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家小说网梦想币,有人知道这个应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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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评: 16:48:54   来自: 燕燕于飞 戏梦巴黎的评论 &&   喧嚣背后的骚动       来颖燕      《戏梦巴黎》,讲述了一个激情年代的青春故事,尽管作者采用的是现实主义的描写手法,但情节却离奇甚至荒诞,令人无法从中直接寻见现实的影子,但很奇怪的是,却能让人感同身受地嗅到1960年代的巴黎的味道。   光荣与梦想,是每一个年轻人在自己的青春岁月里最可捍卫的追求和支柱。1968年巴黎五月事件前夕,美国少年马修和法国孪生兄妹相遇,三个痴迷于电影的年轻人,在火红的岁月里沉溺于银幕上的幻影和现实中的革命不可自拔。情欲性爱,与政治革命,这看来不相干的两端,在一个特定的时代里,变成了最能共融的两幕,纠缠不可分。因为,革命动力与情欲紧紧相扣,在人人平等的政治诉求前,惯于裸体相见便意味着“形而上”与“形而下”的一起得救。   而这一切,都经由“电影”这个元素串联。三个影痴,在生活中实践电影,在电影中寻找生活的痕迹。电影即梦,梦即现实。“庄生晓梦迷蝴蝶”的慨叹,自此又一次成为注脚。所以,“电影”,在这本小说里,绝不是只是一个道具――三个热爱电影的“耗子”,将电影变成了一种事关生死处境的东西。电影与梦一样,让他们的心智自由地驰骋,以最纯真的态度,宣泄最深切的情绪,满足最隐秘的欲望。戏梦交错的叙述,奠定了这本小说迷乱却真实到刻骨的基调。他们肆意地挥霍他们最可贵的青春。他们有这个资本。尽管周围贴着毛泽东的画像,尽管窗外政治风波四起,他们却可以在他们三人的世界里,继续自己的荒诞梦境。但是,但是这看似荒诞不经的梦,却是窗外风云最好的投射和镜像。   波德莱尔说:“颓废,是英雄主义最后的闪光!”三人的颓废和逃避,是对这个时代的英雄主义最为极端和个人的阐释。性爱即政治,个人即国家。他们在一个时代大背景的思潮中,醉生梦死地用一种近乎梦幻的手段真切地寻找着自我。不需要理由,不需要常理。一切都在赤裸的纯真中,绽放出妖艳的花。就象是波德莱尔的“恶之花”,散发着诡异却魅惑的气息,让人匪夷所思地沉沦其中。   在喧嚣的尘世背后,个体的骚动是如此的真切。美、丑,善、恶,表面、内里,矜持、放纵,似乎都已经没有了截然的分界,就像他们早就无法分清戏与梦,梦与现实的边界。而青春最大的好处,便在于,可以以最纯洁的胸怀,去无视这些边界。尽管过后,人生难免依然被虚无笼罩,但是,那个年代的荒诞也成就了永可怀恋的岁月。   读《戏梦巴黎》,不自禁地会联想起巴塔耶――:“在他变成不可思议的人之后,他沉迷于他从无法接受的现实当中所能发现的一切……他拓展了自己的视野。并且意识到,人只有在这种没有标准的状态下找到自己的标准,才会真正成人。只有当他达到这样的境界,在狄奥尼索斯的迷狂中让上下合一,消除整体与虚无之间的距离,他才成为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这三个年轻人,就是在这样的不可思议中,成就和实践着一个特殊时代的梦想。“梦中无岁月”,没有人会再次去实践这些,但是,为何,这看似不可思议的故事却如此深地刺痛了我们,让我们觉得自己是孤独的?   一穷二白的青春过后,剩下的不只一声叹息。   
15:51:50   来自: 天行者 梦想家的评论 &&   今天,如果梦想是真正的自由,那么还有梦想家存在吗?还有人愿意为梦想而战吗?自由也许根本就不曾来过。合上书,闭上眼,回忆着主人公们挥霍青春的岁月,而我已青春不再,记忆中的日子里堆满与书本和考试相关的无数碎片。听着90年代的歌曲,一如主人公反复听的那首法国香颂,曾经写过的诗已化作灰烬;看着电影,为他们的命运而流泪,多么希望电影中的一切只属于如梦似幻的电影,而永远不会真的发生。看着他们战斗的激情和呐喊,我只有慵懒坐在沙发中的力气。告别青春,告别梦想,明天更漫长......
00:29:06   来自: 黑伞 (黑伞归来~~) 戏梦巴黎的评论 &&   英国作家吉尔伯特?阿代尔这部处女作的首次出版时间是1988年,当时它叫《神圣的纯真者》,2004年修改重版后,阿代尔将小说名与由其改编的电影名保持了一致,成为《梦想家》。是什么使得阿代尔放弃了小说最初的命名,《梦想家》比《神圣的纯真者》多了些什么?如果它们都是在喻指一类人,那么或者后者的指向性会更强一些?阿代尔也许并不希望让读者把小说只看作是在讲述一群青年人的故事,就像诸多青春小说一样。年轻人爱做梦,但做梦的并不仅限于年轻人,这可以是一个青春小说,也可以成为任何渴望能够用文字离经叛道,与现实背道而驰的作品之一。文学从某种意义上说本就是一种叛逆,只是这一回阿代尔选择了性与革命。      把性与革命联系在一起在文学作品中并不是什么新鲜事儿,早在80年前矛盾就写出了《蚀》三部曲这样较深入探讨两者关系的作品。南帆在《文学、革命与性》中认为:“性并非仅仅是熄灯后发生在被窝里的故事,因其危险源于所制造的巨大快感,使得性的压抑和反叛广泛地涉及文明制度的基础,甚而不惜冒犯既定的社会秩序。”而这种反抗的原始性及彻底性特征,则恰恰像透了革命的姿态。“无论是践踏秩序,蔑视权威还是放纵自由,为所欲为;革命的狂欢与性的狂欢具有某种气势上的美学对称,这导致了二者的相互象征。”      性本是彻底的,但在人类文明的框架之下,性又不仅仅是一种“狂欢”,生理学意义上的性可能时刻在人们的无意识中被转化为政治化的性,也就是说,性随时随地有可能成为一群人用于支配另一群人的手段。阿代尔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个问题,他在设置马修、泰奥与伊莎贝尔的三人关系时,也许已经考虑到了如何时他们之间的性更纯粹,更反叛。纯粹与反叛在某个时刻是可以被同构的,泰奥与伊莎贝尔这一对双胞胎兄妹的乱伦,马修隐匿的同性恋倾向,这三人形成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三角关系。无独有偶,法国新浪潮时期的电影,多有以这三角关系作为叙事基础的,如戈达尔的《法外之徒》,特吕弗的《儒尔与吉姆》等,特吕弗甚至公开宣称自己迷恋三人关系。阿代尔深谙新浪潮电影,对三人性关系的驾驭可谓驾轻就熟,他在接受采访时曾说:“三个人的组合具有非常大的戏剧张力,在银幕上造成一种奇妙的视觉平衡。三人之间总是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敏感的,总是在变化中的情感张力。”这种“变化中的感情张力”,显然与稳定的,伦理架构下的“性关系”是水火不容的,也被阿代尔认为是更为纯粹,也更为反叛的。      同样的,革命也是纯粹而反叛的,至少在阿代尔眼中,法国1968年的“红五月”是这样的。虽然革命被称之为“自由的深渊”,一方面推翻旧体制;另一方面又同时意味着建立新的秩序。在这个终极悖论之下,革命者是否可能永远保持其最初的原创性或自由发挥力?和性一样,革命也是“限时性”的,在革命胜利(性高潮)之前,它被称为“狂欢”,好比一次激烈的战斗,又像一场激越的梦。      很庆幸,《梦想家》终止在了梦醒之前,以马修的死作为一切的休止符,时间戛然而止。也许这样看起来,更像是一场行为艺术,但作家显然并不看重结局。在贝尔托鲁奇的同名电影中,导演淡化了马修与泰奥之间的同性恋关系及马修的死,并把伊莎贝尔变成了一个处女,这在无意间挫伤了原著不少锐气,变成了一场小心翼翼的,有节制的试探而非不顾一切的纵情。艺术是不应讲求节制的,因为艺术不需要承担后果,所以我们能欣喜地看到在《梦想家》中,梦想、性爱、革命、电影成了沆瀣一汽的共谋,它秉持酒神狄俄尼索斯的旨意,给了我们一剂让人清醒的麻醉。   
19:26:23   来自: 紫檀 (你说过两天来看我) 戏梦巴黎的评论 &&   1968年是青年一代的天下,他们整天叫嚣砸碎这个毫无意义的世界,重新建立一个自由、个性的社会体系,但这场蔓延全球的社会运动除了给时代留下伤口和血痂外,似乎不怎么成功,难怪贝托鲁奇在影片中借用伊莎贝拉那位诗人父亲之口说:“年轻人,我知道你们要打碎这个世界,但在动手之前要先知道你们也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10:39:56   来自: 当心马路骗子 (豆瓣开始审查用户建过的豆列?) 戏梦巴黎的评论 &&   《戏梦巴黎》和“后60年代”的世界   转自10.04.26三联生活周刊 文:苌苌      导语:“很多评论家说1968年的事就是一场嬉戏,没有冒生命危险就没有意义。但是后来的历史证明,它成了妇女解放运动的开始,同性恋解放运动的开始,保护地球和环境运动的开始,整个西方教育系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和贝尔托鲁奇聊,他认为此后几十年,我们一直生活在“后60年代”的世界,直到日。”吉尔伯特?阿代尔说。      提示:“三个人的组合具有非常大的戏剧张力,在银幕上造成一种奇妙的视觉平衡。三人之间总是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敏感的,总是在变化中的情感张力,这很吸引我。”      《戏梦巴黎》和“后60年代”的世界    《戏梦巴黎》(/a.htm?book.douban.com/subject/4262685/)近日由译文出版社重装出版。英国作家吉尔伯特?阿代尔的这部处女做最初出版于1988年。在文笔和结构上,阿代尔并不算是一个很合格的小说家,但是他有故事,而且塑造的人物性格和形象很鲜明――生活在巴黎1960年代末的文艺青年,对话写得也很独特,所以小说出版后,找他购买电影改编权的导演一直不断。    1968年,在巴黎进修法语的美国青年马修在电影资料馆结识了一对孪生兄妹泰奥和伊莎贝尔。他们是一个桂冠诗人的孩子。“我们的父母一生只做一次爱,这就是为什么我们是双胞胎。”泰奥如此介绍他们时说。而伊莎贝尔从来只穿祖母留下的40年代款式的香奈尔时装,成为巴黎街头的一道风景。 “伊莎贝尔总是在扮演角色。她有这种性格,她总是在创造她的角色,她把整个生活当作舞台。”阿代尔告诉本刊记者说。对电影和生活哲学马修也有很多独到的看法,兄妹俩的父母去海滨度假,他被邀请搬进他们家位于左岸的知识分子气息浓厚的公寓,三个人过起了一种无论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很乌托邦的生活,而窗外不时传来口号声。不同于历史典籍,“红五月”以一种属于“乳臭未干”的青少年的非常个人化的观察出现在小说的背景中,还有对电影资料馆,“电影馆耗子”(rats de Cinémathequè,整日聚集在电影馆的电影狂热分子)的直观描述,对被解职的馆长亨利?朗格卢瓦的义无反顾的支持,主人公们对cult电影的如数家珍,也是让同为影迷的读者叹为观止的部分。    对电影改编权,吉尔伯特?阿代尔一直没有松口,直到有一天来找他的是意大利导演伯纳多?贝尔托鲁奇。“我对贝尔托鲁奇一直深怀敬意。”阿代尔说。贝尔托鲁奇邀请阿代尔做电影的编剧,2003年,他跟着导演和三位主要演员一起在巴黎经历了整个拍摄过程。由于对小说的初版感到不满意,每天傍晚从片场回来,他就开始改写原来的小说。“我吸收了电影中的一些想法,但小说和电影还是有很多不同,他们应该算是双胞胎,各有各的独立意识。”阿代尔对本刊记者说。经过作者改写的小说出版于2004年,从原名《神圣的纯真者》(the holy innocents)改成了和电影片名一致的《梦想家》(the dreamers,直译),也就是这本将于国内面市的《戏梦巴黎》。            专访吉尔伯特?阿代尔:60年代的影响没有消褪      三联生活周刊:书名为什么改叫《The Dreamers》?      阿代尔:舍弃原书名的动力来自贝尔托鲁奇,他和我后来一样不喜欢它。在60年代,法国的年轻人被视为乳臭未干的小孩,既不性感也不勇敢,没人严肃地对待他们的观念和理想。只是从60年代以后,世界开始聆听年轻人的声音,现在年轻人的比60年代的有权力多了。在红五月运动发生以前,我可以向你保证绝对不是这样,年轻人被视为正处在转型过程中,就好象在茧壳里,真的是没有人搭理他们。他们必须等待。像书中的三个主人公,他们天真,同时也很胆小,不愿涉足社会里的事情。他们在公寓里与世隔绝的生活状态在别人看来像一个梦,而参与革命的愿望,对他们来说也像是一个梦。            三联生活周刊:你在小说中尝试写三个年轻人最大可能的身体解放,然而相比小说,电影做了更保守的处理。是因为审查制度吗?      阿代尔:有一天,艾娃?格林(伊莎贝尔的主演)来见我。她说,我认为,伊莎贝尔应该是处女。我说不不不,剧本不是那么写的,她说,剧本错了,我比你更了解伊莎贝尔,我认为,她这个时候应该是处女。我和贝尔纳多聊,他说,艾娃和这个角色相处了几个月,这可能使得她对角色变得更正确。原作是关于身体解放和思想解放的,原作中马修和特奥也有性关系,但是两个演员觉得这很不舒服,我们并不想强迫他们那样去演,因为这也是一种选择的自由,所以电影里只出现了一点暧昧的暗示。即使不喜欢这个电影的人,也会对这部电影对性自由的探索没话说。尽管三个演员有很多大胆的演出,但他们没有演任何他们觉得不喜欢或者不舒服的镜头。            三联生活周刊:父亲对当时发生的事情置若罔闻,他说“我只是个写诗的。”泰奥指责他父亲不在反对越战的请愿书上签字,说:“一份请愿就是一首诗。”这应该怎么理解?      阿代尔:1960年的巴黎基本是一个标语的年代。而当时那些标语,如我书中所列――“路面下是海滩”,“快跑,同志,旧世界就在你身后”,“社会是朵食人花”――本身就很有诗性,它给人带来语言节奏上的快感,不仅是当时社会的反映,也是这位父亲年轻时的映照,他是个特别爱推敲字眼的极简主义诗人。父亲年轻是被认为是更有革命性些。但是他已经忘记了,甚至走到极端保守的一面。1940年代他那样的知识分子是社会意见的积极参与者。但是到了1960年代,他已显得迂腐。在他的儿子泰奥看来,他的时代已经过去了。小说中涉及的另一个比较重要的知识分子是安德烈?马尔罗。他在1930年代是左翼分子,他的小说《人类的境况》讲中国共产党的革命,1930年代他去西班牙参加西班牙内战,二战期间,他领导几支游击队解放阿尔萨斯是法国的英雄。到了1960年代末,他作为戴高乐政府的文化部长,年轻人走上街头反对他。我希望小说让读者注意到人的这种变化。            三联生活周刊:你现在如何回望1968年呢?      阿代尔:1968年我22岁,在巴黎的时候,做了3个星期毛主义者。我们相信世界马上会改变,但它并没有改变。很多评论家说1968年的事就是一场嬉戏,没有冒生命危险就没有意义。但是后来的历史证明,它成了妇女解放运动的开始,同性恋解放运动的开始,保护地球和环境运动的开始,整个西方教育系统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我和贝尔托鲁奇聊,他认为此后几十年,我们一直生活在“后60年代”的世界,直到日。世界秩序发生变化,带给人们更多的是恐惧和希望的破灭。新元素不断出现,改变我们的思考方式。但是,现在某种程度上仍然是一个“后60年代”的世界,因为60年代的影响并没有消褪。比如它带来的个人解放。            三联生活周刊:一直很好奇,当年巴黎青年从哪里弄到红宝书的呢?      吉尔伯特?阿代尔:有一个书店,我在书中提到过(注:圣塞弗兰大街的马斯佩罗书店)。我们去那里买毛主席语录和胸章。那书店一进门是三幅丝网肖像:毛泽东,格瓦拉和胡志明。《资本论》是当时年轻人的圣经,我们以为在那里可以找到世界为什么以及将要如何改变的答案。不过我们通常不在那里买书,而是消磨一天,看看各色志同道合的青年,或者说更像一个咖啡馆,我们拿走想看的书,不是偷,以后有钱就还回来,如果还能弄到钱的话。            三联生活周刊:为什么作家总是对两男一女的情感主题着迷?而且这样的电影往往成为文艺经典?贝尔托鲁奇1976年拍的《1900》,还有你在小说里提到的戈达尔电影《法外之徒》,特吕弗的《儒尔与吉姆》都是讲这样一种三角关系的。      吉尔伯特?阿代尔:抛开个人的感受不谈,三个人的组合具有非常大的戏剧张力,在银幕上造成一种奇妙的视觉平衡。三人之间总是会产生一种微妙的,敏感的,总是在变化中的情感张力,这很吸引我。兄妹俩的关系牢不可破,就像泰奥说,他们是精神相连的连体婴儿。马修的加入一开始像只宠物,但这想法更多只是兄妹俩的一厢情愿。马修有思想就能产生影响,随着马修和伊莎贝尔关系的深化,泰奥和他们的关系必然也发生微妙的变化。实际上你无法在三人中建立长久的平衡,他们有争吵,争宠,妒嫉,不像两性关系,也许可以持续一辈子,你无法想象一个可以持续一辈子的三角关系,这个组合最终会破裂,因为人类很难消除的妒嫉心,谁说不妒嫉,就是在装,这也给了作者很多发挥的空间。我现在正在写的小说,是一对年轻的日本夫妇和两个美国人的故事,日本男人是银行家,他们都生活在金融危机后的伦敦。四个人就形成更为复杂的一种结构,这也是一个数学问题。            三联生活周刊:影迷们一直有个争论,伊莎贝尔和提奥到底是不是连体双胞胎?电影里他们的胳膊上有一个同样的伤疤。      吉尔伯特?阿代尔:泰奥说,他们是头脑相连,是没错的。胳膊上的伤疤更多像一个徽章,至少贝尔纳多这样想。不是说他们的身体从那里分开,而是一种隐喻,表明他们属于同一个团体的徽章,他们的生活联系在一起。分享生活里的一切。我很喜欢这个设置。            三联生活周刊:读者也经常情不自禁去猜想,如果他们成年走入走社会会是怎样的情况?      阿代尔:后来我重写了小说的结尾,让它变得更丰富了一些。以前的结尾,我没说主人公是谁,我们只听到他说话,他躺在旧金山的床上看电视,不停的换频道,电视里都是在讲中东问题的。他自述道他曾经返回巴黎,返回到那套老公寓,但是兄妹俩已经不再住在那里。然后他换到一个台,正在演一部他曾经在巴黎看过的好莱坞老电影,然后他意识到,他人生中珍重有意思的部分已经消逝不再了。贝尔纳多对这个结尾没感觉,他希望有一个更伟大的结尾。所以到了电影的结尾他们返回到街上,加入游行的人群,那是我们俩当年都不曾真正参与过的事情,有一种情结在里面。            三联生活周刊:现在的巴黎还吸引你么?      阿代尔:不论你什么时候到巴黎,人总是会说这么一句:“现在的巴黎,和20年前可大不一样啦。”20年前这么说,20年后也这么说,就好像无论你什么时候到巴黎都只是太晚,就好象威尼斯,人们老说威尼斯快完蛋了,都不知道说了多少年了。现在我在巴黎看到到处是麦当劳,那些同样的商店ZARA,阿玛尼,你可能在上海,北京也一样看到。每每看到这些,就很遗憾老巴黎的一部分消失了。      
11:26:56   来自: Jade 戏梦巴黎的评论 &&   这本小说的第一版出版于1988年,书名为《神圣的纯真》。那是本人的小说处女作,虽然总体上反响还不错――有几位评论者欣喜若狂,有几位表示轻蔑,大多数则介于这两者之间――但就在出版之际,我就出于某些原因很是不满意,之后也一直难以释怀。也正因此,虽然差不多小说刚一出版,就有电影公司接洽我的代理人意欲将其改编为电影,我则告诉他毫无商量余地拒绝了事。但此后这些年间也不断有制片人表示出兴趣,我干脆要求我的代理人连他们是谁、报价多少都不必知会我。(我在这方面是个老好人,一直不善于拒绝别人。)   我的代理人一直尊重我的请求,但坚持到2001年春他自己也缴械投降了。他觉得我应该希望知道(事实证明他没错)这次出价的不但是杰罗米?托马斯,迄今当代英国电影制片人中最敢作敢为、最少偏狭的人物(《圣诞快乐,劳伦斯先生》、《末代皇帝》、《超速性快感》等片的制片人),而且此次他代表的是一位我一直对其深怀敬意的导演贝纳尔多?贝托鲁奇。   我接受了这次出价,而且接受了贝托鲁奇和杰罗米请我本人担任影片编剧的建议:接受这次出价是因为在我心目中全世界再没有谁比贝托鲁奇更适合这部小说的主题了;愿意担任编剧是因为我正好可以在改编剧本的同时重写这部小说――或者不如说完成一部改写本――最初的本子我实在不满意。(当然――不必隐晦――我也因此赚了一大把银子。)改换的新标题《梦想家》是我的主意,不过舍弃原书名的动力源自贝托鲁奇,他跟我后来一样不喜欢它。这是后面无数改变的开始。   贝托鲁奇的影片已经存在了。如果读者诸君已经看过电影,他或她会认识到这本书虽然比第一版更接近影片,但绝对不是一部电影的小说版。我是有意为之。也许我能解释清楚干吗要来这套真真假假的把戏。比如:如果一个人穿了条深灰色的裤子,再穿上件同样也是灰,但又不完全是同样灰的夹克,结果看起来就会有点不尴不尬、不太优雅,给人的感觉像是要让这身杂凑硬充一身套装。还不如干脆穿件不同颜色的夹克来得漂亮。这也适用于一部小说与其电影剧本的关系。   所以,这也就是我的小说跟贝托鲁奇的影片的关系。它们虽不妨说是双胞胎――正像我小说中的双胞兄妹泰奥和伊莎贝尔――但毕竟各有千秋。         吉?阿   
16:30:01   来自: Jade 戏梦巴黎的评论 &&   雅克是“耗子”里最让人讨厌的一个。他狂热,但让他在这个圈子里混不开的原因是他骗钱。所以有人去买来色情杂志,挑出最淫荡的一幅来,把雅克的名字写在图片里最最淫荡的地方。但雅克带来一个爆炸性的新闻:法国电影资料馆馆长朗格卢瓦被解除职务。   宣布决定的法国文化部长马尔罗没有想到,这一事件引发的全国性骚乱最终导致戴高乐政府信用破产,并进而演变成席卷全球的青年运动。马尔罗是按照戴高乐政府典型的行政方式来处理的,日上午,部长向委员会宣布提请批准,下午新任馆长就正式就职,所有旧工作人员一体解雇,连门锁都统统换掉。   结果是,第二天就从全球各地发来电影界大腕的抗议电报。声称不再允许法国电影资料馆保存他们的作品。那是“电影手册派”求援的结果,冈斯、雷乃、卓别林、朗、黑泽明、大岛渚、林赛?安德森――这是动作最快的导演,他甚至当年就拍出一部名叫《if》的电影,让一群叛逆的英国公学寄宿生在一位浓眉丰臀的赤裸女人鼓励下,端着机关枪和火箭炮,对学校家长会发动攻击。   以《世界报》和《战斗报》为首,法国所有的报纸一致谴责政府的不当行为。最要命的是,成千上万的年轻人走上街头抗议,其中三千人在戈达尔和特吕弗的带领下围攻电影资料馆。   看起来,吉尔伯特?阿代尔的《戏梦巴黎》中的“梦想家”们就在这三千人里。小说最重要的文本价值,大概就在于用不同于编年史的方式记录下那一群人(一群改变世界的影迷)的日常生活。   他们是“电影馆里的耗子”(rats de Cinémathequè),马修、泰奥、伊莎贝尔,正处于布勒东所谓“痴迷电影的年纪”。对他们来说,电影院如同幻想的母体――《黑色电影》的作者,詹姆斯?纳雷摩尔回忆说,“我常常采用一种半胎儿的姿势,把膝盖抵在前方座椅上”。   他们以自己的方式来给电影归类,并各自划分势力范围――那个“维克多?史诗片”得此诨号是因为他酷好廉价的意大利历史神话片(Italian peplum)。有时候,他们对电影的偏好与传统精英教育体制所定义的美学趣味完全相左(“赫拉克勒斯在精美的长袍下隆起下流的二头肌”)。奇异的是,这种趣味的蔓延竟然是全球性的,比如美国的《Motion》杂志在60年代就专门举办过有关意大利B级历史神话片的研讨会。他们这种低级趣味后来的确深刻影响世界美学格局,但那要到桑塔格那样的精英知识分子为之写文章正名(比如关于“坎普”)。说到这群“耗子”之所以要为朗格卢瓦硬出头,这也是一个原因。朗格卢瓦根本无视当局模式下的电影归类法――他处理拷贝和组织集中观摩的方式,完全迎合耗子们的口味。   吉尔伯特?阿代尔可并不想为“耗子们”在美学上正名,在小说刚开始的地方,耗子们边走边讨论电影的时候,作者对他们所用的“形容词级”,有一段相当嘲讽的评论:“耗子们之间的对话是无以名状的,他们动辄就把一部还过得去的影片赞为美妙绝伦,比这样一部影片再好一点的就是杰作”。他们所用的形容词的“汇率”已被估价太高,他们又不懂得要给这些词汇加上反讽的引号(那当然是只有桑塔格们才懂得使用的东西)。   不过,最高级形容词不在年轻时候用,还能在什么时候用?遣词图一快,不负少年头。尤其是电影少年的头。如此这般的电影少年,如此这般的遣词风格,在低俗商品里寻找到想象力的凭据(那些恋物化的片厂场景、那些细节、那些光影造就的美人),并不是1968年独有的――想想“北大三角地”和“后窗看电影”那些网络碟友会里的ID吧,有个日本粉红电影的bbs专家,他那些有关色情电影文章里句子的主语,你用word搜索替换工具全部把它们换成《麦克白》,也成立。可惜今日的耗子们不再有机会启动五月风暴,他们只能躲在“BT”和“暴风影音”背后做宅男。68年的巴黎电影耗子们却能改变世界,在伦理学和美学的意义上改变世界的走向。   泰奥把德拉克罗瓦名画《自由引导人民》的印刷品贴在墙上,但那位健壮的自由女神,脸部却被他用透明胶贴上丽塔?海华丝的快照。在寝室的墙上贴图片是这代年轻人的一种反抗方式――各种图像互相剪贴杂乱编组,像是要通过这样的方式来修正世界的视野,像是一种改变视域的隐喻。这样的方式,我们在戈达尔的电影里,在林赛?安德森的电影里(英国寄宿学校公共教室的墙壁上)看到过。在这部小说中,我们也看到作者不断征引各种图像,用它们来做明喻暗喻(泰奥颤抖的裸体就像还没中箭的塞巴斯蒂安)。它们构成小说的重要修辞,不仅在向读者暗示其叙述中的主人公对图像的敏锐感知力,更像是置身于电影时代的作者对传统视觉艺术的反讽,图像在词句中快速凌乱地闪现,又迅即消逝,正如同它们在银幕的光影里闪烁而过。如同小说里的三个人物只用九分三十秒钟就从游客拥挤的缝隙里狂奔穿越卢浮宫,比戈达尔的“法外之徒”们还快十五秒。   肉感的丽塔?海华丝才是耗子们心目中的自由女神。耗子们的电影美学跟他们的性迷思有关。《黑色电影》的作者纳雷摩尔回想少时电影经验,记忆中保存最深刻的总是一些“恋物化的细节”(fetishized details),比如金发美女和她沙哑的嗓音,比如小说里提到的:玛琳?黛德丽那无瑕的肤色白得都无法跟照片底色区分开。   据说那时候的年轻人,“没人睡在自己床上”。1967年的巴黎少年可以自由去药房买到避孕药――无需医生处方。他们(像小说里描写的那样)的确在随心所欲地滥交。维亚泽姆斯基是戈达尔的革命伴侣(她吹嘘自己和戈达尔遵循严格的清教徒性道德准则),巴黎第十大学的学生丹尼尔?龚本第不管这一套,他想跟她上床,就朝她打出“红发人团结一致”的标语――似乎清教徒不清教徒,端看头发的颜色。   戴高乐政府的体育和青年部长为国家青年事务写出的“政府工作报告”长达三百页。他去视察大学,又是那个龚本第,当众责问他为什么三百页的报告里居然只字未提“性”。部长觉得龚本第脑子发热,让他去冲个冷水澡,他却回答说,部长的话应该去对希特勒的冲锋队员说。   马修、泰奥和伊莎贝尔三人组成一个“电影家庭”,趁父母不在家的时候――这又像是个隐喻:电影的世界里没有成年人,成年人――如同泰奥的父亲,像贾柯梅蒂的一具雕像那样空虚,电影对他来说顶多就是一种赏心悦目的娱乐方式。   的确是个“电影家庭”,书架上塞满电影史、导演的专著和好莱坞明星找人捉刀的自传;床上凌乱堆着《电影手册》;墙上贴着剧照和影星快照;不断做着与电影有关的游戏:有人突然表演一段电影场景,其余的人必须说出这是来自哪部电影。   我们的三位主人公置身于这个秘密世界里(如同置身于黑洞般的影院观众席),再也分不清虚幻的电影和真实世界之间的界限(如同小说的读者同样分不清所有那些事到底有没有发生过)。银幕上发生的一切,再不可思议也有充足理由,所以在这个“电影家庭”里,他们也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笨拙地做爱、打滚,什么不能做他们就做什么,好像光凭电影给他们的勇气,就足以把人类有关性生活的那套制度全盘推翻――他们的确是以电影的名义:谁要是记不起那部电影的名字,就必须受罚,必须当众把自己脱光。他们总是三个人在一起做这些事情,那倒不新鲜,《祖与占》、《无因的反叛》,还有林赛的《If》,二男一女式的3P像是68年一代电影耗子们性幻想的专用图景(也许还有符号意义?)。   就像一场电影终究要结束,安全门一打开,所有的激情便会烟消云散。在电影的秘密天地之外,一切都是老样子。但在1968年,门外有一场激战,成年上万的电影迷们在为电影而战。这不是文化革命,这是一场幻觉中的开战,人们从电影院涌出,以电影的名义,为电影而战。于是,马修――他们中最无辜最柔弱的那一个无辜地牺牲(如同电影故事通常最喜欢牺牲的那个角色)。   在好莱坞的制片发行商看来,电影是赚钱的工具,在我们看来,电影只不过是晚间娱乐节目的选项之一,而吉尔伯特?阿代尔似乎想要告诉我们,电影有时会是一种生死攸关的危险处境。   
11:18:45   来自: Jade 戏梦巴黎的评论 &&   有一次去五角场的万达影院看电影,出来的时候天黑了,还下大雨,在雨中等了四十分钟的出租车未果,只好坐了摩托车。摩托车风雨中疾驶,到大柏树下来时,满身雨水,满脸泪水,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的。不过,因为情景有些像《雾中风景》中雨夜摩托车那一段,心中竟隐隐有些兴奋。   每一个影迷都有这样的经历。狼狈不堪的时候,面对突然出现的高贵的心上人,因为想到《城市之光》中,破衣烂衫的卓别林遇到重见光明的卖花女,也会又崇高又暗淡的笑一笑吧。还比如,夏日的晚上,坐在自家窗台上,看到对面人家的丈夫进门,刹那间似乎复制了《后窗》的场景,马上心头一紧,现场会不会有《深闺疑云》?欧,那就更不要提我们用来吵架用来恋爱用来凝视用来哭泣的语言或表情了,说“让我自己呆一会”的时候,用了嘉宝的腔调。奔跑的时候,用了《四百击》主人公安东的节奏。想挥手打人的时候,想到贝尔蒙多那一句“你真差劲”,抹抹嘴唇作罢。   这个世界,对影痴而言,本质上就分两类人,一种依靠电影生活,一种不是。这意思,如果用马龙白兰度的语气来表达,很牛逼,可倘若置换成《欲望号街车》中布兰奇的台词,“我总是依靠陌生人的好心生活”,那又很凄凉。又牛逼又凄凉,就是阿代尔的小说《戏梦巴黎》中三个影痴的因果。1968年巴黎五月事件前夕,美国少年马修和法国孪生兄妹相遇,室外是起因电影的革命,室内是肇始情欲的电影,最后,室内的电影在室外谢幕。   相比贝托鲁奇根据此书改编的著名电影,我更喜欢小说本身,尤其是结尾,马修的死显得不仅必要而且必然。另外,虽然影片中的三个主人公都青春性感到夺人性命,我也还是更喜欢小说中肉身显得不那么逼人的马修,伊莎贝尔和泰奥,毕竟这三个人的相遇不是为了乱伦,而是贡献一份如假包换的电影排行榜。也是这个原因,背景中的革命只是小说里的几个蒙太奇,而马修之死几乎说不清是革命还是反革命,反正,当三个年轻人从一张床上起身走到大街,有人觉得他们的梦结束了,有人觉得他们进入了更深的一场梦,但不管怎样,这三个人还有革命的1968可以委身,我总觉得,他们真幸福!可惜的是,作者不是用戈达尔而是用特吕弗总结了他们的命运,所以,本来可以成为《筋疲力尽》的革命性作品,在最后一刻,暴露出小资产阶级的软弱。不过,我得说,这种软弱因为如此坦诚,几乎可以为所有人的青春招魂。而且,事实就是地说,对人生而言,特吕弗更可贵还是戈达尔更重要,谁也没法回答。   小说中,最引人称道的桥段就是不断出现的电影引用,约翰?福特、弗兰克?卡普拉、亨利金、博扎奇、科克托、伯格曼、安东尼奥尼、朗格、戈达尔、布朗宁、费里尼、特吕弗,再加上嘉宝、彼得洛尔、让娜莫罗、德纳芙、让皮埃尔莱奥、黛德丽、海华丝……这些名字中的任何一个,都足够打动你吧,而阅读《戏梦巴黎》的快感还在于,阿代尔以百分百影迷的方式作出的电影评分,简直比《电影手册》还权威,而作家对我们的召唤,还在于,他以最激烈的方式帮我们回忆,在一穷二白的青春时代,我们靠什么走了过来,但中间又丢失了什么,这个,就是小说结尾的一唱三叹:只有无尽的回忆。   只有无尽的回忆。   
23:18:46 Pink  我觉得电影也非常的美o(∩_∩)o...   看过德拉克罗瓦的名画么   《自由引导人民》   就是那种感觉…… 22:02:44   来自: 一击必杀女刺客 梦想家的评论 &&      看纸质的书就是这点不好,看到深有感触或是深表认同的句子,不能CTRL C 然后再 CTRL V 。要知道,这可是超级懒人的习惯。花一下午的时间,看完了。看的时候,说实话,心里有些痒痒。情节的起伏太小了,跟中国的小说俨然不同啊。没有一个包袱接着一个包袱。         “火跟火是不同的:有毁灭一切的火也有给人温暖的火,有把森林烧焦的火也有抚慰一只家猫入睡的火。自恋也是一样。曾像是世界奇迹一样新奇的东西不久会变得旧拖鞋般家常。”      “忏悔是他的恶习”         这些,应该是看《戏梦巴黎》不会看到的。   这两句,也是想让我 CTRL C 然后 CTRL V 的。      GOOLE了半天,竟然没有   还得一个字一个字的打出来   呼……                                 
13:52:43 maya-eric  呵呵
22:19:45 E.T  我喜欢纸质的书 看起来更能引起共鸣 电脑看或者手机看会头疼
10:15:56 -哟躞讷V  我也酷爱纸质的书,很有文学青年的感觉!!! 00:51:36   来自: 芷 (笑问客从何处来) 梦想家的评论 && 提示: 有关键情节透露   Mattew虽然十八岁了,在三人之中算是最大的,外表却最嫩。他体格修长柔弱,还从没刮过胡子。他身着崭新的蓝色牛仔裤、紧身套头衫和白色帆布鞋,走起路来感觉就像踮着脚尖,其实并没有。他的指甲都被他啃秃了,而且他还有个强迫症一样的习惯,喜欢曲起手指蹭自己的鼻尖。    他瘦削而健美,行动却有些弓腰驼背,看起来跟他的体格颇不协调。透过旧货店里淘来的衣服,可以清楚地看出他斧凿一样的踝骨和纤细的鲨鱼翅一般的肩胛。而且他那身衣服:打着补丁的灯芯绒夹克,皱巴巴的牛仔裤松垮跨地只遮住膝盖,外加一双皮凉鞋,穿着的风度堪称绝妙,随意而又风雅得就像司汤达在某处曾赞赏过的一位正从马车上款款而下的女士。他叫Theo。    他妹妹Isabel比他晚生了一个半小时。她戴了顶钟形女帽,围了条白色狐皮长围巾,每过大约五分钟,她就会随便把围巾往肩后一甩,漫不经心地像是对待职业拳击手的毛巾。但她可不是那种没脑子、认为这样的饰物代表了一种时尚宣言的小妞,她跟她们的距离之遥远,就像两个肩并肩跑着的运动员,其实其中一位已经领先了另一位整整一圈。从她童年开始,她就从没穿过新衣服。更准确地说,她从小就醉心于拿她祖母的衣裙装扮自己而且根本就没长大过。       在图书馆纷乱的书架上翻到这本有着粉红色封面乍看俨然畅销青春小说的《梦想家》纯属偶然,而我的本意却是《弗兰肯斯坦》。差不多一年前的冬天我带着很不纯洁的动机看了同名电影。感谢媒体对其中的情色部分给予的浓墨重彩,以至于当观众的我在欣赏这部分镜头的时候简直要极力控制着自己才能阻止右手伸向鼠标按快进。    从中译本的后记得知,作者将此书名字由《Holy Innocence》改为《The Dreamers》的动力乃是源自贝托鲁奇大人本尊。每一个人都曾是寻梦者,却总也抵不过岁月镌刻于身心的伤疤,直至老去,死亡。随着我们逐渐成人,我们对于希望和幸福的信仰却越来越渺茫,我们内心那些终将化为泡影的想望也越来越渺不可寻。    看了不少评论,关于书的,关于电影的。本来想写点什么,灵感却始终如同干涸的墨水瓶,任凭你如何挤压钢笔的充气囊,总也不能抽上一点半点来。我对于60年代的红色风暴并不了解,作为一个声称自己学过世界历史的文科生实在是该抽自己两耳光。于是我决定将自己的全部感觉毫无保留地写出来。    他们用一栋古旧的公寓为自己营造起一个电影和性游戏的乌托邦。他们几乎足不出户,即便是用一根烂了一半的香蕉做午餐亦能吃得开怀大笑。他们热衷于玩一人表演让另一人猜电影名的游戏,输了的人要接受惩罚,无论那惩罚是在女明星海报面前自渎,还是当着双胞胎哥哥的面同另外一个男人做爱。三人一同泡澡,一同赤裸着身体聊天喝酒。Isabel指着橱窗中播放着有关暴动的新闻说,我和Theo从来不看电视,我们是最纯洁的。若不是Isabel准备自杀时那块窗外飞进石头的一击,三人的与现实隔绝的小小世界,刻意营造的纯洁而荒诞的伊甸园将会肮脏又缠绵地在另一个世界继续。    故事自电影宫门口的暴乱开始,又以学生对抗警察的冲突结束,对于三人的关系以及学生运动的结果,贝托鲁奇没有给出明确的答案。Mattew拉住Isabel的手说,这是暴力,我们不应该去。而Isabel甩开手,同Theo冲进了抵抗学生的洪流。电影在燃烧弹的火光中戛然而止。但在原著中,Mattew为了救Isabel和Theo而被警察误杀,学生运动也以电影馆长朗格鲁瓦也官复原职而告终。还记得小说中最后的描写是,Isabel和Theo听到Charles Trenet的歌声默默垂泪。    还剩下什么呀,我们的爱情。    还剩下什么呀,我们的岁月。    只有一张照片。    青春的旧照片。    还剩下什么呀,那些情书。    还剩下什么呀,那些约会。    只有无尽的回忆。    只有无尽的回忆。    只有无尽的回忆。    只有无尽的回忆。    只有无尽的回忆。    而这一次,却不是当时兄妹打闹时唱针卡住的重复了。时间改变了一切。       还剩下什么呀,我们的梦想。    Theo被Mattew救下并亲眼目睹他死去的那一刻,他心中那个关于自由和乌托邦的梦想已然破灭。而青春,也不可逆转地从指缝间溜走,一去不复返了。荒诞也好,现实也罢,我们不能永远保持着孩子的固执,躲在云雾缭绕的书本和电影中逃避着世界的目光。    作者用梦幻般的笔触描绘一段现世的迷乱、敏感、叛逆、自私、疯狂的青春,又将梦想撕碎给读者看。我想,我就是Isabel口中那个“乐于接受并享受惩罚的人”,享受过幻想带来的迷幻与快感,然后以现实的残酷作利刃,在自己的身体上划下一道道伤痕,乐此不疲。    贝托鲁奇式的结局总有着关于政治的某种隐喻,我无法解读也不愿解读,就像他电影中的性从来都不为了性一样。虽然作者Gilbert也是本片的编剧,并声称电影版的故事是他自己做出的修改,而且他更偏爱这个修改版;在读过他的原著小说之后,我还是无可救药地爱上了这个更丰满的故事和更单纯的结尾。它没有那么深厚的内涵,也不具有那么浓厚的政治气息,它只和躁动不安的青春有关,它只描绘了一段有关于疯狂青春的日子,它也应该以青春的远去以及无法避免的成长作为结局。政治永远只是个人命运后的庞大背景,模糊而不真切,最终演化为历史书上的数字。    我的Theo不读毛主席语录。    我的Isabel不是维纳斯。    我的Mattew最终在警察愚蠢的枪声中死去。      http://darrenhayes.y</post.3107554.html
18:19:25 nothin special  随着我们逐渐成人,我们对于希望和幸福的信仰却越来越渺茫,我们内心那些终将化为泡影的想望也越来越渺不可寻。      这句话我印象特深 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   电影和小说还是有出入的,我还是喜欢电影里的结局。
12:23:37 国际蓝马克思  不读毛泽东语录等小说中少了的政治说法是因为被和谐了。    13:11:53   来自: foggydew 梦想家的评论 &&   还是梦想家这个名字好。   甚至再加上白日二字。   喜欢戏,是因为喜欢梦。   谁都不愿做戏,爱上戏,是因为生活太艰难。
16:50:43   来自: Viola (I love you like my brother) 梦想家的评论 &&   在这里,我想说的只是一部叫&梦想家&的书和一部叫&戏梦巴黎&的电影...          我现在更加明确了一个观点,一部好书的确可以造就一部烂片,当电影在原著的对比下显的足够渺小时...          我庆幸的是我能从图书馆先借回了&梦想家&,并且将它一气呵成的看完.雌雄同体的两兄妹,可爱的马修,那个动荡的时代以及沉醉于梦想的梦想家们.于是我开始幻想把它拍成电影,这将会是多么理想化的影片.那些不羁的青春,终于在革命的洪流中逝去...随着马修的血液.          于是我满怀憧憬的找来了由此著作改编的电影&戏梦巴黎&.或许它能受到众多的赞美,可是...错误在于,原著的魅力不可比拟...          首先是对于三人关系如此隐讳的描写,书中三人间不可替代的爱貌似变成了伊沙贝拉对两个男人的强权...妹妹与哥哥的关系避重就轻,马修与雷奥同性恋情的描绘,电影中只是着重描写了伊沙贝拉与马修的恋情而已.可是单从&梦想家&来看,马修有着隐秘的同性恋倾向,书中对于马修在马路上见到的瘸子美男和在革命爆发时马修救下受伤的美男才是能够体现马修性格的段落.马修爱的一切,是一种对美的追求,一种形而上的追求,简单来说...梦想!          其次,对于书中结尾如此震撼人心的马修挥舞旗帜大唱革命歌曲以及马修之死的段落全部略去.我感到不可思议...不再多加感慨...          再次,书中反复出现的歌曲意象也同样消失了...那首联系三人梦想与青春的颂歌不见了...          最后,我想把电影叫做&戏梦巴黎&抑或是&性.梦.巴黎&...而那本书,才是真正的&梦想家&...           
19:13:07 Alexa  喜欢上一本书 再去看他的同名电影 但每次电影 都无法给我从书里所感受到的惊艳
09:35:35 梦也久作  最后马修居然加入了革命实在让人伤心
11:39:10 Viola  这个........为什么让人伤心......==
21:50:42 梦也久作  对他们之前所说的爱感到了一种无力 最后还是选择了革命 就好像选择了暴力
21:55:46 Viola  事实上按书里写的是那些孩子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电影里表达的是怎么样我就不确定了 11:24:43   来自: 偶然 (最好的还没有来。。。) 梦想家的评论 &&   读这本书,当然是因为那本电影,那样的一部电影,在看过之后,不可能不留下深深的震撼。于是,在发现了这本小说之后,肯定是要读的。革命是和我无关紧要的事情,那只不过是他们三人的青春的一个巨大的背景罢了。是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革命,成全了他们的避风港,使他们的生活丝毫不受到任何人的打扰,让他们尽情挥洒自己的青春。可能在青春的过程中,注定就是迷乱的,被性,情欲和乱伦的迷幻所吸引着,不能自拔。一旦受到这种非正常生活的吸引,可能谁都难逃脱了的吧~~
13:37:43   来自: 千叶 梦想家的评论 && 提示: 有关键情节透露  “云中,有我们珍爱的过往”。   而现在,就让我再一次为你读那首小童谣,   再一次为你变幻出那片宁静湖泊,   再一次为你铺展开洒满星星的夜空,   再一次和你手拉手,奔跑在故乡的小路上。   ^____^/\^___^
10:34:03   来自: wuwurun (巨星总是杯具滴。) 梦想家的评论 &&    在贝托鲁奇&The Dreamer&之后,原作者吉尔伯特.阿代尔将他的原作&神圣的纯真:一个罗曼史&再版,内容进行了修改,名字也进行了修改,用了贝托鲁奇的&The Dreamer&.对于这些改动,作者本人说:\"舍弃原书名的动力源自贝托鲁奇,他跟我一样不喜欢它.这是后面无数改变的开始.\"       由于没有读过原著,我们无从了解被改动的部分.但是总的来说,这还是一本撼人的小说.       三个少年以自己的方式沉溺于自我营造的电影世界之中无法自拔,直到\"五月风暴\"入侵他们的世界.他们乌托邦般的少年梦想与理想主义的革命激情碰撞的结果是梦想破碎和\"他们清楚地看到一个非但是孤零零地死去而且是活生生地死去的真相.\"    他们是泰奥和伊莎,\"活生生地死去\"的是马修.    在故事的最后我们知道\"随着我们逐渐成人,我们对希望和幸福的信仰却越来越渺茫,我们内心那些终将化为泡影的想望也越来越渺不可等.\"       我们是泰奥和伊莎以及从梦中惊醒的所有人.          激昂的青春以及为了均衡梦想与理想    wuwurun
20:39:39   来自: 1900顽石 梦想家的评论 &&   故事发生在五月,一个介于寒冷臃懒与酷暑烦躁的季节里,而在1968年,这个思想战胜一切的年代里,那种青春所涌起的骚动和不安在在巴黎油画般的街道中展开,于是一个关于不羁的青春、电影、性的故事娓娓道来。       尽管这是个发生在法国的故事,而作者却是个地道的英国佬,很难想象留给我古板影响的英国人能写一个带有法国浪漫传统的巴黎故事,至今在想为什么把故事背景设定在法国,也许这因归宿到百年前轰轰烈烈的法国大革命,自从那场充满了激情和血泪的大革命后,这个城市就被赋予了革命故乡的称号,而这法国人也欣然接受了这一革命传统,对自由的争取就象那幅名画《自由引导人民》一样深刻地烙印在这个民族里。说回小说,我最先看到的当然是改编的电影,贝托鲁奇拍摄的电影基本上延续了小说的框架,只是最后美国少年马修没有象小说那么牺牲在了冲突的中心,更让中国人备感亲切的是片中无处不在的中国文革式的标语、毛主席头像,其实在小说中并没有详细写到这些情节,只记得一处提到了毛、胡志明和切瓦格拉,应该说这些时代的象征正说明了那个青春激荡叛逆的60年代,而导演刻意强调的红色情节,也许原于多年前所积累的中国情节。       对小说论文笔,至少其中文翻译的文笔并不让我感觉很特别,描述都很平实,即便那些比较“暴露”的片段感觉也写的很实,并没有让人感觉刻意挑动读者心理而写的,这一点的确不同于东方文化中的含蓄色彩的情色遐想,而是和西方油画一般注重写实。如果说这小说的特色可能是其中穿插的无数经典电影片段,而故事也由这些电影而展开,说实话如果不是对电影很有研究的话很难知道书中提到的老电影,作者显然是个有着60年代情节的影迷将那么多关于电影的内容融入到文字中间,如果说书还有的特色,那大概是其中的一些标语、歌词了,比如里面有一段“墙可以说话,路面下是海滩,禁止即禁止,把我们的愿望当作现实吧!社会是一株食人花,学生们、工人们、起来战斗,快跑,同志,旧世界就在你身后,自由表达,理想万岁!”,这些有着明显时代特征的词语似乎就把你带回到那个抗着红旗游走在大街小巷之中。       说说小说的内容,虽然故事纠集了兄妹畸恋,同性恋,却以发生在法国的“五月事件”历史背景。作者开始就写到了电影资料馆馆长被罢职、法国文艺艺术界名人开始示威反抗的情景,法国知识分子在现实世界里激进抢夺民主和艺术的权利,随着浪漫主义的革命激情由此转入这三个少年痴迷电影和叛逆青春的生活,从开始的有所保留到成为其中的一员,特别是那段模仿《法外之徒》剧情、乃至超越艺术家所创造的极限:他们奔跑着越过卢浮宫,打破了“最短时间浏览全世界最高艺术殿堂”的纪录。青春就打破一切的沉默和规则,你可以放荡不羁,你可以挥霍青春,而青春永远是和自由在一起的,而默然和逃避就是她的叛徒,书中,泰奥不能理解他的父亲,尽管父亲是一位出名的诗人,但在他眼中父亲是个自私、不敢面对社会的懦夫。在反对越战签名运动中,父亲说“诗人不会签请愿书,他们只写诗”,泰奥说,“一份请愿就是一首诗”。长辈以一种个人成熟的世界观来解释,请愿的毫无意义,而对泰奥而言,写或不写就是个观点问题。 对马修、泰奥、伊利莎白而言,他们拥有的不是财富、金钱或名誉,而是他们的思想和身体,尽管对他们的父母而言不过是些幼稚的想法,但对于他们的身体的变化是最清楚的,于是从迷恋电影、到迷恋情欲,其实当马修从门缝中看到泰奥和伊莎贝尔兄妹俩赤裸的睡在床上时,他或许已经意识到即将步入了一种不羁的生活,于是随着了解的深入他们开始玩大胆的游戏,偷窥、做爱、洗浴...,不眠不休、洗劫超市、暴饮暴食、再忍饥挨饿,完全没有“正常”的生活方式,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沉醉于自己的世界,直到一块打破窗户的石块改变了一切,更多轻狂的青年聚集在一起,他们摇着红旗不惧一切的要去摧毁一个旧世界,尽管事实上他们未必知道新世界该是如何的。在《国际歌》声中,马修和泰奥兄妹走上了街头,在小说结尾马修试图举起一面红色的旗帜,他成功的举起,而也是他生命的终结,“挥舞着那面红旗,马修将自己变成了一尊雕像”,他死了,青春的血流淌在躁动的巴黎街道中。       这本小说原名《神圣的纯真》,有点宗教的味道,小说以电影中伊利莎白抹马修的嘴唇镜子中是她的哥哥泰奥赤裸的背影作为封面,感觉这个画面挺妙的,镜子里的人和镜子前的人看似相似却迥然不同。在书的最后作者写的后记里,小说最早是1988年出版的,作者对赞扬或批评小说都很坦然,也在十多年后才决意为导演贝托鲁奇改编其小说为电影剧本,他用了一个比喻:如果一个人穿了条深灰色的裤子,再穿上件同样也是灰,但有不完全是同样灰的夹克,结果看起来就会有点不尴不尬、不甚优雅,给人的感觉像是要让这身杂凑硬充一身套装。还不如干脆穿件不同颜色的夹克来得漂亮。这也是小说和电影剧本的关系。他把小说和电影比作了书中的双胞胎兄妹,各有千秋      
15:10:42   来自: 乔舒 梦想家的评论 && 提示: 有关键情节透露  《戏梦巴黎》(The Dreamers)的电影早有朋友推荐过了。没想到我先看到的竟然是小说。      拿起《译文》杂志的时候,我并没有想过要一口气读完这部篇幅不算长也不算短的小说。它的开头未免有些沉闷:“法国电影艺术馆位于巴黎第十六区,坐落于特罗卡代罗高台和阿尔贝―德―曼恩大街之间。他所在的墨索里尼的纪念碑夏约宫对于首次到此瞻仰的影迷来说实在是印象深刻,他们会因能在这个给予电影这门别处只能忝陪末座的艺术以如此优待的国家居留而欣喜若狂。当然,在经过进一步观察后他们又会大失所望,因为发现电影馆占据的不过是整幢大厦的一小翼,而且要通过一个一眼望去根本看不见、几乎偷偷摸摸的地下室入口进入。”译文虽然不至于不忍卒读,但是翻译腔太过浓重却是不争的事实。      值得安慰的是,很快我读到了这样的段落:“他们选择坐得这么靠近银幕,是因为他们一定要是第一个接收到影片影像的人,因为这些影像不得不冲破每一排座位的障碍,经过一排排观众的阻隔,从一个传递到另一个,从一双眼睛传递到另外一双眼睛,直到受到污染,成为二手货,缩减到只有邮票那么大,被最后一排一堆堆忙着做爱的情侣们完全忽略,它们这才终于返回他们的源泉,放映师的那个小隔间。”字里行间透露出作者对于电影影像的某种洁癖,以及相当程度的幽默,这让我一下子对他有了好感。我决定继续读下去。不久,我又看到了这样的句子:“男性的美也会唤起他的欲望,那些有着星星般乳头的裸体男孩。”天哪!他竟然将男人身体上那个并不起眼的器官跟星星相比!可是仔细想一想,还有比这更绝妙更贴切的比喻么?我不得不惊叹作者为天人了!有人说:“敏感的读者不会因为译者的糟糕便看不出作者的才华。”我想在这个特定的场合,这句话是完全正确的。因为这个句子,我一下子对作者充满了信心和期待,决定读完整部小说。是的,一个美妙的比喻就足够了。      不过,此后我再也没有遇到这样光芒四射让人炫目的词句。然而,接下来故事就宛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了。      马修是个有同/双性恋倾向的十八岁美国男孩,到巴黎来修习法文。他经常去上文提到的法国电影艺术馆看电影,并在那里结识了泰奥和伊莎贝尔这对孪生兄妹。有一天,电影馆的创建人及馆长朗格卢瓦被政府莫名解职,电影馆被查封,影迷们因此失去了聚会的场所。但马修却渐渐与泰奥和伊莎贝尔兄妹走得越来越近。趁父母去外省度假,兄妹俩邀请马修搬到他们家小住。第一天晚上,马修惊奇地发现泰奥和伊莎贝尔兄妹竟然赤身裸体地躺在同一张床上!此后,三个孩子开始玩一种类似于真心话大冒险的游戏,但是游戏规则略有不同。因为同为狂热的影迷,他们的游戏也都和电影有关。规则亦很简单:其中一个人说出一句台词或者做出一个动作,问另外两个出自哪部(些)电影。如果答不上来,便要接受惩罚。最开始,所谓的惩罚就是交罚金,但是他们很快感到厌倦。伊莎贝尔这个小妖精便开始想一些稀奇古怪的招数,比如说让他的哥哥在她和马修面前当众自慰。这样的改变令他们感到新奇而兴奋。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父母一直没有回来,他们就这样呆在庞大而幽闭的公寓里,沉迷于这个游戏,乐此不疲,不知今夕何夕。结果便是,三个孩子的任何一个都和其他两个做过爱。这是多么荒唐的事情呵。可是在看小说的时候,一向保守的我却并没有觉得厌恶,也不觉得肮脏,我只是觉得这些小孩子还不大懂事而已。我甚至想,如果三个人真得彼此相爱的话,那么这样的生活似乎也是无可厚非的。然而有一天,一块小铺路石越窗而入,幽闭的生活终于被打破。三个孩子跑下楼梯,来到街上,始发现“五月事件”早已爆发,并从巴黎扩散到全国。他们一直呆在与世隔绝的密室里,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大街上到处都是游行示威的人群,他们很快也加入了示威的队伍。泰奥和伊莎贝尔与一名警察发生冲突,马修拾起街垒边上的一面红旗挥舞起来,试图分散警察的注意力,帮兄妹俩逃脱。结果街垒另一边的一位警察用一声枪响结束了马修年轻的生命。他说他不知道枪里有子弹!当天晚上,群众示威取得胜利,朗格卢瓦官复原职,电影艺术馆重新开放。影迷们十分激动,泰奥和伊莎贝尔却坐在电影馆的第一排黯然垂泪……      巧合的是,小说读到一半,接到一个朋友的电话,她恰恰就住在巴黎第十六区。我问她知不知道法国电影艺术馆。她回答:“Oui.”   
22:26:45   来自: 端 (日日是端午) 梦想家的评论 &&   又见五月,应该说原本就是冲着简介上的五月而去的。1968年5月,单这几个字就够了,就已经拥有让我抵抗不了,也根本不想抵抗的魔力。其实单从文学的角度看,五月之前的部分明显强于五月,如果说《梦想家》的前三分之二是部文艺片,而且是“法语气质”极为鲜明的文艺片,后面的五月只能算一部走马观花浅尝辄止的新闻纪录片罢了。可是,有什么关系呢?只要它是五月。      如果将小说分为三部分,马修进入兄妹俩的生活,套用原书名来说,“神圣的纯真”未被打破之前对青春的描写更为纤细动人。不得不说,打破之后的那一段,让我很难克制生理上的厌恶。不是因为性,不是因为乱伦,同性恋,3P,没完没了的做爱,只是因为脏--我实在无法放下塞满水槽的挂着奶糊结了黄垢的餐盘,脏得起腻打结的床单,堆了一地的污渍斑斑的内衣裤(居然能从里面扒出一条就直接穿上),垃圾堆里扒来的食物、猫罐头、大便,还有混合着体液与排泄物的臭味的污浊空气。啊,复述一遍都令人窒息。我还没有变态到厌恶性的地步,但是,我只能接受干净的性--不是说性本身有脏和干净的区别,是说发生这一切的环境。我所能接受的性,得有洁净的床单,雪白的窗帘,一尘不染的四壁,每件东西都在它最该在的地方。即使没有这些,即使是高梁地,也有青草、阳光和露水的清新气味啊。就像珍,可以接受马龙白兰度任何狂野甚至变态的性行为,却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一只偶然闯入镜头的老鼠。就像BREE和那块摇摇欲坠的乳酪卷的战争。作者一定会很生气很失望,他极为钟爱,用力至深的一段,原本期望能吸引读者目光的一定是骚动不安的青春--冲动、叛逆、激情、欲望,以及借性的放纵,禁忌的打破得以释放与自证的所有这一切,本该是多么动人,我却如此焚琴煮鹤,根本无暇顾及--我不想,只是实在无法集中精力,满脑子都是那些秽物,一门心思放在希望有一个人能忍受不住,揭竿而起,以风卷残云之势把那堆垃圾清理干净上。这念头是如此强烈,就像小时候在教室里,望着老师漏擦的黑板一角如坐针毡,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拼命压住一跃而起冲上台去擦黑板的念头上了,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甚至到五月的砖头打碎玻璃窗,将他们解救出来时,我还焦虑地期待他们每个人先好好地彻底地洗个澡,咯咯吱吱洗一遍再下楼游行。就是对洗了澡的马修,心心念念的仍然是:他有干净衣服换吗?更令人发指的是,直到他死了,我第一个念头居然是:怪不得,怪不得只有他洗澡,原来那里就已经预示结局了--他总不能带着满身大便涂抹出来的图案去牺牲吧?      为什么不能呢?!只有在媚俗的世界里才容不下大便的存在。这种对干净、清洁、秩序,包括明里不敢承认的“优雅”的性的偏好,按五月的观念来看,本身不就是最f不过的布尔乔恶的趣味,需要彻底地摒弃、砸碎的吗?五月不是狠狠地嘲笑了把毕生的精力都投入到和灰尘做斗争中去的主妇了吗?嘲笑她们用近乎强迫症的热情将地板擦得如同镜面一般,一根头发落在上面都受不了。55555,我已经,其实早就已经成为我的五月的嘲笑对象了,成为它致力于推翻、消灭、扫进历史垃圾堆里的对象了。那个披着羊毛开衫,趿着拖鞋的中产男子从窗前冲到街上,帮着五月一起掀翻一辆很可能是他自己的小汽车。我甚至连他都不如,自问绝对舍不得如此对待我的车。因为我已经,早就已经只把五月看做一个梦了,不再是可以实现的梦,即使我看不见,也相信终有人能够看见的梦。而就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短暂易逝,注定会过去,注定会醒来,就象发情期注定会结束一样--没错,我已经把五月只看作一个发情期了。      即便如此,即便明知短暂易逝,即便对我这种躲在阳台上的腐化堕落分子而言,做没做过梦还是有区别的,无论变节者今天如何看待它,五月的魔力仍然势不可挡。是的,从文学的角度来看,它甚至谈不上文学,更算不得深刻,所提供的只不过是一幅幅浮光掠影的快照,离灵魂的距离十万八千里。可是,就这些快照便已足够,这些刚刚碰到表皮远未触及灵魂的快照就已经具有了荡涤一切的力量。是五月砸碎了窗子,将三个人从腐臭窒息死寂一团的空气中解救出来。从这一点来说,五月出现在这里,绝不仅仅是一个交代时空脉胳的背景,它本身就是主角,一个拥有摧毁旧世界,将一切污浊不堪、尘埃腐土,统统扫荡之力量的绝对主角。它是对三少年在性里已经无法自救的青春的唯一可能的救赎--唯一的。救赎之路仅此一条--要么像马修一样,在《国际歌》声中,将自己塑为五月的雕像,要么像我,像所有“曾如此热爱革命”,其实早就已经背离五月的叛徒,最终和自己曾经深恶痛绝的阵营达成妥协,坐地分赃。我真地理解那个男人,虽然舍不得掀翻我的车,还是要腆着脸说我真地理解,我是如此明了他的期待,期待这伟大的力量--如果这伟大的力量真地能将一切都扫荡干净,那就连我一起扫荡吧。可惜的是,这句话在此刻说出来已经变得如此可鄙,在说这句话时,我已经堕落到把逻辑重音放在前一句的“如果真地”之上了,我已经堕落到预留后路,和我的五月讨价还价的份上。         
18:44:01   来自: FreezingFire (在镜子的深处我们有一张同样的脸) 梦想家的评论 &&   他也害怕他并没有正确的领会他们缔结的友谊条款的附属细则   他忘了 真正的友谊是一种根本没有附属细则的契约      火跟火是不同的 有烧毁一切的火也有给人温暖的火 有把森林烧焦的火也有抚慰一直家猫入睡的火   自恋也是一样 曾像是世界奇迹一样新奇的东西不久会变得旧拖鞋般家常   马修和他自己逐渐无法使彼此兴奋莫名了      日子就这样流逝过去 快乐而又永远欲壑难填 在所有的欢笑和蒸气中 伴随着特雷内的唱片 已经停摆的时钟 低垂的窗帘 在调情和戏弄中 在整个公寓都浸在其中的游泳池般潮湿发霉的媚豁造就的停滞般气氛中流逝 由夜晚分成两半 就像一部影片被一条黑带分成两半      是唱针又卡住了么?   如果是 那也只是对于观众中的两个人而言   他们坐在第一排 当他们倾听特雷内时 他们的眼中就像身边的人一样泪光闪烁   他们的泪水却自不同的源头而来 也是为不同的人而流      -如果你们父母发现了 你们怎么办?   -这绝对不能发生   -是呀 我知道 但如果真的发生了呢?   -这绝对不能发生   -但只是让我们假设一下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 假如你们父母真的发现了 你们该怎么办?   ..伊莎贝尔仔细想了一会   -这绝对 绝对不能发生      
15:11:29   来自: 坏蛋维尼 (好想要只草莓熊啊) 梦想家的评论 &&   &The Dreamers&英国作家吉尔伯特.阿代尔一生的骄傲.      初闻这部影片,是在两年前的夏天.第一次看这部影片,是在去年的夏天,而第一次阅读这本小说,于去年夏天看完影片后的下午...      小说的本身并没有值得人们大谈特谈的本质.影片的质量在贝托鲁奇的所有作品中也不显得耀眼.但是,正是两者美妙的结合使得&The Dreamers&成为人们对于情色片有了更加深厚的认识.      &The Dreamers&,又译&戏梦巴黎&或&性,梦,巴黎&.小说的封面采自伊娃.格林饰演的伊沙贝拉在浴室抚摸男主角马修的脸庞这一画面. 而影片的海报则有多个版本.其中最著名一个的是伊沙贝拉抚摸这赤裸的马修,而他们身后的镜子中则反射出另一位男主角:伊沙贝拉的哥哥泰奥.      整部影片充斥着性爱,乱伦,情欲,禁忌等一系列发人深省的问题.作者借着1968年巴黎五月流血事件的大背景下,巴黎一个小角落中三个平凡,俊美,热爱电影,而又相互陷入畸恋中的男女反映出了在混乱的大师代中人们茫然的自我意识.      影片的女主角极为靓丽,正是由于这种天生的高贵气质和与世隔绝的自我性格完美的融洽,使得处于梦中的青年完全迷失在了自我的梦境支中,与其说是在乱伦,滥交,不如说是在对自我的救赎.      从马修在洗脸池中偷偷摸摸撒尿到自然而然的群交,从泰奥对着照片自慰到衣不遮体的外出觅食,从伊沙贝拉在剧院门口茫然的吸烟到最后慌忙之中想到了自杀的那些场景,救可以理解一个人要是想要改变是一件多么容易,多么不值得一书的事情.      但问题是时代的大环境究竟有没有改变这三个或许还只能被称为\"孩子\"的少男少女?      随着自己的梦想,为了自己不同的信念,泰奥同马修分道扬镳.伊沙贝拉,面对着人生中最重要的两个男人: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哥哥,充满法国人浪漫情愫的泰奥;认识不久,双双献出彼此处子之身的好友,狂野之中稍有理性的美国人马修.一个投身于流血事件的冲突之中,走到了战争的最前线;另一位及时收起还没迈出的脚步,退回到芸芸众生之中...      伊沙贝拉的抉择是痛苦的.但是十几年的亲情有怎是几天的肌肤之亲所能比拟的呢?      茫茫人海,各自都作出了自己的选择,为了自由,为了梦想,在这个充满梦想的都市中,在这片充满迷茫的土壤里....      戏 梦 巴 黎      The Dreamers   
10:19:47   来自: 思考的猫 (吃和减肥是我一生的信仰) 梦想家的评论 &&    贝托鲁奇导演的那部《梦想家》是我非常喜欢的电影,里面展现的那放荡不羁的青春令我有些目瞪口呆。所以,当看到国内有了原著的小说后,我毫不犹豫的买下了这本吉尔伯特.阿代尔的《梦想家》,而书中展现了比电影跟不羁的青春,同时,多少比电影多了更多的惨烈。    马修,泰奥,伊莎贝尔,三个青年在一个狂躁的年代做着疯狂的事,是的,那是个疯狂的时代,不光是这三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青年,也不光是法国的学生。在1968年,全世界都显得很疯狂,法国学生们涌上街头追求他们的红色梦想,美国人在声讨一场太平洋对岸的似乎与他们无关的战争,而中国人正愈加疯狂的投入到一场史无前例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中。法国巴黎的三个青年同时代一样的疯狂,但是他们的疯狂又有些不同,他们的疯狂与街头的学生们无关,他们在自己营造的一个小小王国里尽情挥洒青春,他们的所作所为多少令人瞠目结舌。当马修从门缝中看到泰奥和伊莎贝尔兄妹俩赤裸的睡在床上时,他或许已经意识到了他步入了一对不羁兄妹的生活,兄妹俩是一对双胞胎,或者更准确的按中国人的说法说是龙凤胎,在母亲体内时,他们如同一切双胞胎一样赤裸的紧靠在一起,当降临这个世界,他们仍然保持着那种出生前的状态,赤裸的紧靠。三个青年的关系多少让人觉得混乱,泰奥和伊莎贝尔,马修和伊莎贝尔,马修和泰奥,他们自由的或者说是放肆的体验着“性”。    马修和兄妹俩因电影而结识,所以这部小说也是部关于电影的小说,电影深深的影响着三个青年。他们中的一人会在生活中突发灵感的模范一段电影片断,然后让其他人猜测,如果猜不中,往往会有荒唐的惩罚。有时,他们也会合作,就如他们模仿《法外之徒》中的情节在卢浮宫中飞奔,这段不论是在电影中还是在小说中都是经典的片段,他们飞奔,在那艺术殿堂里飞奔,最大限度的释放青春的能量,而那些艺术品则是他们青春的见证。在电影中,不断的切换着三个青年飞奔的镜头和《法外之徒》中的飞奔镜头,仿佛他们也在竞赛,最终,三个青年获胜,提前了十五秒穿过了卢浮宫。十五秒!或许他们就因为青春提前了这十五秒,十五秒不多,但是这使他们赢得了一场“比赛”,这就是他们的骄傲。青春就是人生中一段大步奔跑的时光,你年轻,所以你要奔跑,你自以为是,你激情澎湃,你目空一切,你放荡不羁,所以你奔跑,就因为你年轻,你认为你应该跑在时代的前端,跑在“老家伙”们的前方,回头尽情嘲笑着他们。书中,泰奥不能理解他的父亲,尽管父亲是一位出名的诗人,在他眼中父亲是个自私的人,是个不敢面对社会的懦夫。父亲说“诗人不会签请愿书,他们只写诗”,泰奥说,“一份请愿就是一首诗”。年轻人和前辈之间永远充满了隔阂,只是你年轻时站在一端,当你年老时,面对新一辈,你站在了另外一端,年轻与年老只是几十年的事。    事实上,泰奥他们多少没有底气指责前辈,因为他们三人也没有“入世”,他们也一直沉醉于自己的世界,甚至到了后面当他们要从垃圾箱里寻找事物,要在污秽不堪的房间里呼呼大睡时,这个世界已经有些混乱和糜烂。这时,一块打破窗户的石块改变了一切,改变的那么突然,“五月风暴”猛然刮起,更多轻狂的青年聚集在一起,这样的一股放荡不羁的能量是令人生畏的,他们不惧一切的要去摧毁旧世界,尽管事实上他们几乎手无寸铁。这时,三个青年才知道了外面的世界已经大不同,他们自我构造的世界已经变得死气沉沉,腐败不堪,这时他们目瞪口呆的发现窗外,涌动的人群营造着一个更激情澎湃的世界。在《国际歌》声中,三个青年走上了街头,在电影中,影片在这里就结束,留下了只是对青春的纪念,而小说继续这个过程,马修试图举起一面红色的旗帜,他成功的举起,也走到了他青春之剧的剧终时刻,“挥舞着那面红旗,马修将自己变成了一尊雕像”,他死了,青春可以不把世界放在眼里,但是一颗小小的子弹却能让青春戛然而止,马修死去,留下对青春的祭奠。    这本小说原名《神圣的纯真》,这多少是对青春的一种概括。这本小说应该说也因电影而闻名,作者多小说也在后来做了诸多更改,以《梦想家》为名重新出版,但是这也确实不是一部电影的跟风小说版。正如作者所说,“它们(小说和电影)虽不妨说是双胞胎DD正如我小说中的双胞胎兄妹泰奥和伊莎贝尔DD但毕竟各有千秋。”我很认同作者的自我评价,电影和小说都很好,值得欣赏,值得回味。      http://handsomewang.</handsomewang/1115157.html   
18:26:15 国际蓝马克思  我觉得这本在大陆的书有许多删节
22:40:57 家猫甲  结局很震撼,电影的结局让我仿佛看到了青春的升华,书里却让我难受得一塌糊涂…… 21:04:16   来自: 于是 梦想家的评论 &&      戏梦人生,常常是用来描述名伶,如《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再如演程蝶衣的张国荣。但吉尔伯特?阿代尔于1988年写就的小说《梦想家》,却是站在影迷的平台上,展示了影像接受者们的痴狂状态――亦为不折不扣的――戏梦人生。   这本小说奇妙得很,又亲切得很。因我们生活在电影艺术时代,从小到大,谁没有被电影中的明星、情节、音乐深深打动而迷恋不已的时刻呢?但真正的老牌影迷恐怕就是小说中的这类少年。他们尚未完成学业、有充分的时间每天晚上去看经典的电影(在法国著名的电影资料馆);他们有不错的家世,不愁吃穿,因而所有的精力和念想都可以肆意地投射于钟爱的电影中。电影纠缠在他们的日常生活中,穿插于他们的谈话、举止和幻想,并无意识地改变了他们的“现实感”。(难道不是影迷们的共同特点吗?)   电影如梦,梦魇住了人心,便有如美艳的恶魔。布列松曾说他的电影都是二死三生:影片首先在导演脑海里诞生,死于纸上;所用的活人和实物使之复活,但这些人和物在胶片上被杀掉;当他们排列成某种次序,放映到银幕上,便重现生机。而在《梦想家》中,三个刚刚成年的孩子将生活的所有意义捆绑在电影院的第一排专用座位上,他们不但感受到电影复活于他们眼中,还自发地再次杀死电影本身,用他们自己的血肉之躯进行复制,直至自己也死去。   虽然故事纠集了兄妹畸恋,同性恋,却以发生在法国的“五月事件”为始末线索。当作者漫不经心地抛下电影资料馆馆长被罢职、法国文艺艺术界名人开始示威反抗的情景,转入这三个少年“电影化生存”的荒唐青春,惊人地展示出青春的无邪和放肆会到何种地步!完全模糊了电影和生活的界限,所见之物无不似电影场景,所见之事、之人也无不酷似电影情节。甚而要模仿剧情、乃至超越艺术所创造的极限――他们奔跑着越过卢浮宫,果然打破了“最短时间浏览全世界最高艺术殿堂”的纪录。从迷恋电影、到迷恋情欲,他们不眠不休、洗劫超市、暴饮暴食、再忍饥挨饿,完全没有“正常”的生活方式(因为电影不负责教导观众生存,而是梦幻、情欲、跌宕刺激的虚构)。至此,便是所谓残酷的青春:有过盛的精力去演绎梦幻,却同时空洞着心灵,没有人生的方向。   但电影世界里的真实人物们却有着鲜明的方向,大导演戈达儿、女演员凯瑟琳?德纳芙和无数知识分子正在被他们抛弃了的现实世界里激进抢夺民主和艺术的权利。五月事件本身也包含着浪漫主义的革命激情,是典型的法国知识分子运动,和他们的电影一样挚情而冲动。当少年们从自己的梦幻生活中走出来,发现整个城市像荒芜了的布景,一切恍如隔世。但他们只是懵懂,只是遵照内心爆发的情愫去行事。无所谓原则、也无所谓立场。最后,马修死于荒谬的混战。   留下虐爱情缘的孪生兄妹,再次面对荧幕上的光影流动、故事纷争,却再也感受不到昔日的快感。是朋友的死亡,令一切愉悦的荒谬强行终止,电影和现实的本质也因此终被区分开来,边界是突如其来的死灰色。艺术虚构根本不及现实的荒谬。   小说描绘出一个忧郁的十八岁美国少年马修,他尚未成形的有趣的“和谐”世界观夭折了,因他无法遏制爱。也精心刻画出一对雌雄同体般的孪生兄妹,他们生来就取缔禁忌,在缺乏理智和和谐的家庭中肆意妄为地长大,是天生的痴想大师。   电影是当代最高级的综合艺术,对观众的影响力深重到不可言喻,电影带来幻梦、也伪造了个体人生的满足感,再完美的电影也终究填补不了我们心灵的空。《梦想家》便是最伤感、最精辟的浓缩。      根据本书改编的电影《The Dreamers》,是贝托鲁奇大导演的作品。也许是考虑到电影结构对“冲突”的需要,电影版本重塑了故事的节奏,将这场法国文化大革命编织在三人的感情中,虽然这样一来,从电影开始就充满了宏观叙事的张力,加剧了故事和人物对政治的热衷,但却多少令这三个少年的境遇减少了“恍如隔世”般的荒唐和离奇,同时,还缩略了马修同性恋的一面,因此也不得不改写了结尾,马修望着投入暴力斗争的兄妹俩,孤独地消失在人群中……      
10:18:35 茉莉的茉。  只看过电影。      如此。就要去寻书了
20:10:33 苦瓜  诶呀 翻到几年前你写的东西了 还是连接来的 哈
22:40:32 怀念南瓜  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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