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们现代如果病人出现病人昏迷不醒能活多久的情况就可以靠打营养素之类的维持生命,那么我看电古装视剧那些人在

大家且先看看我的故事,嫌太长的可以不看或者从后边开始看,我只是心里很憋屈,想向人倾诉。

7月10号的晚上,不,应该说是7月11号,因为那是晚上的1点左右,我爸在家里洗澡时不知道是滑倒还是自己突发性的脑出血,被送往医院抢救。

说起那天晚上,现在想起,还像做梦一般,因为这一切太突然了!我爸今年53岁,不算年轻但也不能说老是吧?平日除了有高血压,身体可以说很健康,干体力活都没问题,因此当我接到妈打来的电话说爸送了医院,我都不敢相信(我当时在我家的另一套房里,而且电话还是我妈打给我邻居的、让我邻居找我的,所以当邻居说“你妈打电话找你,说你爸进了医院”,我还以为是电话那边是骗子)。

我赶到了医院,看到爸躺在急诊的病床上,急促地喘着大气,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妈则是在一旁着急。医生说要马上动手术,而且情况很危险,很可能在手术中就不行了,做手术前让我签病危通知书——我家就我爸妈和我三口人,出了这事找个人商量都没有,我跟我妈一个没文化、一个年轻没见过世面,你可以想象看到这张纸是怎么的打击,但我只有马上签了才给做手术。

手术持续了4个小时左右,我跟我妈在手术室外边一宿未眠,终于等到医生出来。医生说很成功,但又补充说,目前只是保住了命,出血太多,有的血块压到神经,以后能不能醒过来、醒来有什么问题,很难说,尽管如此,我跟我妈总算松了口气,因为当时根本不会去想以后。

忘了是11号还是12号,医生说脑内还有血块没能在手术里清除,需要再做一个手术,这次不用开颅(第一次手术开颅了),就是钻个孔。我又签了字,所幸这次又成功了,然后医生说怕感染,建议我们做气管切开的小手术(我现在很后悔做这个气管切开,但当时不知道。)

三次手术都成功了,让我跟妈的心虽然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但总的来说还是乐观的。

14号,爸从ICU转出普通病房。在我爸手术后的昏迷的早期,他每天都在发烧,但我们克服了,几天后爸睁开了眼,虽然还是没有意识,但各种生命体征都平稳了,连医生看了我爸都很乐观,说会醒。

就这样一切都很顺利,我跟妈自然就很乐观,以为爸很快可以康复出院——但,世事往往就是这么弄人,处处都有个“但”。

但直到今天,爸还处在昏迷当中。50天了。医生说,现在他们也没有办法了,用药只是吊着命,我爸很可能一直这么昏迷,也就是成了植物人。

植物人是个什么概念?这绝不是说他会一直保持平稳的生命体征,像植物一样,因为昏迷时间越长,就越多问题、越有生命危险,哪怕醒来,也是废人一个。关于这个,后边还会说到,先不着急。

这中间有个转折点,当时医生给我爸封气管(因为做高压氧不能打开气管),可能是操之过急,当晚又不行了,要打开,之后情况就从乐观急转直下。比如之前不曾出现的癫痫,抽起来很吓人,后来医生让我用巴氯芬,说是利用其副作用降低肌张力缓解,而这个药还有个副作用是嗜睡,我不知道是否这原因,我爸每天睁眼的次数和时间都少了,之前对光还有反应,现在好像都没有了......不用说,我自己都知道爸的状况在变差,现在那个迟迟不能封起的气管又弄了个肺部感染(老实说,在医院除非专门给你设置个独立的ICU创造无菌环境,普通的病房而且有两三个床的,没有细菌说谁都不信。那种尊贵的病房是有,但不说我跟妈拿不拿得出这个钱去住,当时谁没料到我爸这么长时间还不醒。我前边说后悔做气管切开就是这个原因,后边还会提到一次。)

祸不单行,我妈由于过度担心和焦虑,加上本身有多年的胃病,也出了个胃肠道穿孔,不幸中的万幸是,这个不严重,就是住了十天的医院。这十天让我妈想开了很多,我也想了很多,我们对各种结果都做了打算。

2,我爸突然醒来,这里又有引出下边的第三、第四个结果。

3,我爸醒来恢复很顺利,基本能生活自理。

4,我爸虽然醒来,但落下后遗症,往后要人长期照顾。

5,一直昏迷,大家都明白,要医院一直收留你,前提是你必须有钱,否则给你停药,你还是等死,即使接回家里,但他能不能吃了,不能的话,你怎么喂?他营养怎么跟得上维持生命?你不是专业医护人员、家里也没医院那种环境,更关键你没有药,怎么办?那接回家里不一样有一天算一天,过不了多久就再见?哪位朋友有经验的,可以来说说。

再分析一下这些结果的利弊——现实就是这么残酷,救人的时候你可以什么都不想,就想着把人救活,但人救回了,你就必须想以后,此时将人命包括它所承载着的亲情和现实的利益放到一个天平上衡量,作一个取舍。你倒下了,就跟死去没两样,但你毕竟没死,你就要被放到这个天平上,也许对你而言,此时的活着比死更难受,不过你可以庆幸,这一切你往往都不知道。

好的,不罗嗦,说好分析一下这些结果的(原谅我口水比较多,今天发这文章,肯定是感概良多的,以后我会再整理一下,这段时间我感觉自己成长了很多,但我宁可永远做个不成熟的傻逼)。

1,以后我跟我妈相依为命,所幸我已经长大成人,比很多单亲家庭或孤儿寡母要幸运。再坦白一句,我的家境不算差,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从这点上说,我跟妈也就是伤感难过一段时间,但以后,我们家还以重建起来,我可以娶个老婆、生两个孩子(我合符单独二胎的要求)甚至三个。

这么想,我妈只不过是比很多女人早几十年没了老伴,我只不过是比很多同龄的人早几十年没了老爸,但我们依然可以是一个让很多人羡慕、比许多人幸运的家庭(相信这个吧里的人都明白,平实的幸福也是一种奢侈,钱固然很重要,而除了钱,还有很多事,也可以感恩)。不过就是今天有苦自己知,熬过这段时间罢了(写到这里我有点凝咽)。

我必须强忍,叫自己不要难过,因为我还有个妈,她的下半辈子还要我来照顾,包括爸的后事还要我去料理,家里没别人了,我必须比谁都坚强,无论接下来我要面对什么,我哭了就是罪!但我心痛我爸,他熬了一辈子就为了这个家往后几十年有些好日子过,而眼看好日子就要来了,却这么撒手人寰,以前设想过的,一切都没了。

而还有一点要说,就是我前边两次提起的气管切开,目前看来,我爸很可能没能把气管封闭就走了,这使得我心里很不舒服。这时候怪不得我迷信,我以前听人说过,人走了最重要是完整,不然变了那啥,也就是最后的样子了,还有,我之前看这吧里有个吧友发帖也说,不要做气管切开,否则他最后有什么要说你都听不到(我不知道病人是否真有回光返照的现象,如果真是如此,那我就要连他的遗言都听不到了)。

2,其实这个我已经不敢想了,妈说爸的手掌已经肿了,她以前看过,说这样意味着一个人差不多了(我不知道是不是,希望各位是过来人的说说)。老实说,这段时间里见过这么多脑部受伤病人,该醒的早就醒了,这么长时间还不醒的,一件事情一波三折还没看不到什么盼头的,自己也该有某种觉悟,再说,醒来不仅是第三个结果,还有第四个。

3,最好的结果,我已经无数次告诫自己要相信好事的发生,但此时,我又必须有更多的觉悟。

4,最坏的结果其实是这个,昏迷时间长了,后遗症出现的几率也高、也眼中,脑部受损的后遗症很难说,比如说痴呆、失语、偏瘫、大小便失禁......反正家里有个病人要长期照顾的,对任何家庭来说都是一个灾难,除非有千万家财可以请人来照顾,或者一家有十几口人、大家团结和气地帮忙照顾,又或者干脆病人年纪大了、没几年,但我一没千万家财、二个人丁单薄、三来我爸不算老,如果我爸要人长期照顾,短时间还可以,长远地说,我家必然被他拖垮——你可以说我不孝,但换着你是我,你不会有这个担忧?前边我说过,救人时你肯定什么都不想,但事后,你不想不行。家里少了一个好人跟多了一个病人,你觉得后者会比前者好吗?还有,如果病人有思考能力,他肯定比我们谁都痛苦,一来他失去了正常人的尊严,二来他每天看着自己去拖累一个个爱自己的人,没准哪天他自己就想不开了。长痛不如短痛,对大家都好(我承认这是有点自我安慰的成分)。

(不愿看上边的朋友可以从这里开始看。)

我爸昏迷50天了,我该继续抱有希望还是做好最坏打算?其实这个问题我自己都有了答案,不过还是问一问,因为我不舍得我爸,又因为那个气管的问题,目前还没做过高压氧,不过这个高压氧真有那么神奇吗?对于昏迷的病人到底有没有用?医生说他束手无策,我不知道是他对肺部感染束手无策还是让我爸自己醒来一事束手无策。还有,我连针灸都没试过,请问针灸可以刺激病人让病人醒来的吗?请大家回答我的问题,广告和骗子请绕道,会在这个吧里发帖的,都是不幸的人,请你为自己积德。

“是吗?”白鸟平静地问道。

    “在总部没下命令之前,你还是船长。请你把马拉德拘留起来,他是**嫌疑犯。请你马上采取措施!”

    “知道了。”白鸟淡淡地说了一句。

    白鸟抓起话筒,向特工室挂了电话,接着他点上一支烟,烟还没吸完,三个特工人员走进了船长室。三个都是日本人。

    “都坐下。总算有苗头了。”船长抱着双臂说。

    “是吗?”一个特工人员问道。这些特工人员都是体格健壮的人。因为“北斗号”是艘巨轮,又是长期航行在海上,所以破例雇用了几

    “出了件怪事。”白鸟向三名特工人员让着烟说。“无线电通信机在‘沉默时间’显得有些奇怪,你们知道吗?”

    船上的无线电一律用长波五百千周发信号。这事决定后就同总部的发报机调对好了波长。同其它船只的联络也是用同一周波数发信号,

然后用另外的周波数来联系。各方都严格执行这个规定。癌病船还装上了自动装置,没人值班时也会自动收录下联络信号。尽管这样,总部

仍旧怕泄密,所以规定“沉默时间”,从每小时的第五分钟和第四十五分钟开始停止联系,每次沉默三分钟。

    “可是在深夜和早晨的‘沉默时间’内,不少船只常常收到一个奇怪的信号……”白鸟继续说着。

    “本船从横滨出发到今天,已经过了三个晚上。现在的位置是在台湾和吕宋岛中间,然后驶往南支那海。前天晚上起发现了奇怪的信号

,暗语都是‘OK’。美国第七舰队的巡洋舰也收到了同样的信号。问遍了所有船只,都说没有发过这种信号。干这种破坏国际法的事的究竟

    可是还有更奇怪的事情,那就是唯独我们船上的电讯员没有收到那个奇怪的信号……

    “那为什么呢?”一位特工人员问道。

    “同巡洋舰和其它船只联系后,我让一等通讯士查了一下。”“北斗号”里设有一等、二等和三等通讯士各一名。此外还有八名电讯员

,两个人一班,每天分四班轮流值班。昨天夜里,在“沉默时间”,正是斯台路其和阿奇拉的两个电讯员值班,可这两个人都说没有收到那

奇怪的信号。斯台路其是意大利人,阿其拉是西班牙人。白鸟让事务长查了一下,事务长向他报告说,这两人在值班时间里可能**去了。

    “一个小时以前,有人企图弄开马拉德房间的门。”船长接着又向三个特工人员介绍了巴奈特被**的经过。

    “我认为马拉德可能是过份疑心了,那样做毫无意思。因为病室里又有电钮,又有紧急电话,只要按一下,便什么都会暴露,偷袭者甚

至还没进入房间就会被发现。这是缺少常识的愚蠢作法。”

    “马拉德或许是做了场恶梦。当然也不仅是梦,他内心的恐惧是十分深沉的,因此往往就过份敏感。可是,我总感到似乎有一只看不见

    “您指的是那个奇怪的信号吗?”

    “是的。”白鸟的声音很低,但很肯定。

    “是斯台路其和阿其拉干的勾当吗?”

    “也许是吧。”白鸟的语调很缓慢。

    “我想是这样的。马拉德国家的政府现在已经内外交困,想方设法要杀害马拉德,只要能抓到马拉德,他们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那他们怎么敢袭击癌病船呢?”

    “他们一开始不就践踏国际法了吗?!”

    “可是很奇怪,那个国家在海上并无势力?……”

    “问题就在这里。他们知道在癌病船上无法杀掉马拉德,就想方设法破坏捣乱,使马拉德的病加重乃至死亡。当然他们更希望能把马拉

德并到本国的法庭上去。”

    “敲!”白鸟只吐出这一个字,三个特工人员立即站起身来。

    癌病船属于斯克德财团,是美国籍,对船上的犯罪者,现在只要向驻新加坡美国总领事馆告发就行了。

    白鸟又想起了巴林松院长那张怒火燃烧的脸。“北斗号”的全部责任都在白鸟身上。巴林松院长逼迫白鸟船长拘留马拉德,如果不那样

办,白鸟的地位就很难维持。

    “也许到了新加坡就会撤换我这个船长的。”白鸟想。

    巴林松肯定会向斯克德总部强烈要求撤换船长的。本来最高委员会就不喜欢白鸟担任船长。

    “那样也好。如果总部下了命令,我就在新加坡下船。我的年岁本来也不适于在海上工作了。”白鸟想。

    船上的K层,多是乘务员的住室,旁边是拘留室,后边是太平间。

    电讯员斯台路其和阿其拉被叫到了拘留室。

    “什么事啊,这个时候还叫我们?”阿其拉一开头就气恼地说。

    听说是“木匠”找他们有事儿,他们就更不耐烦了。

    船上几个特工人员的公开身份是木匠。木匠的地位当然在电讯员之下,所以他根本没把他们放在眼里。

    “找你们两个小子有话说!”一个大块头的特工人员,站在两个电讯员面前。

    “你耍什么威风?!野蛮的日本小子!”

    因为巴林松院长和白鸟船长关系不和,船上的外国人和日本人也有些对立情绪,总是白眼相视。

    “老子有话要问你们!在问之前,要先敲你们一顿,懂吗?”说着,那个大块头的特工人员先给斯台路其来了几下。阿其拉趁机象头牡

牛似地扑了上去,同时狼一般地嚎叫着。另一个特工人员随即抓住他的胸部,几拳把他打倒了。

    斯台路其正想去按电钮,一个特工人员飞快地赶过去,对准他的手踏了一脚,接着便把他重重地撂倒在地上。

    这时,阿其拉挣扎着想站起来,可是不行。斯台路其苏醒之后,也挣扎了一阵,可只能是抬起上半身,眼睁睁地瞧着几个抽烟的特工人

    “是谁在‘沉默时间’内向外发了电报?”

    “是老实交待呢,还是到冷藏库去长眠呢?”

    “你们两个小子是不是临死之前还要体验一下更厉害的一手呢?”

    “等一下!”阿其拉举起手说,“你们问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一个特工人员用脚尖把他的下巴颏顶起来,等着他说话。斯台路其趁机爬起来要逃跑,两个特工人员上去扭住他说:“对面是太平间,

    阿其拉没说话,嘴角流着血,似乎有一颗牙被打掉了。

    “快说!”一个特工人员又紧逼了一句。

    “是船上事务长叫我们做的,别的我……我们什么也不知道。”

    “好了,谢谢你们了。如果是说谎,还得找你们!还有,这事不许对事务长说!懂吗?!”

    三个特工人员清晨四点钟左右回来了。

    “是贝勒干的?……”白鸟想着贝勒那张干瘪的脸。

    “这是我没料到的。”白鸟凝视着天花板想着。

    “马上就天亮了。等我见了巴林松院长再说。”

    “最好马上逮捕他。要不,那两个通讯员肯定会同贝勒联系的。”

    “不!”白鸟摇了摇头。“不能个人独断,尤其是牵涉到医院方面的人,要商量一下。你们把马拉德拘留起来!”

    “辛苦你们了。”白鸟起身把他们送到门口。

    也许是白鸟想错了,也许他知道应当马上逮捕贝勒,但他不想仓促行事。

    他回到自己房间,站在窗前眺望大海。船正驶过巴士海峡,这是个险要地方,有几艘日本海军军舰曾经在这里沉没了。

    此刻正是台风和大雾的季节。从这里到南支那海是常出事故的地方。

    白鸟还在凝望大海。他有一种预感,觉着癌病船会遇上某种灾难。

    马拉德上船是白鸟船长同意的。表面看来当然是总部授给他的权。可是,如果往坏处想,也许是总部有意设下这么个圈套把他赶下台。

       白鸟望着薄明中的海洋,想起了斯克德。斯克德啊,如果是您,该怎么办呢?如果您处在我的地位,会拒绝马拉德上船吗?遵照您

的遗愿,癌病船建成了,八百名患者上船了,癌病船也开航了,是为了向人类大敌开战而开航的。您的女儿死于癌症,妻子也死于癌症,您

自己也被癌症夺去了生命。您没能够亲自上船来和癌症搏斗,您指定我担任船长,我为了完成您的遗志而回到海上,我会竭尽全力作战的。

您为了和癌症斗争付出巨大力量,我也决心为此而把一生交给海洋。

    可是,如果是您,会拒绝马拉德上船吗?

    马拉德患了重病,生命对他来说已经不长了……

    我想您不会拒绝他上船的,所以我也冒险做出这一决定。

    可是现在我明白,许多事逼到我头上来了。我要斗争下去,斗争到底。我是个和大海打了一辈子交道的男子汉,我绝不放弃自己的信念

。也许我违背了您的意志,但我有我的生活哲理,您也许是真正了解我才指定我担任船长的。

    白鸟禁不住想起了自己三十年来在海上经历的一幕幕情景。他想着想着,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医院事务长贝勒在清晨四点二十分时候离开了癌病船。他放下挂在船舷上的一只救生艇逃走了。

    五点钟的时候,水手们发现少了一只救生艇,立即报告了船长。

    白鸟立即命令清查全体乘务人员。医院方面要求自己清查。结果是:贝勒和一名水手不见了。经了解,四点十分左右,有人在船上还见

过贝勒;贝勒在逃离前,还命令通讯部向附近船只发出联络讯号……

    从巴士海湾到南沙诸岛一带的海面,被浓雾笼罩着,而且越来越浓了,能见度很低。

    清查后,“北斗号”只是发出了贝勒和那个叫卡萨路沙的水手乘救生艇逃跑的警报,并没有派人去追。

    “北斗号”尽管遇上了大雾,不得不把速度减为每小时二十海里,但仍然是相当快的。雷达在海面上搜索着……

    那个小小的救生艇,在这样大的雾里能不能安全着水是个疑问,即便是到了水面,这艘七万二千吨的巨轮,也可能把它吸到船底下去的

,葬身大海……当然,他们也许还在侥幸地活着,由于救生艇太小又离癌病船太近,雷达的荧光屏上是反映不出来的。

    白鸟还是当作他们活着而加强了航行中的警戒。

    白鸟请医院院长巴林松到船长室来。

    白鸟向巴林松介绍了事情的经过,并且谈了本来准备等天明就逮捕贝勒的打算。

    “贝勒究竟是个什么人?”船长问院长。

    因为贝勒是医院方面的人,船长当然要问院长了!院长也理所当然地负有责任。

    “他担任过癌病医疗中心的事务长,是总部推荐来的……”巴林松脸上毫无表情地说。

    “那么贝勒是和什么人联络呢?也许是和一个什么组织?我估计贝勒可能参加了一个组织。您怎么看呢?”

    “我说不出。”巴林松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

    “可对方究竟是个什么组织呢?”白鸟又问了一句。

    “这不是个简单的问题。他利用‘沉默时间’发信号,能收到信号的只能是在海上航行的船只。他肯定是和一艘船联系,不象是和沿岸

国联系。贝勒甚至可能已经在‘北斗号’上建立了他的组织。”

    “目的可能有两个。一个就是对付马拉德。马拉德所属的国家政府可能派出了暗杀船,想强行让‘北斗号’停航,用武力把马拉德劫走

。另一个目的可能是和海盗勾结,抢劫财富。‘北斗号’上有大量金钱财物,除了船上众多医务人员和船员的工资外,还有八百名患者的财

产,这是相当可观的一笔财富了。”

    “那怎么办好呢?”巴林松明显地紧张起来了。

    “照常航行。”白鸟认为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第七舰队的巡洋舰正在菲律宾海上,要不要向他们呼救呢?”

    “不!”白鸟摇摇头说。“‘北斗号’是满载着世界的期望而航行的,当然不可能一帆风顺,我也知道会有风险。如果动不动就向海军

呼救,会有损于‘北斗号’的声誉。斯克德在九泉下也会感到痛苦的!”

    “本船最高时速可达三十八海里,和军用舰只一样,您放心好了。”

    是啊,就是有海盗船来袭击的话,也无法追上“北斗号”;即使马拉德国家的政府派出高速暗杀暴力船的话,也不见得就顶事。而且知

道了对方袭击的时间,再向沿岸国的海军呼救也来得及。

    总之,轻易向海军呼救不是驾驭海洋的男子汉所应取的办法。否则,“北斗号”索性不出港好啦。

    “本船可是收容了八百名患者啊!”

    “我知道,但我不想改变我的决定。”

    “是吗?”巴林松小声地说,“总部已经派了最高委员会的一名委员和两名随员到了新加坡,来审查您的船长资格。昨天给我来了电话

    白鸟把仿佛突然变得矮小了的巴林松送了出去。

    “关根,你觉得情况会怎么发展呢?”一个叫鸟居的特工人员问名叫关根的特工人员道。

    “不知道。反正白鸟船长是个刚强的人,不会轻易屈服的。”

    “那么对方如果向我们开炮怎么办?”

    另一个叫仓田的特工人员笑着问。

    “开炮?”关根点上烟。“癌病船上连鱼雷发射器都有,还怕大炮吗?”

    一**人拥了进来。为首的是水手氏塔巴其,一共有八、九人。

    “你们是干什么的?”塔巴其说话总是含糊不清。

    “狗特务!虫豕!猪!”塔巴其大骂起来。他是意大利人,个儿很高。

    “猪?”关根反倒笑了。“我们正在侍候两位电讯员呢。你们想见见他们吗?”

    “混蛋!”塔巴其伸出大手来。关根说时迟那时快,朝塔巴其脑袋就是一拳,塔巴其还来不及叫喊就倒在地上了。后边一个家伙冲了上

来,这个人看来会点拳术,关根躲过了他的拳头,仓田趁机送上一拳。

    一场恶斗结束了。结果,两个电讯员逃跑了。

    塔巴其和另外那个人俯卧在地上挣扎。

    “真的。有五十多名年轻的欧洲女护士在那里满足需要者的要求。当然大夫们也需要。”

    “怎么分配呢?我们也可以去吗?”

    “那当初把马拉德送到那里不就不会出事了!”三个人说着笑了起来。

    马拉德此刻象死了似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他只要穿上鞋子就可以了,因为他是合衣而卧的。他赶忙开了门,一把短刀逼向他的胸前,第一个闯进来的是水手长塔巴其。

    “你要干什么?”白鸟抓住塔巴其的手臂。塔巴其后边的人向白鸟打来。

    后来他觉得有人踹他的背,才慢慢地醒来。他两手被反捆在后面,脚也被捆着,嘴被塞住了。塔巴其拿着白鸟的钥匙串站在那里。那钥

匙串里有武器库的钥匙。武器库里有**、来福枪。“绝不能让他们得到武器搞暴乱?”白鸟想着,拚命要挣扎起来,可是两只脚被捆在床

    塔巴其急忙奔向武器库,极力想得到武器。后边的一帮人紧紧地跟着。

    武器库的门被打开了。他们先取出**,每人发给两支,子弹随便拿,剩下的**都砸坏了,让别人无法使用。

    “把斯台路其和阿其拉押到电讯室去!然后组织好队伍,马上集合!”塔巴其说完急忙跑了出去。他跑上指挥台,大喊道:“谁也不许

动!”说着他举枪对准指挥台的玻璃,玻璃碎了,顿时出现一片混乱。

    副船长罗敦被带了过来,几只**对着他,逼他下令停船。

    “我们已经占领了这条船,听我的命令!否则就打死你!”

    “现在向‘北斗号’乘务人员和全体乘客发表布告。都好好听着!我是塔巴其。从现在起,这条船归我和我的五位朋友管辖。任何人不

得走出自己的房间,否则格杀勿论!大夫和患者都一样。二十分钟后我们的人就会赶到。我们第一个目的是夺回马拉德,第二个目的是要携

走本船上的全部现款和贵重物品。大家马上准备好,不交者立即处死!完了!”

    塔巴共把话筒交给罗敦,命令他照原话重新宣布一遍。

    这时竹波也在指挥台上,他看了看表。

    “北斗号”正驶行在南威岛的前方,海上来往的船只较多,有的显然是开往日本的油轮。有几条船离得很近,那也许是接应塔巴其一伙

的。突然,有般船上打出了灯光,灯光朝“北斗号”闪动着。原来是一架直升飞机。

    “喂,你们把B层出口守好!当心那几个特工人员,要不老实就崩了他们!”塔巴其命令着。

    “是塔巴其那个混蛋的声音。”关根直了直腰走出来,鸟居和仓田跟随着。

    马拉德见自己被扔下了,便大喊起来。

    三个人谁也没有理他,沿着走廊跑去了。

    走下来八个手持**的家伙。塔巴其马上和他们站到一起去了。两个人去了拘留所,其余的都向指挥台奔去。

    白鸟船长也被弄到了指挥台,所有的人都被反绑在椅子上。

    塔巴其把话筒伸向白鸟船长。白鸟船长的话音低沉,他告诉大家这条船已经被一伙强盗占领了,大家不要做无谓的抵抗,把现款和贵重

物品都交给他们,生命比什么都宝贵,大家不要离开房间……

    “行了!坐下!”塔巴其抢过了话筒,让白鸟坐到椅子上。

    F层和E层是各医疗科室的集中地。后边是主治医生和护士长的住房。

    眨眼的功夫,三个人便消失在一个房间里了。

    当持**的两个人,来到拘留所时,发现三个特工人员不在了,便对马拉德说:“马拉德,我们迎接你来了!”

    “你不是我国政府的人,是谁派你们来的?!”马拉德紧贴着墙,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我们是雇来的。只要把你活捉住,我们就可以得到五百万美元赏钱。怎么样,够多的吧?!”

    这些人的行动非常迅速。他们先从A层开始,命令所有的人都把钱财交出来,谁要是关门抗拒就开枪射击;因此,船上一片枪声。接着

又到B层。船上的银行设在B层。所以仅仅对A、B两层的抢劫就用了将近一个小时。塔巴其命令每个银行工作人员都把钱财交出来,并且送到

直升飞机上。塔巴其本人却不愿意上飞机。

    当抢劫全部结束时,一艘船飞速地驶过来。塔巴其命令斯台路其手和阿其拉捣毁电台和轮机,然后撤走。

    塔巴其是“马非亚”——美国的一个犯罪组织的成员。他混进了癌病船。“马非亚”有强大的情报机构。马拉德上船的事,被他所属国

家的政府得知了,但他们无法袭击癌病船,便出赏五百万美元勾结“马非亚”,结果发生了这样一场闹剧。

    塔巴其走时裹胁了三十多名女护士,准备自己玩弄之后,把她们卖到香港去。

    所有责任都在白鸟船长身上。如果不让马拉德上船,这件事就不会发生了。

    现在说什么也不管用,总得想个办法才行。

    三个特工人员如果有枪,一个人就可以顶住千军万马。可是现在,三个人连只**都没有。要是能夺过来一挺机枪就什么都好办了。

    白鸟偷偷地磨着绑着手的绳子。手破了,他依旧磨着。他知道磨断了绳子,也许马上被发现而遭枪杀。可那样总算是堂堂正正为斗争而

    竹波看到了白鸟的动作。他知道白鸟准备一死。

    竹波突然破口大骂起来,用的是英语。他大声说。“没有枪什么也干不了,有了枪,女人也会管用的!”

    一个持枪的强盗奔过来,用枪托狠狠地揍他。

    白鸟借机磨断了绳子,乘那个家伙只顾揍竹波的当儿,一跃而起,举起椅子向强盗劈头砸去。随着他夺过机枪,把强盗打死,然后立刻

冲了出去,冲着强盗们扫射起来。一个强盗头领受伤倒下了,白鸟立即扑上去,用尽全身力量卡住那家伙的咽喉,把他活活卡死。

    接着白鸟又端起机枪,大喊着说。“再见,诸位!”飞速冲了过去。

    白鸟冲上甲板,跑到楼梯口,顺着楼梯一直跑下去。

    “不少护士被劫走啦!”一位白人护士见了船长赶忙报告。

    白鸟踌躇了一下,顺着楼梯跑下去了。

    F层走廊里,站着一个人,另一人倒在旁边。白鸟顾不上这些,他不停地跑着,拼命地跑着。背后响起枪声,他闪身躲到一根柱子后边

。周围是高级病房,尽头是电讯室,距离有五十米,在枪弹呼啸中跑过这五十米,无论如何是危险的。

    “小子们,放老实点儿!放下武器!你们看看这个!”白鸟望了过去,十几名护士被押着走了过来,塔巴其端着冲锋枪,走在最后。

    “放下武器,小子们!”塔巴其得意地狂叫着。

    白鸟只好孤注一掷了。他只有让护士们走过之后才能向前冲去。现在离女护士们走过去只有几秒钟了,几秒钟后将是决定成败的关键时

    白鸟向着电讯室拼命跑去,他觉得自己的全身似乎已被子弹穿了无数窟窿。他的肥胖的身体象一把大刀似地破风疾驰。

    子弹再度飞来时,白鸟的身体刚好撞到电讯室的门上。

    躲在电讯室的两个人——斯台路其和阿其拉赶忙把门打开,子弹一个劲儿地飞了进来,斯台路共和阿共拉顿时应声倒下了。

    “把门关死!”白鸟对另外的电讯员命令道。

    “向美国第七舰队呼救!向所有船只,所有沿岸国港口发出警报!使用五百千周!告诉他们癌病船‘北斗号’正在同抢劫组织奋战!”

白鸟一边大声说话,一边拉过一张桌子把门顶上。

    “我是癌病船,有紧急情况!有紧急情况!请美军第七舰队回答,请美国第七舰队回答!……”

    电讯员呼喊着,使用了紧急信号,这是通向全世界的紧急信号。

    白鸟站在一旁,脚下躺着斯台路其和阿其拉。

    “我是美国第七舰队,收到紧急信号,请告癌病船位置!”

    白鸟注视着门。事态究竟怎样往下发展,还无从知道。

    无线电陆续传送来沿岸各国港口警备队和海、空军的回答。癌病船会得救的,那些入侵者将陷入包围……但是目前还不能说就是胜利。

    马拉德肯定被带走了,这不能不说是白鸟的失败。对方肯定会把马拉德当作人质来冲破包围。如果进攻他们的话,他们便会杀死马拉德

。不管马拉德是什么人,他毕竟是患者。患者被劫走了,甚至被杀害了,就等于向全世界宣布:癌病船是无能的,拥有当今世界上最先进设

备的癌病船,轻易让人把患者抢走,这就预示癌病船的前途暗淡无光。

    在这枪林弹雨之中,白鸟只有一条出路,就是在夺取电讯室,发出呼救警报以后,立即撤走——直升飞机。他突然想起直升飞机。

    直升飞机在B层尾部,从那里可以起飞,绝不能让匪徒们把直升飞机搞到手。

    “喂,把它搬走!”白鸟手指顶着门的桌子对电讯员说。

    三个特工人员钻进一个房间——麻醉科主任的房间。

    “有没有麻醉气体?”关根问麻醉科主任道。

    “快说有没有!现在情况紧急,没时间和你罗嗦!”

    “那伙匪徒正在抢劫,还要把病人抢走,我们要从送气孔把麻醉气压进去……”

    “零点五的比例。十秒钟内必须让他们昏过去!”

    “有,但这很危险。”他担心患者经受不住麻醉气毒而死去。A层有一名患者,B层有三名,都不能进行全身麻醉。麻醉气体压进去,这

    麻醉科主任脸色铁青地望着这三个人。这不单单是个抵抗匪徒的手段,也涉及患者的生命安全,就是船长下命令,他也不会轻易地执行

    关根抓起话筒,拨动船长办公室的号码。

    巴林松没有被捆,正在船长室里。他接了电话。

    “弄不清。B层和C层仍旧是一片枪声,好象还在抢劫。”

    “我准备往C层施放麻醉气,请和各科主任联系,要医生和护士作好准备,打退匪徒后,立刻抢救患者!”

    “不能等了!”关根撂下话筒,抓住麻醉科主任的手腕。

    “只向C层放,可以吧?你不干也得干!”

    开始向C层放麻醉气了。关根、仓田和鸟居三人迅速钻进C层,只要把那些昏过去的匪徒们手中的枪夺过来,一切便都好办了。

    空气调节室在M层,原子炉的旁边。从那里有通向各层的空气管道。

    石根和夕雨子最初是在C层听到枪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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