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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洞壁传来的嘣嘣声让我们看到了希望,这后面一定是空的!求生的本能让人在极端的情况下爆发出异常的体能,不到一分种的功夫,墙壁就被我们砸开了一个大窟窿。呼呼的凉风顿时吹了出来,这说明里面至少很深。我趴在洞口拿手电往里一照,什么也看不见。可是顾不得这么多了,我们三下五除二的把洞口扩大,然后砍刀第一个跳了进去,然后是迦罗,我把阿黄从洞口递了进来,然后也迅速的往洞里爬。  就在我的腿刚离开水面的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水下有个  游动的东西碰了我的腿一下,我是最害怕浑水的,总觉得里面有东西。我本能的大喊了一声,然后不顾一切的就往洞里爬。砍刀和迦罗忙问我怎么了,我告诉他们水里有东西。砍刀壮着胆子,从洞里伸出都来举着火把看了下,然后“妈呀”喊了一声,惊慌失落的缩了回来,一不小心火把给碰到洞口,立刻掉到水里湮灭给冲走了。
  我和迦罗忙问砍刀看到什么了,他很害怕的说:“他看见水里有个水桶粗的东西向前游走,黑色的身体,像一条大蟒。“龙?”我喊了出来。“不一定是龙,也可能是走蛟。”迦罗说道。  “什么叫走蛟?”想到刚刚和那个东西不期而遇,我感觉有点发抖。“来不及解释了,我们先想办法出去。”迦罗说。“对,不管是什么东西,我们先想办法出去。”砍刀也说到,“刚才都怪我,没拿好火把,就剩这一支了。”“没事,只要人没事就好,咱们能活着爬到洞里来,也算是大命的了,你说是吧迦罗?”我说道。“阿弥陀佛。”迦罗说道。  我们惊魂未定的三个人这才能静下来看看周围的情况,奇怪啊,这里不是那种暗道,也是人防工程,不过这里跟刚才那个主洞不同的是,这里显得要矮一些,也很干燥。我们定了定神,那种抽烟的欲望又强烈了起来,我一摸口袋,烟全湿了,砍刀的烟也被泡了,我俩无奈的看了眼对方,也就强忍了。
  这时候,阿黄醒了,他先是哼了几声,然后发现自己被捆着,就在地上强烈的滚动着。迦罗让我和阿黄压住他,他举着火把蹲在阿黄旁边,这是我们才看清阿黄的那种混沌又可怕的眼神。  看到迦罗看着自己,阿黄不住的呲牙裂嘴,想要咬人的样子。迦罗说:“畜生,你附在人身上,难道还能继续修炼不成?”阿黄的声音像变了一个人是的,很尖很细:“我就是不修练了也要报仇!”“你想怎么样?”迦罗又问。“我要杀了他,一命抵一命!”阿黄说道。  “刚才那是你的孩子吗?”迦罗指那只死去的小黄鼠狼。“对,就是我的孩子,它死的好惨啊!”阿黄说着,眼里的泪哗哗的流了下来。“阿弥陀佛,你要知道,你孩子的死,也是该着有这一劫,是命中注定的。就算这个人不杀它,别的人也会杀它,逃不掉的。”迦罗看了看我和砍刀惊异的表情,继续说道。
  “我不管!谁杀了我的孩子,我就让谁偿命,让谁去死!”阿黄又使劲挣扎着想起来,我和砍刀使劲按着还很费力。“你就是杀了他,你孩子能活过来吗?”迦罗问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他死,我就是要他死!”说着,阿黄使劲用后脑往地上撞去。我赶紧从包里掏出个急救包垫到他的头下,一边按着他的额头。  “你这个畜生,真是不可救药,冤冤相报何时了!”迦罗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他把火把交给我拿着,然后给我们示意不要说话,然后径直向一边走去了,弄得我和阿黄莫名其妙。  地上的阿黄更加烦躁了,嘴里狂呼乱喊着,还吐出了一点白沫,流到我的手上,让我一阵恶心。我和砍刀试着给他说话,可他总是那种尖锐的声音高喊着:“让他死!让他死!”我俩也束手无策,只好使劲按着他。忽然,阿黄就不动了,把我俩吓了一跳,可一摸还是有呼吸。
  不一会的功夫,迦罗就回来了,手里竟然拎着那只大黄鼠狼!我和砍刀又惊又喜,砍刀忙问:“迦罗师父,你把这个大的也打死了?”“没有,被我打晕了。”迦罗把它往地上一丢,“有细绳子吗?把它的爪子捆上。”“我包里有小胶带。”我说,“迦罗师父你太厉害了,你怎么逮到这个东西的?”  “黄鼠狼这种东西,确实能附到人的身上。”迦罗说道,“是不是人要是八字比较弱,或者生病身体虚弱的,黄鼠狼就能附到人的身上?”砍刀问道。“的确是的。”迦罗说。“我以前也听老家的老人说过,那时候农村经常发生这种事。”我一边捆着黄鼠狼的爪子,一边说到,“你还没说你怎么抓住它的呢?”“是啊,你怎么逮住它的?”砍刀也凑过那张麻子脸来问。  “这个东西附到人的身上后,被附体的人就会按照黄鼠狼的动作来做动作,也就是说黄鼠狼做什么,人就做什么,但是它不能离开人太远,否则就不能控制被附体的人了。”迦罗说。“我刚才走了不远,就看到它躺在地上用头去碰地,当然,它只是做做动作而已,并不用力。这种畜生附在人身上的时候 ,也是全神贯注的,对旁边的事一无所知,所以我过去它也发现不了,就被我打晕了。”
  “厉害呀,加罗师傅,可是它为什么要附体在人身上呢?”我问到。“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灰猫,你知道六道轮回吗?”迦罗合掌而问。“我听说过,可是不太懂,也似信非信。”我回答。  “你呢?砍刀?”迦罗转身问道。“我嘛,这个,呵呵,”砍刀摸了摸他的胡子茬,“眼见为实吧!”“嗯,一般人都是这样。”迦罗说,“现在我们暂时还不能走,不妨坐下来听我说说。”我和砍刀立马表示同意,大家一边吃点东西补充体力一边听迦罗讲。  迦罗啃了一口方便面说到:“按照佛教的说法,六道是指天道、人道、阿修罗、畜生、恶鬼和地狱道。这六道里面的任何一道的生命将尽时,就会根据业力去从新投生,这就是佛教说的轮回。”“人死了不是成鬼了吗?”砍刀问。“人死了不一定成变成鬼,他可能投生到了天界,也可能投生到了畜生界,也可能还做人。”迦罗说。
  “那人岂不是不死的了?”我有点迷惑不解。“不是不死,是新生命的开始。”迦罗说,“人在生命临终时,根据自己所做的善业和恶业的牵引,从而决定投生善道还是恶道。在六道中,天、人、阿修罗是三善道,畜生、恶鬼和地狱是三恶道。这其中最重要和最特殊的,就是人道。要想修炼成佛,必须有人身才行,所以,有些动物就必须附到人的身上来修炼才行。”  “哦,原来是这样呀!可是,畜生为什么不能直接修炼成佛呢?”我又问道。迦罗喝了一点矿泉水,解释到:“六道里面,天道和阿修罗道寿命很长,享福不尽,所以即使能听闻佛法,但往往会被优越的生活所迷惑,而不愿放弃这种虚幻的美好而自讨苦吃的去修行。三恶道也叫三途,这里的众生太苦,无法修行。所以,人道是最容易修行的。即佛教所说的‘人身难得,佛法难闻’。”
  “哦,那么这些动物必须要附到人身上才能修炼吗?”砍刀问。“世间有许多动物,并非人们想象的那么愚痴。有些寿命很长,还有些很有灵气,比如世间常说的‘四仙’,也就是狐狸、黄鼠狼、刺猬和蛇,往往就有些很特异的功能。”迦罗说。“是不是这些东西日久天长在野外吸天地之灵气,食日月之精华,就成精了?”我插嘴道。  “可以这么说,但是有的动物修炼是为了成仙,有些是为了想着成佛,还有些是附在人身上来享受世间的荣华富贵,还有一些,是为了报复而附体。”迦罗说。“这个黄鼠狼附到阿黄身上就是为了报复吧?”砍刀说着,看了看捆着的阿黄,又看了看同样被捆着的黄鼠狼,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引得我和迦罗也笑了起来。
  “是的,这个黄鼠狼也是有点道行的,可是阿黄杀了它的孩子,它肯定非常怨恨阿黄,动物也是有感情的。所以,它虽然没有能力直接杀阿黄,但是可以借助附体,让阿黄自杀,它就达到了报复的目的。”迦罗说着,检查了下黄鼠狼爪子上的胶带,继续说道,“这件事如果不处理好,它不会善罢甘休的。”  “那下一步怎么办呢?”砍刀问道。“我们只有等着阿黄醒了才能继续前进,否则也没法走啊。” “那它怎么处理?”砍刀用脚尖踢了下黄鼠狼。“留着还有用处。”迦罗道。我刚想问留着黄鼠狼有什么用,阿黄长喘了一口气,醒了。  他一睁眼,立马大声喊了起来:“灰猫,砍刀,你们捆我干什么?发生什么事了?”看来是清醒过来了,我们想告诉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小子,刚才差点自残了啊!”砍刀说着,就去解阿黄身上的绳子。“啊?自残?我把小弟弟给割了吗?”阿黄惊慌失措的喊了起来。我们都哈哈大笑起来,声音在山洞里回音很大,让气氛不再显得那么紧张恐怖。
  “不是你自残,是要自杀。”我扶起躺在地上的阿黄,他有些眩晕,又坐在了地上。“你刚才怎么了你知道吗?”“我不知道啊,到底怎么了?”阿黄迷茫的问道。  “刚才你杀了一只小黄鼠狼你还记得吗?”迦罗问。“记得啊,用弓弩。”“然后呢?”“然后,然后。。。”阿黄用手摸了摸后脑勺,看了看身上的军装,突然全身发起抖来,猛地抱住了我的腿,吓了我们三个一大跳,还以为又被附体了呢。
  我们立刻围着阿黄坐了下来,让他喝了点水,安抚他激动的情绪。好一会,阿黄开口了:“刚才,我杀了小黄鼠狼,那个大的猛的放了一个屁,太臭了!感觉都喷我脸上了!我捂着鼻子往外跑,跑着跑着前面忽然亮了起来,我心想这下可好了,出去透透气。结果我走进一看,前面不是洞口,是一个很大的房间,还亮着灯。我推门进去后一看,里面坐着7个穿着军装的军人。他们见我进来,也没说什么,其中一个说我身上太臭了,给你一身新衣服你换上吧,然后我就换了,后面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是啊,刚刚我们只注意到了阿黄被附体的这件事,可是这军装,这六五式的军装,还有那七个军人。。。。我感觉我的寒毛立刻竖了起来。  这个时候,谁要是说不害怕那他妈纯是装的。我看到砍刀的手也微微发抖,又把弓弩端了起来。迦罗也四处张望着,好像又要发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
  4  “妈的,赶快离开这个鬼地方!”我喊道,“就是,就是!”砍刀也说道,四个人立马都非常响应的站了起来。“往哪走呢?”迦罗问到。砍刀又爬到刚才我们过来的那个洞口,水已经有一人多高了,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因为那个主洞不是打在一个水平面上的,这些大型的军事工程,为了防备敌人袭击,首先不会建直线,以防敌人用各种武器从头打到尾。第二个一般不为人所知 ,就是为了防止毒气袭击,往往会高低不平,想山路一样,因为有些毒气密度比空气小,会飘在空气上面,在弯道的最上方,如果没有压力,毒气就不会继续前进。或者,战时为了生存,会放水把最低处的坑道淹没,以此也能防备毒气袭击。  只能在这个坑道里找新路了,时间不等人,再拖下去还不知道有什么可怕的事情等着我们呢。说走咱就走,迦罗拿着火把在第一个,我右手端着弓弩,左手扶着有些站立不稳的阿黄,阿黄的怀里抱着那只黄鼠狼,砍刀端着弓弩在后,四个人摸索着向前走去。
  向前走了约200米的样子,前面左中右忽然出现了三条岔路。我一摸身上的指南针,坏了!刚才不知道什么时候给掉了!这下麻烦可大了。我们四个人一商量,决定按照最原始的方法出去,就是有岔路就右转,假若走到头返回来接着右转。  火把已经燃烧的差不多了,阿黄的状态也比刚才好了许多,于是我们加速前行,走着走着,前面忽然又出现了两个岔路口。我们没有犹豫,在洞口用匕首做了记号,然后毅然奔着右边的坑道去了。  我看了看表,进入坑洞已经3个多小时了。我们留张居士在外面其实还有一个目的,就是如果我们太长时间没有返回的话,张居士就会知道我们出问题了,然后会找人来营救我们。不过,我们没有约定多久才算太长时间。还有,就算他找人来就我们,在这迷宫似得坑道里,能找到我们吗?
  火把已经熄灭了,我们把头灯打开了,为了省电,我们四个人只开了两个,我和阿黄在中间夹着,没有开。因为头灯的光是聚光的,远远不如火把那种四面扩散的光源,坑道里的视线随之大幅下降。  前面忽然又出现了一个三叉路口,情况似乎有些不对。一般来说,防空工程在主洞的左右两边开岔路是很正常的。但是在一个地方同时向左和向右开口却是很少见的,特别是在一个防空工程里,连续遇见两个就更不可思议。砍刀凑上前去看了下,立刻骂道:“他妈的,见鬼了,刚不是从这里走过的吗?”我立刻打开头灯向前看了下,可不是吗,我用匕首做的记号清晰可见。
  “难道我们一直在绕圈子?”阿黄问道。“不是的,情况要比你们想象的严重。”迦罗话很少,但一说就说道点子上。“鬼打墙?”我和砍刀异口同声的喊了出来。“是的,应该是的,刚才我就觉得有些不对,按说咱们连续3个右转弯了,就应该回到原先的坑道里了。”迦罗说道。  “怎么什么怪事都让我们遇上了?”刚经历了一场变故,阿黄的心里防线几乎要崩溃了,声音也呜咽了起来,“灰猫、砍刀还有迦罗师父,都怪我不好,我连累你们了!”“阿弥陀佛,不要这样说,这都是我们命中注定的一劫,想办法闯过去就是了。”迦罗安慰道。  “就是,就是,一个大老爷们,你哭什么?我们手里有家伙,来什么干他娘就是了!”砍刀一副决一死战的状态。“你别着急阿黄,鬼打墙不怕,肯定能走出去,怕就怕你自己先精神崩溃了。”我也安慰他说道。
  这个废弃的军用防空洞的确非常诡异,从开始的黄鼠狼学人哭,到忽然出现的大水,到阿黄身上的旧军装,再到这次鬼打墙,看来这里的确有着神秘的能量在左右着。我想起了姨夫给我的部队内参,装到背包里的防水文件袋里了,于是立马拿出来看了起来。  我们一目十行的飞速浏览着,内参上写的很清楚:有许多在洞内执勤的哨兵遇见鬼打墙现象,在巡逻的过程中会忽然发现旁边出现支洞,然后就走不出来了,直到下一班岗哨换岗的时候发现问题。还有的哨兵在洞中听见哭声和淌水的哗哗声,可是来回巡逻也没有发现声音的来源。从72年建成使用到九十年代初废弃的二十年的时间里,在这个洞里服役过的战士,因公牺牲11人,精神失常的有5人,自杀3人,失踪2人,还有几十起非正常现象发生过。
  看到这里,我感觉一阵阵的脊背发凉,估计其他人也好不到哪去。我们都把目光投向了迦罗,从他的脸上,我们到没有看到紧张和焦虑,仿佛他知道一定能走出去一样。我赶忙说道:“迦罗师父,我们进这个洞的确也太冒险了,不过后悔也没用了,你有什么办法吗?”“就是,就是,你主意最多了。”砍刀的麻子脸也凑了上来,在头灯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狰狞。  “好吧,我试着跟他们交流一下,看看能不能说服他们。”迦罗说完就盘腿在地上坐了下来。“跟谁交流?”阿黄的声音颤抖着,像变形金刚里声波的一样。“这个洞里有冤魂,他们不能得到超度,所以就会作怪。”迦罗说完就打坐入定起来,我们三个大气不敢喘的就在边上这么呆着愣愣的看着。
  时间开始一秒一秒的变得慢了起来,山洞里安静的让我都听能见自己的心跳了。佛教有句名言,就是境由心造。意指环境的美好与恶劣是由心境的快乐与否而决定的。出自于佛语“物随心转,境由心造,烦恼皆心生”。我想,此时此刻这句话来印证我们的心情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说实话,我们这些当过兵的人都不怕死,阿黄也不是怕死的孬种。有一次我们那个户外圈子在爬泰山后山的时候,有个新驴,也就是新加入圈子的新人不小心滑下了山崖扭伤了脚,阿黄自告奋勇在腰上系上绳子,从旁边十几米高的另一处悬崖处下去给伤员系好安全带,然后我们其他人合力把他们都拉了上来。可是,在这暗无天日的山洞里,遇见这么多诡异的事情,让我们不害怕是不现实的,我们害怕的是未知的恐惧,但并不是怕死。
  迦罗仍在那里端坐着,我看了看砍刀,他端着弓弩,不住的四处张望着,我也下意识的摸了摸腋下的手枪。再看看阿黄,他由于紧张,竟把那个黄鼠狼紧紧的抱在怀里 ,几乎就要贴到脸上了,惹的我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怕打扰了迦罗,只好强忍着。  又过了好一会,迦罗长出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我们三个忙问怎么样了,迦罗一脸严肃的说:“这些冤魂是突然暴毙身亡的,也就是突然溺水而死的,怨气很大。加上当时的政治环境,没有人也不可能有人给他们做做法事超度他们,所以就成了孤魂野鬼。再加上从当时到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40年了,他们的戾气更重,要不断的杀人来平息怨气。刚才资料里写的那些战士精神失常的、自杀的和失踪的,都是这些冤魂搞的鬼。”
  “那怎么办呢?”阿黄焦急的问道。“我刚才试着跟他们交流,他们不愿跟我说明意图,但是他们的杀气很重,要置我们于死地。”迦罗说道。“奶奶的,老子跟他们拼了!”砍刀喊了出来。“你跟谁拼?怎么拼?”我欣赏砍刀的勇敢,但一向反对他的鲁莽。“是啊,你怎么跟他们拼?”阿黄两手一摊,做了个无可奈何的样子,怀里的黄鼠狼一下掉到了地上,吱吱叫了起来。  “鬼魂并不能直接杀人,它们要做的就是让人感到极端恐惧,从而精神失常或自杀,还有的就像这个黄鼠狼一样能附到人的身上,从而害人或伤害自己。”迦罗说,“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让它们给控制了。好在我们都是男人,阳气重。”
  “那下一步怎么办呢?”我们三个又几乎同时问道。“嗯,到是有个办法可以试试,不过。。。”迦罗欲言又止。“有办法你快说呀!”砍刀有点着急。“是呀,什么办法用就是了。”阿黄也说道。“就是就是,迦罗师父,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等会头灯和手电要是没了电,那可要命了!”我也催促道。
  “不过,你,”迦罗指了指阿黄,“又要受点罪了,行吗?”“受什么罪?行啊,怎么受罪?”阿黄一脸雾水。“我觉得这个黄鼠狼在洞里这么多年,肯定知道出去的路,只要让它再附到你身上,直接问它就应该能行。”迦罗说。  “不会吧?这怎么行啊?我。。。我。。。。”阿黄很慌张的样子,“行了,不就是再附一次身吗?”砍刀有点不屑。“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也逼问道,同时看了眼迦罗,示意他也给阿黄做做工作。“我觉得这是目前唯一的办法。”迦罗说道。  “他娘的,好吧,老子就让它再附一次吧!出去我再跟这个畜生算账!”阿黄咬牙切齿的说道。我和砍刀没想到阿黄这么痛快,高兴的上去抱住他,一口一个真爷们真汉子的赞美着。
  “好了,时间很紧,抓紧开始吧?”迦罗说道。“怎么做呢?”阿黄问道,“不会再让它用屁熏我吧?”“就是这样,得用屁再熏一下,要不怎么附到你身上呢?”迦罗很严肃的说到,可是我和砍刀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靠,这畜生的屁太臭了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那种臭味,更不想再闻了。”阿黄连连摆手道。“你出了这个山洞,这辈子想闻也闻不到了!”砍刀说完,还在笑。我也赶紧凑上做工作:“你忍忍这个屁味,就是救了咱们大家呀!”  “不行,不行,我实在受不了,实在。。。”阿黄还没说完,只见迦罗一手抱着黄鼠狼,一手把它的屁股对着阿黄的脸部这么一捏,一个小屁就放了出来。我和砍刀立马蹦到三尺开外去了,回头再看阿黄,一下又瘫在了地上。
  没等我们上前扶起阿黄,他又开始砰砰磕头了,嘴里还不住的说:“法师饶命,法师饶命,法师饶命!”我们再一看那捆着爪子的黄鼠狼,就躺在地上双手做作揖状。“你这畜生,刚才给你讲道理,怎么不听?”迦罗故作生气。“我刚才一时糊涂,光想着报仇了,法师的话没听进去。法师,你饶了我吧!”阿黄又用那浑浊的眼神望着迦罗说道。  “阿弥陀佛,善恶终有报,只争早与迟。你要知道,你的孩子被杀,也是无数劫前种下的恶因呀!你若是再杀了这个人,就是仇上加仇,冤冤相报,于事无补,我的话你可明白吗?”迦罗问。“法师的话我都明白,只是刚才让仇恨占满了我的心,这会我明白了。”阿黄说着,还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心,惹得我和砍刀笑了起来。
  “你这畜生,油嘴滑舌,我知道这些话并非出自你的真心,你不过是怕死无奈说出来的罢了!”迦罗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心的,法师你饶了我吧,我修炼了好多年,才有今天这么点道业,你发发慈悲放了我吧!”阿黄不断求饶。  “即使我想放你,他俩也不同意,你们说是吧?”迦罗给我们使了个眼色。“就是,就是,刚才你差点杀了我的兄弟,我们报仇还来不及呢,是吧,砍刀?”我也添油加醋的说。“嗯,就是,把它交给我吧,我保证让它死的不痛快!”砍刀抽出了他那瘆人的廓尔喀说道。  “别,别,别!”阿黄又磕起头来,“法师饶命,法师饶命,我再也不敢害人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看在我死去孩子的份上?”阿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抹着,那军装的袖子都湿了一大片了。
  迦罗又说:“你这畜生,我们到是放了你,你再附到人身上怎么办?”“法师若是放了我,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我怎么还敢再害人呢?我修炼这些年,从未附过人身,就是刚才我的孩子被杀一时恼怒才附体的。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迦罗见火候到了,就开口到:“你怎么证明你的话是真话呢?”“法师明鉴,我把我藏宝的密室告诉你们,这是我辛辛苦苦积攒了好多年才攒下的,行吗?”阿黄在地上匍匐着。  “你藏宝的密室?有什么宝贝?”阿黄的话立刻引起了我的兴趣。“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都给诸位。”阿黄道。“你的宝贝我们怎么带出去呢?”迦罗问,其实说这半天就是想让黄鼠狼把我们带出这个迷窟一样的山洞,但是怕这个畜生心存仇恨而暗中加害我们,并不是为了那些所谓的宝贝。
  “我给你们带路!我知道有个供电站上面有个天井,那里面有梯子,能上去的。”阿黄急不可耐的表白着。“好吧,我们暂且跟着你去看看,要是有半句假话的话。。。”迦罗故意说个半截。“我就先剁了你的四肢,再活扒了你皮,把你在盐水里泡上两个时辰,再浇上汽油给点了!”砍刀狰狞的麻子脸又凑了上来,他的一番话说的我心里也冷冷的,心想敢情这是满清十大酷刑吗?也太他妈残忍了!  阿黄已经是哭着说了:“法师啊,我要是有半点欺骗你们的地方,天打五雷轰!求求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好吧,我们就去你的密室看看,然后出去后就放了你,行吧?”迦罗说。“行!行!”阿黄又磕了几个头,弄的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好了,你带路,快走吧!”迦罗说道。
  各位亲们,俺灰猫头一次写小说,不知好看否?给点回复行吗?有回复才有动力啊!
  记号,等肥。
  于是,被附体的阿黄在前,我端着弓弩在后,迦罗拎着黄鼠狼在第三,砍刀断后,四个人和一只动物就这样在这个山洞里摸索着前行了。每到有岔路口的时候,阿黄就自动向左或向右拐去,走了约20分钟的样子,阿黄停了下来,指着前面的一个房间说,我藏宝的密室到了。  我们还是很担心这畜生出诡计陷害我们的,于是,我和砍刀很小心的端着弓弩,把头灯调到最亮,仔细的端详起这个房间来。这是一间普通的房间,约有三十多个平方,铁门上斑驳的油漆告诉人们它已经被荒废很久了。房间里空空如也,砍刀有些恼怒,转过身来骂道:“畜生,不想活了是吧?”“你别误会,你看上面,往上看看!”阿黄说道。
  我们一抬头,在房间的最上方还有一个小洞口,露出一大截铁管道在外,我立刻明白了过来,是通风管道!以我的经验看,这里跟其它的房间应该有管道相通。洞口不大,勉强能钻进一个人去,我踩着砍刀的肩膀费力的爬了上去。  头灯一照,妈呀,太好了!里面有两只枪!是步枪,还有两个子弹带!我兴奋的喊了起来,招呼迦罗赶紧来接着。我们一清点,一只56式半自动,还有一只81-1!每只枪都有四个备用弹夹,子弹还是满满的。我和砍刀端起来简直是爱不释手啊!摸一摸,闻一闻,那种枪油的味道放佛让我们又回到了当兵的年代,我俩顿时都深深地陶醉在里面了。  迦罗看起来对枪基本没什么感觉,他连看也没多看两只枪一眼,就立刻审问起黄鼠狼来:“你这畜生,从哪弄的枪?快说!”“嗯,好像是72年和87年吧,洞里失踪了两个战士,他们其实是死在蛟洞里了,也没人发现,这两把枪就被我给拖了回来。”阿黄说道。“蛟洞?什么蛟洞?”砍刀问。“就是蛟的窝呀!当年挖防空洞时不小心打通了几条暗道,其实就是打到蛟的窝里去了,嘻嘻嘻嘻。。。。。”阿黄奸笑着,活像一只老鼠。
  “那个蛟洞,你知道在哪里吗?”迦罗提着黄鼠狼的尾巴问。“知道,知道,前面不远就到了。”阿黄指了指前面说。“你带我们去看看。”迦罗说。“先别急,为了表示我的诚意,我再说个秘密。”阿黄又开口了。  “你这畜生,有话快说,有屁。。。也不能放!快说!”砍刀催促道。“你在往管子里看看,还有好东西呢!”阿黄说。“还有,你他娘的怎么不早说?”我笑着骂了一声又踩上了砍刀的肩膀。我仔细用头灯一照,里面还有一个小碎布包着的东西,我轻轻地用手捏了下,里面硬硬的,不知是什么宝贝。  我把它取下来打开一看,是一块半圆形的淡绿色的珠子,有半个核桃那么大。“这是什么东西?”我伸手问道。“这,这可是个宝贝啊,你们能不杀我,我很感激,我留着也没什么用,就送给你们以证明我的诚心。”阿黄说道。“知道了,不是说了不杀你了吗?你快说这是什么?”砍刀手里握着那只81-1,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我想,不论是不是当过兵,男人对枪的热爱,应该是与生俱来的吧?
  “这是半刻夜明珠。”阿黄说道。“夜明珠?半颗?哪来的?”我问到。“这破珠子有什么用?”砍刀用手来回摩挲着枪面。“这珠子要是能找到另外一半,那就厉害了!半夜里能照百步之外!”阿黄说道。“这是不是慈禧太后嘴里含的那颗?”迦罗问道。  “法师高明!法师高明!这正是慈禧太后嘴里含着的那颗珠子的一半!”阿黄作揖到。“你这畜生,这样的宝贝,你从哪偷来的?”迦罗问道。“我爷爷传给我的!”阿黄有些委屈的说。  “哈哈哈哈哈。。。。”我和砍刀都大笑了起来,“你们黄鼠狼也有传家宝吗?啊,哈哈哈哈。。。。”“各位大师莫笑,这珠子真的是我爷爷传给我的。”阿黄正色道。我忽然想起了在黄教授家临行他说的那段话——“这个世界上,未知的事物很多,科学不能证明的,不代表不存在。不要让传统思维控制了你们的思想,一切皆有可能!”我示意砍刀别笑了,让阿黄继续说。
  “当年,我爷爷小的时候,跟着它爷爷在南京,曾经住在总统府内。。。。”“我靠,越说越离谱了!你祖上是不是还做过大官呀?”没等阿黄说完,砍刀就插嘴道。“好吧,我们出去再听你解释,我问你,那个蛟洞在哪里?”迦罗问。“我这就带你们去,你们出去可一定要放了我呀。”阿黄又作揖到。“看在这两把枪的份上,就饶了你小命吧!”我把夜明珠收好,和砍刀一人一把枪端着,心满意足的说。“多谢各位大师,多谢各位大师!”阿黄又说道。“行了,快走吧!”迦罗说。  我们跟着阿黄,在暗无边际的坑道里向前走着。有枪在手,心里顿时踏实多了。洞内的地面开始变得潮湿起来,阿黄转头对我们示意要安静,然后悄悄地说:“再往前走不远就到了,我不敢再往前了,蛟是要吃人的!”“你这畜生,你又不是人,怕个屁呀,没见我们拿着枪吗?”砍刀很不服的说。
  “大师呀,你千万别大声!让恶蛟听见了,真能没命的!”没等阿黄说完,前面真的传来一声从未听见过的动物的叫声,在这幽深的洞里更显得恐怖阴森。“我靠 ,还真有东西在前面啊!咱们准备战斗吧!”我一拉枪拴,子弹上了膛。  “灰猫你别冲动,这蛟不是用枪就能杀的。要用剑,要用斩龙剑才行!”迦罗说。“怎么,枪杀不了,反而得用剑才行?”我有些不服气。“是呀,两把枪,干它一梭子,还不死翘翘了?”砍刀的麻子脸也凑了上来。  “你们二位有所不知,”迦罗说话总是文绉绉的,“这龙、蛟还有许多世间未知的生物,是不能用普通的办法降服或杀死的,要不然,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能抓住或杀死他们?或者发现它们的尸体?”“哦,也对,怪不得从来没有办法能证明他们的存在!”我感慨道,“那,去哪找斩龙剑呀?”“我听方丈说。。。。”没等迦罗说完,前面又传来了那恐怖的叫声。“我们赶快离开吧?”阿黄说道。
  “莫急,我再问你,你在蛟洞里可发现有尸骨没有?”迦罗问。“有,有的,有九具尸骨。”阿黄说。“是不是当年被大水冲走的7名战士和后来失踪的2名战士?”砍刀反应还挺快。  “应该是的!那尸骨还完好吗?”迦罗问。“都是白骨了,衣服也烂没了。”阿黄说道,我们看了看他身上的六五式军装,一股寒气又从脚下升起。“我们还是赶紧撤吧!”我说,砍刀也表示同意。  “不行,中国有句老话,叫‘入土为安’,只要这些骨头在蛟洞里,那些冤魂就不能得到超度。我们要把这些尸骸埋葬了,我才能超度他们。”迦罗说。  善良是一种巨大的力量。我承认我被感动了,战胜了那种对未知的恐惧。这些战士,也算是为国捐躯的英烈,这么多年,在这深山的谜窟中,英魂得不到安息,也的确太残忍、太冤屈了。不用多说,我们当过兵的人都懂这些道理,我和砍刀目光一接触,就知道他也是这么想的。
  这时候,我发现我的头灯灭了,砍刀的头灯也变得暗淡起来。我看了看表,我们进洞已经6个多小时了,阿黄的装备早就不知道丢哪去了,我们的照明设备只有迦罗的头灯和我跟砍刀的手电了。可是我们一检查,两只手电都进水不亮了!“操他娘的国产装备!连个电筒防水都做不好!”砍刀气急败坏的骂道。  “现在埋怨有什么用?”我又问迦罗,“师父,你说怎么办?”“我们只有先撤出去了,等配齐装备再来收拾那些尸骨也不迟!”迦罗说。  “法师大慈大悲,真是让我感动呀!”阿黄忽然哭了出来。“法师,你能再度化度化我吗?做畜生太苦了!”“行,你现在带我们出去,我一定会度化你的。”迦罗的话让人充满信任。  很快,在阿黄的带领下,我们找到了那个供电站。向上望去,一个很高的天井通向上方,约有三十几米的样子,直立的洞壁上是钢筋的梯子。砍刀背好枪,第一个爬了上去,不一会,我们听见他喊道:“上面有盖子,不过生锈了,应该能打开!”
  我和迦罗感到非常欣喜,我也立即背好枪爬上去帮忙。天井盖比我们马路上的下水道口稍小一些,里面是一个旋转的圆形把手。我把身体撑在洞壁上,和砍刀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使劲的旋转把手,谢天谢地,把手慢慢的转动了。  我们从里面掀开了盖子,新鲜的空气立马传了过来,是自由的味道!我把盖子全部打开,却发现头顶上还不是天空,而是岩石,前面三米处,才是出口,也就是说,天井是打在一个横向的小洞里面的,这也是军事工程对战争的防备要求之一。我的眼眶有些湿润,对着下面大喊:“迦罗师父,打开了!”  我让砍刀在这里等着,我赶紧下去接阿黄上来。“你们可一定。。。”没等阿黄说完,我就插话说:“我们一定会放了你的 ,法师还要超度你呢!抓紧上吧!”然后是迦罗师父上去了。最后,我又看了看这个幽深的谜窟,说了句:“我们还会回来的。”然后迅速的从天井爬了出去。
  楼主写的很精彩啊!  
  留言回复的不多,灰猫特别致谢“红油大排面”、“齐国草民”、“鸠峰号”“u-”“jingjiaaa”“威猛的小老虎”六位童鞋,你们都是好银,你们的回复是俺灰猫坚持下去的动力。大半夜的又是文字又是图片的俺容易嘛俺,呜呜。。。。。。
  在此声明一下哈,俺灰猫写的小说,绝非空穴来风,胡编瞎造,大部分是有根据的,只是本着“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宗旨,做了些艺术加工和提炼。而且,我衷心的希望,一部小说让人看完之后,读者能够记住某些情节,能从中学到一些知识,能够领悟一些道理,作者的心血也就没有枉费。只要有读者,俺就坚持下去,绝不挖坑,目前已完成十万多字了,大家喜欢看俺就再继续写。请多支持!
  山东人顶起  
      
  确实不错,极品好文,果断收藏了,期待楼主持续更新!拜谢
  济南人给你顶一个,看着文章真亲切啊
  另外,这个下面应该是有地心人生存吧?(*^__^*) 嘻嘻……纯属逗乐
  济南人顶一个,加油
  5  终于自由了!我们四个人和黄鼠狼依次从天井出来了,站在山坡上,阳光艳丽的有些刺眼,我的眼眶里也湿润的不行。此时我才深切的感受到,那些平时对我们来说很普通的东西,像阳光、空气和水,其实是最宝贵的财富。我上去握了握迦罗师父的手,又和砍刀紧紧的拥抱了一下,此时,任何语言都是多余的。  “法师,法师,咱们说好的,你放了我吧?”阿黄说话了。“行,我这就放了你。”砍刀抽出匕首说。“别,别,法师啊,你不能让他杀了我呀!我说到做到了!”阿黄又带着哭腔磕起头来。“瞧你这小样,吓得这德行!我又没说要怎么样!”砍刀说着,用刀把黄鼠狼爪子上的胶带给割开了。那黄鼠狼立马站立起来,双手不住的作揖,阿黄也做着相同的动作,嘴里说道:“多谢各位大师,多谢各位大师!法师,你度化度化我吧!”然后就匍匐在地,不肯起来。
  见此情形,我感慨万千,真是畜生也有灵性,也有感情呀!“阿弥陀佛!苦海无边,回头是岸。”迦罗合掌道,“佛说三界皆为有情,于色染着缠绵,名曰众生;于受、想、行、识染着缠绵,名曰众生。只是无数劫来沉迷生死苦海,不得超脱。生生死死,无边无际。你这畜生,如今也想超越轮回吗?”  “我想!想!太想了!”阿黄匍匐道。我们也似懂非懂的听着,刚才在洞里经历的那些事情,让我和砍刀都心存七分敬畏了。  “那你听好了,我来为你解说。”迦罗说道,“你可知何为度化吗?”“我当年听我爷爷常说这两个字,实在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是让我成佛吗?”阿黄说道。“放肆!你这畜生,也想成佛?”砍刀骂道。  迦罗立刻伸手制止:“畜生也能修炼成佛,只是,要更难一些而已。所谓度化,就是诸佛菩萨告诉你,这个世界苦的根本原因,离苦得乐的方法,你照着做,肯发心,发大愿,勇猛精进,就一定能成功!”
  “阿弥陀佛,灰猫,砍刀,阿黄,你们三个人也是宿有善根,今日能听我讲解一番,是大因缘,大因果呀!”迦罗微笑道,说真的,他长得很帅,笑起来更好看,有点像哪个明星,可是我一时想不起来了。  我和砍刀也盘腿坐了下来,刚刚死里逃生,我们的心反而能很好的平静下来。迦罗侃侃而谈:“佛把世间万物分为十届:即佛,菩萨,声闻,缘觉,天,人,阿修罗,畜生,恶鬼,地狱。其中,天、人、阿修罗、畜生、恶鬼和地狱为六道众生。因为业力的缘故,六道众生要经历因果轮回,不断的从中体验痛苦,只有参透生命的真谛,才能超越生死,得到永生。”
  “诸佛菩萨大慈大悲,在人间示现度化芸芸众生,功德无量无边,不可思议。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你此生为人、为畜生,还是在天界享受福报,完全是你自己的行为所决定的。释迦牟尼佛告诉我们,佛,就是觉悟的人;人,就是尚未觉悟的佛。人心本来清净,但是被无数劫以来的习气所污染,人就迷失了本性,也就迷失了佛性。拜佛,其实就是在拜自己的清净无染的心啊。”迦罗循循善诱。  “从近处说,佛教是让人离苦得乐的;从远处说,佛教是让人超越生死轮回,到达不生不死的涅槃彼岸,也就是极乐世界。”“真有极乐世界吗?”我插话道。“阿弥陀佛,《金刚经》云:佛是真语者、实语者、如语者、不诳语者。佛法大海,信则能入!”迦罗说。砍刀有些不满的用手碰了我一下,看来他听得也很入迷。
  “诸位,我们生活的这个娑婆世界,是个污染的世界。娑婆世界众生刚强难化,业障深重。众生在这个苦海里沉浮,还不知是苦,还舍不得离开,还留恋,还放不下!但是,世间的一切都是因缘假合而成,缘合固有,缘尽则灭。正如《金刚经》所言: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我们似懂非懂的点着头,好像听懂了一些一般。“所以,知道了世间是苦,就要厌弃这个苦难深重的地方。”“是啊法师,做畜生太苦了,冬日严寒,夏日酷热,温饱不能保证,还要时刻提防天敌追杀,真是度日如年啊!”阿黄哭道。  “正是,正是!佛家深信因果定律,正所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你此生做畜生身 ,定是无数劫以前中下的恶因。在佛家看来,一切因果皆是自作自受,无须怨天尤人。”迦罗说道。
  “法师,你大慈大悲,快快度化我吧,我下辈子要做人,要学佛法,要超越生死!”阿黄又哭着说。“阿弥陀佛,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迦罗的语言非常优美。“我念大悲咒与你听,你可记好。”说完,迦罗闭目合掌念起大悲咒来,那黄鼠狼和阿黄一样匍匐在地,认真的听着,看得出它是发自内心的虔诚。  我们俩也很自然的闭起眼来听着,放佛心灵受到了一场洗礼。“黄鼠狼你听好,你已种下成佛的善根,若有可能,去寺庙附近栖身更好,日后要多行善事,此期生命结束之后方有可能再投人身。成人之后,待善缘成熟之时,你当能再次听闻佛法,然后照此修行,不可一日懈怠,终将超越生死,到达涅槃彼岸。阿弥陀佛!”迦罗合掌道。
  “多谢法师度化之恩,如再生父母,大恩大德无以言报!”黄鼠狼作揖不已。“阿弥陀佛,了即业障本来空,未了应须还宿债。你去吧!”迦罗挥了挥手说。黄鼠狼站起身来,感恩的望着迦罗,眼里竟流出两滴泪来。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的!阿弥陀佛!”迦罗合掌闭目,不再说话。不知为什么,听到迦罗的这句话,我的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看来,我们都是有缘才会今日相见的。  黄鼠狼又磕了三个头,依依不舍的走远了。只见阿黄长出了一口气,醒了。“我们出来了?太好了!太好了!刚才又发生什么事了?”他惊喜加迷茫的问道。  我和砍刀扶起地上的阿黄,简单的给他说了下这个过程,阿黄上前紧紧的握住迦罗的手说:“多谢师父,你救了我们大家的命啊!”“阿弥陀佛,不必客气!只是让你受苦了!”迦罗说。“不就是闻个屁吗?总比在洞里挂了强!”阿黄笑的很灿烂,我们三个也开心的笑了起来。
  好近!
  第三章
1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我们翻过了两个山头,找到了来时的战备公路。快到大门跟前的时候,看见院子里有五六辆车,还站着好多人。我一下就认出了是我们户外圈子里的人,看来,是张居士找人来救我们了。  今天的事情的确太离奇了,我们不想让其他人都知道我们经历了什么,估计人们也不会相信我们说的话。我和砍刀把两只步枪藏在草丛里,迎着他们上去了。众人一见我们出来了,都惊喜的围了上来。为了不造成大家的恐慌,我们淡淡的说:“山洞很深,我们一直往里走,后来从山那边出来了。”张居士拉着我的手说:“真是急死我了!你们都失踪了一天了!我一看 没办法,就联系了你们圈子里的人,想去救你们,这不,他们刚到!”
  “哪有一天呀?不是才5、6个小时吗?”我一看手表,才下午两点,可是太阳的确下山了呀。再看砍刀的表,和我的时间一样!我们心照不宣的没有吱声,其他人的手表都显示是19点了,也就是说,我们的表,慢了5个小时!真是诡异的山洞呀,我在心里说道。有人问阿黄怎么穿着一身旧军装呀,见阿黄的脸色很难看,我和砍刀赶忙上前打圆场:“他这个人,喜欢怀旧。”  我跟张居士示意让其他人都回去 ,张居士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真是多谢大家了!大老远的把你们叫过来,也没什么事,真是有点不好意思!”张居士说。“大家都上车我们回去吧,明天中午我请客,老地方见!”阿黄很爽快的说。“谢谢了,谢谢了!没事了,大家都撤吧!改天去我茶社喝茶,免单啊!”我也招呼道。“去我家吃羊肉串也不用掏钱!”砍刀的麻子脸笑的像朵花似得,看来活着就是幸福呀。
  望着众人远去的身影,我们四个人一下瘫坐在地上,张居士仿佛懂我们心似得给我们从车上拿来香烟,我们三个贪婪的猛吸了起来。我们你一句他一句的把进入山洞的离奇经历给张居士说了,惊的张居士一口一个“阿弥陀佛”。末了,我又添油加醋的问到:“几时再返回去啊?”大家刚逃脱了生死,也是惊魂未定,没人正面回答我,只有迦罗说了一句:“我们需要休整一下,有了斩龙剑才能去找那些尸骨。”  就在这时候,张居士的手机响了,是黄教授,他担心我们在山洞里出意外,特意打来问候一下,并让我们回去后去他家里,他有要事相商。  我们一听又来了精神,黄教授知识渊博,温文尔雅,颇有长者之风,听他讲事情真是一种享受。好在我们年轻,休息了这一会体力就恢复了,又吃了点东西,于是,我们从草丛里把枪找出来在车上藏好,看着张居士吃惊的面孔,我和砍刀非常得意,我心想还有一只勃朗宁你们都不知道呢!我开上车,拉着大家风驰电掣的奔黄教授家里去了。
  不到两个小时,就到了黄教授楼下,我们锁好车,浩浩荡荡就上楼去了。在楼梯里,遇见几个住户,看见阿黄的这身打扮,都窃笑不已。阿黄也没好气的白了他们几眼,我推推他,也就侧身过去了。一进门,黄教授就说:“有个好事儿要告诉你们,有传国玉玺的消息了!”  黄教授的老伴知道我们要来,特地给我们包了一大锅大包子,大家也饿的不行,也没人客气,每人手里都抓着两三个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因为张居士吃素,所以也有素包子,这样迦罗也跟着放心的吃了起来。
  黄教授一边让我们慢点吃,一边细细的跟我们讲了起来:“传国玉玺,本身就是一部传奇。它是奉秦始皇之命所镌刻的,为秦朝以后历代帝王相传之印玺。史传该玺方圆四寸,上面五龙交纽,正面刻有李斯所书的“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体字,以作为皇权神授和正统合法之信物。  “从此以后,历代帝王皆以得此玉玺为符应,得之则象征着‘受命于天’,失之则说明气数已尽了。凡登上大位而没有这个传国玉玺的,就被讥讽为‘白板皇帝’,显得底气不足而为世人所轻蔑。另一个宝贝就是神州龙脉图,这个你们都知道了。  “春秋时,楚国人卞和在楚山看见有凤凰落在山中的青石板上,因为民间有‘凤凰不落无宝之地’的说法,卞和认定山上有宝,经过仔细寻找,终于在山中发现了一块玉璞。卞和两次献宝,却被楚厉王和楚武王认为欺君而双足被砍,后来楚文王终于认识到这是一块宝贝,剖开玉璞,得见宝玉,因此称为和氏璧。  “后来,和氏璧被赐予出国相国昭阳,后来又被失窃,辗转又被赵惠文王据为己有。秦昭王得知这个宝贝后,‘遗书赵王,愿以十五城请易璧’,被蔺相如以死相拼,终致秦王妥协,得以完璧归赵。”
  我们几个人边吃边听,包子好吃的不得了,我们听得也津津有味。阿黄可能是被附体的原因,胃口不佳,吃了两个就饱了,坐在沙发上愣神,看来还是没有完全恢复过来。砍刀都吃了六个包子了,还没见有停的迹象,嘴角的油迹锃亮,一个劲的问黄教授的老伴要蒜吃,还打着饱嗝。一见他吃蒜,张教授和迦罗就自动躲的远远地了。  黄教授接着说道:“秦王政十九年,也就是公元前228年,秦国破赵国,得和氏璧。随即天下一统,嬴政始称皇帝。命李斯篆书八字,由咸阳玉工孙寿将和氏璧精研细磨,终成传国玉玺。后来,这个传国玉玺随着江山易主屡易其手,辗转神州赤县两千余年,忽隐忽现,尝尽了坎坷流离的痛楚。  “传国玺自问世后,就开始了富有传奇色彩的经历。传说公元前219年,秦始皇南巡行至洞庭湖时,风浪骤起,所乘之舟行将覆没。始皇抛传国玉玺于湖中,祀神镇浪,方得平安过湖。8年后,当他出行至华阴平舒道时,有人持玉玺站在道中,对始皇侍从说:‘请将此玺还给祖龙(秦始皇代称)。’言毕不见踪影。传国玉玺复归于秦。
  “秦末战乱,刘邦率兵先入咸阳。秦亡国之君子婴将‘天子玺’献给刘邦。刘邦建汉登基,佩此传国玉玺,号称‘汉传国玺’。此后玉玺珍藏在长乐宫,成为皇权象征。西汉末王莽篡权,皇帝刘婴年仅两岁,玉玺由孝元太后掌管。王莽命安阳侯王舜逼太后交出玉玺,遭太后怒斥,太后怒中掷玉玺于地时,玉玺被摔掉一角,后以金补之,从此留下瑕痕。  “王莽败后,玉玺几经转手,最终落到汉光武帝刘秀手里,并传于东汉诸帝。东汉末,十常侍作乱,少帝仓皇出逃,来不及带走玉玺,返宫后发现玉玺失踪。旋“十八路诸侯讨董卓”,孙坚部下在洛阳城南甄宫井中打捞出一宫女尸体,从她颈下锦囊中发现“传国玉玺”,孙坚视为吉祥之兆,于是做起了当皇帝的美梦。不料孙坚军中有人将此事告知袁绍,袁绍闻之,立即扣押孙坚之妻,逼孙坚交出玉玺。后来袁绍兄弟败死,“传国玉玺”复归汉献帝。
  “三国鼎立时,玉玺属魏,三国一统,玉玺归晋。西晋末年,北方陷入朝代更迭频繁、动荡不安的时代。‘传国玉玺’被不停地争来夺去。晋怀帝永嘉五年(公元311年),玉玺归前赵刘聪。东晋咸和四年(公元329年),后赵石勒灭前赵,得玉玺;后赵大将冉闵杀石鉴自立,复夺玉玺。此阶段还出现了几方‘私刻’的玉玺,包括东晋朝廷自刻印、西燕慕容永刻玺、姚秦玉玺等。到南朝梁武帝时,降将侯景反叛,劫得传国玉玺。不久侯景败死,玉玺被投入栖霞寺井中,经寺僧将玺捞出收存,后献给陈武帝。  “隋唐时,‘传国玉玺’仍为统治者至宝。五代朱温篡唐后,玉玺又遭厄运,后唐废帝李从珂被契丹击败,持玉玺登楼自焚,玉玺至此下落不明。”黄教授说道这里,停顿了下来,仿佛从遥远的过去穿越回来一样,我们听了这段传奇,也禁不住扼腕叹息起来。
  “以上是正史的记载,野史的传说就更多了。一说是后唐废帝李从珂自焚后,传国玉玺被当时的三公之一的司空冯道窃为己有,或已陪葬在他的墓中。另一说是宋朝建立后,一农民在李从珂的废墟中找到玉玺,献给朝廷。此后,至宋靖康元年(1126年),金兵破汴梁,徽钦二帝被掠,‘传国玉玺’被大金掠走,此后销声匿迹。到了元朝至元三十一年(1294年),世祖忽必烈崩。‘传国玉玺’忽现于大都,叫卖于市,为权相伯颜命人购得。伯颜曾将蒙元收缴各国之历代印玺统统磨平,分发给王公大臣刻制私人印章。传国玉玺亦恐在其中而遭不测。”黄教授不愧是教授,今天真是给我们恶补了一些历史知识,我们几个人哪里插得上嘴,都瞪大了眼睛仔细听着。  “到了元朝至正二十八年,也就是1368年,朱元璋在建康称帝,号大明,改元洪武。继而北伐,蒙古元廷弃中原而走漠北,继续驰骋于万里北疆。明初,太祖遣大将徐达入漠北,穷追猛打远遁之残元势力,其主要目的便是索取传国玉玺,然最终还是无功而返。  “明清两代,时有“传国玉玺”现身之鼓噪,然皆附会、仿造之赝品。如明孝宗时,曾有人进献所谓“传国玉玺”,孝宗认定其为赝品而未采用。至清初时,紫禁城藏御玺三十有九,其中一方即被称作“传国玉玺”。而乾隆时,高宗皇帝颇好考据,钦定其为赝品,但权且以假当真,聊以充数,亦无深究者。  “民国成立,清廷退位,但依优待条件,仍盘踞紫禁城而称孤道寡。直至民国十三年(公元1924)11月,末代皇帝溥仪被冯玉祥驱逐出宫,此‘传国玉玺’复不见踪影。当时冯部将领鹿钟麟等人曾追索此镶金玉玺,至今仍无下文。有说法是现藏于台北故宫博物院,但无法证实。由是,历经两千余年风风雨雨、扑朔迷离,“传国玉玺”数隐数现,最终湮没于历史的漫漫长河之中了,这就是野史的记载。你们,都吃饱了吗?”黄教授的一问,把听得入迷的我们拉回了现实中来。
  “老黄呀,听你讲历史,真是一种享受啊!”张居士赞叹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迦罗也合掌感慨道。“真是太精彩了!”砍刀一边说着,一边散起烟来,我跟阿黄很自然的就叼到了嘴上,但一看张居士的眼神,就乖乖的把烟夹到耳朵上去了。  “昨天你们刚走,我就接到了考古界一个朋友的电话,他听说内蒙古有人要卖一个天价玉玺,如果真是传国玉玺现身的话,那真是中华民族之大幸呀!老夫仔细一想,不如我们去上一趟,以辨真伪。你们意下如何呢?”黄教授讲历史就是半文言文状态,听上去倒是很美。  “这个玉玺要卖多少钱?”我问道。“天价,还不知详细数目。”黄教授说。“就算是真的,我们哪有钱买呀?”砍刀问道。“我们当然买不起,国家买,国家用重金买下来也是好事呀!”黄教授说。“那救我哥的事怎么办呀?”阿黄好像状态好一些了,问道。  “对了,老夫光着急告诉你们这个玉玺的事了,你们去黑龙潭可是怎么样呀?”我们三个立刻抢起话来,黄教授不知该听谁的好,张居士示意我们慢慢说,我们才一一细细道来。
  黄教授听了我们的经历后,也是惊得合不拢嘴。半晌,他才说道,还是我那句话——在这个世界上,未知的事物很多,科学不能证明的,不代表不存在。对自然要心存敬畏之心,不要让传统思维控制了我们的思想,一切皆有可能呀!  “就是就是,这次真让我们领教了!”我说道,我知道张居士还有些将信将疑,但出家人不打诳语,有迦罗在,也足以证明我们的经历是真的了。  “那,黄教授,有什么办法能救我哥呢?”阿黄问道。“有办法,只是暂时管用,你不是还得了个宝贝吗?”黄教授说。“夜明珠?”阿黄说。“对,这的确是个宝贝,它不光是可以夜里发光,还有一个一般人不了解的功能,就是镇静安神!”  “怎么用呢?”我们也很好奇。“很简单,不过得要一个引子,就像中药一样。”黄教授说。“什么药引子?人血馒头吗?”我不知到怎么忽然觉得有点好笑,立马引来了众人的围攻,“灰猫你严肃点,好好听黄教授说!”
  “这个引子就是清晨荷花上的露水,将夜明珠浸泡在里面一天一夜后,加柳叶煎汤而成,一日内分数次给患者服下,即可镇静安神,对各类高热惊厥、烦躁不安和惊吓失魂有奇效。”黄教授说。“迦罗师父,你也可以用药师咒给加持一下。”张居士提醒道。“阿弥陀佛,贫僧一定尽力而为。”迦罗合掌道。我忽然觉得,有了佛法的加持,顿时让人有了依靠和希望。  “多谢黄教授和迦罗师父了,我明早就去弄露水,可去哪找呢?”阿黄问道。“笨蛋,去大明湖呀!”砍刀拍了下阿黄的头说。“就是呀,你忘了夏雨荷吗?夏天、雨后、荷花,还有乾隆爷,嘿嘿,嘿嘿。。。。”我做了一个鬼脸说。“咳!你瞧我这脑子!”阿黄也拍了一下脑袋,“整个让黄鼠狼给弄傻了!”“你本来也不聪明呀!”不知怎么,可能是死里逃生的缘故吧,心情特别舒畅,所以我老想开玩笑,大家也笑了起来。  “那柳叶呢?”阿黄又问。“我看还是黄鼠狼附着你比较好,”我说,“咱们济南还缺柳树吗?”“四面荷花三面柳,一城山色半城湖!”大家都异口同声的说了起来,然后又笑了起来。我忽然又感到能活着真好,顿时眼角又湿湿的了,可能是我这个人太性情中人了吧?  “教授,迦罗师父,张居士,大家看这样行吗?”我说到,“咱们用一天的时间准备,明早阿黄去找露水和柳叶,然后熬药送到医院。我去找朋友再借辆越野,跟我姨夫汇报下这次的经历。迦罗师父也去跟方丈回个话,然后咱们后天一早出发行吗?”大家都表示同意。黄教授又吩咐道:“这个传国玉玺的事情,如果是真的话,对国家,对民族都是大幸。如果是假的,则是个惊天骗局,大家也要做好心理准备。”我和砍刀对视了一眼,砍刀的麻子脸笑眯眯的:“钢枪握在手,天下任我走!”
  以前看过五龙潭秦府沉潭的消息
还有07年的事情
但是那时候搜不到其他相关的内容了
看了前面几楼后就果断收藏了
就喜欢看这种有来历的小说
相信内容不是空穴来风
看来楼主是要告诉我们一些东西
O(∩_∩)O  望楼主加油多更啊
同为山东老乡为你顶贴加油
看楼主所述 那位迦罗师父是位密宗高僧吧
  济南人  
  老乡再给你顶一个,要是加点咱济南话就更有意思了
  2  说干就干,第二天,我们按照计划分头行动,我先去给姨夫汇报了一下黑龙潭防空洞的诡异经历,他说等我们从内蒙回来后要联系部队去找失踪战士的尸骨。阿黄也去取了露水煎了药送到了医院,那半颗夜明珠就暂存在他家的保险柜里了。  第三天一早,我们两辆车六个人,阿黄的丰田,加上我跟朋友借的一辆切诺基,带足了认为能用上的装备,就风驰电掣的杀奔内蒙古鄂尔多斯大草原去了。为了应对路上可能会遇到的治安检查,我们把两辆车的第二排座位都做了巧妙的改装,以便把自动步枪和弓弩都能藏到里面。  经过十几个个小时的长途奔袭,我们终于到了大青山下,暮色苍茫,看着巍巍连绵的山峰,我们的心都飞扬了起来, 不知谁起了个头,大家就跟着哼起了歌——连绵的青山百里长呀,巍巍耸起像屏障呀喂。。。。。
  根据黄教授朋友的指引,我们跟对方用手机联系上了。对方一个字一个字的用一种很奇怪的说不清哪里的口音说道:“你们可知道这宝贝的价值吗?”黄教授答到:“当然知道,要不然我们千里迢迢跑来草原上干嘛?”对方又问:“既然知道宝贝的价值,你们准备了多少钱呢?”黄教授说:“钱,不是问题,关键是看东西是真是假。”  对方又说:“我们的东西当然是真的,这个你们不用怀疑,我还担心你们的钱是假钞呢。”“是真是假见了面就知道了。”黄教授不急不慢的说道,“我们什么时间在哪里见面?”“这个事情哦,我们不想太张扬,更不想让政府知道,所以嘛,见面的地方还是人越少越好。”“可以,地方和时间你们选就行。”黄教授答应的很痛快。“那明天晚上6点,在响沙湾见面。”“好的,一言为定!”
  放下电话,我们都觉得事情恐怕有诈。按常理说,传国玉玺属于国宝级重物,对方怕张扬的心里是正常的。可是,要是说6点快天黑的时间在草原上见面,那黑灯瞎火的,如何鉴别真假?还有,万一是假的还好。要是对方根本没有所谓的玉玺,完全是劫财而来呢?这个担心不无道理。  不过,好在我们这些人这些年走南闯北的也不是软柿子。“这样,我们兵分两路,一路前去试探真假,一路接应打埋伏,你说行吗黄教授?”我说到。“嗯,这样是比较稳妥的。”黄教授说,“你说呢老张?”“嗯,我也非常同意,要不然万一有诈,中了对方的埋伏就麻烦了。”张居士也同意。  迦罗话少,只是点了点头。阿黄当然也表示同意, “要是有诈,这帮厮们就等着吃枪子好了。”砍刀说着,用手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那好,黄教授、迦罗师父、张居士和我去看东西。阿黄和砍刀接应,怎么样?”我说道。“嗯,你们两个当过兵的分开用是对的。你说呢老张?”黄教授很尊重张居士的意见。这多年的朋友有点客情其实能更好的巩固友谊,我心里想到。
  “对,灰猫和砍刀一边一个,这样我心里是很踏实的。枪呢?灰猫你还带枪吗?”张居士问。“阿黄以前喜欢玩真人CS游戏,枪给他和砍刀用就行,再说,我们带着枪去看货,对方还以为咱是抢劫呢!”我说。“没问题,没问题,我枪法也很准的!”阿黄没想到我会把枪留给他用,激动的忙不迭的表态道。“好的,我们开一辆车,阿黄和砍刀开一辆车,你们离我们一定的距离,不要让对方发现了。到时见机行事!诸位说行吗?”“行,就这么办吧!”大家信心满满的说道。  第二天约定的时间,我们提前一刻钟到达了见面地点。深秋的草原美丽的让人心醉,但我们无心留恋观赏,稍微有些不安的等待着见面时刻的到来。不一会,我们就看见远远的来了一辆皮卡车,里面隐约坐了四五个人。  为了表示诚意,我跟黄教授首先下了车,站在车头处等候。只见那车离我们有二十多米开外停了下来,没有熄火,看来,对方也很谨慎。
  虽然我没当过警察,但警匪片看了不少。对方这个架势明摆着是有情况就要溜人的。我和黄教授心知肚明,也没有冒险上前。不一会,车上一个大个子男人下来了,用那种奇怪的腔调对我们说到:“钱,带来了吗?”“你们的货呢?”我也没有客气。“货我们自然是有的,你能让我们先看看钱吗?”对方问道。我打开车门,拿出我的背包,拍了拍说道:“就在里面呢!”“你,打开让我看一下!”对方又说道。  妈的,又不是毒品交易,怎么心里感觉这么别扭!“你们没有诚意,我们不要了!宝贝你们自己留着吧!”黄教授给我打了圆场,我立马反应过来:“就是,操,千里迢迢的,跑这里我们有病吗?”说完我和黄教授装作要上车的样子。  “哎,朋友,朋友!别慌着走!我们,也是,为了小心嘛!”对方立马阻止道,然后回头对车里喊道:“喂!你把东西拿下来!”只见车上又下来一个小个子的年轻人,怀里很小心的抱着一个小包裹,然后两个人走到车的中间来了,我和黄教授也迎了上去。
  四个人在中间就这么见了面,对方小心的打开包裹,里面是一个精致的小盒子,盒子打开后,里面一个玉质的印玺呈现出来。教授有些激动,带上眼镜说:“我拿在手里看看可以吗?”“好吧。”对方说道。  教授的手有些微微颤抖:“色绿如蓝,温润而泽,其文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其背螭钮五盘,钮间有小窍,用以贯组。又得玉螭首一,白如膏,亦温润,其背亦螭钮五盘,钮间亦有贯组小窍,其面无文,与玺大小相合。其玉乃蓝田之色,其篆与李斯小篆体合。饰以龙凤鸟鱼,乃虫书鸟迹之法,于今所传古书,莫可比拟,非汉以后所作明矣。”说到这里,黄教授把眼镜一摘,兴奋的望着对方说:“这跟历史记载的传国玉玺几乎一模一样呀,这宝贝你们从哪里得来的?”
  对方高个子一听不乐意了:“你,管我们,从哪来的,东西你,要不要?”我连忙说道:“现在仿造的也很多,需要专家鉴定一下才知真假。”“就是,就是。”黄教授也附和着说。对方的年轻人把玉玺一把从黄教授手里夺了过来:“我看你们就不是诚心想卖的主!”  “我们不买,大老远跑这干嘛?”我愤愤不平的说。“你这东西来路不明,说不定还是偷得呢!”“要就要,不要就不要,不要乱说!”对方的高个子阴沉的说,目光变得杀气重重。
  “你这黑灯瞎火的,看也看不清,我们出钱买了,要是个假的怎么办?”我也激他一下子。“怎么会是假的,这是我们。。。”年轻人还没说完,立即被高个子男人给制止住了:“东西,你们也看了,要是还看的话,先付5万定金,再看!”“操,什么狗屁东西,先要5万?”我骂道。“你他妈的欠揍是不是?”那个年轻人想上来动手。我也不是吃素的,立马准备和他干一场。  “诸位,诸位,”黄教授忙拉架说,“有道是和气生财,你们手里的确有个宝贝,我们千里迢迢干过来也是为了寻宝,大家都是缘分,不要伤了和气。”高个男人说:“那这样吧,我们先回去,你们,想好了再联系,不过,我们不会久等的。”  我和黄教授互相对视了一眼,觉得这样也行,可以缓一步再做打算,我说:“行吧,就这么定了,我们明早给你答复。”为了表示友好 ,我们互相握手道别。  谁知道,没有料到的一幕发生了,年轻人跟黄教授握手的时候,盒子不小心掉到了地上,大个子张口就骂了起来,我下意识的赶忙弯腰去捡,腋下的枪顿时被年轻人看到了。
  “枪!他身上有枪!他们是警察!”年轻人惊呼起来,那个大个子反应出奇的快,“嗖”的一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来,从后面一下逼住了黄教授的脖子。谁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心里猛然一惊,立刻想到该把枪亮出来才是,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出枪、上膛、瞄准了大个子的头。  “兄弟,兄弟,你别紧张,我们不是警察,我们不是警察。”黄教授临危不乱,双手举起已消除大个子的疑虑说道。“不是警察还带着枪?”大个子的匕首紧紧的贴在教授的脖子上,气氛紧张的一触即发。黄教授不知道我身上还有把手枪,我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也没有时间解释了,手里端着枪却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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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对方的车上忽然下来两个人,手里各端着一把猎枪,我一看不好,心想先下手为强,立马来个了卧倒射击。对方的枪瞬时间也响了,年轻人捡起盒子撒退就跑,大个子把黄教授猛地向前一推,也转身向他们的车上跑去,黄教授站立不稳给摔到了地上。大个子的奔跑速度超快,我根本没法瞄准他,他其间还一跳越过了一个小土丘,竟然是手脚并用的姿势!像一只奔跑的猿类一样。  好在我们这个地方稍微有些低洼,暂时能掩护我一下,我一面喊着黄教授不要起来,一边对着对方猛扣起扳机来。对方的火力显然比我的手枪要猛烈的多,好几次打在我身边的泥土上,溅起的泥土带着青草飞扬起来,掺杂着火药味,有种很奇怪的味道。
  对方两把猎枪直接把我给压在了地面上动弹不得,我回头看了一眼我们的车,才想起来张居士和迦罗都不会开车呀,他们在车上呆着也有危险,要是他们知道下车躲避就对了。因为对一辆车来讲,只有它的发动机部位和轮胎能起到防弹效果,车身是很容易就被打穿的。  就在这时候,我猛然听到了两次短点射,那是典型的八一式自动步枪射击的声音——是砍刀和阿黄!他们来接应我们了!我内心一阵狂喜,暗自庆幸我们的计划周全,要不就麻烦了。  对方完全没有料到我们还有伏兵,顿时方寸大乱,两个枪手也顾不得要我和教授的命了,一边射击一边后退,就快要上到车上去了。砍刀和阿黄从他们的左侧杀了过来,我也半蹲起来,双手稳稳的据枪,对着后面一个枪手瞄了一发,结果一枪正中他的腿上,对方一下就被撂倒在地上了。皮卡车里的人已经顾不得两个枪手了,急忙加速向右逃窜出去。
  后一个枪手一只腿刚迈到后面的车厢里,结果让车一下子给甩了下来。他仓皇的站起身,对着我们这个方向又瞄准了要开枪,这时砍刀和阿黄已经一左一右端着枪冲了过来,两人同时打了两个点射,直接就把枪手给放倒了。那个被我打伤的枪手躺在地上挣扎着又向我这边开了一枪,被砍刀眼疾手快的给解决了。  我一看已经开了杀戒了,他娘的,也不能停手了,反正对方也不是什么好鸟,干脆一锅端了算了!于是赶紧跑过去要过阿黄的五六半自动,站稳身,深吸了一口气,对着逃跑的皮卡就连发了十几枪,那辆车左右狂摆了几下,撞上一个沙丘停了下来。
  我把手枪扔给阿黄,让他检查下两个枪手,然后和砍刀很谨慎的快步向前去检查皮卡车。车是大个子开的,他身上中了几枪,趴在方向盘上已经死透了,子弹甚至穿过了他的身体把车玻璃都打碎了。那个小个子腿上中了两枪,蜷缩在后排座位的下面呻吟不止。  “你受伤了?”砍刀说。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左肩出流出了很多血,一阵刺痛传来,端着枪的左手一下松了下来。“他娘的,这些狗日的!”我右手想端起枪来解决这个小个子,被阿黄制止了:“先别忙杀他,问问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  阿黄跑过去开着我们的车过来了,一下车,黄教授和张居士还有迦罗就围了上来。刚才枪一响,迦罗师父立刻拉着张居士下了车趴在了地上。所以,他俩毫发无损。
  “都是我惹的祸呀,都是我惹的祸呀!”教授惊魂未定,还忙不迭的自责。“教授、张居士、迦罗师父,你们都没事吧?”我咬牙问道。“我没事,我没事,没想到会这样呀!”教授抢着说道。  迦罗一把扶住了我:“灰猫你受伤了?”“他娘的,他们用猎枪打的。哎哟,真他妈疼呀!”我把枪扔到了地上,跺着脚喊道。张居士和教授也吃惊的看着,这时砍刀已经从车上的急救箱里取出纱布给我包扎起来。  “那两个枪手都死了吗?”我问阿黄,“都死挺了,这不,枪在车上,人扔在那边了。”阿黄说。“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迦罗合掌说道。  “怎么会发生枪战了?”张居士问。“是啊灰猫,你怎么还有把手枪呢,哪来的?”阿黄问道。“这个等有时间再解释,现在这个大个子也死了,还有一个受伤的小个子,下一步怎么办呢?”我问大家。“这些人到底是干什么的呀?”张居士问。“从刚才他们的反应来看,像是盗墓的。”黄教授说。“我看也是,这小个子看到我有枪,喊了句‘他们是警察’,然后就发生后面的枪战了。”我补充道。
  “我们好好问问这小子!”砍刀是行动派,一般说话的时候已经在做动作了,小个子被他直接从车上拎了下来,躺在地上哎呦哎呦的直叫唤。砍刀抽出他的廓尔喀,直接放到对方的脖子上问:“老实说,你们是干什么的?”  “警察大爷饶命,警察大爷饶命!我只是跟着他们干活的!”小个子一边求饶,一边从怀里拿出盒子,“玉玺在这里,各位大爷拿去吧,不要杀我,不要杀我啊!”砍刀接过盒子递给教授,教授立即到一边拿着手电仔细端详起来。  “我们不是警察,也不想杀人,你老实说就行。”阿黄说道。“各位大爷饶命,你们不是警察?那,那,求你们不要杀我啊!求求你们了!”小个子声泪俱下的喊道。  “不杀你可以,你要老实交代,这几个人是哪里的?叫什么名字?”砍刀继续问道。“他们三个都是蒙古人,我是内蒙古人。”小个子说。“蒙古是指外蒙吗?”黄教授问。  “对,对,他们是外蒙古人,是杀人逃犯,逃到中国来了,他们花钱雇我给他们干活!饶命啊,饶命啊!”小个子因为疼痛和害怕身体不住的颤抖着。
  “你刚才不是想跟我动手吗?不是还要揍我吗?”我恨恨的说。“大爷,大爷,各为其主,各为其主啊,饶命啊!大爷饶命啊!”  “先留你一条狗命,说,你们那个玉玺哪来的?”我问道。“是他们盗墓盗来的。”“在哪盗的墓?”“在黑戈壁。”“黑戈壁?是不是额济纳河边上的那个黑戈壁?”教授虽然在看着玉玺,但耳朵却也一直在听着我们的对话。我立刻在脑海里思索着神州龙脉图上的龙脉是不是也经过这个黑戈壁?  “对!就是那里,就是那里!他们在一个大墓里偷的这个玉玺。说能卖大价钱。”“要是你带我们去,还能找到吗?”教授又问道。“能!能!我去过那里,路上都有明显的标记,我对那个路很熟,你们别杀我,我一定带你们去!”小个子说。  我们大家互相对看了一眼,看来后面又有事情要做了!
  济南人 必须顶
  3  我们在大个子和两个枪手的尸体上,真的找到了蒙古国的护照,小个子的身份证我们也看了,他是内蒙古赤峰市人,蒙古族,名叫苏赫巴鲁,他说就是猛虎的意思。看着小个子的干巴样,加上他的名字,我噗嗤一下笑了出来:“还猛虎哪,就你这怂样!”“就是,还苏赫巴鲁呢,你叫斯巴鲁算了!四驱,还能在地上爬!”阿黄也上来嘲笑他。  砍刀在部队学过战场救护,我们的车上也有简单的急救用品。我灌了半瓶二锅头,找个小棍子缠上布用牙咬着,让砍刀用消了毒的匕首硬生生的把打到肩膀里的两个弹丸给挖了出来。
  斯巴鲁虽然腿上中了两枪,却非常令人意外的都是贯通伤,也就是说,子弹都是从肌肉里穿过去的,没有留在体内,也没有伤到骨头。“这小子,真他妈走运。”我笑着骂道。  在这茫茫的大草原上,我们意外的发生了枪战,还杀了三个蒙古逃犯。两只猎枪毫发无损,在车上还找到了6盒子弹。没想到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我们竟然得到了这么多的武器,真是天助我也呀。想到这里,我的伤口似乎也不那么疼了。
  在如何处理尸体的问题上,大家却是出奇的一致,就是挖个深坑给埋了,这光荣的任务自然落到了砍刀和阿黄身上,而迦罗一直在旁边念着我们听不懂的咒语。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我们把他们皮卡车能用的东西都搬上我们的车,然后把皮卡的汽油抽出来给车上浇了个遍,在熊熊的火光中,我们奔着黑戈壁而去。  在路上,黄教授告诉我们说,这个玉玺极有可能就是传国玉玺,相似度接近九分。可是最终要确定这个玉玺的真假,只有找到那个墓地,然后上报国家进行挖掘,根据墓主人的身份和墓内其他陪葬物品,才能判断传国玉玺的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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