬询问是谁,莲心从凉亭出来,如懿询问是不是受到了委屈,阿箬慌忙解释因为想家了才哭泣的,皇后对她们都是极好的,阿箬则恭喜莲心即将被许配对食,莲心哭着生气的离开。事后,如懿训斥了阿箬,叮嘱她以后不可以嘲笑莲心,宫女许配太监本就可怜。

  如懿和贵妃去给皇上请安,贵妃问如懿昨天永和宫里的人跑进跑出的,皇上也去了那里,是否知道是什么事,如懿淡然回答不知道,此时忽然白蕊姬乘坐的轿子一阵风似的跑过去,险些将如懿和贵妃撞倒,贵妃的碧玉钗一下子掉在地上摔碎了。

  贵妃跑到皇后这里状告了这件事,白蕊姬傲慢的承认就是她撞了贵妃,是因为着急向皇后回禀怀孕的事情,并施礼向贵妃略微致歉,贵妃一副生气的样子,要白蕊姬小心别没了这一份福气,白蕊姬仗着怀孕不但将贵妃损了一顿,还将如懿收养孩子也损了一顿,皇后立刻表示要好好的照顾白蕊姬,以后缺什么少什么都可以尽管说。皇后又当众宣布莲心的婚事,莲心哭泣求不要让她嫁出去,皇后却认为这是一桩好姻缘,王钦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素练则扶起了莲心离开,并解释莲心哭泣是舍不得皇后,众人也都心知肚明谁也不敢言语。

  皇后要素练好好安慰莲心,只要笼络住了王钦就是笼络住了皇上的心思和脚步。素练提醒皇后要注意的是白蕊姬的怀孕,担心母凭子贵,皇后却认为白蕊姬出身不好,能贵到哪里。

  与此同时,太后也让富嘉给白蕊姬送去观音,要她务必把孩子保住。

  皇上到如懿这里吃饭,如懿提起了莲心的事情,觉得莲心嫁给太监太可怜,皇上告诉如懿是皇后心善猜想安置好莲心,他自然没有不准的道理,同时也劝如懿她和贵妃不和,皇后偏心贵妃,因此最好皇后的事情不要再沾染。同时,皇上也告诉如懿,他虽然不常来,可是如懿一直在他的心里,而不是后宫里,阿箬一直在门口听着,惢心带来了新做的饭菜,阿箬给呈上去,并且介绍了每道菜都暗含了如懿的心思,皇上忍不住称赞了如懿宫里的人个个厉害,如懿也就留下了阿箬在房间里布菜,皇上看到菜想起了现在有一个治水的大臣很了不起,打算提拔做知府,阿箬一听很欢喜,跪下叩谢皇恩,因为被夸奖的人正是她的父亲,皇上一听很开心,许诺给阿箬找一个好人家。

  阿箬经过这一番夸奖,心里就动了心思,回去以后对着惢心就开始教训,还要惢心帮忙给打水洗澡,惢心都一一照做,阿箬不知感激反而暗骂惢心就是贱坯子,活该伺候人。

  次日,一觉醒来的阿箬就发现宫女的衣服实在难看都不愿意穿,惢心告诉阿箬新送来的衣服好看,阿箬一看的确好看,慌忙去打扮,惢心则去伺候如懿和皇上。

  如懿给皇上篦发,皇上觉得篦发的水香味很特别,如懿解释这是用了各种草药香料泡制,可以防止黑发,皇上忍不住笑了,常听人说白头到老,如果真是头发不会变白,岂不是黑头变老。如懿嗔怪皇上就知道笑话她,皇上告诉如懿岁月漫漫总有相携变老的一天,如懿担心有一天她鸡皮鹤发了皇上就不愿意陪着她变老了,皇上深情看着如懿告诉她如果她鸡皮鹤发了,他也一样鸡皮鹤发,只是希望能和如懿一直就这样走下去,如懿也表示愿意和皇上一起就这样走下去,两人紧紧抱在一起,如懿一看只要惢心在,追问阿箬呢,惢心慌忙去找阿箬,阿箬依然没有打扮完毕,惢心慌忙催促阿箬快一点,打扮的都像是一个格格了,阿箬却认为这才符合她的身份,此时听到皇上起驾的声音慌忙跑出去。

  皇上离开,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盛装打扮的阿箬不动声色的离开了,皇上悄悄告诉如懿白蕊姬怀孕了,可是他更希望的是如懿能怀孕,无论男孩女孩都喜欢,如懿微笑,皇上亲自送永璜去读书。

  如懿训斥阿箬不该穿的这么亮眼,宫里有规定如果不是年节宫女穿着刺满绣的衣服,否则就是要挨竹板的,阿箬表面害怕回去换衣服,却认为是如懿嫉妒她,皇上今天多看了她亮眼就碍着如懿的眼睛了,惢心劝说阿箬不要胡说,主子一切都是为了她好,阿箬不甘愿的换下衣服。

  皇后亲眼看到皇上送永璜上学,认为她的儿子永连都没有得到这样的殊荣,明显就是娴妃狼子野心,用永璜也拴住了皇上的心思。

  皇后给王钦和莲心主持婚礼,皇后刻意在宫里的下人们住的庑房挑了一间最宽敞的房子给莲心和王钦做新房,莲心却一直哭泣拜堂。如懿也因此闷闷不乐,惢心劝如懿千万不要难过,这都是皇后娘娘安排的,谁也没有办法,此时却听到了几声莲心的惨叫传来。

  次日,莲心就开始当差了,看到莲心手上王钦给的镯子,皇后认为王钦对莲心真不错,也算是安了心,并上次莲心和王钦玉佩表示心意,莲心掉着眼泪接过了。

  嫔妃们都离开了,议论纷纷的说着莲心的惨叫,如懿谎称什么也没有听到,嘉贵人表示她也很想知道究竟莲心为什么会喊起来,一个个都在说风凉话,如懿劝说都不要再说了,并迅速的离开人群,惢心心里也不舒服,认为这些人都是当面给莲心道喜,可是实际却笑话莲心,此时,莲心送来了如懿落在了皇后那里的手绢,如懿温言要莲心赶紧回去,不要等一会下雨淋着了,阿箬却奚落莲心嫁了人有人心疼了,如懿劝阿箬不要说了,拉着阿箬就走,莲心气愤追上阿箬祝愿她以后也找一个太监嫁了,阿箬反唇相讥惹得如懿生气,斥责阿箬再如此放肆定要责罚,此时贵妃出现训斥阿箬这样的言行就该乱棍打死。

  皇后给菩萨上香,告诉素练和她的母家说多照顾莲心在宫外的弟妹和家人,免得莲心担心,同时也觉得每次看到莲心总担心她过的不好,心里发虚。素练告诉皇后阿箬总是奚落莲心,牙尖嘴利,皇后也认为阿箬非常讨厌,素练告诉皇后阿箬的父亲正在跟着高大人治水,而且非常得皇上喜欢,担心因此也会让如懿得了更多的助力。

  贵妃让莲心回去好好伺候皇后,她会为她做主的,并怒斥了阿箬居然敢出言嘲讽莲心,莲心是皇后赏赐的姻缘,认为阿箬这就是藐视中宫,要重重处罚莲心。

  第13集:如懿阿箬生嫌隙

  贵妃要责罚阿箬,命人掌嘴,如懿想要把阿箬带回自己宫中责罚,贵妃不依不饶,让阿箬在此跪着思过六个时辰,如懿也被罚抄写佛母经百遍。阿箬恳求如懿救救自己,如懿说她自己犯下的过错应自己承担,如懿看天空阴云密布,想给阿箬留下一把雨伞,可奉贵妃之命看管阿箬的太监却并不同意,如懿只能离开。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阿箬体力不支,承受不住,在雨中痛哭。如懿可怜阿箬,命人去请太医,等阿箬回来为她诊治,还吩咐了宫女准备热水和棉被。

  浑身湿透的阿箬跌进宫中,她已无力站立,瘫倒在地上。宫女们连忙将她扶起,如懿亲手喂她姜汤。长春宫内,皇后看天色不早,想让莲心回去与王钦相伴。阿箬跪下说自己不愿回去,十分委屈,可皇后并不听她倾诉。太医为阿箬诊治,阿箬并无大碍,只需好好休养。阿箬说自己是为了给如懿出头,不想贵妃处处打压如懿,如懿指责她在宫中不知退让,又争不过他人,才惹来是非。

  贵妃说如懿抄的佛经字迹潦草,并非诚信认错,要如懿在第二天去长春宫请安前再抄录百遍。如懿知道贵妃是存心刁难,她提起笔来,写下的不是佛经,而是一首旁人的诗。惢心问她为何如此,如懿答道,抄佛经是弄小巧,这个才是最重要的。莲心小心翼翼地回到庑房之内,却迟迟不敢进门,在房外啼哭。

  天色大亮,如懿才刚刚抄完佛经。惢心在送佛经的路上遇到了皇上。原来如懿写下的诗是刘禹锡的《浪淘沙》,皇上想起曾对如懿说过自己向往江潮壮观之景,今日正是八月十八观潮日,皇帝看到自己所言被如懿记在心中,十分感动。皇上发现诗的下面还有如懿手抄的佛母经。惢心解释说如懿听闻观潮之时有人卷入江中,有所损伤,这才抄写佛母经以眷顾百姓。皇上听后命王钦将此佛母经供在神龛里,这个月都不要取下。原来这是如懿想要贵妃看到皇上对自己抄的佛母经十分满意,贵妃自然也不敢再加刁难。

  如懿询问惢心自己是否宠坏看阿箬,惢心说阿箬是主儿的陪嫁,主儿宠爱她也是应该的。如懿提到阿箬已经到了成婚的年纪,她的脾气也不适合留在宫中,不如嫁个好人家。如懿不想阿箬再与宫中有瓜葛,想等额娘进宫时,让额娘为阿箬留意。阿箬听到了如懿的话,跪在如懿身前,她说自己不想出宫,只想陪伴如懿。一番恳求之后,如懿同意让阿箬年满二十五岁之后再出宫。阿箬十分感激,连忙跪倒谢恩,可转身离开时却变了脸色。

  皇上让贵妃的阿玛高斌进军机处,却惹来众多老臣的反对,皇上向贵妃解释说重朝臣担心皇帝宠爱贵妃,外戚当权。贵妃说自己就是因为没有孩子才任人欺负,想要皇上把大阿哥交给自己。皇上说自己太娇惯贵妃,等到高斌去河北巡视归来,立下功绩,自己就可名正言顺地把高斌调进军机处。贵妃十分满意。贵妃回宫的路上发现小禄子在角落里哭泣,原来小禄子的家在河北,河北闹了旱灾,她联系不上自己的家人。贵妃承诺自己的阿玛在河北巡视,可以帮助他找人,小禄子很是感激。可贵妃不知道嘉贵人身边的宫女贞淑在暗中观察这一切,小禄子正是她们安排的人。

  玫贵人怀有龙胎,十分狂妄,看见皇后也不行礼,惹得皇后十分不满。贵妃不想玫贵人生下皇帝登基以来的第一子,她身边的宫女茉心说御膳房喂鱼的太监小禄子曾找过自己,献上一计,茉心悄悄将计策告诉了贵妃。玫贵人听说吃鱼虾对孩子好,整日鱼虾供应,延禧宫门前天天运送腥物,致使延禧宫内也常有腥味。如懿和纯嫔、海常在去看玫贵人。玫贵人身体百般不适,纯嫔宽慰她这种种不适的症状可能是由体热引起,像是男胎,如懿称纯嫔养育过阿哥,她说的话一定可信。如懿离开的路上经过园子,听到有人落水之声,连忙命人去救。人救上来之后,如懿发现落水之人正是莲心,如懿将人待到养心斋,莲心坚称自己是失足,并非寻死。

  第14集:玫贵人诞下怪胎

  如懿让伺候的人退出房内,只留下自己与莲心二人。莲心说自己嫁给王钦之后十分痛苦,一到夜里,王钦便如禽兽一般。说着,莲心撩开自己的衣袖,如懿看到莲心的胳膊满是伤痕。莲心说王钦不止打自己,还咬她,拿针扎她,王钦需要的只是一个白天给她体面,晚上任他折辱的女人。莲心无法忍受,这才选择制造失足落水的假象。如懿说自己可以帮助莲心脱离苦海,只是目前还需等待时机。

  皇帝很是重视玫贵人的龙胎,对她十分照顾。内务府为即将出世的龙裔拟定了名字供皇上挑选。内务府为阿哥拟定了三个名字:永珹、永琋与永珏,公主为璄盈、璟馥。皇上让如懿帮忙挑选,如懿称自己认为永琋这个名字极好,而公主两个名字都很适合,皇帝也表示同意。此时太监前来禀报,说玫贵人胎气忽动,大概是要生了。

  皇上与如懿赶到永和宫,听到玫贵人的叫声十分凄厉。皇后也赶到了玫贵人宫中,外面天气寒冷,皇上皇后与如懿三人到偏殿等待。这时,一声微弱的婴儿哭声传来,太医前来禀告说玫贵人生下一个小阿哥,不过天生有缺陷,出生不久便薨了。皇上让王钦把小阿哥抱来,王钦抱来小阿哥后却畏畏缩缩,不敢向前。皇后屏退众人,皇上坚持要看看小阿哥,掀开襁褓之后,众人都十分震惊,皇上站立不稳险些摔倒。皇后吩咐王钦宣称玫贵人生下的是一个死胎,立刻葬了去,不要让他人知晓。皇上让皇后和如懿去看望玫贵人,自己被搀扶着走出了偏殿。

  王钦抱着小阿哥走出永和宫,迎面撞到赶来看望的贵妃,王钦告诉贵妃玫贵人诞下死胎,贵妃受到惊吓,连忙回宫。玫贵人不见自己的孩子,十分悲痛。如懿告诉她孩子已经去世,玫贵人不敢相信,询问自己的孩子是男是女,皇后告诉她是个小阿哥,还嘱咐她不要过于伤心,已经吩咐了安华殿的师傅诵经超度。

  太后知道玫贵人的孩子去世,感慨玫贵人无福。太后请皇帝来到宫中劝导皇帝不要过于难过,孩子还会再有。玫贵人没了孩子十分难过,半个月内不仅皇上没来,他人也没来看望,玫贵人感慨自己已被困在了永和宫,宫女俗云提醒她不如自己想想办法。

  皇上与众嫔妃来给太后请安,皇后宣布仪贵人已经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众人纷纷道喜。嫔妃散去后,高贵妃对如懿说她听说玫贵人的孩子并非死胎那么简单,而是身形有异。如懿询问她是哪里听来这些无稽之谈,并嘱咐贵妃不要再传闲话。

  玫贵人自缢的消息前来,众人相继赶到了永和宫,玫贵人已经被救了下来。贵妃提起现在满宫传着玫贵人生下妖孽的传言,若是自己是玫贵人,也会自缢。皇帝安抚玫贵人并无此事,命王钦彻查传言从何而来。走出永和宫后,高贵人对皇上说玫贵人生下死胎,怕是不祥,如今仪贵人也有了身孕,不如成全了玫贵人,让她去见自己的孩子。如懿却说宫中孩子去世乃是常事,玫贵人自缢只是因为听了流言后赶到害怕,不应受到惩罚。

  如懿传第15集预告剧情

  莲心浑身湿哒哒的披着被子,告诉如懿她是失足落水,如懿却认为如果是失足落水就会发出救命的叫声,可是却什么也没有,证明就不是失足落水,莲心大哭,告诉如懿王钦日日折磨她,鞭打,啃咬,针刺,并要如懿看看她满身的伤痕,如懿问莲心为什么不去求皇后,莲心摇头认为求皇后没有用的,皇后要的只是一个可以随时传递皇上消息的人,是不会救她的。

  如懿传第16集预告剧情

  嘉贵人认为莲心没有能笼络住王钦,也算是失了一颗棋子,可是现在当值的是李玉,想要探知皇上的心意就难了。皇后表示本来想要放莲心出宫,可是现在却不能放出去了免得她出宫胡说八道,皇上最恨的就是有人刺探圣意了,素练趁机提出莲心既然要留下就打发殿外伺候吧,免得皇后看了心酸,这番话被莲心听到,含泪带很的离开。

  惢心一边打扫房间一边和如懿闲话,告诉如懿皇上很久没有去咸福宫了,如懿认为这是贵妃自己聪明反被聪明误,耐不住性子,非要总是经过延禧宫看笑话,皇后是重规矩的人,断然不会说出这些事,唯有王钦,可是王钦也不会随便的往外说,因此一定是有人指使,起初如懿也想不明白是谁指使,直到贵妃要带走永璜,既然费尽心思想要她因白蕊姬的事情受到责罚,同时又惹皇上和皇后厌恶抢走孩子,这两重心思像极了贵妃的心思,也幸亏李玉和莲心得力,李玉在慎刑司找到了马脚,还和王钦更换了当值的时间,直到莲心从王钦的嘴里套出了实话,才坐实了贵妃。惢心认为贵妃心黑,可是如懿心善却没有告发她,如懿认为贵妃有这样的家室不容易撼动,而且告发贵妃就是戳皇上不愿意提起的心事,惢心认为到最后教训了贵妃,惩罚了王钦,救了莲心,还雪了如懿的冤屈,简直就是一箭四鵰,如懿对此也很得意,认为既救了莲心也绝了后宫对食之事。

  第17集:仪贵人住入如懿宫中

  如懿命太监将雄黄粉撒在蛇身上,再用钳子把蛇夹出去。仪贵人受到惊吓,如懿连忙上前安慰。暖阁之中为何会出现毒蛇,众人都不得其解。这时,仪贵人感到一阵腹痛,如懿连忙命人去请太医。皇上带领众嫔妃来看望仪贵人,听说太医称仪贵人无恙,这才放心。皇上让仪贵人移居长春宫,也方便皇后照料。这时嘉贵人称二阿哥正病着,恐怕无法分心,提议让如懿照顾娴妃。如懿表示自己未曾有孕,恐怕不知如何照拂有孕之人。嘉贵人却说娴妃把大阿哥照顾的十分周到,是最合适的人选,仪贵人也同意住入如懿宫中。如懿也就不再推脱。

  如懿回宫后命阿箬把东暖阁收拾出来让仪贵人居住,阿箬表面同意,内心却另有打算。海贵人担心延禧宫还会出现其他蛇虫鼠蚁,为如懿准备了艾叶、薄荷叶等驱虫之物,准备做一些香包挂在延禧宫中。如懿看出了海兰也认为此事蹊跷,却一时间看不出是何人所为。

  嘉贵人向皇后请罪,称自己擅自做主,是有不得以的苦衷。嘉贵人称二阿哥相比仪贵人更为重要,更何况仪贵人受到惊吓,今后必定日夜折腾,反而影响了二阿哥养病。可皇后坚持皇嗣要紧,若是仪贵人诞下皇子,自己一定要亲自抚养。贵妃质问双喜,怀疑仪贵人宫中的蛇是从他那里跑出来的,双喜却说自己养的都是无毒的蛇,而且自己的蛇一条都没有少。贵妃这才放心,让双喜将蛇扔掉,以免落人口舌。如懿命人拿来涂染景阳宫的油彩,海兰闻到其中混着蛇莓汁的味道,如懿断定一定是谁从中做了手脚才会引来毒蛇,准备将这件事告诉皇上。这时,宫女拿来皇后赏赐的坐胎药,可海兰却将药倒掉。海兰称自己不想争夺盛宠,有了如懿便有了依靠。

  如懿向皇上禀告油彩被人做了手脚,可此事经手的人太多,很难查明。贵妃到皇后宫中看望大阿哥,还送来了冬虫夏草。离开后,嘉贵人对贵妃说如今仪贵人住在延禧宫,若是如懿使了什么手段,便会又多了一个皇子,到时候皇后和大家的处境就会更加艰难。嘉贵人提示贵妃若是仪贵人的皇子出了什么事,倒霉的是如懿,而且阿箬的阿玛在贵妃阿玛的手下做事,可以收为己用。如懿对仪贵人照顾有加,十分小心谨慎,连仪贵人所食的安胎药药渣都找太医仔细检查。

  皇后跪在螽斯门下祈福,希望自己折寿二十年换得二阿哥平安。这一切都被皇上看在眼里,皇上听说二阿哥患了哮症,陪着皇后去看永琏,并告诉太监通知如懿今晚不去她那。如懿理解皇上爱子心切,此时仪贵人突然称自己头痛,如懿找来太医。太医称仪贵人只是头回有孕,上火厉害。如懿称仪贵人可能是因为在房中日夜点着炭盆干燥,才会上火,不如灭几个。仪贵人却称自己有孕以来总感觉寒浸浸的,还吩咐再加两个。

  皇后陪着二阿哥读书,二阿哥身体没有痊愈,咳嗽不止。富察夫人把素练叫出,素练告诉老夫人皇上十分关照大阿哥。老夫人称皇上喜爱大阿哥是因为娴妃,若是没了娴妃,大阿哥也就失了宠爱。素练表示自己定会为皇后分忧。延禧宫中,如懿正在与大阿哥读书,宫女突然跑进来告诉如懿仪贵人见了大红,如懿连忙赶去。仪贵人已昏死过去,如懿十分焦急,掀开仪贵人的被子,脸色大变。延禧宫出事的消息传到嘉贵人耳中,嘉贵人起身想去瞧瞧,走了几步却瘫倒在地。延禧宫中,接生婆婆禀告如懿仪贵人的龙胎在胎中就没了动静,太医说现在只能用药物催下仪贵人腹中的死胎,否则仪贵人也会有危险,至于龙胎为何有损,只能等催下龙胎后再进行诊断。皇上来到延禧宫中,看到自己又没了一个孩子,十分悲痛,认为是上天在惩罚自己,让自己拥有了九五之尊的地位,却失去了父子相伴的天伦之乐。

  第18集:阿箬背叛如懿

  皇后听说仪贵人的孩子没了,认为自己少了一个指望,十分伤心。太医称龙胎已经成形,可从脐带到龙胎都呈青黑色,是中毒之象。另一旁嘉贵人得知自己已经怀有身孕。

  太后听闻仪贵人失子,命皇后详查此事,因仪贵人住在延禧宫,故皇上下令从延禧宫开始查起。仪贵人失去孩子后神情恍惚,抱着为孩子制作的衣服痛哭失声。嘉贵人向皇后请求接玫贵人出宫,称杀害她孩子的凶手即将找到。

  皇后将如懿叫到长春宫,如懿赶到时看见太后皇后与众嫔妃都聚集在此。皇后称仪贵人之事已经有了眉目。皇后称仪贵人受到了水银的毒害,仪贵人房内燃过的碳灰中含有朱砂,而朱砂是含有水银的成分。除此之外,太监向皇上禀明仪贵人和玫贵人有孕时都十分喜食鱼虾,自己到了御膳房才发现供给仪贵人的鱼虾已经死了,被扔了出去,自己找到了剩下的一小袋鱼虾。皇后命他拿给太医看看,太医查看之后称其中也含有朱砂。皇后称自己已经命人插遍所有嫔妃的寝宫,一会就会有消息。这时,素练走进宫中,素练称自己从如懿的妆台屉子底下找到一盒朱砂。素练还带来了小福子、小禄子与小安子,小禄子是专门负责给遇喜的嫔妃们养活鱼活虾的,小禄子称是如懿指使自己给鱼虾下朱砂的。小福子也称娴妃同样以自己兄弟性命为威胁让自己在红箩炭中放入朱砂,小安子也指出娴妃曾在玫贵人遇喜后向自己要过不少朱砂。皇上称只有三个人的证词不能作数,皇后提议让阿箬带来好好查问。 阿箬跪在皇上、太后和皇后面前,称如懿自从被禁足便心怀怨恨,费心抚养大阿哥,怂恿他争宠夺嫡,还总是逼迫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自己是实在看不下去如懿的所作所为,才在众人面前揭发如懿。阿箬说如懿看中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皇子,才指使小禄子和小福子除去贵子,如懿之所以先救助仪贵人是虚情假意,如懿本想害仪贵人,见难以成功,便假意救助,既讨好了皇上,又与仪贵人亲近,从而方便再次下手。仪贵人听说如懿害了自己的孩子,指责如懿蛇蝎心肠,随后悲痛过度,昏了过去。阿箬还说如懿抚养大阿哥后生了夺嫡之心,听了二阿哥患有哮症,便是日夜诅咒。这时,小禄子称自己不能平白无故害了两位皇嗣,撞墙而死,宫中一片骚动。玫贵人指责如懿蛇蝎心肠,冲上前去打了如懿一个耳光,仪贵人、贵妃等人纷纷请求皇上严惩娴妃,海贵人、纯嫔为如懿求情,称如懿不是这样的人。皇上一时间十分为难。如懿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说自己没有做过。皇上表示自己相信娴妃,此事还要详查。太后坚持要处置娴妃,下令降为贵人,幽禁延禧宫,皇上也只能同意。

  仪贵人搬离了延禧宫,如懿受到委屈,坐在窗前暗自发呆。阿箬在长春宫说出那一番滴水不漏的话,海贵人称如今连阿箬与何人勾结都不清楚。如懿分析可能是贵妃害了玫贵人,可贵妃与仪贵人素无瓜葛。海贵人称可能是因为贵妃想借由两位皇子的死陷害如懿。如今如懿已彻底失宠,海贵人仍决定一直陪着如懿,和她在一起。

  皇上命人找来毓瑚姑姑。皇上称最近宫中接连出事,毓瑚姑姑又置身事外,于是让她详查此事。阿箬在慎刑司受尽酷刑,仍然坚称是如懿残害皇嗣。这时,毓瑚姑姑来查问阿箬。

  贵妃向皇后请求抚养大阿哥,皇后称自己会为她筹谋,不过还是要看皇上的心思。皇后称能将娴妃搬倒,贵妃出力不少,阿箬也十分重要。原来在阿箬被贵妃在雨中罚跪之日,嘉贵人就将阿箬带到皇后宫中,为她求情。此后,阿箬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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